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真理
上帝真理
言及上帝之道、人多不知上帝为谁、此大可惜事也、民不认君、子不认父、可惜矣、究不若世人不认上帝、为更可惜也、论上帝真理、上帝即创造天地人物之大主宰、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所不在、无始终、无变易之神、上帝无根出而为万物之根、无本生而为万物之本、无源起而为万物之源、或问、万物赖上帝而有、上帝何所赖而有耶、曰、上帝既为万物之根之本之源、必无所赖而有、乃自有永有者也、若有所赖、则与万物同、而非上帝矣、又问、上帝既无形无像、何以知有上帝乎、曰、观万物即知、譬如我见些小巧物、知必有巧手做成、见古今妙文、知必有文士著作、见屋宇、知必有工匠建盖、见钟表、知必有钟表之工人制造、今仰观日月星辰丽乎天、措置恰当、运行有常、美大可观、俯察山川草木、秀色宜人、菜蔬谷菓、食之有馀、鸟兽虫鱼、用之不尽、此外有人、人有身有魂、人之身、官骸备具、各极其巧、各适其用、人之魂、乃一身之主、具众理而应万事、有如此之天地人物、岂偶然哉、岂无全知全能全仁全善之大造主、经营之、建立之、赋畀之哉、○查儒书所载、可见中土古人、亦知有上帝、尊为大主宰、而敬拜之、如虞舜肆类于上帝、夏禹言昭受上帝、成汤曰、惟皇上帝、降衷于下民、又曰、予畏上帝、不敢不正、诗云、文王陟降、在帝左右、武王曰、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师、惟其克相上帝、孔子曰、郊社之礼、所以事上帝也、孟子曰、虽有恶人、斋戒沐浴、则可以祀上帝、类如此语、指不胜屈、惜后人离此真上帝、愈离愈远、至今几不知有上帝矣、人既忘上帝、则妄认佛及菩萨及玉皇等为上帝、或认天地为上帝、或云上帝止是一条理、人所妄认为上帝者、既如此之多、故宣传真理者、必一一破其迷误也、○佛非上帝也、佛书所言之佛甚多、有释迦牟尼佛、阿弥陀佛、及弥勒佛、燃灯佛等名、佛教出自天竺国、〈即今印度为大英属国〉前代在天竺国、实有释迦牟尼、自生至今、约二千五百年、其馀诸佛、皆假捏名号、绝无其人、佛之一字、非上帝之称也、佛书云、佛者觉也、明觉也、谓迷则众生、觉则是佛、释迦牟尼、人也、其为人、不顾天伦之乐、出家为师、其为师之意、乃欲救世、然其所言之道、则大错也、由此观之、何可认佛为上帝乎、○菩萨亦印度语、佛书云、菩萨、学道者之通称也、菩萨非天上操权之神、亦只是人、或云、佛之一字、明而教也、菩萨二字、问而学也、是呼之为菩萨、犹呼之为学生而已、孔门颜曾闵冉、人不认为上帝为神、认释迦牟尼之学生为上帝为神、是何意乎、非大悖理乎、○世俗所最重者、曰玉皇、以为即天上至尊之上帝也、究之玉皇、人也、乃古张姓、一羽士耳、至宋徽宗、因方士林灵素之说、始封之为玉皇上帝、则所封实由方士蛊惑耳、汉魏以前、并无玉皇二字、孔孟之书皆不载、至徽宗时、始行册封、则未封玉皇之先、三才其谁主宰乎、国尚不可一日无君、若三才无主、不早见乾坤颠倒、寒暑紊乱乎、且万物必有造之者、造之即主宰之也、若误认一羽士为上帝、妄塑而奉之、何异于指途人以为君父耶、若戴途人以为君父、则叛逆忘本、罪不可逃矣、况妄认一古人为上帝乎、中国所敬之上帝、所敬之神不一、如玉皇协天元天真武等、然此等上帝此等神、非自有永有之主、乃受人封号而成者、如张仪为玉帝、刘长生为真武、闻太师为雷祖、黄飞虎为东岳大帝、关公为协天大帝、是也、此等事往往有之、若其人为非常之人、必群起而崇敬之、如华陀之医、关公之忠、张仪之慧、为当时所推重、后世祀之为神、不久、人君又从而封之、人民敬拜而媚之、然封人为神为上帝之俗、最愚拙、最邪恶、有其名、无其实也、人至卑也、受造之物也、上帝至尊也、造化之主也、以至卑之人、封为至尊之上帝、何变乱一至于此耶、言及五帝、玉帝、元天、协天、紫微、雷祖、并俗所拜之诸神、若非既死之古人、必为人所臆造、或为君上所封、或为释道二教所设、称之为上帝为神、而祭拜之、是自欺实甚也、且上帝二字、尊荣无匹、何可妄加诸人、似此侮慢高天真主、窃其名而犯其诫、罪曷可逭耶、一国惟一主、设一国有两主、国必不寗、况有两上帝乎、或云、上帝惟一、治理天地人物、必赖百神以佐之、如国君无诸臣辅翌、则国不治、曰、此不明道者之言、以上帝比人、始有此妄论、国君虽为一国之尊、究之人也、才识有限、故必百官匡辅、设国君亦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所不在、何用群臣相助为理哉、上帝则不然、全知全能、随处皆在、天上所有之天使、世上所有之人、同为上帝造、才能同为上帝赋、实皆上帝仆、然非上帝所不可少者、蒙帝恩、服帝役而已、由此观之、人当认一上帝为主宰也、有求、求此一上帝、有得、谢此一上帝、见万物之荣光、必恭敬而颂美此一上帝也、中国久忘上帝而不事、因不知万物从上帝而有、赖上帝而存、故妄以天地为神、以天地所有之物为神、如火神、水神、风神、雨神、门神、灶神等、是也、又有拜古人、求福免祸、信之不疑者、而不知祸福皆上帝主之、与彼古人何与哉、今劝观此篇者、尽弃所有之木石金土所雕塑、及纸绘之伪像、而恒敬一上帝而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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