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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三十三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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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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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右承旨金兴根偕来进。左副承旨李宪球坐直。右副承旨赵秉龟缘故出。同副承旨韩镇㦿。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仕直罗汉基。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锺英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延庆墓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水原留守郑元容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韩镇㦿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水原留守徐俊辅,谓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传于李锺英曰,以谕以批,罄悉予意,侧听几日,一何寂然?予有必致之心,卿无必辞之义,上下相持,徒烦往复,是岂平日匪躬之操,而曾谓今之时,尚可暇预而虚徐乎?国计民忧,卿已自道,无容架叠,而虽以目下事言之,元辅之辞疏再至,端揆之出膺尚迟,而卿又郑重如此,予诚茫然,不知何以为计。卿须体予意之不可终孤,念国事之不可久旷,无徒困予,即起簉朝事,尔其更为传谕,期于偕来。

○李锺英,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端午祭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頉,无以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时任玉堂、春坊及司饔院官员、刑官年六十以上人,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鹰师贡人等呼诉内,京贸山雉,今已垂乏,将无以推移封进云,依前传教定式,今日为始,各殿宫日下生雉,以活鸡全数代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载键,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禁军来秋冬等都试,因政府及本曹有故,不得设行,今已过时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仍停都试,代行禄试射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教水原留守郑元容书。王若曰,职仿周东郊保釐,体例既重,地是汉西京控制,心简其难。玆撤九卿之班,庸烦一府之寄。念玆隋城设置之所,即我宁考经始之基。宫府朝市之大排铺,无非睿筹上营度,农桑儒武之所劝课,皆从造化中陶甄。金汤城池,永巩天作之襟带,珠邱松柏,长护月游之衣冠。贻作丰之燕谟,雨露莫非教,瞻观华之鸾路,草木亦被光。况玆龟契之协祥,迺有象设之重奉。仙陵之冈麓密迩,孺慕常切于羹墙,华殿之帘㙄邃严,天威不违于咫尺。第今凋瘵之尤甚,矧又饥荒之甫经。前尹之措处克当,而赈忧纵弛于乙、丙,下民之荡析已极,故舆情尚叹于癸庚。奚但保障之为难?抑亦奠安之斯急。顾此时尤重其任,眷在廷畴咨若予。惟卿,温温圭璋之姿,奕奕簪缨之胄。馀事擅词赋之艺,粤自早岁蜚英,雅操励清俭之规,蔚有故家遗范。掌丝纶于艺苑,夙播良史氏令誉,奉图书于奎华,果符真学士雅望。处柏府而参庙务,履屐各当,佐铨席而主文权,鉴衡不爽。分符铁瓮,春有脚而腾谣,按节蓬莱,碑在口而不泐。内外之历试殆遍,委毗之恩愚冞隆。玆授卿以水原府留守兼摠理使,卿其克恢令图,袛服宠命。谦恭廉约,已知平素之规模,保辑怀绥,宜抚军民之镇抚。参陪扈起居之例,可慰常欲见之思。尽洒扫拱护之方,庶寓于不忘之悃。於戏,四时奉芬苾之礼,体余展省之馀怀,一面总管辖之要,赖卿屏翰之伟绩。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金学性制进。

5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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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式暇。右承旨朴永元未肃拜。左副承旨金兴根偕来进。右副承旨李宪球坐直。同副承旨韩镇㦿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罗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宪球启曰,明日再明日,宁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初六日,延庆墓忌辰祭斋戒正日,初七日,长陵忌辰祭斋戒,初八日,景慕宫夏享大祭斋戒,初九日,献陵忌辰祭斋戒,初十日十一日,孝昌墓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赵秉龟,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永元落点。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右承旨金兴根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申时量,敬奉圣谕,更为传谕于议政府左议政李相璜所住处,则以为,臣冒控吁渎,才承靳批,愧忱诚之未孚,惕容光之遗照,陨越迫塞,如穷无归,别谕荐降,敦饬冞勤,有若臣真无可辞之义,而逡巡迟回,故将坐要然者,臣何敢为是,臣何敢为是哉?趋走之恭,非敢全昧,进退之义,窃亦有受,以蔑效之身,而重蹈屡偾之辙,进无所据,一也,以垂尽之力,而自托陈就之义,进无所据,二也,以告退之迹,而复萌栈豆之恋,进无所据,三也。宠灵在上,虽欲凭恃,廉维在下,容敢亏坏,反复思惟,惟有泯伏俟谴,以少谢公议而已,谨当更入文字,以冀幸于听卑遂物之天,而风气挟痰,证祟危恶,神思瞀乱,见无以收拾构缀,将不免拖至时日,尤增悚蹙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事变假注书卓宗述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酉时量,节祗受有旨内,附奏批答,正书下送,尔其更为传谕,期于偕来事,有旨是白乎等以,臣敬奉圣批,更为传谕于议政府右议政沈象奎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臣之不省无状,不遂弃斥,起废加惠,视以无故之人,不靳恩礼之亵,宠谕之频繁谆勤,至再且三,而臣则扪心抚迹,不敢为跬步移趋之计,殿下所以俯施者,何如,而臣之所以仰承者如此,昧然茫然,殆甚木石之无所识知。虽其情势不得不然,震惕穷迫,转犯死罪,每上附奏,尤惧其似于敢为相持,而区区情实,卒无以自贡,谨当召收遁丧之心神,稍俟整叠,冒入文字,仰请处分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仍留缘由,并以驰启云云。踏启字。

○韩镇㦿,以兵曹言启曰,禁军来秋冬等禄试射时,铁箭三矢能越一百五十步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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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右承旨金兴根。左副承旨李宪球。右副承旨李景在。同副承旨韩镇㦿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仕直徐冕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掌令崔汉翼呈辞,执义赵万协,掌令文致中差祭,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右承旨朴永元,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西原营将李蕙秀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锺英启曰,假注书李贞夏,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贞夏改差,代以徐冕淳为假注书。

○以右承旨朴永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景在落点。

○传于韩镇㦿曰,灯烛色朴圣宽,令秋曹严刑定配。

○传于李锺英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韩镇㦿曰,政官牌招开政。

○韩镇㦿启曰,吏曹判书徐俊辅,参议徐箕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金阳淳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李锺英,以兵曹言启曰,今此景慕宫夏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兪星焕,副司果单成遂默。

○李宪球,以户曹言启曰,臣奭周,今日以公忠道牙山仓点检事,出来江上矣,全罗道法圣仓所属光州等十二邑镇壬辰条田税大同合米一万七千一百二十九石零,太四千三百六十九石零,本仓元漕船二十一只分载,圣堂仓所属南原等八邑壬辰条田税大同合米八千八百六十二石零,太二千六百四十八石零,本仓元漕船十二只分载,群山仓所属全州等七邑壬辰条田税大同合米一万四千三百九十二石零,太三千三十七石零,本仓元漕船十八只分载,并无事到泊于西江前洋,故一体点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议政李相璜疏曰,伏以臣,抱至恳而浼崇听,槪陈于附奏,而继之以疏吁,颙仰冀祝,惟在于容光之照烛,及夫批旨降而别谕下,浅诚未孚,误恩愈渥,谕之以倚毗,勉之以担负,殆若以臣之进退,有所关系于国事者然,臣何敢当?秪益靡措。臣自受命以来,如醒如噎,心无所定住,忽若痛痒在身,而旋复不知其处,如是者,夫岂专为臣区区不衷之惧而然哉?时值艰虞,政须良弼,而所以注意而求助者,至及于卤劣无似之贱臣,时事居可知已,朝廷用舍,人臣去就,俱自有说,有未试而试可之用。有已试而究用之用,反是则为《虞典》之黜幽,汉法之策免,此用舍之说也,有陈力之就,有量入之就,反是则庞籍以下殿而仆而退,司空图以揣分宜休而止,此去就之说也,今上之所以命臣者,为未试也,则试臣而未见其可者,久矣,为既试而究用也,则臣之不适用,甚矣。且以在臣者言之,臣之少壮,已不犹人,况下山之日,距地无几,陈就之力,已矣无望,臣又无能可量,动见其无入而不自失,始入之不量,尤悔山积,中夜思之,汗下形渥。然则今玆之命,由上之用舍,而稽诸往典,是宜黜免,而用非其宜也,由下之去就,而旁视古人,是又宜去而不宜就也。臣虽欲怀禄冒耻,自附于唯诺之恭,决有万万不敢为此者,元辅端揆,老成历炼,方在其位,维持民国,庶其有赖,将谓如臣不肖,姑容伴食于其间,亦无甚害事乎?国有三公,如列鼎趾,假使两趾有力,可以措安其一焉,或有完敝之异,与夫长短之差,则顾无以全扶鼎之功,而必不免有覆𫗧之忧,臣之滥厕,政类于此,公议在人,尤何敢贸然冒进,重贻累于清朝乎?左右参倚,臣之所处,实有无辞自解于用舍去就之两说者。伏愿殿下,念商训其难之戒,懋周诰若涉之义,汰免臣议政见衔,俾幸公私焉。至于休致之前恳,臣之备任使而供趋走,亦多年所,恩庇如天,幸免大戾,以至于今,迨此未死,若又徼惠于上,得以全归,非但为臣之至荣,或不能无裨于优老愍劳,以礼进退之大化也。然则臣之不报之报,庶亦在此,申望殿下,怜而许之,癃残绵惙,视阴床玆,而近又风气所祟,头䐉眼颊,攻刺抽掣,神思转益瞀乱,今此冒入之文字,荒疏潦杂,言不知裁,尤增死罪。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敷心之谕,前后无馀,谓卿谅悉而巽章又至,卿必欲规规于中书故事而然乎?良用慨然。用舍去就之间,有说无说,岂徒卿言,从古君臣之所当必慎也,岂徒大官,漫职庶僚之固不可颠倒也。予虽不敏,亦尝粗讲于这个义谛矣,当国事日非之时,不求老成,思所以共理,其可曰用舍得宜乎?以平日断断无他,受命于极艰之会,若昧尽瘁之义,反申休退之请,其可曰去就攸当乎?然则予之所以任卿,绰绰有说,而卿之所以固辞,不过求说于无说之中也,交须相孚之道,恐不当如是。卿须勿复拖久,即起簉朝,以副渴望之怀。仍传于李锺英曰,此批答,遣亚卿传谕,仍与偕来。

○传于李锺英曰,偕来亚卿,工曹参判进去。

○传于李锺英曰,偕来承旨还入。

○工曹参判朴晦寿书启,臣于本月初三日申时量,敬奉圣批,驰往传谕于西部养生坊太平馆契议政府左议政李相璜所住处为白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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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缘故出。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右承旨金兴根。左副承旨李宪球。右副承旨李景在。同副承旨韩镇㦿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徐冕淳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申纬启曰,右承旨金兴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锺英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以吏曹参议徐箕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李锺英启曰,行吏曹判书徐俊辅,参议徐箕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判书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原疏捧入。

○传于李锺英曰,吏判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李锺英启曰,吏曹参议徐箕淳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徐俊辅进,参判金阳淳在外未肃拜,参议徐箕淳牌不进,行左承旨李锺英进。以吴取善为修撰,朴宗学为左尹,金盛渊为刑曹参议,宋冕载为知经筵,李止渊为弘文提学,徐能辅为左副宾客,韩用干为奉常判官,柳相亮为同义禁,金阳淳为同春秋,李章五为洪川县监,朴性道为顺怀墓守卫官。行开城留守单申在植资宪仍任事,承文著作金基焕,前水使李载亨、尹禹铉、李应植,前府使吴致丰、李昇渊,前佥使具载龙,已上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

○韩镇㦿,以兵批言启曰,每当储窠之月,虚司果例不得循例区处,而在前积滞之时,有勿拘拟入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以为次次疏滞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批,判书朴周寿进,参判李志渊差祭,参议洪祐燮差祭,参知李寅教入直,同副承旨韩镇㦿进。启曰,京畿水使,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他道堂上、兵使及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光文为知事,李奎铉为都摠管,李寅泰、柳和源为副摠管,郑来升为训炼都正,奇商胤为佥知,李信泳为宣传官,田畹李学诗、文斗桓、金尚敏、韩珪觐为五卫将,蔡守恭为景福将,李启仁为昌德将,李明学为都摠都事,李东膺为京畿水使。部将加设单成元镇,同知单孙致永,护军李惟秀、李鼎会,副护军朴永元、洪稚圭、赵秉龟、李正耆、金东翼、尹行熙,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庆基殿令赵鼎休,兼直阁单吴取善,左尹单郑祖荣,右尹单朴宗学,知义禁单柳相亮,乔桐府使单李东膺,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

○兵批,再政。启曰,庆尚左兵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同道水使并拟,何如?传曰,允。庆尚左兵使申緖,副摠管单李奎铉,同知单蔡守恭,加设五单田畹、李学诗、文斗桓、金尚敏、韩珪觐,护军李应植、李载亨、尹禹铉、具载龙、李昇渊、吴致丰,以上并单付。

○吏批,三政。北部令金芸淳。

○兵批,三政。启曰,庆尚左水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同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申观浩为内乘,沈汉永为庆尚左水使。同知单李启仁。

○传于李锺英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右承旨金兴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徐箕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李锺英,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载键,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判书徐俊辅疏曰,伏以臣,猥膺华城居留之任,今已周星有馀矣,拱护陵园,洒扫寝殿,体宁考眷恤之德,而诚切裕民,遵先臣经纪之规,而戒在忝迹,粗效奔走,苟幸无罪,既蔑报答,曷足称职?粤自昨秋,以及今春,适值大歉,设施巨赈,惟我圣上,视民如伤,若痌在己,诞降丝纶,勤玆怀保,仍颁米谷,使之拯救,臣于是,仰承德意,奉扬仁恩,君灵攸济,民免塡壑,今则麦已登场,庶几赖玆延活。念臣衰朽湔劣,叨此保釐重寄,岁当灾荒,责在赒赈,地是股肱,义重殚竭,始缘逃遁不得,末乃担夯做去,而自揣精力之益耗,无望营务之复管,赈事才已告讫,方拟陈情丐免,千万不自意,冢宰新除,遽下于此际,拜命懔恐,罔知所措。噫,臣之立朝,四十年于玆矣,策名先朝,过蒙拂拭,受知殿下,滥跻崇显,文学才具之无一长短,圣鉴之所俯烛,通朝之所共知也。况又饱经田海,精爽已销,奄迫桑楡,齿发皆凋,陈就自知其不能,闲散犹汰于微分,况玆首铨部而甄流品,任激扬而掌黜陟,人才进退,必由于是,世道污隆,亶系于斯,其为职责之惎重且大,顾何如哉?自非望实兼隆,声绩俱著之人,则上不可以滥授,下不可以冒受也,明矣。今乃不少留难,猝然举畀于如臣老劣无似之身,其何以镇物情而淑人心也?臣于本曹,曾经亚三堂,亦尝冒没行公,而长席比参佐悬绝,专管与代斲大异,则其何敢诿以节次推迁,步步前进,有若蹈例循资,扬扬出膺乎?外而一府之责,方此求解之是急,内而天官之长,认以倘来而自据,则非但大关于廉防,抑亦不识其轻重矣。至于铨衡之全昧格例,衰癃之不堪趋承,言实涉于饬让,迹或近于恒套,更不敢覶缕支蔓,仰烦聪听,而坐违召命,惶蹙冞切,略入文字,申暴情实。伏乞圣慈,俯垂鉴谅,念舆论之不协,轸微恳之由中,还收臣新授冢宰之职,以重公器,以安私心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开城府留守申在植疏曰,伏以臣,中岁策名,偏被恩造,内忝迩密,外试屏翰,历扬清显,已逾涯分,而今玆知经筵特除之旨,有恩自天,超迁一阶,资是正卿,臣闻命惊惶,阅屡日而莫省攸措也。臣本岳下一书生耳,赋性疏拙,命又穷畸,早缠风树之恸,含恤之生,今已老白首矣,依近父母之坟墓,结茅小屋,为暮年归宿之地,即臣之素所蓄积,而只缘遭遇明时,不忍便诀,退守邱垄,夙计未遂,迟回周行,荏苒时月,每当春秋暇日,辄烦陈吁而往还,此乃私心之所尝怵惕,同朝之人,亦共见谅而悲其情者也。乃自管理留营,得蒙恩由,来展汛扫之诚言,息晨夕之庐,田间牙纛,已极辉映,恩诰晋秩,适在此际,荣动松楸,乡里耸贺,臣内自循省,臣是何人,抑何才能,得此旷绝之私于圣明之世也?八座崇秩,地望自别,本非如臣菲薄之才所可猥厕。况臣之前后践履,曾无劳迹之可纪,特命宠擢,徒贻冥升之讥,有累器使之政,纵切感激,实难冒当。至若居留仍旧,尤出格外,荒年赈贷,全赖朝廷之措划,弊局保障,无一筹策之施设,居常悚恧,惟大何是俟,不职如臣,而尚蒙此非常之恩,则缘臣过分,而启名器之滥竽,缘臣不才,而辱重器之慎简,臣虽愚迷,亦具知觉,器盈必倾,臣所自知也,担重必仆,臣所自知也。臣既自知,而不知所以必辞,非臣义分之所敢出也,百尔思量,冞增愧汗,短章陈暴,仰尘宸鉴。伏乞圣明,特命有司,将臣新授爵秩,趁即还收,居留之任,回授可堪,以审公器,以重官守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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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监祭进。右承旨金兴根。左副承旨李宪球坐直。右副承旨李景在坐直。同副承旨韩镇㦿式暇。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仕直徐冕淳。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中宫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世子嫔宫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李宪球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宪球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呈辞,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延庆墓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右承旨金兴根,右副承旨李景在,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宪球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锺英启曰,弘文提学李止渊,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锺英曰,礼房承旨,驰诣延庆墓,奉审摘奸,仍留监祭,懿陵一体奉审以来。

○直阁吴取善启曰,行都承旨申纬不为仕进,行左承旨李锺英监祭进去,右承旨金兴根,右副承旨李景在传旨未下,左副承旨李宪球药院进,同副承旨韩镇㦿式暇出去,坐直无人。行都承旨申纬,左副承旨李宪球,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兴根,右副承旨李景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宪球曰,只推。

○李宪球启曰,行都承旨申纬牌不进,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李景在,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黄海监司金兰淳状启,海州判官金初淳,暗行御史封库,为先罢黜事,传于李宪球曰,令该曹口传差出,不多日内下送。

○李宪球,以吏曹言启曰,今朔为始,当为储窠,而若出郡守以上窠,则京职之中,可拟之人,每患苟艰,虽非启请邑,限都政前,以限满守令,勿拘纯望,通融备拟,以为次次迁转之地,而虽值口传政事之时,亦为一体举行,已成近例,今亦依此为之,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以摠戎厅言启曰,北汉训炼都监字内,御营厅字内城堞颓圮处,自各该营,今月初六日择日,始役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郞厅禁卫营千摠沈汉永外任,代以御营厅千摠李熙辅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5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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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右承旨金兴根。左副承旨李宪球坐直。右副承旨李景在。同副承旨韩镇㦿。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仕直李丰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宪球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呈辞,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同副承旨韩镇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宪球启曰,药房副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锺英启曰,假注书徐冕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冕淳改差,代以李丰翼为假注书。

○李锺英启曰,右尹朴宗学,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修撰林永洙,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延庆墓忌辰祭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锺英曰,日前再疏之批,庶几卿心之感悟,历屡日而尚无变动,诚意浅薄,予悉多愧,卿亦独安于心乎?民国之事,苟可一日捱过,则予何必督迫如是,而目今致卿之急,不啻如大病之须医,此可以优游暇豫,有若平城之干戚乎?重为卿惜此举也,颙企之切,玆又缕缕,望卿明示簉朝之期,以纾予寤寐之思事,偕来亚卿,更为传谕于左议政,期于偕来。

○李宪球启曰,正言姜汉赫,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前正言姜汉赫禁推传旨,传于李宪球曰,分拣。

○李锺英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正言前望单子入之,李公翼落点。

○吏曹口传政事,以元锡范为海州判官。

○以同副承旨韩镇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宪球曰,只推。

○李锺英,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吴取善内阁进,副修撰林永洙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宪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延庆墓忌辰祭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负罪臣沈象奎疏曰,伏以臣,废伏田庐,癃残无馀,断梗沦灰,索然槁冷,虽寸息仅存,直是朝暮入耳,每窃自惟,早联班籍,出入禁闼,戴尧蓂之日月,沐舜华之雨露,两朝恩德,融浃一身,今且为犬为马,思欲报酬毫分,而无如耄及之而岁不与何,则潸然悲抑,生不如死矣。又其末后颠沛,罪甘僇废,则守影讼愆,死而后已矣,如此者,即朽秽不可近之冀土弃物也。向者西枢特命,以臣辜负,蒙此旷绝之恩,有以仰我殿下,簪履犹记其旧,帷盖无靳终施之德意,在臣感结之诚,岂无愿乎一趋国门之外,遥伸叩辞之情?望见辇毂,退塡邱壑,尚欲不命其承,而已痤之身,又馽于足,此亦莫之敢为也。殿下,岂谓臣年力犹可任使,踪迹犹可趋走,乃又申之以中书之命欤?臣忽承此千万意外之误恩,即其然疑,駴惑殆居震惕之先,历屡日奉屡谕,而终未释于中也。顾臣之违远阙庭,久矣,圣明亦何以烛其生不如死之形,而若其死而后已之情,则窃不能无望于必谅也,耄及者天亦不得以延其生,罪废者君亦不得以起其死,且不可徼幸于天,则尤何可徼幸于君乎?是敢斋沐沥血,干渎威尊。伏乞天地父母,毕赐鉴烛,亟收臣除命,使臣得以安分归尽,不胜涕泣攒颙之至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每一讯谕,望眼欲穿,不谓来章,依旧奉虚,惄如之甚,殆忘寝食。况又𫍙𫍙之色,微婉其辞,有若不相较絜者,卿其果于遐予乎?予言,虽不足动听,以卿所处,期望何如则坐见胥溺之患,迫在朝夕,而尚不欲起而援之乎?使古之大臣,当如今之时,必不待两言而出,曾谓卿之雅量,多让于前哲乎?卿须深悯时艰,勉回日迈,随即登途,以副至意。仍传于李锺英曰,此批答,令偕来史官传谕,期于偕来。

5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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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右承旨李宪球坐直。左副承旨李景在内阁进。右副承旨南履懋未肃拜。同副承旨金胤根。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丰翼仕直李源庚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宪球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孝昌墓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呈辞,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孝昌墓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金兴根,同副承旨韩镇㦿,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罗汉基,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罗汉基改差,代以李源庚为假注书。

○以右承旨金兴根,同副承旨韩镇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南履懋、金胤根落点。

○李锺英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南履懋,同副承旨金胤根,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宪球曰,只推。

○李锺英启曰,即者校理李垿,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长陵忌辰祭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校理李垿陈疏径出,副校理洪锺应受由在外,修撰吴取善内阁进,副修撰林永洙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是远,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工曹参判朴晦寿书启,臣于本月初六日酉时量,敬奉圣谕,更为传谕于左议政李相璜所住处,则以为,臣进无所据,义在必辞,以奏以疏,非一而不知止,是岂全昧渎溷之为悚而然哉?或庶几听卑之天,有以矜谅,及奉批旨,镌诲郑重,今下别谕,勉饬隆挚,至有宰列之臣,衔命相守,恩数太亵,已非臣之所敢当者,而十行反复,又若以臣之去就,真有关系于民国济艰之会,此尤臣之不敢承当而冒出者,转益迫塞,不知攸措。欲更吁则烦浼增戾,欲泯伏则抗傲是惧,进退维谷,政谓臣今日所处,左右思惟,无可回旋,惟有一进文陛,面暴血恳,以冀幸于俯烛情实之决不可复冒,而曲加愍怜,以卒生成之泽而已。第臣目下病状,已有槪陈于前渎者,而此异素祟之贞疾,亦非过去之表气,风火挟痰,自䐉而头额,自眼而颧颊,攻刺抽掣,收拾不得,如欲自力趋命,则有非若干日调息,可望蠢动,拖久偃处,其情则虽迫于疾苦,以迹则实涉于慢蹇,病思闷厄,如添一病。臣既以俟间冒进为计,则偕来之臣,旷日淹留,微分尤万万不安,亟命收还,此又臣区区之祝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传于李锺英曰,今见附奏,出膺在迩,民国事,诚万幸矣。以偕来之收还为请,更以安意调摄,俟少间即为簉朝事,令偕来亚卿传谕后,先为退去,可也。

○以右副承旨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宪球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宪球曰,只推。

○传于李锺英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公忠监司洪羲瑾状启,清安县监申命汉,暗行御史既已封库,为先罢黜事,传于李锺英曰,令该曹口传差出,不多日内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思默为清安县监。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金兴根。

○李宪球,以宣惠厅言启曰,前牧使申常显,本厅郞厅才已启下矣。当此各样上纳之时,厅务多端,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以为冠带常仕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申常显。

5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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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行右承旨朴来谦。左副承旨李宪球缘故出。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未肃拜。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丰翼李源庚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呈辞,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左副承旨李景在,右副承旨南履懋,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李锺英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兪星焕落点。

○传于李锺英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来谦落点。

○金胤根启曰,持平李秉德,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胤根曰,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李勉昇,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吴正秀,持平郑德和、高万九,大司谏朴齐一,司谏金洛龙,献纳金大坤,正言徐承烈、李孝淳落点。

○李锺英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定式矣。今初十日,太祖高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崇政殿月台上,当亲行矣。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亲行望拜礼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曺凤振,副摠管郑祖荣、洪敬谟、任存常、李奎铉、李德铉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李光文,副摠管李滢夏、林景镇、徐淇修、具信喜、赵运永落点。

○以大司宪前望,传于金胤根曰,李勉昇叙用。

○以大司谏前望,传于金胤根曰,朴齐一叙用。

○以左副承旨李景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以前持平李秉德禁推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分拣。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景在。

○事变假注书卓宗述书启,臣于本月初七日酉时量,节祗受有旨内,右议政沈象奎疏批一度,正书下送,尔其传谕,期于偕来事,有旨是白乎等以,臣敬奉圣批,传谕于议政府右议政沈象奎所住处为白乎旀,臣既承偕来之命,故仍留缘由驰启云云。踏启字。

5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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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朝房斋宿。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行右承旨朴来谦朝房斋宿。左副承旨李宪球朝房斋宿。右副承旨金胤根朝房斋宿。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仕直。假注书李源庚朝房斋宿。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未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未肃拜,监祭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既有只推之命,副修撰林永洙,由限已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锺英曰,疏批之去,谓卿犁然,临风夐溯,日望嗣音,仍复寥寥,不胜郁陶。予方自反,求尽在我之道,而卿之浼浼,去而益甚,雅意所在,诚未可晓也。见今左相之出膺有期,卿亦因此时,幡然上来,则汇征之吉,亶不在是,而国家之幸甚,当如何也?玆又敷告心曲,卿其随史官,即为登途事,偕来史官,更为传谕右议政,期于偕来。

○李锺英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行都承旨申纬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明日亲行望拜礼时,九卿当为进参,而左参赞洪羲俊病不进,即为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亲行望拜礼时,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传于兪星焕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李锺英,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兪星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月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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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缘故出。行左承旨李锺英。行右承旨朴来谦坐直。左副承旨李宪球。右副承旨金胤根。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仕直。假注书金炳奎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崇政殿月台。太祖高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入幕次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望拜礼还入幕次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入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李宪球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兪星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孝昌墓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锺英曰,礼房承旨驰诣孝昌墓,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朴来谦曰,户房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驰诣宣武祠,奉审以来。

○李锺英启曰,假注书李源庚,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源庚改差,代以金炳奎为假注书。

○李锺英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校理李垿,由限已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锺英曰,政官牌招改政gg开政g。

○以公忠监司洪羲瑾状启,怀仁县监韩镇书遭母丧事,传于李锺英曰,今日政差出,不多日内下送。

○传于兪星焕曰,当该承旨、兵曹堂上并推考。

○有政。吏批,吏曹判书徐俊辅进,参判金阳淳在外未肃拜,参议徐箕淳牌招不进,行左承旨李锺英进。启曰,罗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湖南雄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兪春柱为广兴守,金栻为尚衣主簿,李会在为禁府都事,李敏翼为童蒙教官,李晦渊为罗州牧使,金永进为怀仁县监。赠吏参申光蕴赠吏判例兼,知经筵申在植考,故兵使申大坤赠兵参例兼,庆尚左兵使申緖考,故学生李宗英赠户参例兼,故学生李道渐赠左承旨,故学生李世佐赠乐正,已上同知李彦养三代。

○兵批,判书朴周寿病,参判李志渊入直进,参议洪祐燮病,参知李寅教病,同副承旨兪星焕进。大护军金履载,副护军韩镇㦿、南履懋、洪永观,副司直赵万协、尹锡永、崔汉翼、文致中、宋持养、姜在勉、李秉德,副司果李公翼、林基洙、姜汉赫、李秉孝,以上并单付,训炼参军单南圣福。

○吏批,再政。以李甲参为济用判官,金裕镇为健陵令,金永杰为瓦署别提,曺锡玄为潭阳府使。禁府都事李会在,内赡奉事吕民燮相换。

○吏批,三政。以洪锡鹏为弘陵令,具秉鲁为韩山郡守。

○吏批,四政。以李甲参为英陵令,金宇铉为敦宁主簿,李海善为平泽县监。

○吏批,五政。以崔瑗为济用判官,柳和元为东部令,韩珽为掌乐主簿。兼春秋单李遇享。

○以吏曹参议徐箕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李垿,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正言徐承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癸巳五月初十日卯时,上诣崇政殿月台。太祖高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入侍时,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行右承旨朴来谦,左副承旨李宪球,右副承旨金胤根,同副承旨兪星焕,记事官兪镇五,假注书李源庚,记注官金泰显,记事官金铉复,直提学郑基善,直阁吴取善,待教金学性,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兴泰门,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李宪球进前奏曰,日候渐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显谟门、广达门,诣崇政殿月台,入小次,改服黑圆领袍,出就拜位,掌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掌仪唱跪,上跪,司香二员进香案前,跪三上香,掌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讫,还入小次,改服衮龙袍出,乘舆由广达门、兴泰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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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行右承旨朴来谦。左副承旨李宪球。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金炳奎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朴来谦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未肃拜,高万九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来谦启曰,左副承旨李宪球,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启曰,诸道道臣之状启,不得以都事替行,自有定式,而黄海监司金兰淳,谓以间因绣行,私义难安,废却公务,农形状启,以假都事替行。原状启系是民事,虽不得不捧入,而揆以事体,极为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朴来谦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李垿,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卓宗述书启,臣于本月初十日午时量,节祗受有旨内,右议政沈象奎别谕一度,正书下送,尔其更为传谕,期于偕来事,有旨是白乎等以,臣敬奉别谕,更为传谕于议政府右议政沈象奎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以臣之罪负,而每烦附奏,至渎疏吁,若无严畏,屡有呼号,虽其猥被除命,而僇废之身,移动不得,敢缘忧迫,而穷苦之情,控因遂多,蹇慢渎烦,积犯死罪,伏地陨越,懔俟谴诛。万万不自意,竟屈严宪,反加宠数,既已宣之以隆批,继又敦之以谆谕,浃日之内,纶言稠叠,德弥厪gg勤g于顾借,惠转费于拂拭。窃以非分之得,理无能有,虽徼误恩,必速厚灾,此犹属臣己私,害止臣身,而非宜之施,斯为过举,缘臣丑秽,致累圣化,其为晠世害,顾岂小云乎哉?是则臣罪当诛,又不止于宿负,而亦由前吁之𣎲㬻gg唐皇g哽涩,不能以罄苦衷而感至尊也。震悸駴恨,穷无所归,极知滥逾,益涉猥越,而情之所迫,言不获已,谨当更吁血恳,以冀容光之垂照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仍留,缘由并以驰启为白卧乎事云云。答启字gg踏启字g。

○以左副承旨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来谦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李垿,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以吏曹言启曰,咸镜都事全允淡,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赵运永,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北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北汉禁卫营字内城堞颓圮处,自该营今月十二日择日,始役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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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行右承旨朴来谦坐直。左副承旨李宪球。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缘故出。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金炳奎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兪星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左副承旨李宪球,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来谦曰,未下直监司,催促下送,未下直阃帅、守令,并令明日辞朝。

○朴来谦启曰,庆尚左水使申緖,移拜左兵使,有除朝辞赴任之命矣。密符则以前水使所授仍佩,谕书则安宝,使院吏赍传,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李垿,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何如gg敢启g。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正言徐承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金胤根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怀仁县监金永进,平泽县监李海善,当为署经,而两司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金胤根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谏院则行大司谏朴齐一,司谏金洛龙,献纳金大坤,正言李孝淳在外,只有徐承烈一人,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李宪球牌不进罢听传旨,传于朴来谦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李垿,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以公忠监司洪羲瑾状启,保宁县人命渰死事,传于朴来谦曰,闻甚矜恻,生前如有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李锺英,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宾客相见礼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文学朴宗吉有实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金景善落点。

○金胤根,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具锡朋,忠翊卫将权谦,文臣兼宣传官李殷相,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五卫将田畹、李学诗、韩珪觐、文斗桓、金尚敏,景福宫卫将蔡守恭,昌德宫卫将李启仁,俱为除授在外,上来无期,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时,南行宣传官申命洪、李熙凤,南行部将崔孝锡,未满十朔,成才间,姑为停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日势已暮,未及毕试,明日继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传曰,灯烛色朴圣宽,令秋曹严刑一次后,庆尚道昌原府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即见平安监司沈能岳状本,罪人洪大宗,偸窃岁币木,首犯情节,既已个个承款,依例结案取招驰启矣,查出首魁,境上枭首事,前已定夺,自臣曹成送勘合公文,以为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义州前府尹南履炯,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南阳府使张洛贤,水原判官朴镐寿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朴镐寿段,刑推得情,张洛贤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别军职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朴镐寿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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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偕来进去。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行右承旨朴来谦缘故出。左副承旨李宪球。右副承旨金胤根式暇。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仕直。假注书金炳奎。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兪星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左副承旨李宪球,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来谦曰,左议政留待。

○传于朴来谦曰,左议政入侍,下直阃帅、守令,同为入侍。

○备忘记,庆尚左水使沈汉永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兪星焕启曰,怀仁县监金永进,平泽县监李海善,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行大司谏朴齐一,司谏金洛龙,献纳金大坤,正言李孝淳在外,只有正言徐承烈一人,不得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李锺英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李垿,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李竣祜,持平郑德和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启曰,执义李竣祜,持平郑德和,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锺英曰,偕来史官还入。

○兪星焕启曰,右议政沈象奎疏批,遣知申传谕事,命下矣。行都承旨申纬,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正言徐承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李垿,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李锺英,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孙进讲《小学》第一卷,今已毕讲矣,第二卷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星焕,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时,训炼院佥正蔡东逌,判官李容象、金华淳,主簿孙海振、韩大赫、郑骊源、郑凤贤、李锺武、元锡九、郑文熙、李教行、申在应、林一馥,奉事金命哲,宣传官李锺宪、沈乐承、申凤圭、申命温、赵羲复、李载熙、李奎灿、李显佑、李兢来,武臣兼宣传官柳相琦、李兢学、申晦应、金善翼、南锡羲、李儒凤、白采洙、朴承健、张有亨、沈昌奎、成华镇、金永琦、林鲁丰、赵秉七、郑在天、元柬、黄仁㷞、林秉周,部将李极会、蔡东健、沈能恪、李南辕、蔡兴永、成焘、权诲、李南秀、曺炳奎,俱未满四中,依定式各决棍十度,其馀呈辞、受由、身病人等,退试次,姑为县頉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公忠前监司洪羲瑾状启,则以为,道内谷摠,自来不敷,只以应分之数,实无排巡之路,各样还军饷留库条,中年例应加分外,米限一千石,租限二千石,太限一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秧节排巡,每患难继,且赈馀民食,尤宜轸念,而所请石数,亦不过滥,依状辞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又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李熙臣,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南履炯亦,岁币偸窃,虽在越江之后,常时不饬,难免失职之责,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张洛贤、朴镐寿等亦,臭载地方,虽云未定,公谷钩拯,宜不容缓,而初三日致败之后,拖到旬馀,始为举行,以致无一包拯出者,极涉稽忽。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负罪臣沈象奎疏曰,伏以臣,形已朽残,情自哀苦,每奉恩谕宣降,不敢噤伏而已,则虽不得不辄有附奏,附奏体严,无以披贡其结轖之恳私,则又不得不冒万死冀一幸。沥血具牍,县道渎闻,而欲说先咽,滋惧烦屑,亦不敢一二自列,乃若其形其情,窃庶几盖高之天,听卑为德,愍矜开允,颙在朝夕,及伏奉圣批,辞旨弥隆,诲责弥谆,一札十行,既温且严,伏地懔迫,不知死所。噫嘻,可忍言哉,可忍言哉?丁亥代听,备忘初下之日,臣以时任,进对奏告,虽从诸原任后,集议举行,实皆臣之事也。昏谬糊涂,廷请之未援古规,节目之径先禀裁,睿教明正,臣罪当诛,而中道薄窜,勘未蔽辜,院议台论,争执方峻,而旋放田里,继又全宥,情蒙毕谅,恩荷曲贳,戴盆回照,重晖孔迩,归伏松楸,一食息惟有感结瞻颂,呜呼已矣。臣乃至顽至冥,至今不死,今殿下,起之于久废,处之以旧职,德意隆浃,又仅载育,殆将生死而肉骨,臣之感激攀承,宜若不顾黥劓之毁,谤议之畏,敢为必辞之计,而徐究慨省,实有不敢不必辞之义焉。此非幸于趋吁,急于跣谢之日,而辄为冒没,似此颠倒,果何所处,是不过因藉旷数,贪窃宠利,不戒既衰,欲忘其罪,毕竟负主恩坏己分,亵国体败私谊,到底无一半事裨益圣朝,而适为世教之害,臣虽惛鄙无状,死不敢为此也。至如当初弹臣者,臣不惟不识其人,并不识其面,其人之于臣,亦应如此,何以识臣之心术隐微,不相识则未必有仇怨,而惟欲极意丑蔑,吁亦异矣。其论臣居第引譬,虽失不伦,使臣居处薄陋不蔽,此言奚自而至,是则臣所自咎,何恨于人也?又若合达之目以奸凶,不患无辞,势亦必至,虽甚恶亦何也,而至其指臣屡疏陈情于丁亥春初者,谓以意在固位患失,臆逆不情,有伤伦理,当者抑郁,顾不足言,有识见之,必惜盛世之有此等言论也。到今臣亦不欲引辨,而此两段之必牵连及之者,盖以明臣不敢不必辞之义不在于此也,忍言无裁,仰贻疚戚,虽则所谓情发于中而无所择,猥渎至此,死罪死罪,席稿泥首,有泪皆血。更乞天地父母,怜其朽残,不仅疾痛,察其哀苦,尤迫穷窘,亟行谴诛,勿复置之生人之数,分愿万万幸足,臣不胜期以陨结战惶,叩祝俟命之至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予之谕卿者五,而卿之复予者又五矣,往返之至于此,迄可以已,今者之疏,复申前说,卿无或近于支离乎?予则已辞竭矣,至若往事云云。在卿不过一时横逆,在予实为增戚,何忍更提也?予亦因此,而固知卿之不欲来有以也,自卿之栖屑于外也,岁月寝远,而一未得致意焉,诚已浅矣。古者躬驾而出,载车而还也,今予欲安坐而致之,礼又衰矣,抚躬循省,尚觉有䩄,宜乎卿之不予顾也。虽然,诗不云乎?虽无德与汝,式歌且舞,以诗人忠厚之义,不能不有望于卿,卿须恕寡昧之所失,念民国之至计,毋靳跫音,即日惠然。仍传于李锺英曰,此批答,遣知申驰往传谕于右议政,仍与偕来。

○癸巳五月十三日辰时,上御兴政堂。左议政入侍,下直阃帅、守令同为入侍时,行右承旨朴来谦,记事官兪镇五,记注官金圣默、金泰显,左议政李相璜,庆尚左水使沈汉永,罗州牧使李晦渊,海州判官元锡范,洪川县监李章五,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相璜曰,时雨犹未均洽,日候转向炽热,此时,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曰,臣之今此冒出,岂真有一分可堪之实,可强之之势而然哉?辞恳未准,敦饬转严,虽欲更吁,而恩礼屑越,徒积坐要之罪,欲泯伏而已,则遄蒙处分,有不敢必,殆若相持,分义甚悚,惟有一登前席,备陈衷曲,希幸万一于体谅,而律以古人去就,诚万万愧恧矣。臣之本末长短,自莫逃于渊鉴之下,若其本自无似,已往蔑效,固无待于臣之费辞覶缕,而至于年力之万无以陈就,非但臣之自视者然,同朝之视臣者,亦应云尔,庶几闵覆之天,有以垂怜,而臣之见状,亦非但年至力愆而已。重以比年以来,疾病侵寻,虽寻常家常gg居g,动作与应酬,犹眊聩忘失,十事而九事为然,以此貌样,尚可以担夯重寄,仰赞庶务,望有济于艰虞之会乎?臣之一身颠沛,纵不足恤,毕竟贻累民国,将至于无限狼狈,岂不万万闷迫,万万哀痛乎?今臣此言,非敢出于图便己私之意,永念民国实有难言之虑,故敢此仰首披腹,幸深惟而远览之,亟赐斥退,俾申公私,千万血祝。上曰,大臣就座,阃帅进前。汉永进前奏职姓名,上曰,阃帅先退。来谦曰,宣谕,何以为之乎?上曰,出去为之,可也。上曰,守令进前。晦渊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讫,上曰,守令宣谕,亦为出去为之,可也。命守令先退,来谦曰,平泽县监李海善,怀仁县监金永进,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未署经之前,径呈下直单子,事未前有,万万骇然。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而原单子勿施,两邑守令及当该通礼院官员,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并推考,仍为下直,可也。出榻教上曰,大臣先退。相璜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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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偕来进去。行左承旨李锺英。行右承旨朴来谦。左副承旨金胤根式暇。右副承旨李敦荣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金炳奎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止渊,行左承旨李锺英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明日月食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副承旨李宪球,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锺英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锺英,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副提调李宪球,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敦荣落点。

○李锺英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敦荣,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锺英曰,礼、兵换房。

○朴来谦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李垿,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正言徐承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内医院副提调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来谦曰,只推。

○以校理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来谦曰,只推。

○朴来谦,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义禁府照目粘连,义州前府尹南履炯矣本府议启内,岁币偸窃,虽在越江之后,常时不饬,难免失职之责,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南阳府使张洛贤,水原判官朴镐寿等矣本府议启内,臭载地方,虽云未定,公谷钩拯,宜不容缓,而初三日致败之后,拖到旬馀,始为举行,以致无一包拯出,极涉稽忽。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张洛贤段,功减一等,朴镐寿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利原前县监安宅臣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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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偕来进去。行左承旨李锺英。行右承旨朴来谦。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李敦荣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金炳奎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朴来谦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持平郑德和未肃拜,掌令李发源,持平高万九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敦荣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问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行都承旨申纬书启,臣于本月十三日酉时量,敬奉圣批,驰往于长湍府长西面葛山里议政府右议政沈象奎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臣宿负之外,又犯屡渎之罪,席稿私次,惟愿遄被诛罚,乃又长院之臣,赍奉圣批,远辱榛蒿之地,恩数此亵,已不胜万万駴蹙,而下拜听宣,惶汗如泻,战栗崩迫,死不敢闻,今方走伏府狱,以胥严命,而震懔之极,忧爱亦切,欲及未伏刑章之前,拟上古人狱中之书,衷情惓惓,不敢以将死而自已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随往其胥命所,姑为仍留,缘由并以驰启云云。踏启字。

○传于李锺英曰,予则以无隐之义,披告心曲,而卿自太深看,至于胥命,万万过矣。予之不安,又当如何?卿其回心,即为上来事,知申,更为传谕于右相胥命所,期于偕来。

○朴来谦,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搂,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敦荣,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中宫殿诞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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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偕来进去。行左承旨李锺英。行右承旨朴来谦。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李敦荣。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金炳奎仕直尹教成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锺英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行右承旨朴来谦,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锺英曰,下直监司留待。

○传于李锺英曰,下直监司入侍。

○备忘记,公忠监司赵秉铉,黄海监司郑知容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注书兪镇五病,代以尹教成为假注书。

○传于金胤根曰,领相疏批,左副承旨进去传谕。

○传于兪星焕曰,奉朝贺宣麻时,当亲临,该房知悉。

○传于兪星焕曰,左右相陞拜领左相。

○兪星焕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大臣置处政事,取禀。传曰,政官牌招改政gg开政g。

○有政。吏批,判书徐俊辅进,参判金阳淳在外未肃拜,参议徐箕淳牌不进,同副承旨兪星焕进。以李惟秀为工曹参判,李相璜为奉常都提调,李相璜为司译都提调,沈象奎为禁卫都提调,白宗伦为宁陵令,金永杰为监察,李元会为宗簿主簿,李宽永为长兴主簿,禹尚俊为顺康园守奉官,申在东为显隆园参奉,柳兴禹为柒谷府使,朴云寿为居昌府使,领议政单李相璜,左议政单沈象奎,兼世孙师单李相璜,致仕奉朝贺单南公辙,学谕单林亨洙。

○兵批,判书朴周寿病,参判李志渊病,参议洪祐燮入直进,参知李寅教病,左副承旨金胤根进。以李宜植为管城将,护军朴晦寿,副护军李宪球、具锡朋,以上并单付,黄土岐权管单朴大宗。

○金胤根启曰,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正言徐承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徐箕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推考传旨捧入。

○行都承旨申纬书启,臣于本月十六日巳时量,节祗受有旨内,右议政沈象奎敦谕一度,正书下送,卿其传谕,期于偕来事,有旨是白乎等以,臣敬奉敦谕,传谕于议政府右议政沈象奎胥命所是白乎则,以为,贱臣才上待罪之疏,方颙俟处分,不敢为附奏之计云,而仍为胥命于府狱,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缘由并以驰启云云。踏启字。

○金胤根,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金翰喆,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承政院右副承旨李敦荣上疏,则以为,臣季父相璜,见带春秋馆监事,今臣兼衔,揆法当递,亟令选部,照例镌改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李敦荣兼带春秋馆修撰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安宅臣亦,公谷之狼藉出卖,虽诿诸空官时下吏之所犯是白乎乃,道启论列,既甚明的,偸弄之罪,在所难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领议政南公辙疏曰,伏以臣,又于前月二十七日,伏奉史官临宣再疏批答,首尾凡屡百馀言,辞旨,转益隆重勤至,所辞议政之任及乞骸之请,并在不允,企望之馀,大失所图,继以有感惶不能自安者。间历屡日,蛰伏以俟,而窃伏念,君之于臣,以严为主,以分义为重,然欲以情达,则不嫌其渎,而遂自阻焉。且任贤之方,要其有才,陈力之义,止于不能,知其如此,而苟阻而不达则罪也,遂冒死而复言之。噫,臣之老癃,当此艰虞,叨此重任,居无终食之顷,不忘素餐之忧,而尚今不去者,一则曰,独任而无处推诿也,一则曰,三路歉荒,大赈方张也。今幸旧德,重卜而膺命,庙务可以整顿,两麦登丰,秋农将占善成,回思昔忧,不料今喜,臣于是,犹且蹲仍,不能遂志而践言,则是无其说也,又无此理也。至于丑秽病状,前已罄悉,而眼视昏暗,岂可重瞻于舜日,脚力痿苶,无以更历于尧阶,此乃圣鉴之所俯烛,而外此种种症形之至难强,又不知其几也。臣行能最下,中年善病,自分不适于世用,而恭遇殿下,察其小忠愚朴,遽谓榱桷之材,可作栋梁之用,试以近小任务,不甚败事,句检闲漫簿书,粗能称旨,适值四方之屡丰少事,徒费庇覆,得免罪戾,然而此亦十数年以前事耳,已往不至如今日之甚,而犹且报答无称,尤悔徒积。况今之不逮于昔,已万万者乎?且臣本末底蕴,一世皆知,少从荫补,不过口腹之私计,长据华膴,遂至齿发之凋落,常冒怀禄之耻,未有辞荣之节,今若辜恩忘世,只占一己之便私,则神明必殛之矣。如欲不自量度,妄希前修高蹈之风,则有识者必当窃笑之矣,臣不敢为此,而诚以目下之廉隅道理不如是,则为知进不知退之鄙夫而已矣。臣尝闻前辈耆宿之言,以为,急流未退,至于宦成志足,而又得美衔为无名,吾不为也,或以为,虽在虚闲职司,无所事为,而《礼经》之大防,有不可违越,吾则必为之,为是说者,所操之术各异,然臣则自释褐之初,誓于心而语于人,今其人或在泉下,而在世者亦多矣。又以臣之家庭故事,屡有仰陈,有必为之义,无不为之心,盖其经营则四十馀年也,章奏则二十馀上也,挽之更无以复用于世,舍之有足以曲遂其性,而上下相持,因循未决,此臣之不能无憾于天地之大者也。以我圣上终始保全之念,必不使臣,为冥行不休,负心欺世之人,玆又积诚斋沐,上干宸听。伏乞谅臣至恳,特赐允副,仍许三字之衔于一息未泯之前,则臣当结草图报,如以渎挠为罪,准以有司之法,则臣固不敢辞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前批罄悉予意,谓卿感回,不复云云。又接来章,雅执冞坚,予心之怅然如失,殆难以言语谕其万一也。昔者,先王简拔,以卿遗予,自予冲龄,所以辅导予启迪予,使予幸免于大过,得至于今日者,非卿之忠之诚,寡躬其何以及于此也?况今以元辅之重值艰危之会,所以奠安我民生,磐泰我邦基者,非卿之责而伊谁之云,则卿何忍中途弃予,予何忍一朝舍卿也?虽然,卿于年来,屡以休致为请,非止一再,而予亦以成就有时,质言于卿者,久矣,今卿敦遂初之素志,思趾美于先卿,急流勇退,舍繁就闲。卿之请予者,可以裨益于世教,而予之许卿者,足称盛时之美事,卿之成就,可谓臣主俱荣,永有辞于后世矣。所请勉副,卿勿以已退为心,凡系民国大计,不惮敷陈,以补予不逮,以答予至意,是所望也。仍传于金胤根曰,此批答,遣承旨传谕。

○负罪臣沈象奎疏曰,伏以积冒死罪,再控私恳,非敢故为渎烦,妄干威尊,诚以臣之罪负废僇,癃残垂死之物,万万无以承此恩命,叩心沥血,呼号不已,容光待照,听卑终邈,敦责之严,辞教每费,至昨下批旨,尤非臣分所敢承闻者。臣今震懔崩迫,胥死府狱之下,岂敢复为烦冒之计,而窃以古人狱中上书,必其情之大不得已,亦臣子无隐之义也,是敢泥首疾声,又此妄聒,九阍虽邃,四达为聪,惟殿下,幸察幸察,臣诚死罪,未敢知殿下,真谓臣情形,容可提挈而起之,鞭策而趋走之乎。若臣情形之说,丑累支离,严不敢叠絮,亦无在覶缕,而圣明尚靳省谅矣,虽甚臆塞抑郁,且将呑声闷伏以毙而已,第有敢欲卒一仰陈之说焉。呜呼,臣虽废僇,犹有一段恳恳忠君忧国之诚,谨援经训,献之黈纩之下。《虞书》曰,无旷庶官,天工人其代之,人君代天理物,庶官所治,无非天事,苟一职之或旷,则天工废矣。周官曰,官不必备惟其人,三公论道经邦,必求可以任此责者,故官不必备惟其人,非其人则尚可一可二,不必苟备其位也,求之之其难其慎,而既得一二焉,则不可为其必备而苟以不肖者足其数,旷其官而废天工也。庶官尚不可或旷,况三公,非如任一职者乎?由是言之,殿下之必取臣之不肖而足其数者,虽在臣无此衅僇,非今癃残之日,一之已误,其可再乎,而况此穷废垂死之年乎?此一说也。臣之情与形,决无以复起为人数,而犹此羁縻而假借之,敦迫而督责之,天地之大,不能无憾,而圣人之过,亦或有之,臣又敢以臣所承之纶言,请仰复也。若曰,顾今国势民情,孤危岌嶪,若将朝夕有事,若曰,胥溺之患,迫在朝夕,臣尚省觉若存,有以仰知殿下日兢一日,宵旰忧勤,思与承弼之臣,责以协辅,济此艰危之至意苦心,而乃若其所欲与者,即如臣衅僇癃残决不可起者,而必欲起之,如臣昏谬不肖决不可任者,而必欲任之,臣诚死罪,窃敢以为,殿下虽有此到底之言,未必实有此兢忧而然也,此一说也。一则失于任人,一则失于图治,以臣一介之故,而殿下,至有此二失,艰危之极,将且胥溺,则奈何既失又失,不亟改之乎?臣之断断,不徒自急于穷鸟死鸣之哀,亦欲自附于史鱼尸谏之义,情迫势极,言不知裁。伏愿殿下,诛臣之身,而纳臣之说,必实有兢忧,以图济危,以责援溺焉。臣不任涕泣仰圣战栗待罪之至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今览来章,非徒不谅予心,一节深于一节,卿有何狱中上书之义乎?卿之此举,只不过必欲遐予而然,予实自反,何尤于卿?至于引经训以寓陈勉之意,深庸感叹,而予之今日重卜于卿者,即所谓无旷之义,而卿又其人也。以弥纶之量,任弘济之责,予方日夕望卿,而卿反舍前途之坦夷,寻已往之险巇,不我肯顾,自诒伊戚,是岂予平日蕲向倚毗之至意乎?望卿亟改前图,斯速登途事,知申更为传谕,期于偕来。

○右副承旨李敦荣疏曰,伏以臣,季父臣相璜,见带春秋馆监事,今臣兼衔,揆法当递,玆将短章,仰渎崇听。伏乞圣明,亟令选部,照例镌改,以存公格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教公忠监司赵秉铉书。王若曰,金貂擢珥笔之臣,久矣简心卿月,铜虎绾褰帷之路,钦哉方面宣风。玆推小司寇理剧之才,庸畀大都会按廉之任。眷玆百济疆域,实为三韩藩维。山河控襟带之形,绾毂岭厄,陆海通舟车之运,辇轮京都。其居也土厚水深,饭稻羹鱼之地,在昔则民盛物阜,治麻绩蚕之乡。邹、鲁之遗化寝衰,弦诵变而豪右擅,荆齐之土俗多诈,刀锥竞而狱讼繁。迩来百弊之俱兴,民受其苦,譬如一毛之皆病,吏缘为奸。矧去秋极备极无之灾,即一路移民移粟之岁。嗟万姓庚呼之患,政急袽衣漏船,贻重宸乙夜之忧,何安细毡广厦?十行之书屡下,㷀独尤哀,一年之蓄不支,公私俱竭。是以承流之职,难其人焉,顾今简僚之时,属之谁也?惟卿,乔木华胄,蜚英早年。雅度停鸾,阶庭兰玉之秀,丽藻摛凤,廊庙黼黻之文。综理事物则履屐相当,矜持风裁则绳尺有守。所以华贯之历践,蔚然朝望之久储。辅导铜龙之筵,久置东宫官近密,讨论金马之署,夙知真学士清标。鉴平皋比,寒儒服公明之选,铨佐天部,朝著振激扬之方。黑头骞腾,虽轩冕已跻于卿列,素心澹泊,而书史自娱于家居。展也望实之俱隆,允矣绩庸之试可。玆授卿以公忠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公州牧使,卿其祗服宠命,往宣德音。分赈馀菜色未苏,犹呻吟相续于穷蔀,大歉后麦农虽熟,宜抚摩益勉于蔽棠。体周王劳徕之仁,念赤子之怀保,明虞绩黜陟之典,宜墨吏之纠弹。其馀禀裁,厥有典宪。於戏,名楼之裘带多暇,每依北斗京华,文陛之纶綍是宣,同泳西湖父老。故玆教示,想宜知悉。修撰任百经制进。

○教黄海监司郑知容书。王若曰,国家拣方面之材,实资藩干之卫,人臣有鞠躬之义,不惮负荷之劳。所以其难于任贤授能,惟在殚诚于承流宣化。眷海西居一于八路,盖管下凡卄有三州。地维产铜铁鱼盐,为畿辅之唇齿,俗则尚丝麻弓马,介湾、𬇙之咽喉。辽、蓟控千里之程,每岁星槎之如织,登、莱隔一泓之海,不时风帆之多虞。矧昨秋穑事之歉荒,嗟穷春民生之艰乏。示朝家蠲恤之泽,纶綍诞宣,察郡县凋瘵之源,绣衣才遣。蔀屋之庚呼方切,亶系汉千石之分忧,枫宸之丙枕靡安,政须周四岳之畴若。惟为治从古未易,可不慎欤?顾其责在今尤难,属之谁也?惟卿,名门趾美,艺苑蜚英。恬然有刚介之规,本色儒素,内而蕴经济之策,馀事文章。逌雷肆而践玉堂,早荷贰极之殊眷,长儒席而佐铨部,寔为同朝之咸推。综理得宜,已验百里制锦之手,出纳惟允,久居六仙衣绯之班。既前后历试也多,肆内外何适不可?玆授卿以黄海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海州牧使,卿其祗服休命,益勉弘猷。刚不吐而柔不茹,须明三考黜陟之典,恩以怀而威以济,宜遵十连保釐之治。嗟校儒乡邑之哄争,伫期弹压之道,亦军政田制之紊乱,庶有剸革之方。自馀禀裁,悉遵章宪。於戏,争称黑头之建节,有耸观听,毋懈赤心之报君,与共休戚。揽裘带于芙蓉堂上,予则忘西顾之忧,恋轩陛于蓬莱宫中,卿必切北望之悃。故玆教示,想宜知悉。副修撰林永洙制进。

○癸巳五月十六日辰时,上御兴政堂。下直监司入侍时,行左承旨李锺英,假注书金炳奎,记注官金圣默,记事官金铉复,公忠监司赵秉铉,黄海监司郑知容,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监司进前。秉铉等进前伏,上曰,奏职姓名。秉铉等以次伏奏,上曰,监司先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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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偕来进去。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行右承旨朴来谦。左副承旨金胤根缘故出。右副承旨李敦荣。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金炳奎仕直郑鎏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金胤根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星焕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行右承旨朴来谦,右副承旨李敦荣,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兪星焕曰,庆尚监司留待。

○传于兪星焕曰,庆尚监司入侍。

○备忘记,庆尚监司徐憙淳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李锺英启曰,假注书尹教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教成改差,代以郑鎏为假注书。

○传于李锺英曰,即闻城内,轮疾炽盛,无依之类,依檐傍屋,栖遑街路云,诚甚矜恻,该府各部,奚为昧例任置而不顾乎?京兆堂上,并从重推考,五部官员,事过后当随勤慢勘处,即令各部官,躬寻坊曲之露处方痛者,领出城外,而于斯之际,易有驱迫致伤之弊,须十分详审,亦令活人惠民署,救疗依接之方,另饬举行,随即入禀,而如是之后,又复如前,则当该各其司官员,随现严勘,并以此分付。

○兪星焕启曰,奉朝贺宣麻时,亲临事,命下矣。处所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崇政殿为之。

○又启曰,即者副修撰林永洙,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即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扈卫厅兵房军官来言,本厅大将南公辙,今已致仕,摠察无人,印信来纳,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领议政兼察。

○兵曹,扈卫大将单领议政李相璜。

○兪星焕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和,正言徐承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敦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兪星焕,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吴取善内阁进,副修撰林永洙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奉朝贺宣麻时,亲临事,命下矣。亲临宣麻吉日时,令日官朴周焕推择,则今五月二十二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徐淇修,以武臣堂上朔试射试官,慕华馆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义禁府照目,利原前县监安宅臣矣本府议启内,公谷之狼藉出卖,虽诿诸空官时下吏之所犯是白乎乃,道启论列,既甚明的,偸弄之罪,在所难逭,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兪星焕,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安宅臣,杖一百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安宅臣,功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黄州牧敬天驿,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锢,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副修撰林永洙疏曰,伏以臣于月初持被之中,闻老父病报,苍黄陈章,擅离直所,原疏以斋日相值,自喉院退却,而惶蹙靡措,惟严谴是俟,圣恩宽贷,责止问备,不胜感激攒手而已。臣于伊日,归护父病,略试参术,危症虽幸少减,馀祟尚未夬祛,筋衰胃败,若歇无常,实难暂时离舍,而坤殿圣节隔日,义当趋参于贺班之末,且值空番之时,随牌入来,仍又就直矣。即接家信,则臣父病状,加之以暑滞,便成泄痢,登溷无数,食饮全却,气息凛缀,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不避猥越,玆又冒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屡渎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教庆尚监司徐憙淳书。王若曰,仗需时之贤才,共理吾良二千石,托观风之重任,全畀以馀七十州。撤绫被于西清,授玉节于南服。念彼峤南一省,既我海东重藩。跨鸟岭而按鸡林,山川之控引既阔,穷鲸海而接马岛,郡邑之错列亦雄。诗书弦诵之风,至今说邹、鲁遗俗,台隍城池之固,从bb古b称罗韩大都。专丝麻鱼盐之饶,而商旅愿出于道,擅金谷甲兵之盛,顾殷庶莫之与京。第凋瘵莫甚于迩来,伊忧虞实倍于他路。频年之饥荒荐至,比屋萧条,薄俗之浇漓式滋,讼狱烦剧。涂朱乙墨,噫猾胥惟事舞奸,征白充黄,嗟蚩氓曷由奠业?簿书徒拥,仓庾之积俱虚,阴雨多疏,楼橹之制不讲。盖近年成一弊局,而厥瘼有百其端。如非张乖厓之宏材,莫治西蜀,政须寇莱公之雅望,以镇北门。惟卿,早岁蜚英,名阀毓望。慈谅明敏之周于物,动中机宜,谦恭恬简之根乎心,谨守榘度。着眼于名利之外,俨有老成人典型,持身于绳墨之中,自是士大夫本色。冠冕趋图书之府,张典江之风度,何如?丝纶赞黼黻之猷,窦学士之深严宜处。参注拟于铨席,鉴识称明,长承宣于银台,出纳惟允。成都之牛刀暂试,蔚然载路之碑,松京之虎节才还,俨乎在堂之像。惟通才俱宜于内外,肆予心弥笃于委毗。玆授卿以庆尚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大邱都护府使,卿其殚竭良图,对扬休命。登车揽辔,可见范孟博之澄清,利器盘根,庶期虞升卿之综理。王化是宣是布,宜宽九重之忧,民生易怨易咨,俾无一夫之失。自馀裁禀,厥有典章。於戏,华盖临贯籍之乡,诚非偶尔,萱堂切奉檄之喜,荣莫大焉。往汝钦哉,行且召矣。故玆教示,想宜知悉。待教金学性制进。

○癸巳五月十七日辰时,上御兴政堂。庆尚监司入侍时,同副承旨兪星焕,假注书金炳奎,记事官金铉复,记注官金泰显,庆尚监司徐憙淳,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监司进前。憙淳进前伏,上曰,奏职姓名。憙淳奏职姓名,上曰,下去着实为之。星焕奏曰,宣谕,何以为之乎?上曰,出去为之,可也。仍命监司先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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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偕来进去。行左承旨李锺英。行右承旨朴来谦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李敦荣。同副承旨兪星焕式暇。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金炳奎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朴来谦,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来谦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李敦荣,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来谦启曰,即者校理李垿,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李是远有实故,校理李垿陈疏径出,修撰吴取善内阁进,副修撰林永洙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启曰,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正言徐承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敦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来谦曰,只推。

○行都承旨申纬书启,臣于本月十七日酉时量,节祗受有旨内,左议政沈象奎疏批一度,正书下送,卿其更为传谕,期于偕来事,有旨是白乎等以,臣敬奉圣批,传谕于议政府左议政沈象奎胥命所是白乎则,以为,今伏承批旨,衷情转益崩塞,死罪死罪,不知所达云,仍为胥命,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缘由并以驰启云云。踏启字。

○李锺英,以户曹言启曰,观此京畿监司郑基善状启,则枚举全罗道金堤郡税谷致败事,跋尾有曰,地方官南阳府使张洛贤事,当依例论勘,而今番境界之执定,律以经法,终未可谓十分的确。又曰,该府使,才以钩拯稽缓,已经攸司勘律,本事虽闲于再勘,法意宁失于不经,付之罪疑,不敢论列,末乃以并令各该衙门禀处,为辞矣,税船臭载,事体甚重,形止之登闻,情伪之究核,俱不容晷刻迟滞,而四月初四日致败者,初十日报营,初十日发关行查者,拖到二十七日,以未分明之形止,始乃状闻者,其所举行,殊甚稽缓。再次状启中,有曰,遇风,虽在水原境,臭载,宜在南阳地云,则既明以南阳为致败地方,而今此具格状启,则遣辞又复糢糊,有若尚未决定者然,本道之所未定者,各该衙门,又将何所凭据而禀处乎?且以水原护送监色,言之,地方既未决定,则不善指护之罪,亦不宜独免,而惩治一款全不举论者,亦未免有疏漏之叹。二名人命之渰死,事非寻常,而尸体之拯未拯,前后状辞,一不槪及,勘合陈省,既云閪失,则其姓名及骑船与否,固无可据,核实之际,必多疑端,而初不文移该邑,详探其真伪,只凭沙格之口招,至以名不知李哥、金哥,誊诸奏御文字之中者,尤系不审。该道道臣,从重推考,元状启还下送,使之逐条更查启下,以为禀处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以兵曹言启曰,本曹正郞赵秉宪,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校理李垿疏曰,伏以臣父,年老多病,真元澌索之馀,蛔格之症,因虚肆发,委顿床席,气息奄奄,食饮全废,转侧须人,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于持被之中,闻此急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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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偕来进去。行左承旨李锺英。行右承旨朴来谦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李敦荣。同副承旨兪星焕式暇。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郑鎏徐冕淳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来谦启曰,右副承旨李敦荣,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金炳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炳奎改差,代以徐冕淳为假注书。

○传于朴来谦曰,检校直阁李景在,驰诣显隆园,奉审摘奸,仍诣健陵、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朴来谦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来谦曰,卿之胥命,于今几日矣,批谕之后,并与信息而又阻,何卿若浼,乃至此极?予于卿,若曰诚礼之未至,则固所甘受,何尝有辞教之未安,而卿乃强觅,为此过举?顾今国事岌嶪,主势孤危,所恃者,惟卿等二三大臣,而况自我不见,七载之久,以常情论之,卿于受任之初,固宜不遑言私,即日就道。君臣相对,所怀何限,而迄不见谅,为此相持者,此果休戚与共之义乎?以卿去就,予之用虑既多,安有一番酬应,辄致一番烦恼,卿何困予之至此也?卿虽欲独行雅志,予亦独无是心乎?辗转务胜,有伤事面,卿之老成,庶几谅此。望卿勿复固执,幡然上来,听予面谕事,知申,更为传谕于左议政,期于偕来。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正言徐承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敦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来谦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来谦曰,只推。

○以内农圃内官金生丽手本,库直金大得,逐日供上,无端阙供,移法司重绳事,传于金胤根曰,令秋曹严刑定配。

○朴来谦,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书入事,曾有定式矣。守仆金熙曾汰去,代以生徒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胤根,以兵曹言启曰,今五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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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偕来进去。行左承旨李锺英。行右承旨朴来谦缘故出。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李敦荣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郑鎏仕直徐冕淳。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李止渊,副提调兪星焕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持平郑德和未肃拜,掌令李发源,持平高万九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敦荣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敦荣曰,当该兵曹堂上,从重推考,捧纳承旨推考。

○兪星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既有只推之命,副修撰林永洙,由限已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礼曹,来七月初二日行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亲传香,取禀,奉教敬依。

○李敦荣,以御营厅言启曰,夜禁法意何等严重,而去夜二更量,幼学赵云鹏被捉于本厅巡逻,烂熳泥醉,驱打将卒,伤处狼藉,如此蔑法顽悖之习,决不可寻常处之,依例移送秋曹,照法严勘,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谏朴齐一疏曰,伏以臣才疏虑短,年迈病痼,前后任职,无一报效,居常凛惕,如集于木,适当年谷凶荒,市估翔贵之时,臣以该署提调,不能操束布廛,平齐斗斛,致有乱民辈作梗之举,此固纪纲解纽之一端,而顾臣溺职之罪,于是乎益著,庙堂论罢,在臣身诚为薄勘,臣诚感恩讼愆,跧伏邱垅,千万不自意,除旨遽降,继有特叙之命,伏未知殿下,尚以臣为足可备数于任事之末欤。提举不过是一闲司,而犹未免瘝废辜负,则况此清朝言责之重,判非如臣湔劣者所可议拟,自知也明,不能者止,圣意虽轸于收簪,微谅无望于弹冠,未效趋走之恭,重犯逋慢之诛,是岂臣乐为也哉?且臣风痰之症,当暑添苦,委身床笫,寄命刀圭,而分义是惧,担舁还次,召牌之下,蠢动无路,病里惶隘,罪上添罪。伏乞圣慈,曲察臣情病实状,将臣谏长之衔,特赐镌斥,仍治臣前后不职之过,以幸公私,以昭法纪焉。臣既不得以见职自居,则何敢妄有言议,而特以秉彝同得,区区愿忠,惟殿下勿以人废之。我世孙邸下,睿智日就,令闻日播,此正教谕成就之机会,而时不可失也。汉之贾谊,以见正事闻正言行正道,为早谕太子之本,而其要亶在于前后左右之皆正人也。苟使前后左右,罔非正人,则日用常行之间,耳聆而目接,口授而足践者,率是正言正事正道,而可以习与性成,渐臻圣域,此所谓易于为善,而功不可胜用也。今若得端方博雅之士,置诸宫官之列,出入周旋,熏陶诱掖,使邸下日闻者无非正言,日见者无非正事,而怠慢非辟,无从而入,则内外交修之益,可立而待,岂不美哉?伏愿另饬选部,随窠择拟,久任责效,俾为养德性迓景命之一大助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庙堂之一时责备,到今何须更提?尾陈切实,当留念矣。

○癸巳五月二十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郑晩锡,提调李止渊,副提调兪星焕,直提学郑基善,假注书郑鎏,记注官金圣默,记事官金铉复,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亨基、金景球、李显养,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晩锡曰,近日旱炎渐剧,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世孙宫有滞候云矣,夜间,何如?上曰,一样矣。晩锡曰,医官入诊乎?上可之。在德等,以次进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基善曰,臣方待罪畿辅,今适登筵,有区区愚见之可以仰达者矣。畿甸一道,值无前之大歉,设无前之大赈,仓廒一空,沟壑在即,而幸赖我圣上如伤若保之泽,捐帑停供,德意旷绝,船粟振廪,措处得宜,环一路几万生灵,若枯荄之阳嘘,保有今日,诚非始望之所及,而自愿补赈之多,亦由朝家先甲之令,信赏示劝,有足以兴起民善,遐乡远裔之人,亦皆闻风而乐赴也。柔院佥使裵化凤,以军功发迹,昨年又以捐财救灾,至蒙见职之特除,而今番愿纳,洽满万数,若论今年已施之例,实合守令差除之典,而以其资历之未合应调,独未蒙一视之泽矣。向日铨臣筵奏,实出于重官方存远虑之意,守经之论,臣亦岂有他议?第念远方之人,未易分晓里面,而视诸今番补赈人守令差遣者,资格则较优,所纳则较多,或不无向隅之叹,其在朝家柔远示信之道,恐欠终始之泽,而今又赈事已讫,虽许从前已施之典,当无来后滥觞之弊,臣意则裵化凤,亦依诸人已施之例,一体施以守令差送之典似好,而事系恩典,不敢仰请处分,将臣此奏,更令庙堂,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星焕曰,注书读批之际,有所做错,事甚未安。当该注书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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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偕来进去。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行右承旨朴来谦。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李敦荣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郑鎏徐冕淳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敦荣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持平郑德和未肃拜,掌令李发源,持平高万九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行右承旨朴来谦,左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校理李垿,由限已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李锺英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敦荣曰,奉审阁臣入侍。

○李敦荣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黄海监司金兰淳,谓有私义之难安,使其褊裨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敦荣,以兵批言启曰,训炼院都正郑来升,身病沉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兪星焕曰,政官牌招开政。

○以全罗监司徐有榘状启,龙潭县令宋锡老,以其身病,屡呈辞状,不得已罢黜事,传于李锺英曰,今日政差出,不多日内下送。

○有政。吏批,判书徐俊辅进,参判金阳淳在外未肃拜,参议徐箕淳牌不进,同副承旨兪星焕进。启曰,公州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金兰淳为右尹,韩耆裕为同春秋,成遂默为兵曹正郞,金来根为禁府都事,金学羲为引仪,金华国为瓦署别提,闵靖显为加平郡守,朴𪩘寿为龙潭县令,徐道裕为大同察访,军器奉事单姜千周,副奉事单朴枝泰,参奉单李喜命。

○兵批,判书朴周寿进,参判李止渊病,参议洪祐燮病,参知李寅教入直进,右副承旨李敦荣进。以柳相亮为知中枢,李亨权为宣传官,崔奎远、金基河、曺光振、洪锡胤、金亨洙为五卫将,金应秀为忠翊将,申命汉为宣传官,张铉德为训炼佥正,尹膺善为副率,赵台淳为洗马,李陶渊为部将,大护军单朴命俊,副司果单洪大赫,前守门将郑先禹,前参奉郑明行,前主簿徐伟辅,及第尹瑗、宋锡胄,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吏批,再政。以李锺奎为显隆园令,李最在为公州判官,左尹单金兰淳,右尹单郑祖荣。

○兵批,再政。以沈能俊为同知,李明学为训炼佥正,孙海振为判官,同知加设单崔奎远、金基河、曺光振、洪锡胤、金亨洙,佥知单金应秀,副护军徐伟辅、郑明行、郑光禹、尹瑗。

○吏批,三政。以郑东万为南原府使。

○兵批,三政。以李熙远为都摠都事,李乐沼为训炼主簿。

○吏政gg吏批g,四政。以魏焕喆为思陵令,金克善为天安郡守。

○兵批,四政。以元柬为训炼主簿,姜集为武兼,上护军单朴宗熏。

○吏批,五政。以朴曾寿为镇安县监。

○传于李锺英曰,留院公事入之。

○吏批,六政。以金学淳为刑曹判书,朴履浩为社稷令。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徐箕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传于李锺英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李敦荣启曰,明日亲临宣麻时,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行都承旨申纬书启,臣于本月二十日午时量,节祗受有旨内,左议政沈象奎别谕一度,正书下送,卿其更为传谕,期于偕来事有旨是白乎等以,臣敬奉别谕,更为传谕于议政府左议政沈象奎胥命所是白乎则,以为,圣教至此,下情尤万万崩迫,求死不得,惟愿遄被严诛云。仍为胥命,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缘由并以驰启云云。踏启字。

○传于李敦荣曰,大臣朝家之所敬礼,而以去就一向强迫,亦涉未安,回心登途之前,更不欲为敦勉,偕来承宣知悉,此意详探驰启。

○李锺英,以户曹言启曰,臣奭周,今日以庆尚道右漕仓点检事,出来江上矣。左漕仓所属昌原等八邑,壬辰条田税大同合米一万三千三百二十九石零,太一千九百七十六石零,本仓元漕船十四只分载,并无事到泊于西江前洋,故一体点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敦荣,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军色从事官李寅皋,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癸巳五月二十一日戌时,上御兴政堂。奉审阁臣入侍时,右副承旨李敦荣,假注书徐冕淳,记事宫金铉复,记注官金泰显,检校直阁李景在,以次进伏讫。上曰,阁臣进前。景在进伏奏曰,臣承命驰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净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留监祭,享事安宁,仍诣健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无頉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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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偕来进去。行左承旨李锺英缘故出。行右承旨朴来谦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李敦荣。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来谦曰,奉朝贺入侍。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来谦曰,只推。

○朴来谦,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敦荣曰,前公忠监司留待。

○传于李敦荣曰,前公忠监司入侍。

○以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正言徐承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郑基善状启,阳城县监张燮元,暗行御史封库,为先罢黜事,传于朴来谦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行都承旨申纬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二日辰时量,节祗受有旨内,大臣朝家之所敬礼,而以去就一向强迫,亦涉未安,回心登途之前,更不欲为敦勉,偕来承宣知悉,此意详探驰启事有旨是白乎等以,臣驰进议政府左议政沈象奎胥命所,详探是白乎,则其惶懔待罪之状,一向如前,终无变动之意是白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缘由并以驰启云云。踏启字。

○朴来谦,以吏曹言启曰,因全罗左道暗行御史兪星焕别单,备边司草记内,故翊赞黄胤锡,故参奉李馥远,故县监魏伯珪,俱有学行之实,特加赠秩,令该曹禀处事,据臣曹草记内,依绣达关问该道道臣处,详细报来后,更为禀处事,依下矣。即接该道臣查报,则三人经学行谊,实为超卓云。其在褒奖之道,宜有殊异之典,而赠褒实系难慎,有难遽议,今姑置之,更待日后公议处之,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公忠道儒生朴民和等上言内辞缘,则以为,故参判全有亨,赠以崇秩,赐以美谥亦为白有卧乎所,全有亨之实行实迹,既如是卓绝,则赠秩之典,似当许施是白乎矣,并举节惠,事体不轻,姑先施以赠爵,以慰多士之公议,何如?判付启。依允。

○教奉朝贺南公辙书。王若曰,大臣关世道污隆,岂不欲勉留黄发?君子据《礼经》进退,终未免曲副素心,嗟,逊章不止于再三,庶风教有裨于万一,玆宣涣号,用褒遁嘉,惟卿,如玉其人,若金用汝,过庭诗礼,律身以绳墨之中,奕世簪缨,着眼于芬华之外,居则有澹泊宁静之操,式遵儒素遗风,发而为弥纶经济之资,早负宰辅重望,风姿特秀,其始也瑞凤祥麟,年龄既尊,不啻如神蓍灵蔡,若夫传家之緖业,尤是华国之文章,自有先大夫模楷,许公继苏瓌而趾美,不失古作者轨辙,欧阳溯、韩愈而齐名,肆以宁考则哲之衷,爰有昔年惟简之宠,甘盘旧契,推及于家人父子之间,东壁迩班,想见乎一堂君臣之际,文学则非此莫可,长玉署而掌皋比,谟猷焉无适不宜,副筹司而按藩节,迨予嗣服,冞加登庸,历扬华要,绩庸遍试于八座,甄别流品,鉴识最著于两铨,艺坛箕裘,三世传太史之砚,璧沼缝掖,一代推博士之筵,外内之委任既专,朝野之跂望尤切,遂金瓯之叶卜,俾玉烛之赞元,进止端凝,镇岩廊于奏泰之重,秉执坚正,尊朝廷于日月之明,每欲顺民心以顺天心,满腔忧国,必先勉圣学以勉睿学,借手事君,逮两朝而衷赤靡渝,国有元老,阅百变而雌黄不到,世称完人,灵阁之耀上台,喜卿三达尊兼备,卺席之回旧甲,饰我五皇极锡敷,居辅相馀十数年,而事功难一二计,苍生再苏于沟壑,奚但姚元崇救时之材,黄扉屡启于鼎茵,实资韩稚圭任重之器,于焉支厦之有恃,自此卧阁之不妨,顾小子方勤于仰成,伊前恳复申于求退,宠利有戒,卿虽愿于永休,寿耇无遗,予岂忍于便舍?当以匪躬之义,国耳忘私,至于乞骸之章,公无困我,然终始成就之道,既有前言,况家国升平之时,亦是美事,谕深意于十行宸札,副至愿于三字华衔,贺监之高尚莫回,固知誓不渝之志,潞国之精力愈旺,讵无惜其去之情,励明时恬退之风,寔追三代上古礼,继先卿休致之节,允为二疏后一人,作平地之神仙,人虽艶叹,失中流之舟楫,予将畴依,当廷麻之亲宣,觉宸情之益怅。於戏,东园之树木入望,庶慰昧昧我思,北阙之星斗长瞻,应切耿耿宵梦,角巾归第,岂徒午桥之闲?肩舆造朝,克殚辰告之益,勉膺养颐之福,毋替敷心之辞,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金学性制进。

○领议政李相璜疏曰,伏以臣于日者,冒登前席,仰暴苦衷,虽浅诚未格,圣意示靳,而臣退窃自惟,上天以曲遂为仁,容光无遗烛之理,臣辞非饰,臣情是实,殿下之于臣,恩勤庇保,以至老白首,而既又昏且髦矣。前日之受造也深,故今日之望幸也切,庶几愍念而矜察,有以终始臣于陶甄成就之中,寤寐食息,不敢忘此。乃因元辅告老,遽以上相之命,又加之臣不衷之服,臣已不敢凭恃为荣,而继又不能不为朝廷惜之也。国有三公,孰非綦重,而若其位遇之隆,寄畀之专,上相尤别,尚可以视同庶官,有若循阶而拾级哉?将见官以人轻,恩由臣亵,此已臣之所深惜也。抑又今玆误恩,谓或出于无旷之义,则此又不然,臣之不能事事,凡有官守,何事非旷,而若以臣之姑在其位,而谓之不旷,则座次陞降,本无甚轻重于其间,臣之前此屡叨,时值元辅未备,盖尝承乏而摄事矣。臣于今日,亦当视此为例而已,顾何必换侈官衔,致屑公器哉?殿下此命,殆非为国之公,而秪是荣臣之私也,此又臣之所深惜也。我先王二十五年,前后凡置相几人,而于元辅,尤致慎焉。必皆有契于圣心,有据于公议,方能致此,十行如纶,臣至今恭纪而庄诵,曷尝有孟浪冒滥,如臣之为者乎?将无以厌群听而镇物情,臣于是,不能不重为之深惜也。藉以臣私义言之,以宜休之身,而占更进之步,始若伛偻于前命,而终欲恬安于见处,冥升为幸,视若固有,则安得无欿然于中,而自人视臣,将谓斯何?左右参倚,决有不敢任笑骂而怀宠禄,仰累我官惟人之大化者。玆敢毕沥衷恳,仰渎威尊。伏望圣慈,体先朝其难之意,察微臣匪据之实,亟收臣上相新命,使上而无滥授之失,下而免冒受之讥,则公私实为大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进此,尚云晩矣。予岂私好于卿?古例即然,安心勿辞。仍传于朴来谦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癸巳五月二十二日辰时,上诣崇政殿。亲临宣麻入侍时,行左承旨李锺英,行右承旨朴来谦,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李敦荣,同副承旨兪星焕,记事官洪大称、兪镇五,记注官金泰显、卓云翰,直提学郑基善,检校直阁李景在,直阁吴取善,待教金学性,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兴泰门。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兪星焕进前奏曰,日气渐热,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广达门,入崇政门。协律郞举麾乐作。上诣殿上,降舆陞座。奉朝贺南公辙入就位,行四拜礼讫。宣教官金景善,宣读教文,来谦亲授教文于公辙,公辙跪受四拜后,读笺官任百经,诣殿内跪读笺文。上曰,奉朝贺后四拜除之。锺英曰,副摠管徐淇修,宝剑交替之际,有所做错,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来谦曰,今日殿座,异于他时,而两司侍臣,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虽以玉堂言之,读笺官外,亦无一人进参,苟艰莫甚。违牌两司及诸玉堂,并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通礼启礼毕。上曰,奉朝贺,当引接于便殿矣,使之留待,可也。贱臣承命出传。上因乘舆,出崇政门,由广达门、兴泰门还内。命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癸巳五月二十二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致仕大臣入侍时,行右承旨朴来谦,记事官兪镇五,记注官金泰显、卓云翰,致仕大臣南公辙,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公辙曰,侵早临殿,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世孙宫气度,一向万安乎?上曰,然矣。公辙曰,臣屡上沥血之章,冀蒙矜谅,及伏奉十行恩批,谆复隆重,追提昔年之知遇,仍及先臣之故事,特解中书重任,兼许乞骸之请,此实天地父母生成保全之泽,而有始有终,至有臣主俱荣之教,不知此生,何以图报其万一,而今又早朝劳动,临殿宣麻,在昔盛时,耆旧名硕,得此于君父者,能有几人,百身不足荷戴,一口岂能称述,而犬马恋主之诚,不能无便诀明时之怀,且有一段忧爱之心,不敢以进退而有间者。窃伏睹殿下,春秋异鼎盛之时,宵旰小颐养之暇,每诵古人天颜非昔之语,自不觉感极而惧矣。箕畴九五,康宁居三,盖康宁为致寿之要,而节宣保啬,必尽其方,然后可以克享康宁。伏愿殿下,加意将摄,凡于服食起居之间,风雨寒暑之际,必时而毋失,必谨而毋忽,常使真元内腴,精华外敷,于以存无妄之戒,于以成久道之化,则其为宗社臣民之福,当如何哉?因是而又有仰陈者,目下悠悠万事,无过于成就睿德,而其要即在于勤讲学。讲学云者,非徒句读程课之谓尔,《小学》之工,莫切于敬身,而《大学》之序,亦莫先乎修身者,诚以万理,具吾一身,而为尧为舜,皆吾分内事故也。然则非讲学而何以明之,非勤而何以得之乎?自古圣人,天姿卓越,宜若无待乎师友,而犹不能不资其熏陶切磋之益,虽以帝王之尊严,亦须宾僚之左右,顾今睿龄,尚在幼冲,将进固多岁月,而《大易》蒙养,义在及早,成汤日新,功贵不息,其可不谨其始而图其终乎?臣谓宾客及两坊官,必另加遴择,使之久任责效,勿许频散递易,以为朝夕出入渐磨诱掖之方宜矣。臣既以讲学,为敬身修身之本,而崇俭,又是帝王为治之盛节。盖俭者奢之反,而俭奢之分,在于毫忽,若于日用常行之间,少不猛省而加勉,则自易流入于玩丧暴殄之境,可不惧哉?夫节欲所以养志,惜福所以祈永,以殿下平日身教之法,必当先之以菲衣恶食之训,而冲年闻见,尤不可不慎,故臣之区区蕲祝,或不能无万一之虑,辄此附陈,伏愿留神采纳,勿以言耄而废之焉。上曰,卿之立朝四十馀年,忠勤贞亮之操,常所钦叹,而今此所陈诸条,出于进退不忘之至诚忧爱,怅然之馀,重为之感叹不能已已,谨当铭心服膺,毋负卿临退郑重之厚意也。公辙曰,今臣休致之后,登对未易期,世孙宫若蒙许以入对,则臣当退出留待矣。上曰,比间有微感之候,姑俟后日好矣。公辙曰,臣不知何日,更登筵席,极为惶悚,而当仰瞻天颜而退矣。上命挟侍进赐馔。公辙跪受。上亲酌酒以授。公辙跪受饮毕。公辙曰,既醉以酒,既饱以德,馀生之荣耀,恩礼之惶感,有不知所达矣。上曰,大臣先退。公辙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巳五月二十二日未时,上御兴政堂。前公忠监司入侍时,右副承旨李敦荣,记事官洪大称,记注官金泰显、卓云翰,前公忠监司洪羲瑾,以次进伏讫。上曰,前公忠监司进前。羲瑾进前讫。上曰,有何弊瘼乎?羲瑾曰,本道才经歉荒,疮痍未苏,言弊之端,岂曰无之,而别无一二事枚举仰达者矣。仍命就座。又命退。羲瑾先退。承史以次退出。

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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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偕来进去。行左承旨李锺英式暇。行右承旨朴来谦。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李敦荣。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仕直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持平郑德和未肃拜,掌令李发源,持平高万九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来谦启曰,右副承旨李敦荣,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刑曹判书金学淳,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来谦曰,礼房承旨驰诣健元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注书兪镇五病,代以李贞夏为假注书。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来谦曰,只推。

○兪星焕启曰,即者修撰任百经,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朴来谦启曰,应教李是远有实故,修撰任百经陈疏径出,吴取善内阁直,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申命翼为阳城县监。

○传于兪星焕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明温公主房掌务崔寿范手本,本宫墓局内植木,赵得伊为名汉,乘夜斫伐事,传于金胤根曰,严刑定配。

○以右副承旨李敦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来谦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来谦曰,只推。

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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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偕来进去。行左承旨李锺英式暇。行右承旨朴来谦式暇。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李敦荣式暇。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持平郑德和未肃拜,掌令李发源,持平高万九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星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胤根曰,左相事,诚甚慨然矣。予之日来勉谕,不知为几次,则一不见答,有若不欲相关者,此果角胜乎,自重乎?分义不当如此,不可以平日之敬礼,一向任置。左议政沈象奎,施以白川郡中道付处之典。

○传于金胤根曰,偕来都承旨还入。

○传于金胤根曰,闻领相日间簉朝云,伊日次对,依例来会。

○传于兪星焕曰,未下直及上京守令,皆令明日下送。

○兪星焕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镇安县监朴曾寿,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行大司谏朴齐一未肃拜,司谏金洛龙,献纳金大坤,正言李孝淳在外,只有正言徐承烈一人,不得备员署经云。行大司谏朴齐一,即为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金胤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议政府左议政沈象奎,施以白川郡中道付处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沈象奎,时在京畿长湍府,依例发遣府都事,自其处仍令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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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行右承旨朴来谦式暇。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李敦荣。同副承旨兪星焕缘故出。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兪星焕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右副承旨李敦荣,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相璜未肃拜,左议政、右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兪星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正言徐承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敦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李锺英,以吏曹言启曰,未下直及上京守令,皆令明日下送事,命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未下直守令柒谷府使柳兴禹,龙潭县令朴𪩘寿,镇安县监朴曾寿,阳城县监申命翼,俱以为今日辞朝。上京守令遂安郡守李熙䌹,江东县监金大根,俱以亲病沉重,不得下去云。慈山府使李根中,平壤庶尹李奎秀,俱以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虽未知其亲病身病之果如何,而特教催促之下,不即下去者,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慈山府使李根中,平壤庶尹李奎秀并罢黜,遂安郡守李熙䌹,江东县监金大根,亲病与身病有异,并改差,何如?传曰,允。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徐俊辅进,参判金阳淳在外未肃拜,参议徐箕淳牌不进,行左承旨李锺英进。启曰,平壤庶尹,今当差出,而本府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郑宅铉为司仆主簿,朱乐浩为和陵参奉,黄焘为慈山府使,李启朝为遂安郡守,金应根为平壤庶尹,金公铉为江东县监,折冲李命弼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

○兵批,判书朴周寿,参判李志渊病,参议洪祐燮入直进,参知李寅教病,左副承旨金胤根进。护军郑来升,副司勇梁道邦,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徐京辅为林川郡守。

○吏批,三政。以金在厚为顺安县令。

○以吏曹参议徐箕淳牌不进罗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金胤根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金阳淳状启,密阳府民家失火,人命烧死事,传于李锺英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使之不日奠接,烧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庙堂,分付。

○以公忠监司赵秉铉状启,怀德县民家失火人命烧死事,传于李锺英曰,当此农殷之时,民家失火,若是伙多,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人命之烧死,极为惊惨,烧死人如有身还布,并荡减,掩埋之节及被烧人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大根。

○李锺英,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大麦打作,则所出为八石十四斗,小麦打作,则所出为二石二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胤根,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柳和源,以骑兵点考坐起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明温公主房掌务崔寿范手本,墓所树木斫伐之赵得伊,移送刑曹,施以刑配事,传曰,严刑定配事,命下矣。赵得伊,严刑一次后,平安道云山郡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内农圃内官金生丽手本内,本圃新川库直金大得,春耕所出与料布,全数受食。当此逐日供上进排之时,无端阙供之状,万万痛恶,移法司重绳事,传曰,令秋曹严刑定配事,命下矣。金大得,严刑一次后,庆尚道蔚山府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御营厅启辞内,夜禁法意,何等严重,而去夜二更量,幼学赵云鹏,被捉于本厅巡逻,烂熳泥醉,驱打将卒,伤处狼藉,如此蔑法顽悖之习,决不可寻常处之,依例移送秋曹,照法严戡,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夜禁条》有曰,拒捕打夺者杖一百,斗驱条有曰,奉制命出使,而驱之者,杖一百徒三年,名例云,二罪俱发,以重者论,赵云鹏,从重论,决杖一百,徒三年定配,而其母年今为七十,无他兄弟,依法典收赎放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水原留守郑元容状启内,龙仁县令朴齐仑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朴齐仑,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5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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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行右承旨朴来谦。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李敦荣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仕。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行右承旨朴来谦,右副承旨李敦荣,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胤根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兪星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修撰任百经,由限已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启曰,吏曹判书徐俊辅,参议徐箕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金阳淳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徐俊辅进,参判金阳淳在外未肃拜,参议徐箕淳牌不进,同副承旨兪星焕进。以洪羲瑾为左尹,尹致谦为右尹,李容鼎为司饔主簿,朴敏恕为尚衣主簿,左尹单尹致谦,右尹单洪羲瑾。

○兵批,判书朴周寿病,参判李志渊病,参议洪祐燮入直进,参知李寅教病,左副承旨金胤根进,护军单金兰淳、郑祖荣,以上并单付。

○以京畿监司郑基善状启,富平府使林显喆,亲病沉重,连呈辞状,不得已罢黜事,传于兪星焕曰,令该曹口传差出,不日内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申在顺为富平府使。

○兪星焕,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遂安郡守李启朝,以其亲病之添剧,呈状乞递,促教之下,有难等待,其亲病之差歇后往赴,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与未差之代,口传差出,使之不日内下送。

○传于兪星焕曰,守令有阙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明燮为陜川郡守,李正耆为遂安郡守。

○以吏曹参议徐箕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以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正言徐承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兪星焕,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朔祭大祝前正郞赵秉宪,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秉宪。

○兪星焕,以吏曹言启曰,因公忠监司赵秉铉状启,永同县监金普根,镇川县监洪翼周,牙山县监李敦明,德山县监尹日善,韩山郡守具秉鲁,怀仁县监金永进,并令该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怀仁县监金永进,牙山县监李敦明,俱已下去,镇川县监洪翼周,明日下去云,德山县监尹日善,今二十九日下去云,永同县监金普根,受由于庆尚监营,斯速还官之意,今方发关知委于该道臣处,韩山郡守具秉鲁,既是除朝辞守令,则非臣曹所管,自本道催促赴任之意,更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忠州幼学卢致中所志,则以为,族孙勉百,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四寸兄勉会第二子尚大,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未及礼斜,勉百夫妻,俱为作故,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卢致中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卢勉会第二子尚大,立为卢勉百之后,何如?传曰,允。

○公忠监司赵秉铉疏曰,伏以臣,猥以菲才,冒膺重寄,辞归例让,受命南来,念疮痍之未苏,恐委畀之不克,夙宵忧悸,莫省攸为。臣既莅营属耳,且乏才智,邑瘼民隐,无以周谙,则虽不敢妄附愚见,重添忧劳之圣意,而最是本道大同一事,诚有所万万闷急者。盖昨年歉荒,殆挽近罕睹之灾也。纵或有尤甚之次之别,市直翔贵,一粒如珠,民命沟壑,迫在呼吸,倘非我殿下如伤若保,温音恻怛,捐帑而颁之,移粟而赈之,湖以西几百万朝夕待尽之命,何以得有今日乎哉?见今赈事告讫,麦农登场,固宜呻吟化为欢欣,顑颔变作蹈舞,奈此旧谷无所馀壳,众徭并凑一时,菜色尚浮,鹄形犹存,贸迁无路,甁罂俱空,惟其若不保顷刻之状,与穷春等耳。臣虽愚迷,宁不知惟正之为重,而今若收捧为事,鞭扑是用,则穷乏无异龟刮,事势便同羖出,非徒无效,适足涣散,如以若而邑已捧于民间者,区别数爻,依例装载,未捧条并令待秋成停退,则邦赋经用,固无损于差迟,灾民纾力,大有助于缓督。臣若严畏自阻,不思所以对扬德意之方,则亦非臣本心也。傍引本道可据之例,近照畿辅已施之事,驰驿控章,导达民情。伏乞圣慈,惕然远览,下臣此章于庙堂,划即禀处,亟颁旷绝之纶,特施停退之命,使滨死颙望之众情,咸囿于恩天德海之中,非直为一道之幸,北望攒祝,益增越猥,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

○癸巳五月二十六日辰时,上御兴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左副承旨金胤根,假注书李贞夏,事变假注书文璹,记注官金泰显、卓云翰,领议政李相璜,行礼曹判书赵万永,行吏曹判书徐俊辅,兵曹判书朴周寿,工曹判书李止渊,知敦宁府事徐能辅,右参赞赵寅永,知中枢府事柳相亮,工曹参判李惟秀,行护军李铁求,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大臣进前。相璜进伏奏曰,近者亢旱太甚,昨日虽雨,乍霏旋霁,一向悭閟,诚切伏闷。伏未审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曰,向伏闻元辅登筵时,有世孙宫入对之请,而承微感违豫之教矣。伏未审日间,气度,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曰,臣于前此筵席,仰暴苦恳,未蒙兪可而退,抑郁惶隘,至今无置身之所,遽又以万万不当之恩命,加之于臣,惝恍震骇,去益靡措,辅相之职,孰非綦重,而元辅尤有别焉。上决不可以滥授,下决不可以冒处,臣是何人,可以堪此?臣于前后屡叨,适值元辅未备,未尝无代斲之时,然伊时则元辅若出,臣当自退处于参佐之地,姑且黾勉,虽或诿之于事会值然,而今臣所处,与前无异,裒然据中书之首席,殆若以调元赞化之责,专担于臣,僬侥千匀,顾安有胜任之望耶?匾压之下,竟惟有踣毙而已。臣身狼狈,虽不足恤,狼狈之害,将归何处?毕竟民国受病,将至于无可收拾,岂不大且惧哉?伏愿深惟远览,如臣不肖者,亟赐斥退,改卜贤德,俾幸国事,而臣之备任,使之日久矣。迄今庇覆,孰非天地之仁,而及今癃朽垂死,又蒙愍察曲遂之恩,则乃所以成就臣而终始臣也。区区血祝,惟在于此。上曰,次对为之。相璜曰,今日廷臣之欲献忠而纳德者,动以勉睿学,为第一义。盖以开发智思,成就德性,自一言一动,至于万事万物,而触类而伸,极高明而止至善,苟非讲学积累之工,无以致此。所以小大祈祝,必以是为归,而元老告退之筵,款款眷眷,又以是为归者,诚以目下悠悠万事,未有急于此者故耳。谨按《贾谊保傅传》有曰,早教谕选左右,盖教谕之不可不早,左右之不可不选,其虑深而谟远,实天下万世不易之定论也。顾今早谕之方,亦莫如我殿下以身而先遇物而诲之之为亲且切焉。容貌辞气之微,先示以必敬无怠,衣服饮食之细,常戒以必俭无侈,又以古昔人辟,善可为法,恶可为惩,易知易晓之前言往迹,耳提面命谆谆不已,俾内守自正,外诱不入,则缉熙光明,为尧为舜,将见权舆于是矣。至于选左右之方,则亦有列圣朝故事,妙选宫僚之中,必择其端方博闻之士,久于其职,而朝夕左右,使有熏陶之效。臣于昔日,叨陪前席,先大王下教若曰,予所成就,得于宫僚者甚多。由此观之,选宫僚,即我朝家法,而实与三代之设四辅喩德行,同一揆矣,近来人才,虽不逮古,而饬躬绩学,亦未尝无人,惟简在心,久处深严,使接时多而不接时少,则不但陈谕启沃之功而已,中有存者,外有著,虽于折旋进退之际,亦必有仪可象,不知之中,自然有裨补之益,为今日启佑以正之道,亦未有重于此者。惟殿下念哉。上曰,陈勉事,款款之诚,溢于辞表,深庸感叹,敢不另加留念乎?出举条相璜曰,国之有财用,犹人身之气血,气血充足,则身其康彊,气血枯涸,则身不保有,故先圣论治国,而以节用爱人为本。盖国家财用,皆出于民,如有不节,用度有阙,则末流之害,必归于民,虽有爱人之心,而民不被其泽,民既不被其泽,则国不为国,安危之机,间不容发,是以欲爱人者,必先节用,此实不易之理也。近来国用枵罄,到底哀痛,而先以帑藏言之,其设施法意,如宋之封摏,皇明之甲乙等库,而昔在列圣朝,常轸宫府一体之义,且念粒米铢金,皆从吾民辛苦中来,来处不易,故用之有节,恒存赢馀,水旱之流行而遇急,则发以赈之,经用之不敷而有事,则出而补之,即我朝家法也。近闻帑藏之需,每患匮竭,动未免移责于外府,昔之有馀,今焉不足,岂无所以而然耶?一切侈靡之累,上既无是,恒岁税入之数,未闻有减,苟其中,无无益之费,非经之用,则必不至是。若以无益非经之用,以致帑储之有诎,责之外府,则虽使外府丰裕,日渐月积,竟当不支,况目下经用衙门,几皆入不当出,岌岌有不虑朝夕之忧,又于经用之外,辄需内帑之所不足,则将于何措办?如是不已,害将安归?财竭则民穷,民穷而其国之能存,臣未之或闻也。思之及此,宁不凛然而寒心哉?伏愿先自帑储而严饬所司,量出入而务节约,毋使无益非经者,或参于其间,且使京外掌财赋之臣,有所观感而畏服,各自典守,悉祛挂欠无实之弊,庶或为目今牵架之方,而来后贻燕之图,实在于是。《书》曰,底慎财赋,《易》曰,节以制度,不伤财不害民,古昔圣王之治国要道,亶不外于慎节财用,此实为今日切急之务。惟殿下,另加深念,毋或少忽焉。上曰,所陈切中时病,当另念矣。出举条相璜曰,前以病丐之颠连,圣念若恫,救疗则付之于医署,依接则责诸赈厅,恩恤周至,德意洋溢,无告之类,庶有得活之望,仁闻所曁,夫孰不钦戴感诵,而目下都城内外,以轮气转染者,日闻炽盛,实为大闷。饥丐众则感病易,病者众则薰袭广,其势即然,若方病者,其依接救疗之方,固宜靡不用极,而至于已病而得甦,未病而有虑者,不可使混处于都市荫幕之间,以助其炽蔓之势,令该府该部,一一摘奸,观其外形之如何,其可以自力者,则给粮资出付畿营,使各津送本籍,而饥疫相因,亦必有殍骸之未收者,此亦遍行审访,随见随埋之意,另加申饬,而亦以此分付该厅,使之考例,着意举行,何如?上曰,申饬该府该营,俾有实效,可也。出举条相璜曰,词讼剧地,旷务可闷,在外京兆堂上许递,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严铨格,所以清仕路,一有阔狭,逾限启幸,其弊难言,虽以近日政注言之,除非大政,则参外职之无得叙陞,自是法典,而日前政,禁都之以寝郞陞拟,有违政例,杂技荫仕之除六品职者,虽值限满,无得迁转,曾有年前定式,而伊后或不无若而人迁转之事,然本系谬误,不宜因袭,而至于轮回杂技之并为举论,尤是不审,况以此至有年前庙启之旋请勿施,则岂可更为举论乎?尚衣主簿金栻望筒勿施,当该铨官,推考警责,此后则凡系杂技六品,并皆申明旧式,毋或更为违越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前左相,承匪怒之教,至于行遣。臣于此,有区区之愚,敢此仰达矣。此大臣,因有不敢安之下教,至于胥命,胥命之后,又承更不欲敦谕之教,其惶戚仍胥,无怪其然,以此而至有行遣之严命,或有欠于《九经》之义,若渊然深思,收还严命,恐好矣。上曰,卿言非不是矣。予亦岂无商量乎?上曰,大臣就座。上曰,事变注书,谁也?胤根曰,文璹矣。上曰,诸宰奏事。俊辅曰,司宰直长郑胄锡,即故忠臣赠兵判忠烈公蓍之子,而岭南人也。前任平市直长时,闻其亲病之极重,罔夜下乡,仍呈递状,竟至遭艰而启递矣。职已启递,则法不得通计,而闻其遭艰,既在于启递之前,且忠臣录孤之人,与他有异,在他人固不可据以为例,在此人似当有拔例之举,伏况昨腊西铨,亦有忠臣祀孙林基奭之仕,筵白通计之例,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周寿曰,每都政,新资五窠,例为差出,而营将、中军准二十朔者,虽有五窠,旧资之积滞,亦不可不念,依近例旧资中朔数最多者,一体推移内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臣方侍罪太常提举,而本寺事,有目下闷急者,敢此仰bb达b矣。本寺以祭享衙门,员役本无料布,而只以贡价所受,上供祭需,下资生计,先朝壬子,为虑员役引年豫卖之弊,严立科条,至有与受同罪,文券爻周之节目,近年以来,员役辈恣意豫卖,自壬辰至癸卯合十二年条,米为五千一百石零,木为一百十一同零,钱为二百两零,已不胜惊惋,而其外前任书员徐凤培、韩光祚所盗卖者,又为米一千六百五十石零,钱为四千八百六十两零,今则通一年米木钱,殆无所受。非但渠辈之空役难支,祭需物种,万无及时进排之道,莫重之地,万万悚闷。此不可不汲汲变通,而设贡本意,非徒为下辈沾漑之资,乃是祭物措备之需,则不可与寻常公货比,尤不容任其干没,致此罔措,况有壬子节目,所当一并追刷,而数爻伙多,亦不无窒碍之端,员役等豫卖条,限三年退等计除,两汉盗卖条,取其文迹爻周后,使之无价还退,两汉不可以其时经勘,置而勿论,更为移送刑曹,照律重绳,来头若或更有此弊,则与受者,并施右律之意,成节目施行,凡移纳成册之属于本寺贡价者,一切防塞事,亦为分付于户惠厅似好,而都相登筵,下询处之,何如?相璜曰,臣于待罪本司提举之后,僚提有以此往复于臣者,俄于阁外,又以此事酬酢矣。本寺事势,万不可无及今变通之举,又决不可无虑后惩创之政,苟欲变通惩创,则今此所奏之外,更无他道,而况此是申明昔日定式之事,臣意亦以依所请施行为好,而盗卖两汉,不容以寻常刑配勘断,令该曹各别严刑,施以远恶岛定配之典,然后少可为惩前毖后之道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胤根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史官就座,大臣先退。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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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奎铉未肃拜。行右承旨李锺英。左副承旨金胤根缘故出。右副承旨吴致愚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锺英,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日食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行右承旨朴来谦,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锺英曰,右承旨、右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奎铉、吴致愚落点。

○李锺英启曰,假注书李贞夏,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贞夏改差,代以郑鎏为假注书。

○吴致愚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正言徐承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吴致愚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林迥镇为南平县监。

○吴致愚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顺安县令金在厚,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行大司谏朴齐一未肃拜,司谏金洛龙,献纳金大坤,正言李孝淳在外,只有正言徐承烈一人,不得备员署经云。行大司谏朴齐一,即为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吏曹口传政事,以任奭朝为宗庙令。

○吴致遇,以礼曹言启曰,图画署画员李寅植有頉,代本署禄窠,以差备待令画员中加出,实官朴锺焕陞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公忠监司赵秉铉上疏,则备陈赈馀民情遑汲之状,仍请本道大同之若而邑已捧条,依例装载,未捧条并令待秋成停退,而批旨内,疏辞令庙堂禀处事,命下矣。灾路民力,穷夏益诎,责纳之难,非曰不然,而正赋法意,至为严重,有不可遽尔阔狭,以开后弊,置之,何如?传曰,湖西民情既如此,向来之施于京畿者,何靳于湖西乎?道臣所请,特为许施。

○又以兵曹言启曰,考见诸道今春官镇门聚点状启,则全罗兵使李显英状启中,道内束伍军兵聚点时,光阳等两邑,军伍间有阙额,器械亦多破伤云。庆尚右兵使安光赞状启中,道内束伍军兵聚点时,尚州等二十七邑,服色间间渝弊,器械小小报頉云矣。官镇门聚点,既系诘戎之政,军器什物,乃是阴雨之备,则常时不能检饬,亦不修改,致有此报頉之举,其在戎政,诚甚疏忽,各该道执頉当该邑守令,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今五月二十六日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奉常寺提调李止渊所启,臣方待罪太常提举,而本寺事,有目下闷急者,敢此仰达矣。本寺以祭享衙门,员役本无料布,而只以贡价所受,上供祭需,下资生计,先朝壬子,为虑员役引年豫卖之弊,严立科条,至有与受同罪,文券爻周之节目,近年以来,员役辈恣意豫卖,自壬辰至癸卯合十二年条,米为五千一百石零,木为一百十一同零,钱为二百两零,已不胜惊惋,而其外前任书员徐凤培、韩光祚所盗卖者,又为米一千六百五十石零,钱为四千八百六十两零,今则通一年米木钱,殆无所受,非但渠辈之空役难支,祭需物种,万无及时进排之道,莫重之地,万万悚闷。此不可不汲汲变通,而设贡本意非徒为下辈沾漑之资,乃是祭物措备之需,则不可与寻常公货比,尤不容任其干没,致此罔措,况有壬子节目,所当一并追刷,而数爻伙多,亦不无窒碍之端,员役辈豫卖条,限三年退等计除,两汉盗卖条,取其文迹爻周后,使之无价还退,两汉不可以其时经勘,置而勿论,更为移送刑曹,照律重绳,来头若或更有此弊,则与受者,并施右律之意,成节目施行,凡移纳成册之属于本司贡价者,一切防塞事,亦为分付于户惠厅似好,而都相登筵,下询处之,何如?领议政李相璜曰,臣于待罪本寺提举之后,僚提有以此往复于臣者,俄于阁外,又以此事酬酢矣。本寺事势,万不可无及今变通之举,又决不可无虑后惩创之政,苟欲变通惩创,则今此所奏之外,更无他道,而况此是申明昔日定式之事,臣意亦以依所请施行为好,而盗卖两汉,不容以寻常刑配勘断,令该曹各别严刑,施以远恶岛定配之典,然后少可以惩前毖后之道矣。上曰,依为之事,命下矣。徐凤培、韩光祚,各严刑一次后,凤培全罗道兴阳县鹿岛,光祚罗州牧智岛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北汉训炼都监字内城堞颓圮处,自该营今五月初六日始役,今二十六日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罪人张风云,四月十五日,到公州看头晩里,逢着苎布驮来之金三伊,同行数十里,至毛乙院,日已在山,四顾无人,以石打其䐉后,即地致毙,夺取其苎布一百十二疋,转卖各处,被捉于捕厅等情节,既已个个承款,依例结案取招,系是不待时斩罪人,依法典照律报议政府,详覆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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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奎铉坐直。行右承旨李锺英。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吴致愚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八分。

○李锺英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奎铉启曰,左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吴致愚启曰,左尹尹致谦,右尹洪羲瑾,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吴正秀在外,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竣祜,掌令李发源,持平郑德和、高万九,正言徐承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吴致愚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吴致愚曰,只推。

○吴致愚,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取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李锺英,以摠戎厅言启曰,北汉御营厅字内城堞颓圮处,自该营今五月初六日始役,今二十七日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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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李锺英。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吴致愚。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兪星焕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吴致愚启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处暑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吴致愚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吴致愚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吴致愚曰,都宪外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吴致愚启曰,行吏曹判书徐俊辅,参议徐箕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金阳淳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有政。吏批,判书徐俊辅进,参判金阳淳在外未肃拜,参议徐箕淳进,左副承旨金胤根进。启曰,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李羲发为大司宪,李基华为执义,李益文为司谏,姜必焕、赵思健为掌令,白时亨、韩哲浩为持平,郑德和为献纳,鲜于𫓛、李元会为正言,徐英淳为大司成,李鹤九为南部令,金昌源为典狱主簿,赠参判严兴道赠工判例兼,忠节卓异赠职事承传,故学生沈崇之赠吏参例兼,故学生沈𬭎赠吏议,已上同知沈能俊两代。

○兵批,判书朴周寿病,参判李志渊入直进,参议洪祐燮病,参知李寅教病,同副承旨兪星焕进。护军朴齐一、朴来谦,副护军李敦荣、李启朝,副司直李竣祜、金洛龙、金大坤、李发源、吴正秀、郑德和、高万九,副司果李孝淳、徐承烈,以上并单付。吏批,再政。以李冀桢为礼曹正郞,韩发翼为司艺,金养默为肇庆庙令。

○传于兪星焕曰,前庆尚监司留待。

○传于兪星焕曰,前庆尚监司入侍。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吴致愚曰,只推。

○李锺英,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郑基善状启,则以为,敕需之自备局区划三万两内,除辛卯支敕,其馀入于铸所物力,尚无一包作谷,今番惠厅区划作还谷折米一万石,名以癸巳补敕米,姑为权付,限八年粜籴取耗,可得万石后,元谷还录该厅,耗条则仍作敕谷,事甚便宜,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畿道敕需事势,实不可无及今措处之政,而顾无可以拟议处,惠厅之今年作还米,专出于取耗之计,苟欲权宜矫救,姑以此移补敕需,限年还属,在该厅非曰,无些少掣碍,而既不至大妨经用,则许令如是变通,不害为共济之义,在该道则得此牵架,来忧可纾,特为依状请施行,而敕需法意,本自严重,初不宜混入于铸所,铸事虽曰,迄未有定,当初启之为敕需区划者,岂容干没于其间乎?更令该道道臣,审量其开铸与否后,有可还捧者,刻期督惩,无或玩愒,随捧作还,还充本色,俾减惠谷还录之年限,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闵恒锡,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癸巳五月二十九日申时,上御兴政堂。前庆尚监司入侍时,同副承旨兪星焕,假注书郑鎏,记事官金铉复,记注官金泰显,前庆尚监司金阳淳,以次进伏讫。上曰,前庆尚监司进前。阳淳进伏。上曰,有何弊瘼乎?阳淳曰,本道幅员甚广,虽有多少弊瘼,卒乍间难以枚举仰达矣。上曰,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