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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阻絶則違陛下撫納之冝僶俛受之則非微臣平生之
志臣不願爲之秉筆帝嘉而從之
又曰李絳憲宗時中官吐突承瓘自藩邸承恩寵旣爲神
䇿軍護軍中尉嘗欲於安國佛寺建立聖德碑大興工作
綘即上言陛下布惟新之政剗積習之𡚁四海延頸日望
德音今忽立聖德碑以示天下不廣大易稱大人者與天
地合德與日月合明執契垂拱勵精求理豈可以文字而
盡聖德又安可以碑表而賛皇猷可叙述是有分限乃
反虧損盛德豈謂敷揚至道哉故自堯舜禹湯文武並無
建碑之事至𥘿始皇荒逸之君煩酷之政然有之罘嶧山
之碑誅伐之功紀廵幸之跡適足爲百王所𥬇萬代所
譏至今稱爲失道亡國之主豈可擬議於此陛下嗣髙祖
太宗之業舉貞觀開元之政思理不遑食從諫如順流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