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页尚未校对
師事焉煖後顯於趙鶡冠子懼其薦已也乃與煖絶焉
新序曰吴有士張胥鄙譚夫吾前交而後絶張胥鄙有罪
拘將死譚夫吾合徒取之岀於道而後知其夫吾輟行而辭
曰吾義不同子故前交而後絶吾聞之君子不以安肆志不
爲危易行吾今從子是安則肆志危則易行也吾因子
而生子反拘而死闔廬聞之命吏釋之胥鄙辭曰吾義
不同於譚夫吾故不受其任矣今利以是出誠以譚夫吾
故免也遂觸廧而死譚夫吾聞之曰致任而不受倿也不
知而岀之愚也侫不可以接上愚不可以事君吾行虚矣
人𢙣以吾力生吾亦恥以此立於世乃絶頸而死
後漢朱公叔絶交論曰世之務交遊也甚矣不惇于業不
忌于君犯禮以追之背公以從之事替義退公輕私重
劉孝摽廣絶交論曰騁黄馬之劇談縱碧雞之雄辨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