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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心誅意之文大節克全忍施吹垢索瘢之論乃議論激而水火分意氣
興而朋黨立君子斥小人為邪小人亦斥君子為邪吾夷攷之挺擊之變
辨風癲者惟王之宷而主風癲者十人而九紅丸之議窮主使者十人而
九而寛可灼者惟方從哲移宫之役安嗣君者十人而九而安選侍者惟
賈継春何紅丸移宫執言廷而挺擊持正之少也挺擊有神皇以主持
于上𫝑不去愛妃族外戚而戮藩王兼之慈慶召對群疑立剖之宷感
憤𤼵奸不可無而蚤斬葛藤亦未爲失也至可灼以御躬而試奇薬選侍
以宫嬪而抗嗣皇隱姦窃𤼵長此安窮中外危疑孚號共厲是時亟倡危
言以破奸膽猶慮不能弭後而乃有咡嚅持異議者是尚有人心也㢤
方從哲賈継春之罪不勝誅也而賈継春甚何也継春之入都門在移
宫之後而疏請安選侍在群奸之先自謂宫既移不可無此説以全天子
止孝之名不知欲傾衆正者得継春之説而緣附之翻移宫之局立貪功
邀利之名以眩冲主之聴聞而二三君子坐賕追賍遂莫救夫血濺獄門
之禍彼方從哲不過誤尔及大漸而惧累已因寛可灼以為自寛地其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