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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府元龟 (四库全书本)/卷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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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百二十五 册府元龟 卷八百二十六 卷八百二十七

  钦定四库全书
  册府元龟卷八百二十六 宋 王钦若等 撰总录部
  品藻
  传曰儗人必于其伦古之作者曷尝不灵机内炤精鉴外朗详识人物区别淑慝或察言而知行或因诗以见志或穷居而表其操或目击而辩其道乃至哲人既往遗风可挹标举推引形容摹拟明其志行之所趣用俾方来而取法斯圣贤之深旨也春秋之时褒贬尤著尼丘圣师其论已博矣子舆著书亦颇商榷厥后孟坚列九等之序汝南有月旦之评皆是物也历代而下话言靡绝盖子贡方人夫子称其不暇者诚以赐之多言也在于品题铨度取资为监夫岂有过哉
  贾季为晋大夫奔狄狄相鄷舒问于贾季曰赵衰赵盾孰贤对曰赵衰冬日之日也赵盾夏日之日也冬日可爱夏日可畏
  管仲为齐相既寝疾桓公往问之曰仲父之疾甚矣若不可讳也不幸而不起此疾彼政我将安移之管仲未对桓公曰鲍叔之为人如何管仲曰鲍叔君子也千乘之国不以其道予之不受也虽与千乘之国不以其道彼必不受虽然不可以为政其为人也好善而恶恶之已甚已太也言憎恶恶太甚见一恶终身不忘桓公曰然则孰可管仲对曰隰朋可朋之为人好上识而下问好上识谓好知远大之事臣闻之以徳与人者谓之仁以财与人者谓之良以善胜人者未有能服人者也以善胜人人亦生胜已之心故不服之以善养人者未有不服人者也于国有所不知政于家有所不知事必则朋乎若皆知之则事锺于已将不胜任而败朋能有所不知故可以移政且朋之为人也居其家不忘公门居公门不忘其家事君不二其心亦不忘其身举齐国之币握路之家五十室其人不知也大仁也哉其朋乎握持也或有举齐国之币持与路旁之家五十室言其事大而且亦显此皆自有主司朋能不干预而疆知此所谓于国有所不知政合于天地之大天不容载故曰大仁哉其朋乎公又问曰不幸而失仲父也二三大夫者其犹能以国宁乎管仲对曰君请矍已乎矍已谓有所惊惧而问未止鲍叔牙之为人也好直宾胥无之为人也好善甯戚之为人也能事孙在之为人也善言公曰此四子者其孰能一人之上也寡人并而臣之则其不以国宁何也言四子皆超绝之材无人能过其上今吾并得臣之国尚不宁何也对曰鲍叔之为人好直而不能以国诎不能为国以诎其直宾胥无之为人好善而不能以国诎甯戚之为人能事而不能以足息寗戚善于农植贪于积聚不能知足而息已孙在之为人善言而不能以信默其所陈言既见信用尚不能默凡此四子皆矜能太过不能与时屈伸故国不宁臣闻之消息满虗与百姓诎信然后能以国宁勿己者朋其可乎朋之为人动必量力举必量技言终喟然而叹曰天之生朋以为夷吾舌也其身死舌焉生哉言朋亦将随己早亡不得久理齐政故哀叹言此先知未然夷吾所以称叹也赵孟为晋大夫自宋还过郑郑伯享赵孟于埀陇子展伯有子西子产子太叔二子石从二子石印段公孙段赵孟曰七子从君以宠武也请皆赋以卒君贶武亦以观七子之志诗以言志子展赋草虫草虫诗召南日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以赵孟为君子赵孟曰善哉民之主也在上不忘降故可以主民抑武也不足以当之辞君子伯有赋鹑之贲贲鹑之贲贲诗鄘风卫人刺其君淫乱鹑鹊之不若义取人之无良我以为兄我以为君也赵孟曰床笫之言不逾阈况在野乎非使人之所得闻也笫箦 此诗刺淫乱故云床笫之 阈门限使人赵孟自谓子西赋黍苖之四章黍苖诗小雅四章曰肃肃谢功召伯营之烈烈征师召伯成之比赵孟于召伯赵孟曰寡君在武何能焉推善于其君子产赋隰桑隰桑诗小雅义取思见君子尽心以事之曰既见君子其乐如何赵孟曰武请受其卒章卒章曰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赵武欲子产之见规诲也子太叔赋野有蔓草野有蔓草诗郑风取其邂逅相遇适我愿兮赵孟曰吾子之惠也太叔喜于相遇故赵孟受其惠段 -- 𠭊 or 叚 ?赋蟋蟀蟋蟀诗唐风曰无已太康职思其居好乐无荒良土瞿瞿言瞿瞿然顾礼义赵孟曰善哉保家之主也吾有望矣能戒惧不荒所以保家公孙叚赋桑扈桑扈诗小雅义取君子有礼文故能受天之祜赵孟曰匪交匪敖福将焉往此桑扈诗卒章赵孟因以取义若保是言也欲辞福禄得乎卒享文子告叔向曰伯有将为戮矣诗以言志志诬其上而公怨之以为宾荣言诬则郑伯未有其实赵孟倡赋诗以自宠故言公怨之以为宾荣其能久乎幸而后亡言必先亡叔向曰然已侈所谓不及五稔者夫子之谓矣文子曰其馀皆数世之主也子展其后亡者也在上不忘降谓赋草虫曰我心则降印氏其次也乐而不荒谓赋蟋蟀曰好乐无荒乐以安民不淫以使之后亡不亦可乎
  孔子谓子产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已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又曰晏平仲善与人交久而敬之齐大夫晏姓平谥名婴又曰臧文仲居蔡臧文仲鲁大夫臧孙辰之谥也蔡国君之守龟出蔡地因以为名焉长尺有二寸居蔡僣也山节藻棁节者栭也刻镂为山棁者梁上楹画为藻文言其奢侈何如其知也非时人谓之为知子曰管仲之器小哉言其器量小也或曰管仲俭乎或人见孔子小之以为谓之大俭曰管氏有三归官事不摄焉得俭三归娶三姓女妇人谓嫁曰归摄犹兼也礼国君事大官各有人大夫兼并今管仲家臣备职非为俭然则管仲知礼乎或人以俭问故答以安得俭或人闻不俭便谓为知礼曰邦君树塞门管氏亦树塞门邦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反坫反爵之坫在两楹之间人君别内外于门树屏以蔽之若与邻国为好会其酬酢之礼更酌酌毕则各反爵于坫上今管仲皆僭为之如是是不知礼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又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伯夷叔齐孤竹君之二子孤竹国名又曰孰谓微生高直微生姓名高鲁人或乞酰焉乞诸其邻而与之乞之四邻以应求者用意委曲非为直人又曰从我于陈蔡者皆不及门也言弟子从我于陈蔡者皆不及仕进之门而失其所徳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又曰孟公绰为赵魏老则优不可以为滕薛大夫公绰鲁大夫赵魏皆晋卿家臣称老公绰性寡欲赵魏贵贤家老无职故优薛小国大夫职烦故不可为又曰晋文公谲而不正谲诈也谓召天子而使诸侯朝之仲尼曰以臣召君不可以训故书云天王狩于河阳是谲而不正也齐桓公正而不谲伐楚以大义责包茅之贡不入问昭王南征不还是正而不谲也又或问子产子曰惠人也惠爱也子产古之遗爱问子西曰彼哉彼哉马曰子西郑大夫彼哉彼哉言无足称或曰楚令尹子西问管仲曰人也犹诗言所谓伊人夺伯氏骈邑三百饭疏食没齿无怨言伯氏齐大夫骈邑地名齿年也伯氏食邑三百家管仲夺之使至疏食而没齿无怨言以其当理故又曰由之瑟奚为于丘之门子路鼓瑟不合雅颂门人不敬子路子曰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升我堂矣未入于室耳门人不解孔子言为贱子路故复觧之又曰吾未见刚者或对曰申枨申枨鲁人子曰枨也欲焉得刚欲多情欲又曰甯武子卫大夫甯俞武谥也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佯愚似实故曰不可及又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馀则日月至焉而已矣馀人暂有至仁时唯回移时而不违又曰柴也愚高柴字子羔愚直之愚参也鲁鲁钝也曾子性遅钝师也辟子张才过人失在邪辟文过由也喭子路之行失于鄙喭子曰回也其庶乎屡空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言回庶几圣道虽数空匮而乐在其中赐不受教命惟财货是殖亿度是非盖美回所以励赐也一曰屡犹每也空犹虗中也以圣人之善道较数子之庶㡬犹不至于知道者各内有此害其于庶几毎能虗中者唯回怀道深远不虗心不能知道子贡虽无数子之病然亦不知道者虽不穷理而幸中虽非天命而偶富亦所以不虗心也又曰雍也可使南面可使南面任诸侯治又曰直哉史鱼卫大夫史䲡邦有道如矢邦无道如矢有道无道行直如矢言不曲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卷而怀谓不与时政柔顺而不忤于人又曰齐景公有马千驷死之日民无徳而称焉千驷四千匹伯夷叔齐饿于首阳之下首阳山在河东蒲坂县华山之北河曲之上民到于今称之其斯之谓与此所谓以徳为称又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言其行己之志不入庸君之朝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但能言应伦理行应思虑如此而已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放置也不复言世务身中清废中权清纯洁也遭世乱自废弃以免患合于权也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亦不必进亦不必退唯义所在又曰管仲镂簋而朱纮旅树而反坫山节而藻税贤大夫也而难为上也言其僣天子诸侯镂簋刻为虫兽也冠有笄者为纮纮在缨处两端端上属不结也旅树门屏也反坫反爵之坫也山节藻楹刻之为山棁侏儒柱画之为藻文晏平仲祀其先人豚肩不揜豆贤大夫也而难为下也言其偪士庶人也豚爼实豆径尺言并豚两肩不能揜豆喻小也君子上不僭上下不偪下
  仲由字子路为卫大夫谓孔子曰桓公杀公子纠召忽死之管仲不死曰未仁乎齐襄公立无常鲍叔牙曰君使民慢乱将作矣奉公子小白出奔莒襄公从弟公孙无知杀襄公管夷吾召忽奉公子纠出奔鲁齐人杀无知鲁伐齐纳子纠小白自莒先入是为桓公乃杀子纠召忽死之子曰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谁如管仲之仁子贡曰管仲非仁者与桓公杀公子纠不能死又相之子曰管仲相桓公霸诸候一匡天下天子微弱桓公帅诸侯以尊周室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受其赐者谓不被发左衽之惠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微无也无管仲则君不君臣不臣皆为夷狄岂若匹夫匹妇之为谅也自经于沟渎而莫之知也经经死于沟渎中也管仲召忽之于公子纠君臣之义未正故死之未足深嘉不死未足多非死事既难亦在于过厚故仲尼但美管仲之功亦不言召忽不当死
  端木赐字子贡孔子弟子也尝相鲁卫子贡问孔子曰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言俱不得中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愈犹胜也又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言女器用之人曰何器也曰瑚琏也瑚琏黍稷之器夏曰瑚殷曰琏周曰簠簋宗庙之器贵者又问曰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孔文子卫大夫圉文谥也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敏者识之达也下问谓凡在已下
  颛孙师字子张陈人也子张问孔子曰令尹子文令尹子文楚大夫姓斗名谷字于莵三仕为令尹无喜色三已之无愠色旧令尹之政必以告新令尹何如子曰忠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但闻其忠事未知其仁也崔子弑齐君陈文子有马十乘弃而违之皆齐大夫崔杼作乱陈文子恶之捐其四十匹马违而去之至于他邦则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之一邦则又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何如子曰清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文子辟恶逆去无道求有道当春秋时臣陵其君皆如崔子无有可止者
  孟武伯鲁大夫也问孔子曰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仁道至大不可全名又问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赋兵赋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千室之邑卿大夫之邑卿大夫称家诸侯千乘大夫百乘宰家臣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立于朝可使与宾客言也赤弟子公西华有容仪可使为行人不知其仁也
  冉雍字仲弓问子桑伯子于孔子伯子书传无见焉子曰可也简以其能简故曰可也仲弓曰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不亦可乎居身敬肃临下宽略则可居简而行简无乃太简乎伯子之简太简子曰雍之言然
  季子然季氏之家臣问孔子曰仲由冉求可谓大臣与子然季氏子弟自多得臣此二子故问之子曰吾以子为异之问曾由与求之问谓子问异事耳则此二人之问安足大乎所谓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今由与求也可谓具臣矣言备臣数而已曰然则从之者与问为臣皆当从君所欲邪子曰弑父与君亦不从也言二子虽从其主亦不与大逆
  季康子鲁大夫也问孔子曰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果谓果敢决断于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达谓通于物理于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艺谓多才艺于从政乎何有
  言偃吴人字子游为武城宰谓曾参曰吾友张也为难能也言子张容仪之难及然而未仁曾子曰堂堂乎张也难与并为仁矣言子张容仪盛而于仁道薄也
  孟轲邹人也事齐宣王宣王不能用适梁梁惠王不果所言退作孟子七篇轲曰伯夷隘柳下惠不恭隘与不恭君子不由也伯夷惧人之污来及已太隘狭也柳下惠轻忽时人禽兽畜之太不恭也先言二人之行孟子平之禹稷当平世三过其门而不入孔子贤之颜子当乱世居于陋巷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颜子不改其乐孔子贤之孟子曰禹稷颜回同道当平世三过其门者身为公卿忧民急也当乱世安陋巷者不用于世穷而乐道也孟子以为忧人之道同用与不用不在是也故孔子俱贤之禹思天下有溺者由己溺之也稷思天下有饥者由己饥之也是以如是其急也禹稷颜子易地则皆然禹稷急民之难若是颜子与之易地其心亦然不在其位劳佚异矣又曰伯夷圣之清者也伊尹圣之任者也柳下惠圣之和者也孔子圣之时者也曽参居武城有越冦冦至则去冦退乃反子思居于卫有齐冦至或曰冦至盍去诸子思曰如伋去君谁与守伋子思名也欲助卫君赴难孟子曰曾子子思同道曾子师也父兄也子思臣也微也曽子子思易地则皆然曾子为武城人作师则其父兄故去留无毁子思微少为臣当死难故不去
  公孙丑问孟子曰伯夷伊尹何如曰不同道非其君不事非其民不使治则进乱则退伯夷也何事非君何使非民治亦进乱亦进伊尹也要为天治物冀得行道而已矣可以仕则仕可以止则止可以久则久可以速则速孔子也皆古圣人也吾未能有行焉乃所愿则学孔子也言皆古圣人我未能有所行若此乃言我心之所庶㡬则愿欲学孔子所履曰伯夷伊尹于孔子若是班乎班齐等之貎也丑兼伯夷伊尹与孔子相比问此三人之徳班然而等乎曰否自有生民以来未有如孔子也
  汉爰盎为郎中文帝即位绛侯为丞相朝罢趋出意得甚帝礼之恭常目送之盎进曰丞相何如人也帝曰社稷臣盎曰绛侯所谓功臣非社稷臣社稷臣主在与在主亡与亡方吕后时诸吕用事擅相王刘氏不绝如带是时绛侯为太尉本兵柄弗能正吕后没大臣相与共诛诸吕太尉主兵适会其成功所谓功臣非社稷臣严助为汲黯请告武帝曰汲黯何如人也助曰使黯任职居官亡以逾人然至其辅少主守成虽自谓贲育弗能夺也帝曰然古有社稷之臣至如汲黯近之矣后官至会稽太守
  后汉陈蕃为光禄卿桓帝问曰徐穉袁闳韦著谁为先后蕃对曰闳生出公族闻道渐训著长于三辅礼义之俗所谓不扶自直不镂自雕至于穉者爰自江南卑薄之域而角立杰出宜当为先
  范滂汝南人或问滂曰郭林宗何如人滂曰隐不违亲贞不绝俗天子不得臣诸侯不得友吾不知其它滂后辟太尉黄琼掾
  郭泰字林宗太原介休人泰之所名人品乃定先言后验众皆服之始至南州过袁奉高不宿而去从黄叔度累日不去或以问泰泰曰奉高之器譬之泛滥虽清而易挹叔度之器汪汪若千顷之波澄之不清扰之不浊不可量也已而果然又尝谓刘儒口讷心辩有珪璋之质终必为令徳之士司徒黄琼辟太常赵典举有道并不应
  许卲汝南人初为郡功曹与从兄靖俱有高名好共核论乡党人物每月辄更其品题故汝南俗有月旦评焉卲尝到颍川多长者之游唯不候陈寔又陈蕃䘮妻还葬乡人毕至而卲独不往或问其故卲曰太丘道广广则难周仲举性峻峻则少通故不造也其多所裁量若此或问卲曰荀靖与荀爽孰贤卲曰二人皆玉也慈明外朗叔慈内润
  孔融与韦端书曰前日元将来渊才亮茂雅度弘毅伟世之器也昨日仲将又来臣钦若等曰韦端二子康字元将诞字仲将懿性贞实文愍笃诚保家之主也不意双珠近出老蚌甚𭹀贵之后官至少府
  厐徳公襄阳人居岘山之南尝谓诸葛孔明为卧龙厐士元为凤雏司马徳操为水镜皆徳公语也
  李膺颍川襄城人时锺皓及荀淑并为士大夫所归慕膺尝叹曰荀君清识难尚锺君至徳可师膺位至司隶校尉






  册府元龟卷八百二十六

本作品在全世界都属于公有领域,因为作者逝世已经超过100年,并且于1929年1月1日之前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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