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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哲宗/十二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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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缘故出。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未肃拜。左副承旨尹宗善式暇。右副承旨沈正谊坐直。同副承旨林翰洙监祭进。注书李云弼仕直郑显裕奉命进去。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彗星仍见于七公第三星傍,距极四十三度,形体尾迹,与昨无异,五更后,西沈。

○亲传香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闵致庠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宋来熙,掌令金载𤩽、金文焕,持平李汇林、承镇泰在外,执义闵胄显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委曲佥使朴敏楷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裕奭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闵致庠启曰,翰林召试被选当次人金完秀荐状公事,启下矣。令该曹口传单付,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金完秀。

○传于徐相鼎曰,吏、兵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李敦荣落点。

○兵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李锺愚落点。

○徐相鼎启曰,新除授行兵曹判书李锺愚,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相鼎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黄锺显、沈正谊、林翰洙落点。

○徐相鼎启曰,新除授右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沈正谊,同副承旨林翰洙,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闵致庠,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李锺愚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正谊,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闵奎镐内阁进,副修撰张世容测候官进,吴俊泳差祭,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曺殷承,即为牌招入直,副应教张龙逵,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宣禧宫去夜入直宫任以下,移送秋曹,查实以入事,命下矣。该宫任李世亨,奴子赵永镇、千金石、金锺大、黄永孙、金仁凤等,捉来严查,则世亨、永镇等所供内以为,去夜罢漏后睡熟之际,闻警盗之声,忙入见之,则上室西温堗中藏置之银器樻子,开在于庭边,而其中银钵盂具盖一部,银匙箸一件,银小匙三个,银蟾三个,为贼汉偸去,而宫女之银钗三个,眼镜一个,亦在见失云。金石、锺大等所供内,以为渠辈,俱以当夜上直,闻铃而起,急入内处所,则宫女辈传言,有人蹑足而出,似是贼汉云。故举火索盗之际,樻子开置庭中,而上项银器,已为见失云。永孙、仁凤等所供内以为,渠辈俱以巡更军,自外巡行,则内处所逢贼,即未觉察云矣。观于供辞,李世亨则身为所任,有失董饬,其馀奴子等,或以上直,睡熟罔觉,或以巡军,慢忽了察,莫重之地。有此窃发之患,究厥所为,俱极骇惋,所当照律勘处,而既伏承查实之命,捧供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照律勘处。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金学性、金辅根,以上并单付。

○行吏曹判书金学性疏曰,伏以,铨衡有国之重任也,辞受人臣之大节也。臣于天官之任,分所不当,才所不堪,自知甚明,拜命之初,非不欲积诚丐免,以全辞受之节。然臣受国厚恩,备位崇列,而一职之未克尽其责,一事之未有效其力,皆臣罪也。又不敢以贱末去就,更犯屡渎之悚,故矢靖共之戒,殚夷险之义,仰承德意,只俟不能之止。一日二日,遂至今盘礴,居然岁且半而大选竣,反顾初心,尤悔交积,夷考所事,谬误居多,鉴藻无索,枰锤失宜,上不得丕赞旁招,下不得恰副众情,尽收时望,尚矣无论。举其所知,未必皆贤,则睢盱之场,自速訾谤,对扬之愿,反归辜负,而圣度庇覆,不录其失,同朝笃厚,耻言其过,是将使臣自劾而去也。臣于是,虽欲少留,其可得乎?且铨官,以京察为苽限,辄求解得解,此非独均劳佚也,洵养廉防也。臣亦久备礼使,曷敢不蕲幸于一视之恩乎?三告加由,纵荷优假之眷,已试蔑效,弥增惶恧之私。况臣绵质善病,蒲姿骤衰,居恒凘缀,不堪驱策,比因炎湿迭攻。又添客祟,退自政席,溏泄无度,顿失真元,厌厌床玆,见状无由易瘳,重务有难久旷,臣之当去,又于此决矣。抖擞病思,冒入文字。伏乞圣明,亟许镌免,以幸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行兵曹判书金辅根疏曰,伏以,臣于中权之任,岂谓材与器之劣有耐当而一据再据也哉?简畀之重,报效在此,弗遑瘝隳之是惧,只知趋走之为恭,有除辄出,出辄蟠泊,今又旬月之屡更,大政之告竣矣。警卫之弛而不严,未可谓靲辖之申明,储胥之绌而不羡,未可谓干理之综密,至于铨选一事,贸昧更甚,廑能循蹈典式,排纂资格,不过为一胥吏所能为焉,则又未可谓简遴才能,振拔幽淹,弘赞我圣朝立政懋官之治,而除目一出,疵颣毕呈,韎韦跗注之希调候选者,傥不有觖望而赍郁乎否,在朝家无补于平明之化,在贱臣徒速其孤负之罪耳。同朝忠厚,封驳未闻,三告加由,又纡恩数,踧踖迫隘,不知所以为计。夫铨官之以都政为苽期,故事则然,然臣求解一念,夙宵耿轖,何尝以政期为准。区区矢心,以夷险不择,为一副义谛,不敢自占方便,淟涊蹲冒,拖至于今,第筳篿非隆干之用,龠勺岂大受之具,毕竟是陈力就列,不能者止,臣之丐免,尚云晩矣。伏况臣,楡景已颓,蒲质早雕,险畸馀生,百病交攻,日前退自政席,宿暑闯发,火炽于上,湿注于下,种种丑秽之状,不敢烦陈于清严之下,而要之掸束蠢动,未可以旬日期,重任之致旷事务,惶悯转甚,玆缀短章,仰渎聪听。伏乞圣慈,俯赐鉴谅,特命镌臣本兵之衔,俾便公私,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7月2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尹宗善缘故出。右副承旨沈正谊坐直。同副承旨林翰洙坐直。注书李云弼仕直郑显裕。假注书柳明根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彗星仍见于七公第三星傍,距极四十三度,形体尾迹,为雷光所射,不得详察,二更以后,密云洒雨,竟未看候。

○尹宗善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忠州营将闵秉镐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沈正谊启曰,行兵曹判书李锺愚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李锺愚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注书郑显裕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敬奉圣教,驰往明陵是白乎则,日已暮矣。仍宿斋所是白遣,今日平明,蜂岘巡审摘奸是白乎则,石筑坚致,树木郁密是白遣,岘上结幕处守直之节,亦皆着实举行是白乎旀,仍诣昭显墓看审是白乎则,植木丛茂,各处守护,并皆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郑显裕病,代以柳明根为假注书。

○以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翰洙曰,只推。

○以副应教张龙逵,修撰曺殷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翰洙曰,只推。

○林翰洙,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张龙逵,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沈正谊启曰,大司宪宋来熙,掌令金载𤩽、金文焕,持平李汇林、承镇泰在外,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骏容,司谏李后善,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沈正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宗庙秋享大祭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赵秉燮,昨已启下矣。多有举行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以宣禧宫入直宫任以下查实草记。传曰,照律勘处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贼盗条》,有曰盗御用祭器等物者,杖一百徒三年,若夜直更之人不觉盗者,减盗罪三等,宫任李世亨,奴子赵永镇、千金石、金锺大、黄永孙等,依此律各决杖七十后,世亨黄海道新溪县,永镇延安府,金石江原道横城县,锺大忠清道镇川县,永孙新昌县,徒一年半定配所,并即押送,金仁凤,年未成丁,依法典收赎放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法圣佥使李容德,安兴佥使林象铉拿来,与忠清监司状启,户曹粘目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容德,今方待命,拿囚,林象铉,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秉燮。

○行兵曹判书李锺愚疏曰,伏以臣,材同樗栎,景迫桑楡,散地优游,心神已惯,荣途驰骤,梦想不到。惟以趋造班缀,时奉起居,为馀生不报之报,千万不自意。中权除旨,有陨自天,庚牌荐临,促臣受符,臣诚惶陨恧蹙,不知所以自措也。噫,国家之分掌六部,如四时之不可阙一,而夏官为尤重,铨衡韎韦,彷乎天曹,钩校金谷,亚于司农,绸缪戎政,节制五营,入则总宿卫之士,出则从卤簿之后,一官之担夯众务,未有若是之要且剧也。仰思职名,俯揣微分,何尝一毫仿佛于是,而至有此误恩耶?臣即不才之一书生耳。性素暗于机要,病又频于衰耗,虽闲司漫职,尚惧不克堪承,况可拟议于古所称大司马之职乎?掌选举而平允物情,非臣鉴识所可能也,谨典守而理会赢绌,非臣聪明所可堪也,统钤辖而申明纪律,非臣威望所可仗也,至若执弭属鞬,趋走于陪扈之列,非臣筋力所可强也。臣无以自效于职事之万一,则上授下受,俱无其说,臣虽欲凭恃宠灵,晏然出膺,其可得乎?臣于年前,猥忝东铨,微忱莫效于对扬,往愆徒积于孤负,每一追惟,不觉颜骍而背汗,今此恩命,或以为铨地无间于彼此而然欤?试于彼而蔑效,则在朝家核实之政,不宜复试于此,而矧又任重务殷,非止于铨注一事而已乎?虽以臣身言之,向日之获免谴何,亦一幸人耳。更何敢左兜右揽,罔念前辙之戒,重犯偾辕之罪乎?参倚已熟,进身无路,敢陈由中之恳,仰冀体下之仁。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本兵之任,俾公器无亵,私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7月3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尹宗善。右副承旨沈正谊坐直。同副承旨林翰洙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柳明根仕直洪赞燮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至初四日开东,密云掩翳,所见彗星,不得看候。

○沈正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尚州营将韩友燮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沈正谊启曰,假注书柳明根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正谊曰,户、工换房。

○注书李云弼病,代以洪赞燮为假注书。

○沈正谊启曰,大司宪宋来熙,掌令金载𤩽、金文焕,持平李汇林、承镇泰在外,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骏容,司谏李后善,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朴齐韶状启金川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沈正谊曰,当此农节,民家之漂颓,人命之渰死,若是伙多,极为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等,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趁即结构奠接,俾无一民失所捿遑之弊事,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以平安监司尹致定状启熙川等邑人命压死,民家漂颓事,传于沈正谊曰,人命压死,民家漂颓,俱极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压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漂颓户即为结构奠接,俾无失所捿遑之叹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副应教张龙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翰洙曰,只推。

○林翰洙,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张龙逵,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因庆尚监司金世均状启,旱忧孔酷,圭璧遍举,此时字牧之任,有不可一日瘝旷。且祈雨之无得以兼任替行,曾有定式是白如乎,新除授闻庆县监李秉路未及赴任,令该曹催促下送为白乎旀,青松府使、仁同府使、泗川县监,已为贬下,亦令待差出,急速下送事,启下矣。自臣曹催促,则闻庆县监李秉路已为辞朝下去,青松府使郑庆朝,以前任益山郡守移拜,时在任所,除朝辞赴任事,已为启目,判下矣。急速赴任之意,更为发关催促于该道道臣处,仁同府使李根奭,泗川县监蔡奎麟,俱为今初六日辞朝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沈正谊,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初二日字初二刻十四分立秋,七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吏曹判书李敦荣疏曰,伏以,臣于太庙享所,伏奉冢宰除旨,是命奚为而重及于如臣所处也?闻命以还,五内失守,若不知龙光之被体为荣也。臣有至悲至哀,蟠结在心,欲呼吁乎,则君臣等威,截然天地,有不敢以私上闻,欲泯伏乎,则母子情理,间之以幽明,诚不忍自欺其心,绕壁明发,左右揆度于情与义之间,求一分可出之说而竟不得。若坐于严畏,未暴此万不获已之实状,则虽日月之明,何以照烛于覆盆之下也?玆敢冒万死涕泣以陈之,惟殿下,闵覆其天,窃庶几垂察而愍恤之也。臣于戊午春,奉有是除,是时臣本生母,方病且革,家人欲试其神识如何,举臣名而告之曰,某为某官,臣母翻然开眸,注视臣良久,作喉咙间语曰,小子尚备是官乎?其辞之,无谓余死将无知也。叮咛恳复,婢史皆听,臣方左右调救,不暇蔓辞张皇,只举煎灼之私,而得蒙恩谅,更以是入告于臣母,感戴洪造矣。臣竟不孝,奄遭巨创,顽然冥然,以至今日,而名姓复玷朝籍,触事冤剥,何莫非为馀生之恸,而至于见职,尤是臣一举足而不敢忘臣母之地也?若使臣遇恩掩义,凭公忘私,弁髦其言,扬扬荣次,则盖未有遗其亲而能事其君者也。殿下抑又何取于臣也?夫人臣之辞官有道,人与职相不称辞,有疾病难强则辞,今臣不称,今臣疾病,未始不俱是二者,虽以此仰恳于黈纩之聪,尚可鞶褫之不俟终朝。何敢以闺庭之言,遽欲烦溷于文字之上也?惟其如臣情地,历数今古,殆臣一人耳。所以其言,亦出于人人者之所未尝为辞,虽缘不如是,则幽隐之情,无以上达。然私而戒犯内言,公而罪著渎威,惭恧惶惧,靡所自措。伏乞圣明,哀其情而恕其僭,将臣新除授职名,亟许汰免,俾伸私义,千万至祝,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之情理虽如此,天官重任,岂可轻递?卿其勿辞行公。

7月4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式暇。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尹宗善。右副承旨沈正谊坐直。同副承旨林翰洙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柳明根洪赞燮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彗星仍见于七公第三星傍,距极四十三度,形体尾迹,比前渐微,五更后,西沈。

○沈正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洪赞燮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李容德,当为捧供,而判义禁洪锺应有身病,知义禁李源命未肃拜,一员未差,只有同义禁李寅夔一员,不得备员开坐云,判义禁、知义禁,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洪锺应,知义禁李源命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张龙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翰洙曰,只推。

○林翰洙启曰,大司宪宋来熙,掌令金载𤩽、金文焕,持平李汇林、承镇泰在外,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骏容,司谏李后善,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翰洙曰,只推。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平壤居李学良为名汉,拦入阙中,被捉于别监云。从何入来与拦入根因,令内兵曹,为先查实以入事,分付。

○林翰洙启曰,即伏见口传下教,则平安道平壤居李学良为名汉,拦入阙中,被捉于别监,至有查实以入之教,莫重深严之地,有此拦入之境,极为惊悚。常时不能检饬之入直兵摠府堂上,并从重推考,郞厅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拿处。

○林翰洙,以兵曹言启曰,谨依下教,拦入罪人平壤居李学良为名汉,即为捉致,多般查问,则所供内,渠以观光次上京,而逾宗庙西墙,又逾宫墙,彷徨之际,被捉云矣。宫城莫严之地,逾越潜入,万万惊骇。臣不胜悚惶,而此不可以平问取招,出付捕厅,到底钩核,何如?传曰,允。

○以全罗监司金始渊状启珍山郡民家失火事,传于沈正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黄海监司朴齐韶状启谷山府民家漂颓,人命渰死事,传于沈正谊曰,人命之渰死,民户之漂颓,若是伙多,极为惊惨。穷夏艰食之时,哀彼失所栖屑,如在目击,渰死人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漂颓户结构安堵之方,庙堂各别措辞,关饬。

○林翰洙,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张龙逵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张龙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翰洙曰,只推。

○林翰洙,以奎章阁言启曰,直提学金炳弼妻丧,依定式遣检书官,传给内赐赙物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院鍼医彭继述有頉,代外医李元基差下事,命下矣。外医李元基,依下教鍼医差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权教禧,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法圣佥使李容德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敦宁都正兪汉方疏曰,伏以,臣于跧蛰乡庐之中,伏奉除旨,以臣为敦宁府都正者,臣揣以分义,固当𨃃蹶,一伸叩谢之忱,而臣年迫耋老,筋骸凛缀,疾病当暑侵苦,万无担曳造朝之望。且臣于见职,本无敦宁,揆之公格,在所当递,玆敢从县道冒渎短章。伏乞圣明,亟命选部,照例递改,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7月5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药院进。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缘故出。左副承旨尹宗善坐直。右副承旨沈正谊。同副承旨林翰洙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柳明根仕直洪赞燮。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彗星仍见于七公第三星傍。距极四十三度,形体尾迹,与昨无异,五更后,西沈。

○药房提调申锡禧,副提调徐衡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宗善,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尹宗善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郑元容有身病,左议政、右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宗善曰,太庙敬谨之地,有此潜越,而莫之觉察,当日入直官员,令该府拿勘。

○尹宗善启曰,大司宪宋来熙,掌令金载𤩽、金文焕,持平李汇林、承镇泰在外,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骏容,司谏李后善,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宗善曰,只推。

○林翰洙,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灵岩幼学崔镕所志以为,族兄成均生员钢,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四寸弟钲第二子凰永,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养家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崔镕所诉既如此,崔钲第二子凰永,立为崔钢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张龙逵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单李元基。

○尹宗善,以兵曹言启曰,景慕宫入直训炼院主簿玄昇运牒报则,真木一株折仆于逌觐门北边门上,椽木三个破伤,墙垣一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允求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李容德素患疝积,又添毒感,食飮全却,气息奄奄,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容德,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谨依兵曹草记,拦入罪人平壤居李学良为名汉,即为捉致,多般查问,则渠以观光次,逾宗庙西墙,又逾宫墙,彷徨之际被捉。此不可以平问取招,出付捕厅,到底钩核事,允下矣。罪人李学良,捉致臣厅,多般钩核,则所告内,渠以平壤邑内瓮店汉,自昨年致败店业之后,心中虽有臆塞之叹,自顾身上,少无病症,邻里族戚,忽然以狂客指目,穉妻娚妹,日事巫卜,家势渐至无馀,故割断四指,剥皮阳物,以示非狂之状,阳物之皮,尚在囊中矣。忽自早春,渐无在家之心,周览次六月初七日发程,二十九日入京,吹箫街上,得钱分保命,夜则投宿于路边假家矣。今初三日,出往东大门外塔洞僧房,乞饭借宿,其翌朝还入城内,转到一处,则有丹青高门而深锁,故虽欲观光,不得入去。适有一颓圮处,艰辛越墙,又有高墙,故缘树而越去,莫知东西,彷徨路上之际,以至现捉云矣。渠以遐土愚氓,投入于莫重莫严之地,究厥罪犯,万剐犹轻,听其言无非糊涂杂说,观其貌宛如泥醉失魂。自割其身,知以快事,若非失真,则人情之所不忍也,弃家丐乞,不知其苦,如有本心,则人理之所不必矣。到底牢问,一如前招,诚一痴狂之汉,别无更问之端,姑为严囚臣厅,以待处分之意,敢启。传曰,既是痴狂之汉,则别无更问之端,移送秋曹,严刑一次,远地定配。

7月6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闵致庠缘故出。右承旨黄锺显坐直。左副承旨尹宗善式暇。右副承旨沈正谊坐直。同副承旨林翰洙。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柳明根洪赞燮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彗星仍见于七公第三星傍。距极四十三度强,形体尾迹,月光隐映,未能详察,五更后,西沈。

○闵致庠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沈正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张龙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翰洙曰,只推。

○林翰洙启曰,大司宪宋来熙,掌令金载𤩽、金文焕,持平李汇林、承镇泰在外,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骏容,司谏李后善,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闵致庠,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本厅草记批旨内,既是痴狂之汉,则别无更问之端,移送秋曹,严刑一次,远地定配事,命下矣。罪人李学良,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翰洙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拦入罪人李学良,刑配事,命下,而判书李裕元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刑曹判书李裕元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沈宜冕落点。

○黄锺显启曰,开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刑曹判书沈宜冕,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李裕元。

○黄锺显,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献陵忌辰祭典祀官兼大祝黄起汉,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黄起汉。

○沈正谊,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节使回便御前赐物,使臣加赏,使臣免诣行在及热河使臣加赏,从人赏赐,使臣免诣行在谢恩五起,以无方物磨炼,兼付于今番节使之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张龙逵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长兴府使闵致序,高阳郡守金鸿男拿来,与京畿监司状启,户曹粘目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闵致序、金鸿男,俱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7月7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尹宗善。右副承旨沈正谊坐直。同副承旨林翰洙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柳明根仕直柳龙䥁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彗星仍见于七公第三星傍,距极四十四度,形体尾迹,月光映射,不得详察,五更后,西沈。

○沈正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黄锺显启曰,左副承旨尹宗善,同副承旨林翰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全罗右水使金沃根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沈正谊启曰,御营大将金炳冀,以户曹判书,点检事,今方西江出去矣。所佩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又启曰,假注书洪赞燮,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赞燮改差,代以柳龙䥁为假注书。

○黄锺显启曰,刑曹判书沈宜冕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林翰洙曰,政官牌招开政,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林翰洙启曰,行吏曹判书李敦荣,开政命下之后,承牌来诣朝房,陈疏径退,原疏才已捧入,而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林翰洙曰,吏判疏批已下,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吏判肃单外,陈疏与呼望等事,一勿烦禀。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屡度申饬,果何如,而又复无难过限,讥诇法意,固如是乎?万万骇然。以此意分付左右捕将。

○沈正谊启曰,大司宪宋来熙,掌令金载𤩽、金文焕,持平李汇林、承镇泰在外,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骏容,司谏李后善,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尹宗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朴齐韶状启谷山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黄锺显曰,民家漂颓,若是伙多,其捿屑失所之状,如在眼前,丙枕靡安。结构奠接之方,以公钱会减,俾无一民流离之患事,自庙堂措辞行会于道臣。

○以黄海监司朴齐韶状启瑞兴府民家漂颓事,传于黄锺显曰,民户之漂颓,若是伙多,其失所捿屑之状,恻然惊心。结构奠接之方,别加顾助,俾无一民仳离之叹事,庙堂各别措辞行会。

○沈正谊,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十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有阙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以郑愚铉为内禁将。

○沈正谊,以刑曹言启曰,左右捕盗厅启辞内,谨依兵曹草记,拦入罪人平壤居李学良为名汉,即为捉致,多般查问,则渠以观光次,逾宗庙西墙,又逾宫墙,彷徨之际被捉。此不可以平问取招,出付捕厅,到底钩核事,允下矣。罪人李学良,捉致臣厅,多般钩核,则所告内,渠以平壤邑内瓮店汉,自昨年闰三月,致败店业之后,心中虽有臆塞之叹,自顾身上,少无病症,而邻里族戚,忽然以狂客指目,穉妻娚妹,日事巫卜,家势渐至无馀。故割断四指,剥皮阳物,以示非狂之状,阳物尚在囊中矣。忽自早春,渐无在家之心,周览次六月初七日发程,二十九日入京。吹箫街上,得钱分保命,夜则投宿于路上假家矣。今初三日,出往东大门外塔洞僧房,乞饭借宿。其翌朝还入城内,转到一处,则有丹青高门而深锁,故虽欲观光,不得入去。适有一颓圮处,艰辛越墙,又有高墙,故缘树而越去,莫知东西,彷徨之际,以至现捉云矣。渠以遐土愚氓,投入于莫重莫严之地。究厥罪犯,万剐犹轻,听其言无非糊涂杂说,观其貌宛如泥醉失魂。自割其身,知以快事,若非失真,则人情之所不忍也,弃家丐乞,不知其苦,如有本心,则人理之所不必矣。到底牢问,一如前招,诚一痴狂之汉,别无更问之端,姑为严囚臣厅,以待处分之意,敢启。传曰,既是痴狂之汉,则别无更问之端,移送秋曹,严刑一次,远地定配事,命下矣。罪人李学良,严刑一次后,庆尚道昆阳郡,远地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朴有健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金鸿男素患疝积,又添暑感,食飮全却,气息奄奄,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金鸿男,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兵曹佐郞朱寅降,都摠府都事李夏庆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朱寅降段,刑推得情,李夏庆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朱寅降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宗庙署令吴达善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高阳郡守金鸿男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医官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沈正谊,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容德、金鸿男等,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朱寅降、李夏庆等亦,检饬之节,常失申严,深严之地gg罪g,致有拦入,溺职之地,在所难免。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金鸿男亦,税船不善指护,致败既在掌内,揆以法例,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容德亦,晩装滥载,囚供分疏,虽或有据是白乎乃,任其行船之落后,竟致臭载,揆以差员之失检,难免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吴达善亦,莫严之地,有此潜越,身在入直,不能觉察,罪著溺职,难免其责。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林翰洙,以成均馆同知馆事大司成意启曰,今七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正谊,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李周喆,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行吏曹判书李敦荣疏曰,伏以,臣官以铨名,而不待政牌,先事控吁,岂专昧辞职之常规而然也?秪效无隐之义,窃仰曲遂之仁,凡其僭妄猥屑之不敢烦浼者,披露底蕴,唐突之罪,若无所逃。及奉批旨下者,谅之以情理,谕之以重任,愍念之恩,任使之荣,两皆殊绝,奉读以还,感涕无从。冢宰之所以为重任惟其人识足以辨别贤否,才足以调剂酸咸,望足以殚压嚣竞。然后上可以委毗,下不为滥受,如臣疏暗钝滞,为人下中者,尚可拟议于是任乎哉?此在臣已不得不辞者,而若其情理之如此,亦尝为圣明所俯烛。今日廷臣之得此旷数,能有几人?感激钦诵,实非臣一死所可尽酬也。固当伏地屏息,拱俟生成之泽,而今有政命,责臣以铨衡之事,庚牌俨临,至烦勿呼望之命。岂臣所恳,拗曲牵合,强成义谛,始欲逡巡,而竟为黾勉也?臣于制阕之后,尝叨曾经之职,非止三数告身,而此犹恬然,视若傥来,及至是职,致此张皇,期期不敢出膺,宁或有取舍于其间而然也?至痛所在,私义不可不伸,而所可伸者,惟是职耳。所以闻命之初,牢着自划之计,无是心而有是言,是告君不诚也,有是言而无是实,是事君不诚也。臣虽无状,宁忍为此?神明昭鉴,臣焉敢诬?苟其不然,何苦而辜负简心之隆眷,隳bb损b进身之常分,甘自归于(于))逋慢之地?左右闷隘,回旋不得,更入文字,冒渎崇严。伏乞圣明,鉴臣之志,察臣之情,先递臣职,仍治臣罪,使朝纲微分,两得其宜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虽以遗戒为言,独不念君命之亦有所重者乎?去就一款,其熟思之。

7月8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缘故出。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尹宗善。右副承旨沈正谊坐直。同副承旨林翰洙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柳明根柳龙䥁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彗星仍见于七公第三星傍,距极四十四度,形体尾迹,月光映射,不得详察,五更后,西沈。

○沈正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沈正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衡淳启曰,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尹宗善,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正谊启曰,大司宪宋来熙,掌令金载𤩽、金文焕,持平李汇林、承镇泰在外,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骏容,司谏李后善,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以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尹宗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传于沈正谊曰,遗戒虽不可不遵,君命亦不可不顾,而一向逡巡,无意出膺,揆以事体,宁容若是?吏曹判书李敦荣,施以刊削之典。

○林翰洙,以吏曹言启曰,智陵参奉朴台翼,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黄海道平山居幼学柳熠呈状内,矣身父幼学东铉,今年九十一岁,而见漏于本道应资老人抄启中,未蒙恩资云。故考见帐籍,则其年果为的实矣。在前如此之人,追后启禀蒙恩,多有已例,今日政加资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未差,参判赵在应进,参议李正铉式暇,同副承旨林翰洙进启曰,判书未差,参议式暇,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金翊镇为兵曹参判,赵徽林为同义禁,朴齐宪为知经筵,吴取善为艺文提学,李谦在为同成均,权教一为户曹佐郞,朴演镛为安奇察访,训炼都监提调单李锺愚,禁卫营提调单李锺愚,御营厅提调单李锺愚。

○兵批,行判书李锺愚病,参判未差,参议白宗杰病,参知韩龙源入直进,右副承旨沈正谊进。训炼判官加设单吴永运,干川权管单朴麟赫,护军金永爵、朴枝藩、韩喜凤,副护军徐相鼎、李裕奭、李汇承、朴在宪,副司正柳明根,以上并单付。

○再政。以李锺愚为军器提调,智陵参奉朴寅羲,知义禁赵徽林,承文著作单金国显。

○传于林翰洙曰,吏曹判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徐有薰落点。

○传于林翰洙曰,尚衣提调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尚衣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炳冀落点。

○林翰洙启曰,御营大将金炳冀以其亲病,陈疏径行,使其营校,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仍佩往来。

○又启曰,御营大将金炳冀以其亲病,陈疏径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训将兼察。

○又启曰,御营大将,训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御营大将金炳国,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林翰洙,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开城留守尹教成所报,则关西小米二万石今年耗条二千石,依例给代为辞矣。支放给代,便成年例,就海西所在本司句管各名谷中,折米二千石,许令取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以黄海监司朴齐韶状启谷山等邑民家漂颓事,传曰,民家漂颓,若是伙多,其捿屑失所之状,如在眼前,丙枕靡安。结构奠接之方,以公钱会减,俾无一民流离之患事,自庙堂措辞行会于道臣事,命下矣。谷山一邑之内,漂颓为五百馀户,荡析失业,不胜惊惨。温纶特下,德意恻怛,至有结构奠接之方,公钱会减之教。道伯、邑守,必当靡不庸极,而慰谕之行,虽未得特送,全颓及半颓户,各依慰谕使时近例,以公钱逐户分给。令地方官,躬行村里,聚会被灾民人,将此判下传教,一一宣谕。从速结构奠居之方,营邑董力顾助,毋至有仳㒧涣散之虑。举行形止,即速登闻之意,申饬该道臣,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院议药同参金亨选有頉代,外医郑在寅差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郑在寅。

○义禁府照目粘连,兵曹佐郞朱寅降,都摠府都事李夏庆等矣本府议启内,检饬之节,常失申严,深严之地,致有拦入,溺职之罪,在所难免。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朱寅降段,功减一等,李夏庆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宗庙令吴达善矣本府议启内,莫严之地,有此潜越,身在入直,不能觉察,罪著溺职,难免其责。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法圣佥使李容德矣本府议启内,晩装滥载,囚供分疏,虽或有据是白乎乃,任其行船之落后,竟致臭载,揆以差员之失检,难免当律。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高阳郡守金鸿男矣本府议启内,税船不善指护,致败既在掌内,揆以法例,有难全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林翰洙,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容德、金鸿男,并还囚照律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军色从事官赵秉世,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行判敦宁金炳冀疏曰,伏以,臣即接乡信,则臣之本生父,值此潦暑,忽患关格,气息凛缀,刀圭迟效云。臣才闻此报,心肝如焦,按抑不得,忙陈短章,仍纳命召,径寻乡路。伏乞圣慈,亟递臣本兼诸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行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护。

7月9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式暇。左副承旨申应朝未肃拜。右副承旨尹宗善坐直。同副承旨沈正谊缘故出。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柳明根仕直李冕光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所见彗星,为月光映射,形㾗尤微,距极、度数,未能窥测,三更以后,云气往来,不得详察。

○尹宗善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林翰洙启曰,臣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则香、祝柜、祝板、袱子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宗善启曰,假注书柳龙䥁,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柳龙䥁改差,代以李冕光为假注书。

○传于尹宗善曰,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申应朝落点。

○尹宗善启曰,大司宪宋来熙,掌令金载𤩽、金文焕,持平李汇林、承镇泰在外,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骏容,司谏李后善,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宗善曰,只推。

○以忠清监司赵献永状启公州等邑人命渰压,民家漂颓事,传于尹宗善曰,人命之渰压,民户之漂颓,若是伙多,极为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俾得即为结构,依旧奠接,无一民流散之患,而渰压人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庙堂措辞关饬。

○以全罗监司金始渊状启镇安县民家失火事,传于尹宗善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尹宗善启曰,行都承bb旨b徐衡淳,左承旨闵致庠不为仕进,右承旨黄锺显式暇,新除授左副承旨申应朝未肃拜,同副承旨沈正谊须资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沈正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宗善曰,只推。

○尹宗善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宗善,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院议药同参朴演镛外任代,外医郑麟夏差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单郑麟夏。

7月10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药院进。左承旨闵致庠坐直。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申应朝。右副承旨徐臣辅未肃拜。同副承旨沈正谊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柳明根仕直李冕光。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初昏至五更,月光云气,交相掩映,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申锡禧,副提调徐衡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沈正谊启曰,大司宪宋来熙,掌令金载𤩽、金文焕,持平李汇林、承镇泰在外,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致庠启曰,臣致庠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骏容,司谏李后善,执义闵胄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致庠曰,只推。

○传于闵致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闵致庠曰,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申应朝启曰,弘文提学金炳德,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徐有薰,参判赵在应,参议李正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徐有薰,参判赵在应,参议李正铉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陈疏,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申应朝曰,吏曹判书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申应朝启曰,吏曹参议李正铉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禁推分拣。

○传于沈正谊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永辅落点。

○申应朝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朴永辅,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朴永辅,时在忠清道公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臣辅落点。

○申应朝,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待令医官朴演镛,除拜安奇察访矣。依已例近地察访中,令该曹相换,何如?传曰,允。

○闵致庠,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金鼎渊、柳瓒,五卫将李仁根、李凤俊、金蓍敬,忠壮卫将玄基殷,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文臣兼宣传官崔鹤昇、张膺杓,除授在外,上来无期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有薰进,参判赵在应,参议李正铉并牌招不进,同副承旨沈正谊进。以洪远燮为大司宪,沈宜元为大司谏,李京镐为执义,南履轮为司谏,吴庆履、韩容悳为掌令,姜履浩、李敏衡为持平,洪在铉为献纳,曺殷承、李晩耆为正言,石基坤为校书判校。祭酒单宋来熙,校书判校金秉燮今加通政,满三十朔依定式陞堂上。安奇察访朴演镛,迎华察访李鼎基以上相换。故学生白渭镇赠户参例兼,白东玑赠左承旨,以上同知白希洙本生两代移赠事,承传。故学生徐显辅赠吏参例兼,徐有章赠吏议,以上同知徐永淳两代。

○兵批,行判书李锺愚进,参判金永爵病,参议白宗杰病,参知韩龙源入直,左承旨闵致庠进。以李熙昇为副摠管,李龙会、李种兢为宣传官,李绮翼、沈能民、金祥龙为五卫将,严锡福为忠壮将,赵载升为都摠经历,赵秉钰、郑稷朝为文兼,李熙完为安兴佥使,宋敏桓为明月万户,内乘李奎鹤陞六事,承传。副护军尹宗善、林翰洙、郑骏容、金秉燮、柳瓒、金弼渊、朴永辅,副司直闵胄显、李后善、金载𤩽、金文焕、李汇林、承镇泰、鲜于,副司果姜国馨、郑稷朝、李敏哲、李熙甲,以上并单付,及第兪石柱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吏批,再政。以洪必谟为修撰,前同知李仁载今加嘉义,阃帅臣前水使李东铉本生父移施事,承传。

○兵批,再政。以尹锡五为都摠都事,徐珩淳为守门将。佥知三单,李绮翼、金祥龙、严锡福。

○吏批,三政。以李寅善为敦宁都正,郑健植。

○兵批,三政。以赵载升为内乘。

○四政。以李夏庆为都摠经历。

○五政。以韩弘烈为都摠都事。

○六政。以李奎书为训炼主簿,副护军兪汉方。

○正言曺殷承启曰,臣姿性憃暗,言议巽软,清朝台阁之任,本不近似,而薇垣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臣感恩怵义,粗伸叩谢之忱焉。第臣于本院,已经纳言,揆以公格,不宜蹲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申应朝,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内鍼医郑礼秀,术业精明,与议药同参郑在寅相换,使之待令差下,何如?传曰,允。

○闵致庠,以刑曹言启曰,即接江原监司金炳地文移,则麟蹄县徒一年定配罪人金女限满云矣。取考曹上配案,则金女以擅入宫殿门罪,庚申七月定配,今已限满的实。依法典放送后,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敦宁府都正兪汉方上疏,则以为,臣于见职,本无敦宁,揆之公格,在所当递。伏乞圣明,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既无敦宁,则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敦宁府都正兪汉方,依例改差,何如?判付。bb启b,依允。

○行吏曹判书徐有薰疏曰,伏以,臣以材则樗散,以年则衰迈,以病则贞痼,即一圣世无用之物。幸而优游于散地,苟延桑楡之馀景而已,千万不自意,伏奉天官除旨。臣于是,懔然惊悚,惝恍四顾,诚莫知其何以致此也。夫我朝命官,最慎选部,国以正官而理,官以得人而修,门户而经之,才识而纬之,未必皆颜嗔谢笑,阎口裴手,而要之极一代之隽万夫之望耳。是以泾渭人物,而自不以为夸,锱铢资阀,而人不以为泰,务尽甄别之政,仰副平允之托,事至难也,任至钜也。苟非其人,所以累治体乖物情,有非寻常职事之比也。噫,若臣者特庸呆谫劣之一贱品,闻见甚𫍲,鉴识素蔑,四选格法,反同聋瞽,九流品藻,茫如烟海。且况饰巾残喘,神精都脱,亲知名字,亦多不记。按簿考签,尚何可论?似此伎俩,虽欲鼓策乎已竭之力,以少答简畀之隆,其奈操无星之秤,辨轻重之分,万万无其理,何哉?今乃拔之于人望之外,授之以匪分之职,非惟志愿之所不及,抑亦戒惧之所常存。开政有命,召牌荐降,黾勉进身,臣所不敢,玆不得不忙具短章,仰渎崇听。伏乞圣慈,俯赐鉴谅,将臣所叨铨衡,亟行递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辛酉七月初十日卯时,上御熙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左承旨闵致庠,假注书李冕光,事变假注书崔奭奎,记事官洪轩钟、金完秀,领议政郑元容,行兵曹判书李锺愚,行大护军李裕元,议政府左参赞兪章焕,刑曹判书沈宜冕,行大护军赵徽林,议政府右参赞金炳德,汉城府判尹申锡禧,行护军许棨,知训炼院事李圭彻,行护军金永爵、郑健朝,校理金直渊,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大臣进前。元容进前奏曰,初秋晴曝,农征占豊,民事诚为万幸。晩炎转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元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元容曰,晩热入夜益甚,寝睡果得如常乎?上曰,今夏之热,近年初有,而夜寝果安稳如常矣。元容曰,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元容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元容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上曰,次对为之。元容曰,臣之肃命登筵,岂有一分可强之望而然哉?愿借方寸之地,仰暴咫尺之守,窃冀俯烛癃状,即蒙体谅也。假使臣,年纪不至笃老,精力不至全耗,政本重地,不宜独任,干垂台垣之象,易著鼎足之义。其在推车之力,济川之功,岂可一人所能干哉?见今旧德新望,舆论有属。伏愿即命备员,以幸国事焉。上曰,自卿之出膺,予心充然矣。夹辅共贞,岂无其时乎?出举条元容曰,即见南兵使吴吉善报本司辞缘,则支放不足条,请依近例取用饷谷二耗五百石矣。此是年前权宜许用之事,而限满辄报,视若常例者,实非重公谷之义也。然而从他通变之前,亦难靳施,今番许遵近例,限三年取用。此后则预为措备,更勿烦请之意,申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元容曰,会宁行护军吴甲良,以显忠祠八义士加赠事,陈疏,而批旨令庙堂禀处矣。八义士之草莱奋激,捍难卫国之危忠卓节,果bb关b北人士,至今叹诵者也。在昔壬辰,倭兵蹂躏北陬,土贼之为内应者,执送王子、宰相,主守款倭受伪爵,不测之变,迫在顷刻。士人申世俊、吴允迪等八人,纠义旅歼贼,鏖倭捷书,连报于行朝,义声遂振于一国,自行朝并授堂上堂下职。后在肃、英两朝,因御史、道伯状启,特赐祠额,又宣恩谕,酬报之典,可谓至矣。但以若嵬杰之功,赠诰之止于参议与正郞,宜乎州人之击节斋恨,阅世而不能忘者也。臣年前出守会宁府,常见当时事迹之载邑志者,而州人之鼓箧而挽弓者,皆八士云仍也。常发嗟叹咏歌之言者,辄曰日下远矣,天门邃矣。安得一闻于朝廷,以慰忠魂义魄乎?盖见其风俗,质直好义,天性然也。自朝家縻以惠恤,则水火不择,缓急可恃者也。申世俊之挺身倡事,吴允迪之骂贼不屈,崔彦英、许灌、郑馀庆、尹岦、李希白、吴遵礼之矢死奋力,合施加褒之典。申世俊、吴允迪,并加赠兵曹参判,崔彦英等六人,加赠兵曹参议,宣诰之日,令地方官致祭于显忠祠,激厉北方风声,恐好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元容曰,今日为国之谋,在于安民,安民之策,惟久任守令是也。见今营梱郡县之第一难支之弊,即数递是也。赴任之未几月,或因内移,或因迁转,来往纷纷,无弊不生。为吏者自知其不久,故循良者初无施措之意,不良者惟思贪得之心,官属与下民,亦知其不久。故畏惮不生,欺瞒成习,上下都以挨过姑息为事,至于公纳之愆期也,文簿之偸弄也,夫马之杂费也,京邸之积债也,许多弊端,不可尽言。此真黄霸所谓数易长吏,则吏缘为奸,民受其害,新吏又未必贤其旧者也。况营梱来往之际,列邑供亿,各驿排把等事,众瘼咸萃,库储之荡竭,官属之赤立,盖其势然耳。此之利害,灼然可见,而苟欲救得,即转移间事也。此后则营梱诸任,勿为径递,守令之罪黜病罢者外,朔满前勿为移易。以此为划一之法,守如金石,则实为今日救弊之万全良策。伏愿深留圣念焉。上曰,卿言甚切当,而予心亦然矣。久任责效,则何幸如之?出举条上曰,守令久其任,然后可以责效,此法诚好矣。如或有不治者久居,则反多害民之端矣。元容曰,圣教至当矣。不治者虽数递,亦不可顾矣,善治尚矣无论,苟无大过,则久居愈于数递矣。上曰,然矣。有声绩者,次次以好邑升迁,然后亦似为居官者劝奖之道矣。元容曰,关西山城饷谷及各邑敕库留钱,即缓急之需而不虞之资也。自前城饷则虽一包,不得挪移,敕钱则虽一文,不得贷下,即金石之式也。故典守最严,照检常勤,近闻饷谷或有亏欠,敕钱或有虚留云。此虽事理法例之外,而若或如传说,则法纪颓解,极为骇叹。城饷则今当分给之后,待秋冬捧籴后摘奸,而敕钱则今亦可以查实。若有欠缩,则必有某守令何岁月因何事犯用之文迹,分付该道臣,一一反阅后,所欠之钱,并即捧出于当初犯用之官,准充原数,修报本司,以为遣筹郞考见之地。以此意先为申饬于该道监营,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元容曰,关西一路,最称我国之雄藩,而今则弊败凋枵,殆与空虚等耳。此非一二人之失职,亦非一两日之败事也。其源始于营邑之姑为目前救渴,而弊随以生,营属之姑为今日小利,而弊从以积,今至于滥觞燎原,莫可收拾。庙堂惟以姑息苟安为事,道臣惟以无术可救为言,一任其大厦之颓,而不为支木,巨船之漏,而不思备袽乎?添饷排年出,而各邑还谷皆虚,轻殖排捧出,而各库公货俱竭。此二条不为革罢,则虽积钱如山,而救之明日,又复如今日矣。难之者曰如此,则弊源固塞,而既排者,其将荡乎,其将捧乎?无是则其何以给代,何以支用?臣则曰千万虚簿,不如十百实用。先为立法禁断后,凡所汰冗祛费,谨度节用之方,其他措施更张之道,令道臣采诸议,具意见一一往复庙堂,复旧制釐新瘼,计以岁月,期于苏完之意,知委于该道臣处,何如?上曰,此不革罢,则必无营邑而后已。依所奏严加申饬,可也。出举条上曰,添饷轻殖名色,他道亦或有之乎?元容曰,惟关西有之矣。添饷则向年辛壬乱后,饷谷多致减缩,饷耗之用为支放者太不足。其时道臣状请,以各库钱,分给列邑作谷,名曰添饷。初无他弊,而其后谷耗元作外当捧之谷,亦以钱捧,所作之数,逐年加多。至以其邑所捧之钱,还作本谷于其邑,盖以营属之取駄价杂费等小利也。近所谓排捧云者,还谷作钱既多。故列邑之欲用钱者,请得添饷钱。假量万两或几千两,割用几数,以其馀,抄还户排几年,并耗充纳原数。仍成空簿,轻殖则当初营各库,有记簿钱。列邑之急于用钱者,假量贷得千两,则每年以一百十两,限十年毕报。所谓轻殖,而近来各邑与营邸,名以救弊,多数取用,而中间浪费,几近原数之半。莫重公货,并入轻殖推移之中,此法之行,不几年而还谷遂虚,公货亦竭矣。到今不革此弊而救之,则虽积钱如山,如盛水于漏瓮矣。上曰,两弊一至于此。若任置则关西,竟至于何境耶?元容曰,今则弊到剧处,可谓收拾不得矣。上曰,然则此将奈何?不可不亟行挢救之策矣。元容曰,圣教至此,此实关西苏弊之会也。上曰,此二条,初岂朝廷之所令者乎?此不过营邑私相便宜之事,而弊今至于莫可奈何。岂可立视而不救乎?断当划即革罢,而矫救之道,令道臣商议也。元容曰,湖南京司各上纳,皆有月当,自前不至甚愆,而近闻各邑中,或因邸债及私债之报偿事,先以民捧之公钱中划给,而上纳则愆期不纳,若有上司催督,则或勒贷或再敛,此专由于守令为循私利己,而不暇及于恤民奉公之诚也。先以此意,关饬该道臣,列邑中法外横征及凭公推贷之弊,一切严禁。诸邑中公钱挪移之守令,则胪列状闻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元容曰,倭馆入给之米木,例皆趁期,而近闻各邑,多致愆纳。今年条四月月当已过,而尚多未纳之邑,莱府事势,极为可悯云。其在交邻诚信之道,何可违越式例乎?严敕该道,使之即为输送,而若或又致稽滞,则必因吏属之偸弄而然。该邑失饬之守令,状闻论罪之意,并申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倭馆入给米木,非但过限不纳,木品亦不如前云。其在交邻之道,何可过限违式乎?另加申敕,使之趁期毕纳,为好矣。元容曰,各道之渔船盐盆,皆案付于惠厅矣。公税外,本无侵征之事,而近闻中外牟利之徒,假托凭借,横索多端。且于盐石卖买之时,名以税钱,惟事白夺云。行关诸道煮盐处,一一廉探严禁。北关则昨年风雨之灾,船破盆坏,多为屡百,虽或修补,亦必多永弃处矣。令道臣关问列邑,今年则从实执摠捧税,别修成册以报,而朝家既施旷绝之惠,营邑若或遗察,有虚实相蒙之弊,而使完船完盆,得漏惟正之纳,则惠将何施,责将何归?精实摘察,俾得实惠下究之意,严饬该道臣,何如?上曰,另加提饬,期有实效,可也。出举条元容曰,近日国势之浸浸至于危乱者,即民不得支保也。近民牧民之官,惟长吏是耳。近闻三南之弊,曰京司各样上纳,尽捧民间,而任自犯用,以致愆纳也,曰结价自有时直,而诿以补用,或高价或加敛,厉民莫甚也,曰邸债之以还军钱取给,移录成逋也,曰名以旧债,利上加利,以零琐之数,虚作千万,横及族戚,勒捧富饶之户也,曰官属差任,收捧赂钱,吏无聊赖,害自及民也。两西之弊,曰托以公用,辄修乡案,勒夺钱财,民皆荡败也,曰敕钱捧留,法意截严,而无难取用,多致虚簿也,曰城饷分留,以备不虞,而闻多挪移,留储无几也。似此等事,巡营不为察饬,守令无难犯科,无辜之民,离析相续。此不可不一番惩创,少慰穷民之情。臣意则诸道中,各抽栍几邑,遣暗行直到所定邑,就此条件中,探其有无及数爻几何,仍即复路,则行留不过几日,轻装简率,则去来甚为便宜,自无遍行淹留之弊,又无误廉横罹之虑。如是轮回,常常频行,则有罪何得幸逭?馀邑亦当知警。此系目下急务,故敢达矣。上曰,抽栍果是良法,当留念矣。出举条元容曰,可送之人,则每于玉堂、翰林近臣中,亲简以送。将臣所奏条件中录给,探其有无,计其程里远近及抵留日字,勿致淹滞,则可得实迹,而胜于绣衣之遍行贻弊矣。上曰,然矣。此果好矣。当留意也。元容曰,若一二番行之而因置之,则外邑岂有畏惮乎?年前东莱、江界一送之后,又无继行者,此所以一过,则皆认以无虑矣。凡事勿忘勿助长,然后可以积久有效矣。上曰,然矣。仍教曰,外邑守令卖任之说,果有是乎?元容曰,外邑之如卖任卖乡等事,是岂临民官长所可为乎?非但不美,极为贻羞。遣暗行则此等事,亦不敢为矣。上曰,古者朝廷之上,或有卖官鬻爵之事。此本非美事,而亦或行之者,何也?元容曰,国有饥馑及艰虞之时,富户或有捐财补用者,则除职给牒,以为酬赏之地,周官所称安富者也。盖安富者,为他日效力也。此则无害于王政,而若直为货赂而卖官,则岂治世之事乎?上曰,然矣。今之所谓卖任者,非为民而然也。为民牧者,岂可为此乎?元容曰,圣教至当矣。元容曰,近来外道富饶之户,其子弟辄为悖类所诱引,假托贷用各宫各司之公钱,作伪标假记,勒征钱财于其父兄。为守令者,甘听干嘱,恶刑横征,非但产业之荡败,往往有不忍闻败俗之变,此官司之所当痛禁者也。凡征债等事,其父兄所不知之悖子弟伪标,随现并官庭烧火,请捧者严刑远配。虽各宫京司公钱,并勿征捧之意,著为法令,断不饶贷。然后饶户可支,民风可敦。以此行会八路、四都,关饬列邑,揭示坊曲,俾小民咸知朝家新令,恐好矣。上曰,各别严禁,可也。出举条元容曰,秋务正殷,旷官可悯。未下直及上京守令,使之不日下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元容曰,两西、京畿,冠盖络续,供亿多端,三南旱涝互行,民忧正殷,关北才经赒救,民邑俱困。七道秋巡,并为停止,关北、畿内各陵园墓奉审,依近例秩高守令替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元容曰,悯旱祈雨,得雨停祭,俱系民事之切急者,而状闻不可一刻稽滞者也。即见岭营状启誊报,则六月十四日至二十三日,惜干雨泽等四度陆续封发者,日前同时并到,拨路迟缓,极为可骇。失饬之该道臣,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上曰,岭南初则颇旱矣。连见状启,雨泽似均,可喜矣。元容曰,同知白希洙,前水使李东铉,当为推荣,而所后家,既无可施云。依近例移施本生家,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元容曰,故判书臣金鍏,家范袭孝友之行,庭训服义方之教,纯笃之性,本由天性,爱敬之心,始自幼嬉,左右就养,视听无形。侍疾则祈祷之精诚,孚感而获甦,守制则思慕之至情,毁瘠而自尽。皆是子职之所当然者,而一是始终,久愈著闻,平时乡党士友之所共嗟叹者也。今于身后,士论齐发,实行难泯,其在旌表之义,合施绰楔之典,故敢达矣。上曰,依为之。出榻教仍教曰,此重臣姿貌介洁,而颇贞刚矣。年未笃老,何遽至斯耶?元容曰,此重臣雅范恬规,果可称,而今遽至此,同朝为之嗟惜矣。上曰,此重臣家孝行,便是家传之法也。元容曰,此重臣祖故相臣熤,以孝旌闾,其兄𨯶因大臣所奏,又为旌闾,周岁而又有此旌表之举,此家孝行,可谓世美矣。元容曰,行上护军洪说谟备堂还差,行兵曹判书李锺愚,行大护军赵徽林有司堂上,行大护军李裕元贡市堂上,行大护军李寅皋关东句管差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命大臣就座。致庠曰,诸宰奏事。锺愚等曰,无所奏矣。致庠曰,玉堂所怀奏之。直渊曰,臣窃惟天下之理,不进则退。顾今法讲之撤,已至多年,入今年来,并与召对而废之。臣未敢知殿下之学,进乎退乎。圣人体天行道,蔽一言曰自强不息也。所以不息者诚而已,诚者真实之谓,乃天道人道之本,而不诚则无物,故三德九经,非诚则皆虚文而止耳。虽一政令一施措之间,未有不立于诚而废于不诚也。今以讲学一事观之,窃恐殿下之诚,或有所未尽也。殿下非不好学,而不以实心好之,则是知之有不诚也,殿下非不勤学,而不以实心用工,则是行之有不诚也,儒臣陈勉,殿下认之以文具,则是听之有不诚也,每下温批,而未有体念之实,则是用之有不诚也。苟如是,则虽日进千言,何益之有哉?朱子论为学之工曰,如居烧屋之下,如坐漏船之中。其真切警省如此,虽欲晷刻悠汎得乎?伏愿殿下,猛加警惕,推以实心,稍待凉生后,日御讲筵,加以不息之工,则非徒圣学有日进之美,治国安民之要,亶在于是。惟殿下,懋念焉。上曰,所陈甚好,当留念矣。出举条上曰,史官就座。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11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闵致庠式暇。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申应朝。右副承旨徐臣辅坐直。同副承旨沈正谊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李冕光仕直朴万周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至五更,月光暎射,云气往来,所见彗星,不得详察。

○沈正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沈正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闵致庠启曰,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申应朝,右副承旨徐臣辅,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正谊启曰,假注书柳明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柳明根改差,代以朴万周为假注书。

○徐臣辅启曰,大司宪洪远燮,掌令吴庆履、韩容悳牌不进,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吴庆履、韩容悳,正言李晩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臣辅曰,只推。

○以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申应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臣辅曰,只推。

○以平安监司尹致定状启成川府民家漂颓事,传于沈正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趁即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全罗监司金始渊状启金堤郡民家漂颓事,传于沈正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庆尚监司金世均状启知礼等邑民家失火事,传于沈正谊曰,当此农节,民家之失火,若是伙多,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趁即结构、奠接,俾无一民失所捿遑之弊事,庙堂各别措辞关饬。

○以庆尚监司金世均状启陜川郡民家失火事,传于沈正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黄海监司朴齐韶状启遂安郡民家漂颓事,传于沈正谊曰,民户之漂颓,若是伙多,闻极惊惨。元恤bb典b外,别加顾助,趁即结构、奠接,俾无一民失所捿屑之叹事,庙堂各别措辞关饬。

○沈正谊,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闵奎镐内阁进,副修撰张世容测候官进,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吴俊泳与新除授修撰洪必谟,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次对入侍时,未下直及受由上京守令,使之不日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未下直守令结城县监李敏正,灵岩郡守徐光勋,俱以为今十一日辞朝云,端川府使李明镐,咸从府使柳喆鲁,遂安郡守郑洛铉,鲁城县监金世铉,长水县监朴齐甲,镇安县监赵秉和,兴德县监金泰郁,新宁县监金秉勋,慈仁县监赵翼增,永川县监金炳阮,清河县监孙永老,洪原县监韩镕基,俱以为今十二日辞朝云,受由上京守令长湍府使李仁奎,已为下去云,利川府使尹泰喆,安山郡守赵彻林,龙仁县令洪凤周,始兴县令赵秉俭,果川县监徐相学,俱以为今十二日下去云,仁川府使李承谦,以为今十三日下去云,安城郡守赵南淳,以觐亲事,受由在于京畿安山地云,斯速还官之意,发关知委于该道道臣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臣辅,以兵曹言启曰,宗庙大门东边墙垣颓圮处,今已毕筑矣,守直卫军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中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诸道秋操禀启,今已齐到矣。今春以器械之缮修,军伍之点阅,已为先事之饬,俾图行操之举,固当以三数处举行之意,禀旨行会,而见今诸道秋巡,皆因民事停止,则今此征发习炼之际,劳费烦弊,在所当恤。今秋则八道、三都水陆诸操巡历巡点等节,并姑置之,至于官镇门聚点,堤堰处移付,依近例行之,各样都试,并为设行之意,分付。平安监营状本之过期不来,殊涉疏忽,该道臣推考,何如?传曰,允。

7月12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缘故出。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申应朝式暇。右副承旨徐臣辅坐直。同副承旨沈正谊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李冕光朴万周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至五更,薄云散漫,游气黯淡,彗星所在,未能察测。

○徐臣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衡淳启曰,左承旨闵致庠,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毋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敦宁都正李寅亮,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黄锺显曰,下直守令入侍。

○传于黄锺显曰,向日刊削台谏,并分拣。

○传于黄锺显曰,中和府窜配罪人任百秀放。

○以修撰洪必谟,副修撰吴俊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徐臣辅启曰,大司宪洪远燮,掌令吴庆履、韩容悳牌不进,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吴庆履、韩容悳,正言李晩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臣辅曰,只推。

○以左承旨闵致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以敦宁都正李寅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以忠清监司赵献永状启天安郡民家失火事,传于黄锺显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沈正谊启曰,即伏见平安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监司尹致定,守令、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兵使柳昌根,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黄锺显,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洪必谟,副修撰吴俊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臣辅,以兵曹言启曰,内吹螺赤及龙虎营兼内吹螺赤等今秋等习角赏格木,谨依判下别单,分等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宫任朴容镇严刑远配事,命下矣。谨依下教,罪人朴容镇,严刑一次后,全罗道砺山府,远地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宫任林永周定配事,命下矣。谨依下教,罪人林永周,黄海道凤山郡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中和府窜配罪人任百秀放事,承传启下矣。任百秀即为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格,谨依判下单子,木绵二十四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本营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单启下,洪道吉等十一名处,各木绵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格,谨依单子判下,吴在锡等十一名等处,各木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辛酉七月十二日辰时,上御熙政堂。下直守令入侍时,右承旨黄锺显,假注书朴万周,记事官洪轩钟、金完秀,以次进伏,端川府使李明镐,咸从府使柳喆鲁,遂安郡守郑洛铉,鲁城县监金世铉,长水县监朴齐甲,镇安县监赵秉和,清河县监孙永老,新宁县监金秉薰,永川县监金炳阮,兴德县监金泰郁,洪原县监韩镕基,慈仁县监赵翼增,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锺显曰,守令以次进前乎?上曰,唯。明镐等以次各奏职姓名,退伏楹外讫。锺显曰,宣谕、别谕及七事讲,何以为之乎?上曰,楹外为之,可也。锺显出楹外,读宣谕、别谕,明镐等讲七事讫。锺显进前。上曰,守令进前。明镐等以次进前。上曰,守令既讲七事,则应知七事之义也。下去后须以七事,铭心对扬,可也。明镐等奏曰,谨当尽心对扬矣。上曰,守令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13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申应朝坐直。右副承旨徐臣辅。同副承旨沈正谊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朴万周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初昏至五更,云气游驳,月光漏射,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夜自五更至十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徐臣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冕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永达万户黄云鹤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沈正谊启曰,即者检阅金完秀,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李承纯、洪轩钟,谓有馆规,联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吴俊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李冕光改差,代以徐璟淳为假注书。

○徐臣辅启曰,大司宪洪远燮,掌令吴庆履、韩容悳牌不进,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吴庆履、韩容悳,正言李晩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臣辅曰,只推。

○沈正谊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副承旨申应朝,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保宁县监卢乐,当为署经,而两司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金世均状启,进上胡桃,节序差早,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申应朝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黄海监司朴齐韶状启,荐新莲实,涝水渟滀,结实尚远,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申应朝曰,勿待罪事,回谕。

○徐臣辅,以刑曹言启曰,顷以宣禧宫入直宫属定配押送事,草记蒙允,而即接新溪县定配罪人李世亨,新昌县定配罪人黄永孙所诉,则世亨渠母年今七十,永孙渠之承重祖年今七十二,而俱为无他兄弟云。故使之考籍,果为的实,依法典并收赎放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中军白希洙,呈辞在外,旷职可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检阅金完秀疏曰,伏以臣,猥以匪才,滥被英选,持绫秉笔,分逾荣极矣。顾何敢言私,而臣母素患痰癖之症,近因晨夕之异候,将蹑失宜,一倍添剧,食飮全却,刀圭是事,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修门。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14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坐直。左副承旨申应朝。右副承旨徐臣辅坐直。同副承旨沈正谊缘故出。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朴万周赵荣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初昏至五更,为月光所射,又有云气往来,所见彗星,未能看候。

○徐臣辅启曰,大司宪洪远燮未肃拜,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掌令吴庆履、韩容悳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申应朝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徐璟淳有頉,代以赵荣夏为假注书。

○以检阅李承纯、洪轩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应朝曰,只推。

○以掌令吴庆履、韩容悳,正言李晩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臣辅曰,只推。

○申应朝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吴庆履、韩容悳,正言李晩耆,既有只推之命,与大司宪洪远燮,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承纯、洪轩锺,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赵荣夏,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正言李晩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应朝曰,只推。

○申应朝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大司谏沈宜元,司谏南履轮,献纳洪在铉在外,正言一员未差。李晩耆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检阅李承纯、洪轩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应朝曰,只推。

○申应朝,以吏曹言启曰,因黄海监司朴齐韶状启,当此农殷水灾之时,许久旷官,诚为可闷。新溪县令李胜愚,黄州牧使金奭均,金川郡守李象慎,俱为受由上京,已过数朔,尚不还任,殷栗县监郑在容,姑未赴任,并令该曹,催促下送事,启下矣。自臣曹催促,则黄州牧使金奭均,金川郡守李象慎,俱bb以b为今十九日下去云,新溪县令李胜愚,以为今二十日下去云。殷栗县监郑在容,以庆尚道金海都护府使移拜,时在任所,斯速上来,辞朝赴任之意,发关知委于该道道臣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秋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张龙逵,校理金直渊差祭,校理赵云周测候官进,副校理李承五内阁进,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申锡䄵,副校理李汇濬,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申锡䄵,副校理李汇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应朝曰,只推。

○徐臣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15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药院进。左承旨闵致庠坐直。右承旨黄锺显式暇。左副承旨申应朝。右副承旨徐臣辅坐直。同副承旨沈正谊。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朴万周仕直赵荣夏。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至五更,月光添射,云气散漫,所见彗星,不得看候。

○药房提调申锡禧,副提调徐衡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臣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闵致庠启曰,左副承旨申应朝,同副承旨沈正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郑元容有身病,左议政、右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承纯、洪轩钟,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臣辅启曰,大司宪洪远燮,掌令吴庆履、韩容悳牌不进,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吴庆履、韩容悳,正言李晩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臣辅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申应朝,同副承旨沈正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臣辅曰,只推。

○徐臣辅,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奎章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申锡䄵,副校理李汇濬,既有只推之命,与副应教张龙逵,校理金直渊,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周喆为禁卫中军。

7月16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闵致庠缘故出。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申应朝坐直。右副承旨徐臣辅。同副承旨沈正谊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朴万周仕直罗锡熙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至五更,月光、云气,交相掩映,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沈正谊启曰,大司宪洪宪燮未肃拜,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掌令吴庆履、韩容悳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致庠启曰,右承旨黄锺显,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赵荣夏,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李承纯、洪轩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应朝曰,只推。

○以应教申锡䄵,副应教张龙逵,校理金直渊,副校理李汇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应朝曰,只推。

○传于申应朝曰,呈告金吾堂上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李敦荣落点。

○申应朝启曰,新除授判义禁李敦荣,方在刊削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叙用。

○赵荣夏改差,代以罗锡熙为假注书。

○以右承旨黄锺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申应朝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承纯,既有只推之命,金完秀,由限已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李承纯、金完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应朝曰,只推。

○申应朝启曰,即者检阅洪轩锺,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bb已b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沈正谊,以备边bb司b言启曰,即见摠戎厅所报,则以为,本厅句管杨州所在北汉饷米庚戌荡减后给代条一百六十八石零,依例划给,以为及时放料之地为辞矣。此系军需,不可不划给,依近例京畿所在本司句管谷会录耗中,准此数取用之意,分付畿营及该厅,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恩全君宫内人张女,令秋曹严刑岛配事,命下矣。谨依下教,罪人张女,严刑一次后,全罗道万顷县古群山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李憙求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尹佑俭,素患疝积,又添泄痢,食飮全却,气息奄奄,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尹佑俭,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正言李晩耆疏曰,伏以臣,草茅贱品,樗栎散材,际值休明,获忝科第,今已十年于玆矣。计资陞六,虽是常例,而私心荣幸,若臣偏蒙,衔恩感激,只恨无以少效消涘gg涓埃g之报矣。迺者谬恩荐降,一月之内,再叨言地,臣闻命惊惶,继以惭怍,宁欲逃遁而不可得。宋臣欧阳修有言,立乎殿陛之下,与天子争是非者谏官也。谏官虽卑,与宰相等bb矣b。噫,是何等官也?必也其人,学识纯正,言议磊确,以不可屈之节,兼能辨是非之明者,为可以堪此任也。藉曰升平已久,官职容有次辅,世级渐下,取人固难责备。然岂如臣百无能万不似者之所可一日冒据者哉?伏乞殿下,谅臣不称之实,察臣必辞之义,亟许镌斥,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于乞免之章,固不敢有所论列,以重烦渎之罪,而第伏见月前宾筵,大臣以申饬三司,随事尽言,缕缕陈请,而批旨深以言路壅塞为忧,以示开广之意。臣庄诵千百,不觉欢忻庆抃,而继之以蹈舞也。夫开广言路,从谏如流,此二帝、三王之所致治而收功,秦汉以来之所绝无而仅有者也。《商书》曰与治同道罔不兴。今殿下所言,既与二帝、三王之道,若是相符,则其兴二帝、三王之治,即转移之间耳。臣幸生此时,在可言之地,有可言之事,而终不能出一口气,以暴衷悃,则是臣负殿下也。玆敢略叙平昔所耳目之者,仰陈狂瞽之说,惟圣明,垂察焉。於乎,人君之所畏者非天乎?休祥日降,遐福川至,然后太平可基,而今也青台告灾,玄象示警,隔并荐臻,盭札时作矣。邦国之所恃者,非民乎?众心星拱,群情鳌戴,然后至治可兴,而今也泽鸿哀鸣,永蛇尚存,农桑失业,怨讟旁午矣。纪纲者为治之先务也,法令由是而立,教化由是而行。今也百隶怠慢,万事隳弛,以至禁扄深严之地,无难阑入,烽台警备之所,非时举火矣。名器者励世之大柄也,尊卑由是而等,贤愚由是而辨。今也躁竞成风,廉耻道丧,以至京乡公私之贱,滥纡青紫,驿隶庶孽之类,混玷朝籍矣。贪污之律,王章莫严,而今也营邑之搜括无艺,吸脂吮髓,呻吟遍野,狼贪鼠窃,杼柚俱空。环顾八域,何其饕餮之多也?奢靡之戎gg戒g,圣经揭训,而今也中外之怙侈成俗,服玩器用,非唐则洋,殊形诡制,不一而足,滔滔一世,举皆殷士之伦也。凡此痼弊,有目皆睹,有口皆言,而上下相绚,恬不为怪。臣愚死罪,窃不胜其区区忧爱之忱,不揆僭妄,讲求矫革之方,则盖自有本末先后之序焉。夫天命民心,合下一理,而天视天听,皆自我民,则民心得安,天变可弭,而若其政令施措之方,则得人为先。苟得刚明正直之人,则纪纲之解弛者,可以振作,苟得公平守法之人,则名分之紊乱者,可以复明,使居官者,有冰蘗之操,则贪污之风自祛矣,使在位者,有羔羊之美,则奢靡之俗自革矣。然而知人之难,尧、舜犹病。殿下虽有天纵之姿,而深拱禁中,法天无为,何以知某也贤某也能,而随才授任之精切不差也,是又有不然者。董仲舒之言曰强勉学问,则闻见博而智益明。然则智之明与不明,只在于学之勉与不勉耳。噫,人主一心,万化之原也。心之为体,本与天地同其大,日月并其明,而惟其理蔽于欲,而大者小,气梏于私,而明者昏,学问之道无他焉。盖将取圣人治心之法,以治吾心,得圣人养心之诀,以养吾心,使小者反其大,昏者复其明而已。如所谓经传也《史记》也者,皆其具也。今日讲一义,明日讲一义,口诵心思,缊gg温g故知新,则一部经传,常在胸中,而义理自明矣。今日读一篇,明日读一篇,推迹行事,讨论得失,则千古史牒,常在目下,而取舍自定矣。于是焉积以岁月之久,加以诚正之功,博之尽其大而不遗,约之极其精而无馀,则斯其为学问之极功,圣王之能事,而其于人之知愚贤不肖,不啻若衡之于轻重,鉴之于妍媸,位事任官,自可万无一失矣。伏愿殿下,勿以臣言为迂儒例套,而惟思久大之业,益勉终始之学,于以简拔人才,于以需用事务,使宿弊尽祛,新化大行,以基吾东方亿万无疆之休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能言时病,深庸嘉尚。尔其勿辞察职。

7月17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左副承旨申应朝陈疏受由右副承旨徐臣辅。同副承旨沈正谊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朴万周罗锡熙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至一更,云气掩翳,二更至五更,月光映射,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沈正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沈正谊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应朝启曰,右副承旨徐臣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注书之悬頉,饬教,何如,而假注书罗锡熙,昨日蒙点后,谓有实病,不为入来。揆以事体,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

○以检阅洪轩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沈正谊启曰,大司宪洪远燮,掌令吴庆履、韩容悳牌不进,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吴庆履、韩容悳,正言李晩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沈正谊启曰,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闵致庠,右承旨黄锺显不为仕进,左副承旨申应朝,陈疏径出,右副承旨徐臣辅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徐臣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沈正谊启曰,右承旨黄锺显牌不进,伴直无人。右副承旨徐臣辅,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承旨黄锺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沈正谊,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黄海监司朴齐韶移文,则以为,凤山郡乡校圣殿,有所渗漏,不可不及今修葺,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凤山郡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长湍咀咒狱事,象守既已物故,今无可论,李妾梅巫段,蛊杀嫡兄之举,虽出于象守,鼎底瘗骸,门前埋凶,尽露迟晩。更令道臣,亲问结案,驰启后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定州牧李贞烨山讼查事,既葬见掘,悲冤无怪。姜山偸葬,已是当禁,兼官捧赂,既无蹊迳,节节架凿,极为骇痛。其在励俗,合施刑配,威逼掘移,亦不无其罪。姜时应,一体刑配,何如?判付。启,依允。

○左副承旨申应朝疏曰,伏以,臣父九耋癃淹,恒在床褥,而近因日候酷热,诸证一倍添剧,今于持被之中,家僮踵至,促臣来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bb臣b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18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厨院进。左承旨尹定善未肃拜。右承旨闵致庠。左副承旨黄锺显。右副承旨徐臣辅坐直。同副承旨沈正谊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仕直。假注书罗锡熙。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天气乍霁。彗星所在处,则微有浮气,形㾗莫辨,其存其灭,未能指的,而云气、月光,旋即掩映,不得到底察测。

○黄锺显启曰,今日乃是处暑。自明日视事,当为取禀,而晩炎犹甚,无异盛暑。姑观日候稍凉,更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臣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衡淳启曰,左承旨闵致庠,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仇宁万户韩荣熙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左承旨闵致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传于沈正谊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定善落点。

○徐臣辅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尹佑俭,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李敦荣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尹致秀落点。

○徐臣辅启曰,开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义禁尹致秀,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洪远燮,掌令吴庆履、韩容悳牌不进,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吴庆履、韩容悳,正言李晩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臣辅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金世均状启庆州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沈正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黄锺显,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分事目,从当磨炼以入矣。灾伤复审,勿送敬差官,专委道臣,既成近例。今年亦依此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徐臣辅,以备边司言启曰,近来红参之燕、栅卖买,每不如前,一万斤带去者,往往有见退减价之虑云。变通虽非可论,潜入尤当严禁。若自松京蒸造之时,湾府搜验之处,如式操饬,无一角加造与潜越之弊,则许多弊端,从何而生乎?平壤、安州之为要路,海西渔船之为捷径,尤不可不别加纠察。此意并行关于关西藩梱,海西监、水营及松都、湾府,使之各别讥察,毋论多少,随捉随报。若或现发于从他廉探,则责有所归,各别惕念举行事,行会,何如?传曰,允。

○沈正谊,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尹佑俭,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装载官金堤兼任万顷县令尹佑俭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7月19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尹定善坐直。右承旨闵致庠。左副承旨黄锺显式暇。右副承旨徐臣辅式暇。同副承旨沈正谊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罗锡熙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彗星所在处,详细看候,则形㾗未露,似是消灭,而又为月光所射,不得十分详察。

○沈正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定善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定式矣。今二十一日,神宗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遣承旨奉室奉审。

○沈正谊启曰,判义禁尹致秀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洪远燮,掌令吴庆履、韩容悳牌不进,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吴庆履、韩容悳,正言李晩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以平安监司尹致定状启楚山府人命压死事,传于尹定善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压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庙堂措辞,分付。

○尹定善启曰,即见奎章阁草记,则检书官朴羲成,擅自出去,以至阙直之境,事未前有,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不能觉察之入直兵曹堂上,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拿处。

○尹定善,以奎章阁言启曰,检书官,谓以遭罹罔测,联状径出,屡度申饬,终不入来,以致阙直之境,事体所在,诚极骇然。当该阙直之检书官朴羲成,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黄海监司朴齐韶移文,则以为,安岳郡乡校圣殿,年久渗漏,栋梁倾颓,不可不及今修葺,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安岳郡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议政府领议政意启曰,明日当为都堂录会圈,而弘文提学金炳德未肃拜,令政院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尹佑俭等道启论列,凡为四条,而囚供分疏,容有可据是白乎矣,兼邑操饬,不无所失,漕法攸在,焉逭当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沈正谊,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尹佑俭,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瑞兴申永圭狱事,匿尸石窦,莫掩真脏,躱迹境外,自作幸逭,致案已成,三尺至严,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镇安梁登用狱事,掷柶非被打者之可办,宿幕乃伤寒症之为祟,揆以审克,合施惟轻,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古阜金判俊狱事,黑夜画谋,青闺行劫,截耳守志,古或有闻,剜肉洗污,今于此见。竟判雉经,视若鸿毛,南寡烈行,合施棹楔之典,论其设计,有甚挺刃,尚迟一洒,有足于和。判俊捧结案驰启,夺烈妇贞志,致姨嫂自缢,究迹与判俊无异同。高永国段,施以刑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龟城金弦玉狱事,曰挤曰踢,公证无稽,推胸推背,凶犯莫凭。检案然拟,道谳存商,揆以钦恤,合施减等,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梁山金信仲查事,当初速狱,既极虚妄,向后鸣铮,尤为叵测。苟有必报之冤,何嫡子之含默?忽此置毒之说,始妖妾之做出,受拟于不疑之地。彼顾何辜?惹事于无事之中,此宜反坐。金信仲段,已尽白脱,宜即放送,至若张召史段,既著诬人之罪,合施刑配之典,何如?判付。启,依允。

7月20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尹定善缘故出。右承旨闵致庠坐直。左副承旨黄锺显式暇。右副承旨徐臣辅。同副承旨沈正谊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罗锡熙仕直蔡东述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月光未升,众星毕露,而彗星所在,详细看候,则终无形痕,其为消灭,的确无疑。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申锡禧,副提调徐衡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闵致庠,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闵致庠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徐臣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恃寨佥使李熙模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注书郑显裕病,代以蔡东述为假注书。

○尹定善启曰,弘文提学金炳德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都堂会圈,当为备员,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金炳德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吏曹,都堂录会圈三点,韩致容、奇庆铉、李敦禹、郑显德、柳道汇、李云翼、洪淳学、金翼铉、赵秉式、任承准、李寅命、郑基会、李正鲁、申檀、尹宇锡、尹泰健、赵性教、金元性、朴履道、洪澈周、宋彻万、李基正、姜键、林喜镇、李应辰、金民秀、闵羲轼,以上二十七人。

○传于尹定善曰,玉堂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尹定善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bb待b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闵致庠曰,有实故摠管许递,今日政差出。

○闵致庠,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绮翼、沈能民,忠壮卫将严锡福,文臣兼宣传官赵秉钰、郑稷朝,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有薰进,参判赵在应,参议李正铉并牌招不进,同副承旨沈正谊进。以黄仁夏、成夏庆为正言,朴弘阳为应教,申锡年为副应教,李基正、赵性教为校理,金元性、郑基会为副校理,李应辰、任承准为修撰,朴履道、金翼铉为副修撰,尹行福为同经筵,赵徽林、沈宜冕为同成均,罗采五为直讲,李儒增为楚山府使,直阁单李承五,兼春秋二单金观燮、卢镇衡,承文博士单韩俊熙,著作单朴万周。

○兵批,行判书李锺愚进,参判金翊镇,呈辞受由,参议白宗杰入直,参知韩龙源病,右承旨闵致庠进。以林肯洙、朴来万、吴显文、任泰锡、李容象、李熙昇为副摠管,吴时纶、李镇永为五卫将,沈蕙秀为忠壮将,兪晩源、姜国馨为文兼,李敏德为权岛佥使,朴完吉为梨津万户,上护军李敦荣,副护军申应朝、金秉沃,副司直申锡䄵、张龙逵、金直渊、赵云周、李汇濬,副司果曺殷承、洪必谟、张世容、吴俊泳,已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林喜镇为军资正,金宗洽为典籍,奉常直长单韩俊熙。

○以吏曹参议李正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传于沈正谊曰,药院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洪祐吉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闵奎镐。

○闵致庠启曰,大司宪洪远燮,掌令吴庆履、韩容悳牌不进,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吴庆履、韩容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致庠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徐臣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正谊曰,只推。

○闵致庠启曰,训炼大将金炳国,以诸将官射会事,明日三仙坪出去矣。所佩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沈正谊,以承文院提调意启曰,文臣登科时,年满五十人,分馆后陞六,载在法典矣。今亦有如此之人,依例陞六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检书官,昨日草记请勘之后,又有筹启论饬,而一向称以遭罹,终不入来,以致莫重禁直连日旷阙,事未前有,万万骇然。当该实兼检书官,并令该府,拿问重勘,何如?传曰,设有可引之端,申饬,果何如,而一向阙番,揆以纪纲,万万骇然。更为严饬,即使之入直。

○闵致庠,以备边司言启曰,臣于筵退后,闻检书官朴羲成,昨日空番径出云。设有可引之情,莫重禁直,何可任自离次乎?此亦系朝纲不肃之一端,不可但以骇妄言,才因本阁草记而就拿矣。以从重照勘之意,分付该府,不能禁饬之在直阁臣,施以重推之典,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各司入直法意,何等截严,而至若囹圄狱囚防守,所重自别,虽有情势之难安,不顾事体,无难阙直,万万骇然。当该入直官员,捧现告,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金堤兼任万顷县令尹佑俭矣本府议启内,道启论列,凡为四条,而囚供分疏,容有可据是白乎矣,兼邑操饬,不无所失,漕法攸在,焉逭当勘?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闵致庠,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尹佑俭,还囚照律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保宁李有奉狱事,踢胸后行走如常,安知非先受踢属耳之故,踢背后动掸为难,岂独曰后被踢重伤之由?以胸以背,仍分两犯,兄已勘配,弟已傅轻,上裁,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三陟李大宗狱事,语其惹事,侄为首叔为从,论此所犯,叔为正侄为干,有若例置,似涉疑眩,合傅惟轻,上裁,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杨州朴龙福狱事,斯须之敬专昧,愤彼凌长之说,炰恷之习忽起,无非狂药之使,伤著要害,致送残缕,另加讯推,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清州奴奉孙狱事,疏水微事,丫木厉阶,伤不深重,药着痰瘀,负缸耘田,连日自力,宜付轻典,上裁,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肃川任汉兼狱事,麤气方肆于怒子,毒手忽下于移乙,挥斥焉颈项自折,筑踢焉词证莫掩,依前讯推,何如?启依允。

○提学金炳德疏曰,伏以,臣一介无似,滚进不止,从前所兜揽,无往非华要,揆诸涯分,逾滥之甚矣。荷眷遇之若偏,愧名实之不孚,感极悸深,不出于颎,而至于文苑一步,视之若邱陵之画。不但臣自谅已熟,抑亦公评之所弗许,今此误恩,遽降于寝梦之外。臣所满心𢥠栗,视前而不啻相万。臣尝屡玷馆阁诸衔,而未敢力辞,冒昧承当者,诚以职居副贰,责非专管也,而尚不禁惶汗之浃背。况玆词宗之选,夫何等綦重也?国朝之置两馆,所以仗才彦而赞皇猷,掌丝纶则弘大敷贲,典贡举则作兴淬砺。根柢乎声明治理,轨涂于俊及标望,自昔膺是任者,苟非一代推重之鸿硕,罔不废然而返,何尝有如臣空疏蔑劣而拟议可否于此者乎?臣本禀受脆薄,自幼善病,长又安于优游,遂成暴弃,经史诵习,莫窥阃奥,功令技术,亦昧程式。虽汗漫笔札,每患其艰棘戛涩,日征月迈,止竟为四十无闻之人。臣之本末,庶几悉烛于圣鉴之孔迩,而乃忽畀之以词命之本,欲其扬厉国华,崇黜儒艺,是犹雕朽木而汲眢井,事理之说不去也。人于凡百攸为,或有勉励而自诡,声笑而可袭,学者殖也,不殖则落,有非勉励声笑所可榜样而缘饰矣。今若嫪恋荣宠,戒犯量入,是自欺而至于欺天而已,辱明命而羞当世而已。臣于家庭,忝生也而臣之老父,恒以臣不才冥升,蚤夜兢惕,今又见万万匪分之叨,倍加忧恐,屡形辞色。臣虽不肖,宁不思早为之所也?今于都堂会圈,召牌荐降,揣量既久,无计趋膺,玆敢悉暴衷恳,猥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谅察,划镌臣所授弘文提学之任,俾名选无隳,私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辛酉七月二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郑元容,提调申锡禧,副提调徐衡淳,记事官郑显裕、洪轩钟、金完秀,直阁李承五,以次进伏,医官李庆年、李在瑗、李汉庆、李忠渊,以次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元容进前奏曰,雨旸调均,农征占豊,老炎极热,入夜尤甚,日来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元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元容曰,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元容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元容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元容曰,医官待令,使之入诊乎?上可之。庆年等以次诊候,退伏楹外讫。元容曰,脉候奏之。庆年等起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元容谓庆年等曰,夏秋之交,腠理俱虚之时也。不有微候之著现者乎?庆年等曰,左右三部调均矣。元容曰,闻诸医言,调理汤剂,待快凉议之为好矣。上曰,今则果极热,汤剂待快凉,可也。仍命医官先退。元容曰,处暑已过,而晩热益甚,夜亦不退。此时进啖之际,勿御生冷坚硬,寝睡之时,勿为开户纳凉,务加保啬之道焉。凡爽口之物,快意之事,目前虽好,后皆有害,此圣人所以造次戒慎者也。上曰,晩热愈甚,夜亦然矣。寝睡时未尝冒外风矣。元容曰,今日臣民之所颙望祈祝者,麟趾之庆也。凉生后诊察坤殿脉候,以导湿调血之珍剂议入,为好矣。上曰,此果好矣。当如此矣。元容曰,正言李晩耆,疏陈时弊,特蒙嘉尚之批矣。第其句语中二字,引喩失义,大是不审。且闻庶类以混玷朝籍之一句,在职者并皆引义,呈状乞递,甚为纷纭。朝家之于庶类,何尝不许其通籍乎?语意亦甚失当。该台臣,不可无警,施以谴罢之典。呈状于吏兵曹者,并即还给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二字引喩,果是妄发。庶类之混玷朝籍云者,亦何谓也?朝家何尝枳塞而然乎?该台臣,施以刊削之典,呈状则自吏兵曹还给,可也。出举条仍教曰,其疏能言人之所不能言矣。元容曰,其在来言之义,凡有所陈,固宜恢听翕受,而第其句语中二字,则果不审矣。上曰,此指滔滔一世以下之句语耶?元容曰,然矣。殷士二字,非所引喩者也。且庶孽之混玷朝籍云者,亦失当之谓也。上曰,庶类朝籍,自昔然矣。文至亚尹,武至兵使,亦非朝家所许者乎?元容曰,然矣。混玷云者,果是不当之言也。上曰,如是处分之后,如或复有呈状,则庙堂严加饬责也。元容曰,圣教截严,岂敢更引乎?仍奏曰,关西甚弊若姑息,则竟当空虚乃已。向奏之后,今方往复道伯,期于矫救,而节省裒益之道,与僚相及道伯商议后,将为条奏矣。上曰,此果时急,不可不即图釐矫也。元容曰,近日外道民情,转至难保。自朝家周察饬砺,然后可生畏惮,而莫如抽栍遣暗行探知以来矣。凉生后分遣,似好矣。上曰,此法果甚好矣。元容曰,抽栍分遣,亦载于《宝鉴》中矣。元容曰,筵退后当行都堂录矣。上曰,玉堂近亦多数矣。元容曰,非但玉堂为然,正、亚卿比前倍多。如吏议,泮长,前则数少,而今为几倍,名器当所慎惜者也。上曰,此有所由,科第每多出,故位著从以多数矣。元容曰,然矣。瀛选为侍讲也,讲筵不行,则便是冗官也。新录如就直,则频行讲对,叩其所存,亦故事也。近有切闷者,新进名官,以世家之裔,他日为公卿任国事者也。不学问则知识从何进乎?此所以劝奖文臣,诸条载于《通编》矣。虽如文臣,吏文、制述、殿讲等常行者,亦废却已久,岂不闷然乎?上好下甚,即理为然,如齐王之好紫恶紫gg朱g是也。自上好学而勤讲,则上行下效,必有作成兴起之美矣。上曰,所奏好矣。仍教曰,彗星所现,似无形迹。测候何不撤罢乎?元容曰,近因月光及游气,未得详看。故清明时,详细测看,十分无疑,然后当为撤候。谨敬之至,故极为审慎而然也。上曰,彗本是客星所现,尾迹虽减,星体不现,然后始无疑乎?元容曰,然矣。仍奏曰,医官郑麟夏,术业精明,待令差下,何如?上曰,依此为之。上曰,史官就座。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21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尹定善。右承旨闵致庠式暇。左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右副承旨徐臣辅坐直。同副承旨沈正谊缘故出。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蔡东述仕直金国显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定善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徐臣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定善启曰,左副承旨黄锺显,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正谊曰,同副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以来。

○以副应教申锡年,校理李基正、赵性教,副教理gg副校理g金元性、郑基会,修撰李应辰、任承准,副修撰朴履道、金翼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臣辅曰,只推。

○黄锺显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申锡䄵,校理李基正、赵性教,副校理金元性、郑基会,修撰李应辰、任承准,副修撰朴履道、金翼铉,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臣辅启曰,左边捕盗大将李元夏,以都监中军,诸将官射会监试事,今方三仙坪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又启曰,假注书蔡东述,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尹定善启曰,假注书罗锡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罗锡熙改差,代以金国显为假注书。

○正言黄仁夏启曰,臣姿性憃暗,言议巽软,清朝台阁之任,本不近似,而薇垣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臣感恩怵义,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于本院,已经亚谏,揆以公格,不宜蹲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徐臣辅启曰,大司宪洪远燮,掌令吴庆履、韩容悳牌不进,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吴庆履、韩容悳,正言成夏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臣辅曰,只推。

○徐臣辅启曰,即者行副护军任百渊等上疏到院,而军衔之毋得陈疏,既有禁令,列名之际,且违格式,事甚未安。疏头任百渊,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黄锺显,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朴弘阳,时在京畿杨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以副应教申锡䄵,修撰李应辰、任承准,副修撰朴履道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臣辅曰,只推。

○徐臣辅启曰,训炼大将金炳国,以诸将官射会事,明日三仙坪出去矣。所佩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以全罗监司金始渊状启光阳县民家漂颓事,传于黄锺显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庆尚监司金世均状启善山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黄锺显曰,民家之漂颓,若是伙多,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俾无一民失所捿遑之叹事,庙堂措辞关饬。

○以江原监司金炳地状启淮阳府民家失火事,传于黄锺显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bb加b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之意,庙堂措辞,分付。

○徐臣辅,以观象监领事、提调意启曰,今此彗星,消灭无疑,文臣测候官及本监别测候,并撤罢,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利川金仁顺狱事,禁伐微事,追樵常例,三打绝悖,再踢至憯,凶犯不讳,狱情无疑,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奉化金成辰狱事,闻叔母受困之说,业火猝起,厉麤汉逞夬之气,樊木斯拔,力打顶破,当日殒绝,期于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善山崔永俊狱事,盖其反目,粤自结发,薄愬逢怒,乃父岂曰善事,声罪致讨,良人非出骄其,保辜过限,症祟添病,宜傅惟轻,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龙冈郭利培狱事,归路呼名,谁判其醉眼里的见?病席嘱子,安知非谵语中乱命?可曰疑案,宜傅轻典,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灵光李化仁狱事,巫夫受困,干渠甚事?娚兄构嫌,在妹何辜?乱棒肆毒,人死抱冤,期于责偿,何如?判付。启,依允。

○副护军任百渊、李晩用、白海运,掌乐院正李汉永,前掌令申锺益、金始远,前持平郑昌休,权知承文院副正字赵喆增,司果金炳陆,副司果洪羲獜,新及第洪赞燮、许稷,林川郡守李审在,振威县令李骥新,始兴县令赵秉俭,砥平县监李凤宁,抱川县监金哲淳,阳城县监朴邠寿,前郡守李秉益、李凤九、徐士淳、吴致箕、宋禹锡,前县令徐眉淳,前县监李先耆、金准永、赵行镇、李建荣、赵敦淳、郑游、李骏休、朴齐崧、金龟淳、李仲渊、沈乐慎、李完在,前察访李恒愚、朴衍寿、郑学裕、朴昌淳、宋禧鼎、洪若弼、赵冕植、赵肯淳、洪宪荣、许玧、南建中、成佑曾、申在羲,前监牧官赵秉禄,济用监判官金蘅淳,主簿金馨淳、金𢽾性,西部令黄鼎周,中部令卢观河,内资寺主簿金益远,礼宾寺主簿元绛,参奉李熙纯,平市署主簿宋钦鲁,尚衣院别提李禹铨,长兴库主簿闵景镐,奉事李济民,司饔院主簿李宽铉,缮工监主簿金箕恒,司宪府监察柳晩恭、李庆愚、金恂根、李搢九、郑塾,义禁府都事南浚、李祖潢,冰库别提金显根、洪夔锺,瓦署别提尹致观,造纸署别提赵又淳,宗簿寺直长闵禹世,通礼院赞仪朴鄷寿,引仪李硕宽、李兰孝、赵秉璿、曺百承、李兢在、郑墩、李熙藻,假引仪安泌、李源春,典狱署参奉许佐、徐有康,副司果赵秉鲁、李秉悌、金元默、郑龟东、金胜均、金炳象、权述仁、金商益、郑弘祖、尹春永,副司猛李源度、朴称寿、李俊翼、洪一燮,副司勇金炳夏、李㦿重、金承根、严锡济、金正根、洪衍谟、金礼淳,前同知金命根,前令申锺贤,前监察李宪昭、徐相祜、金亿渊,前都事李熙绩、赵学庆,前别提李源衍、金家淳,前司猛赵从林、李勉教、徐大辅、赵熙平、金济根,前参奉郑五秀,五卫将宋滢镇、南锡本,忠壮将闵瑜世,佥知李豊永、沈宜俊,护军金镒淳、金哲源、金炳九、崔憙锡、金吉淳、兪说焕,副护军李南辂、李叶求、金奎淳、李忠求、宋恒镇、李秉龙、金澧根、宋晋熙、李锺麟、朴禹命、徐相国、申义恒、吴昌默、柳宗燮、兪邦柱、具羲荣、曺豊振、任泰珩、许濯、张泳汲、崔东镇、安兢寿、兪石柱、边昇奎、丁载夏、梁柱宪、金贞喆、沈能奭、兪芝焕、赵果永、赵兢夏、洪羲禄、沈宜泳、姜集、张启燮、许云老、林辅荣、曺敏承、具稷元、柳荣万、韩尚浩、成孝根、吴万善、闵俊镐、宋禧东、申正浩、金锺旭、李熙讷、金肯淳、徐有源、朴永俊、尹万镇、朴齐吉、徐鹤辅、郑寔、李鹏远、徐玉淳、尹滋愿、朴寅焕、李勉耆、李源培、金炳哲、尹喜玟、申命衍、闵哲镐、吴升默、徐益元、曺华振、姜叶、李启沃、金显文、宋持和、李熙一、金炳晦、沈茂淳、朴齐复、尹秀庆、李镇淳、尹用善、沈升奎、洪羲龙、李周彦、郑云祥、朴基硕、李羲命、尹吉大、李𬀩沼、朴永铉、李宪寿、朴奎昱、徐冀辅、李文馨、尹泽烈、吴致远、李敏燮、赵秉完、洪祐圣、成载韶、李石铉、尹彝烈、李始愚、朴基会、尹基成、李百源、金弼淳、申泰左、吴定默、金顺根、具彻祖、曺源振、金炳武、李云皋、郑翼荣、曺炳周、金炳三、沈宪之、金葵淳、李履信、金建喜、沈宜夏、洪秉周、赵希永、李家熙、金东显、赵兼希、李奎卫、李明七、金亨默、李尚渊、李弼铉、李富在、李贞镇、李敬愚、李庆鲁、李治正、李儒行、金最和、金在亨、金永琦、金乐铉、金益洪、申在元、闵致龟、吴显彪、吴元默、元锡祜、沈能民、洪宪范、洪祐人,都摠府经历元世昌,都事金炳河,中枢府经历金载淳,训炼院佥正李敏初、李甫永、李熙鼎、赵行林、李昌愚、金廷根,判官金炳商、闵致鲁、兪相豊、洪泰圭、李时喆、洪承澈,主簿徐益辅、朴鸣夏、南孝彦、李世荣、李云达、李佑权、李寅禄、金履近、金佑喆、李南载,军器寺副正徐恭淳,佥正李行运,主簿金宅性,武兼任百揆、边弘圭、曺勉承,部将徐澈淳,守门将朴箕会、韩重锡,副司果赵秉完、洪锺善、洪臣厚、柳之星、李完永、李源在、金秉济、李大荣、金贤淳、李臣、尹启荣、郑一泰、徐光烈、李源浩、李敏奎等疏曰,伏以,臣等俱以卑微之踪,偏蒙我圣朝生成之泽,猥添仕籍,列于三班,感荷洪造,与天无极,人微才劣,恒惧逾分。不意日昨,正言李晩耆疏出,而臣等之遭罹罔测,将不得复齿于人类矣。噫,彼疏中许多句语,无非骇妄憯毒,至于引喩失当,诬蔑一世而极矣。此则有非臣等所敢与议,而其所谓驿隶庶孽之类,混沾朝籍云者,何其语无伦脊,专事凌踏之甚也?臣等抱郁赍冤,前后控吁,罄尽无蕴。伏想渊鉴,庶几悉烛,而盖自中庙朝以来,仕籍之疏通,即是朝家之大政,列圣之至渥也。且夫先正之奏议,名硕之建白,炳若日星,坚若金石,式至于今日,虽有徐选、姜希孟之辈复出,固不敢售其凶而肆其毒。惟彼晩耆,虽是遐土蒙𫘤之物,亦一先正之末裔,则宜有家庭之擩染,而奈其赋性阴险,行己奰慝,夙抱逞憾之心,做出挤陷之计?乃于奏御文字,敢以悖说,肆然发口,则列圣朝成宪,谓可以毁划,诸名硕正论,谓可以讥斥也。苟厥心肠,不啻选与希孟之传神护法而已。此是国家之乱臣,先正之悖孙也。揆以王章,合有常刑,而臣等以此情踪,有难恬然供职,猥呈递状矣。即伏见榻教下者,正言李晩耆,施以刊削之典,呈状则自吏兵曹还给,谴罚已施,恩意郑重。臣等聚首擎诵,感泪被面,而第念鬼蜮之类,将恐接踵于他日,跼蹐之踪,终难晏厕于朝籍。故玆敢冒死联吁,伏愿天地父母,俯垂鉴谅,晩耆则亟施当律,臣等则永刊仕籍,仍治臣等僭越之罪,以肃朝纲,俾安私分焉。臣等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妄率之言,不必为引,而朝家处分,亦无馀蕴,尔等各安其职。

7月22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尹定善。右承旨闵致庠。左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右副承旨徐臣辅坐直。同副承旨沈正谊。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蔡东述金国显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臣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黄锺显启曰,同副承旨沈正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臣辅启曰,左边捕盗大将李元夏,以都监中军,诸将官射会监试事,今方三仙坪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黄锺显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承纯,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臣辅启曰,大司宪洪远燮,掌令吴庆履、韩容悳牌不进,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吴庆履、韩容悳,正言成夏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臣辅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沈正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黄锺显,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金翼铉别兼春秋进,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李应辰、任承准,副修撰朴履道,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副应教申锡年,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权知承文院副正字朴齐教、沈相汉、赵成夏、李冕光、李友会、赵荣夏、郑在晋、蔡东述、睦承锡、郑谦植、郑学默、白义行、金章汉、任泰五、张晋远、柳道昌、柳明根、尹正洙、南宗斗、柳基贤、柳章镐、姜铎、郑勉洙、徐璟淳、李俊赞、南宪珍、李、金斗洽、朴昌寿、安翊豊、卢镇燮、李在晃、鲜于昇、张皓根、金文教、张泰秀、朴淇锺、慎在宽、李昌焕为等如,口传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启目,权知校书馆副正字洪赞燮、千驲成、金在琫、许稷、郭基洛、全在凤为等如,口传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启目,权知成均馆学谕韩致圭、金鼎燮、金鸿植、金镇模、韩龙珪、赵景昌、张锡默、金泰焕、尹斗爀为等如,口传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徐臣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楫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闵致序,素患疝积,又添毒感,食飮全却,气息奄奄,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闵致序,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长兴府使闵致序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典狱署主簿李馨愚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奎章阁检书官朴羲成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忠州营将李玄益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7月23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厨院进。左承旨尹定善式暇。右承旨闵致庠。左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右副承旨徐臣辅式暇。同副承旨沈正谊。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金国显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黄锺显,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黄锺显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沈正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徐衡淳厨院进,左承旨尹定善式暇,右承旨闵致庠不为仕进,右副承旨徐臣辅式暇出去,同副承旨沈正谊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同副承旨沈正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黄锺显启曰,右承旨闵致庠牌不进,伴直无人。同副承旨沈正谊,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闵致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黄锺显启曰,假注书蔡东述,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蔡东述改差,代以安骥泳为假注书。

○黄锺显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承纯,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洪远燮,掌令吴庆履、韩容悳牌不进,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吴庆履、韩容悳,正言成夏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洪在喆状启长湍府使李仁圭身死事,传于黄锺显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容熙为长湍府使。

○以检阅李承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以修撰任承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黄锺显,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任承准,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权知承文院副正字徐璟淳、南宪珍、李,权知成均馆学谕韩致圭、赵景昌,权知校书馆副正字全在琫,俱为登科前年满五十,依法典六品职迁转,何如?判付。启,依允。

○黄锺显,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闵致序,还囚照律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朴羲成亦,观于囚供,虽谓私义,禁直自有所重,擅离殊涉可骇是白兺除良,筹启又严,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饬已施矣,分拣放送。

○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馨愚亦,私义纵或为引,公直无难擅离,至登秋启,焉逭当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饬已施矣,分拣放送。

○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玄益亦,民财之滥索,酷刑之杂施,既登道启,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闵致序亦,添载虽因公文,漕法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长兴府使闵致序矣本府议启内,添载虽因公文,漕法有难全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忠州营将李玄益矣本府议启内,民财之滥索,酷刑之杂施,既登道启,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容贷。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黄锺显,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闵致序,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黄锺显,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玄益杖一百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李玄益,功议各减,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平山府金岩驿,徒二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7月24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沈膺泰未肃拜。右承旨尹定善坐直。左副承旨闵致庠。右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同副承旨兪世焕未肃拜。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金国显仕直金亮渊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黄锺显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定善启曰,右承旨闵致庠,右副承旨徐臣辅,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沈正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传于黄锺显曰,右副承旨、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沈膺泰、兪世焕落点。

○尹定善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兪世焕,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安骥泳有頉,代以金亮渊为假注书。

○以检阅李承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尹定善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承纯,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黄锺显启曰,大司宪洪远燮,掌令吴庆履、韩容悳牌不进,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吴庆履、韩容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以右承旨闵致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兪世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以检阅李承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黄锺显,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修改吉日时,令日官崔汉喆推择,则今七月三十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周喆,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即接平安监司尹致定文移,则渭原郡徒一年定配罪人孙应得,限满云矣。取考曹上配案,则应得,以凌犯官长罪,庚申七月定配,今已限满的实。依法典放送后,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定山河连叔狱事,威藉尹班,暗怀以力服人,怨深崔女,宁欲尚寐无聪。乃以褊性,遽致服卤,虽无手犯,安无横冤,而论迹两罪俱发。议狱上刑适轻,合施由我之律,上裁,何如?判付bb启b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韩山朴永禄狱事,五两家钱,同堂操戈,一捽伤伦,三踢致命,讯推责偿,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洪州李千石狱事,夺耕何足宿怨?禁伐亦是微事,捽曳挤仆,伤在胸膛,招质词证,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海州金致成狱事,戒飮何必逞愤?取凉难以耐住,更飮往来,岂伤重而能?是癃残而致殒,其在慎狱,允合轻典。上裁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安岳朴京度狱事,醉启争衅,赌成祸胎,闹无宿怨,岂有必死?内伤存疑,宜傅惟轻。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副校理郑基会疏曰,伏以,臣之伯父,见带领春秋矣,今臣所带春秋之衔,揆以法例,在所当递,玆敢陈章仰吁。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命选部,即为镌递,俾公格存而私分安焉。臣无任屏营祈恳之至。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7月25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药院进。左承旨沈膺泰缘故出。右承旨尹定善。左副承旨闵致庠坐直。右副承旨黄锺显。同副承旨兪世焕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金国显仕直金亮渊。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洪祐吉,副提调徐衡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沈膺泰启曰,大司宪洪远燮未肃拜,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掌令吴庆履、韩容悳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衡淳启曰,同副承旨兪世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闵致庠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郑元容有身病,左议政、右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定善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承纯,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定善曰,明日七夕制,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春塘台亲临磨炼。

○传于闵致庠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尹定善,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明日七夕制试取时,本宫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明日七夕制试取时,本殿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闵致庠,以兵曹言启曰,明日春塘台亲临七夕制儒生试取时,本曹堂上,全数侍卫,而参判未差,无以备员。未差之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参铉为兵曹参判。

○闵致庠,以兵曹言启曰,安兴、椒岛两镇佥使,今已陞作边地窠,依他边地例,一体给马赴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周喆,以骑兵点考坐起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膺泰,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七夕制通方外为之时,本府都事,皆为赴举。只有武都事一员当直入直,而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及通化门、明光门、青阳门、月觐门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六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狼川姜于仁狱事,溺后发汗,既曰病祟丁宁,踢馀添症,无奈将养不效?揆以钦恤,合傅惟轻。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礼山李择奎狱事,项颈回旋不得,肢体动掸末由。悖汉遘祸,虽曰沧浪,强班行恶,何异挺刃?情节可恶,举措狞顽,另加讯推,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星州曺月成狱事,悖习甚于挺刃,狱事久成铁案,三尺尚逭于悖汉,九原莫慰其冤魂。严加讯推,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加平李铉台狱事,公庭作拏,众愤虽激,官令奉行,私怨本无。于众隶杂沓之中,执一人疑似之迹,硬定正犯,多年系狱。其在审克,恐合原恕,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居昌许斗卜狱事,腊尾之駄柴往来,岁首之问酒出入,犹以尸亲直告,则庶或伤处之稍歇,受伤之后,无乃将养不效。致命之期,况在辜限已过,揆以审克,宜傅惟轻。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清道朴召史狱事,斗前之红花水,既曰消滞之药,斗后之黄金汤,果是解伤之剂。其死也谓病亦可,是狱也称冤无怪,宜傅原恕之议,合施惟轻之典。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稷山李君化狱事,请巫祈祷,谓拔鬼祟,入厨呕逆,自有邻证。病在斗后,事极巧凑,死在病馀,因当何执?揆以钦恤之义,合傅惟轻之典。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中和金之炼狱事,口舌之争,转成厉阶,肚腹之剂,仍作祸祟。铁案久成,关石至严,另加讯推,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荣川李必得狱事,拳踢交加,全没嫡庶之分,筑打备至,不有宗族之谊。情节极其狞悍,抵赖尤为痛恶,严加讯推,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金山金成化狱事,挽裳掺手之说,穉女真传,撼帨强奸之举,淫女实陈,奸所现捉,何异登时?无异奸所者,勿为完决,载在受教,照律勘断,恐合法意,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7月26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沈膺泰。右承旨尹定善。左副承旨闵致庠。右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同副承旨兪世焕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膺泰启曰,大司宪洪远燮未肃拜,执义李京镐,持平姜履浩、李敏衡在外,掌令吴庆履、韩容悳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衡淳曰,永禧殿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永禧殿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学性落点。

○传于沈膺泰曰,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尹定善,以吏曹言启曰,通礼院右通礼金龙翼,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闵致庠,以兵曹言启曰,佥知中枢府事沈宜俊,五卫将尹彝烈、赵希永、吴时纶、李镇永、金祥龙,忠壮卫将沈蕙秀、闵峻镐,文臣兼宣传官兪晩源、姜国馨,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有薰进,参判未差,参议李正铉进,右承旨尹定善进。以金炳弼为吏曹参判,李经在为大司宪,柳厚祚为大司谏,申锡䄵为执义,吴泰权为司谏,李承五、尹泰经为掌令,李应辰、玄弼济为持平,郑基会为献纳,任承准、权锺禄为正言,尹行福为知春秋,徐璟淳为典籍。

○兵批,行判书李锺愚进,参判李参铉病,参议白宗杰病,参知韩龙源入直,左副承旨闵致庠进。以李善奎为佥知,朴兴英、朴孝焕、全福焕、异海晋、张源华为五卫将,兪石柱、李敏燮为忠壮将,李熙赞为宣传官,郑焕翼、黄仁夏为文兼,徐相稷为忠清水使,同知单李镇永,佥知二单吴时纶、沈蕙秀,护军洪远燮、赵在应、金翊镇,副护军徐臣辅、沈正谊、张仁远、沈宜元、沈宜俊,副司直李京镐、南履轮、朴弘阳、吴庆履、韩容悳、姜履浩、李敏衡、洪在铉,副司果黄仁夏、成夏庆、徐璟淳、南宪珍、李、韩致奎、赵景昌、金在琫,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闵奎镐为应教,尹泰经为副应教,任承准为副校理,林喜镇、李应辰为修撰,郑基世为礼曹判书,李汉永为左通礼,玄基濬为右通礼,李为典籍,兼直阁单李承五,同春秋单尹行福。

○兵批,再政。以南秉吉为同知,尹锡五为都摠经历,同知单朴孝焕,佥知三单朴兴英、全福焕、张源华。

○兵批,三政。以李昌镐为都摠都事。佥知三单异海晋、兪石柱、李敏燮。

○吏批,三政。以曺殷承为掌令,徐璟淳为正言,徐鹤淳为掌乐正,宋敦玉为军资正,金龙翼为司艺,李为持平。

○兵批,四政。以李宅緖为武兼。

○献纳郑基会启曰,臣本庸愚,万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在臣微分,冞增愧恧,适缘事会,虽不得不出肃,而第伏念台阁之于庙堂,与相可否,时相子侄之居是职者,曾有引避,辄蒙恩谅矣。臣之伯父,方带议政之衔,今臣见职,义难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持平玄弼济启曰,臣言议风裁,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持宪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臣感恩怵义,虽不得不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于本府,已经掌宪。揆以公格,在所当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传于尹定善曰,七夕制赋居首草三下幼学李浩善直赴会试,之次次上幼学闵元植给二分,之次次上幼学高迈给一分,之次次上幼学金祥燮等十二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

○传于尹定善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

○传于尹定善曰,还宫当自内为之矣,该房知悉。

○闵致庠,以兵曹言启曰,以司谒口传下教曰,驾前欲呈原情之儒生,令兵曹查实以入事,命下矣。谨依下教,儒生柳光旬,捉致查问,则渠矣居生于咸镜道庆兴府,而村居贫民,雇佣资生矣。去己未年十二月分,来到京城,平生所欲,科名一款,阙役募军,鸠聚贳钱,买他文笔,屡试不中,今又资乏,留之不得,远念家乡,归亦无面。今日驾前,敢生无严之心,冒呈谚状,犯此罔赦之罪。见其状辞,闻其所供,则横竖其说,不可模捉,似是失性之人。论其罪犯,一番穷核,恐不可已。出付刑曹,更加严查,何如?传曰,既是失性之人,则不必深究,即其地定配。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殿座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膺泰,以刑曹言启曰,兵曹启辞内,以司谒口传下教曰,驾前欲呈原情之儒生,令兵曹查实以入事,命下矣。谨依下教,儒生柳光旬,捉致查问,则渠矣居生于咸镜道庆兴府,而村居贫民,雇佣资生矣。去己未年十二月分,来到京城,平生所欲,科名一款,阙役募军,鸠聚贳钱,买他文笔,屡试不中,今又资乏,留之不得,远念家乡,归亦无面。今日驾前,敢生无严之心,冒呈谚状,犯此罔赦之罪。见其状辞,闻其所供,则横竖其说,不可摸捉,似是失性之人。论其罪犯,一番严核,恐不可已。出付刑曹,更加严查,何如?传曰,既是失性之人,则不必深究,即其地定配事,命下矣。谨依传教,罪人柳光旬,咸镜道庆兴府,即其地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新溪李大龙狱事,一筑岂曰死祟?速狱无乃厄会,其在哀矜之意,合施惟轻之典,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忠州安先伊狱事,血流满地,是谓杀人以刃,死在当日,岂曰非我也兵?行凶绝惨,代偿尚迟,亟施当律之意,分付道臣,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金海千三用狱事,即地破脑,经夜捐躯,变起八寸,法有三尺,另加刑讯,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阳城李秉台狱事,伤痕之喝起,如彼至重,凶身之招供,即时输款。另加讯推,期于偿代,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咸兴李盘石狱事,左右跳踉,上下触踢,两检之喝痕无疑,傍观之纳供且的。另加讯推,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连山安致上狱事,安惕之闻丑说,既指致上,致上之闻丑说。

○又目安惕。安惕逃躱,致上速狱,今此凶身之尚迟首实,盖缘走者之无阶面质。其在不留狱之义,姑施疑惟轻之典。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安州曺仁赫狱事,捧打即殒,检案尚在,棺殓自办,词证既明,敢以横竖之说,欲售图脱之计。严加讯推,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殷山李奎焕狱事,事本至微,岂恒情之必戕?耳忽巧中,固彼昏之不知。执其心迹,由醉而骇妄,参以情法,不经之宁失。其在钦恤之义,宜施原恕之典。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利川郑九仁狱事,相与颉颃,因势颠沛,不可曰颠者故筑足,可谓沛者取筑。揆事势则无怪,谓故杀则非情,宜付原恕,合施惟轻,而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蔚山朱小斤德狱事,互相扶执,无怪杻手而肆力,因仍颉颃,岂意触头而致折?究其情非出用意,论其死可曰由我,切以惟轻,实合钦恤。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吏曹参判赵在应疏曰,伏以,臣于天官佐贰之任,岂有一分可堪之实,而乍递旋据,有若非此莫可者哉?诚以陶甄之恩,不可孤负,便蕃之渥,尤所感激故也。黾俛出膺,参闻代斲,居然匝月有馀于玆,而若又一向以宠为荣,淟涊蟠泊,不思所以卸担之道,终底于拼廉耻而速愆何之地。臣虽愚昧,岂忍为是?且况臣痔疝宿祟,值金火交兑之候,一倍添剧,坐卧不妥,鍼洗罔效。以此见状,恐难旬日间弹束奔走,是真陈力就列,不能者止者也。缘臣病淹,以致瘝虑,则臣之不职之罪,益无所逭矣。玆敢略缀情实,仰渎崇严。伏乞圣慈,特垂悯念,划赐镌改,俾公器无隳,贱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辛酉七月二十六日辰时,上诣春塘台。七夕制通方外儒生试取入侍时,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沈膺泰,右承旨尹定善,左副承旨闵致庠,右副承旨黄锺显,同副承旨兪世焕,记事官李云弼、郑显裕、李承纯、金完秀,检校提学金炳国,直提学金辅铉,直阁李承五,检校待教闵奎镐,待教郑范朝,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洪祐吉,副提调徐衡淳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诣台所,有一儒生,滥入驾前,欲呈原情,上命捕之。仍诣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乘座。致庠请出标信开布城,上命以已下标信举行。衡淳奏曰,驾前滥入之儒生,即咸镜道儒生柳光旬,而有所呈原情云。辇路咫尺,有此无严之举,究厥所为,万万骇然。原情辞意,姑未知,如何,而其罪状,为先移送秋曹,照律勘处,何如?上曰,第观其原情,然后当有处分矣。衡淳读奏入门单子讫,仍奏曰,从陞中有试官蒙点人,使之下去行礼乎?上可之。读券官行兵曹判书李锺愚,弘文提学金炳德,行护军郑翊朝,对读官副护军朴麟夏,大司成金在显,副修撰朴履道,待教郑范朝,行四拜礼讫,以次就位。上命书题赋歌鹿鸣而来,限申时,锺愚、炳德,跪书读奏讫,履道、范朝,奉出悬题。上曰,试官权退,仍入小次。以司谒口传曰,驾前欲呈原情之儒生,令兵曹查实以入。传曰,既是失性之人,则不必深究,即其地定配。衡淳以司谒入禀曰,先张已入,出标信开门,呈券儒生,次次出送乎?又以司谒,入奏收券单子,仍禀考试。上命考试为之。又禀今番取几人乎?上命取十五人。又禀科次。上命科次以入,仍命第一张,书草三下,第二张以下,并书次上。锺愚书等以入。传曰,还宫当自内为之矣,该房知悉。致庠请出标信解严。上命以已下标信解严,仍自内还宫。诸臣以次退出。

7月27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沈膺泰。右承旨尹定善。左副承旨闵致庠。右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同副承旨兪世焕坐直。注书李云弼仕直郑显裕。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黄锺显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社稷大祭亲传香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世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忠清监司赵献永状启德山郡守林准相身死事,传于黄锺显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兪世焕启曰,行大司宪李经在,执义申锡䄵,掌令李承五、曺殷承牌不进,持平李未署经,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柳厚祚,正言徐璟淳,执义申锡䄵,掌令李承五、曺殷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世焕曰,只推。

○黄锺显,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朔祭,文宣王释奠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始远、郑汉朝、金寿侃。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郑基会。

○黄锺显,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时)),则南坛、先农坛、先蚕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祈雨坛、厉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马祖坛北边红箭门颠仆,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应教尹泰经,副校理任承准,修撰林喜镇、李应辰,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兪世焕,以兵曹言启曰,景慕宫含春苑墙垣颓圮诸处,今已毕筑矣。各处守直卫军,并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水原柳兴禄狱事,乍挥木枝,必无大过之理,忽着要害,明是无妄之事,其在丕蔽,合傅惟轻。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云山崔云京狱事,网巾裂破之说,莫掩雉鸣之迹,腰带吊挂之举,专出免脱之计,狞慝胡至此极?愤惋宁欲无言。连加讯推,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兔山金昌俊狱事,死者生时之言,明指东成,检时众人之招,多归昌俊。成狱十年,正干尚疑,其在哀矜,合傅惟轻。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永同郑云行狱事,躬自三踢,是岂班民之操行?命绝一缕,可哀常女之无告。事事凶狞,节节痛惋。严加讯推,期于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安州金致坤狱事,沛者举彼脚,颠者扑此膝,颠在沛上,沛受颠筑,因势而致,易地则然。揆以眚灾,合置罪疑。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龙冈任宗涉狱事,破鼎釜而犹不快心,烧家舍而如彼逞凶,磨拳擦掌,死在当日,踢乳挥脚,冤抱九原。连加讯推,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铁山河果男狱事,已经两检,复行再查,一正一干,再变再换,今若更查,安不复变?是谓疑案,宜傅轻典。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高阳郑周伯狱事,奋踢胸膛,毒筑颔颏,四体投地,一缕遽断,情迹尽绽,凶招亦服。严加刑讯,期于偿代,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恩津韩用巨狱事,尽力挥脱,随气颠跌,遽作波头之魂,判非推而纳诸,忽发人溺之声,忍欲立而视之。既有自他之分,合施疑轻之典。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龙川卢甫信狱事,若其扪胸作痛之状,乃是被捣紧伤之验。法文虽曰无痕,致命太涉虚妄,爰辞中说话,不足准信,检案上事端,若是起疑。其在服念,合傅惟轻。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7月28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沈膺泰坐直。右承旨尹定善。左副承旨闵致庠。右副承旨黄锺显缘故出。同副承旨兪世焕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仕直。假注书罗锡熙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膺泰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承旨尹定善,左副承旨闵致庠,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兪世焕启曰,吏曹参判金炳弼,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云弼病,代以罗锡熙为假注书。

○以副校理任承准,修撰林喜镇、李应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世焕曰,只推。

○兪世焕,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承准,修撰林喜镇、李应辰,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沈膺泰启曰,行大司宪李经在,执义申锡年,掌令李承五、曺殷承牌不进,持平李未署经,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柳厚祚,正言徐璟淳、权锺禄,执义申锡年,掌令李承五、曺殷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膺泰曰,只推。

○以右承旨尹定善,左副承旨闵致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世焕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云柱为德山郡守。

○刑曹启目粘连,平壤咸尚林狱事,愤之方激,惟我死而无惧,打之必猛,宁人命之遑恤,以病以事,有可原恕,惟钦惟恤,宜傅轻典。上载gg裁g,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价川金胄信狱事,杀死之惨,在古亦罕,踢筑之说,亦渠自供,情节凶顽,罪犯骇惋。另加讯推,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殷山李松茂狱事,逞愤相哄,奋力猛踢,事极无严,罪尤难容。另加刑讯,期于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黄州朴茂甲狱事,潜奸族人之妻,自速伤风之罪,暗谋同室之居,敢做斁伦之说,造谋设计,万戮犹轻。严加讯推,亟施当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载宁金兴西狱事,一踢之为死囚gg因g,纵有要害,信宿而作寺行,决非重伤。可曰罪疑,合傅惟轻。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广州成夫用狱事,异井初无熟面,相角俱是醉气。成则指孙,孙又证成,甲乙难定,疑信每存。揆以审克,合傅惟轻。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瑞兴崔昌云狱事,囊皮喝痕,检帐自在,肾岸刺痛,证招且明。一踢实涉无妄,法律难以低仰,连加讯推,期于偿命,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三和崔兴元狱事,使气凌轹,谓逃避之可罪,肆恶压筑,致项颈之即折,喝痕莫掩,词证且明。严加讯推,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文义李巡兴狱事,打藳会葬,凶招虽难准信,折薪舂米,邻证何故质言?以伤以病,何重何轻?揆以审克,宜傅疑轻。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积城李秉根狱事,打踢即是众手之交下,则死固至冤,犯者何多?正干皆出一门,叔侄经岁同狱,所以一疑字未释之故也。合置罪疑,以傅惟轻。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海美洪兴云邪学狱事,革心改过,道臣已为登闻,而果已悔悟,去旧就新,则人其人之道,合施疏决之典。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知事李㘾疏曰,伏以,臣一病阅岁,为调药侨居峡乡,归才旬馀,间有禁将李圭澈棍囚臣家奴事,转转至法例骫而朝体亏。臣由是而抱悄悄之忧,受侮不少,欲呶呶而辨,茹惭愈甚。知臣者,以渎亵而为戒,不知臣者,谓忿懥而失正。彼若事其事法其法,则臣将自反之不暇,何暇尤人为哉?彼不执赃,治以盗劫,抑何意也?然而原其本实,街路酗哄,与强盗行劫有异,藉使为盗劫,捉之有其例,治之有其法。况非盗劫而为酗哄者乎?设或臣在家而闻知,犹使之加其律而惩其习,污不为嘱其私而长其恶,不此之为。惟气是用,谁何莫敢,此固无根客气,过境斯悔,不惟不悔,一切相反,彼亦不思之甚矣。臣在家昏愦,失驭仆之威,处世迂拙,乏见孚之实,宜其自侮而人侮,不料慢蹇至此,凌踏乃已。臣虽万万无似,顾其职则忝八座而齿九列。古所谓臣何足言?有辱朝廷者,不幸近之。夫朝廷以礼待而尊,法令以阅实而信,于臣资秩,则与礼待而慢之,系臣隶使,则并阅实而废之。在臣犹然,平民何堪,若此不已,将安所措其手足乎?此将臣之骄亢纵恣,已不胜其可骇,而适然撞着,亦臣之不幸。如臣者流,固不足数,而武臣轻视之习,其必由臣而始,益无所惮,虑无不至。此臣所以抚躬自叹,宁被猥亵之罪,不容为泯默之计。玆具短章,举实自劾。伏乞圣明,勘臣当勘之律,俾朝体正而私分安bb焉b。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禁将事,未知其可,而今此推上,亦涉张大矣。

7月29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左承旨沈膺泰缘故出。右承旨尹定善坐直。左副承旨闵致庠。右副承旨黄锺显。同副承旨兪世焕坐直。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罗锡熙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闵致庠,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兪世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陈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膺泰启曰,右承旨尹定善,右副承旨黄锺显,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兪世焕曰,药院都提调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院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判府事金兴根落点。

○闵致庠启曰,禁卫大将李圭彻,谓以情地惶蹙,直出城外,所佩命召,使其营校来纳,武将之称以处义,遽然擅离,纪纲所在,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武臣之不得引义,自有饬禁,而径纳命召,无难出城。揆以师律,焉敢若是?骇然之极,不宜仍置。施以罢职之典,训将兼察。

○又启曰,禁卫大将,训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卫大将金炳国,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任承准,修撰李应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致庠曰,只推。

○闵致庠,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承准,修撰李应辰,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兪世焕启曰,掌令李承五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经在,执义申锡䄵,掌令李承五、曺殷承牌不进,持平李未署经,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柳厚祚,正言权锺禄,执义申锡䄵,掌令李承五、曺殷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世焕曰,只推。

○以右承旨尹定善,右副承旨黄锺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世焕曰,只推。

○礼曹,来八月初二日行社稷大祭,景慕宫秋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摄仪改书下。

○闵致庠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尹定善,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忠清监司赵献永状启,进上早红柿、生松茸,节序尚早,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兪世焕曰,勿待罪事,回谕。

○掌令李承五疏曰,伏以,朝家之有台阁,所以开圣聪而广言路也。必其论议风采,足以可否于殿陛,补拾乎禁闼,然后始可拟议者耳。臣以凡庸,向叨言地,毕竟无幸,理所必至矣。媕婀之习,莫逃于渊鉴之明,谴削薄警,仰认匪怒之教,而圣度天大,特叙之恩,旋荷于信宿之间,秋霜春雨,曲费生成之化。臣感与悸傡,如临渊谷,迺者掌宪新除,又下于寝梦之外。臣是何人,偏被包容之泽,重叨已误之地也哉?适值禁直,不得不祗肃恩命,而臣心惶恧,不可晷刻晏然于中矣。邹夫子曰有言责者,不得其言则去。言犹可去,而况无言者乎?臣即眇末新进耳。凡于熙朝庶官,何尝有一分可堪之望,而至于言路一步,艮限在前,今若凭宠昧廉,扬扬蹲冒,则影犹自惭,人将谓何?玆敢略陈微恳,仰渎崇听。伏乞特递臣新授台衔,以为罢软者之戒焉。臣于自讼之章,固不暇赘他,而愚衷所发,妄附狂瞽之说,尤增死罪。间者天心底豫,彗孽告消,荧惑徙舍,由于三赏之德,景星庆云,应乎一念之善,政宜回咷为笑,转灾为祥之机也。窃伏念修省平治之功,亶在于典学之终始。方今大火西流,新凉将生矣。厦毡之上,日接儒臣,讲确前史之治忽,参论当世之政务,于以祈永命而𫍯小民,则万亿年磐泰之基,其将复睽于今日矣。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往事何必追引?尔其勿辞察职。尾附事,当留念矣。

○校理李基正疏曰,伏以,臣门户单寒,才识蔑劣,寻常茶饭,犹不及恒人,而命途穷畸,早失所怙,惟以老母在堂,相依为命。跧伏穷庐,无望荣进,晩暮科第,已是幸占,迩来践历,罔非滥授。但妇人之情,以子贵为荣,人子之心,以荣亲为喜。故每一除命到门,母子相对,感泣祝天,今又释褐未几,猥玷瀛选,荣耀之极,阖门动色。如臣不肖,何以得此?此莫非圣恩天大,曲遂微物,此生此世,无地图报。臣何敢更有希望,而第臣母年今七十四矣。癃病日深,气力凛缀,年来忧戚,视官尤痼,常时转侧,动辄须人。如得及今调治,克尽滋补,则庶可以粗效子职,而其奈臣家世素贫,近益剥落,庇身无悬磬之室,营产无立锥之地。甘瀡之供,尚患难继,参术之补,尤何可论?然且臣身之朝衣缝线,直庐传餐,反贻忧虑,常多擘画,反哺之诚,既未自伸,尸饔之劳,乃至于此。每念古人所谓体无全衣,亲极滋味,未尝不怛然愧汗,而顾臣性本疏迂,计拙谋生,欲事负米而不得,欲学服贾而末由,抚膺顿足,祗自焦熬。窃惟圣明在上,以孝为治。凡在迩班,或有如臣情地者,则辄许陈恳,潘舆毛檄,咸获其愿。今臣迫切之私,不后于人,而不以一暴于吾君之前,则于何控诉乎?但臣自在台职,未曾出一言献一策,以效一日之责,而今独于乞养私恳,肆然露章,用自附于王署gg玉署g故事,自愿gg顾g惶恧,实所不敢。然事君事亲,本无二致,较日长短,昔人攸言。若蒙圣慈,特垂优恩,爰命选部,畀一小县,使之效力于刍牧,仍将廪馀,得以惠养,则臣母馀年,皆殿下赐耳。人之所欲,天必从之,一字一血,仰首号吁。伏乞天地父母,曲赐矜谅,俾遂至愿,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禀处。

○议政府领议政臣郑元容bb箚曰b,伏以,药院之日次起居,即职分也。臣叨拜是任以来,当暑频病,诸症时添,五日恒礼,每为阙参,堕职亏分,冞切惶懔。明日又是日次,而见状实难自强,玆敢具牍仰恳。伏乞亟赐递免,以安私分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所辞药院之任,今姑勉副,卿其安心调理。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7月30日[编辑]

行都承旨徐衡淳药院进。左承旨沈膺泰。右承旨尹定善坐直。左副承旨闵致庠。右副承旨黄锺显坐直。同副承旨兪世焕缘故出。注书李云弼郑显裕。假注书罗锡熙仕直。事变假注书崔奭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洪祐吉,副提调徐衡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兪世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定善启曰,左副承旨闵致庠,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兪世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郑元容有身病,左议政、右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定善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文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尹定善,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承准,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任承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锺显曰,只推。

○兪世焕启曰,行大司宪李经在,执义申锡䄵,掌令李承五、曺殷承牌不进,持平李未署经,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柳厚祚,正言权锺禄,执义申锡䄵,掌令李承五、曺殷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世焕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闵致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世焕曰,只推。

○传于尹定善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尹定善,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副校理臣金元性,以训炼都监从事官,今日军布上下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庙、社稷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宋启云汰去,代以曾经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世焕,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赵献永启本内,扶安县监洪澈周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洪澈周,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郑昌休、南大儒。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弘文馆校理李基正上疏,则以为,臣母年今七十四矣,癃病日深,气力凛缀,如得及今调治,克尽滋补,则庶可以粗效子职,而家世素贫,近益剥落,庇身无悬磬之室,营产无立锥之地。甘瀡之供,尚患难继,参术之补,尤何可论?伏乞爰命选部,畀一小县,得以惠养亦为白有卧乎所,李基正之家贫亲老,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许畀一邑,俾遂便养之愿,允合于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经幄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