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史记/卷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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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史记 卷六 新罗本纪 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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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武王立，讳法敏，太宗王之元子。母，金氏文明王后，苏判舒玄之季女，庾信之妹也。其姊梦登西兄山顶，坐旋流，遍国内。觉与季言梦。季戏曰：“予愿买兄此梦。”因与锦裙为直。后数日，庾信与春秋公蹴鞠，因践落春秋衣纽。庾信曰：“吾家幸近，请往缀纽。”因与倶往宅，置酒，从容唤宝姫，持针线来缝。其姊有故不进，其季进前缝缀。淡妆轻服，光艶炤人。春秋见而悦之，乃请婚成礼，则有娠生男，是谓法敏。妃慈仪王后，波珍飡善品之女也。法敏姿表英特，聪明多智略。永徽初如唐，高宗授以大府卿。太宗元年，以波珍飡为兵部令，寻封为太子。显庆五年，太宗与唐将苏定方，平百济，法敏从之，有大功，至是即位。

　元年六月，入唐宿卫仁问、儒敦等至，告王：“皇帝已遣苏定方，领水陆三十五道兵，伐高句丽，遂命王举兵相应。虽在服，重违皇帝敕命。”秋七月十七日，以金庾信为大将军，仁问、真珠、钦突为大幢将军，天存、竹旨、天品为贵幢摠管，品日、忠常、义服为上州摠管，真钦、众臣、自简为下州摠管，军官、薮世、高纯为南川州摠管，述实、达官、文颖为首若州摠管，文训、真纯为河西州摠管，真福为誓幢摠管，义光为郞幢摠管，慰知为罽衿大监。八月，大王领诸将，至始饴谷停留。■使来告曰：“百济残贼，据瓮山城，遮路，不可前。”大王先遣使谕之，不服。九月十九日，大王进次熊岘停，集诸摠管大监，亲临誓之。二十五日，进军围瓮山城。至二十七日，先烧大栅，斩杀数千人，遂降之。论功，赐角干、伊飡为摠管者剑；迎飡^[1]、波珍飡、大阿飡为摠管者戟，已下各一品位。筑熊岘城。上州摠管品日，与一牟山郡太守大幢、沙尸山郡太守哲川等，率兵攻雨述城，斩首一千级。百济达率助服、恩率波伽与众谋降。赐位助服级飡，仍授古陁耶郡太守，波伽级飡，兼赐田宅衣物。冬十月二十九日，大王闻唐皇帝使者至，遂还京。唐使吊慰，兼敕祭前王，赠杂彩五百段。庾信等休兵，待后命，含资道摠管刘德敏至，传敕旨，输平壤军粮。

　二年，春正月，唐使臣在馆，至是，册命王为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乐浪郡王新罗王。拜伊飡文训为中侍。王命庾信与仁问、良图等九将军，以车二千馀两，载米四千石、租二万二千馀石，赴平壤。十八日，宿风树村，冰滑道险，车不得行，并载以牛马。二十三日，渡七重河，至䔉壤。贵幢弟监星川、军师述川等，遇贼兵于梨岘，击杀之。二月一日，庾信等至獐塞，距平壤三万六千步。先遣步骑监裂起等十五人，赴唐营。是日，风雪寒沍，人马多冻死。六日，至杨隩，庾信遣阿飡良图、大监仁仙等致军粮，赠定方以银五千七百分、细布三十匹、头发三十两、牛黄十九两。定方得军粮，便罢还。庾信等闻唐兵归，亦还渡𤬁川。高句丽兵追之，回军对战，斩首一万馀级，虏小兄阿达兮等，得兵械万数。论功，中分本彼宫财货、田庄、奴仆，以赐庾信、仁问。灵庙寺灾。耽罗国主佐平徒冬音律〈一作津。〉来降。耽罗自武德以来，臣属百济，故以佐平为官号，至是，降为属国。三月，大赦。王以既平百济，命所司设大酺。秋七月，遣伊飡金仁问，入唐贡方物。八月，百济残贼，屯聚内斯只城作恶，遣钦纯等十九将军，讨破之。大幢摠管真珠、南川州摠管真钦，诈称病，闲放不恤国事，遂诛之，并夷其族。沙飡如冬打母，天雷雨震死，身上题须^[2]堂三字。南川州献白鹊。^[2]〈字未详。〉

　三年，春正月，作长仓于南山新城。筑富山城。二月，钦纯、天存领兵，攻取百济居列城，斩首七百馀级。又攻居勿城、沙平城降之，又攻德安城，斩首一千七十级。夏四月，大唐以我国为鸡林大都督府，以王为鸡林州大都督。五月，震灵庙寺门。百济故将福信及浮图道琛，迎故王子扶馀豊，立之，围留镇郞将刘仁愿于熊津城。唐皇帝诏仁轨，检校带方州刺史，将前都督王文度之众，与我兵向百济营，转斗陷陈，所向无前。信等释仁愿围，退保任存城。既而福信杀道琛，并其众，招还叛亡，势甚张。仁轨与仁愿合，解甲休士，乃请益兵。诏遣右威卫将军孙仁师率兵四十万，至德物岛，就熊津府城。王领金庾信等二十八〈一云三十。〉将军，与之合攻豆陵〈一作良。〉尹城、周留城等诸城，皆下之。扶馀豊脱身走，王子忠胜、忠志等，率其众降，独迟受信，据任存城，不下。自冬十月二十一日，攻之，不克，至十一月四日，班师，至舌〈一作后。〉利停，论功行赏有差。大赦，制衣裳，给留镇唐军。

　四年，春正月，金庾信请老，不允，赐几杖。以阿飡军官为汉山州都督。下教：妇人亦服中朝衣裳。二月，命有司徙民于诸王陵园，各二十戸。角干金仁问、伊飡天存与唐敕使刘仁愿、百济扶馀隆，同盟于^[3]熊津^[4]。三月，百济残众，据泗沘山城叛，熊津^[5]都督发兵，攻破之。地震。遣星川、丘日等三^[6]十八人于府城，学唐乐。秋七月，王命将军仁问、品日、军官、文颖等，率一善、汉山二州兵，与府城兵马，攻高句丽突沙城，灭之。八月十四日，地震，坏民屋，南方尤甚。禁人擅以财货田地施佛寺。

　五年，春二月，中侍文训致仕，以伊飡真福为中侍。伊飡文汪^[7]卒，以王子礼葬之。唐皇帝遣使来吊，兼进赠紫衣一袭、腰带一条、彩绫罗一百匹、绡二百匹。王赠唐使者金帛尤厚。秋八月，王与敕使刘仁愿、熊津都督扶馀隆，盟于熊津就利山。初，百济，自扶馀璋与高句丽连和，屡侵伐封场。我遣使入朝求救，相望于路。及苏定方既平百济，军回，馀众又叛。王与镇守使刘仁愿、刘仁轨等，经略数年，渐平之。高宗诏：扶馀隆归，抚馀众，及令与我和好。至是，刑白马而盟，先祀神祇^[8]及川谷之神，而后歃血。其盟文曰^[9]：“往者，百济先王迷于逆顺，不敦邻好，不睦亲姻，结托高句丽，交通倭国，共^[10]为残暴，侵削新罗，剽邑屠城，略无宁岁。天子悯一物之失所，怜百姓之无辜，频命行人，遣其和好。负险恃远，侮慢天经，皇赫斯怒，恭^[11]行吊伐，旌旗所指，一戎大定。固可潴宫污^[12]宅，作诫来裔，塞源拔本，垂训后昆。然怀柔伐叛，前王之令典，兴亡继绝，往哲之通规。事必师古，传诸曩册。故立前百济大司稼正卿扶馀隆，为熊津都督，守其祭祀，保其桑梓，依倚新罗，长为与国，各除宿憾，结好和亲，各承诏命，永为藩服。仍遣使人右威卫将军鲁城县公刘仁愿，亲临劝谕^[13]，具^[14]宣成旨。约之以婚姻，申之以盟誓，刑牲歃血，共敦终始，分灾恤患，恩若弟兄，祗奉纶音^[15]，不敢失坠，既盟之后，共保岁寒。若有背盟，〈一作弃信不恒。或作乖背不恒。〉二三其德，兴兵动众，侵犯边陲，明神鉴^[16]之，百殃是降，子孙不育，社^[17]稷无守，禋祀磨灭，罔有遗馀。故作金书铁券，藏之宗庙，子孙万代，无敢违犯^[18]。神之听之，是享^[19]是福。”刘仁轨之辞也。歃讫，埋牲币于坛之壬地，藏其书于我之宗庙。于是，仁轨领我使者及百济、耽罗、倭人四国使，浮海西还，以会祠泰山。立王子政明为太子，大赦。冬，以一善、居列二州民，输军资于河西州。绢布旧以十寻为一匹，改以长七步广二尺为一匹。

　六年，春二月，京都地震。夏四月，灵庙寺灾。大赦。天存之子汉林、庾信之子三光，皆以奈麻入唐宿卫。王以既平百济，欲灭高句丽，请兵于唐。冬十二月，唐以李𪟝为辽东道行军大摠管，以司列少常伯安陆、郝处俊副之，以击高句丽。高句丽贵臣渊净土，以城十二，戸七百六十三，口三千五百四十三来投。净土及从官二十四人，给衣物、粮料、家舍，安置王都及州府。其十二^[20]城完，并遣士卒镇守。

　七年，秋七月，大酺三日。唐皇帝敕以智镜、恺元为将军，赴辽东之役，王即以智镜为波珍飡，恺元为大阿飡。又皇帝敕以日原大阿飡为云麾将军，王命于宫庭受命。遣大奈麻汁恒世，入唐朝贡。高宗命刘仁愿、金仁泰从卑列道，又徴我兵，从多谷、海谷二道，以会平壤。秋八月，王领大角干金庾信等三十将军，出京。九月，至汉城停，以待英公。冬十月二日，英公到平壤城北二百里，差遣尔同兮村主大奈麻江深，率契丹骑兵八十馀人，历阿珍含城^[21]。至汉城，移书以督兵期，大王从之。十一月十一日，至獐塞，闻英公归。王兵亦还^[21]。仍授江深位级飡，赐粟五百石。十二月，中侍文训卒。唐留镇将军刘仁愿，传宣天子敕命，助征高句丽，仍赐王大将军旌节。

　八年春，阿麻来服。遣元器与净土入唐，净土留不归，元器还。有敕，此后禁献女人。三月，拜波珍飡智镜为中侍。置比列忽州，仍命波珍飡龙文为摠管。夏四月，彗星守天船。六月十二日，辽东道安抚副大使 辽东行军副大摠管 兼熊津道安抚大使 行军摠管右相检校太^[22]子 左中护上柱国乐城县开国男刘仁轨，奉皇帝敕旨，与宿卫沙飡金三光到党项津。王使角干金仁问，迋迎之以大礼。于是，右相约束讫，向泉冈。二十一日，以大角干^[23]金庾信为大幢大^[24]摠管；角干金仁问、钦纯、天存、文忠、迎飡真福、波珍飡智镜、大阿飡良图、恺元、钦突，为大幢摠管；伊飡陈纯、〈一作春。〉竹旨，为京停摠管；伊飡品日、迎飡文训、大^[25]阿飡天品，为贵幢摠管；伊飡仁泰为卑列道摠管；迎飡军官、大阿飡都儒、阿飡龙长为汉城州行军摠管；迎飡崇信、大阿飡文颖、阿飡福世，为卑列城州行军摠管；波珍飡宣光、阿飡长顺、纯长，为河西州行军摠管；波珍飡宜福、阿飡天光，为誓幢摠管；阿飡日原、兴元，为罽衿幢摠管。二十二日，府城刘仁愿遣贵干^[26]未肹，告高句丽大谷城、汉城等二郡十二城归服，王遣一吉飡真功称贺。仁问、天存、都儒等，领一善州等七郡及汉城州兵马，赴唐军营。二十七日，王发京，赴唐兵。二十九日，诸道摠管发行，王以庾信病风，留京。仁问等遇英公，进军于婴留山下。〈婴留山在今西京北二十里。〉秋七月十六日，王行次汉城州，教诸摠管往会大军。文颖等遇高句丽兵于蛇川之原，对战大败之。九月二十一日，与大军合围平壤，高句丽王先遣泉男产等，诣英公请降。于是，英公以王宝臧、王子福男、德男、大臣等二十馀万口回唐。角干金仁问、大阿飡助州随英公归，仁泰、义福、薮世、天光、兴元随行。初，大军平高句丽，王发汉城指平壤，次肹次壤，闻唐诸将已归，还至汉城。冬十月二十二日，赐庾信位太大角干^[23]，仁问大角干，已外伊飡、将军等并为角干，苏判已下并增位一级。大幢少监本得，蛇川战功第一。汉山州少监朴京汉，平壤城内杀军主述脱，功第一。黑岳令宣极，平壤城大门战功第一，并授位一吉飡，赐租一千石；誓幢幢主金遁山，平壤军营战功第一，授位沙飡，赐租七百石；军师南汉山北渠，平壤城北门战功第一，授位述干，赐粟一千石；军师斧壤、仇杞，平壤南桥战功第一，授位述干，赐粟七百石；假军师比列忽世活，平壤少城战功第一，授位高干，赐粟五百石；汉山州少监金相京，蛇川战死，功第一，赠位一吉飡，赐租一千石。牙述沙飡求律，蛇川之战，就桥下渉水出，与贼斗大胜，以无军令，自入危道，功虽第一而不录，愤恨欲经死，旁人救之，不得死。二十五日，王还国，次褥突驿，国原仕臣龙长大阿飡，私设筵，飨王及诸侍从。及乐作，奈麻紧周子能晏，年十五岁，呈加耶之舞，王见容仪端丽，召前抚背，以金盏劝酒，赐币帛颇厚。十一月五日，王以所虏高句丽人七千入京。六日，率文武臣寮，朝谒先祖庙，告曰：“祗承先志，与大唐同举义兵，问罪于百济、高句丽，元凶伏罪，国步泰静，敢兹控告，神之听之。”十八日，赉死事者，少监已上十■■匹，从者二十匹。十二月，灵庙寺灾。

　九年，春正月，以信惠法师为政官大书省。唐僧法安来传天子命求磁石。二月二十一日，大王会群臣，下教：“往者，新罗隔于两国，北伐西侵，暂无宁岁，战士曝骨，积于原野，身首分于庭界。先王愍百姓之残害，忘千乘之贵重，越海入朝，请兵绛阙，本欲平定两国，永无战斗，雪累代之深仇，全百姓之残命。百济虽平，高丽未灭，寡人承克定之遗业，终已成之先志。今两敌既平，四隅静泰，临阵立功者，并已酬赏，战死幽魂者，追以冥资。但囹圄之中，不被泣辜之恩，枷鏁之苦，未蒙更新之泽。言念此事，寝食未安，可赦国内。自总章二年二月二十一日昧爽已前，犯五逆罪死已下，今见囚禁者，罪无小大，悉皆放出；其前赦已后，犯罪夺爵者，并令依旧；盗贼人，但放其身，更无财物可还者，不在徴限；其百姓贫寒，取他谷米者，在不熟之地者，子母倶不须还，若在熟处者，至今年收熟，只还其本，其子不须还。今月三十日为限，所司奉行！”夏五月，泉井^[27]、比列忽、各连等三郡民饥，发仓赈恤。遣祇珍山级飡等，入唐献磁石二箱。又遣钦纯角干、良图波珍飡，入唐谢罪。冬，唐使到传诏，与弩师仇珍山^[28]沙飡回。命造木弩，放箭三十步。帝问曰：“闻在尔国造弩射一千步，今才三十步，何耶^[29]？”对曰：“材不良也，若取材本国，则可以作之。”天子降使求之，即遣福汉大奈麻献木。乃命改造，射至六十步。问其故，答曰：“臣亦不能知其所以然，殆木过海，为湿气所侵者欤。”天子疑其故不为，劫之以重罪，而终不尽呈其能。颁马阹凡^[30]一百七十四所：属所内二十二，宫^[31]十，赐庾信太大角干六，仁问太角干五，角干七人各三，伊^[32]飡五人各二，苏判四人各二，波珍飡六人、大阿飡十二人各一，以下七十四所，随宜赐之。

　十年，春正月，高宗许钦纯还国，留囚良图，终死于^[3]圆狱。以王擅取百济土地遗民，皇帝责怒，再留使者。三月，沙飡薛乌儒与高句丽太大兄高延武，各率精兵一万，度鸭渌江，至屋骨，■■■靺鞨兵先至皆敦壤待之。夏四月四日，对战，我兵大克之，斩获不可胜计。唐兵继至，我兵退保白城。六月，高句丽水临城人牟^[33]岑大兄，收合残民，自穷牟城，至𬇙江南，杀唐官人及僧法安等。向新罗行，至西海史冶岛，见高句丽大臣渊净土之子安胜，迎致汉城中，奉以为君，遣小兄多式等，来^[34]告曰：“兴灭国，继绝世，天下之公义也，惟^[35]大国是望。我国先王以^[36]失道见灭，今臣等得国贵族安胜，奉以为君，愿作藩屏，永世尽忠。”王处之国西金马渚。汉祗部女人　一产三男一女，赐粟二百石。秋七月，王疑百济残众反复，遣大阿飡儒敦于熊津都督府请和，不从，乃遣司马祢^[37]〈一云弥。〉军窥觇。王知谋我，止祢^[37]军不送，举兵讨百济。品日、文忠、众臣、义官、天官等，攻取城六十三，徙其人于内地。天存、竹旨等取城七，斩首二千。军官、文颖取城十二，击狄兵，斩首七千级，获战马兵械甚多。王还，以众臣、义官、达官、兴元等■■■寺营退却，罪当死，赦之免职。仓吉于■■■■一，各授位级飡，赐租有差。遣沙飡须弥山，封安胜为高句丽王。其册曰：“维咸亨元年岁次庚午秋八月一日辛丑，新罗王致命高句丽嗣子安胜。公太^[22]祖中牟王，积德北^[38]山，立功^[39]南海，威风振于青丘，仁教被于玄菟。子孙相继，本支不绝，开地千里，年将八百。至于建^[40]、产兄弟，祸起萧墙，衅成骨肉，家国破亡，宗社湮灭，生人波荡，无所托心。公避危难于山野，投单身于邻国，流离辛苦，迹同晋文，更兴亡国，事等卫侯。夫百姓不可以无主，皇天必有以眷命，先王正嗣，唯公而已，主于祭祀，非公而谁？谨遣使一吉飡金须弥山等，就披策命公为高句丽王，公宜抚集遗民，绍兴旧緖，永为邻国，事同昆弟，敬哉敬哉。兼送粳米二千石，甲具马一匹，绫五匹，绢、细布各十匹，绵十五称，王其领之！”十二月，土星入月。京都地震。中侍智镜退。倭国更号日本，自言近日所出以为名。汉城州摠管薮世取百济■■■■■■国，适彼事觉，遣大阿飡真珠，诛之。〈十二■■■贲书所六云，■■，僵事同异可考。〉

　三国史记，第六卷

注释

1. 原作“沧”
2. ^ ^{2.0 2.1} 处于这个位置的字的字形在此：https://commons.wikimedia.org/wiki/File:A_Variant_Chinese_character_of_%E8%81%96.png
3. ^ ^{3.0 3.1} 原作“干”
4. 原作“律”
5. 原作“州”
6. 原作“二”
7. 原作“王”
8. 原作“祗”
9. 原作“日”
10. 原作“兵”
11. 原作“龚”
12. 原作“犴”
13. 原作“诱”
14. 原作“寔”
15. 原作“言”
16. 原作“监”
17. 原作“杜”
18. 原作“祀”
19. 原作“飨”
20. 原作“八”
21. ^ ^{21.0 21.1} 原作“遇”
22. ^ ^{22.0 22.1} 原作“大”
23. ^ ^{23.0 23.1} 原作“千”
24. 原作“为”
25. 原作“天”
26. 原作“于”
27. 原作“共”
28. 原作“川”
29. 原作“也”
30. 原作“九”
31. 原作“官”
32. 原作“供”
33. 原作“年”
34. 原作“哀”
35. 原作“推”
36. 原作“臣”
37. ^ ^{37.0 37.1} 原作“称”
38. 原作“比”
39. 原作“切”
40. 原作“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