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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三十一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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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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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正。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严焘坐直。左副承旨韩弘教坐直。右副承旨金𨬴。同副承旨张教根缘故出。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赵民植林基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备忘记,波知佥使沈锘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严焘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修撰金逸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𨬴曰,只推。

○金𨬴启曰,副应教金鼎集内阁进,校理吴致淳修撰金大坤在外,副校理洪重燮都厅进,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金羽根,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逸渊、金景善,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徐念淳在外,李敦荣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李敦荣,正言李象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金羽根,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逸渊、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𨬴曰,只推。

○金𨬴,以侍讲院言启曰,弼善李光载入直矣,以扫坟事,才已下直出去,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闵致成,兼文学李寅弼在外,辅德郑知容,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即接内需司牒报,则咸兴、永兴两本宫十月别大祭时,造烛封香吉日,今月十一日辰时,衣襨、香烛祭品奉诣吉日,同月十二日卯时俱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各殿宫日下生雉,全数代封矣,今则秋节已深,山雉渐出,今日为始,依例复旧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南百善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陞叙,或守令除授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金鼎远、孙海振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六品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沈汉永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李复渊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显稷亦,死囚逃失,过限未捕,揆以常法,难免其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徐世辅亦,尸亲招呼负商,成群破狱,曳出凶身,即地打毙是白置,此是乱民辈之劫囚,则不可旁照免罪之律是白在如中,身为命吏,有此前所未有之举,而虽曰事出仓卒,终莫之禁御者,法纲所在,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翼信亦,漕船则初不护送,竟至臭载,地界则一事推诿,举行迟滞是白兺除良,谷物之过半未拯,监色之不即捉送,观于道启,俱甚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重根亦,税船漂到,既非应护之路,则实无不善指护之责是白如乎,道臣状本,惠厅启目,一辞区别是白乎则,考诸法文,律无所施,放送,何如?判付启依允。

○同义禁朴晦寿疏曰,伏以,臣即一未死馀喘耳,诚浅恨结,死犹难赎,尚何以自列于横目之数也?圣度曲庇,𫓧钺不加,而臣不敢以是自幸,公议厚恕,简书旋寝,而臣不敢以是自安,屏跧归息,血泣诵愆,居然谷燧已易矣,踪迹永谢于班缀,情礼莫伸于哀庆,缩伏穷庐,中夜扪心,枕席之泪,梦呓之语,含冤茹痛,五内如蚀,跼高蹐厚,此何人斯?视息虽存而万念都灰,自分永枳于明时,无望复厕于周行,不惟臣自矢为然,大而朝绅,小而儓隶,莫不视臣以畎亩农樵之一弃物矣。只缘贱名尚寄朝籍,圣眷特记遗簪,屡辱逾格之恩除,徒犯慢命之严诛,暋不知动,惟谴何是俟,臣情到此,其亦穷且戚矣。顾臣区区情恳之弸轖胸臆者,则不惟烦猥是惧,既伏奉伊时申禁之教,义不敢更事提及,重憾宸衷,然而臣身之重负,视前而自如,臣情之惶蹙,愈久而冞切,其何敢厌然自恕,扬扬驰骤,自同无故之人乎?噫,臣之逖违天陛,日月多积,恋结微忱,寤寐耿然。今于恩召之下,宜其竭蹶之不暇,而犹且逡巡怵惕,宁被方命之诛,不敢为进身之计者,诚以恩造如天,而臣罪滋大,职名在身,而臣心益悚,拊躬自悼,若穷无归也。庚牌荐降,承膺无望,违傲路阻,钻地不得,玆敢不避猥越,仰首鸣号于闵覆之下。伏乞圣慈,天地父母,察臣至恳,怜臣哀衷,将臣职名,亟行镌改,仍命选部,永刊仕籍,又治臣冒渎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千万泣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往事又何为追提?卿其勿辞,即为行公。

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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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未肃拜。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严焘。左副承旨郑鸿庆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金𨬴坐直。同副承旨张教根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赵民植林基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张教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安光直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金羽根,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逸渊、金景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𨬴曰,都承旨、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晦寿、郑鸿庆落点。

○传于金𨬴曰,军器提调前望单子入之。

○军器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李锡祜落点。

○传于安光直曰,文祜庙营建告讫,监董以下别单捧入。

○安光直,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院议药同参南正吉移差内医代,外医金光洙差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单金光洙。

○严焘,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中军,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任圣皋为御营中军。

○以辅德郑知容,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安光直,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郑知容,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司书金景善除拜屡日,尚不出肃,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郑知容,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兼司书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奎寿,掌令郑弼汉、闵养世,持平徐念淳在外,李敦荣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李敦荣,正言李象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张教根曰,只推。

○以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金羽根,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逸渊、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𨬴曰,只推。

○张教根,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任存常以刑曹参判,本曹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申命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役,而惠化门北边第三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自明日为始,亦为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兵曹判书金逌根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之政,以兵曹判书,例授军器寺提调,而臣之生父领敦宁府事臣祖淳,方带本寺提调,若值文书入启之时,则势将联署矣,论以公格,纵或无碍,揆诸私心,实切不安,玆敢短章陈暴。伏乞特递臣军器提调之任,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9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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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未肃拜。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严焘坐直。左副承旨郑鸿庆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金𨬴缘故出。同副承旨张教根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林基洙仕直金炳奎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维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开东,有霜气。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张教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山林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严焘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郑鸿庆,时在平安道殷山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金羽根,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逸渊、金景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张教根启曰,即者检阅李启宇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严焘曰,文祜宫营建时监董大臣左议政李相璜,鞍具马一匹面给,提调兵曹判书金逌根,户曹判书赵万永,礼曹判书徐俊辅,都厅洪重燮并加资,郞厅金初淳、李衡在、李寅亮,监造官李禄在并陞叙,别看役以下员役工匠等,依甲申年例施赏。

○严焘启曰,假注书赵民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民植改差,代以李福信为假注书。

○李福信有頉,代以金炳奎为假注书。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徐弼辅,执义姜世揆,司谏李南圭,掌令郑琦和、郑日泰,持平李发源,权用经,献纳申溥,正言朴在皞、李日滢落点。

○张教根启曰,新除授持平李发源以前任梁山郡守,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以辅德郑知容,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郑知容,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金羽根,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逸渊、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政官待明朝牌招开政。

○又以兵曹言启曰,禁军别将具信喜,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铁求为禁军别将。

○严焘,以吏曹言启曰,缮工监副正郑性愚,假监役官任百秀,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冬至使一行赴燕时,所把驿马,预为分定,然后可无窘急之弊,今亦依例知委,而应把驿马四十五匹内,公忠道八匹,全罗道十匹,庆尚道二十匹,来十月初三日京中逢点,江原道四匹,咸镜道三匹,直送安州,来十月十五日逢点事,各道监司处,行移,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任存常以刑曹参判,本曹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东莱府使朴齐明所报,倭西馆行廊毁伤处,许令从便修改之意,有所题送矣。即见庆尚监司朴歧寿所报,则枚举该府使牒呈,以为当此经费枵然,松政极艰之时,其所容入,固当十分精约,而自有东大厅西行廊重修时前例,其时以倭工匠入役之致,一行廊所费,至于一万三千五百两之多,而今番则虽云四行廊修理,以我工匠入役,则所入似不过于此数,故酌量磨炼,成册牒报,物力及材木,趁今区划为辞矣。倭馆监董,自有定例,不容一毫违越,而但以前后莱报观之,馆宇则渐致倾颓,难供当限,工匠则悉减冗费,并用我人,非但目下之从便,实为来后之除弊,不必以限前为拘,特令莱府,检饬修改,而其容入物力,则虽曰四行廊,工役亦与新建有异,依丙辰、甲戌九千两许划之例,而本道公货,他无可以摸拟者,以信需谷折米三千石,作钱取用之意,分付,至于材木,则依例以本府近处沿邑松田中风落自枯及不合船材者斫给,而运输等节,一依定式,毋或淆滥之弊事,一体行会于道臣及统制使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礼曹草记,东道七陵火巢内捉虎事,定将校率领炮手,去月三十日出送行猎矣。今月初二日申时量,大虎一头,捉得于元陵红箭门近处,故谨此封进,而仍为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元陵红箭门近处,大虎一头捉得封进之后,连为行猎,今初三日辰时量,小虎一头,又为捉得于显陵曲墙近处,故谨此封进,而仍为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黄涧县监徐世辅矣本府议启内,尸亲招呼负商,成群破狱,曳出凶身,即地打毙是置,此是乱民辈之怯囚,则不可旁照免罪之律是白在如中,身为命吏,有此前所未有之举,而虽曰事出仓卒,终莫之禁御者,法纲所在,难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固城县令李显稷矣本府议启内,死囚逃失,过限未捕,揆以常法,难免其罪,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猬岛前佥使金翼信矣本府议启内,漕船则初不护送,竟至臭载,地界则一事推诿,举行迟滞是白兺除良,谷物之过半未拯,监色之不即捉送,观于道启,俱甚骇然,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

○左议政李相璜箚曰,伏以,臣即伏见文祜庙营建所别单下者,以臣名忝前列,迺蒙匪须之恩,上驷具鞍,特典旷绝,臣于是,惝恍怵惕,不知所以为心,日月不留,睿徽寝远,瞻望纵云,去益靡逮,臣以未死馀喘,承命于庙宇之役,奔走终事,庶寓微诚,而臣又衰病不振,无以自力,计前后两朔之间,赴公才数四而止,怠事之罪,臣实自知,若其工竣事完,得免愆滞者,寔赖诸堂郞之殚竭董励,日夕靡懈而已,顾臣何劳,敢当殊锡,拜命知感,非昧乘谢之义,受赐无名,恐贻嚬笑之累,愧切罔功,惧甚亵恩,玆具短牍,仰尘崇听,惟圣明亟命收还臣所被赏典,使恩施无滥,私分获安,不胜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安心领受。仍传于严焘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右议政金履乔箚曰,伏以,臣以焚黄事伏蒙恩暇,行将辞陛,而程路稍远,计其往还,当过一望,臣所带药院都提举之任,职在保护,不可久旷,特许递改,俾便公私,不胜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请姑为许副,仍传于严焘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检阅李启宇疏曰,伏以,臣母年逾七旬,病淹床席,臣实无离舍从官之势,而长持绫被,久旷刀圭,私心煼虑,已不可胜言,即见家信,臣母宿患之中复添寒感,一倍澌缀云,臣闻来惊惶,不能自定,药物救护,一时为急,不得不陈章径出。伏乞圣慈,俯谅危恳,亟递臣所带之职,俾伸私情,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9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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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未肃拜。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严焘坐直。左副承旨郑鸿庆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金𨬴。同副承旨张教根缘故出。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林基洙金炳奎仕直。事变假注书崔致常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严焘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安光直启曰,右副承旨金𨬴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假注书金炳奎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安光直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金羽根,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逸渊、金景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事变假注书李维馨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维馨改差,代以金廷云为事变假注书。

○金廷云在外,代以崔致常为事变假注书。

○严焘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姜世揆,掌令郑日泰,持平李发源、权用经在外,掌令郑琦和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郑琦和,正言朴在皞、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安光直,以吏曹言启曰,军资监正李根友,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文祜庙营建时都厅洪重燮加资事,命下矣。虽已资穷,未经准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有政。吏批,判书沈能岳进,参判李纪渊,参议李宪球并牌招不进,左承旨安光直进。以蔡弘远为右尹林永洙为副校理,李光承为缮工副正,朴曾寿为汉城主簿,李益文为军资正,闵泰镛为南学教授,赵准孝为长宁殿别检,赵民植为明陵别检,李鼎商、尹致重为假监役,朴宗学为江界府使,白东奎为固城县令,李在稼为黄涧县监,成均博士单李冀祯,学正单金凤梧,行兵曹判书金逌根,行户曹判书赵万永今加崇禄,礼曹判书徐俊辅今加崇政,文祜庙营建时提调副校理洪重燮今加通政,文祜庙营建时都厅,已上加资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金逌根病,参判李锡祜在外,参议李渭达病,参知洪祐燮入直进,右承旨严焘进。同知单洪应燮,护军李光正、朴蓍寿,副护军韩弘教、柳相镐、崔匡植、卢之㶅、洪重燮,副司直朴奎寿、金洛龙、闵养世、郑弼汉、李趾秀、李敦荣、徐念淳,副司果李益文、李象敬、金汉益、金骊书、李禄在,副司正金炳奎以上并单付。

○安光直,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本院提调例不得兼带金吾之任矣,副提调朴晦寿所带同义禁,许递,何如?传曰,允。今日政差出。

○又以吏批言启曰,内医都提调今当差出,而无故大臣只有判中枢府事郑晩锡一人,臣曹不敢单望以入,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单望拟入。

○以江界府使望筒,传于安光直曰,朴宗学加资。

○吏曹,再政。以李滢夏为同义禁,李正耆为司仆正,李相祐为庄陵令,内医都提调判府事郑晩锡,左尹单蔡弘远,右尹单郑基善,江界府使朴宗学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

○兵批,再政。同知单朴东㝢,护军权敦仁并单付。

○安光直启曰,新除授副校理林永洙,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安光直,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郑知容,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忠运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水原句管各道谷见缩条今年耗米一千二百二十五石零,荡债给代谷六百石,广州句管关西、湖西谷见缩条庚寅耗米三百二十石零,松都句管关西谷今年耗代条二千石,自各该府报请给代矣,各营支放不足条之从他代划,已作年例,华城则以湖南所在本司句管各名谷会录耗中折米划给,广州则以关西所在本司句管各名谷会录耗中折米划给,松都则以海西所在本司句管各名谷会录耗中折米划给,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吴致文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前参奉李时仁以山讼事撃铮原情云云。系是山讼,令汉城府禀处,何如?判付启,既曰支孙,不得入葬,则李潢之亲山,缘何用之,既曰宗孙,言其局内,则李时仁之不得葬其父,亦非常理,无论如此如被,袒免之亲,互欲禁断于同是先兆之下者,有关风教,自京兆两只招致,严明晓谕,俾无敢更以相讼之说,登闻朝家可也为良如教。

○检阅李谦在疏曰,伏以,史官相避,格例莫严,而弘文馆副修撰臣金景善,即臣之姊婿也,论思之职,本兼春秋之衔,臣之所带春秋馆记事官有不敢晏然仍冒,玆敢略控短章,仰尘崇听。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命选部,照例禀处,以存公格,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艺文馆检阅李谦在上疏,则以为,副修撰金景善,即臣之姊婿也,论思之职,本兼春秋之衔,臣之所带春秋馆记事官,有不敢晏然仍冒,亟命选部照例禀处,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是白乎矣,史官春秋,法不得减下是白如乎,金景善所带春秋馆记事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9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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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未肃拜。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严焘坐直。左副承旨郑鸿庆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金𨬴。同副承旨张教根。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金炳奎仕直朴皓寿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徐俊辅,左承旨安光直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严焘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启曰,右副承旨金𨬴,同副承旨张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林基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林基洙改差,代以朴皓寿为假注书。

○严焘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姜世揆,掌令郑日泰,持平李发源、权用经在外,掌令郑琦和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郑琦和,正言朴在皞、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𨬴,同副承旨张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以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金羽根、林永洙,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逸渊、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以辅德郑知容,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严焘启曰,即者汉城府官员来言,李时仁山讼回启判付,自京兆招致,严明晓谕事,命下矣。事当即地举行,而判尹宋冕载有身病,左尹蔡弘远,右尹郑基善并在外,不得举行云,判尹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全罗监司朴永元状启宝城郡守金善命以其亲病,连呈辞状,不得已罢黜事,传于安光直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兪章焕为宝城郡守。

○安光直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金羽根、林永洙,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逸渊、金景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安光直,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郑知容,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副提调朴晦寿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郑知容,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光直曰,只推。

○安光直,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全义幼学李敬存所志,则以为,族侄汉雄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弟日载第二子齐夏,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日载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敬存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日载第二子齐夏,立为李汉雄之后,何如?传曰,允。

9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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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安光直在外。右承旨严焘坐直。左副承旨郑鸿庆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金𨬴式暇。同副承旨张教根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金炳奎朴皓寿仕直。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备忘记,长渊县监金星翼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严焘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张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安光直启曰,同义禁李滢夏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假注书朴皓寿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检阅李启宇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严焘,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郑知容呈辞受由,兼辅德闵致成,弼善李光载,兼文学李寅弼在外,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行都承旨朴晦寿不为仕进,左承旨安光直,左副承旨郑鸿庆在外,右副承旨金𨬴式瑕,同副承旨张教根传旨未下,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朴晦寿,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同副承旨张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启曰,行都承旨朴晦寿牌不进,伴直无人,同副承旨张教根,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张教根再牌不进,伴直无人,行都承旨朴晦寿,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同副承旨张教根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启曰,行都承旨朴晦寿再牌不进,伴直无人,同副承旨张教根,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金羽根、林永洙,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逸渊、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秉常,校理韩镇㦿,副校理金羽根、林永洙,修撰闵泰镛,副修撰金逸渊、金景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金胤根,校理李渊祥,副校理李应信、李根友落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添书落点。

○严焘启曰,新除授修撰李敦荣以前任江东县监,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应教金胤根,校理李渊祥,副校理李应信、李根友,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尹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回启判付晓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以检阅李启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启曰,左右史不备,检阅李启宇,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严焘,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弼善赵秉常,兼司书金景善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秉常、金景善。

○张教根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姜世揆,掌令郑日泰,持平李发源、权用经在外,掌令郑琦和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启曰,正言朴在皞以其亲病,投章径归,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郷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郑琦和,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以吏曹言启曰,掌乐院正尹滋耕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全罗道观察使封进来十月令宗庙魂宫荐新柚子,今初七日荐进,而景慕宫荐新则庆尚道例为封进矣,本道所封,未及上来,莫重荐献,不可后时,依前例以宗庙荐新加封柚子,同日一体荐进,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延庆墓香炭位土,因斋官之报,差遣墓监,详探形便,则京畿南阳地翻浦自草里,有可合起垦处,庆尚道庆州地东海面、内东面,有可合起垦处云,划付墓所,差送墓监,使之踏验起垦,而黄海道延安地米山面二里、三里所在田畓百馀石落,其里民人等,纳卷愿付于墓所,亦为划付收税,以补香炭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前参奉李时仁山讼撃铮原情据义禁府覆启,系是山讼,令汉城府禀处事判付内,既曰支孙,不得入葬,则李潢之亲山,缘何用之,既曰宗孙主其局内,则李时仁之不得葬其父,亦非常理,无论如此如彼,袒免之亲,互欲禁断于同是先兆之下者,有关风教,自京兆两只招致,严明晓谕,俾无敢更以相讼之说,登闻朝家可也事,命下矣。谨依判付内辞意,李时仁、李潢,招致臣府,严明晓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礼曹判书徐俊辅疏曰,伏以,臣于日前,伏奉营建所别单下者,以臣名忝敦匠,特加臣以崇政大夫者,闻命悸恐,心识靡措。噫,流光莫淹,睿徽寝邈,于焉之顷,复睹庙宇之成,兴念今昨,徒增怆廓,至若酬劳之恩,实系旷典,设有可纪之微勚,不过率职之常分,况臣以未死之喘,获叨终事之列,指划全疏,莫相寻尺之功,绾务或掣,仅效筋力之趋,罪之幸逭,劳于何有?念臣憃卤,偏荷生成,循蹈节级,滚到八座,忧畏馀命,涯分已溢,今若寅缘事会,躐跻崇显,徒藉有陨之渥,不念冥升之戒,则是乃由怆而媒荣,罔功而叨恩也。怵焉以惊,既私心之靡宁,彼其不称,亦公议之可知,臣于药院日次,适值僚位之有故,虽不得不祗肃恩命,趋伸起居之礼,而谓已冒出,恬若固有,历日循省,愧惧交积,玆敢悉暴衷恳,仰渎祟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收臣新授资级,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同敦宁柳台佐疏曰,伏以,臣擅行于度支见带之日,赘恳于疾病丐免之章,逋慢之罪,渎扰之诛,实所难逭,惶惧屏息,恭俟严谴,不意圣度包容,恩眷隆挚,辞疏未彻,复授敦府之华衔,温批诞宣,许令庙堂以禀处,微分转益惶陨,全岭举切攒祝,无似贱品,何以得此?义当不俟驾屦,竭蹶趋晋,以伸叩谢之忱,而第伏念,臣疏迂湔劣,百职无当,虽闲司漫局,实无堪承之望,况臣禀质脆弱,年纪衰迈,素抱疝㿉之症,近益添剧,方其发作之时,气息昏绝,不省四到,食饮全却,药饵无力,房闼跬步,亦难蠢动,时月之内,万无担曳趋肃之势,朝家重任,岂宜虚縻于实病废之身,以重其违傲逋慢之罪哉?玆敢冒昧陈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谅察,亟递臣所带职名,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正言朴在皞疏曰,伏以,臣以遐土疏踪,幸占科第,猥蒙恩宠,荐承除旨,柏府薇垣,才递旋授,庚牌屡临,违傲是事,臣怵恩畏义,悚惶无地。第臣家在远地,上有两亲,而臣母年今七十,素患风眩之症,辄加于换节之时,臣离违积月,恒切虑念,即接家信,则臣母宿病,挟感添剧,委顿床席,转侧须人,臣既终鲜,无他诸从,药饵扶将,惟臣是俟,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五内煎熬,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发乡行。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谅,亟递臣职,俾便归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护。

○检阅李启宇疏曰,伏以,臣冒陈危恳,获蒙恩暇,归视母病,感戴洪私,于焉由限届而召牌荐降,促臣就直,揆以常分,更何敢言私,而第臣母所患,日益危剧,情私焦遑,百倍于请急之初,臣以孑然一身,左右扶持,药饵饮啖,必皆躬将,目下事情,实无跬步离违之势,而臣母病里心弱,昏涔绵缀之中,泫然有难舍之色,为子之心,寸肠如割,臣虽无状,岂不知屡渎之万万悚懔,而衷恳所迫,不得不冒死申吁于闵覆之天。伏乞圣慈,俯循至情,俾遂看护之愿,亟赐镌削,以治渎挠之罪,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9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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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坐直。左承旨安光直受由在外。右承旨严焘坐直。左副承旨郑鸿庆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金𨬴服制。同副承旨张教根式暇。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金炳奎仕直朴皓寿。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初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严焘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姜世揆,掌令郑日泰,持平李发源、权用经在外,掌令郑琦和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都承旨朴晦寿不为仕进,左承旨安光直,左副承旨郑鸿庆在外,右副承旨金𨬴服制,同副承旨张教根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朴晦寿,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严焘曰,明日七夕制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弘文提学待明朝牌招。

○以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严焘,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文学赵然春以其亲病,投章径行,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行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景慕宫官员所报,则明日七夕制试取时,本殿、本宫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七夕制通方外为之时,本府都事皆为赴举,只有武都事一员,本府入直,当直入直,公事回公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9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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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式暇。左承旨赵琮镇坐直。右承旨洪赫未肃拜。左副承旨严焘坐直。右副承旨郑鸿庆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李趾秀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金炳奎。朴皓寿。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严焘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姜世揆,掌令郑日泰,持平李发源、权用经在外,掌令郑琦和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严焘曰,左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琮镇、洪赫、李趾秀落点。

○严焘启曰,弘文提学郑元容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七夕制试取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严焘启曰,弘文提学郑元容既已承牌,艺文提学金履载即为牌招,以为同参考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严焘曰,右承旨持此御题,与弘文提学偕往泮宫,试取以来。

○赵琮镇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趾秀时在公忠道沃川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琮镇曰,留院公事入之。

○赵琮镇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宝城郡守兪章焕,黄涧县监李在稼,两司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臣与弘文提学郑元容偕往泮宫,七夕制儒生试取,则收券为五百八十四张矣,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严焘曰,科次入侍。

○赵琮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赵琮镇,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郑知容呈辞受由,兼辅德闵致成,弼善李光载,文学赵然春,兼文学李寅弼在外,兼弼善赵秉常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洪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兼弼善赵秉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严焘,以御营厅言启曰,因礼曹草记,东道七陵局内捉虎事,定将校率领炮手,出送行猎矣。大虎一头,小虎一头,捉得封进之后,连为搜觅,更无虎迹,山行军今姑撤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辛卯九月初八日酉时,上御熙政堂。七夕制科次入侍时,左副承旨严焘,假注书金炳奎,记注官金祖钦,记事官李谦在,弘文提学郑元容,对读官待教李肯愚,说书韩宓履,兵曹佐郞金柔,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试取为几张乎?元容曰,依口传下教,试取五张,而预差三张矣。上曰,科次为之,仍为书等。元容科次讫,上曰,二张各书三下,其馀则书以次上。仍命书传教曰,七夕制表居首三下一进士尹锡泳直赴殿试,之次草三下幼学李直赴会试,之次生员李寅正给二分,幼学闵致三、吴龟默并令说曹考例施赏。出举条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出举条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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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式暇。左承旨赵琮镇坐直。右承旨洪赫坐直。左副承旨严焘缘故出。右副承旨李趾秀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金在三。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金炳奎朴皓寿仕直。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初十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赵琮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琮镇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姜世揆,掌令郑日泰,持平李发源、权用经在外,掌令郑琦和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琮镇曰,右副承旨许递,其代曹司五卫将金在三除授,牌招察任。

○传于洪赫曰,内医副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副提调前望单子入之,严焘落点。

○传于赵琮镇曰,户刑换房。

○洪赫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启宇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郑琦和,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郑琦和,正言李日滢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徐鼎辅,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赫曰,只推。

○洪赫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郑琦和,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赫曰,只推。

○严焘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郑琦和,正言李日滢,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徐鼎辅,一体更为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赫曰,只推。

○以检阅李启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赫曰,只推。

○洪赫,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延庆墓守卫官所报,则本墓火巢内僧房谷松木六十馀株,懿陵山直安盛大,符同近处居民金季得、孟四面两汉,暗自偸斫,现捉于本墓所云矣,莫重墓所火巢内,松木偸斫,至于六十馀株之多,万万惊悚,为斋官者,不能恪勤巡审,初不得禁戢于未斫之前,始有此发觉于既斫之后,诚不胜骇痛,当该守卫官怠慢之罪,令该府拿问重勘,伊时入番员役等及犯斫诸汉,移送法司,照律严绳,何如?传曰,允。犯斫处无论陵所墓所境界,万万惊骇,万万痛恶,犯汉及同犯干与诸汉,各别严刑究问,依律重勘,以为惩后之地,可也。

○赵琮镇,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行教、李熙吉,五卫将许宓,庆熙宫卫将朴东㝢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景福宫卫将马仁亨老病在郷,上来无期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永明尉洪显周疏曰,伏以,臣素患风湿之症,偏中暑热之毒,新凉才生,宿祟大肆,转痢为泄,便度无常,阻食短眠,真元渐脱,而最是可闷者,眩晕日发,或自朝至午,自午至昏,每当孔剧之时,省觉全稀,如堕烟雾,肢节麻痹,甚至于半体不仁之境,医言气脉不行,水土不袭之致,及今疗治,庶无后悔,劝令往来江郊,饮水行气,以导药饵之所不逮,其言殊有理,臣亦以此为定计。第伏念,臣所带享官之任,虽缘实病之不得自强,许久旷直,已万万悚惶,况复思所以擅自去来于江湖郊坰之间,重犯无严无忌之辜乎?疾痛呼父母,人情之常,玆敢不避唐突,冒死仰吁于仁覆之下。伏乞圣慈,俯垂哀怜,特许臣调治之暇,俾庶几复起为人之地,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病情如此,享官今姑许递。因传于洪赫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永明尉。

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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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赵琮镇。右承旨洪赫庆熙宫斋宿。左副承旨严焘坐直。右副承旨李趾秀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金在三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金炳奎仕直徐元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徐俊辅,副提调严焘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赵琮镇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姜世揆,掌令郑日泰,持平李发源、权用经在外,掌令郑琦和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未差,左议政李相璜有身病,右议政金履乔在外,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启曰,假注书朴皓寿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皓寿改差,代以徐元淳为假注书。

○洪赫启曰,即者检阅李谦在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启宇既有只推之命,与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启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三曰,只推。

○以掌令郑琦和,正言李日滢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三曰,只推。

○金在三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郑琦和,正言李日滢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徐鼎辅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郑琦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三曰,只推。

○金在三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郑琦和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徐鼎辅一体更为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郑琦和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三曰,只推。

○金在三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三曰,只推。

○金在三以侍讲bb院b言启曰,兼弼善赵秉常入直矣,才已病亲呈辞出去,上番阙直,事甚未安。辅德郑知容受由,兼辅德闵致成,弼善李光载,文学赵然春,兼文学李寅弼在外,无替直之员,当以下番姑陞,而司书柳荣河在外,兼说书李肯愚内阁直,说书韩宓履,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说书韩宓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三曰,只推。

○赵琮镇,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任存常,以刑曹参判,本曹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延庆墓守卫官李宪䌹拿问重勘事,传旨启下矣。李宪䌹时在直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待替直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水原留守朴绮寿状启内,迎华道察访李元普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元普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刑曹言启曰,礼曹启辞内,即接延庆墓守卫官所报,则本墓火巢内僧房谷松木六十馀株,懿陵山直安盛大符同近处居民金季得、孟四面两汉,暗自偸斫,现捉于本墓所云矣。莫重墓所火巢内,松木偸斫,至于六十馀株之多,万万惊悚,为斋官者,不能恪勤巡审,初不得禁戢于未斫之前,始有此发觉于既斫之后,诚不胜骇痛,当该守卫官怠慢之罪,令该府拿问重勘,伊时入番员役等及犯斫诸汉,移送法司,照律严绳,何如?传曰,允。犯斫处无论陵所墓所境界,万万惊骇,万万痛恶,犯汉及同犯干与诸汉,各别严刑究问,依律重勘,以为惩后之地可也事,命下矣。罪人安盛大、孟四面,严刑究问,则盛大以陵所山直,符同居民孟四面、金季得两汉,偸斫松树之状,个个迟晩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盗园陵树木条》,有曰凡盗园陵内树木者,杖一百徒三年,《大典通编禁制条》,有曰陵属身犯偸斫者,加三等,安盛大徒三年罪加三等,决杖一百后,庆尚道金海府流三千里定配,孟四面决杖一百后,江原道麟蹄县徒三年定配所并即押送,而金季得本以靡室之踪,姑未就捕,关饬本道,使之讥诇捉上,以为一体照勘之地,延庆墓入番书员金勉兴,山直崔三喆,并自臣曹考律勘处,何如?传曰,允。

○检阅李谦在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之父素患痰积之疾,当此寒燠不适之时,添以外气,症情一倍添剧,委顿床笫,转侧须人云,臣自闻此报,方寸如灼,情急归视,按住不得,玆敢略控至恳,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赐鉴谅,臣所带职名,亟行镌改,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辛卯九月初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郑晩锡,提调徐俊辅,副提调严焘,假注书金炳奎,记注官金辇、金熙逌,待教李肯愚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亨基、南山寿进伏楹外讫。晩锡曰,日气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上曰,医官入诊。在德、亨基以次进诊,退伏楹外,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晩锡曰,琼玉膏、沈香琥珀屑各五钱加入之意,敢达。上曰,唯。上曰,大臣就座,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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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赵琮镇。右承旨洪赫庆熙宫斋宿进。左副承旨严焘坐直。右副承旨李趾秀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金在三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金炳奎徐元淳仕直。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严焘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在三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启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姜世揆,掌令郑日泰,持平李发源、权用经在外,掌令郑琦和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郑琦和,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金在三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郑琦和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徐鼎辅,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山林外有实故,在外未肃拜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今日政新除授台谏,并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严焘,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许棨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在三,以吏曹言启曰,今此魂宫望祭大祝,前校理韩镇㦿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沈能岳进,参判李纪渊牌不进,参议李宪球进,同副承旨金在三进,启曰,台谏多窠及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林处镇为大司谏,朴升铉为执义,郑荩为司谏,郑在䌹、金英业为掌令,金永基、金学敏为持平,沈启锡为献纳,睦仁培为正言,李志渊为同敦宁,李龟秉为大司成,玄镇商为掌乐正,文泽行为监察,尹致獜为军资奉事,李羲镛为迎华察访,兼持平单李鼎在,护军柳和源年七十今加嘉义,阃帅臣庆尚右兵使柳相弼父加资事承传。

○再政,以金圣默为礼曹正郞,韩兢人为兵曹佐郞,李秉德为司艺,李源达为造纸别提,权载大为掌苑别提,朴气浩为监察,李敏会为洪州牧使,柳光龟为舒川郡守。

○三政,以卜来相为直讲,兪世焕、张周翼为典籍,洪鼎周为假监役。

○兵批,行判书金逌根进,参判李锡祜在外,参议李渭达病,参知洪祐燮入直,左副承旨严焘进。以尹羽烈为同知,沈能俊、李济道为宣传官,李熙章为内禁将,李玄玑为羽林将,李珌秀为五卫将,金喆远、李海龟为曹司卫将,金锺殷为忠翊将,孙景瑞为景福将,李宗大为庆熙将,郑焕章为都摠经历,金宗浩为训炼佥正,徐念淳为文兼,金基中为南固别将,护军徐鼎辅、柳台佐,副护军金𨬴、安光直、赵容和、张教根、郑鸿庆、李行教、李熙吉、李显夔,副司直姜世揆、李南圭、郑日泰、权用经、郑琦和、韩镇㦿、金羽根、林永洙、李发源、申溥,副司果闵泰镛、金逸渊、朴在皞以上并单付,训炼判官朴性秀,部将咸英锡,前主簿林柱焕,训炼主簿郑宗玉、李浩文,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再政,以南百善为中枢都事,申锡浩为训炼判官,同知单孙景瑞。

○三政,以洪命周为同知,权奎秉为中枢经历,孙宗厚为武兼,同知单李宗大,佥知加设二单朴性秀、咸英锡。

○金在三,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说书韩宓履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姑陞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东宁尉金贤根沐浴呈辞,传于严焘曰,给由马。

○以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启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三曰,只推。

○以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三曰,只推。

○以说书韩宓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三曰,只推。

○义禁府启目,延庆墓守卫官李宪䌹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刑曹启目粘连,黄磵金召史狱事,此狱虽本于擅杀,而当以劫囚为重,金召史、金时永并当依本律勘断,并若负商辈之恃众作变,想其当场气势,甚于白昼强盗,又复在逃捉捕令道臣刻期捕获,论理风闻,本事出于六月之晦,而启闻在于八月初旬,极涉稽滞,罪人发捕,今已阅月,迄无一人斯得,该道臣从重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允。

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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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赵琮镇坐直。右承旨洪赫缘故出。左副承旨严焘。右副承旨李趾秀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金在三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徐元淳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开东下霜。

○赵琮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琮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金炳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炳奎改差,代以李绘九为假主书,李绘九有頉,代以金奎瑞为假注书。

○金在三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启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金英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赵琮镇启曰,掌令金英业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在三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金英业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宝城郡守兪章焕,黄涧县监李在稼,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大司谏林处镇,司谏郑荩,献纳沈启锡,正言睦仁培俱在外,只有正言李日滢一人,不得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启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三曰,只推。

○以持平金学敏,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朴歧寿状启,进上柚子尚有青色,莫重包贡,不能尽诚,惶恐待罪事,传于金在三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以庆尚监司朴歧寿状启进上黄栗节序差早,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金在三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金在三,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令所报,则望焚香受香,在今十四日,殿官一员当为祗受陪往,而参奉呈辞在外,无以推移举行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受香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漂民出送事,礼部咨文才已出来矣,见今节行不远,不必先通称谢,而以无方物谢恩一起,磨炼顺付于冬至使行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修撰李敦荣疏曰,伏以,臣甚卤莽,百不犹人,而早年科第,已犯不幸之戒,外内历扬,恒切逾分之愧,千万不自意,玉署特旨有陨自天,臣闻命惝恍,历屡日而莫省攸措。是职也处深严之地,侍双只之筵备顾问而资启沃,黼黻笙镛,实又有演纶之责,其重如此,故其选甚峻,前后居是任者,磊落相望,皆当世之俊彦也。曷尝有颛蒙如臣,空疏如臣者,滥厕于其间乎?且况中批除职,本非盛世美事,而若其文学望实,有足以承当,则固不至为累于圣朝官人之政,然今玆之命,乃及于臣,上而违慎简之义,下而招不衷之机,臣恐由臣一人,名器亵而物情骇,此臣所以虽不有逋慢之辜,而不敢为趋进之计者,谅非获已,课日违召,转益惶蹙,玆敢胪实仰渎。伏乞圣明,将臣新除职名,亟赐镌改,使官方严而微分安焉。臣既不以论思自居,何敢赘陈他说,而区区愚忠,有不能自已者,臣切以近日经筵之久旷为忧,成汤之圣也,而有又新之铭,卫武之耄焉,而述抑戒之诗,虽圣学已臻高明,进修之工,不宜间断,抑又横经之臣,不及古人,有不足以开发圣聪,然以多问寡,亦圣人之极工也。矧今世孙宫衣尺渐长,知思日开,此政殿下早谕之时,幼冲之龄,物诱易入,尊贵之地,教法易疏,未敢知殿下于涓蠖之中,遇物则辄循循然诲之,对玉食,必以成周之稼穑为训,处广厦,必以帝尧之茅茨为言,一虫之细,而引宋宗之避蚁,一枝之微,而诵程子之谏柳,以至于器用服饰,而去其侈靡,务从朴素,皆寓善导之意乎?至若身教之方,尤莫切于勤御经筵,朝昼之顷,频接大夫,方册之上,对越圣贤,反复问难,乐此不疲,未尝一日或废焉,则于斯之际,世孙宫所以耳擩而目染者,常在于是,浸灌于讲读之音,惯熟于讲读之仪,观感启发之功,虽有异日保傅疑丞之左右诱掖,曷若殿下今日身教之为亲且切者乎?已自未就傅时,先知经筵之不容暂辙,有如是,则将见睿学之日就月将,缉熙光明,自有不期然而然者矣。夫子曰,少成若天性,习贯如自然,此诚切至之训也。臣不揆猥僭,以是献焉,惟殿下懋哉懋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好矣,当留意,尔其勿辞察职。

○副修撰李象敬疏曰,伏以,臣于日前,伏奉瀛馆特除之命,匪臣蒙陋所可堪称,惝恍震惕,历日靡措,罪积违傲,谅非获已。臣幼而多病,长而失学,器不适用,艺无成名,而幸窃科第,骤登台阁,乍解旋縻,除旨联翩,而终未能进一言论一事,得以仰答殊恩之万一,抚躬自惟,冞切愧惧,今玆新命,尤岂臣梦想之攸到哉?夫横经文石,演纶凤池,任启沃之责,备顾问之列,地望清切,抡拣难慎,惟人是视,不宜滥授,而中批特简,尤系格外,臣何敢徒恃宠灵,不揆涯分,扬扬冒承,厚招不衷之机乎?伏乞圣明,亟命镌改,臣新授职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既自列控辞,何暇更附陈勉,而愚忱耿结,不能自已,惟殿下垂察焉。殿下三纪临御,一念寅畏,深仁厚泽,浃人肌肤,三代雍熙之象,庶几复睹于今日,而一日二日,治不徯志,内而百隶怠懈,外而民生困瘁,若谓之已治已安,则臣恐以为未也。天下国家,非安则危,非治则乱,相为对待,其几甚微,直不过毫厘之差耳,心一也,而有人心焉,有道心焉,循道心而出于性命之正,则政令施措,动合天则,自底于治安,循人心而拘于形气之私,则动静云为,未得中正,易归于危乱,辨之不得不早,察之不得不明,是以明德新民之功,必以格致为先,格致诚正之术,必以学问为本,殿下诚能克念于典学之工,深究乎精一之义,真知实践,自强不息,则笃实辉光,可久可大,庶见其措诸事为,从欲而治,卫武公进修箴儆,恐不独专美于古昔矣,臣敢因此而复有献焉。伏惟我世孙宫睿质天纵,智思日进,诞承储位,神人有托,窃想遇物之诲,早谕之方,何待群下之蕲祝,而臣则以为,以言教之,不如以身教之也。殿下欲世孙之勤学,则殿下先自勤学,欲世孙之崇俭,则殿下先自崇俭,欲世孙之亲贤士大夫,则殿下先自亲贤士大夫,一言一动,纯然一出于正,则世孙冲年,观感于斯,以至于熏陶德性,万善自足,此诚我东方祈天永命之本,岂不休哉?伏愿殿下,勿以人废言,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好矣,当留意,尔其勿辞察职。

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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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赵琮镇。右承旨洪赫坐直。左副承旨严焘。右副承旨李趾秀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金在三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徐元淳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晦寿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琮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右承旨洪赫,左副承旨严焘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敦宁李志渊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奎瑞在外,代以兪镇五为假注书。

○兪镇五有頉,代以权周宪为假注书

○洪赫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启宇,既有只推之命,检阅李谦在,由限已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赫,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辅德郑知容入直矣,以扫坟事,才已下直出去,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闵致成,弼善李光载,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兼文学李寅弼在外,上番无替直之员,兼司书金景善,即为牌招,以为姑陞入直,何如?传曰,允。

○赵琮镇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严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赫曰,只推。

○以应教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赫曰,只推。

○以兼司书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赫曰,只推。

○洪赫,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李渊祥时在庆尚道尚州地,副校理李应信时在江原道原州地,李根友时在洪川地,修撰金大坤时在庆尚道昌宁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赵琮镇,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朴永元济州牧使李礼延状启,则以为,旌义县为美浦,异国船一只漂到,故领来本州,详细问情,则乃是日本国萨摩岛大隅高山县人四十八名,向往七岛、中宝岛,装载年贡物种,自其处发船回棹,遇风漂到者,而船只破伤,愿从旱路还归,其水陆治还之方,船材烧火,卜物替运等节,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倭船之漂到他道者,觅给船只,从水路替付莱府,久有成例,有不可遽许从陆,依近例使沿海诸邑,别定完固船只,以附近守令或边将定差员,次次领付于莱府,船只及愿烧物件,倭人所见处,即为烧火,其馀卜物,另饬输给之意,分付全罗、庆尚两道道臣及东莱府使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三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检阅李启宇疏曰,伏以,臣情私恳迫,计无所出,既吁又渎,若昧严畏,僭忘猥越,无所逃罪,乃殿下特垂谅察,曲加悯怜,有愿必循,俾便救护,新进小臣,何以得此?阖门感颂,莫知图报之所也。第念臣母所患,非一时无忘之疾也,乃其年及耄耋,气息居常凛缀,自夏徂秋,受伤积有源委,暑湿之始,痎疟先发,骤凉之后,症癖大肆,寒热交攻而真元日陷,呕泄并作而食饮顿阻,辗转弥留,遂至于沈笃,而臣母病中,以臣之惊动为念,戒饬家人,俾不以实状闻知,故臣之陈恳归省,既不能差早,而医治之节,亦多失其时矣。今方躬执刀圭,左右扶将,而证形之危恶,日加而时添,奄奄床褥,若不保朝夕,病势之至此,皆臣离侧之罪也。念之及此,心肝如灼,见今母病之痊安,非旬日可期,而臣之恩暇,自有常限,事情之忙迫即当,当复如何,而顾以限满辄吁,分义之所不敢也。遂不得不且悚且惶,坐犯违傲,一日二日,以冀事势之幸而少间,今则如是者已屡日矣。《政记》之纂修,不可暂旷,史馆之儤直,难容久替,而庚牌日临,事体屑越,臣欲冒死而不进也,则一向逋慢,实非臣分之所敢安也,欲以公而忘私也,则此时离舍,又非人理之所可忍也,情地之进退不得,万万闷隘,夫岂有如臣者乎?玆敢不避渎挠,冒没更吁,其情愈急,其声愈疾。伏乞圣慈,亟递臣职,以便公私,仍赐严谴,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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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赵琮镇坐直。右承旨洪赫。左副承旨严焘坐直。右副承旨赵秉铉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沈钫未肃拜。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徐元淳李贞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雷动电光。

○赵琮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赫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赫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洪赫曰,同副承旨金在三享官差下。

○传于洪赫曰,右副承旨、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秉铉、沈钫落点。

○权周宪在外,代以李贞夏为假注书。

○洪赫启曰,假注书李贞夏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谦在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舒川郡守柳光鲁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大司谏林处镇,司谏郑荩,献纳沈启锡,正言睦仁培在外,只有正言李日滢一人,不得备员署经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赵琮镇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宪䌹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金在昌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金在昌,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赫曰,只推。

○以应教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赫曰,只推

○洪赫,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敦荣,即为牌招,姑陞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郑知容,兼辅德闵致成,弼善李光载,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兼文学李寅弼在外,上番无替直之员,兼司书金景善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姑陞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昌宁幼学权永夏所志,则以为,同姓五寸叔思庆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兄命馥第三子有夏,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思庆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权永夏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权命馥第三子有夏,立为权思庆之后,何如?传曰,允。

○赵琮镇,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柳相穆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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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赵琮镇坐直。右承旨洪赫。左副承旨严焘坐直。右副承旨韩弘教未肃拜。同副承旨赵秉铉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徐元淳李贞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徐俊辅,副提调严焘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琮镇启曰,右承旨洪赫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琮镇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赵琮镇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赵秉铉时在京畿杨根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沈钫年限已过,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韩弘教落点。

○赵琮镇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韩弘教,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严焘曰,工、刑换房。

○赵琮镇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沈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右承旨洪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韩弘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修撰李敦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兼司书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赵琮镇,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bb启b曰,章陵两位陵上莎草枯损处修改之役,择日举行事,启下矣。修改吉日时,令日官朴周焕推择,则来十月初七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章陵两位陵上莎草枯损处修改吉日时,以来月初七日卯时推择,才已启下矣。陵上莎草修改时,有设都监举行之例,亦有因特教勿设都监,政府以下进去监董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政府以下监董。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顺康园官员所报,则近日虎患狼藉,昼夜横行于局内,至于奉审巡山等节,无以举行云矣。莫重之地,虎患若是狼藉,万万惊悚,即令该军门发送炮手,期于猎捉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丽王诸陵,礼官三年一次奉审,复旧例为之事,曾有受教定式矣。今年为当次之年,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看审以来,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敦荣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金胤根,副修撰金遇明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郑知容,兼辅德闵致成,弼善李光载,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兼文学李寅弼在外,上番无替入之员,兼司书金景善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姑陞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魂宫入直享官意启曰,享官金在三时无职名,令该曹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金在三。

○以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兼司书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严焘,以御营厅言启曰,顺康园局内,虎患狼藉,奉审巡山等节,无以举行,即令该军门发送校卒,期于猎捉事,自礼曹草记允下矣。本厅善放炮手五十名,定将校率领,今月十六日为始,出送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辛卯九月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郑晩锡,提调徐俊辅,副提调严焘,假注书徐元淳,记注官金熙逌,记事官李谦在,待教李肯愚,左承旨赵琮镇,假注书李贞夏,事变假注书崔致常,左议政李相璜,行兵曹判书金逌根,行户曹判书赵万永,知中枢府事徐能辅,刑曹判书李光文,行护军白东薳、申䌹,礼曹参判赵寅永,副修撰李象敬,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亨基、南山寿、卞文燮,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大臣进前。晩锡进前奏曰,雨后稍冷,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若何?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晩锡曰,医官入诊,何如?上曰,唯。医官玄在德等以次入诊,退伏楹外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晩锡曰,凉生已久,汤剂进御,似好矣。上曰,唯。晩锡曰,汤剂退去议定更禀矣。上曰,唯。上曰,判府事就座。上曰,次对为之。相璜起伏奏曰,即见开城留守李鼎臣状启,则备陈旧丰德农形受损之状,仍以为,禁御两营所管江都留饷米太,以详定代捧,耗条本色输送,摠厅所管临津饷谷,捧留本邑而耗条代钱输送,辛巳停退各军门各衙门身军布特许仍停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留饷米太之详定代捧,临津饷谷之捧留本邑,耗条之代钱与本色输送,停退军布之依前仍停,俱有近例,并皆许施,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近闻各陵园墓官之假官替直,无故辄请,视若应例,焚香之重,而犹此替行,禁伐之严,而若无主管,宁有如许纪纲?设置两官,本为互相交替,克勤守护之地,则虽一员有故,自有可以推移之一员,而当初假差权替,虽或在于两官赴举之日,乃于无故之时,据此为例,许久代直,抑又何据,有职事者无敢占便,何官不然,而至于奉寝园而任汛扫者,其所重,何如,而乃敢为此习乎?此后则凡系假官请报,除却科由一事与亲病切急外,一切毋得听施之意,分付该曹,仍令载之掌考,以为按行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国之大事,祀典为重,自誓戒肄仪,以至斋宿,而著为戒令,其所以致严致谨者,顾何如,而挽近以来,怠肄日甚,临享受帖者,或不无不为斋宿,不参誓肄之人云,自祀享之莫严,而占便犹欲如此,颓纲谬习,宁欲无言,已往虽难一一追究,复若有如是之弊,则犯科者断当随现拿勘,而不能察饬,与呈课之押班监察摘奸时不能执頉之吏郞,亦难免重勘,以此意另加申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还饷法意,极为严重,苟有关系于欠逋者,无论始逋与掩逋,王府关石,自有定律,决不容低昂于其间,而近年以来,此法亦不免渐弛,守令之掩逋现发者,间不无从轻议律者,此路一开,实有无穷之后虑,人若见罪关公逋,而竟至无事,则凡有逋之邑,将何惮而不掩逋?虽无逋之邑,将何惮而不犯逋,末流之弊,必至于无邑不逋,此不可不严守旧典,永杜来弊,后若有似此犯科,而不能一断之以配锢之常法,则当该禁堂,当施,故出入人罪之律,以此意申明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以漂民出送称谢事,才有槐院草记允下者矣。今番节使,当兼谢恩,兼使之行,副使、书状,当以从二品与已经四品人差出,而今若更差以送,则拜丧期近,事势实多掣碍,在前如此之时,有仍为陞资陞品以送之例,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昨年以后武科出身已越宣荐人,当为依定式分防西、北,而许多人之边邑分防,不无主客俱困之虑,在前亦多有除防之时,今番亦为除赴防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臣之区区微恳,槪陈于夏初筵席,而臣之病状与精力,经夏以后,尤为不逮,今则自家居动息,而多在床笫上宛转,虽寻常应酬,亦有不能自力之时,如是而尚安望重务乎?曲垂愍念,若蒙体谅,则实为公私之幸,日夕颙祝,惟在于此矣。上曰,就座。俊辅曰,陵园所之设置官员,盖为其守护之节,禁养之责,而挽近以来,纪纲解弛,怠慢成习,各陵园木根之狼藉,多有入闻者,方以此悚闷之际,向来延庆墓火巢内,至有松木六十馀株偸斫之事矣。人心虽曰悖顽,夫岂有如许变怪乎?窃不胜万万惊痛,草记批旨,极其严截,庶可有惩一励百之道,而墓所如此,各陵寝木根之应如所闻,可以推知。为斋官者,若能恪勤察禁,岂至如此乎?自上或有史官宣传官特遣摘奸之举,而本曹则发送郞吏,时加审察,亦是故例也。今宜修明古例,另为严饬,先自臣曹,抽栍分送郞吏,详察摘奸,随其木根之多寡,以为分轻重勘处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琮镇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进御拱辰君子汤,自明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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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赵琮镇缘故出。右承旨洪赫坐直。左副承旨严焘坐直。右副承旨韩弘教。同副承旨赵秉铉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徐元淳李贞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十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洪赫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右副承旨韩弘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晦寿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既有只推之命,检阅李启宇由限已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赫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赫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韩弘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启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兼司书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司书金景善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姑陞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籍亲耕田所种稻打作则所出为一石六斗,皮稷打作则所出为一石一斗,皮粘粟打作则所出为六斗,皮唐黍打作则所出为一石三斗,豆打作则所出为十四斗,太打作则所出为一石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赫,以兵曹言启曰,昨年以后武科出身已越宣荐人,才因大臣筵奏,既已除赴防矣。除赴防则有纳米之例,亦有因特教除纳米之时,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除纳米。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宪䌹亦,墓所火巢内松木偸斫,至于六十馀株之多,万万惊悚,墓官不能禁戢之罪,自有其律是白兺除,昨年已为定界,礼曹仍即下帖是白去等,岂有追后分界之法理乎?今以当日巡审分界前斫痕等说,张皇发明者,尢为可骇是白乎矣,供辞既如此,则臣府无直断本律之例,令该曹查实草记后,准法照律,而此囚段,查实间依例保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延华前察访李元普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林川郡守金应根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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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赵琮镇坐直。右承旨郑知容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洪赫。右副承旨严焘坐直。同副承旨韩弘教。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李贞夏仕直李明迪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赫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琮镇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来待。

○又启曰,右副承旨韩弘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洪赫曰,传香承旨驰诣宣武祠,奉审摘奸以来。

○赵琮镇启曰,同副承旨赵秉铉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徐元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元淳改差,代以李明迪为假注书。

○赵琮镇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启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副应教金鼎集内阁进,校理李渊祥、吴致淳,副校理李应信、李根友,修撰金大坤在外,副修撰李象敬陈疏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辅德郑知容,兼辅德闵致成,弼善李光载,兼弼善赵秉常,文学赵然春,兼文学李寅弼,司书柳荣河在外,说书韩宓履陈疏受由,兼说书李肯愚呈辞受由,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兼司书金景善,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赫启曰,右边捕盗大将李铁求,以武臣堂上禄试射试官,今方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又启曰,即者副修撰李象敬,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说书韩宓履,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韩弘教,同副承旨赵秉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赵琮镇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同副承旨赵秉铉,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知容落点。

○洪赫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赫曰,只推。

○传于赵琮镇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赵琮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启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兼司书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洪赫,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任存常,以刑曹参判,本曹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副修撰李象敬疏曰,伏以,臣于持披之中,得接家报,臣母素患风眩之症,值玆天气之稍冷,摄理失宜,一倍添剧,寒热迭攻而真元日就澌缀,痰喘交壅而神识有时昏瞀,胸膈痞闷,寝食全废,气息奄奄,委笃床笫,臣孑然一身,母子相依为命,药饵扶将,惟臣是视,臣闻来惊遑,方寸煎灼,玆敢冒陈短章,径出禁门。伏乞圣慈天地父母,察臣至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勘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俱悉,尔其勿辞救护。

○说书韩宓履疏曰,伏以,臣之老母今年六十有九矣,素抱贞疾,长在床褥,每当秋节,种种肆剧,臣无他兄弟,凡其药饵救疗,转侧扶将,必须臣身,即接家信,臣母素患,近又越添,症势危剧,气息绵缀,傍无调护之人,惟待臣身之归,臣自闻此报,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亟递臣见带之职,仍治臣渎挠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俱悉。尔其勿辞救护。

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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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赵琮镇。右承旨郑知容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洪赫。右副承旨严焘坐直。同副承旨韩弘教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李贞夏李明迪仕直。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弘教,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琮镇启曰,左副承旨洪赫,同副承旨韩弘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赵琮镇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赵琮镇启曰,新除授右承旨郑知容,时在公忠道天安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韩弘教启曰,禁卫大将申䌹,御营大将白东薳以东南关王庙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命召,并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禁将,训将兼察,御将,摠使兼察。

○又启曰,禁将,训将兼察,御将摠使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卫大将赵万永,兼察御营大将柳相亮,并即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赵琮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副修撰金遇明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启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兼司书金景善,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辅德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行都承旨朴晦寿不为仕进,左承旨赵琮镇奉审进去,右承旨郑知容在外,左副承旨洪赫,同副承旨韩弘教未承牌,臣焘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沈能岳进,参判李纪渊牌招不进,参议李宪球牌招不进,右副承旨严焘进。以赵秉铉为辅德,朴齐尚为司䆃佥正,朴奎贤为典籍,林颍喆为司仆主簿,鲜于镤为崇灵殿参奉,承文博士单李学曾,副护军金弘根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冬至兼谢恩使单郑元容,副使单金弘根,书状官单李鼎在,兼掌令单李鼎在,书状官升品事承传。

○兵批,判书金逌根差祭,参判李锡祜在外,参议李渭达病,参知洪祐燮入直进,右副承旨严焘进。护军金弘根,副护军赵秉铉、李趾秀、沈钫、林柱焕、李浩文、郑宗玉,副司正李贞夏并单付。吏批,再政。以洪直谟为康陵令。

○严焘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辅德赵秉铉,兼司书金景善,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韩弘教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以应教金胤根,副修撰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启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以辅德赵秉铉,兼司书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韩弘教,以备边司言启曰,使行公用,例以湾府帽税取用,而近来使行相续帽税所馀无多云,今番节使公用银六千两,势将以公货贷下,而此时公货,亦难多数划给,就关西营邑所在中限一千两从便贷下,待帽税稍裕,即令还报,其馀不足之数,以历咨回门所纳帽税条中,推移先给,俾无未及之意,分付平安监司义州府尹处,何如?传曰,允。

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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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赵琮镇。右承旨郑知容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洪赫坐直。右副承旨严焘坐直。同副承旨韩弘教。注书李寅皋韩镇庭。假注书李贞夏李明迪仕直。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赫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左承旨赵琮镇,左副承旨洪赫,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晦寿曰,日前礼判所奏各陵园墓木根摘奸申明之请,甚好矣,华宁殿诞辰奉审进去阁臣金英淳,健陵、显隆园奉审后,仍为木根摘奸以来事,分付。

○朴晦寿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启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赫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金应根、李元普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金在昌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金在昌,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赵秉铉,兼司书金景善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副修撰金遇明,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辅德赵秉铉,兼司书金景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韩弘教启曰,右边捕盗大将李铁求,以禁军别将戎点事,明日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洪赫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赫曰,只推。

○以左承旨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赫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启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应教金胤根,副修撰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辅德赵秉铉,兼司书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朴晦寿,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韩弘教,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忠运,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朴歧寿状启,则以为,道内诸邑,绵农判歉,各营各衙门军布之本边及乐工生保布,并许纯钱代捧,训局保布折半代钱事,请令庙堂禀处矣。本道绵农,今年又未免告歉,有此状请,各样保布之本色责纳,其势实难,然京营所需,亦不可不念,训局炮保三分一,兵曹及各营军布折米代钱,各司保布,并许纯钱上纳,何如?传曰,允。

○修撰李敦荣疏曰,伏以,臣季父左议政臣相璜,见带春秋馆监事矣。臣之春秋兼衔,在法当递,玆构短章,仰渎崇听。伏乞圣明,俯垂鉴察,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弘文馆修撰李敦荣上疏,则以为,臣季父左议政臣相璜,见带春秋馆监事矣。臣之春秋兼衔,在法当递。伏乞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李敦荣所带春秋馆记事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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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赵琮镇坐直。右承旨郑知容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洪赫坐直。右副承旨严焘缘故出。同副承旨韩弘教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仕直。假注书李明迪。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副提调严焘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洪赫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弘教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未差,左议政李相璜有身病,右议政金履乔在外,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赵琮镇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检阅李启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赵秉铉,兼司书金景善,既有只推之命,说书韩宓履由限已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赫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赵琮镇,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副修撰金遇明,既有只推之命,副修撰李象敬由限已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赵秉铉,兼司书金景善,说书韩宓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赵琮镇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赵秉铉,兼司书金景善,说书韩宓履,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赫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正言李日滢、睦仁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赫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应教金胤根,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赵琮镇,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駞酪粥自十月初一日当为封进,依前例举行事预为分付司仆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译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冬至使,因济州漂民出来谢恩,既以兼使下批,兼使之行,例有常仕加定堂上一员,以折冲将军李东喆,依例差送,何如?传曰,允。

○韩弘教,以备边司言启曰,三都句管各道谷见缩条给代,顷因各该府报请,已有所草记许划,而松都则以海西所在本司句管各名谷会录耗中折米二千石划给矣。即见黄海监司金兰淳所报,则以为,考诸道内会案,则各谷折米会录耗条,极为零琐,而外他各名谷,实无可以摸拟者,今此松营给代,特许移划为辞矣。此系年例给代,故前此多有敕耗取用之事,而本道事情,转益匮乏,有不可不念,松营给代折米二千石,更以岭南所在本司句管各名谷会录耗中移划之意,分付于海西、岭南道臣及开城留守处,何如?传曰,允。

○副护军金弘根疏曰,伏以,臣向膺冬至贰价之命,自知憃愚,无堪是任,而不敢为控免之计者,往役义有重耳,才闻漂咨出来,使号将改如臣资级,自在当递,恭俟明旨之亟下,深幸重寄之将释,千万不自意,晋秩之恩,有陨自天,特授臣为嘉善大夫,臣诚闻命震駴,心识颠倒,历累日而莫知措躬之所也。噫,二品之职,古所谓命德之器也,虞夏车服之典,固已尚矣,汉唐金貂之列,抑又重焉,盖将以考功能践履之实,赞声名博大之治,历数今古,未有骤躐如臣,侥幸如臣,而苟然冒充,裒然自居者也。窃念人臣事君,惟义分与廉防是已,陈力殚劳,趋走为恭,砥身砺行,礼教是尚,二者固不可以偏废矣。臣以末荫,谬通文籍,岁未再周,遽跻绯玉,而政注告身,前后堇五六通,又莫非清要华显之职耳,每自循省,已不觉伤廉之愧。惟以不择夷险,一心向前,为一分效义之道,贞疾在身,未敢遑恤,阅月俶装,计日登涂,今乃夤缘事会,猝奉格外恩旨,左右思量,进退维谷,将至廉义之两丧而已,则臣情到此,亦云悯且厄矣。夫以死生之恶好,而有甚则尚取舍,廉防与义分,亦可有时相轻重,此臣所以宁伏孤恩慢命之诛,不可包羞冒耻,全亏大防,以累我圣上慎简励俗之盛矣。天地至仁,无物不遂,父母至慈,有愿必从,臣抱此微谅,不敢自外于天地父母之前,披沥肝血,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赐矜察,亟递臣专对之任,并收新授资秩,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江华留守李若愚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谬膺重寄,居然周岁有馀矣。才猷素短,图报罔效,夙夜愧惧,若陨渊谷,而窃又有私情之万万切迫者,臣母年既笃老,病势日痼,挽近以来,倍为添剧,浃月沈淹,而中气既虚,外邪迭侵,脾土亏而食饮专却,风火旺而荣卫大损,真元日以澌铄气息凛缀,委身床笫,转侧须人,臣方躬执刀圭,左右扶将,势不得已离任在家,至于阅月之久,一切营务,全然抛置,每自循顾,不胜兢惕。今又真殿奉审,期限在即,而目下情事,断无离舍还任之望,惶隘闷迫,不知所出,玆敢短章自列,仰暴衷恳。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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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赵琮镇坐直。右承旨郑知容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洪赫式暇。右副承旨严焘式暇。同副承旨韩弘教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仕直。假注书李明迪。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弘教,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启。传曰,停。

○严焘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赵琮镇曰,明日真殿茶礼亲行矣,时原任大臣、阁臣、宗亲、仪宾二品以上入参。

○韩弘教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辅德赵秉铉,兼司书金景善,说书韩宓履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赵琮镇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赵秉铉,兼司书金景善,说书韩宓履,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洪命周为江华留守。

○韩弘教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正言李日滢、睦仁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赵琮镇,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缮工监假监役官李鼎商,以其身病,呈状乞递,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明日真殿茶礼亲行事,命下矣。自上服色,以翼善冠、衮龙袍举行,而应参诸臣服色,亦依昨年例行礼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伏见义禁府启目启下者,则延庆墓守卫官李宪䌹,墓所火巢内松木偸斫,至于六十馀株之多,墓官不能禁戢之罪,自有其律,而今以当日巡审分界前斫痕发明,所供既如此,则臣府无直断本律之例,令该曹查实草记后,准法照律为辞矣。自臣曹查问于懿陵书员及延庆墓书员,则陵所书员宋仁得所供内,僧房内虽系墓所,自前既是本陵守护,故仍为守护矣。今年八月二十五日,侍墓官以为,僧房各既系墓所,则有不可任他看护,发遣墓所山直柳幸福、安仁哲两汉,僧房谷,以墓所火巢内,刻木植标,故本陵山直,告于本斋官,则斋官以为,陵墓官眼同分界之前,事当自陵所守护,仍令禁护矣。始于今月初六日,陵墓所斋官眼同,看审定界,招致陵墓所山直辈,自玆以后,僧房谷付之墓所,自墓所使之禁养,则今此木根,在于初六日前纳供,墓所书员金勉兴所供内,矣身所供与陵所书员纳供一样,而今月初六日,陵墓所两官眼同看审后,自今以后,僧房谷付之墓所,自墓所使禁护,则墓所山直辈所告内,木根多现,不可无端守护云,故伊时陵墓所两官详细看审,则犯斫果为六十馀株之多,许多木根,既在初六日许付之前,则有不可掩置,故自斋所论报本曹纳供矣。陵墓所书员所供如此,定界事实,与禁护日月,既不相左,则今此木根,系是分界所犯,不可但以下隶所供,有所梗定,当该陵官,亦令该府拿问处之,伊时入番员役等,移送法司,更加究核,从轻重照律,何如?传曰,允。

○韩弘教,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白能洙,五卫将李会点,庆熙宫卫将玄时泽,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景福宫卫将孙景瑞除授在外,上来无期,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即接北汉管城将李殷会所报,则以为,今夏潦雨,本城禁卫营字内女城二十七堞,御营厅字内体城七间,女城二十一堞颓圮云矣,趁即修筑之意,分付各该字内营门,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北汉两营字内城堞颓圮处修筑事,自摠戎厅草记允下,而当此深秋,势难始役,待明春修筑,何如?传曰,允。

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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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朴宗琦在外未肃拜。右承旨赵琮镇。左副承旨洪赫坐直。右副承旨韩弘教坐直。同副承旨宋祥来未肃拜。注书李寅皋仕直韩镇庭。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赫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弘教,以吏曹言启曰,今九月二十三日禄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辅德赵秉铉,兼司书金景善,说书韩宓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韩弘教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赵秉铉,兼司书金景善,说书韩宓履,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有实故春坊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朴晦寿曰,右承旨、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韩弘教曰,禄都目政事,今日政为之。

○传于朴晦寿曰,承旨有阙之代,今日政差出。

○韩弘教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今日政新除授春坊,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赵琮镇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有政。吏批,判书沈能岳进,参判李纪渊进,参议李宪球牌不进,左副承旨洪赫进。启曰,春坊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朴宗琦、宋祥来为承旨,朴潞寿为辅德,徐淇修为兼辅德,李冕植为弼善,朴升铉为兼弼善,金公铉为文学,金景善为兼文学,沈能恕为司书,李根友为兼司书,李明迪为说书,金宗运为军器佥正,兪廷焕为假监役,江华留守单洪命周。

○兵批,行判书金逌根进,参判李锡祜在外,参议李渭达病,参知洪祐燮入直,同副承旨韩弘教进。以尹尚圭为同知,林有镇、徐章辅为佥知,李圭澈为宣传官,郑源、金锺辑为五卫将,郑启述为景福将,林益喆为庆熙将,李锡远为都摠都事,尹惠镇为备边郞,兪敏焕、林骏光为训炼主簿加设,柳昌聃为三田渡别将,同知单金景濂,佥知三单许润、闵百颜、张兴燮,护军李若愚,副护军郑知容、严焘、赵秉铉、具载龙、具载凤、李垕、白能洙,副司直李光载、赵然春,副司果柳荣河,副司正韩宓履,以上并单付,兼镇抚使单洪命周。

○吏批,再政。以李若愚为同经筵,李象敬为兵曹正郞,申锺命为监察。

○兵批,再政。以金箕祖为宣传官,同知单郑源,佥知单郑启述,副护军洪凤运以上单付。

○以应教金胤根,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韩弘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应教金胤根,副修撰金遇明、李象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以辅德朴潞寿,兼辅德徐淇修,弼善李冕植,文学金公铉,兼文学金景善,司书沈能恕,说书李明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韩弘教,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健元陵、显陵、穆陵、徽陵、崇陵、惠陵、元陵官员联报,则近日局内,虎患狼藉,奉审巡山等节,不得举行云矣,陵寝局内,有此虎患,万万惊悚,即令该军门发送炮手,期于猎捉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礼曹草记,顺康园局内捉虎事,定将校率领炮手,今月十六日,出送行猎矣。今二十一日午时量,中虎一头,捉得于本园红箭门近处,故谨此封进,而仍为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辛卯九月二十二日卯时,上诣真殿,茶礼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赵琮镇,左副承旨洪赫,右副承旨严焘,同副承旨韩弘教,记事官李寅皋、韩镇庭、李启宇、李谦在,检校提学金祖淳,原任直提学赵寅永,直提学郑基善,原任直阁李光文,直阁金鼎集,检校待教赵斗淳,待教李肯愚,以次侍立讫。上具翼善冠、衮龙袍,出幄次,通礼导上诣板位,通礼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行四拜礼,大臣二品以上皆行四拜礼,通礼导上诣盥洗位,盥洗讫,通礼导上诣第一室尊所,执尊举羃,通礼导上诣位前跪,晦寿奉香,弘教奉炉,三上香,仍行奠爵礼,晦寿奉爵,弘教奠爵,次诣第二室、第三室如右礼,通礼导上降复位,启请鞠躬四拜,上行四拜礼,二品以上皆行四拜礼,礼毕,通礼导上还入幄次,诸臣以次退出。

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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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朴宗琦在外未肃拜。右承旨赵琮镇坐直。左副承旨洪赫坐直。右副承旨韩弘教。同副承旨宋祥来未肃拜。注书李寅皋韩镇庭仕直。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赫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琮镇启曰,同副承旨宋祥来,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都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新除授行左承旨朴宗琦,时在京畿阳智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朴潞寿,兼辅德徐淇修,弼善李冕植,文学金公铉,兼文学金景善,司书沈能恕,说书李明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检阅李启宇服制出去矣,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琮镇曰,奉审阁臣入侍。

○以同副承旨宋祥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辅德朴潞寿,兼辅德徐淇修,弼善李冕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赵琮镇,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副修撰金遇明,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弼善朴升铉,时在公忠道忠州地,兼司书李根友,时在江原道洪川地,书筵入番事紧,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韩弘教,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朴永元状启,则备陈道内绵农判歉之状,仍以为,全州等二十二邑训局炮保三分二代钱,各军门各衙门番布纯钱代捧,珍岛、海南两邑炮保及番布,限明秋全数停退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湖南绵农,通一道判歉,芦岭以下,尤有甚焉,而道启区别,煞启分数,第今京司事势,亦不可不念,就其中参互缓急,全州等二十二邑训局炮保三分一,兵曹各营番布折半代钱,各衙门番布纯钱代捧,长城等二十七邑训局炮保折半,兵曹各营番布三分二代钱,各衙门番布纯钱代捧,珍岛,海南两邑之全数请停,虽曰民势之不得不然,此皆当年经用,有难阔狭,而至于训局炮保,事体自别,尤非可议,停退一款,置之,炮保则三分二代钱,其馀各营各衙门番布,并许纯钱上纳,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礼曹草记,顺康园局内猎虎事,定将校率领炮手,今月十六日出送行猎矣,中虎一头捉得封进之后,更无虎迹,山行军令,姑撤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东道七陵局内,虎患狼藉,奉审巡山等节,不得举行,即令该军门发送校卒,期于猎捉事,自礼曹草记允下矣。本厅善放炮手五十名,定将校率领,今月二十三日为始,出送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辛卯九月二十三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奉审阁臣入侍时,右承旨赵琮镇,记事官韩镇庭,记注官金祖钦,记事官李谦在,检校待教金英淳,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奉审阁臣进前。英淳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华宁殿奉审后,仍留监祭,将事罔愆,仍诣健陵、显隆园奉审,则陵上、园上、丁字阁、碑阁俱无頉,而木根亦依下教摘奸,则陵园局内树木,渐益茂盛,木根斫痕,间间有之,而皆是旧痕,则是乃年前疏剔时木根,非近来偸斫所致也。第疏剔已经数载,穉木滋长,枝柯益茁,互相交压,间或有自枯者,则不可不复为疏剔,故守臣拟将以此状请而未及矣。以臣所见,其稠密太甚处,不可无及今疏剔之举,而幅圆广阔,有难一时并举云,火巢境内,三分界限,今年先剔其一分,明年春秋,亦为分二次举行,恐合便宜,以此意分付守臣,而其自枯与虫损者,斫去后,或有稀疏处,则更令随即补植事,一体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9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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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朴宗琦在外未肃拜。右承旨赵琮镇坐直。左副承旨洪赫坐直。右副承旨韩弘教服制。同副承旨宋祥来未肃拜。注书李寅皋仕直韩镇庭。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赫,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洪赫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琮镇启曰,同副承旨宋祥来,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江界府使朴宗学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赵琮镇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都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应教金胤根,副修撰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赵琮镇,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副修撰金遇明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赫启曰,即者汉城府官员来言,今二十七日行城隍发告祭及来十月初一日行厉祭献官,例以本府亚尹塡差,而左尹蔡弘远,右尹郑基善俱有身病,不得进去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尹蔡弘远,右尹郑基善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城隍发告祭及厉祭献官,当为塡差,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尹蔡弘远,右尹郑基善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城隍发告祭及厉祭献官,当为塡差,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洪赫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正言李日滢、睦仁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赫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宋祥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钟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赵琮镇,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又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李基朝瓜朔,代以曾经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懿陵参奉李秉九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元普亦,大臣行到本府时,不谨举行,致有守臣之论启,揆以事体,诚极该然gg骇然g,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金应根亦,税谷实载之过数者,区别公私谷,分等论罪,昭载法典是白在果,今此公谷之添载,囚供虽以为,自巡营论报舟桥司是如是白乎乃,终有违于常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江华留守洪命周疏曰,伏以,臣菲才薄职gg薄识g,百无肖似,而遭际先朝,偏被造化,逮事圣明,出入迩密,曾无丝毫之补,而致身金貂之班,涯分已逾,进取非心,筋力既愆,陈就无望,居常愧惧,若陨渊谷,乃者居留恩命,忽下于梦想之外,臣诚倘恍gg惝恍g震駴,莫知所以自措也。噫,是职即古所称保釐之任也,委寄本自不轻,选择在所难慎,而惟彼沁都,尤有别焉,跨据溟渤之口,控制畿海之交,陪京规模之所设施,真殿衣冠之所崇奉,其形势之隐然倚恃,事体之俨然尊重,有非一州一路一藩蔽一关防之比,而近又需用匮诎,士卒凋敝,绸缪寝弛,海门疏虞,此时此任,择人而付之,犹惧不克,况臣鲁下,兼之衰病,其何能以增锁钥之重,释西顾之忧哉?参倚思量,无路承当,玆不得不毕暴情实,冒没仰渎。伏乞圣慈,俯垂鉴谅,将臣新除职名,亟行递改,使莫重保障之地,无有非其人之叹,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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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朴宗琦在外未肃拜。右承旨赵琮镇坐直。左副承旨洪赫式暇。右副承旨韩弘教服制。同副承旨洪锺远坐直。注书李寅皋式暇韩镇庭仕直。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右承旨赵琮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赵琮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药房都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同副承旨宋祥来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锺远落点。

○赵琮镇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洪锺远,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锺远启曰,即者修撰李敦荣,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胤根,副修撰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赵琮镇启曰,副应教金鼎集内阁进,校理李渊祥、吴致淳,副校理李应信、李根友,修撰金大坤在外,李敦荣陈疏,副修撰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副修撰金遇明,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正言睦仁培启曰,臣姿性庸愚,言议巽软,清朝耳目之任,万不近似,而薇垣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闻命之初,臣适在乡,苍黄登途,入城有日,而病未出膺,召牌屡降,臣义重竭蹶,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伸叨谢之忱,而第臣于院启中,窃有区区私义之不可联参者,从前如臣情地者,举皆引避,辄蒙体谅,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赵琮镇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正言前望单子入之,李家淳落点。

○赵琮镇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应教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江原监司尹声大状启旌善郡民家失火事,传于赵琮镇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分付。

○赵琮镇,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冬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尹滋耕。

○洪锺远,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监司尹声大年分状启,则分等不为举论,当俵灾十一结七十六负五束特许划下,后录条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原州、春川旧未捧各谷二千一百十七石零,依前录置还簿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一路均登,分等不为举论,民事诚为幸甚,而小小灾頉,即丰岁之所不能无,所请亦甚精约,特为准划,两邑未捧还之以旧未捧悬录,有年前状请,而亦昨年之所已许者,并与推征防塞而一体依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北道先运襦衣作木三十八同零,去核木花二千一百五十八斤零,照数捧上,尺量称量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时,各别惕念举行,俾无尺寸斤两从中閪失之弊事,别为措辞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全罗兵使李商一以其身病,呈状乞递矣,闻其实病果难强,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济州牧大静县杞川浦漂到流球国人三名,当不日上来矣。依近例,直令入接于弘济院后,更为问情,所着衣袴,分付各该司,依例题给,令沿路译学及各道差员,次次领往湾府,交付于节使之行,使之带去,亦令湾府预先驰通于凤城将处,以为渡江后护送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骑士都试时优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女墙及惠化门北边女墙,并已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公忠监司洪羲瑾状启内,庇仁县监金翰喆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金翰喆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宪䌹,因礼曹查实草记,今方议处矣,依例还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向前李宪䌹亦,观此礼曹查实草记,木根既是分界前所犯是白乎则,虽无论罪墓官之端是白乎乃,火巢定界,已在昨年,而徒自相持,不即论报该曹,以致追后分界者,殊涉稽缓,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向前李秉九亦,莫重火巢之内,偸斫松木,至于六十馀株之多,至登曹启,万万惊悚是白如乎,木根系是分界前所犯,继有该曹查实草记是白遣,囚供以不能操束觉察,亦为首实是白在果,松木犯斫,若是狼藉,而陵官之未即摘发,罪实难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照目粘连,林川郡守金应根矣本府议启内,税谷实载之过数者,区别公私谷,分等论罪,昭载法典是白在果,今此公谷之添载囚供,虽以为自巡营论报舟桥司是如是白乎乃,终有违于常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迎华前察访李元普矣本府议启内,大臣行到本府时,不谨举行,致有守臣之论启,揆以事体,诚极骇然,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

○修撰李敦荣疏曰,伏以,臣母年今七十三矣,素婴贞疾,痰积为祟,近年以来,衰气日下,虽少康之时,常以药饵为命,调护扶将,惟臣是恃,今臣情理,顾安有一日离舍供职之望,而番次苟艰,不敢言私,黾勉就直,今既八日于玆矣。才接家信,近因日候不调,宿患新祟,一倍越添,挟感而痰喘随作,由滞而积气乘肆,真元陡脱,胃气积败,废寝阻食,日剧一日,委缀床玆,望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短章呼吁,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赐矜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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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朴宗琦坐直。右承旨赵琮镇。左副承旨洪赫。右副承旨韩弘教缘故出。同副承旨洪锺远坐直。注书李寅皋仕直韩镇庭。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锺远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左副承旨洪赫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弘教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赵琮镇曰,明日秋到记,命官为之,处所以仁政殿,为之。

○传于赵琮镇曰,都承旨驰往泮宫,夕食堂收取以来。

○韩弘教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锺远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远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徐念淳、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锺远,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滢夏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琦,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昨日日次奉审时,殿内有鼠痕,地衣縇略有咬伤处,而不至大段,故鼠穴从便防塞矣。今日又为别奉审,则第一室红绡面帐咬伤,第二室红绡面帐及龙床上紫的褥黄花席咬伤,旧影帧奉安黑长樻所覆红绡袱咬伤,第三室红绡面帐咬伤,第四室红绡面帐及龙床上紫的褥黄花席咬伤,第五室红绡面帐咬伤,事极惊悚云矣。莫重殿内,有此鼠咬之狼藉,万万惊悚,修改之节,臣曹堂上当为进去奉审后禀处,而日势已暮,难以详审,待明朝进诣奉审,何如?传曰,允。

○洪锺远,以备边司言启曰,顷于庆尚右兵营饷逋荡减时,负逋吏奴中,如有千石以上应用一律者,自该营更为严刑穷查,区别登闻事,草记行会矣。即见该监司朴歧寿启本及右兵使柳相弼状启,则以为,各人所逋,始自戊子,首尾四年,所谓逋吏,多有身故逃亡者,其中尹敬模、金洛奎、尹德仁等三汉,为千石以上,而尹敬模则已为身死,故两汉捉致严核,则或推诿其兄,或谓以官贷,又或援引他人之移来,而尹德仁犯逋合为一千四百石零,金洛奎犯逋合为一千二十二石零,其在严籴惩奸之政,合施当律,请令庙堂禀处矣。犯逋之千石以上者,断以一律,自是常法,此而失律,将无以惩奸严籴,而亦非所以止辟之义也。然苟于犯逋实数,或有参恕之端,则不可不十分审慎,今此营阃状辞,既曰两囚所犯,或为移录,或为替惩,又曰既过千石,合施当律,情法之间,殊甚模糊,该道道帅臣,并推考警责,使之更查,其用律当否,指一登闻,而适轻适重,即有司存,待更启,仍令该曹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即接南部居金光得白活,则其子龙吉,被缢致死云,故使之行检矣,初复检实因相左,无以决折,发遣本曹郞厅,依例三检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礼曹草记,东道七陵局内捉虎事,定将校率领炮手,今月二十三日,出送行猎矣。今二十五日申时量,中虎一头,捉得于惠陵曲墙外近处,故谨此封进,而仍为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秋到记时,本府都事十员内,七员赴举,只有三员,而本府入直,当直入直,回公都事及仁政门、崇范门、光范门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三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延庆墓守卫官李宪䌹矣本府议启内,观此礼曹查实草记,木根既是分界前所犯是白乎则,虽无论罪墓官之端是白乎乃,火巢定界,已在昨年,而徒自相持,不即论报该曹,以致追后分界者,殊涉稽缓,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懿陵参奉李秉九矣本府议启内,莫重火巢之内,偸斫松木,至于六十馀株之多,至登曹启,万万惊悚是白如乎,木根系是分界前所犯,继有该曹查实草记是白遣,囚供以不能操束觉察,亦为首实是白在果,松木犯斫,若是狼藉,而陵官之未即摘发,罪实难贳,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9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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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朴宗琦。右承旨赵琮镇。左副承旨洪赫坐直。右副承旨韩弘教。同副承旨洪锺远坐直。注书李寅皋韩镇庭仕直。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锺远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江华留守洪命周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韩弘教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传于洪赫曰,考官金逌根,读券官兼进,命官为之,读券官金阳淳,考官兼进。

○以应教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韩弘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锺远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远曰,只推。

○以应教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传于洪赫曰,科次入侍。

○韩弘教,以礼曹言启曰,臣俊辅进诣永禧殿,与本殿参奉洪世圭眼同,殿内面帐褥席等鼠咬处,详细奉审,则第一室红绡面帐咬伤,第二室红绡面帐及龙床上所排紫的褥黄花席咬伤,旧影帧奉安黑长樻上所覆红绡袱咬伤,第三室红绡面帐咬伤,第四室红绡面帐及龙床上所排紫的褥黄花席咬伤,第五室红绡面帐咬伤,果如斋官所报矣。鼠穴虽已坚密防塞,而不可以此,有所放心,故面饬斋官,使之逐日奉审形止,这这报来,而若或又有如前咬钻欠洁之患,则修改之节,恐不容少缓,容俟数日,斋官报頉之有无,更为禀处,何如?传曰,允。

○洪赫,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命官秋到记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监司金学淳分等状启,则顺川等十二邑,置之稍实,江西等二十二邑,置之之次,永柔等八邑,置之尤甚,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事目比摠灾实数爻,待各邑收租簿书,追后登闻为辞矣。其一,各邑镇帐外火田限四分一权减,各镇属给代不足条,以各镇间年储留谷从便区划事也。其一,陈田火田之还加起从实执卜事也。其一,各宫房各衙门及奎章阁所属屯土亦许从实执税事也。其一,各样还谷尤甚邑尤甚面里限三分一,尤甚邑之次面里,之次稍实邑尤甚面里限四分一,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楚山查逋排年未捧谷中丙戌条二千四石零,丁亥条三千二百一石零,戊子条三千二百一石零,姑许仍停,待明年准捧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分等依状请施行,各邑镇火田之四分一权减,各镇属给代之储留谷区划,陈火田之还加起及各宫各司与内阁屯土之从实执摠,便成近例,并与推奴防塞,勿定配所,而一体许施,早旱晩涝,间多为灾,今年西农,较逊于诸路,而一路之中,八邑为尤,各样还饷之本色,排年逋谷之并督,有难责之于灾民,分数代捧与姑许仍停,亦为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济州牧大静县犯川浦漂到琉球国人三名,入接弘济院后,使本司郞厅及译官详细问情,别单书入,而今此漂人,皆愿速归,留一宿即为发送,何如?传曰,允。

○洪锺远,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秉九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李秉九功议各减一等,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公忠道镇川县长杨驿,徒二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任泰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教江华留守洪命周书。王若曰,按周东西二京,居留任重,若汉左右三辅,屏翰责专,授玆旌旄,敷予纶綍,眷彼沁都一府,实是畿甸重防,台隍枕水陆之交,天险所设,城池壮金汤之势,地利莫如,瞻真殿之穆清,比松京则体貌自别,统列镇之节制,视相府而形势尤便,肆列朝垂经远之谟,何近日多凋弊之叹,惟玆甲兵备御之具,日渐疏虞,至若钱谷,馈饷之需,岁益耗缩,必有张、益州之清严宿望,可纾西顾之忧,苟非寇莱公之文武全才,曷副北锁之重。惟卿,名祖趾美,早岁蜚英,燕价播诵诗之美,入玉署而升洊雷之肆,楚邑奏鸣琴之绩,登银台而晋卿月之班,律己本之冲恬,可见内守之操,为政推以文学,尤轸外试之谟,玆授卿以江华府留守兼镇抚使,卿其懋展宏图,祗服宠命,厥有民人社稷,须体宵旰忧勤之心,凡系管辖保釐,毋忽阴雨绸缪之备,惟其廉简之政,固所优馀,必于施措之方,不惮条奏。於戏,裘带多轻缓之暇,曾闻叔子之风流,觚积悬恋结之忱,应翻苏仙之水操,吾且召矣,汝往钦哉,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敦荣制进。

○辛卯九月二十七日酉时,上御熙政堂。秋到记科次入侍时,左副承旨洪赫,记事官李寅皋、李启宇、李谦在,读券官行兵曹判书金逌根,吏曹参判李纪渊,工曹参判金阳淳,对读官行副护军徐淇修,行副护军洪穉圭,副司果金景善,副司果赵在庆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科次为之,仍为书等。逌根曰,俄有试取十张之下教,而试券中无可合者,只取六张矣。仍书等,上曰,对读官赵在庆乎?赫曰,然矣。上曰,今在何职?赫曰,今副司果矣。上曰,诸对读官奏职姓名。淇修等奏职姓名讫,命坼封,赫坼封读奏讫,仍命书传教曰,秋到记讲居首通幼学李羲教,制述居首表三下生员赵湕,并直赴殿试,之次通幼学申泰瑛,之次制述次上一生员任百谦并直赴会试,通幼学洪在重,幼学兪允焕,次上生员徐有薰各给二分,略进士赵镇晩,幼学金必健,草次上进士宋宅镇,进士吴肯默,进士李锺岳各给一分,粗幼学郑益惇等二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出榻教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出榻教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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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朴宗琦。右承旨赵琮镇坐直。左副承旨洪赫缘故出。右副承旨韩弘教坐直。同副承旨洪锺远。注书李寅皋韩镇庭仕直。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锺远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弘教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正言李日滢以其亲病,投章径归,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洪锺远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正言李日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远曰,只推。

○韩弘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赵琮镇,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佐郞臣洪翼周,与兵曹参议臣李渭达,佐郞臣金柔,东所卫将臣张兴燮,西所卫将臣李珌秀,南所卫将臣安宅润,北所卫将臣李济远,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则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臣万永与佐郞臣金益根,进诣庆熙宫差备内,启下手本中有頉处及内各司有頉处,眼同看审,则略有间间修补处,而节候差晩,土功为难,待明春渐次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文昭殿碑阁,蚕坛碑阁,追慕洞碑阁,净业院,流霞亭,养正斋,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训炼院、慕华馆,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摘奸,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远,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完植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今九月二十八日骑士都试时各技优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成李鲁秉疏曰,伏以,臣曾叨迩列,蔑有才效,待罪湖邑,粗安微分,而资性昏愚,才识浅短,在职数年,尸素度日,未划一策,以安民庶,重负圣朝分忧之意,愧惧之心,常切于中。不自意,天恩曲被,除旨乃降,以臣为成均馆大司成者,臣于海隅荒寂之地,猥蒙恩命,瞻聆所及,莫不耸动,况在臣身,其为感激惶惧,当复如何?此诚天地父母骨肉之洪私,非臣陨结所能图报者也。第臣空疏无似,百不犹人,不待自陈,宜无所遗烛于天鉴之下矣。虽寻常职责,丝毫无补,颠沛立至,况是职也,将以教育青衿,斐然作兴,为四方观感之所,而据皋比称师长,则其任之不轻也如此,必也才学拣一时之尤,名实副一世之望,然后庶可以称塞圣朝抡选之重,而臣实未敢知圣明于臣身,何故致有谬举至此?若曰此只塡位而已,则设官之意,岂亶使然?若曰使臣居是职任是责,谓可以裨菁莪作人之化,则是何以异于责僬侥任泰山,而不虞其偾败者乎?《书》有之,无旷庶官,有官而不能备员,备员而不能得人,二者皆谓之旷,以臣孤寒之踪,寡陋之学,置之国子之长,既非所以备员,亦非所以得人,其为旷官,孰甚于此?臣若不揆非分,视若固有,则其于辱朝廷之名器,贻多士之羞耻,何哉?百尔思量,承膺无路,历日虚縻,转益惶闷,玆敢冒陈短章。伏乞圣慈,谅臣言之非出饰让,察臣情之实由肝膈,将臣新授职名,亟命镌削,以重官方,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正言李日滢疏曰,伏以,臣空疏谫劣,百不犹人,猥占科第,滥厕从班,居常愧惧,若陨渊谷,曾经宪台,未效丝毫之补,退伏蓬荜,闲养草木之年,乃者薇垣除旨,忽降于梦想之外,前望特熙,尤系异数,苟非日月之遍照幽隐,雨露之均霑细大,臣何以得此也?感激惝恍,不省攸措,向因署经有命,召牌屡临,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后因疾病相随,不得束带供职,罪积违傲,恭俟𫓧钺而已。俄接乡信,臣父宿病,当此寒节,又添外邪,积聚交攻,气息凛缀,食饮全却,转侧须人,念臣父年今七十有四矣。景迫桑楡,病蛰乡曲,臣身系职,未即归护,调养失宜,致此危笃,此臣情私之煎灼方寸,而食息难留也。玆敢忙陈短章,径寻乡路。伏乞圣慈,俯垂鉴谅,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治臣擅行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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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斋宿。行左承旨朴宗琦斋宿。右承旨赵琮镇斋直。左副承旨洪赫斋宿。右副承旨韩弘教斋直。同副承旨洪锺远斋宿。注书李寅皋斋直韩镇庭斋宿。事变假注书崔致常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徐俊辅,副提调韩弘教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洪锺远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掌令郑在䌹,持平金永基在外,掌令金英业,持平金学敏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琮镇启曰,左副承旨洪赫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锺远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未差,左议政李相璜有身病,右议政金履乔肄仪进,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弘教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韩弘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左副承旨洪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传于韩弘教曰,魂宫朔祭,当自内亲奠酌矣,该房知悉。

○赵琮镇启曰,魂宫朔祭亲奠酌事,命下矣。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朴宗琦,左副承旨洪赫不为仕进,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bb承旨b朴宗琦,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而左副承旨洪赫,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牌招。

○以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韩弘教启曰,副应教金鼎集内阁进,校理李渊祥、吴致淳,副校理李应信、李根友,修撰金大坤在外,副修撰金遇明差祭,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金胤根,修撰李敦荣,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赵琮镇启曰,即见汉城府坐不坐单子,则连三日无缘不坐,词讼剧地,委属可闷,当该堂上,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弘教曰,只推。

○韩弘教,以礼曹言启曰,永禧殿殿内各室面帐及褥席等鼠咬处修改之节,容俟数日,斋官頉报之有无,更为禀处事,才已草记允下矣。即接本殿官员所报,以为,今日日次奉审时,鼠痕详细看审,则各室龙床上褥席间,略有鼠屎,第三室、第四室、第五室祭床床巾咬伤云矣,莫重殿内,鼠痕若是狼藉,万万惊悚,鼠穴使之坚密防塞,而其所修改,不容少缓,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洪锺远,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留守朴绮寿灾实状启,则本府流来未蒙頉旧灾五百四十一结十负七束特许划下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此请划,非今年灾頉,而即不过旧灾移录之逐年胪陈于年分启请者,依状辞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朴永元状启,则以为珍岛、海南荐值歉荒,今年穑事,又判大无,合有轸恤之政,两邑水陆军十年大都案,并待明秋退限磨勘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军案自有勘限,有不可辄为阔狭,而灾邑费敛,亦宜轸恤,两邑大都案,并依状请许令退限修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关西先运襦衣二百四十九领,纸衣二百六十六领照数捧上称量,绵品纸品,亦为看审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领给等节各别惕念事,措辞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禁军习阵,当为设行,而本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时,南行部将李殷緖未满十朔,成才间姑为停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