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内容

承政院日记/仁祖/十八年/十月

维基文库,自由的图书馆
九月 十月 十一月

10月미상[编辑]

以上缺州牧使郑维城,律己清简,为政慈祥,而成婚子女,来在衙中。歙谷县令沈□滥率子妇,接置私客,而又有文书现捉。三陟浦佥使朴廷翔,到任不久,毁誉未著,而本浦谬弊,极为无据,并只朝廷处置事。

○又启目,病势甚重,寸寸前进,日子迟缓,极为惶恐事。

○正言吕尔载,在外入来。

○远接使从事官严鼎耉。启。

○刑曹判书具仁垕初度呈辞。入启。朝报

○禁府启曰,御营审药郑继立分拣事,命下矣。放送之意,敢启。传曰,依启。《禁府誊录》

10月2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洪得一。右承旨李德洙。左副承旨林坛。右副承旨金堉。同副承旨兪㯙。注书郑麟卿。假注书尹安基。事变假注书李弘载。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二更,巽、干、坤方,有气如火光。

○政院启曰,以汉城判官沈景龟,罢职传旨单子,传曰,此与汉城府查启有异,详察从实为之事,传教矣。台谏所启,则辛酉帐籍,郭得之外祖,金沙作,谓之驿吏,汉城府所查,则谓之驿奴,盖汉城府,则只据帐籍所录而言。台谏以色吏誊书者,为主而言,有此差违,郞厅之不能详察,罪在其中矣。传旨则例以台谏所启,捧之矣,更以汉城府所查,捧之乎?敢禀。传曰,依启。

○备边司启曰,以本司草记,传曰,知道。马匹等事,如是处置,有同儿戏,禁军之马,只减去驽骀,御营军则量减后番,可也事,传教矣。禁军分给之马,非但料太之惜费,无奴看养,称冤亦多,不嫌改为措处。而今承圣教,专数还收,果似未妥,令该曹择其中驽骀,不合战用者,使之区处,而御营军亦于后巡上番时,减数之意,分付该厅,何如?传曰,依启。

○掌令卞孝诚初度呈辞。呈政院。还出给。

○忠清监司书目,洪州呈,以执义赵䌹辞职上疏上送事。启。传曰,递差。

○庆尚左道灾伤敬差官书目,东莱府使姜大遂,本府陈灾,至于三十结之多,而依上年照数出税事,蒙然成册以送,灾伤差错,莫此为甚,为先罢黜事。

○平安监司书目,鱼川新察访金养诚,急急下送事。

○忠清监司书目。不孝罪人,以法按治,此是职兼风宪者,当然之事,而为罪人妻孥所诉,被于禁府,不可晏然行公。号令一道,积败之馀,身病又重,旷废职务,为日已多,亟递臣职,以便公私事。洪州等官,呈以今月十九日,雨雹如注,大如雉卵,或如鸟卵,馀存谷实,尽为剥落,哭声满野,所见惨惔事。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

○刑曹判书具仁垕初度呈辞。给由。

○江原道暗行御史金振,入来。

○汉城府郞厅罢职,现告沔川郡守沈景龟。启。朝报

○礼曹启曰,今此大臣礼葬节目,裁损事,臣曹与兵、户曹同议,而当初物bb力b板荡,岁又大侵之日,事不当复设。而既曰礼葬,又不可全为埋没,取其誊录中所载,谅裁减损,别单书启,以备睿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兵曹誊录》

○备边司启曰,清人之越境讨粮,禁约咨文,承文院既已停当缮写云,似当差人赍送,而文移之后往复,彼所厌饫,且此咨文,亦非紧急之事。正朝使行顺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承文院誊录》

10月3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洪得一。右承旨李德洙。左副承旨林坛。右副承旨金堉。同副承旨兪㯙。注书郑麟卿。假注书尹安基。事变假注书李弘载。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掌令卞孝诚初度呈辞。入启。给由。

○吏曹启目,粘连江原道暗行御使书状云云。向前郑维城,虽曰律己清简,成婚子女,俱置衙中,未免犯法之罪。沈檍段,滥率子妇,接置私客,俱系禁令,并只罢黜为白乎矣,船税木无遗在辞缘乙良,令攸司推考为乎旀,拘留私客乙良,令本道监司推阅处置为白齐,镇堡一款乙良,令兵曹覆启,何如?启依允。

○备边司启辞,当日为奴,东莱新府使差出发送事。传曰,允。

○刑曹判书具仁垕再度呈辞。加给由。

○正言吕尔载启曰,新除授正言朴□□未四品,当为署经,而司谏臣李□□,献纳臣沈□□在外,虽不备员,臣与大司谏臣崔□□,不得已同为开坐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全罗道暗行御史书目,全义县监柳后圣,醉不省事,多发不恭之言,不为出待,其罪状,令朝廷处置事。

○庆尚监司书目,宁海府使郑广成,以病归家,还任无期,不得已罢黜事。

○全罗道暗行御使柳硕,入来。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云云。向前全义县监柳后圣,非徒使命之行,不为出待,醉不省事,多发不恭之言,事甚骇愕。罢黜,何如?启当初事目,相考处置。

○吏曹启目粘连平安监司状启云云。今此鱼川察访金养诚之不能举职,道臣所当知,有此驰启,递差择送,何如?启依允。

○吏曹启曰,因京畿监司状启,骊州牧使柳大华催促赴任,则使其奴呈状曰,上典风宿之人,少有触冷,辄复发作,本月初五日本职除授,二十五日将为下直,而二十三日寒气猝紧,大病之馀,重得时令,病势极重,日夜苦痛,不省人事,旬月之内,差复无期云。畿邑赴任,一日危急,病势如此,决难赴任,递差,何如?传曰,允。

○以忠清监司辞状,传曰,勿待罪,调理察职事,回谕。

○府启,司仆寺判官梁谦,久处财货之地,不谨之言,必有所招。顷日台官,一发于完席,再发于句管,物议之喧腾,于此可知,而呈病数日,偃然还出,从他笑骂,都没廉耻,士夫行身,岂容如是苟且?请梁谦亟命罢职。答曰,推考。

○院启,今年旱霜失稔,中外遑遑,救死不赡之状,惨不忍言。而敕行之报,又出意外,果为真的,则其所供亿,虽以常时物力当之,尚患其难堪,况以饥饿流徙之残氓,责办不赀之钜役,则是犹龟背之刮毛,而适足以促其死而已。言念及此,计莫攸出,请令内而有米布衙门,外而诸道监、兵使,各罄所储,以助国家竭急之需,俾纾将死饥民之力,兵乱时,溃还军逃避,不立摆拨者,近因朝廷,分付,侵责邻族,勒定替送,未免民间之骚扰。当初溃军之赎立摆拨,既是宽典,而犹且厌避逃匿,其情,诚可痛恶。所在数字缺寻捕得,加以重罪,未为不可。而至于三四字缺使凶岁残氓,流徙号冤,事未妥当,四五字缺更加商量处置,当此岁凶国储罄竭之日,凡所节损冗费,宜无所用其极。边地守令及各镇、浦边将,名虽付料,而其家属之在京亲受者无多,尽为该吏辈,冒受窃用之资,此弊已久。请令该曹详查分明,在京者外,勿为付料,一以矫奸吏用手之弊,一以省国家虚伪之费。答曰,依启。其中营储取用,事未妥当。朝报

○吏批,以李淑镇为监察,尹择之为内赡主簿,金寅为鱼川察访,李志宏为光州牧使,李时楷为司仆正,杨万古为宁海府使,尹勉之为忠勋都事,南斗赡为刑曹参议,宋国泽为东莱府使,柳淰为吏曹正郞,申埈为骊州牧使,李士祥为承文判校,赵锡胤为执义,吕尔恒为嘉平郡守,林堜为原州牧使,沈硕庆为歙谷县令。吏批政事

10月4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洪得一。右承旨李德洙。左副承旨林坛。右副承旨金堉。同副承旨兪㯙。注书郑麟卿。假注书尹安基。事变假注书李弘载。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掌令边孝诚再度呈辞。入启。加给由。

○判尹金自点,检阅赵复阳初度呈辞。入启。给由。

○弼善李元镇,骊州地觐亲呈辞。入启。给由,允下。

○修撰严鼎耉上疏。大槪,行役当前,病势甚重,乞递本职事。入启。传曰,给由。

○判府事沈悦,亡妻归葬后入来。

○禁府启目,郑汉骥矣,滥骑罪,杖一百,追夺告身。启不无可恕之道,只决杖一百。缺四五字

○检阅赵复阳,因公事出去,缺三四字罪,杖八十赎,夺告身三等。启只赎。

○政院启曰,梁谦推考事,命下矣。台谏方以罢职论启,推考承传,不得捧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边司启曰,提调李植呈状,丧中得重脱丧,即仕不能,旬月调治,元气已败,顷往浴所,寒热痎症复发,不能运动,本司逐日坐起,不免逐日言病,尸官不仕,极为惶悯,提调之任,姑为递改,使之救活云,李植病势如此,差歇间,姑许改差,何如?传曰,依启。

○庆尚道暗行御史南老星,入来。

○院启,伏承营储取用事未妥当之教,臣等固知圣意之所在,而但当此岁凶民饥之日,遽值意外敕使之行,许多供亿之费,百尔思量,无计办得,臣等之请,实出于不获已也。各衙门所储,今虽取用,亦必不敷,诸道监兵、水营,虽丰约不同,而俱有储蒙[蓄],使之各随其力,量宜出物,以济国事之急,恐无不可。请勿留难,亟赐允兪。答曰,监兵、水营所定不些,势难除出上送矣。

○府前启,梁谦,亟命罢职。

○新除授执义赵锡胤,时在忠清道堤川地,请斯速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梁谦事,不允。朝报

10月5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洪得一。右承旨李德洙。左副承旨林坛。右副承旨金堉。同副承旨兪㯙。注书郑麟卿。假注书尹安基。事变假注书李弘载。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金堉,以户曹言启曰,近来唐物绝种,如好品匹段,尤为难得。本曹则常常应用之物,不为不烦,如倭馆酬应及敕使衾褥之外,别为求请颇多,。而所储乏绝,虽有潞洲䌷若干匹,皆是品劣之物,管饷所储各色段子,其数颇优,在彼无紧用之处,一百匹取来,以备国家不时之需,宜当。且水银、朱红、真丝等物,皆是敕使时所用切物,自前取来用之,今亦量宜取用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林坛以备边司言启曰,敕使时七处迎饯慰使,政院,今当差出,而伏闻上年冬敕行时,平壤、安州、黄州三处,则皆以本道守令,借衔差定云,今值荒岁,二字缺厨传尤极有弊,一依上年例施行,宜当,敢启。传曰,依启。烬馀

○院前启,营储取用事,停启。

○去夜,外各司内摘奸。

○检阅赵复阳再度呈辞。入启。加给由。

○备边司启曰,以谏院启辞,传教矣。阵上逃军,自有其律,而只定摆拨,大是宽政,渠辈又欲谋免拨役,移身近地,或称逃亡。该道各官,专务姑息,跟捕不严,委属可骇。谏官所谓厌避逃匿,诚可痛恶,穷寻捕得,加以重罪之说,深得其要,至于侵及邻族,则果似有弊。而此是一番之役,非必积年流逋,深匿远地,永免身役之比,本官若着实寻得,则当身自现,邻族之弊,不劳而自祛,令各道严饬寻捕,而不及于邻族之意,知委,何如?传曰,允。

○左承旨洪得一上疏。大槪,病重冒死乞递事。入启。

○都承旨申得渊,辞职上疏。入启。给由。

○禁府,医员潘冲翼拿囚。启。

○府前启,梁谦罢职事,停启。

○修撰严鼎耉再度呈辞。加给由。

○南阳君洪振道初度呈辞。给由。朝报

○备边司启曰,敕使时七处迎饯慰使,政院今当差出,而伏闻上年冬敕使时,平壤、安州、黄州三处,则皆以本道守令,借衔差定云。今值荒岁,先为厨传,尤极有弊,一依上年例施行,宜当,敢启。传曰,依启。《兵曹誊录》

10月6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洪得一。右承旨李德洙。左副承旨林坛。右副承旨金堉。同副承旨兪㯙。注书郑麟卿。假注书尹安基。事变假注书李弘载。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行大司谏崔惠吉,正言吕尔载启曰,米廛下人辈,当此年凶谷贵之日,乘时射利,米价腾踊,法曹之捉致施罚,痛加禁抑,固其宜也。但人命至重,而国家用罚,轻重自别,大辟之外,岂容滥刑杀人?顷日刑曹以米价高重之罪,刑太滥,物议为骇,当该堂上,请命罢职不叙。东莱府使为任,极重且苦,为人所厌避之地。前府使姜大遂以灾伤差错,见罢于敬差官,大遂年未衰老,号称有才,岂有三十结陈灾,蒙然出税,不自觉察之理乎?迹涉故犯,物议皆非,只罢其职,适足以中其愿,请命削夺官爵。答曰,并推考。

○大司宪金荣祖,掌令成台耉,持平李时万启曰,东莱为府,系是关防莫重之地,缓急之际,临机酬应,所关非细,固非等闲守令之比也。新除授府使宋国泽,虽有良善之称,别无应变之才,所任非其所堪,请宋国泽递差,其代择遣。答曰,依启。

○李德洙,以吏曹言启曰,台谏有阙,政事,何以为之?敢启。传曰,明日为之。

○金堉启曰,刑曹当该堂上及姜大遂,推考事,命下矣。台谏方以刑曹堂上罢职不叙,姜大遂削夺官爵论启,推考承传,不得捧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烬馀

○兵曹参判沈詻,鍼灸出仕。

○刑曹参判韩亨吉,身病出仕。

○缮工参奉徐顺民,草薍监刈后入来。

○答右承旨[左承旨]洪得一疏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

○江华留守书目,曾为判尹时,金愈贤户籍考出事,不及致察,惶恐待罪事,传曰,勿待罪事,回谕。朝报

10月7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呈辞。左承旨李德洙坐直。右承旨金世濂未肃拜。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在外。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假注书尹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弘载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日晕。

○药房都提调洪瑞凤,提调李显英启曰,冬节渐深。伏未审调摄,圣候何如?敢来问安。答曰,如前无异。

○有政。吏批,判书李显英进,参判金寿贤进,参议□□汉在外,右承旨[左承旨]李德洙进。兵批,判书李景曾鍼灸呈辞,参判沈詻式暇,参议洪镐进,参知金世濂病,右承旨李德洙进。

○吏批,以金世濂为右承旨,以柳景缉为掌令,田伯民为学录,李兴禄为学谕,卢温为仪宾都事,李仁民为掌乐佥正,申敏一为同副承旨,郑翼卿为军资正,李尚馨为校理,辛曘为军器正,兪亨吉为知礼县监,韩振溟为长城县监,李省身为兵曹参知,边孝诚为司艺,赵复阳为检阅,洪义源为典籍,赵安基为监察,权堣为修撰,金应祖为仁同府使,金厦梁为丰基郡守,宋国泽为光州牧使,李德洙为左承旨,金堉为左副承旨,兪㯙为右副承旨。

○兵批,以林坛为护军,严鼎耉为副司果,洪得一为副司直。

○金堉启曰,新除授承政院同副承旨申敏一,时在庆尚道丰基地,请斯速上来事,下谕。传曰,依启。烬馀

○答右副承旨林坛疏曰,递差。

○谢恩,司仆正李时楷,监察李叔镇。

○弼善李元镇觐亲事,骊州地出去。

○正言朴世远初度呈辞。呈政院,还出给。

○答左承旨洪得一疏曰,递差。

○正言朴长远初度呈辞。再呈政院,还出给。

○金自点再度呈辞。加给由。

○兵曹判书李景曾针灸呈辞。入启。给由。

○院启,刑曹之禁抑高重,固其宜也。但元非死罪,而讯杖过制,一次施刑,二人继毙,国家用法,轻重乖当,则民安所措其手足乎?被杀者既非其罪,则杀之者难免酷刑之责,物议藉藉,皆以为骇,不可推考而止。当该堂上,请亟命罢职不叙。前东莱府使姜大遂,历敭清班,秩跻顶玉,惟当所在尽职,图报国恩,而当此差倭在馆之日,故犯灾伤差错之罪,其厌避边上苦地之迹,既已昭著。臣等削夺之请,亦云末减,罢黜犹轻,则岂可推考而止哉?请勿留难,亟命削夺官爵。新除授丰基郡守李惟达,为人迂疏,性又嗜酒,当此岁饥民困国家多事之日,百里字牧之任,不可付诸此人,请命递差。答曰,依启。刑曹堂上罢职事及姜大遂事,不允。

○政院启曰,刑曹当该堂上及姜大遂推考事,命下矣。台谏方以刑曹堂上罢职不叙,姜大遂削夺官爵论启,推考承传,不得捧之之意,敢启。传曰,允。朝报

10月8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坐直。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在外。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假注书尹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弘载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金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行大司谏崔惠吉,正言吕尔载启曰,刑曹之禁抑高重,固其宜也。但元非死罪,而讯杖过制,一次施刑,二人继毙,国家用刑,轻重乖当,则民安所措其手足乎?被杀者既非其罪,则杀之者难免酷刑之责,物议藉藉,皆以为骇,不可推考而止,当该堂上,请亟命罢职不叙。前东莱府使姜大遂,历敭清班,秩跻顶玉,惟当所在尽职,图报国恩,而当此差倭在馆之日,故犯灾伤差错之罪,其厌避边上苦地之迹,既已昭著。臣等削夺之请,亦云末减,罢黜犹轻,则岂可推考而止哉?请勿留难,亟命削夺官爵。答曰,不允。烬馀

○都承旨申得渊,身病出仕。

○南阳君洪振道三度呈辞。入启。加给由。

○正言朴长远初度呈辞。入启。给由。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校理李尚馨,时在全罗道南原地,修撰权堣,时在忠清道牙山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上来事,下谕。传曰,依启。

○备边司启曰,似闻兵曹,以阙军事,京畿各官乡所色吏,尽为捉致云,甚为怪讶。问于本曹堂上郞厅,则皆未知之,捉致本曹色吏,及营吏诘问,则初非官员,分付,行文云事,该吏以口传,私自,分付于营吏,而自知所犯之重,不为首实,谓是营吏之所为云。凡外方如有稽缓之事,则或推罢官员,定配色吏,分轻重入启治罪,而未有举一道各官乡所色吏,尽为捉致京中者也。况该曹下吏,滥生侵渔之计,诈称官令,中间传语,有此大段扰民之举,而事露之后,又诿以本道营吏任意捉致云,内外下吏之事,俱不可测,而但营吏如有自为作奸之事,则只当捉致于本营,侵责取利而已。必不当捉送交付于兵曹,以为该吏之利也。兵曹色吏,罪犯已著,似不可寻常置之,令攸司重究处置,何如?传曰,允。

○府启,即今两西及畿甸,一样凶歉,民皆有塡壑之忧,而清使之行,又出于意外,一路站上供费,及民间出物,顿无可为之路,十分可虑。两西则除出管饷米布,畿甸则除出有银货,各衙门所储,随列邑残盛,量宜分给,以纾公私燃眉之急事。令庙堂商确处置。清使时,畿甸刷马调发之数,多至五六百駄,自京中至海西载运之价,宣惠厅不能尽给,分定于畿邑民间,雇立者出入村落,倍蓰征价,畿邑之民,不堪其苦,怨声盈路。况此凶岁,尤无以保存,亦令庙堂,善为规画,俾无分定畿邑之弊。江原都事张仲仁,曾无台侍履历,而幸免于顷日诸道都事汰去之时,所当十分谨慎,毋负朝廷优待之意,而为其族人,私通各驿,使之滥骑,横行作弊。暗行御史适为目见,捉囚其人,令本道监司启闻处置,而御史之还已久,监司驰启,尚今迟延,事甚可骇。请都事张仲仁罢职,前监司李明汉推考。答曰,依启。张仲仁推考。朝报

10月9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坐直。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在外。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式暇。假注书尹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弘载。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金世濂,以礼曹言启曰,当初藤倭回礼磨炼时,问于洪喜男,与上年回礼赠给数,参商开启矣。今者洪喜男手本内,所谓黑段,其价不过百馀两,银子、沈香,亦非真品,回礼中人参鹰子五连,似过之,此渠见其物色,而有此报人参、鹰子启目中减数付标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世濂,以内医院言启曰,以沈阳入送鍼医草记,传曰,自本院斟酌为之事,传教矣。臣等所见,已尽陈启,朴泰元使之急速装送,何如?传曰,依启。此人别为入送,俾勿久留。

○大司宪金荣祖,掌令成台耉,持平李时万启曰,江原道都事张仲仁,曾无台侍履历,而幸免于顷日诸道都事汰去之时,所当十分谨慎,毋负朝廷优待之意,而当此驿路凋弊之日,为其族人,私通各驿,使之滥骑,横行作弊不些。暗行御史既为目见,捉囚其人,至令本道监司启闻处置,则罪状之明白,非如风闻之比,决不可推考而止。请张仲仁,亟命罢职。答曰,观其缄辞而处之未晩,勿为烦论。烬馀

○谢恩,护军尹洙,司艺边孝诚,长城县监韩振溟,知礼县监兪亨吉,仁同府使金应祖,监察赵安基。

○佥知李葳子息成婚事,潭阳地出去。

○正言朴长远再度呈辞。入启。加给由。

○忠清监司书目,忠州呈,以校理李袗病重,上去不得上疏上送事。

○政院启曰,张仲仁推考事,命下矣。台谏方以罢职论启,推考承传,不得捧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院启,王者钦恤之政,不忍轻杀不辜,故虽大辟应死之人,施刑得情,启覆至三而后,置之死律者,乃所以重人命也。米价跳腾之罪,虽曰可骇,元非至死,而刑曹之讯杖过制,一次致毙,岂非滥且酷乎?身为刑官,不察罪之轻重,任意杀人,而无所顾惜,则民无所措手足,而日后之弊,有不可胜言,何足以服一国之人心,而体圣上好生之德乎?此非暗昧难知之事,岂必待自己修饰之缄辞而处之乎?物议皆非,久而愈激,请勿留难,当该堂上,亟命罢职不叙。答曰,观其缄辞而处之未晩,勿为烦论。朝报

10月10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一员未差。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在外。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式暇一员未差。假注书尹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弘载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李德洙以吏曹言启曰,以左副承旨金堉全罗道暗行御史请罪,全义县监柳后圣状启粘当初事目相考处置事,下教矣。德坪本清州地方,距本州甚远,全义则相去仅六七里,故使命往来之时,侵责全义,全义偏受其苦。甲子以后,定为事目,不为出站为书板,挂置路傍,臣待罪本道时,明白知之矣。今此吏、礼曹至于再三,终至令本道查考,此非大段之事,而文移且全义旷官,将至累朔,亦为可虑,故不敢终默,惶恐敢启。传曰,知道。启事,传教矣。德坪之不为出站,近臣之所尝知,其近例可知。但多发不恭之言,醉不省事云者,似涉蔑待使县监柳后圣,令本道从重推考启闻,何如?传曰,依启。

○庆尚左道灾伤敬差官弘文馆副修撰金弘郁疏曰,伏以,臣所受任踏验之处,只是半道,臣之初意,以为急速看审,而踏验之后,方知竣事未易,盖左道自腰以上,尤甚失稔,陈灾过半,惨目伤心,有不可言。腰下比之上道,虽似稍优,而较之常时,不及十分之三四,陈灾多处,虽未能一一遍踏,抽栍摘奸,出入田野,自致日字之迟延。田夫或有号呼诉冤于道傍者,虽在僻远,亦必亲往。且各邑文书,亦须详细查核然后,庶无未尽之事。以此自至迟久,前头复命之期,难以预料。臣所带本职入番事紧,非散官之比,久旷未安,请速改。不胜幸甚,臣无任屏营之至。踏启字而下。

○金堉,以备边司言启曰,庆尚道所送襦衣薄劣者颇多,殊非为边民御寒之意,其不能检饬之失,在所难免,观察使具凤瑞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堉,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军兵中尤甚老者,积年勤苦,不堪行伍之役者,九十七名,抽生[抽栍]许除其本,则各其奉抄陞户。又以愿入者,推移充数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德洙,以观象监言启曰,本监所属相地官三四人中,教授崔楠,术业稍精,山陵奉审择日等事,专掌次知,不离待候。今者故领府事尹昉定官本家自望启下,完役有日字必久。若有其间本监举措,则他无可任者,诚为可虑,而且加定官员,非相地官必定之任,请令该曹,崔楠改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刑曹京畿讨捕使启本粘目,传于金堉曰,金大忠死生,只问于厥子,似为疏漏,此公事还为出给。

○行大司谏崔惠吉,正言吕尔载启曰,全罗右水使孙泌汎滥侵渔之状,已著于御史书启,而祇以不在抽栍之故,得免其罪,虽曰前例,而实未知其可也。孙泌身带藩屏之任,不思抚恤军民之意,当此凶岁,恣意侵虐,托造兵船,多有营私之事,贩贸海错,以为善事之资,饥饿残卒,不得安保,此而不治,非但渠之益肆手段,无所顾忌。各浦边将,亦皆慕效,而争事肥己,海防重地,日就凋弊,而将无以收拾,岂不寒心?罪犯若此者,虽泛然风闻,犹当论启,况御史出入村闾,耳闻目见,得其实迹之详者乎?如此之人,不可全然弃置,仍授重寄,请命罢职不叙。答曰,如是论劾,有违前规,今姑置之。

○大司宪金荣祖,掌令柳景缉、成台耉,持平李时万启曰,滥骑自有其律,与者受者,均有其罪,所谓张仲仁族人者,初既被捉于御史,终乃决罪于监司,则其真伪虚实,岂必待仲仁缄辞而知哉?臣等连日论执,圣批不允。是殿下不信台谏、御史之言,而护一犯罪之仲仁也,实未知圣意之所在也。请勿留难,亟命罢职。全罗右水使孙泌,本以悖戾滥猾之人,受任之后,专事侵虐,造船贸贩,实出营私,军卒号怨,如在水火之中,所闻喧腾者久矣。暗行御史耳闻目见,得其实状,陈列于书启中,兵曹回启请罢,而殿下以抽栍之外,不为允许。渠之罪状,既已昭著,则岂容仍在其任,复肆其贪纵,剥割其军卒也?如此罪重之人,决不可容贷,请亟命削去仕版。答曰,以是论劾,有违前规,今姑置之,张仲仁事,不允。

○金堉,以训炼都监言启曰,畿甸壮抄炮手,分三运入番炼习次,初运则今十月二十一日,二运则十一月二十一日,三运则十二月二十一日,鳞次上送事,京畿监司处,行文知委矣,敢启。传曰,知道。

○夜二更三更,月晕。

○李德洙,以吏曹言启曰,台谏有阙,政事,何以为之?敢禀。烬馀

10月11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坐直。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在外。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尹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金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下直,加平郡守吕尔恒。

○金堉启曰,加平郡守吕尔恒拜辞之时,例传传教之辞,全不解陈七事,乱杂重复,重听太甚,颠错无仪,所见惊骇,请推考。传曰,耳聋如此,则势难听讼。递差。

○金堉启曰,事变假注书李弘载,今初九日扶病仕进,因证手足战掉,不能自定,至今少无差减云,势难察任,请假注书差出。传曰,依启。

○事变假注书,△李庆桓、李齐衡、李温。

○大司宪金荣祖,掌令柳景缉、成台耉,持平李时万启曰,臣等,将全罗右水使孙泌罪状,备陈论列,而圣不即允兪,臣等窃惑焉。近来逐年发遣御史,郡邑中,不过二三邑在抽栍中,善治者蒙赏而止,其他不治或有贪婪,或有沈醉,或有昏弱,政委下吏者,比比有之,率皆御史,虽或目睹实状,而书启,殿下以抽栍之外,不罪如今日,以此为守令者,无所惩戢,残兵益受其害,外方相传曰,暗行御史亦无益于民,反为助桀为虐之举,归怨于朝廷,无所不至,则岂可诿以前规,而固守如金石之典乎?况阃帅之任,尤当抚恤军卒,期得死力,而孙泌不念国家委寄之意,恣为侵渔,使海边残卒,不得安保,此而不治,则阃帅边将等,无所畏忌,争相慕效,必将空镇而后已,岂不大可寒心哉?孙泌罪状,既已昭著,御史,书启。该曹请罢,两司论列,决不可遵谬规而容贷,请勿留难,亟命削去仕版。答曰,已谕。

○行大司谏崔惠吉,正言吕尔载启曰,伏承圣批,以有违前规为教,臣等固知圣意之所在,而但当此凶岁,为阃帅者,虽十分谨慎,尽心抚恤,穷饿残卒,不得以安保,况恣意侵虐,专事肥己者哉。孙泌营私善事之迹,明白无疑,则犹恐其闻之不早,而罪之或迟也。岂有罪状既著之后,谓非前规,而有所容贷之理乎?海防重地,决不可仍授如此泛滥之人,使之益肆其手段,请勿留难,亟命罢职。答曰,已谕。

○传于李德洙曰,政事,明日为之。

○金堉,以兵曹言启曰,当日乡吏杨得俊称名人,自宣仁门入来,差备门外击铮,极为骇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门守门将兪复吉,常时不能禁断,以致阑财入,亦为非矣,请推考。传曰,依启。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

○金堉,以备边司言启曰,司宪府启辞,即今两西及畿甸,一样凶歉,民皆塡壑,而清使之行,又出于意外,一路站上供费及民间出物,顿无可为之路,十分可虑,两西则除出管饷米布,畿甸出有银货,各衙门所储,随列邑残盛,量宜分给,以纾公私紧急事,令庙堂商确处置。且清使时,畿甸刷马调五六百駄,自京中至海西载运之价,宣惠厅畿邑民间,雇立出入村落,倍蓰怨声盈路,况此凶岁,尤无以保存,亦令庙堂,善为畿甸列邑之弊。答曰,依启事,传教矣。三路凶歉,又各样供费,莫知攸为,朝廷不可无别样顾念之举,而海西因本道状启,七百石及各司奴婢之贡,折半题给,以为定式,自今无加给之规,于关西则屡经敕行,虽值年凶,曾无添给之例,如或有大段不足,则道臣商确该曹,随便添补,至于衙门所储,则顷日谏院启请,米布衙门补用敕使支待之费,已为允下。银货衙门,即米布衙门,势难更为分给于畿邑,宜令各衙门,取其所储,一意添补于该曹,而户曹某样米贰百石,兵曹则又出正木十五同题给,而五营以为各站银货,及礼单之费,且刷马调发之弊,诚为切急,而今年宣惠厅秋等收米八斗中减二斗,只捧六斗云,就六斗中加五升收捧,则其数至于六百馀石,刷马之数,虽过六百駄,足以馀,比诸前日出入村落,征价倍蓰者,利害较然,民蒙实惠,无过于此,本厅及该道监司处,并分付,何如?传曰,依启。烬馀

10月12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坐直。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在外。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尹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有政。

○吏批启曰,衿川县监朴泰元,数日内沈阳发送事启下,其代今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申得渊启曰,今日为政事,命下,而左承旨臣李德洙病不仕进。右承旨金世濂以代房当进。

○吏批,左副承旨臣金堉亦病不进,厅中只有一人,如接待台谏,药房出药等事,将无以李德洙所患,不至大段,请牌招察任。传曰,允。

○吏批,判书李景曾鍼灸呈辞,参判沈詻进,参议洪镐左副承旨金堉进。

○吏批,以李䅘为持平,宋致中为户曹正郞,柳硕为绫州牧使,柳稽为加平郡守,具仁基为沔川郡守,张应一为礼曹佐郞,沈译、李士祥、尹珩为兼春秋,曺昌緖为李晦为军器正,黄㦿为礼宾正,恭陵参奉李㴐,濬源殿参奉金光厚相换。

○兵批,以申晋翼为加里浦佥使,张自好、曺后益为司直,严鼎耉、尹洙为副司直,金弘郁为司果,朴长远、朴泰元为副司果,李袗为副司直。

○金堉启曰,去夜内摘奸时,有頉处察推事,命下矣。其中敦化门四军堡,颓废无宿处,本堡军士,并寄宿于堡,镇金三水口,虽有军堡,而败坏污秽,人不得接,聚宿于三水口,寒天不可露宿,故移聚稍完处,而谓之擅离信地,似为冤抑,此人等并以有頉推之乎?敢禀。传曰,其中四军堡军士分拣,兵曹色郞厅推考。

○金堉,以兵曹言启曰,沈阳替番军入去时,二人兼卜,已成规例,而今则朴实龙独身入去之故,本曹朝者把上入启之时,只以骑马,启下矣。即者渠呈诉备局则,分付内十二朔留在之人,不可无衣装随身之物,故例给兼卜,而此则无同行之人,势难减给半駄,卜马一匹,似当给送云,依此给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今后勿为续续入送,以除夫马之弊。

○金堉,以兵曹言启曰,以刑曹京畿讨捕使启本粘目,传曰,金大忠死生,只问于厥子,似为疏漏,此公事还出给事,传教矣。今此明火贼金奉希援引金大忠,罪状甚重,若非身死明白,则何敢只捧其子之招而入启乎?臣斗兵曹参知时,大忠以政色首吏,身死之由,已为昭知,至于上下人知,故以此率尔回启矣。今承下教,极为惶恐,切邻等更为捧招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宪金荣祖,掌令柳景缉、成台耉,持平李时万启曰,近来边阃之臣,不恤军卒,专事侵渔者,滔滔皆是,而孙泌之事,喧播已久,御史书启。又为狼藉,臣等连日论列,而圣批一向牢拒,实未知圣意之所在也。泌之罪状如彼,则两司虽以风闻论劾,殿下犹当赫然震怒,以正其罪,况御史目见耳闻,得其实状而书启,则岂可诿以前规,有所容贷?边上残卒之害,益开他人慕效之心哉?请勿留难,亟命削去仕版。答曰,不允。

○行大司谏崔惠吉,正言吕尔载bb启b曰,孙泌罪状,御史之书启详悉,该曹覆启备矣,两司之启论,不谋而同矣。殿下之牢拒至此者,亦独何哉?王者之政,惟以保民为先务,苟害于民,虽金石之成宪,犹得以随时变通。海边残民,实穷民之无告者,酷被侵渔之虐政,嗷嗷怨苦,如在水火之中,一道之人,无不愤骂。臣李行遇新自南来,亦备闻其挟妓纵酒恣意贪婪之状,此实非泛然风闻之比,岂可谓非前规,而有所容贷乎?一武夫被罪与否,虽曰微细,而之日渐流散,何海防之日就凋弊,何列堡之争相慕效,无所顾忌,何哉?请勿留难,亟命罢职。各司之正乃是长官甚重,训院之外,为此任者,未有闻焉。军器寺正曾为济州点马时,多有麤鄙之事,及授本职,物议为骇,不可置之一日之长,请命递差。新除授正言权□时在忠清道牙山地,请斯速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孙泌事,不允。

○夜五更,流星出南河星上,入柳星下,状如拳,尾长三四尺许,色白。烬馀

10月13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坐直。右承旨金世濂坐直。左副承旨金堉式暇。右副承旨兪㯙在外。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尹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洪瑞凤,副提调申得渊启曰,近日寒气渐冽,伏未审调摄圣候何如?敢此问安。答曰,时无添伤之患矣。

○金堉启曰,全罗兵使李时英,别备鸟铳五百柄、火药九百斤、米五百石、木四十同,该曹,回启,熟马一匹赐给事,命下矣。外方守令、边将之希功望幸者,侵虐军民,自以为功,论报上司,则有之矣,未闻身为阃帅,自夸其功,而直为启闻者也。时英以秩高武官,受国厚恩,备械峙粮,固其职分,而实未有费了自己一毫一毛也。期岁之间,备得铳药米布如许之多者,本营物力,自可优为,则是不足贵也。力不足而强为之,则其侵虐军民为如何哉?顷者御史书启中,亦言时英作弊之事,与孙泌并称,时英恐获谴责,急启而自鸣,有识之人,如见其肺肝,而该曹不斥其直启之妄,谓曰为国尽心,诚为可嘉,正陷于其术中也。臣曾忝湖营时,兵使柳廷益,别备五百之铳,臣只籍其数于营簿,而不以启闻者,嘉其意而成其美也。阃帅之臣,当如廷益也。今此一马之赏,虽非过滥,而恩命之重,实如丘山,边将、守令,争相慕效,侵虐军民,以为夸功免罪之地,则此非细虑也。请寝熟马赐给之命,臣待罪出纳之地,职是代房,惶恐敢启。传曰,难苦措备,以为交代官肥己之资,实为无益,如是启闻,未为不可也。熟马之赏,柳廷益亦已领受,一体赐给,宜矣。

○李德洙以忠勋府言启曰,上年五月十二日备忘记,饥馑若此,卒逝功臣妻子,何以聊生?予甚念之,其中尤甚贫乏者,令该府,广为闻见,限秋成给料,以周其急事,传教矣。其时本府因此抄启,作故功臣中妻子在京城尤甚贫乏者六人家属,限秋成受料,凡在功臣之列者,无论死生,孰不感而流涕也哉?今者玉山君张暾妻李氏,呈单于本府,前年伏蒙天恩,受料生活,而又值大无之年,饥死丁宁,命在朝夕云云。其为切迫情势,诚可悯恻,令该曹参酌给料,以卒圣上生成之至恩,似为宜当。又此外如此类者,亦非一二,而时无呈状之人,故目下不敢径先此并禀。传曰,依启。如此之类,一体施行。

○金世濂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即接礼曹牒呈内,昌陵参奉牒呈内守护军黄德还称名人,退计十馀年前本役对答矣,己卯年正月分无去处矣。其后推寻,则训炼都监,入属其兄炮手黄德奉家隐接,守护之役,全不顾见。都监知而使之,则无识无理,不知而使之,则依法典还本役之都监,凡募入之军,先问有无役,指示人捧招,然后许属矣。所谓黄德还者愿属之时,欺罔都监,以黄继男言入属,事极痛骇,所当重治后还送本役,而本陵参奉侵辱上司,其不识事体,而悖慢甚矣。本陵当该参奉,令攸司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世濂夫不屑武举,绝无操弓者,此习委属可虑,臣等曾司仆、军器、济用等正,或择武班而授之,故适逢军器正有窠曹,就武班中择拟,以为耸动之地,该曹想必因此注拟,而被论见于□□今不可因一人如武库长官,极择可堪之材,或时拟望祖宗朝军以为劝诱武士之资,似为宜当,敢启。传曰,允。

○金世濂,以兵曹言启曰,当日内奴朴明昌称名人,自通化门入来,差备门外击铮,极为骇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守门将郭硕立、尚熊,不能禁断,以致阑入,亦为非矣,请推考。传曰,允。

○金世濂,以备边司言启曰,凤林大君入沈时,随行军官四人、内医一人、鍼医一人、清译一人,各私持马一匹、陪奴六名、并卜私持马四匹,入送于平安监司处,知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官给卜马者,勿许私持事。

传于申得渊曰,今番大君入沈时,礼单中干柿子磨炼以入。

○金世濂启曰,孙泌罢职事,命下矣。台谏方以削去仕版论启,罢职承传不得捧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烬馀

○兵曹启曰,沈阳替番禁军给送卜马事。传曰,知道。今后勿为续续入送,以除夫马之弊事。《兵曹誊录》

10月14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坐直。右承旨金世濂坐直。左副承旨金堉式暇。右副承旨兪㯙在外。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尹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金世濂,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执义赵锡胤启曰,臣于顷日,以病辞递台职,旋因私故切迫,擅出外方,以致御史治装之命,既下而还复,已极惶恐。继闻有太仆之除,而病稽登道,竟未及肃谢,罪积如山,自知难赎,不意谴罚不加,恩数转隆,新除召命,远降穷峡,而臣行先发,未免相违,行至中道,始得祗受,惊惶震惕,无地措躬。仍窃自念,臣本驽劣,万不及人,前后忝窃,涯分已溢,种种瑕衅,无非自作,而圣度包容,终始曲全,风宪重地,是臣前所不敢承当者,而数月之内,恩命荐加,臣是何人,而得此于君父哉?臣虽无状,亦有心肠,宁不感激鸿私,陨结图报,第此言责,终有所不安于心者。臣安得以渎扰为惧,泯默而已乎?夫国家置三司,盖欲其非欲其依阿循默,持禄保位也。臣之狂瞽谬妄,言辄触讳,固圣明之所已知也。今虽强颜就职,论列是非,亦岂能有以少槪于圣心哉?此臣所以闻命踧踖,不知所以自处者也。臣既负逋慢之罪,又有难进之义,决不可苟冒言地,重辱名器,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启曰,执义赵锡胤,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烬馀

10月15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坐直。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在外。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尹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仁同府使金应祖。

○以江华留守许勿辞察职事,回谕。

○弘文馆副校理赵重吕忌寒节,支离直庐,辗转向剧,私窃以为此自秋徂冬,忍耐呻痛,直至今日,势难支吾,臣之贱疾,有不足言,臣父素患风冷,遇寒辄作,积年灸治,未见分效。臣常愧在朝,徒费廪料,而感激恩私,离侧居多,每一念至,方寸如割,乡邑僻远,不便医治,故即者臣父自乡上来,卧任迎医,玆以上章陈情,再三见却当罢,不敢一刻冒居。臣虽贪恋殿下虽欲包容,断不可贷,况臣情事,人所共怜,以情以之理,伏乞天地父母,怜臣至情,察臣罪过,臣之职名,亟赐以全公私,不胜幸甚,无任惶悚战栗之至,谨昧死以闻。踏启字。

○金世濂启曰,即者忠勋郞厅来言,阳陵君许𥛚病重,愿得医员传曰,阳陵君许𥛚处,遣内医看病。

缺二行金世濂以内医院言启曰,因备局草记,传曰,知道。官给卜马者,勿许私持马事,传教矣。内局医官,与许多员役不同,而若一体减去,则东宫出入时,渠辈必跟随不离,衣冠之人,徒步陪从,非徒事体埋没,势亦难堪。尹弘任、朴泰元等,私持马,仍令带去,何如?传曰,依启。烬馀

10月16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坐直。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在外。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尹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洪瑞凤,提调李显英,副提调申得渊启曰,王世子未宁症候中,烦热之候颇减,而未至快愈云,前日入送十味导赤散、牛黄膏等药,趁即进用后,似当收效,观其何如,更议为当,而嫔宫玉候未宁之症,实为非轻,臣等不胜忧虑之至,即与诸御医等,相议对剂,应入材料,急急入送。且王世子所患,右边肩臂膝胫酸痛之症,最合针灸云。闾阎之人,则日气虽寒,如有切急之病,则针灸燠房,颇多见效者。针医朴泰元,虽以大君一行启下,而急急先为驰送,及时针灸之意,敢启。答曰,知道。针灸待日暖为之,可也。

○再启曰,嫔宫症候,与崔得龙及诸御医等相议,则以为六郁汤,加黄连、姜汁炒、片芩酒炒各五分,山召仁炒一钱,元入紫苏叶三分,十贴连进,加味宁神丸一剂,兼进为当云。两种药材料,别定禁军拨上,急传于义州府尹,别择小译或军官,传达沈阳之意,敢启。答曰,知道。《药房誊录》

○大司宪金荣祖,掌令柳景缉,持平李时万、李䅘启曰,字牧之任,残邑尤难,怀仁新县监洪成海为人,已试于京畿,未免为取笑之资,其在闲漫知如是,况此牧民之任,决非所堪,圣批所谓试可者,岂可责于如此之人哉?请勿留难,亟命递差,以除残民迎送之弊。训炼都监把摠李森,称以推捉奴婢,多率哨内下人,出去富平地,作乱于士夫家,纵其下卒,凌辱寡妇,亦无所不至,所闻腾播,极为惊骇。身为将官,私率都监之卒,作乱外方之罪,不可不惩。李森及其下卒,请令攸司,从速治罪。答曰,不允。李森推考。

○金堉启曰,李森下卒命下矣。台谏方以囚禁治罪论启,推考承传,不得捧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烬馀

10月17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尹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中殿,政院、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中殿,政院、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大殿、中殿问安。答曰,知道。

○金堉,以都监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答曰,知道。

○李德洙启曰,忠勋府郞厅来言,阳陵君许𥛚,病势日渐加重,而他无得药之路,得独参汤、沙糖云,敢启。传曰,并送之,令内医不离看病。

○大司宪金荣祖,掌令柳景缉,持平李时万、李䅘启曰,人心之不淑,乱后愈甚,无识之辈,凭借都监,作挐闾阎者,比比有之,已极寒心,而把摠李森,以自己之事,私率哨内下人,任意下乡,作乱于士夫家,尤为惊骇,非但所闻腾播,本官亦愤其状,而称以都监,故莫敢谁何,臣等所论,固非泛然风闻,而只下推考之命,殿下以臣等之言,为失实而然欤?此习若不痛惩,日后之弊,有不可胜言。李森及其率去下卒,请令攸司,囚禁治罪。答曰,观其缄辞,而处之未晩,勿为渎扰。

○兪㯙疏曰,伏以颛劣小臣,最居人下,而遭遇圣明,过蒙恩宠,侥冒太骤,当国事板荡之日,乏铅刀一割之用,随行逐队,徒窃禄位,臣犹自愧,人谓斯何?臣于中路,伏接邸始焉惊讶,终以闷蹙,不审圣明,何以命也?仍窃伏惟,当宁十八年中,此等事可以指计,而不以其积久贤劳,必视其才望蔼郁,未尝及于如臣新进无似之人也。臣之从前践历,亦皆忝窃,而躐跻之讥,莫此为甚,用人如是,而能砺世磨钝者,臣未之闻也。今臣乘传而驰昼夜,四旬于玆,血肉之身,禀非木石,旧恙新病,一时丛剧,而迺若臣心,则非惟不敢言,实所不暇恤也。唯以误恩为惧,虚受未安,惭惶狼狈,冒昧呼吁。伏乞圣慈,曲察臣恳,新授职名,亟许递改,以安愚分,以重名器,臣不胜战灼至恳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尔才实合擢用,尔其勿辞。烬馀

10月18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尹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大司宪金荣祖,掌令柳景缉,持平李时万、李䅘启曰,人心之不淑,乱后愈甚,无识之辈,凭借都监,作挐闾阎者,比比有之,已极寒心,而李森之事,尤为惊骇。臣等得其实状,已极论列,未蒙允兪,臣等窃惑焉。此时此习,若不痛禁,日后之弊,有不可胜言,寻常推考,岂足以惩其罪?请勿留难,亟赐一兪。答曰,已谕。

○传于兪㯙曰,大臣及备局堂上,会于备局,此状启即为回启,远接使仍送当否,亦为分付。

○兪㯙,以备边bb司b言启曰,龙将等三人,问安,承旨亦为差出,急急下送之意,敢启。传曰。

启曰,远接使不意出来,自上礼单别礼单,依前例磨炼。且博氏两人,未知品秩高下,而既有接待之别行上来,则不可无礼单,而虽无规例之可仿,似不当初头薄略,失其欢心。并磨炼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㯙,以户曹言启曰,问安承旨差出事,启辞矣。接待敕使之规往于定州,而又有中路问安承旨,往于平壤间,虽以本月例,为再次发送。今以龙将,住在义州,迎慰承旨则礼单,一依迎慰使并则礼单之数,差减于迎慰使,而家丁赠给,亦无礼单磨炼乎?问安承旨礼单磨炼乎?若示问安承旨,而以迎慰承旨礼单磨炼,似为宜当。传曰,迎慰承旨先送似当。烬馀

10月19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坐直。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尹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骊州牧使申埈,加平郡守柳稽。

○药房都提调洪瑞凤,副提调申得渊启曰,伏未审调摄,圣候何如?敢此问安。答曰,与前无异。

○金世濂,以内医院言启曰,伏见朴𫖳等,书启。嫔宫未宁,所进加入加味温澹汤,连进十贴后,诸症稍减,故仍进此药,材料未备,极为闷虑云。所谓未备材料,本月十六日,禁军赍持,六郁汤入去时,并已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兪㯙曰,备边司堂上及大臣以下引见。

○兪㯙启曰,大臣以下引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司长官,随后入参。

○传于李德洙曰。

○以户曹远接使江上初见礼单单子,传于兪㯙曰,输运自前换去之物,预为换送。

○申得渊启曰,以备边司草记,龙将三人之行,问安承旨差出,急急下送事,命下矣。前日定州迎慰承旨,已为差出启下,而既无彼行上京之事,则仍令前进义州,似为宜当,敢启。传曰,依启。

○兪㯙,以备边司言启曰,以户曹草记,迎慰、问安承旨礼单磨炼事,传曰,迎慰承旨出送似好,问安,大臣为之事,传教矣。先送迎慰使,果为允当,迎慰使、迎慰承旨叠送,似为烦屑。承旨则以别问安承旨称号,而礼单,并为磨炼下送,何如?传曰,问安承旨随后下送,似可也。

○金世濂,以吏曹言启曰,守令有阙,政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明日为之。

○兪㯙,以备边司言启曰,沈阳陪往诸臣中,宾客、辅德,并与龙将偕来,馆中只有弼善一人,若有时,酬应之事,孤陋可虑。文学林𪩍则已到湾上,想必从近入去,而司书赵全素,发程未久,勿为濡滞中路,急速驰往之意,拨上行会,弼善李元镇,亦令该曹催促发行,何如?传曰,依启。李元镇,姑勿入送。

○申得渊,以户曹言启曰,以本曹远接使江上见礼礼单单子,传曰,输运有弊,自前换去之物,豫为换送事,承旨林坛启辞,敕使各站礼单芚则徒归于虚掷,请以白纸换去事,臣白纸二十五卷,已成规例,油芚勿为分定,以白纸传曰。西路所赠,各自本道,依前备给,油芚勿为分定可也事,传教。三南分定单子油芚,则改付标减下行会于各道,白纸亦不加定矣。今承圣教,自前换去之物,预为换送,则今当换送之物,只是油芚代白纸。今于义州各项礼单,以白纸换油芚入送,何如?传曰,依启。南草、弓箭等杂物,依前例并为换送。

○兪㯙,以兵曹言启曰,敕使之行,留在义州,只博氏等上京,则各道人马,依前定没数上来,留京有弊。就其中一半,留待本道,一半,计其远近定日,京中及黄海道逢点,咸镜道则附近官驿马四十匹,罔昼夜平安道逢点事行会,而大槪,此行会,若或一刻迟延,则必有未及之患,各道勤干驿卒,别定拨马下送,咸镜道则以摆拨,各别行会,何如?传曰,此马势难及期,勿为调发,如何?烬馀

○兵曹启曰,闻敕使之行,留在义州,只博氏等上京,则各道人马,依前定没数上来,留京有弊。就其中一半,留待本道,一半,计其远近定日,京中及黄海道逢点,咸镜道则附近官驿马四十匹,罔昼夜平安道逢点事行会,而大槪此行会,若或一刻迟延,则必有未及之患,各道勤干驿卒,别定拨马下送,咸镜道则以摆拨,各别行会,何如?答曰,此马势难及期,勿为调发,如何?

○又启曰,云云事,传教矣。敕行到湾之期已迫,各道驿马调发,固有忙急不及之患,而博氏之行,员役多少迟速,未能豫料,各道初面官驿马调送,则虽不及于上来之时,下去之时,则可以及用。前分付数一半中又减匹数,罔夜调送之意,行移宜当,敢启。传曰,然则三分之一,使之上送。

10月20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坐直。右承旨金世濂坐直。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坐直。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二更,电光。

○兪㯙,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当为中日习射,而政事相值,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得渊启曰,接待所设立一事,最是速为举行者,故昨日举行条件抄出时,不在于抄录之中,臣别为检饬,使之速为察行矣。至今不为抄出,分付,稽缓特甚,当该注书,请推考。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显英呈辞,参判金寿贤进,左承旨李德洙进。

○兵批,判书李景曾参判沈詻病,参议洪镐进,参知李省身病,同副承旨申敏一进。

○吏批启曰,弘文馆阙员,当为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依启。

○李德洙启曰,阳陵君许𥛚卒逝,故明日为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得渊启曰,藩臣如有所闻所见,则据事驰启,乃其职也,而庆尚监司具凤瑞,乃以不当秘之事,至于秘密驰启,致令听闻,莫不疑讶,中外传播,数日靡定,不察之失,在所难免,请具凤瑞推考。传曰,依启。

○申得渊启曰,沈阳宰臣驰启之中,京,平安兵使,据侍讲院移文驰启,两说各异,而备局,以宰臣信以平安兵使状启,为文字间差误矣。即者伏闻辅德郑致和一家所亲处私书,亦有梧将奉密敕上京之语云,郑致和必无误报之理,且与平兵状启相符,事甚可疑。梧将果若上来,而朝廷以宰臣驰启为信,专以博氏接待之事整齐,则必有临事窘急难处之患,不为详尽驰启之宰臣,难免疏漏不察之责。令庙堂参商诸事,禀处,何如?传曰,依启。

○传曰,元勋卒逝,今日为政不可之意,言于政厅。

○申得渊启曰,假注书尹安基,自昨夕腹痛卒发,症势甚重,不得行公,请改差,他假注书差出。传曰,依启。

○假注书望,△李齐衡、郑始成、李温。

○答远接使尹晖疏曰,省疏具悉卿恳。此时此任,非卿不可,宜其勿辞,以副予意。原疏见下烬馀

10月21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坐直。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衿川县监曺昌緖。

○有政。吏批,判书李显英呈辞,参判金寿贤进,参议李明汉左承旨李德洙进。兵批,判书李景曾进,参判沈詻院坐起进,参知李省身病,右副承旨兪㯙进。

○吏批,以柳瑚为德源府使,吉为安城郡守,赵重吕为副校理,李志宏为成岌为司评,郑元弼为凤山郡守,尹有吉为禁府都事,张应一为咸镜都事,朴随亨为汉城判官,韩庆生为造纸署别提,金坰为掌令,朴。

○兵批,元为佥知,朴尚俊为全罗右水使,金俊元为承为武兼,裵尚曾为大坡儿权管,金益炼为赵修龄为五卫将,辛庆为五卫将,赵惟新为兼司仆将,成台耉、赵重吕为副司直,吕尔载为司果,池德海为将。

○兵批启曰,五卫将赵德亨加土受由,过限已久,宿卫事紧,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兪㯙曰,敕使处当造送毛衣造作与否,问启。

○兪㯙,以备边司言启曰,以都承旨申得渊启辞,令庙堂参事,禀处事。传曰,依启事,传教矣。梧将上京之而偶与郑致和私书相符,不可而忽之也。梧将果为上来,则其所持待有接伴使以林坛,即刻启下,今日内发送。黄㦿则使之还为上来,各处迎慰使,令政官差出,而接待所以迎接都监改号,馆伴以下,令该曹依例启下,急速料理,俾无凡事未及之患,何如?传曰,依启。迎慰使以该道守令差定,接伴使则更待的报发送,如何?

○兪㯙,以备边司言启曰,以都承旨申得渊答曰,依启。迎慰使以该道守令差报发送如何事,传教矣。臣两西,则以该道守令,差定行礼,似为便当。而开城府、碧蹄,则不可不自京下送。至于接伴使,则梧将时无别行牌文,远接使既以三使接待,往于境上,则中路虽逢着梧将之行,可以有辞,待远接使相接后驰启,林坛起送,亦似无妨。博氏虽上来,既是梧将一行中,黄㦿不当径先迎接,还为上来之意,即刻拨上行会之意,敢启。传曰,依启。黄㦿姑留中路以待,而博氏不来,则使之先为上来。

○□□,以御营厅意启曰,御营军减番事,因备局回启,先运军八百名内,减三百减后番,可也事,传教矣。后运军多寡,自下不敢擅定,上裁,何如?传曰。

○金世濂,以弘文馆言启曰,近日本馆上番无员以下番姑陞已久,事极未安,新除授副校理赵重吕,牌招肃拜,何如?答曰,依启。烬馀

10月22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坐直。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申得渊,以户曹言启曰,传曰,敕使处当造送毛衣造作与否入启事,传教矣。三敕使毛裘、衾褥等物,豫为留念,釜山贸易事,专人送之,而时未回来。今于市上,收合山獭皮、赤狐皮,乏绝难得,山獭皮则可以造三衣,而赤狐皮则卒难贸取,恐未及造作于承旨之行,极为可虑。不得已以山獭皮,明日内造作之意,敢启。传曰,此是烬馀缺不可矣。

○申得渊启曰,梧将上来已为发去,而姑令勿为径进湾上,后仍为观势前进,似为宜当。各处银,其于上来之行,则亦不可全然不设,并令庙堂指挥,何如?传曰,允。

○兪㯙,以备边司言启曰,都承旨申得渊启辞,梧将上来,似无可疑。赵景禛已为发去,姑令勿为径进湾上,驰到定州,接迎梧将后,仍为前进宜当。各处宴享,虽皆折银,其于上来之行,则亦不可以设,并令庙堂指挥,何如?传曰,允事,传教矣。梧将上来时,各处迎慰使,开城府、碧蹄察访及守令,差定行礼事,依上教举行矣。定州承旨,则依启之意,敢启。传曰,允。

○兪㯙,以御营厅言启曰,后运立番推捉多上裁,而谓答曰,减二百名事,传教矣。应立军六百名,去十二月初十日,京中都点之□,各道监、兵使处,行移,何如?传曰,依启。多缺

○兪㯙,以礼曹言启曰,往还日期迟速,未可豫料,前头冬至不远,似当。有遣官问安之例,令庙堂定夺,何如?传曰,遣承旨问安事,已为定夺矣。

○兪㯙,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数少郞厅,各有分掌之事,不得暂离阙内,出入公事,令该曹依前例差出,何如?传曰,允。

○兪㯙,以户曹言启曰,传曰,梧将所去,礼单已为下送耶?问启事,传教矣。梧将礼单,自定州至义州,而三敕使礼单,一时已为发送,安州、平壤、黄州三站,则因备局启辞,令本道守令,差出定行事,已为启下。而梧将率来家丁之数,未能斟酌,以接待一行迎慰礼单,分而送之,莫得其便,议论不一,未能折衷。臣曹与接伴使臣林坛相议,今始以三使一行礼单,并为入送。因置黄州等三站,若或慰所定守令,未及相值,而梧将迎来,则以此实情,伴使言及次停当,方为入启之际,承此禁军当为发送,而中路若逢禁军无以周旋,别定伶俐译官,马,令兵曹速为定给,何如?传曰,允。

○大司谏崔惠吉,司谏李行遇,正言朴长远启曰,宗簿李崃陪奉《璿源录》,行到砥平地,以自己私债征捧之事,捉致村民,重加刑讯,几至殒命。称以月移,亲自征债,所为而凭借官威,任用刑杖,尤极可骇。听闻所及,物议藉藉,请李崃亟命罢职不叙。答曰,依启。烬馀

10月23日[编辑]

都承旨申得渊。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坐直。右副承旨兪㯙坐直。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有雾气,电光。

○侍直闵煦,自沈阳入来。王世子,大殿诞日问安。答曰,知道。中殿,诞日问安。答曰,知道。

○献纳沈大孚启曰,臣以父母改葬事,前日陈情递职,而新卜之山,竟乖小缺愿,得恩成欺,安亲反忒,焦劳闷迫,奔走狼狈,未图忧悸成疾。新命之下,适在斯时,登途且数休逮今,趋谢日限又满,谩天逋命之罪,□□命镌斥臣职。答曰,勿辞。

○申得渊启曰,右承旨金世濂圣节望阙礼传曰,知道。

○兪㯙启曰,领右相户兵判启。传曰,引见。

○金堉启曰,献纳沈大孚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兪㯙,以备边司言启曰,迎接都监启辞,自前敕使礼,而今则彼行如是急迫,道才人,势未及上来于敕使入京之前,若不设嗔责,则亦甚可虑。令庙堂定夺指挥,何如?答曰,依启事,传教矣。梧将之来,既无奉敕之言,则傩礼似不必设行。彼虽欲设行,今番事势,如是急迫,万无至于才人呈戏,则梧将前日上来时,道才人急急下送之意,都监入启。传曰,允。

○兪㯙,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以李克善等马牌单子,传于兪㯙曰,只书姓字,有违前规,问启。

○兪㯙启曰,以李克善等马牌单子,有违前规事,传教矣。凡马牌只书姓字,有违前规事,传教矣。凡马牌单子,自兵曹书呈,把上举案单子书未谙前规,蒙然持入,本院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义禁府定配单子,传于金堉曰,道定配。

○传于兪㯙曰,绫城府院君具宏入侍。

○兪㯙,以备边司言启曰,沈阳先运入送取沥青竹二駄,令湖南上送事,曾已启下行会矣。即因侍直闵煦之来,闻彼求索竹沥,切急无比,十一月初旬之限,今渐迫矣。湖南之竹,恐未及来,追送宜当,而义州出来军官等,今月有还归者,使之领去,何如?传曰,依启。烬馀

○备边司启曰,沈阳先运入送取沥青竹二駄,令湖南上送事,曾已启下行会矣。即因侍直闵煦之来,闻彼求索竹沥,切急无比,十一月初旬之限,今渐迫矣。湖南之竹,恐未及来,追送宜当,而义州出来军官等,今有还归者,使之领去,何如?传曰,依启。《兵曹誊录》

10月24日[编辑]

都承旨韩亨吉未肃拜。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坐直。同副承旨申敏一在外。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月晕。苍白气一道,起自西方,直指天中,长十馀丈,广尺许,渐移月傍,良久乃灭。

○下直,沔川郡守具仁基,凤山郡守郑元弼,歙谷县令佥使申晋翼。

○有政。吏批,判书李显英参判金寿贤参议李明汉进。

○兵批,判书李景曾进,参判沈詻训炼院禁军试射坐起进,式暇,参知李省身进,右副承旨金世濂进。

○吏批启曰,今日为政事,命下矣。判书李显英局而即刻将前多有政参判臣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

○以金弘郁为弘文副校理,金地男为礼曹佐郞,李景曾为内医院提调,申景禛为领经筵春秋馆事,申景禛为承文院都提调,韩亨吉为都承旨。烬馀

○义禁府启曰,韩继男、尹商裕,既蒙分拣之命,放送之意,敢启。传曰,依启。《禁府誊录》

10月25日[编辑]

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有雾气,月晕。流星出北斗星上,入摄提星下,状如拳,尾长五六尺许,色白。内下日记

○有政。吏批,以赵䌹为执义,沈絿为缮工参奉,申得渊为刑曹参判,金鼎铉为灵光郡守。

○训炼都监启曰,中军李浣有頉代,前兵使金应海启下,何如?《训局誊录》

10月26日[编辑]

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流星出南河星上,入坤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五六尺许,色赤。内下日记

○药房启曰,近来日候不调,伏未审调摄,圣候何如?前承与前无异之教,不胜忧虑,敢此问安。答曰,一样。《药房日记》

○义禁府启曰,即接兵曹知委之文,则博氏所馆处,本府郞厅次知,禁杂人云,依前例,令该曹假都事五员差出,何如?传曰,依启。《禁府誊录》

10月27日[编辑]

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金、木、水三星,合在南斗星宿度内。五更,流星出翼星下,入巽方天际,状如拳,尾长四五尺许,色赤。

○兵曹启曰,户曹启曰,以本曹敕行接待实果干鱼,非本土所产之物,义州入送事,启下矣。即为磨炼别单书启,令兵曹别定禁军,罔昼夜入送。且冬至礼单,有顺付入送之教,一时并送之意,敢启。传曰,依启。柚子,清人不以为贵云,勿送,可也。《兵曹誊录》

○兵曹启曰,备边司启曰,即接京畿监营驰报,博氏之行,将于来二十九日入京矣。前日平安监司状启,不必亲临遇敕,而必须即为接见云云。上候可能接见,则传敕后,旋即接见,以示优厚之意,似为宜当,敢启。传曰,依启。《兵曹誊录》

○备边司启曰,即接京监驰报,博氏之行,将于来二十九日入京矣。前日平安监司状启,不必亲临遇敕,而必须即为接见云云。上候可能接见,则传敕后,旋即接见,以示优厚之意,似为宜当,敢启。传曰,依启。《兵曹誊录》

10月28日[编辑]

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训炼都监启曰,博氏之行,明日入京云,日次操炼停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训局誊录》

○兵曹启曰,备边司启辞,申得渊还为入往时,姜文明许令随往,而令该曹给马以送,何如?传曰,依启。《兵曹誊录》

10月29日[编辑]

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博氏接见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药房誊录》

○兵曹启曰,礼曹为知音事节呈归厚署牒呈内节启下教,卒逝阳陵君许𥛚礼葬时,葬山京畿竹山地择定为有置,一等功臣横看,付造墓军二百五十名内,前日裁减及节三司同议裁减,合一百五十名计除,实给一百名题给事,移文兵曹为只为,牒呈有置是亦,牒呈内辞缘相考施行事,本曹启目粘连关是白有亦,曾于卒领中枢府事尹昉礼葬时,本曹入启,令庙堂裁量,分付,永定规例。备边司覆启造墓军一百名内,五十名则宣惠厅给价,五十名则令本曹价布二同题给事,已为判下定夺为白有置。今者阳陵君许𥛚造bb墓b军,亦为依此施行,何如?传曰,允。《兵曹誊录》

10月30日[编辑]

都承旨韩亨吉。左承旨李德洙。右承旨金世濂。左副承旨金堉。右副承旨兪㯙。同副承旨申敏一。注书郑麟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齐衡。事变假注书兼修正李庆桓。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答备局草记曰,使金命吉,依此回报,似可也。

○答接待都监草记曰,依上来时例待之,似当,问于大臣定夺。

○备边司草记。答曰,依启。设宴一事,叠行不可矣。差官与敕使不同,依上来时例为之,可也。

○答备边司草记曰,依启。别宴依前下教为之。内下记草郞厅赵景观校正。郞厅郑琂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