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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齐文/卷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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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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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明初太学博士。

南郊明堂日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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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年正月上辛,宜祭南郊,次辛,有事明堂,后辛,纟食祀北郊。《南齐书·礼志》上,永明二年。

刘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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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蔓,永明初兼博士。

南郊明堂异日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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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元鼎五年,以辛巳行事,自后郊日,略无违异。元封元年四月癸卯,登封泰山,坐明堂。五年甲子,以高祖配。汉家郊祀,非尽天子之县,故祠祭之月,事有不同。后汉永平以来,明堂兆于国南,而郊以上丁,故供修三祀,得并在初月。虽郊有常日,明堂犹无定辰。何则?郊丁社甲,有说则从,经礼无文,难以意造,是以必算良辰,而不祭寅丑。且礼之奠祭,无同共者,唯汉以朝日合于报天尔。若依《汉书》五供,便应先祭北郊,然后明堂,则是地先天食,所未可也。《南齐书·礼志》上,永明二年。

亥日藉田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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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孟春之月,立春迎春,又于是月以元日祈谷,又择元辰躬耕帝藉。卢植说礼通辰日,日,甲至癸也,辰,子至亥也,郊天,阳也。故以日。藉田,阴也,故以辰。阴礼卑后,必居其末,亥者辰之末,故《记》称元辰,法曰吉亥。又据五行之说,木生于亥,以亥日祭先农,又其义也。《南齐书·礼志上》,永明三年,太学博士刘蔓议。

蔡仲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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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熊,济阳人,永明初兼太常丞,累官至尚书左丞。

南郊明堂异日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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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志》云:“正月上辛,祀后稷于南郊,还于明堂,以文王配。”故宋氏创立明堂,郊还即祭,是用《郑志》之说也。盖为《志》者失,非玄意也。玄之言曰:“未审周明堂以何月,于《月令》则以季秋。”案玄注《月令》季秋大飨帝云:“大飨,遍祭五帝。”又云:“大飨于明堂,以文武配。”其时秋也,去启蛰远矣。又《周礼·大司乐》:“凡大祭祀,宿县。”寻宿县之旨,以日出行事故也;若日暗而后行事,则无假预县。果日出行事,何得方俟郊还。东京《礼仪志》不记祭之时日,而《志》云:“天郊夕牲之夜,夜漏未尽八刻进熟;明堂夕牲之夜,夜漏未尽七刻进熟。”寻明堂之在郊前一刻,而进献奏乐,方待郊还。魏高堂隆表:“九日南郊,十日北郊,十一日明堂,十二日宗庙。”案隆此言,是审于时定制,是则《周礼》、二汉及魏,皆不共日矣。《礼》以辛郊,《书》以丁祀,辛丁皆合,宜临时详择。《南齐书·礼志》上,永明二年。

纪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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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真,爵里未详。

造释迦石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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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永明二年甲子太岁甲子四月廿日,弟子纪德真,为亡弟僧惠敬造释迦石像,追往悼心,泣深友爱。愿僧惠齐神离苦,永与福会,七世亡灵,同生净土,见在眷属,长保吉□,家门雍睦,子孙昌炽,愿愿果遂,享善无穷。□□使蜀,于涪陵丧思寺就颖法师造。《古刻丛钞》

  之,会稽山阴人,宋光禄大夫季恭孙。初为国子生,举孝廉,除卫军参军、员外郎、尚书三公郎,出为乌程令,还迁通直郎,补吴令,迁尚书左丞,转前军将军兼少府,迁骁骑将军,出为宁朔将军、明帝冠军征虏长史、江夏内史,还为正员常侍兼左民尚书、廷尉卿,出为临海太守,又为辅国将军,监吴兴郡,寻拜太守,隆昌初,迁宁朔将军、晋熙王冠军长史、江夏内史。

表王文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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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殊性挺五常,心符三教。以父没獯庭,抱终身之痛,专席恒居,衔罔极之恤。服缟以经年,饵蔬菽以俟命,婚义灭于天情,官序空于素抱。傥降甄异之恩,榜其闾里。《南齐书·孝义王文殊传》,文殊,吴兴故鄣人。永明十一年,太守孔之表云云。郁林诏榜门,改所居为孝行里。

庾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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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杲之字景行,新野人。为奉朝请,累迁尚书左丞、黄门郎、御史中丞、太子右卫率,加通直常侍,永明九年卒,谥曰贞子。

临终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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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昨夜及旦,更增气疾,自省绵痼,顷刻危殆,无容复卧,任居隆显,玷尘明世,乞解所忝,待终私庭。臣以几庸,谬徼昌运,奖擢之厚,千载难逢,且年逾知命,志事荣显,修夭有分,无所厝言。若天鉴微诚,暂借馀历,倾宗殒元,陈力无远。仰违庭阙,伏枕鲠恋,送貂蝉及章。《南齐书·庾杲之传》

为竟陵王致书刘隐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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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竟陵王,懋于神者,言象所绝,接乎事者,远近所宗。钟石非礼乐之本,缨褐岂朝野之谓?想暗投之怀,不以形骸为阻,一日通籍梁邸,亲奉语言,梦想清颜,为岁已积。以丈人非羔雁所策,故息蒲帛之典,胜寄冥通,谅有风期之迟。君王卜居郊郭,萦带川阜,显不徇功,晦不标迹,从容人野之间,以穷二者之致。且弘护为心,广敷真俗,思闻系表,共剖众妙,式筵山阿,虚馆川,实望载然,少酬侧迟。昔东平乐善,旌君大于东阁,哲王爱素,致吾子于西山;岂不盛欤。百龄飘骤,凝滞自物,千载一期,为仁由己。且陵雪戒途,非灭迹之效,鸿钟在御,岂销声之道?已标异人之迹,固有同物之劳。岂山水无情,应之以会,爱闲在我,触地萧条。衡岳何亲?锺山何薄?想弘思有在,不俟繁言。《广弘明集》十九。

殷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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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イ,永明中为南豫州别驾。

请以庐江属南豫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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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颖川、汝阳,荒残来久,流民分散在谯、历二境,多蒙复除,获有郡名,租输益微,府州绝无将吏,空受名领,终无实益。但寄治谯、历,于方断之宜,实应属南豫。二豫亟经分置,庐江属南豫,滨带长江,与南谯接境,民黎租帛,从流送州,实为便利,远逾西豫,非其所愿,郡领舒及始新左县,村竹产,府州采伐,为益不少。府州新创,异于旧藩。资役多阙,实希得庐江。请依昔分置。《南齐书·州郡志》上,永明七年,南豫州别驾殷イ称云云。尚书参议宜依所牒,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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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永明中为太常丞。

亥日藉田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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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注》云:“元辰,盖郊后吉亥也。”亥,水辰也。凡在垦稼,咸存洒润。五行说十二辰为六合,寅与亥合,建寅月东耕,取月建与日辰合也。《南齐书·礼志》上,永明三年,太常丞何之议。

祭用鲜槁鱼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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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祭有生鱼一头,干鱼五头。《少牢·馈食礼》云:“司士升鱼腊肤鱼,用鲋十有五。”上既云“腊”,下必是“鲜”。其数宜同。称“肤”足知鳞革无毁。《记》云:“槁鱼曰商祭,鲜曰廷祭。”郑注:“商,量;廷,直也。”寻“商”旨裁截,廷义在全。贺循《祭义》犹用鱼十五头。今鲜顿删约,槁皆全用。谓宜鲜、槁各二头,槁微断首尾,示存古义。《南齐书·礼志》上,永明六年,太常丞何之议。

服章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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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周礼命数,改三公八旒,卿六旒。《南齐书·舆服志》,永明六年。

功臣配飨坐板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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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臣配飨,累行宋世,检其遗事,题列坐位,具书赠官爵谥及名,文不称主,便是设板也。《白虎通》云:“祭之有主,孝子以系心也。”揆斯而言,升配庙廷,不容有主。宋时板度,既不复存,今之所制,大小厚薄如尚书召板,为得其衷。有司摄太庙旧人亦云见宋功臣配飨坐板,与尚书召板相似,事见《仪注》《南齐书·礼志》上,永明十年,诏褚渊,王俭、柳世隆、王敬则、陈显达、李安民六人配享太祖庙庭,祠部郎何之议。

桑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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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度,永明中为国子助教。

亥日藉田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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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郑玄以亥为吉辰者,阳生于子,元起于亥,取阳之元以为生物,亥又为水,十月所建,百谷赖兹沾润毕熟也。《南齐书·礼志》上,永明三年,国子助教桑惠度议。

难何之祭用鲜槁鱼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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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称尚玄酒而俎腥鱼。玄酒不容多,鲜鱼理宜约。干鱼五头者,以其既加人功,可法于五味,以象酒之五齐也。今欲鲜、槁各双,义无所法。《南齐书·礼志》上,永明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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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字士明,吴人,永明中为殿中郎,历安西谘议,兼著作,建武初以疾归。

亥日藉田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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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玄称先郊后吉辰,而不说必亥之由。卢植明子亥为辰,亦无常辰之证。汉世躬藉,肇发汉文,诏云:“农,天下之本,其开藉田。”斯乃草创之令,未睹亲载之吉也。昭帝癸亥耕于钩盾弄田,明帝癸亥耕下邳,章帝乙亥耕定陶,又辛丑耕怀,魏之烈祖,实书辛未,不系一辰,征于两代矣。推晋之革魏,宋之因晋,政是服膺康成,非有异见者也。班固序亥位云:“阴气应亡射,该藏万物,而杂阳阂种。”且亥既水辰,含育为性,播厥取吉,其在兹乎?班固序丑位云:“阴大旅助黄锺宣气而牙物。”序未位云:“阴气受任,助蕤宾君主种物,使长大茂盛。”是汉朝迭选,魏室所迁,酌旧用丑,实兼有据。《南齐书·礼志》上,永明三年,殿中郎顾之议。

王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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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ゼ,东海郯人,永明中为秣陵令,累迁永明太守,建武中进尚书左丞,永元中为国子博士。

郊坛瓦屋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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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埽地而祭于郊,谓无筑室之议。《南齐书·礼志》上,建武三年,兼左丞王,ゼ议。

驳何佟之明堂配飨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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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经》:“周公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不云武王。又《周颂》“《思文》,后稷配天也。”“《我将》,祀文王于明堂也。”武王之文,唯《执竞》云:“祀武王。”此自周庙祭武王诗,弥知明堂无矣。”《南齐书·礼志》上,永元二年,国子博士王ゼ议。

陆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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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厥字韩卿,吴郡吴人,太常亻垂从子。永明中举秀才,历少傅王晏主簿,迁后军法曹参军,有集十卷。

与沈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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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詹事《自序》:“性别宫商,识清浊,特能适轻重,济艰难。古今文人,多不全了斯处,纵有会此者,不必从根本中来。”沈尚书亦云:“自灵均以来,此秘未睹。”或“暗与理合,匪由思至。张蔡曹王,曾无先觉,潘陆颜谢,去之弥远。”大旨钧使“宫羽相变,低昂舛节。若前有浮声,则后须切响。一简之内,音韶尽殊;两句之中,轻重悉异。”辞既美矣,理又善焉。但观历代众贤,似不都暗此处,而云“此秘未睹”,近于诬乎?

  案范云:“不从根本中来。”尚书云:“匪由思至。”斯可谓揣情谬于玄黄,レ句差其音律也。范又云:“时有会此者。”,尚书云:“或暗与理合。”则美咏清讴,有辞章调韵者,虽有差谬,亦有会合,推此以往,可得而言。夫思有合离,前哲同所不免;文有开塞,即事不得无之。子建所以好人讥弹,士衡所以遗恨终篇。既曰遗恨,非尽美之作,理可诋诃。君子执其诋诃,便谓合理为暗。岂如指其合理而寄诋诃为遗恨邪?

  自魏文属论,深以清浊为言,刘桢奏书,大明体势之致,吾妥忄占之谈,操末续颠之说,兴玄黄于律吕,比五色之相宣,苟此秘未睹,兹论为何所指邪?故愚谓前英已早识宫征,但未屈曲指的,若今论所申。至于掩瑕藏疾,合少谬多,则临淄所云“人之著述,不能无病”者也。非知之而不改,谓不改则不知,斯曹、陆又称“竭情多悔,不可力强”者也。今许以有病有悔为言,则必自知无悔无病之地,引其不了不合为暗,何独诬其一合一了之明乎?意者亦质文时异,古今好殊,将急在情物,而缓于章句。情物,文之所急,美恶犹且相半;章句,意之所缓,故合少而谬多。义兼于斯,必非不知明矣。

  《长门》、《上林》,殆非一家之赋;《洛神》、《池雁》,便成二体之作。孟坚精整,《咏史》无亏于东主;平子恢富,《羽猎》不累于凭虚。王粲《初征》,他文未能称是;杨修敏捷,《暑赋》弥日不献。率意寡尤,则事促乎一日,翳翳愈伏,而理赊于七步。一人之思,迟速天悬;一家之文,工拙壤隔。何独宫商律吕,必责其如一邪?论者乃可言未穷其致,不得言曾无先觉也。《南齐书·陆厥传》,《南史·陆厥传》,又略见《艺文类聚》五十八。

綦母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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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之,郁林时领中书通事舍人,封汝南县侯,后谋诛萧谌,事败死。

自牒求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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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世祖晏驾之时,内外纷扰,珍之手抱至尊,口行处分,忠诚契阔,人谁不知。今希千户侯,于分非过。《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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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明中为博士,建武初为祠部郎、太常丞。

朝堂讳榜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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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周礼》,凡有新令,必奋铎以警众,乃退以宪之于王宫。注“宪,表悬之也。”《南齐书·王慈传》

郊坛瓦屋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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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礼》“凡祭祀张其旅幕,张尸次。”尸则有幄。郑仲师云:“尸次,祭祀之尸所居更衣帐也。”凡祭之文,既不止于郊祀,立尸之言,理应关于宗庙。古则张幕,今也房省。宗庙旅幕,可变为栋宇;郊祀毡案:何为不转制檐甍?《南齐书·礼志》上,建武二年,祠部郎李议,《通典》四十二作李檐,疑误。

泄哀仪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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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尊号既追,重服宜正,但已从权制,故苴杖不说。至于钻燧既同,天地亦变,容得无感乎。且晋景献皇后崩,群臣备小君之服。追尊之后,无违后典,追尊之帝,固宜同帝礼矣。虽臣子一例,而礼随时异,至尊龙飞中兴,事非嗣武,理无深衣之变。但王者体国,亦应吊服出正殿举哀,百僚致恸,一如常仪。《南齐书·礼志下》,建武二年正月,太常丞李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