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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哲宗/五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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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日[编辑]

都承旨金炳国式暇。左承旨韩兢人。右承旨朴来万式暇。左副承旨金逸渊坐直。右副承旨宋谦洙坐直。同副承旨柳兴吉。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惠山佥使赵羲纯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在外与有实故玉堂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政院启曰,即者正言姜凤焕,以其亲病,投章经行,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奎章阁启曰,即接内需司牒报,则咸兴、永兴两本宫今十月别大祭造烛封香吉日,今十五日巽时,衣襨香烛祭品奉诣吉日,同月十六日卯时俱吉云。以此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兼吏曹判书金洙根,参判洪说谟,参议朴永辅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执义成载球,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掌令金廷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成载球,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司谏任应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金完植。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金炳地。

○吏曹启曰,成均馆直讲朴尚烨,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本曹正郞李仑夏,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佥知中枢府事徐鸿辅,宣传官李信泳,五卫将李勉恒,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知中枢府事孙兴允,五卫将郑明行,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升资拜营将者,瓜满前以不职递罢,则勿计朔数多少,还收资级,载在法典矣。前晋州营将张凤羽既已罢黜,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朴永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有政。吏批,兼判书金洙根牌招不进,参判洪说谟进,参议朴永辅牌招不进。

○吏批启曰,兼判书金洙根,参议朴永辅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

○以李载元为献纳,任应准为应教,韩敬源为副应教,金炳地、成载球为校理,朴麟夏、朴孝正为副校理,成容默、睦仁会为修撰,李彻宰、赵宪燮为副修撰,李谦在为右尹,李章五为敦宁都正,徐念淳为知春秋,黄獜淳为兵曹正郞,李锺应为竹山府使。知春秋单李是达。顺川郡守廉宗秀今加通政,别军职射会时连三次居首加资事,承传。

○再政。以张仁远为执义,南锺顺为司谏,许隽为参知,朴尚烨为奉常主簿,别兼春秋单崔擎祖。

○兵批,判书洪锺应进,参判李寅皋病,参议李冀祯入直,参知李章五病。以金忠锡为同知,金炳学、刘完植为佥知,张寅植、吴益善、任兴模为宣传官,李健熙为羽林将,廉锺裕、南弘镇、白宗权为五卫将,李教应为武兼,李亨纯为都监把摠,赵广夏为摠戎把摠,孙海远为左捕从,郑云翼为晋州营将,金善行为洪州营将,金宗昭为月串佥使,李初永为加德佥使,金启泓为赤梁佥使,金沂休为明月万户,尹永大为仁遮外万户,边柱焕为水原监牧官,李周翰为新门别将,李东根为晴川别将,韩用默为临津别将。

○再政。以具奭祖、金东寿为宣传官,徐光鼎为都摠经历,尹行弼为禁卫把摠,金锡獜为训炼主簿,具然承为守门将。佥知三单,李健熙、白宗权、南弘镇。

○三政。以李周兴为都摠经历,孙锺策、张益祥为训炼佥正,李志华为训炼判官。佥知单廉锺裕。

○义禁府启曰,竹山府使朴仁泰拿问勘处事,传旨启下矣。朴仁泰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承文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制述官金炳陶瓜满代,前县监徐有始差下,使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9月2日[编辑]

都承旨金炳国式暇。左承旨韩兢人。右承旨朴来万。左副承旨金逸渊。右副承旨宋谦洙坐直。同副承旨柳兴吉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柳兴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政院启曰,摠戎使李熙䌹,以南关王庙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密符,兼带左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并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兵将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而捕将重任,亦不可暂旷。在外gg前g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摠戎使禁将兼察,捕将,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摠戎使禁将兼察,捕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金汶根,兼察左边捕盗大将柳相弼,并即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兼察摠戎从事官发牌听传教。

○以应教任应准,副应教韩敬源,校理金炳地、成载球,副校理朴麟夏、朴孝正,修撰成容默,副修撰李彻宰、赵宪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任应准,副应教韩敬源,校理金炳地、成载球,副校理朴麟夏、朴孝正,修撰成容默,副修撰李彻宰、赵宪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咸镜监司赵秉骏谓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执义张仁远,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牌不进,掌令金廷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张仁远,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司谏南锺顺,献纳李载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备边司启曰,完营再查状本,今才启下矣。诸招翻幻,视前一串,狱情淆杂,不啻九疑,以言乎阃案,则该帅之机巧锻炼,宜无是理,以言乎营查,则各人之冤号指证,不无可据,以若莫严之盘核,有此转惑之端緖,琴圣玉等七汉,令左右捕厅眼同,该营校卒,不日捉上,自捕厅到底钩讯,期于取服。金斗昌、尹以根虽是被诬之人,而此事未究竟之前,不可遽然酌放,并与兵营校卒一体率待。奉化座首、户长、刑吏等三人,殊无可问之端,姑令放送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任应准,副应教韩敬源,校理金炳地、成载球,副校理朴麟夏、朴孝正,修撰成容默,副修撰李彻宰、赵宪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礼曹启曰,即接西部幼学徐揆辅所志,则以为,今番监试初试,入格于一所初场,而榜目中生父名字见漏,自本曹即为付标入启云。故取来试券,考准封内,则其生父名字之见漏于榜目为的实矣。今方付标以入,而试官及四馆所官员,俱有不察之失,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全罗监司郑基世启本内,装载官灵岩郡守郑志铉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郑志铉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启目,取考击铮人等原情,则杨州幼学李奎和为其五代祖廷徽伸理事也。南原幼学朴重铉为其父奎瑞定配请放事也。李廷徽事段,事在久远,罪名不轻,置之。朴奎瑞事段,收逋既有绣启之可据,情理亦涉可矜,合有参恕。自下请放,有难擅便,上裁,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向前李亨夏、李基硕、安荣、李膺周、张昌浩、具载善、任翼常、赵基亨、李有新、朴贤楷、赵镇夏、李重根、金奎燮等亦,李亨夏段,库钱私贷,已违经法,加作取剩,数既伙然,埋还之任置,那移之惟意,俱系法外,难免重勘。李基硕段,加作取剩,数甚夥多,仓色埋还,亦不纠察,有难容贷。安荣段,船造馀钱之私用,兵校差出之捧赂,难免重勘。李膺周段,差任捧赂,极其狼藉,外他鄙琐,俱系不法。张昌浩段,加下不报,镇属怨谤,难免当律。具载善段,未捧还色落,课年官用,停退条浑纳,初不区别,功役价幕粮米之立本取剩,差任赂勒贷钱之所捧既伙,有难容贷。任翼常段,税太剩馀,归属不明,移还纳税,初非守经,臭载谷之不即钩拯,奸吏辈之恣意横敛,自归失察。赵基亨段,词讼讨索,差任贿赂,而补仓谷之取剩,官需米之高价,尤难容贷。李有新段,移贸钱那移,大非守经,差任赂数既零星,亦系法外。朴贤楷段,递归时吏任捧钱,驿民之免贱纳赂,俱系不法。赵镇夏段,捧赂差任,有难曲恕。李重根段,都吏偸灾,初不发觉,乃反征求,各营耗作外加执钱,归属无处,移转还钱,馀归吏辈之干没,民库滥费,自至结敛之倍前,而笺文价米之冒下私用,军木高价之不念编户,俱系不法。金奎燮段,捧赂报债,无名督征,富民贷租,俱系不法。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权凤夏亦,词讼捧赂,卖任捧钱,富民勒贷及兼邑分还时仓色处捧赂,吏辈任况之勒夺,莫非不法,而未俵灾十结,自有当律,还作钱犯用为二千七百馀两之多,既系公货。依受教定式,施以即其地定配,又三年禁锢,何如?启依允。

○又照目粘连,平康前前县监李禄在矣,本府议启内,任赂馀数,仍无归属,加下不报,反成吏逋,论以法律,自当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通川前郡守赵应和矣,本府议启内云云。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洪川前县监赵有淳矣,本府议启内云云。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淮阳前府使李珽矣,本府议启内,奸乡猾吏,互相绸缪,差任滥捧,官无毫犯,而讼民之冤被牢刑,衙奴之猛打狱囚,蒙不觉察。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万顷前县令李种馝矣,本府议启内,任赂民贷,讼债赎钱,数既伙然,都吏许胁勒,岛民处捧赂,亦系非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杆城郡守李鲁宰矣,本府议启内云云。以此照律罪,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江原前中军郑颐源矣,本府议启内,词讼横担,贿赂公行,虽极张皇,论其数爻,亦涉零锁gg零琐g,既登绣启,难以容贷。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曰,保放罪人李鲁宰、赵有淳、赵应和等还囚照律,李禄在、任翼常等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时囚罪人赵有淳、李禄在、李锺馥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李鲁宰杖九十徒二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赵有淳、李禄在、李鲁宰功议各减一等,李锺馥功减一等事,命下矣。赵有淳、李禄在、李鲁宰功议各减一等,李锺馥功减一等,赵有淳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忠清道清州牧栗峰驿,徒二年半定配,李禄在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天安郡新恩驿,徒二年半定配,李锺馥杖九十收赎,夺告身四等,黄海道载宁郡茶满驿,徒三年定配,李鲁宰杖七十收赎,夺告身二等,江原道原州牧丹邱驿,bb徒b一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时囚罪人赵应和杖六十徒一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赵应和减徒加杖,杖九十收赎,夺告身四等,放送,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时囚罪人权凤夏施以即其地定配,又三年禁锢议处公事判付内,依允矣。权凤夏庆尚道漆谷县,即其地定配,又三年禁锢,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启bb曰b,因本府击铮回启,忠清道连山县平川驿徒二年半定配罪人朴奎瑞放事,命下矣。朴奎瑞即为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3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厨院进。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韩启源坐直。左副承旨李秉文未肃拜。右副承旨宋谦洙坐直。同副承旨赵在应。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金逸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呈告法司堂上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判尹前望单子入之,柳相弼落点。

○传曰,左承旨、左副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韩启源、李秉文、赵在应落点。

○政院启曰,新除授右承旨韩启源,左副承旨李秉文,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任应准,副应教韩敬源,校理金炳地、成载球,副校理朴麟夏、朴孝正,修撰成容默,副修撰李彻宰、赵宪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吴尚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吴尚铉改差,代以姜永奎为假注书。

○吏曹启曰,来乙卯式年东堂文科初试试官,当为磨炼拟入,而参判洪说谟病不来,令政院牌招同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来乙卯式年文科初试一所,设场于本曹矣。上直郞厅,依例朝房移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接四馆所牒呈,则甲寅三月交、高、坡三邑儒生应制入格幼学李锺律,同月参班儒生应制入格县监李京镐,进士金炳始,司勇金炳弼,同月春到记殿讲入格进士朴锳,制述入格进士郑天和,同年七月秋到记殿讲入格幼学金宗洽,制述入格幼学徐承辅,同月七夕制入格生员郑泰好,以上直赴殿试。壬子七月秋到记殿讲入格幼学李𪧴、宋焕泰,癸丑二月春到记殿讲入格幼学赵龙圭,甲寅三月春到记殿讲入格幼学尹夔善,同年七月秋到记殿讲入格幼学尹靖求,以上直赴会试。癸丑七月秋到记殿讲入格进士金亮渊,幼学申泰准,甲寅三月春到记殿讲入格幼学尹止善、金汉鼎,同年七月秋到记殿讲入格幼学申锡渊、洪正圭、杨耆爀、尹致和,以上给二分事命下,并于今番分等许付事,报来矣。幼学李锺律等九人直赴于来乙卯式年文科殿试,幼学李𪧴等七人直赴于文科覆试讲经,进士金亮渊等八人许赴文科初试较艺于第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执义张仁远,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掌令金廷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张仁远,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司谏南锺顺,献纳李载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秉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应教任应准,副应教韩敬源,校理金炳地、成载球,副校理朴孝正,修撰成容默,副修撰李彻宰、赵宪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修撰睦仁会时在京畿杨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许递。

○义禁府启曰,黄海监司金泳根状启内,白川郡守徐经淳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徐经淳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启曰,保放罪人任翼常还囚照律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前庆尚右兵使李亨夏矣,本府议启内,库钱私贷,已违经法,加作取剩,数既伙然,埋还之任置,那移之惟意,俱系法外,难免重勘。以此照律,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bb罪b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前前庆尚右兵使李基硕矣,本府议启内,加作剩数甚夥多,仓色埋还,亦不纠察,有难容贷。以此照律罪,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前统虞候安荣矣,本府议启内,船造馀钱之私用,兵校差出之捧赂,难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九十收赎,夺告身四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尚州前营将李鹰周矣,本府议启内,差任捧赂,极其狼藉,外他鄙琐,俱系不法。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知世浦前前万户张昌浩矣,本府议启内,加不报,镇属怨谤,难免当律。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徒一年定配,以其年七十,依律文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bb依b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昌原前府使具载善矣,本府议启内,未捧还色落,课年官用,停退条浑纳,初不区别,功役价幕粮米之立本取剩,差任赂勒贷钱之所捧既伙,有难容贷。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咸阳前郡守赵基亨矣,本府议启内,词讼讨索,差任贿赂,而补仓谷之取剩,官需米之高价,尤难容贷。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金海前府使任翼常矣,本府议启内,税太剩馀,归属不明,移还纳税,初非守经,臭载谷之不即钩拯,奸吏辈之恣意横敛,自归失察。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昆阳前郡守李有新矣,本府议启内,移贸那移,大非守经,差任赂数既零星,亦系法外。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幽谷前察访朴贤楷矣,本府议启内,递时bb之b吏任捧钱,驿民之免贱纳赂,俱系不法。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

○又照目粘连,沙斤前察访赵矣,本府议启内,捧赂差任,有难曲恕。以此照律罪,杖九十收赎,夺告身四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砺山前府使李重根矣,本府议启内,都吏偸灾,初不发觉,乃反征求,各营耗作外加执钱,归属无处,移转还馀,归吏辈之干没,民库滥费,自至结敛之倍前,而笺文价米之冒下私用,军木高价之不念编户,俱系不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自如前察访金奎爕矣,本府议启内,捧赂报债,无名督征,富民贷租,俱系不法。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启目,晋州前前牧使赵彻林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草溪前前郡守郑友永,昆阳前郡守赵存彻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启依允。

9月4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韩启源。左副承旨李秉文坐直。右副承旨宋谦洙坐直。同副承旨赵在应试所进。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全罗左水使柳琡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弘文馆启曰,应教任应准,副应教韩敬源,校理金炳地、成载球,副校理朴孝正,修撰成容默,副修撰李彻宰、赵宪爕,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武一所启曰,臣所今日开场,木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武二所启曰,臣所今日开场,木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执义张仁远,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掌令金廷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张仁远,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司谏南锺顺,献纳李载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兵曹启曰,龙虎营军物修缮请赏别单中,监董前判官李亨默,前监牧官朴鹏源,误以前主簿书之,出身吴佑常之佑字,误以祐字书之。不审之失,臣不胜惶悚,而元别单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金炳地、成载球,修撰成容默,副修撰赵宪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义禁府启曰,时囚罪人具载善、李亨夏、李重根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金奎爕、朴贤楷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具载善、李亨夏功议各减一等,李重根、金奎爕功减一等事,命下矣。具载善、李亨夏功议各减一等,李重根、金奎爕功减一等,具载善杖九十收赎,黄海道信川郡元山驿徒二年半定配,李亨夏杖九十收赎,忠清道镇川县长杨驿徒二年半定配,李重根杖一百收赎,江原道平康县林丹驿徒三年定配,朴贤楷杖七十收赎,黄海道新溪县所坪驿徒一年半定配,金奎爕杖六十收赎,忠清道温阳郡时兴驿徒一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时囚罪人李鹰周杖七十徒一年半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李鹰周减徒加杖,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时囚罪人赵基亨、李基硕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并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赵基亨、李基硕当各定配所以入,而即接其户奴呈状,则以为,其上典母年七十,俱为无兄弟独身,依法典许赎为辞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存留养亲条》,有曰凡父母老疾应侍,无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止杖二百,馀罪收赎。赵基亨、李基硕流三千里定配,以其母年七十,俱为无兄弟独身,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何如?传曰,允。

9月5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药院进。左承旨朴来万坐直。右承旨韩启源式暇。左副承旨李秉文坐直。右副承旨宋谦洙。同副承旨赵在应试所进。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炳冀,副提调金炳国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妣gg大王大妃g殿气候,何如?王大妣gg王大妃g殿气候,何如?大妣gg大妃g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妣gg大王大妃g殿、王大妣gg王大妃g殿、大妣gg大妃g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妣gg大王大妃g殿进御香砂君子汤停止,归茸君子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武一所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木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武二所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木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木箭今已毕试,铁箭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启曰,校理金炳地、成载球,修撰成容默,副修撰赵宪爕,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执义张仁远,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掌令金廷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张仁远,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司谏南锺顺,献纳李载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备边司启曰,即见水原留守李鹤秀所报,则以为,竹山所在耗米荡减条六十八石零,孟山不足耗米三石零,本营属五邑南汉饷条,逐年加分入用支放者,而今年减缩米一百四十五石零,湖南常赈谷年例推来耗米为七百十石,而旧逋新备之前,今年条则无以作送云。上项不足耗米合九百七十七石零,准数划下,充补支放为辞矣。支放给代,虽成年例,不可不划给,而竹山、孟山荡减不足耗七十一石零,系是每年划给者,以湖西所在本司谷会录耗中,许令取用至于五邑加分耗不足,则诸路既已防塞,何可一一给代,而湖南常赈谷,只以今年推用耗请代,此谷入于变通之后,尤无以许施,置之,何如?传曰,允。

○武二所启曰,铁箭今已毕试,片箭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各技皆已毕试,修整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成载球,修撰成容默,副修撰赵宪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赵存彻、赵彻林、郑友永等亦,赵存彻段,烬馀谷则勒令分给,加分米则归属不明,仓色之符同加作,蒙不觉察,吏房之特差捧赂,亦系法外。赵彻林段,吏乡间差任捧赂,亦系法外,而都吏钱防结条,虽云流例,袭谬亦罪,难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参恕。郑友永段,杂技收赎,各仓查征之或报加下,或贸杂物,俱非经法,差任捧赂,数亦不少。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9月6日[编辑]

都承旨金炳国。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韩启源坐直。左副承旨李秉文缘故出。右副承旨宋谦洙坐直。同副承旨赵在应试所进。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陈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京畿水使李显稷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政院启曰,执义张仁远,以其亲病,陈疏经行,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即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武一所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木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启曰,校理成载球,修撰成容默,副修撰赵宪爕,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bb曰b,行大司宪尹致秀,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执义张仁远,掌令金廷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南锺顺,献纳李载元,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武一所启曰,木箭入格人合为四十五人矣。木箭既已毕试,铁箭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边司启曰,即见忠清监司沈宜冕状启,则备陈绵农惨歉之状,仍请各军布以木上纳者,自今年十月至明年九月,兵曹各营各衙所纳及训局炮保,并以纯钱代捧,舒川等七邑苎纳军布,亦许限明秋以钱上纳事,并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今年绵农,虽不无如干灾眚,一邑之内,亦当有优劣之异,岂可浑请代捧,无所区别乎?然道臣之如是陈请,必有斟量于民邑事情。兵曹各营限三分一,各司所纳,特许纯钱,七邑苎纳,亦许代钱,而炮保事体自别,置之,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成载球,修撰成容默,副修撰赵宪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武一所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入格五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晋州前前牧使赵彻林矣,本府议启内,吏乡间差任捧赂,系是法外,而都吏钱防结条,虽云流例,袭谬亦罪,难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草溪前前郡守郑友永矣,本府议启内,杂技收赎,各仓查征之或报加下,或贸杂物,俱非经法,差任捧赂,数亦不少。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昆阳前郡守赵存彻矣,本府议启内,烬馀谷则勒令分给,加分米则归属不明,仓色之符同加作,蒙不觉察,吏房之特差捧赂,亦系法外。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二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9月7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内阁进。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金在清未肃拜。左副承旨韩启源坐直。右副承旨李秉文坐直。同副承旨尹行福未肃拜。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初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启。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仁遮外万户尹永大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右(副))承旨、同副承bb旨b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在清、尹行福落点。

○政院启曰,新除授右承旨金在清,同副承旨尹行福,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武一所启曰,臣所今日开场,昨日未毕试铁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铁箭今已毕试,片箭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赵在应。

○传曰,召对为之。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牌不进,执义张仁远,掌令金廷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bb承旨金b在清,同副承旨尹行福,司谏南锺顺,献纳李载元,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武一所启曰,片箭今已毕试,骑蒭、鸟铳无应射者,修整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启曰,校理成载球,修撰成容默,副修撰赵宪爕,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宣惠厅启曰,向以岭南左漕仓大同米未收事,该仓捧税差员及领运差员,并捧现告状闻禀处之意,草记矣。今日本道指名报来当该捧税差使员昌原前府使具载善,领运差使员龟山佥使朴东宪,并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时囚罪人郑友永杖八十徒二年定配,赵彻林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并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郑友永、赵彻林功议各减一等,郑友永杖六十收赎,黄海道凤山郡剑水驿徒一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赵彻林减徒加杖,杖一百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时囚罪人赵存彻杖一百流二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赵存彻功议各减一等,徒二年半当定配所以入,而即接其户奴呈状,则以为,其上典母年七十一,无兄弟独身,依法典许赎为辞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存留养亲条》,有曰凡父母老疾应时gg侍g无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馀罪收赎。赵存彻流二千里定配,以其母年七十一,无兄弟独身,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何如?传曰,允。

○甲寅九月初七日未时,上御熙政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朴来万,检校侍gg待g教洪淳穆,侍读官朴孝正,检讨官李彻宰,假注书孟道植,记注官姜晢一,记事官李承游,各持《通鉴》第九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上曰,上番读之。孝正读自宁康元年,止卒安晋室,仍奏释义。上曰,文义奏之。孝正曰,治国之道,得人为重,苟得贤人,置之相位,任以国政,则朝政纲纪自振,四方之忧虞自消矣。当此晋室微弱,戎狄猖獗,侵据中国,而谢安石一人,处之庙堂之上,故内能辅佐天子,镇安朝廷,外能捍御强胡,和静边境,使一隅僻处之国,措于盘泰之上。由是言之,王者得人之效,果如何哉?伏愿深加留念焉。上曰,下番读之。上曰,桓冲,可谓伟人也。孝正曰,谢安、桓冲,当时江左第一人也。故以苻坚之强盛,不敢轻犯中国者,皆畏惮此人之效也。上掩卷。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9月8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金在清。左副承旨韩启源坐直。右副承旨李秉文。同副承旨尹行福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成载球,修撰成容默,副修撰赵宪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弘文馆启曰,校理成载球,修撰成容默,副修撰赵宪爕,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曰,召对为之。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执义张仁远,掌令金廷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南锺顺,献纳李载元,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校理成载球,修撰成容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义禁府启曰,昌原前府使具载善,今方待命拿囚,而龟山佥使朴东宪领运毕纳后,既为还镇,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兵曹启曰,即接东所卫将林秉周牒报,则秋景苑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云。把守军兵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弘化门越边含春苑墙垣颓圮处,今已毕筑矣。守直卫军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因兵曹草记,秋景苑内宫墙颓圮处,今已修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将校则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寅九月初八日巳时,上御熙正堂gg熙政堂g。召对入侍时,参赞官尹行福,检校侍gg待g教洪淳穆,侍读官朴孝正,检讨官李彻宰,假注书姜永奎,记注官白时殷,记事官李承游,各持《通鉴》第九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上曰,上番读之。孝正读自太康四年,止未可图也,仍奏释义讫。上曰,文义奏之。孝正曰,王景略以善始善终之说,深戒苻坚,而坚不从其言,倾国伐晋,卒至败亡。以坚平日待猛之心推之,则岂有不从其临没丁宁之言哉?然骄矜之心,一发于中,视其言如弁髦,终至于败亡而不悔也。慎终如始之难,有如是矣。谢安以区区仅存之国,当苻坚猖獗之时,不动声色,镇以和静,国以之安,王猛死而苻坚亡,谢安在bb而b晋室兴,贤人之有关于人国,果何如也哉?传曰,失人者亡,得人兴,《诗》曰靡不有初,鲜克有终,此可为治国之一大戒也。伏愿深加省察焉。以下缺

9月9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金在清式暇。左副承旨韩启源坐直。右副承旨李秉文式暇。同副承旨尹行福。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初十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晋州营将郑云翼,洪州营将金善行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gg筒儿g一个赐给。

○都摠府启曰,副摠管申绍,以摠戎厅中军,今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bb曰b,同知中枢府事金忠锡,佥知中枢府事刘完植,内禁卫将吴明善,五卫将白宗权、南弘镇、廉宗裕、许瓒,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十月初七日大驾诣宗庙斋宿,初八日冬享大祭亲行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四哨,马军三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三哨,两营骑士各二番,摠戎使率领为后厢,两营馀军,禁将率领留阵,禁军三番为之,留营置之。

○礼曹启曰,全罗道观察使封进来十月令宗庙荐新柚子,今初十日荐进,而景慕宫荐新柚子,则庆尚道例为封进矣。本道所封,未及上来,莫重荐献,不可后时,依前例以宗庙荐新加封柚子,同日一体荐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接景陵官员所报,则本陵大王陵上莎草修改后,连日洒雨,着根无虑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召对为之。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执义张仁远,掌令金廷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南锺顺,献纳李载元,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弘文馆启曰,校理成载球,修撰成容默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曰,明日次对,依例来会。

○政院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bb牌招b,何如?传曰,允。

○甲寅九月初九日巳时,上御熙正堂gg熙政堂g。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朴来万,检校待教洪淳穆,侍读官朴孝正,检讨官赵宪爕,假注书孟道植,记注官金载𤩽,记事官李承游,各持《通鉴》第九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上曰,上番读之。孝正读自十月秦阳平公融,止石从序言,仍奏释义讫。上曰,文义奏之。孝正曰,夫用兵之道,虽不厌诈,必深量事机之利害,曲察彼我之虚实,随其势而应之,则计或有成,不度事机之如何,不辨彼我之向背,纵其欲而用之,则祸反随至。故汉王用随何,说黥布,而其计得成,曹操用蒋干,说周瑜,而其害最深,至若阳平公融者,可谓不识用兵之道者也。使朱序说石、玄等使降,夫石、玄,以晋室世族之臣,当边忧孔炽之日,承天子委任之恩,受其叔付托之意,沬血飮泣,皆怀北首死敌之心,虽序等百数,岂可从其言而动其心也哉?况朱序本以晋臣,为坚所执,居秦既久,则其强弱虚实,所当明知者也。当时苻坚之败亡,虽愚者,亦可知之,则宁忍为融游说,使石、玄甘心作卖国之贼乎?融之见事如是,故竟因朱序之言,倾覆全军,国遂败亡。由是言之,坚之败,实融之罪也。伏愿于古人处事之际,深加省察,其战胜处则必求其所以胜之由,其所战败处则必知其所以败之源,可取者则取之,可戒者则戒之,推以施之于政令施措之间,则必有所得矣。董子曰,闻见博而知益明,惟殿下懋哉懋哉。上曰,下番读之。宪爕读自十一月谢玄,止不可复止,仍奏释义讫。上曰,文义奏之。宪爕曰,盖苻坚以百万之师,临江左一隅之地,其势可以捉鞭而断流矣。然而此时晋室虽微弱,内而谢安尽心辅政,上下辑gg缉g睦,外而谢玄才能称职,不负所举,乃于淝水一战,得以成功于危急之际,此可谓将相得其人,而亦可见当时任贤之效矣。故古语曰得人者昌,又曰贤者之进退系天下安危,可不慎哉?每于此等旨义,伏愿推类而省察焉。淳穆曰,连日赐对,俾诸臣读史,较诸燕闲之中,泛看文字,似不无少益,然但使一番读奏,一番释义,无所问难,而仍命之退,则恐欠诚实边做去。继自今每日讲对后,以当日自止,或以时讽读,或以时究赜,如有疑晦处,深留圣衷,翌日召接时,询及于诸臣,则诸臣亦当罄其知,可以仰对矣。上曰,如是为之,则甚好矣。淳穆曰,夫如是则非徒有裨于典学,诸臣虽退在私次,不敢汗漫,必博考群藉,以需他日之敷陈,此岂非上下交勉之工也哉?宋范祖禹,当时称为第一讲官,而当讲前一夕,正衣冠俨然如在上前先案讲,良由是也。

9月10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金在清。左副承旨韩启源。右副承旨李秉文坐直。同副承旨尹行福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炳国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bb御b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朝讲。

○传曰,传香承旨驰诣宣武祠,奉审摘奸以来。

○内医院启曰,提调金炳冀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曰,有实故经筵与在外台谏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曰,典医一提调,造纸提调相换,令该曹口传单付。

○吏曹口传政事,典医提调徐憙淳,造纸提调金炳冀,已上相换事,承传。

○政院启曰,命召亲纳,例也,而前右边捕盗大将柳相弼谓有身病,使其军官替纳,事甚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景纯为左边捕盗大将,李膺緖为右边捕盗大将。备边司,左边捕盗大将李景纯,右边捕盗大将李膺緖。

○政院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李景纯,右边捕盗大将李膺緖,并即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校理成载球,修撰成容默,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执义张仁远,掌令金廷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南锺顺,献纳李载元,掌令李汇承,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校理成载球,修撰成容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bb内b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当为习射技放,而停朝市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bb曰b,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时未备四中人,依定式决棍十度,呈辞受由差祭,身病人等退试次,悬頉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南行部将安益善未备十朔,成才间停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骑士都试时各技优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bb曰b,知道。

○政院启曰,兼吏曹判书金洙根,参判洪说谟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未差,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待明朝牌招。

○吏曹参议朴永辅疏曰,伏以,臣于见职,是岂当出而出哉?洊陈苦恳,辄蒙温批,随以牌望路阻,虽不得不冒没出肃,臣实䩄颜,人谓斯何?是以乞解一念,已具于肃命之初,而因仍事会,居然四朔,间缘右僚有故,亦尝行政矣。除目一出,瑕颣莫掩,是不过按簿循格,寻常检凝gg拟g,犹不免如是,尚何望激扬甄别,澄清流品,以尽铨综之责乎?此已臣才具不合,未可以一日冒据也,审矣。且况臣素禀脆薄,积聚为祟,三分粥饭,七分姜桂,尝患其不能运化,每当节气交嬗,病亦随发,顷自试役以后,一倍触伤,委身床玆,蠢动无路,与其徒怀严畏,自速瘝旷,无宁早控情实,冀幸恩谅。伏乞圣慈,俯赐鉴烛,亟递臣吏曹参议之任,以重公器,以安微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甲寅九月初十日巳时,上御bb熙b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同为入侍时,都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炳国,检校待教洪淳穆,假注书孟道植,记注官bb姜b晢一,记事官李承游,行都承旨金炳国,假注书孟道植,事变bb假b注书金持懋,记注官姜晢一,记事官李承游,领议政金左根,右议政赵斗淳,行上护军李敦荣,礼曹判书洪在喆,知中枢府事徐有薰,兵曹判书洪锺应,左参赞金箕晩,同知中枢府事李熙䌹,副校理朴孝正以次进伏。医官郑有曾、金有鼎、李镇夏、李在瑗进bb伏b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左根进前奏曰,非时冷雨频仍,节候乖宜,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左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左根曰,大王大妣gg大王大妃g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左根曰,王大妣gg王大妃g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左根曰,大妣gg大妃g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左根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斗淳bb曰b,医官待令,使之入诊乎?上可之。有鼎等以次诊候,退伏楹外讫。炳国曰,脉候奏之。有鼎等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命医官先退,仍命药院先退。上曰,次对为之。左根曰,讲学之停,今屡朔于玆矣。隆冬盛暑頉禀,是古事,而其间温绎已讲之书,涵泳以熟之义,不以停辍而有所间断,即我朝家法也。圣明于此,倘以仰述之意,得有不息之功于燕涓濩蠖之中耶?见今秋气转清,新凉可意,虽委巷趁课之人,所谓灯火稍可亲之时也。伏愿特命开讲,以继续前功,而因此而有所仰达者。日讲规模,虽取其简易方便,而到今事体则有不然者,一遵典章,以朝昼夕三讲,随时许接,以复莫谨莫严之旧例为宜。伏候成命。上曰,间因温绎,久停讲筵矣。拟于日间,有所下教,际闻卿言,敢不服膺乎?讲规依卿奏为之矣。出举条左根曰,日前雷异,亦时候愆错之致也。十月雷之必称灾,而九月雷之不为灾,即近来谬俗,非古昔修省之法也。凡八月收声以后发作者,皆非常之事,而至于季秋,则节近闭塞,宜刚用事之理,而今其轰烨,无异盛夏,岂不大段惊悚哉?朱夫子闻雷有诗曰,但愿君王法天造,早施雄断答群心。盖雷有刚断之象,不当发而发,乃所以警动人主之心,使有以法其刚而体其断也。夫所谓断者,决断勇断之谓也。台榭池沼之乐,可断而废之也,声色酒醴之娱,可断而却之也。振悠泛而率励群工,奋怠厌而勤孜圣学,皆勇断奋发中出来者也。然则在今法天造而答群心,岂有大于此数者哉?反在gg灾g为祥,在圣心一转移之间。区区忧爱之忱,玆不敢不冒悚罄陈之矣。上曰,日来轰烨大是惊悚。仁爱之天,岂无所以而然也?一则由予否德,二则由予否德。今此所陈中,法刚体断云者,极为切实,谨当造次修省,无负卿惓惓忧爱之意矣。出举条左根曰,功臣嫡长之承袭封君者外,皆以忠义录名付禄,使之香室轮番差备举行,而又以守奉官,礼宾参奉各一窠,属之勋府,就各墓官履历中另择自辟,隶为东班,无碍荫路,此诚列圣朝记功录孤之盛德厚眷,则汉家黄河、泰山,爰及苖裔,尽未能专善矣。然而综核之政,太逊于古昔,干嘱为胜,淆滥之习,莫过于末流,防限遂坏,其傍支之冒录图差,已系法外,而甚至变幻派系,夺宗改贯之许多奸谬,无所不到。虽以口传入启之规言之,待其先进三保及侍从臣荐举,然后许施行,则当初之谨严审慎者,胡至荡然若是乎?骤论此事,似非朝廷之急务,而不特仕路之因此浇杂为闷,奈此典宪之颓废,决不可一向任他。亟令勋府诸堂,聚会该厅诸员,使之公心摭实,勿拘颜私,凡其冒入投托之世派不分明者,一并汰涤,更为修正案册,启下遵守之地,而来后口传,每于式年,无过十八gg人g之意,并为分付定式,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左根曰,即见黄海监司金泳根所报,则以为,延安海坊浦落畓一百六十七结十七负七束,乙未以后,屡经海滥,耕垦播谷,非所可论,而庚子至登绣单,其后亦为限年权頉,明年又限年,而今番莲池疏濬之役,举一邑野民海民,莫不尽力,虽当纳之税,实有不赡之叹,更以十年退限为请矣。权頉限满之后,又不当阔狭停税,而第其未恳之状,观于报辞,不无参量。且今番濬池之后,民力宜念,特许限三年权頉,以示优恤之意,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左根曰,即见全罗监司郑基世,慰谕事gg使g申锡禧状启,则以谓,顺天等三邑水灾处优恤接济之策,慰谕使与道臣烂商条列,令庙堂禀处矣。其漂颓户身还布,依庚戌年例,一体请蠲,而慰谕文中,只举死者,故不为举论事也。漂颓户恤典之生死均施,既有庚戌特典,今亦宜无异同,一体举行之意,行会。其一,顺天府黄田等五面中尤甚里还米五千五百六十二石零,求礼县文尺等七面还合各谷一千一百八十九石零,谷城县木寺等二面还米一百九十三石零合六千九百四十馀石,并限明秋停退,顺天府灾面甲寅条军布钱边二千五百馀两,木边四百四十馀疋,求礼县灾面军布钱边七百九十馀两,木边一百九十疋零,谷城县灾面军布钱边九十馀两,木边二十三疋零,合三千三百九十馀两,木六百六十疋,并三分一特许蠲荡,三分二限明秋停捧,其中炮保,事体自别,无论漂颓户与尤甚面,并纯钱代纳事也。公纳之遇灾停退,非不为目下纾力,而夷究其实,则明秋之一时倂督,反有甚于各趁程限。况一有停退之名,文簿上反弄移幻,适足为吏乡逋薮中迷藏之资,初无益于被灾各户,不特此也。今此三邑六千馀石中,顺天为五千馀石矣。米万包之待明秋一一征捧,其果有预定之算耶?大抵似此处,特荡则已,因循停退,甚非虑后之道,置之。三邑军纳钱布,不容不从优施恤,而秋后日候连佳,谷与绵之其间成就,有未可悬度者,待年分启覆时,更为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左根曰,黄州屯土,即摠卫营贸置者,而己酉移属摠戎厅以后,其所税纳,太不成样,故还给钱主,使之备纳本价矣。近闻不但本价之无意备纳,今欲以四年间税入之钱,计除于本价,而零在二万一千两,又以排年许施者,初无分钱办纳公土公货,便成无主之物,事之无谓,莫此为甚。与其等弃抛置,无宁永属该厅,多少间期有所济。田主所称已纳一万四千两,即己酉至壬子当纳之税入也,则计除本价之说,万万愚滥。永勿听理之意外gg分g,付该厅,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左根曰,夏秋霖涝,三南较甚。顺天等邑之水患极备,已不胜惊心,而外他诸处,亦未免屡被涨溢,则统论年形,纵不须因是加损,被灾民情,诚切矜恻。灾实取舍,则国计民命攸关,而目下检田之政,最易冒滥。以一邑论之,则一防gg坊g里汰覆,冒称以几防gg坊g里,以一道论之,则一郡县涨溢,滥录以几郡县,虚实相蒙,奸伪迭出。苟使道臣、守宰,真心对扬,到底考核,则岂至若是疏忽虞哉?将臣举条,另加饬勉,俾有以泽有下究,维持邦本之地。近来地无遗利,无荒不辟,而伪頉之年增岁加者,此专由豪班奸民符同胥吏,以王土为私土,视国法如无法而然也。刮漏之政不行,蠲减之典滋厚,使国恩已竭,结摠转缩,此岂非两失之甚乎?改量固不能遽议,查陈亦不无滋弊,诚能严束各年各面检灾之吏,使之自首,某岁某坪私頉之数,则苦瘼将祛,经界可以稍正。以此意一体知委,警惕措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左根曰,左右捕将除拜已阅岁,其中又有实病人,并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炳国曰,左右捕将许递事,命下矣。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曾经大将权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禁将权察,从事官发牌听传教。出榻教左根曰,前正金𨯶、金在成、李闻荣既经荫路准职,并特加一资,以为取次奖用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左根曰,大护军赵秉骏备堂还差,贡市堂上有阙之代,左参赞金箕晩差下,都承旨金炳国备堂差下,仍察有司之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左根曰,秋务方殷,受由上京及未下直守令,并催bb促b下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左根曰,呈告法司堂上,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斗淳曰,人主讲学之勤不勤,系天下国家治乱安危之会。盖收放心在此,烛事理在此,审古今兴亡得失之机,而辨君子小人用舍进退之渐在此。是故朱子之告孝宗曰,陛下聪明,圣之于天,而至于学道修身立志揆事之本,制世御俗发号施令之要,亦容有未能无待于讲而明之?夫以人君而好学,则欣慕愿立于朝者,皆正直补助之人也,不好学,则窥伺杂进于前者,非御邪谄,则皆卑贱蛊坏之类也。见今经帷不褰,半载于玆,而盛暑退而秋令之深,亦已久矣。其于典学一事,君臣上下,了无交儆,悠泛因循,汔gg迄g至于今。殿下倘于清燕之暇,试自点检,则得不有惕若瞿然之时乎?稽乎朱子之言,则天性之姿,而必讲而明之者,学也,参以耆gg嗜g厌之效,则直道邪技消长可畏之验,惟好学不好学之是视,圣明于此,设有劳苦扞格疲神衡虑困,上而念祖宗付畀之重,下而轸亿兆颙祝之殷,以及乎治乱安危,必至于gg之g势,则虽欲不典于学,讲明于学,不可已而有不可怠者矣。况事应既已,厦毡邃肃,开卷讽习,志气清明,有涵泳开发之乐,而无可苦可厌之端乎?日来召对之命,连下于寥寥之馀,有以仰认圣心奋发,继此而缉熙将就,固无待乎区区陈勉,而如臣无似,久叩匡弼,无有一能补报,徒见百为颓废,已不免覆𫗧尸餐之训,而此犹属第二件事。苟不能惟先格王,使圣学日隆,颂声日作,而致令四方有识,万一有隐忧窃叹,及于万化之源,则将焉用臣等为哉?圣明勿以人废其言,勇省克念焉。国家幸甚,民生幸甚。臣当蚤夜攒祝而仰念矣。上曰,首揆才有陈勉,而卿又如是恳挚,予岂无感发警惕乎?当念玆在玆,庸副众望矣。出举条上曰,大臣就座。炳国曰,诸宰奏事。在喆曰,香室所用香木每年三百斤,例自江原道进上矣。或值别香多数入用之时,则更加卜定于该道,而春秋两本宫封香之曾以内下入用者,又自昨春,因下教取用于香室,两次所封为近百斤,则香室取用,自致不足,今年亦不得不有加卜定之举。臣意则郁陵岛间年搜讨,原有香木之上送备局者,而此岛所产香木,且称佳品,待其上送,自备局输送香室,与年例进上者,推移取用,无更有加卜定之意,分付香室,永为定式,似好,故敢此仰达,而事系所重,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左根曰,间年搜讨之行,香木既有上送筹司者,以此进用,恐好矣。斗淳曰,礼判所奏,甚方便。盖郁陵岛香木,素称佳品,加卜定之弊,亦将随以永息,依此定式,恐好矣。上曰,大臣之意如此,依为之。出举条锺应曰,臣以本曹事,有所仰达矣。列邑军布上纳,皆有排番当限,不可违越,即法意然也。挽近以来,渐至解驰gg解弛g,守令则专事玩惕,营梱则不念董饬,至有二三年或四五年愆纳之邑,莫重军需经用,宁容若是稽忽?月前因前兵判筵奏问备,朝饬又不翅申严,而一向沁泄,顿不知警,以致曹用之绌窘,莫可涂抹,事体所在,万万寒心。就其中尤甚为十许邑,而有赴任属耳者,有姑未赴任者,此则合有参恕。自臣曹更为发关严饬,姑观来头,追议勘处,而阳智、麻田、抱川、全州四邑守令,并令该府拿问勘处。以道臣、帅臣言之,不饬之失,在所难免。京畿道臣,及湖南帅臣,并施以从重推考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炳国曰,玉堂所怀奏之。孝正曰,大僚以圣学之说,勤勤陈勉,无复馀蕴,以臣肤浅之见,何敢以见职自居,忘gg妄g有所仰达也哉?第伏念,人臣之所大愿者,不过乎使是君为尧为舜,而为尧为舜之道,只在于讲明是学而已。殿下有尧、舜之姿,有尧、舜之心,有尧、舜之德,而至于过化存神之功,尚未及尧、舜之化者,盖有所未尽处故也。尧、舜治天下之大经大法,详载于《二典》,殿下之讲是书者,今几月日,而未周一遍,间虽值盛暑之时,天气之生凉,亦已久矣,而尚未有继讲之举。由是言之,臣亦不敢谓圣工之尽其诚也。近日以来,课接臣邻,讲读前史,商确得失,臣参备顾问之列,日登前席,亲炙圣训,讨论之地,酬酌如响,蔼然德意,不耻下问,眷眷资益之念,溢于辞表,登筵诸臣,莫不懽欣感祝,攒手相贺,可谓至矣盛矣。然而圣王之学,必经经而纬史,经以为治之经,史以为治之纬,然后方可为内圣外王之学也。伏愿继自今日开法筵,并讲《尚书》,根基于精一之学,鉴戒于功利之说,得之于心,而验之于体,而措之于政令事为之间,慎终如始,诚一无间,则国俗不期而于变,民生自底于愠,环东土数千里,尽在于春风和气之中矣。惟殿下念哉懋哉。上曰,所陈甚好,当留念矣。出举条炳国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上命史官就座,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9月11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金在清。右副承旨李秉文。同副承旨尹行福。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只朝讲。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吏曹启曰,伊川府使郑宪容亲病沉重,北青府使李维谦,盈德县令李晋在身病猝重,并不得下去云。其亲病身病,既各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伊川府使郑宪容改差,北青府使李维谦,盈德县令李晋在,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升资拜营将者,瓜满前以不职递罢,则勿计朔数多少,还收资级,载在法典矣。前尚州营将李鹰周入于绣启,已夺告身,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五卫将王道林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文臣兼宣传官成彝镐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兼判书金洙根,参判洪说谟进,参议未差。以韩启源为吏曹参议,尹正求为执义,成容默为掌令,朴道彬、金勉根为正言,南锺顺为修撰,赵秉骏为判尹,成好谦为兵曹参判,朴永辅为工曹参议,李章五为大司成,尹定铉、洪在喆、徐有薰为知经筵,申锡愚、徐元淳为同经筵,徐宪淳为同春秋,宋柱献为伊川府使,宋能圭为北青府使,郑济兢为熙川郡守,李启昌为盈德县令,前都正金、金在成、李闻荣,已上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

○再政,以任应准为司谏,李仑夏为修撰,金在成为敦宁都正,姜冕圭为司仆正,李容佐为直讲,宋镇益为光陵令。知春秋单徐宪淳。

○三政,以金炳地为应教,郑百昇为英陵令。

○四政,以林肯洙为承旨,许传为校理,魏锺仑为庄陵令。

○五政,以赵冕植为典设别提。

○兵批,判书洪锺应进,参判未差,参议李冀桢入直,参知许隽未肃拜。以李在鹤为同知,洪翼燮为佥知,白希洙为内禁将,金启运、异海谦、李亨默为五卫将,李昌汉为都摠都事,李凤亿、姜民镐为训炼判官,李显正、金仁焕为训炼主簿,金完植为文兼,林载晔为龟山佥使,朴永薰为花水山别将,龙渊别将单刘之亮,金城别将单金致极,副司果尹昌锡、韩喜凤。

○再政,以李晩馨、朴鹏源为五卫将,沈宜建为禁卫把摠,边晋圭、李凤镇、李教应为训炼主簿,尹羲哲为部将,佥知三单,金继运、异海谦、李亨默。

○三政,以南宫溶为训炼佥正,徐学观、朴熙秉为武兼,金养老为守门将,佥知二单,李晩馨、朴鹏源。

○四政,以李晋纯为都摠都事。

○五政,以李翰镇为训炼主簿。

○六政,白乐三为武兼。

○以校理成载球,修撰成容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弘文馆启曰,校理成载球,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宪尹致秀,行大司谏金𫓎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剔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㦧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未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阻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廊gg廓g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裕贼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㦧,即此一段,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㦧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来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且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㦧,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不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万古今至凶至悖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死牖下,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贼,重臣之奏,继以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仇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法,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典,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试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何以夬雪君父之仇,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每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知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推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贯串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抵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是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即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跽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拄腹,都是祸心,听言观貌,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仇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威势所去,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bb之b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伦,驯致裕、玉仇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莫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声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揭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有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鬼gg思g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擩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即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轧gg轨g,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讳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bb则b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㦧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职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久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淳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幸行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拔,既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条,莫掩自唱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即何不于正宗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bb之b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bb于b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故gg加g也,故依律处断,虽恨不及,尚鲁之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默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bb之b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夬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霑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曰当为蜀汉,分院兵助之势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讳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至于第一子指疑之目,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谷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骏gg致后g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情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俊gg致后g、延寿并施孥戮之典。噫嘻,宜学以卑贱之流,赋㦧慝之性,行己则巧佞而善为狐媚,发迹阴邪而养成虺毒,屡窃逾滥之职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以尝试之计,投呈凶惨之疏,其上段诸条,罔非为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笔之于书,悍然发之于口。即此一款,合施万戮,而至若下段所云义理二字,即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执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阴怀惎㦧之谋,公肆疑乱之说,反复闪忽,指意绝悖,此皆逆裕、书九辈所尝沿袭之套语也。且以鞫招观之,称焕之以君子,翊书九以名流,则裕贼乱逆情节,书九为之前茅,宜学为之后殿,一串贯来,首尾和应之真赃断案,于此焉毕露矣。然渠以虮虱之贱,不识鱼鲁之辨,乌知义理之果为何物,阐明之当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绸缪,先设机关者,盘核许久,端緖未究,此已舆愤之所共切,隐忧之所愈深者也。况今天网甚恢,凶种尚遗,治逆之政,终有所未尽者。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并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自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鲁敬之凶谲奰慝,蔑伦败纪者乎?平生伎俩,无非戕人害物,昼宵营为,无非凶国祸家,兜揽华膴,躐跻崇显。朝家于渠,恩至渥也,而不思报效之道,忽生憾怼之意,乃有生死不得,抑情仕宦之说。此何等时,强抑其情,乃敢萌心,公肆发口,自露鬼蜮之情态,莫掩枭獍之肠肚,当大婚爰定之期,即一国庆祝之会,而渠乃阴怀惎潜,极其诬悖,传袭于贼裕,护法于贼裕,潜蓄包藏,和盘托出,显售不满,倡为悖说,动摇泹戏,断案斯著。故虽以先朝曲加包贷之处分言之,至有言行不谨之教,昭如日星,严若𫓧钺,则其言凶图也,其行逆节也,不谨则无将,无将则必诛,其无君无母之心,不道不敬之律,历万世而掉脱不得者也。况于今日义理,尤急阐明,而何幸乾道孔昭,天讨大行,追夺之律,才有成命,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罪止追夺,不足以称其恶,剖戮跽斩,虽难用于古法,潴家孥籍,亦自有于彝典,况其凶种馀孽,尚此假息,《书》所称殄灭无遗,毋俾易种者,不施于此贼,将于何施?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醇寿之至凶绝悖者乎?本以阴慝之性,敢生乐祸之心,结交匪类,所绸缪者凶谋也,晋镛家夜会,锺协处参席,互相酬酌,俱极凶惨,证招如执左契,干犯已成断案,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宋能相之罪,可胜诛哉?狂悖之性,放纵之习,隐然自处以知礼,肆发无伦之悖说,程子《易传》,谓之笼罩,《小学》、《近思录》,称以胡乱,庑腏儒贤,偏加訾贬,甚至《备要》一书,无难诋斥曰浑瀜儱侗,此诚斯文所未有之变也。昔在纯庙,士论峻发,处分大定,吁彼权敦仁,敢生伸理之计,其所为说,节节乖当,以至几误邦礼,此而不明示瘅别,何以卫斯文而靖老教乎?请宋能相逸名亟施刊削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荣瑾之穷凶绝悖者哉?本以鬼蜮之性,素蓄枭獍之心,亲察守祯而结为死党,延接凤周而相与同室,绸缪谋议,打成一片,论灾异于南山,而肆发㦧悖之说,示奇货于北谪,而先倡负来之言,酝酿则啸聚武士也,设施则乘夜火攻也。犹其狡谲饰辞,顽毒忍杖,乱逆之端緖,虽未尽输,凶惨之情节,无不参涉,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必不可诛止其身,失之太轻。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李明赫、崔凤周、李奎和之罪,可胜诛哉?今番鞫狱,即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一大变怪,而其乱根逆柢,明赫是耳。渠本以虮虱之类,素蓄枭獍之心,辛亥诸贼之视以奇货,作为窝窟,断案已成,凶图莫掩,而特因好生之大德,一缕尚贷,三尺未伸,久为舆情之益沸,今又贼招之屡出,岛会观相之说,塞谪负事gg来g之谋,毕露无馀。由前而喜、应之酝酿,迹既狼藉,由后而祯、瑾之绸缪,情已掀发,惟其顽忍凶狞,抵赖不服,则尤当严加鞫核,而不可遽议于傅生之科。至于凤周,凶谋逆节,无不同参,贼徒匪类,举皆相通,亲密守祯,许以死友,服事荣瑾,作为血党,究厥情犯,与两贼一而二二而一也。既已承款于知情,则岂可有贷于王法乎?又此李奎和,接肚于贼祯,连脉于逆瑾,思乐祸乱,图为不轧之阴秘,纠结计议,已出众招之丁宁,端緖既著,盘核未竟,则亦何以从轻而发配乎?似此诸贼之至凶绝悖,一串贯来,厥罪惟均,是皆殪殄之无遗者,而元恶未伏常宪,两贼尚逭当律,酌处之成命遽降,愤惋之舆论转甚,言之胆掉,思之骨战,此而谓无所躬犯而容之,谓不足深诛而贷之,付之惟轻,不施亟律,则伏莽之戒,原燎之渐,岂不大可惧哉,大可忧哉?请济州牧安置罪人李明赫,楸子岛安置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鞠得情,快正典刑焉。答曰,不允。

○都摠府启曰,副摠管吴显文以训炼都监中官,今日诸将官射会与试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阳智县监朴会臣,抱川县监李承穆,麻田郡守林镇璜,全州判官韩圭锡拿问勘处事,传旨,启下矣。朴会臣、李承穆、林镇璜、韩圭锡等俱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徐经淳素患痰癖之症,又添毒感,食飮全却,气息奄奄,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徐经淳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寅九月十一日辰时,上御熙政堂。朝讲入侍时,领府事金左根,行大司宪尹致秀,同知事金万根,特进官申锡愚、李源达,行大司谏金𫓎,参赞官朴来万,侍读官朴獜夏,检讨官赵宪燮,假注书姜永奎,记注官白时殷,记事官李承游,各持《书传》第一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獜夏读bb自b曰若稽古帝尧,止鸟兽希革。宪燮曰,今日进讲即《尚书》也。夫《尚书》一部,上自典谟,下至训诰誓命,而二帝、三王之传授心法,修齐治平,无不备载。言其心则曰精一执中,语其道则曰建中建极,至于礼乐教化之盛,典章文物之隆,可谓至矣尽矣。后世人主,欲求致治之要,莫先于此书,故朱夫子之言曰,读《尚书》,不若先看圣人之心,以求圣人之道。又曰《尚书》初读甚难,似见与己不相干,后来熟读,见尧、舜、禹、汤、文、武之事,皆是切己。顾今殿下讲读是书,沈潜玩究,念玆在玆,以是心而求是道,则今日殿下之心,即二帝、三王之心也。今日殿下之治,亦二帝、三王之治也,惟圣上念哉念哉。致秀曰,此章文义,上下番儒臣及大臣诸臣既为详陈,臣无容敷衍仰奏,而此书即唐、虞三代之书也。孔子曰,笔之于书,以示后世之为天下国家者,明臣谓辟之位君师出治道者,舍此书奚以哉?第一章首以钦字命羲和之辞,不越乎钦若昊天,敬授人时,圣德感天而天相之,圣德及人而人化之,君德当以敬天为先,请以敬天之实,为殿下之实者诚也。诚者真实无伪之谓,古圣王制治驳世,非诚不行,存诚之道,在于学问,学问之道,在于立志,志不立则无一可为者,小事尚然,况处亿兆之上,理万机之繁乎?今我殿下,以聪明睿知大有为之姿,值重熙累洽,奋散圣志,为尧为舜为禹、汤为文、武,在殿下立志之如何耳。志乎唐、虞,当为唐、虞,志乎三王,当为三王。夫尧、舜、三王,大圣也。后世莫能及焉,今言之易然,虽若老生常谈,其实有不然者。朱夫子常云常谈之中,自有妙理,孟子曰言尧之言,行尧之行,是尧而已。又曰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为亦若是。邈焉唐、虞,荡无能名,其治天下之大经大法,布在方策,其曰克明峻德,平章百姓者,尧之所以为尧也,濬哲文明,温恭允塞者,舜之所以为舜也。克勤于邦,克俭于家者,禹之所以秪承也,不迩声色,不殖货利者,汤之所以建中也。不谏亦入,不闻亦式者,文王之纯德也,善继志善述事者,武王之达孝也。其制治之良法,已治之明验,暸如指纹,凡于政令拖gg施g措之间,动静云为之际,谨而察之,如颜子之四勿,从事于视听言动,曾子之三贵,用力于容貌色辞,如其合也而行之则行之,惟恐其不力,如其不合也而去之则去之,惟恐其不果,殿下立志之诚,与尧、舜、禹、汤、文、武,无所间然,人君之道,无往非敬,夏暑雨,小民惟曰怨恣,冬祁寒,小民惟曰怨恣,暑雨祁寒,天道之常,小民惟为之如此,小民之于君上,高下悬绝,犹为之敬,此皆此章中钦明钦若敬授寅宾敬授之义也,伏愿留神焉。又奏曰,今八月初二日社稷大祭时,有监察沈龟bb祖b呈课以为,荐俎官以副护军蔡元默荐俎进退之际,泥醉散步,举措骇妄云云矣。呈课之事,传说喧藉,故臣果查实于监察书吏及典仆,亦为质问于诸亨官矣。槪闻龟祖与元默,有众所共知之宿嫌,受香之时,倡言报复,将事之后,竟符先声,揆以事体,极为骇妄,畀以呈课之责,纠其呈课之失,则譬如与之田而夺耒耟,若开修隙之路,实为无穷之弊。当日祭监书吏及举行守仆,出付秋曹,亟令查实,当该监察沈龟祖,令该府拿问勘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启辞退去台厅为之。

9月12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左承旨朴来万缘故出。右承旨林肯洙未肃拜。左副承旨李秉文。右副承旨洪远燮坐直。同副承旨金世均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只昼讲。

○政院启曰,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秉文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右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世均、洪远燮落点。

○政院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洪远燮,同副承旨金世均,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孟道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孟道植改差,代以尹相说为假注书。

○以校理成载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弘文馆启曰,校理成载球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应教金炳地,校理许传,修撰南锺顺、李仑夏,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都摠府启曰,副摠管吴显文以训炼都监中军,卜马军点考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社稷大祭时举行守仆及祭监书吏,当为查实,而判书徐宪淳服制,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传曰,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林肯洙落点。

○尹相说在外,代以金奭南为假注书。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正言朴道彬、金勉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校理成载球、许传,修撰李仑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备边司启曰,顷以湖南常赈谷亏欠文簿书写人姓名及随行年条查实登闻之意,草记行会矣。即见该监司郑基世状启,则以为,今书写人金台铣之父光裕,自己未至癸巳随行,而欠谷则各年色吏名下,各各所逋也。至若书写作奸之状,事当查问于其时色吏,而今未有一人生存者,且光裕之身故,在于甲午,实无追究之道,甲午至乙巳书写为二人,亦已身故,光裕之子台铣,自丙午至壬子,又为举行,而甲午以后常赈谷之去来,皆有可据文书,书写人躬犯之迹,未见可执之赃,且虚耗滋长,在甲午以前,甲午以后,则年年添录而已。实无以勘名定律,然而金台铣之多年文簿虚勘之罪,不可无征励之典,请令庙堂禀处矣。金台铣常赈书写之役,父子相传为五十馀年之久矣。主管虽有色吏,簿录专在书史gg写g,各年色吏积岁欠逋之一向掩讳,已是书写罔赦之罪,况渠父子所犯多少,今以盘核无路,谓无执之赃者,甚非核实之政,则十三万包公谷,虽谓之尽数干没此汉父子之手,非过语也。事当即施一律,期或征后,而道启论列,谅出于退究无处而然矣。金台铣特以惟轻之典,严刑三次,远恶bb岛b恨己身定配,勿捧赦前,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黄海兵使蔡学永所报,则以为,本营属随营牌轮回替赴,入场营下,而征散之际,一道搔扰,幸自辛亥,收布雇立,残民赖苏,而且于南池曳濬之役,民丁举皆尽力,后若征番防守,非徒绎挠,特依近例,收布雇防为辞矣。雇立防守,本非法意,则不可以军民远赴,番番许施,而第念今年濬池之役,沿邑民丁,举皆尽力,无不幸望于数三年已施之政,民情攸关,难以靳许,特依报辞施行,俾有息肩之效,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金学性状启,荐新柚子,节序差晩,未及成熟,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庆尚监司金学性状启,进上黄栗,节序差晩,未及成熟,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平安监司李景在状启成川府人命烂死事,传曰,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庙堂措辞,分付。

○训炼都监启曰,本局马兵都试,今九月十三日,设行于训炼院,而南营入直马兵,以先试者,替代应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御营厅启曰,今九月十二日骑士都试时各技优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曰,今九月十一日朝讲入侍时,行大司宪尹致秀所启,今八月初二日社稷大祭时,有监察沈龟祖呈课以为,荐俎官行副护军蔡元默荐俎进退之际,泥醉散步,举措骇妄云云矣。呈课之事,传说喧藉,故臣果查实于祭监书吏及典仆,亦为质问于诸享官矣。盖闻龟祖与元默,有众所共知之宿嫌,受香之时,倡言报复,将事之后,竟符先声,揆以事体,极为骇妄。畀以呈课之责,纠其呈课之失,则譬如与之田而夺耒耟,若开修隙之路,实为无穷之弊,当日祭监书吏及举行守仆,出付秋曹,亟令查实,当该监察沈龟祖,令该府拿问勘处,何如?传曰,依为之事,命下矣。享所祭监书吏金夏正,当该举行守仆崔锡伦,捉来查实,则夏正所供内以为,行祀之时,初未见荐俎官蔡元默泥醉散步之状,且以其屡经台职,多年随倍,而稔知其本不解飮矣。罢享后自监察沈龟祖家,直送呈课于台厅,这间委折,无以知得云。锡伦所供内以为,渠以当该守仆,引接举行之时,荐俎官初无醉痕云矣。查实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bb曰b,即接月令医员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宋端和、李溭等素患痰癖之症,又添毒感,食飮全却,气息奄奄,目下症刑gg形g,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宋端和、李溭等,并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保放罪人徐经淳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江陵府使宋端和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监察沈龟祖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bb启b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幽谷前前察访金熙逌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竹山府使朴仁泰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别军职,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白川郡守徐经淳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昌原前府使具载善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bb勿为请刑b,议处,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旌善郡守李溭原情云云。问目bb内b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甲寅九月十二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同知事金万根,特进官金在田,参赞官李秉文,侍读官朴獜夏,检讨官李彻宰,假注书姜永奎,记注官金在𤩽,记事官李承游,各持《书传》第一卷,以次进伏,武臣张仁植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麟夏读自分命和仲,止静言庸违。在田曰,今日文义果多玄妙精微处,上下番儒臣,同知事所奏,纤悉无馀,臣无容更陈,而伏念,臣于我殿下讲筵进讲也,日讲也,法讲也,无一不侍讲,而今适新册子临讲之初,又备顾问之列,荣宠万万。第伏见,讲读会理之际,未敢知圣学十分造高明之域,下情诚抑菀。这间所讲之经传,何莫非圣学至切至要之工程,而惟此《书传》,乃是帝王家治平之大经、大法,其中《二典》、《三谟》,尤是大圣人传授心法,一句一字,决不可与匹庶之学,泛然寻过,须吃紧做去,然后可以为尧为舜,使一国臣民咸跻寿域春台之上,是所靳祝于我殿下也,伏愿懋哉懋哉。

9月13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厨院进。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坐直。左副承旨李秉文坐直。右副承旨洪远燮。同副承旨金世均。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只昼讲。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李秉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尹赵秉骏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毋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参议韩启源,大司成李章五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校理成载球、许传,修撰李仑夏,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冬至兼谢恩使一行赴燕时所把驿马逢点事,各道监司处,行移,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正言朴道彬、金勉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备边司启曰,即见平安监司李景在分等状启,则尤甚名色不为举论,平壤等二十三邑置之稍实,肃川等十九邑置之之次,年bb分b事目比己巳而较准昨年元摠与旧灾当俵之数,则不足为九百三十三结十负四束,更以癸丑摠亟令划下,后录诸条,并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各邑镇帖外火田限四分一权减,各镇属给代不足条,以各镇间年储留及营别置谷,从便区划事也。其一,各营房各衙门及奎章阁所属屯田从实执摠,而其中阁屯之在于清北者,一一筹摘,俾无冤征事也。其一,陈田火田还加起执摠,依近例停免事也。全省穑事,幸占均登,尤甚名色,至不举论,而道启虽以旧灾当俵,有此换摠之请,然比摠换定,其例绝罕,更以一百五十结划下,使之分俵,火田之权减给代,屯土之从实执摠,陈壤之起摠许免,皆有已施之例,一依状辞施行,何如?传曰,允。

○户曹启曰,海西长山以北十一邑税太,每当经用苟艰之时,则多以本色装运,而见今太储不敷,明春料禄,无以排比,甲寅条税太,依昨年例,并以本色上纳之意,预先知委该道,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韩启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校理成载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禁卫营启曰,本营字内崇礼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三间半颓圮处,今已毕筑,把守军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姑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徐经淳亦,科场禁杂,虽曰责任,事出虑外,势难束饬,罪著溺职,难以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具载善亦,正供事体,何等严重,而过限未收,以致愆纳,难免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沈龟祖亦,呈课法意,何等谨严,而以其宿憾讲gg构g虚,事极涉骇妄,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宋端和亦,封山松之作板,三斗籴之加捧,已是法外,卖任民贷等名色,无不鄙琐,还钱挪用,罪难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句前金熙逌亦,递归时吏任捧赂,数亦不少,既登绣启,在法难恕,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向前朴仁泰亦,捧税法意,自有定限,漫漶过期,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溭亦,仓色辈之防户分石,校乡任之卖帖捧赂,蒙不觉察,暗地采金,封山犯斫,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义禁府启曰,保放罪人徐经淳、李溭、宋端和等还囚议处,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大护军李是远疏曰,伏以,臣于病伏奄奄中,忽接邸报,伏奉去月二十六日特旨,宠之以四字隆褒,侈之以八座峻秩,授臣以都摠管之任,臣闻命而惊魂陨越,奉诰而感涕淋浪。噫,古或有横翔捷出,蒙不次之擢,汉之贾谊,宋之刘敞者,是皆词感帝王,契合昭瀜,前行素修,厌服人心,故见之以为当然,当之者有若固有,而臣则本以阘茸之姿。又乏砥砺之实,徒藉父祖不食之緖,滥登魁科,偏荷造化曲成之功,滚到宰列,涯分已过,尺寸未效,积负公私之罪戾,已为通朝之所知。不料初元以后,频繁恩造,迥出寻常,心简特纡于保釐,温批屡下于章奏,而三载尸素,无一攸为,每诵旷绝之慈教,追思委毗之圣眷,惶汗浃背,措躬无所。岂意过情之声闻,又徼格外之谬恩,照乎云汉之章,彰以华衮之采,容易加之于如臣之万不近似者?三年病蛰,一朝骤躐,既非周官式序之次,殆同萧生闻名bb之b宠,在臣私分,感戴洪造,与天无极,其bb在b清朝综核名实之政,得无近于滥亵乎?臣以四朝陶铸之物,厚被生死骨肉之泽,既不能殚竭朽钝,少答涓埃,安敢以垂尽之喘,自幸滥竽之荣,仰累则哲之明于辟门吁俊之日乎?臣之年前出脚,既感罔极之恩数,又因哀庆之事会,无所逃遁,苍黄冒膺,而毕竟自知已熟,前后控辞,未蒙恩谅,心劳日拙,到底孤负,而臣之本来情理,又有终身衔恤,区区微谅,不敢自同恒人,因仍蹲冒,故其最后辞疏所云事过遂初,依旧荒滨之跧伏,即臣末梢收拾,复寻邱樊之意,而一卧沧江,昔疾痼,风祟痰孽,暑喘寒嗽,两耳已为墙壁,双眼不辨寻尺,饰中俟符,久为奥窔之籧篨,则陈力就列更无其望,而分外嘉奖,又蒙特达之异数,其事则往牒所罕闻,当世所未有也。恩山渥海,未足喩其崇深,生陨死结,无以酬其丝毫。苟可以伸伛起躄,扶曳登程,则一肃天陛,自呈其癃残聩眊之状,仰冀日月之照烛,粗伸蝼蚁之微悃,退塡狗马之沟壑,是乃不泯彝性,而乍前旋却,欲起还仆,玆敢披沥心肝,县道缄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谅臣言之非出饰让,察臣病之不可强策,特推盖帷之恩,收还臣新爵秩,仍治臣逋慢之罪,一以为人臣辜恩之戒,一以卒天地遂物之仁,臣死之日,犹生之年。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向来特旨,予意有在,卿其勿辞,即为上来肃命。

○大司成李章五疏曰,伏以,臣即庸愚湔劣之一贱品耳。低回末荫,癃晩通藉,已是分外之事,若夫迩列特授之恩,爰在唱名之日,尤非臣寝梦所幸幸希也。臣诚感戴洪造,陨结为期。曾未几月,国子新命,又出于千万意虑之外,臣惊惶霣越,未知衰朽无用之贱,何以得此于圣明也?念臣家世受恩,与天无际,如臣不肖,亦得以承藉馀荫,跻躐清显,臣虽愚昧,岂不念趋走陈力,少效涓埃之报,而第臣所叨,有非人人所可冒据,虞廷教胄,周家造士,是其职耳。必得禔躬积学,为多士所矜式者,以责其作成。顾今久次储望,群彦林立,臣是何人,裒然超迁于释褐一岁之内,不顾物议之嗤点也哉?骤进之惧,不衷之灾,犹属臣一己之私,其在圣明综核之政,果何如也?臣少而钝滞,素乏功令间从事,老益荒嬉,全无问学上致力,今使臣操觚鼓箧,随诸生较艺,犹难必其糠秕之居前,况可以抗颜皋比席,审较程式,崇雅黜浮,挈长短而别bb妍b媸也哉?堂堂首善之地,必有笑于列者,窃恐圣朝重儒崇教之政,由臣而谬也。伏乞圣慈,念名器之不可玷亵,谅臣言之非出饰让,特解臣新授职名,俾公格严而私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甲寅九月十三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待时,同知事申锡愚,特进官李裕元,参赞官林肯洙,侍读官朴麟夏,检讨官李彻宰,假注书金奭南,记注官姜晢一,记事官李承游,各持《书传》第一卷,以次进伏,武臣李明学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麟夏读自帝曰咨四岳,止帝曰钦哉。

9月14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李秉文。右副承旨洪远燮。同副承旨金世均。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只昼讲。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政院启曰,即者司译院官员来言,驿科初试再明日当为开场,而提调金洙根有身病,不得设行云。提调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司译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鼎集落点。

○传曰,云监二提调,司译二提调相换,令该曹口传单付。

○吏曹口传政事,观象监提调金炳国,司译院提调赵秉夔,已上相换事,承传。

○政院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熙川郡守郑济兢当为署经,而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正言朴道彬、金勉根未肃拜,只有行大司谏金𫓎一员,不得备员署经云。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弘文馆启曰,校理成载球,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奎章阁启曰,明日即奎章阁望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正言朴道彬、金勉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即伏见前承旨长湍府使李鲁奎各陵墓所奉审启本启下者,则年月不为踏印,有此错误,事甚未安。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恐,而该府使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bb曰b,允。

○以校理成载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左右捕盗厅启曰,因备边司草记批旨,完营在囚罪人琴圣玉等七名,发送臣厅校卒,今已押来,故即为严囚,而金斗昌、尹以根兵营校吏等率来,亦为等待,今方开座钩讯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保放罪人徐经淳、宋端和、李溭等还囚照律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江陵府使宋端和矣本府议启内,封山松之作板,三斗籴之加捧,已是法外,卖任民贷等名色,无不鄙琐,还钱挪用,罪难容贷,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竹山府使朴仁泰矣本府议启内,奉税法意自有定限,漫漶过期,难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昌原前府使具载善矣本府议启内,正供事体何等严重,而过限未收,以致愆纳,难免当律,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旌善郡守李溭矣本府议启内,仓色辈之防户分石,校乡任之卖帖捧赂,蒙不觉察,暗地采金,封山犯斫,有难参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白川郡守徐经淳矣本府议启内,科场禁杂,虽曰责任,事出虑外,势难束饬,罪著溺职,难以参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幽谷前前察访金熙逌矣本府议启内,递归时吏任捧赂,数亦不少,既登绣启,在法难恕,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bb旀b,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监察沈龟祖矣本府议启内,呈课法意,何等谨严,而以其宿憾,自构虚事,极涉骇妄,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判尹赵秉骏疏曰,伏以,臣两岁藩寄,才已纳节,而无一对扬,有百疮疣,盖臣望实蔑如,惠不足以怀保庶民,威不足以殚压列邑,加以一病支离,形证屡变,首尾尸素,徒费厚廪,寻常事务之来,而疏忽遗漏,十居七八,乃于今夏异样船之来泊也。臣不能到底操饬,至有永兴、德源人命被伤者,又有被人致死之说,而臣不能趁时查究,竟虽无实,始若裒如者,此皆臣儱侗之失,而其时都宪之疏出,而臣之罪尤彰著无馀矣。其疏有曰,关北异船之来泊也,浦村愚民,往往有持物交易之举,圣批切严,至有严加查实后状闻之命,臣于此,有不胜万倍震越。凡异样船之出没,或半日一夜之间,踪迹闪忽,行止莫测,方其来也,民皆惊惧散走,何暇与之交易乎?特其海上盐夫渔人,瞥眼相遇,无以回避,而彼人见我人所持烟竹,以琉璃甁银钱等物,请与相换。蠢彼愚氓,怯于生面,果不能据理退却,而任其所为,此则其时已皆具由状闻者,而更于沿边诸处,随而寻核,则事端亦不过如是而已矣。臣苟能先事虑周,防束纤密,则纵彼些少之物,岂有冒犯私兑之弊,而传说喧藉,至登台疏也?旬按之责,自有所归,则官箴之规,宜及臣身,而同朝忠厚,虽至于就事论事,臣心惶恧,尚觉其靡所容措,继又管之地,至有犯越之汉,当律自在,法意莫严。不意周庐特点,恩叙旋降,在途奉诰,瞻聆动色,觚棱入望,固望返面而退,而第臣偾误之辜,观于台论,既无以晏然自恕,则臣便是有罪未尽勘之踪耳。顾安敢出而扬扬,全没廉隅也哉?臣于蹙伏自讼之馀,又蒙京兆恩除,臣欲冒进承膺乎,则馀悚在中,欲徒事违傲乎,则分义都亏,玆敢冒暴情实,仰干崇听。伏乞圣明,曲赐鉴谅,治臣当勘之罪,以为溺职不能事事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往事何必追提?卿其勿辞行公。

○甲寅九月十四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知事洪在喆,特进官尹穳,参赞官洪远燮,侍读官许传,检讨官李彻宰,假注书姜永奎,记注官白时殷,记事官李承游,各持《书传》第一卷,以次进伏,武臣吴明善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传读自曰若稽古帝舜,止遍于群神。

9月15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药院进。左承旨朴来万坐直。右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李秉文式暇。右副承旨洪远燮坐直。同副承旨金世均。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只昼讲。

○药房提调金炳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妣殿gg大王大妃殿g气候,何如?王大妣殿gg王大妃殿g气候,何如?大妣殿gg大妃殿g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妣殿gg大王大妃殿g、王大妣殿gg王大妃殿g、大妣殿gg大妃殿g、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陈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金世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bb曰b,假注书姜永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姜永奎改差,代以李玄翼为假注书。

○弘文馆启曰,校理成载bb球b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李教寅落点。

○政院启曰,新除授校理李教寅方在罢职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奎章阁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正言朴道彬、金勉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备边司启曰,即见黄海监司金泳根状启,则备陈绵农惨歉之状,仍请训局炮保限四分一代钱,禁御两营兵曹限折半代钱,各衙门军身布并纯钱代捧事,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海西,国之绵乡,此虽早种,今夏秋雨泽调均,不似三南之潦,则其不甚为害于窠房开结之时,可以推料矣。然而道臣所请,出于恤民情之政,有不可一切防塞,兵曹及禁御两营军布三分一代钱,各衙门布纯钱代捧,至于训局,事体与他自别,依例董纳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监察沈龟祖矣本府议启内,呈课法意,何等谨严,而以其宿憾,任自捧虚,事体所在,极涉骇妄,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

○义禁府启曰,时囚罪人宋端和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沈龟祖杖一百徒三年定配,李溭杖八十徒二年定配,金熙逌杖六十徒一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宋端和、沈龟祖、金熙逌功减一等,李溭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宋端和、沈龟祖、金熙逌功减一等,李溭功议各减一等,宋端和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公州牧日新驿徒三年定配,沈龟祖杖九十收赎,夺告身四等,韩山郡新谷驿徒二年半定配,李溭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江原道原州牧丹邱驿徒一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金熙逌减徒加杖,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谏金𫓎疏曰,伏以,臣姿性庸愚,言议骩骳,直一倥倥无用底人耳。备修百执事之末,犹虑不堪,矧惟清朝谏诤之职,寔司耳目之寄者乎?前后滥厕,举皆惶畏退缩者,良由自量甚熟也。今者所叨,责任既同,则臣之株守之义,实无可诿而出者。向因朝讲有命,冒昧登筵,诚以愚忱自切于近耿,私分莫恤于呈身,退自循省,益增悚恧,乃违召命,徒积罪戾。伏望圣明,亟赐鞶递,仍降邮罚焉。臣虽不以见职自居,第见目下之事,有关于国纲臣分者,忧惋之极,不容泯默,惟圣明垂察焉。近来科试不古,易致国体之亏乖,士论之郁拂,故今秋大比,圣志奋励,思所以矫救其弊,先事之饬,不啻凛霜雪而严𫓧钺,其承明命而膺试责者,苟有一分彝性,固宜百倍淬砺,殚诚对扬,上答隆寄,下副士望,而至于坼号之后,外道传闻,不胜骇叹。湖西自是士夫之乡,见参之多,容或无怪,而左右道全榜照烂,莫掩分排之迹,其京居人之冒占乡科,为主试者非有私护,则其见瞒于人,明矣。至于海西事,士习之无严,宁欲无言,主试所以受疑谤于十手目所指睹中者,未可曰专没把捉,则夫恢张大公,展施宿学,为国家导和延脉,固未尝期于此辈,而亦何可暋不畏法,迷不率教,至此之甚哉?此而归之遂事,不施当施之律,将何以惩来许而谢多士哉?臣谓湖西京试官都事及海西都事,宜先施以窜配之典,以征其循私蔑法之习。虽以关东主试言之,酕醄不省,一任参副试之浊乱,风传虽难准信,尸溺自有其失,亦施刊削,以示警励,参副试之无严干与于试事,庙堂提饬何如,而湖左、右,关东事,有难专责于主试者,参以听闻,转益骇惋,并捧现告拿问严勘宜矣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辈若有一分畏法之心,岂至于斯,而饬教忠不忠三字之义,果归何所乎?宁欲无言,所请依施。至于关东都事,亦不可以刊削而止,施以窜配之典。海西主试,既登胪列,则参副试岂可置而勿论乎?一体拿问严勘。卿其勿辞行公。

○甲寅九月十五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知事徐有薰,特进官李谦五,参赞官朴来万,侍读bb官b许传,检讨官李仑夏,假注书金奭南,记注官金载𤩽,记事官李承游,各持《书传》第一卷,宗臣益平君以次进伏,武臣吴显佑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许传读自辑五端,止车服以庸。

9月16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杂科进。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式暇。左副承旨李秉文。右副承旨洪远燮坐直。同副承旨金世均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只昼讲。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会宁都护府使金翰喆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弘文馆启曰,校理李教寅,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盈德县令李启昌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正言金勉根来肃拜,朴道彬未署经,只有行大司谏金𫓎一员,不得备员署经云。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为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又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正言金勉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备边司启曰,即见京畿监司徐左辅所报,则以为,德兴大院君墓所修改物力区划钱五百两,犹为不足,限七百两更为加划为辞矣。前此划给,较量于重修之役,则非不优厚,而役事尚未告竣,又有此加请之报,更以本司别置中司饔院钱三百两划给,以为即速充役之地,何如?传曰,允。

○承文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月食已过,礼部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定禁军骑散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禁卫营启曰,臣进诣南庙有頉处,看审修修gg修改g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御营厅启曰,东关王庙有頉处,臣监薰gg监董g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李教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左右捕盗厅启曰,臣等谨依承传,开座于左捕厅,究核罪人时率待罪囚二人,拘囚于外厅舍,使军官守直矣。今日黄昏时,所谓金景成、黄基弘为名汉,称以内阁使令,烂熳泥醉,突入外厅舍,殴打军官,破碎器皿,无所不至,启下罪人拘囚处,如是作乱,前所未有。如此蔑法之汉,不可寻常处之,并移送秋曹,照律严勘,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忠清左道京试官金学初,都事奇文铉,黄海都事申辙求,江原都事闵馨在并施以窜配之典事,承传启下矣。金学初平安道定州牧,奇文铉庆尚道熊川县,申辙求全罗道光阳县,闵馨在庆尚道蔚山府窜配,而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忠清左道副试官石城县监朴端会,参试官恩津县监徐曾辅,右道副试官永日县监郑顺朝,参试官稷山县监李源植,江原道副试官平昌郡守尹章善,参试官银溪察访金骐献,黄海道副试官谷山府使李裕膺,参试官金郊察访白宗逵一体拿问严勘事,承传启下矣。朴端会、徐曾辅、郑顺朝、李源植、尹章善、金骐献、李裕膺、白宗逵等俱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刑曹启曰,本曹所在《大明律》、《大典通编》、《无冤录》等册子,年久弊伤,且多落卷,今此律学科时,多有苟艰之患,明春覆试时,尤无以排备,在前如此之时,筵禀刊来,曾有受教定式矣。三册依已例各十七件,即速印出,星火上送之意,分付于板本所在之岭南、湖南、关西三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甲寅九月十六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同知事申锡愚,特进官韩兢人,参赞官金世均,侍读官许传,检讨官李麟夏,假注书金奭南,记注官金鼎献,记事官李承游,各持《书传》第一卷,以次进伏,武臣李容熙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许传读自肇十有二州,止格于文祖。

9月17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杂科进。左承旨朴来万式暇。右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李秉文。右副承旨洪远燮坐直。同副承旨金世均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十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金震林、朴会臣、林镇璜、李承穆等当为捧供,而判义禁李启朝以观象监提调杂科进,知义禁成源默在外,同义禁一员未差,只有同义禁李晋翼一员,不得备员开座云。同义禁李晋翼,即为牌招,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在外知义禁许递,与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金吾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同义禁李鹤在、李源命落点。

○弘文馆启曰,校理李教寅,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司谏任应准,正言金勉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刑曹启曰,左右捕盗厅启辞内,臣等谨依承传,开坐于左捕厅,究核罪人时,率待罪囚二人,拘囚于外厅舍,使军官守直矣。今日黄昏时,所谓金景成、黄基弘为名两汉,称以内阁使令,烂熳泥醉,突入外厅舍,殴打军官,破碎器皿,无所不至,启下罪人拘囚处,如是作乱,前所未有。如此蔑法之汉,不可寻常处之,并移送秋曹,照律严勘事,允下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禁制条》,有曰使酒人杖一百,《大明律》名例有曰凌犯官府者,加常人罪一等,罪人金景成、黄基弘等依此律,本罪上加一等,各决杖六十后,景成黄海道遂安郡,基弘江原道旌善郡徒一年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司褒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即见京畿监司徐左辅所报,则以为,德兴大院君墓所修改物力追划钱五百两,犹为不足,限七百两更为加划为辞矣。前此划给,较量于重修之役,则非不优厚,而役处尚未告竣,又有此加请之报,更以本司别置中司饔院钱三百两划给,以为速即完役之地,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保安前察访金震休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巨济前府使李晩谦原情云云。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开宁县监郑基兴,阳智县监朴会臣,抱川县监李承穆,麻田郡守林镇璜,金山郡守李秉先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朴会臣、林镇璜等素患痰癖之症,又添毒感,食飮全却,气息奄奄,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朴会臣、林镇璜等并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寅九月十七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知事洪在喆,特进官李明迪,参赞官洪远燮,侍读官许传,检讨官李仑夏,假注书金奭南,记注官姜晢一,记事官李承游,各持《书传》第一卷,以次进伏,武臣李南辅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传读自询于四岳,止敬敷五教。

9月18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坐直。左副承旨李秉文缘故出。右副承旨洪远燮。同副承旨金世均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今九月十八日甲申丑正一刻十二分立冬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正言金勉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甲寅九月十八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同知事金万根,特进官赵亨复,参赞官林肯洙,侍读官朴孝正,检讨官南锺顺,假注书金奭南,记注官白时殷,记事官李承游,各持《书传》第一卷,以次进伏,武臣李熙铁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仍读前受音一遍讫。孝正读自帝曰皋陶蛮夷猾夏,止帝曰兪往钦哉,仍奏释义讫。上读新受音十遍讫。上曰,文义以次陈之。孝正曰,此篇记虞舜治天下之大典也。故一命一职,章各有当,而刑政之说,独有二章,一章记舜制刑之辞,一章记舜命士师之辞也。盖刑政者,人君之所当克审而克慎者也。当刑而不刑则民无所惩,不当刑而刑则民无bb所b措,必酌其轻重,察其枉直,分寸毫厘,皆得其当,然后民不自犯,至于无刑之治。故以舜而戒皋陶也。必以明之一字,终其辞焉,其旨深且切矣。非独刑政为然,明之为道,百事皆当。知人不明,则贤愚无分,处事不明,则是非无定,纪纲自底于紊乱,法令亦归于纵弛,上无严威之术,下无忌惮之心,甚至有国不为国之叹,可不惧哉,可不念哉?故皋陶之戒舜曰,元首明哉,伊尹之赞成汤曰,居上克明。古人之赞其君也,有曰明王,有曰明君,有曰明明后,明者乃治国之第一要道也。上曰,三就三居,必以三言之者,何也?孝正曰,汉孔安国以为三就者,就大罪于原野,大夫于郊,士于市也。三居者,大罪居于四裔,次于九州之外,次于千里之外,盖随其罪之轻重,而分为三等者也。上曰,三礼者天地人之祭礼,而人鬼者,宗庙之称欤?孝正曰,伯夷之职,兼典三礼,而职名独以秩宗称之,则此是重宗庙之意,而人鬼之称,必是指宗庙而言也。上曰,朱虎熊罴之名,以兽称之者,何欤?孝正曰,疑其人能驯是兽,故得是名也。上曰,殳斨是人名,而亦器之名也欤?孝正曰,《诗》之伯兮章曰,伯也执殳,殳者似是戈戟之类也。七月章曰,取彼斧戕,戕者似是斧镰之类也。疑此人创造此器,故有是名也。上曰,猾乱也,夏中华也,当时亦有猾乱之事乎?孝正曰,此盖圣人安不忘道之意,然夫戎狄譬如禽兽,不可以德化怀者也。黄帝之时,有蚩尤之乱,颛顼之世,有九黎之乱,舜之时,三苗逆命,至于三旬,由此言之,亦不可谓无其事也。上曰,上下山林泽薮,则山林之官,泽薮之官,以一人而兼之乎?且以以今言之,是何等职也?锺顺曰,如今之工曹也。孝正曰,山林泽薮之官,固非一人,而命益为众虞之长也。《周礼》则分为虞衡,属于夏官者,随时田猎,不忘武事之意,而此则命兼掌山泽,养育其草木鸟兽,使之各得其性也,非为田猎也。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9月19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厨院进。左承旨朴来万坐直。右承旨林肯洙坐直。左副承旨李秉文式暇。右副承旨洪远燮。同副承旨金世均。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只昼讲。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自明日温绎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洪远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直提学金炳国驰诣华宁殿,奉审摘奸,仍诣健陵、显隆园,一体奉审以来。

○政院启曰,假注书李玄翼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全罗左道京试官金世镐今十五日入来,而东堂文科榜目则今始到院,科榜登闻,事系紧重,而乃在试官复命之后者,诚甚未安。当该京试官,推考,何如?传曰,允。

○都摠府启曰,副摠管申绍以摠戎厅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副承旨洪远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正言金勉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禁卫营启曰,本营骑士别将吴显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即接长湍幼学洪百曾所志,则以为,族叔思秀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二十八寸弟在淳第二子锺万,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事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不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洪百曾所诉既如此,洪在淳第二子锺万,立为洪思秀之后,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保放罪人朴会臣、林镇璜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朴会臣、李承穆、林镇璜等亦,军布月当,本有定限,既曰流来未收,固当严督准捧,以趁期限,年久愆纳,极为稽缓,不可以邑力之难办,有所参恕,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晩谦亦,公堂之赌场,政席之骇听,既登胪列,至于卖任捧赂,法意自在,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秉先亦,饥口之加报,数虽无多,赈谷之眩乱,未免征利,还谷之立本取剩,灾结之滥报未俵,俱非经法,而既无入己之显迹,难以计贯而科断,以若胪列,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郑基兴亦,富民愿纳,虽曰赈资,名色不正,既纳之数,纵云报营,难免骚挠,官结价之加定,捧还钱之减分,俱非经法,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金震休亦,吏任马户,无不侵渔,残驿凋弊,怨声浪藉,罪难容贷,合施重律,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领议政金左根箚曰,伏以,臣有区区愚见,业拟一次陈达,而未之遑者矣。壬子泮试罢榜事,究其本罪,在惹闹之儒生,藉令泮长,有不能称停于评品考阅之际者,首善之地,师儒之分,顾何如也,而名以章甫,为此骇悖之举,何可但曰贻羞贤关已者?其时处分,寔出于严士趋惩士习之圣意,而第念科试罢榜,非有甚不得已之事端,未有容易议到之时,盖程其艺取其人,汉唐以来,为有国之大政故耳。今以五六人唱呼狂乱之罪,使初不干涉,袖手敛退之屡百人,混被停举之罚,则适足以长悖儒之气,安知不一有不如意者,辄逞其习,视若茶饭为也哉?臣意则壬子条计划之已出榜者,特令复榜合制,就其被抄中另加精选,通读《四书》、《小学》,一体使之应讲,并付之今年泮试榜末,以重科体为宜,而臣之窾启,识见未周,有不敢臆决,惟圣明财幸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年前处分,惩乱儒也,而人人非乱儒,则卿箚中适长悖习云者,切当切当,所请依施。

○甲寅九月十九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知事徐有薰,特进官李晋翼,参赞官朴来万,侍读官朴孝正,检讨官南锺顺,假注书李玄翼,记注官金载𤩽,记事官李承游,各持《书传》第一卷,以次进伏,武臣李周膺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仍读前受音一遍讫。孝正读自帝曰夔命汝典乐,止陟方乃死,仍奏释义。上读新受音十遍讫。上曰,文义以次陈之。孝正曰,《舜典》一篇,何莫非人君取法之说,而教胄子一语,尤为紧切,此有国之所当先务者也。盖今日之天子卿大夫之适子,即他日之天子卿大大也。此人贤则国以之治,此人不贤则国亦不治,其为关系,顾不重欤?夫教人之法,莫先于幼稚之时,故圣人乃设典乐之官,教之歌舞,谐于律吕,动荡血脉,流通精神,宣导其沈滞之气,发越其清明之德,宽栗直温,周而不偏,长养材器,成就德业,以为他日需用之器,此所以舜之治成于上,而夔之乐形容于下者也。夏殷周修用是道,人生八岁入小学,十五岁入太学,依之以采齐肆夏之诗,节之以象勺大夏之舞,使其非辟之心无自入焉。志气和平,材德夙就,出而事君,皆为需世之器,故国赖而维持,享国皆近千载矣。汉唐以来,其法遂废,其诣太常受业者,不过功利之说,故哲人不作,大道无传,先王之治,无复可见,可胜叹哉?先儒董仲舒有言曰,夫不素养士而务求材,是犹不琢玉而求文采,伏愿深加留念于养育人才之道焉。以下缺上曰,二十二人即何人也?此下注释所谓四岳九官十二牧耶?孝正曰,汉孔氏以为,稷、契、皋陶则申命其旧职,故三人不在于九官之中,禹、垂、益、伯夷、夔则新命其新职,故此六人则在于九官之中,此为十二人也。上曰,钦哉惟时亮天功,何谓也?孝正曰,既分命之,又总以一辞命之,盖勉其敬其心尽其职,以相王事也。上曰,舜生三十征庸,三十在位,五十载陟方乃死,然则年寿几何?孝正曰,百有馀岁矣。上曰,陟方之方字,何方耶?孝正曰,方字乃遐之谓也。bb上曰b,舜冢在于苍梧云,苍梧在于九疑耶?孝正曰,苍梧似在九疑近地,而或云舜死于苍梧,或云死于鸣条,或云死于九疑,都无真的之语,不可详奏也。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9月20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奉命在外。左承旨朴来万缘故出。右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李秉文。右副承旨洪远燮坐直。同副承旨金世均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炳冀,左承旨朴来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金左根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未差,右议政赵斗淳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再明日真殿茶礼,当自内亲行矣。该房知悉,时原任大臣、阁臣、宗亲、仪宾二品以上入参。

○礼曹来十一月初六日行景慕宫冬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恭依。

○都摠府启曰,副摠管申绍以禁军戎器点考事坐起进参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徐学淳受由,代以权仁成为假注书。

○内医院启曰,驼酪粥自十月初一日封进事,预为分付司仆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bb默b,持平许铎、尹㻻,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正言金勉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户曹启曰,时御所周回宫墙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庆熙宫有頉处,时值寒节,土功为难,待明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文昭殿碑阁、蚕坛碑阁、追墓洞碑阁、净业院碑阁、流霞亭、养正斋,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训炼院、慕华馆,发遣本曹郞厅摘奸,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御营厅启曰,本厅公廨各处,营建既久,厅舍与库舍,在在倾漏,一一修改,军物之最紧急者,又皆新造,两役今才讫工,故谨此别单书入,而别看役骑士将嘉善前中军徐奎翰,教炼官折冲李凤焕,前判官金仲铉,监董监官资宪朴寿良,折冲李顺昌,前部将宋晋锡,主簿金仁焕,书吏申肯渊、金光浩屡朔监董,效劳甚多,宜有论赏之举,而系是恩典,不敢擅便,令该曹考例禀处,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曰,京囚李大吉狱事,因其弟吉伊击铮,更考矣。曹回启内,右袒枢隶,麤气陟发,前矛斗场,传说皆同,拔本逞打之状,渠亦首服,结髻掩迹之计,人所指疑是白乎矣,谁打某伤,既无当场之的执告实因,致有检案之互变,不幸受伤于众斗之中,可怜遽殒于七日之间,死者则绝惨,仇人则难辨,今若以文鹤之死,专诿委于大吉之打,殆涉模索,终未的确,其在钦恤之义,合施拟轻之典,而狱体至重,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事,允下矣。谨依判下,京囚杀狱罪人李大吉斗殴杀罪,减一等决杖一百后,全罗道灵岩郡流三千里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固城前县令李敏树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刑推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山清前县监赵凤熙,咸昌县监李圭秉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并以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义禁府照目粘连,金山郡守李秉先,开宁县监郑基兴等矣李秉先段本府议启内,饥口之加报,数虽无多,赈谷之眩乱,未免征利,还谷之立本取剩,灾结之滥报未俵,俱非经法,而既无入己之显迹,难以计贯而科断,以若胪列,难免重勘。郑基兴段,本府议启内,富民愿纳,虽曰赈资,名色不正,既纳之数,纵云报营,难免骚扰,官结价之加定,捧还钱之减分,俱非经法,有难参恕,并只以此照律,罪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保安前察访金震休矣本府议启内,吏任马户,无不侵渔,残驿凋弊,怨声狼藉,罪难容贷,合施重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教bb依允b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巨济前前府使李晩谦矣本府议启内,公堂之赌场,政席之骇听,既登胪列,至于卖任捧赂,难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阳智县监朴会臣,抱川县监李承穆,麻田郡守林镇璜等矣本府议启内,军布月当,本有定限,既曰流来未收,固当严督准捧,以趁期限,年久愆纳,极为稽缓,不可以邑力之难办,有所参恕,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曰,保放罪人朴会臣、林镇璜等还bb囚b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赵凤熙素患痰癖之症,又添毒感,食飮全却,气息奄奄,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赵凤熙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21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奉命在外。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李秉文坐直。右副承旨洪远燮坐直。同副承旨金世均。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御营厅启曰,本厅千摠朴熙圣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尹致秀,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尹正求,掌令李汇承、成容默,持平许铎、尹㻻,司谏林应bb准b,献纳李载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义禁府启曰,时囚罪人金震休杖六十徒一年照律公事判付内,功减一等事,命下矣。金震休减徒加杖,杖一百收赎,只告身尽行追bb夺b,放送,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保放罪人赵凤熙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圭秉亦,饥口添粮,虽曰为惠,赈资料办,或多招谤,既登绣启,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又启曰粘连gg启目粘连g,向前李敏树亦,需米作还,反归并耗之利,色落代钱,尽为私用之物,营纳该色处贷下还钱及差任捧赂时换用仓钱,俱系不法,而其中还钱之挪移取去,系是公货,依受教定式,施以即其地定配之典,何如?启依允。

○兵曹参判成好谦疏曰,伏以,臣谫才蔑识,最居人下,蒙被恩造,滚到宰列,随处图报,宜倍他人,而向来峡郡纡绂,亦不能尽分忧之责,始则受儒生之无限凌侮,终未禁民隶之犯分作闹,使无前变怪,至及于祠院芬苾之地,一则臣罪,二则臣罪,岂意圣度天大,罚止薄勘?连蒙荡叙之典,自同无罪者然,惶陨感激,与天无极。臣于是,跧伏荒野,杜门讼愆,千万不自意,以臣为兵曹参判,华诰远降,乡里耸听,臣自何人,屡得此异数于圣明之世也哉?感恩怵义,固当扶曳登程,叨谢新命,而第臣蒲柳之质,衰朽无馀,犬马之齿,已迫七耋,近又素患积祟,当秋肆发,委顿床笫,奄奄待尽,只有西望云天,感涕被面而已。玆敢猥控实状,罄暴微恳。伏乞天地父母,谅臣情之危苦,察臣疾之癃废,亟递所授职名,以安私分,则臣谨与乡山父老,詑说恩命,歌咏圣泽,以没馀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往事何必追提?卿其勿辞,上来肃命。

9月22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奉命在外。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坐直。左副承旨李维谦未肃拜。右副承旨金世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章五未肃拜。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谏院无诣台之员,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李承游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即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完植,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曰,呈告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传曰,左副承旨、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应根、李章五落点。

○政院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章五,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金应根,时在平安道宁边府任所,交代后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维谦落点。

○又启曰,新除授承旨李维谦方在罢黜中,以前任北青府使,亦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勿拘。

○政院启曰,兼吏曹判书金洙根,参判洪说谟,参议韩启源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以同副承旨李章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当为习射技放,而真殿茶礼亲行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即见平安兵使金相宇两度启本之启下者,则本营属伍防营别武士都试及义州左别武士都试时,义州别武士秋等条没技之取二人,有违于昨年筵奏新定式,原启本还下送,义州镇没技二人,使之比较后,只取一人,更为修启上送,而义州左别武士中干川权管自辟窠试取,则只取优等一人,许付权管,自是定式,而今此没技之一体修启,有违定式,没技人勿施,帅臣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兼判书金洙根牌招不进,参判洪说谟进,参议韩启源式暇。吏批启曰,兼判书金洙根牌招不进,参议韩启源式暇,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赵亨复为大司宪,林基洙为大司谏,尹致贤为掌令,成彝镐为持平,李秉文为礼曹参议,金炳学为大司成,李是远为知经筵,洪祐顺为知春秋,李源达为同经筵,尹定铉为同成均,南浚为监察,李寅夔为宁边府使,金基周为忠清都事,金洛斗为黄海都事,朴尚烨为江原都事。兼持平金世镐减下,承文著作安致默。

○再政,以李胤秀为禁府都事,学正单金履奎。

○三政。以郑世华为义盈主簿。

○传曰,奉审阁臣入侍。

○备边司启曰,即见黄海监司金泳根状启,则以为,白川监试作挐乱儒安在升等,屡度行查,筑底盘核,而姜铉周之安在升首唱之说,得闻于乱儒丛中,则此非铉周一人之臆说,乃是当场众儒之指目,至若族姓阙榜,醉言参涉,以进士而来往试围者,此实疑似之端,指目之归也。安在升首唱之目,在所难免,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科弊虽曰日滋,士习虽曰日悖,而今海西事,诚变怪之大者耳。藉使试官,真有循私不公之迹,为士子者固不敢如是,况真赃未露,而疑怒先起,蜂拥豕突,推掷打破,势将犯手者,与年前北关乱类,一串相袭,长此习不已,将何变之不有也?思之及此,不觉懔然而寒心。道启中首唱人安在升,令道臣严刑二次,绝岛限己身充军,随从诸人,分轻重酌处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时囚罪人李敏树施以即其地定配之典议处公私gg事g判付内,依允矣。李敏树庆尚道固城县即其地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付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山清前县监赵凤熙矣本府议启内,册客不能操束,绣论若是张皇,纵云欺蔽,难以参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咸昌县监李圭秉矣本府议启内,饥口添粮,虽曰为惠,赈资料办,或多招谤,既登绣启,有难全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检阅李承游上疏。

○甲寅九月二十二日辰时,上诣真殿。茶礼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金炳国,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李秉文,右副承旨洪远燮,同副承旨金世均,假注书权仁成,别兼春秋李容殷,记事官李承游,检校提学金洙根,提学金炳冀,原任直阁金鼎集、徐有薰,检校直阁李公翼,原任直阁赵然兴、郑健朝,原任待教李裕元,检校待教洪淳穆,原任待教金辅铉、李秉文、尹滋悳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翼善冠、衮龙袍,出斋殿。通礼导上诣版位,赞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仍诣第一室尊所,监盏如仪,入诣神位前,上三上香,连献三盏,次诣各室行礼讫。降复位,赞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通礼跪启礼毕,上还入斋殿,命退。承史诸臣以次退出。

○甲寅九月二十二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奉审阁臣入侍时,左副承旨金世均,假注书权仁成,记注官姜晢一、白时殷,直提学金炳国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阁臣进前。炳国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诣健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还诣华宁殿,仍留监祭,将事安宁之意,敢达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阁臣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9月23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李维谦在外。右副承旨金世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章五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李维谦时在京畿南阳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完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完植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别兼春秋李容殷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即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即见咸镜监司金辅根移文,则见今催科当前,不可一任瘝旷,受由上京守令端川府使具胄元,即为催促下送事为辞,故自臣曹催促,则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罢黜,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判书洪锺应有身病,参判成好谦,参知许隽在外,参议李冀祯入直,今二十五日骑兵点考时,他无进参之员。参判、参知,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在鹤为兵曹参判,朴凤钦为参知。

○政院启曰,大司宪赵亨复,执义尹正求,掌令成容默,持平尹㻻牌不进,掌令尹致贤,持平成彝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基洙,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执义尹正求,掌令成容默,持平尹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承政院gg承文院g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即见北京、盛京礼部咨文出来者,以为,叆江西岸夏季统巡拿获伐木人犯七起送部审办,转行知照,又拿获犯越罪人张添吉送回办理云矣。犯越咨文,系是追后出来者,而揆以事面,不可以已经回复,置而无答,一体撰出回咨,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兵曹参知朴凤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金完植、李容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9月24日[编辑]

bb行b都承旨金炳国内阁进。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坐直。左副承旨李维谦在外。右副承旨金世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章五。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完植、李容殷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曰,呈告法司堂上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左尹前望单子入之,吴显相落点。

○吏曹,左尹单李谦在,右尹单吴显相。

○政院启曰,大司宪赵亨复,执义尹正求,掌令成容默,持平尹㻻牌不进,掌令尹致贤,持平成彝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基洙,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执义尹正求,掌令成容默,持平尹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金完植、李容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刑曹启曰,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殴打璿源殿守仆之院隶,令秋曹查实以入事,命下矣。谨依下教,殴打守仆之院隶边兴范捉来,与被打守仆赵完成头面查实,则兴范所供内以为,昨日公故,因院中分付,招致本殿守仆,而趁不来待。故督促之际,执捉衣袂,一次挥挤,以手推背而已,实无殴打之举云。完成所供内以为,昨日举行时,自院中招致,而院隶边兴范谓以迟滞,两次执袖挥掷,继又手筑脑后,几至颠蹶,而及其还归,鼻血流出云矣。查实以入之意,敢启。传曰,更查以入。

○又启曰,殴打璿源殿守仆之院隶查实草记,传曰,更查以入事,命下矣。院隶边兴范,守仆赵完成,更为查实,则兴范所供内以为,招致守仆之时,趁不来待。故果为执袖推背,而守仆之谓以被打者,即由于此事云。完成所供内以为,若不被其挥掷筑脑,岂有归路鼻血之理乎云矣。观于昨今两供,兴范之以手筑脑,虽欲发明,执袖推背,渠既首实,则其所手犯,掩讳不得,所当照律勘处,而既伏承更查以入之命,更查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从容招致,何所不可,而恣意手犯,极为痛惋,该院隶刑配。

9月25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药院进。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李维谦在外。右副承旨金世均缘故出。同副承旨李章五。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金炳国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bb御b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李章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金左根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未差,右议政赵斗淳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完植、李容殷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检阅李承游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都摠府启曰,副摠管申绍今日骑兵点考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来十一月当骑兵所着襦衣,令该曹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边司启曰,即见庆尚监司金学性状启,则备陈绵农失稔之状,仍请各营各衙上纳军身布及乐工保布并许纯钱代捧,训局保布亦许三分二代钱事,令庙堂,禀处矣。今年绵农,虽非均登,亦不可以失稔言,而岭南之有此请者,特出于大歉之馀,民力未苏故也。其在怀保之道,合有参量之政,各衙纳布纯钱,兵曹及各营军布三分一代钱,训保,事体尤别,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水原留守李鹤秀灾结状启,则事目灾十结外,不足灾一千三百八十九结五十三负九束特许加划,推奴征债依前防塞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府地形,斥卤虽多,今年畿农,均谓少康,则所请灾结,终涉伙多,事目外六百结加划,俾为均俵之地,推征防塞,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广州留守李圭祊灾实状启,则事目灾十结外,不足灾二百八十二结四负一束特许准划,癸酉庚辰排捧还并许仍停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旱涝,无甚痒稼,而偏少之地,报灾稍多,事目外一百结加划,以为分俵,两年排捧还,为纾民力,有难责征,姑令依前仍停,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大司宪赵亨复,执义尹正求,掌令成容默,持平尹㻻牌不进,掌令尹致贤,持平成彝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同副承旨李章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大司谏林基洙,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执义尹正求,掌令成容默,持平尹㻻,别兼春秋金完植、李容殷,检阅李承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义禁府启曰,江华留守李鲁秉状启内,经历李祖植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祖植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刑曹启曰,殴打璿源殿守仆之院隶更查草记,传曰,从容招致,何所不可,而恣意手犯,极为痛惋,该院隶刑配事,命下矣。院隶边兴范严刑一次后,忠清道永同县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右捕厅启目,罪人金水宗等严核取招与前无异以待处分事启,连见捕案与完伯查启,无所异同,所谓康营查事,全无依据,都是虚谎,此何故也?诸囚之招,虽不可准信,康营校吏既有所直告,则此何以不信乎?然则该帅臣果何意也?今若捉得凶逆,快正典刑,则固可幸,而虽不捉纳,渠非全管讥诇之事,则有何畏罪之端,万端设巧,期于诬服,几使许多无辜之人,横被极刑,苟有恒心,何忍如此?平民之误捉盗贼,尚有当律,况以万古所无之恶逆,勒加于诸人者,真是究说不得,骇惋之极,宁欲无言。全罗兵使李健緖绝岛定配,勿拣赦前,以谢南民,在囚诸汉一并放送。大抵今番凶书,实是振古所无之变也。惊痛愤惋,何忍更提?此固近日习俗甚恶,眼无国家之故,而其实则予之过也。予若德足以恤民,治足以化俗,则虽枭獍之徒,亦岂以穷凶绝悖之语,笔之书之,肆然投之乎?念之及此,尚复何言?京外跟捕之举,其令并为亟撤,以示予反躬惭叹之意为良如教。

9月26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李维谦在外。右副承旨金世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章五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完植、李容殷,检阅李承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全罗兵使李健緖绝岛定配,勿拣赦前事,承传,启下矣。李健緖全罗道罗州牧智岛定配,勿拣赦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交龟后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左右捕盗厅启曰,谨依本厅启目判下,连见捕案与完伯查启,无bb所b异同,所谓康营查事,全无依据,都是虚谎,此何故也?诸囚之招,虽不准信,康营校吏既有所直告,则此何以不信乎?然则该帅臣果何意也?今若捉得凶逆,快正典刑则固可幸,而虽不捉纳,渠非前gg全g管讥诇之事,则有何畏罪之端,万端设巧,期于诬服,几使许多无辜之人,横被极刑,苟有恒心,何忍如此?平民之误捉盗贼,尚有当律,况以万古所无之恶逆,勒加于诸人者乎?真是究说而不得,骇惋之极,宁欲无言。全罗兵使李健緖绝bb岛b定配,勿拣赦典,以后南民在囚诸汉,并放送事,命下矣。罪人金昇文、金石卜、朴七元、金水宗、崔文亿、金外鼻、琴圣玉,率待罪人金斗昌、尹以根与兵营校吏崔孝福、赵月汉、安国民、白东植等,一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边司启曰,即伏见捕厅文案判下者,大圣人阅实服念之政,虽古明王祝纲下车之仁,曷以尚玆?此不但无罪被诬者之获其生于万死之中而已。两南群情之互相危疑,人不自保者,其将悦服妥贴,自当有朝夕阖庐之乐矣。第该帅臣既以见欺,至被重典,则校吏辈之勒捉巧诱,期成不刊之案者,厥罪至重,不可置之勿问之科,捕厅率待中全罗兵营校吏,移送秋曹,使之分轻重严刑远配,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大司宪赵亨复,执义尹正求,掌令成容默,持平尹㻻牌不进,掌令尹致贤,持平成彝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基洙,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执义尹正求,掌令成容默,持平尹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金完植、李容殷,检阅李承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都摠府启曰,来十月初一日宗庙冬享大祭亲临誓戒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李是远,副摠管任泰锡、李源命在外,都摠管赵秉骏,副摠bb管b沈昌奎俱有实病,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

○政院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全罗兵营校吏等当为刑配,而判书徐宪淳有实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即为牌招,何如?传曰,次堂举行。

9月27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内阁进。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李维谦。右副承旨金世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章五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只昼讲。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完植、李容殷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权仁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权仁成改差,代以尹龟永为注书。

○兵曹口传政事,以尹致定、李公翼为都摠管,李明迪、李宜植、具锵和、李容纯为副摠管。都摠管单尹致定、李公翼。

○传曰,呈告与在外法司堂上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政院启曰,左副承旨李维谦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训炼都监启曰,本局千摠李周喆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大司宪赵亨复,执义尹正求,掌令成容默,持平尹㻻牌不进,掌令尹致贤,持平成彝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基洙,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执义尹正求,掌令成容默,持平尹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李容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备边司启曰,北道先运襦衣作木三十八同零,去核木花二千一百五十八斤零,照数捧上,尺量称量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时,各别惕念举行,俾无尺寸斤两从中𬮱失之弊事,别为措辞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内禁卫将白希洙,五卫将李晩馨、李亨默、朴鹏源、金继运、异海谦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曰,见窠皆令差出。

○有政。吏批,兼判书金洙根牌招不进,参判洪说谟牌招不进,参议韩启源进。吏批启曰,兼判书金洙根,参判洪说谟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又启曰,汉城判尹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政府西壁,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是远为刑曹判书,金大根为判尹,李锺愚为刑曹参判,李宜翼为右尹,南周源为端川府使。兼执义单朴弘阳,冬至兼谢恩使书状官兼执义李容殷、尹秉鼎,已上减下。

○再政,以韩镇庭为右参赞,朴齐宪为工曹参判,白云洙为监察,左尹单李宜翼,右尹单李谦在。

○三政,以尹兢善为敦宁主簿。

○兵批,判书洪锺应进,参判李在鹤病,参议李冀祯病,参知朴凤钦入直。以申锡愚、姜彝文为同知,柳永鲁为副摠管,朴鸣载为佥知,金镒为内禁将,姜禹奎、金明叙、宋晋锡、南锡本、卞晢渊为五卫将,朴在诚为训炼主簿,申命淳为全罗兵使,同知单金光濂,佥知三单,徐承淳、林基寅、李东根。

○再政,佥知三单,姜禹奎、金明叙、南锡本。

○政院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全罗兵营校吏等当为刑配,而新除授判书李是远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观象监启曰,本监最紧方书购纳者则草记请赏,曾有先朝受教,定式矣。本监官生正宪崔锡冕,前别提崔荣远购得仪象,考成一秩,纳于本监,在前如此之人,多有请赏之例,崔锡冕施以加资之典,崔荣远姑付诹吉官额外,涓择等节,使之同为举行,而待窠塡补,何如?传曰,允。

○甲寅九月二十七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特进官尹致秀,同知事李源达,参赞官李章五,侍读官许传,检讨官李仑夏,假注书李玄翼,记注官金载𤩽,记事官李承游,各持《书传》第二卷,以次进伏,武臣李教益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读自曰若稽古大禹,止惟影响。

9月28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李维谦坐直。右副承旨金世均。同副承旨李章五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只昼讲。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玉浦万户张桂范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政院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李祖植、郑焕升、赵万赫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李启朝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全罗兵营校吏等刑配,令次堂举行事,命下,而新除授参判李锺愚未肃拜,不得举行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启曰,前全罗兵使李建緖岛配事,命下矣。发遣宣传官,夺符以来,新除授兵使,使之明日辞朝,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判义禁李启朝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赵亨复,执义尹正求,掌令成容默,持平尹㻻牌不进,掌令尹致贤,持平成彝bb镐b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基洙,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执义尹正求,掌令成容默,持平尹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刑曹启曰,备边司启辞内,即伏见捕厅文案判付下者,大圣人阅实服念之政,虽古明王祝纲下车之仁,曷以尚玆?此不但无罪被诬者之获其生于万死之中而已。两南群情之互相危疑,人不自保者,其将悦服妥帖,自当有朝夕阖庐之乐矣。第该帅臣既以见欺,至被重典,则校吏辈之勒捉巧诿,期成不刊之案者,厥罪至重,不可置诸勿问之科,捕厅卫待中全罗兵营校吏,移送秋曹,使之分轻重严刑远配,何如事,允下矣。谨依传教,作俑之崔孝福,眩案之赵月汉、安国民、白东植各严刑一次后,孝福咸镜道稳城府远地定配所,月汉江原道蔚珍县,国民江陵府,东植黄海道长渊县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判义禁李启朝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待明朝更为牌招。

○义禁府启目,江华经历李祖植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年过七十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草溪郡守郑焕升,咸安前郡守赵万赫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启依允。

○义禁府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李祖植素患痰癖之症,又添毒感,食飮全却,气息奄奄,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罪人李祖植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兼吏曹判书金洙根疏曰,伏以,臣于职见,可谓耐久官矣。以其才器之无所称也,疾病bb之b不可强也,与夫重践蔑效,蹲据而不去也。忧悖之切,凛凛然渊谷在前,夫岂一日安于心哉?念臣粗浅之禀,无堪重担,疏暗之识,不娴世务,固非缘衰聩而始判,已自少壮而自划矣。然而毋论甚差,遣辄敢处,若固有者,诚以一身之微,涵育于造化陶甄之中,鞭辟驱使,惟命之从,器与受之滥不滥,有不可量絜为也。臣之曾叨是衔,凡再经大计矣。追惟尤悔,寝梦惟惊,而今又处以已暖之席,居然为五阅朔于玆,惶恧在心,懊憹转深,宿症新疴,随以添剧,神息昏瞀,肢体颓薾,若值行政,担舁赴痤,尚患喘汗胁息,莫可抖擞,不衷之菑,素馔之讥,固无论已,秪以病顿沈奄之状,亦无望于耐其已耐之久矣。一念求解,蚤夜不弛,今此清庙冬蒸,亲祼筮日,大小从迈,咸以有事为荣,顾臣职司,即周官赞王币爵之事,行将周旋陞降于笾铏肃敬之地,端冕咫尺之侧,责之以骏奔之仪,而以臣见病,其不底于颠踬狼狈,臣所未敢自信,莅誓已近,义当趋列,而实状委缀,亦难自力,毋宁毕陈情实,早蒙改递之为无大铸错大悚蹙也。玆敢疾声呼吁,仰渎崇严。伏望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铨衔,以幸公私,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享役许令变通,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9月29日[编辑]

行都承旨金炳国药院进。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李维谦。右副承旨金世均坐直。同副承旨李章五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只昼讲。

○药房副提调金炳国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金左根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未差,右议政赵斗淳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全罗兵使申命淳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政院启曰,左承旨朴来万,右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李维谦,右副承旨金世均陈疏径出,今臣亦为联名矣。坐直无人,行都承旨金炳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曰,承旨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政院启曰,左边捕盗大将李景纯罢职事,命下矣。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李膺緖,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定铉为左边捕盗大将。

○政院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李定铉,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李启朝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大司宪赵亨复,执义尹正求,掌令成容默,持平尹㻻牌不进,掌令尹致贤,持平成彝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基洙,司谏任应准,献纳李载元,执义尹正求,掌令成容默,持平尹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司饔院官员,以监膳提调意启曰,各殿宫日下生雉,因草记蒙允,姑为代封矣。今则山雉渐出,自明日为始,依例复旧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奎章阁启曰,明日即奎章阁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来十月初八日行宗庙冬享大祭亲祭,祭文当为制进,艺文提学洪锺应,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来十月初八日宗庙冬享大祭亲行时,诸执事以未分馆人塡差以入,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十月初八日宗庙冬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洪奭锺,副司勇宋敦玉、李云翼、李玄翼。

○兵曹启曰,来十月初七日大驾诣宗庙斋宿,初八日冬享大祭亲行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四哨,马军三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三哨,两营骑士各二番,摠戎使率领为后厢,两营馀军,禁将率领留阵,禁军三番为之,留营置之。

○禁卫营启曰,本营千摠闵祥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判义禁李启朝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待明朝牌招。

○左承旨朴bb来b万,右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李维谦,右副承旨金世均,同副承旨李章五等箚曰,伏以,臣等以全罗前兵使李健緖夺符宣传官发送事,启请密匣之际,捕将李景纯以特进官诣阙,忽招院吏,以夺符之在于交龟后者,万万不可,多费说话,至有吾意言于院中之举,揆以事体,骇妄极矣。夺符之在于交龟后,自有正庙朝受教,亦载院中故事,故臣等谨此遵行矣。未知此捕将有何所关,而肆然可否,有若惹闹者然,此何举措?且各司之不得招去院吏,既在列圣朝饬教中,渠虽昧例,放恣无惮,何若是甚也?臣等虽极无似,冒添出纳之地,遭此武臣之凌踏,无复馀地,巽劣猖披,莫此为甚,以此情踪,何可一刻晏然于职次乎?玆敢相率联吁,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等之职,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此事何关于武将,而既有正庙传教正式,则不知事体,招致院吏,有若惹闹者然,不紧极矣。该捕将施以罢职之典,尔等即为入来。

○甲寅九月二十九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知事洪在喆,特进官李景纯,参赞官金世均,侍读官许传,检讨官李仑夏,假注书尹龟永,别兼春秋金完植,记事官李承游,各持《书传》第二卷,以次进伏,武臣郑宅善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读自帝曰格汝禹,止时乃功懋哉。日记厅堂上金春熙,郞厅赵秉健、郭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