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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御覽/0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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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職官部四十五 太平御覽
卷二百四十八.職官部四十六
職官部四十七 

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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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書》曰︰王式,字翁思,東平人。爲昌邑王師。昭帝崩,昌邑王嗣立,以行淫亂廢,昌邑群臣皆下獄。治事使者責問曰︰「師何以無諫書?」式對曰︰「臣以《詩》三百五篇朝夕授王,至于忠臣孝子之篇,未嘗不爲王反復誦之。臣以三百五篇諫,是以無諫書。」使者以聞,亦得减死論。

王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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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書》曰︰皇太子强求乞自退,封東海王,故重選官屬,以杜林爲王傅,從駕南巡狩。時諸王傅數被引命,或多交游,不得應詔,惟林守慎,有召必至。餘人雖不見譴,而林特受賞賜;又辭不敢受,帝益重之。

《吳志》︰是儀字子羽,北海營陵人也。南、魯二宮初立,儀以本職領魯王傅。儀嫌二宮相近切,乃上疏曰︰「臣竊以魯王天挺懿德,兼資文武,當今之宜,宜鎮四方,爲國藩輔。宣揚德美,廣耀威靈,乃國家之良規,海內所瞻望。但臣言辭鄙野,不能究盡其意。愚以二宮宜有降殺,正上下之序,明教化之本。」書三四上。爲傅盡忠,動輒規諫;事上勤,與人恭;不治産業,不受施惠,爲屋舍才足自容。鄰家有起大宅者,權出望見,問起大室者誰,左右對曰︰「似是儀家也」。權曰︰「儀儉,必非。」問果他家。其見知信如此。

《唐書》曰︰丘悅,河南陸渾人,亦有學業。景龍中爲相王府掾,與文學韋利器、典簽裴耀卿俱爲王府直學士。睿宗在藩,甚重之,官至岐王傅。開元初卒。撰《三國典略》三十卷行于時。

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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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中興書》曰︰謝尚,字仁祖,司徒左西屬,爲會稽王友。

《北史》曰︰蕭大圜除滕王逌友,逌嘗問大圜曰︰「吾聞湘東王作《梁史》,有之乎?餘傳乃可抑揚,帝紀奚若隱則非實,記則攘羊?」對曰︰「言之者妄耳!如使有之,亦不足怪。昔漢明爲世祖紀,章帝爲顯宗紀,殷鑒不遠,足爲成例。且君子過如日月之蝕,彰于四海,安得而隱之?如有不彰,亦安得不隱?蓋子爲父隱,直在其中;諱國之惡,抑又禮也。」逌乃大笑。

《殷浩別傳》曰︰會稽王少著名譽,友學之奉,必極有德,以浩爲友。

《山公啓事》曰︰近啓修武令劉訥補南陽王友。詔曰︰「友誠宜得有益者,然以長吏治民,不宜屢易爲疑,令散人無依仰。」又啓︰「今者職散中誠自有人,然劉訥才志外內非稱,臣以爲宜蒙此者,是以啓及,不審固可用不?」詔︰「可爾所啓。」

王侍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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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書》曰︰楊汪,字元度。勤學,專精《左氏傳》,通《三禮解》,補周冀王侍讀。王甚重之,每曰︰「王侍讀德業優深,孤之穆生也。」

《唐書》曰︰姚思廉初爲代王侍讀。屬義師入京城,時府寮駭散,惟思廉侍王,不離其側。義師入殿門,思廉謂之曰︰「唐公舉兵,本匡王室,卿等不宜無禮于王!」衆服其言,于是布列階下。須臾太宗至,聞而義之,許其扶王至順陽閣下,泣拜而去。觀者咸嘆曰︰「忠烈之士也。仁者有勇,此之謂也!」太宗居藩,引爲文學。及親征徐圓朗,思廉時在洛陽,太宗嘗從容言及隋亡之事,慨然嘆曰︰「姚思廉不懼兵刃,以明大節,求諸古人,亦何以加也!」因寄物百段,遺其書曰︰「想卿節義之風,故有斯贈。」

王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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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志》曰︰中山恭王褒,每讀書,文學左右常恐以精力爲病,數諫止之,不能廢也。文學阮輔相與言曰︰「受詔察王舉措,有過當奏;及有善,亦宜以聞。」遂共表陳褒美。褒聞之大驚,責讓文學曰︰「修身自守,常人之行耳,而諸君以上聞,適增其負累也。」

《晋書》曰︰鄭袤。魏武帝初封諸子爲侯,精選賓友,袤與徐俱爲臨淄文學。

《晋諸公贊》曰︰扶風王,年八歲,聰明善詩賦,中表奇之,魏烈祖以爲齊王芳文學。

《長沙耆舊傳》曰︰太尉李公,時爲荊州刺史,下辟書︰「夫采名珠求之于蚌,欲得名士求之文學。或割百蚌不得一珠,不可舍蚌求之于魚;或百文學不出奇士,不可舍文學求之于斗筲也。由是言之,蚌乃珠之所藏,文學亦士之場矣。」

郡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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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觀漢記》曰︰吳祐,字季英,陳留人。遷膠東相,政惟仁簡,以身率物,民有相爭訴者,輒閉閣自責,然後科其所訟,以道譬之。或身到閭里,重相和解。自是之後,爭隙省息,吏民不欺。

又曰︰魯平,字叔陵,拜趙相。爲政尚寬惠禮讓,雖有官,不廢教授,門人常有數百。關東號曰︰「五經復興魯叔陵。」

《後漢書》曰︰「張禹遷下邳相。徐縣北界有蒲陽坡,《東觀記》曰︰坡水廣二十里,徑直百里,在道西。其東有田可萬頃。坡與陂同。傍多良田,而湮廢莫修。禹爲開水門,通引灌溉,遂成熟田數百頃。勸率吏人,假與種糧,親自勉勞,遂大收穀實。鄰郡貧者歸之千餘戶,室廬相屬,其下成市。後歲至墾千餘頃,人用溫給。

又曰︰趙諮應召,復拜東海相。之官,道經滎陽。令敦煌曹暠,諮之故孝廉也,諮爲敦煌太守時,暠薦爲孝廉。迎路謁候,諮不爲留。暠送至亭水次,望塵不及,謂主簿曰︰「趙君名重,今過界不見,必爲天下笑!」即弃印綬,追至東海。謁諮畢,辭歸家。其爲時人所貴若此。

謝承《後漢書》曰︰東郡趙諮爲東海相,人遺其雙枯魚啖之,二歲不盡,以儉化俗。

《魏志》曰︰初,曹公爲兗州,以東平畢諶爲別駕。張邈之叛也,邈劫諶父母弟妻子;公謝遣之,曰︰「卿老母在彼,可去!」諶頓首無二心,公嘉之,爲之流涕。既出,遂亡歸。及邈敗,生得諶,衆爲諶懼,公曰︰「夫人孝于其親者,豈不亦忠於君乎!吾所求也。」以爲魯相。

又曰︰太祖,光和末,黃巾起,拜騎都尉,討潁川賊,遷爲濟南相。國有十餘長吏,多阿附貴戚,贓污狼籍,于是奏免其八,禁斷淫祀,奸宄逃竄,郡界肅然。

《蜀志》︰劉備領平原相。郡民劉平素輕先主,耻爲之下,使客刺之。客不忍刺,語之而去,其得人心如此。

《晋書》曰︰文帝輔政,阮籍常從容言于帝曰︰「平生曾游東平縣,樂其風土。」帝大悅,即拜東平相。籍乘驢到郡,壞府舍屏障,使內外相望,法令清簡,旬日而還。

又曰︰阮神遷平原相。時襄邑衛京自南陽太守遷于河內,與神俱拜,帝望而嘆曰︰「二千石皆若此,朕何憂乎?」

《九州春秋》曰︰孔融爲北海相,一朝殺五部督郵。

《會稽典錄》曰︰駱俊,字孝遠,烏傷人。孝靈皇帝擢拜陳相。汝南葛陂盜賊幷起,陳與接境,四面受敵。俊厲吏民爲之保障,出倉見以贍貧民,鄰郡士庶咸往歸之,身捐俸祿給其衣食。民有産子,常敕主者厚致米肉,生男女者輒以駱爲名。

國郎中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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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書》曰︰龔遂,字少卿,山陽人。以明經爲官,至昌邑郎中令,事王賀。賀動作多不正,遂爲人忠厚,剛毅有大節,內諫諍于王,外責傅相,引經義,陳禍福,至于涕泣,謇謇無已。面刺王過,王至掩耳起走,曰︰「郎中令善愧人。」及國中皆畏憚之。王又與騶奴宰人游戲飲食,賞賜無度,遂入見王,涕泣膝行,左右侍御者皆出涕。王曰︰「郎中令何爲哭?」遂曰︰「臣痛社稷之危也!」

又曰︰周勃等共誅諸呂,迎代王。郎中令張武等議皆曰︰「不可信,願稱疾無往,以觀其變。」中尉宋昌進曰︰「群臣之議皆非,願大王勿疑也。」代王遣後薄昭見勃,勃等俱言所以迎立王者,昭還報信矣。王笑謂宋昌曰︰「果如公言。」乃令宋昌驂乘,張武等乘傳詣長安,群臣奉法駕代邸。皇帝即日夕入未央宮,夜拜宋昌爲衛將軍,領南北軍,張武爲郎中令,行殿中。

《續漢書》曰︰皇子封王,其郡爲國。每國置郎中令一人,秩千石,掌王大夫、郎中、宿衛官也。

《魏志》曰︰袁渙爲魏國郎中令。及卒,太祖爲之流涕,賜二千斛,一教「以太倉千斛賜郎中令家」,一教「以垣下千斛與卿家」,外不解其意。教曰︰「以太倉者,官法也;以垣下者,親舊也。」

《晋中興書》曰︰顧榮。時在洛者,惟陸機、陸及榮,惟三人而已。機、雖有才藻,不及榮也。以南土秀望,補吳王郎中令。

沈約《宋書》曰︰宋國初建,當置郎中令。高祖難其人,謂傅亮曰︰「今用郎中令,不可减袁曜卿也。」既而曰︰「吾得其人矣。」乃以王惠居之。

《續搜神記》曰︰會稽朱弼爲王國郎中令,營立第舍,未成而卒。同郡謝子木代其事,以弼死亡,乃定簿書,多張功費,長百餘萬,以其贓誣弼,而實入子木。子木夜寢,忽聞有人道弼姓字者,俄頃而到子木堂前,立謂之曰︰「卿以枯骨腐肉專可得誣!當以某日夜更相書。」言終,忽然不見。

陸機《詣吳王表》曰︰臣本吳人,靖居海隅。朝廷欲抽引遠人,綏慰遐外,故太傅所辟,殿下東到淮南,發詔以臣爲郎中令。

國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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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曰︰魯申公弟子爲博士十餘人。孔安國至臨淮太守,徐偃爲膠西中尉,其治官皆有廉節,稱其好學。

漢書》曰︰鄭當時,字莊,陳人也。稍遷爲魯中尉。

又曰︰梁孝王招延四方豪杰。齊人公孫詭多奇計,初見日︰「王賜千金。」官至中尉,號曰「公孫將軍。」

《續漢書》曰︰清河王小心恭孝,特見親愛。後諸王就國,鄧太后詔特清河國置中尉內史,賜乘上御物焉。

《漢舊儀》曰︰帝子爲王,王國置太傅、相公、尉各一人,秩二千石,以輔王。

《三輔决錄》曰︰淮陽憲王,宣帝愛子,器異其才,欲以爲嗣。王恃寵自驕,天子乃用韋玄成爲中尉,以輔導之。受詔,與蕭望之等論五經同異于石渠閣。

《邵氏家傳》曰︰邵弘,字德裕。時景帝爲琅琊王,詔書高選官屬,請君爲中尉。君爲人體素方嚴,儀容甚偉,雖私門接對,僮僕儼然,不厲而威,王甚憚焉。王常侯君晝息,身隨使者潜至君舍,令使者進曰︰「王有令。」君徐理鬢冠履,俯伏盡禮,然後讀之。王與使者群立瞻聽,爲之嘆息曰︰「古人稱不愧于屋漏,其邵中尉乎?吾反逆詐以試長者,豈不陋哉!」王虛心受納,欣宴言話,晝夜無休。君乃上書諫王,王讀三四,瞿然失色,後謂左右曰︰「思邵中尉之言,使人于今毛竪。」

國常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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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書》曰︰龔舍,字君倩,少好學,明經。楚王入朝,聞舍高名,聘爲常侍。不得已,隨王歸國。

《晋春書》曰︰甘卓,字季思。察孝廉,爲吳王宴常侍。

國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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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隱《晋書》曰︰孫秀,琅琊國書佐,爲趙王倫國侍郎。

桓譚《新論》曰︰宣帝元康、神爵之間,丞相奏能鼓雅瑟者,渤海趙定、梁國龍德,召見溫室,拜爲侍郎。

府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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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書》曰︰張湯爲御史大夫,爲三長史朱買臣等所譖。帝遣杜周詰湯,湯欲對,周曰︰「君爲大臣,今被責詰,何用對爲?」于是自殺。臨死上書曰︰「譖臣者,三長史也。」帝追惜湯,悉誅三長史。

又曰︰趙充國從貳師將軍擊匈奴,身被二十餘瘡。武帝視而嗟嘆,遷車騎長史。

《晋書》曰︰劉輿爲魏郡太守,東海王越將召之,或曰︰「輿猶膩也,近則污人。」及至,越疑而御之。輿密視天下兵簿及倉庫、牛馬、器械、水陸之形,皆默識之。是時軍國多事,每會議,自潘滔以下,莫知所對。輿既見越,應機辯畫,越傾膝酬接,即以爲左長史。

又曰︰劉輿爲東海王越左長史。越既秉政,時賓客滿筵,文案盈幾,遠近書記,日有數千,終日不倦,或以夜繼之,皆人人歡暢,莫不悅附。命議如流,酬對款備,時人服其能,比之陳遵。時稱越府有三才︰潘滔大才,劉輿長才,裴邈清才。

《晋中興書》曰︰王獻之,少有清譽,亦善隸書。後將軍謝安請爲長史,甚欽愛之。

又曰︰薛兼,字令長,與同郡紀瞻等初入洛,張華嘆曰︰「皆南金也。」屢遷至丞相右長史,兼恪勤王事,以佐祿秩優泰,每約損辭讓,以周貧而已。

《宋書》曰︰阮萬齡,陳留尉氏人。萬齡少知名,自通直郎爲孟昶建威府長史。時袁豹、江夷相繼爲昶司馬,時人謂昶府有三素。

《齊書》曰︰庾杲之出爲王儉衛軍長史,時人呼儉府爲入芙蓉池。

又曰︰陸慧曉爲晋熙王冠軍長史。慧曉曆輔五政,治身清肅,僚佐以下造請,起送之。或謂慧曉曰︰「長史貴重,不宜妄自謙屈。」答曰︰「我性惡人無禮,不容不以禮處人。」

又曰︰陸慧曉遷右長史。時陳郡謝朏爲左長史,府公竟陵王子良謂王融曰︰「我府二上佐,求之前世,誰可爲比!」融曰︰「兩賢同時,便是未有前例。」

崔鴻《十六國春秋·後趙錄》曰︰張躍,字世淵,清河東武城人也。學敏才達,雅善清談,石勒偉其儀辨,拜世子衛軍長史。敕世子曰︰「張長史,人之表範,汝其師之。」

《後魏書》曰︰張袞,字洪龍,上谷沮陽人也。好學有文才,太祖爲代王,遷爲左長史。决策幃幄,太祖器之,禮遇優厚。

《南史》曰︰孔覬除安陸王子綏後軍長史。性使酒恃氣,每醉輒彌日不醒,僚類間多所淩忽,尤不能曲意,權幸莫不畏而嫉之。居常貧罄,無有豐約,未嘗開懷。爲府長史,典簽,諮事不呼前,不敢前;不令去,不敢去。雖醉日居多,而曉明政事;醒時判决,未嘗有壅。衆咸云︰「孔公一月二十九日醉,勝他人二十九日醒也。」孝武每欲引見,遣人覘其醉醒。

《隋書》曰︰衛玄初仕,周武帝親總萬機,拜益州總管府長吏,賜以萬釘寶帶。

《唐書》曰︰和元祐爲千牛衛長史。先是元祏獻詩十首,其詞猥陋,皆寓言嬖幸而意及兵戈,韋氏命拘于大理而將戮。月餘而韋氏就誅,其詩若合符讖,故上聞而拜之。

《魏武故事·載令》曰︰府長史王必,是吾披荊棘時吏也。忠能勤事,心如鐵石,國之長吏也。蹉跌久不辟之,舍騏驥而不乘,焉惶惶而更求哉?今故教辟之。

《陶氏家傳》云︰猷,字恭豫。王導以君江東俊望,請爲右軍長史。君恪勤王事,每當朝日,恒夙興就路。及到府門,輒先衆僚。爲人美容止,善談論,亦以此見稱當世焉。

府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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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傳》曰︰季氏以公鉏爲馬正,馬正,家司馬也。慍而不出。閔子馬見之,閔子馬,閔馬父也。曰︰「子無然。禍福無門,惟人所召。爲人子者,患不孝,不患無所。所,位處也。恭敬父命,何常之有?」言廢置在父無常位。公鉏然之。恭敬朝夕,恪居官次。

《家語》曰︰《鄉射》曰︰「孔子觀于鄉射,于是退而與門人習射于矍相之圃,蓋觀者如堵墻焉。射至于司馬,使子路執弓矢出延射者。子路爲司馬,故射立于子路,使出延射。

《魏略》曰︰諸葛誕伐吳,戰于東關,上欲速進軍,司馬王儀諫曰︰「吳賊必有伏,宜持重,不可進。」上不聽,果爲吳人所覆。儀曰︰「今日之敗,誰當其咎?」上曰︰「司馬欲委罪孤耶!」遂法儀。

《晋書》曰︰石苞爲景帝中護軍司馬。宣帝聞苞好色薄行,以讓帝,帝答曰︰「苞雖細行不足,而有經國才略。夫廉貞之士,未必能經濟世務。是以齊桓忘管仲之奢僭,而錄其匡合之大謀;漢高舍陳平之污行,而取其六奇之妙算。苞雖未可以上儔二子,亦今日之選也。」懿乃止。

《晋陽秋》曰︰晋陵人韋。桓修令于坐相劉裕,仕官當至州不?云︰「劉粗是有相人,當不失邊州刺史。」既出,私于裕曰︰「卿大有貴相,向不敢極言耳!」裕惡其言末略,答曰︰「卿狂言!驗當相用爲司馬。」義旗後數年,見裕,訴曰︰「周成不負桐葉之信,公不應忘司馬之言。今不希鎮軍府,聞護軍司馬缺,願賜卒恩。」裕美而用之。

《晋中興書》曰︰中宗爲安東將軍,鎮下邳。請王導爲司馬,軍國之事,無不諮訪。中宗遷鎮建康,導爲司馬,委以政事。于時朝野傾心,號曰「仲父導。」忠于事上,達于從政,以百六之弊,寄寓江左。爲治之本,務在清靜。

沈約《宋書》曰︰羊徽被遇于高祖,高祖謂諮議參軍鄭鱗之曰︰「羊徽一時美器,世論猶在,兄後恨不識之。」撥補右將軍劉蕃司馬。

《後魏書》曰︰辛祥爲幷州平北府司馬。有白璧還兵藥道顯被誣爲賊,官屬推據,咸以爲然。祥曰︰「道顯面有悲色,察獄以色,其此之謂乎?」苦執申之。月餘,別獲真賊。

《世說》云︰謝奕爲桓宣武荊州司馬。奕既上,猶推布衣之交,在溫坐岸幘嘯咏無異常日,宣武每曰︰「我方外司馬也。」奕醉溫于許,主避之,主每曰︰「君若無狂司馬,我何由得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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