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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事文类聚 (四库全书本)/新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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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定四库全书
  古今事文类聚新集卷十八
  元 富大用 撰
  御史台部
  御史
  历代㳂革御史之名周官有之战国亦有秦赵渑池之会各命书其事则皆记事之职至秦汉为纠察之任所居之署汉谓之御史台亦谓之兰台寺汉以尚书为中台御史为宪台谒者为外台谓之三台梁及后魏北齐谓之南台北齐御史台掌察纠弹劾后周曰司宪唐曰御史台高宗龙朔中改为宪台武后时改为肃政台后去肃政之名但为左右御史台宋㳂唐制设御史台其属有三院一曰台院侍御史隶焉二曰殿院殿中侍御史隶焉三曰察院监察御史隶焉御制三院多出外任风宪之职用他官领之太平兴国三年以张巽为监察御史正名举职自此始也唐制御史不专言职至天禧中始置言事御史唐朝有御史里行至景祐中始置以处御史之官卑者唐仪台案有六监司元丰三年李定请复六察于是以御史专领六察元丰三年御史台言请以吏部及审官东西院二班院隶吏察戸部三司及司农寺隶戸察刑部大理寺审刑院隶刑察兵部武学隶兵察礼祠部太常寺隶礼察少府将作等隶工察从之元御史台掌紏察朝仪弹劾官邪勘鞫官府公事凡内外刑狱所属理断不当有陈诉者付台治之登闻检院隶焉有御史大夫御史中丞其下有侍御史治书御史各二人又有殿中侍御史二人又有监察御史及典事之官其属有架阁库管勾检法狱丞等职
  群书要语御史掌邦国都鄙及万民之治令以赞冢宰掌赞书礼春官柏寺图书之府兰台章奏之庭逾鲍宣之再入类胡广之三登薛宣之明习文法周处之震肃权豪晏公类要乌台峻秩望总铁冠苍佩崇班威高石室朱帷雾彻初停州县之劳白简霜飞宜屏权豪之气唐中宗授苏烟制中朝执宪之司四海绳违之地凡居中外皆候整齐五代会要宪官之职在指佞触邪唐太和敕执简南宪是惟邦直李回制事总朝纲职司天宪五代会要霜威扫地风宪收声同上执宪凖绳之司所以提振纪纲端肃内外白集行薛存诚制御史府自中执宪暨察视之官皆显秩也白集总宪度于朝端植风声于天下柳文秦汉以降御史府莫不用刚果劲正之士维持纪纲季代而还埋轮破柱之徒绝不复出元微之行裴注制前代有埋轮都亭之奏唐朝有戴豸正殿之劾杜牧行李蔚制谬掌天宪同上御史府不以一职名盖总察群司典掌众政元微之行高允恭制察紏弹劾北史举直错枉不避亲仇紏慝绳违务从公正云云寄之鹰隼用屏豺狼唐大诏令以掌刑法典章紏正台官之罪唐百官志临制百官紏绳不法若事简则风宪自肃事烦则纪纲转轻唐会要彰善瘅恶激浊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清御史职也唐大诏令大事奏裁小事专达唐百官制荧惑火之精御史之象主禁令刑罚收捕紏正
  诗句回迹清宪台选赠王元贶盛府持清槖殊章动绣衣风连台阁起霜就简花飞苏味道赠御史入台棱棱直指烈烈方书苍玉鸣佩绣衣登车元希声四言诗乌府先生铁作肝霜风卷地不知寒东坡赠刘𫖮言事贬官老持台宪减霜棱林逋柏台霜气夜凄凄风动琅珰月向低东坡击彊如摧枯食蘗不知苦山谷御史霜降威行私不容粟同上白简威犹凛青山兴已浓东坡时来上青冥俛仰但一节危言回丘山声利尽毫末荆公送孙叔康赴御史府
  古今事实
  乌府
  前汉御史府井舎百馀区府中列柏树常有野乌数千栖止朝去夕来朱博传又成帝时御史台有乌集故谓之乌台
  兰台
  御史台率执宪中司朝会独坐内掌兰台督诸州刺史汉官仪又在殿中兰台掌图籍秘书前汉百官志又曰柏台见乌府注又曰南台见㳂革注陈子昻为陈舎人让官表云执宪南台又曰肃政台见㳂革注
  凖绳之司
  唐高宗问群臣举御史佥举万年尉杨子帝曰斯人常䙝服居公视事其可以为凖绳司乎
  纪纲之地
  唐大中三年中丞魏謩兼判戸部謩奏曰御史台纪纲之地不宜与泉货吏杂处乞罢综戸部事从之会要又曰御史台朝廷纲纪纲纪正则朝廷理朝廷理则天下治魏謩传
  谓之三司
  凡冤而无告者三司诘之大事奏裁小事専逹三司谓御史大夫中书门下也唐百官志又高宗武后之际当时大狱以尚书刑部御史台大理寺杂案谓之三司六典
  号为七贵
  御史故事大朝会则监察押班常参则殿中知班入阁则侍御监奏含元殿最远用八品宣政殿其次用七品紫宸殿最近用六品殿中得立五花塼绿衣用紫按褥之类号为七贵唐国史补
  谓之八印
  台印随从印左巡印右巡印监仓印监库印监察印出使印谓之八印唐台义
  谓之三告
  宋朝在禁中唯三官得告宰相告于中书翰林学士告于本院御史告于朝堂皆用朱衣吏谓之三告官会要
  雄要可称
  贞观初以法理天下尤重宪官故御史称为雄要通典
  雄峻莫比
  御史为风霜之任弹紏不法百寮震恐官之雄峻莫之比焉同上
  台置六察
  御史台大夫一人中丞三人掌以刑法典章紏正百官之罪唐百官志太和七年赦文云御史台所置六察分紏百司又大中元年御史台奏状以御史台临制百司紏绳不法若事简则风宪自肃事烦则纪纲转轻唐会要
  台无长官
  御史大夫李承嘉尝召诸御史责曰近日御史言事不谘大夫礼乎萧至中曰故事台中无长官御史人君耳目比肩事主得自弹事若先白大夫而许则弹大夫不知白谁也唐会要
  控制南司
  北魏崔暹为御史中尉尚书移牒索御史监选不与及暹为仆射还索御史宋游道判云崔仆射昔在宪司笼架北省今居礼阁控制南司遂不与北史
  卿处南台
  北齐王高澄用崔暹为御史中尉宋游道为尚书左丞谓之曰卿一人处南台一人处北省当使天下肃然通典注
  谓外台
  唐至徳后诸道使府参佐皆以御史为之谓之外台职林
  开北门
  御史台在宫关西南其门北开取肃杀之义邺都故事又或曰隋初移都之时兵部尚书李圆兼御史大夫欲向省便故开北门□宾录
  初击隼
  汉家授署御史多以立秋盖以风霜始严鹰隼初击杜牧之集制
  独击鹘
  王敏懿公素字仲仪既升台宪风力愈劲尝与同列奏事上前事有不合众皆引去公方论列是非俟得旨乃退帝曰真御史也议者目为独击鹘同上
  弹宰相
  王陶弹宰相韩琦不押班琦乞出诏琦起视事曰览台简之忽陈规邦彝之浸略丁未录
  论濮王
  治平元年正月台官论濮王事甚急吕诲等䟽已七八上不听遂皆纳敕告求去而执政方密启禁中自定乃尊濮王为皇言行录
  豸冠弹事
  肃宗乾道二年制御史台欲弹事不须进状仍服豸冠唐会要
  鹭车察罪
  旧制御史以鹭羽饰车以白鹭见泉中鱼象御史察微隐之罪唐台仪
  绣衣直指
  御史有绣衣直指出讨奸滑治大狱武帝所制不常置注衣以绣者尊宠之也前汉百官志
  白简待旦
  晋傅玄天性峻急每有奏劾或值日暮捧白简整襟坐以待旦于是贵游慑伏台阁生风
  进呈讫了
  治平中执政恃权以沮言者凡台谏官言入辄以进呈讫寝之时谓之讫了台吏亦为之沮赧每白御史言某事又讫了也偹要
  京师绝无
  英宗新即位任事者益专凡台谏官言事一切不听或尽逐台官不留一人京师为之语曰绝市无台官古今文集
  杂著
  重修御史台记      曾肇
  元祐三年新作御史台成有诏臣肇为之记臣肇伏自惟念幸得备位从官以文字为职此大手笔虽非所克堪然义不得辞谨拜手稽首而记之曰维御史见于周掌赞书受法令而已战国以致执法亦记事之职也至秦汉始置大夫位亚丞相副曰中丞督部刺史受公卿奏事举劾按章其属有侍御史出讨奸猾治大狱于是専绳纠之任厥后政事归尚书而御史与尚书谒者并为三台大夫更为三公而中丞为台率与尚书令司隶校尉朝会皆专席为三独坐隋唐遂置大夫天下有冤而无告者得与中书门下省诘之谓之三司自是御史益为雄峻其属则有殿中监察并侍御史为三院侍御史一人知杂事横榻而坐谓之南床皆専弹劾不言事本朝因之至真宗皇帝増置言事御史其后皆得言事御史相率廷辩小则人得自达故其任视前世为尤重非但谨朝会听狱讼而已列圣相继皆假以宽仁使得自竭是以风采所加百僚震肃朝廷倚而益尊奸邪望而知畏初本朝虽因唐制然以大夫为兼官不治台事以郎中员外郎兼侍御史知杂事以二中丞以太常博士以上为三院未至者则为御史里行监察故事内察尚书六曹外巡按郡县久之亦废至神宗皇帝大正官名始归大夫职以侍御史治杂事罢御史里行而复六察官分守既定乃相官府盖御史台迁于宣化坊自开宝五年𦆵有东西狱七年雷徳骧分判三院事请于上而大之屋不及百楹天禧二年复诏増广遂至三百六十楹讫于元丰七年寖以圯坏神宗皇帝伻图程工以授有司旧阙大夫听事踵邺都制度阙门北乡取阴杀之义仍形势痹下无以重威至是命置大夫听事辟门东乡増痹为崇培下为高其视䂓橅宏远以继志述事属于后又今上即政之初务先慈俭土木之勤咸诏勿事惟台之建实遵先训犹以大夫虚员姑省营筑辟门北乡仍故不改经度损益断自圣心以元祐二年六月己亥始事三年八月庚辰卒工用人力十万五千为屋三百五十一楹视旧小贬而亢爽过之门闼耽耽堂室渠渠长贰佐属视事燕休翼翼申申各适所宜吏舎囚圄深靓严固案牍簿书栖列有序所以观示都邑表正宪度揆诸典章于是为称昔周人考室见于风雅鲁国作门记诸春秋后世传诵为载籍首恭惟神宗皇帝受命承序十有九年建立经常皆应古义好恶无私赏罚不僣而纲纪是张宫室弗营池籞茍完而府寺是崇故能垂精风宪之司以启后嗣之意二圣恭已开辟言路聪无不闻明无不烛士有以言获福不闻忠以取祸耳目之地宠遇莫抗故能新是栋宇以成前人之志是宜著在文字刻之金石以度越周鲁垂休无穷顾臣之愚言语浅陋何足以发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圣徳称明诏之万一哉虽然臣尝闻之责人非难责己惟难御史责人者也将相大臣非其人百官有司非其职天下之有败法乱纪服谗蒐慝者御史皆得以责之然则御史独无责乎哉居其位有所不知知之有所不言言之有所不行行之而君子病焉小人幸焉此御史之责也御史虽不自责天下得以责之惟其不难于责己则施于责人能称其任矣能称其任然后危冠盛服崇墉峻宇游焉息焉可以无愧茍异于是得无馁于中哉臣故不自揆辄因承诏诵其所闻以告在位者使有以仰称列圣褒大崇显之意焉
  御史台厅壁记      陈贾
  宋朝三院御史皆得论政事纠官邪元丰绍圣著于甲令其用峻故其选精一时列职其间悉繇天子亲擢太上中兴大明国是耳目所寄必惟其人绍兴更化诏除公正之士以革缔交合党之风已而又降札书刊元丰手诏于台院盖欲遵用忠纯体国之人以成笃厚之政先后丁宁昭若日月龙蛇飞动琬琰光辉圣意相传家法不改实我宋维持纪纲之盛事凡职于此者宜有考焉绍兴辛酉尝彚集建炎以后名氏岁月续靖康而上所载人以官系阅时深远两碑盈溢面背参览者既病来者复无以容贾以罢耎误柬㧞尝待罪其间院久敝蠧既葺新之于是又与同列谋易新石更系以岁后先从其时日使皆粲然无所抵捂于以登载中兴以来风宪得人之盛以传不朽顾不足以増重纪纲之地乎石既具嘱贾识其颠何敢以骩骳辞淳熙十四年九月既望记
  御史台石柱题名记
  噫世移鸟纪俗变鹑居万法悬而有为五刑设而并用御史之职谁能废焉所以防僣滥而窒奸邪也洎乎晋改天邑梁为帝都霜台凛然不易旧制我国家法有一定政无多门群官兢修百吏端肃中执台刘公时惮直气朝推正人轨物用长作事图远自建隆之后或假秩外任或执法在廷悉刊坚珉永示来叶时大宋御历之四载岁在癸亥月建丁巳甲午日记
  乌台赋         张良器
  士有利于鸿渐者观乎灵台降太液迩蓬莱风威四惊霜气傍催地疏曹而独秀居对禁而分开提纲必理举职惟才门凌晨而豸出树夕阳而乌来旌良表正瘅恶绳回乍以飞𬸣凄其嶷矣时为搏击吁可畏哉严城岑寂灵台蹇产直状临而逾明伪迹投而遽刬故座有彝法门无滥板理从扰而庭幽事虽繁而人简及夫贪吏无厌豪宗不戒酷奋黔俗洪威桎械致中兴之沦否令下人之凋瘵百城相师而自若五兵乂安而不怪是司也故以矜远声哇长喟苦怪反奉丝纶以遐察腾锦车而遥届则䟦扈颜沮强梁志惫望骢马而跼蹐仰绣衣而下拜是知上能赞圣下足安凡顾盼而朝班已肃推弹而邦度增严庶究厥能请循其始官则秦置台从汉起或掌方书或称柱史朱何以忠雅标懿柏陈以刚直著美上封则起于郑均埋轮则远闻张纪虞诩之人方侧目暴胜之名兼直指皆玉秀珠明鹰瞬鹗视既干时而助化亦图国而远耻莫不才挟主以成功主因才而共理唐纉玉叶荩臣惟哲法省嬴列台兼贠薛昂凉阶春奋迅霜雪耿独坐而情雄邈群司而位绝稠人广众望影而魂禠暴党奸雄睹形而胆析岂徒以耸动僚采逡巡朝列傥吾道之将行庶从兹而振节
  御史大夫
  历代㳂革御史大夫秦官也汉因之应劭曰侍御史之率故称大夫掌副丞相成帝绥和元年更名大司空哀帝建平二年复为御史大夫元寿二年复为大司空魏建安置御史大夫北齐后周并不置大夫而以中丞为台主隋讳中字依秦汉置御史大夫降为正四品唐武徳中改御史台大夫从三品龙朔改为大司宪咸亨复为大夫光宅中分为左右台大夫及废右台去左右字从三品掌以刑法典章纠正百官之罪恶五代会昌六年升御史大夫为正三品宋以御史大夫为兼官正二品元以御史大夫为从二品
  群书要语内承风化外任统理才茂行洁违于从正谷永上䟽辟台要秩非徳靡升专席雄班惟贤是属杨左思受检校右台大夫制
  古今事实
  银印青绶
  汉制御史大夫位上卿银印青绶掌副丞相百官志
  金印紫绶
  成帝绥和元年更御史大夫为大司空金印紫绶
  立朝正色
  唐李景让为御史大夫正色立朝时元宗舅郑光卒诏罢朝三日景让上书言不可使外戚强盛乃罢朝两日
  奏事忘食
  汉张汤为御史大夫每朝奏事日旰天子忘食丞相充位而已
  博士退服
  汉倪宽为御史大夫初梁相褚大通五经为博士时宽为弟子及御史大夫缺征褚大大自以为得御史大夫至洛阳闻宽为之褚大笑及至与宽议封禅于上前大不能及退而服曰上诚知人
  群僚侧目
  唐开元中崔隐甫为御史大夫引故事奏以不便帝谓曰卿为御史海内咸云称职甚副朕之所委又宪司故事大夫以下监察御史兢为官政略无承禀隐甫一切督责事无大小悉令谘决稍有忤意者便列上其罪前后贬黜殆半群僚侧目
  入奏拥姬
  周昌为御史大夫尝入奏事高帝方拥戚姬昌还走帝逐得昌骑顷问曰我何如主也昌曰陛下即桀纣主也于是上笑之然尤惮昌
  直谏御船
  薛广徳为御史大夫直言谏诤上酎祭宗庙出便门欲御楼船广徳当乘舆免冠諌曰宜从桥陛下不听臣言臣自刎以血污车轮上不说张猛曰臣闻主圣臣直御史大夫言可听上曰晓人不当如是耶乃从桥
  贵戚泥楼
  李景让为御史大夫内臣贵戚泥楼有看街楼阁皆泥之畏其弹劾本传
  宰相避路
  唐制大夫中丞午后三刻出回避丞相如午前出宰相回避大夫中丞唐台仪
  白黒分明
  薛宣以明习文法诏补为御史中丞是时宣为中丞执法殿中外总部刺史数言政事举奏部刺史郡国二千石所贬退称进白黒分明由是知名谷永上䟽曰御史大夫内承夲朝之风化外佐丞相统理天下任重职大非庸才所能堪今当选于群卿以充其缺窃见少府薛宣才茂行洁逹于从政是用越职陈宣行能唯陛下留神考察上然之遂以宣为大夫
  议论无拂
  陈万年为御史大夫与丞相于定国并位八年论议无所拂
  不避权势
  薛谦光拜御史大夫时僧惠范恃太平公主权势逼夺百姓谦光将加弹奏或请寝之谦光曰宪台理冤滞何所回避朝弹暮黜亦可矣
  不屈王公
  韦思谦进御史大夫性謇谔颜色庄重不可犯见王公未尝屈礼或以为讥答曰耳目官固当特立雕鹗鹰鹯岂众禽之偶奈何屈以狎之
  谢位劝功
  韦挺拜御史大夫太宗尝谓挺曰卿之任御史大夫独朕意耳左右大臣无为卿者卿勉之哉挺谢曰臣驽不足以辱高位且臣非勲旧而超处藩邸故僚之上臣愿后之以劝立功者太宗不许
  坐位易处
  杜延年亦明法律为御史大夫居父官府不敢当旧位坐卧皆易其处
  以名望拜
  李光素拜御史大夫自贞元中位缺久难其人至是光素以名望召拜中外耸听
  以长者称
  张欧为御史大夫未尝言按人官属称为长者亦不敢欺上具狱事有可却却之不可者不得已为涕泣靣而封之其爱人也如此
  持印以视
  周昌为御史大夫徙为赵相高祖持御史大夫印㺯之曰谁可以为御史大夫熟视赵尧曰无以易尧遂拜御史大夫赵尧传
  执法而举
  叔孙通起朝仪会长乐宫成置酒御史执法举不如仪者辄引去本传
  请削侯地
  晁错迁御史大夫请诸侯之罪过则削其地奏上上令列侯宗室集议莫敢难错独窦婴争之由此与婴有隙
  奏去副封
  汉故事上书为二封其一曰副领上书省先发之有不善屏去不奏及魏相为御史大夫奏去副封以防壅蔽
  布被饰诈
  汲黯谓上曰公孙弘位在三公俸禄甚多然为布被此诈也上问弘弘谢曰有之夫九卿与臣善者无过黯然今日廷诘弘诚中弘之病夫以三公为布被诚饰诈欲以钓名今臣弘位为御史大夫为布被自九卿已下至于小吏无差诚如黯言且无黯陛下安闻此言上以为有让益贤之
  尝粪验疾
  御史大夫魏元忠卧疾诸御史尽省之郭霸独居后请视元忠便液以验疾之轻重元忠惊悚霸曰大夫粪味甘或不瘳今味苦当即愈矣元忠刚直殊恶之
  兄弟并拜
  肃宗幸灵武李岘应召至行在拜扶风太守既收京师拜戸部尚书守京兆尹兼御史大夫时岘兄峘为武部侍郎成都尹兼御史大夫乾元初玄宗还京自蜀至又兼御史大夫兄弟俱判台事时长安士庶皆美之古今文集
  杂著
  御史大夫壁记      李华
  君以文明照临百官官紏其邪职有邦宪由京师而端下国王化所系不惟威刑御史大夫其任也用舎决于天心得失震于人听举直措枉果而不挠则公卿屏气道路生风率其属以正于朝瞻我衣冠不仁者远茍异于是为君子羞政之雄雌与徳轻重故名公在位天下仰赖焉秦官有御史大夫在汉为三公职副丞相丞相阙则大夫迁或名司空或复旧号史足徴也议大政必下丞相御史其廷署古曰府近曰台其衣冠章绶品秩所视载于甲令圣朝臣唐虞高尚之贤内周汉不宾之俗登人于五福荐乐于九歌帝徳广运而瑞草生天威震动而神羊至故柱石骨鲠之老更拜焉距义宁至先天登宰相者十二人以本官参政事者十三人故相任者四人藉威声以棱徼外按戎律者八人官或改称大司宪台或分为左右肃政罢置不恒从所宜也开元天宝中刑措不用元元休息由是务简益重地清弥尊任难其人多举勲徳至宰辅者四人宰辅兼者二人故相任者一人兼节度者九人异姓封王者二人尊号加孝徳之明年乐成公自尚书左丞兼文部迁崇徳也昭融礼经嗣续文雅张仲孝友山甫将明风度可以师长人伦动静可以训齐天下乔岳镇定嘉量平均心为百行之宗体备四时之气雅有之曰文武吉甫万邦为宪乐成有焉至若教行于无讼之前宪因于未萌之始未萌而虑则求烦不获无讼而教则何用不臧宽细瑕为大体复故事为新政小人畏法君子夷心无隐情于国家无愧辞于神道堂堂乎大雅之素也初厅壁列先政之名记而不叙公以为艰难之选将俟后人谓华尝备属寮或知故实授柬之恩至属词之艺寡无以允副非常之待所报者直质而少文天宝十四载六月十五日记
  御史中丞
  历代㳂革周官小宰之职掌建邦之宫刑凡宫之纠禁即御史中丞之任也周礼注曰小宰若今御史中丞秦时御史有二丞其一御史丞其一为中丞外督部刺史内领侍御史受公卿奏事举劾按章汉因之亦谓中丞为中执法以其居殿中故曰中丞晋宋以下不置大夫以中丞为台主自齐梁皆谓之南司后魏为御史中尉后周有司宪中大夫隋以国讳省中丞以持书侍御史二人代中丞之任唐制大夫掌纠正百官之罪恶中丞为之贰五代亦有之宋㳂唐制大夫无正员止为兼官中丞除正贠外或带他官者尚书则曰某官兼御史中丞丞郎则曰御史中丞兼某官给事中谏议则曰某官权御史中丞事次有知杂御史一员副中丞判台事自中丞以下掌纠䋲内外百官奸慝肃朝廷纪纲大事则廷辨小事则奏弹两朝制元丰七年诏中丞杂压在六曹侍郎之上元以御史中丞为从三品
  群书要语简上霜凝笔端风起崔篆御史箴望威宪府名重法冠孙樵纪室新书内荣独坐外总百僚同上俾增石室之荣唐大诏令有守者可以执宪无私者可以闲邪白集柳公绰制煌煌天文宿星是环爰立执法其辉有焕执宪之纲秉国之宪鹰扬虎视肃清违慢傅咸作中丞箴忧责有在绳亦必直良农耘秽勿使能殖无礼是逐安措羽翼同上周兴鐡柱汉制绣衣簪白笔而绳违驭骢马而明目故能出则督察万里入则紏劾百僚扬㩁而言惟贤是寄必须名高河朔价重汉南谔谔清风翩翩妙㧞心焉靡石直也如弦北齐司马子端为中丞选御史云 宪席持纲亦资纠正胡文恭行柳植制绛驺清路白简深刻宋何尚之与颜延中丞书总宪度于朝端植风声于天下其所以翼于君正于人者尤可知也柳子厚御史中丞厅壁记中朝执宪之司四海绳违之地凡居中外皆候整齐五代会要陛下使臣拾遗补阙以辅盛徳明善正失以平庶政举直错枉以正大臣臣当极其力以死继之𫝊献简公言行录诗句白简光朝列彤驺岀禁中绪亮
  古今事实
  掌藏石室
  御史大夫秦官有两丞秩千石一曰中丞在殿中兰台掌图籍秘书汉百官表又中丞有石室藏秘书图䜟之属环济要略
  执宪兰台
  汉中丞故二千石为之或选侍御高弟执宪中司通典注又丞故二千石执宪中司掌兰台督诸州刺史纠察百僚蔡质汉仪又傅贤拜中丞执法中司百僚敬服
  执宪毂下
  谷永䟽曰薛宣前为御史中丞执宪毂下不吐刚不茹柔举错时当汉史
  执法殿中
  薛宣为御史中丞执法殿中外总部刺史汉本传汉元帝擢陈咸为御史中丞总领州郡奏事课第诸御史内执法殿中公卿以下皆畏惮之本传
  铜印青绶
  后汉中丞两梁冠铜印青绶汉仪
  玉佩绛帻
  宋中丞铜印墨绶进贤两梁冠佩水苍玉介帻绛朝服通典
  乌衣郎官
  王僧䖍为御史中丞甲族由来多不居宪台僧䖍为此官乃曰此是乌衣郎坐处南史
  青箱御史
  王淮之自曽祖彪之博闻多识练悉朝仪其家世相传并谱江左旧事缄之青箱世谓之王氏青箱命御史中丞为百僚所惮自彪之至淮之四世此职焉南史
  号三独坐
  光武特诏御史中丞与司隶校尉尚书令会同并专席而坐故京师号曰三独坐后汉史
  称三得人
  宋张昪谥康节仁宗谕执政曰张昪清直可任风宪乃以为御史中丞时富弼为相欧阳修为翰林学士论者以为三得人实录
  近世独步
  梁江淹字文通为中丞明帝曰今君为南司足以震肃百僚也淹乃弹中书令谢朓等内外肃然帝曰自宋以来无严明中丞君今日可谓近世独步又江淹兼中丞弹劾不避权势
  一时髦彦
  江左中丞虽一时髦彦然膏梁名士犹不乐通典
  曰真宰相
  武元衡迁中丞延英对罢徳宗目送之曰真宰相持平无私纲条悉举唐本传
  可谓王臣
  熊远迁御史中丞上每叹其公忠谓远曰卿在朝正色不茹柔吐刚忠亮至劲可谓王臣晋史
  号为老虎
  晋崔鸿为中丞明法直绳无所阿避号为老虎晋书又萧惠开为中丞诏曰奉法直绳不阿权戚又傅宣为中丞明法直绳内外震肃南史
  号曰龙门
  任昉为中丞簪裾辐凑预其䜩者殷芸到溉刘孺显刘孝绰陆倕而已号曰龙门之游虽贵公子孙不得预也南史
  图形台省
  张𬗟为中丞号为劲直梁武帝遣图其形于台省以厉当官同上
  兄弟并驺
  梁张绾字孝卿为中丞兄绩为仆射元日朝会及百司就列兄弟并驺两涂时人荣之三朝要略
  三世居官
  卢奕拜御史中丞自怀谨焕及奕三世居此官清节似之时传其美唐本传
  四世此职见前青箱御史
  得风宪体
  王举正皇祐中为中丞会张尧佐一日领四使留百官班廷议不可又狄青为枢密使力争不能夺因请改言职上称其得风宪之体遂除观文殿学士
  选老成者
  仁宗尝言中丞纪纲之首须选老成者为之朕㺯印久矣无如吾同姓命赵槩为之
  荐未相识
  孙参抃为御史中丞荐唐介吴中复为御史人或问曰君未尝与二人相识而遽荐之何也答曰昔人耻呈身御史今岂求识靣台官也后二人皆以风力称于天下东轩笔录
  事必先白
  御史台故事三院御史言事必先白中丞自刘子仪为中丞始榜台中今后御史有言不须先白中丞至今如此归田录
  岀自朕选
  唐介召为御史中丞太宗靣谕曰卿在先朝有直声今出自朕选非由左右言也同上
  不辱吾笔
  程文简公琳权御史中丞宰相张知白谥文节曰是不辱吾笔矣
  奏劾赃吏
  梁陆杲为御史中丞性鲠直无所顾望时山阴令虞眉在任赃污杲奏收劾之中书舎人黄睦之以眉事托杲杲不答武帝闻之以问杲杲曰有之帝曰识睦之否答曰不识其人睦之在御侧上指示曰此人是也杲谓曰君小人何敢以罪人属南司睦之失色
  指切时事
  张昪为中丞仁宗以昪指切时事无所避曰卿孤特乃能如是昪曰臣朴学愚忠仰托睿圣是为不孤今陛下之臣持禄养交者多而赤心报国者少似陛下孤立也仁宗亦为之感动仁宗实录
  百寮严惮
  冯严字威卿拜中丞严举劾按章申明旧典奉法察举无所回避百寮惮之东观
  百寮震肃
  宋孔琳之为御史中丞明宪直法无所屈挠奏劾尚书令徐羡之云 云百寮震肃莫敢犯禁南史
  百官避路
  江左拜中丞不得复入尚书省中丞卤簿至百官避路分纪
  王公逊道
  后魏御史中丞其出入千步清道与皇上太子分道王公逊避北史
  内外惮之
  宋荀伯子为中丞立朝正色内外惮之同上
  远近畏之
  后魏李彪远近畏之豪右屏迹高祖谓群臣曰吾之有李生犹汉之有汲黯也北史
  气貎孤峻
  崔从气貎孤峻正色立朝弹奏不避裴度为中丞用从自代
  风望峻整
  高元裕开成中迁中丞风望峻整上言曰御史府纪纲之地官属选用宜得实才其不称者臣请出之
  辟由宪长
  宪府故事三院御史由大夫中丞自辟独孤朗为中丞时崔沔郑居中不由宪长而除授朗拒不纳通典
  官为台长
  唐会昌元年中书门下奏大夫秩崇官不常置中丞常为宪䑓之长武宗会要
  畏其笔端
  刘瑀恃性使气尚人为御史中丞甚得意弹肃惠开云非才非望非勲非徳莫不畏其笔端
  为之纸贵
  江文尉常为御史中丞国朝自王义后旷数百年未有危言激论如此之彰灼者故权右振竦朝野喧腾誊写弹文为之纸贵徐骑省为志
  首进六事
  胡宗愈元祐中为中丞首进六事曰端本正志知难加意守法畏天且言陛下从吉之初若留神于此六者则治道成矣事略
  读传数行
  丰稷为中丞宦官浸盛稷怀唐书上殿为上读仇士良传数行上曰已谕稷伪不闻读毕九朝通略
  朝廷肃然
  徐陵为御史中丞时安成王顼为司空以帝弟之尊权倾朝野直兵鲍僧献假王威风抑塞词讼陵乃引南台官属奏弹之自是朝廷肃然南史
  权豪震肃
  晋周处为中丞奏石崇王彤等正绳直笔权豪震肃本𫝊
  武冠执囊
  梁中丞给威仪十人其八人武冠绛韝执青仪囊在前南史
  笼街喝道
  舒元褒上䟽曰元和长庆中中丞呵止不过半坊今乃至两坊谓之笼街喝道但以崇高自大唐书
  横梃待贤
  御史台有阍吏隶台中四十年声喏之时以所执之梃待中丞贤否贤则横其梃不贤则直其梃凡为中丞惟恐其直时范讽为中丞一日视其梃直范问曰尔梃忽直岂我之失耶吏曰昨日中丞召客谕庖人造食指挥者数四去又教戒之数四大凡役人者授以法观其成何俟喋喋之繁若使宰天下如此不亦劳乎某心却之不知杖之直也范大笑惭明日视之梃复横矣东轩笔录
  赐扇美献
  张咏为御史中丞时真宗令进所著述且称文善取常执绡金龙扇以赐之曰美今日献文事言行录
  法自贵始
  韩康肃公绛权御史中丞孙沔吕溱等守藩犯法从官联章请贳其罪公曰法自贵者始更相救援则公道废矣遂并劾之言行录
  恩不假人
  杜衍为中丞自宰相而下畏之曰是不肯以恩意假人者也事略
  凤与鹰异
  上曰牛僧孺可为大夫郑覃曰顷为中丞未尝搏击恐无风望上曰鸾凤与鹰隼事异文宗实录
  鹰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虎视见前群书要语
  引裾论奸
  仁宗以夏竦为枢密使台谏交论论其奸邪上未省遽起中丞王拱辰懿恪引上裾前后十八疏乃罢言行录
  举袖弹文
  熙宁王介甫初拜参政吕献可任御史中丞将入对而翰学司马温公侍讲迩英亦将趋资善堂以俟宣召于路温公密问曰今日请对欲言何事献可举手曰袖中弹文乃新参也温公愕然曰奈何论之献可曰王安石虽有时名然好执偏见不通物情在侍从或可容置之政府则天下必受其弊上新嗣位朝夕与谋者二三执政茍非其人将败国事此乃心腹之疾顾可缓邪未几介甫变法百姓骚然温公退居洛阳每曰吕献可之先见予所不及闻见录
  论宰相专恣
  宰相吕頥浩专恣中丞赵鼎论之迁鼎翰林学士鼎引司马光故事以不习骈骊不就迁吏书复辞章十数上頥浩罢鼎即出视中丞事系年录
  论元丰调停
  苏辙为御史中丞时元丰旧党分布中外多起邪䜛以摇撼在朝吕微仲刘莘老遂欲引用其党以平旧怨谓之调停辙于延和靣论其非退以札子奏入宣仁后命宰执于帘前读之仍谕之曰苏辙疑吾君臣兼用邪正言极中理自此参用邪正之说衰矣言行录
  古今文集
  杂著
  辞免中丞表       吕中丞
  总持宪纲参聨谏列时须选柬宜属全才闻命便蕃俯躬跼蹐中谢伏念臣品出中下能乏寸长嗣承阀阅之基粗知仁义之训惟坚信道不悟违时出入谏垣者九年迁谪麾符者四郡向因陛见得迩天光被圣训之垂褒为孤忠而有立自惟䟽远之迹何胜特逹之知一身至微万死宁报匪图柬拔益厚恩辉旋自内朝之班进陟中司之任不离言职更践清除行匪风节之著闻言厌缙绅之聚论忧畏之甚起处靡遑斯盖伏遇陛下励精永图更张大化博求俊乂振举朝纲宜得名臣以肃时政一有虚授然累至公敢期委照之明追寝已行之命知人则哲庶无玷于君俞量力而为俾克全于臣节冰渊是惧进退无从
  谢除御史中丞表     苏子由
  视草禁中既极儒臣之选专席朝右复膺忠告之求兼延阁之宠名增南司之荣观退循浅拙徒积矜危中谢伏以仁圣在宥五年于今恭俭无为四方称治然而矫枉之过苛吏适去而宽弛相寻革故之难弊事虽除而条纲尚紊民贫未可经远吏窳难于责功是谓守成之难宜有厉精之实幸台纲之一举措国是于无疑如臣才力之微勉强何及此盖伏遇太皇太后陛下徳惟主善政贵日新闵风俗之惰媮审词说之忠佞知逆耳之利行察逊志之多非是以度越旧贤收掇微贱然臣迂愚之质砥砺莫知颠沛之馀衰罢益甚言之无补昔已效于谏垣文不适时比复陈于翰苑恩深莫塞才短奚为惟有事君之小心每欲终身于直道折而不屈盖蓬蒿之自然晦而犹呜亦鸡鹄之常性志效捐躯之报未加授命之晨拜伏在廷俯仰增愧
  御史中丞壁记      李华
  皇帝受天明命垂五十年大道成俗黎民于变百官设而无事三辟存而不论振古未然也犹以为成岁资于降霜律人本于持宪宪司之拜尤核名实王猷其远乎夫察风俗平冤滞踣邪佞延俊贤云谁司之职惟御史御史亚长曰中丞贰大夫以领其属士丐为伯游之佐司马乃令尹之偏古之制也汉仪大夫副丞相以备其阙参维国纲鲜临府事故中丞专焉意者殄凶人之豪扶君子之道各行其志无所牵束行止与大臣绝位指顾则周行振耸政体宜之晋宋元魏以还无御史大夫由是中丞威望愈尊礼有加等如火烈烈如霜肃杀不可犯也属时清无狱朝尚宽政行苇忠厚王化根源周室仁及草木而恺悌流乎颂声汉文雅好黄老而公卿耻言人过举盛徳则仪刑著矣焉用察察阙阙以恟主人哉欲以此道行于军旅故东西幕府皆兼大夫馀军多假宪司之号圣皇之志也天宝中君臣于道徳之间又新其化以尚书左丞张公为大夫太府少卿庾公为中丞天下翕然名教知劝大夫睦中丞也羽翮得清风之𦔳中丞奉大夫也吕律本黄锺之宫耆儒硕老罕云遇此盛矣公中和备体沉潜经徳易直且武温文而清遵王路以整多方由夫身而贞百度此外尽馀事也古之制记者先诸徳而后诸事至若命官之始省复之代名号冠緌之差禄秩位员之数辞尚体要况皆知之今不书省文也华昧学浅艺承命维谷群言之首非所克堪然故吏也勉以酬徳天宝十四载九月十日记诸使兼御史中丞厅壁记  柳宗元
  古者交政于四方谓之使今之制受命临戎职无所统属者亦谓之使凡使之号盖专焉而行其道者也开元以来其制愈重故取御史之名而加焉至于今若干年其兼中丞者若干人其使绝域统兵戎按州部专货食而柔远人固王略齐风俗和关石大者戡复于内拓定于外皆得以壮其威张其声其用远矣假是名以莅厥职而尊严若是况乎总宪度于朝端树风声于天下其所以翼于君正于人者尤可以知也武公以厚徳在位甚宜其官视其署有记诸使中丞者而多阙漏于是求其故于诏制而又质于史氏増益备具遂命其属书之且曰由其号而观其实后之居于斯者有以敬于事
  上孔中丞书       石介
  夫子之道不行于当年传于其家直四十馀世以俟子孙如此其远也夫子没后世有子思焉安国焉颕逹焉止于发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其言而已有汉相光唐相纬虽得位亦不能尽行其道夫子之道其肯郁然蟠伏于其家乃跃起奋出散漫于天下天下人皆可以得之汉高祖唐太宗能得之于上以之有天下三百年孟轲扬雄文中子韩愈能得之于下以之有其名于亿万世唯孔氏子孙无有得之者俟四十馀世仅二千年阁下乃得之今夫子之道不专在于阁下也阁下又且赫然有声烈于天下复得位于朝见用于天下阁下徒能得夫子之道其将以夫子之道事于圣君施于天下俾国家为二帝为三王为两汉为钜唐矣夫子之志曰吾志在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夫子惧之而又时无君已无位不能诛不能正乃作春秋焉所以正王纲举王法故春秋成乱臣贼子惧为司冦则七日而诛少正卯于两观之下摄相事则齐终不敢窥兵河南当时之君则昏也当时之位则摄也尚不及阁下得明君有大位为中丞逾月而未闻有举焉阁下在朝朝廷尚有奸臣敢在位天下蠧贼未悉除是夫子道犹未克尽举岂夫子直四十馀世仅二千年以俟阁下阁下宜念之且天子之设御史府尊其位崇其任不与他府并旧有大夫则中丞亚大夫而领其属今大夫阙则中丞其长也故中丞之任特重焉中丞之责尤重焉君有佚豫失徳悖乱亡道荒政咈谏废忠慢贤御史府得以谏责之相有依违顺旨蔽上罔下贪宠忌谏专福作威御史府得以纠绳之将有骄悍不顺恃武肆害玩兵弃战暴刑毒民御史府得以举劾之君至尊也相与将至贵也且得諌责紏劾之馀可知也御史府之尊严也如轩陛之下庙堂之上进退百官行政教出号令明制度纪赏罚有不如法者御史得言之御史府视中书枢密虽若卑中书枢密亦不敢与御史府抗威争礼而返畏悚而尊事之御史府之重其无与比然须得如阁下者居之始贵矣易曰茍非其人道不虚行礼曰人存则政举阁下圣人之后又能得圣人之道以方重刚正公忠清直烈烈在于朝为天子献可替否赞谋猷持纲纪天下想望其风采者十五年间简于清衷期将大用且历观于外更观其能违更三大藩皆卓然有治声闻于天府浃于日下御史府中丞虚位日班于紫宸殿下佩金煌煌行声锵锵且有百数天子弗录之乃南定三百里以驿召阁下直入其府登其位自陛下独决万机来登崇俊良黜逐纎人革故鼎新百度修举太平之望日月以隆然而天人之心犹郁然不大舒释者以阁下尚稽大任也至是天人之心始大舒释矣阁下自初及终皆以直道进诗曰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介尝闻朝大夫语曰有某官为某官时忠鲠直谠謇謇敢言触龙逆鳞不避诛死由是人主知之声名蔼然耸动朝野不四五年取显仕今为某官位弥高身弥贵禄厚惠渥私庭曳青绶者五六人门前炎炎可炙手顾此势力荣宠有所惜也如有物塞其耳如有叶蔽其目如有钳鍼其口朝廷有阙政国家有遗事若不闻若不睹而不复言则向之忠鲠谠直謇謇敢言乃沽名耳其以为速进之媒乎意士之积道徳富仁义于厥身盖假于权位以布诸行事利于天下也岂有屑屑然谋夫衣食者欤正色直已立于朝廷行其道乃使天下有此论庸无伤乎古今君子少小人多君子常不胜小人小人不惟常胜君子而又不能容之恶直丑正嚚嚚实繁幸而有一君子在于朝则百小人排之非鐡心石肠刚正不折未有不随而靡者小人不容君子也如是而不能死节以永终誉中涂晩节须有渝变宜其为小人之所排也今有人位未显身在下能坚正不顾其身敢直言极谏犯天子颜色封章抗疏论天下利害群小人必丛立指点曰此人速进也沽虚名也非以行道也吁吾徒不见容于小人也不敢信于天下也固若是乎学周公孔子之道不用则卷而怀之用则肯已乎实将施及国家布于天下以左右吾君绥吾民耳群小人排毁不已无足怪也阁下亦当大警戒之勿使天下有所论则君子幸甚天下幸甚
  与台端书        朱元晦
  熹未见颜色比辄妄以姓名自通方以僣渎自咎乃𫎇教答又枉手帖之诲降屈威重谋及䟱远此古人之事而执事者行之甚盛甚盛顾熹之愚不足以当之然敢无辞以对盖尝窃谓欲起膏肓之疾者必攻其受病之处而其用功之缓速制药之寒温又有不可以顷刻毫厘差者今天下之病在膏肓者久矣夫人而能知之夫人而欲言之顾以不当其任则虽欲一效其伎而无所施耳乃者天子以执事有廉靖贞孤之操擢寘谏垣纳用其言屏去邪恶皆所谓膏肓之馀证海内有志之士知上之心盖已深悟隐疾之在躬而欲假执事之药以去之也又知执事之心所以姑从事于此者盖亦以为之兆耳其必将有以谴之则夫所谓病本者可去无疑也然而侧听累月未有所闻则又惧夫二竖子者知良医之伤已而先为术以去之以是忧疑不知所定尚幸圣心坚定不入其言而又进执事于台端之重是必君臣之间已有一定之计足以少慰士大夫心然熹之愚窃独私忧过计意夫奸贼窥见端倪则其所以日为谋者必将愈深愈切而有先执事以发其机者不审执事何以处之盖伐木而翦其枝叶不若斧其根壅水而捍其波流不若塞其源鸣金鼔耀戈甲而噪呼以逐虎不若乘其方睡而毙之之速也今执事则既撼而觉之矣又犹欲缓视徐趋以当其虓怒决裂之势熹窃为执事者危之也然此等小人有生以来自朝至暮无非罪恶不可殚数且又人主素以倡优奴仆畜之初不责以名检而间者议臣乃复抉擿苛细而一一以陈之其不纳则宜矣唯其日侍燕闲逢迎纵㬰使人主之心恬于逸欲而法家拂士之言不得以进阻于卑近而正大久远之计不得以闻贿赂公行奸邪堵立盖其所以为天下国家之纲纪者日倾月坏而上下相𫎇莫敢以告是则此一二人之罪所以上通于天而深为今日膏肓之病者执事诚能声此扬于王庭深赞圣主去邪勿疑之志又引同列之贤合谋并力以决去之则天下膏肓之病者庶㡬其可去矣太平万岁熹虽不武尚能为执事诵之不识执事亦有意乎熹比因三月指挥已略为明主言之矣顾䟱贱之意未足取信或以取戾谨已束装恭俟严谴惟执事毋以为戒以亟图之则天下幸甚专此布禀盖区区之心以古人之事望于执事不复以世俗之常态自疑伏惟深察引领台事不胜拳拳
  上杜中丞论举官书    欧阳修
  具官修谨斋沐拜书中丞执事修前伏见举南京留守推官石介为主簿近者闻介以上书论赦被罢而台中因举他吏代介者主簿于台职最卑介一贱士也用不用当否未足害政然可惜者中丞之举动也介为人刚果有气节力学喜辩是非真好义之士也始执事举其材议者咸曰知人之明今闻其罢皆谓赦乃天子已行之令非踈贱当有说以此罪介曰当罢修独以为不然然不知介果指何事而言也传者皆云介之所论谓朱梁刘汉不当求其后裔尔若止此一事则介不为过也然又不知执事以介为是为非也若随以为非是大不可也且主簿于台中非言事之官然大抵居台中者必以正直刚明不畏避为称职今介足未履台门之阈而已因言事见罢真可谓正直刚明不畏避矣度介之才不止为主簿直可任御史也是执事有知人之明而介不负执事之知矣修尝闻长老说赵中令相太祖皇帝也尝为某事择官中令列二臣姓名以进太祖不肯用他日又问复以进又不用他日又问复以进太祖大怒裂其奏掷陛下中令色不动插笏带间徐拾碎纸袖归中书他日又问则补缀之复以进太祖大悟终用二臣以彼之取尔者盖先审知其人之可用然后果而不可易也今执事之举介也亦先审知其可举耶是偶举之耶若知而举则不可遽止若偶举之犹宜一请介之所言辩其是非而后已若介虽忤上而言是也当助以辩若其言非也犹宜曰所举者为主簿尔非言事也待为主簿不任职则可罢请以此辞焉可也且中丞为天子司直之臣上虽好之其人不肖则当弹而去之上虽恶之其人贤则当举而申之非谓随时好恶而高下者也今备位之臣百千邪者正者其紏举一信于台臣而执事始举介曰能朝廷信而将用之及以为不能则亦曰不能是执事自信犹不果若遂言他事何敢望天子之取信于执事哉故曰主簿虽卑介虽贱士其可惜者中丞之举动也况今斥介而他举必亦择贤而举也夫贤者固好辩若举而入台又有言则又斥而他举乎如此则必得愚暗懦默者而后止也伏惟执事如欲举愚者某岂敢复云若将举贤也愿无易介而他取也今世之官兼御史者例不与台事故敢布狂言窃献门下伏惟幸察焉
  古诗
  赠孔中丞         梁江总
  我行五岭表辞卿十二年闻莺欲动咏披雾即依然畴昔同寮采今随年代改借问藏书处唯君故人在故人名宦高清简肃权豪谁知怀九难徒知泣二毛
  律诗
  柳宗元诗
  宪府初收迹丹墀共拜嘉分行参瑞兽传墨乱宫鸦
  杨亿诗
  际晓乘驺入九逵内朝簪笔坐前墀天家御史非凡格曾向昆仑服紫芝
  侍御史
  历代㳂革周御史掌万民之治令以赞冢宰凡治者受法令焉以其在殿柱之间亦谓之柱下史老聃曽为柱下史秦改为侍御史张苍自秦时为御史主柱下文书即其任也汉因秦制置侍御史十五员受公卿奏事举劾按章后汉亦有掌察举非法受公卿郡吏奏事有违失举劾之任所掌凡五曹令曹印曹供曹马曹乘曹魏置八人当大朝会殿中御史簪白笔侧陛而坐隋唐又置内供奉掌紏举百僚侍御史号台端他人称之曰端公而知杂事者谓之南床殿中监察不得坐凡侍御史之例不出累月迁登南省故号为南床百日察其行止出入揖让去就殿中以下皆禀而随之建中元年以侍御史分掌公廨推弹自是杂端之任轻矣宋以中丞为长知杂御史为侍御史言事官为殿中侍御史六察官为监察御史旧以中丞兼检理使殿中侍御史兼左右巡使左右巡使分纠不如法者文官违失右巡主之武官违失左巡主之大夫掌肃正朝廷纲纪及以仪法紏治百官之罪失而中丞侍御史为之贰元置侍御史二人位御史中丞之下
  群书要语荣服绣衣宠簪白笔孙樵记室新书御史吾耳目之官也非清白劲正不泥不挠者安可使辨淑慝振纪纲广吾之聪明焉白集王申伯侍御史制峩峩铁冠皛皛银印元微之行崔既兼制当宪守雄极之任徐骑省行卢文微知杂制并服豸冠式同纲宪同上行王仲连制率是干用使持宪纲同上行卢丈微制越登司官肃我朝命杨荆州诔注司官理书御史始以御史在长庆宝历之际匡拂时病磨切贵近林牧行高元裕制处以横榻使参中司曲阜制横榻一异庶工簪笔以奏不法往贰中宪同上自执霜简颇振宪风同上行盛陶制
  诗句借问持斧翁几年长沙客杜甫赠吴十侍御来簪御史笔同上酬冦十侍御鸷鸟得秋气法星悬火旻刘禹锡早秋送杨侍御归朝晩趋天阙乌纱簿内直空台古柏寒饶易簿游忝霜署直指戒冰心苏味道怀台中诸友
  古今事实
  铁柱不挠
  侍御史周官也为柱下史冠法冠一名曰柱后以铁为之言其审固不挠也应劭汉官仪又汉张苍为柱下史明习天下图书前百官志
  绣衣直指
  汉侍御史有绣衣直指出讨奸猾治大狱武帝所制不常置前百官表
  服獬豸冠
  獬豸冠按礼图曰法冠也一曰柱后惠文如淳注獬豸冠秦制也法官服之按董巴注云獬豸神羊也蔡邕云如淳应劭曰此兽主触不直故执法者豸之楚王获神羊以为冠秦灭楚以其君冠赐执法近臣御史服之后汉舆服志
  悬豹尾车
  大驾属车八十一乘皆尚书御史所载最后一车悬豹尾薛综注曰侍御史载之
  白笔御史
  魏当大朝会殿中御史簪白笔侧陛而坐帝问此何官何所主辛毗曰此谓御史旧时簪笔以奏不法如今者直备位但毦音饵笔耳三国魏志
  白兔御史
  王弘义迁侍御史始贱时求傍舎瓜不与乃腾文言园有白兔县集众捕逐畦窳无遗内史李昭得曰昔闻苍鹰狱吏今见白兔御史
  国之龟宝
  隋柳彧为侍御史当朝正色百僚敬惮上嘉之曰柳彧正色之士国之龟宝
  朝之雄职
  王义方曰陛下拜臣侍御史滥朝廷之雄职本传
  京师避马
  桓典为侍御史执政无所避常乘骢马京师畏之为之语曰行行且止避乘骢马御史本传
  京尹避路
  唐故事京尹遇侍御诸衢当避唐台仪
  劾専废立
  严延平迁侍御史时霍光废昌邑王立宣帝延平劾奏霍光专废立无人臣礼奏虽寝朝廷肃然惮之本传
  奏无威仪
  陈翔拜侍御史元日朝贺大将军梁冀威仪不整翔奏请收冀理罪其人奇之后汉书
  头轫乘舆
  申屠刚字巨卿建武初拜侍御史迁尚书令蹇蹇多直无所屈挠陇蜀未平上尝欲近出刚止不听刚以头轫乘舆使马不得前东观汉记
  独埋车轮
  张纲为侍御史安帝时遣八使按行风俗纲独埋其车轮于洛阳都亭曰豺狼当道安问狐狸遂奏大将军梁冀兄弟本传
  持节出使
  维立为绣衣使者持节分行天下观览风俗所至专分诛赏
  横剑当车
  种暠顺帝时为侍御史中常侍高梵受敕迎太子不赍诏书暠横剑当车曰御史受诏监䕶太子太子国之储副常侍无一尺诏书安知非挟奸邪今日之事有死而已梵不敢争
  碎首玉阶
  王义方劾李义府曰碎首玉阶庶明臣节本𫝊
  奏事龙墀
  旧制入阁侍御一贠在龙墀边祗候弹奏公事唐六典
  弹劾十罪
  刘忠肃公挚为侍御史弹劾蔡确其罪有十又论章惇凶悍轻锐无大臣体皆罢
  决断大狱
  庾峻为秘书丞遍观古今见闻益广长安大狱久不决转为侍御史断之朝野称庆王隐晋书
  奏彰截角
  刘暾字长昇迁侍御史武库失火尚书郭彰率百人自卫而不救火暾正色诘之彰怒曰我能截君角也暾勃然曰天子法冠而欲截角乎君何敢恃宠作威福求纸笔奏之彰伏不敢言晋𫝊
  惊祐胆落
  唐敬宗朝夏州节度使李祐入朝违诏进奉侍御温造弹之祐趋出待罪股战流汗谓人曰吾夜逾蔡州城擒吴元济未尝心动今日胆落温御史矣温造𫝊
  争濮王礼
  范忠宣公纯仁为侍御史时方议濮安懿王典礼大臣与从官异论公请如从官议公在台数言人所难言及争濮王礼引谊据经语斥大臣尤切繇是名震天下言行录
  伸諌省气
  林正惠公大中除侍御史邓司諌驿以忤旨移将作监公请曲加优容许复旧职丞相留公丐去公率同僚奏乞宣谕使安相位遂不果去身居言职而伸諌省之气诵丞相之贤他人不敢为也
  劾笼锦媚
  质肃公唐介为御史张尧佐再除宣徽使介争之仁宗谕曰除拟初出中书介遂极言宰相文彦博知益州日进灯笼锦媚贵妃致位宰相请逐彦博仁宗怒贬介英州别驾会要晁以道云仁宗贬唐介岭南遣中使赐介金又画其象置之便殿言行录
  论帷幄宠
  彭思永字季长召为侍御史极论内降官赏之弊以为斜封非公朝之事仁宗深然之皇祐祀明堂时张尧佐以妃族进王守忠以亲侍帷幄宠参知政事阙贠尧佐朝暮待命守忠亦求为节度使公独抗疏极言仁宗震怒中丞郭劝諌官吴奎皆为上言其忠不宜加罪仁宗怒觧而尧佐守忠之望遂格言行录
  写幽州图
  后汉李恂拜侍御史持节使幽州宣布恩泽慰抚北狄所过者图写山川屯田聚落百馀卷悉封奏上肃宗嘉之后汉书
  陈辽东状
  唐贾言忠为侍御史时有事辽东言忠奉使往支军粮及还高宗问以军事言忠尽具山川地势且陈辽东可平之状高宗大悦
  清要好官
  唐李素立高祖令授七品清要官所司拟雍州司户上曰此官要而不清拟秘书郎上曰此官清而不要遂授侍御史唐史又唐宣宗欲与韦宙好官拜侍御史职林
  和畨判官
  唐窦群隐居毗陵以节槩闻召为左拾遗迁侍御史入畨使判官群因入对奏曰陛下即位二十年始自草泽擢臣为拾遗是难其进也今陛下以二十年难进之臣用为和畨判官一何易也徳宗异其言留为侍御史分纪
  谨厚就职
  贾黯除中丞新除侍御史吕诲常弹黯过失迁延引避黯言尝荐诲为御史知其方正谨厚一时公言非有嫌忌愿得终与共事诲乃就职通略
  忠义复任
  刘忠肃公挚擢侍御史公自熙宁以言去位逾十六年乃复任言责奸佞刻薄之吏事状显著公皆正色弹劾多所贬黜中外肃然时人以比包希仁吕献可上察其忠义诚信可属重任未㡬大用焉言行录
  举鞭耸揖
  旧御史遭长官于涂皆免帽降乘长官戢辔辞而止焉乾封中王本立为侍御史意气颇高涂逢长官端揖而已自是诸人或降而立或一足至地或侧鞍弛𩍐轻重无常开元以来但举鞭耸揖而已通典
  烘堂不罚
  侍御史凡上堂绝言笑有不可忍者杂端大笑则阖座皆笑谓之烘堂烘堂不罚
  脆梨佳味
  里行及试员外为合口椒殿中曰生姜侍御为脆梨渐入佳味贾言忠撰监察本草
  贞柏劲节
  御史台侍御史厅前有两株柏总章中李元同张仁祎为侍御史所植也杜易简为之赞云爰有贞柏徙植清台麝条霜劲蚕叶风开始逢鹊喜终见乌来续通典
  鹰鹯岂众禽
  乾封二年韦仁约除御史与公卿相见未尝行拜礼或勉之仁约曰雕鹗鹰鹯岂众禽之偶奈何设拜以狎之且耳目之官故当特立乃曰御史衔命出使不能动摇山岳震摄州县成旷职耳
  雕鹗视燕雀
  唐王志愔为左台侍御史执法刚正百僚畏惮时人呼为卓雕言其顾瞻人吏如雕鹗之视燕雀也
  台官用稀姓
  景祐中有郎吏皮仲容街衢为一轻薄子所𭟼遽前贺之闻君有台宪之命仲容立马愧谢久之徐问何以知之对曰朝廷所制台官必用稀姓者故以君姓知之尔盖是时三院御史乃仲简论程掌禹锡也闻者传以为笑
  台官言大事
  皇祐中侍御史徐宗况奏次年直州长芦江口建佛刹时转运使希当涂之旨上言天长六合城壁皆五代时所筑上曰设险虽亦故事然朕方恃徳不恃险设或有大寇盗一小邑虽有城池亦不足御卿为台官当为朕言国家大事未㡬出知颍州
  獬豸不识字
  则天将不利于王室罗织之徒已兴矣时授侯思立为游击将军高元礼呼之为侯大曰国家用人不次若言侯大不识字即奏云獬豸兽亦不识字而能触邪则天果如其问思立以獬豸对则天大喜三年乃拜左台侍御史
  犬马不及言
  皇祐中侍御史宋禧上言乞宫中飬罗江狗以备不虞上曰飬兵百万威制夷狄尚虑不可备不虞卿令宫中飬狗无谓也曹颕叔言朝言不及犬马而禧被黜于是有宋罗江之号
  古今文集
  古诗
  送孙康叔赴御史府    王介甫
  古人喜经纶万事惭强聒时来上青冥俛仰但一节危言回丘山声利尽毫末由来治乱体宿昔心已达肯随俗好恶议论轻自决遗风何寥寥夣寝待豪杰天书下东南趣召赴严阙长林晦朝轮高行隐家闼新除酬闻望宿蕴行施设念非吾忘形此理未易说
  律诗
  送康叔侍御       王介甫
  诏取名郎入宪台此时方急济时才圣聪应已虗心待奸党宁无侧目猜白笔岂知权可畏皂嚢还请上亲开信闻谠论能医国飞报频随驿骑来
  西亭送蒋侍御还京    岑参
  忽闻骢马至喜见故人来欲语多时别先愁计日回山河宜晩眺云雾待君开为报乌台客须怜白发催
  送裴侍御赴诏入京    岑参
  羡他骢马郎元日谒明光立处闻天语朝回惹御香台寒柏树绿江暖柳条黄惜别津亭暮挥戈忆鲁阳
  送唐介贬英州别驾    李师中
  孤忠自许众不与特立敢言人所难去国一身轻似叶高名千古重如山并游英俊颜何厚未死奸谀骨已寒天为吾皇扶社稷肯教夫子不生还
  赠钱侍御        李白
  绣衣柱史何昂藏铁冠白璧横秋霜三军论事多引纳堦前虎豹罗干将
  太原赠李㝢侍御     杨巨源
  路入桑干塞雁飞枣郎年少有光辉春风走马三千里不废看花惹绣衣
  边上送杨侍御      马载
  狱成冤雪晩云开豸角威清塞雁回飞将送迎遥避马离亭不敢劝金杯
  寄西台李侍御      施肩吾
  二千馀里采琼瓌到处伤心瓦砾堆唯有绣衣周柱史独将珠玉挂西台
  寄尉迟侍御       李昭象
  我眠青嶂㺯澄潭君戴貂蝉白玉参应向谢公楼上望九华山色在西南
  赠乔侍御        陈子昻
  汉廷荣巧宦云阁薄边功可怜骢马使白首为谁雄
  送何侍御归朝      杜子美
  舟楫诸侯饯车舆使者归山花相暎发水鸟自孤飞春日垂霜鬂天隅把绣衣故人从此去寥落寸心违
  治书侍御史
  历代㳂革汉宣帝宣室斋居决事令侍御史二人治书侍侧后因别置谓之治书侍御史盖其始也魏置治书执法掌奏劾而治书侍御史掌律令二官俱置晋惟治书侍御史四贠太始四年又置黄沙狱治书侍御史一人后并河南遂省黄沙治书侍御史及太康中又省之宋齐只置一人梁置二人后魏太和八年为持书侍御史后齐亦置二人隋开皇中有持书侍御史一人为大夫之贰唐贞元中避高宗讳省之依前代置御史中丞宋无治书御史之官而侍御史下又有治书侍御史二人
  古今事实
  周迁三台
  后汉蔡邕以侍御史迁治书御史又迁尚书三日之间周迁三台
  意出众表
  刘子翊为持书侍御史每朝廷疑议子翊为之辩析多出众人意表
  典行台狱
  魏王观明帝幸许昌召观为治书侍御史典行台狱时多仓卒喜怒而观不阿意顺旨
  持恊律令
  魏职品令云乘舆临堂及诸处视事则持书侍御史恊律令于阶侧以备顾问
  青嚢盛印
  何思澄自廷尉迁治书侍御史宋齐已来此职甚轻天监初始重其选车前依尚书二丞给三驺执盛印青嚢
  端笏整容
  柳彧为持书侍御史时左仆射杨素当涂贵重常以小谴敕送南台素恃贵重坐柳彧自外来于阶下端笏整容谓素曰奉敕理公之罪素遽下彧据案而坐立素于朝辨诘事状素由是慑伏
  百寮震栗
  荣毗陆知命并拜持书侍御史在朝俨然正色时齐王颇骄纵昵近小人知命奏劾百寮震栗
  百寮敬惮
  柳彧为持书侍御史当朝正色为百寮敬惮上嘉其直谓彧曰大丈夫当立名于世无茍容而已赐钱十万米百石
  服赐其公
  游元兼持书侍御史宇文述军败帝令元理其狱述时贵幸势倾朝廷遣家僮造元有所请属元不之见他日数述曰公地属亲贤腹心是寄当咎身责己以劝事君乃遣人相告欲何所道持之愈急仍以状劾之帝嘉其公正于是赐朝服一袭
  制出无喜
  唐孙伏伽为持书侍御史先被内旨而制未出归卧其家无喜色顷之吏及门子弟惊白伏伽徐起视之时人称其有量
  不复议谳
  顷者廷尉多墙面而茍充兹位治书侍御史不复议谳里语曰县官漫漫冤死者半
  谓之南奔
  谢㡬卿梁天监中自尚书三公郎为治书侍御史旧郎官转为此职者谓之南奔㡬卿颇失志多陈疾台事略不复理
  殿中侍御史
  历代㳂革魏兰台遣御史二人居殿中伺察奸非侧陛而坐故曰殿中侍御史晋至北齐皆有隋改为殿内侍御史炀(“旦”改为“𠀇”)帝省唐武徳置殿中侍御史四员正官増二人掌殿廷供奉之仪京畿诸州兵皆隶焉弹举违失号为副端正班列于阁门之外有离立失列言嚣而不肃则纠罚之其正冬大会则戴黒豸乘马加饰文明元年又置殿中里行宋殿中侍御史二人正七品掌言事分紏凡朝会及朔望六参官班序元丰八年诏殿中侍御史兼察事监察御史兼言事元置殿中侍御史二人每遇侍朝立于龙墀之下专掌朝见之仪
  群书要语执法殿中俾专议论曲阜陈师锡制接武䕫龙簉羽鹓鹭韦绚传
  诗句峨豸忝备列韩愈答张彻白简光朝列彤驺岀禁中褚亮盛府题青槖珠章动绣衣苏味道
  古今事实
  廊庙之材
  唐张行成少师事刘炫炫曰张子体局方正廊庙材也补殿中侍御史纠劾不避威权太宗谓房玄龄曰观古今用人必因媒介若行成者朕自举之无先容也本𫝊
  清庙之噐
  唐李珏字待价为殿中侍御史宰相韦处厚曰清庙之噐岂搏击才比除礼部员外郎同上
  朝戴黒豸见前㳂革
  簉羽鹓鹭
  上官仪位宰相时以雍州司士韦绚为殿中侍御史或疑非迁仪曰此野人语耳御史供奉赤墀下接武䕫龙簉羽鹓鹭岂雍州判佐比乎韦绚𫝊
  铁靣御史
  赵清献公抃召为殿中侍御史弹劾不避权幸京师号为铁靣御史
  骨鲠殿院
  杜莘老为御史极言无隐取众所指如王继先张去伪辈悉击去之及罢去朝士祖道都门以诗文称述者百馀人都人至今以为美谈虽宿卫武夫府寺贱隶诵说前朝骨鲠敢言之臣必曰杜殿院云中兴系年录
  天子御史
  庞庄敏公籍入为殿中侍御史中丞孔道辅谓人曰今之御史多承望要人风旨阴为之用独庞公天子御史耳言行录
  諌官御史见前御史门
  见恶能讨
  宋游道为殿中侍御史台中语曰见恶能讨宋游道南史
  治狱无枉
  唐崔仁师贞观初改殿中侍御史青州有男子谋逆有司捕支党累填系狱诏仁师按覆止坐魁恶十馀人他悉原纵大理少卿孙伏伽谓曰原雪者众谁肯让死就决而事变奈何仁师曰治狱主仁恕岂有知枉不申为身谋哉及敕使覆讯诸囚皆叩头曰崔公仁恕必无枉者举无异辞由是知名本𫝊
  押锺鼔楼
  唐天成二年御史台奏每遇入阁日欲依常朝例差殿中侍御史二贠押锺鼓楼位各缀供奉官班岀入所冀共为紏察从之五代会要
  岀观象门
  监察御史职知朝堂正门无籍非因奏事不得入至殿廷在栖凤阙南望殿中侍御史以上从观象门出若从天降唐会要
  内出姓名
  治平二年以范纯仁为殿中侍御史吕大防为监察御史里行近制御史有阙则命翰林学士御史中丞迭举二人而上自择取一人为之至是阙两员举者未上内出纯仁大防姓名而命之实录
  上称仁勇
  绍兴末金人谋南牧宦官张去伪阴沮战议且请避敌陈俊卿为殿中侍御史请斩之上愕然曰公仁者之勇杨诚斋集
  掌正朝班
  殿中侍御史掌殿庭供奉之职正班列于阁门之外紏离班语不肃者唐官志又唐临初为殿中侍御史韦挺以朝班不整责之临曰此小事不足介意
  与议大政
  张行成字徳立为殿中侍御史紏察严正尝侍宴太宗语山东及关中人意有同异行成曰天子四海为家不容以东西为限是示人以隘矣帝称善自是有大政事令与议焉唐本传
  责两离班
  王无竞转殿中侍御史旧例每日更直于殿前正班时宰相宗楚客杨再思尝离班偶语无竞前曰朝礼至敬公等大臣不宜轻易以慢常典职林
  请后还政
  𫝊献简公尧俞英宗即位迁殿中侍御史皇太后同听政上疾平公上疏请太后还政未听颇闻内侍任守忠有异语公又上疏太后遂还政而逐守忠等
  乞用旧臣
  陈正献公俊卿任殿中侍御史时金人谋南侵旧臣惟张忠献在谪居湖湘中外翕然归之上心益疑公上疏乞除一近郡以系人心上大悟明日除兵部侍郎后数月竟用张公守建康杨诚斋集
  上言正人
  赵清献公抃字阅道除殿中侍御史先是吕溱出守徐蔡襄守泉吴奎守夀韩绛守河阳欧阳修乞蔡贾黯乞荆南公即上言近日正人贤如修辈无㡬今皆欲请郡者以不能谄事权要伤之者众矣修等由此不去一时名臣赖之以安言行录
  耻为呈身
  皇祐中诏中丞孙抃举御史抃举吴中复或曰公平生不识中复何由知之抃曰昔人耻为呈身御史今我岂求识靣台官遂除殿中侍御史
  并为言事
  庆历五年殿中侍御史梅挚监察御史李京并为言事御史唐制御史不专言职故天禧始置言事御史六贠其后久不除至是始除之会要
  辛辣不患
  殿中为萝卜亦曰生姜虽辣而不为患贾言忠本章
  强御不畏
  宋绍兴三十一年杜莘老为殿中侍御史入见上曰知卿不畏强御故有此授自是用卿矣系年录
  弹一十八章
  吕诲字献可端之孙也召为殿中侍御史弹劾无所避公主夜扣禁门劾奏公王阁官者窜逐之弹枢密使宋庠不称具瞻之望陈昇之为枢密副使诲与唐介赵抃论昇之交结中人不可大用章十八上卒与昇之俱罢
  劾罢监司
  殿中侍御史常同为御史不数月劾罢监司不才者二十有三人中外耸然中兴系年录
  论宰相回佞
  何剡字圣从为监察御史迁殿中擢御史知杂上疏论宰相陈执中寡学术参知政事丁度轻脱夏竦回佞皆不恊人望亲从官谋为不轨窃发寝殿而连日贼未得内臣杨怀敏倚夏竦冀免失职之过剡劾其罪章累上怀敏遂斥去事略
  言大臣奸邪
  汪彻字明远为殿中侍御史上言昔庆历初京师一日无云而雷仁宗以天变如此由夏竦奸邪亟命黜之前日无云而雷人情骇异其变盖在大臣言行录
  十年将相
  河东缺漕使章郇公言文彦博者有称吕许公者曰可召来靣询之召至堂上许公不交一谈但睥睨不已郇公因言河东事曰彦博乡里无所不知及退许公叹曰此大有福人何所任用不可遂自殿中侍御史差委不出十年出将入相言行录
  四其御史
  郭弘霸为左台殿中侍御史则天召见弘霸自陈忠鲠云往年征徐敬业臣愿抽其筋食其肉饮其血绝其髓则天悦故拜为左台侍御史
  古今文集
  杂著
  辞免殿中侍御史申省状  洪咨䕫
  涣敭异渥震惕危𠂻窃惟柱后惠文之官尤重殿中执法之选职修明于国是用整肃于朝纲粤从琴瑟之更张类多矛盾之并立边帅之或和或战正值两强廷臣之孰是孰非必求一胜决治乱安危之势观抑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进退之机畴副台端盍论时望如某者误蒙蒐㧞滥厕紏䋲谓车当主于可行何人心之扰扰而舟必免于偏重乃王道之平平方包不称之羞忽冒非常之擢周旋乌府供奉赤墀纯仁之内出姓名固誓图于美报唐介之愿觧言职正恐负于隆知欲望朝廷特赐敷奏光摩日月别求䕫龙接武之英威厉风霜庶折豺狼当道之气古诗
  入奏行         杜甫
  窦侍御骥之子凤之雏年未三十忠义俱骨鲠绝代无炯如一段清冰出万壑置在迎风寒露之玉壶蔗浆归厨金碗冻洗涤烦热足以宁君躯政用踈通合典则戚聫豪贵眈文儒兵革未息人未苏天子亦念西南隅吐蕃凭陵气颇麄窦氏检察应时须运粮绳桥壮士喜斩木火井穷猿呼八州刺史思一战三城守边却可图此行入奏计未小密奉圣旨恩宜殊绣衣春当霄汉立彩服日向庭闱趋省郎京尹必俯拾江花未落还成都肯访浣花老翁无为君酤酒满眼酤与奴白饭马青蒭
  监察御史
  历代㳂革秦有监御史掌监部汉惠帝六年相国奏遣御史监二部监者二岁更常以十一月奏事十二月还监其后州置监御史宣帝遣御史察计簿不实者监察之名兼取于此东晋武帝太元中置检校御史知行马外事沈约宋书曰古司隶校尉知行马外事晋江左罢司隶置检校专掌行马外事晋书曰初以吴昆之为此官宋齐梁陈并置后魏北齐复置十二人隋改检校御史为监察御史盖取秦监御史之义以名之凡十二人炀帝増置十六人唐武徳初置八人贞观二十二年加二人又置监察御史里行以马周为之自此便以为官之名宋御史多出外任风宪之职以他官领之太平兴国三年诏本司自荐属官俾正名举职天禧元年诏别置御史六员不兼他职月须一员奏事有急务听非时入对以殿中丞刘平为监察御史用新诏也嘉禧四年中丞韩绛请置里行从之熙寕三年除秀州军事推官李定权监察御史里行用选人为御史自定始也宋敏求缴词头云去岁骤用京官今又幕职官便昇朝著峻处紏䋲之地臣恐未厌众议五年诏秘书殿中内侍省不隶六察如有违慢委言事御史弹奏七年大正官名以言事官为殿中侍御史六察官为监察御史掌吏户礼兵刑工之事在京百司而察其缪误八年诏监察御史兼言事殿中侍御史兼察事徽宗时如璧雍大成府等学太官局翰林仪鸾司东西上阁门客省引进四方馆皆不隶台察崇宁间大臣欲其便已而南台御史亦有不言事者自大观臣僚申请而殿中六尚璧雍大成府等学太官局翰林仪鸾司皆隶六察自余应求有言而东西上阁门客省引进四方馆复隶御史自胡舜陟申请而本台始増入御史言事之文乾道二年诏自今非曽经两任县令不得除监察御史著为条令元御史台置监察御史又置曲事
  群书要语绣衣始拜珥笔升朝台阁以之生风豪贵由之敛手陈子昻集冠惠文冠察行马外事梦得集俾冠惠文往专刺督曲阜傅楫制
  古今事实
  台有三院
  唐御史台有三院三曰察院监察御史隶焉
  院有六察
  唐监察御史有六其一察官人善恶其二察户口流散帐籍隐没赋役不均其三察农桑不勤仓廪耗减其四察妖⿰氵⿱口肯贼盗不事生业为私蠧害其五察徳行孝悌茂材异等藏噐晦迹应时用者其六察黠吏豪宗兼并纵暴负弱冤苦不能自申者
  亦曰兰台
  晋孝武置检校御史掌行马外事亦兰台之职
  谓之松厅
  察院诸厅各有地名会昌初监察御史郑路所葺礼察厅谓之松厅南有古松也
  张胆报国
  韦思谦为监察劾褚遂良及再相出之或吊之荅曰大丈夫当正色之地必明目张胆以报国恩终不能为碌碌之臣保妻子耳
  随仗入阁
  唐监察御史职知朝堂正门无籍非因奏事不得入至殿庭在栖凤阁南视殿中侍御史以上从观象门出若从天降至开元七年敕并随仗入阁
  决狱乃雨
  颜真卿字清臣为监察御史五原有冤狱久不决真卿至辨之天方旱狱决乃雨郡人呼为御史雨
  受命息风
  唐陆方元为监察御史则天使安辑岭外将渉风涛甚狂舟人不敢举帆方元曰我受命无私神岂害我遽命济而风息
  夜加二阶
  韩思彦为监察御史昌言当世得失高宗夜召加二阶
  时号四其
  郭弘霸自陈讨徐敬业臣誓抽其筋食其肉饮其血绝其髓武后大悦授监察御史时号四其御史
  劾京兆尹
  徳宗即位之初侍御史朱敖请复旧制置朱衣豸冠于内廊有犯者御史则以弹举上许之建中元年监察御史张著冠豸冠劾京兆尹兼御史中丞严郢于紫微殿削郢御史中丞而著赐绯鱼袋自是日悬衣冠于宣政之左廊
  劾节度使
  元稹拜监察按狱东川因劾奏节度使严砺违诏过赋凡十馀年
  劾背阙坐
  李勉拜监察御史属朝廷右武勲臣恃宠多不知礼大将管崇嗣于行在朝堂背阙而坐勉劾之肃宗叹曰吾有李勉始知朝廷尊矣本𫝊
  諌犯法死
  唐李素立武徳初为监察御史时有犯法不至死高祖特令杀而素立諌曰三尺之法与天下共之一法动摇则无所措手足臣忝法司不敢奉旨帝乃从之分纪
  諌市舶利
  元宗有贾人言市舶利上命监察御史杨范臣往求之范臣奏曰御史天子耳目之官必有军国大事臣虽冒触炎瘴死不敢辞此特贾人眩惑求媚无益圣徳上慰谕而罢
  论乐工爵
  马周客中郎将常何家为何条二十馀事皆当世所切太宗怪问何何曰此非臣所能家客教臣言之客忠孝人也帝即召之未至遣使四辈趣及见与语大悦拜监察御史乃上疏论王长通白明逹本乐工今超受高爵与外廷朝会鸣玉曳履臣窃耻之帝善其言本传
  不乐检局
  柳浑召拜监察御史台僚以仪矩相䋲而放旷不乐检局乃求补外宰相惜其才唐本传
  不乐滋味
  韦表微擢进士授监察御史不乐曰爵禄譬滋味也人皆欲之吾年五十拭镜㨵白冒游少年间取一班一级不见其味也将为松菊主人不愧陶渊明云
  上林栖乌见诗话
  中滩㶉𫛶
  河南伊阙县前每僚佐有入台者即水中滩出石砾金砂清澈可爱牛僧孺为尉一日报滩出县僚共观之有老吏曰此必分司御史若是西台当有一双㶉𫛶僧孺因举杯祝曰既成有滩何惜㶉𫛶言讫一双㶉𫛶飞下滩中不旬日僧孺拜察院剧谈
  兄弟并居
  杨假杨收并遗直之子假自浙西观察判官入为监察御史收亦自西川入为监察御史兄弟并居宪府特为新例
  兄弟代为
  韦贯之始为监察御史举其弟𫄸自代及为右补缺𫄸代为御史议者不谓之私并本传
  戬争新法
  张戬字天祺除监察御史争新法章数十上最后言今大恶未去横敛未除不正之司尚存无名之使方扰又诣中书争之王安石以扇掩面而笑戬曰戬之狂直宜为参政所笑天下之人笑参政亦不少矣渊源录
  咏裂麻制
  鞠咏为监察御史言钱惟演与丁谓交结不赴亳州图入相谓人曰若相惟演当取麻制裂之国史本𫝊
  趣装就职
  刘忠肃公挚除监察御史欣然就职语家人曰趣装无为安居计未及陛对首上疏论事刘元成集
  劾奏犯令
  刘庠字希道除监察御史里行奉震库失盗庠劾奏近侍领皇城司者初禁销金李珣犯令庠言法行当自贵近始英宗曰朕岂私一李珣邪珣乃仁宗外家若行之天下谓何同上
  乞治内降
  傅尧俞为监察御史里行朱晦子颕士求内降监汳口镇而都水监复荐之公言密院既不治颕士求内降罪而都水又安知其可任而举之上下相结迭相阿徇其盗名噐将不但一汳口镇而已乃罢颕士权幸惮焉言行录
  乞罢常平
  张戬召为监察御史里行每进对必陈古道引大体不举苛细论王安石变法非是乞罢条例司及追还常平使者东都事略
  諌造宫殿
  唐李善感为监察御史里行永淳初造奉天宫于嵩阳县又于蓝田造万全宫善感极諌时人以此称之分纪
  諌出逸游
  杨虞卿为监察穆宗初立多出逸游荒恣上疏切諌帝令宰臣云虞卿所上议切諌可览后宰臣令狐楚因以纳諌为贺
  叹为得体
  明道先生为御史时权里行神宗召对问所以为御史对曰使臣拾遗补缺裨赞朝廷则可使臣掇拾臣下短长以沽直名则不能神宗叹赏以为得御史体
  期以大用
  明道先生权监察御史里行神宗素知先生从容咨访比二三见遂期以大用每将退必曰频求对来欲常相见尔程伊川文集
  言纪纲五事
  吕大防字微仲除监察御史里行首言纪纲赏罚之际未厌四方之望者有五
  陈利病十事
  彭汝砺字噐资权监察御史里行公在言职非唐虞三代不论初对上十事陈得失利病多人所难言者言行录
  极论宫市
  韩愈操守坚正鲠言无所忌迁监察御史上疏极论宫市徳宗怒贬山阳令
  极论权嬖
  裴度迁监察御史论权嬖梗切本传
  历囿按状
  赵㳙永泰初为监察御史时禁中失火与东宫稍近代宗深疑之㳙周历壖囿按据迹状乃上直中官遗火所致也徳宗时在东宫常感㳙㳙究理详细及刺衢州年考既深与韩滉不相得混奏免㳙官徳宗见其名谓宰臣曰岂非永泰初御史赵㳙乎对曰然即拜尚书左丞
  卷帘与语
  张嘉贞长安中侍御史张循宪为河东采访使荐嘉贞材堪宪官请以己之官秩授之则天召见垂帘与之言嘉贞奏曰以臣草茅而得入谒九重是千载一遇咫尺之间如隔云雾竟不睹日月恐臣之道有所未尽则天遽令卷帘与语大悦擢拜监察御史
  陈绝害屏邪
  王岩叟召为监察御史上疏极陈时事之弊以谓不绝害源百姓无由乐生不屏群邪太平终是难致
  言正心窒欲
  明道先生颢权监察御史里行前后进说甚多要以正心窒欲求贤育材为先尝言人主当防未萌之欲神宗俯身拱手曰当为卿戒之
  号夜义鬼
  唐监察御史李全交专以酷虐为业台中号为鬼面夜义
  为开口椒
  监察为开口椒毒微歇里行及试自外为合口椒最毒古今文集
  杂著
  辞免察官奏状      周必大
  自天有命蹐地无容伏念臣奋自寒乡最为冗士献刍言于召试之日𮐃睿奖于面对之初久并英游莫伸薄效不图简记更误选抡分直栖凤之南察事行马之外臣犹自骇人谓斯何敢陈量已之言祈寝出纶之渥俾安旧次免累圣知
  辞免除监察御史     洪咨䕫
  恩荣自天兢惧无地窃以公议国家之命脉人材朝廷之精神方其未出则望之如景星如凤凰及其既用则倚之为屈轶为獬豸元祐王岩叟之召明道范仲淹之来繄时所推皆此其选皇上飬晦于十年之久天下望治于逾月之间转机括以作新厉搢绅而更始纪纲所系风宪可轻如某者积困穷途甫还旧署举动不足以窥王猷之远议论不足以扶国是之公首玷亲除必速官谤况未常作县难以入台欲望朝廷特赐敷奏收非常之误渥畀有望之时髦庶使危踪少安微分
  论巡察风俗疏      李峤
  陛下创置右台分巡天下察吏人善恶观风俗得失斯政途之纲纪礼法之凖绳无以加也然犹有未折𠂻者臣请试论之夫禁网尚䟱法令宜简简则法易行而不烦杂踈则所罗广而无苛碎窃见垂拱二年诸道巡察使所奏科目凡有四十四件至于别凖格敕令察访者又有三十馀条而巡察使率是三月已后出都十一月终奏事时限迫促簿书填委昼夜奔逐以赴限期而每道所察文武官多至二千馀人少者一千已下皆须品量才行褒贬得失欲令曲尽能行则皆不暇此非敢惰于职而慢于官也实才有限而力不及耳臣望量其功程与其节制使噐周于用力济于时然后进退可以责成得失可以精核矣乂曰今之所察但凖汉之六条推而广之则无不包矣无为多张科目空费簿书且朝廷万务非无事也机事之动恒在四方是则冠盖相望邮驿继踵今巡使既出其外州之事悉当委之则𫝊驿太减矣然则御史之职故不可得闲自是分州统理无由济其繁务请小大相兼率十州置御史一人以周年为限使其亲至属县或入闾里督察奸讹观采风俗然后可以求其实效课其成功若此法果行必大裨政化耳御史出持霜简入奏天阙其于励已自修奉职存宪比于他吏可相百也若其暗劾奸邪发摘欺隐比于他吏可相十也陛下试用臣言妙择贤能委之心膂假温言以制之陈赏罚以劝之则莫不尽力而效死矣何政事之不理何禁令之不行何妖孽之敢兴哉
  王义方弹李义府疏
  义府擅杀寺丞陛下虽已释放臣不应更有鞫劾然天子置三公九卿二十七大夫八十一元士本欲水火既济塩梅相成然后庶绩咸熙风雨交泰则知人主不得独谓皆由圣旨昔唐尧至圣失之于四㐫汉祖深仁失之于陈狶光武聪明宽恕失之于逄萌魏武勇略失之于张邈此并英雄之主莫不失之于前得之于后陛下继圣抚有万邦蛮陬夷落犹惧刑网况辇毂咫尺奸臣肆虐杀一六品寺丞是使忠臣抗愤义士扼腕纵令正义自取绞缢此事弥不可容便是畏义府之权势能杀身以㓕口此则杀生之威上非主出赏罚之柄下移奸佞臣闻履霜坚冰积小成大请乞重勘当毕正义致死之由雪冤气于幽泉诛奸臣于白日对仗叱义府不退义方三叱上既无言义府趋出义方乃读弹文曰义府善柔成性佞媚为心昔事马周分桃见宠后交刘洎割袖承恩生其羽翼长其光价因縁际会遂阶通逹不能尽忠端节对敭王休䇿蹇励驽祗奉皇眷而反凭附城社蔽亏日月请托公行交游群小贪冶容之好原有罪之淳于恐漏泄其谋殒无辜之正义虽挟山超海之力望此尤轻回天转日之威方斯更劣此如可恕孰不可容金风戒节玉露启途霜简与秋典共清忠臣与鹰鹯并击请除君侧少答鸿私碎首玉阶庶明臣节伏请付法推断以申典宪
  律诗
  送沈兴宗察院出湖南   王介甫
  諌书平日皂嚢中朝路争看一马骢汉节既曽冲海雾楚帆聊复借湖风皇华命使今为重直道酬君远亦同投老承明无补助得为湘守即随公
  诗话
  咏院中丛竹
  唐吕太一拜监察御史里行自负才华而不即真乃咏院中丛竹以寄意焉曰濯濯堂轩竹青青耐岁寒心真徒见赏箨小未成竿
  咏栖乌
  李太亮刘洎奏李义府召见试令咏栖乌立成诗曰日里飏朝彩琴中伴夜啼上林多少树不借一枝栖太宗赏之曰我将全树借汝岂惟一枝拜监察御史唐史
  检法
  历代沿革汉隋有御史台主簿至宋熙宁十一年改主簿作检法官各一员系长贰同举京官充元丰四年宣和二年御史台申请六年复置各一员元祐三年改检法官为主簿绍圣三年因董敦逸奏请复置掌检详法律续会要四朝志又熊氏职略云国初㳂唐制御史台有权直官元丰官制行始罢权直而置检法按四朝志权直罢于改官制之时而检法之置曰在熙宁十年当考元御史台亦有检法
  古今事实
  钩考簿书
  宋御史台其属有检详法律主簿钩考簿书堂领钱榖各一人从八品神宗正史职官志
  分治职事
  元丰六年九月中丞黄履言本台有主簿兼检法官二员乞复置分治职事招置主簿并检法官一员会要
  参预定刑
  中丞黄复奏本台主簿检法官系分掌班亦参预定刑所领职事与他司不同同上
  点检文字
  御史台主簿掌受事发辰勾检稽失兼簿书钱谷之事元丰二年李定请増置一员点校六按文字元祐元年大理寺左断刑架阁库专委主簿主管续会要
  登闻检院
  历代㳂革唐天宝九载改理匦使为献纳使后又改知匦使宋雍熙元年改匦为检东延恩曰崇仁南招諌曰思諌西申冤曰申明北通玄曰招贤景徳四年改为登闻检院命枢密直学士张咏判仍差内品监门不得关预公事隶諌议大夫掌受文武官及士民章奏表疏凡言朝政得失公私利害军期机密陈乞恩赏理雪冤滥又奇方异术皆受以通逹凡进状者先鼔院若为所抑则诣检院外有理检使今不置使于淳化三年置理检院于乾元门之西北廊以知制诰钱若水领之复唐制也至道三年天圣七年上因读唐史见匦函逹下民冤枉之事乃谓左右曰天下九州之大岂无冤枉之人若至京师检院鼔院理雪者必是州县吏提点刑狱转运使不能理雪义若不为申理则赤子无告矣乃置匦函仍专命御史中丞为理检使以分纪中兴之初因旧制置局于阙门之前旧在宣徳门外仗隶门下省南渡以来创治所于和宁门之下绍兴戊寅复承平之制移置居双阙之左元置登闻检院又置同知一员
  群书要语皇帝清问下民鳏寡有辞于苗乃立掌匦之司设通事之吏职在逹下情于上天儆王言于有位李华含光殿赋
  古今事实
  受四方书
  唐武后垂拱二年有鱼保宗者上书请置匦以受四方之书乃铸匦百官志
  置四区匦
  武后置匦四区东曰延恩有言飬人观农之事及赋颂求官爵者投之南曰招諌有言时政得失及直言正諌者投之西曰伸冤有披陈冤抑者投之北曰通玄有言玄象非常灾变及隐秘者投之以正諌大夫补阙拾遗一人充使知匦事唐书
  论治体
  宋监登闻检院吕祉字安老特转一官守右正言祉上疏论致治之体疏入召对复进三䇿上嘉纳之遂有是命
  广言路
  绍兴十年臣寮奏疏云国家置检鼓院所以典匦广言路通下情也
  置理检使
  咸平改登闻院曰登闻检院鼔司曰登闻鼔院自是匦函遂废天圣间复于检院鼓院各以匦函为检匣凡言大事朝政阙失或诉冤未辨者悉令检匣以进即言渉奇邪无得通闻置检理使领之隆平集
  上东封书
  田锡字表圣入判登闻检院因夀宁节献诗二十韵太宗和赐又上东封书翼日命知制诰真宗实录
  古今文集
  律诗
  赠献纳使田舍人     杜甫
  献纳司存雨露边地分清切任才贤舍人退食收封事宫女开函近御筵
  登闻鼔院
  历代㳂革宋文帝元嘉九年魏主诏阙左悬登闻鼔以逹冤人南梁武帝天监元年诏于公府谤木肺石傍各置一函百姓已穷九重莫逹若欲自申投肺石函唐大历十四年诏天下冤滞于朝堂受词推决尚未尽者听挝登闻鼔宋曰鼓司以内臣掌之鼓在宣徳门南街北廊至道三年命太子中舍王济勾当鼔司用朝臣勾当自此始景徳四年诏改为登闻鼓院掌诸上封而进之以逹万人之情隶諌正言凡文武臣僚阁门无例通进文字并先经登闻鼓院进状未经鼔院者检院不得收接建炎元年因旧制置局于阙门之前高宗即位于南京召李纲为宰相纲奏曰人主莫大于兼听广视使下情得以上通今艰难之际四方休戚利害日欲上闻而士民之愿效其智虑者尤多而检鼔院犹未置恐非所以通下情而急先务也遂置登闻检院鼔院于行在便门外三年专隶諌院元亦置登闻鼔院掌奏告御史台登闻检院理断不当之事
  群书要语九重严䆳非叫阍之可闻万邦遐旷因表疏而方逹其有冤未申投匦唐大诏令古者朝有诽谤之木敢諌之鼓所以通治道而来諌者也汉书万邦之事无隔于九重献替之谋不遗于听览唐大诏令
  古今事实
  建登闻鼓
  太宗㫄求谏诤俯察讴谣广延不讳之书建登闻之鼓于时在朝无阙政四海无疲人不遗听览其击登闻鼔者委金吾将军收进不得辄有伤损亦不须令人遮拥禁止其理匦使但任投匦人移表状于匦中依常进来不须留副本并妄有止遏
  挝登闻鼔
  唐大历十四年诏天下冤滞于朝堂受词推决尚未尽者听挝登闻鼔
  以悬阙左
  宋元嘉九年魏主诏阙左悬登闻鼓以逹冤人通鉴
  以代谤木
  宝应元年制下自黎蒸上及公卿并须投匦论及时政得失仰左中正清白官一人知匦务知招其直言以代诽谤之木其匦朝夕出入续通典
  东坡远噐
  苏轼字子瞻判登闻鼔院英宗在藩闻轼名欲以唐故事召入翰林宰相韩琦曰苏轼之才远大之噐天下之士莫不畏慕降伏皆欲其进用然不若朝廷培飬之而后用也及试一论复入三等得直史馆
  伊川再辞
  程伊川差兼判登闻鼔院先生引前说且言入谈道徳出领词讼非用人体再辞不受文集
  故求间局
  吕申公公著谥正献差判登闻鼓院公研精讲学无进趋之意尝与王介甫相对而叹曰今天下虽小康然尧舜之道知其不可复行以故求闲局将以遂其志言行录
  耻自引去
  李椿字夀翁监登闻鼓院渊觌宠方盛同舍人走其门公耻之自去晦庵集
  预赐锦袍
  景徳二年改鼔司为登闻鼔院即命周起谥安惠判鼓院会十月赐近臣锦袍特预之仁宗实录
  改为检匣见前闻检院同
  古今事文类聚新集卷十八
<子部,类书类,古今事文类聚__古今事文类聚新集>

本作品在全世界都属于公有领域,因为作者逝世已经超过100年,并且于1929年1月1日之前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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