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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宋文/卷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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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十

徐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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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爰字长玉。《释文叙录》作“季玉”。初名瑗,南琅邪开阳人。仕晋为琅邪王大司马府中典军。至宋元嘉中,累迁殿中侍御史,转南台侍御史始兴王浚后军,迁员外散骑侍郎。孝建初补尚书水部郎,转殿中郎,进尚书右丞。迁左丞,大明中领著作郎,迁游击将军。景和初为黄门侍郎,领射声校尉,封吴平县子。泰始初,例削封,改领长水校尉兼尚书左丞,寻除太中大夫,徙付交州。还,除南康郡丞。后废帝即位,以为南济阴太守,除中散大夫。元徽三年卒,年八十二,有《宋书》六十五卷,集十卷。

藉田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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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衍参途之广辟,眇道路之悠远,增华毕之未惊,渺同方其已反。初学记十四。

  隐千轸以风行,阗万辔而雾转。白日丽晷乎桑野,大驾税幸乎疆川。同上。

议国史限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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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闻虞史炳图,原光被之美,夏载昭策,先随山之勤。天飞虽王德所至,终陟固有资田跃,神宗始于俾,上日兆于纳揆。其在《殷颂》,《长发》玄王,受命作周,实唯雍伯,考行之盛则,振古之弘轨。降逮二汉,亦同兹义,基帝创乎丰郊,绍祚本于昆邑。魏以武命《国志》,晋以宣启《阳秋》,明黄初非更姓之本,太始为造物之末,又近代之令准,式远之鸿规。典谟缅邈,纪传成准,善恶具书,成败毕记。然馀分紫色,滔天泯夏,亲所芟夷,而不序于始传,涉、圣、卓、绍,烟起云腾,非所诛灭,而显冠乎首述,岂不以事先归之前录,功偕著之后撰。

  伏惟皇宋承金行之浇季,锺经纶之屯极,摊玄光以凤翔,秉神符而龙举,剿定鲸鲵,天人伫属。晋禄数终,上帝临宋,便应奄膺寓,对越神工,而恭服勤于三分,让德迈于不嗣,其为巍巍荡荡,赫赫明明,历观逖闻,莫或斯等。宜依衔书改文,登舟变号,起元义熙,为王业之始,载序宣力,为功臣之断。其伪玄篡窃,同于新莽,虽灵武克殄,自详之晋录。及犯命干纪,受戮霸朝,虽揖禅之前,皆著之宋策。国典体大,方垂不朽,请外详议,伏须遵承。《宋书·徐爰传》。先是元嘉中,何承天草创国史。世祖初,又使山谦之苏宝生踵成之,六年以爰终其业。因上表,于是内外同爰议。

皇子出后告庙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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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之大事,必告祖祢,皇子出嗣,不得谓小。昔第五皇子承统庐陵,备告七庙。《宋书·礼志》四,孝建三年五月,兼右丞殿中郎徐爰议。

铸四铢钱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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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货利民,载自五政,开铸流圜,法成九府,民富国实,教立化光。及时移俗易,则通变适用,是以周汉ㄈ迁,随世轻重。降及后代,财丰用足,因循前宝,无复改创。年历既远,丧乱屡经,堙焚剪毁,日月销减,货薄民贫,公私俱困,不有革造,将至大乏。谓应式遵古典,收铜缮铸,纳赎刊刑,箸在往策,今宜以铜赎刑,随罚为品。《宋书·颜竣传》,孝建三年。

防御索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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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诏旨“虏犯边塞,水陆辽远,孤城危棘,复不可置。”臣以戎虏猖狂,狡焉滋广,列卒拟候,伺觇间隙,不劳大举,终莫永宁。然连ユ千里,费固巨万,而中兴造创,资储未积,是以齐斧徘徊,朔气稽扫,今皇运洪休,灵威遐慑,蠢尔遗烬,惧在诛翦,思肆蜂虿,以表有馀,虽不敢深入济、沛,或能草窃边塞。羽林鞭长,太仓遥阻,救援之日,势不相及。且当使缘边诸戍,练卒严城,凡诸督统,聚粮蓄田,筹计资力,足相抗拟。小镇告警,大督电赴,坞壁邀断,州郡犄角,傥有自送,可使匹马不反。

  诏旨“胡骑倏忽,抄暴无渐,出耕见虏,野粒资寇,比及少年,军实无拟,江东根本,不可俱竭,宜立何方,可以相赡?”臣以为方镇所资,实宜田且守,若使坚壁而春垦辍耕,清野而秋登莫拟,私无生业,公成虚罄,远引根本,二三非宜。救之之术,唯在尽力防卫,来必拒战,去则邀蹑,据险保隘,易为首尾。胡马既退,则民丰廪实,比及三载,可以长驱。

  诏旨“贼之所向,本无前谋,兵之所进,亦无定所。比岁戎戍,仓库多虚,先事聚众,则消费粮粟,敌至仓卒,又无以相应。”臣以为推锋前讨,大须资力,据本应末,不俟多众。今寇无倾国豕突,列城势足唇齿,养卒得勇,所任得才,临事而惧,应机无失,岂烦空聚兵众,以待未然。

  诏旨“戎狄贪婪,唯利是规,不挫凶图,奸志岁结。”臣以为不击则必侵掠,侵掠不已,则民失农桑,农桑不收,则王戍不立,为立之方,击之为要。

  诏旨“若令边地岁惊,公私失业,经费困于遥输,远图决无遂事,寝弊赞略,逆应有方。”臣以为威虏之方,在于积粟塞下。若使边民失业,列镇寡储,非唯无以远图,亦不能制其侵抄。今当使小戍制其始寇,大镇赴其入境,一被毒手,便自吹齑鸟逝矣。《宋书·徐爰传》,孝建三年。

皇子出后告庙临轩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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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阳继体皇基,身亡封绝,恩诏追封,锡以一城。既始启建茅土,故宜临轩告庙。今歆继后南丰,彼此俱为列国。长沙南丰,自应各告其祖,岂关太庙,事非始封,不合临轩。《宋书·礼志》四,大明元年六月,诏以前太子步兵校尉男歆绍南丰王朗,有司奏继体不告庙临轩,殿中郎徐爰议。

郊祀遇两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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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礼用辛,有碍迁日,礼官祠曹,考详已备,何偃据礼,不应重告,愚情所同,寻告郊克辰,于今宜改告事而已。次辛十日,居然展斋,养牲在涤,无缘三月,谓毛血告之后,虽有事碍,便应有司行事,不容迁郊。《宋书·礼志》三,大明二年正月,右丞徐爰议,又见《通典》四十二。

郊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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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祀之位,远古蔑闻,礼记燔柴于太坛,祭天也,兆于南郊,就阳位也。汉初甘泉河东,坦易位,终亦徙于长安南北。光武绍祚,定二郊洛阳南北,晋氏过江悉在北,及郊兆之议,纷然不一。又南出道狭,未议开阐,遂于东南已地,创立丘坛。皇宋受命,因而弗改。且居民之中,非邑外之谓。今圣图重造,旧章毕新,南驿开途,阳路修远,谓宜移郊正午,以定天位。《宋书·礼志》一,《通典》四十二,大明三年九月。

安陆国庙祭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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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礼》,“慈母妾母不世祭。”郑玄注:“以其非正,故传曰子祭孙止。”又云:“为慈母后者,为祖庶母可也。注称:“缘为慈母后之义。父妾无子,亦可命己庶子为之后也。”考寻斯义,父母妾之祭,不必唯子。江夏宣王太子,体自元宰,道戚之胤,遭时不幸,圣上矜悼,降出皇爱,嗣承徽绪,光启大蕃,属国为祖,始王夫人载育明懿,则一国之正,上无所厌,哀敬得申。既未获享江夏,又不从祭安陆,即事求情,愚以为宜依祖母有为后之义。谓合列祀于庙。《宋书·礼志》四,大明四年,有司奏“安陆国土虽建,而奠酹之所,未及营立,四时荐飨,故江夏之庙。宣王所生夫人,当应祠不?右丞徐爰议。

陈留国立世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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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后大宗,以其不可乏祀,诸侯代及,《春秋》成义。处嗣承家传爵,身为国王,虽薨没无子,犹列昭穆。立后之日,便应即纂国统。于时既无承继,处秀以次袭绍。处嗣既列庙飨,故自与代数而迁,岂容尝无阙,横取他子为嗣。为人胤嗣,又应恭祀先父。案《礼》:公子不得祢诸侯。处嗣无缘降庙就寝,铣亦不得援祭先王。征礼考事,处嗣不应立后。铣本长息,宜还为处秀代子。《通典》九十三,大明四年九月,有司奏陈留王曹处嗣薨,以弟处秀袭。后秀又薨,今依例应拜代子,未详应以秀长子铣为代子?为应立次子锴?大学博士王温之、江长议,并谓应以铣为王嗣。太常丞陆澄议为立锴。右丞徐爰谓云云,诏如爰议,《宋书·礼志》二有删节,诸“处”字皆作“虔”,“秀”作“季”。

为太子妃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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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人从服者,若二御哭临应著时从服者悉著,非其日如常仪。太子既有妃期服。召见之日,还著公服,若至尊非哭临日幸东宫,太子见亦如之,宫臣见至尊,皆著朱衣。《宋书·礼志》二,《通典》八十二,大明五年,有司奏右丞徐爰参议。

皇太子妃丧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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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子妃虽未山茔,临轩拜官,旧不为碍,樟棺在殡,应悬而不作,后三御乐,宜使学官拟礼上。《宋书·礼志》二,《通典》八十二,大明五年闰月。

又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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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子期服内,不合作乐及鼓吹。《宋书·礼志》二。

太子妃丧不举祭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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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缌不祭”,盖惟通议。大夫以尊贵降绝,及其有服,不容复异。《祭统》云:“君有故使人可”者,谓于礼应祭,君不得斋,祭不可阙,故使臣下摄奉。不谓君不应祭,有司行事也。晋咸宁四年,景献皇后崩,晋武帝伯母,宗庙废一时之祀。虽名号尊崇,粗可依准。今太子妃至尊正服大功,非有故之比。既未山茔,谓祠宜废。寻蔚之等议,指归不殊,关为允,过卒哭庙,一依常典。《宋书·礼志》四,大明五年十月,右丞徐爰议。

宣贵妃立庙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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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贵妃既加殊命,礼绝五宫,考之古典,显有成据,庙堂克构,宜选将作大匠。《宋书·礼志》四,大明七年正月,左丞徐爰议,又见《宋书·始平王子鸾传》,“大匠”下有“乡”字。

宣贵妃祭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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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有损益,古今异仪,《春秋传》虽云卒器而而作主,时之诸侯,皆衤覃终入庙。且麻衣纟原缘,革服于元嘉,苫变除,申情于皇宋。况宣贵妃诞育睿蕃,葬加殊礼,灵筵庐位,皆主之哲圣,考宫创祀,不复关之朝廷。谓衤覃除之后,宜亲执奠爵之礼。若有故,三卿行事。贵妃上厌祖姑,下绝列国,无所应《宋书·礼志》四,《通典》四十七,大明七年三月,左丞徐爰议。

晋陵王无后庙祭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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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嗣王未立,将来承胤,未知疏近。岂宜空计服属,以亏祭敬。《宋书·礼志》四,《通典》五十二,大明七年十一月,左丞徐爰议,诏可。

齐敬王子羽庙祭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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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无后,于制除罢。始封之君,宜存承嗣,皇子追赠,则为始祖。臣不殇君,事著前准。岂容虚阙尝,以俟有后,谓宜立庙作主,三卿主祭依旧。《宋书·礼志》四,大明八年正月,游击将军徐爰议,又见《通典》五十二。

驳陆澄皇后班讳称姓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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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司马孚议皇后,春秋逆王后于齐,并不言姓。《南史》四十八《陆澄传》,泰始初,澄为尚书殿中郎,议皇后讳班下应,依旧称姓,左丞徐爰案。

郊祀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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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称肆类,殷述昭告。盖以创世成功,德盛业远,开统肇基,必享上帝。汉魏以来,聿遵斯典,高祖武皇帝克伐伪楚,晋安帝尚在江陵,即于京师告义,恭于郊兆。伏惟泰始应符,神武英断,王赫出讨,戎戒淹时。虽司奉弗亏,亲谒尚阙,谨寻晋武郊以二月,晋元以三月,有非常之庆,必有非常之典,不得拘以常祀,限以正月上辛。愚谓宜下史官,考择十一月嘉吉,车驾亲郊,奉谒昊天上帝,高祖武皇帝配飨,其馀食,不关今祭。《宋书·礼志》三,泰始二年十一月,黄门侍郎徐爰议。

浑仪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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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仪之制,未详厥始。王蕃言,《虞书》称“在璇玑玉衡,以齐七政”,则今浑天仪日月五星是也。郑玄说“动运为机,持正为衡,皆以玉为之。视其行度,观受禅是非也。”浑仪,羲和氏之旧器,历代相传,谓之机衡,其所由来,有原统矣。而斯器设在候台,史官禁密,学者寡得闻见,穿凿之徒,不解机衡之意,见有七政之言,因以为北斗七星,构造虚文,托之谶纬,史迁、班固,犹尚惑之。郑玄有赡雅高远之才,沈静精妙之思,超然独见,改正其说,圣人复出,不易斯言矣。”蕃之所云如此。夫候审七曜,当以运行为体,设器拟象,焉得定其盈缩,推斯而言,未为通论。设使唐、虞之世,已有浑仪,涉历三代,以为定准,后世聿遵,孰敢非革。而三天之仪,纷然莫辩,至扬雄方难盖通浑。张衡为太史令,乃铸铜制范,衡传云:“其作浑天仪,考步阴阳,最为详密。”故知自衡以前,未有斯仪矣。蕃又云:“浑天遭秦之乱,师徒丧绝,而失其文,惟浑天仪尚在候台。”案既非舜之璇玉,又不载今仪所造,以纬书为穿凿,郑玄为博实,偏信无据,未可承用。夫璇玉贵美之名,机衡详细之目,所以先儒以为北斗七星,天纲运转,圣人仰观俯察,以审时变焉。《宋书·天文志》一。

旄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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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武尝问侍臣,旄头何义?彭推对曰:“秦国有奇怪,触山截水,无不崩溃,唯畏旄头,故虎士服之,则秦制也。”张华曰:“有是言,而事不经。臣谓壮士之怒,发踊冲冠,义取于此。”挚虞《决疑》无所是非也。徐爰曰:“彭张之说,各言意义,无所承据。案天文,毕昴之中,谓之天街,故车驾以罕前引,毕方昴圆,因其象,《星经》昂一名旄头,故使执之者,冠皮毛之冠也。《宋书·礼志》五。

食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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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遂古,民之初生。有生自食,有实□□。资生顺性,甘是黍稷。炎皇ㄈ载,后弃茂植。一食三饱,圣贤通执。三谷既翳,五味亦宜。洁爨丰盛,滋芬美肥。奉君养亲,靡不加精。充肤润气,调神畅情。北堂书钞一百四十二,一百四十三。

家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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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蜡本施祭,故不贺。其明日为小岁,贺称初岁福始,庆无不宜。正旦贺称元正首庆,百物惟新。小岁之贺,既非大庆,礼止门内。《御览》三十三。

  婚迎车前用铜香炉二枚。《御览》七百三。

骆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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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仕晋入宋为太史令

奏陈天文符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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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义熙元年,至元熙元年十月,太白星昼见经天凡七。占曰:“天下革民更王,异姓兴。”义熙元年至元熙元年十一月朔,日有蚀之凡四,皆蚀从上始,臣民失君之象也。义熙十一年五月三日,彗星出天市,其芒扫帝坐。天市在房、心之北,宋之分野。得彗柄者兴,此除旧布新之征。义熙七年七月二十五日,五虹见于东方。占曰:“五虹见,天子黜,圣人出。”义熙七年八月十一日,新天子气见东南。十二年北定中原,崇进宋公。岁星裴回房、心之间,大火,宋之分野。与武王克殷同,得岁星之分者应王也。《南史》有“九年镇星岁星太白荧惑聚于东井。”十一年以来,至元熙元年,月行失道,恒北入太微中。占:“月入太微廷,王入为主。”十三年十月,镇星入太微,积留七十馀日。到十四年八月十日,又入太微不去,到元熙元年,积二百馀日。占曰:“镇星守太微,亡君之戒,有立王,有徙王。”十四年五月十七日,星出北斗魁中。占曰:“星北斗中,圣人受命。”十四年七月二十九日,彗星出太微中,彗柄起上相星下,芒尾渐长至十馀丈,进扫北斗及紫微中。占曰:“彗星出太微,社稷亡,天下易政。入北斗,帝宫空。”一占:“天下得召人。”召人,圣主也。一曰:“彗孛紫微,天下易主。”十四年十月一日,荧惑从入太微钩己,至元年四月二十七日,从端门出积尸,留二百六日,绕镇星。荧惑与镇星钩己天庭,天下更纪。十四年十二月,岁、太白、辰裴回居斗、牛之间经旬。斗、牛,历数之起。占曰:“三星合,是谓改立。”元熙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四黑龙登天。《易传》曰:“冬龙见,天子亡社稷,大人应天命之符。”《金雌诗》云:“大火有心水抱之,悠悠百年是其时。”火,宋之分野。水,宋之德也。《金雌诗》又曰:“云出而两渐欲举,短如之何乃相,交哉乱也当何所,唯有隐岩殖禾黍,西南之朋困桓父。”两云“玄”字也。短者,云胙短也,岩隐不见,唯应见谷,殖禾谷边,则圣讳炳明也。《易》曰:“西南得朋。”故能困桓父也。刘向谶曰:“上五尽寄致太平,草付合成集群英。前句则陛下小讳,后句则太子讳也。十一年五月,西明门地陷,水涌出,毁门扉阙,西者,金乡之门,为水所毁,此金德将衰,水德方兴之象也。太兴中,民于井中得栈钟,上有古文十八字,晋自宣帝至今,数满十八年传。义熙八年,太社生桑,尤著明者也。《南史》有“冀州道人释法称告其弟子曰,嵩神言江东有刘将军,汉家苗裔,当受天命,吾以璧三十二镇金一饼与之,刘氏卜世之数也。”夫六,亢位也。汉建武至建安二十五年,一百九十六年而禅魏。魏自黄初至咸熙二年,四十六年而禅晋。晋自泰始至今元熙二年,一百五十六年,三代数穷,咸以六年。《宋书·符瑞志》上,《南史·宋本纪》一,《南史》末有汉光武社于南阳,汉末而其树死,刘备有蜀乃应之而兴,及晋季年,旧根始萌,至是而盛矣,若此者有数十条。

虞繁《隋志》作卢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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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仕晋官爵未详,入宋为秘书监,有集十卷。

蜀葵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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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惟兹珍草,怀芬吐荣,挺河渭之膏壤,吸昴井之玄精。绕铜爵而疏植,映昆明而罗生。作妙观于神州,扇令名于东京。驰驿命而远致,攒华林而丽庭。申修翘之冉冉,播圆叶之青青。《艺文类聚》八十一,《御览》九百九十四。

张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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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仕晋入宋,官爵未详,有集十卷。

远法师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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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门释惠远,雁门楼烦人,本姓贾氏,世为冠族。年十二,随舅令狐氏游学许洛。年二十一,欲南渡就范宣子学,道阻不通,遇释道安,以为师。抽簪落发,研求法藏。释昙翼每资以灯烛之费,诵鉴淹远,高悟冥赜。安常叹曰:“道流东国,其在远乎?襄阳既没,振锡南游。”结宇灵岳,自年六十,不复出山,名被流沙。彼国僧众,皆称汉地有大乘沙门,每至然香礼拜,辄东向致敬,年八十三而终。《世说·文学篇》注。

伍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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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辑之,仕晋,官爵未详,入宋为奉朝请,有集十二卷。

园桃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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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嗟王母之奇果,特华实兮兼副,既陶煦之夏成,又凌寒而冬就。嗟异殖兮难拔,亦晚枯兮先茂。农黄品其味,汉帝惊其珍。林休反耕之牛,宅树同恶之神。景毙勇于不足,弥增罪于甘分。虽无言兮成蹊,叵充肴于魏君。时令载始,周南申章。瞻择有制,药齐惟良。鲁拂枢以悔荆,楚供弧以事王。艺文类聚八十六,《初学记》二十八。

柳花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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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江皋兮骋望,感春柳之依依,垂柯《初学记》作“丝”。叶而云布,零华而雪飞。或风回而游薄,或雾乱而飚零。野净秽而同降,物均色而齐明。《艺文类聚》八十九,《初学记》二十八。

任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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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为太尉参军,有《礼论条牒》十卷,《礼论帖》四卷,《益州记》若干卷,集六卷。

籍田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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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瞻望圭景,咫尺三州。缅彼帝籍,百有馀年。映至德于盛位,俪列晷于微辰。纡汾阳以味旦,信尧心而禹勤。史奉载而之礼,民奏举趾之歌。膏壤千亩,与式既同。区势平易,亩陌修通。提携丘泽,眺岭面松。《艺文类聚》三十九,《御览》五百三十七。

卞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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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玉,济阴人,仁晋,官爵未详,入宋为东阳太守黄门郎,有《系辞注》二卷,集五卷。

大暑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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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惟祝融之司运,赫溽暑之方隆,日贞跃于鹑首,律迁度于林锺。温风翕以晨至,星火烂以昏中。气滔滔而方盛,晷永路而难终。流水兮莫继,朱烟兮四缠。郁邑兮中房,展转兮长筵。体沸灼兮如燎,汗流烂兮珠连。艺文类聚五,《御览》三十四

菊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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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伫寒丘以弥望,觌中霜之软菊。肇三春而怀芬,凌九秋以愈馥。不属苦而沦操,不在同而表淑。伤众花之飘落,嘉兹卉之能灵。振劲朔以扬渌,含凝露而吐英。《艺文类聚》八十一

荠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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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风埽于幕节,霜露交于杪秋。有萋萋之绿荠,方滋繁于中丘。《艺文类聚》八十二

祭孙叔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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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以醴羞祭楚令尹孙君之灵,眇眇千载,悠悠舒荆,理无不通,事隔者形。尚想清尘,承风效诚。超超夫子,淡矣道情。自心伊贵,人爵靡婴。芳风如萧,清响如埙。景矣行役,言戾豫方。侧闻夫子,记愤睢阳,灵封秃贵墓,丘茔榛荒。幽幽神道,为有为亡。徘徊永念,凄矣其伤。《艺文类聚》三十八,御览五百二十六。

孔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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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会稽山阴人,仕晋,入宋为国子博士,后去职。景平中,会稽太守褚淡之以为参军,有集九卷。案,《南史》七十五《沈道虔传》有武康令孔欣之,与此同时。末审是两人否也。

七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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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携同好,命爪牙,摄乌虎,杖雄戈。缘山结网,参云张罗。《御览》三百五十一。

袁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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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文为中书郎,有集十一卷。

美人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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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瑶光之岩奥,御象席之琼珍。《文选》谢希逸《宣贵妃诔》注。

何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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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勖,东海郯人,晋镇南将军无忌子,袭封安成郡公,入宋历侍中。

与江夏王义恭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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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复须古物,今奉秦李斯狗枷,汉相如犊鼻。□□□□□□引谢绰《宋拾遗录》,义恭性爱古物,常遍就朝士求之。侍中何勖已有所送,而王征索不已。何甚不平,出行于道,遇狗枷败犊鼻,秘命左右取之还,以箱擎送之笺曰。

何长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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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瑜,东海人,为临川王义庆王国侍郎,历平西记室参军,除曾城令。庐陵王绍镇寻阳,请为南中郎行参军,掌书记。行至板桥,遇暴风溺死。

寄宗人何勖书以韵语序义庆州府僚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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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展染须发,欲以媚侧室。青青不解久,星星行复出。《宋书》□□□□□□、又引见《御览》三百七十三。

邓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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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子为寻阳太守。

止征翟法赐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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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诏书:征郡民新除著作佐郎南阳翟法赐补员外散骑侍郎。法赐隐迹庐山,于今四世,栖身幽岩,人罕见者。如当逼以王宪,束以严科。驰山猎草,以期禽获,虑致颠殒,有伤盛化。《宋书·翟法赐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