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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子未之知也余曰鄉曲事鶴徴實知之御史未之知也司徒曰何以徴
之余曰條編法行以癸酉金花之在癸酉後御史言是在癸酉前鶴
徴言是司徒入覈之果在癸酉前因曰子言良是然何以知之余曰額賦
搃徴亦曰條編所稱善者以緩急之𫞐操之有司云爾額賦孰急金花者
姑以武進論折徴八萬餘金金花居二即善逋有不輸其二者乎有二即
金花觧矣烏得他支且先是額賦欵目實繁未有紊亂胡增一均徭至
淆奪也司徒曰子姑悉言之以貽我我将更覆之以謝其便法者余退為
書大畧曰語云法無全利斯言非也條編之法其全利者乎議者何其紛
紛也余不知他省姑就江南言之不嘗𡻕㮣一縣之田而均之𭛠乎銀力
正貼之低昂有司耳目𫝑必不周奸胥𭶑吏上下其手是𡻕集一縣之賄
賂于奸猾也甫徴正賦復課均徭是𡻕両叢一縣之追比於有司両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