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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宪宗/五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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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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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南献教。右副承旨李公翼。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姜长焕朴商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南献教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公翼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未肃拜,掌令金仁根、成近默,持平宋来熙、赵龙来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京畿监司洪学渊状启,荐新生蛤,姑未产出,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李公翼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根友,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即接内需司牒报,则咸兴、永兴两本宫四月别大祭时,造烛封香吉日,今月十六日卯时,衣襨香烛祭品奉诣吉日,同月十七日辰时俱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李鲁奎,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校理沈承泽,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新除授副校理李殷相,副修撰李绘九,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南献教,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李庆蕃牒报,则本所字内中日阁南边中松一株,因风颠仆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京畿监司洪学渊状启,朔宁郡民家失火事,大王大妃殿传于徐戴淳曰,今见畿伯状启,朔宁郡一百四十馀户,一时烧烬,人命虽不伤,其惊惨无比,残邑荐歉之馀,又当如此意外之事,农节穷民失所栖遑之状,如在目见,营邑虽为顾助,终不可弛心,宣传官一人,别定下送,一边摘奸,一边无使涣散,期于安意奠接之意,慰谕畿营,虽云别为申饬,凡百事,更为各别察饬,而别恤典,亦从速题给,不日内使之奠居,大抵百馀户,当如彼之惨境,而道臣不遣一亲裨,岂有如许寒心之事乎,本道道臣,施以越俸之典。

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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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徐戴淳缘故出。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左副承旨南献教坐直。右副承旨李公翼内阁直。同副承旨权大肯。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姜长焕仕直朴商寿。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公翼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未肃拜,掌令金仁根、成近默,持平宋来熙、赵龙来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同敦宁金鼎均,徐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参议金英淳,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李鲁奎,副校理沈承泽、李殷相,副修撰李绘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徐戴淳启曰,即者,修撰曺锡亨,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李根友启曰,应教未差,校理朴齐宪在外,修撰曺锡亨陈疏径出,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李鲁奎,副校理李殷相、沈承泽,修撰郑𪷾,副修撰金基缵、李绘九,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金英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以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李鲁奎,副校理李殷相、沈承泽,修撰郑𪷾,副修撰金基缵、李绘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南献教,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应植,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东关王庙西边墙垣五间许及南边墙垣二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军色从事官金英根,以司仆寺正,职务相妨,无以参阵,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御营厅千摠申义和改差,代以禁卫营别将具载哲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修撰曺锡亨疏曰,伏以臣父,素患痰喘,转成癃痼,委顿床笫,苦歇无常,区区情私,实难时日离舍,而臣之持被已三宿矣,忧虑焦灼,度晷如年,即接家信,则连值日候之不调,将息失宜,一倍添剧,臣自闻此报,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明,俯垂矜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3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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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左副承旨南献教。右副承旨李公翼。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姜长焕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公翼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未肃拜,掌令金仁根、成近默,持平宋来熙、赵龙来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龟启曰,假注书朴商寿,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友曰,礼房承旨,驰诣懿昭墓,奉审摘奸以来。

○李根友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李鲁奎,副校理李殷相、沈承泽,修撰郑𪷾,副修撰金基缵、李绘九,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即者,检阅南秉哲,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懿昭墓忌辰祭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传于徐戴淳曰,京畿监司留待。

○传于徐戴淳曰,京畿监司入侍。

○传于南献教曰,都摠管尹宜善许递,与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副摠管徐英淳、赵运永落点。

○赵秉龟,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大嫔宫正堂以下修改吉日时,令日官崔凤焕推择,则来四月初二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友,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今三月初三日,儒生课试,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检阅南秉哲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臣母自日昨,瘇生发际,毒多根深,刀圭连事而未瘳,食饮因之以俱减,臣闻此报,不能自定,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己亥三月初三日未时,上御熙政堂。京畿监司入侍时,左承旨徐戴淳,假注书姜长焕,记注官文起珽,记事官金龙铨,京畿监司洪学渊,以次进伏讫。上曰,监司进前,学渊进前奏曰,各陵园所墓所奉审,则别无现頉,而如干頉处,则已陈于启闻之中,更无可达者矣。上曰,民弊,何如?学渊曰,军还田三政,荐歉之馀,又当荒年,有难容易收杀,而历观赈邑民情,则特蒙朝家轸恤之泽,幸免目下塡壑之患矣。上命监司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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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尹致秀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根友坐直。右副承旨南献教。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姜长焕仕直许传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根友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未肃拜,掌令金仁根、成近默,持平宋来熙、赵龙来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副承旨南献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幸行时,何大臣留都乎?敢禀。传曰,领府事留都。

○又启曰,即者,检阅洪在龙,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商寿改差,代以许传为假注书。

○传于权大肯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致秀落点。

○传于李根友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吏户换房。

○李根友启曰,今十一日绥陵亲祭祭文,当为制进,艺文提学洪敬谟,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南献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大肯曰,只推。

○李根友,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今番幸行时,畿邑分办之科外诛求,各司盘果之违越禁饬者,不可不别岐廉探,修撰曺锡亨,副校理沈承泽,并文备郞差下,以为发遣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3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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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药院进。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李根友。右副承旨南献教坐直。同副承旨权大肯。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姜长焕许传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止渊,提调李宪玮,副提调赵秉龟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南献教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未肃拜,掌令金仁根、成近默,持平宋来熙、赵龙来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晋州营将洪羲象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根友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致秀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兵曹,以金在昌为守宫大将。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公翼。

○徐戴淳,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金镇右,司饔院主簿奇正镇,除拜后过限未肃拜,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通礼院左通礼睦仁培,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以兵曹言启曰,留都营状启,例为付拨,而或有时急之事,则京畿驿马待令,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南献教,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近日邪学炽盛,多有被捉,而其中女人敬侠、喜顺二名,屡加盘诘之际,敬侠始称宜嫔宫内人,喜顺亦称昌宁尉宫内人,渠虽宫人,既已在家见捉,则依他囚bb例b,一体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己亥三月初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李止渊,提调李宪玮,副提调赵秉龟,检校待教金英根,假注书姜长焕,记注官金致坤,记事官洪在龙,以次进伏,医官金时中、崔暄、秦庆焕、卞宗浩,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止渊进前奏曰,近日日候不调,而昨今则稍和,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止渊曰,医官使之入诊乎?上可之。时中等以次诊候讫,退伏楹外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止渊曰,日前因待令医官承闻,则微有滞候云矣,今果快复乎?上曰,终未快复矣。止渊曰,幸行不远,劳动必倍,饮食起居之节,预为十分审慎,然后可以仰体慈圣惟忧之念,下副臣民颙祝之诚,伏愿深加留念焉。大王大妃殿曰,主上滞候,则今已向复,而幸行将近,日气渐和,诚可幸矣。止渊曰,春气方畅,当日若无风势,则自可清暄,是所颙祝矣,今番幸行,是御极后初有之盛举也,非但大小臣民之举切欣耸,京外士女,亦多瞻旄,必须趁早回銮,然后可无观光人进城时纷踏致伤之虑矣。又奏曰,幸行时,例有江心水待令之事,或因下教置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置之,可也。止渊曰,陵幸时随驾医官,例有鍼医一员,而今番随驾单子,鍼医未蒙落点矣,原单子还入,鍼医一员,蒙点带去,而议药同参中,已蒙点者一人,以加数带去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止渊曰,健陵斋日不远,大王大妃殿进御人参二钱重粟米饮,自初八日,至初九日,限二贴煎入之意,敢此仰达矣。上曰,依此为之。止渊曰,近闻两捕厅所捉邪学罪人,多至累数十人,或有移送秋曹者,而举皆抵死迷惑,其能感发悔悟者绝少云,此类之无父无君,曾夷狄禽兽之不若,而好生恶死,人之常情,此则不然,刀锯桁杨,如赴乐地,愚夫愚妇,靡然向风,虽以已现发者观之,其凶党丑类之纠结隐伏,作为根窝者,将不知其数,彝伦之斁败,习俗之渐染,已矣无论,而黄巾、白莲之忧,不可不念,此盖辛酉讨邪之后,意谓此类革心革面,一向抛置,以致潜滋暗煽,种下生种,至于今复此炽蔓,两叶之戒,燎原之训,不容少忽,而都下若此,外道可知,又闻关东,亦多有被捉者,到今事势,不可不严加钩诘,一切锄治,以寓生道杀人之义,先以此意,另饬左右捕将,益加讥诇,无遗搜捕,未肃拜刑曹判书,令政院牌招,使之勿拘斋日,逐日开坐,到底穷核,而如有终始执迷之类,并令不待时用刑,亦为措辞行关于诸都诸道,以为各别讥捕之地,京外五家作统,一依辛酉讨邪时例,俾不得如前匿迹,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所谓邪学,近忽滋蔓,予亦有闻,隐忧在心,将欲下询以到底锄治之道矣。即闻大臣所奏,益知其所未知,惊惋何言,人之为人,即是彝伦而已,而一染其术,伦纪斁绝,人之常情,好生而已,而一惑此法,以死为荣,虽夷狄禽兽,岂至于此,若不遍搜穷治劓殄无遗,则非徒国不得为国,人类将灭绝而后已。辛酉狱事,虽云差滥,到今思之,尚有漏网而然,今番则炽盛之前,严急捕捉,以为斩草除根之道,且闻日前各宫,有宫人名色者,亦为见捉云,尤极痛惋,此后则不但名系宫籍,虽身在各宫,果执真赃,则捕校告于该宫次知后捉去为当矣。两捕将秋曹堂上,固当入侍面谕,而姑观其举行之如何,大臣以此意,申申严饬,至于四都及外道按节守土之臣,各自警惕,到底摘发,期于剿灭,渠徒处,如有行邪术之怪异物件,则亦为盘核其所从来,捉得其人,而其人虽非染邪术者,施以别般重律,可也。出举条大王大妃殿教曰,初一二日,风势甚乖常矣,或无税般致败之虑乎?止渊曰,果如圣虑矣。此姑无妨农之弊,税船则似未及装载,而户曹移运谷,则想已装发,殊为憧憧,而虽私贸谷物,应多有运来者,而如或狼狈,则其所为害,无间于公谷,诚甚闷然矣。大王大妃殿教曰,邪学册子,出自何时乎?止渊曰,正庙朝时罪人承勋,使行时随入,有所持来传播云矣。辛酉讨邪时,尽为烧火,而未知或有遗漏者而然,伊后使行时,以我国人勿相通涉之意,至有奏闻之举,臣之年前燕行时见之,则洋馆绝无通涉之事,而就以今番捕厅现捉者言之,似非辛酉以前物件,其从何处出来,诚未可知,而年前英吉利国人漂到时,以其册子,略有散给者,盖欲为传播其教之意也。虽自锦营,收聚烧火,而亦安保无漏布之弊乎?大王大妃殿曰,今番现捉中,亦有班名者云乎?止渊曰,虽或有之,皆是卑微之类矣。辛酉则搢绅士子之好奇能文者,多入其中,盖以邪书中,或有方术精微处,故举皆骎骎然沈惑云矣。大王大妃殿曰,十馀岁小儿,亦有被捉者,屡诱不悟云,此有何知觉,而不畏刑戮耶?止渊曰,此实难测,必也先蛊其心术而然,此等年未满者,亦难用刑,是为闷然,而虽非儿少,或不无情迹之可施次律者,若谪配则必传染于所到地方,亦岂不可畏乎。辟以止辟之道,不可不用殄灭之政矣。大王大妃殿教曰,所奏诚然矣。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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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尹致秀监祭进。左副承旨李根友。右副承旨南献教。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许传仕直金益文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酉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自人定至初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尹致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南献教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未肃拜,掌令金仁根、成近默,持平宋来熙、赵龙来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左副承旨李根友,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致秀曰,礼房承旨,进诣大报坛,奉审摘奸以来。

○徐戴淳启曰,假注书姜长焕,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姜长焕改差,代以金益文为假注书。

○尹致秀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南秉哲,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即者,检阅洪在龙,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南秉哲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秀曰,只推。

○尹致秀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南秉哲,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李根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检阅洪在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秀曰,只推。

○以检阅南秉哲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秀曰,只推。

○兵曹,以徐俊辅为守宫大将。

○兵曹,守宫从事官单赵道淳。

○尹致秀,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忠清监司赵冀永移文,则以为,青山县乡校圣殿正间仰土剥落,栋椽朽伤,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青山县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南献教,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武艺别监一百六十二人馔价钱,每人各三钱,门旗手二十八名馔价钱,每名各一钱五分,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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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金鼎集未肃拜。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右副承旨南献教坐直。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许传金益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献教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幸行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致秀启曰,明日再明日,健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绥陵亲祭斋戒,十一日,幸行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幸行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献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尹致秀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洪在龙、南秉哲,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致秀曰,检校待教金学性,驰诣健陵,奉审摘奸,仍诣显隆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尹致秀启曰,大报坛祭享时,油芚不善排设,以致神御床褥席,俱为沾湿之境,万万惊悚。虽缘雨势之暴霔,常时举行之不谨,极为骇然。当该典设司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传于徐戴淳曰,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鼎集落点。

○尹致秀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同副承旨权大肯,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谏尹致谦启曰,臣伏奉谏长除旨,召牌俨临,义重叩谢,章皇出肃,第臣于合启中,有难联参者,前叨是职,以此陈吁,辄蒙体谅,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三司合启中,洪奭周事停启。

○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林肯洙,校理李鲁奎,正言李济达、柳来维,副修撰金基缵等启曰,噫嘻痛矣。书九之罪,可胜诛哉,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穷凶绝悖,未有如裕贼,裕贼之根窝,即书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屡千百言,闪忽疑眩,莫可摸揣,而指意肯䋜,专在于彼固曰四条,外托义理之说,而内售沮戏之计,阳为承顺之态,而阴怀惎间之谋,语脉所归,手脚莫掩,言之体栗,不敢痛陈其逆节,思之胆掉,不忍历举其罪案,而传教中前茅裕贼之教,实是烛肝之禹鼎,照魔之秦镜也,於戏,我正宗大王五晦筵教,即明谕御极后用舍进退断自渊衷之意,而书九,乃敢杜撰圣旨,动摇大计,凶图祸心,一转而为裕贼,如印一板,如贯一串,终至有宜学之遗丑馀孽,得以借口,诩之以阐明,称之以对扬,此岂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书九,而滔天于裕贼,馀波于宜学,顾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书九之罪,而鬼诛已加,王章莫伸,舆情之愤郁,何时可泄,世道之忧虞,何日可弭,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答三司曰,不允。

○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林肯洙,正言李济达、柳来维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逾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剧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贼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憯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又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仇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𨓏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拏戮gg孥戮g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仇,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獐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橕肠柱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仇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仇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夬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淳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幸行后悖论,皆是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gg吻g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条,莫掩自倡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押,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则何不于正宗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而尚何足夬泄神人之情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曰十六字刀割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搢绅家火具之潜埋。七字馀刀乃割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九字馀刀割,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贼gg贱g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九字馀刀割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十二字馀刀割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漫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今番逆狱之至凶至憯,实是亘古之所罕,锺、振诸贼,虽已伏法,盘核犹有未尽,情节尚多未究,治逆之法,岂容如是。噫,彼永喆,锺一之侄子也,始以应坐而发配,致后之娚妹也,旋因鞫招而就拿,则枝上之枝,种下之种,可以毕究,矧又锺万之猝毙,添一疑端,而鞫治未竟,并加酌处,狱体疏虞,舆愤转激,请永喆,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乱逆之变,振古何限,而岂有如肇源之剧逆大憝穷凶绝悖者哉,渠以世禄之臣,偏被圣朝之恩,八座兜揽,已极于荣显,一门盘据,不离于权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图报,而其奈枭獍之性,与生俱生,鬼蜮之谋,非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气,柱腹𣛟肠,都是祸心,至于甲戌之冬,肆发至凶至憯罔测不道之说而极矣,其罪犯于莫重莫严为贼为逆之状,此诚神人之所共愤,王法之所不贷,凶如肇贼,逆如肇贼,而使之假息海岛,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纲,国有三尺,况今未伏显戮,先被鬼诛,生前失刑,已极痛惋,死后当律,不容少缓,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学,以卑微之流,赋憯慝之性,行己则巧佞而善为狐猸gg狐媚g,发迹于阴邪而养成虺毒,屡窃逾滥之职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以尝试之计,投呈凶惨之书,其上段诸条,罔非为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笔之于书,悍然发之于口,即此一款,合施万戮,而至若下段所云义理二字,即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执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阴怀惎谮之谋,公肆疑乱之说,反复闪忽,指意绝悖,此盖逆裕、书九辈所尝沿袭之套语也,且以鞫招观之,称焕之以君子,诩书九以名疏,则裕贼之乱逆情节,书九为之前茅,宜学为之后殿,一串贯来首尾和应之直赃断案,于此焉毕露矣。然渠以虮虱之贱,不识鱼鲁之辨,乌知义理之果为何物,阐明之当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绸缪,先设机关者,而盘核许久,端緖未究,此已舆愤之所共切,隐忧之所愈深者也,况今天网甚恢,凶种尚遗,治逆之政,终有所未尽者,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之凶国祸家,从古何限,而岂有如李鹤秀之至奸绝悖者哉。渠本枭獍成性,虺螫化身,百恶并萃,万妖俱备,能事则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伎俩则乐祸饕势之世济元恶,狡黠狠愎,自是家庭之传袭,狐朋狗党,看作渊薮之阴秘,盖其世守龟、禄之悖论,为贼边立帜,凶图逆节,所由来者久矣,特以门户之爀舃,资历之华膴,始也圣念,未尝不暇借gg假借g,则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图报,而只缘渠叔之罪恶绽露,国言喧腾,明知其难逭,则于是乎疑惧之心,翻成怨怼,怀乱之计,专出藉卖,甚至于欺君罔上贪天为功,干犯则莫重莫严之地也,排布则至凶至憯之谋也,幸赖圣鉴孔昭,莫售惎构,尚此王章未伸,幸逭收司,则渠乃偃处郊坰,出没城𬮱,诪张讹讪,疑乱煽惑,龊龊之徒,蝇营虱附,憯慝之状,天地之所不容,叵测之情,国人皆曰可杀,执迹而诛心,沿流而溯源,则根柢于凶徒,偎儡于丑类,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苟究巨憝,渠实为首,国有三尺,万剐犹轻,舆论愈久而愈激,义理由是而渐晦,如此败伦斁理蔑义图乱之君仇国贼,决不可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请放逐乡里罪人李鹤秀,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时焕之罪,可胜诛哉,渠以虮虱之微,素具枭獍之肠,不念圣朝陶甄之恩,积有平日怨怼之心,投呈凶疏,闯逞悖习,骤看外面,则虽似时弊之条陈,细究指意,则罔非祸心之包藏,手脚自露,肺肝如见,而至于上款一二句语,是岂为人臣子,所敢萌诸心而发诸口者乎,肆犯莫严之地,自干不敬之诛,民彝斁矣,臣分蔑矣,太阳中天,鬼魅莫逃其状,关石在府,乱贼当服常宪,乃于盘核之未竟,有此岛置之径勘,以若蔑伦之类,至拟傅轻之律,刑政之失,莫甚于此,虽仰慈圣涵容之德,出于好生,其奈国人沸郁之情,皆曰可杀,况渠罪犯之关系莫重,供招之自成断案,已是渊鉴之所尽烛,则尤不可一刻容贷于覆载之间,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时焕,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答两司曰,不允。国荣事,裕事,龟柱支属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等事,永喆事,不允。肇源诸子事,不允。宜学诸子事,不允。李鹤秀事,不允。时焕事,姜时焕事,已为酌处,不允。

○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等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憯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王纲不振,世变层生,骎骎然自归于凌犯之科者,至于申纲而极矣。渠以虮虱之贱,敢怀枭獍之心,假托校宫之复设,潜售贤关之投通,蜚讪作怪,包藏眩乱之许多罪恶,已是至凶绝悖,而至若秦坑之说,诬逼莫严,钱唐之比,指拟无伦,此为渠罔赦之断案,诪张倾陷,情状难掩,诬上惑下,无所不至,噫,此岂如渠乡曲愚蠢之类,所可独办也哉。其暗地受嗾之状,平日酝酿之计,明若烛照,贤关之声讨,既尽且详,大僚之回启,至严且明,而兪音终靳,王章未伸,大圣人包容之德,虽出于忠厚镇物不治为治之道,而国之所以为国,以其有刑章也,此而不问,一任其幸逭迷藏,则羸豕之戒,伏莽之忧,有不可胜言,思之及此,宁不懔然,至于今番奎、坤两贼之凶,即是振古所无之变,而纲之名,狼藉出于奎贼之口,有曰能文善生,有曰纲之论丰德事必被窜,有曰纲亦吾党,苟非声气素相关通,脉络素相连接,贼坤何以屡言于贼奎,贼奎何以悉吐于鞫庭乎。即此纲之包藏祸心,仇视国家,要藉丰德之革合,作为煽乱之张本者,实与奎、坤之凶书,相为表里,相为影响,纲而不诛,则奎、坤犹自在,奎、坤既诛,则纲何以独漏,根窝未破,忧虞转深,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共施典刑。噫嘻痛矣,义理堙塞,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睦台锡事而极矣。惟我毅宗烈皇帝,以三五之圣,当百六之运,殉社大节,卓越千古,而至若建虏猖獗,我邦滨危,则命将东援,闵覆之德,恻怛之意,与神宗皇帝壬辰再造,其揆一也,环东土含生之伦,莫不恩浃骨髓,愈久愈深,而英宗大王,特配坛壝之享,庸寓风泉之感,以何心肠,肆然诬诋,泚笔于章奏之间,显然指斥,自犯于罔赦之罪者,万万痛惋,若其书中句语之挟杂,造意阴惨,遣辞骇悖,非一朝一夕之故也。论其情迹,彝伦斁绝,语其负犯,𫓧钺犹轻,不可绝岛定配而止,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今番尚度之疏出而极矣。渠以乡曲愚微之品,滥厕台阁清显之列,出没京乡,踪迹闪忽,而敢以前衔,出位陈章,凭借论人,诬逼莫重,全篇旨意,阴惨叵测,至以人所不忍为等句语,肆然说去,无所顾忌,君纲臣分,坏损无馀,舆愤久而益切,国言去而愈腾,圣批郑重,处分严正,既坠之伦彝复明,莫严之邦宪可正,而第其负犯至重,酌处反轻,悲疚之圣衷,虽不欲索言,愤惋之群情,实无以少泄,如渠愚暗之类,必不能独办,此不可不到底穷核,以正诬犯之罪,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当律。新除授掌令金仁根,时在京畿骊州地,掌令成近默,时在果川地,持平宋来熙,时在忠清道怀德地,持平赵龙来,时在庆尚道安东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下谕事,许递。

○司谏金秀万,献纳林肯洙,正言李济达、柳来维等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扄,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蕃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诿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有申纲而极矣,渠以乡曲鄙微之类,敢怀诪张倾陷之计,发通诳惑,图聚不逞之徒,造意叵测,冒犯必诛之科,秦坑是何等时,而比拟无难,钱唐是何等事,而指斥有归,渠之包藏,虽急于敲撼朝廷,而独不念自犯于上诬圣德,罪在罔赦乎,各邑已例,春曹之文献昭在,三罪并发,贤关之声讨又严,今不须更事赘陈,而盖其酝酿如此,跳踉如此,凭恃和应,明若观火,则虽圣朝宽大,每事包容,而伏莽未去,滋蔓可忧,思之及此,宁不懔然哉。大僚覆奏,明辨无馀,鬼蜮情状,无所遁匿,而鉏根溃痈之论,寔出远虑,何殿下不念生道杀人之义,而亦靳一兪也耶?况于今番奎贼之招,申纲之名,不啻狼藉,至谓以能文善生,又谓之纲亦吾党,可与同心而共事,脉络之连通,表里之和应,至此昭绽,无复馀蕴,然则奎、坤,是已伏法之申纲也。申纲,是未就鞫之奎、坤也,设鞫治逆,将以致天讨也,根窝未破,忧虞转甚,则岂可以鞫事之已撤,而有所持难于更设乎,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情,夬伸典刑。噫嘻痛矣,义理晦塞,变怪层生,至于睦台锡事而极矣。我朝之于皇明,蒙被渥泽,与天无极,义则君臣,恩犹父子,故凡系皇朝事,备尽尊敬,无敢指斥,而彼台锡者,肆然笔诸章奏,诬逼毅宗皇帝,求过于无过之地,敢言其所不敢言,遣辞狂悖,用意阴惨,此不但我朝之贼臣,实是皇朝之罪人,此而不加重辟,则义理日益晦蒙,人心日益陷溺,而小中华一域,无复读《春秋》者,且其龙渊山虎等句语,绝悖无严,此岂人臣所敢道哉。终篇旨意,极其闪忽,要不出挟杂之计,已施之律,不足以惩其罪,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噫嘻痛矣,尚度之罪,可胜诛哉?渠即一乡曲卑微之流耳,幸窃逾滥之职,而睯不知分,阴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出位陈章,旨意叵测,三人论列之际,诬逼于莫严莫重之地,全篇张皇,罔非触犯,至若为人所不忍为等句语,恣意说去,极其阴惨,此岂今日臣子,所可萌心发口,肆然登彻于殿下之庭哉。惟我翼宗大王,四载代听,一心忧勤,八域臣民,莫不爱戴,政令施措,磊落光明,则渠何敢凭借论人之疏,自陷诬犯之罪乎?言之臆塞,思之发竖,何幸批谕郑重,辞旨恳恻,烛幽明如日月,戢奸严如𫓧钺,人彝赖以不泯,君纲恃而不坠,臣等窃不胜钦仰万万,而惟轻之典,止于岛配,固知悲疚之圣衷,亶出于不欲索言,窃恐关石之邦宪,从此而有所轻重,此非如渠愚蠢之品,所可独办,不可但以荐棘而止,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拿鞫得情,夬正典刑。答院曰,不允。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传于南献教曰,前左议政洪奭周,荡涤叙用。

○传于尹致秀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南献教,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大肯,以礼曹言启曰,去月十一日之雨,宗庙各室渗漏处,进诣奉审后,以正殿北檐之雪,犹未消瀜,雨水不能顺下,致有此渗漏,修改当否,姑待日后禀处事,草记允下,而即接本署所报,则檐雪快消后数次之雨,连为奉审,而室内更无渗湿处云矣,修改之节,不为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献教,以兵曹言启曰,阙内入直训炼都监哨官分所单子,今十一日当为书入,而幸行相值,势难入启,初十日番单子,受点后仍为书入,巡将监军,以今初十日受点人员,十一日至,使之仍察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李庆番牒报,则本所南边中松一株拔根颠仆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口传下教内,农圃供上田不足条十五日耕,自本寺,苏成间加划事,命下矣。发遣本寺郞厅,与农圃内官,眼同看审,十五日耕,定界划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二月二十八日,削黜罪人洪奭周放bb送b事,承传启下,而其时台启方张,不得举行矣,今则台启已停,洪奭周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庆尚监司金道喜疏曰,伏以臣,辞不获命,行将登途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富平地,而向蒙恩暇,虽已展省,今当远离,益切雨露之感,迨此未辞陛之前,获令汛扫,少伸区区之私,则无往非圣恩攸曁也。伏乞圣明,俯垂鉴谅,许臣往来之暇,不胜祷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同敦宁金鼎均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敦府除命,感激恩私,当即竭蹶,而第念是府之职,若非限内议亲,则法不得冒居,故玆敢略控文字,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递臣新授同敦宁,以存公格,以安贱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左副承旨李根友疏曰,伏以臣与右承旨臣尹致秀,有同婿应避之嫌,揆以法例,在下当避,玆敢短章陈吁。伏乞圣慈,亟许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3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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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金鼎集坐直。右承旨徐戴淳缘故出。左副承旨尹致秀。右副承旨南献教坐直。同副承旨权大肯。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许传监祭进金益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南献教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呈辞,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权大肯曰,幸行日,徽庆园摄行祭,依局内陵园例磨炼,献官,仪宾为之。明温公主、福温公主墓,遣内侍致祭,东关王庙,遣将臣致祭。

○传于权大肯曰,礼房承旨,驰诣先蚕坛,奉审摘奸以来。

○尹致秀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大臣置处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行判书赵寅永,参判徐左辅,参议金英淳,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寅永,参判徐左辅,参议金英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南献教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寅永,谓有身病,奉牌阙外,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特教申饬之下,如是奉牌,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南献教,以吏批言启曰,前左议政洪奭周,荡涤叙用事,命下矣。当为置处,而领敦宁一窠,国舅今方见带,而本曹时无相当窠,依例送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赵寅永受由,参判徐左辅进,参议金英淳式暇,右副承旨南献教进。启曰,行判书赵寅永受由,参议金英淳式暇,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金洛龙为大司谏,金在根、白文凤为掌令,韩兢人、许㥌为持平,李羲温为同敦宁,李是炼为左通礼,徐贞淳为司饔主簿。

○金鼎集,以兵批言启曰,前左议政洪奭周,叙用送西事,命下矣。当为随品置处,而领中枢一窠,判中枢二窠,他大臣及辅国判书李羲甲,今方见带,判中枢府事李羲甲,降付知中枢,其代下批,而知中枢时无见窠,依例作阙,李羲甲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批,判书洪命周病,参判韩益相入直进,参议安孝述,参知李益文病,左承旨金鼎集进。判府事洪奭周,知事李羲甲,同知文挠宪,上护军朴岐寿,护军尹致谦,副护军李根友,副司直金仁根、成近默、宋来熙、赵龙来,知事作阙朴岐寿,以上并单付。

○传于权大肯曰,玉堂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洪祐喆落点。

○金鼎集,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鼎均,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鼎均。

○宣传官尹明俭书启,臣于本月初二日卯时量,敬奉慈圣殿下传教,仍即发行,初三日午时量,驰到朔宁郡,与该郡守金在成眼同,先为摘奸其被烧形止是白乎则,去月二十六日申时量,西风大起,而火发自西,霎时之间,一百四十八户,俱为灰烬,果为丁宁,而见今烧材败砾,一望萧然,颓墙破壁之下,附鼎炊烹之状,实所惨矜是白乎旀,臣招聚被烧民等,谨依慈圣传教恳恻之辞缘,一一晓谕,面面慰抚是白乎则,老少男女,莫不伛偻攒祝,至有感极而出涕者是白乎旀,当初被烧后原恤典段,依例即为出给,而该郡守金在成,实心赒恤,为先每户稷一石式,自备分给是白遣,旋自本道巡营,每户麰五斗式,自备分给是白乎旀,结构之方段,本郡案山及私养山树木,并令许民方张斫运为白乎旀,巡营亲裨,领率筹司划下钱三百五十八两而来,故臣与该郡守及营裨眼同,被烧民人等处,并别恤典米,同日分给为白乎则,恩出望外,民皆感泣为白乎旀,臣初以慈殿传教辞意慰谕时,邑村大小人民,云集林立,一体参听,举皆有耸动感叹之色是白加尼,本郡乡人高重大、金圣球、李亨馥等,各出一百两钱,而来告于臣曰,我慈圣殿下,深居九重之内,矜念下邑灾民,至于特遣慰谕,若是其郑重,灾民之颂德,已无可言,虽他民,凡有彝性者,孰不感动乎。以此所纳钱,愿补于被烧民救济之资是如为白bb有b卧乎所,三人等之感发善心,出义捐财,极为嘉尚,故以乡任中特差,以为奖励之意,言及于该郡守处为白遣,同钱段,被烧户处,平均分给为白乎旀,臣细察民势,则构屋之后,盖草最为难办,而本邑于己巳年邑户烧烬时,有盖草分定于各面之例,故该郡守虽已分排,而输纳者甚罕是白如可,村民等,闻慰谕下来,转相兴劝,争先运纳,数日之内,所捧盖草,为一千五百馀束,空石为一千六百馀立,故一一分给,民情大幸是白乎旀,臣初到摘奸时,新屋之竖柱者,为十一户是白加尼,回程之日,计其新建者,合已为六十一户,而今则烧户等所受钱谷,稍可经营兺除良,巡营之申饬自别,该倅之董役甚勤是白乎则,不多日内,各户之毕构安接,庶几无虑,而臣行之久留残邑,亦所可闷乙仍于,初六日,仍为复路缘由,并以书启为白卧乎所事厼,诠次善启向教是事。

○行吏曹判书赵寅永疏曰,伏以臣,猥当必辞之地,敢控当递之义,而饬既截严,重之以慈谕谆复,不啻如迷子之导迪,臣于是,廉维反轻,义分是惧,不容不张皇出肃,亦既行政矣,私心虽极悚恧,微谅更难冒烦,而惟是臣由来贱疾,去益沈痼,实无以自强于重任,故方俟稍暇,更申至恳,即者,政牌俨临,继有牌望勿呼之命,臣当竭蹶趋走,而臣适因近日寒暄不齐,调摄失宜,旧症新祟,一时并发,上滞下泄,较前倍剧,气为之薾,当食而不能纳,神为之眩,贴席而不能起,此盖土衰木旺,无以运化,宿痞挟胆,乘虚闯肆者也,以此危顿,固难以时日间蠢动,而目下弹束,尤非可论,玆又扶曳朝房,忙陈实状,伏愿圣明,亟递臣铨长之任,以便公私,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3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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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药院进。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坐直。右副承旨南献教。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假注书许传仕直金益文。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南献教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呈辞,掌令金在根,持平韩兢人未肃拜,掌令白文凤在外,持平许㥌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大肯,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洪祐喆在外,校理朴齐宪、李鲁奎,副校理李殷相差祭,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韩宓履,副校理沈承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洪祐喆,时在京畿杨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尹致秀,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今此幸行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员,而右通礼高万九,身病猝重,不得举行云,通礼院右通礼高万九,今姑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基华为右通礼,以金汉益为兵曹正郞。

○金鼎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赵运永在外,李行教。以禁军别将阵上进,李应植。以摠戎中军留阵进,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

○尹致秀,以兵曹言启曰,谨奉传教,延祜宫正堂以下雨漏修改吉日时,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来四月初八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以兵曹言启曰,再明日幸行时,本曹郞厅守宫及侍卫各差备,当为备员,而正郞一员未差之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十二日,二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有阙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闵致凤为内禁将。

○禁卫营启曰,绥陵幸行时,本营随驾事,命下矣。铜龙门则哨官李周翰,御营厅京中哨军三十名,西营则哨官李春亨,助番牙兵四十名,广智营则哨官李熙琇,助番牙兵五十名,率领入直,新营则千摠柳兴禹,骑士将李玄玑,把摠洪近泳,哨官张惟焕,教炼官金象䧺,骑士二十五人,兼别破阵二名,京标下军三十名,率领入直,南别营则哨官具明铉,别骑卫一人,别牙兵七名,率领守直,火药库则哨官刘白川,别破阵八名,兼别破阵六名,率领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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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斋宿。左承旨金鼎集斋直。右承旨徐戴淳斋宿。左副承旨尹致秀斋宿。右副承旨南献教斋宿。同副承旨权大肯斋直。注书兪锡焕斋宿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益文斋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宪玮,副提调赵秉龟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南献教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呈辞,掌令金在根,持平韩兢人、许㥌未肃拜,掌令白文凤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绥陵亲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致秀启曰,同敦宁李羲温,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大肯曰,礼房承旨,驰诣宣武祠,奉审摘奸以来。

○赵秉龟启曰,明日大驾诣绥陵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兵曹口传政事,以尹命圭、李显英、具锡朋为副摠管。

○金鼎集,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右边捕盗大将具信喜,以西班陪从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左边捕盗大将金煐,姑令兼察,何如?传曰,允。

○金鼎集启曰,因兵曹草记,今此幸行时,右边捕盗大将具信喜,以西班陪从随驾,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左边捕盗大将,姑令兼察事,允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金煐,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鼎集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金鼎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绥陵亲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扈卫厅留都大臣意启曰,臣承命留都,一依兵曹启下事目,率领扈卫军官军士,今日申时量,结阵扈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献教,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赵冀永启本内,清州前兵虞候柳永鲁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柳永鲁,以三陟营将,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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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尹致秀。右副承旨南献教坐直。同副承旨权大肯。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益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大驾诣绥陵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亲祭还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大肯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鼎集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窗,取禀。传曰,卷三窗。

○传于金鼎集曰,侍卫军兵雨具,从便为之。

○权大肯启曰,臣大肯,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献教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申圣龟等四十一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权大肯曰,予小子,嗣有历服,五载于今,始克祗谒仙寝,恭荐泂酌,曷敢曰粗伸恸慕,而亦不可无寓意之举,陵司令郑世焕陞叙,参奉金启泳陞六,守仆以下诸员役,依癸亥年例施赏,局内陵官,各内下上弦弓一张,京畿监司洪学渊,内下豹皮一令,地方官杨州牧使闵永勋,内下弓矢一部,赐给。

○己亥三月十一日卯时,大驾诣绥陵幸行。亲祭入侍时,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右副承旨南献教,同副承旨权大肯,记事官兪锡焕,假注书金益文,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检校提学赵寅永,原任直阁李景在,检校直阁金左根,原任待教金兴根,检校待教金学性,以次侍立。鼓三严,通礼跪启外办,上具戎服乘驾轿,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宪玮,副提调赵秉龟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协阳门,出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通礼跪启请进发,上进发,至宗庙洞口前路,下轿步过,还乘轿,出兴仁之门,宣传官启禀鸣金二下大吹打,至陵洞口,宣传官启禀鸣金三下吹打止。上降轿乘舆,至斋室门外,降舆入斋室。少顷,通礼跪启外办,上改具翼善冠、黪袍、乌犀带,出斋室门外。致秀曰,前此陵享,每于陵上奉审时,诸执事百官,先入就位,今亦依此为之乎。上可之。仍乘舆至红箭门外。通礼启请降舆,上降舆诣板位,行谒陵礼,在位诸臣皆四拜,上步诣陵上奉审,仍诣丁字阁、碑阁奉审,暂入小次,亲祭时至,通礼启请行礼,上出小次,赞礼金教根前导,升自东阶,诣板位行四拜礼,仍诣尊所西向立,执尊举羃,上入诣神座前跪。秉龟奉香,致秀奉炉,上三上香,致秀奠炉于案上,秉龟奉爵进,上执爵授致秀,奠于神座前,上少退跪,在位诸臣皆跪,大祝金德喜入神座右,跪读祝文讫,上降复位,执礼请行亚献礼,亚献官朴宗薰,行亚献礼如仪,执礼请行终献礼,终献官李止渊,行终献礼如仪,皆降就位,赞礼启请四拜,上四拜,在位诸臣皆四拜,上诣望燎位望燎讫,赞礼启礼毕,上至红箭门板位,行辞陵礼,出红箭门外,判府事朴宗薰,右议政李止渊等进前奏曰,躬将陵享,雨中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乘舆还入斋室。传曰,京畿监司,率各务差使员待令。出传教又传曰,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分诣懿陵、徽庆园,奉审以来。出传教又传曰,京畿监司,率各务差使员入侍。出传教入侍时,左承旨金鼎集,假注书金益文,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京畿监司洪学渊,杨州牧使闵永勋,坡州牧使李定铉,平邱察访任正仁,重林察访宣时永,以次进伏讫。上命奏职姓名,学渊等,以次奏之。上曰,予初动驾,得无民弊乎?学渊曰,圣念深轸民弊,植炬亦令置之,凡事皆从省约,初无弊端之可言矣。上命退,仍命承史退,诸臣以次退出。传曰,自陵洞口,至兴仁之门外,捧上言。出传教鼎集进还宫时刻未初初刻,时至,通礼启外办,上改具戎服,出斋室至陵洞口,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轿,上降舆乘轿,宣传官跪启禀鸣金二下大吹打,仍进发,至兴仁之门外,宣传官跪启禀鸣金三下吹打止,入兴仁之门,至宗庙洞口前路,上降轿而过,还乘轿,入敦化门,由协阳门、宣化门还内,命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3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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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药院进。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坐直。右副承旨南献教。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益文。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翌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李止渊,提调李宪玮,副提调赵秉龟启曰,祇谒仙寝,圣慕克伸,向晩回銮,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

○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大肯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南献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大肯启曰,知春秋李嘉愚,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大王大妃殿传于权大肯曰,初行谒陵之礼,回銮万安,予心欣幸无比,追念十年前事,其所恸益新,一边思之,今日此事,不啻新奇,庆祝而已,不可无示意之举,自内欲为施赏,陪从承史、阁臣、云宝剑、摠管、兵曹堂郞、太仆寺堂郞及吏隶、伞扇、金斧钺、水晶仗差备,并别单书入。

○传于权大肯曰,明日春到记,当亲临矣,处所,仁政殿为之,左副承旨,驰往泮宫,夕食堂,收取以来。

○掌令金在根启曰,臣言议风裁,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掌宪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臣怵畏义分,不得不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句语中,有区区私义之不可联参者,曾叨台职,以此引避,辄蒙恩递,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传于尹致秀曰,政官牌招开政。

○尹致秀,以吏曹言启曰,礼曹佐郞沈敦永,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掌乐院主簿李心让,除拜过限未肃拜,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赵寅永,参判徐左辅,参议金英淳进,左副承旨尹致秀进。启曰,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左根为大司成,沈宜臣为同经筵,林孝宪为承文判校,姜必鲁为司成,黄晦瑛为礼曹正郞,南性教为礼曹佐郞,安润蓍为典籍,金慎根为掌乐主簿,金启泳为掌苑别提,赵致淳为绥陵参奉,安国铉为沙斤察访,承文判校郑义命,今加通政,满三十朔,依法典陞堂上,故学生李纯永赠吏参例兼,故郡守李商重赠吏议,已上同敦宁李羲温两代。再政。朴齐明为礼曹参议,曺锡雨、金泰显为典籍,李完在为活人别提。

○兵批,判书洪命周,参判韩益相,参议安孝述病,参知李益文入直进,右副承旨南献教进。副护军单郑义命,副司果单金启泳。

○金鼎集启曰,今此京外上言七十八张内,二十五张,以猥滥拔去,五十三张,分下各该司次,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鼎集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以庆尚监司权敦仁状启,安东府民户失火事,传于金鼎集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庆尚监司权敦仁状启,咸安郡民家失火事,传于徐戴淳曰,许多民户之一时烧烬,闻甚惊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烧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即为结构奠接,俾无失所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咸镜监司金炳朝状启,安边府民家失火事,传于徐戴淳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江原监司洪稺圭状启,杆城郡民家失火事,传于金鼎集曰,许多民户之一时烧烬,闻甚惊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俾无失所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庆尚左兵使李济完状启,海毒猝发,进上生熟鳆,不得趁期封进,惶悚待罪事,传于徐戴淳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大司谏金洛龙,司谏金秀万,献纳林肯洙,正言李济达、柳来维,执义郑琦和,持平韩兢人、许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献教曰,只推。

○权大肯,以礼曹言启曰,陵、园、墓所今春植木及播橡,依定式举行后,株数斗数,区别报来,故别单书入,而健陵、显隆园植木,则本府留守,已为区别状闻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以司仆寺提调意启曰,谨依慈教,本寺堂郞以下吏隶,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番绥陵幸行时,随驾将校军兵各差备等犒馈,依定夺,以干物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番幸行时,随驾将官将校军兵及武艺别监等犒馈,依定夺,以干物,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随驾本营将官将校军兵等处,依定夺,干犒馈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成册启下,御前前排牢子郑致长等三十名,巡令手姜仁弼等二十八名,挟马旗手朴日得等十二名,各木一疋,信箭手金得伊等二名,各木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随驾将官及驾前别抄将校军兵等处,依定夺,干犒馈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判下,前排军信箭手二名,各木二疋,牢子三十六名,巡令手三十四名等处,各木一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今番幸行时,随驾将校军兵等处,干犒馈,依定式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大肯,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明日春到记试取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以本曹正郞李容敏,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南献教,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仁政殿春到记亲临试取时,本府都事十员内,六员赴举,只有四员,而当直入直、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及仁政门、崇范门、光范门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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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坐直。右副承旨南献教。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益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大肯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南献教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呈辞,掌令白文凤在外,一员未差,持平韩兢人、许㥌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致秀曰,读券官赵寅永,考官兼进。

○以黄海监司赵斗淳状启,荐新生石首鱼,节序差早,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权大肯曰,勿待罪事,回谕。

○金鼎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殿座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致秀曰,科次入侍。

○金鼎集,以兵曹言启曰,谨依判下成册,今番绥陵幸行时,元内吹朴圣焕等三十名处,木各一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金箕景,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沈公鼎、郭宗默,景福宫卫将文得老、文桡宪,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李应植,呈辞在外,旷任可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己亥三月十三日辰时,上诣仁政殿。春到记儒生分制讲试取入侍时,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右副承旨南献教,同副承旨权大肯,记事官兪锡焕,假注书金益文,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检校直阁李公翼,检校待教金学性、金英根,以次侍立,时至,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宪玮,副提调赵秉龟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诣殿内,上降舆陞座。致秀曰,儒生今将入庭,请下标信。上曰,以俄下标信举行。致秀读奏入门单子,合为五百六十九人。宣传官跪禀入门,试官及儒生,次节入庭,行礼如仪。读券官行吏曹判书赵寅永,行护军李若愚、李景在,对读官行副护军李启朝、金学性,副司直韩启源,副司果赵道淳,考官行大护军洪敬谟,行护军南履懋,参考官行副护军李根友、郑德和,校理朴齐宪,副司直李宗秉,以次进伏。上命书表拟周群臣贺上祀先公以天子之礼,限申时,寅永、若愚进前跪书,仍命悬题,下讲册望单子,落点于《诗传》。秉龟读奏讫,寅永曰,考讲,以抽签为之乎。上可之。仍命开讲。入小次,小顷出次。通礼唱礼毕,上降座升舆。秉龟曰,试所承旨及执册承旨一员落后之意,敢达矣。上曰,唯,仍出仁政门,入肃章门由协阳门还内,命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己亥三月十三日酉时,上御熙政堂。春到记科次入侍时,左副承旨尹致秀,假注书金益文,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读券官行吏曹判书赵寅永,行护军李若愚、李景在,对读官行副护军李启朝、金学性,副司直韩启源,副司果赵道淳,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科次为之。道淳进前读奏第一张讫。寅永曰,第一张,当书何等乎?上曰,以三下书之。寅永曰,第二张,书以草三下乎?上可之。寅永曰,第三张,书正字次上,其下二张,并书草次上乎?上可之。寅永书等讫,上亲坼第一张秘封还下,致秀次第读奏封内讫。命书传教曰,春到记讲居首通幼学尹载善,制述赋居首三下进士任百秀,并直赴殿试,讲之次通幼学韩应淳等四人,制述之次草三下进士崔遇亨,并直赴会试,讲之次通幼学黄浩大等二人,制述之次次上进士韩用翰,并给二分,讲之次略幼学金用声等十三人,粗幼学罗采五等四人,制述之次草次上幼学尹正求等二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命试官先退,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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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受由在外。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右副承旨南献教坐直。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益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中宫殿诞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权大肯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南献教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呈辞,掌令白文凤在外,一员未差,持平韩兢人、许㥌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致秀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金左根,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大肯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尹致秀曰,入格儒生入侍。

○大王大妃殿传于金鼎集曰,莫重祀典,身为斋郞,偃然在家,无端不参,岂有如许骇惋之事,智陵参奉,拿来严勘,道臣之只请罢职者,亦为疏忽,从重推考。

○以全罗监司李穆渊状启,同福县民家失火事,传于徐戴淳曰,方农之节,许多民户之如是烧烬,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大司成金左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献教曰,只推。

○兵曹,以赵存中为摠戎中军。

○南献教,以义禁府言启曰,智陵参奉尹大淳,拿来严勘事,传旨启下矣。尹大淳家在咸镜道镜城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己亥三月十四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入格儒生入侍时,左副承旨尹致秀,记事官兪锡焕,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以次进伏,讲居首通幼学尹载善,制述表居首三下进士任百秀,讲之次通幼学韩应淳、李容翼、李益铉、李久荣,制述之次草三下进士崔遇亨,讲之次通幼学黄浩大、尹星璐,制述之次次上进士韩用翰,讲之次略幼学金用声、金秉渊、李章翊、李必济、赵龙圭、朴宗焕、朴天浩、金昌秀、李楗、金鼎焕、金畴、郑竣容、李观会,粗幼学罗采五、李𪧴、尹万求、郑昌源,制述之次草次上幼学尹正求,生员李应寅,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致秀进前奏曰,儒生使之次第陞堂乎?上可之。载善等以次陞堂,奏职姓名讫,退立阶下。致秀曰,给分以上儒生,使之先出,其馀纸笔墨施赏乎?上可之。用声等,以次跪受赏,引仪唱四拜,儒生等行礼讫,使之退出。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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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受由在外。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坐直。右副承旨南献教式暇。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益文。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申时,日晕。

○药房提调李宪玮,左副承旨尹致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大肯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致秀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权大肯,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月初七日,大报坛守直官,报臣曹以为,今番大祭时,雨水达夜,第三位座榻袱及褥席渗湿,即为修改云矣,臣错认以奉室渗漏,有此沾湿,以来四月初二日修改之意,入启允下矣,大祭时,各位奉安坛上后,油遮日渗漏,致此沾湿,而臣蒙不照察,以奉室渗漏修改磨炼,不胜惶恐,修改之节勿论,只以座榻袱、褥席改备入排事,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卿则从重推考。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全罗监司李穆渊移文,则以为,罗州牧乡校圣殿正间椽木,年久朽伤,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罗州牧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执义郑琦和,司谏金秀万,持平许㥌,副校理沈承泽,正言李济达、柳来维,修撰曺锡亨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

○执义郑琦和,司谏金秀万,持平许㥌,正言李济达、柳来维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永喆,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放逐乡里罪人李鹤秀,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时焕,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国荣事,裕事,龟柱支属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事,永喆事,不允。肇源诸子事,不允。宜学诸子事,不允。李鹤秀事,不允。时焕事,姜时焕事,已为酌处,不允。

○执义郑琦和,持平许㥌等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核得情,快施当律。措辞见上新除授掌令白文凤,时在平安道云山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下谕事,许递。

○司谏金秀万,正言李济达、柳来维等启曰,请枭示罪人圣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情,夬伸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义禁府启目,向前李鼎耇亦,税船装发,本有定限,晩时则自有当律是白乎矣,执筹船之追后来泊,江景浦之水浅分载,囚供发明,容或有说,而至若监色之代送,虽缘船只数多,排比不足是白乎乃,不能检饬船汉,以致淹滞作奸,谷主输送之地,未免疏忽,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朱英晦亦,差员之下去时辞陛,自是例也,而见其入而不见其出,虽缘生长海曲,不知朝体而然是白乎矣,不知亦不可无警,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典设别提李东柱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行吏曹判书赵寅永疏曰,伏以臣仲兄,亡已十年有馀,尚在浅土,未得完襄,仲嫂之窆,又在不日,方拟缅旧,以图祔新,在臣情理,不得不躬自检视,而格外由单,亦臣义分之所不敢也,玆敢不避烦屑,猥陈实状。伏乞圣明,特许臣往来之暇,俾伸切至之私,千万甚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从便往来。

○大司成金左根疏曰,伏以臣之唱名通籍,未匝期耳,历敭清华,滚跻下大夫列,古之一岁三迁,莫是若也,臣亦粗有自知,知非臣望实所推,则积抱愧惧,蹙蹙如靡所容措,国子宠命,又玆谬及,清朝名器之缘臣玷亵,乃至此耶,且是职也,尤非可以人人居之,教胄造士之盛,尚矣无论,虽近日之责止课试,必以富文艺娴功令者当其选,犹不失为核实之政,并与二者无一,而滥竽于此,又近日之所未有也,臣自幼及壮,困厄于疾病,全失学业,至老大而无所闻焉,自视胸中,空空然没有一字,犹复冒其名而责其实,俨乎皋比之席,裒然多士之上,天下宁有是也,抑谓是官涂践履,譬如行路之借权,升高之蹑级,不问其人,鱼贯雁序而进欤,臣是新进,古人积薪之叹,不幸而近之矣,岂以臣属托葮莩,依近末光,官滥而无惜,职瘝而姑恕,只令縻尔而宠之欤,为人择官,自非昭代美事,而公议攸在,其必曰私于臣耳,臣无足恤,累将何归,虽臣无似,亦尝擩染家庭,略知谨畏之义矣,急行多踬,进锐退速,此古今不易之理,必验之迹也,使贤而才者,若是骤躐,犹难免造物之猜,况臣之最愚下而至颛蒙乎,殿下于臣,天地耳父母耳,其所以全而安之,爱欲生之者,固何如也,则岂可使溢涯量而倾坠随之,过分福而亏害乘之哉,历历参倚,承膺无路,玆敢披沥衷私,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仰禀东朝,亟递臣新授职名,以重公器,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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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受由在外。左承旨金鼎集受由在外。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尹致秀缘故出。右副承旨洪锺应未肃拜。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益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鼎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尹致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鼎集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南献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锺应落点。

○徐戴淳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洪锺应,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持平韩兢人试所进,执义郑琦和,持平许㥌牌不进,掌令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郑琦和,持平许㥌,司谏金秀万,正言李济达、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大肯曰,只推。

○徐戴淳,以备边司言启曰,济州牧使李源达,以其身病,屡呈辞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三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日次,而训炼院、慕华馆庆科庭试武科初试,俱为设场,不得设行,后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来字半字,合为八百七十六人矣。先自柳叶箭及贯革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四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来字半字,合为八百八十九人矣。贯革、柳叶箭,同为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五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济物前万户朱英晦矣本府议启内,差员之下去时辞陛,自是例也,而见其入而不见其出,虽缘生长海曲,不知朝体而然是白乎矣,不知亦不可无警,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公州判官李鼎耇矣本府议启内,税船装发,本有定限,晩时则自有当律是白乎矣,执筹船之秋后来泊,江景浦之水浅分载,囚供发明,容或有说,而至若监色之代送,虽缘船只数多,排比不足是白乎乃,不能检饬船汉,以致淹滞作奸,谷主输送之地,未免疏忽,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私罪,奉教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李东柱亦,坛享仪物,尤当严敬,而雨势之暴霔,虽不得预度,油芚之缝造处渗漏,初未能详审,致有此褥席之沾湿,昏谬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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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受由在外。左承旨金鼎集受由在外。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尹致秀坐直。右副承旨洪锺应。同副承旨权大肯缘故出。注书兪锡焕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玄文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申时,日晕。

○权大肯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戴淳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权大肯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徐戴淳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尹致秀,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致秀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定式矣。今十九日,毅宗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北苑望拜礼,当亲行,而斋宿,便殿为之。

○徐戴淳启曰,假注书金益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益文改差,代以李玄文为假注书。

○徐戴淳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持平韩兢人试所进,执义郑琦和,持平许㥌牌不进,掌令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郑琦和,持平许㥌,司谏金秀万,正言李济达、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备边司,以具载龙为济州牧使。

○洪锺应,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正郞臣赵相玉,与兵曹参判臣韩益相,佐郞臣安允中,东所卫将臣韩用夏,西所卫将臣张斗斌,南所卫将臣郑海柱,北所卫将臣李商球,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则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及贯革应射举子六百人内,两技入格九人,一技入格二十九人,合为三十八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贯革、柳叶箭,同为试取,而应射举子五百五十人内,贯革入格五十八人,柳叶箭入格十四人,两技入格十六人,合为八十八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柳叶箭及贯革,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贯革、柳叶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及贯革应射举子二百七十六人内,两技入格四人,一技入格四十七人,昨日入格三十八人,合为八十九人矣,柳叶箭、贯革,既已毕试,铁箭鳞次试取,而兼捧讲书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及应讲举子八十九人内,入格二十人矣,虽不满元额,各技既已毕试,故今方修整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试官之出榜诣阙例也,而武一所监试官,韩兢人、林肯洙,谓有身病,自外径归,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贯革、柳叶箭,同为试取,而应射举子三百三十九人内,贯革入格五十八人,柳叶箭入格十二人,两技入格二十八人,合为一百八十六人矣,贯革、柳叶箭,今已毕试,铁箭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四十三人内,三矢入格十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典设别提李东柱矣本府议启内,坛享仪物,尤当严敬,而雨势之暴霔,虽不得预度,油芚之缝造处渗漏,初不详审,致有此褥席之沾湿,昏谬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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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受由在外。左承旨金鼎集受由在外。右承旨徐戴淳朝房斋宿。左副承旨尹致秀朝房斋宿。右副承旨洪锺应斋直。同副承旨权大肯斋直。注书兪锡焕朝房斋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玄文斋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致秀启曰,明日北苑望拜礼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阙字牌及炉盒,当为奉来,门路,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永肃门为之。

○徐戴淳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金鼎集受由在外,何以为之?而右副承旨洪锺应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致秀启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九卿当为进参,而行吏曹判书赵寅永,受由在外,行礼曹判书金教根,方在呈辞受由中,何以为之?而判尹朴晦寿病不进,即为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传曰,允。礼判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礼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履载落点。

○尹致秀启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九卿当为进参,而新除授行礼曹判书金履载病不进,即为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徐戴淳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徐戴淳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试所进,执义郑琦和,持平韩兢人、许㥌牌不进,掌令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郑琦和,持平韩兢人、许㥌,司谏金秀万,献纳林肯洙,正言李济达、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戴淳,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铁箭试取,而亦为开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四十八人内,无一人入格,而应讲举子五十三人内,入格五十人矣,各技皆已毕试,虽不满元额,仍为修整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大肯启曰,试官之出榜诣阙例也,而武二所监试官宋冕载、金洛龙,谓有身病,自外径归,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两司长官,当为进参,而行大司宪宋冕载病不进,即为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江原道放未放成册,传于徐戴淳曰,徐鸿辅、宋祥来、吴宅良,并放。

○以忠清道放未放成册,传于徐戴淳曰,朴民弘放。

○以黄海道放未放成册,传于徐戴淳曰,赵禹锡、闵铣、池济穆、尹兴圭、李竣祜,并放。

○以全罗道放未放成册,传于徐戴淳曰,张龙八、宋观和、郑祉荣、申绍、李光龙、李穆远、李秉吉、郑邦采,并放。

○以平安道放未放成册,传于徐戴淳曰,李祯植、朴敏悳、李相利,并放。

○以庆尚道放未放成册,传于徐戴淳曰,李镇华、梁宣洙、金性浩、金善永、沈说泰,并放。

○以咸镜道放未放成册,传于徐戴淳曰,李义权放。

○徐戴淳,以义禁府言启曰,各道放未放成册启下,江原道放秩,原州牧徒三年定配罪人徐鸿辅,徒二年定配罪人宋祥来等名下,放字书下,禀秩,歙谷县徒三年定配罪人吴宅良名下,放字书下,忠清道禀秩,牙山县徒一年定配罪人朴民弘名下,放字书下,黄海道放秩,凤山郡徒三年定配罪人赵禹锡,谷山府徒二年半定配罪人闵铣,遂安郡徒三年定配罪人池济穆,新溪县徒二年定配罪人尹兴圭,凤山郡徒二年半定配罪人李竣祜等名下,放字书下,全罗道禀秩,海南县远配罪人张龙八,乐安郡远配罪人宋观和等名下,放字书下,仍秩,井邑县流三千里定配罪人郑祉荣,康津县古今岛岛配罪人申绍,珍岛郡岛配罪人李光龙,灵光郡荏子岛岛配罪人李穆远,罗州牧智岛岛配罪人李秉吉,光阳县流三千里定配罪人郑邦采等名下,放字书下,庆尚道仍秩,巨济府岛配罪人李镇华,南海县岛配罪人梁宣洙,泗川县远配罪人金性浩,巨济府岛配罪人金善永,昌原府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沈说泰等名下,放字书下,咸镜道仍秩,锺城府移配罪人李义权名下,放字书下,平安道禀秩,博川郡远配罪人李祯植,渭原郡勿限年定配罪人朴敏悳,泰川县定配罪人李相利等名下,放字书下矣。徐鸿辅、宋祥来、吴宅良、朴民弘、赵禹锡、闵铣、池济穆、尹兴圭、李竣祜、张龙八、宋观和、郑祉荣、申绍、李光龙、李穆远、李秉吉、郑邦采、李镇华、梁宣洙、金性浩、金善永、沈说泰、李义权、李祯植、朴敏悳、李相利等,并放送,其馀罪人,并仍事,分付各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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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受由在外。左承旨金鼎集受由在外。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右副承旨洪锺应坐直。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玄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望拜礼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致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传于尹致秀曰,永禧殿展谒,储庆宫、毓祥宫、宣禧宫展拜,勿拘斋日,以今月二十六日为之。

○传于徐戴淳曰,瑞葱台,以今月二十七日,春塘台为之矣,该房知悉。

○传于尹致秀曰,礼判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尹致秀曰,北苑望拜礼参班儒武,当应制射艺矣,儒生则映花堂亲临磨炼,弘文提学牌招,武士则中日阁,兵判、禁将试取。

○传于徐戴淳曰,出宫门路,以宜春门为之。

○徐戴淳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京畿水使白殷镇状启,乔桐府人命渰死事,传于洪锺应曰,许多人命之一时渰死,闻甚矜恻,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之意,庙堂措辞分付。

○尹致秀,以奎章阁言启曰,颁赐册子安宝次,奎章之宝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北苑亲行望拜礼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礼曹判书金履载疏曰,伏以臣于屏伏讼愆之中,伏奉宗伯除命,手擎恩诰,若蛰闻雷,惊感陨越,殆不知所以处心措身者,臣本赋性庸迷,遇事昏谬,信心而行,率口而言,捩手转喉,无往非咎,即臣之素所自知而自病者,迺者,适忝金吾,按一小狱,而亦不能事事,始之奏谳而不明不核,自速庙议之参差,继又陈章而不审不慎,全昧朝体之隳坏,竟至大臣之迸出,群情莫不遑惑,重贻九重之忧念,庙务久致旷废,当其时臣思臣罪,合置何辟,薄谴旋寝,纵荷圣恩之旷荡,作孽幸逭,益切臣心之懔蹙,退伏荒郊,泥首赍悚,际玆恩命之下,臣若凭今日之宠灵,忘宿昔之愆殃,扬扬出膺,自同无故,则顾廉隅而冒没之愧,何如?揆义分而唐突之惧,又何如也。且臣于日前,遭子妇惨制,尚在出仕限内,以此以彼,趋造承命,有非可论,召牌俨临,违逋路阻,短章陈列,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递臣见叨之职,仍治臣未勘之罪,俾安私分,以昭国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往事不必追提,卿其勿辞,即为肃命。

○己亥三月十九日卯时,上诣北苑望拜礼亲行入侍时,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右副承旨洪锺应,同副承旨权大肯,记事官兪锡焕,假注书李玄文,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检校直阁李公翼、郑㝡朝、金左根,检校待教金学性、金英根,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由协阳门、建阳门、青阳门,至北苑小次前。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小次。问安勿为之事下教,参班儒武各就位。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黑圆领袍,出小次。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板位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前导诣拜位北向立,赞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讫。赞仪唱跪,上跪。司香官二员,进香案前跪,三上香俯伏兴退。赞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讫。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还御小次。问安勿为之事下教,命书传教曰,右副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以来。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出小次。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由宜春门还内,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己亥三月十九日辰时,上诣映花堂,参班儒生应制试取入侍时,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右副承旨洪锺应,同副承旨权大肯,记事官兪锡焕,假注书李玄文,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检校直阁李公翼、郑㝡朝、金左根,检校待教金学性、金英根,以次侍立讫。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宜春门,诣映花堂,降舆陞座。致秀曰,右副承旨洪锺应,蒙点于试所承旨,而奉命出去,姑未待令,何以为之乎?上曰,他承旨举行,可也。致秀曰,何承旨为之乎?上曰,左副承旨为之,可也。致秀曰,儒生今将入庭,请下标信。上曰,以俄下标信举行。读奏入门单子,合为一百七十六人,试官弘文提学赵秉铉,对读官副校理李殷相,修撰郑𪷾,兵曹佐郞金震休,率儒生行礼讫,以次进伏。命秉铉书颂江汉朝宗于海,限申时,致秀进前跪启宣教悬题。致秀曰,应制近无颁纸之例,而今番若不颁纸,似有窘速之虑,何以为之乎?上曰,颁纸,可也。致秀承命颁纸。上入便次,传曰,考试取二十人,少顷,还御陞座。秉铉考试讫,奏曰,书等何以为之乎?上曰,第一张书正字三下,之次八张书草三下,之次十一张书次上,可也。秉铉书等讫,震休读奏第一张,致秀读奏封内讫。命书传教曰,参班儒生应制颂居首三下生员金膺根《春秋》一件,之次三下幼学金炳象等三人,各《朱子百选》一件,之次三下幼学黄浩龟等五人,各《奎章全韵》一件,之次次上业儒金逌淳等十一人,各纸二卷笔三枝墨一笏赐给。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致秀曰,还宫门路,何以为之乎?上曰,当自内为之。通礼跪启礼毕,上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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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受由在外。左承旨金鼎集受由在外。右承旨徐戴淳式暇。左副承旨尹致秀坐直。右副承旨洪锺应。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玄文仕直金益文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二十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药房都提调李止渊,提调李宪玮,左副承旨尹致秀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致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锺应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持平韩兢人、许㥌牌不进,执义郑琦和疏批未下,掌令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庆尚监司金道喜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传于权大肯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权大肯曰,庆尚监司入侍。

○传于尹致秀曰,召对为之。

○注书兪锡焕病,代以金益文为假注书。

○以大司谏金洛龙,司谏金秀万,献纳林肯洙,正言李济达、柳来维,持平韩兢人、许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应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朴绮寿。

○洪锺应,以兵曹言启曰,今三月二十六日,大驾诣永禧殿展谒,储庆宫展拜,毓祥宫展拜,宣禧宫展拜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今春庙宫展谒礼磨炼。

○尹致秀,以礼曹言启曰,传曰,南殿及各宫展拜,更以来月旬前择入事,命下矣。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来四月初二日、初八日、初九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初二日为之。

○教庆尚监司金道喜书。王若曰,西京二千石良吏,古难其人,南甸七十州雄藩,今属之子。玆撤八座卿月,俾做一路福星。惟卿,名祖肖孙,清朝雅望。处金华而珥銮笔,粤自发轫之初,长银台而佐铨衡,遂乃平步而进。谨饬宽厚之度,宛有故尚书典型,凝重通敏之才,夙抱真宰相器宇。燥湿夷险之不避,常以尽节自期,文学政事之素优,菀然为世所诩。薄试三辅之重寄,施措得宜,擢置九卿之崇班,望实相副。矧玆岭藩之玉节,即是卿家之青毡。《召南》歌谣,尚馀甘棠之旧舍,江西父老,应试花树之世官。第相去才数十年,而其弊难一二计。处在陆海之富,而物产之匮竭莫如今时,世称雏、鲁之乡,而俗习之淆漓非复旧日。海漕之奸伪日痼,仓储从以枵然,岛饷之诛求岁增,民力亦云竭矣。阴雨绸缪之备,关防渐至疏虞,水早饥馑之馀,沟壑曷由奠接。政须龚渤海之良手,如理乱丝,安得张益州之全材,复整欹器。玆授卿以庆尚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都巡察使、大邱都护府使。卿其祇服休命,益恢令图。宠简在心,体宸忧于南顾,遗碑在口,趾美绩于前人。虞三考之黜幽陟明,柔不茹而刚不吐,夏九叙之厚生利用,饥以食而寒以衣。廉约自持,顾何难于弹压,威惠并济,伫可期于怀绥。至若禀裁,厥有典宪。於戏,高牙大纛,韩稚圭不以为荣,揽辔登车,范孟博慨然自任。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林肯洙制进。

○执义郑琦和疏曰,伏以臣于日前,伏睹我慈圣殿下因大僚提奏,以邪徒穷核事,特降饬教,明白严正,窃不胜钦仰攒诵,而继之以惊惋忧虑之至。噫,蔑伦乱常之术,一或有介于清明之世,尚足谓之变怪,今乃接踵都𬮱,炽张如彼者,玆曷故焉?辛酉之狱,未必非大惩创,而于今四十年来,朔末之报,便成例套,五家之统,仍归废阁,在谪者授法于邑底,在囚者传术于狱中,密密护袭,骎骎滋蔓,间或有若干现捉者,而其所按治,未免疏略,驯至于其徒寔繁,不可胜诛,今若既执端緖,而又或一毫缓忽,必将恣行无忌,狼藉传袭,举一世尽入于夷狄禽兽之域,岂不大可惧哉?辇毂之下,渐染如此,则乡曲稍远之地,其能知戢而革袪乎?连闻捕厅之讥诇,秋曹之核治,严竣详密,靡不用极,而今伏睹慈教若曰,如有行邪术之怪异物件,亦为盘核其所从来,至矣尽矣。斩除之方,孰要于是?大抵今番就捕,数非不多,而终未得巨奸大慝,太半是愚妇𫘤童目不识丁之类,其册子之翻誊传习,器物之摸画造作,是岂无知觉至贫贱者所能自办也?必是妖孽奸魁之薄有才艺粗解文字者,绸缪设计,万里和应,潜贸于燕行,以一传十,以此染彼,而脉络蹊径,自有积年贯通处,此若到底究核,则其窝窟根柢之盘据纠结者,必当次次绽露,向之漏网者,今之化身者,何患不斯得乎?窝有所据,根有所结,而如不能钩摘剿荡,诛止其没分数之若而辈,则将何以殄灭无遗乎?伏愿圣上,仰禀东朝,更下严饬,益令穷锄,期于打破根窝,以为淑人心明天彝之道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此果不可不到底锄治,所陈甚好矣。

○今三月二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庆尚监司同为入侍时,同副承旨权大肯,假注书李玄文,事变假注书金圭衡,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右议政李止渊,行大护军金兰淳,户曹判书李纪渊,兵曹判书洪命周,知敦宁府事李宪玮,刑曹判书赵秉铉,行护军李惟秀、李完植、金兴根,副校理李殷相,庆尚监司金道喜,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止渊进前奏曰,日气连为温和,昨日劳动之馀,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止渊曰,南殿及各宫展拜有命,斋日动驾,元无其例,只有先朝癸巳一番权行之事,而其时以服色磨炼之难便,多有审慎之议,莫重礼节,宜遵彝典,今朔内如无无故可合日,则虽退行于来初,亦无欠阙,亟命改卜吉日,是臣区区之望也。上曰,当退行矣。仍命书传教曰,南殿及各宫展拜,更以来月旬前择入。大王大妃殿曰,岭伯当发行,先为进前。道喜进前奏职姓名讫。大王大妃殿教曰,旧伯莅任未久,不得已而径递,本道民弊既多,道伯又此数递,想其事势,实多闷然,卿其下去,悉心对扬。道喜曰,慈教郑重,敢不殚竭图报,而臣才疏识短,恐无以对扬万一,十分惶悚矣。大肯曰,岭伯宣谕,何以为之乎?大王大妃殿曰,在院承旨为之,可也。仍教曰,岭伯先退,次对为之。止渊曰,即见京畿监司洪学渊所报,则以为,杨州城饷,限年排移事,已有禀覆处分,而见今山、平两仓所纳之十四邑,举皆残疲,民邑俱病,万无一包糓添饷之路,外他骊州等十六邑,亦有摠厅贸饷米取耗条,籴弊日滋,尽是难捧,请以杨州城饷米戊戌排移条一千石,代钱三千两,全数移作于他道,永祛畿民痼瘼矣。畿内添还之难便,果如道臣状辞,合有商量,而两西谷摠,因昨冬移运,颇有减缩,若干添作,似不甚妨,城饷戊戌条,先为移作于海西,而取耗之际,若用畿邑贸饷例,则必将为西民苦弊,依他衙门谷详定例,每年耗作之意,分付该厅该道,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即见江华留守朴永元所报,则以为,本府户小还多,民将难支,自今府仓与鼎足仓应分,以八千石,定为恒摠,而户曹仓太之耗条,即支放用下者,而近年以来,元摠渐减,不能当应下,每年割本,将至于尽用元谷,就正租尽分条中一千石,准截换作太八百石,以补太边不足事,请即禀处矣。本府还弊,今方厘正,而仓逋自完,民户多缩,分留之际,不可不较量定摠,以为来头息肩之道,守臣所陈,必有裁量,许令依请施行,租太换作,不过为随时方便之举,一体许施,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即见摠戎使李惟秀所报,则以为,本厅留饷,见无所储,自五月至九月支放排用,通变没策,请以某样谷二千石,及今区划矣。本厅留储,并与旧陈而罄竭无馀,至于支放恒式不能排继之境,此是设营以后初有之事,念其事势,可谓哀痛,系是军需所重,宜有别般措划,而度支之前后取用城饷,其数甚多。今当该厅竭闷之时,不可无交济之义,待两南运米上来,先以八百石送报,而摠厅则昨年既受户曹本价,今此八百石价,自当还送,以此分付该曹,该厅所划,比所请太半不足。两西移运小米赈划馀数中四百石,亦为加划,使之绰略排用,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即见户曹所报,则以为,本曹米边罄竭之中,田米尤甚,今朔放料,万无排比之路,两西移运小米之赈划外馀数,尽为划给,以为补用之地云矣。赈划馀条,固当作还于畿邑,而补助于地部经费,尤为实用,馀数八百石,依报划给,而畿营赈资小米,或有若干用馀,则随其还录,直划户曹,而不必更烦径禀,预此仰达矣。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即见户曹所报,则以为,对马岛主告讣、承袭告庆、图书请改等大差倭,非久当鳞次出来,元别幅赠给与堂上差备译官私礼单,接慰官私礼单参价,不可不趁即磨炼,无论米、木、银钱,限九万两请即区划,俾为措备之地矣。此是不可不急速区划者,而京司封摏,着手无处,自本曹先为某样推移措备,岭南熊、巨两邑倭粮补缩米一万石,左水营别饷米三千石,北关军资谷折米一万石,支济旧置谷折米一万石划给,使之待秋执钱充报,倭粮补缩米留储之节,更退年限,依节目滋殖之意,分付,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即见水原留守沈能岳状启,则以为,本府龙珠寺设施,事体自别,而比年歉荒,位土过半陈弃,寺样日就凋残,空名帖,限三百张特许划下,俾得救弊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寺救弊,乃是不可已之事,空名帖别下,既有辛巳已例,今亦许施,而所请之数,未免太多,以僧帖一百张成给,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当此春晷舒长之时,讲筵行将连开,而参讲阁臣,近甚苟艰云,前判书朴绮寿叙用,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轮回进参,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诸道放未放册子,才已点下,而再昨冬北关七邑守令之岛配者,举皆蒙放,此辈无良不法之诸条所犯,俱系赃污,而讯核不及其身,窜谪才过周岁,遽尔置之全释之科,有若寻常编配之遇赦辄放者然,朝家每以贪风日炽为忧,而毕竟施法之不严,一至于此,将何以使墨倅,知所惩畏,而虽此辈复起为吏,亦何能悔罪自新,痛悛旧习乎?今于恩霈之下,虽不敢仰请还配,而其在惩贪之道,不可使便作无故,岛配诸倅之蒙放者,并依尹滋畊例,施以放逐禁锢之典,似宜,故敢此仰达矣。大王大妃殿答曰,所陈诚是矣,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昨春前领相,以税谷晩装守令之议律太轻,筵奏问备该堂,仍请杜弊警后矣。今番公州判官李鼎耇,以晩时装载监色代送两罪就拿,而照勘之际,附以功议,笞止四十,朝饬属耳,而府谳犹袭前谬者,极为未安。此又仍置,税法竟将荡无惩畏,诚非细忧,当该判堂,从重推考,该倅,更令依本律施行,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月前德源府敬差官之行,不能操束其从人,多有鄙琐之事,列邑受弊,传说喧藉,名以行台,宁有如许羞耻乎?不可诿以不足责,而仍置不论,当该敬差官李廷宪,令该府拿问严勘,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行工曹判书徐耕辅,行上护军权敦仁,前判书朴绮寿,汉城判尹朴晦寿,知中枢府事李嘉愚,并备堂还差,使之察任,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俄以讲筵阁臣事,开端仰奏矣。讲筵近久停撤,当此和煦渐长之时,每有寸阴可惜之叹,岂非切闷之甚乎?列圣朝讲规,必日三经筵,又有召对、夜对,频接臣僚,不遑暇息,臣尝睹先朝,虽动驾殿座之日,少有馀暇,则必命讲对,此实殿下所当仰体者,而殿下则尝以讲学,视作馀事,故少有事会,辄命停之,既停而亦不即更始,《诗传》始讲,已为经岁,而至今册名,未讫三卷。以昨年言之,停讲之日,反多于开讲之日,如此而何望长进乎?缕缕烦达,极涉惶悚,而目今急务,莫先于讲学一事,故又此仰渎,伏愿体念焉。大王大妃殿曰,大臣所奏,诚为切实。夫何惶悚之有?勉陈圣学,乃是大臣、玉堂之职,益勉补导,予日望之。上曰,今日当为召对,又即开讲矣。大王大妃殿曰,大臣就座。大肯曰,诸宰奏事。纪渊曰,咸兴、永兴两本宫排设仪物,自内司禀旨改备事,载在《乙卯仪式》,故别差报于内司,内司手本启下于尚方,以为自臣曹举行,而重大之事,只凭别差所报,辄为改备者,恐不免疏忽,今番虽不得不按例备送,而臣意则此后虽遵仪式,自内司禀旨,而每于道臣春秋奉审时,一体执頉修启,臣曹同为照准,措备下送,则实合于尊事体,故敢此仰达矣。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大肯曰,玉堂所怀陈之。殷相曰,无所怀矣。大肯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大王大妃殿曰,秋判进前。秉铉进前。大王大妃殿教曰,邪学按狱,今果何如?日久则易为懈慢矣。秉铉曰,自捕厅移送臣曹者,合为四十三名内,十五名则自服其罪,能知悔悟,故已为肆赦,其馀二十八名,则万端晓喩,终迷不悟,其在并生之义,虽甚矜怜,将不得不用刑矣。向承怪异物件究核之下教,而众囚所招,只是已就捕者而已,别无外他援引者,故不能核得矣。大王大妃殿教曰,见捉中如妇孺无知者,不必更问,而稍解文字者,别般严核,则似可查得矣。秉铉曰,谨当严查穷核矣。大王大妃殿曰,众囚处搜出册子,何以处之耶?秉铉曰,姑为藏置于本曹,以待查毕烧火矣。大王大妃殿教曰,或无漏出之弊乎?秉铉曰,坚封深藏,必无漏失之虑矣。大王大妃殿曰,大臣亦为申饬乎?止渊曰,臣亦屡屡察饬,而家产搜取,或致扰端,故臣禁之矣。自其后捕捉之数,似不如初矣。大王大妃殿教曰,捕校举行,宁或如是?若其先搜家产,则罪人虽或悔悟,更难还给,各部皆有任掌,何不使之逢授,以待按决乎?止渊曰,谨以此意,各别严饬矣。大王大妃殿曰,大臣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己亥三月二十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尹致秀,检校直阁郑㝡朝,侍读官李鲁奎,检讨官郑𪷾,假注书李玄文,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各持《史略》第一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玉堂开卷读之。鲁奎读自晋姬姓,止《晋纪》不祀讫。命陈文义,鲁奎曰,叔虞,成王之弟也。成王削桐为圭,与叔虞言曰,以此封若,史佚即请择日,而王曰,吾与之戏耳,此是成王幼冲之时,而史佚告以天子无戏言,即封叔虞于唐,可见古人君臣之间,重言而践言也。夫言者,由乎内而应乎外,在凡人,为枢机之主荣辱之召,而况于王者乎?《书》曰,大哉王言,《记》曰,王言如纶,王言之为大为纶,不在乎他,在乎行先王之法言,效圣人之嘉言。伏愿殿下,于一语一默之际,必以先王之法言,圣人之嘉言,动而慕之,行而效之,则曷不休哉?是臣区区之望也。上曰,下番读之。𪷾读奏一遍讫。命陈文义,𪷾曰,此史氏记晋国受封之始,而首举成王之事而言之也。成王当幼冲之年,与弟嬉游,适有戏耳之言,而一闻史佚之奏,辄赐其封,其可见人君从谏如流之美,而夫以春秋鼎盛之主,言行之际,固难审慎之如此,况乎冲辟,闻一善言,若决江河,自实其戏,复践其言,此岂非后世百王之所可鉴法处乎?是以圣人,必以舍己从人慎言果行,为万善之本,大禹之拜昌,成汤之弗咈,即此也。殿下于此等处,深加玩省,以成王之时,为殿下之今日,史佚之言,为今日之亲闻,则于圣学上践实工夫,自然有进修之效矣。伏愿懋哉懋哉。上曰,阁臣读之。㝡朝读奏一遍讫。命陈文义,㝡朝曰,玉堂上下番所奏甚好,伏愿体念焉。上曰,参赞官读之。致秀读奏一遍讫。命陈文义,致秀曰,儒臣已为敷陈,臣无容更达矣。上掩卷,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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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受由在外。左承旨金鼎集受由在外。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坐直。右副承旨洪锺应。同副承旨权大肯式暇。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玄文金益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致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曰次,而明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洪锺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金鼎集受由在外,右承旨徐戴淳不为仕进,右副承旨洪锺应牌不进,同副承旨权大肯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徐戴淳,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秀曰,只推。

○传于尹致秀曰,当该承旨推考。

○尹致秀启曰,右承旨徐戴淳牌不进,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洪锺应,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击铮回启及公州判官李鼎耇,更议勘律,当为举行,而判义禁申在植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矣,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持平韩兢人、许㥌牌不进,掌令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洛龙,司谏金秀万,献纳林肯洙,正言李济达、柳来维,执义郑琦和,持平韩兢人、许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秀曰,只推。

○以右承旨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秀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洪锺应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秀曰,只推。

○尹致秀,以礼曹言启曰,今年秋冬六朔内行各道各祭中,平壤武烈祠祭,例以八月中正gg中丁g日设行,而八月中正gg中丁g,在十四日,与明陵忌辰祭相值矣,在前本祠祭与国忌相值,则以三丁退行,曾有定式,今八月武烈祠祭,依定式以三丁二十四日,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三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以后日退行事,草记蒙允矣,今二十二日设行,而试官望,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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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受由在外。左承旨金鼎集受由在外。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坐直。右副承旨洪锺应坐直。同副承旨权大肯。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玄文仕直金益文。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锺应,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尹致秀启曰,明日、再明日,英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二十六日,明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致秀启曰,同副承旨权大肯,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启曰,判义禁申在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申在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洪锺应曰,召对为之。

○洪锺应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持平韩兢人、许㥌牌不进,掌令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锺应曰,判义禁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尹致秀,以吏曹言启曰,康陵令任百秀,以其身病,呈状乞递,司饕院主簿林宗七,除拜过限未肃拜,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以兵批言启曰,升资拜营将者,瓜前以不职递罢,则勿计朔数多少,还收资级,载在法典,而虞候,依营将例施行事,曾有定式矣,北虞候柳相朝,既已递罢,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赵寅永进,参判徐左辅,参议金英淳式暇,左副承旨尹致秀进。启曰,会宁府使,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上曾经兵使及他道兵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宋来熙、金龙洛为掌令,徐耕辅为判义禁,洪锡谟为康陵令,韩正教为司饔主簿,李教俊为活人别提,金链白为智陵参奉。

○兵批,判书洪命周进。参判韩益相,参议安孝述病。参知李益文入直。右副承旨洪锺应进。以申彦模为羽林将,金礼铉、任希庆、金希泰为五卫将,刘文爀、李宗植为景福将,史逸心为庆熙将,李熙锈为都摠经历,洪禹复、李秉权为武兼,徐相五为全罗右水使,李敏坤为三陟营将,卢璧烨为北虞候,同知郑完哲,佥知金东翼、朴左荣、李东弼,上护军金教根,护军赵存中,副护军南献教、李源达、郑裕俊、尹守凤、郑裕健,副司直金在根、白文凤,副司果李晩奎,以上并单付,前虞候李时荣,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前虞候柳相朝折冲,今降御侮。

○以同副承旨权大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秀曰,只推。

○以大司谏金洛龙,司谏金秀万,献纳林肯洙,正言李济达、柳来维,执义郑琦和,持平韩兢人、许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应曰,只推。

○尹致秀,以户曹言启曰,臣纪渊与正郞臣李玄緖,进诣庆熙宫差备内,启下手本中有頉处,眼同看审后,次次修改,而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训炼院、慕华馆,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摘奸,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文昭殿碑阁、蚕坛碑阁、追慕洞碑阁、净业院碑阁、流霞亭、养正斋,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义禁申在植疏曰,伏以臣,自来愚迷,不娴律文,新叨金吾,议谳生疏,只信已例,不省其自底做错,将至于改议勘律不称之实,满心惭恧,开坐有命,召牌屡降,既著昏谬,更难冒当,今若怵畏义分,唐突趋膺,则人将谓臣以不识世间有廉耻字者,拚弃四维,犹属私分,贻羞清朝,顾不重欤,铁限在前,末由进身,况素患痞积,兼以湿泄,气息凛缀,弹束无望,担舁朝房,忙暴短章。伏乞圣明,特赐镌改,仍命有司,勘臣昧律之罪,以为溺职者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官箴不可深引,而实病既如此,今姑许递。

○同义禁金鼎均疏曰,伏以臣,即伏见朝纸,日昨宾对,大僚以公州判官李鼎耇议律事,有当该判堂重推之请,臣于是,窃不胜瞿然惭悚之至,盖此囚议谳之时,臣亦参坐而与闻,则语其不审,所失惟均,责罚之来,宜无异同,今何敢独诿于长堂,而厌然为幸逭之计哉。玆效自列之义,冒渎崇严之听。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命一体勘罚,以昭法纪,以伸廉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何至自列,勿辞行公。

○己亥三月二十二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洪锺应,检校直阁李公翼,侍读官朴齐宪,检讨官李绘九,假注书李玄文,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各持《史略》第一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玉堂开卷读之。齐宪读自陈妫姓,止为田氏讫。命陈文义。齐宪曰,此章别无文义之仰奏者矣。上曰,下番读之。绘九读奏一遍讫,命陈文义,绘九曰,此章别无文义之可陈者,而《史略》,是明儒曾先之所编次也,取前代史记之可以为法为戒者,为此书,故其言极要约,以陈国言之,历世为二十五,而无他可记矣,试以《诗》之陈风观之,则其俗,乐歌舞而尚游荡,无一善之可书,历世虽久,奚足取哉。故讲学之要,必取其善者而为之法,必鉴其不善者而为之戒,然后乃为有益,伏愿于讲学之际,克尽鉴戒之方,俾有实效焉。上曰,阁臣读之。公翼读奏一遍讫。命陈文义。公翼bb曰b,此节别无文义之可奏者,而且玉堂已详陈矣,臣不必叠奏,而每于临讲之时,反复玩牍gg读g,须勉心得躬行之方,毋至书自书我自我之叹,是所臣等区区之愿,伏望懋哉懋哉。上曰,参赞官读之。锺应读奏讫。命陈文义。锺应曰,儒臣所奏甚好,小臣无可奏者,而近日讲筵,稍久停矣,臣等下情,怅菀之馀,召对有命,连日为之,臣不胜钦仰万万,而天气温和,春晷极长,此正圣学尤勤之时也,日接儒臣,讲读质论,如此永日,勿为虚度,是臣区区之望也。上曰,史官亦各读之。贱臣读奏一遍,在龙读奏一遍,秉哲读奏一遍讫。上掩卷。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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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受由在外。左承旨金鼎集受由在外。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尹致秀缘故出。右副承旨洪锺应。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玄文金益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八分。

○徐戴淳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持平韩兢人、许㥌呈辞,掌令宋来熙、金龙洛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开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义禁徐耕辅,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致秀,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校理臣朴齐宪,以御营厅从事官,今日本营军布捧上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以兵曹言启曰,今三月二十三日未正二刻二分立夏四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三月二十日次对入侍时,右议政李止渊所启,北关七邑守令之岛配蒙放者,并依尹滋畊例,施以放逐禁锢之典事,大王大妃殿答曰,所陈诚是矣,依为之事,命下矣。李镇华、申绍、梁宣洙、李光龙、李穆远、李秉吉、金善永等,并放逐乡里,勿限年禁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三月二十日次对入侍时,右议政李止渊所启,公州判官李鼎耇,更令依本律施行事,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事,命下矣。取考律文,则《大典通编漕转条》云,发船过限,则该守令,夺告身,《大明律不应为条》云,凡不应得为而为之事理重者,杖八十,《大典通编推断条》云,犯私罪,杖八十,夺告身三等,犯枉法受赃外,笞杖并收赎,李鼎耉,依右律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何如?传曰,允。如有功议,各减一等。

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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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受由在外。左承旨金鼎集坐直。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坐直。右副承旨洪锺应。同副承旨权大肯。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玄文仕直金益文。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持平韩兢人、许㥌呈辞,掌令宋来熙、金龙洛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启曰,右副承旨洪锺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致秀曰,回还三使臣留待。

○传于尹致秀曰,回还三使臣入侍。

○金鼎集启曰,全罗右水使具载龙,移拜济州防御使,有除朝辞赴任之命矣,密符则以前所受仍佩,谕书则安宝,使院吏赍传,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集曰,只推。

○尹致秀,以户曹言启曰,臣纪渊,与佐郞臣尹致膺,工曹判书臣徐耕辅,佐郞臣郑基三,依定式进诣于义本宫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以义禁府言启曰,以公州判官李鼎耇,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照律草记,传曰,允,如有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李鼎耇十一代祖溥靖难功臣,宁城君㻑六寸亲议亲云,李鼎耇功议各减一等,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己亥三月二十四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回还三使臣入侍时,左副承旨尹致秀,假注书李玄文,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正使李羲准,副使尹秉烈,书状官李时在,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大王大妃殿曰,三使臣进前。致秀曰,三使臣奏职姓名。三使臣奏职姓名讫。大王大妃殿曰,无事往还乎?羲准等奏曰,王灵所曁,善为往返矣。大王大妃殿曰,彼国无事乎?羲准等奏曰,果无事矣。大王大妃殿曰,退去休息,可也。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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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受由在外。左承旨金鼎集缘故出。右承旨徐戴淳式暇。左副承旨尹致秀。右副承旨洪锺应坐直。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玄文金益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二十六日开柬,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药房提调李宪玮,左承旨金鼎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主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持平韩兢人、许㥌呈辞,掌令宋来熙、金龙洛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毓祥宫正堂芦帘等修改吉日时,令日官金有晋推择,则来四月初一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具锡朋,以骑兵点考坐起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致秀,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冬至兼谢恩使回便带来咨文中,有赐物事,使臣参宴事,漂民出送事矣,以来头使行奉表称谢之意,依例撰出,先通咨文,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传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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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戴淳式暇。左副承旨尹致秀坐直。右副承旨洪锺应。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玄文金益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致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锺应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持平韩兢人、许㥌呈辞,掌令宋来熙、金龙洛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龟启曰,左承旨金鼎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大肯曰,京畿监司留待。

○传于权大肯曰,京畿监司入侍。

○以左承旨金鼎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大肯曰,只推。

○传于权大肯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权大肯,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李庆蕃牒报,则永肃门南边内宫墙颓圮处,今已修筑云,局出身昼察夜巡,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永肃门南边内宫墙颓圮处,今已毕筑,局出身昼察夜巡,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己亥三月二十六日申时,上御熙政堂。京畿监司入侍时,同副承旨权大肯,假注书金益文,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京畿监司洪学渊,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京畿监司进前,学渊进前奏职姓名讫。上曰,奉审诸处有无頉奏之。学渊曰,臣诣西道各陵、园、墓所奉审则无頉,至于杂頉,已有所启闻,今不必条陈,而其中不可不告由修改处,则令该曹择日举行为宜,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唯。仍命京畿监司先退。上曰,史官就座。遂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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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尹致秀。右副承旨洪锺应。同副承旨权大肯坐直。注书兪锡焕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益文。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致秀启曰,明日、再明日,光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龟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徐戴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三陟营将李敏坤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戴淳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持平韩兢人、许㥌牌不进,掌令宋来熙、金龙洛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洛龙,司谏金秀万,献纳林肯洙,正言李济达、柳来维,执义郑琦和,持平韩兢人、许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己亥三月二十七日卯时,上诣春塘台、瑞葱台。入侍时,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右副承旨洪锺应,同副承旨权大肯,记事官兪锡焕,假注书金益文,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检校提学赵寅永,原任直阁李景在,检校直阁李公翼、郑㝡朝、金左根,原任待教金兴根,检校待教金英根,以次侍立讫。上具戎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宪玮,副提调赵秉龟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建阳门,至明光门外,宣传官跪禀鸣金二下大吹打,至青阳门外,宣传官跪禀鸣金三下吹打止,驾小住札住营,行迎接礼讫,行首宣传官禀举行之际,有所失措,举行宣传官申命温、李容熙记过,何如?上可之。宣传官禀吹打作,仍至春塘台,上降舆陞御榻,宣传官禀吹打止,兵曹判书洪命周,宣传官具载哲等,先行参现礼,各班叩头讫,宣传官跪禀陞坛号令,御营大将金祖根,从事官朴齐宪,禁卫大将李完植,从事官徐有薰,坛上参现,各营将官以下坛下参现,马兵以下坛下分班叩头讫,宣传官禀马兵叩头之际,有所错误,别队将赵德永,哨官申晦应记过,何如?上可之。鼎集曰,兵曹判书、两营将臣,考试次使之仍留坛上,何如?上曰,唯。鼎集曰,今日试射,日势已晩,幸行时扈从军兵众多,依例送信箭两将臣处,使之分诣丹枫亭、不老门考试似好矣。上可之。鼎集曰,试官苟艰,堂上宣传官别军职各一员,加差下,使之分诣,何如?上可之。鼎集曰,军兵炮放,每难于当日内毕试,使禁军别将,率诣训炼院试放,似好矣。上曰,唯。上入小次,少顷,以夹侍下教曰,瑞葱台试射后,承史、阁臣、兵摠府堂上、各营将臣、云宝剑,当一体试射矣。少顷,上出次,赐馔于诸臣,仍行试射礼讫。命试别队马兵马上才及各技艺毕,宣传官禀俄者记过诸人,何以为之乎?上曰,并拿入。拿入听传教讫,仍命拿出。上仍降御榻乘舆,宣传官跪禀鸣金二下大吹打,入青阳门,宣传官跪禀鸣金三下吹打止,仍由明光门、建阳门、协阳门还内,命出信箭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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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坐直。右副承旨洪锺应坐直。同副承旨权大肯缘故出。注书兪锡焕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益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持平韩兢人、许㥌呈辞,掌令宋来熙、金龙洛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洪锺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黄海监司赵斗淳状启,凤山郡民家失火事,传于尹致秀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传于尹致秀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以赈恤厅言启曰,三巡发卖,今月二十八日为始,以别仓米,减价发卖于五部都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赈恤厅言启曰,今日中部八契九十四户,东部三十三契一千二百五十六户,西部六十二契三千五百十八户,米六百八十石十三斗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李玄玑,谓有身病,今日射会,在家不参,事极骇然。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京囚邪学罪人等,屡加盘诘,到底钩核,则其中南明赫,沈溺邪书,一心崇奉,而邪巾邪服,教主之迹无疑,妻女姻戚教授之状丁宁,祀祭则归之无实,而全昧报本,婚嫁则谓求同学,而以至废伦,权得仁,师事赵塾,问难景道,埋主废祭,惑信益痼,死魂升天,妖忒莫甚,朴女阿只,邪书看作家计,丑像奉若神明,甘心就戮,誓不背驰,右项三囚结案,取招后禀处,赵德昌、金女银礼、高女阿乃、吴女顺伊,始也执迷,终焉悔悟,计在图生,诋斥旧学,朴光臣、车季兴、朴濬明、洪女大阿只、金女阿只、朴女戊戌阿、金女者斤阿只等七名,未能目辨一字,不过口诵数句,毁骂邪教,设誓丐生,其在惩劝之道,合有参恕之情,分轻重惩治放送,其馀诸囚,更加穷核,鳞次修启,何如?判付。启,依允。

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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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秉龟药院进。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尹致秀坐直。右副承旨洪锺应坐直。同副承旨权大肯。注书兪锡焕监祭进去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益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止渊,提调李宪玮,副提调赵秉龟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致秀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锺应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郑琦和,持平韩兢人、许㥌呈辞,掌令宋来熙、金龙洛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龟启曰,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戴淳,同副承旨权大肯,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致秀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洪锺应启曰,即者,持平许㥌,以其亲病,投章径行,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以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戴淳,同副承旨权大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应曰,只推。

○尹致秀,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曺锡雨,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以兵曹言启曰,瑞葱台试射放入格内乘、宣传官、中官、别监、假别监、弓人、矢人、交龙旗马上奉持步下奉持、武艺别监、门旗手、驾后禁军等,谨依判下别单,弓矢、弓箭、帿弓、长弓、木布,分等施赏,而弓矢,以军器寺所在者,取来颁给,木布,以本曹所在,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春等能么儿考讲时,训炼院佥正李奎灿、李奎,判官朴豊镇,主簿金秉远、李南瑞,通礼院引仪许云老,部将赵用夏二次不通,训炼院佥正李陶渊,守门将具羲荣一次不通,依定式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三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禁军习阵,当为设行,而本曹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番瑞葱台试射时及训炼院试放时,本局将官将校军兵等射炮艺入格之类,谨依判下单子,以军器寺筒个弓箭,户曹木布,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番瑞葱台试射时,本局别队中直赴殿试者为五名,而一哨中五卒登科,该将领请赏,既有已例矣,别队哨官前县令申晦应,当照例加资,而事系恩典,不敢擅便,令该曹考例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瑞葱台试射放时,柳叶箭入格把摠曺柏承,鸟铳入格帐幕军李根蕃等三十二名,谨依单子判下,以军器寺弓子及本营木布,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瑞葱台试射放时,柳叶箭入格驾前别抄张英植等二人,贯一中,各帿弓一张,申圣学等九人,边一中,各长弓一张,片箭入格驾前别抄李俊培等三人,边一中,各帿弓一张,鸟铳入格帐幕军金命浩,边三中,木二疋、布一疋,李寿得等二名,贯二中,各木二疋,金光得等七名,贯一中边一中,各木一疋、布一疋,李富淡等十一名,边二中,各布二疋,申泰文等七名,贯一中,各木一疋,李枝秀等十五名,边一中,各布一疋,谨依别单启下,以军器寺弓及本厅木布,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邪学在囚罪人等,更加盘诘,到底穷核,则其中李光献,多年学习,一室薰染,废主废祭,已是断案,朴女喜顺,缔结同类,昼宵沈溺,动作语默,无非妖诞,口诵手翻,都是邪术,依例结案取招后禀处,太文行、崔秉文等,以理开谕,良心旋回,略加讯推,悔意快萌,并严刑惩砺放送,太应天,执赃无物,染污不甚,泣回执迷之厥父,请宥不悟之其母,可见本心之良善,参酌放送,其馀诸囚,并为严囚,钩其情节,察其动静,鳞次修启,而现捉邪巾邪服,出给捕厅,姑令留置,馀外邪具邪书,并于曹庭烧火,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罪人南明赫、权得仁、朴女阿只,学得邪书,笃信诵习,废主废祭,一心蛊惑等情节,既已承款,依例结案取招,系是不待时斩罪人,照律报议政府,详覆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持平许㥌疏曰,伏以臣,家在开城府地,而得接家信,则臣母宿疾,近又挟感添剧,症甚不轻,专人走报,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寻乡路。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所带职名,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