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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定渊鉴类函 (四库全书本)/卷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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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百七十一 御定渊鉴类函 卷三百七十二 卷三百七十三

  钦定四库全书
  御定渊鉴类函卷三百七十二
  服饰部三绅 韨 珮 玦环 笏 舄 靴
  绅一
  増礼记玉藻曰凡侍于君绅垂足如履齐 又曰绅长制士三尺有司二尺有五寸 子游曰参分带下绅居二焉绅𩏂结三齐
  绅二
  原书绅论语曰子张书诸绅 増拖绅又曰子疾君视之加朝服拖绅 垂绅昼锦堂记曰垂绅搢笏 原搢绅汉郊祀志曰搢绅者不道谓搢笏于大带革带之间 又难蜀文曰搢绅先生之徒或云荐绅 増簪绅诗云合宴簪绅满 又曽巩诗曰风义动簪绅 缨绅诗云济济盛缨绅 解绅谢恵连雪赋曰褫佩而解绅 不绅礼记曰麻者不绅注云绅大带丧代之 泉绅韩愈诗曰泉绅拖修白石剑攅高青 天绅又曰悬瀑垂天绅 又孟郊诗曰檐溜掷天绅 玉绅檐雨也 韠绅内则曰子事父母端韠绅搢笏韨一
  増释名曰韨韠所以蔽前也妇人蔽膝亦如之齐人谓
  之巨巾田家妇人出至田野以覆其头故因以为名也又曰跪襜跪时襜然张也 尔雅曰衣蔽前谓之襜礼记曰一命韫韨幽衡再命赤韨幽衡三命赤韨葱
  衡 又曰韠君朱大夫素士爵韦圜杀直天子直诸侯前后方大夫前方后挫角士前后正韠下广二尺上广一尺长三尺其颈五寸肩革带博二寸 又曰有虞氏服韨郑笺云冕服谓之韨他服谓之韠唐车服志云朝服谓之韠冕服谓之黻案韨或作黻芾绂同又作绋原五经要义曰太古之时未有布帛食兽肉而衣其皮先知蔽前而未知蔽后 又曰韠者舜之所制也裳前之蔽也 又曰天子朱韨诸侯赤韨 白虎通曰绋者何谓也绋者蔽也行以蔽前者尔有事因以别尊卑彰有徳也 増徐广舆服仪注曰蔽膝古之韨也战国连兵以韨非兵饰去之汉眀帝复制韨 魏曹植求通亲亲表曰觧朱组佩青绂 宋史舆服志曰韨从裳色上有纰下有纯去上五寸绘以山龙火上接革带系之
  韨二
  原环济要略曰舜始作韨以尊祭服禹汤至周増以画文 増拾遗录曰孔子生有麟吐玉书于阙里人家云水精之子继商周而素王出故苍龙绕室五星降庭徴在贤眀知为神异乃以绣绂系麟角而去夫子系殷汤水徳而素王至敬王之末鲁哀公二十四年鲁人鉏商田于大泽得麟以示夫子知命之终抱麟觧韨而涕泗焉 汉书东方朔𫝊曰馆陶公主迎武帝蔽膝登阶又曰王莽妻著布蔽膝见客 魏志曰武帝内诫令曰宫人位为贵人金印蓝绂女人爵位之极 又曰文帝赐于禁以魏王时自所佩朱绂 吴志曰孙权潘夫人有娠梦人以龙头授巳以蔽膝受之生亮
  韨三
  原夏山 殷火礼记明堂位曰夏山殷火周龙章山取其仁火取其明龙取其变化 蔽前 在股上详韨一 诗曰赤芾在股邪幅在下
  韨四
  原斯皇诗曰朱芾斯皇室家君王又服其命服朱芾斯皇 方来易曰朱绂方来 増困赤绂又曰困于赤绂 垂朱绂杜甫诗曰扶病垂朱绂 映白发白居易诗曰晩遇何足言白发映朱绂 还铃阁又曰便留朱绂还铃阁 原君朱臣素详韨一 我韨子佩庄子曰祝牧谓其妻曰天下有道我韨子佩天下无道我负子戴注谓隐藏也
  珮一
  原释名曰佩陪也言其非一物有陪贰也有珠有玉说文曰佩从人凡声也佩必有巾从巾 蔡谟毛诗疑字议曰以为佩者服用之称珮者玉器之名称其服用则字从人名其器则字从玉 増诗曰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又曰将翺将翔佩玉琼琚 又曰彼留之子遗我佩玖 又曰何以赠之琼瑰玉佩 又曰童子佩觹童子佩鞢 又曰巧笑之瑳佩玉之傩 又曰宛然左辟佩其象揥 又曰鞙鞙佩璲不以其长笺云璲瑞玉也 又曰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 周礼曰玉府掌王之金玉玩好共王之服玉佩玉 原礼记曰古之君子必佩玉右徴角左宫羽趋以采齐行以肆夏周还中䂓折还中矩进则揖之退则扬之然后玉锵鸣也故君子在车则闻鸾和之声行则鸣佩玉是以非辟之心无自入也又曰君在不佩玉左结佩右设佩居则设佩朝则结佩齐则𬘬结佩而爵韠 増又曰佩玉有冲牙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君子于玉比徳焉 原又曰立则罄折垂佩主佩倚则臣佩垂主佩垂则臣佩委 増又曰男女未冠笄者皆佩容臭昧爽而朝 楚辞曰长余佩之陆离原又曰虚衣兮披披玉佩兮陆离 又曰何琼珮之
  偃蹇众薆然而蔽之 増又渉江曰被眀月兮佩宝璐原白虎通曰所以眀有佩者表意见所能故修道无
  穷即佩环能大道徳即佩琨能决嫌疑即佩玦是以见其所佩即知其能故农夫亦佩其耒耜工匠佩其斧斤妇人佩其针缕亦佩玉也 三礼图曰凡玉佩上有双衡衡长五寸博一寸下有双璜璜径三寸冲牙蠙珠以纳其间上下为衡半璧为璜璜中横以冲牙以苍珠为瑀 増文献通考陈氏礼书曰古之君子必佩玉其制上有折衡下有双璜中有琚瑀下有冲牙贯之以组绶纳之以蠙珠而其色有白苍赤之辨其声有角徴宫羽之应其象有仁智礼乐忠信道徳之备此所以非辟之心无自入也 原鱼豢魏略曰有双璜双珩琚瑀冲牙琨珠为佩者汉明帝采古文始制 晋公卿礼秩曰特进佩水苍玉尚书令仆射中书监令皆佩水苍玉 増晋宋旧事曰太皇太后雀钮白玉佩 原搜神记曰元康中妇人饰五兵佩 増晋潘岳西征赋曰飞翠緌拖鸣玉出入禁门者众矣想佩声之遗响若铿锵之在耳齐书曰永明元年有司奏加贵妃金章紫绶淑妃于
  阗玉佩 隋书曰何稠参会古今多所改创从省之服初无佩绶稠曰此乃晦𦍤小朝之服安有人臣谒帝而除去印绶兼无佩玉之节乎乃加兽头小绶及佩一只
  珮二
  増穆天子𫝊曰七萃之士曰百姓珤富何谋于乐天子嘉之赐以左佩玉华郭璞注云玉华之佩佩之精也 又曰天子渴于沙中七萃之士高奔戎刺其左骖之颊取其清血而饮天子天子美之乃赐奔戎珮玉一双 原典略曰孔子返卫卫夫人南子使人谓之曰四方君子来者必见寡小君孔子不得已见之夫人在锦帷中孔子北靣稽首夫人自帷中再拜环珮之声璆然 増左传曰晋献公使其太子申生伐东山皋落氏公衣之偏衣佩之金玦狐突叹曰佩衷之旗也金寒玦离何可恃也 礼记曰石骀仲卒无适子有庶子六人卜所以为后者曰沐浴佩玉则兆五人者皆沐浴佩玉石祁子曰孰有执亲之䘮而沐浴佩玉者乎不沐浴佩玉石祁子兆 原盐鐡论曰子思银佩 说苑曰经侯过魏太子左带玉具剑右带环珮左光照右右光照左太子不视又不问经侯曰魏国亦有宝乎太子曰主信臣忠百姓戴之此魏之宝也经侯觧劔佩委之趋而出上车去太子使骑操劔珮与侯曰此寒不可衣饥不可食无遗我贼也 増又曰襄成君始封之日衣翠衣带玉珮至流水之上大夫庄辛见而悦之 拾遗录曰燕昭王时西王母降与昭王游乎燧林之下说炎皇钻火之术取永桂之膏然以照夜忽有飞蛾衔火状如丹雀来拂桂膏之上此蛾出员丘之穴穴洞逹于九天中有细珠流出可穿为结因用为佩 又曰汉昭帝穿林池广千步植分枝荷状如骈盖日照则叶低䕃若葵之卫足也名曰低光荷实如玄珠可以饰佩 又曰汉成帝时乘舆服皆尚黒宫中美女服皂班姬以下皆玄绶䃜珮 汉蔡邕舆服志曰孝明帝作蠙珠之佩以郊祀天地 晋令曰皇太子妃珮瑜玉诸王郡公太宰太傅太保司空诸长公主诸王世子大司马大将军太尉珮玄玉 邺中记曰石虎出行有女鼓吹尚书官属皆著锦袴佩玉 唐书曰宪宗懿安皇后郭氏穆宗嗣位上尊号皇太后凡朔望三朝帝率百官诣宫门为寿或岁时庆问燕飨后宫戚里内外妇车骑骈壅环珮之声满宫
  珮三
  原蠙珠 象环俱详珮一 纫兰 连蕙椘辞曰纫秋兰以为佩王逸注纫索也 又曰连蕙若以为佩过鲍肆而失香 舍玦 鲜环孔丛子曰子产死郑人丈夫舍玦珮妇人舍珠玉 刘向列女传曰齐桓公行霸诸侯朝之卫独不至公谋伐卫卫姬脱簪珥觧环珮再拜请卫之罪公悦许诺 増五星 原六气五星佩道士服也六朝诗曰佩带五星连 傅玄大言赋曰腰佩六气首戴天文 俘商 献楚周书曰武王俘商得佩玉亿有八万 左传曰蔡昭侯为两珮如楚以一珮献昭王子常欲其一弗与三年止之献于子常乃得归 双渠璜六火玉董巴汉舆服志曰孝明帝诏有司采周官礼记尚书皋陶篇衣裳玉佩备章采其大佩则冲牙双渠璜皆以白玉 汉武帝内𫝊曰上元夫人带六出火玉之珮 遗澧浦 觧江滨椘辞曰捐余玦兮江中遗余珮兮澧浦 列仙𫝊曰江滨二女者不知何许人步汉江滨逄郑交甫桃之不知神人女遂觧珮与之交甫悦受珮而去数十步空怀无珮女亦不见 无所系 尚可比左传曰吴申叔仪乞粮于公孙有山氏曰佩玉繠兮余无所系之 温润之徳尚可比焉 连日月増乞飞霞曹植与陈琳书曰带蛇虹以为绅连日月以为佩 韩愈诗曰乞君飞霞佩与我高
  颉颃
  珮四
  原左佩内则曰子事父母左佩纷帨刀砺小觹金燧妇事舅姑同 右佩又曰子右佩玦捍管遰大觹木燧妇佩箴管线纩施縏袠大觹木燧 章徳董巴舆服志曰古者君臣佩玉尊卑有度佩以章徳 为度大戴礼曰上车以和鸾为莭下车以珮玉为度上有双衡下有双璜冲牙玭以纳其间璜琚瑀以离之也 衷旗详珮二衷中也旗表也 礼容玉徳 昭声昭其声也于以用之声以发之 制容文选佩以制容 有声容观玉声 不变行不变玉 锵鸣详珮一 掩转椘辞曰佩缤纷其掩转遂委绝而离异 増幽佩杜甫诗曰椘宫久已灭幽佩为谁哀 趋佩柳宗元诗曰响切晨趋佩 杂佩诗曰杂佩亦销铄 剑佩汉史曰单于来朝赐以玉具剑佩 绅佩缨緌之徒绅佩之士皆儒学也 缨佩文选曰缨佩空为忝 落佩杜牧赋曰倒冠落佩兮与世阔踈 瘗佩柳宗元吊屈原文曰沈璜瘗佩兮孰幽而不光 佩犊汉龚遂守渤海使民卖劔买牛卖刀买犊曰带劔佩刀何如带牛佩犊佩鱼服饰总论唐之绶有佩龟佩鱼之制 草承杜甫诗曰宫草霏霏承委佩 花
  岑参诗曰花迎剑佩星初落 佩豭豚史曰子路性勇冠雄鸡佩豭豚 佩霹雳孔六帖曰唐玄宗欲废皇后王氏后兄守之惧为求厌胜浮屠明悟教祭北斗取霹雳木刻天地文及帝讳佩之 佩韦弦范丹字史云董安于性缓佩弦以自急西门豹性急佩韦以自缓范亦以狷急佩韦以自戒 佩安危李晟𫝊曰身佩安危 佩采琼尚书旧𫝊曰淑妃修媛修华修容媫妤佩采琼玉贵人佩于阗玉 垂苍玉韩愈诗曰带垂苍玉佩 佩声随杜甫诗曰剑佩声随玉墀步 佩声归王维诗曰佩声归到凤池头 苏秦佩苏秦为从约长并相六国叹曰使我有洛阳负郭田二顷吾岂能佩六国相印乎 郦生佩汉王纳郦食其之言欲立六国后曰趣刻印先生因行佩之 原流景扬辉曹植七启曰佩则结绿悬黎宝之微妙符彩昭烂流景扬辉 光润清越殷仲堪与湘王笺曰所致玉佩光润清越可谓琼琚也解佩要之曹植洛神赋曰愿诚素以先逹兮解玉佩以要之 解佩结言楚辞
  曰𡏖吾游此春宫兮折琼枝以继珮及荣华之未落兮相下女之可诒吾令丰隆乘云兮求宓妃之所在解佩𬙋以结言兮吾令蹇修以为理 王粲识珮挚虞决疑注曰汉末丧乱无玉珮王粲识旧珮始作之今玉珮皆受法于粲也 石崇雕珮王子年拾遗记曰石崇使翔风雕玉为倒龙之珮増佩声珊珊杜甫赠郑驸马诗曰时闻杂佩声珊珊 佩玉将将音锵诗曰将翺将翔佩玉将将 原佩服无斁 揖让有声 先王有制所以比徳 君子无故乃不去身
  珮五
  増赋唐胡运佩赋曰玉有环珮所以节威仪珪璋所以应朝觐朝觐贵乎特逹威仪在乎淑慎则珮之为用以徳闻珮之为服以礼进既取坚以缜密亦体柔以温润其彩烱明涵黼黻之华其声清越谐金石之韵岂止法先王之服戒乎大夫抑以观古人之象原之帝舜由是表尊卑之饰彰朝觐之美佩山玄而抱水苍揺揺兮耿光左宫羽而右徴角锵锵兮垂委非徒抑其进退亦以制其容止珩韨相焕品命不渝贯以桃花之绶错以眀月之珠时也朝北极历天衢明玉殿耀金铺徽音生于矩步繁响起于风趋济翼为君臣之荣观逶迤乃贤哲之令图亦何必搴修兰于长坂折琼枝于远区然后为美乎别有楚台神媛越国名姝娇罗艶縠秀色鲜肤振鸣玉以亮响践瑶阶以踟蹰声珊珊兮若有无睇绵绵兮意愉愉翩跹跹兮望坐隅欲从君子礼之拘乃歌曰佩玉蕊兮徳音发中规矩兮声不歇驰畋猎兮思敬慎寿考不忘兮长岁月端法服兮临魏阙群后觐兮万方谒 麻不期佩赋曰夫圣人彰徳以建物表意以与名礼容孔备制度昭明衣冠振序簪绂齐荣亦兹佩之为用随剑履而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声观其所兴爰自古昔玉华既重于周后蠙珠亦珍于汉辟盖将以威仪节度知无不易岂徒矜珠玊之芳声喧步顿之前迹懿其符彩照烛流曜辉光宫徴合韵左右铿锵此亦邦国之仪范为衣裳之典章于是垂为臣倚为主式标上下动合规矩亦非独洛妃觧赠于陈思汉女见投于交甫尔其幽人所重君子攸资则兰蕊驰馨于椘客象环腾誉于宣尼斯偶物昇荣助荷衣之葱翠因时适用陪藻服之葳蕤既而天子会朝臣御华阙冠盖星罗簪裾云发公侯进退而为容卿士俛仰而趋谒兹珮也幸朝仪不弃流响未歇既连带于虹蜺庶𫝊名于日月 冲牙赋阙名佩必有节牙惟应声既熠熠以光动始锵锵而韵清驰声曲折之间突尔乃激方随步武之际跳然若惊嘉其琢自良工饰于君子冀静闻而中矩每徐转而知止乍旁逹以𣪚迁忽高飘而间起比于徳宁无故以去身习乎容谅和鸣而入耳是知宫徴交应周旋必闻助清音而靡绝混真质以才分将观其礼朝于君假抑扬而有耀俟动静以成文故乃借此相攻彰夫必佩窅尔同声服而非碍顾规模之可则宛在其中听寥亮之无差不离于内则知俯仰宁阻进退皆由引异响而非往配礼容而必周虚徐互振寂寞相求洞晨照而弥彻惊微风而更幽原夫制彼奇形韵兹良玉虽杳杳以将尽竟迟迟而潜续澹以成章静而应曲重轻莫杂恒宛转而下垂左右皆调每玲珑而中触由是孤光屡进片影弥轻驻幽音而乍默佩逸势而俄成方将应组绶厕瑶琼应疾徐而洞彻顺激射以锵鸣故其悄以分音玲然自我当待扣而逾寂匪轻揺而孰可岂不以佩服纷纶威仪众伙徴衡牙之微旨然后知古礼之不堕 裴度古君子佩玉赋伊君子兮何师邈淳古而绎思俨然有章相威仪于乐只温其如玉故切磋而佩之缜密是比贞眀所资追琢斯成既殊张氏之印清美可羡宁匹孔侯之龟是用濯自丹水取诸玄圃君求美质我则表温润于光容臣听好音我则动凄清于步武结以绅带缀以环组使感之者在约而思纯服之者居今而行古岂比夫诗人无文赠杂佩兮夫君骚人著美纫幽兰兮之子是以嘉其抱素贵以合真想见白虹之气思闻清越之声发凝辉兮既昭我述锵雅韵兮必俟君行是以敬慎侯度独高人情至若斵以为壶徒玩其质执而为璧徒旌其秩岂若用之有方垂之无必威仪棣棣居则粲然之光进退玱玱动则泠然之律是以古之君子物有其章温恭可象环珮其锵既睹容而生敬谅播往以𫝊芳然则贞玉之质非贤无以服用昔贤之佩非玉无以表彰故佩斯敬睹斯庄方今野无遗贤山不藏玉彼华佩兮同昔时以入用彼君子兮思古人以自朂故能振休风播淳俗则今日之佩玉昔贤之高躅者也
  原铭后汉崔瑗遗葛龚佩铭曰禹汤罪已仲尼多诲盘盂有铭几杖有诫天为刚徳犹不干时君子妄怒厥亦生灾晋厉好虐栾书作乱荀瑶峻戾韩魏致难慷慨愤激动肠伤气久生百疾历年不遂俯览斯佩柔韦是贵原启齐禇彦回谢赐珮启曰𫝊诏宣敕赐臣玉佩一具制懋姬嬴宝冠荆越璇瑰镇曜珩玦凝华采贲蓬楹响闻䋲户佩服载惊心容交惕 梁简文帝谢敕赐玉佩启曰昉田丽彩槐水镂文饰以金阙之珠制以鲁班之巧故以裾端照色影外生光恩发内府猥垂霑赐臣方温谢徳比振惭声
  玦一
  増说文曰玦玉珮也珮如环而有缺故云玦也 原随巢子曰召人以环绝人以玦 増晋书曰自公主封君以上皆带绶以彩组为绲带金辟邪首为带玦
  玦二
  原瑞应图曰舜时西王母献白环及玦 左传曰狄人伐卫将战卫懿公与石祁子玦与𡩋庄子矢使守曰子以此赞国择利而为之 汉纪曰项羽与沛公饮鸿门范増数目羽举所佩玉玦示之者三羽默然 増西亰杂记曰赵飞燕为皇后女弟昭仪遗玉珊瑚玦 后汉书曰更始谋杀光武兄伯升乃会诸侯以成其计绣衣御史申徒建随献玉玦更始竟不䏻杀 续汉书曰桓帝永兴二年光禄勲史舍壁下有青气视之得玉钩玦各一 原汉末𫝊云先主既取成都大会作乐乃取刘璋所藏金玉宝玦以赐功臣 魏略曰太祖征汉中太子在盟津闻锺繇有玉玦使临淄侯因人说之繇即送焉 増魏氏春秋曰眀帝时张掖郡金山元川溢涌宝石负图有玉匣开盖上有玉玦二璜一 孟逹与诸葛亮书曰今送纶帽玉玦各一以徴意焉 萧子显齐书曰太祖在淮阴治城得锡玦下有篆字人莫识纪僧真曰何须辨文此自久远之物即九锡之徴也太祖曰卿勿妄言 北齐书曰乐陵王百年被召自知不免割带玦与妃斛律氏武成果斩之妃把玦哀号月馀亦死玦犹在手拳不可开时年十四 杜阳编曰唐文宗宫中有黄金蛇出阶光灼宫人以珊瑚玦下之并玦而带去上㝷库得真金𧉮贯玦上曰此隋炀帝为晋王赐陈夫人者熟视下有阿么字
  玦三
  原佩金 赐玉左传曰晋太子申生帅师晋侯佩之金玦狐突曰金寒玦离胡可恃也罕夷曰金玦不复虽复何为君有心矣 东观汉记曰明帝诏曰冯鲂以忠孝典兵出入八年数进忠言正谏其还故爵为杨邑侯赐以玉玦 决嫌疑 决狐疑白虎通曰凡䏻决嫌疑者即佩玦故见所佩玦即知其所䏻 王隐晋书曰礼䏻使决疑者佩玦故遗其臣亦投之以玦晋受命有二玦其一当魏历数既终当禅大晋故与之玦凡受命居天子之位皆众人之所疑以武皇帝䏻断决狐疑应天顺人受曹氏禅而无疑得应佩玦故以赐焉是以有二玦
  玦四
  増清玉杜甫诗曰清玉刻佩连玦环 珊瑚又曰腰间宝玦青珊瑚 捐玦让太尉表曰既望汨以怀沙甘赴湘而捐玦 又楚辞曰捐余玦兮江中 似玦韦应物诗曰荆山之白玉兮良工雕琢双环连月蚀中夹镜心穿故人赠妾初相结恩在环中寻不绝人情厚薄苦湏㬰昔似连环今以玦 思帝乡刘禹锡赋曰俟环玦兮思帝乡 视徘徊视环玦以徘徊空嗟白首紫玉玦苏轼诗曰空烦赤泥印远选紫玉玦茶也 乌玉玦又曰远致乌玉玦墨也原佩玦而断庄子曰绶佩玦者事至而断 与玦即去大夫得罪待放于郊公与之环即还与之玦即去又曰逐臣赐环则反赐玦则绝
  玦五
  原赋魏文帝玉玦赋曰有昆山之妙璞产层城之峻崖漱丹水之炎波䕃瑶树之玄枝包黄中之纯气抱虚静而无为应九徳之淑懿体五材之表仪
  原书魏文帝与锺繇书曰南阳宋惠叔称君侯昔有美玦闻之惊喜笑与抃会当自白书恐𫝊言未审是以令舍弟子建因荀仲茂时从容喻鄙旨乃不忽遗邺骑既到宝玦初至捧匣跪发五内震骇绳穷匣开烂然满目猥以蒙鄙之姿得观希世之宝不须一介之使不损连城之价既有秦昭章台之观而无蔺生诡夺之诳嘉贶益腆敢不钦承
  环一
  増说文曰好倍肉谓之瑗肉好若一谓之环 庄子内篇曰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得其环中以应无穷毛𫝊曰后妃群妾以礼御于君所女史书其日月授
  之环以进退之生子月辰以金环退之当御者以银环进之著于左手既御著于右手 白虎通曰修道无穷即佩环也 晋左思蜀都赋曰其中则有青珠黄环
  环二
  増王子年拾遗记曰颛顼时北海之滨有勒题国皆衣毛无翼而飞帝乃更衣以文豹为饰献墨环色如淳漆左传曰穆叔之子仲壬与公御莱书观于公公与之
  环使竖牛入示之入不示出命佩之 原春秋后语曰秦始皇闻齐王后贤尝使遗之连环曰齐人多知能觧此乎后以群臣莫能觧乃引椎破之谢秦使曰谨以觧矣以报始皇壮其志益不敢谋齐 増西亰杂记曰戚姬以百炼金为𫸩环照见指骨上恶之以赐侍儿鸣玉耀光等各四枚 又曰赵飞燕为皇后其女弟合徳上五色文玉环 宋书曰江夏王义恭孝武即位以在藩所服玉环大绶赐之 梁书曰柳惔武帝之镇襄阳惔祖道帝觧玉环赐之天监二年元会帝谓曰卿佩玉环是新亭所赠邪对曰既瑞感神衷臣谨服之无斁 唐史高力士幼失母及贵得之岭南母曰胸有七黒子在否力士袒示之母出金环曰儿所服者乃相持恸哭
  环三
  原反绝 解连荀子曰聘人以珪问士以璧召人以瑗绝人以玦反绝以环 下详环必佩 当还列女传曰后妃进退必鸣玉佩环 乐府曰何时大刀头注刀头有环问何时当还也 王母献 叔子探瑞应图曰黄帝时西王母乘白鹿来献白环舜时复来献白环及益地图 羊祜五岁令乳母取所㺯金环母曰汝无此祜即诣邻人李氏东垣桑木中探得之主人惊曰此吾亡儿所失物也
  环四
  原象环礼孔子去鲁佩象环五寸注象牙有文理言似已有文章也五寸法五行环者取其循环似已徳之无穷也 玉环左传曰晋韩宣子有玉环其一在郑商宣子谒诸郑伯子产弗与 増佩环经解曰行则有佩环之声 赐环黄庭坚诗曰黄州逐客未赐环 原重环诗曰卢重环以环带犬也 増三环地理志曰有妓妪号汴州婆有数妓毎召饮与以三环 线环食货志曰唐高祖入长安民间行线环钱轻小凡八九万才满半斛线与线同 𫄧环颜浚𫝊宋泰始中通私铸而钱大坏一贯长三寸谓之𫄧环钱入水不沉 阿环上元夫人 玉环杨贵妃小字 瘠齐侍人 瑶环韩愈马君墓志曰瑶环瑜珥称其家儿也 原雀衔环后汉杨宝七岁行于华山见一黄雀被伤为蝼蚁所侵宝见之而怜因将归置箱中采黄蕊饲之经旬疮愈旦来暮去忽一朝变为黄衣少年衔玉环一双来报宝曰好掌此环子孙累代为三公果如其言增猿献环孙恪妻袁氏偕至端州峡山寺持碧玉环献老僧化为猿去 海九环广博物志曰中国者天下八十分之一有海环之者九谓之九环 月半环韩渥诗曰月若半环云若土 华胥环琅嬛记曰季女赠贤夫以玛瑙宛转环丹山白水宛然在焉握之而寝则梦入其中始入甚小渐进渐大有名山大川之胜异木奇禽宫室璀璨心有所思随念辄见因名曰华胥宝环 玉指环云溪友议曰韦皋游江夏与青衣玉箫有情约七年再会留玉指环逾八年不至玉箫绝食而殁后得一歌姬真如玉箫中指有肉隐出如玉环
  环五
  増赋唐钱起象环赋曰圣有制作人具尔瞻是环也用之㧑谦成乎其规故有典有则全乎其素故匪雕匪刻动法天旋温如玉色可以观象见意可以取文昭徳终日佩之其仪不忒懿夫员通既固雅丽且殊皓质中澈腾光外敷守其明也处暗室而不昧偕其道也映素服而如无鄙南容之珪贞而犹玷嗤卞氏之璧瑾而不瑜升诸组绶不亦宜乎或有黄雀酬恩郑商所利其名则一其宜则异皆浮俗之所珍乃老氏之遐弃宁若斯为美也将君子而比义文而不华垂之如坠循环无极参日月之在躬佩服有常如韦弦而戒事固知宣尼之旨有要有伦于此表礼创物乃将卑服谦身是以成形而不受其彩散璞而不失其真莹尔情性洁白惟纯导尔情性贞眀日新舍之则礼容若缺用之则法度是循物既合权古称其善常虚心以随运虽匪石而可转睹妙用之昭宣知前哲之舒卷 沈仲象环赋曰佩服之设惟徳是瞻夫子之服素而博夫子之徳称而廉式制象以表诸俭岂无玉兮体乎谦谦而伊何服用有则舍宝佩庶以彰其无位制象环寔亦眀其让徳匪玉兮匪金是雕兮是刻取其焚身之齿奋其截昉之色磨而不磷涅而不黒相彼玦兮谓其玦之有离制此环兮体其环之不极因良工以表器奉圣人以聘国茍烱戒之斯存曷威仪之有武于是不师尔制爰始我谋错落增色晶眀克殊写金规于顾兔掩素彩之隋珠崇其五寸之范辉彼十围之躯贵其文兮我则文而䏻洁谓其曲也我则曲而不逾既圎体以就满亦虚中而应无服为身表环为佩器若礼义之相须岂周旋之暂坠将以体象其法理亦以循环乎志意杂章甫以为饰腾组绶以生辉蔚礼经以留规掩水苍之故事明夫素王立范象岂因循必使动容有则箴规合伦得礼容之不选著盛徳之日新环之质兮取其终始罔极象之齿也取其坚白可珍体夫子之列聘周流似夫子之从时屈伸象环之制兮其义不浅谦㧑之旨兮因斯而阐道崇受物用能宽而有容理贵适时体如丸而任转忝明试以效拙敢献赋而旌善
  笏一
  原笏手板也释名曰笏忽也君有教命及所启白则书其上偹忽忘也或曰笏可以簿一物 礼记曰笏天子以球玉诸侯以象大夫以鱼须文竹士竹本象可也球美玉也文饰也大夫以近尊而屈故饰竹以鱼须士以远尊而伸故饰竹本以象 又曰天子搢珽方正于天下也诸侯荼前诎后直让于天子也大夫前诎后诎无所不让也 又曰凡有指画于君前用笏造受命于君前则书于笏笏毕用也因饰焉笏度二尺有六寸其中博三寸其杀六分而去一中广三寸凡笏皆然诸侯从中杀至上首止广二寸半大夫又从中杀至下亦广二寸半是六分三寸而去其一也 大戴礼曰天子御珽诸侯御荼大夫服笏 増五经要义曰天子之笏谓之珽然无所屈也 原三礼图曰士笏饰以象骨大夫饰以鱼须鲛鱼发 舆服杂事曰古者贵贱皆执圭书君上之政令有事则搢之于腰带中五代以来惟八座尚书执笏者白笔缀手板头以紫SKchar裹之其馀王公卿士但执手板板主于敬不执笏示非记事官也増管子曰天子执玉笏以朝日 文献通考曰珽天子之笏长尺二寸方而不折以球玉为之笏度二尺有六寸中博三寸其杀六分去一晋宋以来谓之手板此乃不经今还谓之笏以法古名自西魏以降五品已上通用象牙六品以下兼用竹木 又曰开元八年敕诸笏三品已上前诎后直五品以上前诎后挫并用象九品以上任用竹木上挫下方听依品爵执笏假板官者亦依此例 常朝录曰唐会昌以来宰相朝则有笏架入禁中逐门𫝊送至殿前朝罢则置于架上百僚则各有笏囊吏持之 宋史舆服志曰哲宗元祐元年礼部言元丰新礼皇帝祀天搢大圭其制圎首前诎于礼未合今欲仿西魏隋唐玉笏之制方而不折上下皆博三寸长尺二寸其厚以镇圭为约从之 又通考曰宋大观中详定仪注所言者及群臣助祭本无执玉帛羔雁之义故虽冕服但当执笏玉藻曰见于天子与射无说笏入太庙脱笏非古也说者以为太庙之中唯君当事说笏非是请群臣冕助祭执笏当事则搢其陪位官亦合冕服执笏从之
  笏二
  増周书曰武王不闭外门以示无惧去剑搢笏以示无仇 原穆天子𫝊曰天子大服冕祎帗带搢曶夹佩奉璧南靣立于寒下受河宗注帗𩏂也曶音笏搢犹带也夹佩左右两佩 増后汉书曰陈蕃为光禄勲范滂为主事以公仪诣蕃执板入阁至坐不夺滂投板振衣而去郭泰责蕃曰以阶级言滂宜有敬以类数推之至阁宜省 江表𫝊曰汉献帝尝见郗虑及少府孔融问融曰鸿豫何所优长融曰可与适道未可与权虑举笏曰融昔宰北海政𣪚民流其权安在遂与融互相长短原又曰孙权既即尊位会请百官归功周瑜张昭举笏欲褒赞功徳未及言权曰如张公之计今已乞食矣昭大惭伏地流汗 増郡国志曰晋眀帝为太子时尝戏殿前以玉手板㺯铜蟠螭口手倾溜入螭腹中不能出人后见一白鼠出入螭口 宋书曰庾道愍尤精相板宋明帝时山阳王休祐屡以言语忤颜见道愍托以已板为他物令道愍占之道愍曰此乃甚贵然使人多憎忤祐以禇彦回详密求换其板他日彦回侍明帝自称下官帝甚不悦祐具以言状帝意乃觧 又曰綦母𤤽之在西州时有一手板相者云当贵毎以此言动帝又图黄门郎帝尝问之曰西州时手板何在珍之曰此是黄门手板官何须问帝大笑 齐书曰豫章王嶷薨见形于第后园乘腰舆指麾处分呼直兵直兵无手板左右授一玉手板与之谓曰橘树一株死可觅补之因出后园阁直兵倒地仍失手板 宋书曰明帝起事诸方并举兵帝与蔡兴宗言曰顷日人情言何事当济否兴宗曰今米甚丰贱而人情更安以此筹之清荡可必但臣之所忧更在事后犹羊公言既平之后方当劳圣虑耳尚书褚彦回以手板筑兴宗不巳上曰如卿言 又曰建平王宏文帝子也元凶劭弑立孝武入讨劭宏在殿内自拔莫由孝武先尝以一手板与宏宏遣左右亲信周法道赍手板诣孝武事平以为尚书左仆射 北齐书曰尔朱荣既诛得其手板上有数牒启皆左右去留人名非其腹心在出限帝曰竖子若过今日便不可制矣 又曰父襄疑文宣佯愚虑其有后变将阴图之以问崔暹暹曰尝与二郎俱在行位试以手板柏其背而不瞋乃将犀手板换暹竹者自揩拭而玩视之以是知其实痴不足虑也后帝鏁暹责其往昔打背暹自陈所对文襄之言以功求赎死帝悟曰我免祸乃暹之力释而劳之 唐书曰常达归贼薛举奴张贵曰识我否达瞑目曰若乃奴耳贵忿举笏击其靣达不为慑 又曰唐高宗欲立武昭仪褚遂良谏不从置笏殿阶曰还陛下此笏乃解巾叩头流血 又曰宋璟吿满入朝公卿以次谒见张易之等后至促步而附璟举笏却捐唯唯 又曰张九龄体弱故事公卿皆搢笏于带而后乘马九龄独常使人持之因设为笏囊自九龄始 又曰唐崔琳每岁时宴于家以一榻置笏重积其上 又曰王播善口奏虽数十事未尝书于笏 又曰朱泚召段秀实议事源休姚令言皆在坐秀实戎服与休并语至僭位勃然起执休腕夺其象笏而前唾泚面大骂曰狂贼可磔万段吾岂从汝反邪遂击之泚举臂捍笏中颡流血 又曰裴延龄方横无敢忤者尝与顾少速会田镐第酒酣少连捉笏曰段秀实以笏击贼臣今我以笏击奸臣奋且前元友直在坐劝解之 又曰魏謩文宗时为起居舎人上谓之曰卿家有何旧书诏对曰比多失坠惟簪笏独存令进之郑覃曰在人不在笏上曰覃不解我意此乃甘棠之义非在笏而已 又曰崔元亮改谏议大夫郑注诬宋申锡捕逮仓卒内外震骇元亮率谏官叩延英苦谏反复数百言文宗赤谕元亮置笏在陛俯伏流涕 又曰李绛面论吐突承璀用兵无功合从显责又言承璀于军中立圣政碑事不可举上初怒色变绛语不已词旨恳切因泣下上察其意乃大开悟拜绛为中书舎人即命曵去所立碑曰微绛语吾不知为损又面赐绛紫袍为择笏以赐之因谓之曰尔他时勿易此心 又曰初唐昭宗屡徴司空图不起柳璨以诏书徴之图惧入见阳为衰野坠笏失仪璨复下诏曰养高钓名匪夷匪惠难居公正之朝可放还山按璨希贼臣意诛天下才望故图无意于世 孔帖曰唐韦贯之为长安丞或荐之京兆尹李实实举笏示所记曰此其姓名也素闻其贤愿荐之而进于上 唐韦端符卫公故物记曰三年冬端符于三原令座中揖其群官有客曰某丞李谓端符曰是卫公之胄也其家𫝊赐书与他物服器十馀物讫䜩端符即丞居为客谒丞延入就次因请以观丞惨然曰诺即奉赐书一函他物一器出发视有玉带一公擒萧铣时所赐于阗所献素锦袍靴袴皆非华人所为象笏不类今笏火镜椰杯䓁凡十三物文皇赐书二十通多言征讨事丞因请韦作卫公故物记 南部新书曰陈希烈不便执笏骑马以帛裹令左右执之李右座见曰便为将来故事矣 五代史曰唐明宗天成元年八月丁酉以象笏三十二赐百官之无笏者 钱希白小说曰宋丘峦为两浙进表开宝末年广州牙纲到吏私藏一牙峦易得之命工解笏得五面其中三靣甚大工曰此笏红文光莹颇殊常䓁有一聂长史者年过八十独善相笏召使相之既至命水洗手取其大者向日视之曰此王侯笏也然生人不当秉又举次者曰宰相笏也又取第三者熟视之曰卿监笏也亦可为节度使而非真其后不数日忠懿王急须一大笏峦乃以第一靣附归盖欲致之于武肃王祠中备供养耳又月馀沈相公遣堂吏欲致新笏遂以次者进于相第执之十馀年馀第三靣峦以奉钱昭宴昭宴后太平兴国二年除卫尉卿知滑州皆如聂之言嗟乎三笏同出异用物固不逃于数矣何聂老之术其妙如此邪 又曰沈良除大理寺丞通判吉州借绯遂至铺家买一笏次有一道士行乞至铺见沈持笏乃曰贫道善相笏见沈笏曰此只是借绯笏耳官人争得似赐绯赐紫笏遂自出一靣授沈曰此笏借绯兼是吉州通判执得沈大惊延于静室祈以向去之事道士笑曰但且赴任如获罢后贫道方为官人别选一靣朝官笏曰何时曰明年六月乃去不见明年六月良果卒于吉州章服品第只此可以知其前定矣
  笏三
  原记善 书思仲长子曰笏以书君教令纪善刺过今之持板以象焉 礼记曰将适公所史进象笏书思对命 通理 耀握相手板经曰相手板法出萧何或曰四皓东方朔见之喜曰非庸人所解用白直檀刺榆桑四材当令理通直从上至下直如弦不得出边绝理 刘义恭启事曰圣恩优重猥赐华缨玉笏珍冠饰首琛板耀握非臣朽薄所宜服受 増题诗 书字唐王起兼太常卿礼仪使帝题诗太子笏以赐之 宋太宗有疾宰相吕端问疾禁中见太子不在旁疑有变乃以笏书大渐字令亲密吏趣太子入侍 书慎密 署谨密唐崔涤玄宗时尝朝夕宫掖出入无间虑有所漏泄乃于涤笏上亲书慎密二字以诫之唐崔澄性滑稽善辨帝恐其漏泄禁中语以谨密二字亲署笏端 原与孟岐 击钱凤洞冥记曰孟岐河清之逸人也年可七百岁语及周初时事如目前岐时侍周公升坛上岐以手摩成王之足周公以玉笏与之 晋书曰温峤知王敦有异志欲出外备之乃请为丹阳尹敦许之恐钱凤说敦留已因饯会自起行酒至钱凤佯醉以手板击凤帻坠作色曰钱凤何人温太真行酒而不即饮由是凤间遂不行 増𫝊三世 执百人唐语林曰韩皋自黄门以来三世传执一笏经祖父所执未尝䡖授于仆人之手归则别置卧内一榻以示敬谨 宋孝穆拜太师赞拜不名一门执象笏者百馀人 居安思危 偃武修文唐裴晋公以文皇敕起居郎书居安思危四字书于笏以为至戒周迁舆服杂事曰应仲远云昔荆轲逐秦王其后谒者持匕首以备不虞从此侍官皆执刀剑汉高偃武修文始制以手板代焉
  笏四
  原黻珽左传曰衮冕黻珽注珽笏也 葵首郑注笏制曰天子杼上终葵首诸侯不终葵首大夫士又杼其下首广二寸半杼犹杀也终葵首者于杼上又广其首方如椎头也 増簪笔晋志曰古者贵贱皆执笏笏者有事则书之故常簪笔今之白笔是其遗象三⿳亠口⿱冖至 -- 台五省二品文官簪之王公侯伯子男卿尹及武官不簪加内侍者乃簪之尚书令仆手板头复有白茟以紫皮裹之 修贽胡氏曰古者君臣所执五玉三帛二生一死皆以为贽而已笏则搢之用以记事不执之以为仪也宇文周乃不修贽而执笏于是摄齐鞠躬之礼废 横奏宋庆历中知沧州杨偕召还令间日入对凡对必条数十事皆默记于笏上令横笏以奏之 原倒执晋桓温大陈兵卫将移晋室呼谢安王坦之欲于座害之既见温坦之汗流沾衣倒执手板安从容就席坐定谓温曰安闻天下有道守在四邻明公何须壁后置人邪温笑曰正自不䏻不尔 运笏礼记曰侍坐于君子欠伸运笏注云长者意欲去也 脱笏又曰小功不脱笏当事则脱注云悲哀之时不在记事 又详笏一 増相笏南唐新书曰李参军善相笏休咎多验呼为李相笏尝相陆遵笏云生子为评事果然 捻笏又有龙复本者无目凡有象简竹笏以手捻之必知官禄年夀 赐世忠绍兴二年赐韩世忠带笏狨坐 赐李纲绍兴六年江西制置大使李纲献太上皇帝所赐象简诏还以赐纲 移南山唐李贺诗曰帝前动笏移南山 量西室维摩居士西室以手板量之得十笏故名方丈室 插手板昨因有縁事马上插手板 袖手板韩愈诗曰行袖手板付丞相 原拄笏㸔山王徽之为桓冲参军冲谓王曰卿在府日久比当相料理徽之初不荅直高视以手板拄颊云西山朝来致有爽气増执笏教歌唐宋逊为连州参军刺史闻其善歌使教婢日执笏帘外唱吟自如 原
  执版交拜吴志曰朱治领吴郡时权历位上将及为吴王治毎进见权常亲迎执版交拜 敛版正色檀道鸾春秋曰桓玄尝诣会稽王道子已醉对玄张眼曰桓贼长史谢重敛板正色曰公废昏立明功高社稷风尘之论宜绝圣听 増以笏叩额唐文宗与同平章事宋申锡谋诛宦官王守澄郑注䓁知之使人诬告申锡谋立漳王贬为开封司马申锡望延英门以笏叩额还第 以笏叩颡五代史曰何泽奸佞当班退独留以笏叩颡北望而频呼曰真明主真明主 笏书遗稿唐魏徵薨帝临朝叹曰朕比使人至徴家得书一纸乃半稿其可识者曰公卿之内情有爱憎憎者惟见其恶爱者惟见其善爱憎之间所宜谨慎其大略如此朕自思不免斯过公卿大夫宜书于笏庶知过必改也笏书奏事宋余靖奉使入辞书所奏事于笏各用一字为目上顾见之问其所书者何靖以实
  对上指其事一一问之尽而后已 扬笏谓楚客唐王无竞三迁监察御史又改殿中会朝见宰相宗椘客杨再思离位偶语无竞扬笏谓曰朝礼不敬 拥笏见直言唐刘从谏悟子也见贾直言辄衣紫拥笏以兵自卫直言谏悟曰郎少年毋使袭山东态朝服可常著者邪 以笏陈胜负五代史曰王彦章至京师入见上以笏画地陈胜负赵岩䓁劾其不恭勒还第 以笏击仆隶宋晏元献公以笏击死仆隶出守南京 贾隐林貌伟唐徳宗见贾𨼆林伟其貌问家世荅曰故范阳莭度使循臣从父也帝异之引至卧内𨼆林以手板画地陈攻守之计 吕用之术穷六帖曰唐术士吕用之惮高骈恐术穷见诘乃刻青石手板为龙蛇隐起文曰帝赐高骈使人潜掷几上骈得之大喜
  笏五
  増诗元赵孟𫖯题孔道辅击蛇笏诗曰以笏击蛇有孔公义与段公击贼同事之钜细虽有异正气愤激生于中伟哉孔公圣人裔岂听妖邪乱民志即今槐木一尺强气象凛凛含风霜子孙守之慎宝藏绝胜象牙堆满床
  増赋唐王子先笏赋曰昔者圣人之理天下也辨方位垂衣裳制兹手板整乎维纲莫不明有徳著才良法天地体阴阳欲其表行见能则外文而内质取其前让后敬则上圎而下方笏之时义远矣大矣萧何列其深规郭璞辨其微旨请原为用之本特申建造之始采文竹拔象齿爰谋爰相载考载拟华睆功错英明卓峙焕飞霞缀流晷殊相逸发奇文秀起五岳备焉四渎呈矣上及君帝下及庶士或鱼须而表其章或玉珽以申其美故能朱紫不夺尊卑咸理懿夫植性端平文理中正间琼弁而雪白对华缨而冰净出入必书俛仰惟敬其在宗庙即搢而请享其在朝廷即端而受命岂不用舍随时物莫之令虽冠冕之贵黼黻之饰徒有备于朝仪孰与兹而同徳
  原赞晋王升之笏赞曰慎为徳要惟善用光敬上尊贤贵不逾常用制斯器备对遗㤀因事施礼升降有章増铭唐孙樵笏铭曰灵豸荐角比干献骨合以愤烈在公为笏怒虎可唾笏不可挫太华可裂笏不可折拄天不侧指日不蚀标仪条臆起鲠开直
  増表阙名氏谢赐象简表曰御府分珍焕切磋之文采使轺临赐新指画之威仪看山拄颊敢为晋士之清狂上马设囊岂有唐人之风度执以正容书以待命入趋表著知文竹之非珍𫝊示子孙庶甘棠之不朽
  舄一
  増崔豹古今注曰舄以木置履下干腊不畏泥溺也方言曰履中有木者谓之椱舄自关而东谓之椱其上单者谓之宛下谓之鞮 三礼图曰复底曰舄单底曰履又朝服谓之履祭服谓之舄燕服谓之屦 周礼曰天官屦人掌王及后之服屦为赤舄黒舄赤𫄷黄𫄷青句注云凡舄之内有屦屦外又加以舄王赤舄下有白黒二舄后玄舄下有赤青二舄但言赤黒特言其尊者耳𫄷者缝中之𬘓以赤丝黄丝为縁也句者屦头之枸谓之絇 辍耕录曰按屦人注舄有三等赤舄白舄黒舄也赤舄为上冕服之舄诗曰王锡韩侯玄衮赤舄则诸侯与王同矣所谓玄舄青舄王后祭服之舄也 文献通考曰梁天监之后诸王朝服有黒舄开国公侯伯子男助祭郊庙有赤舄 唐六典曰凡王公第一品青舄 宋史舆服志曰服通天冠绛纱袍则用黒舄以乌皮为之常服则用白舄以丝为之 元史舆服志曰金攀龙口玳瑁衬钉舄一重底红罗靣白绫托里如意头销金黄罗縁口玉鼻又饰以珍珠金
  舄二
  増列仙𫝊曰黄帝葬桥山山崩无尸唯劔舄存 拾遗录曰秦王子婴寝于望夷宫夜梦有一人长丈馀须鬓绝青纳玉舄而乘丹车告云天下当乱王乃杀赵高所梦则始皇之灵所著舄则安期所遗者
  舄三
  原复下 干腊郑玄注曰复下曰舄 下详舄一又释名曰舄腊也行礼久立地或泥湿故复其末下使干腊也 凤文 増龙口汉武内𫝊曰元封二年七月七日夜二更之后西王母降于殿前履凤文舄 下详舄一 原金华 増革鞜曹植七启曰金华玄舄动趾遗光 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雄长杨赋曰革鞜不穿服䖍注曰鞜舄也 上方赐 家庙藏苏轼诗曰上方行赐尚书舄 又曰家庙藏赤舄
  舄四
  原赤舄诗曰公孙硕肤赤舄几几 玄舄三礼图曰皇后翚衣元舄褕翟赤舄鞠衣青履玉舄列仙传曰安期先生者琅琊阜乡人也卖药于东海边时人皆言千岁翁秦始皇东游请见与语三日三夜赐金璧度数千万出于阜乡亭皆置去留书以赤玉舄一量为报曰后数年求我于蓬莱山始皇即遣使者徐巿卢生等数百人入海至蓬莱山辄逄风波而还立祠阜乡亭海边十数处 又云岭表葛蒲涧有菖蒲一节九寸安期服之飞去遗下玉舄 金舄诗曰赤芾金舄会同有绎 缟舄说苑曰襄成君始封之日衣翠衣履缟舄 文舄陆续裳衣经曰冬服纯青裘履文舄 龙舄风土记曰衣美爽之轻裘蹑光华之龙舄 豹舄左传曰楚子次于干谿以为之援雨雪王皮冠秦复陶翠被豹舄执鞭以出 革舄风俗通曰孝文身曵弋绨而履革舄 凫舄王乔为叶令有神术毎月朔望常自县诣台帝怪其来数而不见车骑密令太史伺望之言其临至有双凫飞来举罗张之但得双舄呈上方识是四年所赐尚书履也 増露舄韩愈诗曰暄晨蹑露舄 堕舄明皇幸华清贵妃兄锜国忠及三姊皆从别为一队五家队合烂若万花国忠导以劔南旗节遗钿隋舄瑟瑟玑琲狼籍于道香闻数十里 乱舄汉中常侍张让子奉为太医令与人饮酒辄掣引衣裳发露形体以为戏乐将罢又乱其舄履无不颠倒 错舄淳于髠曰州闾之会男女同席合樽促坐履舄交错 厚舄杜氏幽求曰裒衣博带高冠厚舄佩以珠玑结之缨蕤 陵舄庄子曰蛙蠙之衣生于陵屯则为陵舄注陵舄车前也言物因水成生于陵阜则化为车前无常形也 万钱衡波𫝊曰足属万钱之舄溧写日光宛如游龙 一双张安国诗曰泰阶历尽郎归来赤舄几几应一双
  舄五
  増诗宋苏轼谢人惠方舄诗曰胡靴短靿格粗踈古雅无如此样殊妙手不劳盘作凤轻身只欲化为凫魏风褊俭堪羞葛楚客豪华却笑珠拟学梁家名解脱便于禅坐作跏趺
  増赋唐钱起豹舄赋曰丽哉豹舄文彩彬彬豹则雕虎齐价舄与君子同身故得飞声入楚见赐留秦曩者何为隐雾而不下今复何幸对雪而迎宾盖因虞者之获成于匠者之手茍当时以为用虽杀身而何有于以履之美且无度既居下以御湿亦迎前而启路花映香尘光生玉步借使登朝廷列台阁规矩不改会同自若投其迹必陟鸳鸯之行取其文不改犬羊之鞟诗人歌其事春秋美其名舍则止用则行拂汉齐飞遥分邺令之术入朝曵响近杂尚书之声彼纠纠葛屦珊珊珠履一则固穷一则僭起制度首出宪章俱美尝试谈论其兹舄而已士或览之而言曰象以齿而焚龟以骨而毙况之豹也凭岩穴以逞欲以爪牙而自卫而有用于人竟以皮而戾一朝寝处成此新伟夫斑文𣪚焕毳毛蒙密映鹤氅以迎晖临翠被以曜质于斯时也不可谈悉亦有刻意未参卑秩东郭之曵履长穿王生之结袜何日思蔚然而一变歌豹舄以自毕 又赋曰豹可为兮郁矣其文材贾害兮用之楚君用之则那为舄几几虽工兴其饰亦天锺厥美奢以则之众目所视异哉惟杂尔巧有诡其制也青葱掩其真赤𫄷惭其丽动容而彩射金屋举趾而声𫝊玉砌谅服翫之惟奇知侈靡之无艺徴夫至理也匪威仪不忒匪古训是则甚葛屦之失礼同鹬冠之败徳何役智以宣骄乃自躬而刑国噫先王立极念兹在兹服有常度行无越思何尔舄之豹饰杂珠绮与文狸若昭其泰无乃简夷是舄也君子叹之观乎异状班然周蹙霞起焕尔文质当其践履知我者谓我恶居下流不知我者谓我亲承玉趾则知物有所归天之𠖇数惟豹作舄杀身思遇惜其有美而来亦以御寒之故虽雨雪而盈尺俾阳和而在步不然者宁践于斯路客有感而言其文也何丽其用也何薄当卑步武之间徒异犬羊之鞟饰被已惭于翡翠为裘更羡于狐貉别南山之雾以奉进趋同邺县之凫愿翔寥廓 谢良辅豹舄赋曰惟兹舄兮称珍受异质而彬彬其文也合变于君子其用也见美于诗人伊昔大匠未知含章可久栖止隐雾或群或友且申威以肃杀宁畏险而挺走岂知献状于獠者之身入用于屦人之手敏手既至光华増媚两美必合一朝成器信常功之嘉猷为尽饰之美利茍赏善之在我甘杀身而不怼曲直裁成威仪可睹若向也兽而今也舄诸侯所重楚子之翠被有光王者攸宜周官之赤𫄷无斁左之右之乍合乍离每唯命以进退将有翼于威仪择地而行岂虑泥涂之辱有道则至尚怀文彩之奇故尚书之曵履声则有音中郎之倒屣义亦为美虽措足以同方岂能文而可纪则知随时应物顺人合度克通夫莫往莫来寔怪于规行矩步滞阜乡之自惜飞邺县之可慕愿宾上国之堦墀冀吾君之一顾夫材俟时而进用时须材以求索彼微兽之有章亦饰躬而制作慕公孙之几几耻⿰氵⿱口肯稽以文错幸参鹓鸾之行无杂犬羊之鞟若然者则荷夫天衢之亨对斯文而不怍
  靴一
  原释名曰靴本戎服也赵武灵王所作常短靿以黄皮为之后渐以长靿军戎通服 増晋傅咸表曰凉州民先办靴从军之物然后作衣 笔谈曰北齐全用戎服长靿靴 文献通考曰隋文帝听朝之服有六合靴与贵臣同服 朱子语录曰隋炀帝出幸因令百官以戎服从一品紫次朱次青皂靴乃马靴也后世循袭遂为朝服 唐六典曰平巾帻之服武官及卫官乌皮靴宋史舆服志曰宋初沿旧制朝履用靴政和更定礼制改袜用履中兴仍之乾道七年复改用靴以黒革为之大抵参用履制惟加靿焉其亦有絇𫄷纯綦大夫以上具四饰朝请武功郎以下去𫄷从义宣教郎以下至将校技术官并去纯底用麻再重革一重里用素衲毡高八寸诸文武官通服之惟以四饰为别服绿者饰以绿服绯紫者饰亦如之仿古随裳色之意 又通考曰宋制天子之服有皂文靴大宴则服之 元史舆服志曰红罗靴制以红罗为之高靿 又曰云头靴制以皮帮嵌云朵头作云象䩺束于胫
  靴二
  増后魏书曰有人遗赵柔靴数百枚柔与子善眀鬻之于市有人从柔买柔索绢二十疋有商人知其贱与柔三十疋善眀欲取之柔曰与人交易一言便定岂可以利动心也遂与之 唐史曰皇甫镈诏出内帑所馀给边兵故缯陈彩触手辄坏士怒焚之裴度奏闻镈指所著靴曰此内帑所出牢韧可服帝信之 又曰建中初赠司徒沈易良之妻崔氏即太后之季父母也上见之方屣而靴
  靴三
  増加靿 原织成上详靴一 魏武帝与杨彪书曰今遗足下织成花靴一緉 又邺中记曰石虎皇后出女骑千人皆著五彩织成靴 击吏 赐军后周王罴性急有吏挟私陈事自取靴履击之 后周武帝平陈之役军士有跣行者帝亲脱靴赐之得其死力 増系钱用铜郑愔掌选赃污有选人系百钱于靴上曰当今之选非钱不行 辍耕录太府少监阿噜奏取黄金三两为御靴刺花用上曰不可因请易以银而镀金者上曰亦不可金银首饰也今民间所用何物对曰用铜上曰可 力士脱 原窦轨遗李白供奉翰林常侍玄宗醉使高力士脱靴力士耻之摘其诗激杨贵妃帝欲官白辄为妃沮止 唐朱桃椎成都人隐居不仕浮游人间长史窦轨遗以鹿帻麂靴委之地不肯服 増叔通加带 马周加毡唐开元中裴叔通以羊皮为靴加以带子装束 事物纪原曰唐马周以麻为靴杀其靿加以靴毡故事不许著入殿省至是加饰乃许也原毛宝血满 増韦斌雪没王隐晋书曰温峤讨苏峻参军毛宝为箭所伤
  贯股彻鞍及归营使人㧞箭血流满靴 唐韦斌毎朝会不敢离立笑言会大雪在庭者皆振裾更立斌独不徙足雪甚几至没靴
  靴四
  原绣靴慕容晃与顾和书曰今致足下绣靴一緉 増宋范成大诗曰绣靴画鼔留花住剩舞春风小契丹 増锦靴唐李白诗曰青黛蛾眉红锦靴 石靴酉阳杂爼曰于阗国刹利市有石靴银靴南唐近事曰元宗㓜学之年冯权常给使左右上深所亲幸毎曰我富贵之日为尔置银靴焉
  保大初命亲王及东宫旧僚击鞠欢极颁赉有䓁语及前事即日赐银三十斤以代银靴 原作靴北齐书曰郑太妃初与神武避葛荣同走并州贫困燃马屑自作靴 卖靴列仙传曰文宾太丘人也卖靴为业 虎皮靴梁萧琛箸虎皮靴䇿桃枝杖直造王俭与语大恱之 増乌纹靴黄庭坚谢恵墨诗曰麝煤漆泽乌纹靴 出门厌又曰出门厌靴袜 泥土满苏轼诗曰泥土满靴屦 赐进士太平兴国二年赐新及第进士诸科绿袍靴笏 赐遗逸宋祥符四年以河中遗逸刘选为评事赐绿袍靴笏银带束帛及五言诗 原换妇人靴北齐书曰任城王湝为并州刺史有妇人临汾水浣衣有乘马人换其新靴而去妇人持故靴诣州言之湝召城外诸妪以靴示之绐曰有乘马人于路被贼劫害遗此靴焉得无亲属乎一妪抚膺哭曰儿昨著此靴向妻家如其语捕获一时称明察 増抱刺史靴唐崔戎为华州刺史迁东海沂密观察使民拥留于道不得前乃休传舎至抱持其靴戎夜亡去 辟支佛靴酉阳杂爼曰于阗国赞摩寺有辟支佛靴非皮非彩岁久不烂 蓝采和靴蓝采和一脚靴一脚跣







  御定渊鉴类函卷三百七十二

本作品在全世界都属于公有领域,因为作者逝世已经超过100年,并且于1929年1月1日之前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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