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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宪宗/十五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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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 二月

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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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左承旨郑基世。右承旨南性教。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仕直洪锺云奉命进去。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正朝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陈贺后,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传于洪锺应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传于南性教曰,亲上表里陈贺时,各差备官,别单书入。

○礼曹,来二十二日中宫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徐相教启曰,吏曹郞厅来言,百官加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赵鹤年,参议洪说谟,俱以病不来,参判赵秉骏在外,不得开政云。判书、参议,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颁赦事,命下矣。未承授推考传旨,自本院依例爻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相教,以吏曹言启曰,在前颁赦时,有别岁抄书入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书入。

○又以吏曹言启曰,别岁抄书入事,命下矣。居中居下,一体书入乎?敢禀。传曰,一体书入。

○南性教,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大王大妃殿宝龄周甲望七,祗告庙社,颁教中外,此诚国家莫大之庆,而设科取士,乃是应行之事,今番庆科,以何科设行,而以何间择日乎?敢禀。传曰,以除初试,庭试为之,日子以四月望念间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制述文臣年满五十一岁人员,专经文臣年满四十一岁人员,并依前例减下,别单书入,而御览官案,亦为改修正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初五日,仁政门百官朝参日次,而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斋戒相值。在前如此之时,多有退行之例,当月内十一日国忌斋戒相值,二十一日二十五日,皆是应行之日,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停。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殿座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冕,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金商民、白宗逵、文基郁、许传并放送事,承传启下矣。金商民、白宗逵、文基郁、许传等,并即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全罗监司洪羲锡疏曰,伏以臣,藩臬重寄,无一毫堪承之望,而尚今淟涊蹲冒者,亦非臣始虑攸及也。特蒙我殿下庇覆之恩,屡犯瘝溺,曲垂涵贷,威罚不加,职次晏如,居然岁将再周矣。臣虽愚昧,亦具彝性,安敢不殚诚竭力,食息图报,少赎愆尤之万一,而奈其才短识浅,事不从心,民生之困瘁而靡所怀保,仓廒之亏欠而亦蔑牵补,以至簿书则失其期会,事务则任他丛委,有百疮尤,无一称塞,反躬自省,秪见其徒费厚廪,孤负隆恩而已。臣于是,宁不䩄然自恧,懔然知惧乎。此实臣必欲控辞,不敢一日冒居者也。况臣禀质脆薄,居常善病,而南来以后,素患疝积之证,又添不伏之祟,饥饱寒煖,其害辄速,转成贞痼,宁日恒少,而近值严沍,视前倍剧,头目旋转,常在昏瞀,胸腹横亘,难以运动,真元渐脱,形壳徒存,积簿滞案,而署判不能以时,长吏踵门,而酬接末由自力,以致公私两妨,民邑均害,庸是忧闷。如添一病,重藩殷务,不容一任瘝旷,而徒怀严畏,苟度时日,则臣罪滋大,益无所逃矣。顾臣瓜限,祗隔数朔,苟使臣病一分可强之势,则今何敢唐突烦吁,若昧分义也哉?左右思量,无望蹲仍,玆敢悉暴衷恳,仰渎崇听,伏乞圣明,俯垂矜谅,亟递臣见带之任,俾公事幸而贱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教中外大小臣僚、耆老军民闲良人等书,王若曰。翼子贻厥燕谟,王母受玆介福,天休膺用申之会,宝筹跻周甲之龄,缛仪诞举于元朝,遐祝普腾于匝域。恭惟明敬文仁光圣隆禧大王大妃殿下,思齐太任之德,有宋女尧之功,配皇祖而御家邦,已播《二南》之歌颂,笃宁王而主匕鬯,诞启百世之本支,至哉坤元之赞乾元,以之母道而兼君道。肆冲质未堪于负扆,繄慈恩偏荷于抗裘。丕子之责是存,闵予不造,先君之思以勖惠我无疆,七载阐帘帷之治。敛神功而厥施斯普,万品囿幈幪之化,赖阴教而式至今休,邦基永奠于泰磐。徽音屡扬于琬琰,顾复抚育之偏为德,含弘光大之不胜书,巍乎无能焉名,展也必得其寿。惟其三光明而六气顺,玉烛凝太和之祥。所以百神佑而诸福臻,宝箓抚灵长之运,猗前春称耳顺之庆,又是岁值甲回之期。宝婺增辉,星纪载周于旧度,灵萱驻景,海筹更始于稀年。欣忭倍挚于此辰,克体我圣母纯孝。彝章远稽于昔卯,宜遵仁元后徽规。相小人羞耇之时,尚有贲饰之举,矧王家备物之养,讵无丰亨之仪?然慈念允执谦㧑,而晠典不欲泰侈,以小子显扬之愿,恳之甚勤。轸频年仪文之烦,让而不有,第顺志是谓养志,伊爱亲莫如悦亲。与其铺张宏休,荐饰物采之盛,曷若祗承德意?永垂冲挹之光。迺以中外颙祝之忱,爰定,上下告布之礼,致隆犹有未尽,惟群情纵或缺然,崇孝亶在无违,亦我家所已行者。于是乎三阳回泰,其仪则万岁呼嵩,擎瑶函而介眉,瑞蓂舒化国之日,瞻璇闱而攒手,彩云捧老人之星,迓协气于颂椒。冞切大斗之祈耇,溢喜色于献篚,粗伸寸心之报晖,登清庙而荐牺蹲。莅昕庭而宣凤綍,群生皆以自乐,导邦休于新春,王政必先施仁。推阴化于霈泽,自本月初一日昧爽以前,除谋反、大逆谋叛,子孙谋杀殴骂祖父母、父母,妻妾谋杀夫,奴婢谋杀主。谋故杀人、魇魅、蛊毒,关系国家纲常赃污、强窃盗外,杂犯死罪以下徒流、付处、安置、充军,已至配所、未至配所,已发觉、未发觉,已决正、未决正,咸宥除之,敢以宥旨前事相告言者,以其罪罪之。在官者各加一资,资穷者代加。於戏,举斯世跻之寿域,敛时福锡厥庶民,千岁为春为秋,祝庬褫于难老,一国兴礼兴孝,承骏惠于止慈。故玆教示,想宜知悉。奎章阁提学臣金学性制进

○己酉正月初一日午时,上诣仁政殿,大王大妃殿宝龄周甲望七称庆,亲上致词笺文表里,颁教陈贺入侍时,行都承旨洪锺应,左承旨郑基世,右承旨南性教,左副承旨徐相教,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沈承泽,记事官韩敬源、洪锺云、尹滋悳、南秉吉,检校直阁郑㝡朝、尹致英,直阁赵然兴,检校待教南秉哲、李㘾、洪淳穆、金辅铉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洪锺应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协阳门、肃章门、仁政门,至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跪启请执圭,锺应跪进圭,上执圭。通礼导上诣板位,北向立。锺应进前奏曰,今当亲上致词笺文,而对举承旨,何以为之乎?上曰,礼房承旨,谁也?锺应曰,右承旨南性教矣。上曰,都承旨为对举,可也。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承文院都提调金道喜,济用监提调金贤根,升台上西向立。通礼跪启请跪搢圭。上跪搢圭,代致词官,入诣殿内,捧致词函,由正门出,就板位前,北向跪读讫,还置于案。承文院官员,入诣殿内,捧致词函,由正门出,跪授道喜,道喜跪受,以授锺应,锺应跪进,上捧传性教,性教跪受,还置于案。礼曹佐郞,入诣殿内,捧笺文函,由正门出,跪授道喜,道喜跪受,以授锺应,锺应跪进,上捧传性教,性教跪授,还置于案。济用监官员,入诣殿内,捧礼物函,由正门出,跪授贤根,贤根跪受,以授锺应,锺应跪进,上捧传性教,性教跪受,还置于案。上曰,当该官员之行步迟缓,岂有如许道理乎?仍命书传教曰,当该礼曹郞厅、济用监官员,为先汰去,事过后拿问严勘。出驾教通礼跪启请执圭俯伏兴平身。上执圭俯伏兴平身。通礼导上诣祗迎位西向立,性教入诣殿内,捧致词笺文函,置于龙亭,锺应入诣殿内,捧礼物函,置于龙亭。由正路出。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龙亭过后,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仍命书传教曰,今年即我东朝周甲之庆年也。亲行上笺之礼,庸伸冈祝之忱,此日予心之欢欣忭幸,何以容喩?其在及老之义,宜有识喜之举。文臣三品侍从以上,武臣三品阃帅以上,荫官三品准职以上,年六十一岁人,各加一资。一人有庆,兆民赖之,施惠尤属于广庆之方。市民徭役限二朔,泮人悬房赎限二十日蠲除,贡人旧遗在限五千石,诸道旧还最久年条限十万石,并荡减事,分付京外。仍令政院,下谕道臣、居留之臣,使匝域民庶,偕知此岁此时为国家莫大之庆。出驾教通礼导上诣板位北向立,又跪启请跪,上跪。性教进前跪奏曰,臣以礼房承旨,陪捧致词笺文函,谨诣大王大妃殿阁外,请承传色进入矣。锺应进前跪奏曰,臣以对举承旨,陪捧礼物函,谨诣大王大妃殿阁外,请承传色进入矣。通礼跪启请俯伏兴四拜兴平身,上俯伏兴四拜兴平身。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锺应跪受。通礼跪启请入小次,上入小次。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出次陞座。通礼跪启请执圭,锺应跪进圭,上执圭。锺应进前奏曰,二品以上,今当就位,而请出标信开作门,何如?上曰,以宣传官所受标信举行。引仪宗亲、文武二品以上,由东西偏门入就位,赞仪唱鞠躬四拜兴平身,宗亲、文武百官鞠躬四拜兴平身。代致词官,由西偏门进,当座前俯伏。赞仪唱宗亲、文武百官跪。代致词官,读致词讫,赞仪唱俯伏兴四拜兴平身,宗亲、文武百官俯伏兴四拜兴平身。性教跪启传教,俯伏兴,由东偏门出,诣宣教官之北,展教官二人,对举教书案出,性教取教书,授宣教官李裕膺,裕膺跪受西向立。赞仪唱宗亲、文武百官跪,裕膺读教书讫,展教官以教书还置于案。赞仪唱俯伏兴四拜兴平身,宗亲、文武百官俯伏兴四拜兴平身。赞仪唱跪搢笏三叩头,宗亲、文武百官跪搢笏三叩头。赞仪唱山呼,宗亲、文武百官拱手加额曰千岁,山呼曰千岁,再山呼曰千千岁。赞仪唱出笏鞠躬四拜兴平身,宗亲、文武百官出笏鞠躬四拜兴平身。展笺官二人,对举笺案,由东偏门入,置于座前。宣笺官金元植,由西偏门进,当座前俯伏读笺讫。赞仪唱俯伏兴平身,宗亲、文武百官俯伏兴平身。典仪陞自西阶诣殿阶上,当前跪启礼物函请付攸司,如仪举行讫。通礼跪启礼毕,又启请释圭,上释圭,锺应跪受。上降座,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判府事权敦仁,左议政金道喜,判府事朴晦寿进前奏曰,日候甚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敦仁曰,慈寿无疆,当此今年莫大之庆,褥仪诞举,圣心庆祝,曷有其极?臣等亦不胜庆忭之忱矣。上曰,欢祝欣幸之忱,诚无以容喩矣。性教读奏庆科取禀草记。上曰,还内后当有下教矣。捧入,可也。性教仍传于挟侍,仍由仁政门、肃章门,入协阳门。锺应请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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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左承旨郑基世坐直。右承旨南性教缘故出。左副承旨徐相教。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仕直洪锺云。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三阳泰开,庆节载届,贺仪诞举,圣孝冞光,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掌令任百渊呈辞,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未肃拜,持平曺锡舆未署经,朴文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劝农纶音,王若曰,咨尔方伯居留字牧之臣,明听予诰。予闻农者国之本,本立而太平可期也。粤昔圣王,莫不以农用为本,本为制治之大经大法。尧之授时,禹之致力,周官之长地财是已。洪惟我列圣朝所以治隆于上,俗美于下,导民厚生,亲贤乐利,亦惟曰本之以农,而观稼于内苑,供粢于外藉,长吏焉宣谕,困穷则字恤。凡厥邵农之道,远迈三古,罔不毕备,儆戒无虞,式克至于今休,嘻其盛矣。肆予寡昧,叨承丕緖,惟弗克负荷,若涉春冰,不敢荒宁者,诚以国本系于民天也。幸赖惟天惟祖宗,默佑阴骘,屡获用康,宜若富庶,而国无兼年之蓄,民无再食之储,公私罄竭,殆至倒悬,是曷故焉?比年以来,灾咎极备,西土之经浸,北地之遇暵,峡霜海潮之所被,荡拆污莱,在在相望,实由予否德,泽不下究,未足以受休,而然而抑近民之官,诞无其责欤。人必曰农有三事,顺天时也,因地利也,尽人力也。盖人力为功,不挠不攘,在乎劝相之得宜,而嗟我黎元,霑体涂足,终岁勤苦,禾才登场,而催籴先至,绩不下机,而征布且亟,斗酒自劳,尚矣奚暇及,而使其父母妻孥,犹未免于冻馁,若值一岁失稔,辄颠连失所,及见末利游食,必荒诞乃逸,叹息愁怨,溢于穷蔀,兴言及此,宁不惕然动心乎?况今我太母宝龄,光跻望七,昕庭称贺,朝野相庆,予小子敛时敷锡,导迎祥和,囿斯民于仁寿之域者,莫有大于丰年上瑞。迺以元月之吉,庸玆播告之修,惟厥力田裕食之方,罔或少忽。农祥正而理耒耟,土脉瀜而等陂塘,深耕易耨,始播终获。乏粮者助给,无牛者借贷,统其保伍,侯疆侯以,以至时不违而地无遗,然后始可占有秋之望。其各悉体至意,克殚乃心。水旱之为灾,而勿诿天行,田野之不辟,而毋弃土瘠,劝勤警惰,俾尽厥功,期至于千仓万箱,纾予宵旰之忧,永巩无疆大有之业,岂不休哉?予不多诰,其尚勖之。行都承旨洪锺应制进

○徐相教,以吏曹言启曰,宣陵参奉李鲁勉,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文臣侍从年六十一岁人中,副司直金辇,当为加资下批,而方在居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

○又以吏批言启曰,长湍县降号,今年已准十年之限,还陞长湍府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赵鹤年进,参判赵秉骏在外未肃拜,参议洪说谟病,左承旨郑基世进。以尹堉为副校理,以李启朝知春秋,以李东韵为礼曹佐郞,以白宗逵为典籍,以韩圭锡为司仆主簿,以徐敬淳为济用奉事,以赵秉岳为副奉事,以金商民为监役,以南秉哲为全罗监司。长湍府使单具性喜,兼春秋二单崔虎文、洪大圭。护军赵存中今加嘉义,前护军黄浩民、郑诚一,南阳府使郑德和,副护军李是远、李孝淳、李经在、申大膺、李敏德、白能洙,以上今加嘉善。副司果朴敩默,副校理柳兴吉,云山郡守李冕植,副司直金持泰、金辇,司仆主簿徐承淳,星州牧使金箕默,以上今加通政。年六十一岁加一资,前兵使沈有祖今加嘉义,前县监裴化凤,前持平韩锡祉,前县监李宪英,今加通政,以上朝官年八十加资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赵冀永受由,参判徐戴淳病,参议金祖钦病,参知韩兢人进,同副承旨沈承泽进。护军洪羲锡、黄浩民、李是远、李孝淳、李经在、申大膺、郑诚一、李敏德、白能洙、裴化凤,副护军权用修、朴敩默、柳兴吉、金持泰、金辇、韩锡祉、徐承淳、李宪英、梁宣洙、李元緖、李儒增、李儒行,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金德喜为户曹参议,以赵行镇为监察,以郑基闻为假监役,以金用铉为宣陵参奉,以朴岱寿为永陵参奉。知敦宁李光正今加崇禄,侍从臣应教李𪤓父,幼学金在善今加通政,侍从臣前修撰金商洙父,幼学金重佑今超通政,侍从臣前持平金斗钦父,以上年七十依法典加资。前五卫将宋维新、尹明焃今加嘉善,朝官年八十依定式加资。

○兵批,再政。护军宋维新、尹明焃,副护军金重佑、金在善,兼全罗道兵马水军节度使单南秉哲。

○郑基世,以奎章阁言启曰,参下检书官李㢸荣,仕日已满三十朔,依定式六品职迁转事,分付吏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大王大妃殿宝龄周甲望七庆科取禀草记传曰,以除初试庭试为之,日子以四月望念间择入事,命下矣。在前庭试除初试设行时,有即日放榜之例,亦有择日放榜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择日放榜。

○传于沈承泽曰,善山府使,黄州牧使,相换。

○以吏曹参议洪说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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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左承旨郑基世。右承旨南性教。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仕直。假注书金景游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相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承泽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掌令任百渊呈辞,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未肃拜,持平曺锡舆未署经,朴文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基世启曰,右承旨南性教,右副承旨沈宜冕,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开城留守金鼎集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山羊会万户胡锡运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注书韩敬源病,代以金景游为假注书。

○注书洪锺云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申时量,敬奉圣教,驰往明陵是白乎则,日已暮矣,仍宿斋所是白遣,今日平明,蜂岘巡审摘奸是白乎则,石筑坚致,树木郁密是白遣,岘上结幕处守直之节,亦皆着实举行是白乎旀,仍诣昭显墓看审是白乎则,植木丛茂,各处守护,并皆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承泽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开城留守赵秉骏,谓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南性教,右副承旨沈宜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传于徐相(相))教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徐相教曰,亲上致词笺文表里时,礼房承旨、对举承旨,并加资。

○以亲上表里陈贺时,各差备官别单,传于徐相教曰,宣教官司仆正李裕膺加资。宣笺官副司果金元植,捧笺文官礼曹佐郞金大铉,左通礼黄燝,右通礼李珽各儿马一匹赐给。展教官典籍安正淳、安永丰,展笺官司艺文庆爱,礼曹佐郞赵光濂,典仪朴载凤,东西唱引仪安圣臣、李亨植,代致词官假引仪朴齐政,宣笺目官假引仪尹致观,各上弦弓一张赐给。赞仪李宽永外职除授。进表里济用监提调金贤根熟马一匹赐给。捧表里官济用监奉事李鎕,副奉事金在显,亲上致词官权知承文院副正字黄锺显,笺文陪进官承文院正字赵崇祖,亲上笺文时代致词官并陞六。通礼院事知书员李晩弼帖加。其馀写字官、奏时官、员役、乐工等,并依昨年例施赏。

○传于徐相教曰,承传色洪命富、李昌成,各鹿皮一令赐给。薛里金应海、申应浩,掌务全洪福、郑履显,差备李宗良、姜宗五、赵纵、金兰筠、金益禧、金昌凤,司钥、饭监、别监、员役等,并依昨年例施赏。

○传于徐相教曰,今番赏典中,一人虽兼数事,毋得叠授,今日政下批。

○徐相教,以礼曹言启曰,以大王大妃殿宝龄周甲望七庆科庭试即日放榜,择日放榜取禀草记,传曰,择日放榜,命下矣。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文武科庭试来四月十七日二十日,放榜同月二十六日卯时,二十七日巽时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庭试以二十日,放榜以二十六日定行。

○以金大铉、李鎕、金在显等囚单子,传于徐相教曰,前后饬教之下,行步之如是迟缓,实为骇慢。固当如法严勘,而以其差备于庆礼之举行,故特为安徐,以此意严饬放送。

○教开城府留守金鼎集书。王若曰,汉吏共二千石良,简惟在委寄之眷,夏服分五百里甸,往哉钦保釐之方,盖欲徒得重而治,所以惟其人必备。眷彼开城一府,寔我近畿重毗。箕、湾近而车楫通,所利也山珍海错,金汤固而闾阎富,其势则碁铺星罗,驿路燕节之所由过,固难迎送地供亿,驵侩商旅之所交集,必须管理使廉明。惟卿,贤相肖孙,真宰雅量,贮金闺而擢艺苑之选,早播声名,长水部而参筹司之谟,夙负德望。铁瓮著赐盖之绩,嘉乃综详炼达之自有一规,海藩播憩棠之谣,尽乎文学政事之本无二致。玆授卿以开城府留守兼管理使,卿其建玉节而膺予简畀,励冰蘖而慎乃对扬。於戏,白发北堂,应切捧檄之喜,青琐重闼,须趁拜冕之班。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待教尹滋悳制进

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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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行左承旨南性教。右承旨郑基世。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金景游仕直李承游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晦寿,提调金学性,左副承旨徐相教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相教,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沈承泽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徐相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沈宜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忠清道观察使赵得林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沈承泽,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副提调洪锺应,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洪锺云病,代以李承游为假注书。

○李承游在外,代以李仑夏为假注书。

○徐相教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南性教,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徐相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沈承泽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牌不进,持平曺锡舆未署经,朴文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正言崔斗锡,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沈宜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教曰,只推。

○以右承旨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教曰,只推。

○徐相教启曰,吏曹判书赵鹤年,参判赵秉骏,参议洪说谟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赵鹤年,参判赵秉骏,参议洪说谟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以吏曹参议洪说谟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教曰,只推。

○徐相教启曰,吏曹判书赵鹤年,参判赵秉骏疏批已下,并即牌招,参议洪说谟,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参议洪说谟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赵鹤年牌招不进,参判赵秉骏进,参议洪说谟牌招不进,左副承旨徐相教进。启曰,判书赵鹤年,参议洪说谟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金元植为司仆正,金辅铉为东学教授,黄锺显为典籍。行都承旨洪锺应今加嘉义,右承旨南性教今加嘉善,司仆正李裕膺今加通政,已上加资事,承传。行左承旨南性教,右承旨郑基世。

○兵批,行判书赵冀永病,参判徐戴淳病,参议金祖钦进,参知韩兢人病,同副承旨沈承泽进。护军金基圭,副护军李裕膺,副司果黄锺显、李鎕、金在显、赵崇祖、朴齐政,以上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洪说谟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徐相教曰,分拣。

○沈承泽,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尹堉,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尹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徐相教,以礼曹言启曰,式年杂科覆试,以来四月二十日,前已推择启下,而伊日文武科庭试相值,杂科覆试,不可不退定。杂科覆试,既已退定,则放榜亦当一体退定。故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杂科覆试同月二十八日,放榜闰四月十三日巽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而原粘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初六日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在外,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任百经,以宗庙春享大祭终献官,祭物看品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总卫营言启曰,本营所属三镇列邑中,南阳速伍军兵等操炼,昨秋因朝令停止矣。今年春操,令庙堂禀处,使之知委举行,何如?传曰,允。

○吏曹判书赵鹤年疏曰,伏以,岁聿鼎新,天休泰来,我太母宝龄,载回周甲,我殿下推准海之孝,举奉笺之仪,此诚旷千载一有之庆也。退自三呼之列,冞切九如之祝。仍伏念臣之年来所驰骤兜揽者,何尝有万一称似,而至如见叨铨衔,昧量入之义,拼知止之戒,有若毅然担着,恬然蹲冒,人孰谅臣心之惶惧恧踧,实未尝食息安也?臣之前后行政,非一二计,而居又勘京察矣。甄别才器,可谓明综乎,振发幽淹,得以精博乎,虽下此而循蹈资格,亦不失选法乎?有百疮疣,无一报效,臣之宜退,在臣分已然。况又京察,为铨家必递之限也乎?若使臣费辞张皇,远引先辈故事,有如自作可否于去就之间,则先自臣心,而反属可笑,人之视臣,更当如何?固宜缩伏,以待朝家处分,而当递之官迟一日,则贻苟且之嫌,宜退之人留一日,则有淟涊之讪,自臣受命之初,虽不免乎苟且淟涊之科,而今日以后,顾何敢更淹一日,以益其过也?此臣之不得不疾声自暴,仰干明命也。臣偏蒙我殿下陶甄生成之泽,无华不扬,无要不践,而臣之裨补,无丝毫可记,将焉用如臣为哉?臣之所矢心而借手者,惟敛迹名利,退守本分,以不报为报而已耳。断断微谅,可质神明,今之请退,尚云晩矣。窃庶几渊鉴所照烛,亦不待臣言之毕,而有以处臣也。向因延祥科次,略陈病实,而未蒙恩谅,并与按例呈单,而自致中撤,扬扬弹束,若不知世间有羞耻事,放倒昌披,宁不骍颜?至若见状,则政席中寒,无病不作,外而口齿齽䶖,肢节拘挛,内而顽痰凝结,呼吸不得,奄奄垂尽,若在朝夕,而值此贺班,窃伸跛躄之忱矣,旋有高年下批,其在同庆之地,义不可少缓,亦当冒没赴政,而今又召牌俨临,愧切黔技,望乏铅割,此臣可去之会也。由前则义在必辞,由后则病又难强,天官重任,岂容臣虚縻而不之恤也?惟有一递,可以公私两得,屡犯违傲,益增罪戾。玆敢披露情实,仰渎崇岩,伏乞圣明,俯垂鉴谅,划赐汰免,毋旷重务,俾安贱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吏曹参判赵秉骏疏曰,伏以太岁鼎新,诸福咸遒,我太母殿下宝龄,光跻周甲,缛仪诞举于三元,圣孝冞准于四海,蹈舞攒祝,大小同情,而臣适在纳符之前,未伸举笏之忱,区区怅悚,有倍馀人。仍伏念臣于昨秋,敢控微恳,冀解居留,及荷恩批,且惶且感,顾不敢更引情私,重犯渎挠之罪矣。际伏奉除旨,移授臣以吏曹参判者,臣仰戴恩造,与天无极,俯愧私分,钻地不得,继而惝恍震越,尚不省其所以也。夫是职,即《周官》之小宰也,统百虽专于宠宰,佐贰亦均为铨衡,无闻乎通塞,而任激扬之责,承乏则代斲,而裨甄别之政,其地望之峻,遴选之严,有非汗漫职司之可比,臣顾其人乎哉?况臣年纪浅少,鉴识空疏,四选格令,便同聋瞽,九流品藻,茫如烟海。且于本曹,曾无践历,官常班簿,亦所生涩,以臣谅臣,决知其不能为役,毕竟偾误,将有大于一身辞受之义,而仰孤我圣上庇覆之德意,非臣义分所敢出也。噫,臣本不才,幸遭昌辰,昵近日月之光,厚沐雨露之泽,官骤而滥,恩亵而谬,周流叨揽,非华则要,此已臣夙宵忧栗,如集于木,而今又益之以万万不当之命,添注于已满之器,加担于已疲之肩,惟溢与颠,可立而俟,其所以累圣简而玷名器,当如何哉?臣由是悸恐,屡辱牌召,而未敢为进身计,猥暴情实,仰祈天地生成之恩。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收臣新授职名,以幸公私,臣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检阅尹滋悳疏曰,伏以,臣与左承旨臣郑基世,有舅甥应避之嫌,臣所带春秋兼衔,在下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递臣兼职,以存公格,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教忠清监司赵得林书。王若曰,贰班之宠命才宣,金貂晋秩,一路之方面是寄,玉节观风,之屏之翰,其难其慎。惟卿,簪绅华阀,圭璋令姿,综明炼达之周于事为,何试不可?恬约恺悌之本乎质性,自有所存。药山佩临民之符,绩庸夙著于雄府,芹宫长师儒之席,望实俱重于清朝。眷彼锦城名藩,寔我箕邦巨镇,地比荆、杨之郡,厥贡则粟米丝麻,士同邹、鲁之乡,所尚者诗书礼乐,夫何百度之丛脞,伊今日渐至凋瘵之叹?畴能众瘼之矫救,而朝家益轸拣抡之道。玆授卿以忠清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公州牧使,卿其克体委毗之意,懋恢来宣之图。惩贪污奖廉能,宜黜陟之勿惮,恤鱞寡戢豪右,念恩威之并行。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臣兪锡焕制进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艺文馆检阅尹滋悳上疏,则以为,臣与左承旨臣郑基世,有舅甥应避之嫌,臣所带春秋兼衔,在下当递,伏乞圣明,俯垂监谅,递臣兼职,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是白乎矣,史官春秋兼衔,法不得减下是白如乎,承政院左承旨郑基世所带春秋馆修撰官之衔,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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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缘故出。行左承旨南性教。右承旨郑基世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教监祭进。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监祭进。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金景游李仑夏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相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掌令任百渊呈辞,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未肃拜,持平曺锡舆未署经,朴文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行左承旨南性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宗庙春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晋州营将申在良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徐相教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徽定殿,奉审摘奸以来。

○郑基世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左承旨南性教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沈宜冕启曰,春帖子制述人,既已抄启矣。弘文提学赵鹤年,待明朝牌招,使之出韵科次,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宜冕曰,发遣史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沈宜冕,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徐堂辅,副校理尹行谟差祭,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炳云,副应教洪祐命,校理金敬铉,副校理尹堉,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炳云,副应教洪祐命,校理金敬铉,副校理尹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沈宜冕,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容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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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行左承旨南性教。右承旨郑基世缘故出。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金景游监祭进去李仑夏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宜冕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相教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沈承泽启曰,即者检阅南秉吉,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尹定善、徐翼辅、尹滋悳,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即伏见春帖子启下者,则其中二张,不为科次,至于启下,事甚未安。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而弘文提学赵鹤年,不可无警,推考,原试券既已坼封,勿施,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牌不进,持平曺锡舆未署经,朴文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正言崔斗锡,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以检阅尹定善、徐翼辅、尹滋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传于沈宜冕曰,当该承旨推考。

○传于沈宜冕曰,刑、工换房。

○沈宜冕,以宣惠厅言启曰,昨年划下京畿灾为五千九百结,湖南新旧灾为一万二千七百馀结,湖西新灾与丙申还录旧灾为一万五千三百馀结,海西灾为六千七百结矣。参考前摠,已多减分之例,今年京畿、两湖营官需八分一,各样价四分一,海西营官需各样价八分一,减分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会宁交易事,礼部咨文,今才出来矣。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扈卫厅大将意启曰,别将申吉辅,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行左承旨南性教疏曰,伏以,天休东方,景箓鼎臻,大王大妃殿下宝龄,光跻周甲,惟我殿下,以知年之喜,兼顺志之孝,月正元日,亲上笺文,受贺大庭,物采焕然,仪文咸秩,吉祥协气,蔼溢殿宫,凡厥在庭臣僚,八方含生之类,欣欣相庆,小大同情。臣于是时,忝叨院职,周旋殿陛,奉将瑶函,昵陪尺五之迩班,获睹千一之盛礼,荣辉遍身,忭祝自倍。乃殿下懋推广贲饰之典,以臣亦有该房之任,进臣为嘉善大夫,真若有劳勚之可纪者然。臣闻命震駴,不知置身之所,不觉颜发骍而心先愧矣。臣本庸愚贱品,偶窃科第,遭际明时,滚到绯玉之列,素蔑丝毫之补,臣居常忸怩,若陨渊谷?夫岂有一分妄想于循进之涂,而况贰卿之秩,即命德之器也,地望綦重,班联迥别,万万非如臣污下者所可猥厕于其间也,明矣。今乃视之若倘来,据之若固有,则其如玷污清朝官人之方,何哉?涯分之太滥,名实之不称,莫此若焉,不但土木衣绣之被讥于一世而已。臣自奉恩赏,冞增悚懔,召牌之下,末由承膺,玆敢略暴情实,仰渎崇听。伏乞圣明,念爵赏之在所难慎,察臣心之匪出崇饰,亟收臣所授新资,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全罗监司南秉哲疏曰,伏以,臣清朝之一幸人耳,顾以寡𫍲,弛于负担,所获多矣。不料不世之恩,误及菲薄之质,亨衢荣途,骋策殆遍,而况三四年来,昵近日月之光,偏荷雨露之泽,毛发顶踵,尽沐宠渥,揆驽姿之无似,念鸿恩之莫酬,每当中夜而不寐,惕若渊谷之在前。迺者南藩新命,又下于此际,臣诚百尔思惟,万分侥滥,莫省所以为计也。夫方面重任也,举一路生灵之休戚系焉,臣于是任,顾其人哉?至若本道民风吏习与夫一切利病,臣不能详知,亦不敢胪陈,而只诵臣已所经历者,以明臣不克堪当焉。臣尝待罪海邑,地不甚大,弊不甚痼,稍有分晓,庶奏其效,奈臣素乏才猷,作为则手不从心,设施则事未入量,二载因循,无绩可纪,则臣之不娴于吏事,亦可知也已。矧玆方伯,非守宰之比,全省与一郡不同,剸理之难易既别,责任之轻重又殊,臣纵欲狃于滥窃,抗颜冒据,其于之才之器,画有界分,何哉?不然臣受国厚恩,与天无涯,虽赴蹈汤火,义当如归,况仕宦而至刺史至荣也,今当效力之地,且无必辞之义,其敢不策励鲁钝,尽力直前,不思所以万一报答之计,而徒欲效貌饰礼让为哉?参倚历日,承膺无路,略暴衷情,仰渎崇听。伏乞圣慈,谅臣言之苦恳,念民事之深忧,亟收臣新授职名,以幸国计,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大司成赵秉夔疏曰,伏以臣,庸姿蔑学,百无肖似,早窃科第,既犯不幸之戒,唱名未几,遽厕绯玉之列,是岂臣才识闻望,足居人右而然哉?特由我殿下不世之恩,与天同大,若偏臣家,推以及于臣身。臣尝仰感俯怵,夙宵忧惧,兢兢乎不敢斯须忘也。仍伏念臣,福过宠溢,获戾神明,祸延臣生父,犹且苟存视息,于焉之顷,祥禫已毕,冠裳依旧,馀哀皇皇,更安有荣途一念,而不意泮长除旨,忽下于此际,臣始也惝恍震栗,继而荣今怆昔,历屡日而莫省攸措。夫是职即古所称教胄之官也。尊师道以正庠序之制,端士趍以赞乐育之化,俗之污隆,才之兴替,实有系焉。虽古之鸿匠宿望,莫不逡巡于此,以臣眇末,年未满三十,学未通章句,而裒然坐于皋比之上者,曾所未闻也。今者误恩,不少留难,有若节次推迁者然,其于圣朝官人之政,得无左乎?臣于是,不知华贯之为荣显,乃反惭恧悸恐,徒增感泣。臣父谓臣曰,汝近戚也,今于逖违之馀,私制已阕,则我慈圣殿下曁我主上殿下起居寝膳之承安,不可一日暂缓,且月正元日,即惟我东朝殿下宝龄望七称庆之辰也。大小臣僚,莫不攒手蹈忭,汝于此时,岂可崇饰士大夫辞受之节,而晏若自在乎?宜即入谢,仍参贺班,以伸耿结之忱。臣不遑他顾,颠倒肃命。此出于义分之当然,宁敢曰职任之可堪云乎?若以滥叨为倘来,暂膺为固有,则如屋之谤,臣实自取,其如全昧廉耻,徒贪荣利,何哉?左右参量,蹲仍无路,敢控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将臣所带职名,亟赐镌改,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检阅南秉吉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臣母素患痰滞之祟,近因节序之换,有所添损。臣闻此报,不能自按,玆敢短章径出。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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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行左承旨南性教坐直。右承旨郑基世。左副承旨徐相教缘故出。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金景游仕直南锺顺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承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承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专经文臣殿讲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承泽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尹定善、徐翼辅、尹滋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仑夏,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仑夏改差,代以南锺顺为假注书。

○沈承泽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牌不进,持平曺锡舆未署经,朴文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正言崔斗锡,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金大根状启,固城等邑民家失火事,传于郑基世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烂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即为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南性教,以成均馆同知馆事、大司成意启曰,今正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兵曹判书赵冀永疏曰,伏以,三阳泰来,百禄鼎臻,天休昭受于用申,慈龄载届于周甲,缛仪诞举于大庭,圣孝弥光,协气遍覃于匝域,群情胥悦。仍伏念臣,再叨匪据,冒行京察,居然岁且改矣。以才则蚊蚷之微,不可负重也,以疾则狗马之贱,不可自力也。顾臣可去之端,当递之义,何尝一日无之,而淟涊怀恋,不敢言私者,诚以恩造天大,眷毗日隆,以之朝东铨暮西铨,辞巽终归于崇饰,义分惟在于趍走,蚤夜忧惶,期效涓埃之报答,而绩庸无著,罪戾弥积,岁月又不与,臣今老且耄矣。此生此世,将何以仰塞圣旨之万一也?年益迈而病益深,气愈衰而神愈爽,虽闲司漫务,尚惧不克,其可绾金谷而钩检簿书,掌铨衡而综核能否乎?况大政以后,疵瘢毕露,臣实自省,终难厚恕,此固臣骍颜汗背,不敢自安,而区区实状,尤有所难强,即目下病情是耳。臣本癃朽,痰癖之祟,积年贞痼,每值交节,如期闯肆,近因寒感,一倍添剧,膈火上亘,而遍腹无不牵刺,胃土下败,而全身为之萎葸,阻食而稀粥犹阏,失眠而盗汗如注,数日以来,百症迭攻,时月之内,弹束无望,今以中权之重,一任瘝废,作为养病之坊,则在国体极涉苟艰,在私分弥增悚蹙。玆敢罄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递臣兵曹判书,俾得安意调治,则实天地父母之赐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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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厨院进。行左承旨南性教。右承旨郑基世坐直。左副承旨徐相教。右副承旨沈宜冕式暇。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南锺顺仕直赵秉学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承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左副承旨徐相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性教,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樻、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承泽启曰,臣承泽,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假注书金景游,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景游改差,代以赵秉学为假注书。

○以检阅尹定善、徐翼辅、尹滋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尹定善、徐翼辅、尹滋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沈承泽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牌不进,持平曺锡舆未署经,朴文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正言崔斗锡,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相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以检阅尹定善、徐翼辅、尹滋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郑基世,以汉城府言启曰,孝烈之表著者,每式年岁首抄启事,曾有定式矣。自各部搜访报来者为二人,故呈单则移送礼曹,孝烈各人姓名居住,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承泽,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军色从事官洪淳穆,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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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行左承旨南性教。右承旨郑基世。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缘故出。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南锺顺赵秉学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相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承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望记,江界都护府使任泰锡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筒赐给。

○沈承泽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牌不进,持平曺锡舆未署经,朴文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正言崔斗锡,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沈承泽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行大司宪李鲁秉,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正言崔斗锡,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以户曹言启曰,贡人旧遗在五千石荡减事,命下矣。取考各书,甲寅馀遗在一千八十四石十一斗三升三合六勺,乙卯遗在中三千九百十五石三斗六升六合四勺分排荡减实数,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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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行左承旨南性教坐直。右承旨郑基世。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同副承旨沈承泽。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南锺顺赵秉学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晦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锺应,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锺应启曰,右副承旨沈宜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锺应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以右副承旨沈宜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相教曰,只推。

○以大司谏李玄緖,献纳宋近洙,正言崔斗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徐相教启曰,吏曹判书赵鹤年,参判赵秉骏,参议洪说谟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赵鹤年,参判赵秉骏,参议洪说谟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并更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以庆尚监司金大根状启,闻庆县民家失火事,传于郑基世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尹致秀。

○南性教,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每于入诊时,有医官领率之任,见今秩高之人乏少,或有旷阙之之弊,事体极为未安。堂上医官卞宗浩,特加一资,使之从便举行,内鍼医见无堂上人,议药同参堂上,亦甚苟艰,鍼医李仪臣,同参金光洙,一体加资,世医子孙之筵禀后御医差下,亦多已例,内医方夔镛,御医差下事,筵禀蒙允矣。堂上医官卞宗浩,特加一资,鍼医李仪臣,议药同参金光洙并加资,内医方夔镛,御医陞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基世,以汉城府言启曰,每年岁首,文武科生进杂科回榜人,各部搜访报来后草记事,曾有定式矣。今年回榜人职、姓名、年岁、居住及登科年月日,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执义兪锡焕,司谏洪在重,校理金敬铉等启曰,噫嘻,痛矣。书九之罪,可胜诛哉?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穷凶绝悖,未有如裕贼,裕贼之根窝,即书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屡千百言,闪忽疑眩,莫可模揣,而指意肯紧,专在于彼固曰四条,外托义理之说,而内售沮戏之计,阳为承顺之态,而阴怀惎间之谋,语脉所归,手脚莫掩,言之体粟,不敢痛陈其逆节,思之胆掉,不忍历举其罪案,而传教中前茅裕贼之教,实是烛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镜也。於戏,我正宗大王五晦筵教,即明谕御极后用舍进退,断自渊衷之意,而书九,乃敢杜撰圣旨,动摇大计,凶图祸心,一转而为裕贼,如印一板,如贯一串,终至有宜学之遗丑馀孽,得以借口,诩之以阐明,称之以对扬,此岂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书九,而滔天于裕贼,馀波于宜学,顾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书九之罪,而鬼诛已加,王章莫伸,舆情之愤郁,何时可泄,世道之忧虞,何日可弭?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答三司曰,不允。

○执义兪锡焕,司谏洪在重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悼,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雠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瘁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推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雠,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墉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悼,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柱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雠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雠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押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淳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行幸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讏言五条,莫掩自唱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即何不于正宗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及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时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快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十五字刀削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七字刀割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八字刀割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八字刀割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十一字刀割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纠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乱逆之变,振古何限,而岂有如肇源之极逆大憝,穷凶绝悖者哉?渠以世禄之臣,偏被圣朝之恩,八座兜揽,已极于荣显,一门盘据,不离于权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图报,而其奈枭獍之性,与生俱生,鬼蜮之谋,非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气,柱腹撑肠,都是祸心。至于甲戌之冬,肆发至凶至憯罔测不道之说而极矣。其罪犯于莫重莫严,为贼为逆之状,此诚神人之所共愤。王法之所不贷,凶如肇贼,逆如肇贼,而使之假息海岛,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纲,国有三尺。况今未伏显戮,先被鬼诛,生前失刑,已极痛惋,死后当律,不容少缓。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学以卑微之流,赋憯慝之性,行己则巧侫,而善为狐媚,发迹于阴邪,而养成虺毒,屡窃逾滥之职,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以尝试之计,投呈凶惨之书,其上段诸条,罔非为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笔之于书,悍然发之于口。即此一款,合施万戮,而至若下段所云义理二字,即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执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阴怀惎谮之谋,公肆疑乱之说,反复闪忽,指意绝悖,此盖逆裕、书九辈所尝沿袭之套语也。且以鞫招观之,称焕之以君子,诩书九以名疏gg流g,则裕贼之乱逆情节,书九为之前茅,宜学为之后殿,一串贯来,首尾和应之真赃断案,于此焉毕露矣。然渠以虮虱之贱,不识鱼鲁之辨,乌知义理之果为何物,阐明之当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绸缪,先设机关者,而盘核许久,端緖未究,此已舆愤之所共切,隐忧之所愈深者也。况今天网甚恢,凶种尚遗,治逆之政,终有所未尽者。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之凶国祸家,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鹤秀之至奸绝憯者哉?渠本枭獍成性,虺蜮化身,伎俩则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经营则凶国祸家之世济元恶,狡黠狼愎,自是家庭之传袭,狐朋狗党,看作渊薮之阴秘,盖其世守龟、禄之悖论,背驰国是,为贼立帜,凶图逆节所由来者,久矣。特以门户之爀舄,资历之华膴,始也圣念,未尝不假借,则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图报,而患得之在心,转成骄滥,贪权之不足,愈益纵肆,百恶并萃,万妖俱备,欺君罔上,贪天为功,已是渠罔赦之罪,而最其无将不道之真赃断案,即惎构是已。惎构二字,是何等人臣极罪,而奈其逆肚潜蓄,毒牙密厉,贼肇之情节,绽露无馀,则自知其难逭,逆敬之罪犯,缔结有素,则卒与之同归,于是乎疑惧之心,翻成怨怼,揣摩之计,专事坏乱,必欲雠视国家,煽祸朝著,至以惎构之憯计,敢售于莫重莫严之地,甘自归于斁败人彝,灭绝天常,正所谓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剧逆大憝也。幸赖渊鉴孔昭,虽奸萌之逆折,特缘山薮包容,致常刑之尚逭,一国之舆论久沸,十年之积郁未泄。惟我殿下,乃于一初岁首,端门受朝,先举元恶,洞谕慈圣之所悉烛,明示天讨所亟行,乾断赫然,魑魅莫逃,庶几王章快伸,舆论痛泄,而遽从惟轻,只施岛棘,干系如此贼,负犯如此贼,依旧假息,显戮不加,则典宪自此隳坏,乱逆无所惩畏,思之及此,宁不懔然而寒心哉?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自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鲁敬之凶谲奰慝,蔑伦败纪者乎?平生伎俩,无非戕人害物,昼宵营为,都是凶国祸家,兜揽华膴,躐跻崇显,朝家于渠,恩至渥而不思报效之道,忽生憾怼之意,乃有生死不得,抑情仕宦之说,此何等时,强抑其情,乃敢萌心,公肆发口,自露鬼蜮之情态,莫掩枭獍之肠肚。当大婚爰定之初,即一国庆祝之会,而渠乃阴怀惎憯,极其诬悖,传袭于贼裕,护法于贼裕,潜蓄包藏,和盘托出,显售不满,倡为悖说,动摇沮戏,断案斯著,故虽以先朝曲加包贷之处分言之,至有言行不谨之教,昭如日星,严若𫓧钺,则其言凶图也,其行逆节也,不谨则无将,无将则必诛,其无君无母之心,不道不敬之律,历万世而掉脱不得者也。况于今日,义理尤急阐明,而何幸乾道孔昭,天讨大行,追夺之律,才有成命,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罪止追夺,不足以称其恶。剖戮跽斩,虽难用于古法,潴家孥籍,亦自有于彝典。况其凶种馀孽,尚此假息,《书》所称殄灭无遗,毋俾易种者,不施于此贼,而将于何施?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焉。嘻噫,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其穷凶极逆,岂有如阳淳者哉?渠以世禄遗裔,蒙被国恩何如,而生得枭獍之性,潜蓄虺蝮之毒,敢于哀遑罔极之时,欲逞悖逆至憯之计,指嗾贼晟凶国之类,图出逆度投疏之举,其疏中句语,殆有浮于云、海之逆节,思之胆掉,言之发竖。渠之绸缪谋议,烂熳和应之迹,非但翰模之共,节节指的,复有晟贼之招,一一吐实,面目虽换,肠肚相接,与贼晟逆度,一而二,二而一也。惟其狠毒之物,抵赖为事,竟至于鬼诛先加,三尺之邦宪,终未快伸,一世之舆愤,去而益切。跽斩之刑,虽未得行,尚度已施之律,何可不施于此贼乎?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纪渊之罪,可胜诛哉?性本凶谲,行又奰慝,外面则不离骗侩之恶习,指意则罔非祸心之包藏,兜揽华膴,席乃兄而愈益骄滥,纵恣胸臆,钳一世而渐使气势,罔念圣朝拂拭之恩,积有平日贪戾之心,同朝之指目已久,举世之扼腕亦多,而此犹属薄物细故耳。以今番鞫狱事言之,接翰模而宽譬,其所宽譬者,何譬?与晟贼而授计,其所授计者,何计?情莫掩于延蔓,意专在于嫁祸,自唱自和,期欲网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噫,丁亥代听以后,渠之兄弟,乃于政令之间,显肆诽谤,甘自归于大戾,则自生惧怯,妆出左右无当之疏,欲逞其凶图者,与乃兄,一而二,二而一也。憯计将售于湛灭,重犯莫逃于惎间,而以我纯祖全保之圣意,翼考仁孝之盛德,虽不置辟于当时,今于罪恶彰露之后,亟施当律,不容少缓,而况伏闻日昨宾筵,慈圣隐痛之教,仰认积久,大僚声讨之奏,又极严峻,承聆诸臣,无不掩抑,退bb而b愤惋。以若亘万古所未有之逆憝,岂可使一刻容贷于覆载间乎?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醇寿之至凶绝悖者乎?本以阴慝之性,敢生乐祸之心,结交匪类,所绸缪者凶谋也,十一字刀割晋镛家夜会,锺协处参席,互相酬酢,俱极凶憯,证招如执左契,干犯已成断案,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九行刀割噫嘻,痛矣。岛配三罪人之罪,可胜诛哉?李锺协,妖乐之至亲,逆晋之切戚,破字妖梦,曾所参闻,酒席凶会,亦在渠家,即此一款,已是断案。徐永淳,延接悖孙,率蓄妖婿,绸缪情节,掩讳不得。孟鹤述三行三字刀割岛配薄勘,失刑甚大。虽以远配诸罪人言之,李准,假托山讼之说,五字刀割李晋锡,夤缘英熙,四字刀割尹永植,作伴鹤述,十六字刀割洪稷周五字刀割郑基元十九字刀割远配之典,终涉宽假。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噫嘻,痛矣。世变层生,乱逆何限,而岂有如今番捕厅诸贼之至憯绝悖者乎?噫彼两女,俱以至微至贱之妖物,白做如狂如谵之凶说,乃敢诪张,无难传播,甘犯万戮犹轻,千剐无惜之罪。至如贼泽,本以虮虱之贱,素蓄枭獍之肠,以不忍闻不忍道之凶诬悖说,称以上变,又从而傅会增衍,发之于口,笔之书,作此穷天地亘万古所无之逆变者,思之胆掉,言之发竖。如许穷凶极恶之妖女逆竖,孰不欲手磔而口脔也哉?设鞫正法,王法即然,而大僚求对,直请处分者,以其辞语极凶,无以如法问招也。第念凶如此贼,妖如此贼,未加肆市之典,而诛止其身,戮不及孥,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圣批若曰固当以大逆议律,则此贼之为大逆,既已洞烛之矣。又若曰律后加律,实关格例,臣等窃以谓振古所无之凶贼,何可胶守于格例,使王章未伸而舆愤莫泄乎?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答两司曰,不允。李承宪事,勿烦。

○执义兪锡焕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憯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国纲解纽,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科狱而极矣。噫,彼闵达镛,以若名门世禄之裔,有此换名盗科之变,计在逆取,不顾伤风之嫌,眼无国法,甘犯欺天之罪,擦换他封,真赃已露,忍杖不服,情节至憯,秋查捕拱,断案已成,王府当律,关石自在,而以圣上好生之德,追肃庙已施之例,不待输款,遽下酌处之命,揆以科体,终涉失刑,参诸王章,何由惩后?其弟述镛,同为作奸之状,众招明的,可谓是兄是弟,而未及并核,竟归漏网,刑政坏损,舆愤益激。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答府曰,不允。

○司谏洪在重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诿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新除授持平朴文铉,时在庆尚道大邱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院曰,不允。下谕事,许递。

○户曹判书金学性疏曰,伏以,臣伯父之丧,今已三个月矣。窆襄之期,隔在不日,幽明之际,临圹一诀,在臣情理之不容已者。相距五十里之地,不过数三日之间,而格外由单,义分之所不敢出也。玆敢不避烦屑,猥控情实,伏乞圣慈,俯垂恩谅,特许往来之暇,俾伸至切之私,臣不胜千万颙祝之至。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己酉正月初十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朴晦寿,提调金学性,副提调洪锺应,假注书南锺顺,记事官徐翼辅、南秉吉,待教尹滋悳,假注书赵秉学,事变假注书李锺灏,左议政金道喜,行知中枢府事金兰淳,行上护军李若愚,行大护军徐左辅、任圣皋、李景在,知中枢府事李应植,礼曹判书李启朝,刑曹判书尹致秀,行护军徐相五,校理金敬铉,执义兪锡焕,司谏洪在重,以次进伏,医官秦庆焕、卞宗浩、卞锺铉、黄道淳,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道喜进前奏曰,朝气犹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晦寿曰,医官来待,使之入诊乎?上可之。庆焕等以次诊候讫,退伏楹外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医官先退。晦寿曰,桂姜君子汤,连为进御乎?上曰,连为进御,而自昨日,加厚朴一钱服之,终有滞祟矣。晦寿曰,滞候似缘虚冷而然矣。上曰,似然矣。晦寿曰,伏闻橘皮煎汤,曾已进御,然乎?上曰,昨年进御矣。晦寿曰,橘皮煎汤,若适于进御,则当为进御,而此是过热之剂,如至屡剂进御,终涉未安矣。上曰,然矣。晦寿曰,汤剂当于后日次议进矣。上可之。上曰,次对为之。道喜曰,岁籥载新,景箓滋至,此正我殿下维新厥德,维新庶政之会也。臣诚庆忭万万,而惓惓愚忠,玆有献焉,庸寓新年之祷。臣于顷者,叨陪讲席,获睹进讲《论语》,《论语》中一字一句,何莫非师法之资,而无以遍举,请就一二句仰陈。开卷第一章曰,学而时习之,盖学而不习,则徒有学之之名,而无学之之实。故程子则曰时复思绎,谢氏则曰无时不习。从其理义边说,则程子之训切矣,措诸事为上说,则谢氏之言得矣。习之于学,若是乎为吃紧工夫也。殿下之于学,其可谓习乎否乎?臣则曰未也。伏愿克体圣训,参互两先儒之说,益懋时习之工焉。道千乘之国章曰,节用而爱人,盖用出于民,故节于上,则民自裕于下矣,不节于上,则民自困于下矣。苟非直取诸民而为此用,则节与不节,似或无关于民,而譬如竭上流而渔之,则其无噞喁于下泽乎。此所以节用,则自底于爱民,爱民则不容不节用也。殿下之于爱民,乙丙宵旰,恤恤憧憧,可谓挚矣,而民生之困瘁日甚,臣未知其何故也。伏愿益勉节用之方,以究爱民之实焉。此二句仅十个字耳,苟推其极,尧、舜无以尚诸,斯诚《论语》中切要之工,伏愿懋哉懋哉。上曰,所陈甚好矣。时习节用,尤为切实于目今,岂不铭念?出举条道喜曰,即见统制使金健启本,则以为营下闲山岛,介在岭、湖,最为要害,只以营校守防,备虞疏忽,守防将改称别将,召募军卒,成一镇堡,营校中自辟择送,实合便宜。海岛设镇,不可无船,以龟船将兼带举行,龟船留泊于营下,龟船所属兵船一只,移置本岛,临操赴会,镇将料布,校卒给代及修建廨宇等事,自本营从长措处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闲山岛,臣于昔年,一经其地,而实是海防之门户,水寨之保障,莱府之金井,完营之南固,既有自辟差送之规,则帅臣此论,实有意见,移置兵船,更无创新之弊,将卒料布,廨宇修建,不烦经费,自有措处之道云。设镇之方,并许依状请施行,何如?上曰,海防要冲之地,只以营校守防,甚涉疏忽,设镇甚好。依状请施行,可也。出举条上曰,卿于闲山岛,何由见之乎?道喜曰,臣先父臣该道监司时,往见之矣。道喜曰,先正臣文正公宋时烈家,近无官享,在前朝家崇报之举,每有记念特施之例矣。其祀孙司仆寺佥正宋宗洙,相当守令随窠差拟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道喜曰,副摠管李应緖,当为追荣,而所后家,则前已赠职矣。在前如此之人,许令移施于本生家,已例为然。奉化县监崔虎文,已经侍从,闻其所后家,则无推恩处,而其本生父,年满七十云。此亦依已例,并许移施,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道喜曰,登科十年人,依定式陞六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道喜曰,工曹判书李嘉愚,大护军徐箕淳,吏曹参判赵秉骏,并备堂还差,赵秉骏,仍察湖西句管,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道喜曰,法司堂上中,闻有呈告之人云。词讼剧地,不宜久旷,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道喜曰,日前德音诞降,有诸道旧还十万石荡减之命,此实广庆覃恩之盛典也。其在瞻聆,孰不钦仰攒祝?第旧还或有或无,排俵不等,未足为均惠之道,亦何强其所无,以启滥冒之弊乎?盖反逋排捧之本不入于旧还者,以其征捧有限,初不举议于似此之时。至于流绝还,无可捧之路。故曾于辛丑曁丁未,亦因庆会,荡还有命。西北、京畿三数邑流绝未捧,筵奏许荡。此虽非旁援为例之事,第于畿邑,切有忧闷者,利川前府使金喆淳欠逋未捧八千馀石,尚载还案矣。该倅既经勘律,身故亦已年久,指征无处,便属旧还,籴法之荡然,已无可言。然而与其徒拥虚簿,无宁方便善处。金喆淳逋谷,就此特荡,其馀数,分排于诸道旧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道喜曰,还谷请减,极涉难慎,而系是逋谷,故敢此筵禀矣。上曰,大臣就座。锺应曰,诸宰奏事。兰淳等以次奏曰,无所奏矣。锺应曰,台谏所怀奏之。锡焕等进前奏请三司合启。上曰,退去台厅,传启,可也。锡焕起伏奏曰,臣以无似贱品,厚蒙恩渥,丝毫蔑效,愧惧恒切,今既夤缘登对,得借方寸之地,区区所怀,窃有所仰达者矣。臣于年前待罪玉署时,适值宾对而登筵,以讲学一事,因大僚所奏,臣亦有一言仰勉,至伏承体念之批旨,才已筵退,召对有命,同朝相庆,咸仰大圣人翕受之美,好学之盛,而至若微忱之钦诵攒祝,尤倍馀人。三昼之接,只日之对,谓将继此而毋或间断矣。伊后讲对之停阁,不止于一日二日,而奄为经岁阅月之久,下情益不胜万万闷郁之至。见今和煦渐舒,寸阴宜惜,特推伊时奋发之圣志,克副群下颙祝之至愿,亟开讲筵,频赐召接,经经纬史,念念孜孜,另懋真积之效焉。上曰,所陈当留念矣。出举条在重起伏奏曰,臣以𫍲闻蔑识,厚蒙恩造,猥厕言事之列,无足以仰裨圣德之万一,而第有区区所怀,敢此仰达矣。窃伏念自古历代之治乱兴替,亶在于贤才之进退,言路之通塞。故唐尧之野无遗贤,嘉言罔伏,殷汤之立贤无方,从谏弗咈,皆所以为致治兴隆之本也。方今圣明在上,锐意图治,实大有为之会也。山林之中,岩穴之间,岂无穷居读书,宿抱经纶之士乎?今若礼以招延,置之左右,日与讨论经史,咨访治道,则圣德之益明,国政之益修,此不过一转移间事耳。盖国之有人才,犹人之有元气,国之有言路,犹人之有血脉。元气不行,而血脉不通,则人将受病,而猝难救药矣。方今三元泰来,庶政鼎新,而急先务,莫切于招儒贤开言路,而实为今日对症之剂也。伏愿殿下,益加澄省焉。上曰,所陈当留念矣。出举条锺应曰,玉堂所怀奏之。敬铉进前奏曰,臣即一空空无用之物也,积被圣恩,滥窃科第,于今八年,而待罪下邑,旋又遭艰,未尝一日昵侍于讲讨之筵。今幸猥厕横经之列,荣感之私,到底冞极,而咫尺严威之下,今始初进,则心志惶怯,言辞讷涩,其于启沃论思之际,茫然不自省觉,而第有区区所怀,只在于圣学之勉勤而已。向者奋发圣志,不遑暇息,日以晋接讲官,为急先务,伊时匪徒在廷臣僚,举皆欢欣,臣遥守西邑,日闻闾巷之言,则桑枢瓮牖之下,愚儒蒙士,咸曰方今圣上好学,吾侪其敢不学乎?因与家诵而户读,一以诚勤,不待勉而自勉,此实臣之所目睹也。至于八域之士,无不皆然,上行下效之实,速于置邮而传命,于斯可以观矣。臣窃自以谓圣学之集大成,无愧于殷宗之时敏,复睹于周王之日就,曾未几何,旋或间断,至于近日,罕见召接之仪,经筵之臣,徒然备数,汗漫轮直而止。故相臣张维所谓玉堂如册书吏者,殆近之于是,中外之缺望,其当如何?伏念我殿下,以尧、舜之姿,效尧、舜之治,而独于学问,尚迟光明之域,臣窃惑焉。未敢知殿下于燕濩之中,所以温绎而泛览者果何书,而臣以谓一开召对,胜于燕居百读。故国朝经筵之规例,有朝昼夕三讲之设,间有召对别讲之课,此皆亶出于无或间断之义也。且帝王之学,不以间断为贵,则念念孜孜,寸阴当惜。若俟闲暇之时,则政令事为之烦,殆无一日讲学之暇矣。今则冬寒已过,春和渐畅,伏愿殿下,继自今频接召对,终始典学,无或间断,则八方人士,又将兴起,跻一世于文明之域,岂不盛哉,曷不休哉?此臣所以区区之望也。上曰,所陈当留念矣。出举条晦寿曰,药院提调金学性,有不得已之实故云,今姑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晦寿曰,每于入诊时,有医官领率之任,见今秩高之人乏少,或有旷阙之弊,事体极为未安。堂上医官卞宗浩,特加一资,使之从便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晦寿曰,世医子孙之筵禀后御医差下,亦多已例,内医方夔镛,御医差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晦寿曰,议药同参金榘、安光杓,术业颇精云,待令差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晦寿曰,内鍼医见无堂上人,议药同参堂上,亦甚苟艰。鍼医李仪臣,同参金光洙,一体加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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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行左承旨南性教。右承旨郑基世。左副承旨徐相教。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赵秉学仕直成载瑗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承泽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任百渊呈辞,金秉燮未肃拜,持平曺锡舆未署经,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右承旨郑基世,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南锺顺,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南锺顺改差,代以成载瑗为假注书。

○检阅南秉吉书启,臣于本月初十日辰时量,以东、南、北郊诸坛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风云雷雨坛奉审是白乎尼,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雩祀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汉江龙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司寒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马祖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乎旀,以日暮止宿,十一日平明,驰诣先农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先蚕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祈雨坛及厉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乎所,仍为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相教启曰,吏曹判书赵鹤年,参判赵秉骏,参议洪说谟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吏曹参议洪说谟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分拣。

○徐相教启曰,吏曹参议洪说谟,既有分拣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鹤年,参判赵秉骏牌不进,参议洪说谟进,右副承旨沈宜冕进。启曰,判书赵鹤年,参判赵秉骏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金畯为持平,李羲发为刑曹判书,李经在为刑曹参判,徐英淳为左尹,黄浩民为右尹,金学性为知义禁,徐左辅为内医提调,幼学崔尚远今超通政,侍从臣前持平崔虎文本生父移施加资事,承传。

○行判书赵冀永,参判徐戴淳病,参议金祖钦入直进,参知韩兢人病,同副承旨沈承泽进。以姜德圣为长山别将,护军金鍏、徐宪淳、任百经,副司直朴文铉,副司果金达渊、金琏五、白文振,以上并单付。

○以右承旨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沈承泽,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诸道及总营春操行否,并请禀处矣。春秋讲武,即应行之务,而迩来停阁,无修明之举,其在克诘之义,固宜及今而行。第念庆科当前,式科相值,此时征调,实属轸念。今春八道、四都水陆诸操巡历巡点,并姑停止。至于官镇门聚点,苟能缮械有方,宜与行操无异,以此申明严饬,使之着意举行,堤堰处移点完役,各样都试,按例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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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行左承旨南性教。右承旨郑基世。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式暇。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赵秉学成载瑗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相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任百渊呈辞,金秉燮,持平金畯未肃拜,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罗州营将赵秉善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沈宜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香室入直,所重何如,而入直官员权世祜,无难空番,擅自出去,晩后入来,事未前有,万万惊骇。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该府拿问严勘。

○沈宜冕,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十二日卯初一刻十分立春正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徽定殿、景慕宫、敏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bb言b启曰,今月十五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金镒,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改差,其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韩仁植为内禁卫将。

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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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缘故出。行左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金慎根未肃拜。左副承旨徐相教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式暇。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成载瑗仕直李晩运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宜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相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启曰,行左承旨南性教,右承旨郑基世,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入之。

○沈宜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砺山都护府使崔弘德,长渊县监申义恒,乫波知佥使洪天用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相教启曰,知义禁金学性,左尹徐英淳,右尹黄浩民,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入之,尹致定、赵熙哲落点。

○沈宜冕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赵熙哲,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宜冕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金慎根落点。

○沈宜冕启曰,假注书赵秉学,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秉学改差,代以李彻宰为假注书。

○李彻宰在外,代以李晩运为假注书。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正言崔斗锡,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徐相教,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院写字官前衔李基天、刘锡祜、金洪祖、李晋圭、廉羲荣、林汉隽、李基洽、金重熙、刘汉基、白有荣、赵弘鼎陞实代,肄习李仁模、崔仁植、李商桓、金孝源、崔淳、金义圭、李完懋、林鸿植、金垠、丁始夏、韩应勉,依例升补,付军职冠带常仕,童蒙崔在禧、崔在祜、金七童、金七亿、金喜吉、金福吉、彭喜成、皮秉鹤、赵基容、刘汉佑、朴致铉,笔才颇成就之望,属于本院肄习,使之炼业,何如?传曰,允。

○左尹徐英淳疏曰,伏以臣,偏蒙洪造,再膺藩寄,而于关东,则感激尤别焉者。以臣父母回巹之年在迩也,故仰戴推孝之德意,将遂洗腆之私情,于是乎双奉板舆,詑荣全省,眷累咸聚,惟日攒祝。缘臣积殃在躬,过福召灾,致使老父客馆淹病,医药眛方,竟未回阳,惠养之所,翻成雠地,饰庆之计,反赍至恨,而只身莫分于将母,缕命苟延于反榇,人事变邅,一至此甚,恸冤弸塞,于何其极。为子尽职,已断今生,追省罪戾,理宜灭绝,而转眄之顷,奄及三霜,祥禫递毕,巾裳寖吉,廓然凭依之靡所,胡乃冥顽之如斯,抚形影而增悼,无面目之可显,何忍以不死馀喘,自同平常,亦岂有毫末宿恋,复存荣涂?圣恩虽极于记簪,私心难强于弹冠,而顾臣衰丑之状,固不敢烦陈,最臣偏母,年迫八耋,丧威以来,疾症遂痼,气息恒在绵缀,转侧辄须扶将,而臣有二弟,一则不幸蚤圽,一则出为人后,故臣独在傍,未容暂旷,似此情地,殆所罕伦。噫,臣之逖违禁闼,岁月滋久,区区恋结之忱,岂不欲复觐耿光,而其奈至情所迫,若眛义分,万万无离舍病侧,奔走供职之道,何哉?玆敢披沥肝血,仰渎崇听,伏乞圣慈,俯垂愍恻,特许臣任便救护,俾终馀年,无添不孝之罪,则臣当矢心陨结,期以他生,窃附移忠之愿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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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行左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金慎根。左副承旨徐相教。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成载瑗李晩运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

○徐相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宜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相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沈宜冕启曰,正言崔斗锡,以其亲病,投章径行,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徐相教,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春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冕,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金箕晩状启,则备陈本道储置加下许多排比不足之状,仍请今春四分一裁减条,特为还寝事,令庙堂禀处矣。灾减既系典则,申式不容违越,有请辄施,固所难慎,而第念本道策应渐繁,涂抹无路,昨冬矫救,既出于迫不获已,则到今事势,尤难责之以常例,依状请特为许施之意,分付惠厅,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香室官员权世祜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正言崔斗锡疏曰,伏以,臣素以遐乡庸陋之姿,猥忝清朝耳目之任,夤缘事机,粗伸叩谢之忱,而每违召牌,徒切悚蹙之私。第伏念臣父,今年为七十有三,而素患痰癖之症,重以衰癃之疾,筋力常在凛缀,转侧必须左右。即接家信,际玆寒暖之节换,又此宿痾之益肆,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迫。玆敢忙陈短章,径寻乡路,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递臣所带之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副修撰沈宜元疏曰,伏以臣,至庸愚极谫劣之常品贱调,偏蒙我殿下不世之恩,策名以来十数年间,三司华贯,左右兜揽,涯分已逾,愧惧常切。且况兄弟通籍,清切迩班,联翩出入,门阑盈盛,邻里艳慕,每奉华诰,只有感泣攒祝而已,夫安有一分馀愿,若昧知足之戒,而惟以臣,家本清贫,不能便养老父母,为区区私情之所自悲矣。噫,荣养父母,即人子之所大愿也。古人所以奉檄而喜者,将以官廪养亲之为荣尔。臣父母之年,俱迫七旬,饱煖则肉帛之是资,而麤粝犹未办焉,疾病则药物之所须,而菽水亦多阙焉。况又家注gg住g在乡曲,身寓京师,游宦时多,归养时少,产业之微,而不能干蛊,簪绅之具,而乃及贻忧,凡在子职,百无一称,臣情到此,亦云戚矣。臣抱此至愿至恳,徒怀严畏,未即呼吁于孝理之下,而桑楡之景易迈,乌鸟之情莫伸,则借使臣,虽致后日千锺之禄,不若此时斗邑之捧。玆敢不避猥越,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矜谅,特命选部,许畀一县,俾遂专城致养之愿,则臣父母馀年,莫非我殿下赐也。臣虽糜粉,何以仰报圣恩之万一也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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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行左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金慎根。左副承旨徐相教。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成载瑗仕直李晩运。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

○药房提调徐左辅,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沈承泽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右议政未差,左议政金道喜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行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金慎根,左副承旨徐相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锺城都护府使李熙永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江原监司朴容寿状启,高城郡民家失火事,传于沈承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分付。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慎根,左副承旨徐相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书香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曰,粘连,观此弘文馆副修撰沈宜元上疏,则以为臣父母之年,俱迫七旬,而麤粝未办,菽水多阙,桑楡之景易迈,乌鸟之情莫伸,伏乞圣明,特许一县,俾遂专城致养之愿亦为白有卧乎所,沈宜元家贫亲老,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许卑一邑,俾遂便养之愿,允合于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经幄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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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行左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金慎根。左副承旨沈熙淳坐直。右副承旨赵然昌未肃拜。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成载瑗李晩运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

○沈承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沈承泽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都承旨洪锺应,行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金慎根,左副承旨徐相教不为仕进,右副承旨沈宜冕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徐相教,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沈承泽曰,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沈熙淳、赵然昌落点。

○沈承泽启曰,伴直无人,新除授右副承旨赵然昌,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右副承旨赵然昌牌不进,伴直无人。新除授左副承旨沈熙淳,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庆尚监司金大根状启,密阳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沈承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沈承泽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赵然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沈承泽启曰,总卫大将徐喜淳疏批许施事,命下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训将兼察。

○又启曰,总卫大将,训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总卫大将李应植,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总卫使柳相弼、金煐、任圣皋。

○传于沈承泽曰,本营制置,即壮营旧规也,而甲兵钱谷之只使大将专管,非徒事务之浩烦,实是事例之未遑。自今饷色提调一员,依壮营例,令该曹备拟差出,句管钱谷,大将则例兼军色提调,句检甲兵事,分付。

○传于沈熙淳曰,政官牌招开政。

○沈熙淳,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金庆昌,忠翊卫将张云鹤,文臣兼宣传官金辅铉,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诸道权管,虽无谢恩下直之节,历辞本曹堂郞,法例即然。新除授大坡儿权管金伯源,得除之后,不为来现,替人受帖,任自下往,朝纲所在,不可仍置。罢黜,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权世祜亦,莫重禁直,擅自离次,其在法意,无以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判敦宁徐憙淳疏曰,伏以臣,以材则樗栎之散也,以质则蒲柳之衰也,厚沐洪渥,谬被任使,前后匪据,非止一再,而义在殚竭,则不为循墙之恭,恳暴情实,则辄蒙褫鞶之恩,惟思报效,益怀感激。至若最无当大不堪,而淹历岁月,未蒙体谅者,今臣所带总卫之任是已。臣于是任,丐解者累矣。始请不获,则犹诿之试可,既而试之蔑效矣。继吁未准,则亦犹曰勉或可及,今则勉又不得矣。臣之受符,岁已再周,而夷考其绩,营垒卒乘,有一缘臣而修举者乎,号令约束,有一缘臣而申明者乎?钤辖之制,悉仰亲裁,节目之间,全藉圣诲,每自循省,无往非罪,虽圣度涵容,偏赐眷庇,及其纰缪日积,偾误大至,则至慈之天,亦无以终始曲贷也,审矣。况臣宿疾,已成贞痼,不任供剧,日月之明,庶或鉴烛,而自近以来,气与齿衰,病随日添,每经一番劳役,辄增一层形症。以今见状,殆若不几何而凘尽,此臣所谓勉又不得者,而在圣明,亦宜有以矜闵之矣。且臣兼管惠局之任,虽异筋力奔走之事,司会之地,专藉精神,而臣之所苦,最在痰眩,昏瞀之症,无时发作,簿书之烦,浑不省紧漫,金谷之数,略未能领会,则戎政国计,其重等耳,岂可任他瘝旷,坐待狼贝而莫之恤也哉?玆敢冒犯渎扰,仰彻崇严,伏乞圣慈,将臣所兼两任,并赐镌免,俾公而无败事之虞,私而获调息之安,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辞戎垣之任,今姑许施,而至于惠局,非奔走筋力之职,卿其勿辞察任。

○知敦宁李光正疏曰,伏以,我明敬文仁光圣隆禧大王大妃殿下,宝龄弥邵,周甲载临,贺三元之佳节,祝万寿于无疆,邦箓畅休,圣孝增光,惟天为大,此庆如之,欢声协气,洋溢区宇,臣亦外从跛躄之列,不胜蹈忭之忱。仍伏念臣,癃淹床笫,岁已四期于玆,饰巾俟符,日月为常,公私大小,人事都绝,殆天所废,无地自效,有臣如此,生不如死。臣本门地单寒,徒籍先荫,厚被国恩,获世其禄,至于臣兄弟子侄,后先登显,遂为侪辈所称艳,而况臣不才,猥跻崇秩,外内任职,无往非辜,每自省检,秪怀惭惧。乃玆岁元,以臣之子官忝侍从,稽典推恩,又加级为崇禄大夫,分愈滥矣,荣莫极矣。顾何敢毫末馀恋,重有希望,复烦干求,而第臣之区区所大愿,则抑有一焉。即以臣病与情,而乞骸之计,与心自誓,积有年矣。臣请眛死而陈之。盖臣病沈膏肓,技竭刀圭,最是脚部全痿,乍起欲仆,近又言动视听,罔不为病,症样毕著,眯瞆朽铄,茫未省事,今日之不逮前年,又万万矣。若责之以复作平常人冠巾样子,则非可议也,此其病之可退一也。所以如是也,故比年凡朝会享礼,不能为役于筋力奔走,拜跪登降之地者,固已通朝之所见谅,而亦庶几圣明之所毕烛也。今臣所带,尚有敦府一衔,散秩养闲,无异谢事,则臣又何苦为占便之私,而了无一事猷为,名徒厕于朝籍者,不啻如凫雁于江湖也。犹且淟涊低回,不知所以自处,廉隅道理,未应如此,于是乎朝家之于臣,宜亦审有以处之矣。此其情之可退一也。《记》曰大夫七十而致事,自其疆仕而言,则人臣服官,不过三十年,盖以筋骸耳目,一切凋耗,不可任事故也,此所谓礼之大防也。且臣犬马之齿,已准悬车之期,今其年之可退又一也。夫以病情求退者,有一于此,尚或为说,故盖多年未至而乞其身,有或阶三品而得此恩者,历数近古,殆指不胜楼,此先辈名硕所以辄蒙优礼之典,而未尝以分义之严,而竟自阻,虽以君上之尊,而亦不能止也,岂其下之不敢强而强之,上之不可许而许之者乎?特惟义是视耳。然则若臣之病与情与年之为三可退者,尤无待乎知者而决也,明矣。噫,臣之从官本末,常冒怀禄之耻,曾无辞荣之节,矧今遭际圣明,治教方隆,但愿须臾无死,思见德化之盛者,彝情也。惟断断苦心,即欲其及此残龄之未尽,身无所縻,随分饮啄,而非如古昔告老者之长往遐遁而不返也。傥蒙仁天保养休息,得延几年,则庶或可以依近京辇,时节庆礼,谨奉朝贺,粗伸微忱,歌咏圣泽,无枉其馀生而已,虽退犹进,虽死无憾。伏惟我殿下,天地于臣,父母于臣,臣亦今日生成中一物耳,安敢不以疾痛之号,仰冀圣慈之矜谅乎?玆敢沥血赍诚,冒渎宸听,伏望天地父母,特察由中匪饰之情,俾遂守分知止之愿,则臣生死陨结,敢忘必报之图。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引年休致,虽是《礼经》,许退耆旧,何忍遽尔?屡日思惟,终有缺然,所请不允。

○户曹参议金德喜疏曰,伏以臣,即天地间一僇人耳,大质已亏,永绝息补之望,举体都污,更无湔涤之理,负累讼愆,屏伏田庐,夫岂有一分当世之念哉?不自意圣度天大,曲加甄收,除旨联翩,至于今玆而极矣。臣诚感泪交迸,继之以震悸恧蹙,罔知所以自措也。仍伏念湾府之任,即边门之重寄也,西钥之所管辖,北币之所委输,其俗则刁诈而善谤,其民则趍竞而喜轧,虽以综明能干者居之,鲜不玷名而败身,况不肖无似之如臣,儱侗昏谬之如臣者乎?始既不能量己而受任,终又不能望风而解绶,此皆臣罪,败固宜矣。第其绣启胪列,极其狼藉,骫法不经,明有指的,循私黩货,若有真赃,而究竟结之曰官实不知,此诚过于忠厚,回护掩覆,以明其别有知者,而其实则活画出一个木偶人耳。苟如是也,臣是主画诺者欤,但坐啸者欤?知之固罪,不知亦罪,臣无容置辨,以伤事体,而虽于不知之中,亦不无一二所知,则不敢不略陈梗槪,窃附无隐之义也。噫,捐廪赈济,荒政之所当尽心焉,而自办无多,臣实内恧,执此为罪,唯当拜受之不暇。至于赈济时谷贷而钱偿,即通行之规,而臣固知而行之,不自知其为罪也。若谓以此牟利,实少自办,则臣不知其说也。既赈则谷皆入于赈矣,既偿则籴皆还于民矣,虽欲利之,而于何得赢乎?至若任赂之说,言之丑也,何忍多辨?此皆臣沧浪之取。苟使臣克清克明,无疵可指,则此言奚宜至哉?大抵人臣负赃污之罪,律以常宪,合置何辟,而圣朝宽大,特屈刑章,薄窜仅止于沿湖,恩宥未满于匝期,是岂臣始思之攸及也?曾未几何,复蒙收录,使之齿于人数,而不忍其终弃于世,恩至渥矣,德至厚矣,生死肉骨,何以喩玆?此臣所以哽塞陨结,不知死所者也。然而一犯肥己之诮,遂为终身之滓,虽以造化之功,难嘘已烬之灰,雨露之仁,莫润既朽之蘖也。抑臣至痛在心,死无以自赎者,在国而为辜恩之臣,在家而为忝先之孙耳。臣早失父训,惟臣兄之教迪,是循是奉,用为借手事君之资,而臣之将西也,执手而诫之曰,避利如避腻,毋辱我家声。其兄则谆复如此,其弟则一切反是,世之持清议者,将谓斯何?既无以抗颜于家,又无以呈面于人,况可与清朝士大夫,弹冠束带,颉颃于班行之间乎?跼高蹐厚,穷无所归,唯有永矢自靖,杜门屏废,歌圣泽于没齿,报佛恩于来生,臣固计之熟而决之,审矣。伏惟我殿下,天地于臣,父母于臣,曲遂其愿,而无枉其性,则从玆以后,未死之日,皆我殿下所赐之恩也。玆敢罄暴衷恳,冒死哀鸣,伏乞圣明,矜之谅之,将臣新授职名,亟许镌改,下臣司败,以治臣逋慢之罪,仍命选部,永刊仕籍,俾得以严大防而安私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往事不必追引,止谤莫如无辩,尔其勿辞察职。

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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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行左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沈熙淳坐直。左副承旨李绘九未肃拜。右副承旨韩启源未肃拜。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成载瑗仕直李晩运。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四更五更,月晕。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承泽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末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植松万户任致渊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沈承泽曰,右承旨、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李绘九、韩启源落点。

○沈熙淳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李绘九,右副承旨韩启源,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总卫使改望,以李应植为总卫使。

○兵曹,总卫大将单李应植。

○沈承泽启曰,新除授总卫大将李应植,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训炼大将李应植移拜总卫大将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御将兼察。

○又启曰,训炼大将,御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训炼大将徐相五,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以任圣皋为训炼大将。

○沈承泽启曰,禁卫大将任圣皋,移拜训炼大将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训将兼察。

○又启曰,禁卫大将,训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卫大将任圣皋,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训炼大将任圣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禁卫大将柳相弼、金煐、洪在龙。

○备边司,禁卫大将改望,徐相五、李应植、徐憙淳。

○备边司,禁卫大将改望,以申观浩为禁卫大将。

○兵曹,禁卫大将单申观浩。

○沈承泽启曰,新除授禁卫大将申观浩,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沈熙淳启曰,吏曹判书赵鹤年,参判赵秉骏,参议洪说谟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赵鹤年,参判赵秉骏,参议洪说谟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陈疏,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判赵秉骏,参议洪说谟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赵鹤年疏批未下,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赵鹤年陈疏入启,参判赵秉骏牌招不进,参议洪说谟进,右承旨沈熙淳进。启曰,判书赵鹤年陈疏入启,参判赵秉骏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又启曰,总卫营饷色提调差出事,命下矣。依壮勇营例,以时任及曾经户惠堂,通融备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孝淳为兵曹参判,以徐憙淳为总卫提调,总卫营军色提调李应植,上护军金熙华今加崇禄,进士回榜人,依定式加一资。

○兵批,行判书赵冀永病,参判李孝淳在外,参议金祖钦进,参知韩兢人病,同副承旨沈承泽进。护军南性教、徐戴淳,副护军郑基世、金慎根、徐相教、沈宜冕、赵熙哲、赵然昌、崔尚远,以上并单付。

○沈承泽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绘九,右副承旨韩启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又以都摠府言启bb曰b,副摠管赵元锡,以武臣堂上朔试射试官,慕华馆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香室官员权世祜矣本府议启内,莫重禁直,擅自离次,其在法意,无以参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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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缘故出。行左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沈熙淳坐直。左副承旨李绘九坐直。右副承旨韩启源未肃拜。同副承旨沈承泽式暇。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李晩运仕直姜兰馨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绘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洪锺应启曰,行左承旨尹致定,右副承旨韩启源,今日不为在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成载瑗,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成载瑗改差,代以姜兰馨为假注书。

○李绘九启曰,禁卫大将申观浩,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申观浩。

○兵曹,以许棨为训炼都监中军。

○李绘九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绘九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韩启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绘九曰,只推。

○李绘九,以总卫营言启bb曰b,本营属三镇营束伍军兵等今春习操,因备边司禀处停止,只以官镇门聚点设行,而其中有堤堰处,则依例代点赴役事,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判书赵鹤年疏曰,伏以臣,抱难强之疾,引当去之义,冒干于听卑之天,及奉批旨,谕以勿辞,岂容光之有遗,愧忱诚之未格,惶闷迫塞,若穷无归。夫冢宰重任也,京察大役也,以此任了此役,未有不求解得解,便成铨家故事,抑以戒在久据,惧切妨贤也,以公而已为臣必递乃已之左契也。若其政注之到底瘢疣,壹是嗤点,明著已试蔑效之迹,此又臣必递乃已之私义也。即此二事,虽欲不去,不可得。且臣病状,诚有所不得不去者存耳。臣之贞疾,风痰为祟,内蓄而为积聚,上升而为眩晕,平居懔瘁,不若恒人。今焉蒲质已秋,根蒂既固,虽外挠不至,任他调息,殆无旬日之安。臣之馀生,其将与病相终始,斯可知已。西藩水土,曾未尝有不服之人,臣则偏受其害,浸成腹胀,悬重于石,柔且如鼓,猛投凉泻之剂,幸免顷刻之危。然其中则土败无馀地,对案咯咯呕作,当枕惺惺明发。人之所以滋培元气,得保其生者,必须水谷养精,寤寐宁神,而今臣所苦,两皆不能矣。如是能延几何日月,不惟臣自知甚明,医视亦莫不为臣而危之。此特就痼废而言,目下证刑之种种丑秽,烦不敢枚溷崇听,惟有缷此匪据,退伏乡原,靖潜自适,则庶或为桑楡之收乎。苟使一切反是,贪冒荣禄,宜去不去,以至颠踣,竟成何许貌样?殿下于臣,盖尝天地而生成之,父母而顾复之,臣何忍以严畏之故,遂已疾痛之呼,乃自阻于终始曲遂之盛德大化也?间违政牌,莫逃逋慢之悚,而今承召命,若昧趍走之恭,以臣议臣,合置何罪?且以朝廷事体言之,决不当一任其屡违而不即变通,以致瘝旷之过,而至于苟渝之甚也。左右思惟,重添一病,敢暴苦衷,申控崇岩。伏乞圣慈,推欲生之仁,怜滨危之喘,将臣铨衔,亟赐汰免,俾至愿获遂,仍命有司,勘臣渎挠之罪,用警具僚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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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行左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沈熙淳坐直。左副承旨李绘九坐直。右副承旨韩启源未肃拜。同副承旨沈承泽。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李晩运姜兰馨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

○李绘九,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绘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熙淳启曰,右副承旨韩启源,同副承旨沈承泽,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绘九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熙淳曰,药院都提调许副代,前望入之。

○内医都提调前望入之,左议政金道喜落点。

○李绘九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绘九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韩启源,同副承旨沈承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熙淳曰,只推。

○沈熙淳,以礼曹言启曰,皇坛坛上及祭器等物,每年孟春,户、礼曹堂上奉审事,曾有定式矣。今正月二十八日,臣曹与户曹堂上,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先农坛、先蚕坛、雩祀坛、祈雨坛、马祖坛、汉江坛、司寒坛、厉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南坛南边红箭门颓仆,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绘九,以兵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郑鸿观,佥知中枢府事徐国麟,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西枢虽是闲局,不可一向虚縻,新除授五卫将韩敬履、崔道哲在外未肃拜,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判府事朴晦寿箚曰,伏以臣家,方有拘忌之疾,宜不敢以微私,辄自烦闻,而顾臣所带药院,职是保护,趍走有程,欲斋洁造公,则事势终涉难便,若息偃在家,则义分尤属未安,而明日日次,又将无以进参,亏分阙礼,冞增悚惶。玆敢熏沐具箚,据实仰控,伏乞圣明,俯赐谅察,递臣药院之任,以便公私,不胜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言如此,所辞药院之任,今姑许副。仍传于沈熙淳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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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行左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沈熙淳。左副承旨李绘九坐直。右副承旨韩启源未肃拜。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李晩运仕直姜兰馨。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

○药房提调徐左辅,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绘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右议政未差,左议政金道喜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行左承旨尹致定,右副承旨韩启源,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西北佥使尹采衡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绘九启曰,左边捕盗大将许棨,以文臣朔试射试官,慕华馆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又启曰,即伏见全罗左水使郑夏应去秋冬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绘九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韩启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绘九曰,只推。

○沈熙淳,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即见盛京礼部咨文出来者,江界越边今年夏季统巡官,定于五月初一日,抵头道沟口公同会哨,预行知照,转饬各该地方官,届期遵办云矣。且当依咨施行,承领谨遵之意,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盛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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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行左承旨尹致定坐直。右承旨沈熙淳。左副承旨李绘九式暇。右副承旨韩启源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李晩运姜兰馨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沈承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熙淳启曰,右副承旨韩启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承泽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沈承泽,以刑曹言启曰,即接全罗前监司洪羲锡文移,则淳昌郡定配罪人林春模限满云矣。取考曹上配案,则春模以殴杀奸妇罪,丙午正月,徒三年定配,今已限满的实,依法典放送后,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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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行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沈熙淳坐直。左副承旨李绘九。右副承旨韩启源。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李晩运仕直姜兰馨。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中宫殿诞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绘九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谓以有事先垅,陈疏径行,事甚未安。原疏才已退却矣。推考,何如?传曰,允。

○韩启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中宫殿诞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韩敬源疏曰,伏以,右副承旨臣韩启源,即臣之从兄也。顾臣见职,揆以公格,自在应递。玆敢援例陈章,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许镌改,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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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厨院进。行左承旨尹致定缘故出。右承旨沈熙淳。左副承旨李绘九。右副承旨韩启源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李晩运姜兰馨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绘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咸镜监司朴永元状启,利原县人命渰死事,传于沈承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并期于拯得之意,庙堂措辞,分付。

○李绘九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绘九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赵秉夔。

○行兵曹判书赵冀永疏曰,伏以,臣于见职,抱必递乃已之情,有不容仍冒之病,向控血恳,颙冀兪音,万万非出于蹈俗崇让,为铨家备故事而已。诚未格天,辞不达意,批谕之下,天听邈然,臣诚悸栗蹙隘,不知攸处也。臣今𫌨缕乎不可复膺之情实,则辞已穷矣,缀拾于不可自力之病状,则言已竭矣。然而臣之所以攒手祈祝之私恳,安得不仰首鸣号,更期孚格哉?臣本聋聩冥墑,百无一取,而惟殿下,不以卑鄙,畀以本兵之重,责以铨选之事,既不能对扬休命,又不能调剂物情,圣度宽恢,同朝忠厚,纵无䮕正之论,宁忘俟勘之心,真所谓留一日则有一日之害,曷若早即镌免之为公私两幸耶?苦窳之不大受,理也,铅刀之不久割,分也。臣虽欲终始嫪恋,庸可得乎?且癃痼贱疾,非不知每每渎陈之为悚,而残咳危喘,与年俱加,痰壅而饮啖不化,头眩而视听俱瞀,寄命刀圭,冞增罪戾,以情以病,去就立判。玆敢罄暴肝膈之衷,冒尘仁覆之天,伏愿圣明,曲赐照察,特递臣所带职名,俾重任无旷,贱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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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行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沈熙淳。左副承旨李绘九坐直。右副承旨韩启源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李晩运仕直姜兰馨。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绘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启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满浦佥使李熙吉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洪锺应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判书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入之,李若愚落点。

○洪锺应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兵曹判书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入之。

○李绘九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绘九曰,只推。

○传于洪锺应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以庆尚监司金大根状启,密阳等邑民家失火事,传于韩启源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荡减,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韩启源,以兵曹言启曰,大王大妃殿宝龄周甲望七庆科庭试文武科,来四月二十日设行事,自礼曹推择启下矣。武科则例有初试,而依定式分京外试取矣。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来三月十一日为吉云,以此日举行,而取考誊录,则在前庆科庭试,取人之数,多寡不同,或取三四百人,或取五六百人,今番则取几人乎?敢禀。传曰,取三百人。

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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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厨院进。行左承旨尹致定缘故出。右承旨沈熙淳。左副承旨李绘九坐直。右副承旨韩启源。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李晩运姜兰馨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

○药房都提调金道喜,提调徐左辅,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启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绘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启源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京畿监司金箕晩状启,安城郡民家失火事,传于沈承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执义兪锡焕,掌令任百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绘九曰,只推。

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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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厨院进。行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沈熙淳坐直。左副承旨李绘九。右副承旨韩启源式暇。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李晩运仕直姜兰馨。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绘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启曰,行左承旨尹致定,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左水使李寅熙状启,东莱府人命渰死事,传于沈承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之意,庙堂措辞,分付。

○李绘九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绘九曰,只推。

○吏曹参议洪说谟疏曰,伏以,臣于见叨之职,曷尝谓一分可堪而冒膺也哉?恩批靳许,义分是惧,纵效趍走之恭,实昧量入之诫,间因事会,亦数代斲,丑拙毕露,自顾惭恧,蹲仍荏苒,今已屡月,求解一念,岂可一日忘诸怀哉?且臣素患贞疾,痰癖也眼眚也,每当换节之交,辄增一倍之苦,内而胶痼,亘胸冲腹,外以晕眩,白昼玄花,若坠烟雾,心神惽瞀,全废食饮,形骸徒存,此非适然过去之祟,则无望时日间奏效,以公则试可乃已,以私则病实难强。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衔,俾官无瘝而微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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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厨院进。行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沈熙淳。左副承旨李绘九。右副承旨韩启源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李晩运姜兰馨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穆陵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启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启曰,左副承旨李绘九,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启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高山里佥使兪相台,神光佥使南正伦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韩启源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启源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绘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沈承泽,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全罗监司洪羲锡移文,则以为淳昌郡乡校圣殿,重修年久,间多渗漏,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淳昌郡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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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缘故出。行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沈熙淳式暇。左副承旨李绘九。右副承旨韩启源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坐直。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李晩运仕直姜兰馨。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

○韩启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沈承泽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韩启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启曰,行左承旨尹致定,左副承旨李绘九,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启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北虞候金永璞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韩启源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绘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承泽曰,只推。

○沈承泽,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徽庆园令所报,则不意今日午时量,斋室堗里,宿火隐发,火势猛急,顷刻四绕,斋官虽董饬诸隶,万无救灭之望云矣。间数初不区别,报辞极涉糢糊,而园寝斋室,有此失火之境,极为惊悚。当日入番员役,令本道照律严处,入直官员不能审慎之罪,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臣启朝与户曹判书臣金学性,进诣皇坛奉审,则奉室内黄卓袱一件,雉尾帚一柄,风遮大草芚二浮,悬竹二个,馔卓巾二件,奉纸位卓巾一件,座面纸一张,币篚盖具一坐,豆盖具三个,大牲匣一坐,馔卓一坐,尊卓一坐,神扆榻移安时所用黄木担乼一艮衣,坛上铺陈黄花席六张付一浮,阙字牌雨备一件,香大厅铺陈白纹地衣十五张付一浮内五张,敬奉阁风遮大草芚二浮,悬竹二个,从享位铺陈彩花席一张,紫芝绵䌷褥一件,雨伞一柄,黄仪仗雨备二件,铁网子一个,御斋室风遮大草芚二浮,悬竹四个并破伤,改备,𨱎东海一坐破伤,添铁修补,坛上甲黄幕一浮内一幅,甲黄帐一浮内一幅,内檐甲黄帐二浮内一幅,甲黄帐二浮内一幅,油遮日六浮道里具内十张,白布遮日一浮内一幅,黄绵丝大束乼三甲所各一艮衣,中束乼三甲所各一艮衣,排设竹五个,朱漆圆经杖一个,从享位白布遮日一浮内一幅,馔幕白布遮日一浮内一幅并破伤,改备事,分付各该司,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兪致善呈旬,直讲姜汉赫受由在外,典籍宋谦洙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职,何如?传曰,允。

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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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厨院进。行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沈熙淳坐直。左副承旨李绘九。右副承旨韩启源坐直。同副承旨沈承泽缘故出。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李晩运姜兰馨仕直。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三十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韩启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启曰,行左承旨尹致定,左副承旨李绘九,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从浦万户黄翼勋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韩启源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玄緖,司谏洪在重,献纳宋近洙,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启源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绘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熙淳曰,只推。

○沈熙淳,以礼曹言启曰,今番徽庆园斋室失火时,安香欌并入于烧烬中,朔望焚香香樻,亦为被烧。来二月初一日朔焚香,当为举行,并与六朔焚香所封香,令该司更为磨炼下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启曰,徽庆园斋室失火,不能审慎之当日入直官员,令该府拿问处之,入番员役,令本道照律严处事,臣曹草记,允下矣。即接本园令所报,则火出不意,苍黄急遽,未及详报,而火起于昨日午时量,因园隶及附近洞民之力救,同日未时量得灭,而斋室十一间,全数被烧云矣。改建之节,即速举行事,分付户曹,何如?传曰,允。

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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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行左承旨尹致定坐直。右承旨沈熙淳坐直。左副承旨李绘九。右副承旨韩启源。同副承旨沈承泽式暇。注书韩敬源洪锺云。假注书李晩运仕直姜兰馨。事变假注书李锺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徐左辅,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进御归茸君子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沈熙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韩启源启曰,行大司宪李鲁秉在外,执义兪锡焕,掌令金秉燮、任百渊,持平金畯呈辞,曺锡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行左承旨尹致定,左副承旨李绘九,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启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熙淳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沈熙淳启曰,副校理尹堉,修撰柳进翰差祭,修撰李维谦,副修撰沈宜元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金炳云,副应教洪祐命,校理金敬铉、徐堂辅,副校理尹行谟,副修撰宋廷和,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炳云,副应教洪祐命,校理金敬铉、徐堂辅,副校理尹行模,副修撰宋廷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熙淳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绘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熙淳曰,只推。

○兵曹,来三月十一日大王大妃殿宝龄周甲望七庆科庭试武科初试时规矩,铁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三矢,贯革五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二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讲书粗以上,取三技,落点。

○沈熙淳,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议政府左议政意启曰,本府每于岁首,例为观察使、节度使荐,而领议政、右议政未差,臣有身病,限内不得议荐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工曹言启曰,观察使、节度使荐,正月内当为议荐,而堂上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启源,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吴致文,以新营入直将官,谓有身病,不待交替,径先出直,事未前有,万万骇然。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