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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宪宗/六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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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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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成遂默缘故出。右承旨宋持养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式暇。右副承旨洪锺应。同副承旨韩镇庭坐直。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白弘洙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未时,日晕。

○洪锺应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绥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持养启曰,明日常参,取禀。传曰,只昼讲。

○洪锺应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锺应曰,召对入侍。

○传于宋持养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朴光立在外,代以赵永大为假注书。

○赵永大在外,代以李东为假注书。

○传于宋持养曰,政官牌招开政。

○宋持养,以吏批言启曰,今朔为始,当为储窠,而若出郡守以上窠,则京职中可拟之人,每患苟艰,虽非启请邑,限都政前,以限满守令,勿拘纯望,通融备拟,以为次次迁转之地,而虽值口传政事之时,亦为一体举行,已成近例,今亦依此为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端午祭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頉,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年六十以上人,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以兵批言启曰,升资拜营将者,瓜满前,以不职递罢,则不计朔数多少,还收资级,载在法典矣。前全州营将李明学,既以身病递罢,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每当储窠之月,虚司果,不得循例区处,而在前积滞之时,有勿拘拟入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以为次次疏滞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应谦,五卫将洪达世、李显喆、张兴爕、金鲁学,景福宫卫将金得秀、高汉星,庆熙宫卫将崔忠源、金快权,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五卫将金有喆,老病在乡,上来无期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权敦仁进,参判赵冀永,参议金洙根,并牌招不进,右承旨宋持养进。以申佐模为礼曹佐郞,林性洙为军器佥正,李凤宁为缮工主簿,李命允为徽陵别检,南履炯为洪州牧使,朴宗炯为重林察访,尹玉铉为松罗察访,兼祭酒单宋启干。

○兵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郑鸿庆病,参议成龙申病,参知李是炼入直,同副承旨韩镇庭进。启曰,全州营将,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未准朔禁军将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弘根为知事,安迈权为都摠管,郑基一为同知,申杓为训炼判官,赵秉懿为羽林将,洪在龙为文兼,柳亨植为全州营将,元策为满浦佥使,同知单金得秀,佥知单李肯道、李羲臣、许润大,护军李翊会,前营将李明学,折冲今降御侮。

○吏批,再政。李度亨为内资主簿,朴敩默为平市主簿。

○兵批,再政。以金翰喆为宣传官,李熙䌹为内禁将,金东翼、崔憙锡、李庆年为五卫将,尹秀甲、安廷一为景福将,郑允皞为庆熙将,李宅熙为宣传官,副护军单李应谦,副摠管单安迈权。

○以吏曹参议金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应曰,只推。

○宋持养,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医官金光说书启,陈慰进香兼谢恩使完昌君时仁,无事作行,本月二十六日午时量,渡江入去之意,诠次启达。传曰,知道。

○洪锺应,以义禁府言启曰,咸镜监司朴歧寿状启内,西北镇前佥使崔鹏远、金应声,时佥使马行逸等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崔鹏远家在咸镜道洪原地,金应声家在明川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并拿来,马行逸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乐重,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李乐重,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稷山县成欢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庚子五月初一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洪锺应,检校直阁郑㝡朝,侍读官兪象焕,检讨官任百经,假注书白弘洙,记事官金龙铨,别兼春秋洪在龙,各持《史略》第一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上番读之。象焕读自田氏齐者,止谥敬仲。命陈文义。象焕曰,此章别无可达之文义。然其中敬之一字,最是紧要底旨意,而为人君者,尤当服膺而体认也。大抵敬者,一德之权舆,万善之枢纽。故自古明王圣君,莫不以敬为主,成汤之至德而圣敬日跻,文王之圣工而缉熙敬止,以至于召公之告君曰,王敬作所云尔,则出治之本,在于典学,典学之本,在于毋不敬矣。今我殿下欲做比隆之治,晋修之工,必于敬字上工夫,深加圣念,是臣区区之望也。上曰,下番读之。百经读一遍讫,命陈文义,百经曰,陈完,覉旅之臣也,工正,六卿之一也,而邻国公族,因穷而归,故俾縻其爵,优待以礼,可见桓公存恤之仁,收揽之明矣。顾今草野寒微之士,虽有蕴抱经济之才,美玉无以自售,良金亦难自跃,必待朝家搜访而后,可以需用。伏愿殿下,广致礼罗,量材授官,则奚但为桓公收揽之明,亦可期大尧则哲之圣,念哉念哉。上曰,阁臣读之。㝡朝读一遍讫,命陈文义,㝡朝曰,上下番儒臣,备陈无馀,臣无容更达矣。上曰,参赞官读之。锺应读一遍讫,命陈文义,锺应曰,臣亦无可陈之文义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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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成遂默。右承旨宋持养坐直。左副承旨洪锺应。右副承旨韩镇庭坐直。同副承旨洪祐喆未肃拜。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白弘洙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韩镇庭,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宋持养启曰,明日、再明日,宁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初六日,绥陵忌辰祭斋戒正日,初七日、初八日,长陵忌辰祭斋戒正日,初九日、初十日,献陵忌辰祭斋戒正日,十一日,孝昌墓忌辰祭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韩镇庭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宋持养启曰,右副承旨洪锺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东在外,代以金秉爕为假注书。

○金秉爕在外,代以金琏五为假注书。

○传于宋持养曰,式暇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祐喆落点。

○宋持养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洪祐喆,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镇庭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宋持养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洪祐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宋持养曰,只推。

○以大司谏李在鹤,司谏李佑伯,献纳李光载,正言李晩奎、柳来维,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庭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李奎铉状启,砥平县民家失火事,传于宋持养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宋持养,以户曹言启曰,本曹方有举行之事,而难付生手,正郞洪在果,今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宋持养,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李绘九呈旬,直讲朴奎贤差祭,典籍朴奎瑞呈辞在外,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韩镇庭,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哨官元粲,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庚子五月初二日卯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知事李羲准,特进官朴来谦,参赞官宋持养,侍读官兪象焕,检讨官任百经,假注书白弘洙,记事官金龙铨,别兼春秋郑基世,各持《诗传》第五卷,宗臣兴寅君最应,以次进伏。武臣金键,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诵前受音一遍讫。象焕读自我出我车,于彼郊矣,止仆夫况瘁,仍奏释义讫。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象焕曰,今此南仲之征伐𤞤狁也,车马极其强盛,旗帜虽已整齐,自以为任大责重,而恒存持重谨畏之心,亦不至轻佻率易,而必有戒慎恐惧之貌。故为将帅者,忧心悄悄,为仆夫者,情恍憔悴,则是将卒俱有戒惧之心,而即所谓子行三军,必也临事而惧者也。此非但以战伐言之,为学之道,亦有此个义理。故《中庸》曰,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今我殿下冲龄御极,躬莅万机,一心寅畏,兢兢业业,必以尧、舜之心为心,而今日君臣上下,莫不以临渊履冰,为第一义,则虽无疆惟恤,亦无疆惟休矣。伏愿戒哉戒哉。继此仰达,极其悚惶,大抵读书之法,章句内如或间断,则他念易萌,圣工不得专一矣,伏愿更加留念焉。上曰,下番陈之。百经曰,此诗,慰劳还帅之诗也,而先言将帅之忧心,至及仆夫之况瘁,此是先王曲轸下情处也。盖人主之通下情,即仁心之一端,而止仁,为君道之先矣。今惟我殿下,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匹夫匹妇之不获其所,恫若在己,视之如伤,则天下可以归仁,岂不休哉?克轸行仁之道,是臣区区之望也。上曰,经筵官陈之。羲准曰,上下番儒臣,已极备陈,臣无容更达矣。上曰,特进官陈之。来谦曰,臣亦别无可陈之文义矣。上曰,参赞官陈之。持养曰,臣亦无可达之辞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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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成遂默。右承旨宋持养坐直。左副承旨洪锺应。右副承旨韩镇庭式暇。同副承旨洪祐喆坐直。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白弘洙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宋持养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锺应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左承旨成遂默,同副承旨洪祐喆,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琏五在外,代以尹致贤为假注书。

○尹致贤在外,代以沈宜元为假注书。

○以黄海监司赵斗淳状启,载宁郡守金勉淳身死事,传于李景在曰,令该曹口传择差,不多日内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晦渊为载宁郡守。

○以平安监司金兰淳状启,阳德等邑民家失火事,传于成遂默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宋持养,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和顺幼学崔圭铉所志,则以为,族曾孙炳泰,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兄焕穆第二子允大,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炳泰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崔圭铉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崔焕穆第二子允大,立为崔炳泰之后,何如?传曰,允。

○洪祐喆,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显英,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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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成遂默。右承旨宋持养坐直。左副承旨洪锺应坐直。右副承旨韩镇庭式暇。同副承旨洪祐喆缘故出。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白弘洙郑骏容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宋持养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锺应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洪在重差祭,持平吴锺翕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宋持养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宋持养曰,原任直阁金鼎集,驰诣绥陵,奉审摘奸,仍留监祭,仍诣懿陵,一体奉审以来。

○沈宜元有頉,代以郑骏容为假注书。

○永陵献官郑鸿庆书启,臣于昨日良中,受香祝出来,今日良中,来到本陵,安香是白乎所,即伏闻典祀官,昨日来到典祀厅,奉安祭物,坚封欌锁是白加尼,去夜良中,奉常寺书员库直陪来者,不善守直,偸贼启封,祭物中,粘米、白米、饭米、木麦米、芥子、石茸、加士里、胡椒实、胡桃实、柏子实、榧子、生栗、挟柏子、太末以上十四种,并只见失是如乎,典祀官不胜惊惶,即已驰报该寺,更为受来祭物,趁时过享计料是如是白乎乃,莫重祭物,至有此变,事未前有,万万惊悚,缘由书启云云。踏启字。

○大王大妃殿,传于宋持养曰,今见永陵献官书启,实是无前变怪。祭物,虽更趁时封进,岂有如此万万惊悚之事乎?典祀官及本陵陵官,事过后拿问,各别严勘,该寺与本陵员役等,从重科治,讥诇之节,申饬于左右捕厅及畿营,期于不日内捉得之意,分付。

○宋持养启曰,即见永陵端午祭献官郑鸿庆书启,以为今日陪奉香祝,来到本陵,则典祀厅奉安祭物十四种,昨夜为盗所偸,典祀官,已报该寺,更为受来祭物计料为辞矣。莫重祭物,不谨守直,以致偸失之境,事未前有,万万惊悚。祭物则该寺官员,虽已陪进,而当该典祀官及不善照饬之本陵官,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该寺及本陵员役,并令攸司,从重科治,讥诇之节,各别申饬于畿营及左右捕厅,何如?传曰,允。并拿问严勘。

○宋持养,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即接永陵端午祭典祀官吴致淳所报,则昨日陪进祭品,奉安本陵典祀厅矣,夜间有偸窃之变,见失许多,即速更为封进云矣。闻极惊悚,祭物各种,更为监封,使本寺郞厅,星火陪进,以为及时熟设之地,而此是前所未有之变怪,分付捕厅及畿营,所犯贼汉,使之刻期捕捉,依律处断,不谨守护之本陵入番员役,并令畿营,捉致穷核,照法勘断,而祭品所重,何如,则奉安守直之节,事当十分惕念察饬,而身为典祀官,致此无前之变,无所逃罪。虽以本陵官言之,不能检饬之罪,在所难免。当该典祀官吴致淳及本陵入直官员,捧现告,过享后并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医官金光说书启,陈慰进香兼谢恩使完昌君时仁,无事作行,本月二十七日午时量,入栅前进之意,诠次启达。传曰,知道。

○洪锺应,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具廷铉,身病猝重,势bb难b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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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成遂默坐直。右承旨宋持养坐直。左副承旨洪锺应。右副承旨韩镇庭。同副承旨洪祐喆。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白弘洙仕直郑骏容。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赵寅永,提调洪敬谟,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宋持养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锺应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祐喆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祐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黄海监司赵斗淳牒报,则道内遂安郡位罗驿徒一年定配罪人吴处泓,今四月限满为辞矣。吴处泓徒限已满,依例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锺城吴阳益狱事,两检之痕损,不无相左,三条之起疑,亦有所见,似此疑狱,合施惟轻,下询大臣处之,何如?判付,启依允。曹启目,问议大臣,则判中枢府事朴宗薰以为,部位则脊背必死,伤痕则烂后干贴,保辜立限,法意甚严,将养不效,形症无验,恐难起疑云。判中枢府事李止渊以为,痕损的确,词证又备,论以情法,不须起疑云。右议政赵寅永以为,限内致命,在法必偿,傅生之典,恐难议到云矣。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启。依诸大臣议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平壤洪龙云狱事。臣于年前审理有所附陈,而前后道启所论若是,下询大臣处之,何如?启依允。曹启目,问议大臣,则判中枢府事朴宗薰以为,文案则类多疏漏,论列则皆出模索,况无一看证,未经质核,难以遽断重律云。判中枢府事李止渊以为,脉录未免模糊,论断多出模索,若论审克之体,似在疑轻之科云。右议政赵寅永以为,脉录吻合于被人缢勒条,而与自缢勒条,全不相衬,有不容以其然岂然之说,有所抵仰云矣。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启。依右相议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平壤韩德兼狱事。臣于年前审理,有所附陈,而前后道启所论若是,下询大臣处之,何如?启依允。曹启目,问议大臣,则判中枢府事朴宗薰以为,人在渠手,虽曰非我,人孰信之云。判中枢府事李止渊以为,忍忘在手,人自偶触,则律文所谓过失伤也,到今傅生,未必为失刑云。右议政赵寅永以为,事变起于仓卒,元无可证之眼,蔽一言曰,敢折之难,未决之疑也,似此狱情,以过失杀伤人条,参互援用,或不甚舛于罪疑之训矣云矣。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启。依两大臣议施行为良如教。

5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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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左承旨成遂默。右承旨宋持养。左副承旨洪锺应。右副承旨韩镇庭坐直。同副承旨洪祐喆坐直。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郑骏容仕直睦仁㘽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宋持养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为之。

○韩镇庭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成遂默启曰,假注书白弘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全州营将柳亨植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成遂默曰,奉审阁臣入侍。

○白弘洙改差,代以文东瑝为假注书。

○文东瑝在外,代以睦仁㘽为假注书。

○宋持养,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载宁郡守李晦渊,以其身病,屡度呈状,不得下去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往赴,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献陵忌辰祭典祀官兼大祝,前佐郞李珽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洪祐喆,以备边司言启曰,载宁郡守李晦渊,自该曹,以病请罢矣。本邑赈事未毕,不容一时旷官,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徐麟淳为载宁郡守。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珽。

○庚子五月初六日卯时,上御熙政堂。奉审阁臣入侍时,左承旨成遂默,假注书郑骏容,记注官李昌廷,别兼春秋南秉哲,原任直阁金鼎集,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鼎集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绥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净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留监祭,享事安宁过行,仍诣懿陵,一体奉审则无頉矣。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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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成遂默式暇。右承旨宋持养。左副承旨洪锺应。右副承旨韩镇庭坐直。同副承旨洪祐喆坐直。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郑骏容睦仁㘽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庭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祐喆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孝昌墓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庭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孝昌墓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祐喆曰,召对入侍。

○韩镇庭启曰,假注书睦仁㘽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庚子五月初七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洪祐喆,检校待教金学性,侍读官兪象焕,检讨官任百经,假注书郑骏容,记注官李昌廷,别兼春秋洪在龙,各持《史略》第一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上番读之。象焕读自五世至釐子乞,止乞专政。命陈文义。象焕曰,釐子乞,即陈完五世孙也。完自陈奔齐,位至工正,而其实则羁旅也。至于屡世,而民心尚不附,故乞为大夫,收赋税时,籴以小斗,粜以大斗者,虽若小惠之未遍,其为阴德则一也。以此推之,为人上者,如欲得民心以为政,则必也损上而益下,厚往而薄来,以为民实惠。故有子曰,百姓足,君谁与不足,傅说曰,后匪民,罔以辟四方者,此也。今我殿下承艰大之业,临爱戴之民,必也寅畏一念,子惠万姓,使之藏富,而以为足国之道焉。上曰,下番读之。百经读一遍讫。命陈文义。百经曰,赋税之多寡,斗斛之大小,自有王家之定制,有非臣下之擅改,而陈乞之粜以大斗,籴以小斗,即市恩沽惠之私也。然薄取厚施,王道之始,损上益下,仁政之先。故齐民之归陈氏,如水就下,若使景公之政,省敛简徭,助乏赈穷,君不增赋,民有馀力,则以齐为王,岂不易于反手乎?藏富于民,是为丰国,分人以财,谓之惠政。伏愿殿下,念财散民聚之训,为本固邦宁之道焉。上曰,阁臣读之。学性读一遍讫。命陈文义。学性曰,上下番儒臣,备陈无馀,臣无容更达矣。上曰,参赞官读之。祐喆读一遍讫。命陈文义。祐喆曰,下番所奏切实,臣亦无可达之辞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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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成遂默。右承旨宋持养坐直。左副承旨洪锺应。右副承旨赵鹤年未肃拜。同副承旨洪祐喆坐直。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郑骏容睦仁㘽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宋持养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祐喆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持养启曰,左副承旨洪锺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定式矣。今初十日,太祖高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北苑望拜礼,当亲行,而斋宿,便殿为之。

○传于宋持养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鹤年落点。

○传于宋持养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

○传于洪祐喆曰,中官赵汉吉,令该府拿问严勘。

○以黄海监司赵斗淳状启,黄州牧使尹行定,暗行御史既已封库,为先罢黜事,传于宋持养曰,令该曹口传择差,当日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鼎集为黄州牧使。

○传于宋持养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赵汉吉囚单子,传于洪祐喆曰,饬已施矣,分拣放送。

○以左副承旨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洪祐喆,以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左司把摠徐相稷,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5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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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朝房斋宿。左承旨成遂默朝房斋宿。右承旨宋持养斋直。左副承旨洪锺应斋直。右副承旨郑㝡朝内阁直。同副承旨洪祐喆朝房斋宿。注书徐相教朝房斋宿沈敬泽斋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锺应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阙字牌及罏盒,当为奉来,门路,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永肃门为之。

○又启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两司长官,当为进参,大司宪宋启干在外,何以为之,而大司谏李在鹤病不进,即为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两司侍臣,当为进参,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右副承旨赵鹤年,时在水原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辅根落点。

○李景在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金辅根,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景在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寅溥落点。

○洪锺应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新除授行左承旨李寅溥,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行左承旨李寅溥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㝡朝落点。

○传于洪锺应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宜春门为之。

○以大司谏李在鹤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应曰,只推。

○李景在,以吏曹言启曰,即接司仆寺牒报,则以为明日北苑望拜礼教是时,本寺正,例为进舆差备,而正未差之代,即为口传差出,以为差备举行之地云。司仆寺正未差之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徐耆淳为司仆正。

○李景在,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黄州牧使金鼎集,以其亲病沉重,屡度呈辞,万无离侧赴任之望云。其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往赴,改差,何如?传曰,允。

○成遂默,以汉城府言启曰,向因大臣筵奏,麻提督子孙之寓在岭南者,搜访报来事,发关该道矣。即者麻提督九代孙夏帛,自晋州上来,使之入参于享礼,而明年为始,添入都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右议政赵寅永举条批旨,麻提督后孙闲良夏帛,依李提督嗣孙鼎汉之例,本局加设哨官差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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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缘故出。左承旨成遂默。右承旨宋持养。左副承旨洪锺应坐直。右副承旨郑㝡朝。同副承旨洪祐喆坐直。注书徐相教仕直沈敬泽。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寸一分,自人定至十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九分。

○望拜礼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赵寅永,提调洪敬谟,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宋持养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郑㝡朝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宋持养曰,礼房承旨,驰诣孝昌墓,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成遂默曰,户房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以来。

○传于洪锺应曰,侍卫军兵雨具,从便为之。

○洪锺应,以备边司言启曰,今日行礼时,九卿参班,只有一人,仪节所载,诚极未安。除侍卫应頉外,并捧现告从重推考,至于参班儒武,待令阙外,而未及知委,无一入参云。令政院各别查实不善举行之,该房承旨,与当该堂上,亦为捧现告,从重推考,该吏等,令攸司科治,何如?传曰,允。

○郑㝡朝启曰,今日望拜礼时,应参儒武,待令阙外,而不善知委,竟未参班,事未前有,极为骇然,臣之不能先即提饬,不胜惶恐,当该汉城府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以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司谏李佑伯,献纳李光载,正言李晩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㝡朝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沈宜升为黄州牧使。

○宋持养,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前鍼医李昌佑,前议药同参李昌佐,既已阕服,依例还属本院,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昌佐、李昌佑。

○洪锺应,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徐相五,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庚子五月初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赵寅永,提调洪敬谟,副提调李景在,检校直阁郑㝡朝,记事官徐相教,别兼春秋郑基世、南秉哲,以次进伏。医官崔暄、金时中、秦庆焕、卞宗浩,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进前奏曰,近日日候渐热,今日又蒸郁,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寅永曰,医官使之诊候乎?上曰,置之。仍命医官先退。寅永曰,有一经禀事,敢此仰达矣。金顺性为名人,即始染邪学,而因进告洋人,赏授五卫将者也,近以至凶至㦧无根之说,诪张煽惑云,故闻甚惊骇,试使捕厅查问,则供以得闻于洪元谟为名人,而对质于元谟,则互相发明,有难以平问取服矣。大抵其说虽甚荒乱,其事极其重大,此辈之倡说与传播间,不可不严核得情,渠又无足以朝官待之,为先令两捕将,施刑更查后处之,何如?大王大妃殿教曰,未知其言之如何,而虽无根柢,既云至凶至㦧,则不可不盘诘,依所奏,令捕将,为先严核,而大抵近来捕厅举行,极为寒心,今番则无敢如前之意,严饬可也。寅永曰,世变层生,人心日乖,似此怪事,式月斯生,诚非细忧,而关系重大,不可不施刑严核,查得其两汉中谁为凶犯矣。大王大妃殿教曰,然矣。寅永曰,今此所奏,不必以举条书出,以筵说为之似好,而令政院,两捕将发牌听传教,何如?大王大妃殿教曰,依此为之。仍教曰,金汉与洪姓人,素所亲熟耶?寅永曰,闻果相亲,而洪元谟,即故承旨羲运之子也,羲运在正庙末年,出入三司,亦尝斥邪,而至先朝时罪废者也。寅永曰,新差黄州牧使,以其亲病启递矣,本邑事势,不可一日旷官,其未差之代,依初下教,令该曹口传差出,当日下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大王大妃殿教曰,惜干之馀,今有雨意,甚多幸矣。寅永曰,见今麦事渐登,三南则大丰云,而今日雨意,继有沛然之望,诚为万幸矣。惠厅赈给之流丐辈,差过一旬,则麦农告熟,庶可有资生之道,姑俟次巡,欲令还送于各其道矣。大王大妃殿教曰,唯。命大臣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庚子五月初十日卯时,上诣北苑望拜礼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成遂默,右承旨宋持养,左副承旨洪锺应,右副承旨郑㝡朝,同副承旨洪祐喆,记事官徐相教、沈敬泽,别兼春秋郑基世、南秉哲,直提学金兴根,检校直阁金左根,检校待教金学性、金洙根,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黑圆领袍,出宜春门,仍步诣北苑板位所。通礼前导诣拜位北向立。赞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讫。赞仪唱跪。上跪。司香官二员,进香案前,三上香俯伏兴退。赞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讫。遂默进前奏曰,臣以户房承旨,宣武祠奉审进去矣。上曰,唯。上仍由宜春门还内,命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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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式暇。左承旨李根友未肃拜。右承旨洪锺应式暇。左副承旨赵云澈未肃拜。右副承旨李源庚未肃拜。同副承旨洪祐喆坐直。注书徐相教沈敬泽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寸四分。

○洪祐喆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祐喆曰,知申外不为仕进承旨,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以京畿监司李奎铉状启,田税上纳申饬事,南阳府吏乡,发关推捉,则该府使金鍏强以为,引连呈辞状,不得已罢黜事,传于洪祐喆曰,今日政差出,不多日内下送。

○洪祐喆启曰,行都承旨李景在,左副承旨洪锺应式暇,左承旨、右承旨、右副承旨未差,臣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权敦仁进,参判赵冀永,参议金洙根并式暇,同副承旨洪祐喆进。以李根友、赵云澈、李源庚为承旨,以李晋翼为应教,成遂默为刑曹参议,尹声大为同经筵,洪晋渊为户曹正郞,朴来万为兵曹正郞,文义行为军器判官,金穰根为西学教授,崔爔为冰库别提,李谦在为南阳府使,李显英为伊川府使,申在贞为乐安郡守,柳相晋为云峰县监,朴惟俭为金井察访,金龙铨为参礼察访,许传为麒麟察访,卢镇衡为景阳察访,户曹正郞洪在果,仍任事承传。

○兵批,判书赵秉铉病,参判郑鸿庆病,参议成龙申病,参知李是炼入直进,同副承旨洪祐喆进。同知单尹秀甲,佥知三单李熙䌹、崔憙锡、郑允皞,护军李寅溥、尹行熙,副护军成遂默、宋持养、金胤根、赵鹤年、金辅根、韩镇庭、金东健、金鼎集、金教喜、李光暎,副司果洪仁秀、李羲俊,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洪永圭为校理,吉履元为兵曹佐郞,前郡守洪大恒今加通政,加资覆启判下。

○兵批,再政。同知单安廷一,佥知单李庆年,以上并单付。

○洪祐喆启曰,伴直无人,新除授右副承旨李源庚,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洪祐喆曰,中官兪致定加资。

○洪祐喆,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成均馆所报,则今日雨水,大圣殿正殿斑子两处渗漏,正位床前及东配位床前地衣,俱为沾湿云矣。修改之节,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孝昌墓忌辰祭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郑㝡朝。

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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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式暇。左承旨金大根未肃拜。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左副承旨洪锺应坐直。右副承旨赵云澈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源庚未肃拜。注书徐相教仕直沈敬泽。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根友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锺应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启曰,左副承旨赵云澈,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友曰,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大根落点。

○以右副承旨李源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应曰,只推。

○李根友,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李晋翼,校理洪永圭,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在鹤,司谏李佑伯,献纳李光载,正言李晩奎、柳来维,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应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赵云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应曰,只推。

○以应教李晋翼,校理洪永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应曰,只推。

○大王大妃殿传于洪锺应曰,即见捕厅文案,不过以渠辈之无根乱言,自唱自和也。虽无足大为惊惋,又无足深为究核,若非金汉妖凶叵测洪汉怨怼悖乱,亦岂敢如是唱和?完厥罪状,别无可以分等,而既有捕厅跋辞,并移送秋曹,各别严刑后,金顺性绝岛定配,洪元谟远地定配,勿拣赦前。

○洪锺应,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谨依下教,罪人金顺性、洪元谟等,并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大王大妃殿传曰,即见捕厅文案,不过以渠辈之无根乱言,自唱自和也。虽无足大为惊惋,又无足深为究核,若非金汉妖凶叵测,洪汉怨怼悖乱,亦岂敢如是唱和?究厥罪恶,别无可以分等,而既有捕厅跋辞,并移送秋曹,各别严刑后,金顺性绝岛定配,洪元谟远地定配,勿拣赦前事,命下矣。金顺性、洪元谟,各严刑一次后,顺性全罗道珍岛郡金甲岛,元谟咸镜道庆源府,并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禁军来秋冬等都试,因政府及本曹有故,不得设行,今已过时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仍停都试,代行禄试射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金相楫牒报,则崇义门北边墙垣三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都下流丐救急事,曾有慈教矣。闻自赈厅,已给四巡,又于日间,将分毕巡,而见今麦事登场,虽外邑设赈处,皆当撤罢,依已例毕巡,分给日,令畿营,并押送原籍官,俾得安土复业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金道喜状启,则以为顺兴逋还,别定查官,与该府使,眼同详核矣。会查官丰基郡守沈鐛,顺兴府使朴云寿,以各年反逋,区别报来,而该府始自辛卯,连值荐歉,虚勘旧还,添出新逋,至戊戌八年之间,耗上生耗,合吏民反逋,各谷为二万六千四百三石零,以若巨逋,猝难准刷,限二十年特许除耗排捧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始逋掩逋前后守令,令攸司禀处矣。此邑排布,迄可休矣,首尾三十年之间,逋上添逋,排后加排,逋自五千而至七千,以至二万六千包之现发,排自五年而为十年,以至二十年之状请,假使今日,一准道启施行,推诸已往,必复如是,不过为目下磨勘之方便,而籴法之荡然,更无可论,况考已例,亦无二十年排逋者,此路一开,后弊难言,该道臣从重推考,原状启还下送,俾以从速收捧之道,更为条列登闻,以为禀处之地,前后邑倅,既有道臣指名状闻,并令该府,从轻重勘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能权,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谨依下教,于义本宫北墙瓦子撤去汉朴长孙,严刑一次后,咸镜道长津府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以白殷镇为摠戎中军。

○义禁府启目,汉城府判官尹载成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永陵典祀官吴致淳,令李锺奎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吴致淳段,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李锺奎段,年过七十,法不当请刑,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同副承旨洪祐喆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父素患湿痰之症,因暑乍添,挟感愈苦,寝啖失宜云。臣才闻此报,私情焦闷,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亟递臣所带之衔,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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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大根坐直。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左副承旨洪锺应缘故出。右副承旨赵云澈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源庚未肃拜。注书徐相教沈敬泽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大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锺应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右副承旨赵云澈,同副承旨李源庚,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刑曹参议成遂默,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吴致淳、李锺奎、尹载成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李纪渊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朴岐寿落点。

○李根友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李锺奎、吴致淳、尹载成等,当为议处,而新除授判义禁朴岐寿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在鹤,司谏李佑伯,献纳李光载,正言李晩奎、柳来维,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赵云澈,同副承旨李源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金大根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右副承旨赵云澈,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赵云澈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金大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李晋翼,校理洪永圭,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晋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李根友,以吏曹言启曰,因忠清监司金英淳状启,新除授洪州牧使南履炯,姑未赴任,而见今税捧未毕,农务方殷,此际旷官,一时可闷,令该曹催促下送,以为即速赴任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身病猝剧,万无赴任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赴任,罢黜,何如?传曰,允。口传择差,明日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铎远为洪州牧使。

○李根友,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朴蓍会,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闻岛配罪人金顺性,以金甲岛定配云矣。此囚情节,至妖至憯,虽以好生之德,有此酌处之命,岂可以近岛善地,有若寻常勘律者乎?当该堂上,难免不审之失,施以从重推考,仍令远恶岛,改定配所,何如?传曰,允。

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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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行左承旨徐念淳未肃拜。右承旨金大根式暇。左副承旨李根友坐直。右副承旨尹致秀。同副承旨郑德和坐直。注书徐相教仕直沈敬泽。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洪敬谟,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根友,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明日大王大妃殿诞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洪锺应,右副承旨赵云澈,同副承旨李源庚,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启曰,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洪州牧使李铎远下直肃拜单子,洪州之州字,误书以川字,致勤下教,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当该通礼院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该牧使,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拿处,尔亦推考。

○传于金大根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念淳、尹致秀、郑德和落点。

○传于李根友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户、刑换房。

○李根友启曰,新除授右承旨尹致秀,同副承旨郑德和,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歧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岐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令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李羲甲落点。

○李根友启曰,开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义禁李羲甲,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金道喜状启,延日县民家失火事,传于郑德和曰,当此农殷之时,许多民户之烧烬,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黄海监司赵斗淳状启,凤山郡民家失火事,传于郑德和曰,当此农殷之时,民家之烧烬,若是伙多,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俾无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洪祐喆。

○李根友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在鹤,司谏李佑伯,献纳李光载,正言李晩奎、柳来维,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郑德和,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李晋翼,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以刑曹言启曰,备边司启辞内,即闻岛配罪人金顺性,以金甲岛定配云矣。此囚情节,至妖至憯,虽以好生之德,有此酌处之命,岂可以近岛善地,有若寻常勘律者乎?当该堂上,难免不审之失,施以从重推考,仍令远恶岛,改定配所,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顺性,全罗道康津县薪智岛,改定配所,仍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顺兴府前后邑倅,既有道臣指名状闻,并令该府,从轻重勘处事,允下矣。申匡一,既己身死勿论,韩光臣,家在庆尚道顺兴地,申在献,下去京畿杨州地,南勉教,下去果川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刑曹判书李宪玮疏曰,伏以臣,以儱侗疏暗,待罪秋曹,毕竟偾误,固所预料,果于今番金顺性之定配所,而做错甚大,岂以此囚之妖凶叵测,置诸近岛善地乎?此臣不知道里之远近风土之善恶,考案拈出,致若寻常例勘,藉曰不知,不知亦罪也。乱类从此而无所惩畏,刑章由是而将至解弛,全昧综核,厥罪何居,才因筹司草记,改定配所,臣之不职之悚,不审之惧,固不可问备而自安于心,玆敢冒入文字,窃附自列。伏乞圣慈,俯赐鉴谅,特递臣所带之任,仍治臣失误之罪,以为不职不审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不须深引,勿辞行公。

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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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李根友。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李是远未肃拜。注书徐相教沈敬泽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未时,日晕。

○大王大妃殿诞日,大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单子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大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念淳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王大妃殿诞日问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景在曰,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是远落点。

○徐念淳启曰,新除授承旨李是远,方在罢散被谪蒙放中,以前任春川府使,亦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叙用勿拘。

○以应教李晋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金大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李晋翼,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晋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金大根,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大王大妃殿诞日诸道所封贺笺中,会宁府使赵元锡,以应封官,兼别军职,故各为封笺,兴海郡守咸英锡,彦阳县监成元镇,虽非应封官,亦以别军职封笺矣。一体看审捧入,而黄州牧使尹行定,才已坐罢,所封笺文,依前例不为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念淳,以义禁府言启曰,通礼院假引仪李学基拿处事,传旨启下矣。李学基系是杂岐,依定式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承政院启辞内,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洪州牧使李铎远下直肃拜单子,洪州之州字,误书以川字,致勤下教,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当该通礼院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该牧使,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拿处,尔亦推考,义禁府启辞内,通礼院假引仪李学基拿处事,传旨启下矣。李学基系是杂岐,依定式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上书奏事犯讳条》,有曰上书及奏事错误者,杖六十,李学基,依此律勘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副承旨尹致秀疏曰,伏以,臣与左副承旨臣李根友,有友婿应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当递,玆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特许递改,俾存公格,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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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式暇。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朴齐明未肃拜。左副承旨金大根坐直。右副承旨李根友式暇。同副承旨郑德和坐直。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郑骏容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郑德和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同副承旨李是远,时在江华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备忘记,方山万户张虎翼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齐明落点。

○注书沈敬泽病代,以郑骏容为假注书。

○郑德和启曰,肃谢法意,何等审慎,而差使员通津府使尹明俭,既呈下直单子,不为入来,事甚骇然,原单子勿施,虽以通礼院官员言之,捧单之际,不能照察,致有此混呈之举,亦甚疏忽,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拿处。

○金大根启曰,即者副校理宋柱献,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只道。

○金大根,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南秉哲内阁进,副校理宋柱献陈疏径出,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晋翼,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洪永圭,副校理兪象焕,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待教金英根父丧,依定式遣检书官,致赙致吊,仍为劝粥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德和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在鹤,司谏李佑伯,献纳李光载,正言李晩奎、柳来维,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以应教李晋翼,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洪永圭,副校理兪象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郑德和,以义禁府言启曰,通津府使尹明俭,通礼院假引仪金相愈等拿处事,传旨启下矣,尹明俭,今方待命拿囚,金相愈,系是杂岐,依定式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副校理宋柱献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父素患痰癖之症,当暑添剧,食飮全却,动作须人。臣自闻此报,情私焦迫,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望圣慈,俯赐鉴谅,极递臣所带之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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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式暇。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朴齐明。左副承旨金大根式暇。右副承旨李根友坐直。同副承旨郑德和坐直。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郑骏容李鼎信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德和,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德和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右副承旨李根友,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徐相教病代,以李鼎信为假注书。

○大王大妃殿传于李根友曰,咸从府定配罪人林亨寿,灵岩郡定配罪人尹义俭,放送。

○传于李根友曰,中官崔锡禧绝岛定配,赵汉吉定配。

○郑德和启曰,即者别兼春秋南秉哲,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洪在龙、郑基世,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郑德和,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晋翼,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洪永圭,副校理兪象焕,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德和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根友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在鹤,司谏李佑伯,献纳李光载,正言李晩奎、柳来维,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以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洪永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李根友,以武臣堂上朔试射试官意启曰,今日试射时,五卫将申在敏,无缘不参,依承传罢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咸从府定配罪人林亨寿,灵岩郡定配罪人尹义俭放送事,承传启下矣。林亨寿、尹义俭等放送事,分付各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承政院启辞内,肃谢法意何等审慎,而差使员通津府使尹明俭,既呈下直单子,不为入来,事甚骇然,原单子勿施,虽以通礼院官员言之,捧单之际,不能照察,致有此混呈之举,亦甚疏忽,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拿处,义禁府启辞内,通津府使尹明俭,通礼院假引仪金相愈等拿处事,传旨启下矣。尹明俭,今方待命,拿囚,金相愈,系是杂岐,依定式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不应为条》,有曰凡不应得为而为之者,笞四十,金相愈,依此律勘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顺兴前县监申在献,前府使南勉教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申在献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南勉教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南勉教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通津府使尹明俭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吴致淳、李锺奎等亦,莫重祀享之庶品,有此偸窃之变,事未前有,万万惊悚,吴致淳段,以祭物陪进之官,不克典守,李锺奎段,以当日入直之官,亦失警饬,揆以法意,焉逭重勘,不可循例照律而止,并只施以定配之典,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尹载成亦,应参儒生,虽已整待,而行礼班联,竟未入陪,身为领率之官,难免失误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行左承旨徐念淳疏曰,伏以,臣至庸极陋之品,匪才蔑识之踪,策名十四年间,偏蒙我两圣朝陶铸之泽,入践清华,出典州县,自簪笔而升绯玉,是岂臣梦寐之攸及,而人亦何尝以此而期臣者哉?恩荣旷绝,涯分逾滥,居常懔惴,如集于木,迺者东陵亲祼之日,伏奉圣旨,谕之以今番监董之役,申之以宜有示意之举,特授臣以嘉善阶,臣闻命惊惶,攀诰感涕,蹙蹙靡骋,阅数月而益无容措也。夫爵赏者,人主之所宜慎惜,而今乃施之于不当施之地,不少留难,何也?以臣职守地方,适忝董役,谓能有可赏之劳乎?拮据物财,木石俱备,地部之筹划,而臣不与焉,区别匠募,矩矱各宜,巡营之指挥,而臣未能焉,若臣则不过是奉而周旋往来看饬而已,供职无状,罪则有之,迹其终始,劳岂云乎?似此实状,有不可诬也,乃反望外谬恩,有陨自天,是所谓罔功而赏,臣虽愚迷,宁不惭悚,贰卿峻秩也,命德公器也,声望为世所推则畀之,才能可备任使则居之,臣何尝有一于此乎?庸而且陋,最居人下,同朝之所共知,而圣明之所俯烛也。今若苟然充数,滥厕其间,朝绅以之贻羞,嗤点从以四至,于是乎臣将何说而解之乎?器之盈者溢,服不衷者灾,此物理之所必然,又岂不大可惧哉?噫,臣自祖先来,受国厚恩,与天无极,顶踵毛发,罔非造化,世世生生,惟陨结是期,臣之一身,亦非臣自有,夷险燥湿,生死向前而已,顾何敢修饰例让,忘自附于辞受之义乎?且臣之待罪维杨,日月不为不多,丝毫罔效,而疮疣毕露,律干不职,而宠媒内迁,承宣特点,迥出格外,前后恩造,若偏臣身,如臣无似,何以得此?适值庆辰,小大咸造,独阻候班,义所不敢,虽不得不冒没肃命,少伸攒祝之忱,而其不可诿之夤缘一出,抗颜彯缨,因仍蹲冒也明矣,玆敢披沥肝膈,罄陈实状。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仰禀东朝,收还臣爵秩,以重名器,以安私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别兼春秋南秉哲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臣父素患痰癖之疾,近缘日候之不宜,诸症添损,连事药饵,尚未快瘳,臣闻此报,不能自定,玆敢陈章径出。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仍治臣擅离之罪,俾便救护,以肃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修撰李垿疏曰,伏以,臣至愚极庸,本不合于清朝启沃之任,而忝侍经幄,已多年所,徒荷拂拭之恩,曾无丝毫之补,居恒兢惕,若陨渊谷,臣何敢以见职自居,忘效古人陈情之义哉?第伏念,人有疾痛,必呼父母,乃其常情也。今臣至苦至切之情,有甚于疾痛,岂得不疾声呼吁于君父之前,以厚望于孝理之化乎?臣于癸巳年间,猥彻乞养之章,特蒙锡类之仁,周岁南邑,将老致养,臣父衰病之质,保有今日,莫非我先大王恩赐也。父子相对,感激至今,而况臣于近日,屡叨本职,龙楼只日,依近耿光,自顾微分,荣渥已极,更有何馀望敢干恩私,而第臣父年今八十有三矣,气从年衰,病由饥甚,筋力之绵缀,神息之沈淹,比视于前,不知减却几层,风眩频发,宁日恒少,小失调治,症辄危剧,臣情到此,宁不闷迫,臣家本贫寒,生业空疏,计日滫㵦,犹患难继,及时调补,尤非可论,为人子之心,其隐痛至恨,当如何哉?苟能以甘旨之供,药饵之补,殆此时调养,则庶可以小住崦嵫之急景,而臣若徒怀严畏,不能仰陈情实,得伸乌鸟反哺之私,则后虽有锺鼎之禄,尚何追哉?臣非不知再烦丐恩,极涉猥越,而目下情势,万万遑急,玆敢不避烦渎,仰首悲鸣于仁覆之下。伏乞圣慈,俯垂哀怜,特命有司,畀臣一小县,俾遂至愿于颓景馀日,则是殿下再造之恩,而臣父再生之日也,臣虽陨首剖肝,何以仰酬其万一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禀处。

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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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缘故出。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朴齐明坐直。左副承旨金大根坐直。右副承旨李根友。同副承旨郑德和。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李鼎信仕直沈宜元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李根友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念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左副承旨金大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郑骏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骏容改差,代以赵凤夏为假注书。

○赵凤夏有頉,代以沈宜元为假注书。

○李景在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金大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徐念淳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左副承旨金大根,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在鹤,司谏李佑伯,献纳李光载,正言李晩奎、柳来维,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李根友,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能权,文臣兼宣传官洪在龙,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念淳,以义禁府言启曰,因本府议启,时囚罪人吴致淳、李锺奎,不可循例照律而止,并施以定配之典事,判付内,依允事,命下矣。吴致淳,庆尚道比安县,李锺奎,义城县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如有功议,各减一等。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中官崔锡禧,绝岛定配,赵汉吉定配事,承传启下矣。崔锡禧,全罗道罗州牧智岛,绝岛定配,赵汉吉,乐安郡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弘文馆修撰李垿上疏,则以为臣父年今八十有三矣,气从年衰,病由饥甚,风眩频发,宁日恒少,臣家本贫寒,生业空疏,计日滫㵦,犹患难继,及时调补,尤非可愿。伏乞特命畀臣一小县,俾遂至愿亦为白有卧乎所,李垿之家贫亲老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许畀一邑,俾遂便养之愿,允合于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经幄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义禁府照目,粘连汉城府判官尹载成矣本府议启内,应参儒武,虽已整待,而行礼班联,竟未入陪,身为领率之官,难免失误之罪,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尹明俭亦,外官拜谢,亦关朝仪,而既纳单子,不为下直,纵缘下属之混呈,未免转托之欠详,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申在献段,邑则至残,岁亦荐歉是白乎乃,积逋既未收捧,每年未免虚勘是白遣,南勉教段,莅任藉曰属耳,勘簿既径其手兺除良,毕竟积逋,同归未捧是白如乎,籴法莫严,当律自有,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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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朴齐明。左副承旨金大根坐直。右副承旨李根友缘故出。同副承旨郑德和坐直。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李鼎信沈宜元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大根启曰,明日、再明日,显隆园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根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大根曰,检校待教金学性,驰诣显隆园,奉审摘奸,仍诣健陵、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郑德和启曰,假注书李鼎信、沈宜元,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德和曰,蔚山府定配罪人金云壁,放送。

○以忠清监司金英淳状启,稷山县监郑老锡遭母丧事,传于郑德和曰,令该曹口传各别择差,不多日内下送。

○郑德和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在鹤,司谏李佑伯,献纳李光载,正言李晩奎、柳来维,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郑德和,以兵曹言启曰,今五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而显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以吴致淳、李锺奎等定配草记,传曰,允。如有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吴致淳五代祖斗寅,保社原从功臣,而非议亲,李锺奎、杨原君憘九寸亲,以议亲而非功臣云。并减一等,以徒三年定配,而吴致淳,忠清道槐山郡仁山驿,李锺奎,木川县迎春驿,改定配所,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通津府使尹明俭矣本府启内,外官拜辞,亦关朝仪,而既纳单子,不为下直,纵缘下属之混呈,未免转托之欠详,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顺兴前县监申在献,前府使南勉教等矣本府议启内,申在献段,邑则至残,岁亦荐歉是白乎乃,积逋既未收捧,每年未免虚勘是白遣,南勉教段,莅任藉曰属耳,勘簿既经其手兺除良,毕竟积逋,同归未捧是白如乎,籴法莫严,当律自有,并只以此照律罪,申在献、南勉教等段,各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勿拣赦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申在献段,功议各减一等,南勉教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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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朴齐明。左副承旨金大根坐直。右副承旨李根友坐直。同副承旨郑德和。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李鼎信仕直沈宜元。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洪敬谟,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根友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朴齐明,右副承旨李根友,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南秉哲,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大根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礼曹,来七月初三日行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亲传香取禀,奉教敬依。

○传于李根友曰,康津县薪智岛定配罪人李奎荣,放送。

○以右承旨朴齐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南秉哲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以江原监司李光正状启,杨口县监沈元泽遭母丧事,传于李根友曰,令该曹口传各别择差,不多日内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民耆为稷山县监。

○金大根,以礼曹言启曰,今五月二十四日,行健元陵忌辰祭享,本陵两官,当为备员将事,而令李民耆移拜外任,无以举行,令有阙之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将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在星,为健元陵令。

○李根友,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显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禁军来秋冬等禄试射时,骑刍、柳叶箭没技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蔚山府定配罪人金云璧放送事,承传启下矣。金云璧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申在献、南勉教等,徒三年定配,勿拣赦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申在献,功议各减一等,南勉教功减一等事,命下矣。申在献,功议各减一等,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狼川县山阳驿,徒二年定配,勿拣赦前,南勉教,功减一等,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白川郡金谷驿,徒二年半定配,勿拣赦前,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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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朴齐明。左副承旨金大根缘故出。右副承旨李根友坐直。同副承旨郑德和坐直。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李鼎信沈宜元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根友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大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念淳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朴齐明,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南秉哲,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大根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徐念淳曰,中官姜元基,远地窜配。

○以右承旨朴齐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世显为杨口县监。

○郑德和,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文禧庙夏享祭献官赵云澈,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赵云澈。

○李根友,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定式,臣完植进诣南坛,奉审摘奸,则坛上与阶砌红箭门内外俱为无頉,松木则渐就苍郁,禁樵守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念淳,以义禁府言启曰,康津县薪智岛定配罪人李奎荣放送事,承传启下矣。李奎荣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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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朴齐明坐直。左副承旨金大根坐直。右副承旨李根友缘故出。同副承旨郑德和坐直。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李鼎信仕直沈宜元。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郑德和启曰,明日、再明日,健元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根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齐明启曰,左副承旨金大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金道喜状启,进上竹笋,节序差早,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朴齐明曰,勿待罪事,回谕。

○郑德和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在鹤,司谏李佑伯,献纳李光载,正言李晩奎、柳来维,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金大根,以礼曹言启曰,今二十四日行健元陵忌辰祭享时,本陵两官,当为备员,而参奉闵达镛,身病猝重,无以进参云。今姑改差,其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将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承元为健元陵参奉。

○郑德和,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朴蓍会,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中官姜元基,远地窜配事,承传启下矣。姜元基全罗道灵岩郡,远地窜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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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朴齐明坐直。左副承旨金大根。右副承旨李根友式暇。同副承旨郑德和坐直。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李鼎信沈宜元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郑德和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行左承旨徐念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大根曰,礼房承旨,驰诣健元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朴绮寿。

○郑德和,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李绘九,直讲朴奎贤,俱以身病呈旬,典籍朴奎瑞呈辞在外,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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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右承旨朴齐明缘故出。左副承旨金大根坐直。右副承旨李根友式暇。同副承旨郑德和。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李鼎信仕直沈宜元。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未时,日晕。

○郑德和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徐念淳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副承旨金大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金大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徐念淳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左副承旨金大根,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念淳,以兵曹言启曰,文臣兼宣传官林肯洙,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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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行左承旨李鲁秉未肃拜。行右承旨徐念淳坐直。左副承旨金大根坐直。右副承旨李根友。同副承旨金箕晩未肃拜。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李鼎信沈宜元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药房都提调赵寅永,提调洪敬谟,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大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念淳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根友,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云峰县监柳相晋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金大根曰,礼房承旨,驰诣文庙,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徐念淳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徐念淳曰,式暇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鲁秉、金箕晩落点。

○徐念淳启曰,新除授李鲁秉,方在谴削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叙用。

○传于徐念淳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礼刑换房。

○徐念淳,以兵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安廷一,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权敦仁进,参判赵冀永,参议金洙根牌招不进,左副承旨金大根进。以李翊会为礼曹判书,郑基一为同经筵,以金穰根为宗簿正,成好谦为开城经历,柳相林为济用判官,朴𪩘寿为永陵令,郑海宗为绥陵令,朴崇逌为典设别提,李熙殷为司饔直长,韩兢人为京畿都事,赵咸永为杨州牧使,兼春秋单吉履元,故通德安正采赠户参例兼,故学生安昕赠左承旨,故学生安谨之赠乐正,以上副摠管安迈权三代追赠。

○兵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郑鸿庆,参议成龙申病,参知李是炼入直,行左承旨徐念淳进。以姜世纶、白殷镇为(为))副摠管,徐相五为宣传官,李殷祜、李勉恒、洪天用为五卫将,尹守宽为景福将,安文钦为庆熙将,洪永锡为中枢经历,尹喜弼为都摠经历,曺锡雨、李寅夔为文兼,沈宜豊为全罗兵虞候,副护军洪锺应、李源庚、尹致秀、李是远、李能权、洪大恒、李光暎,副司果李儒虎,副司正沈宜元、李鼎信,以上并单付,东道参军李得潞,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吏批,再政。以兪汉方为长宁殿令,尹荣远为徽庆园令,赵光濂为穆陵别bb检b,吴就范、赵景跃为武烈祠参奉,故学生金尚运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再政。以尹善应为都摠管,李义纯为训炼判官,同知单安文钦,佥知三单李殷祜、李勉恒、尹守宽,副护军李得潞、朴齐明、郑德和,副司果韩致容,以上并单付。

○以右副承旨李根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大司谏李在鹤,司谏李佑伯,献纳李光载,正言李晩奎、柳来维,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徐念淳,以备边司言启曰,乘轿禁令节目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忠清前兵虞候申泰羲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庚子五月二十五日卯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同知事尹声大,特进官李完植,参赞官金大根,侍读官兪象焕,检讨官任百经,假注书李鼎信,记注官李昌廷,别兼春秋南秉哲,各持《诗传》第五卷,兴完君晸应,以次进伏。武臣韩应浩,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诵前受音一遍讫。象焕读自王命南仲,止𤞤狁于襄,仍奏释义讫。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象焕曰,前章既尽戒惧之意,此章又言奋扬之义者,即《易》所谓静翕动辟之理,并行而不相悖者也,此非但以师律而言之,在人君发号施令之际,亦有此个道理,故记曰,一弛一张,文武之道,今我殿下总揽军国,必也体天地翕辟之理,法文武弛张之道,兢业以自持,振励以为政,则三代之治,复见于今日矣,伏愿留神焉。上曰,下番陈之。百经曰,王者御戎之道,守备为本,攻战为末,故以若车马之盛壮,军容之整肃,城彼朔方,只除其难,此是圣人不得已用之意也,然《孟子》曰,地利不如人和,又曰,国君好仁,无敌于天下,亦何必筑斯城也而后,为阴雨之备哉?今我殿下行施仁之政,懋兴仁之道,仁声仁闻,洽于民心,则野人无非干城,众心可以成城矣,念哉念哉。上曰,同知事陈之。声大曰,文义,玉堂已陈,臣无容更奏,第念此《诗》六章之旨,皆以慰劳为本,而前三章,如秋霜之肃,后三章,如春风之和,盖自古行师之法,临事而尚严肃,既还而尚和乐,故出则有誓,归曰凯旋,戒之美之,慰之劳之,公义私情,并行不悖,诗人之善喩,有如是者矣。且于前章,程夫子曰,上能察其情,则虽劳而不怨,虽忧而能励,范祖禹曰,先王以人道使人,不独采薇诗为然,亦于出车章可见,此岂但用之于遣戍还率也哉?凡人君之体下御众之道,先须察其情而使以人,如此诗之慰而劳焉,则必有悦以使民民忘其劳之效。伏愿圣明,深加留念焉。上曰,特进官陈之。完植曰,上下番儒臣及同知事所奏切实,臣无容更达矣。上曰,参赞官陈之。大根曰,臣亦无可达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庚子五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行左承旨徐念淳,假注书沈宜元,事变假注书金圭衡,记注官李昌廷,别兼春秋南秉哲,右议政赵寅永,行吏曹判书权敦仁,行户曹判书李纪渊,汉城判尹洪敬谟,兵曹判书赵秉铉,行护军李惟秀、李完植,副校理兪象焕,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进前奏曰,伊来朝昼异候,此时节宣尤难,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大王大妃殿教曰,次对为之。寅永曰,即见咸镜前监司朴歧寿状启,则枚举吉州牧使任泰瑛,会查官明川府使李周喆牒呈以为,西北镇镇校廉处玉,以多年军器监官,各样军器与铜铳,无难偸出,聚会徒党,私自铸钱,究厥所犯,实系罔赦,私铸诸汉中,首犯朴仲道、朴文弘、金宗珏、安士义、李元水、许天等,终始同参,俱系重犯,而朴文弘,知机逃躱,故今方诇捕,其bb馀b六汉,具格严囚于吉州牧,见失军物,则流来犯逋人处,查出惩捧,至于已入铸炉指惩无处者,申饬兵营,就各邑镇军物馀裕处,推移充上事,并请令庙堂禀处,各年镇将及时佥使马行逸罪状,请令攸司禀处矣。近来民习日顽,暋不知畏,此等偸窃,看作寻常,向者龟城火药盗卖之启,曾未几日,又有此西北镇军器偸出,仍犯私铸者,言念国纲,实为寒心,凡军器偸取与私铸钱,俱有原律,不容阔狭,该镇监官廉处玉,既犯两罪,当以重论,为先令主镇防营,捧侤音,枭首警众,私铸首犯朴仲道等五汉,渠既自服,并依法典捧结案,施以当律,在逃之朴文弘,尚未捉得,万万痛骇,令本道各别讥诇,期于刻日掩捕,而该镇见失军器之从便移充,依道启施行事分付,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即见咸镜监司郑元容状启,则以为,北土异于南沿,牟麦成熟,自来最晩,入实尚远,民食益艰,就各邑所在元还饷及交济久置应留条中,各谷限七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关北牟麦,成熟最晩,赈馀民食,此时尤艰,不可以分留定式,有所为拘,各谷加分,依状请数爻许施,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大歉之馀,各道麦农,并得善就,为民事诚万幸矣,至于夏籴一事,最关嗣岁备豫,如今之年,不可不准数毕捧,揆以目下民情,似不至甚以为难,以此各别关饬于诸道四都,俾无如前虚勘之弊,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臣于昨冬,以殿最一事提奏者,盖以生民休戚,专系于守宰之善不善,而其要不过黜陟二字故耳,外道则既有飭令,自当惕念奉行,而第念京司褒贬,例不致意,槪以上考磨勘者,有非制法本意也,况他日之守宰,即今日之郞僚,则乌得不先自京司,审其月朝乎?且如钱谷词讼等衙门逋缩之弊,干嘱之患,不可谓无一犯科,则尤不宜一向阔略也明矣,其在核实之政,合有申严之举,故敢此仰达矣。大王大妃殿答曰,大臣之言,果是矣。京司褒贬,本无中下,是岂尽善而然?依大臣所奏,各别申饬,可也。出举条寅永曰,有国所重,在于积储,故古者三年耕,必有一年食,以三十年之通,有十年之蓄,然后谓之太平,此非聚敛而然也,即不过量入为出,节有馀,以备不虞也,虽以我朝言之,祖宗盛际,尚矣无论,至于近年,尚有馀储,而今则京外封桩,并皆荡然,虽有水旱盗贼之费,东西模拟,着手无地,言念国计,良可哀痛,数年歉荒,非不荐酷,较之于已往已甲,则大相悬殊,而民间市直之高踊,不啻倍蓰,是无他,国无所蓄,民无所恃,使市井刁蹬之辈,操其低昂之权也。古所谓国无一年之蓄,国非其国者,不幸近之,以此极至之弊,不思所以及今变通,如救焚拯溺,则窃恐他日忧虞,不止于此也,国制凡钱谷用馀者,皆为别储,号曰封不动,而挽近以来,非但无用馀别储也,并与从前封不动者而竭之无馀,苟求其源,专由于税入岁缩,用度日增故也。流来已久,猝难厘正,而若于有钱谷衙门,省其冗滥,节其出入,则亦可以每年若干归之封桩,先从京各司各营有财赋处参量多寡,以米、钱、木各几许,作为岁课,号曰别置,除非军国大事,无或犯用,如有不得不出纳者,自该司先报筹司,以待禀处后施行事,永为定式,则一年二年之间,其所储蓄,似甚零琐,而果能久久做去,以图远计,则后必有食效之时,目下急务,似无先于此者,世之议者必曰,以今所见,入不当出,则奚暇能及于除留云,而若使此式一定,移易他不得,则馀外浮文滥费,自可渐次节略,恐不当以见在窘跲,断然谓不可行也。又必曰,假使依式施行,即不过文书上烦弊,有何所益于元会计加减,而其弊也将为欠逋之窟云,而此亦有不然者,惟其用度无限,终无蓄储之期,悠悠泛泛,坐送岁月,故不得不为此一切之政,而至于欠逋一款,惟在反阅之以时典守之以法也,曷尝闻先虑逋欠,并与蓄储而废之哉?伏愿先为下询于登筵诸备堂,处之,何如?大王大妃殿教曰,诸备堂,各陈所见,行吏曹判书权敦仁曰,臣今待罪惠堂矣,以惠厅事言之,岁入多耗,经用日诎,一年支调,常患不足,若干封桩,安得不枵?用度则去益无节,财赋则无少储蓄,若是沁泄以去,将成何许貌样耶?以今本厅事势,若责多数封桩之一朝准备,则诚恐行不得,而今此大臣所奏,非但目下之无甚难行,行不几年,已当收效,永久而行,其效益博,理财经远之谟,无有过于此者,臣意则大好无容他议矣。行户曹判书李纪渊曰,以度支经费言之,则收租米边,虽在登稔之岁,元来入不当出,而戊戌己亥两年摠之不足,至为万馀石之多,若使钱木稍得赢馀,则庶可以方便涂抹,而所谓各项应下,皆是已往丰亨之例,有非今日貌样,所可支当,而至于别下名色转无限量,故钱木赢馀,亦无可论,此诚目下闷急之最者,而大僚所奏别置一款,果是节省备豫两得之要,臣于是,岂或有他见哉?第伏念节省二字,虽似陈谈,而节省然后始可有用馀,不能节省,而强欲留储,即行不得之政也,若得上下同心,十分着力,无忽微细,无拘故常,以为量入为出之道,则红腐贯朽,即次第件事,是臣区区之望也。汉城府判尹洪敬谟曰,大臣所奏,实出于广储蓄备不虞之意,果是目下之要道,臣无容他议矣。兵曹判书赵秉铉曰,臣今待罪兵曹,而一切理财,疏暗尤甚,虽未详其经用赢绌,而槪以一年所捧,较诸一年应下,则未必有不足之患,而但用之无渐,欠于节滥也,故甚至支放恒式,或致窘跲之境,然而苟能典守省约,宁有不敷之理哉?大臣所奏,亶出于裕畜虑远之图,如其永久无替,则民国之实效,无过于此者,臣无容他见矣。摠戎使李惟秀曰,登筵诸备堂,已尽奏达,臣无容更达矣。禁卫大将李完植曰,已有诸堂所奏,臣无容他达矣。大王大妃殿答曰,大臣所奏好矣,诸备堂之见如此,依为之。出举条仍教曰,财用有足之时,节用固好,而况今国计罔涯之时,有此节财用备贮蓄之举,则诚幸矣。寅永曰,燕路马弊,日加月增,列邑疲于奔命,小民困于责办者,盖缘使行房卜,初无定数故也,此虽朝家优假出疆之意,不行细琐之政,而实非使行所携之包,所知之数,真个若是也,特象胥辈为渠运输之利,图踏印纸,混托房卜,以致贻害于沿道也,自今回来三使马驮之数,量定几匹,永为式例,无敢一毫违越之意,行关知委于西路,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如是定式之后,若有违越之弊,则使臣外该守令,亦为论勘,可也。出举条寅永曰,自前先正祀孙,或有未及荫仕之年者,每多启禀勿拘之举矣,闻文献公臣郑汝昌,文简公臣成浑祀孙,见无荫职云,并依已例,勿拘录用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牌望勿呼之命,前固有之,而或值事会之急迫,或缘情势之敦饬,必也不得已而始下者,元非寻常应行之举措也,近者开政传教,因命违牌,勿呼者频频有之,命令似欠于纡馀,趋走多近于颠倒,虽曰节目间小事,亦碍瞻聆,《书》所云不矜细行,终累大德者,正指此等处也,继自今深加圣念,凡系故规已例之可遵,克详克审,务得其当,是臣区区之望也。上曰,大臣所奏好矣,当留念矣。寅永曰,大比之后,例宜分馆,申饬该院,从速磨勘,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一月六对,法意有在,今虽不能悉如旧规,诸堂之无故悬病甚多,诚为未安,除耆社与实病外,今日不参备堂,捧现告推考警责,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杨州以畿辅剧邑,不宜久旷,该牧使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催促下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大王大妃殿教曰,大臣就座。念淳曰,诸宰奏事。敦仁曰,前以各道昨年赋纳未收,定限严督事,筵奏行会矣,其间或有全道毕纳者,或陆续输上者,所捧未可曰不多,而各邑中尚不无馀数之稍过,塞责之零星,揆以法意,万万骇叹,无论数爻之参差,既越定限,断当分等勘罪,公州判官洪耆爕,天安郡守郑允容,沔川郡守宋观洙,唐津县监严锡鼎,义城县令申在东,英阳县监李基恢,傡为先罢职,令该府拿问处之。清州牧使徐有民,木川县监张锡愚,清风府使玄仁福,义兴县监洪明厚,真宝县监林孝谦,原州判官金在厚,宁越府使黄浩民,麟蹄县监金箕淳,金川郡守吴光默,并拿问勘处。阴城县监申命准,槐山郡守徐承淳,安东府使朴容寿,江陵府使李源祚,各样未纳,数亦居多,所当并请罢拿,而莅任属耳,亦难责其积逋之即完,今姑安徐,与其外未收各邑,一体刻日董督,期于准纳,且观来月晦前,如复延拖,则更为论勘之意,知委严饬,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秉铉曰,前全州营将李明学,因本道启罢,依例降资,而以其私情之难于在官,引义递任矣,《通编》,升资拜营时瓜前,以不职递罢还收资级条注,有以他罪见罢者否之文,又况在前如此之类,每有提禀复资之例,故敢此仰达矣。大王大妃殿答曰,复资施行,可也。出举条秉铉曰,营将十五朔以前,毋得迁转,即《通编》所载,而陞资条注又曰,未准朔贬下,则虽开拆前移职亦收资,然则准朔,似指十五朔,而准朔以后,则虽贬递或不为收资之谓也,前忠州营将李东植,洽满二十朔,已为内移,而因该道之未及闻知,依例等第矣,法文既有准朔之区别,则已准朔而递罢者,似当复资,而官制有重,且系罕例,下询大臣、将臣处之,何如?大王大妃殿教曰,大臣、将臣之意,何如?寅永曰,法典果如此,而营将元无一定之瓜朔,且有十五朔迁转之文,则以此为准朔云者,似不大违,而此则已经二十朔云,然则其所呼屈,容或无怪矣。惟秀曰,营将履历之用不用,在于限前限后,而今此李东植,限满内迁后,贬罢复资,似好矣。完植曰,李东植贬罢,在于限满内迁之后,似当有分别,至于收资,果不无称屈之论矣。大王大妃殿答曰,大臣、将臣之意如此,复资可也。出举条秉铉曰,臣适待罪槐院提举,本院事,有禀奏者矣,写字官金荣,前后节使、别行、陪进表咨回还先来者,准满十次,较诸湾拨久勤,番数多寡,虽不相称,道里远近,似合依仿,曾前任译先来之未满此数者,或已有酬劳施赏之举,此亦施以边将调用之典恐好,故敢此仰达矣。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进前奏曰,俄者惠堂所请愆纳守令之罢拿,诚为不可不已之事,而臣于昨年,待罪此职,亦有此奏矣,顾今法纲日下,苟无这这论罪之举,则正供捧纳,实无其期,而第念荐歉事情,难责常例,且其中亦有流来痼瘼,实非守令慢忽之咎者,而况夏籴方张之时,近卄邑往来迎送之弊,宜有参量,又或于上纳事,不无相妨者,臣意则并姑分拣,令该厅更为展限,使之戴罪督纳,而如又过限,系是两罪俱发,过此后各别严勘,似为妥当。大抵上纳愆滞,专由道臣不能检督之失,再昨年大同未纳之各该道臣,并捧现告,施以从重推考之典,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诸宰禀事之前,径推台谏,未免做错,当该承旨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念淳曰,玉堂所怀奏之。象焕曰,无所怀矣。念淳曰,假注书沈宜元,读批之际,有所做错,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念淳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臣有区区私恳,敢此仰达矣。以臣至庸之姿,至拙之材,有何一分堪承于莫重莫大之任,而严命所迫,逃遁不得,备位匀轴,亦过半载,而上自君德朝纲,下至世道人心,尚未有进一言办一策,以为裨补之地,虽以流丐言之,自初及今,僵殍之揜埋者,殆以屡千为计,古人,以匹夫匹妇不获其所,若挞于市云,则臣虽万万无似,既在其位,独不愧于心乎?汉之大臣,多以灾咎策免者,盖以其任专故其责深也,若论灾咎,岂有过于今番僵殍之数,而都下如此,各道设赈诸处,又可推知,有相如此,将焉用彼?此不但以已试蔑效故也,为今日国家计,莫如将如臣无能者,急加退斥,改卜贤德,图任庶政,然后庶或为一分维持之道矣。且臣羸弱,素抱贞疾,虽闲司漫职,实多瘝旷之叹,况可以独当鼎席,酬酢百务,而能有支持捱过之望乎?臣抱此耿耿,夙宵未忘而只缘庙堂多事,不敢为丐免之计矣。今焉赈已告讫,麦又登熟,似不至目下遑急,故始敢缕缕,实非臣出于私情也,即断断苦心,在于治忽所关也。伏愿圣明,特赐鉴谅焉。大王大妃殿教曰,年来歉荒之馀,何幸上天至仁,麦事受明,上下之间,固当益励精神,黾勉图治矣,岂大臣辞免之时乎?方今上下所依恃者,专在大臣,以流丐言之,何必大臣独为引咎乎?勿复为辞巽之计,可也。大殿天资英睿,春秋鼎盛,盘泰之业,于是可期,臣僚之言,亦无不听施,此时求解,万万过当,卿其益思殚竭,以臻至治,是所望也。寅永曰,殿下聪明睿知,即上圣之姿,数年以来,又有将就之盛,故八域苍生,方且爱戴颙仰,而况我慈圣殿下曁我殿下,凡于臣邻之言,一槪翕受,未尝有𫍙𫍙之色矣,然而至治未臻,国势日下者,只缘如臣卤下者,未能进昌言嘉谟故也,此尤臣不能自安者也。大王大妃殿教曰,此是千万意外之举措也,勿复为如此言好矣。仍命大臣就座。寅永曰,乘轿禁断节目,退去当书入矣。教曰,唯。仍命大臣先退。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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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缘故出。行右承旨郑礼容未肃拜。左副承旨金大根式暇。右副承旨李根友坐直。同副承旨金箕晩坐直。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李鼎信仕直沈宜元。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根友,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念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左承旨李鲁秉,时在京畿骊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权用经落点。

○李根友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权用经,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权用经,时在忠清道清风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礼容落点。

○传于李根友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户、刑换房。

○金箕晩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在鹤,司谏李佑伯,献纳李光载,正言李晩奎、柳来维,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箕晩曰,只推。

○金箕晩,以刑曹言启曰,今五月二十五日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右议政赵寅永所启,即见咸镜前监司朴歧寿状启,则枚举吉州牧使任泰瑛,会查官明川府使李周喆牒呈,以为西北镇镇校廉处玉,以多年军器监官,各样军器与铜铳,无难偸出,聚会徒党,私自铸钱,究厥所犯,实系罔赦,私铸诸汉中首犯朴仲道、朴文弘、金宗珏、安士义、李元水、许天等,终始同参,俱系重犯,而朴文弘,知机逃躱,故今方诇捕,其六汉,具格严囚于吉州牧,见失军物,则流来犯逋人处,查出征捧,至于已入铸炉指征无处者,申饬兵营,就各邑镇军物馀裕处,推移充上事,并请令庙堂禀处,各年镇将及时佥使马行逸罪状,请令有司禀处矣。近来民心日顽,暋不知畏,此等偸窃,看作寻常,向者龟城火药盗卖之启,曾未几日,又有此军器偸出仍犯私铸者,言念国纲,实为寒心,凡军器偸取与私铸钱,俱有原律,不容阔狭,该镇监官廉处玉,既犯两罪,当以重论,为先令主镇防营捧侤音,枭首警众,私铸首犯朴仲道等五汉,渠既自服,并依法典捧结案,施以当律,在逃之朴文弘,尚未捉得,万万痛骇,令本道各别讥诇,期于刻日掩捕,而该镇见失军器之从便移充,依道启施行事,分付,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事,命下矣。偸出军器私自铸钱罪人廉处玉,捧侤音后大会军民,枭首警众,私铸钱首犯罪人朴仲道、金宗珏、安士义、李元水、许天等五名,令道臣具格捧结案状闻后禀处,在逃朴文弘,刻期讥诇,不日捉得,一体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法圣佥使李圭殷,长城府使宋宗洙,开城经历朴龙九等拿来,与开城留守状启,宣惠厅粘目,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圭殷,待税米毕纳后拿囚,宋宗洙,时在任所,朴龙九,今虽递任,姑未上来云,并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启目,西北前佥使崔鹏远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申泰羲亦,积逋既系流来,惨歉又值连年,而其所收捧,不为不多,道启亦许以诚勤是白遣,其馀未捧,当年即发,则又与虚勘不同是白乎矣,籴法莫严,饷谷尤重,终不可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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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缘故出。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根友坐直。右副承旨金箕晩坐直。同副承旨徐元淳。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李鼎信沈宜元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景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根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行左承旨徐念淳,左副承旨金大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礼曹判书李翊会,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右承旨郑礼容,时在水原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元淳落点。

○李根友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徐元淳,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友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户、刑换房。

○传于李根友曰,在外与有实故摠管,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宋冕载、李嘉愚,副摠管韩镇㦿、金鼎均、金鲁甲、李忠运落点。

○李根友启曰,新除授都摠管宋冕载,方在不叙中,李嘉愚,方在谴削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荡涤叙用。

○金箕晩启曰,即者副修撰任百经,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金箕晩,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任百经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垿、金逸渊,副修撰曺云承,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在鹤,司谏李佑伯,献纳李光载,正言李晩奎、柳来维,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大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金箕晩,以吏曹言启曰,因庆尚监司金道喜移文,顺兴府使朴云寿,以觐亲事,三月二十八日,受由上京,而该府以积弊之邑,此时旷官,一日可闷,催促还任事移文,故自臣曹催促,则亲病猝重,不得下去云。亲病既如是沉重,有难强令还任,顺兴府使朴云寿,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璿源殿帘帐遮阳雨漏修改吉日时,令日官金昌勋推择,则来六月初四日巽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友,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李熙䌹,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忠清前兵虞候申泰羲矣,本府议启内,积逋既系流来,惨歉又值连年,而其所收捧,不为不多,道启亦许以诚勤是白遣,其馀未捧,当年即发,则又与虚勘不同是白乎矣,籴法莫严,饷谷尤重,终不可容贳,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崔鹏远亦,戎器典守,何如?而到防之时,曾不照数点阅,居镇之际,亦未随时察饬,以致该将兵校流伊偸出,遂使应禁军物,若是见失,事未前有,罪实难贳,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副修撰任百经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母癃痼之症,又添癨气,呕泻交作,气息益缀,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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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金鍏未肃拜。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金箕晩坐直。右副承旨李公翼未肃拜。同副承旨徐元淳坐直。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李鼎信仕直沈宜元。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元淳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bb明日b召对,取禀。传曰,为之。

○李根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元淳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金大根,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李根友曰,左承旨、右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鍏、李公翼落点。

○李根友启曰,新除授承旨金鍏,方在罢散中,以前任南阳府使,亦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勿拘。

○以修撰李垿、金逸渊,副修撰曺云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徐元淳,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垿、金逸渊,副修撰曺云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友曰,中官宋载和,施以窜配。

○李根友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在鹤,司谏李佑伯,献纳李光载,正言李晩奎、柳来维,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元淳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李奎铉状启,阳城县监韩镇书身死事,传于徐元淳曰,令该曹口传择差,不多日内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任燧为阳城县监。

○徐元淳,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忠清监司金英淳移文,则以为结城县乡校圣殿正间瓦土颓圮榱桷朽伤渗漏之患,一时悚闷,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结城县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以都摠府言启曰,新除授都摠管宋冕载、李嘉愚,时无职名,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李嘉愚、宋冕载。

○李根友,以兵曹言启曰,来六月初二日,二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有阙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郑宅善为内禁将。

○李根友,以摠戎厅言启曰,昨日本厅哨官差出时,出身朴枝寿之枝字,误以芝字书塡,至于蒙点矣。臣之不审,不胜惶恐,而原单子,使之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西北前佥使崔鹏远矣,本府议启内,戎器典守,所重何如,而到防之时,曾不照数点阅,居镇之际,亦未随时察饬,以致该掌兵校流伊偸出,遂使应禁军物,若是见失,事未前有,罪实难贳,以此照律,罪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

○李根友,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崔鹏远,以杖九十徒二年半定配照律以入,而方在遭故中,依《大典通编推断条》,徒流以下之罪,丧前所犯,而丧后勘断者,从勘断时收续gg收赎g之律,崔鹏远,杖九十徒二年半定配,依法典收续gg收赎g,只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何如?传曰,允。

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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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左承旨金鍏未肃拜。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金箕晩坐直。右副承旨李公翼。同副承旨徐元淳坐直。注书徐相教沈敬泽。假注书李鼎信沈宜元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圭衡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药房提调洪敬谟,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箕晩,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公翼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箕晩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左承旨金鍏,右承旨李根友,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公翼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景在曰,召对入侍。

○以修撰金逸渊,副修撰曺云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箕晩曰,只推。

○李公翼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金箕晩启曰,大司宪宋启干在外,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在鹤,司谏李佑伯,献纳李光载,正言李晩奎、柳来维,执义柳幼麟,掌令李凤纯、朴鸣载,持平吴锺翕、洪在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箕晩曰,只推。

○以左承旨金鍏,右承旨李根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箕晩曰,只推。

○以修撰金逸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箕晩曰,只推。

○以平安监司金兰淳状启,龙川府使权谦,暗行御史今已封库,为先罢黜事,传于徐元淳曰,令该曹口传各别择差,明日下送。

○以平安监司金兰淳状启,中和等邑民家失火事,传于徐元淳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金箕晩,以兵曹言启曰,今五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留守沈能岳状启,则以为会付还饷,自来不敷,歉馀农节,巡还难继,本府留库中租、米太合一万一千五百二十八石七斗,属邑饷租四千二百十八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府加分,便成年例,而昨今年所请,渐益伙多,揆以还饷法意,在所难慎,而第其许多事势,不容不有此变通,并姑依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中官宋载和窜配事,承传启下矣。宋载和,庆尚道咸安郡窜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饬已施矣,分拣放送。

○庚子五月二十九日午时,上御熙政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李景在,检校直阁李公翼,侍讲官李晋翼,假注书李鼎信,记注官李昌廷,记事官吉履元,各持《史略》第一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玉堂读之。晋翼读自卒成子恒立,止且有齐也。命陈文义。晋翼曰,文义别无所奏者,而此说,详载《左传》哀公十四年,孔子请讨陈恒,哀公以鲁弱辞,孔子对曰,以鲁之众,加齐之半,可克,大哉圣人之言也,齐、鲁之不相敌,固久矣,以仁伐不仁,以义伐不义,所谓仁义之师,仁义之师,所向无敌,有何强弱之可论耶?是知仁义者,王政之所当先也。故《易》曰,君子体仁,足以长人,《语》曰,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伏愿殿下仁以发政,义以制事,置一世于仁义之域焉。上曰,阁臣读之。公翼读一遍讫。命陈文义。公翼曰,此章文义,别无仰奏,且儒臣所奏甚好。伏愿殿下,于工夫上,极轸蕴绎,无或间断焉。上曰,参赞官读之。景在读一遍讫。命陈文义。景在曰,臣无容更达矣。上掩卷。景在曰,以玉堂不备,经筵頉禀,已是苟艰,召对成命,亦在昨日,则异于无时命下,而下番玉堂,无端违牌,竟未备员,事甚未安。违牌玉堂,并推考,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为之。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