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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三十三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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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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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李锺英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吴致愚。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仕直兪镇五。假注书郑鎏仕。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酉时,日食。

○李锺英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右副承旨吴致愚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锺英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礼曹,今六月十八日大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以右副承旨吴致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备边司,以朴大圭为东莱府使。

○兪星焕,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救食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金基河、曺光振、洪锡胤、金亨洙俱为除授在外,上来无期云。忠翊卫将金应秀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戒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李忠运呈辞在外,旷务可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许溟为摠戎中军。

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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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李锺英式暇。左副承旨金兴根未肃拜。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兪星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吴致愚,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徐英淳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依定式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事变假注书文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文璹改差,代以林亨洙为事变假注书。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吴致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启曰,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奎铉,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吴致愚不为仕进,行右承旨李锺英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吴致愚,既有只推之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右副承旨吴致愚再牌不进,伴直无人,左副承旨金胤根既有只推之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吴致愚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启曰,左副承旨金胤根再牌不进,伴直无人,右副承旨吴致愚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兴根、韩镇㦿落点。

○兪星焕启曰,伴直无人,新除授右副承旨韩镇㦿,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献纳郑德和,正言李元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大司成徐英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平安监司沈能岳启本,楚山前府使徐万修赃案更核以闻,令庙堂禀处事,传于兪星焕曰,道查既如此,赃案爻周,罪名荡涤,可也。

○以黄海监司郑知容状启,白川郡守郑世翼,新溪县令金箕默,黄岗县监赵敏永,俱为受由上京,并令该曹催促下送事,传于兪星焕曰,当此闷旱,不可旷官,并令不多日内催促下送事,分付该曹。

○兪星焕,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日食已过,礼部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入送凤城,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黄海监司郑知容状启,初庚巳届,一霈尚靳,移秧失时,民情罔措,祈雨祭次第设行之意,今方发关申饬于列邑,而白川郡守郑世翼,遂安郡守李熙䌹,新汉县令金箕默,黄岗县监赵敏永,俱为受由上京,姑未还任,并令该曹催促下送事判付内,当此闷旱,不可旷官,并令不多日内催促下送事,分付该曹,判下矣。遂安郡守李熙䌹先已改差,差代下去,其外三邑守令,自臣曹催促,则白川郡守郑世翼已为下去,黄岗县监赵敏永初四日下去,新溪县令金箕默初六日下去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金思运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行户曹判书洪奭周疏曰,伏以,臣之疏迂钝劣,初何尝一毫近似于大农重任哉?受命之初,辞不获遂,恩批隆挚,夐绝常伦,臣于是感激震越,忽忘其身,闻令而趋,陈力而就,役役于米盐案牍之中者,今焉已三易朔矣。衔恩思报,犬马尚然,臣虽至愚,岂不愿殚竭精力,以仰答洪造之万一哉?其祭樗散无当,蒲柳已雕,钝刃徒敝于盘错,驽步先穷于坡地,裕国富民之政,尚矣无论,而簿书末务之循例应酬者,亦不免瘢疣之百出不能者止,圣有明训,而严畏嗫嚅,蹲冒至今,贪荣忘分之咎,固已百喙而难解矣。迺者过福之灾,遽招难医之疾,风热交攻,牙颊尽浮,而毒气所注,肿发脑后,根核深固,红晕延亘,委身床玆,宛转呻楚,当餐而不能下咽,欲睡而不能贴枕,旬日之间,元气大脱,不惟臣之虚弱,凛然有自危之心,而傍观亦莫不为臣危之,假使仰藉恩批,幸寻生路,其能收召神精,振摄筋骸,以自效于率职趋事之义,则亦不可以时月几矣。《书》曰,无旷庶官,庶官之事,皆不可一日旷也。况臣所叨度支之任,掌邦赋而制经用,其为重又非庶官比者乎?今臣之不能省事,已有日矣。百务樷委,句检无路,经用所关,受弊孔多,且岭漕来泊,点船宜亟,考绩当朔,磨勘有限,而缘臣之病,俱将未免废例而妨事,臣既受恩深厚,曾未效涓埃之报,而反以臣故,贻害于公家至此,若又怀恋宠禄,淟涊而不知去,则其为罪又将何以自赎哉?玆敢力疾治疏,干渎崇听。伏乞圣慈,俯赐矜察,亟褫臣度支官衔,俾重务无旷,且使臣安意调治,少延残喘,以究生成之泽,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岂可以一时之症,辄递重任乎?勿辞调理。

6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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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李锺英式暇。左副承旨金兴根坐直。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式暇。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郑鎏李鲁确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二分,自人定至初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八分。

○金兴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洪大称病,代以李鲁确为假注书。

○韩镇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以礼曹言启曰,春末夏初,雨旸均适,及至端阳以后,跨朔之间,暵干太甚,日前甘澍既始旋止,终靳沛然,初庚巳过,秧节渐晩,言念民事,诚极渴闷。圭璧之举,一时为急,初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初五日,三角山,木觅山、汉江,依例遣堂下三品官,虔诚设行,何如?传曰,允。香祝当亲传矣。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弼善权馦入直矣。以扫坟事下直出去,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徐箕淳呈辞受由,兼文学金景善受由在外,辅德尹正镇,兼弼善金遇明,文学韩镇庭,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尹正镇,兼弼善金遇明,文学韩镇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韩镇㦿,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辅德尹正镇,兼弼善金遇明,文学韩镇庭既有只推之命,并更为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兴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献纳郑德和,正言李元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兴根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传于韩镇㦿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韩镇㦿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韩镇㦿,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鲁城幼学金荣运所志,则以为,同姓五寸叔樀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尚彦第二子晋泽,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未及礼斜,樀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金荣运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尚彦第二子晋泽,立为金樀之后,何如?传曰,允。

○金兴根,以兵曹言启曰,明日亲传香祝时,侍卫禁军别将,当为率领,而禁军别将李恒权身病猝重,不得进参,一番内禁卫将李悌彬,使之兼别将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赵运永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褒贬讲坐起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楚山前府使徐万修赃案爻周,罪名荡涤事,承传启下矣。徐万修赃案爻周,罪名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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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奎铉缘故出。行右承旨李锺英坐直。左副承旨金兴根。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金学秀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寸七分。

○自三更至初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六分。

○金兴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纬启曰,假注书郑鎏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鎏改差,代以金学秀为假注书。

○韩镇㦿启曰,因礼曹草记,今初五日初次祈雨祭亲传香事命下,而昨日甘霈,通霄不止,见今雨势,尚此继霔,在前如此之时,有启禀停止之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甘霈周洽,民事万幸,祈雨祭停止。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尹正镇,兼弼善金遇明,文学韩镇庭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韩镇㦿,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尹正镇,兼弼善金遇明,文学韩镇庭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兼弼善金遇明,文学韩镇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韩镇㦿,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今日之雨,正殿第一室龛室内班子渗漏,五峯屏内面点滴流下,龙床及褥席下排地衣沾湿云矣。殿内雨漏,万万惊悚,臣曹堂上,即为进诣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臣万永谨诣永禧殿,与本殿令朴宗采,参奉李始永,眼同奉审,则第一室龛室内班子渗漏,点滴于五峯屏内面上,湿仅为四分,而流渍于屏面,至下縇处,稍广数寸,而上排彩花单席,不至沾湿,下排褥席及黄花单席沾湿处,上面长为一尺,广为一寸,后面长为一尺一寸,广为二寸矣。取考《本殿誊录》,则乙丑二月初十日之雨,第一室龛室班子渗漏之时,亦有慰安祭磨炼之例。慰安祭不卜日今初七日设行,祝文令艺文馆撰出,修改之节,待快晴择日举行,而在前如此之时,修改前有姑先以精洁油芚盖遮之例,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祈雨祭香祝亲传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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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奎铉式暇。行右承旨李锺英缘故出,左副承旨金兴根。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金学秀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副提调兪星焕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兪星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左副承旨金兴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取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献纳郑德和,正言李元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兴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韩镇㦿,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李止渊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即见守直阁监手本,则奉谟堂南边大松一株为风雨折落,偃仆于云汉门东库,而枝条横亘奉谟堂前檐,瓦子多有脱落云,万万惊悚,阁臣一员,即为进诣奉谟堂奉审,奎章阁及阁内诸处,一体奉审,而风落松及今斫去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臣学性进诣奉谟堂奉审,则前檐及云汉门东西庑,俱为风落松所伤,瓦子脱落,漏痕狼藉,修改之节,一时为急,趁即举行之意,分付该曹,奎章阁奉审则无頉,而阁内诸处,亦多有雨漏倾颓处,此则待快晴修改之意,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永禧殿第一室龛室内班子渗漏处,修改前,姑先以油芚盖遮事,启下矣。谨依乙丑年例,臣曹堂上进去,看检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星焕,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初五日寅正三刻土王用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文祜庙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道参军尹学成牒报,则禁卫营所授崇礼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昌德宫入直卫将浪太顺牒报,则敦化门东边水门铁索,为急水所激,间间拔落,曜金门南边水阁铁门,亦为破伤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树栅,即速修改,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修改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崇礼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把守军兵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哨官一员,京标下军十五名,严饬定送,限修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金浦兼任通津府使金鲁甲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金鲁甲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言启曰,金浦兼任阳川县令金晋教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金晋教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大司成徐英淳疏曰,伏以,臣门户单寒,禀性庸钝,人地之微,百无一取,而幸窃科第,于今十有九年之间,居然跻下大夫之列,内而迩列,外而腴邑,次第兜揽,罔非滥逾而帡幪庇覆,偏蒙洪造,丝毫裨益,莫效微劳,居常愧惧,若无所容措,荣涂进取,更何有冀望?臣于前月,伏蒙恩由,往省西邑,归即沈病未及反面,方切悚蹙,忽于此际,伏奉除旨,以臣为成均馆大司成,臣闻命惊惶,莫省所以。噫,是职也,古所称师儒之长,而正士趋赞文治,于以矜式乎风教,于以作成乎人才,其责任之重,遴选之峻,非寻常之官司之比,除非清名雅望,才学俱备者,莫宜居之,而今乃举而畀之于如臣最居人下之一贱品,伏未知圣上奚取于臣,而有此误恩也。臣本幼时善病,仍失劬工,早科不幸,益复荒业,经传之学,殆同笆篱,功令之文,未识谿迳,此实通朝之所共知,何尝近似于见识,而今乃据皋比之席,任考课之责,则士林之失望,已无可言,而在圣朝慎惜名器之道,诚不宜猥杂之至此也。臣虽至愚,亦知廉隅,何敢徒怀荣宠,晏若固有,不顾物议之厚嗤,自取过分之招灾也哉?庚牌俨临,罪犯违傲,左右思量,承膺无望,玆敢不避烦猥,冒死控吁。伏乞圣慈,谅臣言之非出饰让,念公器之不可滥授,将臣职名,亟命镌改,以重官方,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癸巳六月初五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郑晩锡,副提调兪星焕,假注书李鲁确,记注官金泰显、卓云翰,直阁吴取善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亨基、卞文燮、赵宗翊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晩锡进前奏曰,甘霈周洽,民事多幸,转染之气,似为洗涤,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医官入诊,置之。晩锡曰,三伏已届,入诊,似好矣。上曰,二人诊之,可也。亨基、文燮等以次诊候,退伏楹外讫。星焕曰,脉候奏之。亨基等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大臣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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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奎铉式暇。行右承旨李锺英坐直。左副承旨金兴根。右副承旨韩镇㦿式暇。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金学秀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兪星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镇㦿曰,礼房承旨驰诣永禧殿,奉审摘奸以来。

○兪星焕启曰,行都承旨申纬,行右承旨李锺英,左副承旨金兴根不为仕进,行左承旨李奎铉式暇,右副承旨韩镇㦿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金兴根,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左副承旨金兴根牌不进,伴直无人,行右承旨李锺英,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兪星焕曰,翰圈为之。

○兪星焕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金大根、洪锺应,并即牌招,徐念淳时在平安道龙岗县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在外别兼减下。

○又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徐念淳既已减下,前检阅李公翼,令该曹依例口传单付别兼春秋,仍即牌招,以为备员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别兼春秋单李公翼。

○传于兪星焕曰,前左议政沈象奎分拣,复拜前任。

○兪星焕启曰,前左议政沈象奎分拣,复拜前任事,命下矣。政官牌招,开政下批,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徐俊辅进,参判金阳淳,参议徐箕淳并牌招不进,同副承旨兪星焕进。以尹命奎为兼辅德,韩光臣为显陵令,林鹤闻、文起珽为直讲,李用观为典设别提,左议政沈象奎为禁卫都提调,左议政沈象奎复拜前任事传教,承文都提调单左议政沈象奎,东莱府使单朴大圭,故文学李义进赠吏议例兼,故县令李刚中赠仆正,以上同知李寅羲两代。

○兵批,判书朴周寿进,参判李志渊病,参议洪祐燮入直进,参知李寅教病,行右承旨李锺英进。以李应植为同知,李止渊为副摠管,吴显文、柳翊鲁、兪膺焕、尹商大、李惟穆、黄在元为五卫将,洪隐为忠翊将,金秉远为武兼,张远行为金乌别将,副护军金胤根、吴致愚、李根中、尹喜丰、朴齐明,以上并单付。

○兵批,再政。都摠管单李止渊。

○李锺英启曰,新拜左议政沈象奎时在黄海道白川郡,上来事,依例遣史官传谕,上来时给马事,两道监司处,下谕,何如?传曰,允。别谕当书下矣。

○兪星焕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献纳郑德和,正言李元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星焕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兴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徐箕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以兵曹言启曰,本曹正郞成遂默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具信喜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褒贬讲坐起事,北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前左议政沈象奎分拣事,承传启下矣。沈象奎分拣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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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式暇。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李锺英坐直。左副承旨金兴根内阁进。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式暇。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金学秀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锺英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洪锺应,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别兼看秋李公翼时在平安道成川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别兼减下。

○以别兼春秋金大根、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韩镇㦿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金大根、洪锺应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李公翼既已减下,前检阅李谦在,令该曹依例口传单付别兼春秋,一体牌招,以为备员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别兼春秋单李谦在。

○翰林会圈,三点,洪永圭、赵徽林、徐宪淳、曺云承,洪说谟、徐耆淳、金学性、朴齐宪,已上取八人。

○传于李锺英曰,敕奇甚紧,大臣率有司堂上,户惠堂来待。

○李锺英,以备边司言启曰,臣等依下教来会,而户曹判书洪奭周,有司堂上李纪渊,悬病不进,事甚未安。并推考警责,令政院牌招,傧接之事,礼堂亦不可不与闻,礼曹判书赵万永,一体牌招进参,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领议政李相璜,行礼曹判书赵万永,宣惠堂上朴周寿,有司堂上李止渊、徐能辅,赵寅永,依下教来待矣。传曰,入侍。

○有政。吏批,判书徐俊辅进,参判金阳淳,参议徐箕淳并牌不进,右副承旨韩镇㦿进。以李止渊为陈慰兼进香使,朴晦寿为副使,李竣祜为书状官,尹滋耕为兵曹正郞,远接使单朴宗薰,馆伴单赵万永,问礼官单金景善,迎接都监提调单洪奭周,郞厅八单,李垿、赵得林、朴宗休、李衡在、任泰濬、郑宪容、李乐重,尹度一,公事郞厅单申凤圭。

○兵批,判书朴周寿,参判李志渊病,参议洪祐燮入直进,参知李寅教病,行右承旨李锺英进。佥知三单,吴显文、柳翊鲁、兪膺焕,司果成遂默,以上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徐箕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郑基善状启,朔宁郡民家失火事,传于韩镇㦿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分付。

○李锺英,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以吏批言启曰,昨日政,典设司别提首望,以李鼎基拟入,而方在丧中,不能照检,臣不胜惶恐,原望筒勿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提调李止渊除拜摠管矣。尝药之地职务相妨,摠管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癸巳六月初七日申时,上御兴政堂。大臣率礼、惠堂有司堂上入时时,行右承旨李锺英,假注书金学秀,别兼春秋金大根、洪锺应,领议政李相璜,行礼曹判书赵万永,宣惠堂上朴周寿,工曹判书李止渊,知敦宁府事徐能辅,右参赞赵寅永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入侍注书,谁也?学秀起伏奏曰,假注书臣金学秀矣。相璜曰,日气不佳,乍霖乍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曰,意外敕奇甚紧,何以磨勘,凡节罔措矣。相璜曰,皇后崩逝,告哀派敕之燕咨,才已出来,接待之节,不可不及今留意举行,而傧使差送,尤不容缓,上护军朴宗薰,远接使差下,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下批,问礼官亦为差出,使之不多日内辞朝,陈慰兼进香使,一体差出,而迎接都监堂郞及馆伴同为下批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支敕在前,举行旁午,此时两西守令,不容一刻旷官,新除未下直守令、察访,并令当日内辞朝,仍即下送,如有上京守令,一体催促,并为当日内发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有司堂上李纪渊差下已久,尚不行公,日前宾对,今日来会,连事悬病,召牌之下,又为不进,诚甚过当,后无得如前悬頉之意,更加申饬,俾即行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大臣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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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式暇。行左承旨李奎铉坐直。行右承旨李锺英缘故出。左副承旨金兴根。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金学秀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五分。

○自人定至初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七分。

○李奎铉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未肃拜,监蔡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副承旨金兴根,同副承旨兪星焕,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镇㦿曰,明日崇政殿翰林召试,命官为之。

○韩镇㦿启曰,翰林召试,明日命官为之事,命下矣。领事以下馆阁堂上,并待开门命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镇㦿曰,公忠左道暗行御史入侍。

○以左副承旨金兴根,同副承旨兪星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韩镇㦿,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敕使派出事,礼部咨文才已出来矣。以承领之意,撰出回咨,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入送凤城,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问礼官赍去仪注,当为磨炼,而在前传讣敕出来时,多有空阙迎敕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明政殿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取考誊录,则乾隆戊辰皇后丧进香之行,以祭需中干杮子之经霾易致腐伤,代封榛子矣。今亦依已例,以干杮子一十贴代,榛子一十斗磨炼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取考誊录,则皇后丧传讣敕出来时,自上具翼善冠、衮龙袍,出宫至郊馆,改具黪袍、乌犀带,百官从上服,迎敕至殿庭,有举哀之节矣。今亦依前例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敕使以传讣出来,而不受宴享之意,才有礼部移咨矣。自前讣敕时,宴享一款停止,而至于接见茶礼,依例为之。今亦令都监及各该司备待,城阙门结彩,亦依已例,勿为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奎铉,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璿源殿中排设厅以下椽木等修改吉日时,令日官金宜锺推择,则今六月十六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郑基善所报,则以为,,本道敕需枵然,而客使又将出来,其所举行,万万罔措,请以某衙门钱限二万两,先为贷下矣。畿辅辅敕需,本自不敷,而间又铸事不成,元谷荡然,至有日前排年贷谷之举,况今敕奇当头,酬接之节,万万紧急,且考已例,每有贷划者,则以若事势,不可不划即措办,俾无缓不及事之弊,姑就京外遗在,稍可容措处,以海营敕钱一万两,惠厅钱六千两,禁御两营钱各二千两贷下,以为竣事之地,至于备报之方,令道臣另加经纪,更为论报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北汉禁卫营字内城堞颓圮处,自该营五月十二日始役,今六月初七日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癸巳六月初八日未时,上御兴政堂。公忠左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右副承旨韩镇㦿,假注书李鲁确,记注官金泰显,别兼春秋李谦在,暗行御史金箕晩以次进伏讫。上曰,弊瘼无之乎?箕晩起伏奏曰,大槪已陈于别单,更无可奏之事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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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奎铉缘故出。行右承旨李锺英坐直。左副承旨金兴根。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金学秀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金兴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奎铉启曰,行右承旨李锺英,同副承旨兪星焕,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启曰,奎章阁提学洪奭周,弘文提学李止渊,艺文提学赵寅永,知春秋李翊会,同春秋金阳淳、韩耆裕、金弘根,直提学郑基善,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翰林召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兴根启曰,今初六日政直讲望筒,副望文起珽落点,而首望朴景宪昨日误为肃谢,事未前有,万万骇然。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原肃单勿施,朴景宪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推考。

○传于金兴根曰,今番翰林召试,取四人。

○传于金兴根曰,科次入侍。

○传曰,向来处分,虽出于事体之不得不然,而予岂乐为也哉?卿试思之,卿之至今相持,即不过卿一己事,而予之必欲致卿,乃是为国事也。然则公私轻重,不待智者而知之。自古及今,未尝闻大官以私义为拘,不得进身者,以卿高识,宁不及此,而强为此逡巡乎?况今敕奇甚急,庙务方殷,卿之上来,尤不容一时虚徐。玆遣正卿,更申至意,望卿犂然领会,勿复靳持,即日就途,以副侧席之思。仍传于韩镇㦿曰,此别谕遣正卿,驰往传谕于左议政所住处,仍与偕来。

○传于韩镇㦿曰,左相偕来正卿,刑判进去。

○金兴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献纳郑德和,正言李元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兴根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韩镇㦿,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辅德尹命圭除拜屡日,尚不出肃,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朴齐宪。韩镇㦿,以吏曹言启曰,问礼官行期,在于不日,而金景善在外云,不可不及今变通,改差,其代更为口传塡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问礼官单赵秉宪。

○韩镇㦿,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今日雨后神室内前面六七椽间及后面东边四五椽间,大段渗漏云矣。修改之节,不容少缓,而见今雨水未收,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朝雨后,永宁殿西门西南角朴工坠落,而瓦子五十馀张,随而颓落云矣。此与正殿頉处有异,慰安之节,不为磨炼,修改之役,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令此陈慰兼进香使赍去礼物祭需,磨炼启下矣。祭文令艺文馆预为撰出,而祭需封裹时所盛樻袱等物,亦令户曹及各该司措备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传讣敕使出来时,迎敕处所,明政殿为之事,命下矣。自前明政殿迎敕时门路,以敦化门为之,今亦以此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昌德宫入直卫将浪大顺牒报,则金虎门南边月廊外壁半间许缺落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李义纯牒报,则御营厅所授肃靖门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都城颓圮处改筑时所入石子,今月初十日为始,东郊芦原近处,浮出取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令分授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待晴举行,而悬录牙兵五名,本牙兵十五名,将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户曹判书洪奭周疏曰,伏以,臣才因贱疾,冒控微恳,蹙伏床笫,恭俟恩谅,及承圣批,不惟不准所辞而已,谆复之教,至有曰,岂可以一时之症,辄递重任?臣之庸驽,百不犹人,曾何足备使令之末,而既畀其任,又惜其去,眷顾郑重,迥越常格,臣双擎庄读,且感且悚,窃自拟凭恃宠灵,获延危喘,殚竭奔奏,少酬涓埃,而顾其病情,积有源委,既非可以一时责效,其任之重,又不容以一日瘝旷,进退厄塞,不知所措,而烦猥是惧,姑未敢复事陈吁,迺者疆外有事,客使将至,歉荒之馀,国计茫然,而一切供应,皆将责办于大农,为是时有司之臣者,虽以通炼之识,干济之才,恪勤官次,不遑夙夜,犹惧其不克堪称。况以臣疏迂钝拙,加之以疾病委顿,眊不省事,尚何望左右拮据,随宜措处,不底于偾败之归耶?今臣之病,垂浃两旬,寝啖俱妨,真元转脱,疮口虽溃,毒气旁延,脓汴所浸,痤疖遍肆,许多丑秽之状,有不敢拖溷崇听,而最是痈肿所发,适当头䐉,栉纵冠巾,无路可施,虽欲拚弃躯命,担舁自致于周行之上,而亦不可得矣。日昨宣召,天牌继降,而偃便违逋,坐速罪戾,都监之设,今已三日,凡百办具,晷刻是争,而缘臣委卧,漫无照检,循例会同,尚无其望。若又迁延泯伏蹉过时日,则失期误事,百务皆隳,其为害将不知所纪极矣。一身颠殒,固不暇恤,其将如国事何哉?玆敢疾声号吁,重干宸严。伏乞圣慈,俯察情实,将臣见带度支之衔,亟赐镌递,仍降威罚,勘臣慢命渎聪之罪,俾重务无滞,具僚知警,千万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疖肿不过微恙,当此敕奇紧急之时,度支之任,岂可轻易递改乎?勿辞,调理行公。

○同春秋金阳淳疏曰,伏以,臣所带春秋之衔,与知事臣李翊会,有婚家应避之嫌,在法当递,而臣义重反面,虽不得不出肃,亦不当仍冒,且今召试有命,天牌俨临,玆敢据实陈章。伏乞圣明,亟命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癸巳六月初九日申时,上御兴政堂。翰林召试科次入侍时,左副承旨金兴根,假注书李鲁确,记事官金铉复,别兼春秋李谦在,领事李相璜,弘文提学李止渊,艺文提学赵寅永,知春秋李翊会,直提学郑基善,对读官韩镇庭、河锡洪、严锡履以次进伏讫。上曰,春坊,谁也?兴根起伏奏曰,文学臣韩镇庭,说书臣严锡履。上曰,之次人,谁也?兴根奏曰,兵曹佐郞臣河锡洪矣。相璜进前奏曰,昨日雨泽甚喜,今日日气夬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上曰,科次为之。锡履进前读试券讫。上曰,大臣直为书等,可也。相璜曰,以三下书之乎?上曰,唯。相璜书等讫。兴根奉试券四张,坼封读券讫。上曰,注书出去,取馀券以来。贱臣承命出取馀券以进。上曰,以次上书之。相璜书等讫。上命大臣就座。谦在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召试被选当次人朴齐宪,令该曹口传单付检阅,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谦在曰,《时政记》纂修事紧,召试被选人朴齐宪,付职后使之署前行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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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李锺英式暇。左副承旨金兴根坐直。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金学秀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四更至十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兪星焕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锺英,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兪星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陈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左副承旨金兴根,右副承旨韩镇㦿今日不为仕进,即并牌招,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奎铉不为仕进,行右承旨李锺英式暇出去,左副承旨金兴根,右副承旨韩镇㦿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左承旨李奎铉,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金兴根,右副承旨韩镇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启曰,行左承旨李奎铉牌不进,伴直无人,右副承旨韩镇㦿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右副承旨韩镇㦿再牌不进,伴直无人,左副承旨金兴根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兪星焕曰,公忠右道暗行御史入侍。

○金兴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韩哲浩牌不进,持平白时亨疏批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韩哲浩,献纳郑德和,正言李元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兴根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韩镇㦿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徐憙淳状启,金海府使沈有祖到界公状不为进呈,罢黜事,传于兪星焕曰,令该曹口传差出,不多日内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柳致睦为金海府使。

○兪星焕启曰,今此敕使出来时,黄州、平壤、安州、定州、义州五处迎慰使及平壤问安假承旨,依近例以道内守令借衔差下,御帖及空名帖,远接使赍去,以为从便奉传之地,而亦为下谕于两西道臣及各其守令处,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客使出来时,两西迎慰使,依例以道内堂上守令下批矣。临时若或有頉,则往复变通之际,将未免费却多日,有缓不及事之虑,迎慰使中若有不得不更为塡差之事,道臣以便近处守令先为塡差,借衔亦以已下批之职塡书后,具由状闻之意,措辞关饬于两西道臣处,何如?传曰,允。

○金兴根,以备边司言启曰,今式年乡汉城试设行吉日,自礼曹前已推择启下矣。第今大赈之馀,疮痍尚满目,而试期在于未及秋成之前,乡外多士之裹粮远赴,已属当念,京师则市粜腾贵,外道则居停纷杂,将致主客俱困,民邑并弊,且客使当前京外举行,自多并举相妨之虑。在前如此之时,多有退试之例,今年式年诸科,并令退行于明春,以此意,分付该曹及诸道、四都,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迎敕时阙内设布帐,自敦化门至明政殿排设处,令训禁两营合力举行,城内外道路左右屏门布帐,则亦令三营分掌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迎敕动驾时出还宫门路,依近例皆以崇礼门磨炼乎?敢禀。传曰,以敦义门为之。

○持平白时亨疏曰,伏以,臣遐乡贱品,幸窃科第,历践郞署,已逾涯分,况于千万不自意,持宪除旨,忽下于旅次病伏之时,且惶且感,继以忸怩,实不知措躬之所也。夫台阁者,人主之耳目,朝廷之机括也。言议风采,苟非矜式百僚,表准当世,其不可冒据也,而如臣庸陋,何尝有一毫近似于言责之任乎?伏愿亟递臣职,以重名器,以安私分焉。臣于丐免之章,不宜赘及他说,而臣虽愚劣,区区秉彝之性,常慕古人之节义,见其书想其事,未尝不击节歆叹,而逮夫我朝,文物咸备,忠节尤尚,苟值板荡之时,患乱之际,或敌忾殉节,或奋义立功,在朝家褒扬之典,尤靡不用极矣。臣是关西之人,熟知关西之事迹,而至若关西之七义士,贞忠大节,可谓建天地而不悖,并日月而争光者也。呜呼,丙丁之事,尚忍言哉?神州陆沈,日月晦暝,一部《春秋》,无地可读,千古风泉,无人可诵,独有赠判书臣崔孝一,赠参判臣车礼亮、安克诚,赠参议臣张厚健、车忠亮、车元辙、车孟胤与其时湾尹赠左赞成臣黄一皓,共执尊周之义,排布斥秦之计,而不幸皇天不助,事机先泄,一时就戮。噫嘻,其节义之卓越,可以永有辞于千百世矣。粤在先朝丙辰,特蒙褒赠之典,并享显忠之祠,于是乎奖义烈慰忠魂之道,固无馀憾,第其赠秩之有差等,或一品二品三品者,盖缘褒赠之典,不得并蒙于一时,或有前后之致也。大抵七义士立节本末,名虽七而义则一也。岂可异同于其间也哉?伏乞圣明,特依崔孝一褒赠之例,并施加赠节惠之典,以垂一视之泽焉。盖此七义士之忠烈,实基我圣朝培养名节之致,而其深忠直节,延及于子孙,则是谓醴泉之有源,灵芝之有根也。顷当辛未土贼之变,义士张厚健五代孙胤祚及闻贼报,不胜忠愤,慨然流涕,招集村里,指挥同堂,谕以忠义,勉以努力,收得丁壮军数百,白衣巡堞,直入官府,告以今日贼变,不过狗鼠之辈,不足忧也。但升平已久,不知兵革之为何事,所以一闻贼奇,人心胥动,固宜静以安之。至于白马城,乃贼要冲之路也,一失此守,难保全府,仍得数三哨官军,躬往守之,乃荐许沆为先锋将,更进张梦说、金思喆为防御将,俱有功节,送其子赴阵获俘,遣其奴持牒通信,先事出谋,随机应变,无非其功,苟论其时之功业第次,宜乎功人也而居第一,及其讨平后酬功之时,谓以为人臣子者,当此抢攘之际,守城讨贼,乃是当然道理,岂可矜功而希赏也?仍以自晦,所以录功,只止于一嘉善,西之人知其功闻其事者,莫不至今嗟惜,其身没之后,公论齐发,备举事实,或呈巡营,或诉御史,而特以启闻体重,尚未登彻,粤在庚寅幸行时,又呈上言,至蒙下该曹,禀处,而姑未回启,表功恩褒之典,尚稽于今,实为盛世之欠事,又非激励忠义之道,臣适忝言地,难泯本土之齐议,敢此附陈,生前之酬劳,既未称功,死后之荣褒,恐不可已。伏愿殿下,勿以人微而废言,特施赠典,以慰西土人士之望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七义士忠节,岂以爵秩高下,有所轻重于其间哉?并与下款事而令庙堂,禀处,尔其勿辞察职。

○癸巳六月初十日申时,上御兴政堂。公忠右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同副承旨兪星焕,假注书金学秀,记注官卓云翰,记事官朴齐宪,暗行御史黄𥞵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本道道内,有何弊瘼乎?𥞵起伏奏曰,湖右民瘼,不一其端,而大同税及军保米两条,即目下民情中最切急者也。湖右昨年穑事,虽与畿甸煞有分数,市价之翔贵,视之都下颇有甚焉。右两条万无办纳之势,故臣于别单中,已有所仰达者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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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李锺英式暇。左副承旨金兴根内阁进。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李承宪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寸四分。

○自人定至四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兪星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启曰,假注书金学秀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学秀改差,代以李承宪为假注书。

○韩镇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献纳郑德和,正言李元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韩镇㦿,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褒贬坐起时,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金阳淳病不来,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以备边司言启曰,陈慰兼进香使干粮,若待各道求请,则似难及期措备,使行盘缠,令该厅依已例磨炼以给两西,则下去时使之从便取用,员役路需,亦依辛卯年例,自该厅姑先贷下,而待历节行参税收捧,即为还报之意,分付该厅该院,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吴显文前任公州营将,兪膺焕前任庆州营将,李惟穆前任全州营将,尹商大前任江原监营中军,黄在元前任全罗监营中军,忠翊卫将洪檼前任忠州营将,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五卫将柳翊鲁时带别军职,职务相妨,景福宫卫将金光哲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各道营将非干军务,则帅臣不得病罢事,曾有申饬矣。即伏见公忠兵使李贞坤状启,则洪州营将任泰瑛以其身病,至请罢黜,殊非饬禁之意,该帅臣从重推考,任泰瑛罢黜,勿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李义纯牒报,则御营厅所授惠化门北边第三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三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处,令分授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待晴举行,而别破阵二十名,将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龙仁县令朴齐仑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金浦兼任阳川县令金晋教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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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正未肃拜。行左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右承旨赵奎昇坐直。左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焕式暇。同副承旨崔命显在外未肃拜。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承宪仕直徐元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鲁确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鲁确改差,代以徐元淳为假注书。

○韩镇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李锺英,左副承旨金兴根不为仕进,同副承旨兪星焕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金兴根,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金兴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传于韩镇㦿曰,悬病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光正、李彦淳、赵奎昇、崔命显落点。

○韩镇㦿启曰,新除授行左承旨李彦淳时在庆尚道礼安地,同副承旨崔命显时在公忠道大兴地,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献纳郑德和,正言李元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奎昇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赵奎昇,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郑基善所奏,则以为,,今番补赈人柔院佥使裵化凤所纳,洽满万数,而以其资历之不足,未蒙一视之泽,其在柔远示信之道,或不无向隅之叹,此亦依诸人已施之例,守令差送事,更请令庙堂,禀处矣。补赈人赏典之守令差送,虽出于一时激劝之政,元系经法之外,则向来铨官建白,实为得体,盖民社之责,异于冗散,铨授之例,必先践历故也。然而今此裵化凤事,亦有不可以一例论者,捐纳则比前尤异,论赏则较薄于他,诚不无班驳之嫌,而设令此一人,特施已施之典,亦必无继此旁援之弊,特为依所请,以相当守令,待窠即为差送事,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公忠左道暗行御史金箕晩书启,则温阳前郡守李祖植,丹阳前郡守李游,清安前县监申命藻等段,御史既已封库,并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旀,天安前郡守郑东万段,每年报灾时,以还陈作名冒頉,为一百八十结内,六十五结仍作官用,以价计之,钱为一千八百八十五两,此虽袭谬亦系不法,昨年划下灾分俵时,各面书员辈,偸弄甚多,从中作奸,将近四十结之多,则其所错乱,昭不可掩,为补赈资既作官户,则固当称量定价,而初以每结二十四两五钱,发令收捧,市价刁腾,更以二十九两,变定结价,自招怨谤,甚至有儒乡会同,推治官吏之举,事面昌被,使人代惭,本邑实结为一千二百七十五结,以此价磨炼计除,应纳二千二百五十七两,数爻自在,区处无名,乃以不紧名色,分录排减,犹未能尽掩其数,竟至有近千金无名之赃,其外贪奸失察,差任受谤,犹属细节是如为白乎旀,西原县监成兢默段,再昨年报灾时,三百十四结,以戊子覆沙,作名冒减,不俵于民间,昭有印迹,而以其时结价计之,合钱三千八百四十两零,归属不明,昨年报灾时加报一百二十结及戊子覆沙条三百十四结,仍袭冒录,三百结自巡营减削,则冒录条中馀剩,犹为一百三十四结,亦有印迹,以今结价计之,合钱二千七百四十七两内,一千七百四十七两,归属不明,各面灾摠内一百五十八结七十八负,为该吏辈偸窃,已皆纳侤,又于大槪状杂頉坪内,以仍陈名色三十三结,每年仍袭冒頉,计以时价,合钱六百七十六两零,亦归官用,印迹昭在,虽以付赈条一千两言之,称以自备偸窃国结,以补赈资,亦系法外,田税出太,畓税出米,自是国典,而本邑元田之变为反畓二千八百六十结八十四负零,以今米价,计除太价其所取剩,为四千七百九十三两零,以太当捧,以米责纳,责税则谓畓而捧米,过歉则谓田而无灾,怨声喧聒,民诉沓至虽非创行,大系不法,还上各谷挪贷取用,为二千七十七石零,而其中军饷米二百石,以每石一两八钱分给立本,军饷无难挪贷,歇价立本,亦系不法,抄富劝分,轻价勒贸,数甚夥多,民怨狼藉,至于册客之差任捧赂等事,责亦有归是如为白乎旀,镇川县监洪翼周段,赈事则抄富勒纳,轻价抑贸,操切之权,一委监色,拔入之际,惟视贿遗,桥叱莫掩,涂说不美,赈簿则分赈各种折租,为二千二百六十六石零,而赈资所出折租,为一千九百一石零,则不足条三百六十五石零,当为自备,而还牟之挪贷,为五百七十五石,则加贷二百馀石,固无下落,并不立本,以致虚留,还谷则昨冬所捧代钱中一千六百五两,请以税太价,而贷下于该吏,此固可骇,吏奴隐逋,至于万馀石之多,徒拥虚簿,循例准勘,右项诸条,俱有印迹,灾政则昨年划下灾内七十一结五十负,该吏偸弄,蒙不察觉,任地作奸,吏皆纳侤,军政则禊防渐多名色,以致虚伍黄白之冤,最甚于他邑,三政无不受病,一境举皆怨咨,吏或惜去,民则恐留是如为白乎旀,镇川前县监徐有皓段,政无头緖,事多乖当,滥酷之刑,多施法外,致伤人命,至今喧传是如为白乎旀,全义县监边相岱段,赈事则计口煮粥,减其升合,分馈每患不足,饥民不得均餟,谓以补赈,既作官户,则抄出饶民责纳,名以别祖,每一结以市斗厚捧百斗,改量官斛,倍增其利,怨声狼藉,赈簿则还租挪移二百四十馀石,而别租之库在,尚有三十五石,名以私赈,挪移还谷,已是不法,而以麤换精,情迹莫掩,邑摠分赈,租为六百四十二石零而报营为七百九十八石零,则一百五十五石之加报,将欲沽誉,而自归反拙,昨年划下灾二百四十五结七十四负零内,加报八十四结二十六负零,下落无地,弥缝不得,推诿该吏,上项诸条,俱有印迹是如为白乎旀,平泽前县监具秉鲁段,赈谷中精实租四十石,先为推移,船运于水原本家,终虽计数还充,谷品之精粗相悬,斗斛之大小不侔,假使此胜于彼,其在先公之义,远嫌之道,似不当如是,至于民贷钱五百两,岁前以轻价贸米太,市价稍胜之后,以米每斗七钱,太每斗五钱五分折定,还报于所贷之民,取剩为一百八十五两零,而归属终不分明,虽以昨年灾政言之,委任吏辈,全事幻弄各面书员灾结之偸食,可当常年都吏之所赖云者,吏房之所招也,伪灾八结七十八负,查出付赈云者,都吏之纳供也,偸灾七结五十五负内,二结纳官,其馀自食云者,北面书员之自首,则民多自征,吏受其利,虽与躬犯有异,揆以法意,不可无罪是如为白乎旀,牙山县监李敦明段,柔懦衰迈,束湿太宽,吏多缘奸,民或受病,昨年划下灾七百七十九结五十二负内,加报为一百结,以今结价计之,合钱二千三百九十二两,自归偸弄,昭有印迹,而其中折半,虽云付赈,偸结补赈,亦系不法,各面灾摠内五十三结,为该吏辈偸窃,而不能照检,以致上下之交证,仓奸狼藉,吏奴隐逋,至于二千石之多,昨年捧籴时,该吏之加作取剩,又为二百馀两,蒙然掩置,致使虚留,害及灾民,赒赈不均于抄饥,至有呼哭于官门,货赂公行于差任,以致怨詈之载路是如为白乎旀,连原前察访蔡弘勉段,辛卯春,谓以补弊,报于巡营各站驿卒之复户,卖食于他人者,以每结二两五钱之歇价,勒令夺入,又或有无价夺入,名以属公,而取剩之钱,营勘以一千一百两零入录,其馀三百零,仍为偸食,又其入录之中,以四百两移付别补两厅样,虚张下记,亦为偸食,则既减于元数,虚录于下记,表里偸窃,洽为元数之半,辛卯秋各站位土之先卖赌地者,谓以属公,并皆夺入,所捧代钱三千八百七十九两零内,四百四十六两零,或减录于元摠,或虚勘于内坪,眩乱簿录,暗地偸食,谓以隐避,驿属之刷还,溯考久远,探其贪富,分征番钱,合为一千五百九十三两零,而营勘以五百二十五两入录,其馀一千六十八两,亦为偸食,又于各站稍饶驿属等处,勒贷钱合为一千二百二十两而营勘以九百八十两入录,其馀二百四十两,亦为偸食,右项两件入录钱,坪内虚张下记,冒减偸食,又为六百五十二两,所谓隐避之推刷也,良驿混错,站卒之勒贷也,荡产相续,怨彻道路,景色愁惨,安富站卒阴德允,以其家计稍实,勒贷最多,仍不还报,已极切冤,而渠之复户五十结,又为夺入,其本价二百二十五两,固当出给,其中一百十两,添录于渠之名下勒贷之簿,而其馀一百十五两,并又夺食,再昨年位土赌地夺入时,赌租不纳之民,乃于昨秋,分半打作租一百九十七石零,而营勘以一百三十一石零入录,其馀六十六石零代钱三百三十两零,又为没数偸食,本驿有四公厅名色,每年贸入复户,取剩公用,而今春复结价,实所捧二千八百七十六两零内,六百十二两零,虚张下记,冒减偸食,四公厅应付复结外,本驿下隶辈应受复结,亦为无端入录,不为上下,从中偸食,为三百四十八两零,今春谓以赈资所用,番钱征出条及复户取剩条中,移付赈资,考诸印迹,则三百八十七两零,亦为偸食该驿吏属等处,贷入不报,应下不给,从中偸食,又为九百九两零,则上项偸食条都合钱为五千七百十五两,俱有印迹,昭然绽露,以若残驿,无中生财,将近数万金之多,则剥割无所不至,怨詈足以干和,至于攻驹,玄黄病蹇之不任驱策,必自京第歇价买来,勒给马户,以取高价,为十六匹,每当供役,辄出雇贳,使马户辈举皆荡产,瓜期虽隔数朔,民情难捱一日,故该过该驿,分付解归,方臣接廉之时,自知莫掩情迹,则密嘱站卒,劝呈愿留于巡营,及其离发之际,使之执留赃物,则移怒该吏,至令缚投于江水,设计巧慝,举措骇悖,如此贪饕之类,不可置而勿论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六邑前后守令,一驿前察访,并只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旀,其中西原县监成兢默,镇川县监洪翼周,全义县监边相岱,牙山县监李敦明等段,并只为先罢黜为白遣,永同县监金普根段,除拜今几周岁,在官未满三朔,久旷滞务,自致纠纷,幸会之吏乡,每多售奸,阻饥之穷民,无地控诉,本邑处在穷峡,亦多沿江,偏被昨秋怀襄之患,川谷变迁,崩沙堆碛,则分等灾实,宜居尤甚,邑无主管,自归稍实,白地督税,急于星火,流散相续,村闾萧条,且于词讼之时,或有纷沓之苦,则叱退刑吏,迫逐讼民,弊局振刷,断无其望是如为白乎旀,青山县监申悫段,性欠综明,年又衰迈,仓奸莫察,该吏之偸窃狼藉,分力不均,抄富之虚实相蒙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罢黜为白乎旀,天安前郡守徐秉淳段,年前查陈时,查出新还起一百八十结,报营还实,未及多年,因以还陈冒减,以启后弊是如为白乎旀,稷山前县监郑泽友段,人命致伤,虽出偶尔,刑杖太猛,终欠柔克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前任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新昌县监姜彝文段,昨冬李济民愿纳租一千石,未及准捧,轻先报营,毕竟所捧,非不准数,当初所报,未免爽实是如为白乎旀,燕岐县监郑鹤济段,抄富劝纳,终非经法,而不无见欺于奸吏,归农查拔,自致太减,则亦或取怨于穷民是如为白乎旀,永同前县监赵学点段,柔善之性,缓于束湿,补役钱之出于民结循例取用,虽免袭谬是如为白乎旀,阴城县监赵得谦段,赈谷之无难贷用,数固不多,终欠审慎,分还之未能继巡,势或似然,不无称冤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前后守令,并只从重推考为白乎旀,延丰县监丁夏教段,讼或持疑,虽缘未炼之致,志固愿治,杖或太滥,欲以立威之计,吏多称冤是如为白乎旀,稷山县监金天叙段,结价之屡变增加,民或有言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推考警责为白乎旀,忠州牧使金祖渊段,廉以律己,民受其惠,明于察眉,吏莫售奸,莅任才期,三政俱举,四千石赈谷之捐廪自备,一境赖活,几百包官需之减价收捧,众口成碑是如为白乎旀,木川县监成宪曾段,精抄饥口,民无冤漏,不敛饶户,吏莫售奸,赈资中天安庄谷之四十石自备,公州查家之五百两贷来,乃是十目之所赌,则最其实惠之茂著,其他黄白冤征之防其痼瘼,公廨修葺之无中自办,无非可述之绩是白乎旀,报恩郡守李允植段,听断明决,束湿颇严,赈事则广抄饥口,至及山寺之贫道,誉声方蔚,军政则捐出官廪,自当流绝之虚额,实惠茂著是如为白乎旀,文义县监韩玙段,廉明自持,干嘱莫售,诚力所到,赈馈播颂,数千石逋谷,几尽了杀,而吏皆回苏,五六处公廨,亦多修葺,而民不见扰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守令之实惠茂绩,俱如是优异则合施褒嘉,金祖渊段,似当施以壐书表里之典是白乎旀,成宪曾段,似当施以熟马赐给之典是白乎旀,李允植、韩玙等段,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于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赵秉铉段,威望惮压于列郡,可见揽舆之初政,恩德宣布于停税,不负委简之圣意是如为白乎旀,前监司洪羲瑾段,三载按藩,一心对扬,赈谷之捐廪助给,颂腾列邑,营耗之减价执钱,惠多及民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并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守令、察访等段,绩既不优,贬亦无著,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阃帅、营将、虞候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为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书启中燕岐县监郑鹤济之鹤字,误书以学字,不可无警,当该御史金箕晩,推考警责,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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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正。行左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右承旨赵奎昇坐直。左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焕。同副承旨崔命显在外未肃拜。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承宪徐元淳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奎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奎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兪星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献纳郑德和,正言李元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奎昇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兪星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奎昇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金兴根。

○谕忠州牧使金祖渊书,予惟,昨秋告歉,畿湖特甚,忧民一念,宵旰憧憧。凡其怀保奠安之策,赒赈字恤之方,罔非予一人忧,而与分此忧者,其惟良长吏,顾玆忠州一邑,介在岭湖之间,物众地大,受弊孔多,而自尔守土之后,廉以律己,民受其惠,明于察眉,吏莫售奸,赈谷则捐廪自备,一境赖活,官需则减价收捧,众口成碑,至登绣褒,可见尔职之修,尔绩之茂,予庸嘉之,特赐尔表里一袭,尔其领受,故谕。左副承旨韩镇㦿制进。

○韩镇㦿,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故首医玄悌纲后孙光宣,内医差下事,命下矣。内医李圭南有頉,代前典医监佥正玄光宣,依下教差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奎昇,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李显翼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公忠左道暗行御史金箕晩书启,则西原前营将具载凤段,外若详明,内实狠愎,戢盗之际,每多横罹之患,处事之间,辄有骇妄之举是白乎旀,臣于潜踪时,秘关本镇,推捕罪人,而及其捕捉,牵于私嘱,中间潜放,大关纪律,故出道本邑,拿入警饬,以为尊事体杜后弊之道矣。反生疑怯,投印兵营,冒夜径行,举措瞠骇,不可以已勘而勿论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戢盗每多横罹,处事辄有骇妄,迺至于投印径行之举,固当更请重勘,而既以投印,方在编配,则事涉再勘,置之为白乎旀,其馀阃帅、营将、虞候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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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正。行左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右承旨赵奎昇坐直。左副承旨韩镇㦿。右副承旨兪星焕坐直。同副承旨崔命显在外未肃拜。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承宪仕直徐元淳。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奎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兪星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镇㦿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韩镇㦿启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行都承旨李光正不为仕进,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兪星焕曰,药房都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院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沈象奎落点。

○韩镇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金晋教、朴齐仑,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洪奭周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洪奭周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金在昌落点。

○赵奎昇启曰,开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义禁金在昌,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金晋教、朴齐仑等当为议处,而新除授判义禁金在昌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徐俊辅落点。

○韩镇㦿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禀。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徐俊辅进,参判金阳淳,参议徐箕淳并牌不进,左副承旨韩镇㦿进。启曰,西原县监今当差出,而本县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限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赵得林为文学,金愚淳为同敦宁,林景镇为同春秋,李容鼎、安友良为监察,任秀龙为直讲,李庄緖为瑞山郡守,李能秀为西原县监,李学在为鲁城县监,吴谨常为结城县监,赵鼎休为石城县监,韩文爀为蓝浦县监,柳弘根为镇川县监,李乐重为全义县监,金镇华为牙山县监,柳玉鸣为永同县监,朴履浩为青山县监,折冲洪禹律今加嘉善加资事,兵曹覆启判下,故学生李尚文、全圣道已上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故兵使李润春赠兵参例兼,同知李应植考。

○兵批,判书朴周寿病,参判李志渊病,参议洪祐燮入直进,参知李寅教病,右承旨赵奎昇进。佥知尹商大,护军申纬、李奎铉、李锺英、洪圣益,副护军李熙庚、元策,副司直韩镇庭,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申淳为刑曹正郞,金宇铉为工曹佐郞,李象信为汉城判官,郑善教为社稷令,吴致健为引仪,李源吉为益山郡守。三政。郑始容为户曹佐郞,韩珽为敦宁主簿,李寅元为同福县监。

○赵奎昇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献纳郑德和,正言李元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奎昇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徐箕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刑曹判书金学淳书启,臣于本月初九日申时量,敬奉圣谕,十一日酉时量,驰往开城府,传谕于议政府左议政沈象奎行到处是白乎则,以为,臣罪负至重,辄蒙恩贳,末勘行遣,曾未几日,旋命分拣,复拜前任,臣诚感惶震骇,莫知所以自措也。继又伏闻再昨已降别谕,至遣正卿,宠旨不可远辱,私情倍益懔惕,仍遂力疾担舁,冒雨登道,仅到开城城外,司寇之长,俨临传宣于旅舍陋秽之地,恩不可滥而滥莫此极,礼不可亵而亵莫此甚,臣立朝事君,于今五十有五年,无一辅补,乃以耄瞆垂死之身,至竟滥亵我圣上之恩之礼,一至于此,臣顾戚戚愧恨,死有馀负,惟切祝宗之祈,无此身则无此事也。开城之距臣里居殊近,扶持寸进,明明则庶可抵缷,而省识迷瞀,眩晕随剧,三数日调息,稍俟神气少甦,谨当冒入文字,仰请处分,而惟是八座重臣之相随于穷篰之下,不但事体之骇损,况今西路、畿邑之厨传支待,一日扰攰,弊又切闷,即先召还,臣尤万万望幸之至云是白乎旀,大臣自此将转向于长湍府长西面葛山里是白如乎,臣既承偕来之命,故仍为随往,缘由并以驰启云云。踏启字。

○韩镇㦿,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赵奎昇,以义禁府言启曰,温阳前郡守李祖植,丹阳前郡守李游,清安前县监申命藻等,并拿问严勘,天安前郡守徐秉淳,稷山前县监郑泽友等,并拿问处之,天安前郡守郑东万,西原县监成兢默,镇川县监洪翼周,前县监徐有皓,全义县监边相岱,平泽前县监具秉鲁,牙山县监李敦明,连原前察访蔡弘勉等,并拿问严勘事,传旨启下矣。李祖植下去京畿加平地,李游下去开城地,徐秉淳以善山府使,时在任所,郑泽友下去抱川地,郑东万下去果川地,成兢默、洪翼周、边相岱、李敦明等俱在任所,徐有皓下去杨根地,具秉鲁以韩山郡守,时在任所,蔡弘勉下去公忠道洪州地,申命藻下去始兴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公忠右道暗行御史黄𥞵书启,则瑞山郡守李守益,泰安前郡守权达准,青阳前县监丁学冕,鲁城县监徐胤辅,结城县监朴祥发,蓝浦县监洪泳谟等段,绣启既请令收司,禀处,诸条所犯,俱系不法,并只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矣,其中瑞山郡守李守益,鲁城县监徐胤辅,结城县监朴祥发,蓝浦县监洪泳谟等段,不可仍置,并只为先罢黜为白乎旀,韩山前郡守曺锡玄段,仓吏偸谷,蒙不觉察,官隶出村,任其横行,邑言喧腾,民怨狼藉,听讼则不能剖决,各民之滞留为弊,捧税则无所检饬,该邑之浊乱可知,饥民四百口,草草抄出,每朔二斗租,略略分排,都吏两人处夺入三百两钱,以为赈资,则名色不正,以此归之自备,则二百石自备之名,太半爽实,如此昏谬之人,不可以已迁他邑,置而不问是如为白乎旀,礼山前前县监郑翼容段,为童傔求婚于校生,终不听施,则抄上陞户,不计七十岁亲年,为庶从求婚于富民,幸而得成,则谋取妻财,勒夺三石落畓券,由吏钱四百八十两,官厅色钱三百二十两,令将校输送于水原乡庄,贸租取利,竟不报给,吏逋由是复添,怨声至今尚腾,责纳器皿而不给价钱,则诸店汉之逃散相续,罚定炮保而永载军案,则各里民之冤呼可矜,朝仕无常期而责纳阙纸,淫行无真赃而勒定官婢,不可以已历数等,置而不问是如为白乎旀,德山前县监韩用锈段,赂门旁开,一听嬖婢之干嘱,权柄下移,专信奸吏之怂恿,海仓富民钱六百两,成标勒贷,以充公纳,并不准报,则状诉纷纭,怨言狼藉,试场色结,敛钱一百两,无端责纳,加以杖囚,则该吏之弟跃上衙轩,当面诟辱,竟不惩治,外仓女子,稍有姿色者,诬以行淫勒令定属,则女与其母,被迫前行,俱为投水,官差惊救,亦被渰没,并女人腹中儿四个人命,一时殒绝,其外以渔色事,行恶于材民,遭辱于邑吏,非止一再,诸条所犯,罪合重勘是如为白乎旀,海美前县监崔笠段,及其临归,顿忘求刍之政,梅嬖蛊心举措十颠九仆,郑校用事,政治千疮百孔,一心专在于货取,百事都归于贿成,卖乡则钱为一百两,而副之以三十疋细苎,卖任则钱为六百两而益之以二十石正租,本邑民争田之讼,密迩曲迳,捧赂翻案,邻境人构屋之村,夺送本第,定价背约,仓色幻弄公谷,都吏偸食灾结,琐屑鄙俚,不胜毛举,嗤笑喧传,招侤分明,不可以已递而不问是如为白乎旀,扶馀前县监李宜铉段,做事之见识不明,荒年民忧,看作芭篱边物事,吏通如山,客刺成市,卖任窠而补赈,胁富民而求谷,不可以已勘殿最而勿论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五邑前任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旀,石城县监林勉洙段,捐出自备之谷,办馈盂饭,虽为救急之惠,散给详定之钱,助买农牛,终违守经之法,理财之才空疏,只靠巡营之区划,救荒之策茫昧,一任穷民之流散,吏校少畏戢之意,讼狱多翻覆之弊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合施罢黜之典为白乎旀,礼山前县监权载大段,谷储虚实,蒙不检察,而惟吏是信,籴粜精滥,任其分收,而与民相忘,邑事紊乱,至今为弊是如为白乎旀,镇岑前县监南济和段,抄饥或遗于鹑鹄之氓,勒分至及于簪缨之家,怨讟不止,訾谤备至是如为白乎旀,德山县监尹日善段,防奸甚细,吏多将计就计,束湿太苛,事或去弊生弊,税捧斛之横挂桥铁,尚有仓色容私之患,结敛斗之容入加升,不免村民见欺之谤,而听讼干嘱不行,抄饥诚力俱到,政虽多病,事皆尽心是如为白乎旀,利仁前察访李仪朝段,籴捧既多虚留,马政全不检饬,卖任捧赂,又多丑谤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驿前后守令、察访,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恩津县监李衡秀段,任才属耳,众方拭目,赈政致有民言,虽缘头緖之未定,状题专借吏手,不免体貌之太损是如为白乎旀,海美县监李用弼段,灾坪无冤惩之弊,税仓有精捧之誉,而奸吏容私,稍欠于严防,猾校用事,或疏于操束是如为白乎旀,金井察访洪宪荣殷,马政无绝站之弊,邮属有奠居之望,而房嬖亲属,招谤多端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一驿察访等段,并只从重推考为白乎旀,洪州前牧使金在三段,灾报太略,赈议仍寝,尚有怨言是如为白乎旀,沔川郡守沈宜晋段,益勉刚克,可惩顽猾是如为白乎旀,礼山县监洪琠段,抄饥贸祖,不无民言是如为白乎旀,青阳县监宋钦成段,听理虽明,刚断不足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前后守令,并只推考警责为白乎旀,保宁县监李羲臣段,五载居外,心如清水,灾政则遍审山田野畓,而硏足之劳顿忘,赈分则不计邑氓邻乞,而鼓腹之歌并作,民瘼曲念,永减蛇贡,仓簿亲检,绝无崔耗,军器则邑有阴雨之备,军伍则民无黄白之惩,虚留还之损廪充完,大梁木之雇船输纳,田税谷之趁期毕捧,无非惠政之所推,而自奉极其模素,其心则主于清白,苟论治绩,允为一路之最是如为白乎旀,公州前判官闵靖显段,为治皆出诚恪,处事务从周便,查出诸房任应食外,不正名色,移充近万石无基之旧逋,洞察三税谷装载时流来弊源,痛革全一船引等之谬例,广抄四千五百馀名饥口,而初无穷户冤漏之弊,私捐一千二百馀包廪俸,而亦无富民劝分之举,全活之惠,闻于邻境,自备之数,甲于列邑,有此优异之绩,合施激劝之典是如为白乎旀,大兴郡守李鼎民段,灾政则抄其冤漏,而该吏所执外,加数分俵,籴捧则较其家力,而各民当纳中,分等收纳,还民二千户之逐朔排巡,取谷簿而亲检,军窠数百名,随阙塡代,取厅保而移施,赈资则私捐廪捧,而不藉于邑村饶户,糜粥则均分饥口,而至及于邻境乞人,百事综明,一境宁谧,可惜良手,久屈小邑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守令之茂绩实政,俱合奖褒是白在如中,李羲臣段,月前本道毕赈状启,首举其名,褒嘉亦多,而因于私赈,不得请赏是白加尼,今见绣启,益验其治绩之茂著,不可无拔例示意之举,似当施以准职除授之典是白乎旀,闵靖显、李鼎民等段,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于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赵秉铉段,新莅未满则匝月,初政莫验于观风是如为白乎旀,前监司洪羲瑾段,平日文雅之操,三载综明之政,讼民息谤,灾邑省弊,双树之城饷稍完,数十年宿瘼向苏,两道之船票均排,几万口饥户赖活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并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守令、察访等段,绩既不著,疵亦无显,并只置之为白乎旀,阃帅、中军虞候、营将、边将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判义禁徐俊辅疏曰,伏以,臣于开政未退之际,伏奉判金吾除旨,召牌俨临,既在阙中,违傲是悚,章皇出肃,议处有命,固当𨃃蹶,而臣见带宾客之衔矣。时带宫衔者,例不得兼管刑狱之官,玆敢据例冒陈。伏乞圣慈,俯垂谅察,特递臣判金吾之任,以存公格,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宾客之任,许递。

○平安监司沈能岳疏曰,伏以,臣猥以匪才,冒膺重寄,居然已周岁有馀矣。区区寸忱,惟是殚竭驽钝,少效涓埃之报,而素乏威望,不能澄清一路,而弹压长吏,且蔑才猷,不能对扬明命而怀保小民,重以年老病痼,无所攸为,悠泛度日,徒拥雄藩,坐费厚廪,每自循省,愧惧交中,若陨渊谷,果然过福之灾,遽罹逆理之戚,神精遁丧于丧威之馀,疾病沈淹于衰朽之中,忽忽忘生,奄奄欲殊,殆同尸居馀气,了无阳界意思,而忽自月初,风热上升于头部,痰核中结于䐉后,坚如石顽,不浓不消,痛若针刺,胡叫乱囔,颈项浮肿,肩背牵引,夜不得贴席,昼不得按住,寝食俱废,元气凘败,房闼之内,不能运动,寄身床笫,宛转垂尽之际,才接湾报,敕行有期,客使入境,当在早晩,臣固当驰诣湾府,先期待候于境上,且宜察饬列邑举行之勤慢,而顾臣目下病状,实非时月可差之证,今虽杂试刀圭,而漠然无效,医者之言,以为无论消散与成浓,将费许多日月云,此何待医言而知之?今臣病势,若有一分自力之望,则岂敢不拼死向前,而诸般证形,俱系危恶,跬步之间,蠢动无路,今若强所难强,担舁寸进,颠仆道路,则臣身良贝,固不足恤,而其如国事之偾误,何哉?疾痛呼父,穷窘呼天,人情之常,臣安得不悉暴情实于天地父母之前,以祈生成之泽哉?玆敢不避猥越之诛,疾声哀吁于仁覆之下。伏乞圣慈,俯垂矜怜,许解臣所带藩任,回授可堪之人,俾得及期迎敕,以幸公私,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病状既如此,迎敕之节,依海西已例,令兵使代行,可也。

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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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正。行左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右承旨赵奎昇坐直。左副承旨韩镇㦿。右副承旨兪星焕坐直。同副承旨崔命显在外未肃拜。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承宪徐元淳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兪星焕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奎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光正启曰,左副承旨韩镇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上前开坼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正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李垿、洪祐顺,副校理金逸渊,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李远翊、林永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李光正曰,敕行牌文出来,客使入境之期迫头矣。沿路举行,不无窘速之患,而若诿以忙急,全不致慎,或夤缘征敛,重贻民弊,入于日后廉探,则当该支站之守令姑舍,先自道臣而施以重勘,庙堂以此意措辞,星火严饬于三道道臣,因此思之,拨路之迟滞,莫今时若,敕奇是何等紧急之报,而离发四日,今才来到者,万万骏然。常时不能申饬之平安监司,义州府尹,并从重推考,其中间迟滞之委折,令箕伯湾尹,查问于往来拨将处,即为启闻之意,一体关饬事,分付。

○李光正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京畿监司郑基善,江原监司李宪玮,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平安监司沈能岳,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启曰,各道殿最,不得限内举行,则具由启闻,例也,而庆尚前左兵使李东膺,左水使沈汉永,不为修启,事甚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江华留守洪命周,京畿水使李鼎会,平安监司沈能岳,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全罗左水使李儒常,右水使许棨,统制使李完植,南兵使李存敬,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献纳郑德和,正言李元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奎昇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韩镇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正曰,只推。

○赵奎昇,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许溟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柳相穆为摠戎中军。

○李光正,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提学洪奭周有身病,一员未差,直提学徐熹淳gg徐憙淳g、郑基善时在任所,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奎昇,以备边司言启曰,畿邑守令,方有在囚未议处者,而自再明以后,不得开坐,今日又以开坼相值云矣。敕行当前,举行时急,此时旷官,一日为闷,今日内使之勿拘,开坐议处,仍于明日照律之意,分付金吾,何如?传曰,允。

○李光正以议政府领议政意启曰,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左议政在外未肃拜,右议政未差,臣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郑晩锡,判中枢府事臣李羲甲,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等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未差,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丰安君臣柳相祚在外,堂上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永明尉臣洪显周,东宁尉臣金贤根,昌宁尉臣金炳畴,俱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癸巳春夏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宗簿寺司饔院官员等矣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俱因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星焕,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癸巳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臣奭周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癸巳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正,以礼曹言启曰,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通礼院、典牲署、典医监、图画署官员等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署、社稷署、景慕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成均馆、奉常寺、掌乐院、东西冰库、东西活人署、礼宾寺、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惠民署、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领事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或不备,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奎昇,以都摠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部将等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李光文有身病,限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贬等第,磨勘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训炼院官员、部将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贬启本中,刀擦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郑晩锡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癸巳bb年b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沈象奎在外,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癸巳年春夏等褒眨,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李相璜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瑞山郡守李守益,泰安前郡守权达准,青阳前县监丁学冕,鲁城县监徐胤辅,结城县监朴祥发,蓝浦县监洪泳谟,韩山前郡守曺锡玄,礼山前前县监郑翼容,德山前县监韩用锈,海美前县监崔笠,扶馀前县监李宜铉等并拿问严勘,礼山前县监权载大,镇岑前县监南济和,德山县监尹日善,利仁前察访李仪朝,公忠前中军崔汉众等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守益、徐胤辅,朴祥发、尹日善等并时在任所,曺锡玄以潭阳府使,时在任所,权达准下去京畿利川地,丁学冕下去骊州地,郑翼容、崔笠下去水原地,韩用锈下去果川地,李宜铉下去温阳地,南济和下去龙仁地,权载大下去庆尚道安东地,崔汉众下去水原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李仪朝令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并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春夏等本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勘以入,而臣奭周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判书金学淳奉命在外,限内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星焕,以工曹言启曰,本曹郞厅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贬及属司瓦署官员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贬合二度,磨勘以入,而属司中缮工监、尚衣院、造纸署、掌苑署、典涓司今癸巳年春夏等褒贬,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而去辛卯年秋冬等褒贬及壬辰年春夏等褒贬,秋冬等褒贬,因本曹堂上有故,限内不得磨勘,其时官员,多有迁转者,依近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公忠右道暗行御史黄𥞵书启,则监营前中军崔汉众段,饷米一百石,贷下取用,以市直执钱,以详定立本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贷下公谷立本取剩,有违公法,不可以已递,勿论,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平薪前佥使申纬段,大小政事,都付于猾吏,寻常机务,全听于悖校,怨讟朋兴,嗤笑备至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绣启论列既如是,推考警责为白乎旀,安兴佥使李羲蓂段,人既精详,政又刚明,词讼循公,海民并皆称颂,饷馈从厚,镇卒莫不爱戴,使处雄府,可别良手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听讼之循公,赒饥之从厚,海民镇卒,咸颂惠泽,诚极可嘉,其在激劝之政,合施陞叙之典是白乎矣,系于恩赏,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其他阃帅、营将、中军、虞候、边将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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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纪渊未肃拜。行左承旨金弘根未肃拜。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徐箕淳未肃拜。右副承旨兪星焕坐直。同副承旨崔命显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承宪仕直徐元淳。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崔命显,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崔命显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光正曰,远接使留待。

○传于李光正曰,远接使入侍。

○传于兪星焕曰,都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纪渊、金弘根、徐箕淳落点。

○传于兪星焕曰,礼刑换房。

○崔命显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献纳郑德和,正言李元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崔命显曰,只推。

○兪星焕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鲁城县监李学在,结城县监吴谨常,永同县监柳玉鸣,牙山县监金镇华,同福县监李寅元当为署经,而两司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鲁城县监李学在,结城县监吴谨常,永同县监柳玉鸣,牙山县监金镇华,同福县监李寅元,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大司谏李羲发,司谏李益文,正言鲜于𫓛在外,献纳郑德和牌不进,只有正言李元会一人,不得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持平韩喆浩,献纳郑德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崔命显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郑基善状启涟川县民家漂颓事,传于兪星焕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分付。

○兪星焕,以奎章阁言启曰,直提学郑基善妻贞夫人洪氏今月十六日卒逝云。致赙依定式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取考誊录,则自前御庆熙宫时,由敦义门出宫,则百官班列,设于京营前路矣。今亦依此磨炼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敕使通官派送事,北京礼部及盛京礼部咨文,才已出来矣。依已例各撰回咨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日开坼坐起,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定平府使申在忠以奸胡不戢为目,珍岛郡守金善问以税欠察奸为目,文川郡守梁在孟以明苟足察,柔亦可治为目,井邑县监洪冕周以遽惜斥麰为目,参礼道察访李敏实以谤由损下为目,济原道察访朴庆九以勒贷招怨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两道道臣,并推考警责,四邑守令,两驿察访,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碧沙道察访金最和以三十朔窠,两次居中,依法典罢职,何如?传曰,允。

○崔命显,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柳和源以将鬼荐取才坐起进参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拆见诸道褒贬启本,则统制使李完植启本中,赤梁佥使洪禹律以当思振刷为目,新门别将韩尚愈以宜勉刚克为目,平安兵使申䌹启本中,兔城佥使洪天用以谤由嚚俗,虑及火耕为目,安义佥使郑贤硕以岭树渐疏,先事防严为目,则并宜置中考,而置上考,全罗右水使许棨启本中,于兰万户黄琎以差欠柔善,宜勉刚核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各该帅臣并推考警责,赤梁佥使洪禹律,兔城佥使洪天用,安义佥使郑贤硕,新门别将韩尚愈并中考施行,于兰万户黄琎下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日次,而大殿诞日前一日,不得开坐,载于法典,以后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庆尚前监司金阳淳状启道内别试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才已启下矣。在前岭南别试武士上来者,依本道入格技艺,自臣曹有更试草记之例,今日宣荐内禁卫试取时,同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岭南别试武士更为试取事,草记启下后,各以本道入格技艺试取,则清河闲良李东吾片箭入格,永川闲良李秉虎讲书入格,迎日闲良金处河、金基晙,蔚山闲良金元乔、李珩和、金翼权,庆州闲良金致键、崔济冥,仁同闲良张德五、金𡎑,义城闲良申宅中、申冕淳,庆山闲良徐帅干、徐章干,永川闲良徐锡鲁,义兴闲良朴桂仁,善山闲良崔云纪,龙宫出身孙尚佐,星州闲良李斗模,兴海闲良姜宗汉,密阳闲良孙永颢,片箭俱未入格,尚州闲良姜锡运铁箭不,昌宁闲良朴贵同,仁同闲良张斗应,宜宁闲良曺喜振,昆阳出身朴光禄,永川闲良李文杓、李启甲,新宁闲良朴益培,清道闲良成斗斌、李周宽、徐侯镇,出身李龙善,蔚山闲良金德坤,大丘出身崔兴宇,庆州出身金基驲,义兴出身金益焕,俱为病不上来。未入格者并给粮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试取时,武技之中式者,闲良直赴殿试,能讲者闲良直赴会试,依判下举行矣。今此入格李东吾、李秉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迎敕动驾时,随驾军兵及慕华馆还卫gg环卫g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在前迎敕动驾时,训局随驾禁御两营军兵,禁卫大将或御营大将都领环卫,而庚寅年迎敕时,训局马军六哨,步军七哨,禁卫营京军一哨,御营大将代领,为先后厢,禁军五番随驾,三营及龙虎营摠戎厅馀军,禁卫大将都领,先诣慕华馆环卫,留营留阵斥堠伏兵,依近例置之矣。今番则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何营军兵环卫,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斥堠伏兵,何以为之,而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矣。敢启。传曰,依辛卯年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迎敕时,三营入直马兵骑士等各留三名,馀皆除出,殿门排立扈卫军官六十人及标下军别将与所任军官率领,各门分把,城内外街巷屏门三营,分掌把守,而除器械派立,严禁杂人,本曹与三营别定校卒,另加检饬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敕使传语军,例以禁御两营轮回磨炼,而在前虽值停番之时,如例举行矣。今番以当次禁卫营一百名定送,习仪时则以四十名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陈慰兼进香使一行赴燕时,所把驿马,预为分定,然后可无窘急之弊,今亦依例知委,而应把驿马三十匹内,公忠道五匹,全罗道八匹,庆尚道十三匹,来七月十五日京中逢点,江原道二匹,咸镜道二匹,直送安州,来七月二十日逢点事,各道监司处,行移,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温阳前郡守李祖植,丹阳前郡守李游,清安前县监申命藻等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礼山前前县监郑翼容原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李仪朝亦,籴捧虚留,固当严勘,而既无石数之指的,马政不饬,亦甚痛骇,而难免职掌之怠慢,不可以囚供之自明,有所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鲁甲亦,臭载地方官之罢黜,载在法典,不可低仰,而今此罗州舡之致败,乃是水沈与臭载有间,道启论列,既有可据,而事在于兼官掌内,则不可全然无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照目,粘连阳川县令金晋教矣本府议启内,检所既在他境,则其与在官时致败有异,道启论断,差有区别是白乎乃,揆以法意,有难全贳,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龙仁县令朴齐仑矣本府议启内,重囚之越狱逃躱,当时不能检饬,限内未即跟捕,揆以法典,自有当律,以此照律,罪死囚罪良中通减七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朴齐仑亦,重囚之越狱逃躱,当时不能检饬,限内未即跟捕,揆以法典,自有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晋教亦,检所既在他境,则其与在官时致败有异,道启论断,差有区别是白乎乃,揆以法意,有难全贳,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利仁前察访李仪朝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金浦兼任通津府使金鲁甲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行户曹判书洪奭周疏曰,伏以,臣再溷崇听,冀解重务,恩批谆复,许以调理,臣衔恩怵分,不敢言私,惟庶几旬日医治,或可以黾俛陈力,殚竭罢钝,少酬委畀之隆眷,而既痼之疾,根柢自在,积衰之气,抵敌弥艰,已溃者尚肆馀毒,而继发者愈出不穷,数宿以来,其势滋炽,䐉顖之间,殆少完肤,红晕所亘浸及肩背,转侧俱妨,冠巾莫施,重之连夜叫楚,不能交睫,饮啖随减,真元大脱,虽欲强起弹束,以自效于生死向前之义,而其势诚末由矣。曹务旁午,一任瘝旷,伏枕悚厄,重添一病,而际伏见湾府之报,则敕行牌文,先声已近,渡江之期,只隔一旬有馀矣。日限既迫,事力犹诎,凡百办具,万分严急,而叨居主管之任,漫无检摄之方,委身床席,坐耗时日,百隶解体,众务咸滞,毕竟偾事,理必无幸,既误之后,臣虽万被诛罚,顾何瘳于国家之贻累哉?以臣驽下,偏被洪造,糜粉陨结,不足言报,而既未能发虑陈猷,以效涓埃之裨,又不能劳筋竱力,自附奔奏之列,徒以其区区贱疾,干冒宸严,一吁再吁,尚不知止,势非获已,罪实难逃,抚躬惭恨,无地自措,疾痛之呼,未暇缓声,渎扰之诛,伏地恭俟。伏乞圣慈,俯赐矜察,亟镌臣见带度支之任,即命回授可堪之人,以幸国事,仍治臣辜恩渎聪之罪,以严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支敕虽至代行,重任不可数递,勿辞调理。

○癸巳六月十六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远接使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光正,假注书徐元淳,记注官卓云翰,记事官朴齐宪,远接使朴宗薰以次进伏讫。上曰,远接使进前。宗薰进前。上曰,下去着实为之。仍命授丸药一封。宗薰起伏跪受讫。命远接使先退。光正曰,在前敕使,若除京外宴享,则有别遣问安使,中路致谢之例,而取考传讣敕各年誊录,则以其敕名异于他行之故,不为致谢,只行劳问,今番亦当依此为之矣。预为下谕于傧臣处,迎慰使差定人中,依已例临时从便举行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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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纪渊。行左承旨金弘根坐直。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徐箕淳。右副承旨兪星焕式暇。同副承旨崔命显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承宪仕直徐元淳。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崔命显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持平韩哲浩未肃拜,掌令赵思健,持平白时亨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兪星焕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传于李纪渊曰,在外刑判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曺凤振落点。

○崔命显启曰,偕来正卿金学淳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金学淳。

○传于李纪渊曰,此时畿邑守令之一日旷官可闷,通津府使金鲁甲,分拣放送,龙仁县令之代,令该曹口传择差当日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𬇹为龙仁县令。

○传于李纪渊曰,京几水使明日辞朝。

○传于李纪渊曰,未下直守令,皆令明日辞朝。

○李纪渊,以吏曹言启曰,迎接都监会同在近,以郞厅李乐重移拜外任矣。其代口传塡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迎接都监郞厅单崔瑗。

○李纪渊,以奎章阁言启曰,直提学郑基善妻贞夫人洪氏丧,依定式遣检书官,传给内赐赙物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崔命显,以兵曹言启曰,在前敕使止宿弘济院时,训局军一百名,前期定送,各别防护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通津府使金鲁甲分拣放送事,承传启下矣。时囚罪人金鲁甲,分拣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议政沈象奎疏曰,伏以,臣负罪徼恩,弥往弥厚,岂蛇雀之不若,无陨结思报之愿哉?惟其戆拙之性,器识浅昧,仆遬之品,才能短乏,久被任使,蔑有称塞,幸而卒免于大戾者,以一官一职,事虽未效,曲何优借,不幸抵斥而然耳。及其幸进不已,冒任三事,则不几何而辄速狼狈,罪固当诛,圣恩睿渥,终始全保,式至今日,顾臣感戴𢥠栗之情,虽一瞬息,可得已乎?倘幸殿下念臣此情,则亦可以俯谅臣一段寸结为国家一死仰酬之心,虽听其屏伏田野,与致之文陛之下,无以异也。臣于数月之内,前后屡承不敢当不敢居过情隆重之谕,不敢安不敢闻绝严震懔之教,顽甚豚鱼,积犯蹇慢,而末堪gg勘g行遣,匪罪伊恩,曾未逾旬,旋厪复拜之命,别谕又降于道次之中,宠数之旷绝郑重,一至于此,臣之穷薄,其何以当此耶?臣虽老惽,亦尝习闻前哲之训矣。揣才量力,可以任之,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国事即己事也,揆分度能,不可任之,则力辞必免,不以己误国事,此公私进止之义也。一己之不能自持,而能做馀事者,未之或闻,馀事且然,况国事之重,其不决然偾败,必无是理,有不可冒进之私义,而乃曰,我大官,不以此为拘云尔,则此果何如人哉?非甚妄则必狂人也。日前所奉圣谕,臣诚死罪,窃敢以为,此固督责之勤,而未为开导之盛,使臣下当之者,畏惧震慑,一以趋走为恭,则虽奉令承教,可幸无罪,其于国耳公耳,得无反为害损者乎?臣之又此烦控,诚不忍以垂死之日,重误国事,非恤一己之狼狈,终恐自负其素所蓄积寸结仰酬之心故也。言之至此,涕自澘焉。臣之癃痼常病,今又积祟于跋踄水潦,归缷里居,亦已四日,而上痞下泄,昼夜迭苦,倒身床笫,神气不续,眩瞀凘缀,若将奄忽,艰辛草疏,三日而仅就,杂以昏呓,不成文理,惶恐惶恐,欲望圣慈,俯推至化,亟汰臣议政之职,俾得以安意就尽,臣不胜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传谕之去,意谓相见有日,不惟反失所图,复申之说,无中生有,若浼之意,愈往愈甚,予于是乎知卿之置予于雅度之外者久矣。不然,予之前后谕告,不啻反复,而一不见答,至此之甚乎?假使卿真有可引之义,卿之自处,到今亦可谓至矣尽矣,有何不足,而一向强觅,为此逡巡乎?私义更无所拘,而国事转益罔涯,卿何不意及于此乎?不能不为卿致慨也,偕来正卿之久淹为弊,卿既知之,卿若今日登途,则正卿亦当今日上来矣,何为弊之足云?望卿勿复固执,亟改前见,即为随正卿上来事,偕来正卿更为传谕,期于偕来。

6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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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纪渊。行左承旨金弘根。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徐箕淳坐直。右副承旨赵容和坐直。同副承旨崔命显。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承宪徐元淳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诞日,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宫殿、世孙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崔命显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掌令姜弼焕,持平韩哲浩未肃拜,掌令赵思健,持平白时亨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京畿水使李东膺,东莱府使朴大圭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纪渊启曰,左副承旨徐箕淳,右副承旨兪星焕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箕淳、赵容和落点。

○李纪渊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徐箕淳,右副承旨赵容和,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龙仁县令李𬇹,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只有正言李元会一人,不得备员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即为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全义县监李乐重,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教乔桐水使李东膺书。王若曰,枫宸听鼙,畴当制一方之责,桐营移节特畀统三道之权,惟简予心,何待佥举?眷彼高林之防御,最是近镇之要冲,控沁都而成猗角之形,实为晋阳保障,护神京而壮扼吭之势,美哉魏国山河,况乎以重防而兼膏腴,所谓金汤天府,苟能得其人而备阴雨,便是玉塞长城,然迩来凋弊也多端。噫,此地矫救之无策,兵甲楼橹之风磨雨泐,第升平馀数百年,签伍粮饷之月缩岁耗,盖弊瘼非一二计,鹑鹄之民忧方切,唉彼饥馑荐臻,熊貔之戎务全疏,奈此衣袽无备,戎筹兼责于刍牧,宜求全才,利器苟别于盘根,合试良手,惟卿,穿杨妙技,乔木世臣,先业之箕裘不隳,盖威望之已著,南阃之旌节初返,矧践历之亦多,阵前风彩,固等列之咸推,胸中鞱靲,庶缓急之可恃。玆援卿以京畿水军节度使兼三道统御使乔桐水使,卿其祗服宠命,克殚壮猷,抚我卒乘,理我台隍,益尽固圉之道,峙乃糇粮,谷乃甲胄,常若对垒之时,其馀随时而制宜,惟在临机而应变。於戏,高牙大纛,庶勉北平之临秋,缓带轻裘,休事南楼之对月,益励鸣釰之志,庸答推毂之恩,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远翊制进。

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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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纪渊缘故出。行左承旨金弘根。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徐箕淳。右副承旨赵容和坐直。同副承旨崔命显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承宪仕直徐元淳。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徐箕淳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持平韩哲浩未肃拜,掌令赵思健,持平白时亨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纪渊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石城县监赵鼎休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即为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刑曹判书金学淳书启,臣于本月十八日午时量节祗受有旨内,左议政沈象奎疏批一度,正书下送,卿其传谕,期于偕来事有旨是白乎等,以臣敬奉圣批,传谕于长湍府长西面葛山里议政府左议政沈象奎所住处为白乎旀,臣既承偕来之命,故仍留缘由驰启云云。踏启字。

○传曰,批谕之后,日俟好音,又无变动,何郁如之?卿之一向逡巡,无或以年前横逆之致乎?其间许多往复,皆是昭晰之语,况今时移事过,水流云空,则何可以此作为难进之端乎?此特卿之借此而欲遐予也。然予则断无舍卿之理,必致之诚,不容疏也,百里之地,不足远也。卿若览此而犹复坚卧,则予当有非常之举,言既出矣,卿其凉gg谅g之。仍传于崔命显曰,此敦谕偕来正卿更为传谕。

○徐箕淳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弘根,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徐箕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大殿诞日后一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沈能俊、李应植,佥知中枢府事奇商胤,内禁卫将李悌彬,曹司五卫将赵德永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白夏镇受由下乡,上来之后,不即来现,极为骇然,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副承旨赵容和疏曰,伏以,臣见带春秋兼衔,与(领))领bb府b事臣李相璜,有舅甥应避之嫌,在下当递,揆法即然,敢陈短章,仰渎崇听。伏乞圣明,亟令选部,照例镌改,以存公格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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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纪渊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弘根式暇。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容和坐直。右副承旨赵秉常。同副承旨崔命显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承宪徐元淳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李纪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而予于日间,欲进清暑之剂,而都相请诊议定,然后方可进服,待都相入来,请诊,可也。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容和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纪渊启曰,左副承旨徐箕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容和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赵容和曰,药院提调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赵万永落点。

○以左副承旨徐箕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纪渊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秉常落点。

○赵容和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赵秉常,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秉常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东阙墙垣越入罪人徐成基查实以闻事命下,而判书曺凤振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以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献纳郑德和,正言李元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李纪渊启曰,今六月二十二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来八月初二日行景慕宫秋享大祭亲传香,取禀,奉教恭依。

○赵秉常,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迎敕出宫时,侍卫服色,用常时服色,而到慕华馆迎敕时及接见敕使时,自上御黪袍时,侍卫将士及随驾将臣,皆以黑笠去笠饰,青天翼,黑带,挟辇抢釰军等,俱以青号衣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迎敕习仪时,挟辇军四十名,禁军入直外,全数磨炼,前后厢军兵训局军三百名或二百名举行,而近年迎敕习仪时,连以训局军三百名举行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近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迎敕习仪时,幕华馆环卫军,比正日减数排立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各该营门,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禄试射以后日退行事,草记蒙允矣,今二十一日设行,而试官望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中军尹载键呈辞在外,旷务可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谨依下教,东阙景福殿墙垣越入罪人徐成基处,查问其委折,则渠以璿源殿军士,今月十七日夕入直矣。景福殿差备,有林檎树,而果从墙垣颓圮处,越入摘取,现捉于内侍云矣,本事虽出愚迷所犯,极为惊悚,固当照律严勘,而既伏承查实之命,捧口招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严治放送。

○又以刑曹言启曰,供上熏造全不成样,外熏造契贡人严绳事,命下矣。该贡三所任曺锡永、高守亿、金亿琦等,各严刑一次,惩励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利仁前察访李仪朝矣本府议启内,籴捧虚留,固当严勘,而既无石数之指的,马政不饬,亦甚痛骇,而难免职掌之怠慢,不可以囚供之自明,有所容贷,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郑翼容亦,求婚部民,自有当律,厅钱不报,亦系枉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祖植段,灾政赈政,所重何如,而既不能审察,又不善措处,绣启之论列,若是严截,不可以囚供之不为入己,有所曲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游段,仓执钱之加作取剩,还各谷之私自贷用,虽缘赒饥,终非经法,外此诸条,犹属细故,以此照律为白乎旀,申命藻段,私贷料贩,虽缘歉岁之窘计,原非官长之经法,贸取饶户,袭用流来之例,灾结仍沙,混归加报之科者,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天安前郡守郑东万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海美前县监崔笠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稷山前县监郑泽友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泰安前郡守权达准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连原前察访蔡弘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今六月二十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李纪渊,假注书李承宪,记注官卓云翰,记事官朴齐宪,直阁吴取善,左副承旨赵容和,假注书徐元淳,事变假注书林亨洙,领议政李相璜,行礼曹判书赵万永,知中枢府事李光文,广州留守朴绮寿,右参赞赵寅永,知中枢府事柳相亮,工曹参判李惟秀,行护军李铁求,校理李垿,以次进伏,医官金寿仁、李亨基、金景球、李显养,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相璜进前奏曰,日候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止渊奏曰,俄者伏见药院批旨,既承都相上来后诊候之教,而都相上来迟速,姑未有期,清署之剂,及今议定为宜,先令医官入诊,何如?相璜曰,俄下传教,虽出于都相延致之意,而此时汤剂议定,不容少缓,提调之医官入诊之请,似好矣。上曰,唯。纪渊率寿仁等入侍,寿仁等以次诊候讫,退伏楹外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止渊曰,汤剂出去议定以入矣。上曰,唯。上曰,次对为之。相璜曰,事大交邻,诚信之相孚,多由于仪物,而年来支敕物种,品多薄劣,渐不如古,近日纪纲之可闷,即此可见,此非但为傧价赠遗而言,其中银货之品劣称缩,尤不免亏损国体。虽以年前点退换给事言之,其为疲恼苟艰,莫甚于此,此不可无先事之饬。若又复袭前弊,示远人以不诚,则内而该管堂郞,外而营邑诸臣,断当有重勘,至于迎敕时路上观光之嚣还如市,馆所出入之防禁荡然,大系观瞻,不成体貌,并以此分付迎接都监、兵曹各营将臣,傧使,三道道帅臣,开城留守,义州府尹处,使之另加饬察,毋或有如前一毫杂乱之弊,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客使渡江,当在不远矣。今番进香使拜表,以迎敕翼日为定,使之趱程入去,币卜若同时发行,则三道人马,难以容旋,此亦依已例,书状官率任译,前期领去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守令为治民之本,此而或忽于慎择,上虽有若恫之,而泽无以下究,下虽有无告之冤,而情无由上达,其有关于斯民之休戚者如此。今年大赈,被灾滨死,虽无此疆彼界之异,然外邑播诵之入耳者,视长吏之治否,而民情有恃以为命,与穷若无归之不同,然则民命生死,实悬于守令,而非但休戚而已。每值政月,屡勤饬教,而铨曹举行,辄未见有实效,或至能否之不暇审察,疏昵之不免为累,殆若寘民命于膜外而不之恤也,是岂到底恻怛,悉心对扬之意哉?近来人才去益眇然,龚、黄、杜、召,虽不可得,至于存心爱物之士,剸繁理剧之材,心诚求之,当不至于全无其人,且历任始末,过犯有无,详载官案,将以须按阅而备甄别者,虽于此中求之,庶亦不中而不远矣。若其无适无莫,惟人是择,惟在铨臣存心之如何,为今日厌物情奠民生之方,莫切于是,以此意另加申饬于铨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臣于日前宾对,以帑库节用事,有所陈勉,而有未毕底怀,又此仰达矣。以各营衙门所掌财赋言之,当初定法,既量入而为出,则岂或有不给之患,而挽近以来,到底枵竭,在在皆然,是岂无所以而然哉?一则曰,刁徒外受之旷年滞纳也,二则曰,员役之伺隙售奸,侵蚀逋负,无弊不有也。为郞官者,既不留心典守,从又容情掩庇,渐至于荡然无防,遂成今日貌样,而近又至有郞官躬犯之说,名在朝籍,身为官长,不惟不能束下,乃反为吏先驱者,揆以常理,宁或有是,然苟能恪乃职事,严于监守,为下属之所畏服,则此言何自而至乎?无论有是无是,得此梁、楚,臣为耻之,姑不以依俙之闻,摘发某衙某官,直请照勘,而弊源一开,其流将至何境?令各该堂上,另加着意照检,着意纠摘,随现随启,俾为惩创之政,而如是申饬之后,若又因循姑息,有所入闻,则下官不职,汉法所不贷。此意一体分付,使各该卫门堂上,知悉惕念,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昨年历行回还时,有褒谕及别赐锦缎,以前头使行,当为奉表称谢之意,别定任译,曾为移咨于北京礼部,以为转奏之地矣。今此赐物,实系殊典,不可视例于年例称此,则具方物入送,撰咨时亦令知此举行,使号则以谢恩兼冬至使下批之意,并分付于该曹该院,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敕行渡江不远,知敦宁府事徐能辅,伴送使差下,待后日政下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词讼剧地,旷任可闷,而新除授刑曹判书曺凤振,闻方在外,申饬即为上来行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进香使拜表亦在不远,而正使李止渊方兼带药院提举矣,使事院务,自有相妨,药院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光文曰,臣以敕行时厨院举行事,有禀定者矣。今番敕行,系是传讣,只以茶礼磨炼,而取考《本院誊录》,则乾隆戊辰皇后丧传讣时,迎敕后接见茶礼,用素膳,馆所及送敕时茶礼,因特教,以肉膳用之,依此例举行恐好,而茶礼器数,其例不一,或以九器,或以二十一器,而取考各年誊录,则二十一器之例为多,亦依此磨炼之意,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光文曰,茶礼时床卓,乾隆戊辰则用朱漆床卓,红色挥巾,而嘉庆己未,用黑漆床卓青色挥巾,且考近例,则如此之时,每援用己未例,今依此为之,而御前所用床卓挥巾,一视敕床所用,似无异同,敢此仰禀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光文曰,戊辰讣敕时,因特教,馆所及饯敕时茶礼外,别以味数馔品磨炼,味数单子,以五味受点举行,嘉庆己未道光庚辰传讣时,不为磨炼,今番亦为停废似宜,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万永曰,今春晋阳致侑之举,特出于旧甲兴感之盛意,则凡在瞻聆,孰不钦叹?臣因此而窃有区区愚见,敢此仰达矣。晋阳之役,即倭变中最酷烈者,而伊时殉义诸臣,又皆炳朗卓绝,可与日星争光,以其最著者言之,即故文烈公臣金千鉴gg金千镒g,忠毅公臣崔庆会,武愍公臣黄进是也。其精忠大节,昭载国乘,金千镒、黄进则已于先朝,并蒙不祧之恩,惟崔庆会,尚漏并举之典,其在朝家崇报之义,诚为欠缺,而且当是年是月,若有不偶然者,一依金千镒、黄进已例,特许崔庆会祠板不祧之命,恐合事宜,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相璜曰,以一体之三忠,而崇报之或有异同,实为阙典,臣亦以礼判所奏,为允于公议,而是年是月,适符旧甲,诚不偶然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容和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相璜等先退,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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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纪渊。行左承旨金弘根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容和。右副承旨赵秉常坐直。同副承旨崔命显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承宪仕直徐元淳。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常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末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基华,掌令姜弼焕、赵思健,持平白时亨、韩哲浩,献纳郑德和,正言李元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兵曹,以李忠运为禁卫中军。

○刑曹判书金学淳书启,臣本月二十日辰时量,节祗受有旨内,左议政沈象奎敦谕一度,正书下送,卿其更为传谕事,有旨是白乎等以,臣敬奉敦谕,更为传谕于议政府左议政沈象奎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臣又承恩谕,听宣未讫,感泪随迸,而至如下段辞教,震懔惊陨,不觉心神俱丧,顾何敢一刻息偃在床,而今臣病状,泄若少止,痞更加甚,上噎后重,似将成痢,食饮阻厌,呻楚凘顿,举头辄眩,委贴不起,强而担舁,诚有道途殒毙之虞,恐卒自绝于并生之仁,极知迟迟之万万惶悚,而欲俟数三日调理将息,苟幸少痊,即当尽力前进于郊郛之外,以就金木之诛,而臣既将前进,则偕来重臣之留淹相守于此时西道直站之邑,厨传供亿之弊,一时切闷,即先召还,千万颙祝之至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缘由并以驰启云云。传曰,今见附奏,大臣将以日间上来云,许久跂伫之馀,欣幸可量,大臣既以贻弊民邑为言,卿则先为还入,可也。

○金弘根,以礼曹言启曰,迎送敕出还宫时,依定式以驾轿磨炼于仪注,而至于翌日馆所举动时,取考誊录,亦多有因特教驾轿举行之例,今番亦以驾轿磨炼之意,敢禀。传曰,驾轿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图画署有别递儿禄窠,而画员中效劳于御真图画之役者,多有终身许付之例矣,别递儿付禄画员李寿民,庚寅年御真图画时,多有效劳,依已例仍令永付,何如?传曰,允。

○赵秉常,以刑曹言启曰,景福殿墙垣越入罪人徐成基查实草记,严治放送事,命下矣。徐成基严刑一次,惩励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礼山前县监郑翼容矣本府议启内,求婚部民,自有当律,厅钱不报,亦系枉法,以此照律罪,从重论,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又照目粘连,温阳前郡守李祖植,丹阳前郡守李游,清安前县监申命藻等矣本府议启内,李祖植段,灾政赈政,所重何如?而既不能审察,又不善措处,绣启之论列,若是严截,不可以囚供之不为入已,有所曲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游段,仓执钱之加作取剩,还各谷之私自贷用,虽缘赒饥,终非经法,外此诸条,犹属细故,以此照律为白乎旀。申命藻段,私贷料贩,虽缘歉岁之实计,原非官长之经法,贸取饶户,袭用流来之例,灾结仍沙,混归加报之科者,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李祖植段,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李游、申命藻等段,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各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祖植段,功减一等,李游、申命藻等段,功议各减一等。又启目粘连,向前蔡弘勉亦,诸条所犯,俱系不法,绣启胪列,皆归入已,身为邮官,躬犯若是狼藉,揆以法意,诚极痛惋,不可以囚供之诿有归属,有所曲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泽友亦,人命致伤,绣启既称偶尔,杖治太猛,在法有异滥刑是白乎矣,揆以钦恤之义,有难全贳,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东万亦,衙禄虽曰袭谬,名既不正,结价有时增减,奸又莫察,至于差任之受赂,亦难免官政之琐累,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崔笠亦,任赁讼赂,俱系琐鄙,仓奸吏偸,莫掩昏谬,绣启之论列,若是狼藉,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权达准亦,仓色加作,都吏偸灾,绣启亦谓之有异躬犯是白遣,差任捧钱,富民贸租,纵诿之补赈,系是不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镇川前县监徐有皓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又启目,德山县监尹日善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赵秉常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祖植杖六十,徒一年定配,李游、申命藻、郑翼容等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判付内,依允。李祖植功减一等,李游、申命藻、郑翼容等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李祖植功减一等,李游、申命藻、郑翼容等功议各减一等,减徒加杖,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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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纪渊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弘根。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容和。右副承旨赵秉常坐直。同副承旨崔命显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金炳奎仕直徐冕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八分。

○药房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启曰,庚炎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世子嫔宫气候,何如?世孙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各殿宫俱为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纪渊启曰,行左承旨金弘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崔命显曰,户、礼换房。

○传于崔命显曰,两司、玉堂、春坊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赵秉常启曰,大司宪李勉、昇,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崔命显曰,每当都政,初仕守令之番番提饬,为其治民之本,则择不择善不善之间,民命之荣悴系焉,苟使掌铨之人,体朝家为民之至意,其所以对扬者,岂止于文具之科乎?况日前筵席,大臣以择守令一款,缕缕眷眷,不啻丁宁,今番则另加惕念,精白对扬,俾有改观之效,而虽以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军功人言之,徒烦饬教,终无实效,每经一番都政,辄增一番不平,此亦两铨不能秉公财择,虚实混淆之致,亦令两铨,留心搜采,拔例收用,以为奖善疏郁之道事,分付。

○传于崔命显曰,虽非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

○李承宪陞六,代以金炳奎为假注书。

○徐元淳陞六,代以徐冕淳为假注书。

○崔命显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春坊,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崔命显,以吏曹言启曰,今日都目大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议未差,参判金阳淳病不来,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开政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日都目大政,本曹堂上,不可不备,而参议未差,参判金阳淳牌招不进矣,令政院更为牌招,以为备员开政之地,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有政。吏批,判书徐俊辅进,参判金阳淳进,参议未差,同副承旨崔命显进。启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荫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卢,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尹声大为吏曹参议。

○又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本曹参议尹声大,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以金善养为内资主簿,徐有始为司饔主簿,朴穉圭为掌乐主簿,洪稷谟为掌乐佥正,申在翼为长兴府使,李炳斗为军资主簿,典籍三单,白海运、文璹、李贞夏已上四馆去官,承文副正字二单,郑裕荣、蔡元默,折冲金庆周今加嘉善加资事判下,伴送使单徐能辅、金慎根为仪宾都事,金益根为敦宁判官,崔尚纶为庄陵令,金宇铉为果川县监,申淳为井邑县监,李复馨为茂山府使,李秉逵为甲山府使,郑寅基为长津府使,尹载键为永兴府使,金胤根为灵光郡守,郑龟容为义盈主簿,丁惠教、尹秀寅为引仪,安光近为温陵令,朴宗琰为杆城郡守,宋端和为靖陵直长,韩在益、尹致诚为司饔直长,郑始容为汉城庶尹,闵洙龙为景慕宫令,兼执义单李竣祜,赠判官李敏进赠左承旨,忠节卓异赠职事承传,金铣为判尹,徐淇修为礼曹参判,徐箕淳为礼曹参议,洪羲俊为知经筵,李锡祜为同春秋,宋一儁为禁府都事,李用观、郑晋荣为司饔奉事,韩珽为康陵令,鲜于濬为昌陵令,李寅熙为定平府使,李显城为巨济府使,闵致凤为珍岛郡守,尹守凤为兴阳县监,李熙黼为碧沙察访,洪世圭为礼宾直长,洪时燮为顺陵直长,韩容鼎为泰陵直长,金学敏为文川郡守,闵翊显为砥平县监,李昌在为活人别提,罗启南为造纸别提,尹泰兢为敦宁主簿,吴显佑为宝城郡守,吴鼎周为海南县监,闵洙龙为惠陵令,韩光麟为户曹佐郞,李承宪为宗簿主簿,朴鄷寿为监察,卓硕行为奉常主簿,郑夏荣为司䆃奉事,李章愚为缮工奉事,郑夏荣为司宰奉事,金炳斗为刑曹正郞,沈儆为景慕宫令,奉常直长单金基焕。

○又启曰,台谏及玉堂春坊多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及相避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任鼎常为大司谏,金鼎均为辅德,安允璟、权弘复为掌令,金周默为校理,李光文为大司宪,郑日泰为执义,权拼为司谏,李垿为献纳,韩升烈为吏曹正郞。

○又启曰,直长仕日未满十日以下者,启禀陞六,载在法典矣,司宰监直长郑胄锡,仕日未满十日,依例陞六,何如?传曰,允。

○以郑胄锡为济用主簿,金在献为汉城主簿,兪永焕为宗簿直长,赵秉宪为司䆃奉事,李昌在为户曹佐郞,徐光奎为尚衣直长,李廷郁为内赡直长,沈能学为司宰直长,金仁根为景慕宫令,闵致讷为庆基殿令,洪学渊为安东府使,金逸渊为江陵府使,吴致淳为务安县监,任百经为康津县监,郑焕义为玄风县监,金持泰、金世忠为持平,李贞夏、李承宪为正言,金镇元为旌义县监,李胤祚为尚瑞直长,吴泰云为禁府都事,李广愚为济用奉事,郑天和为缮工奉事,尹声大为兼辅德,直阁单吴取善。

○又以吏批言启曰,兼说书今当差出,而可拟之人,只有二人,以二望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朴穉圭为工曹佐郞,曺凤振为谢恩兼冬至正使,洪赫为副使,李在鹤为书状官,金学性为兼说书,全允淡为自如察访,卓云翰为幽谷察访,李在嵩为黄山察访,徐承烈为参礼察访,金熙逌为济原察访,宋冕载为右宾客,李孝淳为弼善,洪赫为同经筵,徐有赞为副应教,李胤祚为掌乐主簿,金箕晩为副校理,黄𥞵为修撰,李㙽为文学,徐元淳为司书,李丰翼为说书,赵教淳为尚瑞副直长,金亨淳为义盈奉事,黄基安为兼弼善,李在鹤为兼文学,金大根为兼司书,赵教淳为尚瑞直长,权思喆为平市主簿,金在成、李元奎为活人别提,金圣默为户曹正郞,张照为尚瑞副直长,郑允容为典牲副奉事,金观进为冰库别检,安正淳为典籍,朴景宪为礼曹正郞,兼春秋单李冀桢,李继在为缮工副奉事,金在成为户曹佐郞,郑龟容为刑曹佐郞,李度心为军资奉事,朴气浩为活人别提,吕民燮为司饔直长,宋持行为泰陵直长,朴气浩为监察,丁惠教为刑曹佐郞,洪运谟为泰陵直长,郑淳荣为泰陵直长,任序常为禁府都事,金佐铉为司饔奉事,宋在胤为长兴奉事,李锺允为内资奉事,吴命集为兼引仪,黄锺林为杆城郡守,砥平县监朴宗琰,景慕宫令闵翊显,汉城主簿金仁根已上次次仍任事承传,李元哲为引仪,尹义宽为义盈主簿,白成五为活人别提,李榕为兼引仪,徐骐辅为定山县监,徐有隅为禁府都事,崔瑗为光陵令,金仁根为济用判官,尹秀寅为汉城主簿,朴来益为引仪,黄锺协为监役,成载璜为中部都事,金在晋为南部都事,赵揆永为假监役,金洙根为童蒙教官,金敦叙为翼陵参奉,李台铉为泰陵参奉,李壔为元陵参奉,郑世显为显陵参奉,南履宪为厚陵参奉,洪健厚为健元陵参奉,李汇正为英陵参奉,柳相林为思陵参奉,李锡远为懿陵参奉,严锡鼎为靖陵参奉,李圭复为顺陵参奉,郑兴教为徽庆园参奉,李愚渊为徽陵参奉,赵云始为永陵参奉,沈𬭚为昭宁园守奉官,金滢根为礼宾参奉,郑五秀为典狱参奉,方允弼、崔爔为假引仪。

○兵批,判书朴周寿进,参判李志渊牌招不进,参议洪祐燮进,参知李寅教入直进,右副承旨赵秉常进。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而参判李志渊病不来,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以朴宗正为同知,柳相穆为副摠管,金达炼、李义种、金应汉为五卫将,同知单朴昌焕,佥知三单,柳贞裕、李橚、黄处中、训炼主簿权时庆去官,训炼判官申在敏,主簿赵重亨、卢允龟、康在珏以上加设,依定式减下,护军沈能俊、李应植,副护军奇商胤、柳浤、尹范五以上并单付,前虞候张兴道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蔡中永为佥知,李锺英为训炼都正,李圭男为内禁将,金秉浩、李重植为五卫将,李载亨、具载龙为同知,安国丰为佥知,金贞根为五卫将,李光汉为曹司卫将,大护军单宋冕载。

○又以兵批言启曰,宣传官李亨权,五卫将金秉浩、李义种、金贞根、李重桓、金应汉,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金达炼前任南虞候,时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李继浩为佥知,洪颐喆为加设训炼判官,金禹锡、朴道颜、金沃根为加设训炼主簿,护军李光正,副护军韩镇㦿、赵奎昇、兪星焕、徐箕淳,副司果闵致禄以上并单付。又启曰,营将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尹喜谦为忠州营将,崔应铉为公州营将,柳相鼎为京畿中军,李熙奎为江原中军,洪槏为南虞候,佥知二单,李义种、金应汉,权思穆为庆州营将,申锡祜为全州营将,李良求为满浦佥使,吴致丰为城津佥使,李彦懋为高岭佥使,佥知单金贞根,曺凤振为都摠管,李㙽、朴奎贤为文兼,赵秉一为训炼主簿,李应信为北评事,副护军单李圭男,兪章焕为庆尚右兵虞候,李奎镇为宣沙浦佥使,赵显珠为赤梁佥使,崔景熙为广梁佥使,郑瑑为龙媒佥使,郑光禹为忠翊将,廉在慎、崔需润为景福将,李尚禄、金锺禄为昌德将,元永麟为宣传官,李兢緖、成载韶、金东侃为五卫将,李重荣为武兼,大护军李勉昇,副护军李羲发、尹正镇,副司直李基华、李益文、赵思健、姜弼焕、李是远、洪祐顺、李垿、金逸渊、洪锺应、赵得林、权馦、郑德和、白时亨、韩哲浩以上并单付,忠州营将尹喜谦,公州营将崔应铉,京畿中军柳相鼎,江原中军李熙奎,南虞候洪槏,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又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李兢緖、成载韶、金东侃,忠翊卫将郑光禹,景福宫卫将廉在慎、崔需润,昌德宫卫将李尚禄、金锺禄,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崔允达为麟山佥使,金信默为乶下佥使,李昌圭为唐浦万户,刘范一为天城万户,李圭明为包夷万户,副护军尹喜谦、崔应铉、张兴道,副司果任百经、李远翊、林永洙、李元会、鲜于𫓛、李谦在,副司正严锡履以上并单付,金命说为于兰万户,千数宗为黔毛浦万户,崔德哲为古突山别将,黄福尚为黑山岛别将,金致温为新门别将,同知单廉在慎,佥知单郑光禹,朴致福为全罗中军,郑泰东为法圣佥使,崔擎臣为蒜山佥使,金春复为弥助项佥使,金圭锡为善绩佥使,同知单崔需润,尹信烈为兔城佥使,桂允植为安义佥使,康鹏羽为丰山万户,金守谨为黄龙别将,南极明为蟾津别将,同知单金锺禄、尹瑗、李兴茂,魏豹锡为五卫将,李熙䌹为训炼正,李守文为神光佥使,同知单李尚禄。

○又以兵批言启曰,宣传官李信泳,五卫将安国丰,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许干为宣传官,李命弼为五卫将,元世勋为宣传官,郑凤贤为都摠都事,郑琠为守门将,张凤翰为天摩佥使,崔镇珏为鱼游涧佥使,李顺永为水口万户,张继仁为抚夷万户,崔仁谦为慈母别将,刘仪为五卫将,吴致庆为忠翊将,河敬镐为景福将,申弘禄为昌德将,崔永锡为训炼佥正,申道显为黄海水虞候,玄在闻为伐登万户,金乃极为吾老梁万户,金万镒为格浦别将,金寿宗为九月别将,干川权管单金大植,朴宗薰为知事,柳鼎养为副摠管,柳相质、申观浩为训炼副正,洪在仪为镇东万户,同知单魏豹锡,佥知单尹瑗,金翊根为五卫将,金禹鼎为景福将,赵云程为禁卫把摠,金鼎远为都摠都事,高惠镇为训炼主簿,同知单李兴茂,金命麟为五卫将,郑宅善为宣传官,尹喜柱为都摠经历,李奎灿为训炼主簿,同知单李命弼,刘元中为昌德将,申勉求为守门将,同知单刘仪,佥知三单,金秉浩、李重植,李光汉。

○又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金翊根、尹瑗、李兴茂、魏豹锡,景福宫卫将金禹鼎、河敬镐,昌德宫卫将刘元中、申弘禄,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金履载为知事,金阳淳为副摠管,赵秉吉、金在七为都摠经历,朴禹铉为中枢都事,佥知三单,李兢緖、成载韶、金东侃、蔡东奎,元锡九为训炼判官,李儒增为训炼主簿,申在英为楸坡万户,同知单金禹鼎,佥知单金翊根,韩永镇为训炼佥正,徐兖辅、林秉周为训炼主簿,同知单刘元中,韩大爀为训炼判官,韩在懋为守门将,李益相为武兼,副摠管单金阳淳、韩用夏,徐麟爀为五卫将,尹得亮为景福将,田凤熙为昌德将,李东奎为训炼主簿,李东弼、郑明行为五卫将,高廷植为景福将,鲁学曾为昌德将,崔凤佐为武兼,同知单尹得亮,佥知单徐麟爀,副司果韩在益、韩容鼎、李观熙、李种赫、李基硕、金履近、朴敬德、李敏道、柳冀骏,李乐韶为宣传官,李元大为武兼,金世麟、崔命显为守门将,权管秩,马马海许樟,三千浦李彦协,乫轩洞胡哲臣,楸仇非金桂濂,广坪朴景岳,副司果宋持行、洪运谟,北道参军单柳詹。

○传于崔命显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皆令明日来待。

○以吏曹参议尹声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崔命显曰,只推。

○大护军金学淳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二日卯时量,节祗受有旨内,卿以左议政沈象奎附奏驰启矣。今见附奏,大臣将以日间上来云,许久跂伫之馀,欣幸可量,大臣既以贻弊民邑为言,卿则先为还入可也事有旨是白乎等以,臣则先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踏启字。

○崔命显,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番支敕时仪节,一依戊辰年乾隆皇后传讣敕例,房排铺陈襦衾之属,皆以华色等待,至于赠给,则各年誊录,无一定例,而其中乾隆丁酉年皇太后讣敕时赠给之节,似为衬合,并依此例举行事,分付各该司,一体知委于远接使及开城留守、三道道臣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取考《戊辰传讣敕誊录》,则下设宴享,只行茶礼矣。今番宴享色郞厅,不必加差,依前例以礼宾寺、内资寺举行,使饭膳色郞厅,兼管茶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臣等与诸郞厅,会同开坐,检察迎敕诸事,而启下郞厅八员外,不足郞厅二员,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加差郞厅二单,李象信、郑晋锡。

○赵秉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都目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支敕之时,两西、京畿守令之无得迁转,已例即然,而今番亦有所面饬于铨官者,今日政以砥平县监朴宗琰,移拟杆城郡守,事系不审,当该铨官推考,杆城郡守原望筒勿施,差代之人,不可使之无故落仕,次次仍任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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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纪渊式暇。行左承旨金弘根坐直。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容和坐直。右副承旨赵秉常缘故出。同副承旨闵泰镛未肃拜。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金炳奎徐冕淳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崔命显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永宁殿、永禧殿、文庙,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弘根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赵容和启曰,肃谢法意,何等审慎,而幽谷察访卓云翰,今日拜辞,既呈肃单,不为入来,事未前有,万万骇然,原肃单勿施,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推考。

○传于金弘根曰,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闵泰镛落点。

○以副应教徐有赞,校理金周默,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黄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容和曰,只推。

○赵容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赞,校理金周默,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黄𥞵,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兼辅德尹声大,兼弼善黄基安,文学李㙽,兼文学李在鹤,司书徐元淳,兼司书金大根,兼说书金学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容和曰,只推。

○赵容和,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新除授辅德金鼎均,弼善李孝淳在外,兼文学李在鹤差祭,兼辅德尹声大,兼弼善黄基安,文学李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秉常曰,日热如此,轻囚放释。

○赵秉常启曰,臣秉常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取考《囚徒案》,则时囚罪人蔡弘勉、郑泽友、权达准、郑东万、崔笠、徐有皓、尹日善等,系是绣启所论,故不得循例放送,并为仍囚,仍往典狱署,取考《囚徒案》,则结案罪人四名,杀狱罪人十八名,私铸钱罪人一名,系是重囚,故并为仍囚,其馀私屠发卖骗财杂技各司直囚罪人崔光龙、任义泰、金龙麟、洪三番、赵显玑、李守荣、崔允烨、朱命喆、金致弘、方致成、朴良辅、闵光心、李顺孙、朴再哲、崔允行、朴士福、朴千五、梁仲吉、朴命寿、李长福、郑日成、金尚晋,金福文、贾兴烨、孙宗郁、裴福伊、李寿哲等二十七名,系是轻囚,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牌不进,执义郑日泰,掌令安允璟、权弘复,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权拼,献纳李垿,正言李承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以副应教徐有赞,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黄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容和曰,只推。

○以兼辅德尹声大,兼弼善黄基安,文学李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容和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郑基善伏启长湍府民家漂颓事,传于金弘根曰,民户漂颓,若是伙多,极为惊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分付。

○赵容和,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秋享大祭祭官,当为磨炼,而堂下侍从,极为苟艰,依近例时任玉堂,一体塡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永宁殿西门朴工瓦子坠落处修改及社稷神室渗漏处,永禧殿第一室斑子渗漏处,大成殿正殿渗漏处移还安修改,以今六月二十四日前,已推择启下矣,见今日气阴湿,土瓦尚未干净,此时修改,恐欠坚完,待快晴更为择吉举行,而先告事由祭,虽以设行,还安祭香祝,权安斋所,令斋宫守直,诸祭官则姑为退去,待涓吉入斋事,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院制述官李义协陞六代,吏文学官徐士淳陞付,吏文学官有阙代,幼学安泳差下,吏文学官郑五秀移差代,幼学李守彬差下,使之并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本都监郞厅济用监判官崔瑗,移拜光陵令,例不得兼管都监郞厅之任,改差,其代以敦宁府判官金益根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二十三日卯初初刻十四分,立秋七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文祜庙,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兼内乘申观浩,昨日都政,移拜训炼院副正矣,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熙永为内乘。

○赵容和,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柳詹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癸巳六月二十三日辰时,上御兴政堂。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时,行左承旨金弘根,右副承旨赵秉常,假注书金炳奎、徐冕淳,记注官金圣默,记事官朴齐宪,安东府使洪学渊,江陵府使金逸渊,甲山府使李秉逵,巨济府使李显城,定平府使李寅熙,珍岛郡守闵致凤,宝城郡守吴显佑,文川郡守金学敏,定山县监徐骐辅,玄风县监郑焕义,井邑县监申淳,兴阳县监尹守凤,康津县监任百经,泰陵参奉李台铉,顺陵参奉李圭复,宣传官李敏道、柳冀骏、李乐韶,典狱参奉郑五秀以次进伏,城津佥使吴致丰,宣沙浦佥使李奎镇,龙媒佥使郑琢,乶下佥使金信默,唐浦万户李昌圭,包伊万户李圭明,于兰万户金明说,黔毛浦万户千数宗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守令初仕人进前,学渊等以次进伏,奏职姓名旋退。上曰,佥使、万户则承旨出楹外举行,可也。秉常承命出楹外,还入奏曰,初仕人今当入侍矣。佥使、万户则初仕人入侍后举行,似宜矣。上曰,唯。敏道等以次进伏,奏职姓名讫,秉常出楹外,致丰等以次立阶下,奏职姓名退出,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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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纪渊。行左承旨金弘根缘故出。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容和。右副承旨赵秉常坐直。同副承旨闵泰镛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金炳奎仕直徐冕淳。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秉常曰,日前筵饬之后,于今几日,仍无皂白,分义所在,万万未安。刑曹判书曺凤振,下义禁府推考。

○传于赵秉常曰,黄海道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赵秉常曰,黄海道暗行御史入侍。

○赵秉常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左议政沈象奎,今方待命于金吾门外外云,系是大臣去就,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议政府录事来言,左议政沈象奎以为,以贱臣去就,每廑gg勤g宸念,仰贻劳烦,前后许久,此已臣罔赦之罪,以至日前,既伏承非常之教,继又伏见药院启辞批旨下者,衷情转益惶懔,而病状适剧,今始担舁寸进,汤剂议定之缘臣迟滞,罪上添罪,死无可赎,走伏金吾门外外,恭俟斧钺之诛云矣,敢启。传曰,今闻入城之报,予之欣豁,当何如也?卿果无即地见予之心,而又为此胥命之举乎?万万过矣,国事待卿而共济,汤剂待卿而议定,卿其即为入来肃命,予方临轩以待事,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胥命所,仍与偕来。

○事变假注书林亨洙书启,臣于本月二十四日申时量,敬奉圣批,驰往传谕于金吾门外外议政府左议政沈象奎胥命所,则以为,,臣舁进寸进之馀,不但即无自力之势,暑途经涉,有欠洁净,直趋清禁,实为未安,谨当姑休于所次,待明朝祗赴药院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大臣欲以明朝出肃,即为安心还第之意,更为传谕,尔则还入,可也。

○赵秉常启曰,大司宪李光文牌不进,执义郑日泰,掌令安允璟、权弘复,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权拼,献纳李垿,正言李承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闵泰镛,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赞,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黄𥞵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辅德尹声大,兼弼善黄基安,文学李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兼辅德尹声大,兼弼善黄基安,文学李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泰镛曰,只推。

○闵泰镛,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辅德尹声大,兼弼善黄基安,文学李㙽,既有只推之命,与兼文学李在鹤,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兼辅德尹声大,文学李奭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泰镛曰,只推。

○以兼文学李在鹤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泰镛曰,只推。

○闵泰镛,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辅德金鼎均,时在广州地,弼善李孝淳,时在庆尚道礼安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并许递。

○以副应教徐有赞,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黄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泰镛曰,只推。

○闵泰镛,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穆陵忌辰祭献官,以前承旨崔命显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崔命显。

○赵秉常,以义禁府言启曰,刑曹判书曺凤振推考事,传旨启下矣。曺凤振下去京畿果川地云,依例发遣府都事,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刑曹判书曺凤振推考事,传旨启下矣。曺凤振今方待命拿囚,而卿宰禁推该府草记,待批下捧供,载在《大典通编》,曺凤振系是卿宰,敢启。传曰,分拣,即为牌招肃命。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徐有皓亦,法外之施,既无某刑之指的,人命之伤,亦无某人之指的,今于年久之后,有难直断以滥刑之律是白乎矣,绣启论列,若是严重,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尹日善亦,税捧容私之患,结敛见欺之谤,虽出于矫弊之意,终难免不察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照目粘连,泰安前郡守权达准矣本府议启内,仓色加作,都吏偸灾,绣启亦谓之有异躬犯是白遣,差任捧钱,富民贸租,纵诿之补赈,系是不法,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海美前县监崔笠矣本府议启内,任债讼赂,俱系琐鄙,仓奸吏偸,莫掩昏谬,绣启之论列,若是狼藉,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曲恕,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天安前郡守郑东万矣本府议启内,衙禄虽曰袭谬,名既不正,结价有时增减,奸又莫察,至如差任之受谤,亦难免官政之琐累,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稷山前县监郑泽友矣本府议启内,人命致伤,绣启既称偶尔,杖治太猛,在法有异滥刑是白乎矣,揆以钦恤之义,有难全贳,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连原前察访蔡弘勉矣本府议启内,诸条所犯,俱系不法,绣启胪列,皆归入已,身为邮官,躬犯若是狼藉,揆以法意,诚极痛惋,不可以囚供之诿有归属,有所曲贷,以此照律,罪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癸巳六月二十四日申时,上御兴政堂。黄海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左副承旨赵容和,假注书金炳奎,记注官金泰显,记事官朴齐宪,暗行御史洪羲锡以次进伏讫。上曰,弊瘼无之乎?羲锡起伏奏曰,如干弊瘼,已陈于别单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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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纪渊。行左承旨金弘根。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容和。右副承旨赵秉常坐直。同副承旨闵泰镛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金炳奎仕直徐冕淳。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自四更至二十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秉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纪渊启曰,行左承旨金弘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秉常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相璜有身病,左议政沈象奎,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纪渊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假注书徐冕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冕淳改差,代以郑鎏为假注书。

○以刑曹判书曺凤振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赵秉常曰,更为牌招。

○以刑曹判书曺凤振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赵秉常曰,更为牌招。

○以刑曹判书曺凤振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赵秉常曰,更为严饬牌招。

○以刑曹判书曺凤振四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赵秉常曰,饬教之下,如是违牌,万万未安。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赵秉常启曰,刑曹判书曺凤振,饬教之下,谓以衷情惶蹙,奉牌阙外,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刑曹判书曺凤振,前后饬教,不啻截严,而一向奉牌,终无变动,事体所在,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严饬入来,即为肃命。

○又启曰,刑曹判书曺凤振,特教申饬,何等截严,而连加催促,无意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不饬之承旨,亦为推考。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牌不进,执义郑日泰,掌令安允璟、权弘复,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权拼,献纳李垿,正言李承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李纪渊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定平府使李寅熙,巨济府使李显城,珍岛郡守闵致凤,宝城郡守吴显佑,果川县监金宇铉,兴阳县监尹守凤,定山县监徐骐辅,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定平府使李寅熙,巨济府使李显城,珍岛郡守闵致凤,宝城郡守吴显佑,果川县监金宇铉,兴阳县监尹守凤,定山县监徐骐辅,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则大司宪李光文牌不进,执义郑日泰,掌令安允璟、权弘复,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不得备员署经,何以为之?而行大司宪李光文,更为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闵泰镛,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赞,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黄𥞵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徐有赞,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黄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泰镛曰,只推。

○闵泰镛,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本都监郞厅,以敦宁府判官金益根启下矣,呈状内,有回避敕使之嫌,实难行公云,改差,其代司䆃寺佥正洪章燮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番迎敕后,接见茶礼,馆所及送敕时茶礼,依戊辰年例举行事,厨院提调,才已筵禀蒙允矣,三度茶礼,依例举行之意,分付各该司,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入京第三日,大臣有请行茶礼之例,今亦依此备待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常,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郑基善状启,则以为,本道公储,自来凋弊,而营谷中折米三千四百七十三石,昨年支放耗折米一千六百八十五石,尽入于铸所之狼狈,元摠虚留,支放难继,就今番赈馀谷折米一万八百九十一石零内五千一百五十八石,以癸巳别划米作名,入录于常赈,元谷则磨勘于该厅,耗条则移用于营谷给代,而待铸所收杀,并耗会录,且本营军需雇马两库债钱之散在各邑者,年久人亡,宛成鬼录,上项所请外,馀在折米五千七百三十二石零,并即划下,俾为节略牵补,以救痼弊,而苟有羡馀,则敕需充报之节,亦当有方便经纪之道,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营谷既入铸役,收杀无期,而各样支放,至于因此而无以继用,则今此所请,虽出经法之外,亦是迫不得已之势,且有备报之期,则与他全然给代,不为无间,目下事情,有难靳持,至于军雇两库之旧债请荡,前荡非不优厚,宿根尚未尽祛,见今为弊,较前尤甚,诚亦不可不念,然大抵荡债之政,虚实易混,其所为害,专归公货,按簿核实,必有可捧不可捧之别,苟或以蠲减之题目,荡无防限,则亦岂综核之政哉?为先使道臣,躬执债案,到底句检,区别其当捧与不可捧者,当捧者另加收拾,其中主名已绝,指征无处者,一一查实荡减后,修成册报司,而向者敕贷充报,亦在于此谷羡馀云,经费所关,尤合便宜,赈馀折米一万八百九十一石零,并许划付,以为救弊之资,更以措处形止,具由登闻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权达准、崔笠等,各杖六十,徒一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权达准、崔笠等,功减一等,减徒加杖,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蔡弘勉杖九十,徒二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蔡弘勉功减一等,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公忠道延丰县新丰驿,徒二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镇川前县监徐有皓矣本府议启内,法外之施,既无某刑之指的,人命之伤,亦无某人之指的,今于年久之后,有难直断以滥刑之律是白乎矣,绣启论列,若是严重,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又照目粘连,德山县监尹日善矣本府议启内,税捧容私之患,结敛见欺之谤,虽出于矫弊之意,终难免不察之罪,以此照律,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癸巳六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沈象奎,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假注书金炳奎,别兼春秋金大根,记事官朴齐宪,待教金学性以次进伏,医官金寿仁、李亨基、金景球,赵琮翊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大臣进前,象奎曰,近日日候,蒸热去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臣逖违之馀,今玆登筵,伏未审嫔宫气候,此时,何如?上曰,一样矣。世孙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医官入诊,何如?上曰,唯。寿仁等以次诊候讫,退伏楹外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万永曰,汤剂,退去议定乎?上曰,唯。加味六和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下教。象奎曰,时当盛暑,世孙宫讲筵,近虽暂停,自内诵读之工,则果不至间断乎?臣不胜惓惓之至,又奏曰,今臣之去国,岁月虽已涉久,而天理之乖舛,人事之变改,有不可以言语为谕,而实亦言不敢提,说不忍详,只自痛冤弸轖,呑声饮泣而已。臣于积年之后,复登前席,极知惶悚,而区区恋结之忱,尤不能自已,窃敢以仰瞻为请矣。上曰,唯。象奎曰,今得仰瞻,尧彩天颜,有非昔之叹,不情憧憧,益不知何所仰达,而第臣仰感恩造,俯怵义分,虽不得已为此冒进,而顾岂臣之所可安,而亦岂臣之所可堪者哉?究不免为忘已分拼私义之归,愧惧满心,已不胜万万䩄闷,而况于六七年来,震荡于风霜之馀,消铄于草莽之间,癃痼昏愦,殆乎日加而月甚,无复馀地,则假使身常在朝,迹无经涉,尚将陈贡实状,祈请罢免,乃反黾勉朽劣,淟涊贪冒,将焉用彼,其谓斯何,今既自呈丑秽于威颜咫尺之下,日月监临,不待臣自列,必有以照烛无馀,而况以满身滓垢之踪,宁有复强殚束之望,而荐奉严命,至有非常之教,已非臣子所敢承当者,汤剂议定之缘臣迟滞,尤为难赦之罪,故他不暇顾,冒没颠倒,今则臣之分义,虽曰少伸,清朝四维,由此堕坏,诚惧烦猥,不敢一二罄悉,而十手十目之所指视,臣焉敢妄溢其辞,干凟于聪听哉?伏望穆然鉴谅,早赐斥黜,俾国事无至重误,微分获免再幸,不胜万万靳祝矣。又奏曰,斋日不远,自二十七日,二钱重人参粟米饮,限二贴煎入事,榻前定夺,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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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纪渊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弘根式暇。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容和。右副承旨赵秉常坐直。同副承旨闵泰镛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金炳奎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常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未肃拜,执义郑日泰,掌令安允璟、权弘复,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纪渊启曰,左副承旨赵容和,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闵泰镛曰,检校直阁李景在,驰诣健陵,奉审摘奸,仍诣显隆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李纪渊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赵秉常启曰,刑曹判书曺凤振,前后饬教,不啻屡度,而奉牌经宿,终不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传于赵秉常曰,刑判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闵泰镛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平安监司沈能岳状启敕行牌文迟滞之陪持及拨将查问驰启,而常时不能检饬之失,臣亦惶恐待罪事,传于赵秉常曰,阻水迟滞,容或无怪,而此亦常时不能操束之致,卿则前已推考,今姑安徐,无敢如前稽缓之意,连加严饬于往来陪持处,勿待罪事,回谕。

○以左副承旨赵容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闵泰镛,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赞,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黄𥞵,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徐有赞,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黄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泰镛曰,只推。

○闵泰镛,以礼曹言启曰,英陵六朔焚香受香,以程道之稍远,前期祗受陪往,而新除授参奉李汇正,时在庆尚道礼安地,故依定式假官代直后,实官使之上来受香矣,即闻本陵令李甲参替直上来,中路落马,受伤委顿,万无前进之望云,谨稽誊录,则昨年六月惠陵六朔都受香时,参奉李榏在外,令崔尚纶假官替直上来之际,因雨水阻滞,自本曹依北道陵寝受香之例,定忠义赍传之意,草记蒙允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取考誊录,则敕使到迎恩门时,自厨院,两敕及通官等处,各以酒肴一盘入给,又自都监,略备酒肴,分馈跟役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接见茶礼时,御床用淡姜茶,上副敕床用白毫茶,已有年前定式,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留馆时,若值空日,有别茶啖排入之例矣,今亦依例备待,何如?传曰,允。

○赵秉常,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元永麟,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李熙辅,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刑曹判书曺凤振疏曰,伏以臣,罪犯甚重,万殒难赎,而恩造罔极,一缕尚延,跧伏荒郊,食息偸活,自讼辜负,则中夜扪心,惭痛交切,非臣剚刎所可自暴,仰惟洪私,则霈泽浃骨,汗泪俱下,非臣糜粉所可仰酬。噫,父母至慈,而既亏之质,不可以复全,天地至仁,而已枯之枝,不可以复华,惟有没齿田间,北望颂祝,生生世世,为犬为马,以图不报之报而已,不意洪庇隆渥,愈往愈深,涤瑕收簪,除旨联翩,阖门惊惶,攒手颂泣,未敢知衅累如臣,滓秽如臣,而得此生死肉骨之恩于君父之前者,从古及今,岂有如臣者哉?以臣今日感结之忱,虽蹈赴汤火,惟当一心向前,身不自有,更何敢慢命抗旨,重添傲蹇之罪,而情穷势迫,动亸不得,臣罪到此,尤合诛殛。呜呼,臣家世受国恩,与天无极,而臣又早岁通籍,偏蒙陶铸,中外历敭,滥跻显列,涓埃报效,常所蓄积,而无他才能,可以称塞,区区所自矢者,惟是夷险造次,守分谨慎,不欺君不欺心而已。其奈见识卤钝,神精昏迷,死期将迫,天夺其魄,筵席奏对之际,仓卒颠错,不觉其自陷于罔赦之科,孽由已作,法何可逭,斧锧犹轻,而宽典徒止窜谪,简书方严,而温谕辄费造化,曾未周岁,遇庆赐宥,昭晢之教,至烛心迹,客光所照,幽冤毕伸,纵使臣披沥自明,何以及此,臣抱此恩言,虽即日灭死,万万无馀恨,而睿德莫报,至痛遽缰,泣血穷山,万念灰冷,自分为明时之弃物,惟我殿下,天地于臣,父母于臣,哀之怜之,爱欲生之圣眷隆挚,收录冞加,湔洗熏沐,甄镕拂拭,必使复厕于簪绅之列,臣虽冥如豚鱼,岂不知感,微如雀蛇,岂不思报,仁天孔迩,感激居先,亟欲拚弃廉隅,祗肃恩命,少伸此耿结之诚,而第臣旧衅难贳,公议至严,有䩄周行,无望弹冠,置对蒙宥,严教屡勤敦敕,奉牌经宿,私心转益惶厄,泥首俟勘,如穷无归,玆敢冒昧陈吁于黈纩之下。伏乞圣明,察臣危蹙之状,谅臣悲苦之情,亟命选部,永刊臣名于仕籍,仍勘臣前后辜负之罪,以昭法纪,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向来事,在卿可谓无妄也不幸也,今于万事已宿之后,何可追提,以伤事面乎?勿辞,即为入来肃命。

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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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纪渊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弘根。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容和坐直。右副承旨赵秉常。同副承旨闵泰镛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郑鎏蔡元默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中宫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赵秉常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未肃拜,执义郑日泰,掌令安允璟、权弘复,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泰镛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宗庙秋享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全州营将申锡祜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纪渊启曰,药房副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假注书金炳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令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炳奎改差,代以蔡元默为假注书。

○传于闵泰镛曰,南原府使有阙之代,令该曹口传,各别择差,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锡谟为南原府使。

○闵泰镛,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赞,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黄𥞵,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金箕晩,修撰黄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泰镛曰,只推。

○闵泰镛,以礼曹言启曰,懿陵忌辰祭享,在今六月二十九日,本陵两官,当为备员将事,而新除授参奉李锡远时在公忠道大兴地,未及上来,今姑改差,其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崔锺骏为懿陵参奉。

○闵泰镛,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校理臣金周默,以宗庙秋享大祭祭官,今日议政府肄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社稷、永禧殿、大成殿渗漏处移还安修改,待快晴更为择日举行,先告事由祭,依例设行,还安祭香祝,则权安斋所事,前已草记允下,而吉日以来七月初二日,退定启下矣,还安祭祝文,以六月书塡,势难移用,令香室更为修正,待正日,还安祭献官,陪诣享所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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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纪渊。行左承旨金弘根式暇。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容和。右副承旨赵秉常坐直。同副承旨闵泰镛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郑鎏蔡元默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二十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赵秉常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未肃拜,执义郑日泰,掌令安允璟、权弘复、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纪渊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闵泰镛曰,礼房承旨,驰诣懿陵,奉审摘奸,延庆墓,一体奉审以来。

○传于闵泰镛曰,奉审阁臣入侍。

○传于闵泰镛曰,新除授守令、边将及上京守令,并令不多日内下送。

○闵泰镛,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黄𥞵,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赵秉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泰镛,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正郞臣李衡在,与兵曹参判臣李志渊,佐郞臣河锡洪,东所卫将臣韩用夏,西所卫将臣郑明行,南所卫将臣李东弼,北所卫将臣金命麟,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时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常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御营厅千摠李熙辅改差,代以御营厅千摠李定铉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癸巳六月二十八日申时,上御兴政堂。奉审阁臣入侍时,同副承旨闵泰镛,假注书蔡元默,记注官李冀桢,记事官朴齐宪,检校直阁李景在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命阁臣进前,景在进伏奏曰,臣承命驰诣健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净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臣仍留监祭,享事平安过行,仍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无頉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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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纪渊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弘根式暇。行右承旨李彦淳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容和。右副承旨赵秉常坐直。同副承旨闵泰镛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蔡元默仕直。事变假注书林亨洙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三分。自人定至七月初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药房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加味六和汤,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赵秉常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未肃拜,执义郑日泰,掌令安允璟、权弘复,持平金持泰、金世忠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闵泰镛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纪渊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赵秉常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传于闵泰镛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庆尚监司徐憙淳状启,蔚山府民家颓压事,传于赵容和曰,当此农剧,蔚民颓户,若是伙多,极为惊闷,另加顾助,俾趁构接事,分付。

○闵泰镛,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守令及上京守令,并令不多日内下送事,命下矣。时无受由上京守令,未下直守令,自臣曹慛促,则安东府使洪学渊,江陵府使金逸渊,永兴府使尹载键,南原府使洪锡谟,茂山府使李复馨,甲山府使李秉逵,长津府使郑寅基,定平府使李寅熙,巨济府使李显城,灵光郡守金胤根,文川郡守金学敏,宝城郡守吴显佑,务安县监吴致淳,康津县监任百经,玄风县监郑焕义,果川县监金宇铉,定山县监徐骐辅,海南县监吴鼎周,井邑县监申淳,兴阳县监尹守凤,旌义县监金镇元,来七月初二日辞朝,珍岛郡守闵致凤,初三日辞朝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明日亲传香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而右通礼权䇲有頉之代,即速差出,以为及时举行之地云,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乐寿为右通礼。

○闵泰镛,以礼曹言启曰,永宁殿西门朴工瓦子坠落处及社稷神室渗漏处,永禧殿第一室斑子渗漏处,大成殿正殿渗漏处修改,以来七月初二日,推择启下矣,见今雨势如此,土瓦俱湿,有难动役,姑待快霁,更为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赵秉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宗庙秋享大祭亲传香时,侍卫、宝釰,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曹凤振有实故,副摠管柳和源、李忠运、柳鼎养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李翊会,副摠管朴晦寿、李奎铉、李德铉落点。

○赵秉常,以兵曹言启曰,来七月初二日,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在外,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待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庚暑勿为设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六月及来七月朔试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尹永培,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教忠文公金祖淳书。王若曰,宁王有同德之臣,缅惟旧契,太室跻配侑之列,追举彝章。顾斯礼自有我家,而旷典若待今日。惟卿,清庙瑚琏,大厦栋梁。生《诗》、《礼》锺鼎之门,忠贞世笃,禀星辰河岳之气,才德兼全。器量类韩魏公俨垂绅笏,文章追欧阳子大放琼琚。一代屏翰之功,周家申伯,两朝开济之业,汉室武侯。如猛虎在山,而祥和则麟凤之像,如乔岳不动,而功利则云雨之施。风流弘长,而存渊冰战兢之志,荣名耀赫,而有轩霄昭旷之怀。肆以宏伟不世出之姿,得遇圣明大有为之化。琬琰在序,荷渊鉴昭衷,奉殊宠于深严华褒于忠直。所借手者义理,其持身也谦恭。旷千古特达之知,炳然思报,负一世经济之略,退若不能。燕闲都兪,父子家人之礼,鱼水契合,尧、舜君民为期。于斯时文定厥祥,察其贤可属大事。奚但肺腑之托,同国家休,抑亦柱石之材,任天下重。不吊降割,奄玉几之受遗,未堪多难,眷宝宁而畴倚。公在朝若伊若吕,予有疑为龟为蓍。入告出扬,弘时济艰之策,进忠退敬,擎天捧日之诚。涂莘基休,璇箓衍百世之庆,灓涡赞计,珠邱卜万年之藏。至精至微,恪守我先后秉执,立功立德,绰有古名臣风猷。调剂弥纶,知卿以镇物为务,煦濡涵育,导予于大德曰生。同伯舅叔父之亲,是知吾无间矣,类严师畏友之益,岂曰,臣之云乎?奠国势于鼎吕之安,尊朝廷于日月之上。所以追先报今者大,不负知人则哲之明。盖其精忠至诚,神明在傍而可质,若夫默运密赞,外人不知者亦多。政喜晩节之弥坚,胡忍一老之不慗。木稼告祲,惊谣巷之掇舂,箕精反真,遽济川而失楫。格言在耳,对宫鉴而增伤,陈迹触眸,想陛履而长叹。如斯人何处复见,顾厥功俾也可忘。纪常鼎铭,曷酬茂绩。貤诰节惠,即循旧规。居然一期之奄过,惜乎九原之难作。虽其勋庸之涂耳目,逮近日而益彰,若论明良之托股肱,自先朝之殊遇。迺瞻七世观德之庙,只有一人配食于庭。义当追跻,神理人情之叶,礼宜崇报,卿士庶民之从。玆以卿追配享于正宗大王庙庭,隆仪载新,显烈愈焕。苍梧曕望,感星霜之屡迁,玉栏趋陪,恍风云之重会。宛平昔左右之烈,庶精爽之有依,想于昭陟降之灵,欣贤辅之昵侍。於戏,功宗丕载,礼式罔愆。三世之祖孙并徽,猗匹休于家国,一体之君臣同祀,庶罔间于幽明。禴尝以时,永侑芬必之享,密迩如旧,尚赞保佑之庥。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直阁吴取善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