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内容

承政院日记/宪宗/十二年/四月

维基文库,自由的图书馆
三月 四月 五月

4月1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斋宿。行左承旨吴取善斋宿。右承旨徐戴淳斋宿。左副承旨洪羲锡斋宿。右副承旨赵在庆斋直。同副承旨权用修斋直。注书徐堂辅斋直金有渊斋宿。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自人定至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上诣摛文院斋宿所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羲锡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吴取善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权用修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持平宋奎弼在外,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观燮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吴取善曰,侍卫军兵雨具,从便为之。

○韩启心有頉代,以金景游为事变假注书。

○金景游有頉代,以文基郁为事变假注书。

○文基郁有頉代,以赵廷祖为事变假注书。

○洪羲锡,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此迁陵时,哀册文、表石阴记、志文制述官实预差,及哀册文、梓宫上字、圹中铭旌、行路铭旌、志文、表石阴记、旧哀册、旧志石盖上大字、丁字阁上梁文书写官实预差职姓名,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黄起源,副司正单宋谦洙。

○丙午四月初一日辰时,上诣摛文院。宗庙夏享大祭斋宿入侍时,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吴取善,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洪羲锡,右副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检校直阁郑最朝、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李㘾、赵凤夏、李裕元,待教洪淳穆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穆渊,副提调李景在进前奏曰,日候和畅,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至摛文院。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诣堂内。上命侍卫权退,诸臣以次权退。

4月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斋宿。行左承旨吴取善斋直。右承旨徐戴淳斋宿。左副承旨洪羲锡斋直。右副承旨赵在庆斋宿。同副承旨权用修斋宿。注书徐堂辅斋宿金有渊斋直。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经宿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用修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持平宋奎弼在外,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观燮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明日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右副承旨进去。

○赵廷祖有頉代,以李基为事变假注书。

○李基有頉代,以姜载璜为事变假注书。

○传于洪羲锡曰,志文制述官,以领府事,改付标以入。

○传于赵在庆曰,在外台谏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赵在庆曰,见窠,皆令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金兴根,参判金英淳,并牌招不进,参议尹致秀进,右副承旨赵在庆进。启曰,判书金兴根,参判金英淳,并牌bb招b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又启曰,平壤庶尹,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洪学渊为大司宪,以金政源为持平,以尹日善为平壤庶尹。

○兵批,行判书赵秉铉进,参判金景善入直,参议洪祐喆病,参知韩文爀病,行左承旨吴取善进。以赵德永为同知,以申勉求、元世显、张云鹤为五卫将,以李赫远为都摠经历,以林浩荣为训炼主簿,以李穉赫为武兼,以朴英秀为蛇渡佥使,以徐兴春为越松万户。宝化堡权管单吴允国,同知单刘英镐,佥知三单李复铉、赵羲象、边达秀,护军徐念淳、闵致成,副护军徐宪淳、任百秀、金英根、张云鹤、康龟涉,副司直宋奎弼,以上并单付。五卫将朴珽焕、金性穆、尹光茂、柳东奎、宋维新,以上加设,依定式减下。禁卫枪剑把摠元世显,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传于赵在庆曰,茂长县监有阙之代,勿拘常格,各别择差。

○吏批,再政。以郑祖荣为同春秋,以金大奎为礼曹佐郞,以申冕璜为典籍,以金镇华为茂长县监,承文博士单金棱。

○兵批,再政。以李能权为训炼都正,以李熙镕为训炼判官,以金善行为部将。佥知二单申冕求、张云鹤,副护军元世显。

○吏批,三政。知春秋单郑祖荣。

○传于洪羲锡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吴取善,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初四日宗庙、永宁殿夏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在外,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迁陵时代奠官兼守殡官,兴宣君昰应。

○领议政权敦仁箚曰,伏以臣即伏见迁陵都监别单启下者,臣之名,猥厕于志文制述矣。夫周旋文字之役,揄扬天地之德,乃人臣之大荣,臣以昔日迩密之踪,熏沐至化,昵亲耿光,亦自谓不后于人,则今于终事之地,粗效尺寸之技,荣实有之,怆亦切矣。固安敢辞为?第伏念玄宫状德之志,即万年不朽之典,则其为国家至重莫大之典,果何如也?所以自前撰制之任,必慎择一代之文望,而非夫人之所可滥授者,重其事也。臣本学识固陋,艺术疏短,万万无足以摸画圣神,而癃病以来,神爽聪思,瞀乱蒙蔀,一切私常记著,亦不免十颠九错,况可以冒此重寄,致有憾于必诚必慎之大事哉?揆以事体,参之贱状,今日此任,非臣之所敢承当也,决矣。玆具短箚,仰渎崇严。伏乞将臣制述之任,亟赐变通,俾大事无或有误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制述之任,所辞既如此,当变通矣。卿其谅之。仍传于赵在庆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4月3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随驾宿。行左承旨吴取善随驾宿。右承旨徐戴淳随驾宿。左副承旨洪羲锡随驾直。右副承旨赵在庆监祭进。同副承旨权用修随驾直。注书徐堂辅随驾直金有渊随驾宿。事变假注书姜载璜守宫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经宿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展拜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夕问安。答曰,知道。祭物亲奉审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吴取善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洪羲锡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传于洪羲锡曰,礼房承旨,驰诣徽定殿,奉审摘奸以来。

○赵在庆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羲锡启曰,礼貌官来言,百官禀旨就次。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夕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权用修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夕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羲锡曰,祭物当亲奉审矣,该房知悉。

○洪羲锡,以奎章阁守宫检校直阁意启曰,夜间阁内诸处,无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午四月初三日巽时,大驾诣宗庙。夏享大祭亲祭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吴取善,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洪羲锡,右副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检校直阁郑最朝、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李㘾、赵凤夏、李裕元,待教洪淳穆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摛文院。药房提调李穆渊,副提调李景在进前奏曰,日候阴湿,移次经宿,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诣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景在进圭,上执圭。仍由敦化门进发,至宗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上释圭,景在跪受圭。上入斋室,少顷,改具冕服、玉带、赤舄以出。景在进圭,上执圭。通礼引殿下诣望庙位西向立。赞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仍诣殿内第一室奉审,次诣各室奉审如仪讫。通礼引殿下诣省器位,视濯涤,执事者以次举羃告洁,次诣永宁殿行礼,仍行奉审省器如上仪讫。景在奏曰,展谒行礼时,西唱引仪唱声,全不成样,揆以举行,极为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事过后拿处。出举条仍出殿门,入小次,问安勿为之事,下教。少顷,改具远游冠、绛纱袍以出。礼仪使徐憙淳,导殿下诣省牲位。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郑元容,领议政权敦仁,右议政朴晦寿进前奏曰,朝候稍冷,此时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掌牲令率其牢属,北向跪举手曰腯。诸大祝,各巡牲一匝,西向举手曰充,仍牵出牺牲。礼仪使导殿下还入斋殿。上释圭,景在跪受圭。上命侍卫权退。上命羲锡殿内陈设。又教曰,各神门门将,使之轮回以立,而行事时则依例排立,此后则各处大祭时,永遵为例。上曰,祭物当亲奉审矣,该房知悉。出传教诸臣以次轮回诣阁。

○丙午四月初三日申时,上诣庙内。祭物陈设亲奉审入侍时,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吴取善,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洪羲锡,同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检校直阁郑最朝、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李㘾、赵凤夏、李裕元,待教洪淳穆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冕服、玉带、赤舄以出。礼仪使徐憙淳,导殿下诣庙内第一室,陈设奉审,次诣各室奉审如仪讫。景在曰,永宁殿陈设奉审,则或有亲行之时,或有遣承旨代行之时。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礼房承旨,进去奉审。礼仪使导殿下还入斋殿。诸臣以次轮回诣阁。

4月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吴取善。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洪羲锡缘故出。右副承旨赵在庆式暇。同副承旨权用修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仕直。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经宿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亲祭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羲锡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权用修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碧团佥使郑志溶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安燮,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权用修曰,新陵看审后还宫时,当昼停于旧监牧官衙舍矣,该房知悉。

○传于徐戴淳曰,户曹参议许递,应教赵秉夔除授。

○吏曹口传政事,户曹参议赵秉夔,今加通政,除授事承传。

○权用修,以兵曹言启曰,罢漏法意,何等严重,而去夜敦化门,不即传呼罢漏,以致阁门罢漏之迟滞,事未前有,万万惊骇。当该禁漏官,令攸司从重科治,行巡卫将、部将,令该府拿问处之,臣不胜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用修启曰,即见兵曹草记,则去夜敦化门更漏,不即传呼,以致阁门罢漏之迟滞,事未前有,万万骇然。当该禁漏官,令攸司从重科治,行巡卫将、部将,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不饬之兵曹入直堂上,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拿处。

○以庆尚左水使李元夏状启,宁海府人命渰死事,传于权用修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之意,庙堂措辞,分付。

○权用修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宋持养,司谏赵完植,献纳成容默,正言兪致崇、尹行谟,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徐戴淳,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前鍼医金性勋,既已阕服,依例还属本院,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性勋。

○徐戴淳,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陵上莎草,自前浮取于慕华馆,丁字阁前后面,则例以本陵近处莎草,浮出以用矣。今亦依前例,慕华馆莎草军一千五百名,陵所近处浮莎军二千名,以轝士馀军,划送都监,及时浮出之意,分付汉城府及轝士厅,何如?传曰,允。

○权用修,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骑士将吴致亨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宗庙夏享大祭亲临教是时,亚献官领府事赵寅永,终献官右议政朴晦寿,进币瓒爵官吏曹判书金兴根,奠币瓒爵官吏曹参议尹致秀,礼仪使礼曹判书徐憙淳,荐俎官户曹判书李穆渊,典祀官奉常正金圭瑞,庙司令沈明奎,宫闱令六尚膳崔锡憘、黄锺和,尚酝元喜庆、金昇协、尹东亨、李元亨,堂上执礼大司成尹定铉,堂下执礼副司果金应均,执尊十六副司果沈敦永、申佐模、睦仁培、李义晋、韩兢人、权致和,直讲兪教焕,副司果柳泰东,司谏赵完植,副司果柳兴吉,奉常判官金会明,副司果李羲俊、李鲁奎,献纳成容默,副司果郑𪷾,执义兪镇五,大祝十六副司果赵凤夏、沈膺泰,校理朴承辉,副校理金基缵,副修撰严锡鼎,正言兪致崇,副司果李寅奭、洪在重,兵曹正郞朴商寿,司仆正金益文,副司果郑翊朝、金敬铉、兪致善,修撰洪祐健,司成李裕元,待教洪淳穆,祝史十六副司果郑骏容、李贞夏、韩应淳、李秉植、睦用锡、宋钦翼、宋显洙、朴龙天、姜长焕、尹行福,正言尹行谟,副司果郑锡朝,兵曹正郞赵龟植,副司果金万根、李𪤓、李裕膺,斋郞十六副司果李广贞、尹堉、许传、金锡熙、金羽休、李廷斗、权永秀、安喜寿,副司正宋谦洙,司正权应夔、宋廷和、李教寅、李承辅、赵然兴,检阅李承益、李承圭,捧俎官十六户曹正郞赵秉纬,司果洪锺浩,平市署令李鲁宰,刑曹佐郞赵然天,禁府都事郑老锡,内资主簿金博渊,尚衣院别提申应朝,活人署别提李寅会,司仆寺主簿闵致万,监役洪锺馨,司宰监奉事朴龟夏,司饔院直长金伯均,北部都事李正铉,宗簿寺直长徐兢淳,禁府都事林善镇,义盈库奉事李承谦,盥洗位二兵曹佐郞李昌廷、洪锡圭,爵洗位二礼曹正郞金夏镇、崔致权,亚终献盥洗位刑曹佐郞金始远,掌牲令典牲判官尹行麟,协律郞掌乐佥正李光载,赞者二引仪金昌源、李亨烈,谒者二兼引仪赵镇夏、朴锺元,赞引二假引仪金载善、严坰,祭监二监察金曾铉、闵致应。

○丙午四月初四日子时,上诣宗庙。夏享大祭亲祭入侍时,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吴取善,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洪羲锡,同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检校直阁郑最朝、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李㘾、赵凤夏、李裕元,待教洪淳穆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冕服、玉带、赤舄以出。礼仪使徐憙淳,导殿下至东神门外。景在进圭,上执圭,入就位西向立。礼仪使跪启请行事,轩架作,保太平之乐,保太平之舞作,乐八成。礼仪使启请四拜,上行四拜礼,乐九成。礼仪使启请行晨祼礼,导殿下诣盥洗位。上曰,今番则出户监爵,自晨祼礼行之矣。笏记亦依此呼之,可也。景在承命往谕堂上执礼尹定铉。礼仪使启请搢圭盥洗,上搢圭盥洗讫。礼仪使启请执圭,上执圭。礼仪使导殿下陞自阼阶bb诣b第一室尊所,登歌作,保太平之乐,保太平之舞作,执尊举羃酌鬯。憙淳奏曰,出户监爵,既有成命,永宁殿,亦一体行礼,何如?上曰,遣史官谕之,可也。贱臣承命往谕堂上执礼林肯洙。礼仪使导殿下诣神位前,启请搢圭,上搢圭。景在奉香,用修奉炉,上三上香。礼仪使启请执瓒灌地,进币瓒爵官金兴根,奉瓒跪进,上执瓒灌地,以瓒授奠币瓒爵官尹致秀。礼仪使启请执币献币,兴根奉币跪进,上执币授致秀,致秀跪受币奠于案。礼仪使启请执圭俯伏兴平身,上执圭俯伏兴平身,次诣各室,监爵、上香、灌鬯、奠币如上仪。登歌止,礼仪使导殿下降复位。执礼请进馔,轩歌作,丰安之乐,诸祝史撤毛血盘,授斋郞而出,典祀官引馔入自正门,捧俎官等,各捧牲匣,荐俎官,捧奠于各室。礼仪使请初献礼,导殿下诣第一室尊所。兴根酌醴齐讫。上诣第一室神位前。礼仪使启请跪搢圭,上跪搢圭。兴根奉爵跪进,上执爵授致秀,致秀跪受奠于神位前。礼仪使启请执圭俯伏兴少退跪,上执圭俯伏兴少退跪。乐止,大祝进东向跪读祝讫。上次诣各室,监爵、酌献、读祝如上仪讫。礼仪使导殿下降复位,入小次,保太平之舞退,定大业之舞进。亚献官领府事赵寅永,行亚献礼,终献官右议政朴晦寿,行终献礼讫。礼仪使启请出次,上出次。取善奏曰,臣承命永宁殿监祭进去矣,行事安宁之意,敢达矣。礼仪使导殿下诣饮福位。礼仪使启请受爵,兴根奉爵跪进,上受爵饮讫。兴根受爵授大祝复于坫。礼仪使启请受胙,荐俎官李穆渊,奉俎跪进,上受胙以授大祝讫。礼仪使导殿下降复位。礼仪使启请四拜,上行四拜礼讫。礼仪使导殿下诣望燎位,诸大祝,取祝币行望燎礼讫。礼仪使启礼毕,导殿下出殿门。上释圭,景在受圭。上还入斋殿。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远游冠、绛纱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宗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景在进圭,上执圭进发,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至协阳门。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上释圭,景在受圭。上命出标信解严,仍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4月5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行左承旨吴取善。右承旨徐戴淳缘故出。左副承旨洪羲锡坐直。右副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权用修坐直。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初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七分。

○经宿翌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李穆渊,副提调李景在启曰,太庙亲祼,圣慕克伸,彻宵将事,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bb妃b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羲锡启曰,明日再明日,泰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权用修启曰,合辞方张之时,宪府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右副承旨赵在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吴取善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翌日问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庆尚监司李启朝状启,蔚山府人命渰死事,传于吴取善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庙堂措辞,分付。

○权用修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洪羲锡,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幸行隔日,分提调,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吴取善,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不可不备,而宣传官柳光鲁,除授在外,上来无期云。改差,其代口传拟入,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申绍为宣传官。

○吴取善,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皮元奭,受由过限,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成尹定铉疏曰,伏以臣谫劣之资,孤寒之踪,百不犹人,而前后历扬,罔非逾分,释褐未几,遽从下大夫之列,渊冰之惧,兢兢焉不能斯须敢忘也。千万不自意,伏奉国子特点,继有牌召之命,时值亲祼,临戒在即,虽不免冒昧趋膺,奔走显相之末,而若夫震越愧恧,历屡日而莫省自措也。此职素称峻选,而挽近以来,尤为綦重,故凡高材华阀济济班行者,年久需次,不敢为越次而径进。以臣资历之浅闻望之轻,一朝后来居上,冥升之灾,犹属臣身,贻累朝廷,非细故也。且况教养师儒之责,犹为尚古求盛之说也,只以课试一事言之,是宜有素殖于中,始可以题品轩轾也。臣自幼穷废,未尝出入场屋,服习功令,故制举体要,不识是程是式之为何事,其所茫昧,反有甚于扪烛叩槃郢书而燕说,则以臣主试,非徒自欺而欺人,其为多士之羞,关系不轻,左右参倚,断不可一日居也。苟非然者,以臣周旋迩密,偏被造化,不择夷险,矢心图报之忱,bb而b宁为此逡巡辞避之计也哉?一肃纵缘事会,衷私转益悸恐,敢控至恳,仰渎崇听。伏乞圣慈,深惟本职为任之重,俯察微臣不称之实,将臣新受,亟行镌改,以严官方,以安贱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4月6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吴取善坐直。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洪羲锡坐直。右副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权用修缘故出。注书徐堂辅金有渊仕直。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自人定至初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洪羲锡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吴取善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未肃拜,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赵在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羲锡曰,雨势如此,新陵亲看审,退定于初九日,该房知悉。

○注书徐堂辅病代,以金大铉为假注书。

○以右副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平安监司洪在喆状启,义州府民家失火事,传于徐戴淳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洪羲锡,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因山时陵所各司假家,丙申以后,各其司造作事,载在各年仪轨,今亦依此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大小轝及神辇、神轝各样腰彩轝到旧陵时,入置假家,自畿营造作,其馀吉凶仪仗,不设假家,只以雨备及油遮日,从便代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丁字阁上梁文书写官实预差,既自本都监启下,书写等节,依前例举行,而至于读上梁文官、各差备官、祭官择差事,分付吏曹,祭物措备及上梁文奉往等事,并令山陵都监,依例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观象监领事提调意启曰,本监监生金得彦、崔锡冕、林性薰、朴锺大、崔福渊,购得好品自鸣锺、轮图,来纳本监,将用于今番山陵开金井时矣。其在酬劳之道,依例自本监,从其所愿施赏,何如?传曰,允。

○吴取善,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张天鹤,身为兼参军,巡山之际,举措骇妄,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志渊为分内医提调。

○义禁府启目,兴德县监李忠求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忠清水使李熠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东所卫将卢庆烨,西所部将柳淙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通礼院引仪金秉圭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4月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厨院进。行左承旨徐念淳未肃拜。行右承旨吴取善。左副承旨徐戴淳坐直。右副承旨尹致秀坐直。同副承旨洪羲锡。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金大铉递直二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吴取善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致秀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吴取善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洪羲锡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未肃拜,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吴取善曰,右副承旨、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念淳、尹致秀落点。

○吴取善启曰,新除授承旨尹致秀,以前任安东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又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尹致秀,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吴取善启曰,假注书金大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大铉改差,代以宋炖为假注书。

○宋炖在外,代以李庭垕为假注书。

○注书金有渊病,代以孟道植为假注书。

○孟道植在外,代以安念镇为假注书。

○安念镇在外,代以郑昌休为假注书。

○吴取善,以礼曹言启曰,今丙午式年杂科覆试,以四月初九日前,已推择启下,而伊日幸行相值,杂科覆试,不可不退定,故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今四月十七日为吉云。以此日退行,而原粘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观象监迁陵择日时,告先陵告后土先告事由祭,以四月十六日启下,而有移安祭同日同时入启者矣。第考《五礼仪补编》及《礼曹誊录》各年仪轨,并无移安祭可据之例,参以仪节,既告事由,则有何移安之更论乎?虽未知《云观誊录》,何以有此一节,而既是《礼典》之所不载,有难昧然举行,置之,何如?传曰,允。

4月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右承旨尹致秀。左副承旨洪羲锡坐直。右副承旨金公铉未肃拜。同副承旨权用修未肃拜。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金大铉递直金麟燮未入来金宗瑍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念淳启曰,明日幸行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羲锡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念淳启曰,明日大驾诣新陵所,入幕次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右副承旨进去。

○传于徐念淳曰,右承旨、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公铉、权用修落点。

○以右副承旨金公铉,同副承旨权用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李庭垕在外代,以权锡为假注书。

○权锡在外代,以金宗瑍为假注书。

○郑昌休在外代,以金麟燮为假注书。

○传于徐念淳曰,明日还宫时,诣东庙亲行奠酌礼矣,该房知悉。

○传于洪羲锡曰,明日南庙,遣将臣摄行奠酌。

○尹致秀启曰,明日东庙亲奠酌祭文,当为制进,而艺文提学朴永元,奉命出疆,弘文提学赵斗淳,待开门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尹致秀,以兵曹言启曰,今此新陵所亲看审时,左边捕盗大将李应植,以西班陪从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右边捕盗大将柳基常,姑令兼察,何如?传曰,允。

○尹致秀启曰,因兵曹草记,今此新陵所亲看审时,左边捕盗大将李应植,以西班陪从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右边捕盗大将柳基常,姑令兼察事,允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柳基常,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致秀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以大司谏宋持养,司谏赵完植,献纳成容默,正言兪致崇、尹行谟,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羲锡曰,只推。

○徐念淳,以礼曹言启曰,明日还宫时,诣东庙亲行奠酌礼事,命下矣。当有散致斋之节,而正日隔日,势未及如礼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试考恩赐儒生直赴给分帖,过科后,令成均馆收聚爻周后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即接成均馆所报,则今此式年文科殿试时直赴殿试儒生幼学承镇泰,进士权用修、闵致庠,幼学李升洙,直赴会试儒生幼学李锺浩等五人登科,直赴会试儒生幼学鱼沂愚、李达亨,进士赵龟翼,给分儒生幼学洪秉勋、李应溥、尹靖求、任宪大等七人未参榜,合儒生十二人前所受直赴给分帖,一并收聚以送云矣。依定式爻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羲锡,以刑曹言启曰,谨依判下,京囚李允浩斗殴杀罪,减一等决杖一百后,庆尚道泗川县,流三千里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忠求亦,祀典何等慎重,而致此日字之径行,囚供虽诿于吏乡之错认,修报自归于觉察之蒙昧,不可以寻常差误,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卢庆烨、柳淙等亦,更漏法意,何等严重,而未能纠察,不即传呼,以致禁漏之迟滞,不饬之失,在所难免。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秉圭亦,庙庭胪唱,何等敬谨,而全不成样,致此溺职,揆以举行,极为骇忽。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兴德县监李忠求矣本府议启内,祀典何等慎重,而致此日字之径行,囚供虽诿于吏乡之错认,修报自归于觉察之蒙昧,不可以寻常差误,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东所卫将卢庆烨,西所部将柳淙等矣本府议启内,更漏法意,何等严重,而未能纠察,不即传呼,以致禁漏之迟滞,不饬之失,在所难免。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通礼院引仪金秉圭矣本府议启内,庙庭胪唱,何等敬谨,而全不成样,致此溺职,揆以举行,极为骇忽。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熠亦,封松犯斫,固已可骇,勒征民赎,数甚夥滥,囚供虽诿于杂费公用,道启胪列,若是明的,不可以爰辞《发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道启论列,如彼狼藉,不可以囚供《发明》恕之。似此之类,如不重勘,何以惩贪吏而慰小民乎?特念渠祖,虽不刑讯,而亦不可循例照律而止,特施远恶岛充军为良如教。

4月9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右承旨尹致秀。左副承旨洪羲锡坐直。右副承旨南秉哲。同副承旨权用修。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新陵所入小次,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亲看审后入小次,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昼停所入幕次,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东庙入斋室,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亲奠酌后入斋室,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徐念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景在启曰,今日幸行时,承旨当为备员,而右副承旨金公铉,同副承旨权用修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南秉哲、权用修落点。

○尹致秀启曰,禁卫大将柳基常,以南关王庙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命召,兼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并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捕将重任及兼察左边捕盗大将之任,不可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曾经大将权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仍佩往来,捕将,前大将柳相弼权察。

○尹致秀,以兵曹言启曰,关王庙奠酌礼时,大祝,例以文臣训炼正塡差矣。时任正任弘模改差,其代,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训炼正李裕元、金益文、金应均、赵凤夏添书落点。

○东关王庙亲行奠酌礼教是时,进币官行兵曹判书赵秉铉,奠币官兵曹参议洪祐喆,赞礼行礼曹判书徐憙淳,典祀官奉常正金圭瑞,庙司参军张俊泓,执礼司仆正金益文,执尊训炼副正李章烈,大祝训炼正赵凤夏,盥洗位二都摠经历申命溵、李赫远,爵洗位二都摠都事郑济成、林翼相,协律郞宣传官白乐赞,赞者二引仪金昌源,假引仪严炯,谒者二兼引仪朴锺允,假引仪闵景镐,赞引二假引仪李亨烈、金载善,祭监二监察李观在、金曾铉,配位献官行护军李应植,大祝宣传官李完熙,祝史训炼佥正许熠,斋郞武兼赵羲谦,门神位献官兼内乘李能权,大祝宣传官郑愚铉,祝史武兼白乐闻,斋郞武兼郑羲东。

○丙午四月初九日卯时,大驾诣新陵所亲看审,东庙奠酌礼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尹致秀,左副承旨洪羲锡,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赵凤夏,待教洪淳穆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平戎服,只佩剑,乘座马,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穆渊,副提调李景在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景在曰,新除授右副承旨南秉哲,同副承旨权用修,并即牌招,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奏曰,既有礼房承旨问安进去之命,而房望更未下,何以为之乎?上曰,本望为谁?景在曰,南秉哲矣。上曰,仍为进去,可也。致秀曰,捕将,前大将柳相弼权察事,命下矣。权察左右边捕盗大将柳相弼,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由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至宗庙洞口。通礼跪启请降马。上降座马步过,还乘座马。上曰,左承旨驰诣宗庙,奉审以来。出驾教上曰,左承旨,谁也?致秀曰,徐念淳矣。仍出兴仁门,宣传官启禀鸣金二下吹打作。致秀进前奏曰,差过旺寻里,有一岘路稍险峻,御人扶以进似好,故敢达矣。上曰,唯。仍诣新陵洞口,宣传官启禀鸣金三下吹打止。至幕次前。通礼跪启请降马,上降座马入次。上曰,京畿监司率各务差使员,待令于昼停所。出传教上曰,时原任大臣、两都监堂上,率相地官入侍。出传教贱臣承命往谕。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出次乘舆,诣山上降舆,诣封标前。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郑元容,领议政权敦仁,判府事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山陵都监堂上朴岐寿、赵冀永、李嘉愚,迁陵都监堂上徐憙淳、金左根、李穆渊,率相地官韩廷厚、梁锺华、金成九、朴埰浩,方外看审人郑翼烈、李璜周等,以次进前讫。寅永曰,日气稍清,风候乖宜,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坐向,何如乎?寅永曰,癸坐丁向,使之泛铁,何如?上可之。上曰,犒馈斯速举行。致秀出去犒馈。致秀曰,犒馈今方为之,而别军职、宣传官各一人,使之举行,何如?上曰,各二人举行,可也。上曰,脑后望见特立之峯,是何山乎?敦仁曰,此是龙马峯,而来龙妍美,自峯之左麓,逶迤入首,真的可见矣。上曰,峨嵯山,在何处乎?岐寿曰,在于龙马峯之后矣。上曰,案是何处乎?锺华曰,前面所见舞童山为内案,而外案则出于遥望双峯之间矣。上曰,双峯,是何山乎?锺华曰,俗称堂山矣。寅永曰,其傍松树郁密处,是靖、宣陵后麓矣。上曰,案山外所见江色,是何处乎?寅永曰,是豆毛浦上流矣。上仍诣脑上。上曰,龙脉,从何处来乎?寅永曰,龙马峯一枝左转束咽,中起马祖坛旧基,仍为右落,逶迤入首矣。又曰,相地官已为待令,使之各陈所见,何如?上可之。相地官等以次进前。上曰,此基,果何如?各详陈所见,可也。廷厚曰,祖宗之秀丽,主峯之雄伟,入局之妍美,龙虎之拱抱,朝对之清秀,正是全气之地也。埰浩曰,龙马峯跌断向南而下,又起峯向西,落脉细嫩活弄,几节束咽后,仍起马祖坛峯,连弄数节,到头入首,结作分明,是为极吉之地矣。成九曰,择地之法,先看主势强弱,而今此来龙尊旺,穴道平正,风气藏聚,水土深厚,力量完全,五者俱备,故是为上吉之地矣。锺华曰,龙马山元脉,逶迤入局,局势完固,龙虎拱抱,水势几缠玄武,是为风藏气聚之地矣。璜周曰,龙马峯向东,而转身更为西南而落,龙马为后乐盖座,局势重重环抱,正是大吉之地矣。翼烈曰,龙穴砂水明丽嫩软之极,是为大吉之地矣。上曰,来龙,从何方乎?锺华曰,右旋丑艮落脉,甲卯行度,巽巳剥换,甲卯接脉,丑艮入首矣。上曰,青龙,从何处来乎?锺华曰,势自马祖坛峯落来,连起数峯,此亦地理甚贵之格,而仍转旋为前面一字文星矣。上曰,脑上,是补土乎?寅永曰,本形少有结起,而开基之际,自然添益矣。上曰,白虎边补土,果何处乎?岐寿曰,本是民家毁撤处,故往往添补,以为平铺矣。上曰,脑后来脉,本有脊乎?寅永曰,本形如是矣。上曰,主峯后,是何处乎?岐寿曰,即后帐之前而一小坪矣。上仍步诣主峯。上曰,龙马峯下松树郁密之地,是何处乎?岐寿曰,有小刹矣。上曰,北方特立入望之峯,是何山乎?岐寿曰,即三角山,而其左则道峯矣。上曰,徽庆园,何处乎?岐寿曰,龙马峯之后,松树郁密处矣。上曰,绥陵,何处乎?岐寿曰,徽庆园之后,而靷路以徽庆园前路为之,则为十八里,而中有竹岭浦,故更以北作门新路为定矣。上曰,曹溪浮石所,是何处乎?岐寿曰,在三角山下,而谺然入望处,是矣。上曰,谷中田畓,仍旧而置之乎?岐寿曰,工役姑未及于此,而既是火巢内,则从当植木,而越麓民塜,亦是姑未移去者矣。上还诣封标前。上曰,此基,果好乎?寅永曰,非但臣等所见,地师所言之为好,舆论亦皆曰极吉云矣。上曰,此基本是民家入居之地乎?寅永曰,然矣。岐寿曰,左右傍所毁者,为一百六十馀户矣。又曰,使沙土匠略去旧土,土色与土文,看品,何如?上可之。上曰,土色,果好乎?敦仁曰,果极好,真黄色矣。上曰,冠岳,在何处乎?寅永曰,即案山西南望见之山,而是地师所谓冕旒体矣。上曰,以来龙观之,则坐向得无少差乎?寅永曰,顺其地气之藏聚,故如是云矣。岐寿曰,如是故地师谓之太极体矣。又曰,青龙边远照,即南汉,白虎边远照,即终南山,而松林少缺处,即城址也。如去城外数株松,似无欠,而地师之言,亦如是矣。秉哲、用修承牌肃拜讫。秉哲进前奏曰,臣以问安承旨,今方进去矣。上曰,唯。上曰,穴田本果如是高乎?岐寿曰,初不知其为高矣,开基后更审,则其高诚宛然矣。上诣唇前。上曰,唇前是补土乎?寅永曰,本形果长结,而至如舌前逆水砂,则所谓曜气,而逆抱为尤好云矣。上曰,丁字阁,当建何处乎?寅永曰,唇前筑基处是矣。上曰,红箭门,亦建何处乎?岐寿曰,彼竹竿插标处,而比诸旧陵,则距陵上似不足五六步矣。寅永曰,旧陵所用神御床及祭床,更为取色移用,何如?上可之。上仍乘舆还诣幕次,降舆入次。上曰,时原任大臣、两都监堂上入侍。出传教贱臣承命往谕。寅永、元容、敦仁、道喜、晦寿、岐寿、冀永、嘉愚、憙淳、左根、穆渊以次进前讫。寅永曰,山上步履,劳动既多,晩后风气不佳,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寅永曰,新卜吉基,今既亲审,圣衷,若何?上曰,予亦未解山理,何可详知乎?寅永曰,大抵山理,难知其玄妙,而世有不出凡眼之语矣。上曰,十八日若亲祭,则当受服而后行祭乎,行祭而后受服乎?寅永曰,启旧陵时,则不须亲诣受服,而若以亲祭仪节议之,则受服后亲祭,似为合当矣。敦仁曰,启旧陵在卯时,则自当受服后亲祭矣。上曰,节享时则服色当如何?寅永曰,己酉年例,则受香时,用白布团领、乌角带,行礼时,用制服,今亦似当如是矣。上曰,予意则五月忌辰,似当哭而行祀矣。寅永曰,既受服则当陵忌辰之行哭,固宜矣。上曰,然矣。上曰,都监堂上之陵上举行时,当用何服乎?寅永曰,启旧陵后,则当着布团领,出玄宫后,则当服制服矣。敦仁曰,虽是出玄宫之前,既在受服之后,则以制服举行,可矣。上曰,然矣。寅永曰,谨考《辛巳誊录》,则丁字阁东西南北,皆设红箭门,而南北则有左右夹门,东西各有一夹门,帷门之制,一如《补编》所载,而洞口外红箭门,因山后撤去,改立永排红箭门,而《己酉誊录》,则因下教,只设大红箭门永排红箭门矣。今则何以为之?上曰,依己酉年例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此乃其时圣衷所裁也。寅永曰,谨考《辛巳誊录》,则丁字阁拜位厅,以芦帘排设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工匠役军等,能无疾病乎?岐寿曰,连得无頉,善为举行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少顷,上曰,诸司预备。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出次乘座马。宣传官启禀鸣金二下吹打作。仍诣昼停所,宣传官启禀鸣金三下吹打止。上降座马入次。少顷,上曰,京畿监司,率各务差使员入侍。出传教京畿监司金辅根,地方官兼一路都差使员杨州牧使曺锡雨,道路桥梁差使员竹山县监李肇渊,日伞奉持差使员延曙察访黄履明,待令马差使员庆安察访安正淳,以次进伏讫。上曰,进前。各奏职姓名讫。上曰,今番幸行,得无弊乎?辅根曰,别无可奏之弊矣。上曰,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出次乘座马。致秀曰,崇礼门、光熙门、惠化门,当留门,而以信箭举行,何如?上曰,唯。仍进发,至东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马乘舆,上降座马乘舆,由正门,诣斋殿前,降舆入次。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出次,通礼导上入自正门诣版位。唱再拜,上行再拜礼,仍奉审讫。通礼导上还诣斋殿。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甲胄以出。念淳曰,今日传香,门神献官李能权,未即等待,以致迟滞,事甚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赞礼徐憙淳导上诣版位,启请再拜,上行再拜礼,作军乐。乐止,赞礼导上诣神座前,启请跪,上跪。景在奉香,用修奉炉。赞礼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赞礼启请执币献币,进币官赵秉铉,奉币跪进,上执币以授奠币官洪祐喆,祐喆跪受奠于案。赞礼启请俯伏兴平身,上俯伏兴平身。乐作,赞礼导上还复位,又导诣尊所,仍诣神座前,启请跪,上跪。赞礼启请执爵献爵,秉铉奉爵跪进,上执爵以授祐喆,祐喆跪受奠于案。赞礼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乐止,读祝讫。赞礼启请俯伏兴平身,上俯伏兴平身。赞礼导上还复位,配位及门神献官,如仪行礼讫。赞礼启请再拜,上行再拜礼讫。赞礼导上诣望燎位,大祝取祝币可燎讫。赞礼启礼毕,仍导上还入斋殿。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平戎服,只佩剑以出,乘舆至正门外,降舆乘座马,进发至兴仁门外,宣传官启禀鸣金三下吹打止。至宗庙洞口,通礼跪启请降马,上降座马步过,还乘座马,仍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协阳门、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4月10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洪羲锡。右副承旨南秉哲。同副承旨权用修坐直。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假注书林倜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翌日,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李穆渊,副提调李景在启曰,新陵卜吉,亲行看审,向晩回銮,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进御归茸君子汤,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南秉哲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羲锡启曰,合辞方张之时,宪府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致秀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翌日问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厚州都护府使李基硕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尹致秀启曰,臣致秀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南秉哲启曰,臣秉哲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樻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金有渊病代,以林倜为假注书。

○南秉哲启曰,即者检阅洪祐命,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李承圭、李承益,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并推考警责,仍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念淳曰,吏兵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履载落点。

○兵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徐俊辅落点。

○尹致秀启曰,新除授兼兵曹判书徐俊辅,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兼兵曹判书徐俊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赵秉铉,大护军单金兴根。

○传于南秉哲曰,东庙亲奠酌时进币官以下,别单书入。

○传于徐念淳曰,摠护使许副之代,以领议政为之。

○传于徐念淳曰,吏曹参判、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洪学渊落点。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李根友落点。

○洪羲锡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幸行时驾侧鸣铮罪人李谦溥等十八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南秉哲,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提调李穆渊,兼带药院提调矣。工役方张,职务相妨,药院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尹致秀,以兵曹言启曰,禁军别将李升权,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能权为禁军别将。

○尹致秀,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左部左司把摠李鹰周,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熠议处公事判付内,特施远恶岛充军事,命下矣。李熠,全罗道珍岛郡金甲岛充军,而以议启及判付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领府事赵寅永箚曰,伏以宸孝格天,陵迁获地,旧兆新卜,举皆躬审,寔出靡不庸极之诚,而臣民颙仰,莫不攒颂。况如臣者,猥当敦匠之任,即终事也往役也,岂敢以衰朽癃病为辞哉?只当拼死自力而已。乃于日前,又蒙志文制述之特教,臣于此衷情抑塞,感泪迸下,罔知所以自措,此是千载垂后之大文字也。以臣蒙蔀,何敢与议于斯,而圣念既已属臣,圣教既以托臣,臣虽万万不似,安敢辞也?第此文字,至为难慎,非一日一朝,可以办得者。故在昔先正臣宋时烈,撰进《宁陵志文》时,为其收召精力,出就山寺,阅历多日,始成完篇矣。况如臣者,虽专心致诚,犹患有不暇及,而既绾摠护之任,则簿牒照管,工募敦饬,端緖浩穰,俱为莫重,设有诸堂之殚竭,其实皆臣职也。又何以分力于撰述工课乎?且念迁奉诸节,凡系大役,皆有时原任大臣并进之例,则不必以摠护之名,为轻重也,而在臣事势,实无以兼行而并举,玆将贱悃,仰冀圣听。伏愿将臣摠护之任,特赐递免,以便公私,千万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摠护之任,所辞如是恳挚,今姑勉副。卿于都监之事,岂以摠护之递不递有间乎?共济大事,是予之望,卿其谅之。仍传于徐念淳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行兵曹判书赵秉铉疏曰,伏以仙寝筮迁,新兆协犹,周审之圣孝冞笃,殆见之遗慕倍切,区区下情,以怆以幸。仍念臣冒据匪据,宜去不去,前后控恳,积犯渎扰,殆若木石之顽,不识分义之严,包悚茹悯,维日兢营,委任之专,假借之隆,感镌恩戴,继之以惶厄悸栗,诚莫知其何以为计也。臣之贱疾实状,已陈无蕴,庶蒙渊烛,今何可复事支烦,而既往之尽力趋扈,是岂昔疾今瘳而然也?特宠灵所仗,幸不至于颠踣失仪也已。间因事会稠叠,靡遑言私,湔涊盘礴,恬然自居,曹务全不收拾,而徒增瘝公之辜,病源转益胶痼,而几至孱废之样,近又偶婴轮气,寒热交发,昨从陪卫归次,杂祟越添,宛转叫剧,万难起作,今日候班,又此阙参,诚礼都亏,冞负大戾,𢥠霣之极,如添一病,冒万死沥尽肝膈,仰干聪听。伏惟殿下,天地于臣,父母于臣,特垂曲遂之仁,俾被生成之泽,许解臣兵曹判书之任,得有以获全微谅,毋旷职事,臣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吏曹判书金兴根疏曰,伏以圣孝格天,滦迁诹期,玉趾亲审,珠丘协吉,小大从迈,怆幸交傡。仍念臣于匪据之据,诚亦淟涊之甚,而骫骳之极矣。三次控吁,徒归饰让之具,十朔拖縻,莫逭嫪恋之辜,无由孚感,纵缘诚浅而辞拙,不其颠倒,直是冒耻而拼廉,每一思惟,惶汗浃背,而第其区区所自揆量,则何尝一日安于心,而恬然以盱衡统枋自居也?始焉感激居先,报补是阶,中焉事会辄凑,退托不力,终乃怵迫严畏,荏苒到此,苟究本末,臣之罪也。夫以受恩如臣,显荣如臣,顶踵皆归造化,夷险在所不择,则其于趋奏陈就,义不逾而分所当处,宜不敢为毫忽规占,即亦彝性所由然也。天官之为慎抡,而臣既玷亵之,京察之为个满,而臣既逾越之,徂岁涉序,未有若臣之宜去不去者。臣安得不早夜徊徨,惕然而可惊也哉?至于自来贞痼无望完全之状,前后烦暴,畏屑已极,目下去就,尤有大于疾痛之呼,用敢冒死申渎,仰冀生成之泽。惟圣慈曲赐谅察,亟递臣吏曹判书之任,以幸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吏曹参判金英淳疏曰,伏以迁陵卜吉,銮跸亲审,宸孝冞光,圣慕益新,攒钦增怆,大小同情。仍伏念臣方带吏曹参判之任,而臣之仲父臣履载,以前望,才蒙本曹判书除旨矣。揆以格例,在下当递,玆敢据实陈吁。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命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同副承旨权用修疏曰,伏以臣父领议政臣敦仁,方带春秋馆领事矣。臣之春秋兼衔,在法应递,而顷蒙恩除,全昧格例,未即控吁,尚深惶恧,今玆重叨,未敢再悮,冒陈短章。伏乞亟令选部,照法递改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艺文馆检阅洪祐命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臣母素患风痰之症,近又添剧,寝啖俱损,医药是事。臣闻报煎灼,急于归护,玆敢不避屡渎,略控短章,径出修门,擅离之罪,臣实莫逃。伏乞圣明,俯垂谅察,亟递臣职,仍治臣罪,俾私分安而朝纲肃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4月11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尹致秀。左副承旨南秉哲。右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同副承旨赵凤夏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林倜仕直曺莹承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用修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念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李承圭、李承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权用修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承圭、李承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注书徐堂辅病代,以曺莹承为假注书。

○传于徐念淳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凤夏落点。

○徐念淳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赵凤夏,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用修曰,十八日启旧陵时,当亲诣受服后,仍行亲祭矣,该房知悉。

○传于权用修曰,今番幸行时服色,以平戎服磨炼。

○传于权用修曰,今番幸行时,凡百举行,一依京举动例,切勿以幸行例为之,军令及留都大臣、守宫大将,不紧侍卫,副驾轿仪仗,并为置之,侍卫入直磨炼,百官随驾,依幸行例为之,聚军,当日为之事,分付。

○权用修启曰,来十八日绥陵亲祭祭文,当为制进,而艺文提学朴永元,奉命出疆,弘文提学赵斗淳,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南秉哲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兼判书金履载,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根友,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兼吏曹判书金履载,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根友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陈疏,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兼吏曹判书金履载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兼吏曹判书金履载牌不进,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根友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陈疏,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判洪学渊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致秀启曰,兼兵曹判书徐俊辅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兼兵曹判书徐俊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兼兵曹判书徐俊辅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秉哲曰,摠护使,令该曹口传单付。

○吏曹口传政事,摠护使单领议政权敦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英淳。

○以东庙亲奠酌时进币官以下别单,传于权用修曰,进币官行兵曹判书赵秉铉内下豹皮一令赐给。奠币官兵曹参议洪祐喆内下鹿皮一令赐给。赞礼行礼曹判书徐憙淳内下豹皮一令赐给。典祀官奉常正金圭瑞,庙司参军张俊泓并儿马一匹赐给。执礼司仆正金益文,大祝训炼正赵凤夏内下筒个一部赐给。执尊训炼副正李章烈,盥洗位都摠经历申命溵、李赫远,爵洗位都摠都事郑济成、林翼相,协律郞宣传官白乐赞,赞者引仪金昌源,假引仪严坰,谒者兼引仪朴锺元,假引仪闵景镐,赞引假引仪李亨烈、金载善,祭监监察李观在、金曾铉,香陪官校书判校金祖钦,祝文正书忠义朴泰镇并儿马一匹赐给。配位献官行护军李应植内下鹿皮一令赐给。大祝宣传官李完熙上弦弓一张赐给。祝史训炼佥正许熠,斋郞武兼赵羲谦并儿马一匹赐给。门神位献官训炼都正李能权内下鹿皮一令赐给。大祝宣传官郑愚铉上弦弓一张赐给。祝史武兼白乐闻,斋郞武兼郑益东并儿马一匹赐给。训炼参军张俊泓、金得俊并边将除授。守仆李百坰、崔锡祺并帖加。牌将员役等,并令该曹木布分等题给,其馀奏时官及守仆乐工等,并依各年例施赏。

○传于权用修曰,今番赏典中,一人虽兼数事,毋得叠授。

○徐念淳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宋持养,司谏赵完植,献纳成容默,正言兪致崇、尹行谟,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检阅李承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李启朝状启,荐新生竹笋,节候尚早,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徐念淳曰,勿待罪事,回谕。

○权用修,以礼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祭奠,今方磨炼,而谨考《各年誊录》,则发引日朝奠,兼行于朝上食,昼停则只设昼停奠,而不设昼茶礼矣。今亦依此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瑞山幼学金鲁相所志,则以为,同姓八寸弟鲁实嫡妾俱无子,以其同生兄鲁泰第三子允喜,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鲁实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金鲁相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鲁泰第三子允喜,立为金鲁实之后,何如?传曰,允。

○尹致秀,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十一日辰初初刻十二分立夏四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徽定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启旧陵后仍行亲祭时,各差备入把马,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知委畿内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绥陵迁奉时,各差备入把马数,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从事官金万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兼吏曹判书金履载疏曰,伏以仙寝议迁,仰圣孝之克笃,新兆亲审,著地灵之协吉,钦诵怆幸,曷有其极?仍伏念,臣本以庸愚,幸际休明,徒沐恩渥,未有裨补,居常惭惧,若蹈渊冰,而逝年荏苒,节次推迁,居然阶一品而年八旬矣。衰癃随而益甚喘息如线,视听俱废,蠢动不得自由,奄奄床玆,视荫待尽而已。忽伏奉天官恩命,特点于前望,堕履遗簪,入于记念之眷,臣之惊惶感戴,虽浃骨沦肌,不足喩也。第念臣昔在丙戌,始叨是职,自揣禀性劣下,才识浅短,不称于是任也,受气脆弱,疾病缠绵,不堪于是职也。赋命奇薄,释褐之后,屡颠屡跌,辄贻两朝拯救湔拔之念,全保拂拭之恩。遂以往既不谏来犹可追,敛迹荣涂,尤避要剧,不辜前后生成之泽为心,以是自誓,质之神明,故以此三者,披沥陈吁,牌违数十,疏彻四五,忘畏犯分,自期斧锧,乃蒙我纯庙天地之仁,只勘薄罢,特垂恩谅。臣自是后,得以优游散秩,歌咏恩造,迩来二十有一年矣。到今神识则加昏,如在云雾,朝昼所为,夕而茫昧,疾病则益痼,手足痿痹,房闼运动,亦须人扶,即此二者,比前尤异,冒膺强进,万无其路。至于区区所自矢心者,既伏蒙我圣祖垂察而曲谅,则在今日岂敢不藉是而仰祈于我殿下乎?政牌俨临,铁限莫逾,收召精爽,略具文字,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吏曹参判洪学渊疏曰,伏以臣衰癃昏愦,陈就无望,屡叨宪职,积事违慢,日夕俟勘之中,忽伏奉亚铨恩命。臣于是职,前既猥玷,则今何敢逡巡?而臣年迈病频,精思眩瞀,虽闲漫官司,实无以趋走供公。况此铨综参闻之席,何等紧重?而若诿以宿硏之地,不存量入之戒,则瘝旷偾误,罪当何居?且臣于年前忝叨时,因违牌事,至被大僚请罢之典,至今追惟,冞切惶恧。揆以分义,尤难冒膺,召牌连降,转益靡措,玆敢短章自列,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赐递改,俾公务无旷,私心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兼兵曹判书徐俊辅疏曰,伏以孝格皇穹,躬审新冈,滦朝告期,乔封将新,区区怆幸,小大同情。臣以老不死之馀喘,获睹旷前之礼事,而时节起居,尚矣毋论,郊次祗候,亦不得伸,此下忱诚,不如死之久矣。际忽伏奉中权特简于癃废昏涔之中,奉旨惶栗,自不禁清涕之被面也。臣叨是职,今十有八年于玆矣。中间万事邃古,一缕支离,年至病痼,特视息仅存,而修门一步之无由自进,亦为十许星霜,惟视荫饰巾,坐俟符到,凡职任去处,无有紧漫,念不及而梦不到焉,则今玆宠命,虽出于记簪之盛念,其于行不得而说不去,只有拊躬自悼而已。少须臾无死,复见德化之盛,村叟野老之尚所蕲愿,而臣则既躬遭晠际,蒙被旷绝之渥泽,而竟无以一致身于象魏之下,少效叩谢之礼,是为臣不瞑之恨矣。力缀眊思,冒渎崇听。惟圣慈曲谅而特轸之,还收臣所据职名,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4月1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南秉哲。右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同副承旨赵凤夏。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林倜曺莹承仕直。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致秀,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权用修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念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秉哲启曰,兼吏曹判书金履载,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根友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兼吏曹判书金履载,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根友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一体牌招。

○又启曰,兼吏曹判书金履载再牌不进,参判洪学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参议李根友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而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与判书、参议,一体牌招。

○以吏曹参议李根友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分拣。

○尹致秀启曰,兼兵曹判书徐俊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黄海监司金鼎集状启,进上干秀鱼卵等,节序差早,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徐念淳曰,勿待罪事,回喩gg回谕g。

○徐念淳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宋持养,司谏赵完植,献纳成容默,正言兪致崇、尹行谟,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4月13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厨院进。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右承旨尹致秀。左副承旨南秉哲内阁直。右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同副承旨赵凤夏。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林倜仕直曺莹承。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权用修启曰,明日再明日,顺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尹致秀启曰,来十八日,专经武臣殿讲日次,而幸行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念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秉哲启曰,兼吏曹判书金履载,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根友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兼吏曹判书金履载,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根友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陈疏,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南秉哲曰,吏、兵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权用修曰,药院都提调、提调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判府事郑元容落点。

○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赵斗淳落点。

○权用修,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提调,例不得兼带刑狱之官矣。提调赵斗淳所带刑曹判书,今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赵斗淳。

○传于南秉哲曰,瓜近教官作窠,幼学金炳地,口传拟入。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炳地为童蒙教官。

○传于徐念淳曰,堂上堂下罢散人并叙用,使之入参十八日哭班。

○传于徐念淳曰,刑曹判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徐念淳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宋持养,司谏赵完植,献纳成容默,正言兪致崇、尹行谟,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念淳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书未差,参判洪学渊进,参议李根友式暇,右副承旨权用修进。启曰,判书未差,参议李根友式暇,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闵致成为大司宪,金应均为应教,徐宪淳为工曹参议,洪祐健为西学教授,赵羲永为懿昭墓守卫官,李敏庸为孝昌墓守卫官,李志渊为分内医提调。锺城府使李熙铁、吴致文、李完敏。以李东弼为兴德县监。故学生尹致彦、申绍平,已上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锺城府使改望,李容熙、赵存永、金善问改望,以郑诚一为锺城府使。

○兵批,判书未差,参判金景善病,参议洪祐喆进,参知韩文爀病,行左承旨徐念淳进。佥知单元世显,护军吴取善,副护军赵在庆、金公铉、徐戴淳、洪羲锡、徐有素、赵秉骏、柳光鲁、李健緖,副司果尹奎锡,以上并单付。

○传于徐念淳曰,公事误传之当该中官,令该府拿处。

○以平安监司洪在喆状启,义州府民家失火事,传于赵凤夏曰,当此农殷之节,民家之一时烧烬,若是伙多,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烧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荡减,趁即结构奠接,无有一民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权用修,以礼曹言启曰,谨稽《辛亥》、《辛巳迁陵誊录》,则梓宫加漆吉时,预为推择启下,以为临时推移举行矣。今此迁陵时,梓宫奉出后加漆度数,当自都监禀旨定夺,而加漆吉时及书上字吉时结裹吉时,俱当一体推择,故令日官择吉,则来闰五月十一日巳申戌时,十二日辰巳未戌时,十三日卯午未酉时,十四日辰巳申酉时,十五日辰午未戌时,十六日卯午申酉时,十七日卯巳申戌时俱吉云,以此各日吉时,临时推移分排于加漆及书上字结裹之意,分付都监。百官哭临之节,依礼文磨炼知委,而加漆初度时及书上字时结裹时告文,令艺文馆撰出,仍令代奠官,因各日朝奠兼告,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黄海监司金鼎集移文,则以为,延安府乡校圣殿,年久颓圮,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延安府乡校圣殿修改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尹致秀,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中军具信喜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领议政权敦仁箚曰,伏以新寝,已定于吉兆,圣孝,冞光于亲审,庆祝无疆,恸慕如初。伏念臣,縻玆药院,今且十朔矣,周旋保护之地,出入起居之列,即臣区区所当自效,而顾今病状,阅月淹时,日次常仪,候班稠会,动辄阙参,徒积罪戾,盖其晨朝之触冒,行步之艰涩,证祟随剧,莫之奈何。况见叨总护之任,重务也,文书之酬接浩汗,陵所之往来频繁,筋力精气,尚患不逮,则院务随行,自致多旷,尤岂不万万悚惶乎?玆彻短箚,仰渎崇严。伏乞亟递臣药院都提举,俾公私两幸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所辞药院之任,今姑勉副,卿其安心调理。仍传于南秉哲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兼吏曹判书金履载疏曰,伏以臣,所叨天官之职,自在数十年前初除之日,区区愚昧,窃量已分,以不入自画,而矢心陈恳,冒罪屡渎,竟蒙我圣祖无物不遂之仁,特命勘罢,俾伸微谅。臣由是感激,敢于日前恩命之下,复控昔日已陈之情,冀蒙鉴烛,而诚浅辞拙,未能格尊,谕以勿辞,饬以行公,臣于感惶之中,闷隘尤甚。盖臣难尽之情,略悉于前疏,而前疏所陈衰癃,随以益甚,视听俱废,手足痿痹者,虽欲自强,其势末由,手足痿痹,尚须人扶,视听之废,便一盲聋,瞪目而不辨望单,侧耳而不闻唱批,其何以承政命而赴政席乎?以此形状,转动不得,玆敢不避烦猥,更此陈暴。惟圣明,垂察而哀怜,特赐镌改,仍令攸司,绳以慢命之诛,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兼兵曹判书徐俊辅疏曰,伏以臣,猥缀眊愦之思,仰冀体谅之恩,伏奉批教,未承兪音,臣诚倘恍失图,莫知所以自措也。噫,臣之忝名朝籍,为五十有馀年,天地雨露之泽,臣实偏被,周旋迩密之列,臣实最久,今虽耄及病癃,逖违周行,而若其爱戴一念之寤寐如丹,即彝性然耳,矧又圣念记存,职名在身,尽力趋承,少伸犬马之忱,亦义分然耳。凡崇饰礼让之美,非臣所敢妄拟也,而顾臣衰废实状,即事理之宜也,只是煖烛犹存,饭到开口而已,其于一切恒人应酬,茫然如隔世事,而最是步履蹇涩,行动末由,家常起居之积有旷废也,久矣。今使之冒昧弹束,毕竟颠沛于九门肃敬之地,则臣不足言,有辱朝廷,启陵告期,祗谒有命,如臣未死之喘,秪增莫攀之恸,而凡百举行,时日为急,缘臣冒叨,致有许多愆滞,揆以事体,益增死罪。惟圣慈,亟递臣中权之任,俾公私两幸,不胜血祷。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4月1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南秉哲。右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同副承旨赵凤夏内阁进。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林倜曺莹承仕直。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用修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徐念淳启曰,大司宪闵致成在外,执义兪镇五,掌令金在瓘、白宗杰,持平金政源、金观燮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权用修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兴根落点。

○兵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赵秉铉落点。

○尹致秀启曰,新除授行兵曹判书赵秉铉,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用修曰,童蒙教官金炳地,使之承候。

○传于徐念淳曰,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权用修启曰,吏曹判书金兴根,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根友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尹致秀启曰,行兵曹判书赵秉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有政。吏批,判书金兴根社稷告由进,参判洪学渊式暇,参议李根友进,右副承旨权用修进。启曰,判书金兴根社稷告由进,参判洪学渊式暇,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羲肇为大司宪,任百秀为大司谏,成近默为执义,睦仁培为司谏,申泰运、李在翊为掌令,兪致崇、辛志鼎为持平,宋柱献为献纳,赵龟植、姜冕奎为正言,尹泰景为监察。

○兵批,行判书赵秉铉病,参判金景善病,参议洪祐喆入直进,参知韩文爀差祭,右副承旨权用修进。以全龙章为架山别将。护军闵致成、尹义俭、沈乐臣,副护军曺锡亨、宋持养、洪永圭、金德喜、李熙铁,副司直兪镇五、朴来万、赵完植、金秀万、兪锡焕、申泰运、金在瓘、白宗杰、金政源、金观燮、姜冕奎、成容默、权馦、郑锡獜、洪熙朝,副司果兪致崇、尹行谟、李维谦、李鼎信、金奎燮,以上并单付。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郑祖荣添书落点。

○兵曹,以李能权为都监中军。

○以平安监司洪在喆状启,肃川府使尹秀烈,身病沉重,连呈辞状,不得已罢黜事,传于权用修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权用修,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奉谟堂孟夏朔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月十六日,旧陵作瓮家及丁字阁添补始役次,臣十五日,依例除朝辞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致秀,以兵曹言启曰,今此绥陵幸行时,挟辇军二百名,倭枪手一百名,依京举动例举行,而馀军五十名,亦为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绥陵幸行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亲看审时例磨炼。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绥陵幸行时,依已例,传语军,以卫军排立,斥堠伏兵,令训炼都监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绥陵迁奉时,各差备入把马,以本寺马尽数入用,而其不足之数,京畿外各道驿马中,限二百匹分定补把,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义州府尹金德喜,京畿水使沈乐臣,俱以身病,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势难强令察任,并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迁陵山陵两都监物力,前已区划矣,事役浩大,所划之数,将有不足之虑云。各司别置条中惠厅米一千石,户曹木三十同,兵曹木二十同加划,俾为取用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洪建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4月15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右承旨金英淳未肃拜。左副承旨南秉哲内阁进。右副承旨权用修式暇。同副承旨赵凤夏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林倜仕直曺莹承。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凤夏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念淳启曰,大司宪李羲肇,掌令申泰运,持平兪致崇未肃拜,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边司荐望,以尹致秀为义州府尹。

○南秉哲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英淳落点。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镇溥为肃川府使。

○兵曹,以金宅基为禁军别将。

○赵凤夏,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奉谟堂,奉审无頉,而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式年杂科覆试,在于今四月十七日,而伊日,绥陵亲祭斋戒相值,杂科覆试,不可不退定,而覆试既已退定,则放榜亦当一体退行,故令日官李秉洪,更为推择,则杂科覆试,今四月二十一日,放榜,同月二十八日巽时为吉云,以此日时退行,而原粘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念淳,以兵曹言启曰,今此绥陵幸行时,各差备所把驿马,磨炼书入,而本曹驿马外不足之数,依近例京畿驿马十五匹补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新旧陵所设布帐外虎网子,当为磨炼,而谨稽誊录,则《辛亥》年,令畿营举行,己酉年辛巳年,并因下教置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置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殡殿直宿之节,当为磨炼,而谨稽誊录,则《辛亥》年,启旧陵后,分兵曹、分都摠府、五卫将、宣传官、武兼、扈卫军兵,轮回直宿,己酉年,启旧园时,令地方官,定官校扈卫,出玄宫日为始,分兵曹、分都摠府、五卫将、宣传官、武兼并直宿,扈卫军兵等,轮回替代,辛巳年,依己酉年例举行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辛巳年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十八日启旧陵时,外各营入直军兵,各其直所望哭,阙内入直军兵,弘化门内,当为聚会望哭,而己酉年迁园时,除标信往来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斥堠伏兵、传语军,依前例以广州留守所属京畿束伍步军举行,十里内传语军,则以轝士军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启旧陵受服后,辇舆裹青事,命下,而谨稽誊录,则己酉年迁园时,依癸丑年例,日伞阳伞等物,并用青矣,谨按仪仗排列图,有青阳伞而本非青色,系是冒缎,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新旧陵所昼停所扈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稽誊录,则辛亥年,旧陵所七百名,昼停所四百名,以摠戎厅军,调用,新陵所七百名,以守御厅军,调用,己酉年,旧园所,系是部字内,扈卫军安徐,昼停所扈卫军,置之,新园所,以摠戎厅军三哨,举行,辛巳年,旧陵所三哨,新陵所七百名,以水原军,举行矣。今番则东道所管广州府,有难专当举行,旧陵所、昼停所扈卫军,令广州府举行,新陵所扈卫军,令摠戎厅举行,恐合事宜,而亦以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各三哨磨炼,昼停所扈卫军,置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新旧陵所、昼停所设布帐,当为磨炼,而谨稽誊录,则辛亥年,旧陵所布帐,摠戎厅为之,昼停所布帐,禁卫营为之,新陵所布帐,守御厅为之,己酉年,旧园所布帐,训禁两营举行,果川宿所布帐,管理营、镇抚营分半举行,水原昼停所布帐,以排设房所在举行,新园所布帐,水原府举行,辛巳年,旧陵所布帐,广州府举行,新陵所布帐,水原府举行矣。今番则新旧陵所、昼停所,俱是东道,当以广州府举行,而三处布帐之专当排设,其势末由,京外各营之分掌举行,亦有已例,旧陵所布帐,令广州府举行,新陵所布帐,令摠戎厅举行,昼停所布帐,亦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旧陵所,训禁御三营举行,新陵所广州府举行,昼停所,摠戎厅举行。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金鼎集状启,则以为,本营支放谷停荡条给代,以加分耗请得取用,便成年例,道内会付应留中各谷一万四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支放见缩条之以加分耗给代,既多已例,依状请许令施行,何如?传曰,允。

4月16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缘故出。行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南秉哲坐直。右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同副承旨赵凤夏。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林倜曺莹承仕直。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用修启曰,明日绥陵亲祭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英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大司宪李羲肇启曰,臣年衰病痼,庸拙辞讷,长宪之任,初不可比拟,而第有合启中,无以联参,从前引避,辄蒙恩谅,今伏奉除旨,召牌严临,臣感激怵畏,虽不得不冒没出肃,叩谢恩命,而顾其情地,前后无异,其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睦仁培,献纳宋柱献,正言姜冕奎,掌令申泰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英淳曰,只推。

○兵曹,以赵元锡为禁卫中军。

○权用修,以礼曹言启曰,今此绥陵迁奉启陵时及出玄宫望日发引下玄宫虞祭时,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望哭仪注,直为书入各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启旧陵时仪注及笏记,正书以入,而各殿望哭仪注,亦为一体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绥陵亲祭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各差备忠赞卫一百三十六人,依都监磨炼,以京有厅出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再明日绥陵启旧陵受服后,仍行亲祭时,本曹郞厅侍卫及各差备,当为备员,而正郞一员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锡朝为兵曹正郞。

○李景在,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此迁陵时,旧陵所设布帐次,布帐四十部,军一百名,将校二人率领,今月十七日出送,使之排设后回还,而其中将校一人,军二十名,仍留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今此迁陵时,旧陵所设布帐次,布帐四十部,军五十名,将校二人率领,今月十七日出送,使之排设后回还,而其中将校一人,军十五名,仍留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今此迁陵时,旧陵所设布帐次,布帐四十部,军五十名,将校二人率领,今月十七日出送,使之排设后回还,而其中将校一人军十名,仍留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1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斋宿。行左承旨徐念淳斋直。行右承旨金英淳斋宿。左副承旨南秉哲斋宿。右副承旨权用修斋直。同副承旨赵凤夏斋宿。注书徐堂辅斋直金有渊斋宿。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用修启曰,自明日启旧陵,至下玄宫日,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李景在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英淳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申泰运未肃拜,持平兪致崇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明日大驾诣绥陵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右副承旨进去。

○以忠清监司赵云澈状启,永同县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景在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传于李景在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李景在,以兵曹言启曰,今此绥陵幸行时,左边捕盗大将李应植以西班,陪从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右边捕盗大将柳基常,姑令兼察,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因兵曹草记,今此幸行时,左边捕盗大将李应植,以西班,陪从随驾,回銮间右边捕盗大将柳基常,姑令兼察事,允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柳基常,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权用修,以礼曹言启曰,谨稽誊录,则显庙朝癸丑宁陵迁奉时,以自上服尽前,大王大妃殿诞日陈贺权停,只进表里矣。来五月十五日大王大妃殿诞日陈贺,依癸丑年例权停,只进笺文表里,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谨考誊录,则《辛亥》迁陵时,旧赠玉,埋安于新陵曲墙外,旧赠帛,埋安于旧陵曲墙外,己酉迁园时,旧志石上面,刻以永祐园旧志石六字,埋安于旧园所,旧赠玉柜,埋安于旧园所,旧赠帛,烧火于旧园所,辛巳迁陵时,旧赠玉赠帛,埋安于旧陵,旧志石,表以旧志,新陵下奉安,其上新志石奉安矣。今番则以何年例举行乎?敢禀。传曰,依辛巳年例为之。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谨考《迁陵仪轨》,则哀册,追记仍用,故曾无旧本奉藏之节,今番则哀册既已改撰,旧本当为奉藏矣。依旧志石例为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月十八日启旧陵时进参事,臣今日依例除朝辞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以兵曹言启曰,今春等进上弓矢看品在即,而知弓品堂上有阙之代,依例以在京无故人启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因捕厅启目,罪人朴兴秀,多日盘核,终未得情事,判付内纳招,终始抵赖,𧨆妄妖诞,一直呑吐,几日盘核,尚未究竟者,宁有如许狱体乎?令庙堂禀处事,命下矣,所谓册子,无非狂谵无伦之说,而屡加严核,终始胡乱,各人则多不识面貌居住,本事则又不分端緖来历,事事件件,动辄曰星辰之指教者。其为妖诞虚妄,即一丧性之人,而至于梦兆生祠等说,敢于莫重之地,肆发悖詤,究厥所犯,不可不置辟,而适值亲祭致斋之时,姑为严囚,以俟过斋后,更为禀处,何如?传曰,允。

4月1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南秉哲。右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同副承旨赵凤夏。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十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大驾诣绥陵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启旧陵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问安。答曰,罔极。亲祭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问安。答曰,罔极。旧陵望哭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守宫药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用修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英淳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李晢永等九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丙午四月十八日寅时,启旧陵亲祭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南秉哲,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赵凤夏,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提学徐憙淳,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金洙根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平戎服,只佩剑乘座马,出宣化门,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李景在进前奏曰,侵晓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至宗庙洞口,通礼跪启请降马,上降座马步过,还乘座马。上曰,左副承旨进诣宗庙,奉审以来。出驾教仍出兴仁门,宣传官启禀鸣金二下锣鼓作,进发至绥陵洞口,宣传官启禀鸣金三下锣鼓止,至降马所,通礼跪启请降马乘舆,上降座马乘舆。上曰,闻丰恩府院君,出来近处祗迎云,遣史官存问以来。贱臣承命往谕,以仅仅出来之意,回奏。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谒陵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黪袍、乌犀带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红箭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诣版位,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仍诣陵上奉审,次诣碑阁奉审讫,入小次。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上改具缌服以出,通礼导上诣陵上拜位北向立,启陵时至,大祝进跪于隧道之南,北向噫嘻三声,启启陵,摠护使权敦仁,率役夫启陵以出。通礼启请跪俯伏哭,上跪俯伏哭尽哀,通礼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敦仁进前奏曰,隧道阁与添补阁,今将造成,石仪当次第退出,移运新陵所,且新陵所红箭门,则已有禀定,而旧陵所红箭门,依例举行,则当为九处矣。今并置之,添补阁造成时,只设前面,三红箭门及永排红箭门,迁陵后撤去,何如?上可之。通礼仍导上还入小次,亲祭时至,通礼跪启请行礼,上仍具缌服以出。赞礼徐憙淳,导上陞自东阶诣板位,启请跪俯伏哭,上跪俯伏哭尽哀,赞礼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赞礼导上诣尊所,仍诣神位前,启请跪,上跪,赞礼启请三上香,景在奉香,凤夏奉炉,上三上香,赞礼启请执爵献爵,景在奉爵跪进,上执爵以授凤夏,凤夏跪受奠于案,赞礼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进跪读祝讫。赞礼启请俯伏兴平身,上俯伏兴平身,赞礼导上出户复位,亚献官领府事赵寅永行亚献礼,终献官判府事郑元容行终献礼讫。赞礼启请跪俯伏哭,上跪俯伏哭尽哀,赞礼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赞礼导上诣望燎位,大祝取祝以燎讫。赞礼跪启礼毕,仍导上以出。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郑元容,领议政权敦仁,判府事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进前奏曰,旧陵已启,受服亲祭,哭泣过节,圣体必多受损,下情诚不胜焦闷矣。上曰,罔极。赞礼仍导上诣板位,通礼跪启请跪俯伏哭,上跪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仍出红箭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还诣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上曰,京畿监司,率各务差使员留待。出传教上曰,左承旨进诣懿陵、徽庆园,奉审以来。出传教上曰,京畿监司,率各务差使员入侍。出传教京畿监司金辅根,地方官兼一路都差使员杨州牧使曺锡雨,道路桥梁差使员长湍县监申命沆,日伞奉持差使员平邱察访崔宗震,待令马差使员重林察访吴道敬,以次进伏讫。上曰,进前。各奏职姓名讫,上曰,今番幸行,得无弊乎?辅根曰,屡次幸行,因特教务从省约,故别无可奏之弊矣。上曰,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黑布笠、白布天翼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马,上降舆乘座马,仍出洞口外。宣传官启禀鸣金二下锣鼓作,进发至兴仁门外,宣传官启禀鸣金三下锣鼓止,至宗庙洞口,通礼跪启请降马,上降座马步过,还乘座马,入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协阳门、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4月19日

[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未肃拜。行左承旨韩镇庭未肃拜。行右承旨金英淳坐直。左副承旨朴容寿未肃拜。右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同副承旨赵凤夏。注书徐堂辅金有渊仕直。假注书韩敬源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翌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李景在启曰,灵辰载届,旧寝已启,受服亲祭,圣慕冞切,侵晓移次,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用修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英淳启曰,合辞方张之时,宪府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陈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英淳曰,都承旨、左承旨、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成遂默、韩镇庭、朴容寿落点。

○注书徐堂辅病,代以韩敬源为假注书。

○金英淳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昨日幸行教是时,卫外击铮人李晢永等,当为捧供,而判书郑祖荣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李志渊落点。

○传于权用修曰,参赞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参赞前望单子入之,左参赞徐憙淳添书落点。

○传于权用修曰,礼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礼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徐箕淳落点。

○金英淳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申泰运陈疏,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英淳曰,只推。

○以咸镜监司兪星焕状启,洪原县人命渰死事,传于赵凤夏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之意,庙堂措辞,分付。

○兵曹,陪往大将徐相五、李应植、具信喜。

○兵曹,陪往大将改望,以李惟秀为陪往大将。

○金英淳,以备边司言启曰,以捕厅罪人朴兴秀,待过斋更为禀处之意,草记蒙允矣。当初书纳,全无伦脊,及至屡查,去益妖詤,决是出于狂易,无足更烦钩核,而至于梦兆生祠等说乱言干犯,自有当律,罪人朴兴秀,出付该营,使之枭首警众,何如?传曰,允。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谨依备边司草记批旨,本厅在囚罪人朴兴秀,出付御营厅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罪人朴兴秀,大会军民于沙场,枭首警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掌令申泰运疏曰,伏以臣于杜门省愆之中,伏奉柏府除旨,闻命惝恍,莫省攸措。噫,臣受赋颛憃,临事骫骳,周旋迩密,谅非其人,只缘曲成之化,不遗万物,甄陶之泽,若偏一己,所以仰戴洪造,粗伸趋走之恭,乃于前冬,待罪见职,猥从僚台之后,获参宾席之末,竟以奏启之失措,退避之昧方,至蒙谴罢之典,尤何既大?薄警伊荣,台端之规例莫严,筵中之体貌尤别,而臣娴习无素,跋疐相因,仰累惟简之明,重贻同朝之羞,惶陨惭愧,无地自容。今若以恩宥已沛,宿趼重叨,扬扬冒进,自同无故,则是又何等拼廉耻没畏忌之人也?庚牌徒辱,艮限莫越。伏望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仍勘臣罪,以为当官不职者之戒焉。臣既不以见职自居,则何敢妄有赘陈,而愚忱自切于倾葵,瞽说敢效于献芹?夫懋学以培其本,立政以达其用,即万世哲辟不易之常道,而启沃君心,讲明治法,惟在乎博访贤士,贤士者,实为经纬乎学与政之间,而不可一日不在于左右也。肆惟我祖宗盛际,崇奖儒术,搜罗贤才,束帛贲园,孑旄在野,林樊宿德,亦莫不以辅导圣工展施当世为己任,生刍登咏,连茹筮吉,所以熙洽休明之化,允跻乎大猷者也。培养之遗泽,未艾于今,古家贤胄儒门嫡緖,尚有济济之美,殿下亦尝延接于幄殿,招徕于衡泌,而遐心难回,终未见羽仪王庭,此岂非圣世之所欿然者乎?伏愿殿下,礼已勤而益挚,诚已孚而愈勉,涣降敦纶,必致已招之三儒贤,使之出入经筵,克殚导迪之责,以为端化源而熙代工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从当敦召矣,尔其勿辞察职。

4月20日

[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韩镇庭未肃拜。行右承旨金英淳缘故出。左副承旨朴容寿坐直。右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同副承旨赵凤夏。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仕直。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斗淳,右副承旨权用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用修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英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成遂默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英淳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击铮回启,无得过三日,曾有定式矣。击铮罪人李晢永等,当为捧供,而判书李志渊未肃拜,不得举行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刑曹判书李志渊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击铮罪人李永晢等,当为捧供,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义州府尹金德喜状启,冬至使持来礼单马致毙,惶恐待罪事,传于金英淳曰,勿待罪事,回谕。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南秉哲。

○兵曹,以赵兢锡、白乐贤为陪往从事官。

○传于权用修曰,政官牌招开政。

○权用修启曰,吏曹判书金兴根,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根友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陈疏,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权用修曰,吏判疏批已下,一体牌招。

○权用修,以吏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孙相驲,除拜后过限未肃拜,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姜晋奎、金应夏,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金羲裕,受由过限不上来。改差,何如?传曰,允。

○成遂默,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边达秀,除授在外,上来无期云,赵羲象、吴致远,景福宫卫将朴骏祥、尹师吉,庆熙宫卫将刘英镐,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以义禁府言启曰,统制使白殷镇状启内,忠清水虞候金永求,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金永求,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有政。吏批,判书金兴根进,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根友并牌招不进,右副承旨权用修进。启曰,忠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湖西雄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广州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闵致成为大司宪,以兪镇五为修撰,以南献教为同敦宁,以洪锺应为同经筵,以赵秉铉为军器提调,以全允淡为承文判校,以徐灏淳为引仪,以宋持养为骊州牧使,以金龙根为忠州牧使。训炼都监提调单赵秉铉,禁卫营提调单赵秉铉,御营厅提调单赵秉铉。承文判校白文凤,今加通政,满三十朔,依法典陞堂上,守义州府尹单尹致秀,赠吏参郑树赠吏判例兼,刑曹判书郑祖荣考,通德郞李灿祐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赵秉铉进,参判金景善病,参议洪祐喆病,参知韩文爀入直,行都承旨成遂默进。启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京畿水使,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上曾经兵使。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李圭祊为副摠管,以成弼修为五卫将,以徐辙洛为景福将,以赵羲赞为训炼正,以柳在鲁为训炼主簿,以洪祐健、尹行谟为文兼,以吴显文为京畿水使,以朴弘镇为广州中军,以金远喜为忠清水虞候。大护军郑祖荣,护军李景在、徐念淳、李羲肇,副司果洪祐健,兼义州镇兵马节制使两西运饷使单尹致秀。

○吏批,再政。以朴来万为司谏,以金洙根为工曹参判,以卢镇泰、金秉燮为典籍,以郑愚铉为灵岩郡守,以李启荣为广州判官。兼乔桐府使单吴显文,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故学生尹敬烈赠吏参例兼,故通德尹百东赠吏议,故通德尹得宁赠仆正,以上守义州府尹尹致秀三代。

○兵批,再政。以洪祐人为五卫将,以李商球为忠翊将,以朱希亿为景福将,以金浩永为训炼判官。同知单徐辙洛,副护军白文凤,副司直睦仁培。

○吏批,三政。以李昌在为朔宁郡守。顿递使单李惟秀。

○兵批,三政。以许熠为宣传官,以吴永善为武兼。同知单朱希亿。

○司谏睦仁培启曰,臣言议风采,何尝近似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召牌严临,臣感激恩造,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于院启中,区区私义有不可联参者。曾叨台职,以此仰吁,辄蒙恩谅,今臣处义与前无异,而间值幸行,不敢言私,今始来避,惶懔益切,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宋柱献,正言姜冕奎,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李根友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赵凤夏,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徐相稷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中官金在宽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长番内侍,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判书金兴根疏曰,伏以启隧之期既届,举缅之制奄成,夙驾怀靡及之诚,亲祼申莫洎之思,圣慕所底,惶惧如初,小大怆恸,曷有其极?仍念臣,猥干屡渎之罪,获解至重之任,隆庇洪造,感如天,曾不几日,谬恩复加,计其递仍,便同以臣代臣,时则政牌之呼望路阻,太社之兼管有事,遂不免冒昧肃命。因仍进身于从迈之列,而若臣所以蚤夜摽擗拊躬悼恨者则有之,有偾蔑效,斥黜宜先,而臣则逭之,泛试广用,任使宜博,而臣则颛之,需新储旧,俊乂相望,而臣则妨之,盱衡污隆是寄,而臣则饕之,驯致乎放倒自恣,收拾不得,虽以天地之仁,父母之慈,亦安所施其全而期其保也?苟非然者,以殿下冠古之明圣,曲庇之恩恤,其于官人之政,爱欲生之德,宁或若是之苟也?只缘臣涯分已溢,邮愆日积,坐速命卒之会而然耳,身不自有,事君之义,固然,而受知之而感,敌以下之尚所矢心。况名位之显,职司之隆,天官为綦要于百僚,而凡进退裁舍,亦足以少酬涓埃之报,有关国家之治忽,以臣生死不掉之忱,理宜勇前之不暇顾,敢为支繁芜蔓之说,便文自营,徒溷崇高之听也。诚以过饫过燠,适为赤子之病,知止知殆,自有古人之训,况明主,可以忠言至诚,可以贯格者乎?只以现前事理言之,恩谅之后,有若已离之传舍,重叨以来,便如追理之昔梦,神思错莫,检摄迷懵,虽欲抖擞黾勉,大加猛省,而冰炭交中,渊谷在前,心为事本,莫之自届,历日循省,跼蹐转甚,天召狎至,趋承末由,抵万死复此烦暴。倘圣慈以悯谅之至慈,费陶甄之大化,亟递臣所有铨衔,则是为臣生成之泽,非臣陨结所可酬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4月21日

[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金英淳。右承旨朴容寿坐直。左副承旨洪说谟未肃拜。右副承旨金公铉未肃拜。同副承旨赵凤夏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仕直许铣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容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凤夏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朴容寿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杂科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黄海兵使吴一善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赵凤夏启曰,即者礼曹郞厅来言,今日杂科覆试,本曹堂上,当为备员设场,而判书徐箕淳未肃拜,无以举行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礼曹判书徐箕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杂科覆试,当为设场,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凤夏曰,左承旨、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说谟、金公铉落点。

○注书金有渊病,代以赵然兴为假注书。

○赵然兴有頉,代以林翰洙为假注书。

○林翰洙在外,代以许铣为假注书。

○朴容寿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申泰运杂科进去,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朴来万,正言姜冕奎,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寿曰,只推。

○赵凤夏,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此迁陵发引时,轮轝排设处所,大轝待令处所,预为禀定,然后可以趁期举行。自旧陵丁字阁正门至月台排设轮轝,自月台陪奉于大轝至红箭门外路祭所,仍以大轝,少驻于幕次,还为进发,至勉穆里昼停所,又以大轝少驻于幕次,还为离发,至新陵所红箭门外,直以大轝,至丁字阁月台,自月台至欑宫,排设轮轝,依此磨炼,而所经左右,虽有人家路狭处,依已例从便换杠之意,预为分付于山陵都监及轝士大将处,何如?传曰,允。

○朴容寿,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中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陜川居全氏,以其夫姜泰圣复仇事,今初九日幸行时,鸣金于卫外,覆启行查矣,未过旬日,复申前说,又此呼吁,极涉无严,原情勿施,惩治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挽章制述官九十六望,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郑元容,领议政权敦仁,判府事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赵万永、洪在龙、李羲甲、金在昌、徐俊辅、洪敬谟、金履载、朴岐寿、徐憙淳、金兰淳、赵秉铉、金熙华、李光正、李志渊、金兴根、金左根、赵斗淳、李嘉愚、李若愚、李宪球、李穆渊、尹尚圭、赵冀永、金东健、徐箕淳、安光直、赵鹤年、郑祖荣、申纬、洪学渊、李鼎臣、闵致成、李景在、尹秉烈、李鲁秉、李敦荣、金鼎均、成遂默、李圭祊、金景善、金英淳、金箕晩、徐念淳、金学性、洪锺应、吴取善、金洙根、尹致定、南献教、权大肯、朴容寿、李祖荣、徐戴淳、赵在庆、李根友、金大根、李㙽、徐宪淳、曺锡亨、李谦在、洪永圭、郑㝡朝、洪说谟、金公铉、朴齐宪、徐耆淳、赵得林、金英根、洪锺英、李㘾、赵龟夏、南秉哲、赵徽林、韩正教、洪直弼、尹定铉、李时愚、赵秉骏、权用修、赵秉夔、赵凤夏、李裕元、李寅奭、兪镇五、宋来熙、成近默、林肯洙、金应均、朴来万、沈膺泰、洪淳穆。预差四望,徐元淳、李晋翼、金慎根、金德喜。书写官十望,沈宜冕、洪羲宗、严锡鼎、李教英、兪致善、洪祐健、金益文、赵龟植、李𪤓、李裕膺。预差二望,兪致崇、朴承辉。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在宽亦,公事举行,何等审慎,而致此误传之境,难免疏忽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4月2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金英淳式暇。右承旨朴容寿。左副承旨洪说谟坐直。右副承旨金公铉坐直。同副承旨赵凤夏内阁进。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许铣仕直。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公铉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朴容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杂科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荐望,以南履炯为江华留守。

○朴容寿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申泰运牌不进,持平兪致崇杂科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朴来万,献纳宋柱献,掌令申泰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寿曰,只推。

○义禁府照目粘连,中官金在宽矣本府议启内,公事举行,何等审慎,而致此误传之境,难免疏忽之罪。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同敦宁南献教疏曰,伏以启珠邱而切如见之慕,奉玉瓒而展不匮之思,凡在逮事,冞增怆恸。仍伏念臣,日前伏奉除旨,以臣为同知敦宁府事者,臣感恩怵义,不敢不叩谢恩命,而臣于见职,本无敦宁,法有难冒,玆敢略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特令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4月23日

[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金英淳。右承旨朴容寿坐直。左副承旨洪说谟。右副承旨金公铉坐直。同副承旨赵凤夏式暇。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许铣仕直。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英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朴容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杂科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申泰运杂科进,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朴来万,献纳宋柱献,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寿曰,只推。

○金英淳,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月二十五日,新陵所作瓮家始役次,臣二十四日,依例除下直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同知敦宁府事南献教上疏,则以为,臣于见识,本无敦宁,法有难冒。伏乞圣慈,俯赐鉴谅,特令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既无敦宁,则揆以格例,似当许递是白乎矣,宰臣所带递仍当否,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4月2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缘故出。行左承旨金英淳。右承旨朴容寿。左副承旨洪说谟坐直。右副承旨金公铉坐直。同副承旨赵凤夏。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仕直许铣。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洪说谟,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凤夏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朴容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杂科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申泰运牌不进,持平兪致崇杂科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朴来万,献纳宋柱献,掌令申泰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寿曰,只推。

4月25日

[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金英淳。右承旨朴容寿坐直。左副承旨洪说谟。右副承旨金公铉。同副承旨赵凤夏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许铣仕直。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申时,日晕。

○自二更至二十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赵凤夏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凤夏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朴容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杂科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说谟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权敦仁山陵进去,左议政未差,右议政朴晦寿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容寿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申泰运杂科进,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朴来万,献纳宋柱献,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寿曰,只推。

○赵凤夏启曰,即见汉城府坐不坐单子,则连四日无缘不坐,词讼剧地,委属可闷。当该堂上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凤夏曰,汉城判尹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赵凤夏启曰,吏曹判书金兴根,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根友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赵凤夏,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景慕宫夏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修改吉日时,令日官金晋祜推择,则今四月二十八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说谟,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赵兢锡以陪往从事官,职务相妨。把摠之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4月26日

[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金英淳式暇。右承旨朴容寿。左副承旨洪说谟坐直。右副承旨金公铉坐直。同副承旨赵凤夏缘故出。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许铣仕直。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八分。

○赵凤夏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朴容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杂科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公铉启曰,即者检阅金炳云,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李承圭、李承益、洪祐命,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并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公铉启曰,吏曹判书金兴根,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根友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金兴根进,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根友并牌招不进,右副承旨金公铉进。以朴来万为应教,以金东健为汉城府判尹,以韩镇庭为同敦宁,以李观在为典牲判官,以文起珽为典籍,以安国镇为典籍,以吴相昱为保安察访。江华留守单南履炯。

○兵批,行判书赵秉铉病,参判金景善入直进,参议洪祐喆病,参知韩文爀病,左副承旨洪说谟进。佥知洪祐人,大护军李惟秀,护军韩镇庭、南献教,副护军权用修,副司直金应均,副司果赵兢锡、白乐贤,兼镇抚使南履炯,以上并单付。

○朴容寿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申奉运牌不进,持平兪致崇杂科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朴来万,正言姜冕奎,掌令申泰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寿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李根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以检阅李承圭、李承益、洪祐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金公铉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金公铉,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朴来万,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此后看护gg看审g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检阅金炳云疏曰,伏以臣母沈绵之病,又添于换节之时,感滞交作,饮啖殆至全却,转侧不能,刀圭是事,臣闻此报,方寸煎灼,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明,俯垂矜谅,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4月2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金英淳。右承旨朴容寿式暇。左副承旨洪说谟坐直。右副承旨金公铉坐直。同副承旨赵凤夏。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仕直许铣。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说谟,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凤夏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景慕宫夏享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说谟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凤夏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承圭、李承益、洪祐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司谏前望单子入之,金应均落点。

○洪说谟启曰,新除授司谏金应均,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凤夏曰,今番端午帖,置之。

○传于洪说谟曰,再明日次对,依例来会。

○传于赵凤夏曰,来初五日,当诣绥陵,亲行忌辰祭,初六日,仍诣懿陵亲祭矣,该房知悉。

○传于洪说谟曰,今番幸行时凡百举行,一依亲行启旧陵时例磨炼,而今番既已经宿,留都大臣、守宫大将,依例磨炼。

○洪说谟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申泰运,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金应均,献纳宋柱献,正言姜冕奎,掌令申泰运,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说谟曰,只推。

○以检阅李承圭、李承益牌不进罢职bb传旨b,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金鼎集状启,黄州牧民家失火事,传于洪说谟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赵凤夏,以吏曹言启曰,即接江原监司徐英淳移文,则淮阳府使赵启昇,以省扫事,受由上京,于今五朔,尚不还任,当此农务方殷之时,若是旷官,实为闷然。催促下送事为辞,故自臣曹催促,则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其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还任,淮阳府使赵启昇罢黜,何如?传曰,允。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兪章焕为淮阳府使。

○赵凤夏,以礼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受服后徽定殿祭享时饮福之礼,不可依例行之,故谨考誊录,则丙寅年孝安殿练祭后大小祀享饮福,如礼行之,而至于景慕宫祭享时,饮福不为行之矣。徽定殿祭享时饮福,恐不当如例行之,除服前权停,允合事宜,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尚衣院一提调意启曰,燕贸所重,果何如,而昨年所纳白丝品甚麤劣,至有改纳之下教矣,今番燕行,亦诿绝乏,仅纳当年进上条,而至于改纳条,则间自本院,屡度严饬,尚此漫漶,揆以举行,万万骇痛。当该上通事,为先令该曹照律严勘,其所未纳条,待皇历便使之贸纳,虽以行中首译言之,难免不饬之失,亦为勘罪之意,申饬译院,何如?传曰,允。

○洪说谟,以兵曹言启曰,来五月初五日,大驾诣绥陵展谒,亲行忌辰祭,初六日,仍诣懿陵展谒亲祭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都,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三哨,马军二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三哨,马军二哨,御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三番磨炼,摠使率训局馀军三哨留阵,馀军留营,置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金镇丰牌报,则崇义门西边小松一株,因雨颠仆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前监司李启朝状启,则条陈民邑弊瘼,仍请令庙堂禀处矣。其一,北汉城饷之为畿民痼瘼,去益难医,所谓分给,由前而红腐不完之包,今焉为歇价钱分之例,米一石代钱五两,除出杂费驮价,只以二两八九钱,或七八钱草草分给,而及秋本色还捧也,险路输纳,愁怨相闻。此若不矫,民将散四,北汉饷米甲寅添分条七千七百九十八石零及元移转条六千一百七十石,尽数捧留于各其邑,每石元耗一斗五升及春三升秋一斗折半条,代钱输送摠厅,永久定例事也。城饷法意固有所重,而畿民受弊,举至难保,冰路上捧,实为愁怨之切骨,钱还减分,渐成取剩之妙径,三辅重地,民将无息肩之日矣,此不可不一番厘革,而未详北汉事势,亦难遽然硬定,先使该厅,就饷耗捧下之数,条条区别,修成册报来,更为从长禀处。其一,道内壬辰旱田灾,更自壬寅,限五年减税,而永失形址,无以垦辟还起外,馀灾五百九十六结零,永为减税事也,田政之紊乱,莫今日若,一入灾报,辄归永頉,不几何而将结无所收矣。昨冬以岭、湖永頉之查起还实,亦有所筵饬,而旱田给灾,本非经法,则壬辰蠲税,已是格外,其后退限,又出曲念,而三年之间,还起者零星,限满之前,遽请以永頉,揆以法意,宁不可叹?该道臣推考,待明秋到底查括,这这还实之意,严加申饬。其一,南阳以滨海之邑,居民煮盐资生,而近来京外牟利之辈,藉托宫房,或各营门,口文地税,讨索无节,浦户举怀离散,捧甘另饬,永杜此弊事也,该邑盐井之弊,果如状辞矣。昨年,因盐民齐诉,自本司摘发首唱之无赖数汉,已为刑配,而亦安保其永为惮戢,更无恣横乎?依所请甘饬,而近日此弊,非但南阳一盐井而已,各道沿浦,鱼盐舟楫之会,闲杂牟利之辈,凭借各宫各司,侵虐生民,恣行滥税之弊者,不可胜数。亦为关饬各道,如有似此非法挠民者,自该道该邑,严绳痛禁,随即论报本司,如是关饬之后,又复别岐及闻,则道臣、守宰,并为论勘之意,知委。其一,杨州牧场,畜产渐多,草枯之时,举皆逸出,吃损禾粟,民受其害,苟求矫救,莫如稍减匹数,令本寺从长变通事也。牧马孳产,近益繁殖,逸出之弊,无术可救,而谷种之受损滋甚,农民之失业居多,此不可不讲其矫弊之道,而既系军需,有难遽减,第令该寺,从长论禀后,更为禀处,何如?传曰,允。牧场事,既已革罢,不须举论。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金鼎集状启,则条陈民邑弊瘼,仍请令庙堂禀处矣。其一,本道还摠,较户量谷,已有户少之患,而各衙门各宫房田畓所在,称以作人,一坪一坊之内,全数许頉,袭谬已久,还户日缩,还弊日滋,自本司严饬捧甘于各衙门各宫房屯土所在,頉户一款,划即革罢,外此杂頉名色,自本营查栉勿施,俾还民息肩事也。海西此弊,其来已久,屯民之谋頉日甚,邑吏之奸窦相接,屡千户巨邑,还户则无几,而举皆无依残独之类,安得免荡析之患逋薮之成乎?籴法之坏谬,残民之痼瘼,莫甚于此,捧甘严饬于各宫房各衙门,此不过一道臣号令间事,按法之地,不能厘正,反请朝饬,亦甚慨然,凡属屯户,一一查漏,如法分还,俾无敢复踵前习之意,关饬该道。其一,平山,素以山邑,有猪滩浦潮水之出入,税谷装发,每以小艇,替运海口,而挽近潮退浦浅,虽扁舟轻卜,无以运行,故去戊寅,得蒙山郡例施行,而及夫癸未,还作沿海邑例矣。见今潮水,仅止金川乌池浦,则距本府数百里之地,牛输马运,涉越他境,税纳愆期,民生困瘁,本府田税详定结作米本色所纳者,依前以山郡例,代钱施行事也。该府之艰于漕转,设如状辞,癸未之还为沿邑,亦有义谛,则正供代钱,有难轻议,置之。其一,乙未海溢被灾海州船三只,盐盆十五坐,延安船十五只,盐盆十八坐,网基二十四库,特蒙荡减矣,庚子还复前摠,而既无其主,又无形址,姑为依前蠲减,待浦民复业,许准前摠事也。一蒙暂蠲之泽,辄为永頉之计者,此为近日之痼弊,而徒有旧頉,更无加现,亦岂事理乎?置之。其一,金郊驿道掌,即黄州等直路五邑,而无论大小公行,或以畿驿之驽骀,仍把入京,偏苦之役,转见难支,自本司另加申饬,严立科条,毋得仍把事也。置驿之法,各有程站,则越境滥把,亦系法外,近来各驿之无不凋残,举至绝站者,专由于似此等弊,自该道严加操饬,而日后若有复袭前谬者,一一摘发,论报本司,俾为依律勘究之意,发关申饬,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前监司赵秉铉启本,则条陈民邑弊瘼,仍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龙冈等九邑虚结之浦落陈废指征无处者,几为八百结,而移征于统首社邻,实为切骨之瘼,就各该元帐付中,姑令减摠,限年还起事也。地有水旱之灾,民多流散之时,则亦安得无陈废之结,而陈废者未必不还起,还起者未必不隐漏,则隐漏之初不查明,而陈废之徒请减摠,虽曰宁失,亦岂法意?置之。其一,敕行时并邑出站,大关痼弊,永为革罢,全责主邑,而并站所备铺陈屏帐器用汁什gg什物g,移送本邑,至于敕留,则仍留该邑,临敕往复,量宜输送,比实入不足者,待勘簿推去,实为省弊之道。主邑中顺安、嘉山、郭山、龙川等站邑本残薄,举行不无窒碍,此则厘正时另存方便事也,并站之弊,果如状辞矣,先期出待客地,办备许多冗杂之费,反倍于支敕,而毕竟敕簿之滥勘,邑加之区处,民国受害,不可胜计。所以年前,自本司行关通变,而未及遵行,此不得不一番厘正矣,依状辞施行,其从便措处之方,令道臣消详成节目,往复本司,以为烂商定式之地。其一,本道营邑添饷排年,即饷缩逋滋之弊源,苟不矫革,末流之害,不知至于何境,既往已排之十万石,随其限年,渐次拔根,而此后排年二字,一切防塞事也。饷法本自严重,排年又是谬弊,而弊复仍弊,法不为法,遂至于十万石之多,虽未知作俑于何时,真所谓滥觞而无节,若因循尾闾,一任逋薮,则莫重饷摠,几何不为无面之饦乎?揆以法纲,万万寒心。关饬道臣,更无敢以添饷排年之意,成节目报本司,定式施行,已排者连加督捧,期于限内准完。其一,列邑民三库,即民邑公库,而名以会内会外,未下于营勘者,擅下于邑簿,虚实相蒙,为弊日滋,先自会内外名色,一切革祛,必依营勘施行,而袭谬之守令,状闻论勘,严立科条,监色,以座首由吏举行,每岁末报营,磨勘筹司,而如有加下,使监色担当,该守令勿出解由事也,各道民库,皆成弊窦,而西路列邑,亦可谓难医之瘼矣。邑下异于营勘,公货便为私藏,无罪富民,荡散相续,道启所请,亦出于严公货恤民隐之义,以此状辞,发关该道,以为烂加商确,成节目施行之地。其一,节别使赴燕时所把马匹之自三南、东北泒送者,常患驽骀,每多代把,实为痼弊,自今每行,上等马八匹,五道泒送中,永为量减,以每匹贳布代钱八十两,输送本道,俾作赴燕间代价之资事也。赴燕马代把,实为关西两驿之痼弊,马政则因以凋残,贳布则多不遵例,今此道启所请五道上等马之代钱受来,责立本道者,亦可谓矫救之方,而各道便否,亦难悬度,自本司关问于各该道臣,以为从长通变之地。其一,道内各邑镇帐外火田旧征白征新起漏税之弊,在在皆然,自今每式年,从实摘奸,陈者免頉,起者执摠,改成税案,磨勘监营,而税米,必以仓斗捧上,滥用市斗之习,一切防塞事也。火田之随起执摠,自是法例,吏缘为奸,官以裒如,以致许多痼瘼,都归于民,宁不痛叹?关饬道臣,使之严加操束,无或更袭前谬,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前监司姜时永状启,则条陈民邑弊瘼,仍请令庙堂禀处矣。其一,各邑渔箭、盐盆、船只之陈破征税,实为沿民切骨之瘼,每于春秋,地方官逐库审验,一从时存收税,又于式年,定差员点检,改案磨勘,而如有冒頉隐漏,则差员本官论勘,监色任掌刑配事,自今秋定式施行事也。法久而不能修明,弊滋而徒事因循,则道启说弊,无怪其然,而苟能陈废者頉之,加现者代之,随阙随补,诚实牵架,夫岂或虚名白征之至此乎?为营邑者,初不察明,全务姑息,及到生弊,惟请减税者,是岂重法恤隐之政乎?严饬该道,使之查其隐漏,厘正案付,俾无冤征之弊。其一,各营各司屯税,始自乙巳条,从时起执摠,以除白征之冤事也,前后朝饬,不啻申严,依状辞更加甘饬于各营各司。其一,本道每年大同中三军门移划米三千五百石,分划各邑,直纳军门,而诸般情费,比他衙门倍蓰,自乙巳条,都纳于惠厅,自惠厅分送各该军门事也。虽曰大同移划,亦系军需所重,故昔在正庙庚子,因儒臣疏,有自户曹捧给之议,而竟以势有相妨,弊反倍前,寝而不行矣,各营分捧,虽或有弊,惠厅都纳,今难遽议,置之。其一,延丰、槐山所在糖米,至为八千二百馀石,而以一邑一年所收,舂之为米,必不充累千百石,本色粜籴,实无其路。且详定则与大米相代,价直则较大米不满折半,而以此准彼,强令督纳,实为民隐,两邑糖米,待今秋,并以黄豆,单代换作,仍令渐次执钱,移送他邑,以大米详定,分给作米事也,单代换作,已非籴法,折半减摠,尤岂遽议?若以每年几石式详定代捧,次次移转于沿邑,则不几年而可以祛弊,以此关饬。其一,清风府田税米,依丹阳等邑已施之例,特许纯钱代纳事也,土品虽曰瘠薄,水路尚可利涉,则与丹、永、堤、丰四邑,事势固不同,而若缘民情之所愿,辄许正供之代钱,则乌在其法意之重乎?置之。其一,禁御两营停番钱,间四年每名收纳八两,而军丁极艰,聚散无常,今年当纳之丁未,必皆去年免征者,则一时猝办,不无偏重称冤之端,依他军保例,以二两每年捧纳事也。分排于年数钱两之间者,不过为朝三暮四之术,而贫残则有纾力之益,签代者无偏重之怨,京外事势,不相窐掣,道启所请,诚有意见,而事系军制,且若定式,则他道有军保处,亦不宜异同,姑先收议于两营将臣,更为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前监司金景善状启,则条陈民邑弊瘼,仍请令庙堂禀处矣。其一,执筹船之初再运分纳,各有程式,当初节目,非不谨严,再运船之到邑装载,每在七八月之间,称以候风冰泊幻弄,无岁无之,自明年直纳邑,无论田税大同再运,以三仓漕船分载之意,永为定式事也。执筹再运,每患愆限,多少为弊,诚如状辞,所以漕船替调,数次行之,而若因为定式,则漕船之使役偏重,改造之年限将缩,亦难遽断,姑先收议于户、惠堂,更为禀处。其一,本道各邑所在统营夏秋各谷耗条,各邑捧籴时,并以元详定价,收捧输送,惟沿邑镇中顺天等十一营邑镇各谷假量一千七百九十六石,每以本色责捧,故输纳时点退,船运时杂费,实沿民切骨之瘼,上项营邑镇所在统营夏秋耗各谷,依他各邑例,以元详定价,代捧输送事也,其所为弊,与岭启所陈,别无异同,此亦关问该营后禀处。其一,长城、咸平京外各衙门夏谷还摠,比他邑最多,为弊多端。且咸平则种粮不敷,尤不可无变通,两邑皮牟,长城限四千七百石,咸平,限八千石,并换作租还,待秋成除耗捧上事也,谷名换作,本非籴法,固当十分难慎,而远贸之劳费既甚,方农之种粮不敷,则民势不可不念。且租与牟,即是相代,则换作之际,保无他弊,特为依状请施行,除耗一款,今不必更论,置之。其一,法圣镇惠厅所管各年未拯谷米三千七十馀石,太五百六十馀石,随镇将交递,限十等代钱排纳事,曾有该厅定式,除其已纳,尚馀米太为二千六百三十馀石。每等当纳,各为三百六十馀石,而因均厅关移划于各镇水军粮矣,年既久远,指征无处,每以未捧,移施于镇卒应受之给代,实为残镇切骨之瘼。今若以每一等分排条,各折半次次退等磨炼收捧移划于水军粮,则穷民有纾力之望,残卒无失哺之叹事也,公物不可不捧,则分等排纳,已是格外,既系当捧,则水军粮移划,亦出便宜,而为官长者,初不尽心于收杀,惟思退限之方便者,亦关法纲,置之。其一,本道三漕仓漕需加下圣堂米四百九十九石,群山米四百十六石,木三同四十四疋,法圣米三百三十二石,盖此加下之如彼伙然,每由于加设漕船之初无给复,限前致败之不恒上下,并于漕需中取用,故害归船格,债负渐增,不可不及今矫救。减额米与左右水营休番木两条间,从便移贷,待漕需有裕,使即充报事也,漕需所用,如果十分节省,则加下之滥,岂或至此?减额休番,各有归属,今姑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前监司洪锺英状启,则条陈民邑弊瘼,仍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统营便分钱,谓是贷下记簿钱十万七千一百馀两,取殖支放者,而年久债案,自成鬼录,营下债钱中,指征无处四万馀两,已为荡减,其馀营下及各邑镇今在钱,合六万七千五十一两零。利条为一万三千四百十两零,而其所用下,举皆是救弊,非专为支放,关问该营,从长变通事也,便分钱之设置,已过百有馀年,旧债则鬼录无征,新贷者奸窦踵生,沿民切骨之瘼,未有甚于此者。其在恤隐之义,合有矫救之政,而无论支放与救弊,该营事势,亦难悬度,关问统营,待其报来,以为从长禀处之地。其一,道内沿邑所在统营谷耗条之以本色输纳,为其该营支放,而点退冗费,实为还民切骨之瘼,就中军官吏卒等颁料米二千石,依前本色输纳,其外各谷之自该营代钱上下者,并以山沿耗条,一依巡营作钱例收捧,分数支给,则庶可为沿民支保之道,关饬该营,俾有矫救事也,与便分钱事,一体关问该营,待报禀处。其一,英阳,绵非宜土,而自经丙、丁,流亡相续,苏完无期,依岭底十二邑例田税木,自明年限十年特许代钱事也。正供至为严重,请代大是法外,若以一时权宜,照为可援之例,则其将有邑皆然,无法可守,岂非极可难慎者乎?所以该邑请贷,其来已久,尚未遽议,而土宜则果非产绵,民势则无异括毛,又当荡析之馀,怀保是急,道启所请,亦必有参量,姑许限十年代钱,此系特典,切不可为例,更无敢法外陈请之意,严饬。其一,道内三漕仓各邑田税大同,依两湖漕运例,自明年田税,以田税全载,大同以大同全载,则上纳无纷错之虑,情债无两费之弊,而役价米及作纸米太之未及入仓,贡人辈自下卸去,实为难支之弊。自今以后,并直纳户曹后,使贡人受去事也,岭南漕转税大同之分数同载,载在《法典》,遽难阔狭,役价及作纸米太之操纵卸下,固不无弊,而苟如状请,则亦必有祛弊生弊之虑,并置之。其一,各营邑镇战兵船候船改造时,米木会减,统计不少,改造年限,并以十二年退定,不计闰朔,乼物之八年五年三年改备者,各加退二年,定式施行事也。阴雨之备,固有所重,而维系空港,初无使用,比之漕船,可支多年,而特以定式所在,每当百朔之限,辄皆改造者,亦非综核之政,战兵候船及乼物改造年限,并依状辞施行。其一,私设院宇之弊,另加严饬事也。近来院宇之私设,无道不然,而岭南为最甚,其所为弊,诚如状辞,朝家之法禁至严,大臣之筵饬才颁,自该道各别痛禁,如或有更犯者,依本律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监司徐英淳状启,则条陈民邑弊瘼,仍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道内麟蹄等九邑,俱是未量之田,而均田之议,其来久矣,每患事钜力绵,迄未暇及,经纪措划之方,惟在朝家处分,至于列邑火粟比摠之弊,另加操饬,丕变前谬事也。顾今结弊之釐救,只有量田之断行,苟欲一时尽量,事势亦难遽议,而岁试几邑,如课不撤,则不几何将全道均田,所以先从三南屡加筵饬矣。虽以关东言之,未量者,已勿论,已量者,亦过百馀年,则以其硗确斥卤之地,成案之紊错,比摠之淆杂,结民受弊,安得不倍于他道乎?无论未量邑已量邑,一依三南知会,另择守令可堪之材,结弊最甚之邑,次次改量,期有实效,而以某邑始量,先为登闻,火粟比摠,尤非法意,另加查明,到底厘革,无或更为民弊之意,并为关饬。其一,平海、蔚珍、江陵、歙谷等四邑大同军布,全数代捧,永为定式,田税及训局军布,所重自别,恭俟处分事也。前此许贷,虽或出于随时权宜,因此而遽请全数定式者,乌在其正供军需之所重乎?置之。其一,本道还饷各谷中小豆、唐米、春牟,土宜各殊,实系民弊,特许准折代捧事也。丰岁代捧,虽违正法,谷产民力,各有便宜,且多已例,特为许施。其一,本道壬辰合录谷,即取耗公用,而耗条渐缩,每致割本,就壬寅江陵荡逋限年给代之春等贡参钱三千九百三十二两,更退十年,依前作还,以补合录谷事也。当初设施,曷尝不量入为出,而用下则易滥而无节,元谷则割本而渐缩,此专由于中间奸弊之日甚,而不思剔奸之道,务为添作之论者,岂不诚慨叹乎?第今耗入不当应下,则不得不有通变,道启所请春等参钱,更退五年之限,许令依前作谷,以为永久无弊之道,自今各邑用下一依元事目施行,无敢一毫滥觞事,严饬。其一,横城所在训局屯税钱每年上纳,为九百两,而壬、癸以来,户缩田陈,比摠上纳,指征无处,故己亥论报,该营限三年减税二百两,壬寅更为退限二年,甲辰以后,如前责税,又致骚扰,税钱中二百两,特许永减事也。退限不已,辄请永减,则京营各司屯土为名者,无税后已,亦岂事理?既以民弊为言,特许五年退限。其一,平康所在粮饷哨屯田三十四结零,税布上纳,为三同二十疋零,而壬、癸以后,人亡户缩,岁纳比摠,万无其路,自今差送屯监,随起执摠,或就元摠,三分一并情费永减事也。各屯土之随起执摠,前后朝饬,不啻申严,更以此意,捧甘该厅。其一,宁越所封黄肠别制板一立,本自蔚珍移来者,而曾于戊戌,移定于三陟,不无偏重之叹。且蔚珍封山,近渐如旧,三陟所封别制板一立,还属蔚珍事也,无论珍、陟,道启必有参量事势者,依所请许施。其一,杨口县所纳分院燔磁所用白粘土,上纳该院时,员役辈滥捧诛求之弊,各别禁断,虽或愆纳,只以文牒督促,勿为发差之意,捧甘严饬事也。以此状辞,捧甘该院,俾为严饬釐弊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前监司成遂默状启,则条陈民邑弊瘼,仍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安边陆田陈结一百结八十二负二束,续田陈结四百九十三结十九负,文川陆田陈结八十二结,续田陈结四十七结十七负七束,而应纳赋税,责捧无处,每年替征,实为民邑难支之端,两邑陈结,姑令悬頉,以待流民安集,次次还实事也。荐歉流散之馀,许多陈废之结,道启所论,亦非过语,责税至及于社邻,馀民亦无以安堵,则不可无怀保之政,两邑续田陈结,姑令限十年权减,以待流民之还集,陆田则更不必举论,置之。其一,吉、明、镜三邑详定布之惠厅所纳者,亦依南邑例,自明年以钱代纳事也。布乃所产,钱非许用,则南邑事势,固不可比同,而若曰吏属之厉民,致有公纳之为弊,则何不自营邑痛戢其奸,而反请正供之代钱乎?揆以事体,诚未稳当,置之。其一,吉州、明川、镜城、富宁等四邑官廪各种,必以粟布折定厚捧,适足为官吏渔利之资,生民难支之端,自今并以代钱磨炼,著定式例事也。北邑廪作谷之弊,诚如状辞,而道臣操饬,亦当收效,此不必仰烦朝家,行钱一款,自前未决之论,何可一朝遽许?置之。其一,清差赠给海参一斗价田米十斗,即定例所载,而海参一斗重为五斤十五两,每斤价小不下二两零,则一斗价几为十二两,而受价米十斗,以北详定较之,不满参价十一分之一,实为海民难支之瘼,海参每斗,添价米十斗,以元会耗加给事也。市邑海参之政,实为浦民之切骨,而既系开市之定例,又是海户之身役,故不为通变,以致因循矣,顾今渔利则大逊于前,民势则日就凋败,添价之论,亦足纾力,每斗以折米五斗式,元会耗会减之意,行关本道。其一,道内各陵殿官十四窠,自参奉陞序奉事、直长,通计仕满六十朔陞令事,载在《通编》,而陵官则参奉七窠,奉事三窠,直长二窠,殿令则只二窠,瓜限亦为三十朔,自参奉至陞令,为一百八十朔,故多有空老作散,合有变通之政,令二窠,或以十五朔,或以三考,作为瓜限,减定瓜朔,又以参奉中一窠,移设奉事窠,使之次次序陞,则可除积滞之弊事也。道启所陈,实合疏郁之政,而事系官制,下询时、原任大臣及铨官,以为通变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广州留守洪敬谟状启,则事系更张,不得不仰请裁处者,条列登闻矣。其一,分司饔院燔造所用白土一千四百石,掘取于本府草阜面峨洋洞,而雇贳之资,自本营稤仓,岁给米五十八石,此不过勺水粒粟,为民痼瘼,宜加轸念。就岭南所在本营银代米耗条中一百七十石,逐岁作来,除却驮价杂费,还作米一百石,以为掘民例给之资,从前例给米,仍留该仓,以补经用事也。掘土之役,民劳已甚,雇米加划,不害为恤隐之政,而银代米亦系备豫之需,不可使留储之数,或致零星,五十石,特为划给,与前给稤仓米,分数加雇之意分付。其一,本营属杨州所在巡令手、灯笼军、军幕军、塘报手合三百四十七名,番钱三百五十四两零,即将士支放,加减不得,而每自本营,直定其额,逃故无以凭闻,不可不便宜措划,自该邑句管捧布,一如牙兵钱输纳之例,至于阙额,亦令搜括塡代事也。军丁移疤,甚多关系营邑,事势亦难参量,分付该营,使之关问该邑便否后报来,以为从长禀处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前留守李光正状启,则条陈民国为弊之端,亦以儒武别荐,措辞后录,并请令庙堂禀处矣。其一,本府永旧陈灾四百二十八结五十四负四束,特许永頉事也。有邑则皆言结弊,有结则皆请减摠,似此不已,则莫重国结,举将入于永頉矣,天无永灾之年,地无不垦之土,则一入灾簿,更无还起,实非事理也,另加查明,到底还实之意,申饬。其一,本府军保良奴丁之以米以钱,为役不均,使纳米者,视钱为例,依邑详定,准折为钱,以准支放上下之数,而其后钱名色,亦不可全废,自本营措处,支放中以米上下者,按例贸米事也。良奴丁之以钱均捧,不害为平物救时之政,而本营贸米,自来有弊,烂加商裁,善为措处,无俾有祛弊生弊之患。其一,经行别荐,姑不得登闻事也。其一,武技别荐,二人后录事也,儒武别荐之并举于陈弊状中,殊涉不审,该守臣推考,别荐人,令该曹与他道所荐,一体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华留守韩镇庭状启,则条陈民国为弊之端,仍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本府别库所储鱼物中民鱼四百三十五尾与真鱼、民卵、真卵、石蛤醢等诸种,府属岛浦民人等,担当改色者,而年年备纳之际,冗费伙然,一尾所入,不下十两,实为岛民痼瘼,合有一条变通,本府均厅上纳鱼盐船税钱六百五十馀两中,渔场税钱四百五两,划属别库,从长矫救,贸纳民鱼事也。逐年改色,其弊或然,而公税亦重,不可遽议,置之。其一,本府镇廨墩堞,年久颓伤,镇饷军器,无一完全,而财力凋残,修改无策,就本府年例应入两南别划米耗中,限一千三百石分给于各镇堡,使之添分取耗,以为修缮之资事也。各镇堡之残败不成样,果如守臣所陈,而不少谷物,不善粜籴,则终致欠逋,为弊滋甚,有难遽议,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bb边b司言启曰,即见开城留守金学性状启,则备陈旧丰德民少还多离散相续之状,仍以为,江都所在禁御两营还米太之移转分给,实为丰民难支之瘼,而秋籴运纳之时,糜费许多,京校督纳之际,诛求无厌,若不及今釐救,势将籴民俱失,本谷捧留丰仓,从便粜籴,耗色落详定代钱,定色吏输送江都,则春秋输运之弊,还民征敛之费,自可减矣,足为息肩之一道,请令庙堂禀处矣。军饷法意,本有所重,今若拘于丰民之为弊,革此当初之定式,则两营江都之留饷,行将移峙于丰仓,其在重军储之义,恐不可遽议。至于营属之作弊残民,不可仍置,捧甘各该营,随时摘发,从重严绳,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李景纯,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4月2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金英淳。右承旨朴容寿坐直。左副承旨洪说谟缘故出。右副承旨金公铉。同副承旨赵凤夏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许铣仕直。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赵凤夏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朴容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凤夏启曰,判尹金东健,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承圭、李承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凤夏曰,明日次对,迁陵都监堂上,同为入侍。

○洪说谟启曰,今此幸行时,何大臣留都乎?敢禀。传曰,金判府事为之。

○兵曹,以洪敬谟为留都大将。

○司谏金应均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前望特点之恩,遽出梦想之外,感恩怵义,虽不得不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有区区私义之不可联参者。曾叨是职,以此引避,辄蒙恩谅,今臣处义与前无异,何敢一刻仍冒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朴容寿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申泰运,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宋柱献,正言姜冕奎,掌令申泰运,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寿曰,只推。

○以检阅李承圭、李承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凤夏曰,只推。

○赵凤夏启曰,今此绥陵亲行忌辰祭懿陵亲祭祭文,当为制进,而艺文提学朴永元奉命出疆,弘文提学赵斗淳,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朴容寿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凤夏,以礼曹言启曰,经宿动驾时告庙,前二日为之事,载在礼文矣,今此幸行时告庙,当为磨炼,而端午节享,隔在一日。在前如此之时,已有兼行之例,宗庙、景慕宫告由端午祭兼行,祝文中措辞添入,而依例遣大臣设行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丁字阁上梁文草图书,敬书以入,睿览后正书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绥陵亲行忌辰祭,仍诣懿陵亲祭时各差备入把马,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知委畿内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朴容寿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绥陵动驾,与各宫房端午祭相植。在前如此之时,祭去马匹,自各宫房,有贳用之例,今亦依已例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尚衣院启辞内,燕贸所重,果何如,而昨年所纳白丝品甚麤劣,至有改纳之下教矣,今番燕行,亦诿绝乏,仅纳当年进上条,而至于改纳条,则间自本院,屡度严饬,尚此漫漶,揆以举行,万万骇痛。当该上通事,为先令该曹,照律严勘事及行中首译言之,难免不饬之失,亦为勘罪之意,申饬译院,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诈伪条》,有曰,报上不以实者,杖八十徒二年。上通事译官李垕、洪庆喆,并依此律,各决杖八十后,垕江原道金化县,庆喆黄海道载宁郡,徒二年并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江华留守南履炯疏曰,伏以新兆卜吉,旧寝既启,銮舆亲审,圣孝冞光,怆慕益新,群情怆幸,曷有其已?仍伏念臣,迹本孤畸,性又拙涩,文学政事,无所称似,而通籍三十馀年,历飏内外,滚到卿班,顾焉有分寸借手之资而自致哉?只凭世禄之馀庥,偏蒙三朝之洪渥,涯分已滥,尘刹莫效,居恒悚恧,梦寐若惊,居然犬马之年,骎骎衰迈,疾病遂痼,虽寻常起居之班,亦不能自力陈就,跧伏郊坰,歌咏德化,优闲田庐,获没馀齿,即臣之志愿也。特未遑于陈章乞退便诀明时者,既带西枢之散衔,幸无职务之来逼,则不敢遽自标榜,滥窃荣名,为世所嗤点而已,迺者江华府留守恩点,忽下于梦想之外,臣诚惶蹙靡措,反不知宠命之为荣也。当臣少壮之时,已不足比拟于器使之末,况今神精已销,昏眩常作,运动之际,辄欲颠仆,言语之间,忽忘先后,视荫馀景,理必不久,似此貌样,顾何以担夯重寄乎,伏况有国关防绸缪之备,莫京乎是府,而储胥之峙枵,壕垛之崇圮,俱其职责也?古人所谓茧丝保障,类非如臣癃朽无能,所可苟然冒也。盖居留之任,即是老宰相翱翔之地,若夫游览山海之胜,坐享方丈之食,臣亦不可谓之不能,而保釐之职,岂端然哉?一致偾误,罪将何居?此尤臣之憧憧忧惧者也。且臣近患毒痢,症情危厉,登溷无节,时日之间,蠢动无望,以才则屡试蔑效,以病则指日难强,参倚前衡,承膺无路,玆因县道,略控衷恳,仰暴崇严。伏乞圣慈,特垂鉴谅,亟递臣新授职名,俾私分获安,公器无滥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4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金英淳。右承旨朴容寿。左副承旨洪说谟坐直。右副承旨金公铉。同副承旨赵凤夏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许铣仕直。事变假注书姜载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赵凤夏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凤夏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备忘记,锺城都护府使郑诚一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赵凤夏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洪说谟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兵曹,以李惟秀为右边捕盗大将。

○洪说谟启曰,新除授右边捕盗大将李惟秀,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朴容寿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申泰运,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宋柱献,正言姜冕奎,掌令申泰运,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寿曰,只推。

○成遂默,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今此绥陵、懿陵幸行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而左通礼睦仁㘽身病沉重,万无进参之路,即速变通,以为及时举行之地云。通礼院左通礼睦仁㘽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申佐模为左通礼。

○兵曹,留都从事官单金基缵。

○传于赵凤夏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成遂默,以司饔院都提调意启曰,自前每当幸行经宿时,各邑地方官进排御供物膳及各司供上,一体进排于经宿所,乃是事例,而近来省减,虽出于除民弊之圣意,曾以草记后行会畿营之意,有所禀定矣。今此绥陵幸行时,各邑进排,依例知委监膳提调、郞厅,先期进诣,何如?传曰,置之。

○又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鹰师契贡人等呼诉内,京贸山雉今已垂乏,将无以封进云,依前传教定式,明日为始,各殿日下生雉,以活鸡全数代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凤夏,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自前幸行,若是经宿之时,则陪从掌务官一员,例自司仆寺,补把马一匹许给矣。今番幸行时,依例许给之意,分付该寺,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传曰,缌服、白靴已例,则为其常时所着,而今番则既非可援,又无所当,更以白鞋磨炼事,分付该曹事,命下矣,谨依圣教,原节目中,以白鞋磨炼,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说谟,以兵曹言启曰,留都营状启,例为付拨,而或有时急之事,则京畿驿马待令,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绥陵、懿陵幸行时,各差备所把驿马,磨炼书入,而本曹驿马外不足之数,依近例京畿驿马十五匹补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容寿,以刑曹言启曰,上通事译官李垕,以燕贸白丝不为改纳之罪,定配所押送事,才已草记蒙允矣,即接其所诉,则渠母今年为八十二,无他兄弟云,故使之考籍,果为的实,依律文收赎放送,何如?传曰,允。

○丙午四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迁陵都监堂上同为入侍时,提调赵斗淳,副提调赵凤夏,假注书韩敬源,记事官洪祐命、金炳云,检校直阁尹定铉,左副承旨洪说谟,假注书许铣,事变假注书姜载璜,领议政权敦仁,右议政朴晦寿,行兵曹判书赵秉铉,户曹判书李穆渊,知训炼院事任圣皋,行护军柳相弼、柳基常,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金英淳,校理朴承辉,迁陵都监堂上徐憙淳以次进伏,医官秦庆焕、金景球、韩相瑚、金永勋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进前奏曰,雨意频繁,日候阴湿,此时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斗淳奏曰,今此斋日不远,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二贴式依例封进,而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及中宫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当自今番为始,一体封进乎?上可之。斗淳曰,每bb于b幸行时,或有江心水置之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置之,可也。上曰,医官先退,次对为之。敦仁曰,即见江原监司徐英淳所报,则以为,宁越府社仓失火,全烧各谷,为三千九百二十石,烬馀各谷,为一百十七石,依乙亥辛巳已例施行,为请矣。被烧谷之全数荡减,烬馀谷之除耗收捧,既有各年已例,依此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即见江华前留守韩镇庭状启,则以为,本府内帑军器库舍墙壁颓圮,覆压在即,不可不一新改建,而物种移置时开闭,例不得自本府擅便,中使、别军职间,当为下来举行,且修改多费日字,移置物种,日后反阅时,还入本库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库舍开闭,物种移置,俱不可自本府擅便,待新留守到任,发遣别军职一人,使之眼同举行,库舍几将颓压,则势不得不一新改建,而闻前留守之言,元库傍近,多有各库舍之空虚者云。既足以变通移置,则恐不必多费物力,更为新建,择其傍完固库舍,仍为移置物种,元库之颓压者,即令撤去,实为方便省费之政,新留守下去后,详察各库形止,事势便否,更为登闻后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出玄宫前,退圹始役,当先期几日排定,而系是启陵后,故本无择日矣,此则当量度事势,临时更为禀定,而自旧陵诣丁字阁习仪及自新陵丁字阁上山陵习仪择日,同出于闰月初十日矣,新陵习仪,则分日排定,然后事无掣碍,故各年已例,已在于大轝到新陵后。今番亦依已例,新陵丁字阁上山陵习仪,更为择日启下之意,分付迁陵都监,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哀册文,元有内入内出奉安读册之节,而迁陵时举行,无可援之已例,今番哀册文入刻内入内出奉安读册等节,不得不一番禀定,而既系创例,以臣愚浅之见,有难遽请,下询时、原任大臣处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哀册文,亦镌玉乎?敦仁曰,然矣。上曰,玉是青色,而是成川玉乎?穆渊曰,是青色,而即南阳玉矣。敦仁曰,魂游石之移用旧陵所排,已为禀定矣,今既退出下面,则次次削治,而其长广,亦不必仍旧用之。日前进诣新陵所时,详问于别看役辈,则各陵寝魂游石长广固不齐,而大体则无甚参差,独绥陵魂游石尺数,悬殊于各陵寝矣,只依各陵寝所排长广,磨治排用,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绥陵魂游石,较各陵,果为稍大,大抵石仪,不必过大矣。敦仁曰,然矣。敦仁曰,旧陵斋室,行将撤毁矣,懿陵斋室,多有颓败,不得不修改,而既与旧陵斋室,处在咫尺,若以旧陵斋室,移作懿陵斋室,而懿陵斋室,则因为毁撤,事甚便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外梓宫陪进,当由箭串桥,而新作岭厄及断崖委曲处,极为狭窄,实无陪进之路。道里虽稍迂远,从今番新定大轝迁奉路陪进之意,预为分付于都监及陪往大将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箭串桥路,果甚倾仄矣。敦仁曰,臣于新陵看审幸行时,虽未得昵近仰瞻,而见其地形,则崖路狭仄斗截,马坐幸行,下情诚不胜憧憧矣,此后幸行时,以玉轿过此,似好矣。上曰,玉轿亦不便,蓝舆,似无妨矣。敦仁曰,然矣。敦仁曰,后次则崖路边,当设竹栏干,以为防限,而御路待秋成,不可不移定于岘底旧路矣。上曰,然则旧路水沈处,将何以变通乎?敦仁曰,筑石则可无虑。上曰,然则石材,当移用栅石乎?敦仁曰,石栅,今无用处,当以此移用矣。敦仁曰,每当国家有事京兆抄户之时,奸弊之挠民,不可胜计矣。民户则只以图免为事,吏属则夤缘征索,恣意存拔,毕竟奸无不售,隐漏居多,而民间骚扰,莫之纪极,苟有一分国纲,似此至重至大之事,岂可使吏以滋弊,民以愁咨乎?严饬京兆五部,各别操束,俾无如前之弊,而申饬之后,若或有奸弊之及闻,则各部官及京兆堂上,断当草记重勘,以此意并为知委,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臣于年前,以济用监贡弊事,有所仰陈矣,近来各贡,无不残弊,举至纳券涣散之境,而其中济用监贡弊,实不免时急难支矣。贡布之依例进排外加下之数,今为百有馀同之多云,加下若是伙然,贡业安得不凋弊乎?都民之命,专靠于贡市,贡市失业,则民无所为命,而国将无以为国,思之宁不凛然哉?该贡有布边䌷边,而布边则加下如此,䌷边则尚有遗在云,以䌷遗在报布加下,则其数亦不过报其折米云,而犹胜于百馀同加下之全数未报,分付本监,详核䌷遗在,俾即移报布加下,每于别内入时,以标纸举行,则户曹亦当别受价上下,而各贡有遗在而无加下,故只以标纸计除于遗在。至于加下,则其例极罕,故虽如今布贡加下之时,只以无例而不为报给,若然则贡民辈加下,自归于无价进排,其在事体,岂不万万苟且乎?此后如有加下所出者,自该曹一一依标纸受价上下之意,分付户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内入皆有标纸,何不给价乎?敦仁曰,该贡加下,专由于户曹之不为受价,此后则一一计给,似好矣。穆渊曰,盖元贡则虽有遗在,不为还推,故设有加下,亦不受价,自是例也,非独此贡为然,他贡亦皆如是,实难遽开别受价之例矣。敦仁曰,此则不然,该曹贡例,虽云如此,国家事体,岂可使贡民,无价进排乎?臣意则虽他贡,如有加下,一一计给,似好矣。上曰,然矣。国家岂可使贡民辈,无受价而进排乎?敦仁曰,圣教至当矣。敦仁曰,左参赞徐憙淳,礼曹判书徐箕淳,并备堂还差,行大护军赵斗淳,关东句管堂上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陪往大将,今已差出矣,例当兼带捕将,右边捕盗大将柳基常,今姑许递,其代,以陪往大将备拟以入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说谟曰,右边捕盗大将柳基常许递事,命下矣,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以他边大将兼察,可也。出举条说谟曰,右边捕盗大将,以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李应植,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向以忠州前牧使事,有太学卷堂之举,使之详查登闻矣,今为数朔,尚无消息,此何故也?敦仁曰,凡道查,别定查官会查,而详核事实后,始为修启,如是之际,似致迟滞矣。上曰,该道举行,岂容若是稽缓乎?敦仁曰,当自庙堂,关饬本道矣。上曰,即为关饬,可也。上曰,今番捕厅罪人事,极为妖诞矣。敦仁曰,然矣。此狱事,不可合坐而止,而罪人之动称毕星,语极无伦,可谓穷核无处矣。上曰,捕厅合坐文案之不言初招,即举更招,殊涉模糊。是何故也?敦仁曰,凡捕厅文案,来示时相,故臣亦得见,而初更招辞意,则今难记得,捕将既已登筵,使之仰奏,似好矣。上曰,唯。基常曰,合坐后招辞,与合坐前招辞,无异,故以此措语于跋辞,而初招招辞,亦载于启目中矣。上曰,初招招辞既载启目,则何必措语于跋辞乎?敦仁曰,当初文案之来示也,直举更招,故问之则谓以更招辞意,与初招无异,果不并载云,故臣曾以措语于跋辞之意,为言矣,果于该厅修启之际,并载两招,而又此措语于跋辞矣,盖文案启下者,见在该厅入鉴,似好矣。上曰,从当入鉴,而捕厅事,诚甚疑眩矣。上曰,今番迁陵时,大王大妃殿服制,以浅淡服磨炼,未知有何考据而然乎?敦仁曰,大抵缅服,乃应服三年者之服缌也,即子为父妻为夫,是已,该曹磨炼,似有可据,而前礼判既在筵中,使之进前仰奏,似好矣。上曰,然矣。癸丑则以浅淡服磨炼,盖为当初期服而然也,且在《丧礼补编》,以前庚寅服制,既为齐衰三年,今番似当有缌服,而乃以浅淡服磨炼,诚甚疑眩矣。憙淳进前奏曰,迁陵服制,臣顷以礼堂举行,而只稽本曹誊录,一依国朝已例,磨炼以入矣。以大王大妃殿进御浅淡服事,伏承下教,而庚寅服制,异于己亥,则今此下询,实出于参酌情礼之圣意,臣诚钦仰万万,第莫重典礼,缘臣茫昧,既未能确有援据,又不能先事请询,其在下情,万万惶悚矣。敦仁曰,礼堂既依癸丑例为辞,其时,又以草记禀定云,似或然矣,而今伏闻圣教,则情礼之间,甚得其宜,而以臣浅见,有难质言仰对,更为下询处之,何如?上曰,然则博询于时、原任大臣、礼堂及在外山林,似好矣。仍命书传教曰,迁陵时大王大妃殿进御服色,该曹,虽依癸丑年例,以浅淡服磨炼,而今番与癸丑有异,终涉疑眩,时、原任大臣、礼堂、在外山林处,收议以入。出榻教上曰,今番缌服中白靴,终涉未安,己酉年则因其常时所着为之,而变白为黑之后,又因其白靴之制,未知何据也。敦仁曰,缌服白靴,果甚无当,而该曹磨炼,既难以绳屦为之,又无依据处,则己酉之例,最可旁考,故所以如是矣。上曰,靴是视事之服,则缌服用靴,极为无当,予意则用白鞋,恐或无妨,然此亦礼制,有难质定,更为博询,何如?敦仁曰,臣等向者献议时,以白靴仰对者,非不知无当,而礼书既无可援,前例又无可据,只有己酉之稍可援据,则又安得舍此而臆对乎?今虽下询,更无可质之礼,而今此缌服上衣下裳之制,仿用庙享祭服,而祭服既用青鞋,则缌服之援用白鞋,恐无不可矣。上曰,癸卯服制,自尚方进白鞋,故问之则尚方旧例如是云,而期服用鞋,亦涉如何,故用绳屦,白鞋则虽不用,而未知尚方之有何可据而然也。上曰,予意则以白鞋为之,似好,而终涉难慎,更为议定,亦好矣。敦仁曰,当初诸大臣献议,不过己酉一例,则虽有更询之命,实无仰对之例,此盖礼书中所无故也,臣今在筵中,伏承圣教,虽以援用白鞋仰奏,而苟若退而献议,则亦无以礼书所无之白鞋臆达矣。盖制礼作乐,乃是人君所当行之者,则今殿下因时制宜,作为一代之礼,极为允当,圣衷若以白鞋为当,则不必更询,即下传教,似好矣。上命书传教曰,缌服白靴已例,则为其常时所着,而今番则既非可援,又无所当,更为白鞋磨炼事,分付该曹。出榻教上曰,白鞋,既仿祭鞋为定,则青鞋之青绦,可以移用为白绦,古所云,逼屦着綦,是也。上曰,大臣就座。说谟曰,诸宰奏事。憙淳进前奏曰,臣等别无所仰奏矣。说谟曰,玉堂所怀奏之。承辉进前奏曰,臣庸愚谫劣,万不合于论思启沃之任,而特荷洪造,屡登筵席,伏睹我殿下睿智天纵,圣学日新,临筵问难,迥出寻常。臣固钦仰赞讼之不暇,而自去月以来,讲对久停,盖先陵缅奉之期,不远,圣慕憧憧,不遑他事,臣等亦有以仰揣。第伏念,帝王之讲学,不宜作辍,虽于有事之时,一念勤孜,当惜寸阴,若必待无事之时,而始可讲学,则一日万几,酬应浩烦,殆无讲学之暇矣。古人云,居丧读礼,若稽我列朝盛典,虽当哀恤之时,公除后,即开经筵,此岂非今日所当援以为法者乎?且况迁陵之期,尚隔一朔,而若又一向停撤,至于迁奉之后,仍值盛暑,而依例禀頉,则生凉以前,恐无开筵之日,臣诚万万忧闷矣。伏愿殿下,虽于哀慕之中,念古人读礼之训,体列朝勤学之盛,频赐召接,终始典学,以臻乎缉熙光明之域,则在圣孝,尤有光焉,是又臣区区之望也。上曰,所陈,当留念矣。出举条说谟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说谟曰,登筵注书,起草筵说,自是例也,而今日入侍注书之全不记注,虽缘生疏,事甚未安。当该假注书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注书既不记注,则筵退之后,将何以修成筵说乎?敦仁曰,文字异于言语,似不得一一记悉,而既有大槪记标,则自当退修筵说,而近来注书,全不慎择,筵说体段,万不成样,臣或有得见者,其所记言,多有差爽,此非但责在注书,亦由于承旨之不饬矣。上曰,果是承旨之责,而近日筵说,全不修纳,此何故也?说谟曰,次对时,举条则当日修纳,筵说则三日内修纳,例也,法讲,召对筵说,亦为修纳矣。上曰,讲筵筵说,曾不为书入,此何故也?自今为始,凡入侍筵说,依次对例书入,可也。上曰,近来筵说,流出外间云,岂有如许事体乎?敦仁曰,都承旨方在筵中,使之进前申饬,似好矣。遂默进前,上曰,此后则申饬注书,每入侍后筵说,使之一一书入,外间流出之弊,各别严禁,可也。上曰,都承旨就座。命大臣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