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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宪宗/十三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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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 十二月

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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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进馔所进。左承旨赵忠植。右承旨韩正教式暇。左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右副承旨李丰翼坐直。同副承旨林基洙。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姜夏奎郑焕翼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偕来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丰翼,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丰翼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崇陵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金乐寿,掌令安允中、权达准,持平柳来维、金建铢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益文启曰,注书被荐人尹禹锡、朴昇寿、韩敬源,今当付职矣,荐状,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益文曰,以谕以批,不啻申复,而听我邈邈,旬时已更,或者,礼遇之有未尽,情志之有未孚而然欤?予诚自省之不暇,而虽以卿量入之计言之,既灼知其推移前却不得,则有此相持,致令民国之务,日旷一日,是岂所望于老成宿德之地者乎?凝伫之切,玆又奉烦,卿其谅之事,令偕来史官,更为传谕于领议政。

○传于金益文曰,入格儒生入侍。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金益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益文,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事变假注书白宗逵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未时量,敬奉圣谕,更为传谕于中部安国坊契议政府领议政权敦仁所住处,则以为,臣于日昨,沥血陈吁,由中之恳,纵未能覶缕,体下之仁,或庶几谅烛,批教愈隆,天听日邈,今又伏奉别谕谆复,责之以量入之不可前脚,勉之以重务之不可久旷,侧席之念,溢于辞表,臣于昏蛰之中,仰感俯怵,益不知措躬之所也。殿下试思之,臣受恩罔极,滚至于此,此乃臣宿研gg宿趼g之地,苟其病情与事势,有一分可以撑柱躯壳,策励奔走,则倚畀若是深重,恩礼去益旷绝,臣何故,故自逡巡,徒欲饰让,以坐要宠命至此哉?臣亦有甚不得已也。已癃之疾,无望复治,莫大之任,不宜虚縻,若曰一除之后,更不得推移前却,则臣恐无是理也。况臣以一缕之残,力丐于殿下而不知止者,即殿下前日已施之泽,断然无终始之典也。臣今病情添剧,神爽颠错,日前衷恳,暴悉无馀,而情穷势迫,因极无所,更当于日间,收拾病思,冒控必呼之私,仰乞至慈之恩,而史官之陋地相守,尤不胜惶闷,伏望即命召还焉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丁未十二月初一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入格儒生入侍时,右副承旨李丰翼,假注书郑焕翼,记注官白龙周、林倜,以次进伏,幼学李彻宰、李鹤来、金胄铉,进士洪必谟、朴希淳、李万远,幼学成载琦,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丰翼进前奏曰,入格儒生,尽为待令,使之陞堂举行乎?上可之。彻宰等,以次陞堂进前,各奏职姓名,还立阶下讫,丰翼曰,给分以上儒生,使之先退,赏格儒生,颁赏乎?上曰,唯。必谟等,以次跪受纸笔墨,行四拜礼讫。丰翼曰,颁赏已毕,儒生使之出送乎?上曰,唯。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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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进馔所进。左承旨金慎根未肃拜。右承旨李㘾未肃拜。左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右副承旨李丰翼坐直。同副承旨林肯洙未肃拜。注书尹禹锡在外未肃拜朴昇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郑焕翼仕直洪秉寿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白宗逵偕来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丰翼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金乐寿,掌令安允中、权达准,持平柳来维、金建铢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韩正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丰翼曰,只推。

○韩正教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姜夏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姜夏奎改差,代以洪秉寿为假注书。

○传于韩正教曰,左承旨、左副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入之。

○韩正教启曰,行都承旨金鼎集进馔所进,左承旨、左副承旨、同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丰翼须资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李丰翼,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入之,金慎根、李㘾、林肯洙落点。

○传于李丰翼曰,今番注荐事,甚是可骇。有罪名者亦入其中,岂有如此事体乎?该荐勿施,荐主,施以谴削之典。

○传于韩正教曰,前检阅洪祐命、金炳云,并别兼春秋差下。

○韩正教启曰,前检阅洪祐命、金炳云,并别兼春秋差下事,命下矣,左右史不可不备。并令该曹口传单付,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别兼春秋单洪祐命、金炳云。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洪祐命、金炳云。

○传于韩正教曰,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金东健进,参判李启朝,参议徐有薰并牌招不进,左副承旨韩正教进。以韩升烈为司谏,兪星焕为刑曹参判,李玄緖为兵曹参议,许隽为显隆园令,尹禹锡为注书,朴齐琬为庆基殿参奉,李光敏为徽定殿参奉,赵秉性为益山郡守,兪致弘为珍山郡守,李根元为宝城郡守,鱼在渊为光阳县监,许传为咸平县监,郑基重为咸悦县监,申锡宽为泰仁县监,金骏钦为和顺县监,李寅升为同福县监,李贞夏为结城县监。承文博士单吉镇五,著作单洪敬燮。

○兵批,判书李若愚病,参判金景善入直进,参议未差,参知睦用锡病,右副承旨李丰翼进。护军洪学渊、徐相五,副护军李㙽、赵忠植、金益文、林基洙、金穰根,副司直金圭瑞、朴长舆,副司果李𪤓、徐堂辅、金有渊,副司正郑焕翼,以上并单付。

○韩正教启曰,新除授注书尹禹锡,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注书有阙之代,被荐人朴昇寿、韩敬源、洪锺云荐状,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批,再政。以兪镇五为军资正,金棱为兵曹佐郞,朴昇寿为注书,金汉淳为缮工副正,郑老锡为司䆃佥正,崔鏶为英陵令,洪翊周为掌乐主簿,姜㳣为振威县令,宋秉文为定山县监。

○三政。以金在清为忠勋都事,李齐相为长陵令。

○韩正教启曰,新除授注书朴昇寿,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徐有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丰翼曰,只推。

○韩正教,以兵曹言启曰,每都政,新资五窠,例为差出,而营将、中军、虞候姑无准二十朔者,虽未满朔数,依近例推移,内迁,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中军李升权,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丰翼,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全罗左道暗行御史李教英书启,吏曹回启内,光阳县监徐有恕,和顺县监宋益洙,乐安前郡守闵重宪,南原前前县监宋在谊,长水前县监郑胄锡,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徐有恕、宋益洙俱在任所,宋在谊以旌善郡守,时在任所,郑胄锡,下去庆尚道醴泉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闵重宪,以黄海兵虞候,时在任所,亦为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允。并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全罗右道暗行御史兪致崇书启,吏曹回启内,泰仁县监曺锡弼,全州前判官吴肯默,罗州前牧使金有喜,金堤前郡守赵云始,高敞前县监权溶,茂长前前县监赵然昌,务安前前县监金英秀,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曺锡弼、金有喜、权溶、赵然昌、金英秀等,今方待命,并拿囚,吴肯默,下去京畿竹山地,赵云始,下去安城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全罗左道暗行御史李教英书启,则顺天前营将李基春段,差任皆有定价,治盗专出灭迹,赵廷民之行嘱图科,冒丑说而误人,高济甲之置册分利,开密迳而肥己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差任治盗,事多乖陋,已是不职,误人肥己,亦系鄙琐,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古突山别将成载元段,不欲责备,俾自悔过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其不职,可知,罢黜为白乎旀,前水使李寅熙段,凡系军国之务,政无不举,事无不修,兵战船之年久朽败者,自办改备,船舱路堤堰,新筑坚固,捐廪雇丁,旗帜之弊破者,自备改造,军器等物,亦皆一新措备,完筑城堞,植木浚泉,米九百石,自备设库,粜籴取耗,替纳卒伍还上之耗。又自备七百两钱,五百石米,创设一库,就其薄料者而添给如此卓异之绩,宜有褒赏之典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以若地望,有此声誉,极为嘉尚是白乎矣,帅臣事体,与守令、边将有异,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阃守、虞候、营将、边将、监牧官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全罗右道暗行御史兪致崇书启,则群山佥使李时荣段,只信沙工之告讦,不念税民之艰辛,精白之米,再三点退,斛量之际,又为滥捧,民怨狼藉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罔念民弊,点退滥捧,俱系不法,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前兵使吴致贤段,都试之取谤,庆科之作奸,饷谷加分,军任勒差,虽是兵裨之浊乱,不察之责,有难曲恕是如为白bb乎b旀,前水使李熙章段,战船之破伤,责无所辞,松禁之讨赂,害将安归,边备日就疏虞,册弊蒙不觉察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帅臣,职在制梱,或科试饷谷之莫察奸弊,或战船之破伤,松禁之索赂,俱系不职,有难仍置是白遣,前中军金达衡段,举措多错,全昧将幕之体统,廉防不顾,勒索无例之官况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昧体统索无例,极为骇然是白遣,全州营将金长爀段,束下柔软,戢盗解弛,绣关举行,亦系秘重,罪人追捕,专事漫漶是如为白bb有b卧乎所,既不能束下戢盗,又莫知绣关秘重,其不职,可知,前营将金永琦段,讨捕非其所长,诛求亦多执赃是白如乎,捧赂钱四百两,臣已为征出,留防镇弊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诛求捧赂,既多执赃,俱系不法,并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临淄佥使金宽玉段,丑谤可欠是如为白乎旀,于兰万户林永周段,吏恣舞弄,粜不以时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镇将之丑谤可欠,粜不以时,俱难曲恕,并罢黜为白乎旀,罗州前监牧官李河锡段,税谷之纳于本司者,一从精实,吏奸莫售,剩米之归于官廪者,减价代捧,民誉尚蔚,籴无欠逋,马多孶长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税纳之精实,廪米之减价,已极嘉尚,而马畜之孶长,尤著牧官之实绩,合有褒嘉之举,似当施以相当职调用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其馀阃帅、中军、虞候、营将、边将、监牧官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1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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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金慎根。右承旨李㘾偕来进。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丰翼传旨未下。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书尹禹锡在外未肃拜朴昇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郑焕翼洪秉寿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丰翼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金乐寿,掌令安允中、权达准,持平柳来维、金建铢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慎根启曰,注书尹禹锡,时在京畿坡州地,朴昇寿,时在江原监营,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洪秉寿,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㘾曰,只推。

○李㘾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㘾曰,翰圈为之。

○李㘾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洪祐命,即为牌招,前检阅李𪤓,令该曹口传单付,别兼春秋,一体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别兼春秋单李𪤓

○李㘾启曰,领议政权敦仁疏批,遣承旨传谕,仍与偕来事,命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右承旨进去。

○林肯洙启曰,臣与右承旨李㘾伴直矣,才已偕来进去,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李丰翼,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李㘾曰,偕来史官还入。

○兵曹,以金键为训炼都监中军。

○李㘾,以礼曹言启曰,图画署有别递儿禄窠,而自前以画员实官中久勤人,次次许付矣。付禄人金和锺有頉代,当次人尹命周,依例许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图画署画员金和锺有頉代,本署禄官窠,以差备待令,画员白英培陞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领议政权敦仁疏曰,伏以臣,敢以父母必呼之情,欲望天地好生之泽,具暴恳苦,仰渎聪听,自知干冒,无所逃罪,及伏奉恩批,不惟不赐诛殛,宠恃之隆,反有加焉。继下敦谕,谆谆如面命,轸及旷务,冞勤侧席,臣既不得以区区之私,勉回天心,又不得以已癃之疾,自力趋承,如触于藩,若穷无归,此殆臣命卒之秋也。第伏读批旨,中古人忧国过于爱身之教,臣不觉感激流涕,而亦有所仰复于殿下者,夫人臣许身于君,其身之忧乐荣辱,皆君之有也,身固不可自有,遑可以身先于国乎?故死生而有鞠躬尽瘁者,夷险而有忘身徇国者,盖其时或不齐,情或不同,而尽忠输国,身不自有则一也。臣亦从君子后,粗闻事君之道,岂其意专出于爱身也?夫疾病者,圣人之不能免,人力之不能容,故如宋之司马光,受知于两圣,自任元祐之治,而为政一年,疾病半之。其与吕公著书曰,身付医,家事付康,以国事托于君,夫以光之乃心王室,污不至爱身之过于国,而国事之托于人也,疾病夺之也。呜呼,臣以不赀之身,偏蒙我殿下罔极之恩,出入三事,五六年来,倚畀之重,知遇之深,卓绝当世,鲜与伦拟。臣虽至愚,不犹愈于识主之犬马乎?薤粉汤火,所在不辞,眇然尺寸之躯,何惜于殿下,而过自珍重,不念圣心之忧劳,国事之板荡乎?特其如古人之付医者,亦切矣。今使之匍匐而趋于朝,凛然复处于庙堂之上,亦不过蔑效无用之一龙钟病人也,仰无以赞裨君德,俯无以济民命而镇朝象,尘露之益,不现于前,而偾败之形,已疐其尾,在殿下惠恤之政,终不免权舆之不承。在臣则白首垂死之日,重添丧廉误国之罪,顾何补于公私之万一,而过费恩礼,徒烦酬接,至此哉?臣今锺漏已尽,寸草无报,生孤至恩,死当不暝,此臣之所中夜拊心,太息而自悼者。苟可以力疾趋命,臣何苦必辞乃已,而天之所废,实万万无以蠢动,玆复抖擞神想,沥尽肝血。伏乞圣慈,哀之怜之,俾生成之,特赐反汗,曲遂至愿,臣虽死之日,犹生之年。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逡巡郑重,不欲为尽力担夯,予则曰非但慎节致尔。其于民忧国计,殆将无可做处而然耳,惟其若是之岌芨也,故望卿而待卿者,亦若是之切切,苟非然者,前秋勉副,既出于体念之义,则岂欲以此,复烦于一期之顷乎?譬如良医副手,不容久闲,在其人非曰不劳,而劳则有之,所被者广故耳。国不可一日无相,而今既阅月临岁,百务又非常时可比,卿其深惟远念,更勿辞巽,不日幡然,以幸时艰。仍传于李㘾曰,此批答,遣承旨传谕于领议政,仍与偕来。

○行都承旨金鼎集疏曰,伏以臣,伏见传教下者,有该注荐勿施,荐主谴削之命,臣不胜万万悚惶,莫知自措。臣于伊日科次筵退之后,见其荐望之来而被荐人之方有罪名,蒙然不察,任其入彻,臣之昏谬失职,诚无所逃罪矣,玆敢短章自列。伏乞圣明,亟降邮罚,以安贱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无所失,不必为引矣。

○左副承旨韩正教疏曰,伏以臣与右承旨臣李㘾,有娚妹应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当递,玆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亟赐递改,俾公格存而私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承政院左副承旨韩正教上疏,则以为,臣与右承旨李㘾,有娚妹应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当递。伏乞圣慈,亟赐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承政院左副承旨韩正教,依例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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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进馔所进。左承旨徐戴淳未肃拜。右承旨金慎根式暇。左副承旨李㘾偕来进。右副承旨李丰翼坐直。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书尹禹锡在外未肃拜朴昇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洪秉寿仕直金德根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林肯洙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金乐寿,掌令安允中、权达准,持平柳来维、金建铢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假注书郑焕翼,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焕翼改差,代以金德根为假注书。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肯洙曰,只推。

○林肯洙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丰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肯洙曰,只推。

○林肯洙启曰,行都承旨金鼎集进馔所进,左承旨金慎根式暇,右承旨李㘾偕来进去,左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李丰翼,既有只推之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林肯洙曰,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徐戴淳落点。

○林肯洙启曰,刑曹参判兪星焕,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参议李玄緖,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翰林会圈三点,尹禹锡、闵致庠、赵然兴、朴昇寿、金德根、金炳德。

○兵曹,以李行教为禁军别将。

○林肯洙,以吏曹言启曰,兵曹正郞赵熙哲,除拜后过限未肃拜,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文东瑝、卓硕行、李维馨,俱为除拜后,过限未肃拜,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金弘祺、玄基濬,俱为受由过限不上来,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丰翼,以兵曹言启曰,文臣兼宣传官柳来维,除授在外,过限未肃拜,宣传官李承骏、李教俊,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全罗左道暗行御史李教英书启,吏曹回启内,云峰前县监郑裕健,求礼前县监姜集,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兵曹回启内,顺天前营将李基春,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姜集,今方待命拿囚,郑裕健,下去京畿龙仁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李基春以三水府使,时在任所,亦为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允。并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全罗右道暗行御史兪致崇书启,吏曹回启内,临陂前县令赵颐淳,万顷前县令朴宗瑱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兵曹回启内,群山佥使李时荣,全罗前兵使吴致贤,前水使李熙章,前中军金达衡,全州营将金长爀,罗州前营将金永琦等,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吴致贤、李熙章、金达衡、金永琦等,今方待命拿囚,赵颐淳,下去京畿抱川地,朴宗瑱,下去水原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李时荣、金长爀,俱在任所,亦为发遣府书吏,交代后并拿来,何如?传曰,允。并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启目,泰仁县监曺锡弼,罗州前牧使金有喜,茂长前前县监赵然昌,务安前前县监金英秀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曺锡弼、金有喜等段,刑推得情,赵然昌、金英秀等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曺锡弼、金有喜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高敞前县监权𫍇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1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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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药院进。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慎根式暇。左副承旨李㘾偕来进。右副承旨李丰翼。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书尹禹锡仕直朴昇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金德根。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鼎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丰翼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金乐寿,掌令安允中、权达准,持平柳来维、金建铢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权敦仁未肃拜,左议政、右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启曰,假注书金德根,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注书尹禹锡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丰翼曰,只推。

○林肯洙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1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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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进馔所进。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慎根缘故出。左副承旨李㘾偕来进。右副承旨李丰翼坐直。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金德根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诞日,大殿、大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李丰翼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金乐寿,掌令安允中、权达准,持平柳来维、金建铢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肯洙曰,只推。

○林肯洙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林肯洙,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徽定殿腊享大祭大祝,前修撰金世均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腊享大祭大祝,前正郞赵熙哲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敦宁府参奉韩圭锡,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尹堉,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熙哲、金世均。

○李丰翼,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许源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赵然昌,忽得急癨,见状危重,金有喜,素患疝积,处冷添剧,饮食全却,气息奄奄,目下症形,俱为危剧。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草记,一边保放,曾有定式矣,赵然昌、金有喜等,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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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厨院进。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慎根式暇。左副承旨李㘾偕来进。右副承旨李丰翼坐直。同副承旨林肯洙。注书尹禹锡仕直朴昇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丰翼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金乐寿,掌令安允中、权达准,持平柳来维、金建铢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林肯洙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徐戴淳启曰,假注书金德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丰翼曰,只推。

○林肯洙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林肯洙曰,追上加上尊号及进馔日字,更以三月望间择入事,分付仪曹。

○林肯洙,以礼曹言启曰,传曰,追上加上尊号及进馔日字,更以三月望间择入事,分付仪曹事,命下矣,令日官李秉洪,更为推择,则追上尊号吉日,来戊申三月十五日,加上尊号吉日,同月十六日,进馔吉日,同月十七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此日定行。

○传于徐戴淳曰,予必欲致卿乃已者,已悉于初次敦勉之谕,盖导予而为国,迪予而字民,时象之浇而思有以淳之,朝纲之颓而思有以振之,予寡昧所望于卿者,甚厚,尚可以规规礼让过日捱月,为哉?宾对之积久不行,已厉可闷,而庆礼在前,又多奉质之事,卿其审之谅之,即起簉朝,听予前席多诰事,令偕来承旨,更为传谕,期于偕来。

○左副承旨李㘾书启,臣于本月初七日申时量,敬奉圣谕,更为传谕于中部安国坊契议政府领议政权敦仁所住处,则以为,臣再陈血恳,而批旨则去益隆重,四奉别谕,而敦饬则一向勤至,未尝不怜臣病实,谅臣难强,而虚伫之念,期欲必致左右,臣若有毫分可裨于国事,则臣虽至愚无肖,期期非孤恩巧避之无状小人,而前既屡试而蔑效,今欲力疾而无奈,所以甘犯方命,不敢为蠢动之计也。第念,更事呼吁,则天听愈邈,一向偃便,则分义益悚,与其坐烦恩礼,无宁面暴苦恳,况今伏承前席多诰之下教,敢不冒借方寸,仰乞处分,而宿苦风眩,挟感添剧,姑无自力之望,谨当调治几日,扶舁登筵,而近侍之臣,屡日相守,极为悚闷。伏乞即赐召还,以安贱私焉云矣,臣既承期于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戴淳曰,闻领相不日簉朝云,为国事万幸,偕来承旨还入,以安大臣之心。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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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进馔所进。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慎根式暇。左副承旨李㘾式暇。右副承旨李丰翼坐直。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书尹禹锡仕直朴昇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韩敬源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丰翼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金乐寿,掌令安允中、权达准,持平柳来维、金建铢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德根改差,代以赵然兴为假注书。

○赵然兴有頉,代以韩敬源为假注书。

○传于徐戴淳曰,初十日次对,依例来会。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肯洙曰,只推。

○林肯洙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林肯洙,以吏曹言启曰,今此腊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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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进馔所进。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慎根。左副承旨李㘾缘故出。右副承旨李丰翼式暇。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韩敬源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金乐寿,掌令安允中、权达准,持平柳来维、金建铢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金慎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肯洙曰,只推。

○李㘾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慎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肯洙曰,只推。

○林肯洙,以吏曹言启曰,即接忠清监司金洙根移文,则沃川郡守黄锺林,以省扫事,受由上京,尚未还官,见今俵灾捧籴,俱系急务,此际旷官,诚为可闷,催促下送事,为辞,故自臣曹催促,则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沃川郡守黄锺林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上号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监造官前参奉韩圭锡,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监造官义禁府都事权应骏,职务相妨,令该曹闲司相换,何如?传曰,允。

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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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药院进。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李时愚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李㘾。右副承旨李丰翼式暇。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韩敬源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鼎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金乐寿,掌令安允中、权达准,持平柳来维、金建铢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戴淳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肯洙曰,只推。

○李㘾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林肯洙曰,明年庆礼,即千一之会也,虽有上号与称觞之举,若不于元朝先行告布,则区区缺然,当复如何?才以此事,询及大臣,而大臣之议,亦不以为不可,则岂可以已例有无,有所咨且?谨当于月正元日,亲上表里、致词、笺文于两慈殿矣。告布之节,令仪曹依例磨炼,各道则方物置之,只进笺文事,分付。

○以济州防御使李宜植状启,荐新进上橘柑,数甚零星,不得如例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林肯洙曰,勿待罪事,回谕。

○传于徐戴淳曰,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李时愚落点。

○林肯洙,以吏曹言启曰,司仆寺正金万根,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东健进,参判李启朝牌不进,参议徐有薰牌不进,同副承旨林肯洙进。

○以李鲁秉为大司宪,尹穳为大司谏,申佐模为执义,李殷相为司谏,金世均、林翊曾为掌令,金得秀、金玉龙为持平,赵在应为献纳,李容翼、李又新为正言,沈承泽为司仆正,赵云卿为兵曹正郞,金昌秀为直讲,金尚祺为齐陵令,徐堂辅为典籍,金直渊为崇陵别检,赵秉履为敦宁参奉,洪大恒为三水府使,朴承圭为沃川郡守。禁府都事权应骏,司饔奉事尹滋膺相换,故学生禹大昌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李若愚进,参判金景善入直,参议李玄緖病,参知睦用锡病,左承旨徐戴淳进。以李景在为知事,兴寅君最应为都摠管,李敦荣为副摠管,郑夏应为同知,柳昌根为宣传官,权𫖮、赵秉七、李南辕、柳得鲁、李恒坤为五卫将,白乐贤为忠翊bb将b,李龙求、徐奎翰为忠壮将,申模为训炼佥正,洪淳穆、洪祐命为文兼,李羲昌、李祖文为守门将,权奎容为全州营将,许策为群山佥使,禹弘健为于兰万户,全琦为古突山别将。部将加设单李教俊。护军闵致成,副护军金慎根、韩正教、柳致明、赵镇溥、郑在天、李民璜,副司直金乐寿、韩升烈、权达准、安允中、金建铢、柳来维、金龙洛,副司果金基焕、白弘洙、金斗钦、沈宜达,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朴敏东为宁陵令,朴镐寿为庆州府尹,赵秉穆为青山县监。养贤主簿单徐堂辅。

○兵批,再政。以李熙宽为训炼副正。佥知三单权𫖮、赵秉七、李南辕,以上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徐有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肯洙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单韩圭锡。

○李㘾,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济州牧使李宜植状启誊报,则今十二月令宗庙、徽定殿荐新洞庭橘,如数封进,而宗庙、徽定殿、景慕宫荐新乳柑,只为二百十三个,无以备数,谨援已例,都封上送于礼曹,以为禀旨荐献之地,为辞矣。在前如此之时,多有减数荐献之例,今亦依前例分排,当日荐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兵曹言启曰,考见诸道今秋官镇门聚点状启,则黄海兵使吴一善状启中,道内军兵聚点时,蒜山镇器械破伤,老弱苟充,间或有之云矣。官镇门聚点,既系诘戎之政,军器什物,乃是阴雨之备,则常时不能检饬,亦不修改,致有此执頉之举,其在戎政,诚甚疏忽,执頉当该镇边将,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右承旨金慎根疏曰,伏以臣与左承旨臣徐戴淳,有亲查亲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当递,间值斋日,今始仰吁。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赐递改,以存公格,千万幸甚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丁未十二月初十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左承旨徐戴淳,假注书韩敬源,事变假注书白宗逵,别兼春秋洪祐命、金炳云,领议政权敦仁,判敦宁府事徐憙淳,议政府左参赞金兴根,工曹判书朴永元,兵曹判书李若愚,大护军任圣皋,礼曹判书徐左辅,吏曹判书金东健,户曹判书赵斗淳,行护军李应植、金学性,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进前奏曰,日候甚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敦仁曰,臣积违登筵,不审饮啖之节,近更若何?上曰,近日则一样矣。敦仁曰,夏间则进御归茸汤,而近来则更以何剂进御乎?上曰,夏间煎服归茸汤后,又服香砂君子汤,而馀存为数三十贴矣。上曰,次对为之。敦仁曰,臣以此职,今复登筵,以若老病之状,袖中又出举条,仰对殿下,臣心实有愧矣。上曰,有何可愧,而古昔大臣名相,气力尚强,则举皆然矣。敦仁曰,臣以疏以奏,悉陈无馀,而殿下今日此举,即千万意虑之外,臣愚所未曾仰料者也。臣之癃废,不待臣缕缕,而从前圣明之所洞烛者,昨秋体谅,才过一周,臣之病,非一朝一夕之故,臣之齿又近七旬,一周之间,病益癃而癃益甚,即理势之不可诬,昨秋之所不可强者,其可强之于今日乎?此理势之行不得也。且以事面言之,至重至大之务,判非一人之所可偏任,而以臣驽劣,以臣癃废,六年之间,无岁不待罪时任,前疏所言四入中书,三为元辅,古今之所绝罕,而臣是何人,乍递旋除,有除辄膺,上下举措,殆若非此莫可,朝家用人,决不当若是偏系。臣亦锺鸣漏尽,馀日无多,而贪恋恩宠,全弃四维,能不有䩄面目乎?理势也,事面也,不烦更暴,而臣之去就,决矣,敦饬之下,不敢偃便。且伏承前席多诰之下教,故虽不得不扶舁登筵,而摧残凛缀之状,一鉴可烛。伏愿亟赐谅退,改卜贤德,以幸国事焉。上曰,予之倚毗于卿,仰成于卿,已罄于前后批谕,卿虽以病患为言,庙务非奔走之职,古人有卧阁论道者,卿何迈迈乎?顾今百度颓弛,八路凋瘵,此非卿言私之时,勿复辞巽,以幸国事,是予之望也。敦仁曰,臣之病状,若有毫分可强,则岂可如是缕缕乎?近年以来,精神全减,恒多先忘后失之事,而今此举条之奏,起伏之节,亦未知不至于颠错,何况他件事乎?亟赐体谅,是臣区区之望也。敦仁曰,讲对之停阁,今已数年矣,下之所陈勉,上之所酬应,都为一套文具,今臣之言,亦安知不以文具俯烛乎?第臣有一二仰质者,殿下自量圣学,已跻高明,无待乎讲学欤?夫以孔子之圣焉,而亦犹曰,我学不厌,孔子岂学而知之者乎?然而圣之所以为圣,亦有待乎学问之工,则虽殿下以天纵之姿,禀特达之知,乌可一切抛弃厌学,如此乎?此臣愚之未敢知也。殿下或以为,诸臣无足与讲论经史欤?舜有天下,无非取人,汤为天子,亦好察迩,人主处至尊之位,有自圣之意,则何以广聪明而出治道,故《书》曰,惟学逊志,不先逊其志,而能务时敏者,未之有也。今日论思之地,亦岂无良言启沃之才乎?此臣愚之未敢知也。夫勤讲学,所以资治法也,治法有本末纲领,不可以私智褊见,理会得去,必读书以明理,明理以正心,心无走作放逸之患,然后事之是非得失,人之贤愚淑慝,如衡平鉴空,治法之本末纲领,于是乎立,其可不读书而能之乎?殿下近年以来,孜孜求治,未尝不勤且至矣,而治效则未著,纪纲日以颓败,朝象日益骪骳,民困于下而政不修举于上者,何也?臣愚死罪,窃恐殿下不以民忧国计,断断为已分内事也。夫斯民,皆殿下之赤子,赤子之忧,父母不恤而孰恤之,举国,即殿下之一家,一家之事,家长不理而孰理之?一日万机,治乱安危,何者非殿下已分内事乎?灼知其为已分内事,然后求治也,始切,其所以求治者,非切切于一事一政也。勤学问而讲义理,以明诚意正心修齐治平之道,圣帝明王治法政模之要,频接臣邻,以察生民疾苦人物臧否,当今之切务,大本一立,则万事从心,治道自成,而治效乃著矣。顾今阅岁旷月,停讲已久,银台玉署之臣,尚罕昵觐之时,何况朝廷之官,不论紧漫,安得一侍清光,仰瞻都兪之盛乎?殿下亦何由知诸臣之智愚贤不肖乎?臣不能近君,君不能知臣,能成治道者未之有也,臣本匪材,实无以赞襄治理,只出入拾补,仰裨典学,即臣区区图报之诚,而臣今癃病朝暮之人,恐未及睹我殿下缉熙光明之盛德大业,而饮恨且死矣,耿耿忧爱,尚不能自已,敢以老生相谈,荒率仰陈。伏愿继自今,亟开讲筵,无或间断,频接臣邻,以究治道焉。上曰,纪纲之颓败,朝象之骪骳,皆予自反处,讲学之不免寒曝,尤为惭愧,卿之所陈切实,可见忠款,岂可不孜孜服膺乎?出举条敦仁曰,臣以节财用之道,前亦屡有筵陈,而目下国计之哀痛,不啻倍蓰于年前,故又敢有区区仰达矣。夫有国之财,皆出于民,取于民有节,则民自乐利安业,勤力兴作,财于是足矣,若其取之无节,则民日困穷,救死不赡,财何从产乎?财之赢绌,专由于民,故曰百姓足,君孰与不足,百姓不足,君谁与足?又曰,财聚则民散,财散则民聚,古之帝王,知财源之在于民而民力之不可殚也,故节以制度,使民不困,即所以藏财于民,裕国之用也。顾今民生之困穷,极矣,京而百道侵渔,凭借各司,都下贡市,举有失业涣散之虑,乡而无告之命,不堪其横敛,滥征之政,剥割之风,日盛,而民之膏血,已尽矣,虽欲使之安业兴作而产其财,得乎?财源一竭,而国计更无着手处,大农经费,徒资区划,而中外库储,皆拥虚器。礼曰,国无三年之蓄,国非其国,况无目前之蓄,国其如何?平时无事,犹遑遑若朝夕不保,若一值歉荒,其将束手而已,可不凛然而寒心哉?如人大病,有时日之忧,不得不汲汲对投,其道则惟节用而已。捐不急之务,损无益之费,以制经用之滥,宽征敛之繁,严侵渔之禁,以救倒悬之急,懋俭约,以变风俗之侈靡,谨制度,以轸宫府之一体,警饬掌赋之臣,俾谨出纳之政,则不几年,而将见民安物阜,财不胜用,此在殿下一转移间事。臣虽癃病垂死之物,亦敢不对扬休命乎?伏愿勿以人废言,另加留念焉。上曰,近日国计之渐绌,民生之益困,皆由于侈靡之风,崇俭约谨制度,果是药石之论也,予当加勉,而卿亦董率百僚,丕变习俗,掌赋之臣,一体警饬,可也。出举条敦仁曰,臣才因言端,略陈民情之困穷矣,生民休戚,专系守令,苟择其人,民得其息肩,反是则为倒悬矣,前此司牧之任,岂一一得其人哉?所以择人之饬,每发于临政筵奏之时,而近年以来,各道传闻,善状愈少而恶言滋多,往往至有可惊可愕,不一其端,而道臣裒若不知,举世恬以为常,彼无告之民,将何以聊生乎?诛求之无厌,而剥割备至,锥毛之不足,而膏血俱竭,郡邑无不败之局,府库无不枵之物,哀彼颠连之类,举在汤火之中,如是而能一日民为民邑为邑者,臣未之闻也。此非铨官之责而谁之责乎?前后饬教,不啻申恳,若能精白一心,对扬明旨,汲汲于民事,如救焚拯溺之不遑他顾,则存心爱物,不患无人,回咷为笑,必速其效,而其奈俗习胶固,已成病世之套,私意横流,又为难医之瘼,庙堂申饬,徒归文具,政注一出,依旧沿袭,如是而国事何以做去,民情,何以赖安乎?诚不胜万万寒心矣。又况初仕,乃守令之阶梯,若不审择于此,则将来,何以责守令之事乎?欲择守令,不得不先自初仕而择之也。大政行将不远,铨官今方登筵,无或复循俗谬,诚心公选,期有实效之意,另加申饬,何如?上曰,守令初仕之择不择,大系民命,前后饬谕,不啻申复,而终归文具,常所慨叹,两铨今既登筵,予当面谕,而自庙堂亦为时加警饬,期有实效,可也。出举条上曰,两铨进前。上曰,今日先务莫过于此,而每都政饬谕,视若文具,宁不慨叹?大臣所奏,今又如是,各别精白对扬,可也。若愚曰,谨当尽心对扬矣。东健曰,敢不尽诚对扬乎?敦仁曰,汉城判尹李宪球,户曹判书赵斗淳,行大护军徐箕淳,并备堂还差,行都承旨金鼎集,行护军赵秉骏,行大司成尹致秀,并备堂差下,判敦宁府事徐憙淳贡市堂上,赵斗淳关西句管,徐箕淳湖南句管,行护军金学性有司及关东句管堂上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台阁,即耳目之官,不可一日暂旷,故苟有一员之阙,则必为政事之禀,其法意之重,可知,近因求对之事,递差相仍,竟乃并以在外者,点下,臣未敢知圣意之攸在,而台厅长锁,牌召久废,实非清朝待台阁之本意。臣意则即速变通,使之备员,允合事面,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台谏之并在外,适然之事,卿言亦好,当有变通矣。出举条上曰,台谏皆为在外乎?敦仁曰,然矣。上仍命书传教曰,在外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上曰,明年称庆之事,向于仁政殿,有所言之,而上号与进馔,虽定于三月,明年元朝,若不先行告布,则其间数月,岂无缺然之心乎?敦仁曰,臣于病伏之中,曾有所闻之,而尚未有的确之论矣,称贺之先行与并行,既无的确之论,则惟在上裁之如何耳。上曰,前有已例乎?敦仁曰,乙卯年例,似可依据,而乙卯年则庆礼吉日,在正月,故有所并行,而明年则庆礼,已定于三月,而若无元朝称庆,则其前数三朔之间,能无缺然于中乎?今欲称庆于明年元朝,则日字亦甚不远,必须趁即知委于各道,然后笺文与方物,可以封上矣。上曰,各道笺文与方物,虽即今知委,能趁期为之乎?敦仁曰,然矣。凡于吉礼之行,每多从速为之,而今于退定之后,先为告布,有何不可乎?笺文与方物,虽不趁时齐到,亦有追后封进之例矣。上曰,庆科则当为合设矣。敦仁曰,庆科则诚然矣,而上告下布之节,则不必合行为之矣。上曰,今此两殿莫大之二庆,岂可以已例之有无,待其三月并行乎?敦仁曰,见今日字甚近,即下成命焉。上曰,即当有成命矣。上曰,大臣就座。戴淳曰,诸宰奏事。憙淳进前奏曰,武臣之别岐陞资者,内禁将,满十五朔后,许用履历,而在前训局之挟辇把摠,禁营之枪剑把摠,仕满而陞资者,为内禁将则勿拘朔数矣。今则挟辇抢剑两把摠,并属本营,而规模体统,视他营迥别,尤当有奖劝之方,自今本营将官之陞资为内禁将,则勿拘朔数之意,分付铨曹,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憙淳曰,谨稽《壮勇营誊录》,则有哨官首仕人,报兵曹迁转,而之次人则依末仕例,移送吏曹之定式矣,本营哨官,当于今腊陞六者,为二人,首仕,令兵曹区处,末仕,令吏曹区处事,依旧例施行,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永元进前奏曰,宗庙上册宝时,册宝欌奉审,先期择日,自都监举行,曾有已例矣。今番奉审吉日,令该曹推择,依例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命大臣先退,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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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进馔所进。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曺云承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得林。右副承旨李㘾内阁直。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书尹禹锡仕直朴昇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韩敬源。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右承旨李时愚,时在庆州府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赵得林落点。

○徐戴淳启曰,新除授右承旨赵得林,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肯洙曰,只推。

○林肯洙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宝城郡守李根元,振威县监姜㳣,泰仁县监申锡宽,光阳县监鱼在渊,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大司谏尹穳疏批未下,司谏李殷相,正言李容翼、李又新在外,只有献纳赵在应一人,不得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传于徐戴淳曰,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bb单子b入之,曺云承落点。

○备边司荐望,以金健为统制使。

○徐戴淳启曰,兵曹郞厅来言,统制使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金东健,参判李启朝,参议徐有薰,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兼内乘申榏,昨日政移拜训炼院佥正矣。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羲谦为内乘。

○徐戴淳启曰,两司、诸臣,有时急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答曰退去。

○又启曰,两司、诸臣,虽伏承退去之命,而惩讨方急,忠愤转激,按住不得,更为冒死求对矣。传曰,退而传启,可也。

○又启曰,两司、诸臣,相率叫阍,冀蒙赐对,及伏奉退而传启可也之命,相顾愕眙,继之以万万抑郁,今此两罪人之负犯,何如,而尚此假息,未施当律,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获借方寸之前,未由退转一步,慈敢冒万死更为求对矣。传曰,求对与传启,无甚轻重,岂如是相持,致烦酬应乎?即速退去。

○又启曰,两司、诸臣,即伏奉批旨下者,继又承口传下教,实不胜万万惶懔,而第念,今日惩讨,即举国公共之论也,王章未伸,舆情愈郁,此所以近日诸臣之疾声齐吁,不得请则不止者也,咫尺天陛,有进无退,屡渎之悚有未暇顾,违命之罪,无以自赎,玆敢拼死更为求对矣。传曰,屡烦饬教,期欲务胜,此果台体乎,臣分乎?即速退去。

○林肯洙,以礼曹言启曰,来戊申年元朝大王大妃殿宝龄六旬,王大妃殿宝龄望五,称庆陈贺时仪节,当为磨炼,谨依已例,以亲上致词笺文表里后,亲临受贺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例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戊申年元朝大王大妃殿宝龄六旬,王大妃殿宝龄望五,称庆陈贺时,各道方物置之事,命下矣,在前陈贺各道方物置之之时,各殿所封京厅方物,则例为封进,今亦依前例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戊申年元朝称庆陈贺庆名,以大王大妃殿宝龄六旬,王大妃殿宝龄望五,合二庆称号,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戊申年元朝大王大妃殿宝龄六旬,王大妃殿宝龄望五,称庆陈贺时,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告由祭,正朝节享,兼行社稷、永宁殿告由祭,同日一体设行,祝文添入撰出等事,令艺文馆举行,献官,依例以一品塡差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戊申元朝大王大妃殿宝龄六旬,王大妃殿宝龄望五,称庆陈贺时,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陈贺笺文物膳,依例封进之意,知委京外,笺文头辞,令文任撰出,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诸道正朝朝贺笺文及称庆陈贺笺文,当为各定差员陪进,而在前如此之时,正朝朝贺笺文,如未封发,则与称庆陈贺笺文,以一差员兼进,曾有已例,今亦依此举行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戊申年正朝朝贺节目,才已磨炼入启,而与称庆陈贺相值矣。谨稽誊录,则在前如此之时,正朝朝贺,以只进表里磨炼,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开城幼学韩命得所志,则以为,族侄谊禄,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命天第三子继贞,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养家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韩命得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韩命天第三子继贞,立为韩谊禄之后,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御营厅言启曰,中豹虎一头捉得封进之后,连为行猎,今月初十日申时量,中豹虎一头,又为捉得于崇陵青龙近处,故谨此封进,而仍为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云峰前县监郑裕健,求礼前县监姜集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全罗前兵使吴致贤,前水使李熙章,前中军金达衡,全州前营将金永琦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吴致贤、李熙章等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金达衡、金永琦等段,并只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金达衡、金永琦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全州前判官吴肯默,金堤前郡守赵云始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临陂前县令赵颐淳,万顷前县令朴宗瑱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向前权溶亦,吏乡卖任,俱为招谤,词讼捧赂,亦涉见利是白兺除良,外他惩赎gg征赎g等事,尤系鄙琐,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曺锡弼段,敛钱构亭,虽似乖宜,谓建民库而亭是馀力,因公科敛,既有已例,亦排户首而敛作取结是如是白遣,至于加下之多寡,不必苛论于时倅,而既昧量入之义,亦违节爱之训,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有喜段,仓还米粗之代捧,实缘移转之计,而作出征利,宫檐结税之取剩,谓是流来之例,而未免袭谬是白乎所,虽非创行而冒犯,实系法例之所关,至于讼赂任债,俱涉鄙琐,册弊吏奸,亦未操束,以此照律为白乎旀,赵然昌段,绣启所论,虽多胪列,爰辞自明,亦有依据是白乎,白吏之公贷出给,初非那贷,而乃是营纳,仓色之查钱归属,为其釐弊,而分排各面是如是白遣,外他诸条,俱涉鄙琐,不必苛论,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英秀段,还租之为米为钱,殊涉反弄,灾结之半俵半用,亦违法意是白乎所,或谓视例而应作,亦云依数而准给,则事非冒犯而似犯,情固可恕而难恕是白遣,外他招贿之谤,不必执迹而论,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宗庙、社稷、景慕宫腊享大祭香祝亲传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吴取善、赵亨复、洪锺英、曺锡亨差祭,李行教以禁军别将率领进,徐相五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金箕晩、李圭祊、兪星焕、朴容寿、洪祐顺、吴显文为副摠管。

○兵曹,以沈乐臣为训炼都监中军。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万根、沈宜冕。

○徐戴淳,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赵然昌、金有喜等,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副承旨李丰翼疏曰,伏以臣与右承旨臣赵得林,有姨从应避之嫌矣,揆以格例,在下当递,玆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赐递改,俾公格存而私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大司谏尹穳疏曰,伏以,噫嘻痛矣,乱逆何代无之,而岂有如巨济围篱罪人秉铉之至凶且㦧者乎?千妖万恶,并萃一身,无将不敬,犹属歇后,大臣、诸臣声讨峻发,伏阁求对,亦已阅月,难遏者,一世之公议,莫严者,三尺之王章。伏惟我殿下,亦已俯烛而无馀矣,尚何靳一兪之音乎?至于荏子岛安置罪人李穆渊,托以讨逆,搀入两句,疑眩叵测,自犯罔赦之科,究厥罪状,极为骇痛。噫,彼两罪人,有若是之干纪,有若是之犯分,是所谓国人皆曰可杀者也,尚今假息于覆载之间,岂非失刑之大者乎?伏乞亟允三司拿鞫之请,夬行天讨,以泄神人之愤焉。仍伏念臣,禀质脆弱,素多贞疾,仅存形壳,不比恒人,又自月前,重患痔脱之证,内肛脱出,坚枯不入,外痔作脓,结核成肿,昼宵刺痛,按住不得,房闼之间,不能运动,今至数朔,一样危剧,奄奄有朝夕垂尽之状,大小公役,一未进参,即通朝之所共知。乃于此际,伏奉薇垣除旨,当此惩讨方张之时,职忝台阁,未随诸僚之后,共吁齐愤之义,虽在病伏昏呓之中,自顾蔑如,冞增悚恧,玆敢力疾构疏,猥彻崇严。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赐递改,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惩讨事,已谕于诸批,尔其勿辞察职。

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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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药院进。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曺云承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李㘾坐直。同副承旨林肯洙。注书尹禹锡仕直朴昇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韩敬源。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三更,月晕。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鼎集启曰,节届隆冬,寒事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右承旨曺云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㘾曰,原任直阁徐有薰,驰诣显隆园,奉审摘奸,仍诣健陵、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徐戴淳启曰,两司、诸臣,伏奉批旨,辞教截严,惶陨震越,无地自容。欲进则义分是悚,欲退则衷情转菀,徊徨跼蹐,如穷无归,第以惩讨不容少缓,威罚有未敢辞,玆又冒万死求对矣。传曰,退去台厅,以俟处分。

○传于徐戴淳曰,前后处分,既有称停,庶各知予本意,而台谏如是烦聒,欲致镇安者,反非所以止息之道。赵秉铉,施以加棘之典,李穆渊,施以围篱之典,在台谏,可谓伸其请矣,此后毋敢更烦,即为退去。

○徐戴淳启曰,两司、诸臣,冒悚更吁,伏承批旨,即退台厅,恭俟处分矣,及伏见传教下者,有巨济府围篱岛置罪人秉铉加棘,荏子岛安置罪人李穆渊围篱之命,继有在台谏可谓伸其请矣,此后无敢更烦,即为退去之教,臣等相顾愕眙,继以失图。噫,彼两罪人之负犯干系,即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则止于加棘,止于围篱,有未足以伸王章而泄舆情,玆敢不避烦渎,冒死更为求对矣。传曰,俄下处分,为台阁曲尽无馀,而犹复烦聒,将欲角胜而后已乎?退去传启,可也。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㘾曰,只推。

○李㘾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定山县监宋秉文,青山县监赵秉穆,和顺县监金骏钦,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虽已署经,而谏院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即为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有政。吏批,判书金东健牌不进,参判李启朝牌不进,参议徐有薰进,左副承旨赵得林进。启曰,判书金东健,参判李启朝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郑在箕为禁府都事。

○兵批,判书李若愚褒贬进,参判金景善病,参议李玄緖入直进,参知睦用锡褒贬进,右副承旨李㘾进。佥知二单柳得鲁、李恒坤,副护军单李时愚、李丰翼,统制使单金键。

○传于徐戴淳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李㘾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右承旨曺云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徐戴淳,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十四日,宗庙、社稷、景慕宫腊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在外,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赵然昌、金有喜等,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泰仁前县监曺锡弼,罗州前牧使金有喜,茂长前前县监赵然昌,务安前前县监金英秀等本府议启内,曺锡弼段,敛钱构亭,虽似乖宜,谓建民库而亭是馀力,因公科敛,既有已例,亦排户首而敛非取结是如是白遣,至于加下之多寡,不必苛论于时倅,而既昧量入之义,亦违节爱之训,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有喜段,仓还米粗之代捧,实缘移转之计,而非出征利,宫詹结税之取剩,谓是流来之例,而未免袭谬是白乎所,虽非创行而冒犯,实系法例之所关,至于讼赂任债,俱涉鄙琐,册弊吏奸,亦未操束,以此照律为白乎旀,赵然昌段,绣启所论,虽多胪列,爰辞自明,亦有依据是白如乎,白吏之公贷出给,初非那贷,而乃是当纳,仓色之查,钱归属,为其釐弊,而分排各面是如是白遣,外他诸条,俱涉鄙琐,不必苛论,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英秀段,还租之为米为钱,殊涉反弄,灾结之半俵斗用,亦违法意是白乎所,或谓视例而应作,亦云依数而准给,则事非冒犯而似犯,情固可怒而难恕是白遣,外他招贿之谤,不必执迹而论,以此照律罪,曺锡弼段,以科敛律,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金有喜段,以坐赃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赵然昌段,以坐赃律,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金英秀段,以坐赃律,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又三年禁锢,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曺锡弼、金有喜、金英秀等段,并只功议各减一等,赵然昌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高敞前县监权𫍇矣本府议启内,吏乡卖任,俱为招谤,词讼捧赂,亦涉见利是白兺除良,外他征赎等事,尤系鄙琐,有难参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二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吴肯默段,绣启论列,固非一段,法例所关,最为两条是白如乎,结剩取用,虽云已例,而未免袭谬,还谷未捧,实缘流逋,而竟归虚勘是白兺除良,民钱异于私贷,亦是法外任债,为其缮廨而自速谤言,揆以所坐,难于原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赵云始段,所犯诸条,俱属鄙琐,有难一一苛论是白乎所,或因施措之失宜,以致谤言之自速,至登绣论,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赵颐淳段,还米之执钱取剩,纵云该色之作奸,春粜之贸麤分给,易致仓庭之呼冤是白遣,公货之权用,民钱之勒贷,系是法外,吏乡之任债,杂技之罚锾,俱涉疵政,爰辞非不自明,所坐有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朴宗镇段,绣启所论,既为狼藉,冒犯诸条,俱系法例是白乎所,移转米之代钱放债也,各军钱之那移取剩也,堤堰之瞒报作留也,吏乡之捧赂差任也,殆近见利,自速犯科,不可以囚供分疏,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裕健段,量田敛结,虽因营题,而终涉乖宜,当春征需,亦云邑例,而反为取怨是白兺除良,至于还钱之取用,役价之加捧等诸条所犯,俱是法外,有难曲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姜集段,富民钱之勒贷也,差任债之求索也,许多所捧之数,恰为数千,而俱属鄙琐,亦涉乖当,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吴致贤段,科试取谤,纵因兵裨之容奸,而既不觉察,饷谷加分,谓有该营之已例,而亦违经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熙章段,战船之过限未改,既忽阴雨之备,禁松之夤缘讨赂,自速鄙琐之谤,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远衡段,将幕之体统既严,而全昧居下之义,廪况之定式自在,而勒索无例之物,事多颠错,迹近伤廉,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永琦段,递后任债,事虽乖当,谓是本镇之谬例是白遣,至于诛求捧赂等事,俱涉鄙琐,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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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缘故出。左承旨徐戴淳监祭进。右承旨李经在未肃拜。左副承旨曺云承坐直。右副承旨赵得林监祭进。同副承旨李㘾监祭进。注书尹禹锡监祭进去朴昇寿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亲传香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徐戴淳曰,侍卫军兵等毛具,从便为之。

○传于李㘾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宗庙、永禧殿、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林肯洙启曰,两司诸臣,又伏承退去传启之教,辞旨严重,万万惶蹙。顾何敢复事违命,而第念,求对与传启,虽是惩讨之义同,亦有缓急之别焉,此臣等所以有进无退,宁犯渎扰之罪?不敢为少缓之计者也。达宵叫阍,仰吁路阻,衷情转益闷菀,玆敢冒万死更为请对矣。

○传于曺云承曰,求对启辞之勿为捧入,饬教,何如,而又此捧入,是何事也?此启辞还给,捧纳承旨罢职。

○曺云承启曰,行都承旨金鼎集须资出去,左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赵得林,右副承旨李㘾监祭进,同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金鼎集,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经在落点。

○传于曺云承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传于曺云承曰,留院上疏入之。

○传于曺云承曰,日寒如此,轻囚放释。

○传于曺云承曰,日寒如此,内外各营入直军兵及各门守门军薄衣与流丐,遣宣传官,摘奸以来。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云承曰,只推。

○曺云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显英为禁卫中军。

○曺云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宗庙、社稷、景慕宫腊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中豹虎二头捉得封进之后,连为行猎,今月十二日申时量,小豹虎一头,又为捉得于健元陵青龙近处,故谨此封进,而仍为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临陂前县令赵颐淳,万顷前县令朴宗瑱等矣本府议启内,赵颐淳段,还米之执,钱取剩纵云,该色之作奸,春粜之贸麤分给,易致仓庭之呼冤是白遣,公货之权用,民钱之勒贷,系是法外,吏乡之任债,杂技之罚锾,俱涉疵政,爰辞非不自明,所坐有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朴宗瑱段,绣启所论,既为狼藉,冒犯诸条,俱系法例是白乎所,移转米之代钱放债也,各军钱那移取剩也,堤堰之瞒报作畓也,吏乡之捧赂差任也,殆近见利,自速犯科,不可以囚供分疏,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赵颐淳、朴宗瑱等,各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半定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云峰前县监郑裕健,求礼前县监姜集等矣本府议启内,郑裕健段,量田敛结,虽因营题,而终涉乖宜,当春惩需,亦云邑例,而反为取怨是白兺除良,至于还钱之取用,役价之加捧等诸条所犯,俱是法外,有难曲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姜集段,富民钱之勒贷也,差任债之求索也,许多所捧之数,给gg合g为数千,而俱属鄙琐,亦涉乖当,以此照律罪,郑裕健段,以不枉法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姜集段,以坐赃律,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半定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郑裕健段,功减一等,姜集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全罗前兵使吴致贤,前水使李熙章,前中军金达衡,全州前营将金永琦等矣本府议启内,吴致贤段,科试取谤,纵因兵裨之容奸,而既不觉察,饷谷加分,谓有该营之已例,而亦违经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熙章段,战船之过限未改,既忽阴雨之备,禁松之夤缘讨赂,自速鄙琐之谤,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达衡段,帐幕之体统既严,而全昧居下之义,廪况之定式自在,而勒索无例之物,事多颠错,迹近伤廉,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永琦段,递后任债,事虽乖当,谓是本镇之谬例是白遣,至为诛求捧赂等事,俱涉鄙琐,有难参恕,以此照律罪,吴致贤、金达衡等段,以事理重律,各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李熙章段,以违令律,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金永琦段,以坐赃律,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吴致贤、金达衡等段,并只功减一等,金永琦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全州前判官吴肯默,金堤前郡守赵云始等矣本府议启内,吴肯默段,绣启论列,固非一段,法例所关,最为两条是白如乎,结剩取用,虽云已例,而未免袭谬,还谷未捧,实缘流逋,而竟归虚勘是白兺除良,民钱异于私贷,而亦是法外,任债谓其缮廨,而自速谤言,揆以所坐,难于原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赵云始段,所犯诸条,俱属鄙琐,有难一一苛论是白乎所,或因施措之失宜,以致谤言之自速,至登绣论,有难全恕,以此照律罪,吴肯默段,收粮违限,坐赃致罪,两罪良中从重论,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赵云始段,以不应,为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曺云承,以义禁府言启曰,巨济府围篱安置罪人赵秉铉,施以加棘之典,荏子岛安置罪人李穆渊,施以围篱之典事,承传启下矣,秉铉,依前罪目,发遣府都事,与地方官眼同,即其地巨济府,施以加棘,李穆渊,依前罪目,亦为发遣府都事,与地方官眼同,即其荏子岛,施以围篱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赵然昌,杖六十徒一年定配,金英秀,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赵然昌功减一等,金英秀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赵然昌功减一等,减徒加杖,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金英秀功议各减一等,减徒加杖,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又三年禁锢,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权𫍇,杖一百流二千里,金有喜,杖一百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权𫍇功减一等,金有喜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权𫍇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当为定配所以入,而即接其户奴呈状,则以为,其上典父年七十一,无兄弟独身,依法典许赎为辞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存留养亲条》,有曰,父母老疾,应侍家无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止杖一百,馀罪收赎。权𫍇,杖一百徒三年定配,以其父年七十一,无兄弟独身,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放,金有喜,功议各减一等,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白川郡金谷驿,徒二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赵颐淳、朴宗瑱、姜集等,各杖九十,徒二年半定配,郑裕健,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吴肯默,杖一百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赵颐淳、朴宗瑱、姜集、吴肯默等,各功议各减一等,郑裕健,功减一等事,命下矣,赵颐淳,功议各减一等,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扶馀县龙田驿,徒一年半定配,朴宗瑱,功议各减一等,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原州牧丹邱驿,徒一年半定配,姜集,功议各减一等,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横城县苍峰驿,徒一年半定配,郑裕健,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黄磵县新兴驿,徒三年定配,吴肯默,功议各减一等,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忠州牧连原驿,徒二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执义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献纳赵在应等联名疏曰,伏以臣等,冒忝台职,义急惩讨,相率叫阍,历屡日矣。幸于今朝,得借驾前方寸之地,略暴沬饮之忱,而严教屡下,责谕备至,臣等惶陨震越,罔知攸措,直欲钻地而不可得也,及伏奉求对启辞,捧纳承旨罢职之命,尤不胜懔蹙之至。噫,彼两罪人之负犯干系,即神人之所共诛,覆载之所不容,昨日处分之止于加棘围篱,有未足以伸王章而泄舆愤,臣等之有进无退,冒悚仰请者,是岂可已而不已也哉?臣等虽甚谫劣,其官则台阁也,其事则声讨也,牵裾效忠,纵多愧于古人,止辇受言,窃有望于盛世,奈诚浅辞拙,不惟未蒙允兪,并与求对而路阻,徊徨跼蹐,如穷无归,以此情踪,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玆敢冒死䏈吁。伏乞圣明,亟降威罚,俾法纪昭而微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惩讨自惩讨,义分自义分,昨日处分,既示优待之意,而今朝饬谕,反为力抗之举,君纲臣分,宁容如是?尔等自量为之。

○丁未十二月十三日辰时,上诣仁政殿月台。社稷、宗庙、景慕宫腊享大祭亲传香入侍时,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曺云承,左副承旨赵得林,右副承旨李㘾,同副承旨林肯洙,记事官尹禹锡、朴昇寿,别兼春秋洪祐命、金炳云,直提学金学性,检校直阁尹定铉、郑㝡朝,直阁尹致英,检校待教李裕元、洪淳穆,待教金炳德,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鼎集进前奏曰,侵早劳动,职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执义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献纳赵在应等进前奏曰,臣等冒忝台职,义急惩讨,多日叫阍,今始得借驾前方寸之地,是诚臣等得请之会也。伏愿夬赐允兪,亟降处分焉。在应曰,今日惩讨,即举国公共之论也。昨日虽下处分,而彼两罪人负犯,岂可以加棘围篱而止乎?伏愿亟降处分焉。上曰,昨既有处分,且求对与传启,均是惩讨,则传启,可也。一向烦聒,何也?佐模曰,昨日,虽伏承处分之教,而两罪人负犯,不可晷刻容贷,玆敢相率仰吁矣。上曰,此果公愤乎?屡下严饬,一向相持,岂有如许事体乎?即为退去,传启,可也。且传香时急,何可如是争持也?仍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诣仁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前导就褥位南向立,引仪引社稷献官兴寅君最应,宗庙献官昌宁尉金炳畴,景慕宫献官兴宣君昰应,进诣褥位之左。通礼跪启请跪,上跪,香室官员,奉香祝跪授㘾,㘾东向跪进,上受香祝,以授最应、炳畴、昰应,最应、炳畴、昰应,西向跪受兴。通礼跪启请兴,上兴,通礼导就阶下,祗送位西向立,最应等,奉香祝由正路以次出。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香祝过后,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入幕次,通礼跪启请出次乘舆,上出次乘舆。㘾奏曰,臣以礼房承旨,当传永禧殿腊享祭,徽定殿腊享大祭,显隆园忌辰祭香祝,故臣则落后矣。上可之。佐模等进前奏曰,俄于驾前,略暴沬饮之忱,而两罪人负犯,亦已渊鉴之所洞烛者也,尚今假息,王章未伸,此臣等所以冒死争执,期于得请者也。伏愿渊然三思,夬赐允兪焉。在应曰,秉铉之负犯许多,李穆渊之干系非轻,不可以昨日处分而止,几日叫阍,今幸得方寸之地,而竟未蒙允许,则臣等之抑郁,当何如哉?惟愿更赐处分焉。上曰,昨下处分,曲为台阁之地,则一句烦聒,是果公愤乎,文具乎?臣分与事体,决不当若是矣,退而传启,可也。佐模曰,臣等昨伏承求对批旨,至有在台阁可谓伸其请无敢更烦之教,奉读再三,万万悚惶,而第念,国无三尺则已,既有之,则鞠核得情,断不可已也。在应曰,连承严教,转益悚懔,而以若负犯,止于加棘围篱,则何可以伸王章而泄舆愤乎?只愿廓挥乾断,亟赐允从焉。上曰,传启亦惩讨也,有何轻重之别乎?佐模曰,求对与传启之无甚轻重,果如圣教,而缓急之别,迥然有异,既有缓急,则轻重亦随焉,而今日求对,有进无退,不得请则不知止也。在应曰,传启与求对之轻重,虽不甚悬,而若论其缓急,则求对为急,传启为缓,所以屡承严教,不敢奉承者也。上曰,求对传启,既有缓急云,则何不以旧启,并举求对,而独以此争执乎?佐模曰,惩讨则一也,而目下事与过去事,有异,岂可以旧启,混同传启乎?上曰,惩讨,虽是台阁之责,而专以角胜为主,此何臣分,此何道理也?传启为之,可也。佐模曰,臣等虽愚迷,粗具彝性,严命之下,何敢更事渎挠,而君仇国贼,期于必讨,不容少缓,此亦臣分也,道理也,宁被威罚?不敢退转一步矣。上曰,若使之停启,则无怪乎若是争持,而虽以传启为之,亦岂无处分之道乎?以传启为之之前,当不还宫矣。佐模曰,冷地驻辇,玉体劳动,下情诚万万闷迫,而惩讨是急,虽重被威罚,万难承命矣。在应曰,臣亦彝性中物,岂不知冷地劳动之为万万闷迫,而今此惩讨,决不可少缓。惟愿亟降处分,而臣等违命之罪,乞被威罚而已矣。上曰,只以惩讨为急,不以还宫为急,臣分固如是乎?传启为之,可也。在应曰,古语曰,匹夫之志难夺,圣教,虽极严截,不可以传启为之矣。上曰,使予触冒风寒,致烦酬应者,是岂臣子之道理乎?在应曰,惟愿亟降威罚而已。佐模曰,乞被威罚之外,无他可达之辞矣。上曰,台体诚寒心矣,可谓扫地无馀矣。仍命还宫,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入协阳门。戴淳请出标信解严,上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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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徐戴淳缘故出。右承旨李经在未肃拜。左副承旨曺云承坐直。左副承旨赵得林坐直。同副承旨李㘾。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假注书洪秉寿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三更至五更,月晕。

○徐戴淳启曰,本院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行都承旨金鼎集,不为仕进,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㘾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㘾曰,只推。

○李㘾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注书尹禹锡病,代以洪秉寿为假注书。

○赵得林启曰,假注书洪秉寿,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李㘾,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望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云承启曰,臣云承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取考囚徒案,则保放罪人赵云澈,以忠清前监司,行查间保放,时囚罪人宋在谊,以南原前县监,绣论不轻,故仍囚,仍诣典狱署,取阅囚徒案,则结案罪人二名,杀狱罪人二十七名,御宝伪造罪人二名,俱是重囚,故仍囚,其馀他矣钱不报、潜屠、殴打各司直囚罪人孙昌云等二十一名,系是轻囚,故依传教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宣传官申橚书启,臣于本月十三日酉时量,以衣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圣教,自通化门,至永肃门,阙内各处入直军兵及各门守直骑兵军等处,布谕圣念,一一详察是白乎则,上下所着衣服,虽有厚薄之不同,专赖周衣而御寒是白乎矣,其中所着至薄寒苦最切者,这这抄出役姓名,并以后录于左是白齐。敦化门,谷山骑兵军方述同,丹凤门,黄州骑兵军赵必国,金虎门,朔宁骑兵军金岳只,曜金门,高阳骑兵军安奉兼,宣仁门,鲁城骑兵军金同昌。传曰,知道。衣资,令兵曹题给事,分付。

○宣传官李秉汉书启,臣于本月十三日酉时量,以流丐衣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圣教,驰往光熙门、兴仁之门、惠化门、五间水门、南别营、南小营、下都监、总卫营新营策应所、东营、集春营、广智营、御营厅新营入直将官及军兵等,依省记点考详察是白乎则,所着衣服,别无至薄呼寒之弊是白遣,各处流丐,详细摘奸是白乎则,孝经桥川边幕三十四名内病乞十六名是白遣,各门卜直军,所着或有厚薄之不同是白乎所,其中薄着矜恻者,抄出役姓名,后录于左是白齐。光熙门卜直军金莫丁,兴仁之门卜直军金学吉,惠化门卜直军金卜伊。传曰,知道。空石与顾恤之方,令该厅题给,守门军薄衣,令该营题给事,分付。

○宣传官金箕锡书启,臣于本月十三日酉时量,以流丐衣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圣教,驰往崇礼门、昭义门、敦义门、彰义门、肃靖门、北营、禁卫营新营、南营、西营、龙虎营新营、训局新营入直将官及军兵等,依省记点考详察是白乎则,并无頉阙是白遣,衣袴厚薄,一一摘奸是白乎则,各门守门军及各营入直军段,别无薄着呼寒之弊是白遣,各处流丐,亦为详细摘奸是白乎则,西部莲池契地幕三十五名内病乞五名是白遣,各门卜直军所着,或有厚薄不同是白乎所,其中薄着矜恻者,这这抄出役姓名,后录于左是白齐。崇礼门卜直军李宗喜,敦义门卜直军金乭伊,昭义门卜直军金甲伊。传曰,知道。空石与顾恤之方,令该厅题给,守门军薄衣,令该营题给事,分付。

○曺云承,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赵羲赞,羽林卫将金永求,病难供职,呈状乞递,五卫将权𫖮前任庆州营将,赵秉七前任尚州营将,李南辕前任公州营将,柳得鲁前任京畿监营中军,李恒坤前任北虞候,忠翊卫将白乐贤前任晋州营将,忠壮卫将李龙求前任统虞候,徐奎翰前任黄海监营中军,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谨依薄衣摘奸宣传官申橚书启判下,阙内各门薄衣骑兵方述同等五名处,木各一疋,去核各二斤,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宣传官书启判下,本局字内敦义门卜直金乭伊处,木绵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宣传官书启判下,本营字内崇礼门入直卜直李宗喜,昭义门入直卜直金甲伊等处,木绵各一疋,去核二斤,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传教,光熙门卜直金莫丁,兴仁之门卜直金学吉,惠化门卜直全卜伊处,各木绵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中豹虎二头、小豹虎一头,捉得封进之后,连为行猎,今月十三日未时量,中豹虎一头又为捉得于穆陵青龙近处,故谨此封进,而更无虎迹,山行军,仍为撤还,陵寝近处一猎三捉,则该校论赏,曾有已例矣。今番所捉,系是一猎四头,捉虎将教炼官司果金仁周,宜有论赏之举,而臣不敢擅便,令该曹考例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许源手本,则时囚罪人宋在谊,素患疝积,处冷复发,肚脐横亘,食饮全却,目下症形,万分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草记,一边保放,曾有定式矣,宋在谊,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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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药院进。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经在未肃拜。左副承旨曺云承坐直。右副承旨赵得林坐直。同副承旨李㘾内阁进。注书尹禹锡朴昇寿仕直。假注书洪秉寿。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鼎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曺云承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持平金玉龙在外,执义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启曰,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经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全州营将权奎容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赵得林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礼曹,来戊申年正朝朝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传于赵得林曰,奉审阁臣入侍。

○赵得林启曰,即伏见诸道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全罗监司洪羲锡,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曺云承启曰,即伏见诸道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忠清水使申绍,黄海兵使吴一善,水使李熙昇,全罗右水使李容铉,平安监司赵鹤年,庆尚左水使李显稷,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京畿水使金翰喆,平安兵使许棨,统制使徐相五,南兵使郑泰东,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各道褒贬,限内不得磨勘,则具由启闻,例也,而北兵使具信喜不为修启,事甚疏忽。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经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以司谒金盛孙手本,别监李汉民等,与院隶言诘被打事,传于曺云承曰,令秋曹查实以入。

○以司钥刘汉芝手本,别监成载爀,被打于院隶事,传于曺云承曰,令秋曹查实以入。

○赵得林,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议政府领议政意启曰,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左议政、右议政未差,臣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赵寅永,判中枢府事臣郑元容,臣金道喜,臣朴晦寿,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宗簿寺、司饔院官员等矣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俱因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今秋冬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洪在龙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秋冬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永明尉臣洪显周,东宁尉臣金贤根,昌宁尉臣金炳畴,南宁尉臣尹宜善,俱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宗亲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秋冬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堂上有实病,限内不得为之bb之b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清宁君臣金东健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丁未秋冬等褒贬,依前例磨炼以入,而军资监、长兴库、济用监、司䆃寺、内资寺、内赡寺、司宰监、司圃署、五部,因都提调、提调、汉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春夏等褒贬时,军资监、济用监、内资寺、内赡寺、平市署,因都提调、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矣。今则其时官员,已多迁转,难以考绩,依近例荡涤,何如?传曰,允。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丁未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五部官员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判尹臣李宪球有实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提学朴永元有身病,一员未差,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所属各司官员等褒贬时,献陵直长尹周镇,康陵令李龟远与参议臣郑基世,有应避之嫌,不得同议磨勘,别启本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通礼院、礼宾寺、图画署官员等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署、社稷署、景慕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成均馆、奉常寺、掌乐院、典牲署、东西冰库、东西活人署、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典医监、惠民署、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领事、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或不备,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云承,以摠卫营言启曰,本营壮勇卫新差,俱未满日限,今秋冬等褒贬,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卫营大将意启曰,本营从事官、诸将官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等第及诸将校以下马步军兵、旗摠、队摠等勤慢,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典设司、训炼院官员及部将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启本中,刀擦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十八日,二羽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韩贞植为羽林将。

○曺云承,以都摠府言启曰,本部郞厅及部将等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兴寅君最应有身病,限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权敦仁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丁未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道喜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郑元容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丁未年秋冬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秋冬等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得林,以工曹言启曰,本曹郞厅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及属司瓦署官员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合二度磨勘以入,而属司缮工监、尚衣院、造纸署、掌苑署、典涓司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贬,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而去春夏等褒贬,因本曹堂上有故,限内不得磨勘,其时官员,多有迁转者,依近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丁未十二月十五日申时,上御诚正阁。奉审阁臣入侍时,右副承旨赵得林,记事官朴昇寿,记注官白龙周,别兼春秋洪祐命,原任直阁徐有薰,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阁臣进前。有薰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无頉,丁字阁、碑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净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留监祭,将事安宁,仍诣健陵,陵上奉审则无頉,丁字阁、碑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无頉之意,敢此仰达矣。上曰,别无頉处乎?有薰曰,健陵、显隆园、华宁殿,并无頉处矣。上命阁臣先退,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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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厨院进。左承旨金慎根未肃拜。右承旨赵得林坐直。左副承旨赵秉恒未肃拜。右副承旨李㘾内阁直。同副承旨朴来万坐直。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假注书洪秉寿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五更,月晕。

○赵得林,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得林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鼎集启曰,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经在,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赵得林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殴打别监之院隶等,当为查实,而判书洪在喆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刑曹判书洪在喆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殴打别监之院隶,当为查实,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徐箕淳落点。

○赵得林启曰,殴打别监之院隶查实事,命下矣,新除授刑曹判书徐箕淳,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持平金玉龙在外,执义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穳,献纳赵在应,执义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以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经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以大司谏尹穳,献纳赵在应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赵得林曰,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以执义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全得秀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赵得林曰,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赵得林曰,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入之。

○赵得林启曰,臣与左副承旨曺云承,伴直矣,才已许递出去,伴直无人。行都承旨金鼎集,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承旨前望入之,金慎根、赵得林、朴来万落点。

○赵得林启曰,行都承旨金鼎集牌不进,伴直无人。新除授同副承旨朴来万,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得林启曰,执义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献纳赵在应,饬教之下,谓以情踪惶蹙,奉牌阙外,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仍以前牌,更为严饬。

○以忠清监司金洙根启本,前监司赵云澈请查诸条,严核取招,枚举驰启事,传于赵得林曰,令庙堂禀处。

○赵得林,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碧沙道察访异海观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一倍添剧,万无远赴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赴任,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总卫营言启曰,本营诸将官及北汉将官今丁未年射讲居首各一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宋在谊,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南原前前县监宋在谊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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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金慎根。右承旨赵得林缘故出。左副承旨赵秉恒坐直。右副承旨李㘾内阁直。同副承旨朴来万坐直。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假注书洪秉寿仕直玄弼济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来万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正朝望阙礼习仪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㘾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正朝望阙礼习仪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来万启曰,执义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献纳赵在应,屡度严饬之下,谓以惶蹙转甚,恭俟威罚,一向奉牌,无意变动,事体道理,尤万万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持平金玉龙在外,执义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奉牌,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朴昇寿病,代以玄弼济为假注书。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㘾曰,只推。

○李㘾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寅奭,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来万启曰,刑曹判书徐箕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殴打别监之院隶,当为查实,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刑曹判书徐箕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殴打别监之院隶,当为查实,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刑曹判书徐箕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殴打别监之院隶,当为查实,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应教李寅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㘾曰,只推。

○执义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献纳赵在应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般,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仇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求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仇,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柱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仇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仇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bb而b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押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录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淳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行幸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踪,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条,莫掩自唱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即何不于正宗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逆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以下十五字刀削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讳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以下九字刀削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以下十字刀削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古今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述,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以下九字刀削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以下十二字刀削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央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乱逆之变,振古何限,而岂有如肇源之剧逆大憝穷凶绝悖者哉?渠以世禄之臣,偏被圣朝之恩,入座兜揽,已极于荣显,一门盘据,不离于权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图报,而其奈枭獍之性,与生俱生,鬼蜮之谋,非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气,柱腹撑肠,都是祸心,至于甲戌之冬,肆发至凶至憯罔测不道之说而极矣。其罪犯于莫重莫严,bb而b为贼为逆之状,此诚神人之所共愤,王法之所不贷,凶如肇贼,逆如肇贼,而使之假息海岛,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纲,国有三尺。况今未伏显戮,先被鬼诛,生前失刑,已极痛惋,死后当律,不容少缓。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学,以卑微之流,赋憯慝之性,行己则巧佞,而善为孤媚,发迹于阴邪,而养成虺毒,屡窃逾滥之职,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以尝试之计,投呈凶憯之书,其上段诸条,罔非为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笔之于书,悍然发之于口,即此一款,合施万戮,而至若下段所云义理二字,即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执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阴怀惎谮之谋,公肆疑乱之说,反复闪忽,指意绝悖,此盖逆裕、书九辈,所尝沿袭之套语也。且以鞫招观之,称焕之以君子,诩书九以名流,则裕贼之乱逆情节,书九为之前茅,宜学为之后殿,一串贯来,首尾和应之真赃断案,于此焉毕露矣。然渠以虮虱之贱,不识鱼鲁之辨,乌知义理之果为何物,阐明之当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绸缪,先设机关者,而盘核许久,端緖未究,此已舆愤之所共切,隐忧之所愈深者也。况今天网甚恢,凶种尚遗,治逆之政,终有所未尽者,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之凶国祸家,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鹤秀之至奸绝憯者哉?渠本枭獍成性,虺蜮化身,伎俩则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经营则凶国祸家之世济元恶,狡黠狠愎,自是家庭之传习,狐朋狗党,看作渊薮之阴秘,盖其世守龟、禄之悖论,背驰国是,为贼立帜,凶图逆节,所由来者,久矣。特以门户爀舃,资历之华膴,始也圣念,未尝不假借,则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图报,而患得之在心,转成骄滥,贪权之不足,愈益纵肆,百恶并萃,万妖具备,欺君罔上,贪天为功,已是渠罔赦之罪,而最其无将不道之真赃断案,即惎构,是已。惎构二字,是何等人臣极罪,奈其逆肚潜蓄,毒牙密厉,贼肇之情节,绽露无馀,则自知其难逭,逆敬之罪犯,缔结有素,则卒与之同归。于是乎疑惧之心,翻成怨怼,揣摩之计,专坏乱,必欲仇视国家,煽祸朝著,至以惎构之憯计,敢售于莫重莫严之地,甘自归于斁败人彝,灭绝天常,正所谓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剧逆大憝也。幸赖渊鉴孔昭,虽奸萌之逆折,特缘山薮包容,致常刑之尚逭,一国之舆论久沸,十年之积郁未泄,惟我殿下,乃于一初岁首端门受朝,先举元恶,洞谕慈圣之所悉烛,明示天讨之所亟行,乾断赫然,魑魅莫逃,庶几王章快伸,舆愤痛泄,而遽从惟轻,只施岛棘。干系如此贼,负犯如此贼,依旧假息,显戮不加,则典宪自此隳坏,乱逆无所惩畏,思之及此,宁bb不b凛然而寒心哉?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自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鲁敬之凶谲奰慝蔑伦败纪者乎?平生伎俩,无非戕人害物,昼宵营为,都是凶国祸家,兜揽华膴,躐跻崇显,朝家于渠,恩至渥也,而不思报效之道,忽生憾怼之意,乃有生死不得抑情仕宦之说,此何等时,强抑其情,乃敢萌心,公肆发口,自露鬼蜮之情态,莫掩枭獍之肠肚。当大婚爰定之初,即一国庆祝之会,而渠乃阴怀惎憯,极其诬悖,传袭于贼裕,护法于贼裕,潜蓄包藏,和盘托出,显售不满,倡为悖说,动摇沮戏,断案斯著,故虽以先朝曲加包贷之处分言之,至有言行不谨之教。昭如日星,严若𫓧钺,则其言凶图也,其行逆节也,不谨则无将,无将则必诛,其无君无母之心,不道不敬之律,历万世而掉脱不得者也。况于今日义理,尤急阐明,而何幸乾道孔昭,天讨大行,追夺之律,才有成命,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罪止追夺,不足而称其恶,剖戮跽斩,虽难用于古法,潴家孥籍,亦自有于彝典,况其凶种馀孽,尚此假息。《书》所称殄灭无遗,毋俾易种者,不施于此贼,而将于何施?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其穷凶极逆,岂有如阳淳者哉?渠以世禄遗裔,蒙被国恩,何如,而生得枭獍之性,潜蓄虺蝮之毒,敢于哀遑罔极之时,欲逞悖逆至憯之计,指嗾贼晟凶国之类,图出逆度投疏之举,其疏中句语,殆有浮于云、海之逆节,思之胆掉,言之发竖。渠之绸缪谋议烂熳和应之迹,非但翰模之供,节节指的,复有晟贼之招,一一吐实,面目虽换,肠肚相接,与贼晟逆度,一而二二而一也。惟其狠毒之物,抵赖为事,竟至于鬼诛先加,三尺之邦宪,终未快伸,一世之舆愤,去而益切,跽斩之刑,虽未得行,尚度已施之律,何可不施于此贼乎?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世变日生,乱逆层出,以至于今日正喜而极矣。贼度之庚寅凶疏,即亘万古所未有之剧逆大憝也,然而露名而投呈者,尚度也,而暗地授意者,正喜也,指使而妆出者,晟贼、阳淳也,而因人传草者正喜也。正喜之情节,阳淳知之,故阳淳之招辞,正喜出焉,其源流脉络,照应贯通,而和盘托出,昭不可掩,枭獍之肠肚相连,鬼蜮之情状叵测,覆载之所不容,王法之所必诛也。奈其赋性悍毒,兼以顽忍,屡次严讯,一向抵赖,凶憯之图,阴秘之迹,终不输款,而敢谓援证之中断,期欲自作之掉脱者,尤极痛惋,更加严核,明正其罪,一时为急,大僚之箚,盖出于严狱体重法理之义,而遽有此减死安置之命,臣等聚首愕眙,窃不胜忧叹之至。我圣上钦恤审克之德意,臣等岂不钦仰万万,而渠之尚逭收司之律,已切失刑之叹,况是今狱之逆窝也,罪首也,而终不克穷核,遽尔酌处,揆诸鞫体,有漏网之忧。论以邦宪,有解纽之虑,义理方明而更晦,堤防莫严而将坏,乱臣贼子无所惩戢,思之至此,宁不懔然而心寒哉?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快正典刑。噫嘻痛矣,纪渊之罪,可胜诛哉?性本凶谲,行又奰慝,外面则不离骗会之恶习,指意则罔非祸心之包藏,兜揽华膴,席乃兄而愈益骄滥,纵恣胸臆,钳一世而渐使气势,罔念圣朝拂拭之恩,积有平日贪戾之心,同朝之指目,已久,举世之扼腕,亦多,而此犹属薄物细故耳。以今番鞫狱事言之,接翰模而宽譬,其所宽譬者,何譬,与晟贼而授计,其所授计者,何计?情莫掩于延蔓,意专在于嫁祸,自唱自和,期欲网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噫,丁亥代听以后,渠之兄弟,乃于政令之间,显肆诽谤,甘自归于大戾,则自生惧怯,妆出左右无当之疏,欲逞其凶图者,与乃兄,一而二二而一也。憯计将售于湛灭,重犯莫逃于惎间,而以我纯祖全保之圣意,翼考仁孝之圣德,虽不置辟于当时,今于罪恶彰露之后,亟施当律,不容少缓,而况伏闻日昨宾筵,慈圣隐痛之教,仰认积久,大僚声讨之奏,又极严峻,承聆诸臣,无不掩抑,退益愤惋。以若亘万古所未有之逆憝,岂可使一刻容贷于覆载间乎?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醇寿之至凶绝悖者乎?本以阴慝之性,敢生乐祸之心,结交匪类,所绸缪者,凶谋也,以下十一字刀削晋镛家夜会,锺协处参席,互相酬酢,俱极凶憯,证柖如执左契,干犯已成断案,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以下六行半刀削噫嘻痛矣,岛配三罪人之罪,可胜诛哉?李锺协,妖乐之至亲,逆晋之切戚,破字妖梦,曾所参闻,酒席凶会,亦在渠家,即此一款,已是断案,徐永淳,延接悖孙,率蓄妖婿,绸缪情节,掩讳不得,孟学述以下二行刀削岛配薄勘,失刑甚大。虽以远配诸罪人言之,李准,假托山讼之说,以下五字刀削李晋锡,夤缘英熙以下五字刀削尹永植,作伴鹤述以下十五字刀削洪稷周以下四字刀削郑基元以下半行刀削远配之典,终涉宽假。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噫嘻痛矣,世变层生,乱逆何限,而岂有如今番捕厅诸贼之至憯绝悖者乎?噫,彼两女,俱以至微至贱之妖物,白做如狂如谵之凶说,乃敢诪张,无难传播,甘犯万戮犹轻千剐无惜之罪。至如贼泽,本以虮虱之贱,素蓄枭獍之肠,以不忍闻不忍道之凶诬悖说,称以上变,又从而傅会增衍,发之于口,笔之于书,作此穷天地亘万古所无之逆变者,思之胆掉,言之发竖,如许穷凶极恶之妖女逆竖,孰不欲手磔而口脔也哉?设鞫正法,王法即然,而大僚求对,直请处分者,以其辞语极凶,无以如法问招也。第念,凶如此贼,妖如此贼,未加肆市之典,而诛止其身,戮不及孥,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圣批若曰,固当以大逆议律,则此贼之为大逆,既已洞烛之矣。又若曰,律后加律,实关格例,臣等窃以谓振古所无之凶贼,何可胶守于格例,使王章未伸,而舆愤莫泄乎?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噫嘻痛矣,金𫓎等之罪,可胜诛哉?外托匡救,内怀挟杂,投进晩后一箚,搀入绝悖句语,始曰不察,继曰情理,以圣教中所无之事,肆然傅会而变幻,寻其语脉,无礼不敬,究其旨意,至憯且慝,诬逼至及于莫严,伦彝自干于斁败,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昨日亲问,圣断赫然,其包臧之祸心,排布之凶计,庶可以掀拔打破,而酌处之命,遽下于一番讯推之后,大臣、诸臣,迭陈交章,而终未承反汗之音,此何事也,此何举也?噫,彼凶𫓎,胡辞漫漶,忍杖狞顽,指嗾之必有,而敢肆抵赖,手脚之已露,而反售迷藏,鬼蜮之状,益见阴秘,枭獍之肠,可知素蓄。似此首恶,贷其头领,使之假息海岛,则是可曰国有三尺,而乱臣贼子,将何所知惧乎?其馀诸囚,或一杖不加,或一问不及,归诸胁从,并施酌配,则是可曰究核之已尽,狱情之无疑,而包容好生之德,岂宜施于此等负犯乎?盖其箚语,骤看则情状莫测,细察则心胆俱颤,邦宪之所必诛,而国人之皆曰可杀者也。我殿下既知失刑而屈法,何为而力遏众论,使丑类幸逭,鞫体不严,一至于此哉?天讨有罪,国家之常经,人得而诛,彝性之同然,此臣等所以沫饮力争,不获准则不止者也。请古今岛减死围篱安置罪人金𫓎,岛配罪人柳晏、李鲁奎、成容默、柳泰东、罗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李承宪之罪,可胜诛哉?渠以韎韦之裔,滥厕文缨之列,理宜恪守本分,折节谨畏,而奈其虺毒成性,枭心莫化,昻然以达官自居,妄欲与士夫相肩,即其面貌,已非吉祥。究厥心肠,都是忮险,竟至有今番投匦,而无严不敬之罪,无所自逃矣,谓人主可诬,则外籍朝臣,而内实逼于莫严,谓此时可乘,则影借言事,而形莫掩于惎乱。况慈教所无之句语,无难擅倡,而恣宣一笔句断,无所顾忌,盖其摈落之踪,恒怀怨怼,倾巧之习,积伺时会,虽至于诬圣躬而矫慈旨,在所不恤而然也。处分传教中挟杂二字,虽出于大圣人山薮包容之盛,而即其事而诛其心,是奚但挟杂而已乎?岛置之典,未足以惩瘅,国言之沸,可验其公共。况以渠卑微,决知无独办之理,则暗地伏莽,嗾嘱指使,必欲好乱乐祸,投间尝试,为国家无穷之害者,灼然可见,筑底盘核,期翻窝窟,即靖世教壹民志之大机会也。请金甲岛安置罪人李承宪,亟命王府,具法拿鞫,期于得情,明正典刑焉。噫嘻痛矣,剧逆大憝,从古何限,而岂有如秉铉之罪也哉?本以狠毒之物,挟其奸黠之性,千妖万恶,咸萃一身,阴谋秘计,积有平素,兜揽华膴,气焰鸱张,孤负委寄,放恣跳踉,胁制朝廷,而专肆欺蔽,擅行威售籍卖,贪饕无厌,则假托公用,广聚私财,眩幻无忌,则挤陷异己,訾毁朝政,无非极罪,而眼无君父,甚至于殿陛趋走,不知尊敬之礼,咫尺奏对,少无严畏之心,此又人臣之大不敬也。最其宫闱之深严,而伺察窥觇,已是渠三尺之案,而辛丑岐贰之论,乃敢萌诸心而发诸口,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刀剐手磔,犹不足以伸王章,食肉寝皮,亦不足以快舆愤,即是国人皆曰可杀者也。凶如贼铉逆如贼铉,而妖腰乱领之尚此假息者,古今天下,宁有是哉?加之以妖龟凶凤,聚首绸缪,罔非祸人家国之事,此所谓是父是子共济其恶者也。言之发竖,思之胆掉,以若负犯,岂可但以加棘而止,而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乎?请巨济府加棘围篱岛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噫嘻痛矣,李穆渊之罪,可胜诛哉?向来一疏,虽出于公共之论,而至若一二句语,旨意叵测,关系不轻,翼宗朝时,摈而远之,则初无可剧,而肆然提说,隐然若实有是事者然。惎间二字,是岂章奏间遽尔登闻者,而无所指的,疑眩说去者,抑出何意?欲为声讨逆铉之罪案,则何患无胪列之辞,而以此二句,乃敢搀入者,宁不骇愕,宁不痛惋乎?人臣告君之辞,虽一言一字,何等审慎,何等谨严,而前一句则是先王所未有之辞也,后一句则是人臣不敢道之语也,则岂可以其论事,而有所容贷乎?重罪自速于矫诬,悖习莫掩于诪张,此群情所以愈久而鼎沸者也。以若干系,岂可围篱而止乎?请荏子岛围篱安置罪人李穆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答两司曰,不允。赵秉铉、李穆渊事,自有斟量,不允。两司合启中秉铉事,朝廷下已是二字,以无非二字,改措语,窥觇下一字抹去,已是二字添入,舆情下即是国人皆曰可杀者九字添入,岂可下但以加棘而止而七字添入。请巨济府下加棘二字添入,李穆渊事,痛矣下四字抹去,容贷乎下十三字抹去,重罪自速于矫诬悖习莫掩于诪张十四字添入,群情所以下历屡日三字,以愈久二字,改措语,鼎沸者也下以若干系岂可围篱而止乎十一字添入,请字下削黜二字抹去,荏子岛围篱安置七字添入。

○执义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等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义理堙塞,世道层生,至于今番睦台锡事而极矣。惟我毅宗烈皇帝,以三、五之圣,当百六之运,殉社大节,卓越千古,而至若建虏猖獗,我邦滨危,则命将东援,闵覆之德,恻怛之意,与神宗皇帝壬辰再造,其揆一也。环东土含生之伦,莫不恩浃骨髓,愈久愈深,而英宗大王,特配坛壝之享,庸遇风泉之感,以何心肠,肆然诬诋,泚笔于章奏之间,显然指斥,自犯于罔赦之罪者,万万痛惋。若其书中句语之挟杂,造意阴惨,遣辞骇悖,非一朝一夕之故也,论其情迹,彝伦斁绝,语其负犯,𫓧钺犹轻,不可绝岛定配而止。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快正典刑。国纲解纽,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科狱而极矣。噫,彼闵达镛,以若名门世禄之裔,有此换名盗科之变,计在逆取,不顾伤风之嫌,眼无国法,甘犯欺天之罪,擦换他封,真赃已露,忍杖不服,情节至㦧,秋查捕供,断案已成,王府当律,关石自在,而以圣上好生之德,追肃庙已施之例,不待输款,遽下酌处之命。揆以科体,终涉失刑,参诸王章,何由惩后?其弟述镛,同为作奸之状,众招明的,可谓是兄是弟,而未及并核,竟归漏网,刑政乖损,舆情益激。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严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新除授行大司宪李鲁秉,时在京畿骊州地,持平金玉龙,时在平安道博川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不允。下谕事,许递。

○献纳赵在应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诱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正,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义理晦塞,变怪层生,至于睦台锡事而极矣。我朝之于皇明,蒙被渥泽,与天无极,义则君臣,恩犹父子,故凡系皇朝事,备尽尊敬,无敢指斥,而彼台锡者,肆然笔诸章奏,诬逼毅宗皇帝,求过于无过之地,敢言其所不敢遣辞狂悖,用意阴惨,此不但我朝之贼臣,实是皇朝之罪人。此而不加重辟,则义理日益晦蒙,人心日益陷溺,而小中华一域,无复读《春秋》者。且其龙渊山虎等句语,绝悖无严,此岂人臣所敢道哉?终篇旨意,极其闪忽,要不出挟杂之计,已施之律,不足以惩其罪。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新除授司谏李殷相,时在广州地,正言李容翼,时在京畿安山地,正言李又新,时在水原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院曰,不允。下谕事,许递。

○玉堂前望入之,副应教兪镇五,校理权馦、李济达,副校理沈宜冕、兪致崇,修撰金世均,副修撰柳进翰、李𪤓落点。

○朴来万启曰,新除授副校理兪致崇,方在居中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

○朴来万,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吴显文以武臣堂上禄试射试官,慕华馆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谏尹穳箚曰,伏以臣之贱病实状,已陈于日昨疏吁,证涉丑秽,言亦猥屑,有不敢一一烦达,而最是脱肛痔肿,转益肆毒,肛头翻出,坚枯不入,痔核壅脓,牵痛如刺,跬步之间,末由运动。俄者天牌俨临,坐违召命,蛰伏惶蹙,无地自容,继又下勿呼望之命,违牌路阻,尤极惶懔。臣若有一分可强之势,忠愤所激,岂不即地趋膺,以效舆疾之义,而其奈病状如右,蠢动不得,万无趋入于修门一步之地,有臣如此,生不如死,惶隘之极,拼死担舁,奉牌朝房,略构短箚,疾声呼吁。伏乞亟削臣职,无旷台阁,仍降威罚,以昭法纪焉。仍伏念,噫彼两罪人负犯,即神人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日前加律之命,亦出于严惩讨循公议之圣意,则止于加棘,止于围篱,有不足以伸王章而泄舆愤,玆敢不避烦渎,冒悚申吁。伏愿更加深思,廓挥乾断,大循舆情,亟降处分焉。取进止。省箚具悉。惩讨事,已谕于前批,勿烦。实病既如此,本职许递。

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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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金慎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秉恒坐直。右副承旨李㘾缘故出。同副承旨朴来万坐直。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假注书洪秉寿玄弼济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㘾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传于朴来万曰,刑曹查实事,次堂举行。

○以黄海监司南献教状启,遂安郡民家失火事,传于赵秉恒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之方,庙辞分付。

○赵秉恒,以礼曹言启曰,来戊申年正朝朝贺时,王大妃殿朝贺,异于常时,当以依前例权停,只进表里磨炼,而明年,即宝龄望五之庆年也。其在抃祝之义,正朝朝贺,恐不可循例停行,故朝贺节目,谨依常时例磨炼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会宁、庆源交易事,礼部咨文,今才出来矣。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新除授副应教兪镇五,校理李济达,副校理沈宜冕、兪致崇,修撰金世均,副修撰柳进翰、李𪤓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权馦,时在江原道原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以校理李济达,副校理沈宜冕、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来万曰,只推。

○金慎根,以兵曹言启曰,庆尚监司金公铉状启,道内别试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才已启下矣。在前岭南别试武士上来者,依本道入格技艺,自臣曹有更试草记之例,今日宣荐内禁卫试取时,同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坼见诸道褒贬启本,则黄海兵使吴一善启本中,善㣱gg善积g佥使方允规以不才难能,为目,九月别将赵瑛,以毋近松田,樵夫胥戢,为目,全罗右水使李容铉启本中,马岛万户姜启周以何必责备,为目,统制使徐相五启本中,旧所非浦别将吴敬翰以何以苏救,为目,蟾津别将金大哲以苦无良筹,为目,庆尚左水使李显稷启本中,西平浦万户金基英以勉以刚克,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平安兵使许棨启本中,甲岩权管崔重弼以把守宜严,禁饬莫忽,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各该帅臣,并推考警责。善㣱gg善积g佥使方允规,九月别将赵瑛,马岛万户姜启周,旧所非浦别将吴敬翰,蟾津别将金大哲,西平浦万户金基英,并中考施行,甲岩权管崔重弼,下考施行,黄土岐伊权管方泗源以二十四朔窠边将,两次褒贬居中,一中,虽遇赦荡涤,其不职可知。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岭南别试武士,更为试取事,草记允下后,各以本道入格技艺试取,则龙宫闲良白元锡片箭入格,长鬐闲良金应九,善山闲良金启宇,俱以病不上来,蔚山闲良申佐一未入格。未入格者,依例给粮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试取时,武技之中式者,闲良直赴殿试,依判下举行矣,今此片箭入格龙宫闲良白元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以忠清监司金洙根启本,前监司赵云澈请查诸条,严核取招,枚举驰启,而令庙堂禀处事,判下矣。绣启胪列,虽极狼藉,道查条件,皆有依据,则今不可以此断为罪案,而第其充饷之际,既曰多涉冤滥,则虽出事势之无奈,可知措处之有失。至如前后赎锾,数既伙多,则绣启所论幸逭枉罹之弊,固其必至之势,馀外烦琐,无足举论,而身为按藩之任,至登绣启,不可道查之落空,置之无过。更令攸司,照法勘处,何如?传曰,允。

○执义申佐模,应教李寅奭,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献纳赵在应等启曰,噫嘻痛矣,书九之罪,可胜诛哉?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穷凶绝悖,未有如裕贼,裕贼之根窝,即书九之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屡千百言,闪忽疑眩,莫可摸揣,而指意肯綮,专在于彼,固曰四条,外托义理之说,而内售沮戏之计,阳为承顺之态,而阴怀惎间之谋,语脉所归,手脚莫掩,言之体粟,不敢痛陈其逆节。思之胆掉,不忍历举其罪案,而传教中前茅裕贼之教,实是烛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镜也。於戏,我正宗大王五晦筵教,即明谕御极后用舍进退断自渊衷之意,而书九乃敢杜撰圣旨,动摇大计,凶图祸心,一转而为裕贼,如印一板,如贯一串,终至有宜学之遗丑馀孽,得以借口,诩之以阐明,称之以对扬,此岂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书九,而滔天于裕贼,馀波于宜学。顾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书九之罪,而鬼诛已加,王章莫伸,舆情之愤郁,何时可泄,世道之忧虞,何日可弭?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答三司曰,不允。

○执义申佐模,bb掌令b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献纳赵在应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bb罪人b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bb配b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以下半行刀削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减死围篱罪人金𫓎,岛配罪人柳晏、李鲁奎、成容默、柳泰东、罗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安置罪人李承宪,亟命王府具法拿鞫,期于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巨济府加棘围篱岛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荏子岛围篱安置罪人李穆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赵秉铉、李穆渊事,已有前批,不允。

○执义申佐模,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等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措辞见上答府曰,不允。

○献纳赵在应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刑曹判书徐箕淳疏曰,伏以臣于病伏昏涔之中,伏奉刑曹判书前望恩点,开坐有命,庚牌俨临,臣固当𨃃蹶之不暇,而坐犯违傲,若昧驾屦之义者,是岂臣乐为而然哉?臣赋命羁穷,禀质脆薄,素患积聚,渐成沈痼,每值冬候,辄加闯肆,痞肚而亘膈,抛食而废眠,精气消铄而津液枯渴,厌厌如泉下人,而兼毒减添于猝寒,顽痰溢于诸经,咳喘则气急而顷刻欲绝,风眩则卒倒而良久乃甦,筋络拘挛,皮肤撋动,委席呻呓,形壳徒存,病根已深,不可以时月望瘳也。镇日违召,蠢动末由,懔蹙闷隘,措躬无所,玆敢罄暴实状,仰渎崇严。伏乞圣慈,特垂鉴谅,亟递臣新授职名,以便公私,仍治臣渎扰之罪,以励臣分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吏曹参判李启朝疏曰,伏以臣,顷陈疾痛之恳,仰渎崇严之听,窃庶几仁覆之天,必有以曲遂微愿者矣,诚浅辞拙,未蒙恩谅,惶蹙之私,日甚一日,而申渎是悚,虚縻到今,今则臣之情益急,疾声之呼,又不能自已也。噫,臣之病状,前已罄陈无蕴,即渊鉴之所悉烛者也,盖其症疝之症,乃是数十年来贞固之祟,而每当寒节,如期肆发,医药之调补也,食饮之节啬也,必为之先事预防,加意于他时,然后始可以仅仅扶接,捱度三冬,而少或有触冒劳瘁之事,则其害立至,莫可收拾矣。日前贬坐,力疾强赴,早犯酷寒,一倍添剧,内挟顽痰,遍腹无不冲亘,外作虚汗,四末为之厥冷,胃气逆而稀粥犹阏,神思烦而通宵不寐,形症危恶,真元澌脱,转侧床玆,辄须傍助,则弹束振作,实非时月间可期者也。况今京察在即,曹务方殷,亚堂虽异于长席,而职是参佐,亦不可一味瘝旷,以作养痾之坊也,审矣。在国体而极涉苟艰,揆私心而冞增罪戾,伏枕战恐,息食未安,玆敢倩人构疏,申暴实状。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递臣亚铨之任,俾得安意调治,则实天地父母之赐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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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厨院进左承旨金慎根坐直。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秉恒。右副承旨李㘾。同副承旨朴来万坐直。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假注书洪秉寿仕直玄弼济。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慎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来万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鼎集启曰,右副承旨李㘾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来万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殴打别监之院隶等查实,次堂举行事,命下,而参判兪星焕有身病,不得举行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刑曹参判兪星焕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殴打别监之院隶,当为查实,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与判书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刑曹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书金英淳,参判李敦荣落点。

○朴来万启曰,殴打别监之院隶查实事,命下矣,新除授刑曹判书金英淳,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来万,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李济达,副校理沈宜冕、兪致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慎根曰,只推。

○以校理李济达,副校理沈宜冕、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来万曰,只推。

○朴来万,以兵曹言启曰,文臣兼宣传官洪淳穆、洪祐命,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兪星焕,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兪星焕。

○执义申佐摸,应教李寅奭,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献纳赵在应,副修撰柳进翰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

○执义申佐摸,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献纳赵在应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以下二十字刀削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减死围篱安置罪人金𫓎,岛配罪人柳晏、李鲁奎、成容默、柳泰东、罗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安置罪人李承宪,亟命王府具法拿鞫,期于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巨济府加棘围篱岛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荏子岛围篱安置罪人李穆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赵秉铉、李穆渊事,已有前批,不允。

○执义申佐模,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等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措辞见上答府曰,不允。

○献纳赵在应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极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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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药院进。左承旨金慎根。右承旨赵得林坐直。左副承旨赵秉恒坐直。右副承旨朴来万。同副承旨金镇右未肃拜。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假注书洪秉寿玄弼济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鼎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来万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慎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权敦仁有身病,左议政、右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恒启曰,刑曹判书金英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殴打别监之院隶,当为查实,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礼曹,来戊申二月初四日行社稷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敬依。礼曹,来戊申二月初二日行景慕宫春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敬依。礼曹,来戊申二月初三日文宣王释奠祭,初九日行南坛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敬依。

○传于金慎根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金镇右落点。

○朴来万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入之。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㘾。

○朴来万,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李济达,副校理沈宜冕、兪致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慎根,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诸将官,自今年正月至十二月射讲居首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诸将官今年射讲都计划居首人,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郑学权,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诸将官今年射讲都计划居首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恒,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赵云澈、宋在谊等,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赵云澈亦,道臣行查,虽有依据,庙堂覆奏,至请照勘,以《不应为事理重律》,施以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之典,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宋在谊亦,需米之视结价稍加,既云已例,查钱之付民库用下,初无相换是如是白乎矣,第其邑有十倅之称,钱为万数之近者,虽非囚供之自归,未可谓近似于是,而苟无执迹之端,绣论奚为而至?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执义申佐模,应教李寅奭,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献纳赵在应,副修撰柳进翰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

○执义申佐模,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献纳赵在应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以下十六字刀削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减死围篱安置罪人金𫓎,岛配罪人柳晏、李鲁奎、成容默、柳泰东、罗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安置罪人李承宪,亟命王府具法拿鞫,期于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巨济府加棘围篱岛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荏子岛围篱安置罪人李穆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赵秉铉、李穆渊事,已有前批,不允。

○执义申佐模,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等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措辞见上答府曰,不允。

○献纳赵在应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bb快正b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台谏前望入之,大司宪洪学渊,大司谏李孝淳,司谏沈敬泽,掌令洪翼燮,持平李裕膺,正言李晩德、宋廷和落点。

○吏曹判书金东健疏曰,伏以臣于见职,黾勉蹲仍,且月有馀矣。顾今大政限迫,只当趁即磨勘,而第臣忽于日昨,重触风眩之祟,转成痰眩之症,头目晕旋,肢体痿痹,食不纳而胃土败,睫不交而心血涸,神不守舍,出入无常,身则贴席,运用末由,此非一时适至之症,职由于真元虚脱,源委已深,无以责效于医药耳。夫铨注之任,惟精力是藉,而以言乎精,则迷错太半,以言乎力,则转侧随人,时日调治,断无起色,以若见状,顾何以担重负而堪大事乎?应行曹务,一切抛却,虽病思昏涔之中,闷隘悚惶,若添一病,此固不足恤,而其于国体之苟艰,何哉?臣以无似,受恩如天,而过福招灾,沈疴缠身,既未能仰答委寄之眷,又未免国事之临时狼狈,殆亦命也。千思万量,惟有冒陈实状,划即变通,以为公私两幸之图,玆敢倩人构草,疾声呼吁于仁覆之下。伏乞悯怜而矜许之,俾蒙终始生成之泽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重任,不可临政遽递,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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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金慎根望阙礼习仪进。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秉恒。右副承旨朴来万坐直。同副承旨金镇右坐直。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假注书洪秉寿仕直玄弼济。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来万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慎根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徽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镇右启曰,今日正朝望阙礼习仪时,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依例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慎根启曰,臣慎根,今日正朝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镇右,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正朝望阙礼习仪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分养马故失瘦瘠不驯守令,每于毕上纳后,依法典录启请罪矣,今年所纳分养马有頉邑守令现告成册,今始来到,故启目书入,依例施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宋在谊,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南原前县监宋在谊矣本府议启内,需米之视结价稍加,既云已例,查钱之付民库用下,初无相换是如是白乎矣,第其邑有十倅之称,钱为万数之近者,虽非囚供之自明,未可谓近似于是,而苟无执迹之端,绣启奚为而至?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献纳赵在应,副校理兪致崇,正言宋廷和,修撰金世均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

○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献纳赵在应,正言宋廷和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以下二十一字刀削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减死围篱安置罪人金𫓎,岛配罪人柳晏、李鲁奎、成容默、柳泰东、罗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安置罪人李承宪,亟令王府具法拿鞫,期于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巨济府加棘围篱岛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荏子岛围篱安置罪人李穆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赵秉铉、李穆渊事,已有前批,不允。

○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等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措辞见上答府曰,不允。

○献纳赵在应,正言宋逆和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新除授大司谏李孝淳,时在庆尚道礼安地,司谏沈敬泽,时在京畿高阳地,正言李晩德,时在庆尚道礼安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院曰,不允。下谕事许递。

○大司宪洪学渊疏曰,伏以臣,向以秉铉事,合辞惩讨,其后并与李穆渊事,而累次请对,忱诚浅薄,未承允兪之音,反蒙递差之典,赍菀迸出,徒激忠愤。日前,伏闻有两罪人加律之命,以若罪恶,以若负犯,此奚足以伸王法而泄舆情乎?忧慨之极,绕壁彷徨,此际又伏奉都宪除旨,其在明张之义,固当即地诣台,而臣之贞病,已成癃废,寻常公役,不得陈就,亦久矣。向者力疾弹束,越添于经夜触寒之馀,归伏私次,昏无省觉,卧则气息喘急,若将澌尽,坐则顽积冲亘,末由按住,神识迷错,头目晕眩,委缀床玆,扶将须人,以今貌样,万无自强趋造之望。臣罪到此,生不如死,玆敢冒悚控实,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允台请,以正典宪,俯垂矜怜,即赐递斥,仍治臣不职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惩讨事,已谕于前后诸批,勿烦。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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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金慎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秉恒式暇。右副承旨朴来万坐直。同副承旨金镇右坐直。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假注书洪秉寿玄弼济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来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镇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镇右,以追上尊号都监都提调意启曰,纯宗大王金宝篆文书写官东宁尉金贤根书出正副本,翼宗大王金宝篆文书写官永明尉洪显周书出正副本,谨此封进,以备睿裁后入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正本为之。

○又以追上尊号都监都提调意启曰,纯宗大王玉册文草图书一本,谨此封进,待启下,令书写官行判中枢府事金道喜,正书入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进馔所堂上意启曰,本所堂上尹致秀,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以为监董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尹致秀。

○金镇右启曰,春帖子延祥诗制述人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沈敬泽、李晩德、郑骏容、尹堉,以上并单付。

○朴来万,以兵曹言启曰,即伏见北兵使具信喜褒贬启本,则安原权管梁应淳,以宜先抚卒,为目,则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吾村权管金圣弼,以终何无效,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该帅臣,推考警责,安原权管梁应淳,中考施行,吾村权管金圣弼,纯是贬语,其不职可知,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宋在谊,杖一百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宋在谊功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原州牧丹邱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执义申佐摸,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献纳赵在应,校理李济达,正言宋廷和,修撰金世均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

○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应、金得秀,献纳赵在膺,正言宋廷和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例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以下二十一字刀削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枭示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减死围篱安置罪人金𫓎,岛配罪人柳晏、李鲁奎、成容默、柳泰东、罗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安置罪人李承宪,亟令王府具法拿鞫,期于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巨济府加棘围篱岛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荏子岛围篱安置罪人李穆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赵秉铉、李穆渊事,已有前批,不允。

○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等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措辞见上答府曰,不允。

○献纳赵在应,正言宋廷和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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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进馔所进。左承旨金慎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徐有薰未肃拜。右副承旨赵秉恒坐直。同副承旨朴来万坐直。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假注书洪秉寿仕直玄弼济。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来万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未肃拜,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正月初一日,大王大妃殿宝龄六旬,王大妃殿宝龄望五称庆陈贺时颁教文,当为制进,艺文提学李若愚,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朴来万曰,汉学文臣殿讲,明日春塘台亲临矣,该房知悉。

○传于朴来万曰,翰林召试,明日春塘台亲临矣,该房知悉。

○朴来万启曰,翰林召试,明日春塘台亲临事,命下矣,领事以下馆阁堂上,并待开门命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试官望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慎根曰,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有薰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徐戴淳、曺云承、金镇右。

○传于朴来万曰,吏曹参判、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入之。

○吏曹堂上前望入之,参判闵致成,参议金在田落点。

○传于朴来万曰,台谏有阙之代,前望入之。

○台谏前望入之,大司谏李孝淳,司谏李殷相,正言李晩德落点。

○传于金慎根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朴来万,以礼曹言启曰,向接健元陵、显陵、泰陵、康陵、穆陵、徽陵、崇陵、惠陵、元陵、景陵官员联报,则十陵寝造泡寺,即京畿杨州佛岩寺,而前有属司之补用,近因税纳之徒绝,寺样渐致颓败,僧徒日益涣散,祭香时造泡香盘等役,无以分排举行,其所募僧供役之方,惟在定给属寺,或位土补税,而无可合处,政以闷虑。即闻江原道通川地库底浦,杆城地鹅也朱门上下浦,俱是无属之闲浦,属付泡寺,收税需用,则涣散之僧,可以募集,造泡之役,得以分排云,而犹未谙便否,关问该道矣。今此两浦果是闲浦,一如斋官之报,以此属诸佛岩寺,何如?传曰,允。

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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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金慎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徐有熏坐直。右副承旨赵秉恒。同副承旨朴来万坐直。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假注书洪秉寿玄弼济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有熏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朴来万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未肃拜,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有薰曰,原任直阁吴取善,驰诣徽庆园,奉审摘奸,仍留监祭。

○传于金慎根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金鼎集启曰,吏曹判书金东健,参议金在田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闵致成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东健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金在田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传于金鼎集曰,吏曹参议疏批已下,一体牌招。

○徐有薰启曰,春帖字延祥诗制述人,既已抄启矣。弘文提学赵斗淳,待明朝牌招,使之出韵科次,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有薰曰,司䆃提调,济用提调相换。

○有政。吏批,判书金东健牌不进,参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参议金在田进,左副承旨徐有薰进。启曰,判书金东健牌招不进,参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

○又启曰,星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岭南雄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赵熙哲为校理,郑基洛为监察,金箕默为星州牧使。襄阳府使林基洙、金镇右、李光载,以襄阳望使望筒,传于徐有薰曰,勿拘常格,各别择差。郑夏应为三和府使,徐庆辅为旌善郡守,元锡中为碧沙察访,改望尹致诚为襄阳府使。

○兵批,判书李若愚病,参判金景善病,参议李玄緖病,参知睦用锡入直进,同副承旨朴来万进。佥知李熙忠,大护军李鲁秉、洪在喆、徐箕淳,护军李启朝,副护军李经在、尹缵、闵晢、李熙章、金善命、郑裕俊、李教彬、安时赫,副司直金玉龙、权馦,副司果李容翼、李又新,副司正洪秉寿,以上并单付。

○传于徐有薰曰,见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李裕元为工曹参议,尹致秀为同春秋,朴凤钦为军资正,洪大奎为礼曹正郞,安鼎锡为军器佥正,申锡畴为永陵令,李舜善为穆陵别检,朴峻阳为富平府使,朴峻阳为怀德县监。中学训导单金景游,东学训导单文基郁。故学生朴宗翊赠吏参例兼,守庆州府尹朴镐寿考,故佥使郑宅恒赠兵参训导例兼,前同知郑夏应考。司䆃提调金贤根,济用提调洪显周相换。

○徐有薰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翰林召试被选人金德根,令该曹口传付职,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金德根。

○传于徐有薰曰,颁教文中,赦句添入。

○徐有薰启曰,颁教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某罪以下,宥之乎?敢禀。传曰,杂犯死罪以下,并宥。

○又启曰,颁教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艺文提学李若愚,既在阙中,使之添入,何如?传曰,允。

○金慎根,以兵曹言启曰,今月二十七日,一兼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熙忠为兼司仆将。

○金慎根,以摠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都城主脉补土所及三角山漕溪上山麓禁标内有无頉,使外新营入直别武士与禁松参军,眼同看审,则俱为无頉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卫营言启曰,年终放炮习放,明日设行于燕尾汀之意,敢启。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年终放炮习放,今月二十五日,洗马台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金善恒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议金在田疏曰,伏以臣家世寒,素品质阘葺,本无足备数于人,而贱齿渐多,病眼益眚,尽是一弃物耳。屏伏穷庐,以了馀生,偏蒙我圣上陶均拂拭之恩,收之于污秽之中,而厕之于清显之末,私心兢惧,不翅若临渊集木,而三铨新命,又下于此际,臣始焉感泪,继以震惕,罔知措躬之所也。噫,铨选之职,其清峻,何如,其华要,何如?佐贰,虽与长铨有异,事多参闻,而时或代斲焉,苟非鉴识足以辨别于贤愚进退之际,论议足以主张于通塞可否之间,上不可以滥授,下不可以冒据,庸是之故,虽以望实俱隆之人,辄叨是职,举皆逡巡却顾,不以驾屦为恭,必以鞶带为义。况如臣之千万不近似者,不自量揣,怙宠而饕荣,甘犯负乘之戒,其毕竟偾误,立可以待。于是乎臣身狼狈,不足暇恤,而其于累圣简而害国事,何且臣素患痞癖之证,近又添剧,委在床笫,难以动作,左右思惟,参倚已熟,召牌之下,承膺无路,玆敢毕露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赐镌改,俾公器无䙝,私分获安,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丁未十二月二十四日辰时,上诣春塘台。汉学文臣殿讲,翰林召试试取入侍时,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金慎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赵秉恒,同副承旨朴来万,假注书洪秉寿、玄弼济,别兼春秋洪祐命、金炳云,检校直阁郑㝡朝,直阁尹致英,检校待教洪淳穆,待教金炳德,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重华门,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鼎集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贰极门,由铜龙门、青阳门诣春塘台,通礼跪启请降舆陞座,上降舆陞座,鼎集进前奏曰,试官今当行礼,而侍卫中有从陞之人,使之一体行礼,何如?上可之。翰林召试读券官领议政权敦仁,艺文提学李若愚,弘文提学赵斗淳,知春秋金英淳,同春秋宋持养,直提学金学性,对读官副校理沈宜冕,副修撰柳进翰,汉学文臣殿讲考官工曹判书朴永元,行护军尹致秀,同知中枢府事朴容寿,参考官行副护军徐戴淳、洪永圭、李㘾、李裕元,以次就拜位,行四拜礼讫,以次就座,上命书题,若愚进前书铭金莲烛限申时,鼎集跪奏宣教,宜冕跪受悬题。敦仁进前奏曰,雪后甚寒,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鼎集曰,召试试官,权退,何如?上曰,唯。得林进前奏曰,汉学当开讲乎?上曰,唯。得林曰,考讲,以抽签为之乎,以册拈出乎?上曰,前例,何如?得林曰,多有拈出之时矣。上曰,拈出,可也。慎根曰,译官招入乎?上可之。上入小次,慎根以司谒入禀曰,汉学文臣应讲人中闵致庠,今当应讲,而方赴翰林召试矣,何以为之乎?上曰,应讲置之,可也。汉学文臣应讲毕,上曰,汉学文臣殿讲居首人,依例捧传旨。出传教鼎集,以司谒入禀曰,收券已讫,考试,何如?上可之。又以司谒入禀曰,翰林召试取,几人乎?上曰,翰林召试取三人。出传教考试讫,鼎集,以司谒入禀曰,科次,何以为之乎?上命科次以入,少顷,以司谒下教曰,还宫当自内为之。出传教命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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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药院进。左承旨金慎根式暇。右承旨赵得林式暇。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赵秉恒坐直。同副承旨朴来万坐直。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假注书洪秉寿仕直玄弼济。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鼎集启曰,亲临殿试,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有薰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朴来万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未肃拜,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徽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有薰启曰,今此皇历,京畿监营二件,一件营上,一件敕使所经邑分上,黄海监营二件,一件营上,一件敕使所经邑分上,平安监营四件,一件营上,三件敕使所经邑分上,水原府、开城府、广州府、江华府、江原监营、忠清监营、全罗监营、庆尚监营、咸镜监营,各一件营上事,自本院依例成有旨下送,京各司应为颁赐二十三件,亦为依例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有薰曰,留院公事入之。

○赵秉恒,以汉城府言启曰,拯活人十五名以上者抄启事,曾有定式矣,即接南部都事蔡果永所报,则今年潦雨,江水涨溢,箭串一、二、中契,新村里契四契民户,全村漂没,数多人命,将至溺死之境,而一契良人林东明,良人金顺华,良人申致伯,二契良人郑三出,中村契良人孙旕孙,新村里契良人成载郁等六人,自办船只,冒入风浪,拯活人命,或至二十五六名,或为三十一二名,西部都事郑基年所报,则今夏潦雨,巨浸暴至,土亭里契、麻浦契、栗岛契、沙村里契四契民户,尽为漂没,许多人命,几至渰溺,而土亭里契良人郑道珩,良人金庆沃,麻浦契良人金镇爀,沙村里契良人赵永俊,栗岛契良人李万锡等五人,各持船只,冒入汹涌之中,拯活人命,或为二十五六名,或为三十一二名,北部都事李正铉所报,则今年潦水之涨溢,合井里契、望远亭契、鸺岩里契三契民户,尽为漂没,屡百人命,几尽渰死,而合井里契良人金再孙,良人李仁喆,望远亭契良人金道恒,鸺岩里契良人李仁采等四人,各持船只,冒浪拯活,各为二十三四名之多云,故更加查实,则果如各部所报。其在激劝之道,宜有褒赏之典,令该曹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今年划下京畿灾为三千八百结,湖南新旧灾为一万四千三百结,湖西新灾与丙申还录旧灾为一万五千馀结矣,参考前摠,已多减分之例,京畿、两湖营官需八分一,各样价四分一,依前减分,海西则自明年解分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来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徽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济州牧使李宜植年分状启,则以为,济州胜于大静,旌义逊于大静,契长较短,足为平年,而夏麦既为不敷,秋谷亦未均登,新旧还之一时并督,恐伤民力,旧还姑为仍停云矣。岛农既为少康,民力足以有纾,而乃缘秋霖之为灾,终欠各谷之均熟,新旧还之一时并督,恐非怀保之政,旧还则依近例许令仍停,何如?传曰,允。

○开城留守金大根疏曰,伏以天佑我东,百禄滋至,两圣朝盛德追述,彝典咸备,两慈殿宝龄弥邵,达孝益彰,徽号诞扬于玉牒,缛仪将举于瑶觞,率土含生,莫不蹈舞庆忭,获睹无前之盛仪也。第伏念臣,待罪分司,居然一期于玆矣,性本荒麤,才又谫劣,优柔而不刚核,糊涂而不综密,随处生疏,遇事破绽,凡此数者,俱不近似于留钥之任,审矣。冒居匪据,效蔑涓埃,其责甚重,其人也轻,前后偾误,指不胜搂,圣度宽大,特轸恢容,每自循省,恒深悚懔,食息靡甘,罔知自措。第臣狗马贱疾,何敢覶缕冒陈,而脆质积祟,便成贞痼,自幼至长,药裹随身,力不待年而耗减,心每因虑而消铄,近又触冒风寒,宿症闯发,腹背横亘,荣卫澌败,每当冲上之时,呼吸不通,杂试医药,未克收效,一日所食,不过合龠。顾此危剧之状,决无时月间蠢动之望,以臣一身之故,沁泄担阁,不思所以自图,则鞅掌职务,瘝旷必多,素餐之罪,殆有甚于干冒,惶闷之极,若添一病,玆敢不避烦渎,猥陈短章。伏乞圣明,俯垂鉴谅,曲赐生成之泽,特递臣居留之任,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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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药院进。左承旨金慎根坐直。右承旨赵得林式暇。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赵秉恒坐直。同副承旨朴来万。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假注书洪秉寿玄弼济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有薰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朴来万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未肃拜,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有薰,以加上尊号都监都提调意启曰,大王大妃殿玉宝篆文书写官水原府留守金左根,书出正副本,王大妃殿玉宝篆文书写官昌宁尉金炳畴,书出正副本,谨此封进,以备睿裁后入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正本为之。

○又以上号都监都提调意启曰,见今岁除不远,工匠之一直付役,在所当念,自今二十七日至正月初五日,姑为停役,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荐望,以赵秉骏为开城留守。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大根。

○朴来万,以刑曹言启曰,司谒金盛孙,司钥刘汉芝手本,别监李汉民、李顺龙、安万基、朴完成、朴泰镇、成载爀等,被打于院隶辈事,传曰,令秋曹查实以入事,命下矣,殴打掖隶之院隶田英性、车圣业、崔道学、李锺浩、闵英焕、朴启勋等,次第捉来,与被打别监等,头面查实,则院隶田英性所供内以为,渠于今十四日,偶入妓家矣,别监二人入来,无端执言,持杖打头,至于流血,故艰辛归家之路,以雪愤之意,言于同类车圣业、崔道鹤矣,车、崔两隶,逢着别监于路上,果为殴打云,而渠则初不同往云,车圣业、崔道鹤所供内以为,渠等闻田英性被打之说,不无忿心,际逢掖隶于阙门近处,犯手殴打,而裂破红衣,结缚街上之事,实为瞹昧云,李锺浩所供内以为,渠于今十五日阙门放钥之时,闻同类使令与别监,相斗于敦化门外,急往见之,则车、崔两隶,扶执掖隶,互相斗哄,故从中挽解而已,果无犯手云,闵英焕、朴启勋等所供内以为,渠辈姓名,虽出掖隶之指告,初无干涉于斗场云,别监李汉民、李顺龙等所供内以为,渠等,今十四日,适到妓家矣,院隶一汉,先坐酗挐,故责以出去,则厥汉由此含憾,以杖乱打,裂破衣笠,故仍为避去云,安万基、朴完成、朴泰镇、成载爀等所供内以为,渠等十五日入番次,等待于敦化门外矣,不知不觉之中,院隶辈作党突入,逢辄乱打,裂破衣笠,结缚往来于路上云矣。观此诸供,其所争端,始起于妓家,当场行打者,田英性也,为其同侪,听嗾雪愤,殴打入番之掖隶于阙门之下,裂破衣笠,结缚往来于街路之上者,车圣业、崔道鹤也。论以所犯,别无异同,而俱为自服,则乌得免首倡之罪?李锺浩、闵英焕、朴启薰等段,或云从中挽解,或云初无干涉,有所妆撰,极口《发明》,而既出掖隶之证招,则亦难免随从之律。固当分轻重勘处,而既伏承查实以入之命,上裁,何如?传曰,以院隶、掖隶斗哄事,前后处分,何bb等b申严,而曾未几何,复踵前习,禁门咫尺,肆行缚打,大关纲纪,宁不寒心?首犯之院隶田英性、车圣业、崔道鹤等,并出付训局,严棍三十度后,移送秋曹,严刑一次,远地充军,李锺浩等三汉,自卿曹,分轻重惩励放送,以掖隶言之,藉曰被打,苟无所失,闹从何生,不有饬教,全无谨畏,其在宫府一体之义,不可不严处。李汉民、李顺龙等,令训将严棍二十度放送,安万基等四汉,亦令卿曹,量宜勘放,因此而又有提饬者,聚党殴人,自有法禁,而白昼斗哄,视若平常,不之纠察,此果禁暴止乱之法乎?此后无论院隶,如有聚徒相哄之事,当施加倍之律,不即觉察禁断之官员,亦当严勘,以此分付于政院掖庭署、法司捕厅,可也。

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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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李根友坐直。右承旨金慎根。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李玄緖未肃拜。同副承旨朴来万坐直。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假注书洪秉寿仕直玄弼济。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有薰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正朝问安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有薰曰,来初一日,当诣太庙展谒矣,该房知悉。

○以忠清监司金洙根状启,洪州等邑人命渰、烧死事,传于朴来万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烧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庙堂措辞,分付。

○传于徐有薰曰,贺仪不远,侍从罢削人与职牒还授之台谏,并叙用,令该曹口传付军职。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柳来骏、韩容悳、宋显洙、尹显岐、李时夏,以上并单付。

○传于金慎根曰,右承旨、右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李根友、李玄緖落点。

○徐有薰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新除授左承旨李根友,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朴来万曰,殿讲居不禁推人,并分拣。

○传于徐有薰曰,吏曹判书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徐有薰曰,洪州牧使,勿拘常格,各别择差。

○徐有薰,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正朝祭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頉,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司饔院官员及年六十以上人,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未差,参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参议金在田进,左副承旨徐有薰进。启曰,判书未差,参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寅奭为为司谏,安孝述为兵曹参议,徐灏淳为洪州牧使,李熙殷为德山郡守。开城留守单赵秉骏。

○兵批,判书李若愚病,参判金景善入直进,参议安孝述在外未肃拜,参知睦用锡病,同副承旨朴来万进。赴战岭别将单石敏玉,中岭别将单洪映昇,副护军单赵得林、赵秉恒,司直单李殷相,兼管理使单赵秉骏。

○徐有薰,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赵熙哲,时在水原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正月初一日,大王大妃殿宝龄六旬,王大妃殿宝龄望五,称庆亲上致词笺文表里仪注及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百官陈贺仪注,直为书入各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杨州幼学金礼铉所志,则以为,族侄济应,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兄济昇第二子龙植,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济应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金礼铉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济昇第二子龙植,立为金济应之后,何如?传曰,允。

○金慎根,以兵曹言启曰,来正月初一日,大驾诣宗庙展谒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摠营马军一哨,训局马军三哨,步军六哨,摠卫大将都领为先后厢,禁军三番随驾,留营留阵,置之。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来初一日,太庙展谒动驾,与各宫房正朝祭相值,在前如此之时,祭去马匹,自各宫房有贳用之例,今亦依已例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下教,禁门咫尺缚打掖隶之首犯田英性、车圣业、崔道鹤等,并严棍三十度后,远地充军次,移送秋曹,掖隶李汉民、李顺龙等,并严棍二十度,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殴打别监之院隶等本曹查实草记,传曰,以院隶掖隶斗哄事,前后处分,何等申严,而曾未几何,复踵前习,禁门咫尺,肆行缚打,大关纪纲,宁不寒心?首犯之院隶田英性、车性业、崔道鹤等,并出付训局,严掍三十度后,移送秋曹,严刑一次,远地充军,李锺浩等三汉,自卿曹分轻重惩励放送,以掖隶言之,藉曰被打,苟无所失,闹从何生,不有饬教,全无谨畏,其在宫府一体之义,不可不严处。李汉民、李顺龙等,令训将严棍二十度放送,安万基等四汉,亦令卿曹量宜勘放,因此而又有提饬者,聚党殴人,自有法禁,而白昼斗哄,视若平常,不之纠察,此果禁暴止乱之法乎?此后无论院隶、掖隶,如有聚徒相哄之事,当施加倍之律,不即觉察禁断之官员,亦当严勘,以此分付于政院掖庭署、法司捕厅可也事,命下,而院隶田英性等,自训局严棍后,移送臣曹矣,田英性、车圣业、崔道鹤,各严刑一次,英性,平安道龟城府,圣业,庆尚道固城县,道鹤,全罗道光阳县,远地充军,定配所,并即押送,李锺浩、闵英焕、朴启勋等,参以招供,别无轻重之分,各严刑一次惩砺放送,掖隶安万基、朴完成、朴泰镇、成载爀等,苟能谨畏,宁至斗哄?各决杖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谏李孝淳,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献纳赵在应,副校理兪致崇,正言宋廷和、李晩德,修撰金世均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

○大司谏李孝淳,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献纳赵在应,正言宋廷和、李晩德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以下二十二字刀削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减死围篱安置罪人金𫓎,岛配罪人柳晏、李鲁奎、成容默、柳泰东、罗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安置罪人李承宪,亟令王府具法拿鞫,期于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巨济府加棘围篱安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荏子岛围篱安置罪人李穆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赵秉铉、李穆渊事,已有前批,不允。

○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等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措辞见上答府曰,不允。

○大司谏李孝淳,献纳赵在应,正言宋廷和、李晩德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新除授司谏李殷相,时在广州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事,许递。

○义禁府启目,长水前县监郑胄锡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锺城前府使郑诚一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判书金东健疏曰,伏以臣,顷控微恳,恩批郑重,谕以临政,许以调理,臣于病思无省之中,且惶且感,日事刀圭,专意将摄,庶冀其一分可强仰塞圣旨矣,其奈病根已痼,有退而无进,较诸向时,反复几层落下。种种危恶之状,有不敢一一烦陈,而最是痰为主祟,神识迷错,虚不受补,气力澌脱,寻常之事,前忘而后失,方寸之间,欲起而旋仆,废寝却食,伏枕昏呓,甚或全无分晓,如在梦中,即此见状,决无以时日间可期恒人之事矣。京察,有国之大政,而缘臣病顿,抛却一边,限内磨勘,已矣无论,许多狼狈,不言可知,非但贱分之万万悚闷,其于国体,何,其于事面,何?臣亦粗具彝性,苟可有自力之望,而复为临急言私之计,则是欺天也,孤恩也。臣虽沈淹垂死,焉敢为此?顾其情则实由于奈何不得者耳,若以荐渎为惧,不思早即变通,则臣罪到此,尤何可赎?玆敢申暴实状,疾声呼吁。伏乞圣慈,俯垂矜怜,亟赐斥退,以幸公私,不胜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实病既如此,所请依施。

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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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李根友坐直。右承旨金慎根。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李玄緖坐直。同副承旨朴来万。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假注书洪秉寿仕直权永秀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慎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假注书玄弼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玄弼济改差,代以权永秀为假注书。

○以忠清监司金洙根状启,丹阳郡民家失火事,传于朴来万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司谏李寅奭启曰,臣言议风裁,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臣感恩床gg怵g义,虽不得不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与围篱罪人李穆渊,为九寸亲,而方在合启中,揆以法例,自在应避,区区私义,有不可冒参者,以此情踪,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徐憙淳为吏曹判书。

○传于徐有薰曰,都政,岁前磨勘。

○李根友,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校理一员未差,校理李济达差祭,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兪镇五,副校理沈宜冕、兪致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宗簿寺提调意启曰,即伏见江华留守林翰镇状启,则鼎足山城璿源阁北边柱木二个腐伤,椽木在在杇伤,北一间,亦为全体倾颓,实为悚闷云。莫重璿阁,若是毁伤,则趁即修改,事体当然,而见今冬节,有难始役,待明春发遣郞厅,奉审修改,何如?传曰,允。

○朴来万,以汉城府言启曰,朝官年八十应资老人别单,今方修正以入,而前五卫将吴命毅,今年为八十三,而前已遗漏于别单矣。详考年岁,依已例追入别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友,以礼曹言启曰,来正月初一日,行翼陵正朝节享时,本陵两官,当为备员,而令有阙未差,无以举行。令有阙之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将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各陵园墓正朝祭享所用药果煎造后,进上看品药果二十立,依定式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郑𪷾,典籍徐堂辅,俱为呈旬,直讲金昌秀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李玄緖,以义禁府言启曰,来正月初一日,宗庙举动时,本府都事,以各差备,当为全数进参,而都事赵锡麟、李祖钦,俱以奉命在外,无以备员。令该曹并口传相换,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禁府都事李祖钦,监察李宪尧相换,禁府都事赵锡麟,内资奉事郑基大相换。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林肯洙、姜𣹡、南性教,副司果全国宪、金应夏、柳兴奎、蔡元默、兪锡焕,以上并单付。

○李玄緖,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金用鼎、罗时镛、鲜于澲、韩敬源等,并分拣事,承传启下矣。金用鼎、罗时镛、鲜于澲、韩敬源等,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郑诚一亦,还谷法意,何等严重,所犯诸条,罔非偸弄,而称以公下而肆然消融,或以预贷而自致欠逋是白兺除良,且况都执帖字,勒买民物,高价执钱,尽属官廪,自归不法,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胄锡亦,差任则惟赂是捧,决讼则非货不成兺除良,外他随事而招谤,尤是见利而无殚gg惮g,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大司谏李孝淳,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献纳赵在应,正言宋廷和、李晩德,副修撰柳进翰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

○大司谏李孝淳,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献纳赵在应,正言宋廷和、李晩德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以下二十一字刀削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bb刑b。措辞见上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减死围篱安置罪人金𫓎,岛配罪人柳晏、李鲁奎、成容默、柳泰东、罗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安置罪人李承宪,亟命王府,具法拿鞫,期于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巨济府加棘围篱岛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荏子岛围篱安置罪人李穆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赵秉铉、李穆渊事,已有前批,不允。

○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等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措辞见上答府曰,不允。

○大司谏李孝淳,献纳赵在应,正言宋廷和、李晩德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开城留守赵秉骏疏曰,伏以,慈龄并邵于两殿,贺仪将举于三元,邦箓弥巩,宸孝益光,臣民庆忭,曷有其极?仍伏念臣以蒙𫘤之年,而忝卿月之位,以拙讷之材,而陪庙堂之班,骤进躐取,近古所罕。虽雨露之若偏,惟上所命,情踪之为期,不敢自有,而臣亦粗具彝性,略知义分,惭愧先于感祝,忧惧多于荣耀,每一循省,自不觉骇汗之浃背也。廼者松京居留之命,又何误恩之至于此也?是地也,按胜国之馀,处三辅之重,责在保釐,任系关防,而湾贾燕货,绾毂其口,一国财货之所杂聚也。是以为治之难,有倍于他,从前荐剡,必择其人,臣果其人乎哉?臣于践履阅历,才谞闻望,无一可论,即亦天鉴之所毕烛,以此拟此,非臣梦想之所敢到也。且臣本生祖父臣镇宽,曾任是职,遗爱在民,至于今画像祀之,而臣既不肖,无能为役,则其究也召伯之棠,趾美姑舍,梁公之祠,贻辱必多,此实臣决不敢膺也。臣窃闻此土之俗,惟以贸迁为生,利殖优于什一,积贮多至万亿,虽不可以本业言,而亦不失货殖之资也。挽近以来,家家种参,遂成风习,欲罢不能,而彼地交易之数,岁不下百馀万矣。人多言以此易产,规彼厚利,实国人之幸也云,而其有识之纶则皆曰,其云厚利者,皆民生不中用之物,而使敦朴日散,侈靡日盛者,未必不由于参货也。况其参采日多,参直日贱,奸伪滋兴,败破相寻,虽限之以定额,悬之以严禁,利之所在,暋不畏死,潜造冒出,势不可遏。姑以近日被捉之见于关牒者言之,若是其伙然,其未及现露者,又当如何?措束防遏之际,奉朝令而禁民非者,非明无以察也,非严无以戢也,臣可以与议于此否乎?臣于是,左右思量,食息靡安,公私狼狈,可坐而待,玆敢毕沥肝肺,仰渎崇严。伏愿圣明,俯察衷恳,特递臣新授职名,以重公器,以安贱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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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致秀未肃拜。左承旨李根友坐直。右承旨金慎根。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李玄緖。同副承旨朴来万坐直。注书尹禹锡朴昇寿。假注书洪秉寿权永秀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鼎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传于徐有薰曰,都政明日为之。

○传于徐有薰曰,台谏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李根友曰,都承旨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尹致秀落点。

○李根友启曰,即者掌苑署官员来言,明日各殿物膳进上时,提调当为看品封进,而提调金熙华有身病,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友曰,玉堂有阙之代,前望入之。

○玉堂前望入之,应教金世均添书落点,校理李教英落点。

○金慎根,以兵曹言启曰,再明日宗庙展谒时,本曹堂上,全数进参,而参议安孝述在外未肃拜,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入之。

○兵曹参议前望入之,徐相教落点。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憙淳进,参判闵致成在外,参议金在田牌招不进,左承旨李根友进。以权馦为司谏,金鼎集为掌乐提调,赵忠植为春川府使,徐得淳为三陟府使,权学善为开宁县监。

○兵批,判书李若愚病,参判金景善,参议徐相教未肃拜,参知睦用锡入直进,同副承旨朴来万进。护军金鼎集,副护军安孝述,副司直李寅奭、赵熙哲,以上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金在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来万曰,只推。

○以副应教兪镇五,副校理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来万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吴兢镇为翼陵令。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容翼。

○大司谏李孝淳,掌令林翊曾,献纳赵在应,副校理沈宜冕,修撰金世均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

○大司谏李孝淳,掌令林翊曾,献纳赵在应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安bb置b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以下二十一字刀削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措辞见上请古今岛减死围篱安置罪人金𫓎,岛配罪人柳晏、李鲁奎、成容默、柳泰东、罗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安置罪人李承宪,亟命王府,具法拿鞫,期于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巨济府加棘围篱岛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荏子岛围篱安置罪人李穆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赵秉铉、李穆渊事,已有前批,不允。

○掌令林翊曾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措辞见上答府曰,不允。

○大司谏李孝淳,献纳赵在应等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

○徐有薰,以吏曹言启曰,奉常寺正郑鎏,成均馆典籍徐堂辅,俱以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徐堂辅。

○徐有薰,以吏曹言启曰,守庆州府尹朴镐寿户奴呈状内,矣上典老母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之内,万无离侧远赴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其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远赴,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各道文荫官履历成册中,多有错误,奏御文字,何等敬谨,而有此不审,诚甚未安。事当还下送,使之改修整以入,而到今日字已迫,不可迟待,故不得不捧入,而各该道臣,不可无警。黄海监司南献教,江原监司朴宗吉,平安监司赵鹤年,咸镜监司李嘉愚,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以礼曹言启曰,庆尚道观察使封进来正月令宗庙荐新早藿,今三十日荐进,而景慕宫荐新早藿,则江原道例为封进矣。本道所封,未及上来,莫重荐献,不可后时,依前例以宗庙荐新,加封早藿,同日一体荐进,何如?传曰,允。

○金慎根,以兵曹言启曰,来戊申年各处颁给信汉符别单及文宰二品以上、武臣荫官、曾经摠管人员章标颁给别单,修整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九日三十日年终放炮时次知将官将校姓名及兼别破阵等容貌年岁器械数爻,并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长水前县监郑胄锡矣本府议启内,差任则惟赂是捧,决讼则非货不成兺除良,外他随事而招谤,尤是见利而无惮。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锺城前府使郑诚一矣本府议启内,还谷法意,何等严重,所犯诸条,罔非偸弄,而称以公下,而肆然消融,或以预贷,而自致欠逋是白兺除良,且况都执帖字,勒买民物,高价执钱,尽属官廪,自归不法,难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

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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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致秀。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金慎根。左副承旨徐有薰坐直。左副承旨李玄緖坐直。同副承旨朴来万。注书尹禹锡朴昇寿仕直。事变假注书白宗逵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除夕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未肃拜,执义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持平李裕膺、金得秀差祭,掌令林翊曾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慎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除夕问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明日正朝望阙礼,依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bb旨b进去乎?敢禀。传曰,右副承旨进去。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应教臣金世均,以宗庙春享大祭祭官,今日议政府肄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正朝进上倭柑子六百个,前期分付倭译,使之封进,自是定例,而即者倭学掌务官来言,所贸之柑子,未满元数,以四百个先纳云。期限已迫,虽不得不先为封入,而莫重进上,有此欠数之境者,事体所在,不可仍置。当该掌务官,令攸司科治,未纳二百个,使之斯速封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有薰曰,每都政,守令初仕择差之教,视若例饬,未见实效,良用慨然,今番则各别对扬事,分付两铨。

○传于徐有薰曰,皇朝人、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落仕最久人,各别收用事,分付两铨。

○传于徐有薰曰,虽非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

○传于徐有薰曰,台谏、玉堂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李根友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友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宗庙、永宁殿、永禧殿、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慎根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李根友启曰,掌苑提调金熙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物膳进上,当为看品,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掌苑署提调金熙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各殿物膳进上时,当为封进,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社稷署官员来言,陈贺告由祭,神位出安奉还时,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权敦仁有身病,提调李若愚,以兵曹判书都政进,无进参之员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提调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徐有薰曰,在外吏曹参判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朴来万曰,贡市堂上,率贡市人,明日还宫时,宗庙洞口待令。

○金慎根,以备边司言启曰,龟城府使李容纯,今已个满矣。该邑自再昨年水灾以后,若经浩劫,不成为邑,朝家顾恤,固亦特优,而该倅殚心抚字,措处得宜,数年之间,流离之还集,荡覆之赖安,可谓稍成邑样。今当瓜递,非但民情之惜去,未成完局之前,若又付之生手,则难保其无九仞一篑之叹。龟城府使李容纯,限一瓜特为仍任,俾责终始成效,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阳智县监今政当差代矣。该邑以至残积败之局,弊至难医,邑不成样,从前择差,非不屡矣,而又患数递,苏完无期,民邑事势,实难付之生手。分付铨曹,勿拘常格,另择差送,俾责成效,何如?传曰,允。

○徐有薰,以吏批言启曰,今日政厅,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长兴府使柳德鲁,以斥猾恤隐,柔亦何伤为目,泰安郡守宋观和,以谤岂其然为目,杆城郡守赵启恒,以病不为瘝,事将就緖为目,熙川郡守李熙明,以益勉察饬为目,燕岐县监李寅凤,以勗哉刚果为目,泗川县监沈正乐,以节嗜斯可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五道道臣,并推考警责,长兴府使柳德鲁,泰安郡守宋观和,杆城郡守赵启恒,熙川郡守李熙明,燕岐县监李寅凤,泗川县监沈正乐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都政。吏批,行判书徐憙淳进,参判未差,参议金在田进,左副承旨徐有薰进。启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秋冬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荫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宣川府使,今当差出,而本府以防御重地,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稳城府使,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边上重地,不可不择差,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广州府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台谏、玉堂,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徐有薰,以吏批言启曰,成均馆司艺田栽五,受由后过限不上来,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朴承奎为掌苑别提,尹章善为活人别提,郑夔弼、朴宗天为引仪,金胤铉为仪宾都事。典籍二单金大铉、鲜于澲。金炳叙为内资直长,李稷铉为司宰直长,金奭均为禧陵直长,金近喜为天安郡守,李溭为燕岐县监,李承裕为义盈奉事,尹星逵为掌苑奉事,康履勋为缮工奉事,李秉羲为典设别提,林善镇为造纸别提,洪迈容为司饔直长,郑基大为靖陵直长,金序教为阳智县监,李钟祥为龙宫县监,安忱为召村察访,尹夔一、兪景焕为禁府都事,朴兴寿为尚衣别提,金箕晢为长兴府使,朴宗塾为龙潭县令,韩用翰为尚瑞直长,赵秉正为汉城判官,金远浩为南海县令,李璜周为延日县监,李基祖为泗川县监,韩用翰为司圃别提,洪翊周为敦宁判官,李启荣为永川郡守,李建荣为怀仁县监,许㥌为镇岑县监,赵埴为尚瑞副直长,林镇璜为掌乐主簿,李为掌苑别提,李象集为刑曹正郞,李启重为军器判官,洪祐命、金炳云为典籍,尹致秀、曺锡雨为同经筵,朱镇珪为纯陵奉事。兼春秋单洪大奎。赵埴为尚瑞直长,李𪣴为工曹佐郞,林镇璜为汉城主簿,南履轮、金斗钦为典籍,金佑铉为尚瑞副直长,尹泰亨为典牲副奉事,洪秉寿、权永秀为典籍,徐迥淳为广州判官,李锺九为济用副奉事,郑夔弼为监察,洪配厚为古阜郡守,郑云斗为熙川郡守,成瀚为熊川县监,金炳云、洪秉寿为正言,韩用翰为刑曹佐郞,李亮熙为工曹佐郞,金世均为奉常正,赵述永为宣川府使,具载善为稳城府使,蔡学永为昌原府使,申命淳为长渊县监,金儞根为长连县监,李敏庠为德原府使,李冕植为云山郡守,吕重燮为盈德县令,金善庆为蔚珍县令,金贞根为扶馀县监,以金鼎集为吏曹参判,权馦为执义,金圭瑞为司谏,赵熙哲为献纳,李𪤓、尹行谟为副校理,李恒翼为户曹佐郞,林善镇为掌乐主簿,申应朝为杨口县监,边相垈为松罗察访,许石老为安奇察访,李秉汉为掌苑别提,赵然牧为引仪,宋端和为杆城郡守,康履昊为旌义县监,金益洪为青丹察访,徐箕淳为社稷提调,李㘾为大司成,李晋在为监役,李敏衡为司艺,柳光睦为典籍,徐彻淳为司圃别提,金明浩为造纸别提,尹章善为监察,权溭为庆州府尹,沈敬泽为龙冈县令,闵致成为大司宪,尹教成为大司谏,金炳冀为应教,尹致英为副应教,洪翼燮为校理,韩启心、赵礼根为掌令,洪淳穆为校理,兪致崇、宋廷和为修撰。兼直阁单尹致英,兼养贤主簿单柳光睦。朴兴寿为禁府都事,李奎英为社稷令,尹行福为顺天府使,沈焕永为龙川府使,吴鼎周为利原县监,洪敬谟为判敦宁,金秉燮为礼曹佐郞,任勉常为禁府都事,洪祥獜为活人别提,卢径河为尚衣别提,卓硕行为典籍,韩镇序为惠陵令,郑海尚为宗庙令,金炳地为掌乐主簿,丁昌夹为肇庆庙令,郑止善、卓景秀为持平,兪锡焕、赵在应为副修撰,郑汉然为庇仁县监,李秉五为徽定殿令,崔致权为兵曹佐郞,吴致健为赞仪,姜汉喆为司饔主簿,李基为典籍,郑善教为思陵令,洪良厚为懿陵令,南芝耇为徽庆园令,申泰运为遂安郡守,杨廷彬为泰安县监,申直模为吏曹佐郞,李忠翼为司饔圭簿,林倜为金泉察访,李鎕为假监役,金仲集为童蒙教官,金炳箕为永禧殿参奉,韩永锡为齐陵参奉,金箕焘为庄陵参奉,洪薰谟为思陵参奉,金秉渊为宁陵参奉,姜兰馨为绥陵参奉,韩珏渊为和陵参奉,朴泰镇为顺康园守奉官。

○兵批,判书李若愚进,参判金景善病,参议徐相教进,参知睦用锡差祭,右承旨金慎根进。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而参判金景善肄仪进,参知睦用锡差祭,无以备员,参判金景善,待行礼,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营将、中军、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及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金慎根,以兵批言启曰,宣传官李亨夏,羽林卫将韩贞植,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李启朝为同知,洪永锡、徐华淳、洪宪范为五卫将,李敏树为宣传官。训炼判官禹昌臣、吴允植,主簿异海谦、朴庆禧、朴重旻、崔文玉,以上加设,依定式减下。训炼主簿单白尚焕,同知单车圣根,佥知三单金夏渊、金鲁学、安慎良。以异海谦、异元善为训炼判官加设,刘璟源、朴东一、金镛奕为训炼主簿加设,李种华为庆州营将,许熠为尚州营将,尹致迥为晋州营将,郑斗源为公州营将,任商准为京畿中军,崔天岳为忠翊将,金祐得为忠壮将,尹喜默为都摠经历,李晩谦为部将,李志益为黄海兵虞候,金善命为釜山佥使,吴宅善为忠清中军,金淑铉为黄海中军,洪羲禄为统虞候,陈遂良为潼关佥使,梁柱石为武兼,蔡一诚为善积佥使,辛应模为龙媒佥使,吴致凤为昌洲佥使,崔永旭为会宁浦万户,蔡东键为宣传官,李溟游为羽林将,朴一华、宋益烈为五卫将,金凤翼为训炼主簿加设,申命源为广州中军,朴有鹏为庆尚中军,池若渊为北虞候,玄锡为加德佥使,金芋根为全罗左水虞候。庆州营将李锺华,尚州营将许熠,晋州营将尹致迥,公州营将郑斗源,京畿中军任商准,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金炳云、徐堂辅为文兼,全宽喆为临淄佥使,金大铉为乶下佥使,具弘硕为钵浦佥使。佥知单李亨夏。韩升烈为忠清兵虞候,金老哲为所斤佥使,赵祥獜为马梁佥使,洪锡仁为多庆浦万户,张凤翰为慈母别将,金善庆为宣传官,吴晋泳为都摠都事,千道亨为德积佥使,异海谦为注文佥使,韩喆周为架山别将。护军洪学渊、闵致成,副护军李孝淳、朴镐寿、李东植,副司直申佐模、权馦、金世均、兪镇五、林翊曾、洪翼爕、金得秀、李裕膺、李济达、李教英、沈宜冕、兪致崇,以上并单付。金基铣为草芝佥使,郑蓍镛为恃寨佥使,刘龙泽为月串佥使,金柱秀为薪智岛万户,车连清为德津万户。副护军徐相益、朴弘镇、罗鹏南,并单付。刘显泽为幕岭万户,张翼周为玉江万户,李光赫为永达万户,朴东蕃为笠岩别将,邢范臣为新门别将。副司直赵在应,副司果宋廷和、李晩德、郑翊朝、李𪤓、柳进翰,以上并单付。

○金慎根,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徐华淳前任庆尚监营中军,洪宪范前任忠清监营中军,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洪永锡,忠壮卫将金祐得,忠翊卫将崔天岳,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柳颖皦、边稙为五卫将,车益宪为忠翊将,李齐寅为忠壮将,李鹤周为训炼正。佥知三单洪永锡、崔天岳、金祐得,副护军李根永、李锺华、许熠、尹致迥、郑斗源并单付。许炖、崔达洙为五卫将,张维焕为忠壮将,李胄远为宣传官,元世熺为备边郞。佥知二单朴一华、宋益烈,副护军李行润、崔达洙并单付。尹喜默为宣传官,金钢为备边郞,李敏德为都摠经历,郑喜容为训炼佥正,李肯宪为全罗右水虞候,权圣根为都摠经历,具洛喜为训炼佥正,金显世为都摠都事,李敏树为都摠都事。佥知三单柳颖皦、边稙、车益宪。以李济万、尹行敬为都摠都事,权秉禹为训炼主簿,金远喜为武兼。佥知三单崔达洙、许炖、李齐寅,副司果单金炳云。以徐相奭为宣传官,梁柱石为训炼主簿,赵达亨为武兼。

○金慎根,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许炖、柳颖皦、边稙,忠壮卫将李齐寅,俱以除授在外,上来无期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郭弘绩、许云老、王德修为五卫将,朴大荣为忠壮将,韩禹教为训炼主簿,郑颐源为武兼,李熙镕为禁卫把摠,郑友永为宣传官,柳冀骏为训炼主簿,申命羲为武兼。佥知单郭弘绩。以白乐赞为武兼,尹善应为部将,权尚根、李熙稷、白乐薰为宣传官,尹养浩为武兼,张益祥、权宪文、柳之星、李来复、金鹤哲为部将,卢泰键、朱大瑢、尹皓为守门将,郑塾为南道参军。武兼单朴镕,依定式陞资。权管秩,甲岩崔致礼,吾村姜民镐,楸仇非康鹏锡,小吉号里胡锡文,梁永万洞尹道弘,双青姜希尚,并单付。副司果张昌焕、李泰熙、元厚豊、成肯镇、金尚质、金育尹、孙光奎、玄启淳、郑寅奎、金廷根、金石行,并单付。

○金慎根,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二军色正郞金炳冀,移拜应教矣。本色专管经费,数递可闷,今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正言金炳云启曰,臣才识浅短,言议巽软,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千万不自意,忽伏奉薇垣除旨于持被禁直之中。臣感恩床gg怵g义,虽不得不冒没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句语中,有区区私义之不可随众联参。在前如臣所处者,据实引避,辄蒙体谅。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何敢晏然于台次?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传于徐有薰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皆令再明日待令。

○李根友启曰,即者社稷署官员来言,今日陈贺告祭,神位出安奉还时,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权敦仁,提调徐箕淳,俱有身病,不得进参云。提调即为牌招,何如?传曰,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社稷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兴根落点。

○李根友,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每于岁末,圆点准点儒生,别单书入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准圆点儒生,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慎根,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三十日夜子初二刻五分立春正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徽定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玄緖,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郑诚一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事,命下矣。郑诚一,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庆尚道咸阳郡,流三千里定配,而今番罪目,添书前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于新定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郑胄锡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郑胄锡功减一等,杖一百徒三年,今当定配所以入,而即接其户奴呈状,则其上典母年八十一,无兄弟独身,依法典收赎为辞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存留养亲条》,有曰凡父母老疾应侍,家无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止杖一百,馀罪收赎。郑胄锡杖一百,徒三年定配,以其母年(年))八十一,无兄弟独身,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何如?传曰,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