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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之介人主雖不盡别其淄澠而靈爽所及常居中而互収其用及夫
主聰既塞𥨸命者乘瑕鬻𫞐節義禮學之氣散而求聚不能遂上殿之争
而從事穴中之闘畢期焦爛卒殄國祚由此觀之凡有血氣莫能争一
薫一蕕猶有餘𦤀人知熹廟委命上公不惜挈其心膂股肱耳目以投刑
餘之一燼而不知非定陵四十餘年之留中不省彼痿痺思振之氣亦何
至橫溢難禦甘蹈清流之覆人亾瘁無辭階厲哉蓋帝𥘉亦自任其智
術謂不為人臣之所用而孰知有從旁而用之者之禍至此烈也嗚呼古
之以不用為用者非大智孰能當此乎
又曰治天下之道譬猶弓然更張太驟則一弛而不復収神廟𥘉年中有
母后外有貴強相綱紀振粛是時也弦方張弓在檠天子冲齡敬恭
師保亾敢侈度恣情以貽慈聖及江陵相卒而朝講漸疎批答漸𣻉人
心風俗漸委靡百司庶承江陵操切之餘楽于寛弛而自便宰輔大臣
深懼𭣄𫞐任事之名而務為委順謙光之習上不敢忤天子而下不敢讎
庶司當江陵相時天子若芒刺嚴師傳江陵一死而唯諾将順者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