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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三十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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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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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沈能岳。行右承旨李奎铉式暇。左副承旨郑知容。右副承旨郑鸿庆坐直。同副承旨朴宗学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致定仕直金学性。事变假注书罗汉基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辰时,日有两珥。

○郑鸿庆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持平金乐寿在外,执义金洛龙,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鸿庆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元陵国忌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学,以礼曹言启曰,以毓祥宫、延祜宫展拜取禀草记,传曰,念间择入事,命下矣。展拜吉日,令日官朴周焕推择,则今三月十八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此日为之。

○传于朴宗学曰,毓祥宫展拜时,延祜宫、藏宝阁、宣禧宫,一体展拜磨炼,王世子随驾祗迎之节,依例磨炼。

○传于朴宗学曰,是年是月,即德兴大院君五回甲也。初五日遣正卿,敬祭于私庙,完城君子婿侄中,初仕调用,穆陵参奉,作窠拟入。

○传于朴宗学曰,今番赏典中,一人虽兼数事,无得叠受。

○郑鸿庆启曰,别付料兵房来言,西北别付料亲临试射,每年春季朔初一日取禀事,曾有定式矣。今春季朔亲临试射,以何日为之乎?敢禀。传曰,王世子代临为之。

○郑鸿庆达曰,西北别付料亲临试射,王世子代临为之事,命下矣。日子及处所,何以为之乎?敢禀。令曰,初七日春塘台为之。

○郑鸿庆,以奎章阁言达曰,即接内需司牒报,则咸兴、永兴两本宫四月别大祭时造烛封香吉日,今月十四日辰时,衣襨香烛祭品奉诣吉日,同月十六日辰时俱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朴宗学曰,十五日便堂斋宿为之,十六日当诣庆熙宫景贤堂,衣襨香烛亲传矣,该房知悉。

○郑鸿庆达曰,事变假注书李东韵,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李东韵改差,代以罗汉基为事变假注书。

○郑鸿庆,以兵曹言达曰,明日春塘台,王世子代行大报坛祭肄仪时,本曹堂上陪卫二员,当为备员,而参知吴致愚受由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因兵曹草记,明日肄仪时,陪卫二员,当为备员,而参知吴致愚受由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依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参知前望单子入之,洪祐燮代点。

○朴宗学,以侍讲院言达曰,明日肄仪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弼善未差,兼说书洪锺应呈辞受由,无以备员,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而呈辞受由人,亦为禀令变通差出,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朴宗学启曰,因侍讲院草记,明日肄仪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弼善未差,无以备员,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事,依下矣。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朴宗学达曰,因侍讲bb院b草记,明日肄仪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说书洪锺应呈辞,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差出事,依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弼善申大元添书代点,兼说书金大根代点。

○令于郑鸿庆曰,再明日斋宿时,陪卫入直磨炼。

○令于郑鸿庆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宜春门为之。

○郑鸿庆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令旨及禁推徽旨捧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行大司宪南履翼禁推徽旨,令于郑鸿庆曰,分拣。

○以京畿监司李羲准状达,荐新生蛤,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令于朴宗学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备边司,以洪羲俊为水原留守。

○朴宗学,以奎章阁言达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朴宗学,以礼曹言启曰,毓祥宫展拜,每年季春取禀事,曾有受教,而延祜宫展拜,一体取禀事,亦有新定式矣。展拜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念间择入。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三月十五日,王世子诣庆熙宫长乐殿斋宿,十六日同殿,咸兴、永兴两本宫衣襨香烛亲传时,陪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昨年九月庆熙宫斋宿动舆时,训局步军八百名,马军二哨,中军率领为先后牌,禁军二番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乎?敢禀。传曰,依此磨炼。

○郑鸿庆,以兵曹言达曰,谨依判下成册,今番徽庆园幸行时元内吹金宗炯等三十一名处,木各一疋分给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别将李商一,局别将李普荣,俱有身病,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把摠李喜星,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谨依启下及达下成册,前排军信箭手四名各木二疋,牢子六十九名,巡令手六十五名等处,各木一疋施赏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本厅千摠郑玮,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谨依启下及达下,前排军信箭手四名各木二疋,牢子七十三名,巡令手六十九名等处,各木一疋施赏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左议政李相璜箚曰,伏以陪驾省园,履露展诚,劳动之馀,圣候承安,神明所相,睿度冞旺,区区下情,无任忭祝。即伏见别单下者,臣名忝首于诸臣,特蒙锡马之殊典,以执事之常职,而承非分之宠赉,恩施太滥,苟冒为惧,乘谢无望,非但有愧于私心,嚬笑必爱,实亦大关于朝政,玆敢冒入文字。伏乞禀收成命,俾赏典无亵,贱分获安焉。取进止。答曰,览箚具悉卿恳。卿其安心领受。仍令于朴宗学曰,此下答,遣史官往谕于左议政。

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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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缘故出。行左承旨李奎铉。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郑鸿庆。右副承旨李毅远坐直。同副承旨洪永观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学性仕直李福信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罗汉基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鸿庆达曰,大司宪未差,持平金乐寿在外,执义金洛龙,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朴晦寿达曰,假注书尹致定,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尹致定改差,代以李福信为假注书。

○朴晦寿启曰,水原留守,当为下批矣。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洪奭周,参判徐鼎辅,参议李宪玮牌不进,推考徽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洪奭周,参判徐鼎辅,参议李宪玮再牌不进,推考徽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参议只推,一体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沈能岳达曰,吏曹判书洪奭周,奉牌阙外,陈书到院,而原书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特教申饬之下,不即承膺,揆以事体,极为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令曰,依原书捧入。

○李奎铉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副承旨郑知容,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李毅远,以侍讲院言达曰,明日斋宿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新除授弼善申大元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差出,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李毅远达曰,因侍讲院草记,明日斋宿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新除授弼善申大元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差出,以为备员进参事,依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李奎铉,以兵曹言达曰,今日春塘台王世子代行大报坛祭肄仪时,本曹堂上陪卫二员,当为备员而新除授参知洪祐燮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李奎铉达曰,因兵曹草记,今日肄仪时,本曹堂上陪卫二员,当为备员,而参知洪祐燮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依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参知前望单子入之,朴宗学代点。

○李毅远,以吏批言达曰,训炼都监都提调,今当差出,而无故大臣,只有二人,以二望拟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有政。吏批,参判徐鼎辅进,右副承旨李毅远进。启曰,判书洪奭周陈书入达,参议李宪玮式暇,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赵贞喆为大司宪,洪敬谟为同敦宁,洪羲弼为敦宁都正,右议政郑晩锡为都监都提调,朴起壕为校检,李至善为律学教授,李彦瑞为兼律学教授,承文博士二单李秉滢、朴奎瑞,水原留守单洪羲俊,华宁殿提调单洪羲俊,行左承旨沈能岳今加嘉义加资事承传,古今岛佥使朴履亨今加嘉义加资事承令,故宣传沈应谟赠兵参例兼,庆尚左兵使沈日永考。

○李毅远,以兵曹言达曰,新除授南虞候沈说泰呈状内,与罗暖万户李南辙,有舅甥应避之嫌云。边将与未赴任虞候相避,则虞候递改,载在法典,南虞候沈说泰,依法典改差,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达曰,同知中枢府事李珌秀,佥知中枢府事崔道基、郑重贤,内禁将尹载键,五卫将徐任淳、闵元锡,景福宫卫将林成岱、韩忠国,庆熙宫卫将申载熙,文臣兼宣传官洪远谟,守门将金宽,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兵批,判书徐俊辅进,参判柳河源入直进,参议李渭达病,参知朴宗学病,右副承旨李毅远进。以李锺正、郑沂祚为佥知,白恒镇为内禁将,金丽行、李羲蓂为五卫将,梁锡臣、郑敬锡为景福将,刘锡祚为庆熙将,李昞植为备边郞,崔尚权为守门将,李庆鼎为三陟营将,同知单林成岱,大护军南履翼、朴周寿,护军李珌秀,副护军吴致愚、洪祐燮、白庆楷、郑重贤、崔道基、李仁泳、李信泳、金达炼,副司直金若水,副司果赵斗淳、兪汉方、金性求,兼摠理使单洪羲俊,以上并单付,以金禧盛为同知,李用锡为南虞候,前虞候沈说泰今降御侮。

○李毅远达曰,行都承旨朴晦寿资是嘉善,行左承旨沈能岳乃是嘉义,座次有违格例,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左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永观代点。

○令于李毅远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李奎铉,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哨官金锺坤,以铜龙门入直将,领管下军,不善团束,以致擅离直所,揆以师律,万万骇然,为先汰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本厅别将李訚彬,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摠戎厅言达曰,本厅中军李谦会,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兵曹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观此公忠监司朴齐闻状达,则本营中军,名是佐幕,职在掌饷,昨冬查逋,数极伙然。中军郑裕俊,方便董督,仅得了杀,而今已出代,归期有日矣。生手来代,必有掣肘之虑,中军郑裕俊,特许限秋捧仍任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中军请仍,虽有已例,前中军之内迁,既已隔岁,差代至为数人矣。请仍之举,若在初差之时,则无或为怪,而今于屡改之后,如是陈达,实为后时,极涉苟艰。且新除中军李大渊,既经守令,人固勤干,查逋勘籴之政,足可勘当,则新未必不如旧,状请内辞缘,置之,何如?判付达,依准。

○事变假注书卓云翰书达。臣于本月二十三日申时量,敬奉令谕,同月二十八日午时量,驰到公忠道怀德县近北面鳌村里赞善宋稚圭所住处,宣谕是白乎则,以为,臣冒控危恳,乞收误恩,床箦之中,颙俟兪音,玆伏奉书答,不惟不赐罢斥,十行谆谆,辞意隆挚,实非庸陋小臣所敢闻者,而至于先正故家之教,臣又自悼忝先,不但欺诬之知罪而已。臣苟有分寸之长,粗可裨益,则爱君彝性,臣亦有之,何敢不思报效,徒事矫饰哉?沥血之吁,未蒙鉴谅,反承诚礼未孚之谕,臣惶隘之极,直欲溘然无知而不可得也。且臣狗马之疾,方值向和,转益弥留,朝暮待尽,无望复起,本分之如何,有不暇更渎者矣。臣日昨得邸报,伏知蒙恩点于宪长前望,又不觉惊汗透衣,此殆臣命卒之秋也。伏望离明,洞察微情,早赐处分,并削臣新旧职名,俾免负罪于泉下,千万幸甚。抑又念无常职而赐于上,邹圣以为不恭,则臣于米肉之恩,岁前之祗受屡朔,已犯忘分之罪,而厚受人之嗤点矣。若今又祗受,尤为没廉,而无以举颜向人,使垂死老臣,至于如此,夫岂邸下之所欲哉?玆敢更竭微衷,冀寝成命,猥屑之诛,实所甘心,臣不胜陨越之至云矣为白有等以,缘由驰达为白乎旀,臣则仍为复路缘由,并以诠次善达向教是事。令曰,知道。

○庚寅三月初二日卯时,王世子诣春塘台。大报坛祭肄仪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沈能岳,行右承旨李奎铉,右副承旨郑鸿庆,假注书金学性,记事官李穆渊、徐念淳,检校待教金鼎集以次陪立。时至,相礼跪白外备。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龙袍,出宜春门乘舆。药房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进前奏曰,侵早劳动,睿体,若何?令曰,一样矣。仍诣春塘台。相礼赞请降舆,王世子降舆陞座立。能岳曰,今日即禧陵忌辰也。肄仪时,轩架陈而不作乎?令曰,既是本朝忌辰,则其在压尊之义,不可不乐作也。能岳曰,迎神曲,以九成举行乎?令曰,六成为之。兵曹参知前望单子入之,朴宗学代点。出令旨,令曰,承旨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前望单子入之,李毅远代点。晦寿曰,新除授承旨李毅远,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肄仪如仪讫。相礼跪白礼毕。王世子降座乘舆,由宜春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3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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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斋宿。行左承旨李奎铉斋宿。行右承旨金炳朝未肃拜。左副承旨郑知容斋宿。右副承旨郑鸿庆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学性仕直李福信斋宿。事变假注书罗汉基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郑知容达曰,行大bb司b宪赵贞喆未肃拜,执义金洛龙,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呈辞,持平金乐寿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郑鸿庆曰,传香承旨驰诣懿昭墓,奉审摘奸以来。

○郑鸿庆达曰,德兴大院君私庙,遣正卿敬祭事,命下矣。何正卿进去乎?敢禀。令曰,前前礼判进去。

○令于朴晦寿曰,前全罗监司留待。

○以右承旨郑知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毅远曰,只推。

○沈能岳达曰,右承旨郑知容,当为陪从,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李毅远达曰,行左承旨沈能岳许递,伴直无人,新除授同副承旨洪永观,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李毅远曰,右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知容、洪晩燮代点。

○朴晦寿达曰,新除授右承旨郑知容,同副承旨洪晩燮,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同副承旨洪晩燮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鸿庆曰,只推。

○郑鸿庆达曰,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李奎铉,右承旨郑知容陪从,右副承旨李毅远须资出去,同副承旨洪晩燮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洪晩燮,更为牌招,何如?令曰,右副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炳朝、李同淳代点。

○令于朴晦寿曰,礼曹参议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礼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洪永观添书代点。

○弼善前望单子入之,金洛龙代点。

○朴晦寿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沈钫代点。

○令于朴晦寿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郑鸿庆,以礼曹言达曰,今三月十四日行庆基殿寒食祭香祝,殿官一员,当为前期祗受陪往,而参奉有阙未差,无以举行,参奉有阙之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趁期受香之地,何如?令曰,依。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大渊为庆基殿参奉。

○兵曹,以李亨谦为摠戎中军。

○朴晦寿,以吏曹言达曰,先蚕祭终献官,前正徐箕淳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徐箕淳。

○朴晦寿,以吏曹言达曰,司仆寺佥正李羲斗,以其身病,呈状乞递,依例改差,何如?令曰,依。

○郑鸿庆,以成均馆同知馆事大司成意达曰,今三月初三日,儒生课试,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达曰,本寺国用栗木封山,依道臣状请,新定于湖南顺天府曺溪山之意,回达蒙依后,发遣郞厅摘奸,则山势幽净,栗木森密,实合封山,故已为封标定界,而其所禁养之道,一依燕谷寺封山例,成节目下送,凡干杂役,量宜蠲减,以为禁养栗木之意,分付道臣,使之知委举行,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斋宿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三月十八日,大驾诣毓祥宫展拜,延祜宫展拜,藏谱阁展拜,宣禧宫展拜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十五哨,马军五哨,训将御将率领为先后厢,禁军兵,入直一番为之,摠使率,后厢标下军及外各营入直马步军留阵、留营置之,可也。

○吏曹判书洪奭周书曰,伏以臣于前月二十五日,伏奉除旨,以臣为吏曹判书者,臣闻令惊懔,五内失守,历累日而益不知措躬之所也。是职也,古所称天官冢宰,操八柄而驭众才,佐人主进退百官者也。甄别之当否,而名器为之轻重,激扬之得失,而世道以之污隆,上关国家之治忽,下系民生之戚休,其任之綦重且大,固不待臣覶缕而陈也。臣之滥通朝籍,于今三十有六年矣。枵瓠之器,本不适用,冥擿之行,动辄招咎,内外华显,历试殆遍,而丝发涓埃,曾蔑报效,重之以衰朽癃痼,神识迷错,虽寻常百执事之末,决不容复责其陈力,此实睿鉴之所已烛,同朝之所共悉,亦不待臣覶缕而陈也。以职则如彼其重,以人则若是其劣,而一朝加之,不少留难,臣未敢知我邸下则哲之明,何为而有是误恩也。臣以无似,滥藉先荫,自在出身之初,厚被我先大王陶甄生成之泽,顶踵毛发,罔非洪造,而樗散之材,徒烦绳斲,冥升之灾,屡蹈坑阱,又蒙我大朝殿下曲庇之恩,拯济拂拭,获保今日,臣之一身,固非臣所得而有也。若使臣才具藻识,有一分近似于是任,则夷险不择,生死向前,即臣宿昔之所自矢,尚何敢图占私己之便宜,苟恤外至之讥谤,甘自陷于辜恩避事之诛哉?臣之庸驽,百不犹人,揣分量能,固无一堪,而赋性素暗,涉世尤拙,加以积年屏伏,人事都废,间或冒赴于周行之上,比肩联武之诸彦,昧昧然不识其面貌者过半,时从班簿,阅其姓名,朝记而夕忘之者,十又以七八计矣。姓名之不知,面貌之不识,而欲使之铨才量器,无失秤衡,是奚异于责瞽蒙以辨紫朱,强聋聩而调宫羽哉?臣之自知,业已甚审。且臣之往年颠沛,专由于窃位之逾分,自玆以后,深存惩吹之戒,窃附敛退之义,顷叨亚铨,终始逡巡,至于再蒙谴罢之罚,而尚不敢为抗颜冒膺之计。今臣之神思形壳,比顷年殆不啻落下几级,而其所叨,则又进一步矣。在佐贰则辞之,在长官则当之,其为去就之横决,廉防之厮坏,果何如也?然此犹以臣一己之事而言耳。今使臣,怵迫贪恋,出而行政,进不能登贤俊而熙庶绩,退不能抑徼幸而杜私迳,铨综失叙,用舍乖方,群才同滞,众情咸咈,毕竟底于偾国事而累朝政,则臣虽万被诛僇,亦何以少赎其罪之万一乎?至若狗马贱疾之不堪供剧,尚不暇费辞仰烦,而忧悸熏心,寝食俱减,厄塞惶闷,又添一病,庚牌洊降,蠢动无路,疾声号吁,言不知裁。伏乞离明,俯垂矜谅,亟镌臣新授铨任,回畀可堪之人,仍治臣逋慢渎挠之罪,俾天职无旷而贱分获安,公私不胜大幸。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庚寅三月初三日卯时,王世子诣暎花堂。大报坛祭斋宿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李奎铉,右承旨郑知容,假注书金学性,记事官李穆渊、徐念淳,原仕直提学金鏴,原任直阁徐俊辅,检校直阁徐万淳,检校待教金正喜、金兴根、金鼎集,以次陪立。时至,相礼跪白外备。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重华门。药房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进前奏曰,侵早劳动,睿体,若何?令曰,一样矣。仍由贰极门、铜龙门、青阳门,诣春塘台。晦寿曰,假注书李福信,屡度催促之下,来待阙外,终不入来,事甚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出举条王世子降舆入暎花堂,问安勿为之事。出令旨令曰,都承旨入对。晦寿、学性、穆渊、念淳,以次进伏。令曰,史官分左右。令晦寿书令旨曰,前后处分于渠,昭晢无馀,则今日陪从令下之后,又复如是者,岂有如许臣分与道理乎?令政院,更为严饬入来,使之进参。出举条令曰,注书持此令旨出去,更不敢以情病悬頉,即为入来之意,分付,可也。贱臣承令出传。令曰,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诸臣轮回诣阁。

○庚寅三月初三日未时,王世子座暎花堂。右承旨入对,前全罗监司同为入对时,右承旨郑知容,假注书李福信,记事官李穆渊、徐念淳,前全罗监司赵寅永,以次进伏讫。令曰,史官分左右,前全罗监司进前奏职姓名。寅永进前奏之。令曰,本道事情与弊瘼陈之。寅永曰,举一道而言之,无往非痼瘼,而幸以昨年稍登之故,别无大弊。且如干弊瘼之可以矫救者,俱已在于两绣衣别单中,臣别无可陈者矣。令曰,前全罗监司先退。寅永退出。令曰,假注书进前。贱臣进伏。令曰,尔之引义,容或无怪,而前后处分之置对及定配,既是昭晢无馀。且以汝事,屡烦令谕,到今别无可言之情势,此后则无碍供职,可也。贱臣起伏曰,臣遭千古所无之变,蒙邸下再造之恩,获有今日,臣复以何辞仰达乎?知容曰,申后虽无新除授请牌之例,而见今院中,伴直无人,新除授同副承旨李同淳,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令曰,史官就座。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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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斋宿。行左承旨金炳朝在外未肃拜。右承旨郑知容斋宿。左副承旨徐英淳斋宿。右副承旨郑鸿庆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学性仕直李福信斋宿。事变假注书罗汉基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宫,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春坊经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令于郑鸿庆曰,礼房承旨驰诣元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仍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朴晦寿达曰,新除授行右承旨金炳朝,时在京畿杨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令曰,依。

○令于朴晦寿曰,左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英淳代点。

○朴晦寿达曰,新除授左副承旨徐英淳,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行大司宪赵贞喆达曰,臣见识卤莽,言议巽软,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列,而年前猥忝长宪之职,适值有事之时,沐浴义重,不敢言私,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未及引避,旋蒙恩递。不意今者,复叨是任,事当竭蹶趋承之不暇,而第臣于合达中,有不可联参者,在前如臣者,辄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请令递斥臣职。答曰,依达。

○朴晦寿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南履翼代点。

○令于徐英淳曰,西北别付料试射,以十一日退行。

○令于朴晦寿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令于徐英淳曰,明日出宫门路,以集成门为之。

○令于朴晦寿曰,完城君侄李时仁,穆陵参奉口传拟入。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时仁为穆陵参奉。

○徐英淳,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达曰,本寺失火之后,誊录入于回禄中,今方收拾厘正,而姑未就緖,有难付之生手。佥正李羲斗,仍任,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哨官金光瑞身为兼参军,不勤巡山,汰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3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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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随舆斋宿。行左承旨金兰淳随舆斋宿。右承旨郑知容随舆斋宿。左副承旨徐英淳随舆斋宿。右副承旨郑鸿庆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学性仕直李福信随舆斋宿。事变假注书罗汉基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世子宫,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春坊经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世子诣大报坛,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省牲省器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药房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达曰,移次斋宿,伏未审夜间,睿体,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鸿庆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朴晦寿曰,左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兰淳代点。

○朴晦寿达曰,新除授行左承旨金兰淳,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庚寅三月初五日卯时,王世子诣大报坛。代行祭动舆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假注书李福信,记事官李肯愚、徐念淳,原任直提学金鏴,原任直阁徐俊辅,检校直阁徐万淳,检校待教金正喜、金兴根、金鼎集,以次陪立。时至,相礼跪白外备。王世子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由集成门,诣大报坛入斋室。展拜时至,王世子改具冕服,乘舆至朝宗门外,降舆由冽泉门,诣版位,行四拜礼,诣坛上奉审讫省器,仍诣敬奉阁奉审讫,入幕次。省牲时至,王世子诣省牲所,省牲讫。晦寿曰,笏记奏读之际,有所误错,当该通礼院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令曰,从重推考,可也。出举条仍诣典祀厅,省鼎镬取明水火讫。由冽泉门,至朝宗门外,乘舆还诣斋室。令曰,当亲塡祝矣,该房知悉。出令旨令曰,亲塡祝后,陈设当看品矣,该房知悉。出令旨亲塡祝时至,王世子改具冕服,乘舆至朝宗门外,降舆由冽泉门,诣坛上塡祝,仍奉审陈设讫,还由冽泉门,至朝宗门外,乘舆还诣斋室。令曰,还宫门路,以明礼门为之。出令旨承史仍为陪立。

3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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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郑鸿庆。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福信仕直李公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罗汉基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王世子诣大报坛经宿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春坊、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亲祭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春坊、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鸿庆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备忘记,公忠水使李贞坤,坡知佥使李显喆,釜山佥使吴致贤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英淳达曰,假注书金学性,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右承旨郑知容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郑鸿庆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司谏朴宗吉,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鸿庆曰,只推。

○令于郑知容曰,右承旨、同副承旨入对。

○金学性改差,代以李公翼为假注书。

○以平安监司金鲁敬状达,义州府民家失火事,令于李同淳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该道臣,各别另饬事,令庙堂措辞关饬。

○以全罗监司赵寅永状达,扶安县人物渰死事,令于李同淳曰,闻甚矜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蠲荡,拯埋之方,令庙堂措辞关饬。

○以济州防御使李行教状达,人物渰死事,令于李同淳曰,闻甚矜惨,元恤典外,别加顾恤,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蠲荡,埋置奠接之方,令该牧守另饬事,令庙堂措辞关饬。

○以咸镜监司金箕殷状达,咸兴府民家烧烬事,令于李同淳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分付。

○以公忠监司朴齐闻状达,赞善宋稚圭,恩赐米肉,不敢祗受事,令于李同淳曰,向书之答已谕矣。又何如是固辞?卿其祗受事,遣地方官宣谕,仍传,可也。

○以怀德进士宋一洪上言请谥事,令于郑知容曰,禀处。

○以开城府进士王师宪等上言丽陵参奉作为迁转窠事,令于郑知容曰,令该曹禀处施行,可也。

○以西部幼学李祖夏原情为其祖鸣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咸安幼学李镒原情为父母鸣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龙仁幼学尹定铉原情为父鸣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仁川童蒙李先乐原情为父鸣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西部幼学睦源曾原情请其父放还事,令于李同淳曰,不待停达,经先鸣冤,勿施。

○以西部闲良池昌润原情为父鸣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安东幼学李俊模原情为其兄正翼讼冤事,令于李同淳曰,厥罪虽云深重,情理亦为可矜,特为放送。

○以谷山金致坤原情为子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全州幼学朴寅釆上言干止山定界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庆尚道儒生柳道宗上言高丽忠臣张安世请谥事,令于郑知容曰,禀处。

○以宝城幼学宣宗恪原情五忠祠赐额事,令于郑知容曰,禀处。

○以中部前佥正李一达上言赠职事,令于郑知容曰,禀处。

○以前检律朴廷焕上言追赠事,令于郑知容曰,禀处。

○以广州幼学李运大上言其父寿资事,令于郑知容曰,禀处。

○以江陵文仁协原情压良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永兴幼学石仁玉原情庆昌翁主墓守护事,令于郑知容曰,禀处。

○以洪州幼学金启丰上言成三问祀孙定给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海州幼学李原培原情宗派辨正事,令于郑知容曰,禀处。

○以前翊赞李俊秀上言立后事,令于郑知容曰,禀处。

○以公州生员权尚㷞上言立后事,令于郑知容曰,禀处。

○以北部幼学赵永三上言立后事,令于郑知容曰,禀处。

○以南部幼学尹之鼎上言立后事,令于郑知容曰,禀处。

○以西部朴召史上言立后事,令于郑知容曰,禀处。

○以怀德幼学金在大上言还收礼斜事,令于郑知容曰,禀处。

○以洪州幼学郑台容上言为父鸣冤事,令于郑知容曰,禀处。

○以八道京邸吏等上言釐弊事,令于郑知容曰,令庙堂禀处。

○以义州栅商金致殷上言税厅革弊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京居幼学李秉羲等上言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水原幼学申孔模原情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南阳幼学安命济原情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抱川幼学蔡元默原情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振威幼学郑致源原情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永平罗三基原情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高阳幼学李仁秀原情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尚州幼学朴震焕原情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荣川幼学朴师文原情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严断后状闻。

○以光州幼学宣敬寿原情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济州幼学李镇济上言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金堤幼学裵观海原情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遂安幼学林谊硕原情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白川幼学李薰亨原情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平山幼学裵元福原情山讼事,令曰gg于g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木川幼学金致根原情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海美幼学金铉贞原情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沃川李泰行上言山讼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中部童蒙朴顺大原bb情b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中部奴寿甲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中部童蒙徐老味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东部李长石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东部洪秀龙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东部童蒙徐北述原情杀狱鸣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北部卢召史原情杀狱鸣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南部童蒙朴万喆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西部童蒙郑哲伊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西部童蒙朴旕龙原情杀狱鸣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安山韩应相母李氏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大邱童女卞裕仪原情鸣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咸安韩召史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全州朴召史原情杀狱鸣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全州朴召史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洪州幼学林相宪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鸿山私奴金光禄原情杀狱鸣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海州金召史原情杀狱鸣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安州白右才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黄岗韩召史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延安郑召史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白川吴运朝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康翎车召史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载宁崔完锡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中和李召史原情杀狱鸣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中和崔召史原情杀狱称冤事,令于李同淳曰,禀处。

○以杨州幼学徐光潝原情免役事,令于郑知容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积城幼学李命锡原情免役事,令于郑知容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涟川童蒙李完亿原情免役事,令于郑知容曰,令道臣详查頉给。

○以铁原童蒙赵时和原情免役事,令于郑知容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以宝城良人林得春原情免役事,令于郑知容曰,令道臣详查以闻。

○行水原留守洪羲俊书曰,伏以臣,年届耆耄,病益癃痼,优游散秩,念绝进取,忽于千万梦想之外,伏奉华留新命,感戴殊恩,不知攸谢。第伏念华城一府,珠邱之拱护至严,原庙之耿光孔迩,宫室城池,兵甲储胥,无一非我宁考孝思攸曁,精义所注,环华境一草一木,莫不被雨露之遗泽,以其重则甲于四都,以其任则冠于三辅,而近年以来,府库荡匮,闾井残弊,众瘼日滋,莫可救药,此时此任,必得聪明干谞,望实素著者,然后方可以抚摩凋瘵,修举废坠,克体昔年经始眷顾之圣意,而以臣庸陋之才,衰朽之质,将何以称塞其万一也哉?且念是职,臣之季父及从弟,前后相继,臣又踵武,殆若臣家世守之官,非不荣且感矣。今若凭恃宠灵,冒没承当,则毕竟偾误,可立而俟,参倚前衡,愧惧冞切,玆敢猥陈披沥之恳,仰渎崇严之听。伏乞睿慈,俯垂谅察,亟递臣新授居留之任,以便公私,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右尹金镰书曰,伏以臣狗马之齿,已迫七十,年不为不优,冥擿之行,滚到宰列,位不为不滥。臣少也,期臣何尝梦寐于斯,而臣幸生值寿域,谬蒙恩庇,今焉兼以有之,臣之荣幸,于斯为极。更有何区区情私,至于仰首鸣号而不知止也?第臣生而零丁,惟慈母是依,母今年几九耋,病痼绵缀,凛凛若不保朝夕者,已有年矣。比来将往迩藩,得以备养,讫二期馀,而及其解官家居,胶扰息而优闲足,得以专意调将,晨夕尽欢者,莫非我邸下推孝及人之惠,母子相对,感泣颂祷,此生此世,实不知何以为报。臣母自春初,重添寒疾,转致真元陷下,乘虚而风作,因燥而痰升,省觉昏瞀,荣卫销铄,达夜呻楚,而神不能会其痛处,四肢痿痹,而身不能任其运用,今至五十馀日,无少差减,日渐危笃,臣独左右扶将,昼宵遑遑,心如悬旌,挠挠乎莫知所持。迺者京兆除旨,忽及于此际,臣心到此,倍甚闷迫,臣虽至顽,亦有彝天,今于逖违之馀,岂无恋结之忱?思所以竭蹶趋膺,一伸叩谢,而今臣情地,实不容斯须舍去,欲进则志为忧夺,欲不进则迹与忱违,徊徨踯躅,莫适所从,臣之情私,其亦穷且悲矣。且念臣自外而入,而尚稽反面,除已过月,而一向违傲,銮舆屡动,而一未趋候,园谒劳止,而又敢偃伏私次,罪戾冞积,臣焉敢逭?又于日前,令教截严,面谕郞官,饬在臣府,而臣犹不得趋走承膺,思效一日之责,臣若有暂时离舍之望,岂肯一直逋慢,自速无严之诛,若是其甚也?呜呼,所贵乎帝王之孝者,为其推己及人,导一世而兴于孝也。《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是诗也惟邸下有之,代听庶务,允升大猷,此所谓志养也,奉觞称寿,承以怡愉,此所谓色养也。大而准诸东海,推而及于臣民,无一物不自得于孝理之下,而油然而感,蔼然而从化也。如臣不肖,亦尝以母病恳告者屡矣。辄以其症势之适添,冀缓时日之暇,而未尝不许其救护,今则危剧有倍前日,症形亦非适会,固非时月之间,可以更复常度,则今臣恳急,急于前日之恳,而窃有望于终臣身而许之也。岂以我邸下推孝之念,既许之于前,而又或靳之于今日之急也?夫亲年七十者,一子归养,八十者二子归养,是固国典也。今臣母之年,已过于二子归养之时,则臣之乞身归养,国典之所已许矣。昔宋臣包拯、邹浩,或不仕十年,或上表不进,著在史册,传为美事,我祖宗朝名臣硕辅之乞而获许者,尤累累焉。鱼变甲、兪好仁,最其著者,其后援以为例,有愿必遂者,又多其人,今臣之恳,亦岂无所据而为哉?噫,君亲大伦也,其服事之日之或短或长,固非臣子所敢计较者,而李密之言,特出于恳切之至意,故君子取之,若臣则死且不远,孰短而孰长,亦不暇计,其视李密之情事,亦已戚矣。然臣所望者,惟望曲加谅察,快赐兪许,俾臣至死之日,永遂终养之愿,则不惟臣感激之忱,陨结以报,史臣记之,八方传之,咸曰某也为亲乞养,而邸下许之,是邸下孝思之推也云尔,则岂不益有光于睿德也哉?此是臣不报之报,而窃为邸下复之。伏乞睿慈,特垂哀怜,解臣见带职名,仍令选部,勿复检拟,俾得以安意便养,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之情理,固当然矣。乞养之请,许施。

○庚寅三月初六日子时,王世子诣大报坛。行祭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假注书李福信,记事官李肯愚、徐念淳,原任直提学金鏴,原任直阁徐俊辅,检校直阁徐万淳,检校待教金正喜、金兴根、金鼎集,以次陪立。时至,礼貌官跪请外备。王世子具冕服,乘舆至朝宗门,降舆由冽泉门,诣版位,行晨祼礼讫。礼仪使跪请行初献礼,王世子诣坛上,行初献礼如仪,降复位,诣坛上。行亚献礼如仪,降复位,诣坛上。行终献礼如仪,降复位,诣坛上。行受胙礼如仪,诣望燎位,望燎讫。礼仪使跪白礼毕。王世子由冽泉门,至朝宗门,乘舆诣斋室。礼貌官诡gg跪g请外备。王世子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至明礼门。令书令教曰,当该守仆,令攸司从重科治。出令旨仍诣至仁政门外,降舆,至协阳门外,乘舆,由贰极门还内。礼貌官请出徽旨,军兵解严。承史以次退出。

○庚寅三月初六日戌时,王世子座观物轩。右承旨入对时,右承旨郑知容,假注书李福信,记事官李肯愚、徐念淳,以次进伏讫。令曰,史官分左右。令曰,承旨进前。令曰,欲决上言与原情,有入对之令矣。令曰,坐直承旨,谁也?知容曰,同副承旨李同淳矣。令曰,阁臣入直,谁也?知容曰,赵斗淳矣。令曰,以阁臣守厅,同副承旨入对。同淳追入进伏。令曰,承旨何年加资乎?同淳曰,丁亥九月初九日矣。令曰,以礼貌官为之乎?同淳曰,然矣。令曰,上言、原情中,孝烈,令春曹抄择以达,褒赠、请额之并属于恩者,从其可否禀处。出令旨令曰,上言、原情中,山讼、杀狱等凡系民冤者,并从速禀处回达事,该曹及该道臣处,申饬分付。出令旨令曰,坛享祝文中上旬日子之用初字,非大统历法,令礼曹收议于大臣、儒臣及馆阁堂上,当删与否,指定以入。出令旨令曰,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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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式暇。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郑鸿庆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福信李公翼仕直。事变假注书罗汉基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夜自一二更,月晕。

○药房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达曰,伏未审日间,大殿圣体,若何,中宫殿气候,若何?坛享礼成,侵晓还内,劳动之馀,睿体,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答曰,大殿圣体安宁,中宫殿气候万安,余亦一样矣。

○徐英淳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郑知容达曰,明日再明日,健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鸿庆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备忘记,三陟营将李庆鼎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郑知容达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令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来待。

○传于郑知容曰,检校待教金正喜驰诣健陵,奉审摘奸,仍诣显隆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李同淳达曰,即者检阅徐念淳,以其亲病,陈书径出,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即者检阅金大根,谓有馆规,陈书径出,原书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李同淳达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吴取善,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郑鸿庆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司谏朴宗吉,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鸿庆曰,只推。

○金兰淳,以宣惠厅言达曰,本厅郞厅李晦渊、李鲁荣,今已瓜满,而本厅多有举行事,难付生手,并姑仍任,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以礼曹言达曰,即接忠州幼学金应镇所志,则以为,族弟道镇,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重基第二子完雨,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道镇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金应镇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重基第二子完雨,立为金道镇之后,何如?令曰,依。

○检阅徐念淳书曰,伏以臣,菲才贱品,滥叨史衔,荣涂峻选,愧名器之玷污,职亲地密,幸耿光之昵近,惟思恪勤在公,何敢唐突言私?第臣母年衰病痼,宁日恒少,而最是痰火积聚之证,每当换节之时,其发如期,年来屡经危域,宿祟尚今缠绵,臣于坊直,亦尝有一再请急,庶几睿慈之所俯烛,而自叨见职,旷省已一月有馀矣。每一念至,寝梦屡惊,际接家信,素患诸证,又添于木旺之节,外气闯乘,感滞交作,饮啖殆至全却,转侧不能自由,急伻踵到,促臣归视。臣闻此报,衷情煎灼,而门钥已下,呼吁路阻,绕壁彷徨,剪烛达曙,玆敢忙彻短章,径出禁扄。伏乞离明,俯垂矜察,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3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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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郑鸿庆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福信仕直李公翼。事变假注书罗汉基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夜一更,月晕。

○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中宫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前入事,榻前下教。

○徐英淳启曰,药房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鸿庆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右承旨郑知容,今日不为仕进,所当牌招,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以检阅吴取善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徐英淳曰,只推。

○徐英淳达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吴取善,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令于徐英淳曰,慰谕御史留待。

○令于徐英淳曰,慰谕御史入对。

○徐英淳,以吏曹言达曰,因平安监司金鲁敬状达,殷山县监洪在喆,以觐亲事,受由上京,于今四朔,尚未还官,当此分粜课农之时,许久旷官,诚为可闷,令该曹催促下送事,达下矣。自臣曹催促,则以为,母病沉重,不得下去云,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吏曹言达曰,司宪府监察崔遇天,除拜后过限未肃拜,而系是六镇人,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姑俟上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三月初十日,福温公主驸马再拣择时,拣择人出入门路及拣择处所,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以初拣择例为之。

○又以侍讲院言达曰,说书李肯愚入直矣,才已下直出去,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兼司书李穆渊受由在外,兼说书金大根翰林除本仕,司书成遂默,即为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义禁府申目,黔毛浦前万户高应斗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昆阳郡守南曦重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宣传官李殷会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宣传官张寅植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蔚山前府使宋宗洙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同副承旨李同淳书曰,伏以,臣岭外贱品,樗散冗材,初无一长之可取,徒荷两朝之恩遇,历扬清显,节次推迁,遽然厕名于下大夫之列矣。恩重邱山,报蔑涓埃,居常凛惕,若陨渊谷,不自意睿眷益隆,在乡之日,特下银台之召旨,入城之后,复蒙递职之旋授,庸陋疏逖之踪,何以得此?荣感之极,实不知措躬之所也。义分是惧,驾屦不俟,秪肃恩命,持被有日,秪当夙夜殚竭,粗效攒仰之忱而已。岂有他恋,敢事渎扰于崇听哉?第伏念,臣以早孤之身,抱至切之恳,不得已冒昧仰陈焉。臣之偏母,今年七十矣。虚脆之质,自来羸弱,桑楡既迫,疾病沈痼,数年以来,殆至难医之境,而臣本无世业,且拙谋生,药饵调补之资,姑无论,朝夕菽水之供,亦所难继。人子乌鸟之情,当复如何哉?事君日长,古有是语,为亲乞养,国有恩例,臣若怵畏嗫嚅,自阻于孝理之下,崦嵫之日,冉冉不待,则难瞑之恨,亦无以自容,玆敢沥血陈章,仰首鸣号。伏乞睿明,俯垂矜谅,特令选部,畀臣一小邑,以其俸禄之资,俾遂便养之愿,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书辞下该曹禀处。

○庚寅三月初八日申时,王世子座观物轩。慰谕御史入对时,左副承旨徐英淳,假注书李福信,编修官金洛龙,记事官金大根,慰谕御史金英淳,以次进伏讫。令曰,史官分左右,慰谕御史进前。令曰,诸邑水灾,何如?英淳曰,昨秋下去时,所见极其惊惨,而到今景色,稍胜于前。然民势则当此春穷,安得不颔顑,而朝家恩念周洽,至有泛舟之役,蠲荡之典,一路生灵,莫不攒祝感颂。方伯守宰,亦皆诚心抚恤,见方次第开赈,庶可免捐瘠之患矣。令曰,设赈时所给,何如?英淳曰,公赈则例皆设粥后给谷物,而臣于今行到镜城,适值设赈日。故见之则馈粥一钵后,壮男各给五升,壮女各给四升,老弱各给三升,他邑虽未见之,亦一例如此矣。令曰,运谷为几许乎?英淳曰,岭南谷为二万一千石,岭东谷为四千石,合二万五千石,而岭东谷,则已到咸兴,分送列邑,岭南谷中六千石,以代钱划送,其馀一万五千石,未及输来矣。令曰,何时可到泊咸兴云乎?英淳曰,闻已自咸营,定差员送船只,使之输来,可于今晦来初到泊云矣。令曰,得闻船载善为输运之消息乎?英淳曰,臣到监营问之,则程涂绝远,姑未及详知,而以是憧憧云矣。令曰,水灾何邑为最乎?英淳曰,南关则北青、湍川为最,北关则吉州、明川、镜城、庆源、庆兴为最矣。令曰,水灾始缘何致此,而或有全山颓圮处云,然否?英淳曰,全山颓圮,初无是事,即传言之讹误。只缘雨水镇日暴霔,惊浪奔流之所荡激,石转沙汰,遂至家舍之漂颓,田畴之沉没。且非但我境之如是,今番开市时详闻,则彼地宁古、乌喇等处,亦大有水灾,众流入江,沿江下流汎滥,我境亦不无其害矣。令曰,六邑守令,俱安在乎?英淳曰,俱无事矣。令曰,做治亦善为乎?英淳曰,莫不随事殚竭,以对扬为心矣。令曰,弼善,谁也?洛龙起伏奏曰,金洛龙矣。令曰,何年登科乎?洛龙曰,辛酉式科矣。令曰,谁之子孙乎?洛龙曰,古副提学臣金絿八代傍孙矣。令曰,慰谕御史先退,英淳退出。令曰,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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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兰淳坐直。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缘故出。右副承旨郑鸿庆。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福信李公翼仕直。事变假注书罗汉基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自人定至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朴晦寿启曰,药房副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英淳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鸿庆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右承旨郑知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同淳曰,只推。

○以司书成遂默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同淳曰,只推。

○以检阅吴取善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同淳曰,只推。

○金兰淳达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吴取善,既有只推之令,即为牌招入直。令曰,依。

○传于李同淳曰,奉审阁臣入侍。

○以公忠监司朴齐闻状达,海美县监金逊根,亲病沉重,连呈辞状,不得已罢黜事,令于李同淳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崔笠为海美县监。

○以检阅吴取善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同淳曰,只推。

○以礼曹申目,孝烈上言原情并置之事,令于李同淳曰,孝烈卓异者,抄出一二,亦足为树风之道,而且孝谓百行之源,则岂非式年置之耶?更为覆达,可也。

○金兰淳,以户曹言达曰,臣万永,与正郞臣宋启洙,进诣庆熙宫,差备内达下手本中,有頉处,眼同看审,则各殿堂行阁、椽木等,间间有頉。故今方次次修改,而始役则择日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谨依下教,封不动钱文二万五千两,移送内需司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哨官李义谦,射会时谓有身病,不即应射,举措骇妄,为先汰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千摠申光硕,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郑鸿庆,以刑曹言达曰,因安东李俊模,为其兄正翼定配请放事,击铮原情,厥罪虽云深重,情理亦为可矜,特为放送事,书下矣。全罗道光阳县充军定配罪人李正翼,即为放送后,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达曰,今二月二十八日幸行时,卫外击铮人尚州朴震焕,荣川朴师文,光州宣敬寿,金堤裵观海,木川金致根,平山裵元福,白川李薰亨,遂安林谊硕,永平罗三基,抱川蔡元默,高阳李仁秀,南阳安命济,振威郑致源,水原申孔模,俱以山讼称冤,江陵文仁协,驿役称冤,安州白右才,杀狱称冤,铁原赵时和,杨州徐光潝,涟川李完亿,积城李命锡,宝城林得春,俱以军役称冤,海美金铉贞,以其祠宇被人破碎,乞令复仇事也。谨依书下,并为详查以闻事,分付各该道守臣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庚寅三月初九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奉审阁臣入侍时,同副承旨李同淳,假注书李公翼,记事官金熙逌、金大根,检校待教金正喜,以次进伏讫。命阁臣进前,正喜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健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留监祭,享事平安过行。仍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无頉矣。命就座,仍命退,正喜先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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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郑鸿庆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罗汉基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知容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郑知容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鸿庆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备忘记,水原留守洪羲俊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庆尚左兵使沈日永,京畿水使李完植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礼曹,来四月初十日,行宗庙夏享大祭,王世子代行祭教是时,王世子散斋四日于别堂,致斋三日,二日于正堂,一日于斋室,依礼文举行,何如?判付达,摛文院为之。

○礼曹,来四月初十日,行宗庙夏享大祭,王世子代行祭教是时,誓戒前期七日,来四月初三日三更四点,重熙堂行礼肄仪,前期四日,同月初六日早朝,中使、承旨、宫官及诸享官议政府良中行礼事,知委,何如?判付达,受誓戒处所,以春塘台为之。

○传于朴晦寿曰,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率再拣择童蒙入侍,水原留守、京畿水使、庆尚左兵使同为入侍。

○朴晦寿达曰,假注书李福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郑鸿庆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司谏朴宗吉,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鸿庆曰,只推。

○传于朴晦寿曰,永禧殿参奉金渊根,虚司果口传单付以入。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渊根。

○徐英淳达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水原留守朴周寿,谓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以礼曹言启曰,今此驸马再拣择时,拣择人诣阙秩,一依汉城府举案,别单书入,而即接汉城府移文,则举案中进士吴肯默子己龙,身病猝发,不得进参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英淳,以兵曹言达曰,同知中枢府事金禧盛,佥知中枢府事郑沂祚,五卫将洪建锡、金丽行、李羲蓂,景福宫卫将郑敬镇、梁锡臣,庆熙宫卫将刘锡祚,文臣兼宣传官赵基谦,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令水原留守洪羲俊书。王世子若曰,若周之置东郊,若汉之置西京,视诸都体貌尤别,在唐而为列镇,在宋而为留相,顾摠理老成是任,敷予十行丝纶,烦卿一出旅纛,眷玆华府拱护之地,即我先朝经始之基,神京叶龟契之征,奠万年磐泰之势,仙邱膺龙珠之瑞,作一代新丰之乡,宫府朝市之排铺,城池楼橹之设施,克壮山河襟带,钱谷甲兵之储蓄,儒武农商之劝课,以备阴雨绸缪,某水某邱,莫非睿筹上经纪,一草一木,尚想造化中陶甄,迺自灵兆继卜之馀,尤切宸孝万慕之志,乔山之松柏密迩,猗圣德于呼不忘,华殿之帘帷邃严。嗟,真容愀然如见,所以为四都之最,瞻依斯存,抑亦处三路之冲,关防莫重,顾斯任在所难慎,当是时畴咨若予。惟卿,世笃忠贞,家传诗礼,早岁飏奎华之选,几被先大王宠褒,晩节葆朴素之风,不失士君子本色,曾典关北之府,治绩已著于当时,暂赴汉南之城,威望尚传于今日,转星轺而聘上国之节,既试专对重任,历艺苑而掌中权之枢,固知文武为宪,向日卷草官之特拜,即当世多福完人,今年耆英社之初登,亦我朝宿德大老。玆授卿以水原府留守兼摠理使,卿其祗服宠命,克恢令图,操履不外于规绳,予庸嘉乃,政事必辅以文学,沛乎有馀。嗟,乃叔曾叨是职,既著勤劳之治,在此日克追前良,想切荣感之意,羊叔子之裘带西山,素知简易之规模,寇平仲之锁钥北门,益懋军民之镇抚,人皆称忠厚长者,可使渐摩有方,世共推贞确自持,足以惮压其俗,特出在心之简。盖尝注意也深,可以禀裁则禀裁之,系是彝典,有所制置者制置矣,务从便宜。於戏,往汝钦哉。得君重耳,四时奉芬苾之礼,慰余羹墙之思,一府摠管辖之要,藉卿藩屏之绩。故玆令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竣祜制进。

○令乔桐水使李完植书。王世子若曰,委一方专制之任,盖难其人,兼三道统御之权,当属之子,畀尔金汤重地,作余玉塞长城,眷玆戴云关防,寔为沿海钜镇,岛屿开陆,地势扼上流之咽喉,溟渤为池,水路通外洋之呼吸,护汉京而成羽翼之势,缓急可须,控沁都而作猗角之形,表里相保,中权号令,节制诸路之要冲,上将威仪,秩视二品之崇显,魏国美哉之宝,顾奚但设险待暴之方,汉吏循良之治,抑亦藉字小御众之策,第其恬嬉之成习,久矣凋弊之莫苏,咏撤桑绸户之诗,戒务之豫备政急,念求刍与牧之义,民生之困瘁可忧,兵甲楼橹之雨泐风磨,孰任修举之责?签丁粮饷之岁耗月缩,政须矫救之才,顾近年且繁送迎,况今时宜慎拣选,装荆门龙骧之舳,必待岑彭之视师,蠲晋阳茧丝之征,实赖尹铎之为政,秣陵之凋瘵转甚,颖川之镇抚宜先。惟卿,儒业初程,将门寯望,游璧水而登别剡,蔚有声誉,入银台而佩梱符,亦多践历,从容樽俎,常敦却縠之《诗》、《书》,指掌兵流,早抱李广之谋略,余之倚卿也重,佥曰惟汝可谐。玆授卿以京畿水军节度使兼三道统御使乔桐府使,卿其克恢杖钺之雄韬,无孤听鼙之睿思,班定远之投笔,自有志业之恢奇,羊叔子之轻裘,可见机务之整暇,坐阁治民,升坛练卒,益勉威惠之并行,列墩觇敌,登山望烽,宜念升平之易狃,痛祛忨愒之痼瘼,宁忘运甓之劳,深究振刷之良谋,莫缓欹器之正,禀裁惟循彝典,区划实从便宜。於戏,处密迩于畿坰,防御比瓮梱尤重,管要害于湖、岭,节度与统营并看,金城之方略可图,无负赵破虏gg赵破奴g壮志,河朔之精彩顿变,克追李临淮雄声。故玆令示,想宜知悉。知制教闵英世制进。

○庚寅三月初十日午时,上御熙政堂。王世子侍坐,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率再拣择童蒙入侍,水原留守、京畿水使、庆尚左兵使同为入侍时,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假注书李公翼,记事官金大根、徐念淳,水原留守洪羲俊,京畿水使李完植,庆尚左兵使沈日永,以次进伏讫。上曰,童蒙以次进前。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留守、阃帅以次进前,奏职姓名。羲俊、完植、日永等进前,奏职姓名。上曰,留守、阃帅先退,羲俊、完植、日永等退出。上曰,承、史权退,承、史退出,少顷,复命入侍,晦寿等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命晦寿书传教曰,参奉金渊根子曾吉,幼学尹宅镐子凤求,进士徐庆辅子鹰淳,三拣择入之,其馀许婚。又命童蒙领赏,童蒙领赏讫。晦寿曰,春煦渐长,自明日,依例经筵,取禀。何如?上曰,依为之。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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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郑鸿庆。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睦仁培仕直。事变假注书罗汉基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夜自一更至四更,月晕。

○郑知容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鸿庆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李福信改差,代以睦仁培为假注书。

○传于徐英淳曰,福温公主驸马三拣择,进定于今月二十八日。

○徐英淳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郑知容须资出去矣,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郑鸿庆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司谏朴宗吉,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鸿庆曰,只推。

○郑知容,以吏曹言达曰,今此寒食祭祭官,当为分排,而除老病公故,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司饔院官员及年六十以上人时带春坊人员,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洪在喆。

○李同淳,以户曹言达曰,谨奉下令,延祜宫正堂帘帐等修改吉日,令日官洪晩中推择,则今三月十三日巽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以礼曹言达曰,今三月十四日,行永禧殿寒食节享时,两官当为备员,而参奉有阙未差,无以举行,参奉有阙之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将事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永陵令所报,则今三月十四日,行本陵寒食节享时,两官当为备员,而参奉李文翼,身病沉重,万无进参之望云矣。参奉今姑改差,其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将事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礼曹言达曰,今三月十四日,行徽庆园寒食节享时,两官当为备员,而参奉有阙未差,无以举行,参奉有阙之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将事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礼曹言达曰,今三月十四日,行顺康园寒食节享时,两官当为备员,而守奉官一员有阙未差,无以举行,一员未差之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将事之地,何如?令曰,依。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世圭为永禧殿参奉,尹致诚为永陵参奉,李龙在为徽庆园参奉,罗汉基为顺康园守奉官。

○徐英淳,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局别将徐致辅,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郑鸿庆,以义禁府言达曰,即接长湍府使尹正镇牒报及成册,则谋反大逆罪人守温应坐之类,查出以来矣。妾金女,平安道祥原郡缘坐为婢,妾子英哲,年未满免绞,三登县缘坐为奴,而方囚该府狱云,依例令刑曹,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令曰,依。

○又以刑曹言达曰,因义禁府达辞,谋叛大逆罪人守温妾金女,平安道祥原郡缘坐为婢,妾子英哲,年未满免绞,三登县缘坐为奴,令刑曹押送事,令下矣。罪人等方囚京畿长湍府狱,依例令该道,押送于各其配所官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义禁府申目粘连,向前张寅植亦,标信去来,在所迅速,而回还缴纳,反后于祗受状启者,无论取路径直之如何,稽缓之罪,不可无警,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高应斗亦,镇还粜籴,即其职掌,则囚供虽以年久流逋,径递未了为辞是白乎乃,毕竟未准捧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宋宗洙亦,配囚给由,除非亲丧与承重,则莫可擅许,而今因其祖母丧葬埋无人之诉,而径先许由者,有违格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南曦重亦,灾政则初未防奸,赈事则全不就緖,观于绣达,难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李殷会亦,呼荐悬保,虽在他员,可否完荐,即系厅首,则不思摘发,任其淆杂,揆以荐法,焉逭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

○义禁府照目,粘连昆阳前郡守南曦重矣本府议达内,灾政则初未防奸,赈事则全不就緖,观于绣达,难逭重勘,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宣传官张寅植矣本府议达内,标信去来,在所迅速,而回还缴纳,反后于祗受状启者,无论取路径直之如何,稽缓之罪,不可无警,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黔毛浦前万户高应斗矣本府议达内,镇还粜籴,即其职掌,则囚供虽以年久流逋,径递未了为辞是白乎乃,毕竟未准捧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前宣传官李殷会矣本府议达内,呼荐悬保,虽在他员,可否完荐,即系厅首,则不思摘发,任其淆杂,揆以荐法,焉逭当律,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蔚山前府使宋宗洙矣本府议达内,配囚给由,除非亲丧与承重,则莫可擅许,而因其祖母丧葬埋无人之诉,而径先许由者,有违格例,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庚寅三月十一日辰时,王世子代临春塘台。西北别付料试射入对时,左副承旨徐英淳,假注书李公翼,记事官成遂默、徐念淳,以次陪立。bb时至b,王世子具戎服乘座马,出重华门,至春塘台,降座马陞座,小开门节次,宣传官如例举行讫。承传宣传官,跪禀陞坛号令,号令讫。兵曹判书徐俊辅参现退出,英淳跪禀宰枢执鼓,试射节次,宣传官如例举行讫。英淳曰,出宫时前排,不即待令,以致迟滞,其所举行,万万骇然。常时不能检饬之行首宣传官及当该宣传官,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令曰,从重推考,可也。出举条兵曹判书徐俊辅曰,扈辇队虽是下贱,咫尺陪卫,较紧于肘腋亲兵,故募入之际,先看根着,又考三式户籍,录名曹案,团束至严矣。近年以来,规制荡然,闲杂无赖,根着不明之类,冒入居多,此专由于全无拘检之致也。莫重陪卫,疏忽若此,其为悚懔,当复,如何?臣待罪本兵,思欲矫救者久矣。其中正副辇陪、玉轿陪、辇陪、轿子陪、阳伞扇差备、辇陪、训导日伞差备、灯笼军等,其所举行,尤为亲密,令禁军别将,亲执考阅,取其中择其户籍分明,根着牢实之人,仍旧塡充,若其无赖闲杂之类,一并刊汰,更得有根着明户籍者,补其不足,名之曰别案军,另作一案,仍使禁军别将与该色郞厅,同为管束,兵判亦严加察饬,如有阙额,自别将所,各别择充,至于受保成案之规,依元军例为之,俾无冒入之淆杂,益严莫重之陪卫,而今既编于军摠,则当示慰悦之意。本曹中旬时,许令赴试,取鸟铳贯三中者论赏,其馀仪仗军,比辇陪虽稍间,亦不可不抄定,亦令臣曹该色郞厅,另加择立,同为编入于别案,一体许赴于中旬事分付,而此非立新规创行之事,既是为所重通变之举,则宜有常目着念之道,将臣此奏,刊揭曹壁,以为永久遵行之地,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王世子入便次,试射讫,出次降座,乘座马由重华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3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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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左承旨金兰淳式暇。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式暇。右副承旨郑鸿庆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睦仁培仕直。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夜自一更至三更,月晕。

○郑鸿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知容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鸿庆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事变假注书罗汉基,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罗汉基改差,代以吉镇国为事变假注书。

○传于郑知容曰,明日御真草本图写上绡时,时、原任大臣、阁臣、宗亲、仪宾、戚臣、政府西壁二品以上、六曹长官、监董堂郞入瞻,正本陪安日,依此为之。

○郑知容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禀。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又启曰,吏曹判书洪奭周,参判徐鼎辅,参议李宪玮牌不进罢职传旨及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令于郑知容曰,吏判书答已下,即为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洪奭周牌招不进,参判徐鼎辅进,参议李宪玮式暇,右承旨郑知容进。启曰,判书洪奭周牌招不进,参议李宪玮式暇,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韩义运以gg为g右尹,李民愚为直讲,金彝锺为昌原府使,鱼锡命为仁同府使,赵奎昇为淮阳府使,李进奎为金堤郡守,郑德和为殷山县监,司仆佥正李羲斗仍任事,承令,书题单朴世根。

○郑鸿庆,以备边司言达曰,全罗兵使李存敬,屡状乞递矣。闻其身病果难强云,改差,何如?令曰,依。

○兵批,判书徐俊辅进,参判柳河源病,参议李渭达入直进,参知朴宗璜病,右副承旨郑鸿庆进。启曰,全罗兵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水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尹致俭为同知,赵德永为佥知,李商球、金凤昊为五卫将,金箕镇、朴世兴为景福将,高智常为庆熙将,李琇为御营把摠,金箕晩、李竣祜为文兼,金秉喆为全罗兵使,金履协为安兴佥使,同知梁锡臣,佥知李羲蓂,大护军赵贞喆,护军沈能岳、金炳朝、李奎铉、金镰、金禧盛、崔箕焕,副护军李毅远、洪晩燮、李得馨、朴大荣、李儒常、吴致勋、郑沂祚、白恒镇、李存敬、尹载铎,副司直赵秉龟、申大元,副司果姜时永,以上并单付,南虞候李用锡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令。

○郑知容,以礼曹言达曰,坛享祝文中,上旬日子之用初字,非大统历法,令礼曹收议于大臣、儒臣及馆阁堂上,当删与否,指定以入事,令下矣。发遣郞厅,问议于大臣、儒臣及馆阁堂上处,则议政府左议政臣李相璜,以为上旬纪日之用初字,其来亦久,而初字有无,本非甚关于历理礼义也。故槪未尝有论及于此者,宋、明文献纪日处,或有初字,或无初字,甚不一,试以我朝典籍考之,《大统历》果无初字,而《时宪三书》,亦无初字,则固难以初字有无,断以为因革之辩矣。又按《大明集礼》,洪武元年合祀天地祝及告太庙文中,皆无初字,洪武三年亲撰山川祝中,却有初字,数岁之间,其不同如此,初字有无,实亦有难于适从者矣。然窃伏惟念《大统历》,既不见行,犹自云观,每岁推步,写进一本,至今如一日,此即爱礼存羊之深意也。今若颛据是历,釐删初字于坛享祝,则寓微意于从周,无甚碍于礼节,询议之下,钦颂而已。第愚昧之见,不敢自信,更愿博询而处之云。议政府右议政臣郑晩锡,以为大小祀典,何莫谨严,而皇坛事体,尤有自别,其服色也器械也仪节也,无不遵仿皇朝遗制者,于礼则宜,其义甚微,况其历法,乃是正朔所颁,而有关于大一统之义乎?《大统历》每朔上旬之纪日,元无初字,而今于祝文某日上,加之以初者,既异《箕范》之称祀,又违孔圣之从周,而恐有欠于事亡如存之道矣。我邸下,既躬将坛享,乃以删去初字之当否,特令诸臣献议,渊乎睿衷,深有感于风泉,而仁之至义之尽也。凡玆东土臣民之被三皇遗泽,历万岁不忘者,孰不钦颂感泣?一辞称删之为当,而祀典既系大事,𫍲见未敢质言,伏惟睿裁云。领中枢府事臣南公辙,病未献议云。弘文馆提学臣金鏴,以为皇坛礼节,悉遵皇朝遗制,则独于祝文某日上,加之以初字者,有违《大统之历》,且非从周之意,今于询问之下,举切钦仰,一辞当删,而祀典实系重大,𫍲见未敢质对,伏惟睿裁云。艺文馆提学臣徐俊辅,以为《大统历》,即皇明正朔也。皇坛仪节,一遵遗制,则祝文中,上旬纪日之引用,《大统》正朔之例,实合从周之大义也。今伏奉询问之令教,益不胜钦叹,实无容更达,而事系莫重祀典,不敢质言仰对,伏惟睿裁云。同知春秋馆事臣郑基善,以为《大统历》旧本之坛所敬奉,盖寓《麟经》奉正朔之意,则今于坛享祝仪上旬日,例之不用《大统历》式,殊欠从周之义,伏奉询问,仰认睿意,初字删正之议,一辞赞叹,而事系仪文,不敢以浅见臆对,伏惟睿裁云。同知春秋馆事臣李鼎臣,以为《大统历》法,无上旬日子用初字之例,而坛享祝文,乃用初字,因仍未改,已过百年。今此下询,亶出于恪遵皇朝致谨祀典之睿意,臣固钦仰万万,而坛享仪节乐章,皆用皇朝旧典,则初字删去,亦当用《大统》旧法,而事系重大,以臣蔑学浅见,不敢指一仰对,伏惟徽裁云。弘文馆应教臣赵基谦,副应教臣洪远谟,校理臣李竣祜,副校理臣金弘根,修撰臣闵英世、申冕周,副修撰臣李寅弼、洪重燮等,以为坛享祝文中,用初字于上旬日子,果有违于《大统历》法,当初未及议到,至今尚此因循,而今以当删与否,致承询问,慎祀典尊体段之盛意,实不胜钦仰万万。臣等谨按《大明集礼》,洪武初,告太庙及合祀天地之文,皆不用初字,此则皇朝仪文之可征者也。万东庙祝式,亦不书初字,此则我东先贤之定论可见者也。此俱足为援据之端,而厘改事系重大,浅识不敢质对,惟望睿裁云矣。大臣、诸臣之议如此,徽裁,何如?令曰,佥议大同,事系重大,更为询问于三山林,可也。

○又以侍讲院言达曰,弼善金洛龙入直矣,差祭出去,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弼善赵基谦,文学李正耆差祭,辅德金教喜,兼辅德安光直,兼文学金弘根,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郑鸿庆,以备边司言达曰,春务渐殷,上京守令及未下直守令,并令该曹催促下送,今日政新除守令,亦令待下批一体催促,使之不多日辞朝,何如?令曰,依。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淮阳府使尹景镇,在任身死矣。曾经承旨,返柩时担军,依法典题给之意,分付所经各道,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达曰,西北别付料军官及未付料军官试射入格人,谨依达下,别单施赏,而弓箭、上弦弓、箭竹,以军器寺所在者,取来颁给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吏曹判书洪奭周书曰,伏以,臣纡不称之服,冒匪据之地,进退惶厄,蹙蹙乎若穷无归者,今已将再浃旬于玆矣。顷者一书,披沥腔血,辞虽拙讷,实出衷曲,鞶带之褫,伏地颙俟,而及承下答,兪音邈然,臣诚惝恍失图,益不省所以自措也。臣之庸驽,最居人后,而我邸下,不知其不肖,恩除特点,前后频仍,今又擢之于众望之外,置之于六官之首,必欲拂拭任使,俾效其尺寸之长,恩造所及,隆天重地,摩放陨结,义无所避,傥使臣有可以一毫称塞,而乃敢内怀占便,外托礼让,顽然无感激图报之意,是辜宠眷也,忘臣分也,臣何敢为是,亦何忍为是也?臣窃伏闻圣人之训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圣人之意,岂欲使后世之为人臣者,避事偸安,而不念夫致身尽瘁之常职哉?盖以人臣事君,惟义为重,事之所宜,即谓之义,不宜进而进,不宜居而居,皆非义也。是以苟其才之所可能,则奔走殚竭,不敢以夷险为择者固义也,苟其才之所不能,则逡巡退避,不敢以承命为恭者亦义也。今臣之不能于是职,亦已明矣。鉴别贤否,秉铨之首务也,而顾臣则才识浅短,搜扬幽逖,用人之要道也,而顾臣则闻见寡陋,惜名器以清仕路,抑躁竞以杜幸门,尤今日之所当先也,而顾臣之庸暗疲劣,末由拟议于是,至于循资守格,无失叙次,不过有司之常事,而亦非臣生疏之所可能也。于玆数者,无一可能,而贪荣忘廉,黾俛儳冒,毕竟偾败,贻累朝廷,其于义何如也?况臣蒲柳之质,本自虚脆,近年以来,洊经丧戚,心血枯涸,风痰乘虚,有时发作,省识先迷,视听失官,言语错序,白昼对人,或不辨貌,寻常事为,顷刻旋忘,骤而见之者,虽或谓形貌躯壳之不异平人,而不知其精神思虑之已非阳界上样子久矣。以若眊愦,强而置之于政席之上,秤衡之精,履屐之当,姑未暇于议到,而朝所注拟,夕已将不记其谁某矣。清朝才彦,不患无人,又安用如许癃病无用之物,而必使之强其所不可强,厚招四方之讥笑哉?至如辞小受大,前后横决之嫌,尚属臣一己之私,有不敢费辞赘陈,而身居天官之长,撇弃四维之重,其为辱朝廷而坏世道,又何如也?左右反复,自量已熟,必辞之义,参倚前衡,跨朔虚縻,忧栗交中,洊违召牌,弥增皋戾。玆不得不毕暴情实,重渎睿听,伏乞离明,念公器之至重,察臣言之匪饰,亟降处分,镌改臣新除职名,仍勘臣屡逋之罪,俾得以退守本分,获免于负乘之大戾,千万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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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庆熙宫进。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郑鸿庆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睦仁培仕直。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未时申时,日晕。

○郑知容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鸿庆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郑知容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一体奉审摘奸以来。

○以黄海监司李翊会状达,荐新生石首鱼,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令于郑知容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以辅德金教喜,兼文学金弘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郑知容,以吏曹言达曰,今此寒食祭祭官中,绥吉园献官李进奎,懿昭庙大祝郑德和,今日政移拜外任矣。在前如此之时,仍以前职将事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令曰,依。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罗州通德郞林兑远所志,则以为,同姓五寸叔成夏,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守弟起夏第二子敬远,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林兑远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林起夏第二子敬远,立为林成夏之后,何如?令曰,依。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公州幼学权尚裕所志,则以为,同姓四寸兄尚焌,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四寸兄尚褧第二子㢞,欲为继后,矣身与诸族,相议完定,而两边父母,俱为作故,与受无人,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权尚裕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权尚褧第二子㢞,立为权尚焌之后,何如?令曰,依。

○敦宁都正洪羲弼书曰,伏以,臣于乡庐蛰伏之中,伏奉除旨,以臣为敦宁府都正者,臣闻命踧踖,不敢偃处田里,即日促装,来伏城𬮱,义当一肃恩命,以伸叨谢之忱,而臣于见职,本无敦宁,揆以格例,不可冒据,玆敢短章仰吁。伏乞睿慈,俯垂鉴谅,亟令镌递,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所请依施。

○庚寅三月十三日辰时,上御熙政堂。王世子侍坐,御真草本图写上绡入瞻入侍时,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郑鸿庆,同副承旨李同淳,假注书李公翼、睦仁培,记事官金大根、徐念淳,左议政李相璜,右议政郑晩锡,原任提学金履乔、朴宗薰,原任直提学金鏴、赵寅永,直提学徐憙淳,原任直阁徐俊辅、郑基善,检校直阁徐万淳,原任待教李宪玮,检校待教金正喜、金兴根、金英淳、金鼎集、赵斗淳,判敦宁金在昌,行上护军李锡奎,行户曹判书赵万永,礼曹判书洪起燮,刑曹判书徐能辅,判尹金履载,知中枢府事李止渊,吏曹参判徐鼎辅,兵曹参判柳河源,左尹白东薳,右尹韩义运,行护军沈能岳、赵晋和、金熙华、李奎铉、李若愚、李元默,行护军申䌹,同义禁柳相亮,行护军李惟秀,训炼都正具信喜,行护军许溟、金鲁甲、李忠运、李锺英、赵恩锡、李谦会、安光质,户曹正郞宋启洙,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相璜等进前奏曰,春气渐畅,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等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上曰,大臣就座,祖淳曰,入侍诸臣三人式入瞻乎?上曰,唯。御真二本,先此已奉揭于北壁,一本具远游冠、绛纱袍,一本具翼善冠、衮龙袍。祖淳曰,自今日监董阁臣,轮回入直乎?上曰,唯。祖淳曰,处所以本阁为之乎?上曰,唯。诸臣以次入瞻讫。祖淳曰,承、史监董阁臣之外,入瞻诸臣先退乎?上曰,唯。诸臣退出,少顷,上曰,都承旨、左承旨外,诸承旨先退,注书一员先退。知容、英淳、鸿庆、同淳、仁培等退出,少顷,命监董阁臣退,鏴等退出。又命退,晦寿等以次退出。

3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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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庆熙宫进。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郑鸿庆缘故出。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仕直睦仁培。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鸿庆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备忘记,海美营将崔笠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令于李同淳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江华留守申纬状达,长宁殿祭享时,身病猝剧,献官不得已以预差陞实举行,惶恐待罪事,令于李同淳曰,实病既如此,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徐英淳,以弘文馆言达曰,副应教洪远谟差祭,校理金大坤,副校理黄浩民在外,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基谦,校理李竣枯,副校理金弘根,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侍讲院言达曰,再明日动舆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司书李穆渊,说书李肯愚受由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差出,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令曰,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兼司书金鼎集,说书闵泰镛代点。

○又以侍讲院言达曰,再明日动舆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司书金鼎集,兼说书金大根,俱有实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差出,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令曰,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兼说书金大根代点,兼司书兪星焕添书代点。

○李同淳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同淳曰,只推。

○徐英淳,以吏曹言达曰,因备边司草记,春务渐殷,上京守令及未下直守令,并令该曹催促下送,今日政新除守令,亦令待下批一体催促,使之不多日辞朝事,依下矣。自臣曹催促,则上京守令伊川府使李羲肇,已为下去,甑山县令郑友容,西原县监李常在,延丰县监朴有寿,俱为明日下去云。未下直守令海美县监崔笠,明日辞朝云,昌原府使金彝锺,十八日辞朝云,金堤郡守李进奎,殷山县监郑德和,俱为十九日辞朝云。上京守令定平府使任泰瑛,觐亲事,受由于平安道江界府,新昌县监李宗孝,觐亲事,受由于黄海道海州地,并斯速还官之意,今方发关知委于两道道臣处,而安东府使赵容和,亲病沉重,不得下去云,其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铁原幼学朴宗丰所志,则以为,同姓五寸侄河寿,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三十四寸弟载寿第二子齐濂,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朴宗丰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朴载寿第二子齐濂,立为朴河寿之后,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达曰,今三月十七日,一内禁军番次,而该番将白恒镇,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其代依承传口传差出,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以韩应浩为内禁将。

○又以兵曹言达曰,前佥使白恒镇,以罢散除拜内禁卫将,依例,蒙叙矣。既以未肃拜改差,则叙用之令,似当还收,何以为之乎?敢禀。令曰,仍为叙用。

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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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斋宿。行左承旨金兰淳斋宿。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斋宿。右副承旨郑鸿庆。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斋直睦仁培。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郑知容启曰,玉堂备员间,经筵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达曰,明日动舆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郑鸿庆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达曰,正言许茂,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令旨及禁推徽旨捧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正言前望单子入之,赵永杰代点。

○以前正言许茂禁推徽旨,令于李同淳曰,分拣。

○以应教赵基谦,校理李竣祜,副校理金弘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同淳曰,只推。

○郑知容达曰,陪从承旨当为斋宿,而行都承旨朴晦寿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兰淳申退,左副承旨徐英淳须资出去矣。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而左副承旨徐英淳,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牌招。

○传于郑知容曰,监董阁臣入侍。

○令于徐英淳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李同淳达曰,新除授兼司书兪星焕,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叙用。

○令于郑知容曰,三日制明日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矣,该房知悉。

○郑知容,以奎章阁言达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达曰,新除授兼司书兪星焕,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兪星焕。

○徐英淳,以兵曹言达曰,明日庆熙宫,王世子衣襨、香烛亲传时,本曹堂上陪卫二员,当为备员,而参知朴宗学有身病,无以进参,令政院禀令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达曰,因兵曹草记,明日庆熙宫,王世子衣襨、香烛亲传时,本曹堂上陪卫二员,当为备员,而参知朴宗学有身病,无以进参,令政院禀令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依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参知前望单子入之,朴齐明代点。

○徐英淳,以兵曹言达曰,明日庆熙宫,王世子衣襨、香烛亲传时,本曹堂上陪卫二员,当为备员,而新除授参知朴齐明在外,无以进参,令政院禀令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达曰,因兵曹草记,明日庆熙宫,王世子衣襨、香烛亲传时,本曹堂上陪卫二员,当为备员,而新除授参知朴齐明在外,无以进参,令政院禀令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依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参知前望单子入之,洪彦谟代点。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衣襨、香烛亲传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庚寅三月十五日申时,上御熙政堂。王世子侍立,监董阁臣入侍时,右承旨郑知容,假注书李公翼,记事官金大根、徐念淳,原任直提学金鏴,直提学徐憙淳,检校待教金兴根、金鼎集,以次进立楹外。御真小本,先此已为奉安于东夹房中,诸臣以次仰瞻后,上曰,诸臣退待于待贤门,少顷,入对于重熙堂。御真大本,先此已为奉安于堂厅中,王世子侍立,诸臣以次仰瞻,令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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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睦仁培仕直。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王世子诣庆熙宫后,世孙宫遣宫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宫殿,王世子遣宫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衣襨、香烛亲传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景福宫入幕次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文昭殿旧基展拜,还入幕次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宫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郑鸿庆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今此试官望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赵容和。

○郑知容,以弘文馆言达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基谦,校理李竣祜,副校理金弘根,既有只推之令,与副应教洪远谟,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副应教洪远谟,校理李竣祜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朴永元状达,灵岩等邑,人物渰死事,令于金兰淳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蠲荡事,令庙堂措辞分付。

○以全罗监司朴永元状达,任实等邑,民家失火事,令于金兰淳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分付。

○令于金兰淳曰,科次入对。

○徐英淳,以义禁府言达曰,三日制明日通方外为之时,本府都事十员内,九员赴举,只有都事一员,本府入直,而动舆时,各差备都事及当直入直都事,兴化门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八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英淳,以义禁府言达曰,公忠监司朴齐闻申本内,公忠前兵虞候李邦铉,清风府使李埴,前府使赵吉源罪状,令攸司禀处事,达下矣。李邦铉,今方待令,拿囚李埴,时在任所,赵吉源,前以他罪,定配于黄海道白川郡,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令曰,依,并待待令拿囚。

○庚寅三月十六日辰时,王世子诣庆熙宫。咸兴、永兴两本宫衣襨、香烛亲传动舆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假注书李公翼,记事官闵泰镛、徐念淳,原任提学金履乔、朴宗薰,原任直提学金鏴,直提学徐憙淳,原任直阁徐俊辅、郑基善,检校直阁徐万淳,检校待教金正喜、金兴根、金鼎集,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重华门,药房提调洪起燮进前奏曰,侵早劳动,睿体,若何?令曰,一样矣。仍出贰极门,至协阳门外,相礼赞请降舆,王世子降舆,至仁政门外,相礼赞请乘舆,王世子乘舆,至敦化门外,相礼跪请降舆,王世子降舆乘辇,进发至把子桥前路,令英淳书令旨曰,还宫时,文昭殿旧基展拜矣,该房知悉。又令书令旨曰,三日制处所,以资善堂旧基为之。至景福宫前路,王世子降辇步过,相礼赞请乘辇,王世子乘辇进发,由兴化门入崇贤门,座景贤堂亲传位,亲审衣襨、香烛及祭品讫。阁属官以次封裹,履乔等对举以进,对举以授京畿都事李光载,光载跪受,以授执事官,执事官仍奉彩轝,祭品亦奉架子上讫。相礼赞请诣祗送位,王世子诣祗送位,彩轝至,祗送如仪,还入幕次后,承、史以次权退。少顷,王世子乘舆,由崇贤门、兴化门东夹门出,至景福宫光化门,至勤政殿旧基,降舆入幕次,仍诣文昭殿旧基,行四拜礼,至资善堂旧基,升座讫。令试官行礼,试官及应制儒生,行礼如仪讫。考官左参赞金履乔,右参赞朴宗薰,工曹判书金鏴,大司成赵秉铉,前府使赵容和,行副护军金正喜,左劝读金鼎集,以次进伏。令履乔、宗薰,书睿题赋庆会楼限未时,悬题讫。王世子仍还诣勤政殿旧基,入幕次,承、史以次退出诣阁,少頉,以司谒口传下令曰,外备即为入之,试所承旨仍留收券以来。相礼赞请外备,王世子出幕次,乘舆出光化门外,王世子降舆乘辇,至敦化门,降辇乘舆,入敦化门至仁政门,降舆至协阳门,乘舆入贰极门、重华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庚寅三月十六日酉时,王世子座寿康斋。科次入对时,行左承旨金兰淳,假注书睦仁培,记事官闵泰镛、徐念淳,读券官左参赞金履乔,右参赞朴宗薰,工曹判书金鏴,对读官大司成赵秉铉,前府使赵容和,检校待教金正喜,左劝读金鼎集,以次进伏讫。令曰,史官分左右,令曰,科次为之。履乔曰,等则何以书之乎?令曰,上二张书以正字三下,次一张书以草三下,次二张书以次上,可也。履乔承令书等,仍奏曰,魁券书一字乎?令曰,唯。令曰,对读官读奏试券。鼎集进读一张。令曰,他对读官读奏。正喜又进读一张。令曰,他对读官读奏。容和又进读一张。令曰,他对读官读奏。秉铉又进读一张。令曰,他对读官读奏。鼎集又进读一张,令于兰淳曰,坼封。兰淳坼奏诸封内,令书令旨曰,三日制赋居首三下一进士徐得淳直赴会试,之次三下进士徐有璟给二分,之次草三下幼学赵发永等三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出令旨令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令曰,注书睦仁培乎?贱臣起伏奏曰,然矣。令曰,何时登科乎?贱臣起伏奏曰,昨年三日制为之矣。令曰,处所则庆熙宫殿庭,而与洪永圭同为之乎?贱臣起伏奏曰,然矣。令曰,题则何题乎?贱臣起伏奏曰,春色满宸苑,二十韵排律矣。令曰,昨年庭试题何题乎?泰镛曰,表题拟虞朝群臣贺辟四门,有天下一家气象,赋题则济济多士,文王以宁矣。令曰,今日坐直承旨,谁也?兰淳曰,臣自宾厅来,故未及知之矣。念淳曰,右承旨、同副承旨矣。令曰,右副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赵秉铉代点。出令旨令曰,大司成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徐淇修代点。出令旨令曰,注书持令旨出而颁布,贱臣承令出颁。令曰,史官就座,令试官先退,又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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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式暇。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仕直睦仁培。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午时,日晕。

○郑知容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明日动驾相值,经筵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达曰,明日动驾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秉铉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郑知客达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令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来待。

○郑知容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定式矣。今十九日,毅宗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王世子奉室行礼。

○令于郑知容曰,入格儒生入对。

○令于郑知容曰,再明日奉室行礼时,斋宿处所,以便堂为之。

○赵秉铉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郑知容须资出去,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又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传于李同淳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令于李同淳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赵秉铉达曰,明日动驾,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令曰,依。

○李同淳,以兵曹言启曰,今此王世子诣奉室行礼时,墙外环卫军,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昨年三月奉室行礼时,训局步军四哨除出,中军率领排立矣,今亦依此举行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

○又以兵曹言达曰,同知中枢府事尹致俭,佥知中枢府事赵德永,五卫将金凤昊,景福宫卫将金箕镇、朴世兴,庆熙宫卫将高智常,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义禁府言达曰,明日毓祥宫举动时,本府都事,皆以大驾各差备进参,而舆侧左右考喧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令曰,依。

○义禁府申目,公忠前兵虞候尹喜用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公忠前兵虞候李邦铉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年过七十,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

○庚寅三月十七日辰时,王世子座寿康斋。入格儒生入对时,右承旨郑知容,假注书李公翼,记事官闵泰镛、徐念淳,以次进伏讫。令曰,史官分左右。令曰,儒生以次进对,儒生以次进前,奏职姓名。至于尹守庆,令曰,年几许?守庆曰,四十七矣。令曰,谁之至亲乎?守庆曰,今端川府使臣尹声大之九寸叔矣。令曰,给分以上先退,儒生领赏。领赏如仪讫,令郑知容书令教曰,再明日奉室行礼时,斋宿处所,以便堂为之。令曰,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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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斋宿。行左承旨金兰淳斋宿。右承旨郑知容斋宿。左副承旨徐英淳斋宿。右副承旨赵秉铉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仕直睦仁培。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大驾诣毓祥宫,入斋室后,世子宫板位问安。答曰,知道。世孙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世孙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延祜宫展拜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宣禧宫展拜后,世孙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世子宫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知容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奉室行礼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秉铉达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传于徐英淳曰,王世子随驾之节,卫内磨炼。

○令于李同淳曰,同副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赵秉铉达曰,陪从承旨当为斋宿,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并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朴晦寿达曰,明日奉室行礼时,九卿当为进参,而吏曹判书洪奭周未肃拜,即为牌招,以为清斋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达曰,明日奉室行礼时,两司长官当为进参,而行大司宪南履翼,行大司谏朴绮寿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令曰,并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金阳淳代点。

○大司谏前望单子入之,尹秉烈代点。

○赵秉铉达曰,明日奉室行礼时,两司长官当为进参,新除授大司宪金阳淳大司谏尹秉烈,并即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金在灏等三人,移送秋曹云矣,敢达。令曰,知道。原情捧入。

○令于徐英淳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令于徐英淳曰,明日还宫门路,以集成门为之。

○令于郑知容曰,明日参班儒武应制、应射,春塘台为之矣,该房知悉。

○令于郑知容曰,应制试官弘文提学,应射试官兵判为之,对读官金鼎集、成遂默、兪星焕差下。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庚寅三月十八日卯时,大驾诣毓祥宫、宣禧宫、藏谱阁展拜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李同淳,假注书睦仁培,记事官徐念淳,检校直阁徐万淳,检校待教金兴根、金英淳,以次侍立。时至,鼓三严,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洪起燮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出协阳门、肃章门,至仁政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发由进善门、敦化门,王世子祗迎后,仍为随驾,上至毓祥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斋室后,少顷,上与王世子,诣版位行再拜礼,仍诣奉安阁,命书传教曰,百官行礼置之事。出榻教诣版位行四拜礼,兰淳曰,胪唱之际,有所做错,事甚骇然。当该通礼院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从重推考,可也。出榻教奉审还入斋室,命书传教曰,王世子问安置之,仍教曰,延祜宫,遣王世子展拜矣,该房知悉。出榻教鼓三严,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与王世子,乘舆至宣禧宫,入斋室,少顷诣版位,行再拜礼,命书传教曰,还宫时,王世子祗迎之节置之。出榻教鼓三严,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乘舆出宫大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至彰义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仍诣藏谱阁,与王世子,行四拜礼讫。入斋室,命书传教曰,王世子问安置之,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展拜后,命书传教曰,王世子问安置之,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仍教曰,懿昭庙,遣王世子展拜矣,该房知悉。出榻教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乘舆出宫大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六曹前路、敦化门、进善门,至仁政门,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肃章门、协阳门、宣化门还内,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庚寅三月十八日卯时,大驾与王世子,诣毓祥宫、宣禧宫展拜举动,王世子诣延祜宫、藏谱阁、懿昭庙展拜动舆入对时,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假注书李公翼,记事官兪星焕、金奎燮,原任直提学金鏴,直提学徐憙淳,检校待教金正喜、金鼎集,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重华门,药房提调洪起燮进前奏曰,侵早劳动,睿体,若何?令曰,一样矣。令曰,下直守令入对,昌原府使金彝锺进前奏职姓名。令曰,奏七事,彝锺奏白,令曰,舆前宣谕,可也。宣谕讫,令退,彝锺退出。仍进发出贰极门,至协阳门外,相礼赞请降舆,王世子降舆,至仁政门外,相礼赞请乘舆,王世子乘舆,至敦化门外祗迎所,入幕次,少顷,大驾至,王世子出祗迎位,祗迎后入幕次,少顷,相礼跪白外备,王世子出幕次,乘辇进发,至毓祥宫入斋室,少顷诣版位,上诣版位,展拜奉审,上仍诣奉安阁,王世子随诣,展拜奉审,令知容书令旨曰,延祜宫展拜时,百官行礼置之。出令旨王世子仍诣延祜宫,展拜奉审,还诣毓祥宫,入斋室,少顷,上诣宣禧宫,王世子随诣,展拜奉审,还入斋室,少顷,相礼赞请外备,王世子乘步辇,诣藏谱阁,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事,下令。出令旨展拜奉审后,问安勿为之事,下令。出令旨仍诣懿昭庙,展拜奉审后,问安勿为之事,下令。出令旨王世子乘舆,至大门外,相礼赞请降舆,王世子降舆乘辇,由六曹前路,至敦化门外,降辇乘舆,至仁政门外,降舆至协阳门外,乘舆由贰极门、重华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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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睦仁培仕直。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王世子诣大报坛。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奉室行礼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春塘台,参班儒武试取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知容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未肃拜,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秉烈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令于郑知容曰,下直守令入对。

○赵秉铉达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令曰,依。

○大司成徐淇修书曰,伏以,臣于本月十六日,伏奉除书,以臣为成均馆大司成者。噫,臣顾其人乎哉?名器之亵,未必不自臣身始也。国家之设置学政,崇贲笙镛之洪化,作成桢干之美材,蔚然为四方之表率,古之博士员之论说东序,庶子官之考艺较讲,专责乎是任,苟非邃于学博于文者,莫宜居之。臣本卤姿,最居人下,不足备数于器使之末,而偏蒙我大小朝陶甄拂拭之盛德至仁,厕簪笔之近缀,玷横经之清选,滚到下大夫之列,点检践历,已逾涯分,毕竟成就,咸归大造,每自思惟,感泪先迸,秪有朝朝暮暮颂祝冈陵,生生世世报称犬马而已。重以风波之忧畏既积,蒲柳之气质先衰,名场簪笏,宿梦已冷,藩间笔砚,旧学都亡,遂成倥倥然笨钝村秀才耳。未知此任,奚为而至哉?夫朝廷百执事之任,即三代所以设官分职,任贤使能者也,而惟其人材之升降,古今不侔于是乎?虽不得不以一代之材,了一代之事,如或非其人而任之,则不衷之讥兴,旷官之患滋,视昔建官之意,其舛甚矣。寻常庶僚,犹惧其然,况师儒之长,地分之清切何如,职任之綦重何如,而乃可以人材之不借异代,淟然苟充也乎?臣之本末长短,莫逃于离明之下,今若不自量度,冒据匪据,强其不强,则臣之露丑,固不足恤,其为贻羞清朝,良非细故,此臣所谓名器之亵,未必不自臣身始也。玆敢据实陈吁,仰渎聪听。伏乞睿慈,俯垂鉴谅,亟令镌改臣新授职名,以重官方,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庚寅三月十九日辰时,王世子诣大报坛。奉室行礼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李同淳,假注书李公翼,记事官兪星焕、徐念淳,原任直提学金鏴,直提学徐憙淳,原任直阁徐俊辅、郑基善,检校直阁徐万淳,检校待教金鼎集,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龙袍,出重华门,药房提调洪起燮奏曰,侵早劳动,睿体,若何?令曰,一样矣。令曰,下直守令舆前待令,仁同府使鱼锡命,淮阳府使赵奎昇,金堤郡守李进奎,殷山县监郑德和,以次进前,奏职姓名。令曰,奏七事,锡命等奏白,知容曰,宣谕于何处乎?令曰,出政院宣谕,可也。锡命等退出,进发出贰极门,至协阳门外,相礼赞请降舆,王世子降舆,至仁政门外,相礼赞请乘舆,王世子乘舆,由明礼门,至斋殿门外,降舆入斋室,以司谒口传下令曰,外备即为入之,可也。相礼跪白外备,王世子具翼善冠、黑圆领,出斋殿,乘舆至朝宗门、冽泉门夹门,至奉室前版位,行四拜礼讫,奉审室内,仍诣坛上奉审。又诣敬奉阁奉审讫,还由冽泉门,至朝宗门外,乘舆至斋殿门外降舆,令曰,户房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以来。出令旨入斋室,少顷,相礼跪白外备,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龙袍,出斋殿乘舆,还由集成门,至春塘台。

○庚寅三月十九日辰时,王世子座春塘台。参班儒武应制、应射试取入对时,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同副承旨李同淳,假注书李公翼,记事官兪星焕、徐念淳,原任直提学金鏴,直提学徐憙淳,原任直阁徐俊辅、郑基善,检校待教金正喜、金鼎集,以次陪立。时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龙袍,诣春塘台陞座,令儒武入门。令曰,颁纸,晦寿承令颁纸讫,应制试官弘文提学金鏴,对读官金鼎集、成遂默、兪星焕,以次进伏,令鏴书睿题赋,见中原故老,问皇朝衣冠,限未时,悬题。知容曰,武士试取时,曾亦有参试官差定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令曰,以别军职李恒权,宣传官郑寿基差定举行,可也。王世子入便次,令曰,考试取七人,可也。鏴考试讫,少顷,复为座堂。鏴奏曰,等则何以书之乎?令曰,三张书三下,四张以下书次上,可也。鏴书等讫,令晦寿拆奏封内,令书令旨曰,参班儒生应制赋居首三下一县监洪锺远直赴殿试,之次三下生员赵存荣等二人,并直赴会试,之次次上幼学金汶根等四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令曰,入格儒生入对,令曰,翰林呼新。念淳承令墨戏,检阅金大根曰,臣以本馆事,有所仰达者矣。茂朱赤裳山城史库实录曝晒,待明春举行事,昨秋既有成令矣。开库日字,以四月内择日举行,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礼跪白礼毕,王世子乘舆进发,令书令旨曰,今日行礼之后,窃有旷感于三学士之忠节,且有先朝故事,牙山县定配罪人吴庆元特为放送。入重华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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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李同淳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睦仁培仕直。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郑知容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传于徐英淳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以大司谏尹秉烈,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李勉昇状达,闻庆县民家失火事,令于郑知容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关饬。

○以京畿监司李羲准状达,骊州牧民家失火事,令于郑知容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关饬。

○郑知容,以吏曹言达曰,成均馆学录李维馨,受由过限不上来,而系是三馆参下,依例罢职,何如?令曰,依。

○又以户曹言达曰,各道年终钱谷会计,待咸镜道会案上来,修正以入事,前已达下矣。该道会案,今才来到,御览会计,睿览会计,受出修正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达曰,前御医李圭男,既已阕服,依例还属本院,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圭男。

○徐英淳,以兵曹言启曰,来四月初十日,宗庙夏享大祭王世子代行时,陪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昨年四月大祭代行时,训局步军八百名,马军二哨,中军率领为先后牌,禁军二番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乎?敢禀。令曰,依此为之。

○又以兵曹言达曰,奉室行礼时,参班武士试取入格人等,谨依达下别单施赏,而筒个、弓矢、弓箭、长弓,以军器寺所在者,取来颁给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以赤裳史库曝晒事,因史官筵达,有依从之成令,而曝晒之节,动费多日,列邑之奔走供亿,劳费甚多,非若一时过去使星之比,本道昨秋,虽云少康,经赈属耳。且道、帅臣递易,并在今年,若又有曝晒之行,则实有民邑重困之虑。似此之时,亦多有退行之例,姑令停止,从后更为禀旨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令曰,依。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昨日参班儒武,有临试之令,而武举之直赴殿试者,至为十人之多。风泉馀思,推及忠良之遗裔,睿念攸曁,所被者广,而第念恩施不可或滥,侥幸在所当抑,嚬笑之微,明主犹爱,况科试之重,尤为自别乎?今番应射赐第人中,取最优等者,许赴殿试,其馀则以直赴会试施行,何如?令曰,卿等之议如是,当依议。

○赵秉铉,以刑曹言达曰,昨日动驾时,中部居金在灏,以其父箕岩定配请放事,击铮于卫外,而处所既在三桥之外,依定式勿施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达曰,牙山县定配罪人吴庆元,特为放送事,承令达下矣。公忠道牙山县定配罪人吴庆元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义禁府申目,粘连向前尹喜用亦,谓曾查逋,而未尽摘发,谓经磨勘,而犹有馀数,其未准捧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李邦铉亦,饷谷亏欠,果是流来之逋,递任径归,虽在未勘之前是白乎乃,在官亦为数朔,则既无查报,终未准捧,论以籴法,有违令式,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

○庚寅三月二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王世子侍坐,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假注书李公翼,记事官吴取善、徐念淳,检校待教金鼎集,左副承旨徐英淳,假注书睦仁培,事变假注书吉镇国,右议政郑晩锡,右参赞朴宗薰,行户曹判书赵万永,工曹判书金鏴,兵曹判书徐俊辅,开城留守徐憙淳,行护军柳相亮、李惟秀、申䌹,副校理金弘根,司谏朴宗吉,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金殷相、金珪、金汉祚,以次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大臣进前。相璜等曰,节候虽已深春,时或峭寒,日前动驾,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等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等曰,世子宫连日劳动,诸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上曰,医官入诊置之,药房先退,晦寿、鼎集、公翼等退出。上曰,次对为之。相璜曰,即见全罗前监司赵寅永申本,则枚举黔毛浦万户文信曦牒呈,以为本镇未捧各谷三千四百七十六石零,皆是镇属镇民辈己巳以后所负,而民户流绝,指征无处,若不及今矫救,则将有民谷俱失之虑。自今限六年分数排捧事,请令庙堂,禀处矣。逋谷排年,虽有前此一二已例,不免为姑息之归,而未见有排捧之实,以法则大经本不如是,以弊则继起在所当念,决不可遽许,而观今年秋事,亦岂无从便报勘之道乎?以此意分付于新道臣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即见公忠监司朴齐闻申本,则以为,还饷未捧,令都会官查出穷核,则上党山城饷还未捧,为四千三百九十二石零,皆是吏奴所逋,清风饷还未捧,为三千六百七十三石零,而吏奴逋,为一千四百三十石零矣。上项未捧中,官属所逋,连加董督,期于从速了杀,而至于民反,则春穷力竭,势难督捧,姑为仍置,待秋准捧事,请令庙堂,禀处矣。民反待秋,其势实然,依状请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即见江原监司李纪渊状达,则以为,道内各衙门应留条中,各谷二万石,依已例加分,以补详定不足事,请令庙堂,禀处矣。详定不足之加分添补,已成近例,依状请许施,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即见江原监司李纪渊所报,则以为,本道详定,自来不足,故年前已有所状请变通者,而今番勘薄后添补钱馀在,合为五千六百三两零,就其中四千五百两,作正租三千石,名以庚寅详定还,尽分取耗,添作元还,而如或有别下加用之时,论报本司,往复该厅后,始为取用耗条之意,永为定式,其馀一千一百三两零,则来头用下次,姑为留置各邑。且本道补参库钱,合为二万一千馀两之多,而仍置本营,散贷移录,故数年收杀,略有所捧,此不可不别般区处,所收钱中三千两,作谷一千八百石,名以庚寅补参还,今春为始,入录会案,而以其耗,移补杆城、旌善两邑给代之需为辞矣。帖别谷之移划无节,补参钱之挪用无实,本道事诚为可闷,而今此报请,非但目下措处之无他妨碍,亦将有来后效益,依所报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各道邸吏及义州栅商等上言二度,达下本司矣。以邸弊事,前后朝饬,不啻申严,而许多为弊之端,犹夫前日,又有此陈弊吁冤矣。更以年前自本司甘关于各司各道者,另加禁饬,无或复事侵扰,俾得安业,而如是申令之后,弊复如前,则断当随闻重绳,以此意为先分付于京外。虽以渠辈言之,苟有疾苦,来诉本司,亦可以申理,而敢以四件外事,至于犯跸烦听,太无严畏,大关纪纲,邸弊自邸弊,民习自民习,今若以无知而置之,滥杂猥屑,后弊将安所不至,湾商事亦然,既有营府,则虽越诉京司,犹为猥越,况敢生意于无难烦彻乎?各其状头汉,付之法司及本道,使之从重科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闻关北御史之言,本道赈政,今虽粗有成緖,而谷物终似有不足之虑,如更得空名帖数百张,则募粟补赈,庶有其道云矣。帖加太滥,非不为闷,赈事方剧,有何所惜,空名帖限二百张,即令成送于本道,俾为从便募粟,及时补赈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大臣就座。英淳曰,诸宰奏事。万永曰,公忠道牙山仓漕船,本为十五只,先朝戊申,以大同之一时难捧,则留泊船之多数,反以为弊,就其中三只,因道启权减矣。伊后四十馀年税谷所载,恒不备七八只,则十二只元额内,尚馀四五只,故每年留泊船沙格杂费船粮,谓之漕馀钱谷,年前并添载上纳之意,筵禀施行,则所谓权减三只。船既减额,粮费又上纳,所馀只是旧漕卒,每船四十九石式,合一百四十七石,以不为驾海之故,征布于其身,此为该邑民丁切骨之瘼。前道臣在任时,屡报许頉,可知其冤征,弊到极处,宜有损益之政。牙山县权减船漕卒身布,特为权减,以示朝家之实惠,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注书睦仁培乎?贱臣起伏奏曰,然矣。上曰,上番是吴取善乎?英淳曰,然矣。上曰,下番,谁也?英淳曰,徐念淳矣。英淳曰,玉堂陈所怀。弘根曰,无所怀矣。宗吉曰,罪人克观,以妖任之同气,凶谋逆节,烂熳同参,而严讯之下,抵赖不服,未克究核,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舆情莫泄。请金甲岛为奴罪人克观,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王法。上曰,不允。宗吉曰,逆贼尚鲁,即是千万古所未有之剧贼,而孥戮之典,既施旋寝。噫,此贼之未伏王章,径自殒毙,已极神人之愤矣。假使此贼,顽然尚在,则千剐万斫,不足以惩其罪,孥之戮之,在法当然,凡系祖宗朝金科玉条,犹或随时变通,则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断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应行之律,不得施于此贼,万有一日后恶逆之如尚鲁穷凶者,抵赖不服,顽忍径毙,则孥戮之法,其将不施乎?罪在罔赦,事关后弊,请逆贼尚鲁,亟施孥戮之典。上曰,不允。宗吉曰,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上曰,不允。宗吉曰,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恶,句句凶逆,耳目难揜,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书,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诿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上曰,不允。宗吉曰,噫嘻,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有申纲、黄允中辈而极矣。渠以乡曲卑微之流,敢怀诪张倾陷之计,或发通而图聚不逞之徒,或投券而冒犯莫严之地,秦坑是何等时,而比拟无难,钱唐是何等事,而指斥有归,渠辈包藏,虽急于敲撼朝廷,而独不念自犯于上诬圣德,罪犯罔赦乎?各邑已例,春曹之文献昭在,三罪并发,贤关之声讨又严,今不须更事赘陈,而盖其酝酿如此,跳踉如此,凭恃和应,明若观火,则虽圣朝宽大,每事包容,而伏莽未祛,滋蔓可忧,思之及此,宁不凛然哉?大僚覆奏,明辨无馀,鬼蜮情状,无所遁匿,而锄根溃痈之论,寔出远虑,何邸下,不念生道杀人之义,而亦靳一兪也耶?况于今番奎贼之招,申纲之名,不啻狼藉,至谓以能文善生,又谓之纲亦吾党,可与同心而共事,脉络之连通,表里之和应,至此昭绽,无复馀蕴。然则奎、坤,是已伏法之申纲也,申纲,是未就鞫之奎、坤也。设鞫治逆,将以致天讨也,根窝未破,忧虞转深,则岂可以鞫事之已撤,而有所持难于更设乎?请充军罪人申纲,远配罪人黄允中,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情,夬伸典刑。上曰,不允。宗吉曰,噫嘻,痛矣。世级日下,变怪层生,至于韩植林事而极矣。噫,泰亿是何等凶逆也?密赞镜贼之迹,至凶且㦧,定策国老之说,绝悖无伦,终始枭獍之殿茅,烂熳虎龙之窝窟,三凶居一,万恶俱备,于今百馀年之间,为东土臣民者,无不戟手而裂眦,心寒而胆掉。丙申处分,昭揭日星,聋瞽之人,亦皆闻知,则噫彼植林,今日北面于朝廷者也。岂有不闻不知之理,而乃敢以逆臣官爵姓名?肆然笔之于章奏之间,其官则称以大官,其言则谓之建白,阳为迷罔之状,阴售尝试之计,旨意所在,情状莫揜,而渠祖在垣,曾于辛壬之际,力袒凶论,为其嚆矢,传染既久。熟处难忘,乃于邸下一初之政,敢欲䗖𬟽于太清,此岂如渠虮虱之贱所可独办?必有一种不逞之徒,潜伏幽阴之中,为之怂恿而指嗾,将以眩乱而诳惑,此若不穷核而严处,则羸豕霜冰,虑无不至。俄下处分,虽极严正,而其在明义理严堤防之义,不可以屏裔薄勘而止。请屏裔罪人韩植林,严鞫得情,夬正典刑。上曰,不允。宗吉曰,噫嘻,痛矣。义理晦塞,变怪层生,至于睦台锡事而极矣。我朝之于皇明,蒙被渥泽,与天无极,义则君臣,恩犹父子。故凡系皇朝事,备尽尊敬,无敢指斥,而彼台锡者,肆然笔诸章奏之逼毅宗皇帝,求过于无过之地,敢言其所不敢言,遣辞狂悖,用意阴惨。此不但我朝之贼臣,实是皇朝之罪人,此而不加重辟,则义理日益晦蒙,人心日益陷溺,而小中华一域,无复读《春秋》者。且其龙渊山虎等句语,绝悖无严,此岂人臣所敢道哉?终篇旨意,极其闪忽,要不出挟杂之计,已施之律,不足以惩其罪。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上曰,不允。宗吉曰,噫嘻,世道诖误,人心憯慝,怪鬼之徒,敢售跳踉之习,惎谗之说,莫揜萌孽之渐,至于今番赵璟镇事而极矣。骤看外面,不过论一重臣,罚拟薄罢,而细究情迹,暗蓄叵测心术,坏乱朝廷者也。此岂幺麽一不逞,仓卒间所可独办者哉?渠本射影之蜮毒,济以媚人之狐性,幽阴之嗾,必有所听,狡恶之态,不忍正视。向者柳荣五之隐映尝试,极其痛惋,今焉璟镇之显露手势,岂非一套中现幻出来乎?吁,亦愈往愈巧,至凶至憯者矣。此必有一种乐祸之类,潜伏暗伏,纵其嚆矢,为茅为殿,酿出乱本者也。此岂可看作一人一家之事而已哉?思之及此,宁不凛然?鞫核有令,群情胥快,及伏承大朝酌处之命,不胜愕眙抑郁之至。此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藏疾之度,而生道杀人,即辟以止辟之义也。今日刑政,惟在于一番严鞫,锄治根柢,打破窝窟矣。若含忍而待其自露,则指使者幸逭,和应者寔繁,又将互换头面,缔结肠肚,种种作清平世大变怪,则朝著少宁靖之日,乱类无止戢之道,决非细故。岂不为无穷之忧者哉?请黑山岛荐棘罪人赵璟镇,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上曰,不允。宗吉曰,新除授正言赵永杰,时在公忠道忠州地,司宪府执义沈钫,时在京畿富平地,持平金乐寿,时在竹山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英淳曰,司谏朴宗吉,传启之际,露出笏记,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宗吉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谏诤之任,而宾对有命,不敢言私,冒没登筵。传启之际,不善周旋,至有承宣请推之举,臣满心惭恧,无所容措。以此情踪,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亦勿退待。英淳曰,向日次对,两司俱不进参,以致小朝令饬截严,至有诸台谴罢之典,而今日宾对,宪府则既有行公,诸台又无进参之员,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相璜等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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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缘故出。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赵秉铉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睦仁培仕直。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英淳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明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知容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秉铉达曰,合辞方张之时,谏院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达曰,掌令朴宗璜,既入阙中,不为传达,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大司谏尹秉烈达曰,臣性本庸愚,姿乏谏争,何尝近似于台阁之任,而谏长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召牌荐降。臣感恩怵义,张皇出肃,粗伸叨谢,而第于合达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前此屡叨台地,辄蒙恩谅,今臣处义,与前无异,以此情踪,何可冒据台次?请令递斥臣职。答曰,依达。

○传于赵秉铉曰,回还三使臣留待。

○传于赵秉铉曰,回还三使臣入侍。

○令于赵秉铉曰,词讼之任,不可久旷,既承下教,刑曹参议有阙之代,令该曹口传择差。

○以司钥朴英秀手本,别监南七甲归家之路,河龙福为名汉,无数乱打事,令于赵秉铉曰,向日严处之后,又为如是,亦可见纪纲之扫地,此汉出付秋曹,严刑远配。以别监言之,常时不能善持身,有此之境,可谓寒心,令司钥各别施罚,可也。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李同淳,以户曹言达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正郞臣宋启洙,与兵曹参知臣洪彦谟,佐郞臣睦用锡,东所卫将臣黄显宅,西所卫将臣张羽成,南所卫将臣李极龄,北所卫将臣李载暹,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则择日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西原幼学朴性默所志,则以为,族兄载光,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寸弟性淳第二子孝进,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载光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朴性默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朴性淳第二子孝进,立为朴载光之后,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以刑曹言达曰,因大臣筵奏,猥滥上言之邸吏状头,付之法司,从重科治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诉冤条》,有曰冒滥上言者,依越诉律论,《大明律越诉条》,有曰若迎车驾,申诉不实者杖一百,当该邸吏状头崔光岩,依此律决杖一百,放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公忠前兵虞候尹喜用矣本府议达内,谓曾查逋而未尽摘发,谓经磨勘而犹有馀数,其未准捧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公忠前兵虞候李邦铉矣本府议达内,饷谷亏欠,果是流来之逋,递任径归,虽在未勘之前是白乎乃,在官亦为数朔,则既无查报,终未准捧,论以籴法,有违令式,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刑曹参议姜世纶书曰,伏以,臣迹本遐贱,人则湔劣,逌少及老,百无肖似,而粤自早龄,厚被先大王陶铸之化,继蒙大朝殿下拂拭之恩,忝名迩列,殆近五十年所。前后践历,已逾微分,循致绯玉,尤非素期而凫雁去来,蔑效涓滴之报,狗马光阴,奄迫崦嵫之景,每自循省,秪增惶恧。况今樗栎之材,摧朽忒甚,蒲柳之质,疾病转痼,则自知其无当于世矣。遂乃跧伏畎亩,歌咏升平,优游饮啄,以毕馀生,即臣之分耳。不自意客腊之末,伏奉秋曹除旨于穷庐杜蛰之中,华诰远降,蓬荜生辉,阖门荣感,拊躬靡措。第伏念臣之逖违天陛,亦已有年矣。炉香院漏,无时不梦魂飞越,每诵古人沧江岁晩,青琐点班之诗,自不觉涕泪之泫然也。今臣所叨,职是有司,义无可辞,况当庆礼在前,跛躄皆起之时,苟可以策励衰钝,筋力从事,则岂不敢𨃃蹶趋肃,重入修门,获觐耿光,依近离晖,以伸一分倾阳之忱,诚为大愿,而顾臣贱齿,已及悬车,残喘行将待符,加以积祟痰癖之疾,辄剧于冬春换序之际,跨岁床褥,人事顿绝,以若病状,扶舁逾岭,万无其路,间呈县道之章,恭俟谴何,而及到喉院,谓以违式而退却,远途往复,多费时日,词讼剧司,缘臣不敏而旷,且屡阅月矣。臣罪至此,尤无所逃,玆不得不申暴情实,冒犯渎挠。伏乞睿慈,俯垂矜谅,特许镌递臣职名,仍治逋慢之罪,以安私分,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所请依施。

○庚寅三月二十一日未时,上御熙政堂。王世子侍座,回还三使臣入侍时,右副承旨赵秉铉,假注书睦仁培,记事官吴取善、金大根,进贺兼谢恩使李光文,副使韩耆裕,书状官姜时永,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三使臣进前,光文等进前。上曰,无事往还乎?光文等起伏。上曰,今番无赐物乎?光文曰,节使例有赐物,而别使则无赐物矣。上曰,使臣就座。上曰,使臣先退,光文等退出。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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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缘故出。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仕直睦仁培。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郑知容启曰,明日、再明日,英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二十六日,明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经筵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达曰,明日、再明日,英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二十六日,明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秉铉达曰,合辞方张之时,宪府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兰淳达曰,假注书李公翼,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姑令察任。

○赵秉铉达曰,司谏朴宗吉,既入阙中,不为传达,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大司谏前望单子入之,金熙周代点。

○以全罗监司朴永元状达,长水县民家失火事,令于金兰淳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关饬。

○令于赵秉铉曰,捕厅在囚罪人郭必周,遐土虮虱之贱,假托杂术,做出妖言,上下京乡,煽动人心,渠之所为,罔非欺人取物之计,其穷凶妖悖之状,渠已自服,王法所在,杀之无惜,既承下教。罪人郭必周,出付军门,大会军民,枭首警众,以解人心之疑怪,且使妖悖之徒,咸知妖言惑众,必用三尺之意,以为屏迹悛习之地,可也。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令于郑知容曰,右承旨入对。

○李同淳达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令曰,依。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鍏为刑曹参议。

○郑知容,以奎章阁言达曰,宙合楼、书香阁修改吉日,令日官崔福基推择,则今月二十五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金鲁甲,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秉铉,以左右捕盗厅言达曰,谨依本厅申目判下令旨,本厅在囚罪人郭必周,出付御营厅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罪人郭必周,大会军民于沙场,枭首警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罪人郭必周,大会军民于沙场,枭首警众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达曰,本厅在囚罪人申义宅,物故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达曰,因司钥朴英秀手本,殴打掖隶之河龙福,出付臣曹,严刑远配事令下,而即发刑吏,多岐跟探,则龙福先机逃避,尚未就捕者,究厥所为,尤极痛恶,分付左右捕厅,使之星火掩捕,待捉得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达曰,殴打掖隶之河龙福,令左右捕厅发捕事,才已草记矣。罪人河龙福,今始自现,谨依下令,严刑一次后,庆尚道金海府,远地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兵曹判书徐俊辅书曰,伏念臣之冒据重任,今且跨岁有馀矣。京察便同个满,寻单亦未按例,晏若固有,睯不知变,此岂臣全无省识?徒怀贪恋,谓可以居睿宠而塞众望也。诚以恩重付畀,未忍遽辞,义在殚竭,不敢自暇,或望请告之有人,亦待司直之论正,而时月且已久矣。笑骂从他,固无论已,偾败在即,有不容者,则又安得不仰首一号,自暴情实也哉?臣才识本自𫍲薄,情踪重又畸孤,风霜浩劫,有生如死,江湖晩岁,与世相忘。迺者湖藩纳节之时,适会离明代照之初,收臣于投闲之馀,擢臣以逾分之秩,谓臣以先朝簪履之旧,怜臣以先臣弓箕之遗,春官宠除,中权特授,相仍于二年之中,周流迭居,合计为数十馀月矣。历试责成,简拔有属,奔走率职,报答罔效,军营积储,日蹙莫救,靺韦甄叙,朝议难平,而徒依日月之末光,欲酬天地之殊渥,臣之计亦疏矣。及此大戾之幸免,许其重负之得释,则睿知庶不重玷,贤路无至久妨,此臣之所愿欲,不啻执热之濯而已。略叙前后偏被之私,敢乞终始曲遂之泽,由中之恳,言不知裁,体下之恩,理无独阻。伏乞离明,特垂悯念,将臣所叨本兵之任,亟行递免,俾臣得以优游圣世,咏歌睿化,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中权之任,岂可轻递乎?勿辞行公。

○广州留守宋冕载书曰,伏以,臣特蒙殊恩,滥膺重寄,居然六朔于玆,而无所措为。便作养疴之坊,徒费俸廪,虚负保障之责,愧惧交中,若陨渊谷。第念臣父母坟山,在京畿杨州地,而旷省既久,霜露之感,不能自已。且况臣见衔,已极于荣耀,情理宜伸于省扫,官守有拘,不敢擅行,冒陈文字,仰渎崇严,伏愿睿慈,特许恩暇,俾展至情,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所请依施。

○庚寅三月二十二日酉时,王世子座观物轩。右承旨入对时,右承旨郑知容,假注书李公翼,记事官成遂默、金大根,以次进伏讫。令曰,史官分左右,令曰,岭谷北运船致败事,其知之乎?知容曰,俄于状本入达时,果有所见知者,而北民事,诚可闷矣。令曰,四只船所载谷物,当为几何耶?知容曰,状本中不言数爻,想未及详知而然矣,今此四只,既非北来之船,则通计所载,似不过数千石,而若是大舶,则所载谷物,亦恐伙多矣。令曰,北民望哺之际,又失此谷,将何以接济乎?令曰,两道句管堂上,并无阙乎?知容曰,未之详记,而似闻有阙矣。令书令教曰,今见岭伯状达,不胜惊心,北民赈济,今有晩时之虑,大臣与两道句管堂上、有司堂上,先为商确后,待明朝来待。令曰,下番持此状达,往示左右相,以令教中辞意,详传以来,可也。仍令大根先退,知容曰,以令教所下观之,则有司堂上及两道句管外,诸宰将无以并为随入矣。令曰,二十五日次对,勿拘斋日,进定于明日。出令旨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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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缘故出。左副承旨徐英淳坐直。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睦仁培仕直。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备边司言达曰,岭南、关北句管及有司堂上有阙之代,并为差下事,口传下令矣。工曹参判郑基善,行护军赵寅永,备局堂上差下,两宰臣俱按岭藩,且曾经北绣,郑基善岭南句管,赵寅永北关句管仍为差下,牌招参坐,赵寅永仍察有司之任,何如?令曰,依。

○令于朴晦寿曰,新差备堂,并更为牌招,使之进参,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令于徐英淳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朴晦寿启曰,吏曹判书洪奭周,参判徐鼎辅,参议李宪玮牌不进,推考徽旨及罢职令旨,今方捧入,而开政令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洪奭周,参判徐鼎辅,参议李宪玮再牌不进,推考徽旨及罢职令旨,今方捧入,而开政令下之后,如是违牌,不即承膺,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李同淳达曰,吏曹判书洪奭周,特令申饬之下,谓有私义难安,奉牌阙外,不即承膺,参判徐鼎辅,参议李宪玮,亦为奉牌,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令曰,向者再书后,今又如是者,此何道理乎?政院严饬,即为入来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洪奭周进,参判徐鼎辅进,参议李宪玮进,同副承旨李同淳进。以李朝铉为户曹参判,韩启翼为敦宁都正,李宪承为司饔佥正,沈兴祖为南部都事,金熙华为安东府使,罗台晟为幽谷察访,奉常参奉单安正淳,故学生李爋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令,故水使尹范叙赠兵参例兼,同知尹行俭考。

○兵批,判书徐俊辅进,参判柳河源病,参议李渭达入直进,参知洪彦谟病,左副承旨徐英淳进。以朴周寿为知事,白能益为同知,林鼎烈为佥知,李济弘、李时荣为五卫将,郑云庆、李基大为景福将,金益受为庆熙将,尹喜谦为都摠经历,同知崔一大,佥知李配浩、林致浩、黄显宅,大护军南履翼,护军朴绮寿、金学淳、尹致俭,副护军尹秉烈、郑鸿庆、姜世纶、朴宗学、朴齐明、洪羲弼、赵德永,副司果许茂,副司正李肯愚,已上并单付,及第尹行熙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令

○庚寅三月二十三日辰时,王世子座观物轩。大臣、备局堂上引接入对时,左副承旨徐英淳,假注书睦仁培,事变假注书吉镇国,记事官成遂默、徐念淳,左议政李相璜,右议政郑晩锡,右参赞朴宗薰,行户曹判书赵万永,工曹判书金鏴,兵曹判书徐俊辅,礼曹判书洪起燮,行护军柳相亮、李惟秀、申䌹,工曹参判郑基善,行护军赵寅永,副校理洪远谟,以次进伏讫。令曰,史官分左右,令曰,大臣进前。相璜等曰,近日日候,晩虽和畅,朝气尚峭,大殿圣体,若何?令曰,安宁矣。相璜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令曰,安宁矣。相璜等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令曰,安宁矣。相璜等曰,睿体,若何?令曰,一样矣。相璜曰,北运岭谷之有此致败,诚万万惊心。以岭民则粒粒辛苦,从剜却心肉而来者,为济邻道之民,割出嗣岁之食,而重之以担负运输之劳,受病已多,而竟不能有补实用,遽不免许多臭载,念此事情,实为疼惜。沈水之谷,未知继此道达之当如何区处,而拯谷之害,能不至重贻害于出谷之民乎。此又憧憧,以北民则朝夕盻盻,洗鼎而待哺者,惟在于岭运利泊,而风势不利,既不能趁早装发,并与晩时装发者,而有此沈败之患。四船所载,其数亦云不少,因此几千石之覆没,将失几千口之命脉,宁不哀痛?致败谷物,观于岭伯状辞,认欲推移充补,更为装送,而如是之际,装发之始不能趁早者,将有因此而益有晩时之虑。假使毕竟利泊,时日进退,大关民命之休戚,灾邑还赈,若束手恃此而已,则保能无中间绝巡之虑乎?念之及此,不啻若恫在己。今虽欲更议措处,远水近火,其势不及,诚亦罔措矣。岭船间或已发,而谷物之如何补充,船只之如何装送,沿路之如何护送,方欲星火发关于主谷之岭南,所经之关东,两道道臣处,为先驰报其形止,且公而发关,私而贻书,更问于关北道臣,万有一岭船到泊,而差不及于始料,果有不虞之预图,不至临急而无措乎?亦令趁即通报,以少宽北顾之睿忧,而今番北赈,凡系出于民而供于上者,一皆蠲除,恻怛周至,德意旷绝,北民之稍能自食者,感激兴起,出义捐财,多有以救灾恤难,自愿于营邑者云矣。此亦有补于将绝之赈巡乎?南关虽云谷竭,想不无如干巡还之留意而置者,虽有前此移运,更为从便移送,先济北民,以南排还,且待岭谷之来泊,亦或不至于全无其道,往复中亦当申及此意矣。悬空之度,犹未知为如何,终有不能弛心而释虑者矣。今日特召臣等,下询以从长救济之策,臣等如有一半分谟猷,足以区划善措,则敢不对扬德意乎?臣实卤莽,未能仰体宵旰之忧,惶愧无措矣。相璜曰,即接司译院所报,则枚举湾商等所诉,以为癸酉八弊厘正之后,各自安业支保矣。挽近以来,训译笼卜也,府下各属之漏税与情债也,都工房之杂糖都贾也,青布廛无税帽给代钱还寝也,并皆如前为弊。此外又有京各司免税关税额见漏,殆逾万两,由是而不能当用下之数,债积如山,势同弩末。今年历行及本院公用,末由备纳,涣散在即,自今户曹及京外各营所用含锡、𨱎镴、豆青三升等属,皆令不得免税,而或有应用物种贸来者,则移文本院,自本院传令商贾都中,使之贸纳后,依定式价本上下。且就某样公货中,限十万两贷下,则可为目下纾急为辞矣。湾商处在边门重地,上应公役,下通货路,利病之间,所关非细,前后轸恤,非比寻常,则今至破败难保之境,宜有别般矫救之政。然京外公货,到处枵然,有难以丙寅已施之例,更施于今日。第无税帽给代条二千两,则乃是癸酉救弊时,俾为帽税有裕前一分充补之资,而间因公货不敷,未免中道还寝,则其为称冤,势所固然。此则更为从后徐议,其馀三条,俱有筵禀定式者,训译卜物之循情,府属诛求之纵奸,工房杂糖之榷利。此是营府之臣一举行,可以厘革之事,而未闻有矫救之实,尚狃于因袭之谬,年久法弛,犹复前日,苟知民隐之所当恤,庙饬之不可越,则宁有是也?揆以纪纲,实为寒心,更为措辞严饬于道倅臣处,使之依节目申明举行,各处免税,又是八弊外病商利蠧公税之一大弊窦也。此若不别加禁断,则将何所征税,以充公用四万之数乎?为先捧甘发关于京外,俾不得复踵前谬,而如有不可不应用物种,则自各营衙门,论移于该院,自该院又为公文,知委于湾商,使之受价贸纳,而凡系从前免税名色,一切革祛之意,成节目施行事,分付,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令曰,北船则一船之所载,当为几许石耶?相璜曰,船之大小不同,大则或载千石,小则或载五六百石矣。令曰,拯劣米,其将何以为之乎?晩锡曰,臣曾待罪于关西也。适值岭南民赈饥之时,以移粟致败之事,有所经历,而其时则未尝以拯劣米给民,且赈济之道,莫如慰悦民心矣。相璜曰,以北关空名帖事,有所仰禀于日前次对,而此亦时日为急,开政然后,可以成送矣。令曰,守令有阙乎?相璜曰,安东府使有窠矣。令书令教曰,守令有阙之代,既承下教,政官牌招开政。出令旨令曰,败船之地,是长鬐县乎?鏴曰,然矣。令曰,先发船者,为几只乎?鏴曰,十二只则已出于浦项,而四只则方出浦项之际,遇风致败矣。令曰,督运差使员,是玄烜乎?相璜曰,领运差使员,是玄烜矣。令曰,水势是溸流乎,是顺流乎?鏴曰,第度其水势,则似为上流矣。令曰,大臣就座,令曰,诸宰奏事。诸宰等曰,无所奏矣。令曰,玉堂有所怀乎?远谟曰,无所怀矣。英淳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之员,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令曰,依为之。出举条令曰,大臣诸宰先退,令于起燮曰,昨夜本司坐起乎?起燮曰,非以循例坐起也。既有商确之令,故大臣及有司诸臣来会矣。令曰,本司坐起古例也,而近来无端废阁,虽无事之时,不可如此,况于有事之时乎?向有令饬,而一二次开坐,旋复如前,是岂非不诚实乎?此后则频数开坐之意,传于大臣也。起燮退出。令曰,事变注书更召礼判以入,起燮进前。令曰,岭谷所载之船,是何处船乎?起燮曰,状达中已装载十二只,是北船之来受岭谷于浦项仓者也。今番致败之四只,是长鬐以下船之往输于浦项仓者也。令曰,谷则何名色乎?起燮曰,北运谷之分定岭南也。不计某样谷,折米定数,知委该道,而自该道,从便收聚近海诸邑之谷,以充其数,毕竟磨勘时,当分某样谷名矣。令曰,交济仓在何处乎?起燮曰,岭南则延日县之浦项仓,即为交济谷装运之所而设也。关北则各邑一面滨海,皆有海仓,即交济仓也。交济设施之意,专为南北水旱相资之备,而近海之谷,便于贸迁,故时价每高于山邑之谷,以故山谷恒多,海谷恒少,专由于京外作钱之惟利是视也。及当南北移运之时,则辄以附近各邑之谷,分定输转,虽以今番言之,各邑出浦之劳,远或过数百里,男负女戴,苦状可想,而出浦之后,船载输聚于浦项,为弊亦不啻大段矣。令曰,自岭南抵北关之海路,从某至某乎?起燮曰,自浦项仓,历岭东之三陟等邑,达于安边,而安边以后北关诸邑,则连以海路,次次抵泊矣。大抵天道流行,不幸水旱,所不能免,国家之置仓储谷,将以备豫也。设施之意,专出为民,而平时则不念典守,徒拥虚簿,临急则劳民转输,妨民本业,小民之一日失业,其弊至于不保其父母妻子,而竟无以恤焉。此皆京外诸臣,平日不能守法之罪也。令曰,臭载谷拯出者,何以为之乎?起燮曰,税大同拯米,则分给于致败地方之民,以还谷例征捧。大抵税大同漕转,每在于春夏日暖之时,故臭载之谷,朝之所拯,午已臭恶,人不堪食。以此分给,以秋谷还捧,便是白征,非但白征而已也,加之以多少杂费,诚为小民切骨之瘼,自朝家非不矜念此弊,而税大同则系是常贡,若以臭载,辄施蠲荡,则恩不可继。故不得已有拯米分还之法,而至于今番致败之谷,则与税大同有异,区处之方,惟在朝家处分矣。令曰,岭谷之先为装发者,其间可以得抵北关乎?起燮曰,船路之迟速,系于风势之顺逆,有难遥度矣。昔在英庙庚午,故忠正公臣李彝章,以北关监赈御史,加请赈资,特命划送关东谷一万石,而命下十日内,已毕装载,其速如此。方今事势,则岭东九邑之谷,非但在在垂竭,无以办此数,船业之民,积困海弊,船只日耗,顾何以猝集可载之船?且纪纲解弛,出浦装载,尚矣无论,关牒知委,亦难保其十日内得抵于岭东矣。古今之不侔如此,而凡事之迟速,亦关纪纲矣。令曰,先朝癸卯岭谷北运之时,则皆得无事得达乎?起燮曰,癸卯北运之时,恻怛德意,非但浃洽于北民,为念岭民转输之苦,蠲恤之恩,至下纶音于岭沿,毕竟幸得利涉,而海路得失,有非人力可及。向于乙亥北谷南运之时,则二万石之多,臭载于岭东矣。令曰,其时臭载之后,继而输送乎?起燮曰,竟未能更充其数矣。令曰,礼判先退,令英淳书令旨曰,今番北运谷臭载者,若依大同拯劣米例,征出于致败各邑,则可谓为活北民,贻毒南民,在朝家一视之政,是岂可为之事耶?虽或拯出,从便区处,无或征民之意,分付岭南道臣,可也。出令旨令曰,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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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缘故出。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睦仁培仕直。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未肃拜,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令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传于赵秉铉曰,回还三使臣入侍。

○赵秉铉,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正日相直,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谕北关方伯、守宰、大小士民等bb书b。王世子若曰,咨尔北路之人,听余亶告,眷玆关北一路,即我朝长发之地,珠丘原庙,即我家丰、沛之乡也。自在列朝,眷顾子惠之政,辄先于玆土,蠲布减租,恩泽隆厚,逮我大朝殿下,丕承先王之志,若保如伤,雨露所被,日月所照,罔非我圣人化囿中,而余小子否德,叨承重负,夙夜兢兢,无一事一为之上答明命,一政一惠之下究元元,而昨秋水患,天降之灾,实在于余小子之咎,则哀我北民何辜焉?船粟往哺,岂足为饱欤?穷春之节,谁将号呼而怜之,顑颔而察之者欤?敝褐糜粥,其能蔽体而糊口欤?内下帑钱,未知其万一补赈,而进贡方物之特教荡减,实出我圣上轸念之盛意,咨尔北民,其知乎否,民惟邦本,故为国者为民矣。嗟,我字牧之臣,体余恳苦之意,共保我赤子。呜呼,天其或不弃我北路生灵,贻我来牟,则饥者可饱,病者可苏,尔等另图奠居,以慰余宵旰之忧,今此诞宣之旨,即余敷心之谕,尔等咸须知悉,故谕。

○庚寅三月二十四日午时,上御熙政堂。王世子侍坐,回还三使臣入侍时,右副承旨赵秉铉,假注书李公翼,记事官吴取善、徐念淳,上使柳相祚,副使洪羲瑾,书状官赵秉龟,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使臣进前,相祚等进前。上曰,无事往返乎?相祚等起伏。仍命使臣先退,相祚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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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式暇。右副承旨赵秉铉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仕直睦仁培。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未肃拜,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户曹参判李朝铉,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达曰,进贺兼谢恩使回便带来咨文中,有赐物事,谢恩方物移准事,两行使臣参宴事矣。以来头使行奉表称谢之意,撰出先通咨文,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入送凤城,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安光质,以骑兵点考坐起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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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睦仁培仕直。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郑知容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未肃拜,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达曰,左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公忠监司朴齐闻状达,舒川郡守李敬达遭父丧事,令于郑知容曰,令该遭,口传各别择差,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在䌹为舒川郡守。

○以左副承旨徐英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令于李同淳曰,留院上书入之。

○郑知容,以礼曹言启曰,今三月二十八日,福温公主驸马三拣择时,拣择人出入门路及拣择处所,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再拣择例为之。

○献纳郑荩书曰,伏以,臣清朝贱品,田野疏踪也。自始通籍,至今十有五年,累叨言职,而只缘臣素蔑学识,兼乏谏姿,前后驲召,一未承膺,揣量己分,甘处沟壑矣。且臣年迫六旬,只有一子而见夭,只身靡依,杜门闭影,任情号痛,积年痰眩之症,随以添发。方朝暮待尽之际,薇垣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至伏承乘驲上来之令。臣且荣且感,继之以震悸,罔知所以措躬也。第伏念臣,幸值邸下代理清明,仁声洋溢,凡在血气之类,莫不伸伛起躄,仰瞻耿光,则况臣累奉召令,岂忍以狗马病力,偃息于牖下乎?所以扶舁前进,虽溘然于路中,亦所不辞。登途十日,艰到旅舍,而路惫为祟,宿症益肆,昏眩俱作,疼痛继发,心神莫可收拾,知觉全然蒙昧,临食而不分咸酸,对人而不辨谁某,即颓然冥然之一物耳。每承召牌,辄事违傲,臣情到此,转益惶隘,病上添病,玆敢冒陈实状。伏乞睿慈,亟递臣所带职名,以便调将焉。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肃朝纲焉。臣于丐免之章,不宜赘他,而第臣所带之衔,即其纳言之职也。忧爱微忱,不敢以疏愚自外,泯默径退,岂是寸心之可安乎?玆敢略陈所蕴。惟邸下,勿以陈腐常谈,而试垂察焉。呜呼,今日之国势,岂可谓全然无事乎?至于昨昨年三南虫食之灾,去年北关风水之患而极矣。臣每伏读令旨之哀恸,伏不胜钦仰我邸下爱民之至仁至德,而若言其爱民之方,则莫如节财,而节财之方,莫如用人。用人如何,辨贤否而已,节财如何,崇俭约而已,爱民如何,察好恶而已。此皆曾传之成法,而义理之所包,至微至广,如臣𫍲学,何敢详言哉?邹圣之训曰,人不足与适,政不足与间,惟大人为能格君心之非。呜呼,自古人主之所患,惟在非心,而其几甚微,实难自知。故必资大贤之人,左右纠绳,先正其本原,然后不待爬栉,而百邪退听。不然则程子所谓人人而去之后,复用其人,事事而更之后,复有其事者,安得无此个病痛乎?若邸下之聪明英睿,亦不必求格于他人,而此心一操,万理俱通矣。伏愿邸下,益懋诚敬之学,益笃省察之工,无使非心,一分容着于方寸,则上所言爱民也,节财也,用人也,俭约也,好恶也,自当不期然而然矣。臣言虽浅浅,意实毣毣,惟邸下,念哉念哉。抑臣有沬血痛惋者,学贼凶书之绝憯至悖,此非一朝一夕之故也。三尺虽加,舆愤尚郁,况其凶孽馀种,偃处乡庐,尚未施散配之典,尤岂非失刑之大者乎?伏愿离明,廓挥睿断,亟施当律,柳鼎养之为宜学血党,即举世之所共知,而往来吊哭之说,传播无疑,至登陈达,则情迹难掩,罪犯罔赦。伏愿亟令王府,拿鞫柳鼎养,使凶徒知惧,乱本斯拔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陈勉极为切实,余甚嘉乃,当体念,而尾附事,勿烦。尔其勿辞察职。

3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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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坐直。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李同淳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睦仁培仕直。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午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自人定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赵秉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知容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又达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令曰,来待。

○赵秉铉达曰,合辞方张之时,谏院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兰淳达曰,左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达曰,掌令洪龟燮,既入阙中,不为传达,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令于赵秉铉曰,捕厅在囚罪人郑始济,严刑一次,远恶地减死定配,蔡升镇,严刑一次,远地定配,勿拣赦前。

○以公忠监司朴齐闻状达,天安郡民家烧烬事,令于金兰淳曰,闻甚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分付。

○以左副承旨徐英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郑知容曰,只推。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金兰淳,以户曹言达曰,西阙改建所入各样材木,次次输入宫内,自今二十九日为始,初治炼举行,而宫阙所重,与外处有异,牌将中一人,别省记轮回守直,亦令入直卫将,晨夜照管之意,分付兵曹,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以礼曹言达曰,坛享祝文中,上旬日字之用初字,非《大统历》法,令礼曹收议于大臣、儒臣及馆阁堂上,当删与否,指定以入事,奉承令教。大臣、儒臣及馆阁堂上收议草记令曰,佥议大同,事系重大,更为询问于三山林可也事,令下矣。发遣郞厅,问议于三山林处,则成均馆祭酒臣宋穉圭,以为以臣庸愚,尚未刊名于选籍,复有清问之猥及,臣惶陨之极,罔知攸措。第窃伏念,上旬日之不用初字,既是《大统历》之例,则坛享祝之前所不能然,恐是一时偶然之失,而今欲厘正之者,乃出于睿念之审慎,而实关乎尊周之大义,瞻聆攸及,其孰不钦仰感叹?臣实无知,不敢质言仰对,臣诚死罪云。行副护军臣宋启干,以为臣贱疾沈痼,饰巾待尽,而万万梦寐之外,礼郞以坛享祝文中,上旬日字之用初字事,衔命俯询,惊悚之极,罔省攸措。臣非但蔑识𫍲闻,实涉越位,犯分莫重,邦礼何敢与论,远辱王人,惶恐竣罪。伏乞将此事由,即为仰闻,千万幸甚云。侍讲院赞善臣吴熙常,以为邸下,躬将坛享,兴感于风泉之恩,祝文纪日之式,欲一遵皇朝统历之旧,斯举也尊周之义耳。可谓不疑不悖,而特以慎重之意,博访在廷,爰及草莱,臣寸衷激仰,岂无对扬之思?顾臣欺谩窃宠,逋命待勘,不以儒臣自居,则又焉敢唐突搀论于诸臣之后,重速无忌之诛哉?臣既无以仰承睿旨,虚辱王人,尤不胜悸恐之至云矣。山林之议如此,徽裁,何如?令曰,向者佥议大同,今又山林之议如此,上旬日字上,删初字,可也。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平山幼学赵纬镇所志,则以为,长子沆,嫡妾俱无子,以季子润之第二子次承,欲为继后,而润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而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赵纬镇所诉既如此,依定式,赵润第二子次承,立为赵沆之后,何如?令曰,依。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达曰,前议药同参卢在丰,口传付军职事,令下矣。依下令,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秉铉,以兵曹言达曰,内医院草记,前议药同参卢在丰,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事,依下矣。卢在丰,以前任顺天监牧官,入于绣达,方在夺告身中,何以为之乎?敢禀。令曰,荡涤叙用。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未下直阃帅、守令,并令不多日内辞朝,何如?令曰,依。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湖南新旧道臣状辞,则灵光、珍岛、旌义、大静四处昨冬漂到大国人,俱已从水路次第还归矣。缘由咨文,令槐院依例撰出,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入送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达曰,谨依本厅申目判下令旨,本厅在囚罪人郑始济、蔡升镇,并移送秋曹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达曰,令曰,捕厅在囚罪人郑始济,严刑一次,远恶地减死定配,蔡升镇,严刑一次,远地定配,勿拣赦典事,令下矣。郑始济、蔡升镇,各严刑一次后,始济平安道碧潼郡,远恶地减死定配,升镇全罗道兴阳县,远地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更思之,蔡升镇段,遐乡愚氓,不足深诛,仍为放送。

○又以刑曹言达曰,因本曹达辞,郑始济、蔡升镇定配所押送事,令曰,知道。更思之,蔡升镇段,遐乡愚氓,不足深诛,仍为放送事,令下矣。谨依令旨,蔡升镇,放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达曰,本厅在囚罪人尹学老物故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吏曹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观此承政院同副承旨李同淳上书,则以为,臣母,今年七十矣。桑楡既迫,疾病沈痼,而臣本无世业,且拙谋生,药饵姑无论,菽水亦难继,乌鸟之情,当复如何哉?特令选部,畀臣一小邑,俾遂便养之愿亦为白有卧乎所,李同淳之家贫亲老,情理切矜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特许其专城之养,允合于孝理之政是白乎矣,迩列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徽裁,何如?判付,达依回达施行为良如教。

○吏曹判书洪奭周书曰,伏以,臣于见职,夫岂有一日冒居之望哉?以其才则必不堪也,以其病则至难强也,以廉防则尤万万不可越也。有一于此,尚宜自划,况其兼是三者,而乃敢晏然抗颜,身赴政事之席,手握注拟之笔,天下宁有是耶?积逋恩召,而罪未蒙勘,再控微恳,而辞未格聪,庚牌又降,呼望路阻,进退穷蹙,逃遁靡所,冒死陈吁,重犯渎挠之辜,而喉院之臣,格不以闻,又继以饬责连降,辞旨截严,更漏将阑,烦溷是惧,遂不得不拚弃株守,颠倒承膺,而昌披之状,十手共指,退自省循,惭悸交中。今臣既出而肃命矣,尚何敢再有覶缕,以干崇听,而窃伏念邸下,体下以仁,使臣以礼,覆育陶甄,靡物不遂,必不独置臣于四维之外,则臣又何敢自阻于孔迩之天,而不一仰首鸣号乎?顾臣不称之实,难进之端,业已悉陈于前后章牍,以邸下日月之明,固宜毕烛而无遗矣。犹且终始靳许,不欲遽舍者,岂以臣虽甚庸驽,无一可堪,而亦别无可引之情势,不当曲听其所辞耶?近俗之所谓情势者,率以人言为重,而臣于新除之任,姑未及有驳正之论,则人之或认以无情势者,亦无怪也。若臣之自来情势,实有不啻较重于人言者,臣自往年遭罹以后,虽幸赖拂拭之洪造,得以复厕于簪绅之列,而冥行之踬,馀悸尚存,履满之灾,前车未远,低徊于冗散之班,敛避于权要之涂,已有所区区自矢于心者,亦尝质言于年前辞免之章矣。向来亚铨之除,在于银台、奎阁一再行公之后,而犹不敢为冒进之计。今乃欲凭恃宠灵,贪恋荣利,顿忘宿昔之言,扬扬自居于品秩弥高,责任弥重之地,则是直一忘廉丧耻之鄙夫耳。我邸下亦何取于是,而俾其操激扬甄别之柄,以贻清朝之羞辱哉?心有所不能安者谓之情,事有所不可行者谓之势,今臣受任以来,方寸之间,怵焉恧焉,殆无以晷刻自解,而一登铨席,四顾骍忸,检簿排望,心眼茅塞,茫茫然如失相之瞽,彷徨路岐,虽欲举足一步而不可得,此其为不能安之情,不可行之势,又奚特外至之人言而止也?且况臣贞痼之疾,祟在风痰,一费思虑,辄复增剧,顷日冒出,忧畏熏心,公退之路,眩晕忽作,阶戺之间,几乎颠仆胸膈跳动,有时乎不省四到,即此病状,亦无望于聚会精神,秤量政注,以效一日之责矣。臣于童穉之时,尚及闻前辈长老之逡巡于权任者,往往有进而拜命,以伸义分,退而辞官,以全素守,而圣朝体物之恩,亦未尝不曲遂其愿。臣不敢远引他人,只以其获睹于家庭者言之。臣之从祖文清公臣乐命,曾拜是职,无它情势,而惟以衰疾之不可强,屡度陈恳,特蒙我先大王体谅之慈,一肃之后,即许递解,天地生成之泽,至今为阖门之所铭镂。今臣无似,何敢自拟于前人,而若其衰疾之不可强?实亦通朝之所共悉也,况其难冒之义,又有如右所陈者,安得不以臣从祖之所已被于先朝者,仰蕲于我邸下乎?情之迫者,声不得不疾,望之切者,辞不得不复,今玆烦吁,诚非获已,而支蔓猥越,臣自知罪,惟愿睿慈,亟降威罚,先褫臣匪据之衔,仍勘臣当被之律,俾公法私分,得以两全,则臣虽死之日,犹生之年也,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之事,实未知其何意也。卿既无难冒之情势,又非衰疾高年,则无端三书,岂非乖常也?欲遵家庭故事而然,则此又不可毕竟成就,在所深谅,卿其勿辞行公。

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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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赵秉铉坐直。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睦仁培仕直。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郑知容启曰,明日、再明日,光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经筵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达曰,明日、再明日,光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秉铉达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达曰,左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传于郑知容曰,礼房承旨率三拣择童蒙入侍。

○朴晦寿启曰,吏曹判书洪奭周,参判徐鼎辅,参议李宪玮牌不进,推考徽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书洪奭周牌招不进,参判徐鼎辅进,参议李宪玮牌招不进,同副承旨李同淳进。启曰,判书洪奭周,参议李宪玮,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孙爀为奉常主簿,张东厚为内赡主簿,昌宁尉单金炳畴,兼掌令姜时永、赵秉龟书状官减下,故进士李在诚赠户参例兼,故通德李天祚赠左承旨,以上户曹参判李朝铉两代。

○兵批,判书徐俊辅病,参判柳河源入直进,参议李渭达病,参知洪彦谟病,右副承旨赵秉铉进。同知单金箕镇,佥知二单李济弘、李时荣。

○传于李同淳曰,来四月初四日巽时,御真当奉安于宙合楼矣,该房知悉。

○令于李同淳曰,捧纳承旨推考。

○以吏曹参议李宪玮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同淳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英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李同淳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卢在丰。

○金兰淳,以户曹言达曰,文昭殿碑阁、蚕坛碑阁、追慕洞碑阁、净业院、流霞亭、养正斋,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达曰,臣万永,与正郞臣朴宗大,依定式进诣乡校洞于义宫奉安阁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达曰,臣万永,与正郞臣朴宗大,工曹判书臣金鏴,佐郞臣李寅亮,依定式进诣于义本宫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达曰,大嫔宫,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达曰,训炼院慕华馆,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摘奸,则姑无頉处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以礼曹言启曰,福温公主驸马三拣择,今已过行,吉礼日期,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四月念后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福温公主驸马三拣择,今已过行,嘉礼厅为先排设,然后凡干诸事,可以磨炼,都厅、郞厅,差出举行,何如?传曰,允。

○礼曹,福温公主嘉礼时,纳采来四月初十日辰时,纳币同月十二日午时,命服内出同月二十二日辰时,亲迎同月二十四日午时推择,何如?判付,达依所达施行为良如教。

○赵秉铉,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别将李鼎会,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庚寅三月二十八日辰时,上御熙政堂。王世子侍坐,礼房承旨率三拣择童蒙入侍时,右承旨郑知容,假注书李公翼,记事官金大根、徐念淳,以次进伏讫。上曰,童蒙进前。上曰,承、史权退,少顷,复命入侍。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童蒙颁赏。命书传教曰,福温公主驸马,定于副司果金渊根子炳畴,令该曹举行。又命书传教曰,驸马封爵,以昌宁尉为之。知容起伏奏曰,驸马封爵,当为下批矣。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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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睦仁培仕直。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酉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自人定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未肃拜,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呈辞,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达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右承旨郑知容,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牌招。

○令于郑知容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郑知容曰,福温公主嘉礼时,奠雁处所骊州牧使郑漪家为之,同牢宴,公主宫磨炼。

○礼曹,嘉礼都厅二望金弘根、卢时懋,郞厅一望李培林。

○李同淳,以户曹言达曰,臣万永,与正郞臣朴宗大,依定式进诣彰义宫、藏谱阁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兵曹言达曰,同知中枢府事白能益,除授在外,上来无期云。佥知中枢府事林鼎烈,宣传官李鼎会,五卫将李济弘、李时荣,景福宫卫将郑云庆、李基大,庆熙宫卫将金益受,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京畿监司李羲准申本,则以为,宣禧墓局内汰落处补筑之役,极为浩大,物力钱,先以三千两划下,铁器械、杂物及空石、木物,自三军门、户曹、摠戎厅,分定进排,相地官、奏时官,令该司定送,役军依例雇军使用事,请令庙堂,禀令分付矣。役处虽云浩大,容入之多寡,专系于董役之如何,苟能随处照检,撙节省约,则所入亦岂至于伙多乎?禁、御两营钱各一千两分排划送,使之取用,陵园所有頉处,从便修改,既有受教,自始頉之时,随汰随补,不至于不能事事,则岂或有末梢张大之患乎?此莫非前后墓官不能举职之致,思之及此,实为悚然。更以此意,申饬于墓官,而且营邑吏校,每当莫重国役,凭借诛求,作弊多端,此不可不严加检察。一体分付于监董之该地方官,苟或不遵令饬,有所及闻,当该地方官及本墓官,断当有论责之举,俾各知悉。铁器械、空石、木物,依状请令三军门、户曹、摠戎厅,分定进排,相地官、奏时官,亦为定送之意,分付该监,何如?令曰,依。

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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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兰淳。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李同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公翼睦仁培仕直。事变假注书吉镇国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夜自一更至四月初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药房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郑知容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徐英淳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未肃拜,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吴致淳呈辞,执义沈钫,持平金乐寿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令于郑知容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所,一体奉审摘奸以来。

○令于郑知容曰,去正月朔,专经武臣殿讲,去二月朔,文臣制述,明日为之,吏文制述,再明日为之,处所以春塘台为之。

○令于徐英淳曰,明日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令于徐英淳曰,再明日出宫门路,以宜春门为之。

○郑知容,以侍讲院言达曰,明日座堂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辅德安光直受由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差出,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令曰,依。

○郑知容达曰,因侍讲院草记,明日座堂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辅德安光直受由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令变通差出事,依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兼辅德前望单子入之,李寅泰代点。

○令于郑知容曰,初四日,御真奉安,当亲陪往后,仍为展拜,该房知悉。

○令于郑知容曰,留院公事入之。

○李同淳,以宣惠厅言达曰,三月令宗庙荐新蕨菜,全罗道当次,而贡人处,使之趁期封进矣。今年春序差晩,今始萌芽,尚不采得,故限内不得封进。莫重荐新,致此过限,臣则惶恐待罪,而在前如此之时,亦有退限之例,待稍长新采,即为封进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令曰,依。卿其勿待罪。

○郑知容,以弘文馆言达曰,校理金大坤,副校理黄浩民在外,副校理金弘根嘉礼都监都厅进,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基谦,副应教洪远谟,校理李竣祜,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礼曹言达曰,各陵园墓所今春植木播橡,依定式举行后,株数、斗数,区别报来,故别单书入,而健陵、显隆园植木,则本府留守,已为区别状达矣,敢达。令曰,知道。

○徐英淳,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达曰,今三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禁军习阵,当为设行,而本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铉,以左右捕盗厅言达曰,谨依本厅申目判下令旨,本厅在囚罪人李亮汉,决杖五十度,李幸哲,决杖三十度,并为放送。未捕罪人林得哲之弟三哲及妻阿只,依前严囚,支属崔在乭、崔宽乭、崔守哲、申景孙、郑山伊等,并为放送,秦弘信及其子明彦,一体放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