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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書䇿則胷中茫茫略無所見施之行事無一合於古人之意
者明六經之道果是乎鴟鴞之詩言迨天之未隂雨徹彼桑
土綢繆牖戸今此下民或敢侮予正與國家閒暇明其政刑之
意合是六經合孟子之意非孟子區區求合六經也夫如是則
能用六經而非爲六經之所用矣俗儒不解動引詩書施之行
事乃大繆不然此六經之罪人也孔子解是詩乃不似後丗訓
詁箋註而論作此詩者爲知道異哉其論詩也不論章句之意
訓詁之義乃論作此詩之知道且解之曰能治其國家誰敢侮
之何其髙明勁直如此也孔孟之明六經如是學者隱之於心
果與之同乎不同乎冝自知所處矣孟子深憫當丗君臣不得
是詩之意當國家間暇乃般樂怠敖以苟一時之快而昧身後
之圖流連荒亡去而不反一旦民心巳離國𫝑巳削小國侮之
大國取之禍辱之來豈他人之罪耶皆自取之耳明其政刑而
大國畏之是自求福也般樂怠敖而大國取之是自求禍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