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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决癰而烺烺白簡迫勘宫闈旦夕操責許世子之義以劘切萬乘固已
昧于緩急之𫝑矣其時驕閹牝孽方呼吸伺釁以張弄威福徒以羽翼未
廣隱忍摩厲而三案所指斥諸人雖不矜名節實重溺冨貴一旦操之太
急不至被以亂賊之名絶其風雲之路𫝑固有未可止同舟救溺必求反
風離者安得不合散者安得不聚於是節甫王聖之幕䖏心積力以樂得
而甘心焉者彼固熟于利害之反掌亦不謂非諸君子有以驅之也迨大
獄既起小人謂不援封彊雖三案未足鍜罪嗟乎封彊之為重固賢人君
子所甚明而周于計也舍門庭之冦不争而攘臂于討賊攻其名而姑避
其實諸君子得微有無解于心者𫆀而反所攻而誅之以實因所避而䧟
之以名至于没齒不忍自明又自悲矣雖然尤不能無望于當日之大臣
也夫君子之待小人不欲為已甚而冀為調停以紓其禍者必恃我之常
有以制之也當其時稱三朝元老者何人哉縱不𫉬填譴空勅夜半引燭
焚詔亦當彈壓狐竊其𫝑庻可漸抑既無童牿豶牙之術而徒厪觸額之
至于憔悴引退以不見其禍為幸鳴呼國家自穆廟以來黄閣之𫞐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