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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三国文/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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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11 全三国文卷十二
十二 
乌程严可均校辑
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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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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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讳奂,字景明,本名璜,武帝孙,燕王宇子。甘露二年,封安定县常道乡公。五年六月,即位,改元二︰景元、咸熙。在位六年,禅于晋,封陈留王。大安元年薨,谥曰元皇帝。

敕议燕王称臣礼诏景元元年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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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王者,或有所不臣,今王将宜依此义。表不称臣乎,又当为报荅。夫系大宗者,降其私亲,况所继者重邪!若便同之臣妾,亦情所未安。其皆依礼据典,当务尽其宜。《魏志‧陈留王纪》,《通典》六十七。

代蜀诏景元四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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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诏︰蜀,蕞尔小国,土狭民寡,而姜维虐用其众,曾无废志。往岁破败之后,犹复耕种沓中,刻剥众羌,劳役无已,民不堪命。夫兼弱攻昧,武之善经;致人而不致于人,兵家之上略。蜀所恃赖,唯维而已,因其远离巢窟,用力为易。今使征西将军邓艾督帅诸军,趣甘松、沓中,以罗取维;雍州刺史诸葛绪督诸军,趣武都、《文馆词林》作“武街”。高楼,首尾踧讨。若擒维,便当东西并进,埽灭巴蜀也。《魏志‧陈留王纪》,《文馆词林》六百六十二。

进邓艾太尉诏景元四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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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曜威奋武,深入虏庭,斩将搴旗,枭其鲸鲵,使僭号之主,稽首系颈;历世逋诛,一朝而平。兵不逾时,战不终日,云彻席卷,荡定巴蜀。虽白起破强楚,韩信克劲赵,吴汉禽子阳,亚夫灭七国,计功论美,不足比勋也。其以艾为太尉,增邑二万户,封子二人亭矦,各食邑千户。《魏志‧邓艾传》。

以锺会为司徒诏景元四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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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向摧弊,前无彊敌。缄制众城,罔罗迸逸。蜀之豪帅,面缚归命。谋无遗策,举无废功。凡所降诛,动以万计。全胜独克,有征无战。拓平西夏,方隅清晏。其以会为司徒,进封县矦,增邑万户,封子二人亭矦,邑各千户。《魏志‧锺会传》。

下诏原锺峻等咸熙元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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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等祖父繇,三祖之世,极位台司,佐命立勋,飨食庙庭。父毓,历职内外,干事有绩。昔楚思子文之治,不灭斗氏之祀;晋录成宣之忠,用存赵氏之后。以会、邕之罪而绝繇、毓之类,吾有愍然!峻、辿兄弟特原,有官爵者如故。惟毅及邕息伏法。《魏志‧锺会传》。

裦进夏矦和等不附锺会诏咸熙元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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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逆臣锺会构造反乱,聚集征行将士,劫以兵威,始吐奸谋,发言桀逆,逼胁众人,皆使下议,仓卒之际,莫不惊慑。相国左司马夏矦和、骑士曹属朱抚时使在成都,中领军司马贾辅、郎中羊琇各参会军事。和、琇、抚皆抗节不挠,拒会凶言,临危不顾,词指正烈。辅语散将王起,说“会奸逆凶暴,欲尽杀将士”,又云“相国已率三十万众,西行讨会”,欲以称张形势,感激众心。起出以辅言宣语诸军,遂使将士益怀奋励。宜加显宠,以彰忠义。其进和、辅爵为乡矦,琇、抚爵关内矦。起宣传辅言,告令将士,所宜赏异。其以起为部曲将。《魏志‧陈留王纪》。

裦封吴将吕兴诏咸熙元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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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贼政刑暴虐,赋敛无极。孙休遣使邓句,敕交阯太守锁送其民,发以为兵。吴将吕兴,因民心愤怒,又承王师平定巴蜀,即纠合豪杰,诛除句等,驱逐太守长吏,抚和吏民,以待国命。九真、日南郡闻兴去逆即顺,亦齐心响应,与兴协同。兴移书日南州郡,开示大计,兵临合浦,告以祸福。遣都尉唐谱等诣进乘县,因南中都督护军霍弋上表自陈。又交阯将吏各上表,言“兴创造事业,大小承命。郡有山寇,入连诸郡,惧其计异,各有携贰。权时之宜,以兴为督交阯诸军事、上大将军、安定县矦,乞赐褒奖,以慰边荒”。乃心款诚,形于辞旨。昔仪父朝鲁,《春秋》所美;窦融归汉,待以殊礼。今国威远震,抚怀六合,方包举殊裔,混一四表。兴首向王化,举众稽服,万里驰义,请吏帅职,宜加宠遇,崇其爵位。既使兴等怀忠感悦,远人闻之,必皆竞劝。其以兴为使持节、都督交州诸军事、南中大将军,封定安县矦,得以便宜从事,先行后上。《魏志‧陈留王纪》。

遣徐绍孙彧还吴诏咸熙元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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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圣帝明王,静乱济世,保大定功,文武殊涂,勋烈同归。是故或舞干戚以训不庭,或陈师旅以威暴慢。至于爱民全国,康惠庶类,必先修文教,示之轨仪,不得已然后用兵,此盛德之所同也。往者季汉分崩,九土颠覆,刘僃、孙权,乘间作祸。三祖绥寍中夏,日不暇给,遂使遗寇僭逆𢟍世。幸赖宗庙威灵,宰辅忠武,爰发四方,拓定庸、蜀,彼不浃时,一征而克。自顷江表衰弊,政刑荒暗,巴、汉平定,孤危无援,交、荆、阳越,靡然向风。今交阯伪将吕兴已帅三郡,万里归命;武陵邑矦相严等纠合五县,请为臣妾;豫章庐陵山民举众叛吴,以助北将军为号。又孙休病死,主帅改易,国内乖违,人各有心。伪将施绩,贼之名臣,怀疑自猜,深见忌恶。众叛亲离,莫有固志,自古及今,未有亡征若此之甚。若六军震曜,南临江、汉,吴会之域必扶老携幼以迎王师,必然之理也。然兴动大众,犹有劳费,宜告喻威德,开示仁信,使知顺附和同之利。相国参军徐绍、水曹掾孙彧,昔在寿春,并见虏获。绍本伪南陵督,才质开壮;彧,孙权支属,忠良见事。其遣绍南还,以彧为副,宣扬国命,告喻吴人。诸所示语,皆以事实,若其觉悟,不损征伐之计,盖庙胜长算,自古之道也。其以绍兼散骑常侍,加奉车都尉,封都亭矦;彧兼给事黄门侍郎,赐爵关内矦。绍等所赐妾及男女家人在此者,悉听自随,以明国恩,不必使还,以开广大信。《魏志‧少帝纪》。

以孙晧献致归晋王诏咸熙二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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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晋王,诞敷神虑,光被四海。震燿武功,则威盖殊荒;流风迈化,则㫄洽无外。愍恤江表,务存济育,戢武崇仁,示以威德。文告所加,承风向慕,遣使纳献,以明委顺,方宝纤珍,欢以效意。而王谦让之至,一皆簿送,非所以慰副初附,从其款愿也。孙晧诸所献致,其皆还送,归之于王,以协义。《魏志‧陈留王纪》。

策命晋公九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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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以寡德,获承天序,嗣我祖宗之洪烈。遭家多难,不明于训。曩者奸逆屡兴,方寇内侮,大惧沦丧四海,以隳三祖之弘业。惟公经德履哲,明允广深,迪宣武文,世作保傅,以辅乂皇家。栉风沐雨,周旋征伐,劬劳王室,二十有馀载。毗翼前人,仍断大政,克厌不端,维安社稷。曁俭、钦之乱,公绥援有众,分命兴师,统纪有方,用缉寍淮浦。其后巴蜀屡侵,西土不靖,公奇画指授,制胜千里。是以段谷之战,乘衅大捷,斩将搴旗,效首万计。孙峻猾夏,致寇徐方,戎车首路,威灵先迈,黄钺未启,鲸鲵窜迹。孙壹构隙,自相疑阻,幽鉴远照,奇策洞微,远人归命,作藩南夏,爰授锐卒,毕力戎行。曁诸葛诞滔天作逆,称兵扬楚,钦、咨逋罪,同恶相济,帅其蟊贼,以入寿春,凭阻淮山,敢拒王命。公躬擐甲胄,龚行天罚,玄谋庙筭,遵养时晦。奇兵震击,而朱异摧破;神变应机,而全琮稽服;取乱攻昧,而高墉不守。兼九伐之弘略,究五兵之正度。用能战不穷武,而大敌歼溃;旗不再麾,而元憝授首。收勍吴之隽臣,系亡命之逋虏。交臂屈膝,委命下吏,俘馘十万,积尸成京。雪宗庙之滞耻,拯兆庶之艰难。埽平区域,信威吴会,遂戢干戈,靖我疆土,天地鬼神,罔不获乂。乃者王室之难,变起萧墙,赖公之灵,弘济艰险。宗庙危而获安,社稷坠而复寍。忠格皇天,功济六合。是用畴咨古训,稽诸典籍,命公崇位相国,加于群后,启土参墟,封以晋域。所以方轨齐鲁,翰屏帝室。而公远蹈谦逊,深履冲让,固辞策命,至于八九。朕重违让德,抑礼亏制,以彰公志,于今四载。上阙在昔建矦之典,下违兆庶具瞻之望。

惟公严虔王度,阐济大猷,敦尚纯朴,省繇节用,务穑勤分,九野康乂。耆叟荷崇养之德,鳏寡蒙矜恤之施,仁风兴于中夏,流泽布于遐荒。是以东夷西戎,南蛮北狄,狂狡贪悍,世为寇雠者,皆感义怀惠,款塞内附,或委命纳贡,或求置官司。九服之外,绝域之氓,旷世所希至者,咸浮海来享,鼓舞王德,前后至者八百七十馀万口。海隅幽裔,无思不服,虽西旅远贡,越裳九译,义无以逾。维翼朕躬,下匡万国,思靖殊方,寍济八极。以庸蜀未宾,蛮荆作猾,潜谋独断,整军经武。𥳑练将帅,授以成策,始践贼境,应时摧陷。狂狡奔北,首尾震溃,禽其戎帅,屠其城邑。巴汉震叠,江源云彻,地平天成,诚在斯举。公有济六合之勋,加以茂德,实总百揆,允釐庶政。敦五品以崇仁,恢六典以敷训。而靖恭夙夜,劳谦昧旦,虽尚父之左右文武,周公之勤劳王家,罔以加焉。

昔先王选建明德,光启诸矦,体国经野,方制五等,所以藩翼王畿,垂祚百世也。故齐、鲁之封,于周为弘,山川土田,邦畿七百,官司典策,制殊群后。惠、襄之难,桓、文以翼戴之劳,犹受锡命之礼,咸用光畴大德,作范于后。惟公功迈于前烈,而赏阙于旧式,百辟于邑,人神同恨焉,岂可以公谦冲而久淹弘典哉?今以幷州之太原、上党、西河、乐平、新兴、雁门,司州之河东、平阳、弘农,雍州之冯翊,凡十郡,南至于华,北至于陉,东至于壶口,西逾于河,提封之数,方七百里,皆晋之故壤,唐叔受之,世作盟主,实纪纲诸夏,用率旧职,爰胙兹土,封公为晋公。命使持节、兼司徒、司隶校尉陔即授印绶策书,金兽符第一至第五,竹使符第一至第十。锡兹玄土,苴以白茅,建尔国家,以永藩魏室。

昔在周召,并以公矦,入作保傅。其在近代,酂矦萧何,实以相国,光尹汉朝。随时之制,礼亦宜之,今进公位为相国,加绿綟绶。又加公九锡,其敬听后命。以公思弘大猷,崇正典礼,仪刑作范,㫄训四方,是用锡公大辂、戎辂各一,玄牡二驷。公道和阴阳,敬授人时,啬夫反本,农殖维丰,是用锡公衮冕之服,赤舄副焉。公光敷显德,惠下以和,敬信思顺,庶尹允谐,是用锡公轩悬之乐、六佾之舞。公镇靖宇宙,翼播声教,海外怀服,荒裔款附,殊方驰义,诸夏顺轨,是用锡公朱户以居。公𥳑贤料材,营求俊逸,爰升多士,寘彼周行,是用锡公纳陛以登。公严恭寅畏,底平四国,式遏寇虐,苛厉不作,是用锡公武贲之士三百人。公明慎用刑,𥳑恤大中,章厥天威,以纠不虔,是用锡公𫓧、钺各一。公爰整六军,典司征伐,犯命凌正,乃维诛殛,是用锡公彤弓一、彤矢百、玈弓十、玈矢千。公飨祀蒸蒸,孝思维则,笃诚之至,通于神明,是用锡公秬鬯一卣,珪瓒副焉。晋国置官司以下,率由旧式。

往钦哉!祇服朕命,弘敷训典,光泽庶方,永终尔明德,丕显余一人之休命。《晋书‧文帝纪》。

策命蜀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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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景元五年三月丁亥,皇帝临轩,使太常嘉命刘禅为安乐县公。於戏!其进听朕命!盖统天载物,以咸寍为大;光宅天下,以时雍为盛。故孕育群生者,君人之道也;乃顺承天者,坤元之义也。上下交畼,然后万物协和,庶类获乂。乃者汉氏失统,六合震扰。我太祖承运龙兴,弘济八极,是用应天顺民,抚有区夏。于时乃考因群杰虎争,九服不静,争闲阻远,保据庸蜀,遂使西隅殊封,方外壅隔。自是已来,干戈不戢,元元之民,不得保安其性,几将五纪。朕永惟祖考遗志,思在绥缉四海,率土同轨,故爰整六师,耀威梁、益。公恢崇德度,深秉大正,不惮屈身委质,以爱民全国为贵,降心回虑,应机豹变,履信思顺,以享左右无疆之休,岂不远欤!朕嘉与君公长飨显禄,用考咨前让训,开国胙土,率遵旧典,锡兹玄牡,苴以白茅,永为魏藩辅。往钦哉!公其祇服朕命,克广德心,以终乃显烈。食邑万户,赐绢万匹,奴婢百人,他物称是。子孙为三都尉封矦者五十馀人。尚书令樊建、侍中张绍、光禄大夫谯周、秘书令郤正、殿中督张通并封列矦。《蜀志‧后主传》。 案︰《晋书‧武帝纪》有《禅晋策》,是朱整、刘良所撰,今编入《晋文》。

武宣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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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琅琊开阳人。本倡家,武帝于谯纳为妾,生文帝。建安初,丁夫人死,以为继室。二十四年,拜王后,二十五年,文帝即位,尊为王太后。及受禅,尊为皇太后。明帝即位,尊为太皇太后。太和四年崩,谥曰宣皇后。

与杨彪夫人袁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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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顿首︰贵门不遗,贤郎辅位,每感笃念,情在凝至。贤郎盛德熙妙,有盖世文才,阖门钦敬,宝用无已。方今骚扰,戎马屡动,主簿股肱近臣,征伐之计,事须敬咨。官立金鼓之节,而闻命违制,明公性急忿然,在外辄行军法。卞姓当时亦所不知,闻之心肝涂地,惊愕断绝,悼痛酷楚,情自不胜。夫人多容,即见垂恕,故送衣服一笼,文绢百匹,房子官锦百斤,私所乘香车一乘,牛一头。诚知微细,以达往意,望为承纳。《古文苑》。

文昭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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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中山无极人。建安初,为袁熙妻。冀州平,文帝纳之,生明帝。黄初二年,赐死。明帝即位,尊谥曰文昭皇后。

奏辞迎诣行在黄初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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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闻先代之兴,所以飨国久长,垂祚后嗣,无不由后妃焉,故必审选其人,以兴内教。今践阼之初,诚宜登进贤淑,统理六宫。妾自省愚陋,不任粢盛之事,加以寝疾,敢守微志。《魏志‧文昭甄后传》注引《魏书》。

文德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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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字女王,安平广宗人。文帝即王位,为夫人。及受禅,为贵嫔。黄初三年,立为皇后。明帝即位,尊为皇太后。青龙三年崩,谥曰文德皇后。

谢上表黄初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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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皇、英釐降之节,又非姜、任思齐之伦,诚不足以假充女君之盛位,处中馈之重任。《魏志‧文德郭皇后传》注引《魏书》。

敕外亲刘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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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亲戚嫁娶,自当与乡里门户匹敌者,不得因势,彊与他方人婚也。《魏志‧文德郭皇后传》。

敕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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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世妇女少,当配将士,不得因缘取以为妾也。宜各自慎,无为罚首。《魏志‧文德郭皇后传》。

敕戒郭表孟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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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氏椒房之家,少能自全者,皆由骄奢,可不慎乎!《魏志‧文德郭后传》注引《魏书》。

止孟武厚葬其母太和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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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丧乱以来,坟墓无不发掘,皆由厚葬也。首阳陵可以为法。《魏志‧文德郭皇后传》。

明元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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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西平人。黄初中入宫。明帝即位,拜为夫人。景初三年,立为皇后。三少主即位,皆尊为皇太后,称永寍宫,废立大事,及丘俭、锺会等,咸假其命。景元四年崩,谥曰元皇后。

废帝归藩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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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芳春秋已长,不亲万机,耽淫内宠,沈漫女德,日延倡优,纵其丑谑。迎六宫家人,留止内房,毁人伦之叙,乱男女之节,恭孝日亏,悖慠滋甚。又为群小所迫,将危社稷,此二句《魏志》删,从《晋书》补。不可以承天绪,奉宗庙。使兼太尉高柔奉策,用一元大武告于宗庙,遣芳归藩于齐,以避皇位。《魏志‧齐王芳纪》,又《晋书‧景帝纪》。

出示大将军让表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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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有功不隐,《周易》大义;成人之美,古贤所尚。今听所执,出表示外,以章公之谦光焉。《魏志‧高贵乡公纪》。

听收成济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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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五刑之罪,莫大于不孝。夫人有子不孝,尚告治之。此儿岂复成人主邪?吾妇人,不达大义,以谓济不得便为大逆也。然大将军志意恳切,发言恻怆,故听如所奏,当班下远近,使知本末也。《魏志‧高贵乡公纪》。

议改常道乡公讳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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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者人君之为名字,难犯而易讳。今常道乡公讳字甚难避,其令朝臣博议,改易列奏。《魏志‧高贵乡公纪》,《册府元龟》三。

荅太常请玺绶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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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高贵乡公小时识之,明日我自欲以玺绶手授之。《魏志‧齐王芳纪》注引《魏略》。

以高贵乡公嗣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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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王霖,高祖文皇帝之子。霖之诸子,与国至亲。高贵乡公髦有大成之量,其以为明皇帝嗣。《魏志‧齐王芳纪》。

追贬高贵乡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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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以不德,遭家不造,昔援立东海王子髦,以为明帝嗣,见其好书疏文章,冀可成济,而情性暴戾,日月滋甚。吾数呵责,遂更忿恚,造作丑逆不道之言以诬𧩂吾,遂隔绝两宫。其所言道,不可忍听,非天地所覆载。吾即密有令语大将军,不可以奉宗庙,恐颠覆社稷,死无面目以见先帝。大将军以其尚幼,谓当改心为善,殷勤执据。而此儿忿戾,所行益甚,举弩遥射吾宫,祝当令中吾项,箭亲堕吾前。吾语大将军,不可不废之,前后数次。此儿具闻,自知罪重,便图为弑逆,赂遗吾左右人,令因吾服药,密行鸩毒,重相设计。事已觉露,直欲因际会举兵入西宫杀吾,出取大将军,呼侍中王沈、散骑常侍王业、尚书王经,出怀中黄素诏示之,言今日便当施行。吾之危殆,过于累卵。吾老寡,岂复多惜馀命邪?但伤先帝遗意不遂,社稷颠覆为痛耳。赖宗庙之灵,沈、业即驰语大将军,得先严警,而此儿便将左右出云龙门,雷战鼓,躬自拔刃,与左右杂卫共入兵陈闲,为前锋所害。此儿既行悖逆不道,而又自陷大祸,重令吾悼心不可言。昔汉昌邑王以罪废为庶人,此儿亦宜以民礼葬之,当令内外咸知此儿所行。又尚书王经,凶逆无状,其收经及家属皆诣廷尉。《魏志‧高贵乡公纪》。

赐进士出身二品衔广东等处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兼管驿传事务黄冈王毓藻校刊

《全三国文》卷十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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