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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三十三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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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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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金胤根坐直。左副承旨韩镇㦿。右副承旨金盛渊坐直。同副承旨赵秉常式暇。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兪致崇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金盛渊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宗庙夏享大祭亲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盛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权用经,时在公忠道清风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校理前望单子入之,洪祐顺落点。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执义赵万协,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志泰为镇岑县监。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尹致定。

○金盛渊,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以备边司言启曰,岭南谷今既运到,分划畿、湖及四都外,馀在米为一千石,租为二百五十石,而即见京畿监司郑基善所报,则又以赈需不足,馀在米、租,并划本道为请矣。畿辅辅赈事,仰赖宵旰轸恤之泽,前后措划,非不优厚,而尚未免不足,有此更请,则穷春民势之切闷,可推而知,且如干馀存之数,到今不必靳惜,依所报并为许划,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以赈恤厅言启曰,今日北部二十五契一千四百九十九户,南部三十二契二千一百十八户,田米二百八十一石六斗五升,太二百八十一石六斗五升,以内厅田米、太,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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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金胤根缘故出。左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右副承旨金盛渊肄仪进。同副承旨赵秉常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仕直。假注书兪致崇。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盛渊启曰,明日、再明日、三明日,宗庙夏享大祭致斋,初六日、初七日,泰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岐寿启曰,左承旨安光直,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盛渊启曰,臣盛渊今日宗庙夏享大祭亲祭肄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岐寿,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校理臣李垿,下番副修撰臣林永洙,俱以宗庙夏享大祭祭官,今日议政府肄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洪祐顺,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岐寿曰,回还三使臣留待。

○传于朴岐寿曰,回还三使臣入侍。

○赵秉常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执义赵万协,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以校理洪祐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安光直,以赈恤厅言启曰,今日南部十三契一千五百四十三户,西部四十六契二千二百五十八户,田米二百九十三石二斗五升,太二百九十三石二斗五升,以内厅田米、太,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癸巳四月初二日午时,上御兴政堂。回还三使臣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岐寿,假注书兪致崇,记事官金铉复,记注官金圣默,上使徐耕辅,副使尹致谦,书状官金景善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三使臣进前。耕辅等进前。上曰,无事往还乎?耕辅等曰,王灵攸曁,无事往还矣。耕辅曰,臣行所赍往之咨文中正本一度,有设字落书处,而未能趁即照检,到湾查对时,始为觉察,而不但渡江日子之迫近,既与句语改措有异,故依近例,自行中更为缮写以用,原本则臣今还为奉来,从便还入之意,敢此仰达矣。中宫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使臣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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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斋宿。左承旨安光直斋宿。右承旨金胤根斋宿。左副承旨韩镇㦿斋直。右副承旨金盛渊斋宿。同副承旨赵秉常斋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斋宿。假注书兪致崇斋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下雹状如小豆。

○中宫殿除服后,大殿,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秉常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掌令崔汉翼、文致中呈辞,执义赵万协,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光直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行都承旨朴岐寿药院进,无以备员,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金盛渊,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冬至兼谢恩使回使带来咨文中,有赐物事,使臣来宴事,灵岩漂民出送事,康津漂民出送事矣。以来头使行奉表伸谢之意,依例撰出先通咨文,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入送凤城,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安光直,以赈恤厅言启曰,今日西部三十八契二千八百二十三户田米二百十七石十一斗五升,太二百十七石十一斗五升,以内厅田米太,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赈恤厅言启曰,今日西部十契一千四百五十一户,田米一百四石七斗五升,太一百四石七斗五升,以内厅田米、太分给,而五巡已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宗庙夏享大祭亲行致斋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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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斋宿。左承旨安光直斋宿。右承旨金胤根斋宿。左副承旨韩镇㦿斋宿。右副承旨金盛渊斋直。同副承旨赵秉常斋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斋直。假注书兪致崇斋宿。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常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掌令崔汉翼、文致中呈辞,执义赵万协,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岐寿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韩镇㦿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金盛渊,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守宫检校直提学赵寅永,待明朝牌招,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翊会为分内医提调。

○韩镇㦿,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初六日,宗庙、永宁殿夏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在外,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及堂上军职,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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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斋宿,左承旨安光直斋宿。右承旨金胤根斋宿。左副承旨韩镇㦿斋宿。右副承旨金盛渊斋直。同副承旨赵秉常斋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斋宿。假注书兪致崇斋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世孙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仍诣省牲省器后,世孙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孙宫,遣宫官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朴岐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镇㦿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宗庙夏享大祭亲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盛渊启曰,礼貌官来言,百官禀旨就次,传曰,知道。

○金盛渊,以侍讲院言启曰,司书郑德和入直矣,以宗庙夏享大祭祭官,才已出去,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兼司书李远翊差祭,说书尹教成呈辞,无推移入直之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盛渊启曰,因侍讲院草记,司书郑德和,兼司书李远翊差祭,说书尹教成呈辞,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令政院禀旨变通,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司书金箕晩,兼司书吴致淳,说书崔锡履落点。

○以兼司书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盛渊曰,只推。

○金盛渊,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兼司书吴致淳,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郑德和。

○赵秉常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徐有圭等三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盛渊以奎章阁守宫检校直提学意启曰,夜间阁内无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直提学赵寅永,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癸巳四月初五日辰时,大驾诣宗庙夏享大祭亲行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岐寿,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金胤根,左副承旨韩镇㦿,右副承旨金盛渊,同副承旨赵秉常,记事官兪镇五,假注书兪致崇,记注书卓云翰,别兼春秋洪锺应,直提学郑基善,检校直阁李景在,检校待教金兴根、李肯愚以次侍立。时至,上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兴泰门。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朴岐寿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显谟门,出广达门外,降舆乘辇。岐寿进圭,上执圭,由建明门,出兴化门进发,至宗庙大门外,上降辇乘舆,上释圭,岐寿受圭。由东夹门入,诣斋殿。少顷,上具冕服出,岐寿进圭,上执圭,诣望庙位,行四拜礼,诣庙内第一室奉审,次诣各室奉审,仍诣省器位,视涤濯,执事者以次举羃告洁,诣永宁殿,行望殿礼,诣殿内奉审省牲如右仪讫。上仍诣省牲位南向立,礼仪使启请省牲,掌牲官,率其牢属,北向跪举手曰腯,诸大祝,各巡牲一匝,西向举手曰充,省牲讫。礼仪使导上至斋殿门外,上释圭,岐寿受圭。上入斋殿,诸臣轮回诣阁。

4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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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金胤根。左副承旨韩镇㦿。右副承旨金盛渊坐直。同副承旨赵秉常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兪致崇仕直韩宓履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经宿后,世孙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行祭入斋室后,世孙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盛渊启曰,臣盛渊,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柜、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兪镇五病,代以韩宓履为假注书。

○赵秉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为之。

○癸巳四月初六日子时,大驾诣宗庙。夏享大祭亲祭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岐寿,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金胤根,左副承旨韩镇㦿,右副承旨金盛渊,同副承旨赵秉常,记事官兪镇五,假注书兪致崇,记注官卓云翰,别兼春秋洪锺应,检校直阁李景在,检校待教金兴根、李肯愚以次侍立。时至,上具冕旒冠、黑黪袍出,礼仪使赵万永,导上至东门外,岐寿进圭,上执圭,诣板位西向立。礼仪使启请行事,轩架作,保太平之乐,保太平之舞,作乐八成,礼仪使请四拜,上行四拜礼,乐九成,执礼请行晨祼礼,礼仪使导上诣盥洗位。请搢圭,上搢圭,盥手讫,礼仪使请执圭,上执圭,礼仪使导上陞自阼阶,诣第一室尊所,西向立。登歌作,保太平之乐,保太平之舞,执尊举羃,瓒爵官酌郁鬯,礼仪使导上诣神位前北向立。请搢圭,上搢圭,岐寿奉香,秉常奉炉,上三上香,礼仪使请执瓒灌地,进币瓒爵官李止渊,奉瓒跪进,上执瓒灌地,以瓒受奠币瓒爵官徐箕淳,礼仪使请执币献币,止渊奉币跪进,上执币授箕淳,箕淳受币奠于案,礼仪使请执圭俯伏兴平身,上执圭俯伏兴平身。次诣各室,上香灌鬯奠币如右礼,登歌止,礼仪使导上降复位。执礼请进馔,轩架作,丰安之乐,诸祝史撤毛血盘,授诸斋郞而出,典祀官,引馔入自正门,捧俎官等,各捧牲匣,荐俎官,捧奠于各室,执礼请行初献礼,礼仪使导上诣第一室尊所,西向立。仍诣神位前跪搢圭,礼仪使请执爵献爵,止渊奉爵跪进,上执爵授箕淳,箕淳奠于神位前,执礼请执圭俯伏兴平身小退跪,乐止,大祝进,东向跪读祝讫,上俯伏兴平身。次诣各室,酌献读祝,如右礼,礼仪使导上降复位,请入小次,保太平之舞退,定大业之舞进,亚献官东宁尉金贤根,终献官行知事金在昌,以次亚终献礼讫,礼仪使请出次,导上诣饮福位。止渊奉爵跪进,上受爵饮讫,还授止渊,止渊受爵授大祝,复于玷,礼仪使请受俎,荐俎官洪奭周奉俎跪进,上受俎,还授奭周,奭周出授司饔院官讫,执礼请执圭俯伏兴平身,上执圭俯伏兴平身,礼仪使导上降复位,仍请四拜,上行四拜礼讫。岐寿曰,望燎则以亚献官,有代行之已例,今番亦依此为之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唯。岐寿曰,第八室大祝黄浩民,读祝之际,不无做错,事甚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礼仪使跪启请礼毕,仍导上还斋殿。少顷,上改具远游冠、绛纱袍,出斋殿。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朴岐寿进前奏曰,太室亲祼,宸慕克伸,斋殿经宿,劳动既多,此时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乘舆出庙大门外,降舆乘辇进发,因回銮至兴化门,由建明门,入广达门、显谟门,由兴泰门还内。命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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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药院进。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金胤根坐直。左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右副承旨金盛渊。同副承旨赵秉常缘故出。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韩宓履仕直李丰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经宿翌日,大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朴岐寿启曰,亲祼太庙,圣慕克伸,彻宵将事,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盛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掌令崔汉翼、文致中呈辞,执义赵万协,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盛渊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来待。

○金胤根启曰,假注书兪致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兪致崇改差,代以李丰翼为假注书。

○韩镇㦿,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补土堂上杨州牧使柳相弼状启,则以为,延庆墓内外青龙中间低平处,补筑之役,极为浩大,物力钱三千两,先为区划,铁器械杂物及空石,分定于三军门,户曹、摠戎厅、畿营,使之进排,相地官、奏时官,令该司定送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系是不可不补筑处,容入物力,当为量宜区划,而第其工役,惟在董饬之勤慢,姑以禁御两营钱各五百两,分定以送,使之约绰排用,器械杂物及空石,令三军门,户曹、摠戎厅、畿营,分当进排,相地官、奏时官,令该监定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华留守洪命周状启,则以为,昨年穑事酷被惨歉,今年粜政,不可胶守常例,本府元还外,留库条中米二千五百石,牟还八百石,并拔例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虽在乐岁,穷节农粮,专资还谷,则以今歉荒,应分排巡,宜自不足,依状请数爻,特许加分,何如?传曰,允。

○癸巳四月初七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郑晩锡,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朴岐寿,检校待教李肯愚,假注书兪致崇,记注官金泰显,别兼春秋洪锺应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亨基、卞文燮、李显养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晩锡曰,劳动之馀,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晩锡曰,劳动既多,医官入诊似好矣。上曰,置之。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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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金胤根式暇。左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右副承旨金盛渊。同副承旨赵秉常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韩宓履李丰翼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韩镇㦿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秉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启曰,右副承旨金盛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永宗佥使李义权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赵秉常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执义赵万协,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说书严锡履,时在水原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平安监司沈能岳状启,平壤等邑民家失火事,传于赵秉常曰,闻甚惊恻,蠲役与元恤之典,虽已举行,而另加顾助,俾即结构奠接事,分付。

○以平安监司沈能岳状启,江界府民家失火人命烂死事,传于赵秉常曰,当农失火延烧若是伙多,极为惨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之道,庙堂措辞关饬,俾即改构安按事,分付。

○以黄海监司金兰淳状启,瑞兴府民家失火人命烂死事,传于赵秉常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俾即奠安,而烂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以江原监司李宪玮状启,杨口县民家失火事,传于赵秉常曰,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使之从速奠入事,分付。

○以右副承旨金盛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郑祖荣,以汉城右尹,本府坐起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春等能磨儿考讲时,都摠府都事沈宜泳,武臣兼宣传官郑而讷、李基硕、郑在天、元柬、李应祖、高明律、赵秉七,部将吕东星二次不通,守门将金寿喜一次不通,依定式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朴彝郁、崔文织除授在外,上来无期,郑宗玉,翊卫司洗马金浩根,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秉常,以刑曹言启曰,宫墙越去罪人私婢九月,令秋曹刑配事,命下矣。私婢九月,严刑一次后,庆尚道仁同府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连原前察访蔡弘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4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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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左承旨安光直式暇。右承旨金胤根。左副承旨韩镇㦿式暇。右副承旨金盛渊坐直。同副承旨赵秉常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韩宓履仕直李丰翼。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盛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秉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秉常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崇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执义赵万协,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赵秉常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金阳淳状启,荐新生竹笋,节候尚早,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赵秉常曰,勿待罪事,回谕。

○金盛渊,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朴岐寿,以吏曹言启曰,即接庆尚监司金阳淳状启,则以为,应资老人礼安居前县监李颐淳,壬辰十二月二十八日,已为身死,官教,自本家今始来纳,监封上送该曹云。原单子中李颐淳所授加资勿施,教旨,自臣曹爻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击铮人西部幼学徐有圭,为其父万修讼冤事也。系是义禁府所管,令该府禀处,何如?判付。启,此是行查成案之事,而年来其子之鸣冤,不知为几次,则只以更查体重,不为举论,亦非朝家刑政之宜兺除良,向来大臣三司,既言查事之失实,则到今不可不一番更核,以定其冤否分付该道道臣,取其时赃案,一一逐条详核以闻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目,向前蔡弘勉亦,不由营门,擅离官守,妄率之罪,在所难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赵秉常,以义禁府言启曰,刑曹启目内,今四月初六日动驾时,卫外击铮人西部幼学徐有圭,为其父万修讼冤事也。系是义禁府所管,今gg令g该府禀处事,判付内,此是行查成案之事,而年来其子之鸣冤,不知为几次,则只以更查体重,不为举论,亦非朝家刑政之宜兺除良,向来大臣三司,既言查事之失实,则到今不可不一番更核,以定其冤否,分付该道道臣,取其时赃案,一一逐条详核以闻事,命下矣。谨依判付内辞意,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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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药院进。左承旨安光直式暇。右承旨金胤根。左副承旨韩镇㦿。右副承旨金盛渊坐直。同副承旨赵秉常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丰翼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朴岐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盛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秉常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执义赵万协,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左副承旨韩镇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秉常曰,大臣、备局堂引见。

○传于赵秉常曰,全罗监司入侍。

○备忘记,全罗监司徐有榘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传于金盛渊曰,睿制缮写时,监董阁臣以下,别单书入。

○以左副承旨韩镇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以公忠监司洪羲瑾状启,泰安郡守权达准,暗行御史既已封库,为先罢黜事,传于金盛渊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柳谦喆为泰安郡守。

○以江原监司李宪玮状启,通川郡民家失火事,传于赵秉常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分付。

○义禁府照目,粘连连原前察访蔡弘勉矣本府议启内,不由营门,擅离官守,妄率之罪,在所难逭,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教全罗监司徐有榘书。王若曰,文学政事之本,汉循吏多出名儒,台阁贤良所储,宋学士兼镇诸路,玆撤西清八座之列,庸畀南服一方之任。惟卿,明敏清俭之姿,玆谅温润之性,用力于坟典邱索之上,敛若空疏,律己于名利芬华之中,欿如寒素,圣恩深龙头之选,先朝陶甄,家声传凤毛之誉,三世奎璧,翰苑簪笔,虞世南之行秘书,玉署横经,范淳夫之真侍讲,师道尊泮宫之席,教已述蛾,民忧佩湾塞之符,步未展骥,迩来风波之忧畏,遽尔云陛之逖违,南陔之蔬水澹然,轩冕不易乎其介,西澨之芸窗閴若,铅椠自娱于斯文,璞玉初无点瑕,尤见攻石之益,杞梓非有寸朽,终为构厦之需,虽以希文之忧,久致江湖退处,要得长孺之重,暂劳淮阳卧治,畿麾晋秩,沁节保釐,利器历试盘错,艺苑主盟,筹司规划,宿德已跻耆英,肆重望自有所归,而通才何适不可?眷玆湖南一路,即我海东重藩,原庙之衣冠月游,汉乡丰、沛,沿邑之筐篚岁贡,禹服荆、杨,粟米鱼盐之饶,经用视以外府,城池楼橹之胜,繁华列于两西,夫何全盛之馀,渐致凋瘵之叹?吏奸舞弄,邑储枵而岁比绎骚,俗尚侈靡,民力竭而日益狡诈,至若赋纸贡扇,弊难指陈,矧又签籍漕船,瘼已毛起,苟非二千石雅望,曷膺五十州来旬?玆授卿以全罗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都巡察使、全州府尹,卿其勉怀令图,祗服宠命,襜帷励揽辔之志,古人风裁棠茇袭露冕之休,先卿遗爱,廉白以持身,字惠以临下,固知素存,惮压而著信,黜陟而考功,宜体隆畀,自馀禀断,厥有典常。於戏,往惟钦哉,行且召矣。牙纛重方面之寄,铃阁增光,琅函伸起居之诚,玉楼非远,故玆教示,想宜知悉。检校待教李肯愚制进。

○癸巳四月初十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全罗监司同为入侍时,副提调朴岐寿,记事官洪大称,记事官金铉复,别兼春秋洪锺应,检校待教李肯愚,同副承旨赵秉常,假注书李丰翼,事变假注书卓宗述,领议政南公辙,行刑曹判书朴宗薰,行礼曹判书赵万永,行水原留守徐俊辅,行户曹判书洪奭周,兵曹判书朴周寿,汉城判尹金箕殷,右参赞赵寅永,知训炼院事柳相亮,汉城左尹李惟秀,行护军李铁求,校理洪祐顺,全罗监司徐有榘,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亨基、金景球、卞文燮,进伏楹外讫。公辙曰,雨馀朝气稍冷,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岐寿曰,医官入诊乎?上曰,置之。上曰,药房先退,次对为之。公辙曰,即见平安兵使申䌹状启,则以为,本营饷谷年例捧留,只是二千石,而且有还多民少之弊,自今应分中四千石,并与前留二千石,作为应留后,计户减还,耗条则自本营从便给代而取耗,添本条之耗上添耗者,自癸巳至庚子,洽为四千六十石零,以此米至辛丑,又为加留,与前留六千石,合为一万石,则保障赖以有恃,闾井从可息肩,而事系军饷,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苟能减分添留而耗条给代,亦有从便措处之道,则今此所请,足可谓两得其宜,依状辞许施,而近来留储之徒拥虚簿,在在皆然,此亦难保无日后毁繣之虑,今所变通与遵行之节,令帅臣另成节目,修报本司,更为启禀施行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即见平安监司沈能岳状启,则枚举义州府尹南履炯牒呈以为,昨冬使行中,岁币木八十一疋见失欠缩,仅为购贸充纳,幸免生頉。而偸窃人洪大宗等五汉,自本府诇捉,使行还渡江后,屡施刑讯,到底盘核,则其所纳供,漫漶妆撰,竟以八十一疋尽为担当之意输款,此等重囚,有不敢自下擅断,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近来纪纲荡然,前后犯禁条者,何限,而至于岁币偸窃之事而极矣?事当依原典,并施一律,以惩来后,而第其所犯,只是偸取方物,既无潜卖清人者,则准诸本律,煞有间焉。令道臣更为查出其首魁一名,状闻后,境上枭首,其馀诸汉,并严刑后远恶地为奴。监色将校等,视此律分轻重勘罪。此事关系甚重,且不无后弊,而初则湾尹处置,未免疏忽而失宜,使介之还渡后,又复任他不问者,亦难免其责。湾尹则道启既已请罪,而上副使书状官,并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顷以江商及米廛人,令秋曹究核论报之意,有所草记分付矣。即见刑曹所报,则东幕旅客主人金在纯,实为江商之孤注,藏谷和水,两罪俱发,众恶所萃,作奸昭著之状,查案既以首魁为定。下米廛人郑宗根,以有米不卖无辞纳招,而使都下许多民户,至于绝火之境,乱民之变,出自渠廛。下米廛人李东显,以大小升互用事,已经捕厅棍治,而不但街路喧传,该廛之证,更无可疑。杂谷廛人崔凤丽,知其和水之迹,而仍为掩匿,九石之尚今积置云者,无非窘遁妆撰之辞矣。在纯、宗根,即是召乱之本,而问于法曹。又考《大明律》、《通编》,则虽无明的可据之文,而细究情犯,则转益愤惋,不可以当初所定之律,为拟。真所谓国人皆曰可杀,而察之见其可杀者也。执法而论者,或以杀人,当极其审慎傍准,且不可,况无法典明文乎?此言亦然。故服念五六日,至于旬时,而终见其可杀无惜。凡在法当死,而情犯有可恕者,或得阔狭。然则情犯当死,而法文所不载者,岂可容贷?此乃执情而作法者也。右项两汉,令秋曹捧结案后,出付军门,枭首警众。凡私造斛斗,斗升不准式者,《明律》杖六十,《通编》只令禁断。税米和水,首倡外知情者,《通编》只令刑配,市谷和水,亦无明文。然今番事出之后,当用加倍之律。李东显、崔凤丽,并严刑远恶地定配,其馀在囚诸汉,令秋曹从轻重酌处为宜。臣之愚见如此,而大抵罪关大辟,钦在惟恤。且执其情犯,制法于无法之中,则有难以独见论断。博询于诸大臣处之,法曹堂上,今又登筵,亦为下询,何如?上曰,依为之。刑判之意,何如?宗薰曰,江商廛民辈闭绝谷卖,阻断民食,以至于激成市闹,此其罪死不足赎,而考诸律书,无此条目矣。第臣窃以为,法有尽而事无穷,故情重而律轻,则有上下比附之例焉。无于法者之法,则当据经而为断。谨按《大明律》,有诳赚局骗拐带人财物者,准窃盗论之文。此囚和应操切之迹,何异于诳赚局骗乎?其情理难恕,则不翅过之。又按窃盗有三犯绞之律。此囚之自该署法司,禁饬警治,不止于三,而怙恶稔奸,愈往愈甚,不可但以三犯论也。名例称准者,纵云但准其罪,然比附之法,政为此等设也。《周书》曰小罪非眚,乃惟终,又曰下刑适重上服。夫下刑,犹可以上服,则况以死罪而准死律,夫孰曰不然乎?且国人皆曰可杀,则曰国人杀之也,刑人于市,与众弃之也。若以圣人好生之德,又分轻重于诸囚之中,则两罪俱发之金在纯,证迹无疑之郑宗根,当属重典。其外各廛人,则虽涉同罪,既无现赃,参酌差等,恐非失刑。伪升则虽甚狡恶,明有定律,加等惩恶则可,而舍律用辟则难矣。愚见如此,更愿博询处之。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今番酒禁,屡勤饬教,前后法官,果皆极意对扬,颇有比前严密之效,而今则赈事垂毕,麦登不远,迨此时亦合弛禁。至于大小祀宴外大酿之禁,自有常时法典,则况当歉荒之馀,尤宜申严,以此意分付法司及诸道。且常汉辈之街路酗酒,为一痼弊,此则令法司捕厅,另加禁断。凡有所捉,一以法从事,切勿饶贷,如是之后,复或有此等及闻者,则当后不饬之法堂捕将,从重论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酒既弛禁,饬亦已施,且外邑之许多编配,不无主客俱困之患,金吾及秋曹,以犯禁发配人,并参酌放送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行护军李纪渊,践历才猷,俱合参闻庙谟,备局堂上差下,使之仍察有司之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北汉工役告竣状启别单,自该曹已为论赏矣。昨年潦水之后,本城最被无前之灾,修凿之役,极其浩大,而摠戎使柳相亮,能办理财力,经纪董督,道路楼堞,顿然改观,看役校属,皆蒙赏典。而将臣则嫌不自举,以若诚勤,独漏可惜,在前武将中无正卿之时,多有筵白陞擢之例。且此将臣年已七十,方带知训炼之任,因此而特超正二品阶,兼示嘉奖之意恐好,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锦伯瓜限,在于今朔,而赈事今既垂毕,后日政差代之意,当分付铨曹矣。上曰,依为之。公辙曰,闻濬川之役,诸将臣或有不得不出城外看检之事云,使之从便仍佩往来甚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公辙曰,臣精力凡百,年复年落下,其势固然,而至于今年,则又不知几层落下,歉岁事务,百责都萃,而茫然不知措处,脚部之委薾,耳目之聋暗,已成废物,直一未冷之尸耳,重据庙堂之首席,复奉朝廷之末议,初非可拟,而荏苒之顷,岁已改而月屡易矣。此乃圣鉴之所俯烛,通朝之所共知,臣何敢架叠𫌨缕,徒犯支离渎扰之罪乎?顾今救荒之政,仰赖我圣上宵旰忧勤之盛念,民生捐瘠,不至于当初所料,两麦消息,又有均登之征,臣于此,又不以至切至迫之情,仰恳于殿下之前,而将何诉耶?此非臣为一己之私也,实为国事也。且臣休致之请,今至十馀年矣。惜去之恩纶勤挚,至今日而迟徊,投闲之夙计蹉跎,恐此生之永负,寤寐食息,未曾忘此而又于前后奏牍之上,每以早晩体谅为教,臣奉若金石信如四时,而今则癃痼之疾,殆同弩末之势,更无可待矣。今因重任之巽辞,兼以前恳而复达。伏望殿下,察臣由中非饰之言,亟递中书之任,仍纡三字之衔,在朝廷为终始保全之美事,在臣身为继先遂初之大幸,伏地涕泣,千万颙祝。上曰,大臣就座,诸宰奏事。万永曰,庆尚监司金阳淳,以永川地仁宗大王胎室石物有頉处奉审登闻,启下臣曹。而谨稽《誊录》,则先朝乙巳,该道臣有所论列启闻,而臣曹以姑观来头修改,覆启蒙允矣。今此道启,俱是流来旧頉,则胎室修改,事面慎重,恐难遽议,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万永曰,臣适忝掌礼之任,事关庙享,有区区愚见,敢此仰达矣。窃伏见太庙大享列祖各室,皆有名德勋庸之臣,配食庭下,列在左右,可以观明良际会之盛矣。惟我先大王至仁隆功,尊为世室,而配飨者只为一人,若有欠于晠典,而先朝臣邻,允合一体之祀者,实有其人。故领敦宁忠文公臣金祖淳,弱冠簪笔,即处深严,𬣙谟密勿,献替补拾,秉执之坚正,器识之深远,遂被先大王之殊知,知其忠贞审慎,可属大事,故末年顾托之音,郑重谆复,实我圣上所承聆而识简者也。夫以先王之圣明,当时在廷宠遇任使之臣,不为不多,而托寄之重,独在于是,则其契合之隆,倚毗之大,固出寻常万万,而即与汉武之知霍光,昭烈之托武侯,异世而同符矣。逮我圣上嗣服之后,以肺腑之亲,受心膂之寄,夙夜洞属,入告出顺,内外弥纶,赞我圣上升平之治者,盖三十年馀,忧劳尽瘁,死而后已。真不负先王之命,而益彰先王之明,归侍先王,可以有辞,先朝庙庭之配享,须求同德之宗臣,则孰有愈于斯人者哉?且于年久之后,殁而追配,亦有先正臣宋时烈之例,可以援据。伏愿下臣此奏,令时原任大臣诸臣会议后,俯采佥同之言,亟举当行之典,何如?上曰,时原任大臣馆阁堂上,命招会议,可也。出举条周寿曰,公忠监司洪羲瑾论报备局,请该道所在本厅句管己卯合录谷,依己巳已例停退,而此谷往在己卯,移录各样谷,名之以己卯合录谷取耗需用于道内各邑储置者,则该道所报,不但援例之有所错误,耗条既系储置需用,则今岂可谓以本谷之稍裕,不念当初定式之本意,而遽然混停乎?到今既停之谷,势虽无奈,其在虑后弊之道,不可无警,该道臣推考,仍为严饬,使之待秋成准数收捧,无至一包仍停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周寿曰,移御以后,丹凤、宣仁两门,依前开用,故各司下隶辈,视同捷路,无难出入,事甚疏虞,臣意则建阳门常时下钥,以防杂人往来,开金则留置于守直中官处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周寿曰,禁旅,即宿卫将士,而虽有加资者,卫将借衔,反逊于骑士别抄,殊欠慰悦之道,臣意则禁旅中已资之人,依两营例,昌德宫卫将一窠,与禁营骑士,限六朔轮差,以为酬劳之方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秉常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全罗监司进前。有榘进前奏职姓名讫,上曰,全罗监司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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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金胤根。左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右副承旨金盛渊。同副承旨赵秉常坐直。注书洪大称仕直兪镇五。假注书李丰翼。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金盛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秉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岐寿启曰,右承旨金胤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镇㦿曰,下直守令留待。

○传于韩镇㦿曰,下直守令入侍。

○备忘记,义州府尹金在三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盛渊启曰,因礼曹判书赵万永所启,时原任大臣、馆阁堂上,命招会议事,命下矣。依配享会圈时例,政府、西壁六卿三司长官,一体牌招,而副提学未差,在前如此之时,有次官代行之例,诸玉堂一并牌招,以为推移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秉常以宾厅言启曰,行礼曹判书赵万永,奏请忠文公金祖淳追配先大王庙庭,而批旨内,时原任大臣、馆阁堂上,命招会议可也事,命下矣。臣等依已例,与应参诸臣,来会收议,则议政府领议政臣南公辙以为,太庙各室,皆有勋庸同德之臣,列在庭下,左右配食,惟我正宗大王室配食者,止于一人,臣尝以此为晠典之欠阙,而日前亲享之日,入参庭班,周旋出门,怵焉兴叹矣。忠文公金祖淳,以器量之深厚,秉执之坚正,受知先朝,终承顾托。而为肺腑之亲,逮事我圣上三十馀年忠顺勤劳,弥纶赞治,其功不可诬也。臣谨依下教,与应参诸臣会议,则询谋佥同。宗伯追配之请,非一人之言,即公共之论也。领中枢府事臣李相璜以为,忠文公金祖淳,忠荩亮直,受知先朝,至承顾命之重。廸忱笃棐,鞠躬向前,仰体先朝之志事,恪守先朝之秉执,辰告日赞,维世镇物,保乂我邦家,式至于今,劳勚茂著。以昔年同德之臣,举今日追配之典,礼臣所请,允协公议。判中枢府事臣郑晩锡以为,忠文公金祖淳,早被先大王殊知,契合昭融,启沃密勿,至受顾托之重,益懋尽瘁之义,三十年保护弥纶,奠国势于盘泰,忠贞弥坚,勋庸茂著。而所彰者先朝之志事也,所守者先朝之秉执也,同德追配,允叶公议。行刑曹判书臣朴宗薰以为,忠文公金祖淳,膺先朝契遇之隆,奉庚申顾托之重。秉执严正,明大义于一世,𬣙谟宥密,赞至治于卅载。经术文章,发为功业,永惟平日贞忠之笃,允符昔年同德之盛。今玆庭享之议,寔出公共之论,臣无容他见。行礼曹判书臣赵万永以为,臣于昨日,已为筵奏,今无容叠陈。行户曹判书臣洪奭周以为,先朝庭享之只有一人,诚未免为晠际之缺典,而昔年顾遇之臣,有若忠文公金祖淳,以秉守之确,操履之端,早托昭融之契合,久赞宥密之启沃,至于三十年保护弥纶之功,寔可以对扬末命,无负寄托之重。忠贞勋劳,普腾舆诵,功宗之祀,情文允宜。宗伯所奏,亶出公议,以臣肤识,又安容他见于其间乎?兵曹判书臣朴周寿以为,忠文公金祖淳,荷先朝顾托之重,乃心王室,三十年辅导之功,实无愧于古人追先报今之义。配食庙廷,允合情文,追举礼典,亦有援据。今此宗伯所奏,可见大同之论,臣亦无异见矣。吏曹判书臣李止渊以为,忠文公金祖淳之于我宁考,其借手则义理之正也。其受知则付托之重也,所以终始勋劳之大,寔由当日际遇之隆。庙配宜取同德,追举亦有古典,礼判所奏,允叶情文,臣无容他见。议政府左参赞臣洪羲俊以为,忠文公金祖淳,逮事先庙,宠遇隆重,乃心王室,忠贞丕著,至承顾托之命,克殚追报之诚,若其卅载勋庸,允合一体之祀,今此宗伯陈奏,实出大同之论,臣亦无异见矣。工曹判书臣金学淳以为,忠文公金祖淳,以先朝迩密之班,被当日特达之知,明良际遇之密勿昭融,旷绝今古,操履秉执之端方正直,矜式朝野,受先王末年之倚毗顾托,及夫我殿下嗣服之后,左右承弼,出入弥纶,身佩安危三十有馀年,措国势于盘泰,终始勋劳,不负昔日之眷遇,今此配庙之请,出于掌礼之地,可见公共之舆论,臣何容他见乎?议政府右参赞臣赵寅永以为,此实舆论所在,且系臣兄之所提禀者,臣无容更议。直提学臣徐憙淳以为,忠文公金祖淳受知先朝,承顾托之命,保护圣明,殚尽瘁之义,契合昭融,勋勚茂著,秉执之确,操履之正,寔由追报之诚,不负知遇之明,崇报之典,允合功宗,礼判所奏,即朝野公共之论,臣亦无异见矣。直提学臣郑基善以为,忠文公金祖淳,受先朝特达之知,膺昔年顾托之重,密赞保护之功,三十年如一日,秉执之严正,勋庸之棐笃,忠顺克著于同德,崇报允合于功宗,宗伯所奏,寔循舆论,臣无容他议矣。司谏院大司谏臣洪永观以为,忠文公金祖淳,盖其秉执严正,器识深远,故以我先大王则哲之明,际遇也,倚毗也,迥出寻常,以至有顾托之重,此真古圣世君臣同德者也。追配庭享,舍此其谁?此非但朝廷卿士之论也,实是闾巷匹庶之言也,博询之下,臣无容更议矣。弘文馆副应教臣朴宗吉以为,忠文公金祖淳,以先朝知遇之臣,受昔年顾托之重,保护弥纶,竭诚尽瘁,功宗之典,舆论同然,以臣肤浅,无容赘议云矣,敢启。答曰,今已询同,依议施行。

○金盛渊启曰,正宗大王庙庭配享功臣单子,今已启下,依例招致礼曹郞厅,传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宾厅会议正宗大王庙庭配享功臣忠文公金祖淳。

○赵秉常启曰,右宾客洪羲俊,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睿制缮写时监董阁臣以下别单,传于金盛渊曰,检校待教李肯愚,内下大鹿皮一令赐给,兼检书官柳本学、柳本艺、洪羲人、朴长馣、李镛,检书官朴宗永、李效荣、金龟淳、安季良,各内下筒个一部赐给,写字官李东铉边将除授,李汉中高品付料,赵命锡等十五人,考例施赏,御制色书吏朴完基等二人,并内下长弓一张赐给,其馀员役工匠等考例施赏。

○赵秉常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执义赵万协,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以副校理金逸渊,修撰成遂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盛渊曰,只推。

○事变假注书卓宗述书启,臣于本月亥时量,敬奉圣教,驰往西部养生坊太平馆契领府事李相璜所住处询问是白乎,则以为,秋曹查案,以金在纯、郑宗根为首恶。而究厥情犯,有可死而无可逭,闭绝市卖,阻断民食,已不可以市廛杂犯之常律论,况众罪俱发,诸恶咸萃,召乱之本,实亦由于渠辈乎?今若单就一犯而言,则考诸典律,虽无衬合抵辟之正文,合众犯而断此案,亦可以旁援《明律诳赚条》准窃盗三犯之文,而情殆近之,犯则过之,然则法官援律,盖未尝无据,且无于,律之法,古亦有据经而为断者,今此囚犯听于国言,皆曰可杀,国人既曰可杀,而察之,实亦见其可杀。此又揆奏之断以大辟,而其意实出于傅经gg傅轻g折狱与国人杀之之义也。金在纯、郑宗根两囚之合置一律,臣亦无异见,而至于李东显以下诸犯,曹查庙覆,俱有差等,令掌法之臣,分轻重参律举行,恐合于刑故宥过之政。伏惟上裁云云是白遣,仍又驰往西部皇华坊聚贤洞契判付事gg判府事g郑晩锡所住处询问是白乎,则以为,臣既衰病沈淹,精思昏耗,何敢与议于莫重刑政?而猥蒙俯询,冒昧仰陈焉。盖彼秋曹诸囚,值此大无,谓时可乘,敢肆市卖之奸伪,以致民食之阻断,众恶咸萃,实作召乱之本,岂可以律例之无所衬照,遽议从轻乎?国人皆曰可杀,而察之见可杀,此揆奏傅经gg傅轻g之论也,诳赚局骗及窃盗三犯之文,此法官援律之议也,傅经gg傅轻g援律,俱有的据,则金在纯、郑宗根之置诸大辟,更无他疑,至于李东显等诸囚,亦依庙覆,分轻重勘断,允合于刑故宥过之道,伏惟上裁云矣,敢启。答曰,知道。诸大臣之议既如此,依大臣议施行,可也。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忠运,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左部千摠柳相穆,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秉常,以义禁府言启曰,今四月初十日次对入侍时,金吾及刑曹,以犯酿发配人,并参酌放送事,举条启下矣。平安道碧潼郡定配罪人韩用镐,龙川府定配罪人李宪廷,朔州府定配罪人李圭男并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癸巳四月十一日辰时,上御兴政堂。下直守令入侍时,左副承旨韩镇㦿,假注书李丰翼,记事官金铉复,记注官金泰显,义州府尹金在三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义州府尹进前。在三进前奏职姓名讫。镇㦿曰,宣谕何以为之乎?上曰,出去为之,可也。进御归茸君子汤,依前方,自明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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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药院进。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金胤根坐直。左副承旨韩镇㦿。右副承旨金盛渊坐直。同副承旨赵秉常式暇。注书洪大称仕直兪镇五。假注书崔琠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盛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岐寿启曰,左承旨安光直,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胤根启曰,假注书李丰翼,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丰翼改差,代以崔琠为假注书。

○传于金盛渊曰,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李止渊进,参判金弘根,参议徐箕淳牌招不进,右副承旨金盛渊进。以徐箕淳为兼辅德,郑元容为左副宾客,金学淳为知经筵,金弘根为同成均,具龄锡为校书判校,李用观为引仪,赵秉铉为公忠监司,李䆃重为阴竹县监。学谕单方启霙,书题单李泰佐,兼执义金景善减下,行护军柳相亮今超资宪,特擢正二品事承传,校书判校赵亨基今加通政,满三十朔依定式陞堂上,前兵使柳相穆,前水使沈能俊,已上今加嘉善,前察访金璹,前府使权谦,今加通政加资事,及折冲李光植,今加嘉善赏加事,兵曹覆启判下。

○兵批,判书朴周寿进,参判李志渊病,参议洪祐燮入直,参知李寅教病,左副承旨韩镇㦿进。启曰,公忠兵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水使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批言启曰,前监司洪羲瑾,自吏曹送西矣,瓜满监司,例为随品付枢衔,而洪羲瑾资级,系是嘉善,同中枢当为下批,而时无见窠,依例作阙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李彦养、韩默龄、刘国泰为五卫将,金锺殷为忠翊将,闵行镇为训炼主簿,尹致亨为御营把摠,成焘为部将,徐麟淳为洗马,李贞坤为公忠兵使,李允德为广州中军。同知单洪羲瑾、姜致周,大护军柳相亮,护军柳相穆、沈能俊、朴蓍寿,副护军赵亨基、权谦、金璹、郑焕宗、成履源,副司果权用经,司正尹教成,以上并单付,前守门将李重恒,前参军成载韶,及第李义种,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兼公忠道兵马水军节度使单赵秉铉。

○吏批,再政。以李鼎臣为刑曹参判,尹致谦为同经筵,李景烨为翼陵令,洪宪祖为禁府都事。左副宾客单李光文,右副宾客单郑元容。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执义赵万协,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左承旨安光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徐箕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盛渊曰,只推。

○金盛渊,以礼曹言启曰,正宗大王庙庭配享功臣,忠文公金祖淳,已为启下矣。位版造作遣官设祭教书制述等事,并令各该司,照例举行,而此与大王祔庙时配享之节有异,谨稽臣曹《誊录》,则肃庙朝庚申领议政郑太和,追配显宗大王庙庭时,议定于二月,而配享于夏享大祭之日,今亦依已例,秋享大祭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载键,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李能权,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今月初十日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领议政南公辙所启,酒既弛禁,饬亦已施,且外邑之许多编配,不无主客俱困之患,金吾及秋曹,以犯禁发配人,并参酌放送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事,命下矣。犯酿定配罪人蔚珍金仁孙、奴锺甲、奴福得、云起峯、李青云,平海闵锺迈、姜守平、李再仁,杆城徐润辅、申在全、金东郁,旌善安仁得,金城崔应斗,高城刘景文,通川赵昌福,三陟奴验得、赵乙钊,淮阳林德仁、高桂禄,洪川尹命大、洪晩臣,平昌李八甲、金龙得、金国瑞、尹大英,金化辛翼书、兪铉丰、赵大圭、卢光宪,歙谷奴光信,横城崔命卜、申潝、张丰贤,伊川安宗顺、张东三、赵万孙,平康李枝春、李殷学,襄阳朴齐兰、金坤,江陵韩守成、金正福,獜蹄金允曾,鸿山马兴哲,黄涧全宗实、洪圣云、尹衡求、奴道也之,丹阳文仁福、金垿、金顺吉,洪州张启章,怀仁金得哲、申宗民、梁再福,沔川金学成、孙寿万、金圣元、李好范、婢八礼、李谦容,延丰杨乭伊,沃川李占乭、田昌根、李汉宗、金在禧,青阳赵箕荣、金仁伊、那弘奎、尹亨殷,海美许德良、宋文翕,保宁朴乭伊、申淑、李兴成,槐山韩命起、尹快得、郑悌源、吴圣根、婢千金、朴弘寿、郑召史,永同许焕伊、崔一孙,韩山郑哲成,报恩郑世明、闵致张、金圣孙,堤川李忠达、文成吉、李景烈,青山洪勉周、金大得、梁海孙,忠州郑基汉、李召史、朴郁伊,永春婢允梅、赵龙信,唐津宋持英、郑成昌,庇仁李光燮、李东玄,阴城林寿亿、韩召史、李德汝、李义孙、安召史,泰安兪镜焕、权思元、李秉大、金生丽,清风吴爀,长连金振玉、朴完爀、朴俊德,瑞兴梁景福,长渊申启成、高景完、奴春大、李长元,殷栗尹元逵、金庆洽、金有千,谷山李寅焕,松禾尹顺哲、张允祚,遂安李花瞻、刘圣大,黄冈李睦谦、任泰来、朴一福,金川吴相鲁、李遇明、婢钊粉、尹克善,新溪林兴悦、李完植、金正孙,文化尹义福、金汉成,嘉山金昌铉,定州金在善,阳德南山寿,中和尹致有,兴阳鹿岛赵应星,罗州智岛卢舜哲,康津古今岛朴英秀,光阳李命楫,泰仁金贵孙,长水洪鹰周,井邑李润培,丹城康俊明、郑基成,晋州姜云源,安义赵宅铉,熊川崔兴得、金顺玉,军威尹瑊,三嘉朴完哲,知礼朴鼎焕,巨济金有宽,长鬐林秀业,永川金兴仁,吉州金亿仁,端川安成祐等,分付各该道臣,即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罪人金在纯、郑宗根等,大会军民于沙场,枭首警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松禾前县监赵亨复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刑曹启目,罪人金在纯根脚段,父良人鼎祐生存,父矣父良人尚周故,母良女宋召史故,母矣父宋枝璜故,妻良女崔召史故,父母以胎生于西部龙山坊瓮里契,随父母长养,仍为入籍居生,所犯节次段,矣身居在江上,谷商为业,而不念民食之重,专思利己之计,始也藏谷而不出,终焉和水而作奸,奸状节节绽露于前后严查之下,从实迟晩纳招,依法处断的只施行教味白齐,罪人郑宗根根脚段,父出身寿彬故,父矣父折冲好臣故,母良女金召史故,母矣父出身金顺男故,妻良女李召史故,父母以胎生于东部建德坊于义洞契,随父母长养,仍为入籍居生,所犯节次段,矣身身为廛人,罔念民食之为重,称以谷主之不在,有谷而闭肆不卖,以致乱民之起闹,自顾所犯,实合万戮,从实迟晩纳招,依法处断的只施行教味白齐,向前罪人金在纯,藏谷和水,郑宗根闭肆断卖情节个个承款,结案取招,出付军门,枭首警众,何如?判付。启,依允。

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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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金胤根。左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右副承旨金盛渊坐直。同副承旨赵秉常。注书洪大称兪镇五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盛渊启曰,明日、再明日,顺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同副承旨赵秉常,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盛渊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盛渊曰,春坊上下番推考。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执义赵万协,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赵秉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韩镇㦿,以备边司言启曰,诸道补赈人请赏之报,次第来到,而赈事垂毕,玆又条列别单书入,而其中柔院佥使裵化凤出义补赈,至满万数,若论今番已施之典,合有守令特除之举,而向者吏判筵奏,守令则必观履历为辞,不可以只经边将者拟议矣。待准瓜,即以中军作窠差送,前参奉金华国,幼学金永杰等,捐纳既优,亦有已例,并六品职待窠调用,嘉善李文奎,以谷以钱,较他绝异,相当中军,待窠差送,前五卫将黄浩圣,嘉善孙复荣,前同知金春复,嘉善崔擎臣,嘉善金圭锡前五卫将权爔并瓜近,边将作窠差送,窠如不足,随窠随差,乡品徐继业,嘉善李东辉,亦以边将,待窠差送,士人咸应奎,依他例先付司勇,计朔升迁,嘉善金基河等二十一人,所纳虽有多寡,别无一一分等之可言,并以五卫将实职施行,其馀自本道可以从愿区处者,行关知委,俾无遗漏之叹,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江原监司李宪玮状启内,洪川县监成道默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成道默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赵亨复亦,流来旧逋既云准捧,则虽不可直断以掩逋之罪,而道启论列,若是指的,有难以囚供发明,遽加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领议政南公辙疏曰,伏以臣少也尚不犹人,今老矣,杜门屏伏,万念都灰,重据庙堂之首席,复奉朝廷之末议,本非可拟,而昨秋除命,忽下于千万意虑之外,近侍正卿之臣,来守陋止,屡宣圣旨,追提先故,有如宋帝之谕王素,继而有不敢承闻之教,臣于是感激流涕,又以成命之请收为急,他不暇顾,冒没暂出,既出之后,畿甸、湖海之间,歉荒几如己甲之岁,民生举切癸庚之呼,大赈方张,臣又推诿无所,黾勉蹲仍,而以此老癃,值此艰虞,有何毫分之裨益哉?惟我圣上,宵旰忧勤,如伤若保,十行之丝纶屡下,内帑之货币特颁,使扶杖而听汉诏者,未秋若饱,而内而诸有司及掌财之臣,外而方伯、守宰竭力对扬,仅仅措划,捐瘠之患,不至如当初所料。连接诸路报牒,两麦亦有丰熟之征,臣今可以将此情私,谒之于天地父母之前矣,殿下以今日为何如时耶?纪纲颓弛,风俗淆讹,庶官怠慢而不率其职,小人侈滥而不安其分,民命近止,而众生无普济之术,国计哀痛,而百用无尽节之道,正如朱夫子所谓一毛一发,无不受病,辅弼之任,何时不重,而顾此时为尤重,得来一癃病无能之如臣者,充位备员,使堂堂政府,为养病之坊,置相岂可若是苟哉?臣之毕竟狼贝,犹属己私,其于国事何?且臣乞骸之请,今至十馀年之久矣。其间陈恳,疏则岁课,数则月课,已多于明叶向高乞退之十八疏,而恭奉圣答,每以终当有成就晩节之日为教,谓是簪履之旧,不欲遽弃于邱壑,思推帷盖之恩,期其终收于桑楡,臣诵此恩言,奉若金石,信如四时,商量已久,迟徊未诀,而今则疾病转苦,鬼事日迫,寤寐食息,待而瞑目者,思得救时之良材,让与机务,及此残龄之未颓,退占冗散,使初志得遂,公议少息,为太平生长老死之人,是外无他望也。臣虽不忠无状,自朝廷视之,驱策任使之日,亦已久矣。涓埃之报效,纵无可称,雨露之生成,妄有希望,玆因重任之巽辞,兼以前恳而复上,倘蒙殿下察其由中匪饰之言,亟递中书之任,仍纡三字之衔,凫雁去来,固不足为多少,鸢鱼飞跃,皆自得于上下,覆载终始之泽,臣于馀生,其将何以图酬耶?筵席未毕之怀,历日耿耿,斋沐治疏,又此血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自予复致卿中书,适值三道告歉,民国遑急之时,藉卿诚力,得以维持奠安,予心之依赖,当何如?而卿之劳弊神思,亦已多矣,安得不为卿忧闷乎?然而他不暇顾者,今日国事,一毛一发,无不受病,诚如卿言,岂徒言之?忧之深而念之切,又孰有过于卿者?则拮据卒瘏,弥纶调护之责,非卿伊谁?卿虽处闲,尚欲起而畀之,况今坐漏船而舍副手,望他人之来救,宁可曰举措得宜乎?赈政虽已垂毕,忧虞方此溢目,卿之今日求退,诚亦不谅之甚矣。以卿为国尽瘁之义,何忍舍予而自占方便乎?不待多诰,想必犂然。仍传于金盛渊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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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弘根未肃拜。右承旨金胤根坐直。左副承旨韩镇㦿。右副承旨金盛渊。同副承旨赵秉常坐直。注书洪大称仕直兪镇五。假注书徐元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常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掌令崔汉翼、文致中呈辞,执义赵万协,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岐寿启曰,左承旨安光直,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盛渊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金盛渊启曰,刑曹参判李鼎臣,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注书兪镇五病,代以徐元淳为假注书。

○传于金胤根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左承旨安光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弘根落点。

○金盛渊,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夏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金兰淳状启,则枚举松禾县监金尚义牒呈,以为,本县还逋,始自己卯,徒拥虚簿,已成鬼录者,合为八千五百二十三石零,而所逋民吏,举皆死亡,指征没策,到今事势,不得不某样措处,以充元数,故或自官廪而捐出,或自吏料而分征,堇堇鸠聚之数,每年为一千八百两,以此钱条,定限十五年,每年六百石式以每石三两,元详定价作谷,以为除耗排捧事,请令庙堂禀处矣。挽近粜籴之法,可谓荡然扫地,请停请排,在在皆然,不得不以宁失之义,每有姑息之政,而亦罕有十年以外之排捧者也。今以该邑事情言之,只当遵用他例,俾无向隅之叹,而第其所逋各人,一切以指征无处为言者,有违籴法,为先使之别定查官,另加核实,就其最多摠者,分等施律后,条列状闻,以惩后日。原还则限十年除耗捧上,而每年磨勘时,各以当年当纳条,县注于成册,以为考准之地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监司沈能岳状启,则以为,道内还饷,数甚零星,而昨年因畿辅移运京司作钱倭译救弊贷下,见减之数合为二万二千石,较诸应加分元数,不足为六千五百五十四石零,就城饷留库中,九千八百三十一石零,推移加分事,请令庙堂禀处矣。若以平时加分之摠,较诸昨年划下之数,则其所不足,势当如此,第念城留事体至为严重,不可不十分难慎,而今就见在之谷簿,细加酌量,则亦有可以变通之道。壬戌谷及温参预备谷壬辰时在者,使之尽分,而其中耗条惠厅应作内,姑减六百石,则在本厅所减无多,在该道排用有裕,城饷则自不必更论,而倭学救弊之每年排纳者,添付会录,似合事宜,以此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权敦仁状启,则以为,本道亲骑卫之当初制置,至为谨严,而挽近以来,额数既广,淹滞滋多,朝家振拔之政渐逊,而武士赍郁之叹久矣。乃使俗尚技艺,日以束阁,河朔精骑,竟无馀地,苟欲挢救,合有别般拔例之典,就本道边将自辟八窠中,双青、黄土、宝纪三堡权管,许作初仕窠,分属于本营及南、北兵营,仍令自辟,造山、梨洞两堡万户,作为迁转窠,权管仕满后,依例迁转,待仕满,以兵批参上窠内移,而朔数则权管、万户并各三十朔计准。权管仕满前或径迁者及万户三望中,以未仕满低望受点横迁者,其未准朔数,使之通计于万户,以准元仕六十朔之数,试取时,自各其营,另取各技,得中优等一人,别具启闻,以为初仕原付之地。其馀三窠,仍旧自三营都试优等人差遣,而事系官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从前朝家于亲骑卫,奖励抚循之方,靡不容极,殆非诸路武士之可比者,盖由其人则丰沛之子弟也,举知亲上死长之义,其地则沙朔之雄劲也。素习执锐挽强之俗,平时捍御之用,异日缓急之时,专资于此辈故耳。凡其选试甄拔之规制,非不详密,而近或废弛,渐致抑郁,状辞所言付案者全事图免,未录者犹恐差定者,不是过语,由是而人心无以收拾,戎政无以修举。言念绸缪,诚非细忧,际此道臣之请,实合于风励材勇振拔淹滞之政。而第于节目之间,不无掣碍之端,若以三窠作初仕,二窠作迁阶,而均以三十朔为限,则毕竟初仕仕满者一人,当待迁阶窠出之后,渐渐挨次,将不知为几人侯补gg候补g,几年逾限,以铨曹言之,必当间四都政,每添实衔两窠。然则又不免虚司果之积滞,末后事势,不可不念。且权管初仕之例,皆以个满陞六,则有不必更迁万户后内移,姑以双青一窠,作为三营门轮回取才,初仕窠每三十朔,直陞京职六品,则在各营亲骑卫,当次陞六之限,当为九十朔,似若比道启稍有迟速之别,夷考其实,无逾限候补之弊。而或有当窠横出之时,则又当次次进限,反复胜焉,在兵曹无窠穷积滞之患,不失本意,事系两便,而亦可以慰悦一道,以此定式,至于三营取才之先后第次,令道臣、帅臣,更加商确,成节目指一登闻,无或越次。而自辟边将八窠中,南、北兵营,本皆三窠,则南之双青既作初仕窠,或有不均之虑,北之宝化一窠,亦令两阃轮辟,恐为一视之道,并为分付该道该曹,试取事目,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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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弘根缘故出。行右承旨徐淇修未肃拜。左副承旨金胤根式暇。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赵秉常坐直。注书洪大称仕直兪镇五。假注书徐元淳。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朴岐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镇㦿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秉常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掌令崔汉翼、文致中呈辞,执义赵万协,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岐寿启曰,右副承旨金盛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右副承旨金盛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敦荣落点。

○韩镇㦿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敦荣,时在平安道永柔县,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淇修落点。

○以公忠监司洪羲瑾状启,丹阳郡守李游,暗行御史既已封库,为先罢黜事,传于韩镇㦿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以公忠监司洪羲瑾状启,庇仁县监李济翼身死事,传于韩镇㦿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箕明为丹阳郡守,金锺殷为庇仁县监。

○韩镇㦿,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奎章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管城将沈能俊,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癸巳四月十五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郑晩锡,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朴岐寿,记事官洪大称,记事官金铉复,记注官金泰显,检校待教李肯愚,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亨基、卞文燮、赵宗翊进伏楹外讫,晩锡曰,日候清和,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晩锡曰,医官入诊乎?上曰,置之。晩锡曰,久未诊候,今至屡日次矣,且汤剂进服之时,不得不详察圣候矣。上曰,只令二人入诊,可也。亨基、文燮等,以次诊候讫,退伏楹外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晩锡曰,闻医官言,则调理之剂,不至屡贴,姑以前方连进,恐好云矣。上曰,唯。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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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药院进。行左承旨徐淇修坐直。右承旨洪穉圭未肃拜。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韩镇㦿式暇。同副承旨赵秉常。注书洪大称式暇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徐淇修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秉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岐寿启曰,行左承旨金弘根,行右承旨徐淇修,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假注书徐元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元淳改差,代以李贞夏为假注书。

○徐淇修启曰,即者社稷署官员来言,再明日修改告由祭时,提调当为进参,而都提调李相璜有身病,提调金在昌在外,不得进参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社稷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履载落点。

○传于徐淇修曰,吏曹参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金阳淳落点。

○以左承旨金弘根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徐淇修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穉圭落点。

○赵秉常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以右承旨洪穉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淇修曰,只推。

○以平安监司沈能岳状启,三和府人物渰死事,传于金胤根曰,闻甚矜恻,另饬沿海处,刻期拯得,而生前如有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两道臣处。

○以司钥朴润基手本,别监刘宗运,逢着罗将,无数被打事,传于赵秉常曰,令刑曹查实禀处。

○赵秉常,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濬川司所报,则日前区划钱,用尽无馀,而讫功间容入,亦不下万馀两,请即从长划给矣,工役几讫,难亏一篑,而凡系经用,各司无不匮乏,有不可专责一处。今番则以均厅钱二千两,兵曹钱一千五百两,三营司仆寺钱各一千两,摠厅钱五百两,合八千两划下,使之尽力疏导,不日内毕役,何如?传曰,允。

○口传下教曰,濬川今将垂毕云,军民,令各其营,明日犒馈事,分付。

○赵秉常,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锺英,以能么儿堂上,本厅讲坐起事,惠民署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顷因本府草记,庇仁前县监李济翼拿来事批旨内,待待命拿囚事,命下,故行会该道矣,李济翼未及上来,才已身死,罪名勿论,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松禾前县监赵亨复矣本府议启内,流来旧逋,既云准捧,则虽不可直断以掩逋之罪,而道启论列,若是指的,有难以囚供发明,遽加参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公忠监司赵秉铉疏曰,伏以臣,待罪秋官,居然岁已改而月屡易矣,地望无素,风裁巽软,既未能诘奸纠禁,到底对扬,居常悚恧,惟谴何是俟,不意藩宣除旨,忽下此际,臣诚奉诰徊徨,惝恍忧惧,历多日而不知自定也。噫,臣之本末短长,渊鉴之所照烛,遭值昌朝,策名荣涂,仰戴恩造,俯藉先庥,遍历华要,滚汨金貂,伊来几年之间,所被隆渥异数,历数同朝,莫有伦比,颠沛坑坎,而拯济生成,则天地之德也,忧畏风波,而终始顾复,则父母之慈也。毛发皆由造化,肥髓遍浃雨露,臣非木石,宁不知感?奈其空疏菲薄,文质无当,居官而一任瘝废,遇事而未免糊涂,区区所自期而自恃者,只以随分陈力,仰答德意,为不报之报而已,岂料圣眷愈隆,误恩荐辱,无内无外,兜揽至此?以臣不择夷险奔走自效之义,惟当受命感激,冒昧趋承,方岳之任,难塡,何如?其怀绥一方,宣上恩德,不以大小处闲有间。况彼湖西,介于畿、岭,积弊成痼,浇俗难矫,重以前秋失稔,大赈才讫,凋瘵转甚,民命近止。此时旬宣之责,尤宜十分遴拣,虽使才优剸理,素著威望者,当之,犹且却顾,遽难担夯,若臣则践历浅鲜,未试治民之一书生耳,虽如簿书期会,亦莫省其头緖,按察列郡,彰瘅长吏,不负我殿下委畀之重哉?揆分量力,承膺无路,玆敢略控衷恳,仰渎崇听。伏乞圣慈,俯赐谅察,亟改臣见带之任,回授可堪之人,使藩寄得重,私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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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行左承旨徐淇修式暇。右承旨洪穉圭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赵秉常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徐淇修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秉常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淇修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来待。

○又启曰,右副承旨韩镇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徐淇修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赵秉常曰,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李止渊进,参判金阳淳在外未肃拜,参议徐箕淳牌不进,同副承旨赵秉常进。以金弘根为礼曹参判,金阳淳为同义禁,赵寅永为艺文提学,洪锡谟为广兴令,李进永为懿陵令,徐憙淳为庆尚监司,郑知容为黄海监司,李汇宁为荣川郡守。兼养贤奉事单方启霙。吏批,再政。以金宜淳为永陵令,李达五为禁府都事。

○兵批,判书朴周寿,参判李志渊,参议洪祐燮病,参知李寅教入直进,右承旨洪穉圭进。以兵批言启曰,前监司金兰淳,自吏曹送西矣,瓜满监司,例为随品付枢衔,而金兰淳资级,系是嘉善,同中枢当为下批,而时无见窠,依例作阙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柳曮为五卫将。同知单金兰淳、李彦养,护军金弘根、徐左辅、韩耆裕,副护军安光直、金盛渊、李敦荣、洪益五、成载韶、李义种、李重桓,以上并单付。庆尚道兵马水军节度使单徐憙淳,黄海道兵马水军节度使单郑知容,同知单全福文。

○赵秉常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韩镇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徐箕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赵秉常,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载键,以武臣堂上朔试射试官,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口传下教,本局付役濬川军民等,犒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口传下教,本营付役濬川军民等,犒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口传下教,本厅付役濬川军民等,犒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司钥朴润基手本,别监刘宗运,被打于罗将房兴昌事,传曰,令刑曹查实禀处事,命下矣。罗将房兴昌捉来,与掖隶刘宗运,头面查实,则房兴昌所供内,十五日夕,刘宗运来到渠家,言语之际,起怒批颊,故渠亦乘愤殴踢云,刘宗运所供内,伊日黄昏,偶过房兴昌家门前矣,兴昌从后呼名,以不为寒暄,起闹殴打,故昏倒不省云矣。俱以豪顽之习,偶因微细之端,始也言诘,竟至扑打,宗运之伤处,虽不紧重,兴昌之手殴,渠亦自服,本事既无隐情,所犯各有轻重,自臣曹考律勘处,何如?传曰,允。

○开城留守申在植疏曰,伏以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麻田地,而臣方猥蒙宠命,保釐故都,地隔由旬,松楸孔迩,濡露之感,倍切他时,适值民饥议赈,上贻朝廷之忧,筹划措施,靡不用极。前后恩纶,蔼若春温,西京父老之扶杖往听者,莫不感激铭镂,而颁以帑货,哺以船粟,彼沟壑近止之命,赖以全活,万千鹑鹄,鼓舞歌咏于恩山德海之中,对扬宣布,臣亦与荣。方事之殷,不遑言私,今幸赒赈告讫,官守稍闲,居留之臣,陈恳省墓,亦多已例。伏乞圣明,特赐旬日恩暇,许其往扫先垄,以伸至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赒政云讫,特许省暇。

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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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行左承旨徐淇修式暇。右承旨洪穉圭。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赵秉常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未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自人定至十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岐寿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秉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岐寿启曰,左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岐寿曰,阁圈为之。

○朴岐寿启曰,阁圈为之事,命下矣。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朴岐寿,以奎章阁言启曰,阁圈为之事,命下矣。提学洪奭周,直提学徐憙淳、郑基善,检校直阁李景在,检校待教金兴根,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奎章阁直阁会圈,吴取善、李公翼、金景善、赵秉宪,待教会圈,金学性、曺云承、徐耆淳。

○朴岐寿,以侍讲院言启曰,再明日宾客相见礼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司书金箕晩有实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许递,今日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岐寿启曰,吏曹判书李止渊,参议徐箕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金阳淳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有政。吏批,判书李止渊进,参判金阳淳在外,参议徐箕淳牌不进,右副承旨韩镇㦿进。以李谦在为司书,沈宜臣为敦宁都正,郑善教为户曹佐郞,李秉植为禁府都事,张汉弼为掌苑别提,朴长馣为咸昌县监,吴取善为奎章阁直阁,金学性为待教。

○兵批,判书朴周寿,参判李志渊病,参议洪祐燮入直进,参知李寅教病,同副承旨赵秉常进。同知单韩默龄,副司果单金箕晩。

○吏批,再政。兼校书校理单吴取善,弘文正字单金学性,兼校书正字单金学性,兼待教单金学性。

○朴岐寿,以奎章阁言启曰,新除授直阁吴取善,待教金学性,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新除授直阁吴取善,待教金学性,教旨安宝次,濬哲之宝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常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常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以司书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载键,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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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行左承旨徐淇修。右承旨洪穉圭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赵秉常式暇。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洪穉圭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穉圭启曰,左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韩镇㦿曰,濬川司堂上以下,别单书入。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李奎铉状启,扶安县人命渰死事,传于洪穉圭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体,严饬沿海邑,期于搜觅事,庙堂措辞分付。

○洪穉圭,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韩镇㦿以濬川司言启曰,濬川自松杞桥至永都桥,依庚辰地平开濬,今已毕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李义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庆尚监司徐憙淳疏曰,伏以臣,菲才蔑识,最居人下,而遭逢圣明,偏蒙恩庇,通籍二十年之间,清涂华辙,内以不离于禁近,分符授节,外以飏历于要膴,鸿慈厚渥,如天如海,而若问其称塞报答之为何事,则丝毫涓埃,无所借口,殿下之所覆焘臣荣显臣者,岂欲臣如是而止哉?居常愧惧,若陨渊谷,迺于日昨,伏奉除旨,有以臣为庆尚道观察使者,臣诚感惶惊恧,莫省所喩。适值阁圈有命,牙牌踵临,夤缘一肃,谅不获已,而退自循省,冞增䩄汗,不敢以已肃而固有之也。夫大岭以南,迺是国家根本之地,邦内邹、鲁之乡,城池民物之殷,粟米布缕之利,富甲列省,古称雄藩,近年以来,俗尚日变,讼狱日繁,已非旧日之乐土,而海沿千里,闾井渐疏,仓储百万,簿书徒拥,百弊猬兴,矫救未易,今又以难治,名。廼者为是地择是任,遽然畀之于如臣空疏者,而不少留难,臣将以何威望,弹压一路,而严黜陟之权,以何才猷,综理庶务,而效澄清之责,仰体我圣上南顾之忧哉?臣有老母在堂,诚切报晖,潘舆毛檄,犹为人子之至荣。况导之以旌节,养之以甘瀡,恩光所被,同朝艶耸,以臣陨结之心,岂不欲殚竭鲁钝,仰答恩私,而蚊山之重,担夯无路,黔驴之技,自量甚熟,参倚公私,趋膺末由,玆敢悉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念藩寄之不宜轻畀,察臣言之非出饰让,亟递臣新授职名,以重官方,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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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药院进。行左承旨徐淇修坐直。右承旨洪穉圭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景在未肃拜。右副承旨洪远谟。同副承旨韩镇㦿坐直。注书洪大称仕直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朴岐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淇修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岐寿启曰,左副承旨金胤根,同副承旨赵秉常,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韩镇㦿曰,前全罗监司留待。

○传于韩镇㦿曰,前全罗监司入侍。

○徐淇修,以濬川司言启曰,谨奉传教,本司堂上以下别单,合六度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濬川司堂上以下别单,传于徐淇修曰,都提调领议政南公辙,内下大豹皮一令赐给,提调行礼曹判书赵万永,内下大虎皮一令赐给,兼提调兵曹判书朴周寿,判尹金箕殷,各上弦弓一张赐给,左尹李惟秀,行护军李铁求各内下大虎皮一令赐给,都厅前水使李载亨、尹禹铉、李应植,前府使吴致丰、李昇渊,前佥使具载龙并加资,郞厅参军李在明、成瀚、姜集并陞叙,看役教炼官司果金仁锡,出身孟昌仁,司果王道承,出身姜民秀,司果金亨斗,出身申在丰并加资,看役知彀官朴道性、孙大亨、郑光澈、张重龄,旗牌官金鼎秀、李继默,教炼官李宽贤、金商熙、李奎镇、史重镇、朴泰勋、朴焕奎并边将除授,牌将别武士曺允顼等九十二人,并令各该营木、布题给,员役工匠等,亦令该曹、该营木、布、米、斗题给。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同副承旨赵秉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淇修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远谟、李景在落点。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景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淇修曰,只推。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德铉,以文臣堂下朔试射试官,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黄海监司郑知容疏曰,伏以臣,猥以庸陋,偏蒙洪造,伊来几年之间,不离迩密之列,承宣召旨,殆鲜虚月。臣感激恩宠,身不自有,弹冠趁漏,奔走向前,而曾乏丝毫之劳,仰酬邱山之重,循省惶恧,何敢有分外荣念,而迺者海藩报政,臣受新命,华诰诞宣,阖门光耀,惝惶gg惝恍g震懔,何所措躬?臣有老父在堂,甘旨多阙,乌鸟私情,寤寐系恋,专城致养,心常祈祝,今玆拥节之荣,奚啻奉檄之喜,趋庭欢告,感极涕零,更何敢矫情饰辞,外修克让之美,而臣之所历日静惟逡巡而却顾者,诚不敢以一己之私,仰玷委畀之圣简也?旬宣之重,何道不然,而惟此道为甚,岳牧之择,何时不然,而惟此时为最,湾、沈之冠盖相望,而驿路疲于奔命,青徐之舟楫互通,而海防疏于绸缪,土利薄而赋役稠叠,渔业衰而生理萧条,库储日罄,仓弊日痼,悍吏多横,愚民健讼,专制之责,素称为难,而况今赒赈甫讫,穷蔀困瘁。譬如膏肓之病,才经危域,而政须良医之调补,龙骧之舰,幸过险津,而必待副手之指使,此时此任,苟非威足以弹压列郡,惠足以怀保小民,公可以黜陟臧否,明可以剸理盘错,则偾误狼狈,不待知者而知之,以臣空疏愦劣,强所不能,则蚊负驽策,理必立踣,与其被孤负之罪于他时,无宁存量入之戒于今日,庸是忧惧,暴实控章。伏乞圣明,谅臣情之非出例让,念方面之不可轻授,将臣海西观察之任,回授可堪之人,俾公器重而私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忽辞往钦哉。

○癸巳四月二十日午时,上御兴政堂。前全罗监司入侍时,右副承旨韩镇㦿,记事官洪大称,记注官金泰显、卓云翰,前全罗监司李奎铉以次进伏讫。上曰,前全罗监司进前。奎铉进前讫,上曰,有何弊瘼乎?奎铉曰,湖南,素是物众地大,赋役浩多,不无弊端,而其间些少可救之弊,自下或有厘正之事矣,今于询瘼之下,别无枚举仰达者矣。昨年本道农形,足为免歉,而因公私贸谷,谷簿多散,春间民情之困瘁,无异畿、湖,见今麦农,有大登之渐,民情赖此胥悦,实为万幸,且以臣所经沿路言之,两麦虽不如湖南,亦无失稔之虑矣。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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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药院进。行左承旨徐淇修坐直。右承旨洪穉圭。左副承旨严焘未肃拜。右副承旨洪远谟坐直。同副承旨韩镇㦿式暇。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洪远谟,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淇修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远谟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洪远谟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岐寿启曰,左副承旨李景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洪远谟启曰,禁卫大将李铁求,以南坛奉审事,今方出去矣,兼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传于徐淇修曰,吏判与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徐俊辅落点。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严焘落点。

○徐淇修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严焘,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远谟曰,摠管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曺凤振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李止渊,副护军单李景在。

○备边司,以郑元容为水原留守。

○传于洪远谟曰,未下直阃帅、守令,皆令明日辞朝。

○洪远谟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远谟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严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淇修曰,只推。

○徐淇修,以奎章阁言启曰,直阁吴取善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徐淇修,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修改吉日时,令日官崔福基推择,则今四月二十五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远谟,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郑祖荣,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中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彦养、韩默龄、刘国泰、张时殷除授在外,上来无期,徐宅顺,景福宫卫将全福文,昌德宫卫将姜致周、金润玉,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前监司金兰淳状启,则以为,本营支放谷停荡条给代,每以加分耗,请得取用,便成年例,道内会付应留中各谷,限一万四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系是年例加分取耗给代者,而农时民食,亦所当念,依状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今番补赈人,量宜论赏,随禀随施,庶无爽信之叹,而第闻五卫将当差者,殆过卄数,如待每政一人之递付同知后,按例出代,则不知费却多少月日,而徒使待差人,许久盻望,且或不无其间頉故者云,令该曹待开政有窠,即拟下批后,仍为并付,次次作窠塡差,俾无延拖之弊,而此系格外,后勿为例,至于守令,差送六品调用,虽值储窠之自补,赈人则勿拘拟入事,亦为分付于吏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向者德积船岭运时船价等节,自本道初依年前北运例,以船价格粮,并为磨炼,而旋因船人辈呼诉,更以比湖运例稍优,每十石,二石半式酌定发关,而格粮则使之勿为举论矣,该道报辞以为,一石则以本色出给,一石半则以代钱出给云,而近因船人来诉,自本司略加查问,则该道代钱出给条,定以详定,犹未尽给。当初磨炼之格粮米,则仍为添运到泊后,从时直作钱,以详定计给船人云,若以其剩条,还为会录于本道船价会减者云尔,则例无从时直作钱之事,若不还录,则归属无处,方以此行关该道,使之查明报来,俾无经年驾海之类,或至呼冤,而当该差使员许栎不善措处之罪,有难仍置。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补土堂上杨州牧使柳相弼状启,则以为,徽陵、惠陵局内汰落处补筑之役,极为浩大,物力钱三千两,先为区划,铁器械杂物及空石,分定于三军门、户曹、摠戎厅、畿营,使之进排,相地官、奏时官,令该司定送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此两陵寝补筑之役,并值一时,其所容费,似不鲜少,而此亦专系于拘检撙节之如何。日前延庆墓补土馀钱之还纳者,仍为划给,更以禁、御两营钱各五百两,添送,使之排用,器械杂物,依已例分定,相地官、奏地官,令该监定送,而大抵汰落之患,除非急注暴流,非人力所及者,则每因微细之頉一篑有馀,旋致浩大之役,万锸不足,此实由于斋官不能殚诚于巡审,陵军不能致力于守护,以至役夫屡兴,揆以虔奉之礼节,万万悚惕。自今以后,如有汰落等修改处,可以从便修改,而未及者,则当该陵官,拿问处之,守仆以下,并从重科治,一依丁卯礼判筵奏,申明严饬,永为定式,何如?传曰,允。

○又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训炼都监别将李载亨改差,代以禁卫营千摠沈汉永,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定式,臣铁求进诣南坛,奉审摘奸,则坛上与阶砌红箭门内外,俱为无頉,松木则渐就苍郁,禁樵守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公忠兵使郑焕宗状启内,西原镇中营将具载凤,忽地投符,忙忙径归者,事未前有,举措骇妄,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具载凤下去全义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平安监司沈能岳状启内,义州府尹南履炯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南履炯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吏曹判书李止渊疏曰,伏以臣于春初,猥控衷恳,冀蒙恩谅,而诚未格天,辞不获命,至以重任不可数递,批旨郑重,臣徊徨恧缩,不知所以为计,而烦渎是惧,淟涊自在,又三数月于玆矣。铨衡固重任,得其人而责成之,未始不有裨于世教,苟非其人,而久于其职,则其为害,反甚于数递,然则重其任在于慎其择,不在于难其递也。臣之居铨,行将周岁,亦可曰,久且专矣,而上不能对扬明命,下不能调剂物情,信心而识未周,竭力而才不逮,丑拙毕露,訾谤转沸,此实臣始也滥叨于人望不惬之中,终焉久据于已试蔑效之后,以致颠蹶在即,玷累非细,真所谓留一日,则有一日之害者,曷若早即递斥之为公私两幸也耶?臣本百无一能,最居人下,而偏荷圣上拂拭之恩,到底荣宠,图报无阶,生死向前,惟是矢心,而较计趋避,曾所未学,然臣之断断血恳,必欲丐免者,诚以不量而入,莫及噬脐,不能则止,少可补劓,此岂臣一毫假饰,自图占便,而圣鉴之照烛,亦必不待臣言之毕矣。且臣疾病实状,前既略陈,何敢更事张皇,而素患疝积之苦,当此气血之衰,发作无常,动辄越剧,胸腹牵刺,肢体拘挛,此已难强于筋力奔走,而最是痰火升降之候,常多精神昏蒙之时,家居酬接而或致迷错,公事句检而太半遗忘,以若尫聩,虽闲漫职任,犹难免其瘝旷,顾何以抖擞思虑,裁量品流,以行铨官之事哉?以情以病,万无蹲仍之路,玆敢不避僭猥,又此陈吁。伏乞天地父母,特垂终始之泽,亟递臣所带铨任,回授可堪之人,以幸国事,以安贱分,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公忠监司赵秉铉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辞未获命,行将辞朝矣,第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杨根地,经年旷省,感切霜露,今当远出,恸倍不洎,玆敢短章陈恳,仰干崇听。伏乞圣慈,许臣数日延暇,往省先垄,以伸至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左副承旨李景在疏曰,伏以臣与右承旨臣洪穉圭,有姨母夫应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当递,玆敢短章仰吁。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赐递改,以存公格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直阁吴取善疏曰,伏以臣,以年则浅,以学则𫍲,承藉先荫,滥窃科第,蒙被恩造,珥笔迩班,龙光遍体,鸿渥浃髓,涯分已过,志愿足矣,千万不自意,伏奉除旨,以臣为奎章阁直阁者,臣于是惊惶懔悸,莫省所以自措也。夫是阁之设,即我先大王右文贲治之盛德大业,权舆于此也,其奉御真而掌云汉,有宋之龙图天章也,撰词命而备顾问,皇明之华盖文渊也,入则左图右书,地望清切,出则牙牌朱衣,道路光辉,恩遇如彼其隆,故其责任如彼其重,岂徒荣其身而华其衔而已哉?盖将以黼黻皇猷,笙镛治化,故前后膺是选者,率皆当世之才彦,朝著之闻望,曷尝有如臣鲁莽,苟然备数也哉?臣本愚𫘤颠蒙,百不犹人,寻常功令之文,尚未画葫,赞扬文明之责,尤岂仿佛?除书一出,四方传笑,臣身过福之灾,固不足恤,而其于累圣简而辱名器,亮非细故也,牙牌体重,不得不冒没祗肃,而因仍蹲据,实非义分,玆敢略控短章,仰渎崇听。伏乞圣明,俯赐鉴察,亟许镌斥,以重名选,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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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行左承旨徐淇修禁府坐起进。右承旨洪穉圭式暇。左副承旨严焘。右副承旨洪远谟。同副承旨韩镇㦿式暇。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徐淇修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远谟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淇修启曰,右副承旨严焘,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公忠兵使李贞坤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淇修启曰,臣淇修,以同义禁,今日本府坐起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远谟曰,工、刑换房。

○洪远谟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左副承旨严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远谟曰,只推。

○洪远谟启曰,行都承旨朴岐寿,左副承旨严焘不为仕进,右承旨洪穉圭,同副承旨韩镇㦿式暇,行左承旨徐淇修禁府坐起进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严焘,既有只推之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洪远谟启曰,左副承旨严焘再牌不进,伴直无人。行左承旨徐淇修,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洪远谟启曰,新除授水原留守郑元容,当为下批矣,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洪远谟启曰,行都承旨朴岐寿,左副承旨严焘不为仕进,右承旨洪穉圭,同副承旨韩镇㦿式暇,行左承旨徐淇修禁府坐起进去,臣远谟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俊辅,参判金阳淳在外未肃拜,参议徐箕淳进,右副承旨洪远谟进。启曰,判书、参判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止渊为工曹判书,徐俊辅为右副宾客。水原留守单郑元容,兼华宁殿提调单郑元容,故应教郑渊淳赠副学例兼,故通德郑锡仁赠仆正,以上黄海监司郑知容两代。

○吏批,再政。右宾客单徐俊辅,左副宾客单洪羲俊,右副宾客单李光文。

○兵批,判书朴周寿进,参判李志渊入直,参议洪祐燮病,参知李寅教病,右副承旨洪远谟进。以韩应一为兼司仆将,崔厚俊、林尚赫、郭昌根、白珍浩、崔庆天为五卫将,权谦为忠翊将,赵履锡为都摠经历,南勉中为翊赞,李义纯为东道参军,李教明为西道参军,尹学成为南道参军,李蕙秀为西原营将。栗浦权管单李普和,同知单刘国泰,同知加设二单黄仁浩、李时殷,大护军金学淳,副护军金胤根、赵秉常、崔镇禹,副司果李在明、成翰、姜集,副司勇咸应奎,以上并单付,兼摠理使单郑元容。

○执义赵万协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王纲不振,世变层生,骎骎然自归于凌犯之科者,至于申纲而极矣。渠以虮虱之贱,敢怀枭獍之心,假托校宫之复设,售贤关之投通,蜚讪作怪,包藏眩乱之许多罪恶,已是至凶绝悖,而至若秦坑之说,诬逼莫严,钱唐之比,指拟无伦,此为渠罔赦之断案,诪张倾陷,情状难掩,诬上惑下,无所不至。噫,此岂如渠乡曲愚蠢之类,所可独办也哉?其暗地受嗾之状,平日酝酿之计,明若烛照,贤关之声讨,既尽且详,大僚之回启,至严且明,而兪音终靳,王章未伸,大圣人包容之德,虽出于忠厚镇物不治为治之道,而国之所以为国,以其有刑章也。此而不问,一任其幸逭迷藏,则羸豕之戒,伏莽之忧,有不可胜言。思之及此,宁不凛然?至于今番奎、坤两贼之凶,即是振古所无之变,而纲之名,狼藉出于奎贼之口,有曰,能文善生,有曰,纲之论丰德事,必被窜,有曰,纲亦吾党。苟非声气素相关通,脉胳素相连接,贼坤何以屡言于贼奎,贼奎何以悉吐于鞫庭乎?即此纲之包藏祸心,仇视国家,要藉丰德之革合,作为煽乱之张本者,实为奎、坤之凶书,相为表里,相为影响,纲而不诛,则奎、坤犹自在,奎、坤既诛,则纲何以独漏?根窝未破,忧虞转深。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噫嘻痛矣,义理堙塞,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睦台锡事而极矣,惟我毅宗烈皇帝,以三五之圣,当百六之运,殉社大节,卓越千古,而至若建虏猖獗,我邦滨危,则命将东援,闵覆之德,恻怛之意,与神宗皇帝壬辰再造,其揆一也。环东土含生之伦,莫不恩浃骨髓,愈久愈深,而英宗大王,特配坛壝之享,庸寓风泉之感,以何心肠,肆然诬诋,泚笔于章癸之间,显然指斥,自犯于罔赦之罪者,万万痛惋。若其书中句语之挟杂,造意阴惨,遣辞骇悖,非一朝一夕之故也。论其情迹,彝伦斁绝,语其负犯,𫓧钺犹轻,不可绝岛定配而止。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今番尚度之疏出而极矣。渠以乡曲愚微之品,滥厕台阁清显之列,出没京乡,踪迹闪忽,而敢以前衔,出位陈章,凭借论人,诬逼莫重,全篇旨意,阴惨叵测,至以人所不忍为等句语,肆然说去,无所顾忌,君纲臣分,坏损无馀,舆愤久而益切,国言去而愈腾。圣批郑重,处分严正,既坠之伦彝复明,莫严之邦宪可正,而第其负犯至重,酌处反轻,悲疚之圣衷,虽不欲索言,愤惋之群情,实无以少泄,如渠愚暗之类,必不能独办,此不可不到底穷核,以正诬犯之罪。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当律。新除授持平姜在勉,时在庆尚道晋州地,持平李秉德,时在公忠道瑞山地,司谏院正言姜汉赫,时在京畿阴竹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申鼎朝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下谕事,依启。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远谟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严焘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远谟曰,只推。

○以咸镜监司权敦仁状启,利原县监安宅臣,偸弄还谷,狼藉发卖,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于洪远谟曰,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兵曹,都摠管单曺凤振。

○洪远谟,以奎章阁言启曰,待教金学性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锺英,以能么儿堂上,本厅讲坐起事,惠民署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濬川司别单判下,看役牌将别武士曺允顼等三十人,各木二疋、布一疋,书吏一人,库直二名,各木二疋、米五斗,使唤军等五十九名,各米三斗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濬川司别单判下,看役牌将别军官秦箕焕等三十一人,各木二疋、布一疋,书吏一人,库直二名,各木二疋、米五斗,使唤军等六十名,各米三斗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濬川司别单判下,看役牌官出身军官崔致峻等三十一人,各木二疋、布一疋,书吏一人,库直一名,各木二疋、米五斗,使唤军等六十八名,各米三斗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赈恤厅言启曰,东部昌善坊契任掌李千石,今月二十二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崔召史,欲为收养,中路契任掌洪福三,今月二十二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朴召史,欲为收养,崇信洞任掌申千孙,今月二十二日,本洞路傍,得三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林召史,欲为收养,往十里一契中任朴昌寿,今月二十二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李召史,欲为收养,西部太平馆契任掌金圣大,今月二十二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李召史,欲为收养,又得三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咸召史,欲为收养,又得三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崔召史,欲为收养,药田契任掌张道贤,今月二十二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池下契任掌车致明,今月二十二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朴召史,欲为收养,南部石桥下契任掌金允福,今月二十二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赵召史,欲为收养,竹廛洞任掌李京得,今月二十二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又得四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李召史,欲为收养,惠民署契任掌李京得,今月二十二日,本洞路傍,得五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宜山尉契任掌边太白,今月二十二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北部三清洞契任掌崔龙云,今月二十二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又得一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李召史,欲为收养,上牌契任掌金大春,今月二十二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又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崔召史,欲为收养,下牌契任掌吴哲伊,今月二十二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郑召史,欲为收养,安国洞任掌朴奉伊,今月二十二日,本洞路傍,得三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贫不自食,皆愿受料,告于本部,自该部牒呈,故依节目,并为给料,使之乳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平安监司沈能岳状本,岁币领运之该任驿,不善检察,致此偸窃之罪,令攸司科治事,启下矣。岁币领运任驿赵正杓,系是堂上,依例令义禁府举行,崔焘、慎锡谦,自臣曹考律勘处,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西原营将具载凤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德积船岭运差使员许栎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待教金学性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除旨,以臣为奎章阁待教,牙牌继降,阖门动色,臣且惶且感,他不暇顾,只以颠倒为义,趋走为分,手擎华诰,退即豹直,在臣一身,宁不为至荣极耀,而继伏念,此是何等职也,臣是何状人哉?以臣而拟是职,非但臣所不料,抑一世公议,未尝上下也,臣于是,虽欲不骍面而汗背,不可得也。臣本蒙𫘤,重以荒嬉,功令末技,亦不犹人,而才逾弱冠,偶窃幸第,已犯古人所谓一不幸者。况臣以单寒之族,世守谦约,实不敢以华贯清秩,一毫自期,只欲闭门守拙,几年课读,以待学识稍进,庶有所借手耳。岂自意万万不当之误恩,遽及于梦寐之表哉?窃又伏念我先大王,右文为治,始建此阁,义例则实昉国初,规制则兼采前代,弘璧天球,奉列朝之谟训,笙镛黼黻,赞圣世之声明,地分迩密,日备顾问,自非宏词博学发挥鸿猷令闻儁采矜式簪绅者,莫宜居之,故遴拣之严,视他迥殊,参外之选,尤称极峻,其圈宁狭而不欲亵,其官宁旷而不必备,今乃以如臣无似,举而畀之,不少留难,其如阁体轻重,当何如哉?苟使臣地望文华,足以仿佛其万一,则以此眇少新进,名列图书之府,迹依日月之光,恩莫厚焉,幸莫大焉。何苦费辞烦吁,自归于饰让之科,而譬如傀儡而被文绣之服,款段而缀七宝之鞯,外若华美,实不相称,适足为具眼者嗤点而已,臣虽至愚,粗悉此理,此臣所以必欲积诚祈免者也。臣伏闻事君之节,报答居先,进身之初,辞受为重,今臣若以滥叨,便作倘来,暂膺遂若固有,仰累则哲之明,俯失自量之义,则辞受报答,两无所当,玆敢披沥衷悃,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赐鉴谅,将臣见任,亟赐镌改,以重公器,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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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药院进。行左承旨徐淇修式暇。右承旨洪穉圭坐直。左副承旨金裕宪未肃拜。右副承旨韩镇㦿gg李正耆g坐直。同副承旨李正耆未肃拜。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归茸君子汤,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洪穉圭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严焘,同副承旨韩镇㦿,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严焘,同副承旨韩镇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穉圭曰,只推。

○洪穉圭启曰,行都承旨朴岐寿药院进,行左承旨徐淇修,右副承旨洪远谟式暇,左副承旨严焘,同副承旨韩镇㦿不为仕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韩镇㦿,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裕宪、李正耆落点。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裕宪,同副承旨李正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元重晋为利原县监。

○韩镇㦿,以义禁府言启曰,刑曹启辞内,岁币领运该任驿赵正杓,系是堂上,依例令义禁府举行事,允下矣。赵正杓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咸镜监司权敦仁状启内,利原县监安宅臣,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安宅臣,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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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岐寿。行左承旨徐淇修。右承旨金兴根未肃拜。左副承旨洪穉圭。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李正耆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正耆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穉圭启曰,左副承旨金裕宪,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金裕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穉圭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兴根落点。

○传于洪穉圭曰,领府事李相璜,拜左议政,判府事沈象奎,拜右议政。

○洪穉圭启曰,领府事李相璜拜左议政,判府事沈象奎拜右议政事,命下矣。政官牌招,开政下批,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俊辅,参判金阳淳在外未肃拜,参议徐箕淳进,同副承旨李正耆进。启曰,行判书徐俊辅,参判金阳淳并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左议政李相璜为世孙傅,宋冕载为判尹。左议政单李相璜,右议政单沈象奎,承文都提调二单左议政李相璜,右议政沈象奎。

○兵批,判书朴周寿病,参判李志渊病,参议洪祐燮病,参知李寅教进,同副承旨李正耆进。兵批言启曰,领中枢今方有阙,行判中枢府事郑晩锡,从座目陞付,其代,辅国知中枢府事李羲甲,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领府事单郑晩锡,判府事单李羲甲,同知单浪大顺,同知加设五单崔厚俊、林尚赫、郭昌根、白珍浩、崔庆天,大护军金箕殷,副护军严焘、洪远谟、金裕宪,以上并单付。

○洪穉圭启曰,新拜右议政沈象奎,时在京畿长湍地,上来事,依例遣史官传谕,上来时给马事,本道监司处下谕,何如?传曰,允。别谕,当书下矣。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李正耆,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又以户曹言启曰,仁政殿以下修改吉日时,令日官金有晋推择,则今四月二十八日辰时为吉日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锺英,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向前许栎亦,船价条之详定代钱,既因营关而举行,格粮米之发卖出给,亦缘作钱之未到,其所区处,虽出方便是白乎乃,从时直作钱,以详定计给,终未免有违于经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具载凤亦,职在镇营,无端投符,骇妄之罪,难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洪川县监成道默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岁币领运任驿赵正杓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水原留守郑元容疏曰,伏以臣,偏受恩渥,久备任使,府治藩寄,出赋明命,无术润饰,无绩著奏,静省往諐,常怀兢恧,迺者名登剡牍,畀臣居留,承命悸恐,何以堪称?分司留后,自降周bb家b保釐之任,委毗非轻,唐以旧德参用,宋以执政兼充,麟符麻制,遴选最重,怀绥民情,则有字牧之责,调辑戎务,则有屏翰之势,而今玆华城一府,设施规模,皆出于我先大王宏远之谟,新丰父老,至今涵遗泽而歌圣德。珠邱之草木昭回,真殿之衣冠月游,瞻象设而展拱护之诚,陪伞卫而修洒扫之礼,体貌隆重,非他司可比,而廨宇楼橹之所修葺,府库金谷之所句校,皆有成筹,遵如金石,而岁月寝邈,旧制或弛,闾井萧条,百弊滋繁,重以巨赈才撤,疮痍未苏。政宜择综炼剸裁之手,以收来效,而臣之不才,臣自知之,精力短而病于应烦,识见浅而拙于干务,措施矫救,尚何可议?今若不早自揆度,冒膺隆旨,则其如偾官政而累圣简,何哉?噫,玆土,臣祖先坟墓之乡也,杉冈梓里,旌节导前,则私门光耀,殆昔人所喩画锦之荣,而既叨其荣,反欲辞而不居者,非臣之以让为美,实出于较量公私之重轻者也,玆敢控情吁章,冒渎崇听。伏乞圣明,俯垂谅察,亟递臣新授留守之任,俾公器重而私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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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未肃拜。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右承旨金兴根。左副承旨赵秉龟。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李正耆坐直。注书洪大称仕直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朴岐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淇修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兴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南公辙有身病,左议政李相璜未肃拜,右议政沈象奎在外,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淇修启曰,左副承旨洪穉圭,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淇修,以同义禁,今日本府坐起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洪穉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兴根曰,只推。

○传于金兴根曰,知申与有实故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申纬、李锺英、赵秉龟落点。

○金兴根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赵秉龟,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左承旨一体牌招。

○传于金兴根曰,户、礼换房。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兵曹,以赵运永为御营中军。

○韩镇㦿,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成道默、赵正杓,当为照律,而同义禁李寅泰呈辞受由,金阳淳在外,徐淇修时无职名,不得开坐,同义禁徐淇修,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以为赴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徐淇修。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成道默亦,重囚见失,虽难免常时不饬之罪,入狱故纵,实由于下辈逐倅之计,道启原恕之论,不为无据是白乎乃,年前判付,有其时刑官论理启处之教,而伊后大僚之奏,援据法文,请以一依旧典,则按法之地,有不容遽加阔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赵正杓亦,身居领运之任,致此偸窃之变,不善检察之罪,在所难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照目粘连,西原前营将具载凤矣本府议启内,职在镇营,无端投符,骇妄之罪,难逭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即其地限三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又照目粘连,德积船领运差使员许栎矣本府议启内,舡价条之详定代钱,既因营关而举行,格粮米之发卖出给,亦缘作钱之未到,其所区处,虽出方便是白乎乃,从时直作钱,以详定计给,终未免有违于经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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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右承旨金兴根偕来进。左副承旨赵秉龟坐直。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李正耆。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锺英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汉城判尹宋冕载,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卓宗述奉命在外,代以文璹为事变假注书。

○传曰,予惟今日国事之艰危,思得耆宿硕德而共济,苟欲求旧,无过于卿。迺者重卜之举,不稽于龟筮,不谋于卿士,而断自予衷,爰在于卿,卿之贞亮尽瘁国耳公耳之一段苦心,岂徒予平日之所钦叹?实亦国人之所共颂。以今之时,致卿于朝,予安得不喜而不寐,充然于心乎?况今元辅之独贤,已经岁矣,赈政,虽幸才毕,民国之忧,去益罔涯。卿勿复事文具,即日簉朝,曁我元辅,同寅共贞,克勉推车之义,偕底康庄之安。予之所望于卿者,不啻如渴,玆遣近侍,庸申悃愊,卿其犁然命驾,以副侧席之思。仍传于李锺英曰,此敦谕,遣承旨传谕于左议政,仍与偕来。

○传曰,自卿去国,倏尔七载,憧憧之思,无日不往来于中,而间因忧戚荐仍,世故多端,恝然若相忘者。虽知卿雅度,不我遐弃,而予心之欿然,当如何也?向来西枢之除,意固有在。顾今国势民情,孤危岌嶪,若将朝夕有事,而元辅独贤,亦既劳止,鼎席俱备,不容少缓。迺者金瓯之卜,复膺旧德之推,予岂私卿?实协舆情,以卿匪躬之操,听予披心之谕,不待多诰,想必幡然,卿须即日登途,以幸国事。仍传于李锺英曰,此敦谕,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仍与偕来。

○传于李锺英曰,左议政偕来,右承旨进去。

○金兴根启曰,臣于本月二十六日午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西部养生坊太平馆契议政府左议政李相璜所住处,则以为,臣之癃朽绵惙,是朝夕视荫之喘耳,今遽以千万不当之重任,又加之千万不当之贱臣,继又侈之以旷数,喉舌之臣,赍奉别谕,辱临陋居,首尾百有馀言,奖借期勉,迥出寻常。是古昔盛际,责难于硕辅者,今乃施之于如臣不肖,未敢知今此恩命,将以荣臣之私也乎?将以为国之公也乎,惶惑震駴,赧汗迸渥,茫然不知所以仰对。以疾病则陈就之不能也,以才具则已试而无效也,以狗马之贱齿,则年至宜休,《礼经》之大防也,即此而臣之去就,决矣。此数者,虽似属臣之私,其有害于国之公者,尤重且大,臣之所攒手冀幸于造化之天者,惟在于终始成就,曲垂帷盖之恩庇,使公私两幸而已。附奏体严,不敢张皇渎听,容俟日间,收拾病思,冒入文字,仰请处分,而近臣之来守蓬荜,尤增惶隘,亟命收还,此又臣区区恳祝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待教单金学性。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忠运,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大司谏任文白上疏,故庆尚右兵使李仁达失火致命之事,令道臣盘核得情,具意见驰启之意,草记行会矣,即见庆尚前监司金阳淳启本,则以为,两度行查,别无可疑之端,而若论营属无一头额之焦烂,则他时缓急,无望手足之捍卫,断置极律,虽难遽议,痛惩后弊,有不可已。在囚诸汉,自本营酌量轻重,严加勘处,其中由吏金纹振,闻变而不即挺身,乘丧而阴图肥己,加倍之律,断不容贷,并请令庙堂禀处矣,玆事关系甚重,不容不行查,而两度查案,无所把捉于丝毫,则从此群疑,庶可涣然。第帅臣有被烧之变,营属无救焚之诚,则藉曰,火起深夜,措手莫及,营制师律,可谓无馀。其在虑后之道,合有痛惩之举,而既无情犯,难拟一律,在囚诸汉,并依状请,令道臣分轻重严勘后,具由登闻,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具载凤,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即其地限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具载凤功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公忠道西原县,即其地限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成道默,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成道默,功议各减一等,减徒加杖,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岁币领运任驿赵正杓矣本府议启内,身居领运之任,致此偸窃之变,不善检察之罪,在所难逭,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洪川县监成道默矣本府议启内,重囚见失,难免常时不饬之罪,入狱故纵,实由于下辈逐倅之计,道启原恕之论,不为无据是白乎乃,年前判付,有其时刑官论理启处之教,而伊后大僚之奏,援据法文,请以一依旧典,则按法之地,有不容遽加阔狭,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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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右承旨金兴根偕来进。左副承旨赵秉龟。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李正耆。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朴齐宪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未时,日晕。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同副承旨李正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洪大称病,代以朴齐宪为假注书。

○传于韩镇㦿曰,知申之除拜有日,尚不出肃,又何故也?既昭晳矣,既外补矣,有何不足,而又此逡巡乎?事甚未安。严饬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李正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传于韩镇㦿曰,知申疏批已下,即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李锺英,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朔祭献官,前承旨朴岐寿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朴岐寿。

○李锺英,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先农坛、南坛、先蚕坛、祈雨坛、马祖坛、汉江坛、司寒坛、厉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雩祀坛东南红箭门柱根,朽伤颠付gg颠仆g,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忠州幼学徐有德所志,则以为,同姓二十寸兄有鲁,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二十寸兄有庸第二子亨辅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之前,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徐有德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徐有庸第二子亨辅,立为徐有鲁之后,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五卫将崔厚俊、林尚赫、白珍浩、崔庆天俱为在外,上来无期云,郭昌根身病猝重,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载键,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监司郑基善状启内,南阳府使张洛贤,水原判官朴镐寿罪状,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张洛贤,以兼营将守令,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差兼官后拿来,朴镐寿亦在任所云矣,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领议政南公辙疏曰,伏以臣于本月初十日延席,面陈至恳,退即疏吁,冀解中书重任,兼申乞骸之请,及承圣批,一札十行,隆重勤挚,微诚既未孚格,媒恩要宠,徒积罪戾,双擎九顿,以感以悚,诚不知措躬之所也。虽其圣念假借,欲无烦于更恳,无奈臣情切至,自不能于无言,今日国事,一毛一发,无不受病,殿下既俯烛而忧念之矣,今幸金瓯枚卜,得来副手于漏船之中,如臣之老疾蔑效,不谙簿牒,在古例当罢者,鞶带之褫,必不俟终日,臣何敢架叠为说,而至于狗马贱疾之未及悉暴于前疏者,请得以冒陈之。臣本德薄能鲜,而用逾其器,福过招灾,居然贞疾,卄载沈痼,夫岂有强策供仕之望,而至今支持,不至颠仆者,人不为期,而臣亦未能自必矣。加以年逾七耋,日有落下,崦嵫将颓之景,无复返照之理,而又自昨冬以后,旧症新恙,一倍添加,少用思虑,唾血如期,暂试筋力,喘汗欲死,痰盛而热生,热止而寒剧,长时昏眩,如堕烟雾,深房温堗,安意药治,则稍得收拾神精,一或束带出门,触冒寒暑,则归辄十数日辛苦。似此丑秽之上闻清禁,实有所不敢,而犹且徒怀严畏而不达,则虽以仁覆之天,其何以尽察实状也?人臣辞职,其事各异,其说不一,而至若老病垂尽欲起不能者,非鞭策之所可强也。臣伏读批旨,若曰,以卿为国尽瘁之义,何忍舍予而自占方便乎?臣愚死罪,此殿下不知臣,故有此教也。天地神祗,临之上而列于傍,臣岂敢为此?臣荷先朝知奖之恩,顶踵皆赐,际今日清明之会,致身至此,苟使年力,有万分一可强之势,则圣上虽欲斥遣,臣则有百进自效之义,今忽退托却步,必欲辞重禄而诀明时者,揆以常情,宁有是理哉?诚以庙务国事,瘝旷偾误,一日二日,只是伈泄,百事千事,终无成效,此皆缘臣久蹲不去而然。又当承弼之任,左右具备,思欲让与机务,退占冗散,庶逭讥责,永遂志愿,臣之此言,虽遮百人而问之,必不以为怪矣。且臣休致之请,以奏以牍,前后凡二十馀上,而始以先故仰陈,终以寤寐食息,待而瞑目,为言,其心至切,其鸣至哀,而平生之矢心经营者,竟若无成,仍不得以奉朝贺三字,题旌而归,则岂不有憾于天地生成之泽乎?神功不宰,而万物得以陶铸者,惟各从其欲,宸听至邃,而一言可以感动者,在能致其诚,申望殿下,察其守分知止之心,出于断断衷曲,特垂仁谅,赐报曰可,得卸重负,少偿夙计,于公于私,荣幸曷陈?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前批罄悉,谓卿改图,今玆巽牍,奚为又至?愕尔者良久,莫省所以。卿以鼎席备员,屡恳不已,予亦悯卿独贤,爰有重卜之举,幸得耆旧硕德,卿应体予至意,为予回心,同寅共贞,弘济时艰,而一向浼浼,有若不俟终日者,其或有见于诚礼衰薄,不承权舆之渐乎?不然,卿之自为身计,固得矣,何忍以二十年体国元老,见国事之日阽忧危,而脱然长往,不少顾恋也?以今之时,卿虽欲暂闲,尚不可得,况三字之衔,尤岂议到之事乎?万万非所望,过矣过矣。至于慎节,虽是衰境例症,辅相之职,初非筋力奔走,卧阁论道,何妨于调养,而更有僚相之得以分劳者乎?卿其勿复辞巽,亟断来章,以安予心,以幸国事。仍传于韩镇㦿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都承旨申纬疏曰,伏以臣之至今不死,命亦顽矣,窜伏深山,泣血度日,群鸟兽而不若鸟兽,友木石而有䩄木石,自分为圣世之弃物,生以为不忠之人,死以为不瞑之鬼,非但臣之自知,人之知臣者,孰谓臣之得有今日哉?惟我殿下曲费生成之泽,拯拔乎坑坎,抆拭乎滓累,先之以甄录,申之以昭晳,已僇之身名复全,既覆之门户重完,历数千古,岂有遭罹如臣,见造如臣者乎?每奉除书,血涕无从,陨结糜粉,曷酬万一?噫,昨冬恩教,炳如日星,字字十行,剖示洞劈,无复馀蕴,覆盆回景,蒙蔀见日,倘使臣自为之说,何以加此?抱此恩言,虽即日灭死,亦有何憾?善地薄补,曾未数月,薇垣除命,有陨自天,到今瘴海之骨,归死故邱,误恩去益隆挚,私心尤切感祝,忽于梦想之外,又奉知申恩除,天牌严临,而所下恩教,郑重谆复,至严且切,未知圣上,何取于衅蘖之贱,而终始曲保,若是之偏也?臣之被论颠末,圣明业已照烛,臣虽万万疲劣,宁事呶呶较絜,而第臣所自悼者,沐浴馨香之至治,依近霄汉之耿光,自附于清朝卿士之林,于今为三十馀年矣。岂意白首垂死之年,遭此今古所无之事?既不能家置一喙,以暴弸结之情实,又不能自刳其腹,以明夙昔之心迹,如蒙不洁,如荐棘茨,伥伥若穷人之无归。况其诬蔑之辞,旨意机括,自有所在,臣思之腐心,欲语先泪,更何忍逐条为说,以陈于圣鉴之前哉?臣虽至愚,尘刹报答,即平日之所愿,而朝廷名义,有不可放倒也,亦决矣。臣虽欲厌然冒进,有不可得,严饬之下,迷不知变,此尤臣罪上添罪,跼高蹐厚,生不如死,泥首奉牌,沥血陈章。伏乞圣慈,曲加矜闷,递臣职名,以安私分,下臣司败,勘臣当律,以为为人臣不忠无状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言亦支离,又何追提乎?即为入来肃命。

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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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右承旨金兴根偕来进。左副承旨赵秉龟。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李正耆。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仕直朴齐宪。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锺英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左副承旨赵秉龟,同副承旨李正耆,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卓宗述书启,臣于本月二十六日未时量,敬奉圣谕,驰往长湍府长西面葛山里议政府右议政沈象奎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臣当死不死,寄命沟渎之间,日月久矣,分合僇废,判断此生,奄奄惟鬼符是俟,索然不省,其为尚在喙息之数,而时犹魂梦自惊恍,瞻天日,又忽不自知其身浑涂泥。迹沦蓁莽,微丹寸炳,每饭弥耿,迺于千千万万物情之外,忽伏奉日昨非常之命,震惶遁丧,如噩莫醒,若昧从前无诛之浃恩,而秪恨乃今死期之倏迫。喘息不继,日以欲尽,今又敦谕远降,伏地听宣,至于间因一段,不觉失声扣号,迸泪如泉,自非木石,何忍为情?外此字字恩旨,无非不当施之于衅丑如臣,臣不敢支辞仰烦,有若备例附奏之为,顿颡战迫,不知所达是如是白乎旀,臣既承偕来之命,故仍留缘由,并以驰启事云云。踏启字。

○传于申纬曰,见卿附奏,辞旨悲苦,殆若梦寐相对,始也不禁怆然于中,而跂伫之馀,继而又茫然自失也。噫,卿先朝旧臣,而予之所简心倚毗之辅相也,中间契活,便属沧桑,而国事从以阽危,如日下山,莫可收拾。此时望卿之来,不啻如饥渴之于饮食,则不思救焚拯溺之急,而乃反缓声漫语,徒寻克让之美,非予平日眷注之意,而于卿追先报今之义,亦不当若是其恝然也。至若衅丑二字,似指年前事,而卿之所不忍道,予之所不欲闻也。今于几年之后,何可强觅而追提,以憾予心乎?万万过矣,万万过矣。卿其谅予必致之诚,即为回心,幡然登途事,尔其更为传谕,期于偕来。

○传于申纬曰,知经筵老病人许递,其代,开城留守申在植除授加资。

○吏曹,知经筵申在植,今超资宪除授事,承传。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赵秉龟,同副承旨李正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金阳淳状启密阳府民家失火事,传于韩镇㦿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分付。

○礼曹,来五月十五日中宫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启权停为良如教。

○韩镇㦿,以备边司言启曰,开城留守申在植,即有内移之命矣,本府近成弊局,且当无前饥荒,而此守臣对扬德意,办备财谷,措处甚有条理,大赈之馀,民皆愿借,赖以坐镇,得有成效。经幄之任,虽重,此时保釐之责,亦为不轻,加资出于特旨,此则令该曹下批,居留之职,姑为仍任,何如?传曰,允。

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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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右承旨金兴根偕来进。左副承旨李宪球坐直。右副承旨赵秉龟。同副承旨韩镇㦿。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朴齐宪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锺英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同副承旨李正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宪球落点。

○申纬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李宪球,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锺英启曰,端午帖制述人,既已抄启矣,弘文提学未差,艺文提学赵寅永,待明朝牌招,以为出韵科次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李锺英,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李宪球,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忠运,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宣传官沈乐承书启,臣于当日巳时量,以饿莩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圣教,驰往北部城内城外及各坊里契沿街左右,详细摘奸是白乎则,别无浮黄病卧之民是白乎矣,鲋鱼桥边,只有一名饥馑且病是白只,姓名及居住年岁,玆以后录云云。金汉吉年十二居海州。传曰,知道。

○宣传官李熙凤、赵羲复书启,臣等于当日巳时量,以饿莩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圣教,分往南部城内城外各坊里契沿街左右,详细摘奸是白乎则,原居部内者及自乡流来男女老弱之饥馑莩黄委卧街路者,合为五十三名是白如乎,居住姓名及年岁,并开列于后云云。禹成禄年十六居杨州,金明成年九居马场内,金大喆年十二居杨州,朴召史年二十六居骊州,崔召史年三十三居京,池召史年七十四居铁原,高召史年四十二居铁原,韩成振年四十居清州,韩春孙年十居清州,朴召史年五十八居杨州,金召史年六十居杨州,朴告孙年十二居杨州,崔召史年四十一居杨州,李光烨年五十居杨州,朴险尚年三十九居京,柳俊喆年十七居杨根,金孙甲年十九居杨根,赵成得年五十居稷山,姜召史年二十九居涟川,高千孙年十七居京,林召史年四十一居京,尹召史年三十居利川,金白根年三十八居杨州,洪三禄年二十五居杨州,郑召史年五十七居杨州,金重根年三十居杨州,朴光石年四十四居坡州,梁召史年二十五居京,张召史年十九居京,姜召史年三十六居南阳,金寿亿年二十六居京,林召史年五十居义城,申召史年三十二居京,朴九月金年三十四居横城,金元喆年十居杨根,金命万年七十二居安城,金万实年六十居忠州,郑奉吉年十六居杨口,文召史年六十五居京,文贞坤年四十三居黄州,申召史年三十二居黄州,李召史年六十八居京,金汝安年六十五居京,金顺瑞年五十居京,金召史年八十居京,禹相玉年十七居京,金者斤乭年四十五居京,权士平年四十五居京,金召史年四十四居京,林大善年四十居京,金福伊年五十三居京,金明哲年三十居京,文召史年四十四居京。传曰,知道。

○宣传官禹台荣书启,臣于当日巳时量,以饿莩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圣教,驰往中部各坊沿街左右及里契坊曲,详细摘奸是白乎则,原居部内者及男女老少之自乡流来饥馑浮黄委卧街路者,合为六十五名,而所见极为矜恻是白如乎,各其居住及姓名年岁,并开列于后云云。义城廛契金召史年五十二居富平,金命吉年二十五居积城,金用孙年二十居加平,金贞起年四十三居京,大妙洞契孟顺吉年二十四居杨根,柳召史年二十二居杨州,李东玉年二十居京,尹成云年二十七居京,柳秀玉年十六居杨州,金盛局年五十二居涟川,赵召史年六十七居富平,安石凤年五十一居金化,崔召史年五十二居京,金召史年七十二居龙仁,金今山年十八居利州gg利川g,崔盛春年五十居铁原,朴义得年十五居杨州,柳判喆年十六居水原,赵今石年十二居水原,崔千伊年十九居加平,许卜伊年三十六居加平,郑道元年四十九居牙山,崔一卜年四十四居原州,李六孙年二十四居利川,朴命喆年三十二居春川,李得伊年四十二居杨口,吴召史年五十一居抱川,崔召史年三十六居骊州,柳召史年五十八居积城,孙召史年六十五居杨州,卢召史年六十五居京,李光宜年六十居京,金召史年六十四居广州,金斗简年十二居京,裴尚德年六十一居永平,布廛契梁召史年五十四居京,金士心年四十二居杨州,卢千大年三十二居京,李得伊年五十六居京,金晩亿年十八居京,李光元年六十七居广州,吉通云年五十三居抱川,金一千年二十九居杨州,李命淑年四十二居延安,中鱼物廛契梁千孙年四十二居京,金仁喆年二十一居杨根,金召史年六十七居杨州,李召史年三十六居广州,姜银大年五十六居公州,李仁孙年二十六居果川,金召史年三十八居杨口,姜秀卜年三十三居杨州,寿进宫外契韩孙伊年二十二居骊州尹孙伊年十居杨州,寿进宫内契韩贵才年五十居利川,徐万石年三十二居振威,金中亿年六十一居杨州,李召史年五十六居抱川,金命吉年十居金海,裴奉大年五十八居狼川,李万石年十八居京,朴光玉年二十二居加平。传曰,知道。

○宣传官申命温书启,臣于当日巳时量,以饿莩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圣教,驰往东部城内城外各坊街路及里契,详细摘奸是bb白b乎则,原居部内者及男女老少之自乡流来饥馑浮黄病卧路上者,合为二十九名是白如乎,姓名居住及年岁,并开列于后云云。李七孙年十二居京,李兴哲年十三居杨州,朴夫天年十三居京,金吉伊年六十八居京,黄兴讷年三十七居京,秦近千年二十八居坡州,郑汉宗年五十九居杨州,李元锡年十一居抱川,权召史年五十九居铁原,郑殷山年十一居京,李明哲年十二居杨州,朴今孙年十七居铁原,林贵得年二十三居原州,卢福太年五十八居京,李圣实年三十居咸兴,李贵渊年十九居广州,赵兴孙年二十居丰德,金中喆年十九居杨州,金道也之年十七居骊州,李点金年十九居杨州,金乭伊年十八居京,姜蟾伊年十七居加平,林召史年五十九居京,田壮元年三十居杨州,林福伊年五十五居京,李召史年三十九居江华,金义行年三十五居广州,李仁孙年十八居京,李殷乭年十九居京。传曰,知道。

○宣传官南锡禹、申明洪书启,臣等于当日巳时量,以饿莩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圣教,分往西部城内城外各坊沿街左右及里契坊曲,详细bb摘奸b是白乎则,原居部内者及男女老少之自乡流来饥馑浮黄委卧街路者,合为十八名,而所见极为矜恻是白如乎,各其居住及姓名年岁,并开列于后云云。李八龙年十一居广州,金义宽年十二居广州,赵命哲年十七居杨州,朴己特年十四居长湍,李孙伊年十三居杨州,崔夫亿年三十居安城,朴命孙年十七居杨州,林正玉年十二居杨州,朴召史年四十六居杨口,玉岳伊年四居杨口,权允达年十二居杨根,尹仁成年十五居水原,崔千伊年十五居坡州,郑者斤同年十八居京,李正同年十五居京,崔君玉年三十二居杨州,权弘菊年四十九居杨口,徐埴伊年三十一居丰德。传曰,知道。

○传于赵秉龟曰,昨见摘奸宣传官回奏,则都下流丐浮黄欲死之状,诚甚矜测,令赈厅益加搜访,拔例顾恤事,分付。

○左议政李相璜疏曰,伏以臣之罢驽无似,癃朽垂尽,而又辱中书新命,未敢知上有何所取,而动辄注意于臣,抑又谓臣有何所能,而可以借手于上也耶?臣之前后除命,一之已骇众听,而今且至于五矣,一日之暂,犹惧不称,而岁年为课,又至于十年之久矣。上之所以眷毗于臣者,虽古昔明良际遇,托之以股肱心膂之重,无以尚此,乃臣之报答于上者,不可但曰,卤莽已也,灭裂已也。由十年之下,而等十年之上,纪纲之隳坏,风俗之陵夷,如水益下,骎骎然莫可回障,无一年之蓄积,而国无以为计矣,有百岐之挠害,而民无以聊生矣,是诚何等时也?寔由臣之不肖,屡据匪据,乏维持之力,而失董正之责,以致如此耳。苟有惠文之议,不职之罪,宜先于臣,此而不闻,误恩又加,抑将驱策驽钝,俾有以赎往愆而勉来效,万一于黥劓之补息乎?凡人之动作猷为,惟膂力与精识是资,臣今以年岁则膂力愆矣,以疾病则精识耗矣。臣之已往,或不至如今日之甚,而犹且既误又误,屡误而不一误,使殿下国事,至于今日之极,臣之今日,益不逮于已往,而今以已往之不胜任者,畀之于今日,强之以已往之所不能,则于理,果何如也?臣之提举数司,漫或如寄,剧亦一官耳,臣以视荫馀喘,犹不免应酬无术,判决不时,郞吏病之,今以如是之膂力精识,而责之以赞万机而釐百工,则其势,果又如何也?若使臣贪冒怵畏,黾勉视事,将见始误于前者,重误于后而已,理势之决然,说不去而行不得,有如是者,臣不敢为此,亦不忍为此,臣之进退于此,决矣。惟殿下,深惟远图,亟收成命,以为民国之幸焉。国之治乱,亶系于置相之贤否,今日国事,真古人所谓危急存亡之秋,惟殿下,念哉念哉。臣有微谅,虽以一己之私,去就得失,亦未尝非朝廷之公义gg公议g,臣以年至宜休,仰溷聪听,非止一再,虽垂念遗簪,未遽捐弃,然臣既告退于上,则臣固已决退之身,而不可更议于进,其义较然,今又若夤缘凭恃,出而扬扬,恬然自以为荣,老马为驹,人谓斯何?申乞准臣悬车之请,俾卒以礼终始之恩,则臣虽死之日,犹生之年,仰首攒手,大愿在是。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日昨附癸,已见大意,岂不欲更有所云,而默而思之?窃冀卿之不日回心,造朝有期。今于巽牍之至,实愧诚礼之未孚,卿以纪纲风俗国计民生之如水益下,忧深思远,款款忠虑,溢于辞表,而五入中书,若为难进之义,予诚感之切,而又不能无惑者,卿试思之,卿是体国大臣也,以予平日敬礼倚毗,当此极艰之会,置相而不及于卿,其失舆情而无远图,当何如也?然则今日之举,何尝为荣侈于卿,乃所以担负于卿也,卿虽欲固守雅度,未可以为予一劳乎?况自古大臣之屡递屡拜者,历数何限,而未闻以此为引,卿言过矣。望卿体予急切之至意,即起膺命。仍传于李宪球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黄海监司郑知容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行将辞陛矣。臣母坟茔,在于公忠道天安地,而旷省之馀,今当远出,不洎之感,荣扫之愿,于是为切,玆敢冒控私恳,仰渎崇听。伏乞圣慈,俯垂谅察,特许旬日来往,俾伸至情,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4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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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申纬。行左承旨李锺英坐直。右承旨金兴根偕来进。左副承旨李宪球。右副承旨赵秉龟。同副承旨韩镇㦿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贞夏罗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二更至四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李宪球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

○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南公辙有身病,左议政李相璜未肃拜,右议政沈象奎在外,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英启曰,右副承旨赵秉龟,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锺英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锺英启曰,假注书朴齐宪,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齐宪改差,代以罗汉基为假注书。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持平姜在勉、李秉德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永观,司谏尹锡永,献纳宋持养,执义赵万协,掌令崔汉翼、文致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赵秉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锺英曰,只推。

○事变假注书卓宗述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九日酉时量,节祗受有旨内,今此别谕一度,正书下送,尔其更为传谕,期于偕来事,有旨是白乎等以,臣敬奉别谕,传谕于议政府右议政沈象奎所住处,则以为,臣于日昨,猥因史官之临宣恩谕,屑越是惧,虽不敢具例附奏,而第以现状之索然仅存遁丧垂尽者,祈幸其一二导达,方此垢面泥伏,颙俟处分,亟收误恩,迺于本月二十九日,又伏奉别谕下者,纶言弥益郑重,敦饬备尽温严,既谅其悲苦之情,而不谅其残废之实,穷迫罔措。秪恨天只之高邈也,臣顾䩄省贱鄙,夙被隆眷,身殉久愧于秦良,躬瘁若责以汉相,追先报今,每提为喩,臣承此宠旨于叨窃之初,已属过分,竟召覆𫗧之灾。况在偸生于忧畏之馀,尤出非当,敢计虞旌之往哉?且臣罪负,此生难赎,幸其毕命田间,得以视阴馀景,朝夕攒颂于一廛之间,皆殿下覆庇涵贷之渥泽洪造,到底沦浃者也。伏地祈祝,他无可达是如是白乎旀,臣既承偕来之命,故仍留缘由,并以驰启云云。传曰,衷曲之谕,至于再矣,方俟回音,跂予愈切,及见附奏之来,卿心尚未涣然,所执冞固,予不能不为卿致慨也。君臣之间,贵相知心,予则自以为,披露心腹,更无馀蕴,而卿则犹且拘拘摸索于皮膜之外,尚可谓知予心者乎?且卿以虞旌为喩,予请因卿言而奉复也。虞人,非其招,故不往也,今卿大臣,而予以大臣之礼招之,尚可谓非其招乎?况重卜之日,群情允协,都人士加额而望卿来,予又务积诚意,敦请不已。此予所谓致大臣之礼也,卿果何辞而拒予,何义而固执乎?望卿谅予,不能致则不能止之至意,勉回初心,即速登途事,尔其更为传谕,期于偕来。

○韩镇㦿,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传教,各部坊曲所在浮黄病民,自本厅一一搜访,合为六百三口,每口恤典钱二钱五分式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府留守徐俊辅状启,则以为,本府还饷,自来不敷,虽在常年,每请加分,而昨秋失稔,停捧既多,又当穷春,还户倍加,农务方殷,灾民艰食,本府留库中租米太合一万五千六百十二石零及属邑所在南汉饷租五千五百七十九石零,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留库请分,便成年例,而亦未有若是之过多也。揆以籴法,极涉难慎,第今年畿内民情,有不可以恒例,论,并依状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庆尚监司徐憙淳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行将辞陛矣。臣之先垄,在于京畿利川地,而经岁旷省,濡露增感,今当远出,倍劳私心,先于赴任之前,特赐旬日之暇,俾得往来,以伸至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