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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矣未可以言與蚳鼃諌於王而不用致爲臣而去齊人曰所
以爲蚳鼃則善矣所以自爲則吾不知也公都子以告曰吾聞之
也有官守者不得其職則去有言責者不得其言則去我無官守
我無言責也則吾進退豈不綽綽然有餘𥙿哉
孔距心蚳鼃豈皆學於孟子者歟何其屈服力行如此也距
心聞牛羊之語遽引咎曰此則距心之罪也其屈己從善如此
可以想見其爲人至於蚳鼃聞數月之則以士師之職論刑
頗纇獄之放紛王不用其言乃至致仕而去其畏義循理如此
又可以想見其爲人夫此兩人者一則不以自是爲長一則不
以官職爲意屈已從善畏義循理以求合孟子之意不知孟子
何以使人如此哉儻學者守其遺編以謂止在牛羊之語數月
之使吾効孟子之以曉喻當丗之士可乎且用距心之
以待人烏知其不文過飾非將致怨於我耶用蚳鼃之以待
人烏知其不据摭細故將致怨於我耶此亦古今之常態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