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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州紙衣和尚初問臨濟如何是奪人不奪境臨濟曰春煦發生鋪地錦
嬰兒垂髮白如絲師曰如何是奪境不奪人曰王令巳行天下徧將軍塞
外絶煙塵師曰如何是人境俱不奪曰王登寶殿野老謳謌師曰如何是
人境俱奪曰并汾巳信獨處一方師於言下領旨深入三𤣥三要四句之門
頗資化道
虎谿庵主僧到抽坐具相看師不顧僧曰知道庵主有此機風師鳴指一
聲僧曰是何宗旨師便摑之僧曰知道今日落人便冝師曰猶要棒在有
僧𦆵入門師便喝僧黙然師打之僧却喝師曰好箇草賊僧到不審師曰
阿誰僧喝師曰得恁麽無賔主僧曰猶要第二喝在師乃喝之有僧問和
尚何處人事師云隴西人僧云承聞隴西有鸚鵡還實也無師云是僧云
和尚莫不是也無師便作鸚鵡聲僧云好箇鸚鵡師便棒之
覆盆庵主問僧什麽處來曰覆盆山下來師曰還見庵主否僧便喝師便
掌僧曰作麽師又喝一日有僧從山下哭上師閉庵門僧於門上畫一圎月
相師從庵後出却從山下哭上僧喝曰猶作遮箇去就在師便換手搥𮌎曰
可惜先師一場埋没僧曰苦苦師曰庵主被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