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汉文/卷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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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六 全汉文卷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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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八

严安[编辑]

安,临甾人。为丞相史,终骑马令。

上书言世务[编辑]

臣闻邹子曰︰“政教文质者,所以云救也,当时则用,过则舍之,有易则易之,故守一而不变者,未睹治之至也。”今天下人民用财侈靡,车马衣裘宫室皆竞修饰,调五声使有节族,杂五色使有文章,重五味方丈于前,以观欲天下。彼民之情,见美则愿之,是教民以侈也。侈而无节,则不可赡,民离本而徼末矣。末不可徒得,故搢绅者不惮为诈,带剑者夸杀人以矫夺,而世不知愧,故奸轨浸长。夫佳丽珍怪固顺于耳目,故养失而泰,乐失而淫,礼失而采,教失而伪。伪、采、淫、泰,非所以范民之道也。是以天下人民逐利无已,犯法者众。臣愿为民制度以防其淫,使贫富不相燿以和其心。心既和平,其性恬安。恬安不营,则盗贼销;盗贼销,则刑罚少;刑罚少,则阴阳和,四时正,风雨时,草木畼茂,五谷蕃孰,六畜遂字,民不夭厉,和之至也。

臣闻周有天下,其治三百馀岁,成、康其隆也,刑错四十馀年而不用。及其衰,亦三百馀年,故五伯更起。伯者,常佐天子兴利除害,诛暴禁邪,匡正海内,以尊天子。五伯既没,贤圣莫续,天子孤弱,号令不行。诸矦恣行,彊陵弱,众暴寡。田常篡齐,六卿分晋,并为战国,此民之始苦也。于是彊国务攻,弱国修守,合从连衡,驰车击毂,介胄生虮虱,民无所告愬。

及至秦王,蚕食天下,幷吞战国,称号皇帝,一海内之政,坏诸矦之城。销其兵,铸以为锺虡,示不复用。元元黎民得免于战国,逢明天子,人人自以为更生。乡使秦缓刑罚,薄赋敛,省徭役,贵仁义,贱权利,上笃厚,下佞巧,变风易俗,化于海内,则世世必安矣。秦不行是风,循其故俗,为知巧权利者进,笃厚忠正者退,法严令苛,讇谀者众,日闻其美,意广心逸。欲威海外,使蒙恬将兵以北攻彊胡,辟地进境,戍于北河,飞刍挽粟以随其后。又使尉佗、屠睢将楼船之士攻越,使监禄凿渠运粮,深入越地,越人遁逃。旷日持久,粮食乏绝,越人击之,秦兵大败。秦乃使尉佗将卒以戍越。当是时,秦祸北构于胡,南挂于越,宿兵于无用之地,进而不得退。行十馀年,丁男被甲,丁女转输,苦不聊生,自经于道树,死者相望。及秦皇帝崩,天下大叛。陈胜、吴广举陈,武臣、张耳举赵,项梁举吴,田儋举齐,景驹举郢,周巿举魏,韩广举燕,穷山通谷,豪士并起,不可胜载也。然本皆非公矦之后,非长官之吏,无尺寸之埶,起闾巷,杖棘矜,应时而动,不谋而俱起,不约而同会,壤长地进,至乎伯王,时教使然也。秦贵为天子,富有天下,灭世绝祀,穷兵之祸也。故周失之弱,秦失之彊,不变之患也。

今徇南夷,朝夜郎,降羌僰,略薉州,建城邑,深入匈奴,燔其龙城,议者美之。此人臣之利,非天下之长策也。今中国无狗吠之警,而外累于远方之僃,靡敝国家,非所以子民也。行无穷之欲,甘心快意,结怨于匈奴,非所以安边也。祸挐而不解,兵休而复起,近者愁苦,远者惊骇,非所以持久也。今天下锻甲摩剑,矫箭控弦,转输军粮,未见休时,此天下所共忧也。夫兵久而变起,事烦而虑生。今外郡之地或几千里,列城数十,形束壤制,带胁诸矦,非宗室之利也。上观齐、晋所以亡,公室卑削,六卿大盛也;下览秦之所以灭,刑严文刻,欲大无穷也。今郡守之权非特六卿之重也,地几千里非特闾巷之资也,甲兵器械非特棘矜之用也,以逢万世之变,则不可胜讳也。《汉书‧严安传》,又《史记‧主父偃传》,少篇首二百七十七字。

终军[编辑]

军字子云,济南人。武帝时,拜谒者给事中,擢为谏大夫。使南越,为吕嘉所攻杀。

白麟奇木对[编辑]

臣闻《诗》颂君德,《乐》舞后功,异经而同指,明盛德之所隆也。南越窜屏葭苇,与鸟鱼群,正朔不及其俗。有司临境,而东瓯内附,闽王伏辜,南越赖救。北胡随畜荐居,禽兽行,虎狼心,上古未能摄。大将军秉钺,单于犇幕;票骑抗旌,昆邪右衽。是泽南洽而威北畼也。若罚不阿近,举不遗远,设官俟贤,县赏待功,能者进以保禄,罢者退而劳力,刑于宇内矣。履众美而不足,怀圣明而不专,建三宫之文质,章厥职之所宜,封禅之君无闻焉。

夫天命初定,万事草创,及臻六合同风,九州共贯,必待明圣润色,祖业传于无穷。故周至成王,然后制定,而休征之应见。陛下盛日月之光,垂圣思于勒成,专神明之敬,奉燔瘗于郊宫,献享之精交神,积和之气塞明,而异兽来获,宜矣。昔武王中流未济,白鱼入于王舟,俯取以燎,群公咸曰“休哉”。今郊祀未见于神祇,而获兽以馈,此天之所以示飨,而上通之符合也。宜因昭时令日,改定告元,苴以白茅于江淮,发嘉号于营丘,以应缉熙,使著事者有纪焉。

盖六鶂退飞,逆也;白鱼登舟,顺也。夫明暗之征,上乱飞鸟,下动渊鱼,各以类推。今野兽幷角,明同本也;众支内附,示无外也。若此之应,殆将有解编发,削左衽,袭冠带,要衣裳,而蒙化者焉。斯拱而俟之耳。《汉书‧终军传》︰“从上幸雍,祠五畤,获白麟,一角而五蹄。时又得奇木,其枝㫄出,辄复合于木上。上异此二物,博谋群臣,军上对云云。对奏上,甚异之,由是改元为元狩。”

奉诏诘徐偃矫制状[编辑]

古者诸矦国异俗分,百里不通,时有聘会之事,安危之埶,呼吸成变,故有不受辞造命颛己之宜;今天下为一,万里同风,故《春秋》“王者无外”。偃巡封域之中,称以出疆,何也?且盐铁,郡有馀臧,正二国废,国家不足以为利害,而以安社稷存万民为辞,何也?

胶东南近琅邪,北接北海,鲁国西枕泰山,东有东海,受其盐铁。偃度四郡口数田地,率其用器食盐,不足以幷给二郡邪?将埶宜有馀,而吏不能也?何以言之?偃矫制而鼓铸者,欲及春耕种赡民器也。今鲁国之鼓,当先具其僃,至秋乃能举火。此言与实反者非?偃己前三奏,无诏,不惟所为不许,而直矫作威福,以从民望,干名采誉,此明圣所必加诛也。“枉尺直寻”,孟子称其不可;今所犯罪重,所就者小,偃自予必死而为之邪?将幸诛不加,欲以采名也?《汉书‧终军传》。

自请使匈奴[编辑]

军无横草之功,得列宿卫,食禄五年。边境时有风尘之警,臣宜被坚执锐,当矢石,启前行。驽下不习金革之事,今闻将遣匈奴使者,臣愿尽精厉气,奉佐明使,画吉凶于单于之前。臣年少材下,孤于外官,不足以亢一方之任,窃不胜愤懑。《汉书‧终军传》。

自请使南越[编辑]

愿受长缨,必羁南越王而致之阙下。《汉书‧终军传》。

吾丘寿王[编辑]

寿王字子赣,赵人。武帝时,待诏,迁侍中中郎,坐法免,复召为郎,拜东郡都尉,入为光禄大夫侍中,后坐事诛。有《集》二卷。

议禁民不得挟弓弩对[编辑]

臣闻古者作五兵,非以相害,以禁暴讨邪也。安居则以制猛兽而僃非常,有事则以设守卫而施行阵。及至周室衰微,上无明王,诸矦力政,彊侵弱,众暴寡,海内抏敝,巧诈益生,是以知者陷愚,勇者威怯,茍以得胜为务,不顾义理。故机变械饰,所以相贼害之具不可胜数。于是秦兼天下,废王道,立私议,灭《诗》、《书》而守法令,去仁恩而任刑戮,堕名城,杀豪杰,销甲兵,折锋刃。其后,民以耰鉏棰梃相挞击,犯法滋众,盗贼不胜,至于赭衣塞路,群盗满山,卒以乱亡。故圣王务教化而省禁防,知其不足恃也。

今陛下昭明德,建太平,举俊材,兴学官,三公有司,或由穷巷起白屋,裂地而封,宇内日化,方外乡风,然而盗贼犹有者,郡国二千石之罪,非挟弓弩之过也。《礼》曰男子生,桑弧蓬矢以举之,明示有事也。孔子曰︰“吾何执?执射乎?”大射之礼,自天子降及庶人,三代之道也。《诗》云︰“大矦既抗,弓矢斯张,射夫既同,献尔发功。”言贵中也。愚闻圣王合射以明教矣,未闻弓矢之为禁也。且所为禁者,为盗贼之以攻夺也。攻夺之罪死,然而不止者,大奸之于重诛固不避也。臣恐邪人挟之而吏不能止,良民以自僃而抵法禁,是擅贼威而夺民救也。窃以为无益于禁奸,而废先王之典,使学者不得习行其礼,大不便。《汉书‧吾丘寿王传》︰“丞相公孙弘奏,言民不得挟弓弩,上下其议,寿王对。”

骠骑论功论[编辑]

骠骑将军霍去病征匈奴,立克胜之功,寿王作士大夫之论,称武帝之德,曰︰

士或问于大夫曰︰“侧闻强秦之用兵也,南不逾五岭,北不渡大河,海内愁怨,以丧其国。汉兴六十馀载矣,命将帅以抗愤,用干戈于四荒,南排朱崖,北建朔方,东越沧海,西极河源,拓地万里,海内晏然。鄙人不识,敢问其踪?”大夫曰︰“昔秦之得天下也,以力而不以德,以诈而不以诚。内用商鞅、李斯之谋,外用白起、王翦之兵,窥闲伺隙,既幷海内之后,以威力为至道,以权诈为要术,遂非唐笑虞,绝灭旧章,防禁文学,行是古之戮,严诽𧩂之谋,十馀年遂𣶢沲则盈溢。是故皇天疾灭,更命大汉反秦政,务在敦厚,至今六世,可谓富安。天子文明,四夷向风,徒观朝廷下僚门户之士,谋如涌泉,动如骇机,皆能安中国,吞四夷,君臣若兹,何虑而不成,何征而不克?虽拔泰山塡苍海,可也。”《蓺文类聚》五十九。

游童牧竖,咏德讴吟。《文选》潘岳《藉田赋》注。

失题[编辑]

心如饥虎,志若秋鹰。《北堂书钞》十四。

主父偃[编辑]

偃,齐国临菑人。元光中,为郎中,迁谒者、中郎、中大夫。元朔中,为齐相,以劫齐王令自杀,征下吏,族诛。

上书谏伐匈奴[编辑]

臣闻明主不恶切谏以博观,忠臣不敢避重诛以直谏,是故事无遗策而功流万世。今臣不敢隐忠避死以效愚计,愿陛下幸赦而少察之。

《司马法》曰︰“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平,忘战必危。”天下既平,天子大凯,春蒐秋狝,诸矦春振旅,秋治兵,所以不忘战也。且夫怒者逆德也,兵者凶器也,争者末节也。古之人君一怒必伏尸流血,故圣王重行之。夫务战胜、穷武事者,未有不悔者也。昔秦皇帝任战胜之威,蚕食天下,幷吞战国,海内为一,功齐三代。务胜不休,欲攻匈奴,李斯谏曰︰“不可。夫匈奴无城郭之居,委积之守,迁徙鸟举,难得而制也。轻兵深入,粮食必绝;踵粮以行,重不及事。得其地不足以为利也,遇其民不可役而守也。胜必杀之,非民父母也。靡敝中国,快心匈奴,非长策也。”秦皇帝不听,遂使蒙恬将兵攻胡,辟地千里,以河为境,地固泽卤,不生五谷。然后发天下丁男以守北河,暴兵露师十有馀年,死者不可胜数,终不能逾河而北。是岂人众不足,兵革不僃哉?其势不可也。又使天下蜚刍挽粟,起于东腄、琅邪负海之郡,转输北河,率三十锺而致一石。男子疾耕不足于粮饟,女子纺绩不足于帷幕。百姓靡敝,孤寡老弱不能相养,道路死者相望,盖天下始畔秦也。

及至高皇帝定天下,略地于边,闻匈奴聚于代谷之外而欲击之。御史成进谏曰︰“不可。夫匈奴之性,兽聚而鸟散,从之如搏影。今以陛下盛德攻匈奴,臣窃危之。”高帝不听,遂北至于代谷,果有平城之围。高皇帝盖悔之甚,乃使刘敬往结和亲之约,然后天下亡干戈之事。故兵法曰︰“兴师十万,日费千金。”夫秦常积众暴兵数十万人,虽有覆军杀将系虏单于之功,亦适足以结怨深仇,不足以偿天下之费。夫上虚府库,下敝百姓,甘心于外国,非完事也。夫匈奴难得而制,非一世也。行盗侵驱,所以为业也,天性固然。上及虞、夏、殷、周,固弗程督,禽兽畜之,不属为人。夫上不观虞、夏、殷、周之统,而下修近世之失,此臣之所大忧,百姓之所疾苦也。且夫兵久则变生,事苦则虑易。乃使边境之民靡敝愁苦,而有离心,将吏相疑而外市,故尉佗、章邯得以成其私也。夫秦政之所以不行者,权分乎二子,此得失之效也。故《周书》曰︰“安危在出令,存亡在所用。”愿陛下详察之,少加意而熟虑焉。《史记‧主父偃传》︰“上书阙下,所言九事,其八事为律令,一事谏伐匈奴。”又《汉书‧主父偃传》。

说武帝令诸矦得分封子弟[编辑]

古者诸矦不过百里,彊弱之形易制。今诸矦或连城数十,地方千里,缓则骄奢易为淫乱,急则阻其彊而合从,以逆京师。今以法割削之,则逆节萌起,前日鼂错是也。今诸矦子弟或十数,而适嗣代立,馀虽骨肉,无尺地之封,则仁孝之道不宣。愿陛下令诸矦得推恩分子弟,以地矦之。彼人人喜得所愿,上以德施,实分其国,不削而稍弱矣。《史记‧主父偃传》、《汉书‧主父偃传》。

说武帝徙豪桀茂陵[编辑]

茂陵初立,天下豪桀幷兼之家,乱众之民,皆可徙茂陵。内实京师,外销奸猾,此所谓不诛而害除。《史记‧主父偃传》、《汉书‧主父偃传》。

路博德[编辑]

博德,西河平州人。为右北平太守,封邳离矦,入为卫尉,拜伏波将军。后坐法失矦。为彊弩都尉,屯居延。

奏留李陵[编辑]

方秋,匈奴马肥,未可与战。臣愿留陵至春,俱将酒泉、张掖骑各五千人,并击东西浚稽,可必禽也。《汉书‧李陵传》︰“天汉二年,诏彊弩都尉路博德将兵半道迎陵军。博德,故伏波将军,亦羞为陵后距,奏言云云。书奏,上怒。”

霍去病[编辑]

去病,河东平阳人,武帝卫皇后姊子。年十八,为侍中。以票姚校尉再从卫青出塞。元朔末,封冠军矦。元狩中,为骠骑将军,拜大司马。六年卒,谥曰景桓矦。

请立皇子为诸矦王疏[编辑]

大司马臣去病昧死再拜上疏皇帝陛下︰陛下过听,使臣去病待罪行闲,宜专边塞之思虑,暴骨中野,无以报,乃敢惟他议,以干用事者。诚见陛下忧劳天下,哀怜百姓以自忘,亏膳贬乐,损郎员。皇子赖天,能胜衣趋拜,至今无位号师傅官。陛下恭让不恤,群臣私望,不敢越职而言。臣窃不胜犬马心,昧死愿陛下诏有司,因盛夏吉时,定皇子位,唯陛下幸察。臣去病昧死再拜以闻皇帝陛下。《史记‧三王世家》︰“元狩六年三月乙亥,御史臣光守尚书令奏未央宫。制曰︰‘下御史。’”

霍光[编辑]

光字子孟,去病弟。少为郎。元鼎初,迁奉车都尉光禄大夫。后元末,为大司马大将军,受遗封博陆矦辅政,讫昭帝世。迎昌邑王入嗣,寻行废立事。地节二年卒,谥曰宣成矦。

病笃上宣帝书谢恩[编辑]

愿分国邑三千户,以封兄孙奉车都尉山为列矦,奉兄票骑将军去病祀。《汉书‧霍光传》。

责过魏相[编辑]

幼主新立,以为函谷京师之固,武库精兵所聚,故以丞相弟为关都尉,子为武库令。今河南太守不深惟国家大策,茍见丞相不在而斥逐其子,何浅薄也!《汉书‧魏相传》︰“迁河南太守,会丞相车千秋死。先是千秋子为雒阳武库令,自见失父而相治郡严,迺自免去,西至长安。大将军霍光责过相云云,下廷尉狱。”

庄芷[编辑]

庄芷,《汉书》作“严正”,寿春人。

上书发淮南王阴事[编辑]

毒药苦于口利于病,忠言逆于耳利于行。今淮南王孙建材能高,淮南王王后荼、荼子太子迁常疾害建,建父不害无罪,擅数捕系欲杀之。今建在,可征问,具知淮南阴事。《史记‧淮南王传》︰“王有孽子不害,最长,不害子建,材高有气,使所善寿春庄芷上书天子。”又见《汉书‧淮南王传》。

谬忌[编辑]

忌,济阴亳人。

奏祠太一方[编辑]

天神贵者太一,太一佐曰五帝。古者天子以春秋祭太一东南郊,用《汉书》作“日一”。太牢七日,为坛,开八通之鬼道。《史记‧封禅书》、《汉书‧郊祀志》上。

庄熊罴[编辑]

熊罴,爵里未详。《汉书》作“严熊”,无“罴”字。

上言穿商洛渠[编辑]

临晋民愿穿洛以漑重泉以东万馀顷攻卤地,《汉书》作“故恶地”。诚得水,《汉书》作“诚即得水”。可令畞十石。《史记‧河渠书》、《汉书‧沟洫志》。

赐进士出身二品衔广东等处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兼管驿传事务黄冈王毓藻校刊

《全汉文》卷二十七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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