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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而遺羮樂羊坐於幕下啜之盡一杯文侯曰樂羊以我
故食其子之羮賞其功而疑其心
又曰𥘿攻趙蘇子𥘿王曰臣聞王之於民也多聽而時
用之是故事無敗也臣聞懷重寳者不夜行任大功者不
輕敵是以賢者任重而行恭智者功大而辭順故民不惡
其尊丗不妬其業𥘿乃解兵諸侯休天下安不相攻二十
九年
史記曰𥘿末沛公破南陽守齮走保城守宛〈齮魚綺切〉張良曰
〈沛公雖欲急入〉𨵿𥘿兵尚衆距險今不下宛宛從後擊彊𥘿在前
此危道也於是沛公乃夜引軍從他道還更張旗幟𥠖明
圍宛城三匝〈黎未也未明之貌頃巳圍之事畢方明又言黎黒色亦未明也〉南陽守欲自
剄其舎人陳恢曰死未晚也乃踰城見沛公曰臣聞足下
約先入咸陽者王之今足下留守宛宛大郡之都也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