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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之及堂阜而稅之〈堂阜齊地或日鮑叔解夷吾縛於此因以爲名〉歸而以告曰
管夷吾治於髙傒〈髙傒齊卿髙敬仲也言管仲治理政事之才多於敬仲〉使相可也
公從之
又僖中曰晉侯問原守於寺人勃鞮對曰昔趙衰以壷飱
從徑餒而弗食〈言其廉且仁不忘君也徑猶行也〉故使處原〈從披言也衰雖有大功猶〉
〈簡小善以進之示不遺勞〉
又僖下曰楚子將圍宋使子文治兵於暌終朝而畢不戮
一人〈暌楚邑自旦及食時爲終朝〉復使子玉治兵於蔿終日而畢鞭七
人貫三人耳〈蔿邑自旦及夕爲終日〉國老皆賀子文子文飲之酒蔿
賈尚㓜後至不賀子文問之對曰不知所賀子之傳政於
子玉曰以靖國也靖諸内而敗諸外所獲幾何子玉之敗
子之舉也舉以敗國將何賀焉
又曰𥘉臼季使遇兾見兾缺耨其妻饁之敬相待如賔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