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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三十年/闰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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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 闰四月 五月

闰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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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韩义运。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右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锡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沈承泽洪说谟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朴光锡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朴光锡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任鼎常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韩义运达曰,左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传于朴光锡曰,景福宫夏享祭,王世子代行磨炼。

○韩义运达曰,即者汉城府官员来言,山讼回达,无得过三日,曾有定式矣,判尹朴绮寿受由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次堂举行。

○任鼎常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朴光锡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英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朴光锡曰,只推。

○朴光锡,以奎章阁言达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达曰,鹰师、贡人等呈诉内,京贸山雉,今已垂乏,将无以推移封进云。依壬子年传教,各殿宫日下生雉,今日为始,全数代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李亨谦,以摠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惠厅堂上有阙之代,知中枢府事朴周寿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以左边捕盗厅言达曰,本厅兼从事官林鲁丰,移拜户曹佐郞矣。职务相妨,改差,何如?令曰,依。

○行户曹判书赵万永书曰,伏以臣于惠局,一念丐免,已屡年于玆矣。间当积诚控辞,至伏承终当体谅之答,恩谕郑重,信若四时。臣于是昼宵颙祝,惟在我邸下曲赐生成之如何耳,何敢复有祈恳,重犯渎扰,而第度支事务,日甚一日,鼓铸方张,营度载始,工费之繁氄,簿书之塡委,较之常例,倍亦有馀,斯须放忽,罅漏百出,假使臣外酬内应,五官齐举,左方右圆,两手并划,亦有所不暇给者矣。臣虽欲强其不能,自力于殚竭,其于实状之如右何哉?此不待臣言之毕,而必有照烛无遗者,与其本、兼俱縻,彼此相妨,曷若先解其稍轻者,使之无所掣肘,无所丛脞,而或得专意于重任乎?伏乞离明,特加三思,谅臣情之非由占便,察臣言之寔出图报,亟递臣惠局兼衔,以便公事,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前后陈恳,可见卿之苦心,所带惠局之任许施。

闰4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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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李奎铉未肃拜。行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任鼎常。右副承旨朴光锡坐直。同副承旨李羲发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沈承泽仕直洪说谟。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朴光锡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光锡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任鼎常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朴光锡达曰,判义禁李锡奎,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韩义运达曰,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令曰,近日无端不为仕进,便成前例。出纳惟允之地,岂有若此乎?诚甚骇然,并罢职。

○令于韩义运曰,右承旨、左副承旨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奎铉、李羲发代点。

○韩羲运达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羲发,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同副承旨李羲发,时在庆尚道义城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令曰,依。

○令于韩义运曰,礼刑换房。

○任鼎常启曰,训炼大将赵万永,以户曹判书点检事,明日西江出去矣。所佩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朴光锡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朴光锡曰,只推。

○朴光锡,以兵曹言达曰,考见诸道今春官镇门聚点状启,则黄海兵使李源祚状启中,道内团束军兵聚点时,丰川等二邑镇,战马、服色、军器、什物执頉云,全罗前兵使李存敬状启中,道内束伍军兵聚点时,康津一邑,器械、服色,间有渝弊云,庆尚右兵使李敬熙状启中,道内束伍军兵聚点时,昌原等六邑,服色、器㭜执頉云矣。官镇门聚点,既系诘戎之政,军器、什物,乃是阴雨之备,则常时不能检饬,亦不修改,致有此执頉之举,其在戎政,诚甚疏忽。各该道执頉当该邑镇守令、边将,并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本厅千摠郑寿基,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闰4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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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右副承旨朴光锡坐直。同副承旨李羲发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说谟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朴光锡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韩义运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朴晦寿达曰,假注书沈承泽,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李奎铉达曰,即者汉城府官员来言,山讼击铮回达,当为举行,而判尹朴绮寿受由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次堂举行。

○韩义运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韩义运曰,只推。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金鲁甲,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即见庆尚监司李勉昇状达,则以为,今番北运谷致败委折,观于各该差员所报及船格等招辞,当日风涛,撼山翻海,有非候望看护之力所(不))得免,而法例所在,不可置以勿论。西道差员及地方官等罪状,并请令攸司禀处,未拯之谷,事当征捧于舡格,而系是北船移送,该道依法例分征事,请令庙堂禀处矣。即以船格供招,参互伊日事情,似无故败之迹,亦不可全然归之于不谨之致,则西道差员及地方官等论罪,虽曰法例所拘,殊欠懋实之政,而目今农务方殷,许多守令之一时瘝旷,委属可闷,并姑置之。况向来令旨,特轸移转之偏苦,至有劣缩之并荡,德意譪然,洋溢海隅,则今此北船之移送分征,亦当一体勿论,以此意分付两道道臣,何如?令曰,依

闰4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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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李奎铉坐直。行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任鼎常。右副承旨赵庭和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锡。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说谟徐元淳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韩义运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韩义运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任鼎常达曰,合辞方张之时,谏院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朴晦寿曰,同副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庭和代点。

○朴晦寿达曰,新除授右副承旨赵庭和,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沈承泽改差,代以徐元淳为假注书。

○韩义运达曰,掌令洪龟燮,既入阙中,不为传达,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任鼎常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朴永元状达,和顺县民家失大事,令于李奎铉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关饬。

○韩义运,以奎章阁言达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李奎铉,以濬川司言达曰,本司都厅御营厅千摠郑寿基改差,代以禁卫营千摠尹明俭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令曰,依。

闰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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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任鼎常。右副承旨赵庭和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锡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说谟仕直徐元淳。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韩义运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庭和达口,合辞方张之时,宪府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赵庭和达曰,正言宋成龙,既入阙中,不为传达,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正言任希兢,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令旨及禁推徽旨捧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前正言任希兢禁推徽旨,令于赵庭和曰,分拣。

○韩义运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于小朝。

○正言前望单子入之,吴正秀代点。

○赵庭和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庭和曰,只推。

○任鼎常,以兵曹言达曰,同知中枢府事崔箕焕,佥知中枢府事吴泰观、金荣,五卫将文尚勋、朴荣俊,忠翊卫将李东焕,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令曰,依。

○庆尚监司李勉昇书曰,伏以臣于月前,猥陈偾误之状,冀蒙谴斥之恩,及伏奉答旨下者,不惟不赐谕许,反蒙开释备至,臣伏地擎读,不胜感激。但当抖擞神精,随事殚竭,以图万一之报,而其奈精力衰耗,识见钝滞,至于北运谷臭载后措处之失宜,而臣之罪,益无所逃矣。盖以北运一事,睿念憧憧,锦玉靡安,船粟往哺,期无捐瘠,前后恩旨,浃人肌髓,在下奉承之道,曷敢不洞洞属属,仰体宵旰之忧,远救沟壑之命,而臣诚意未到,董督不勤,至有千馀石致败之事。此已臣万万难恕之罪,矧彼北民洗鼎之时,珠不可以为襦,玉不可以为食,一包之谷,可敌千金,充代之政,不容少缓,而臣虑事不周,但知本道事势之难于更办,不待禀令,直归减摠之中,罔念庚、癸之患,重贻乙、丙之忧。擅便之罪,岭海犹轻,而罚止越俸,匪罪伊荣,含恩畏义,尽诚竭虑,专思息补之方,亟图桑楡之收,即臣分义之所安。然从古人臣之负此罪名,保其官爵者,凡几人也?我邸下虽以包容之量,不加诛殛之典,而衷情震懔,求死不得,尚何敢徒恃宠荣,晏若无事,以官职自居也乎?况今驴技已殚,蚊负益重,将来偾事之忧,反有甚于今日,左右思量,罔知所措。若其自来不称之实,不敢支蔓为说,以干崇听,而最所不可强者,又疾病也。臣本禀赋至薄,气血早衰,年未及至,遂成癃废,一自逾岭以后,不服水土,所抱贞疾,无不发作,痰涎壅塞,饮食专不消化,手足麻痹,起居辄须扶将。近又伤风而寒热往复,换节而癖积冲亘,宛转床笫,奄奄欲殊,事务之委积亦久矣。一日未解,有一日之害,二日未解,有二日之害,而犹且贪荣恋禄,不为控辞之计,则蹲冒之讥,虽不自恤,瘝阙之害,竟当何归?罪累难赎,情病俱苦,玆敢冒死陈章,悉暴衷恳。伏乞睿慈,特垂鉴谅,亟赐斥黜,仍治臣孤负之罪,以便公私,以昭法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之事诚甚疏忽,故顷有越俸之令,而此出于警责之意,卿其更勿烦引,一心对掦。

闰4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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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右副承旨赵庭和。同副承旨朴光锡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说谟徐元淳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夜自五更至初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韩义运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庭和达曰,合辞方张之时,谏院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启曰,训炼大将赵万永,以户曹判书点检事,明日西江出去矣。所佩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令于李奎铉曰,庆尚左道暗行御史留待。

○令于李奎铉曰,庆尚左道暗行御史入对。

○令于李奎铉曰,都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赵庭和达曰,掌令朴宗璜,既入阙中,不为传达,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以庆尚监司李勉昇状达,青松府民家失火事,令于李奎铉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关饬。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朴光锡曰,只推。

○任鼎常,以兵曹言达曰,内三厅所上甲胄,乃是入直禁旅所着者,而造给年久,举皆破伤,实难堪着。宿卫重地,诚甚疏忽,今将改造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兵曹参判柳河源书曰,伏以臣衰颓湔劣,不足备任使之末,而向蒙骑省恩除,恋结之忱,感激为重,趋走侍卫之班,周旋陪扈之列,今为数月于玆,荣耀已极,志愿已足,岂有他念,而今以区区私恳,不能自已,敢此烦陈,渎扰之罪,实无所逃。呜呼,民生于三,事之如一,古人攸训,而朱夫子编入于《小学明伦》之篇,盖以示为人之大节也。臣自童龆之岁,受业于故相臣蔡济恭之门,义则师生,情同骨肉,实是通朝之所共知,而亦尝悉暴于君父之前矣。故相坟山,在于龙仁地,而今于三十年之后,方营移窆于同麓,顷因大僚筵达,业已上彻矣。涓日已迫,缅事将完,地中玄木,复出人世,门下诸生,独有贱臣,抚念畴昔,徊徨凄怆,倘复如何?臣虽衰癃,宿舂之地,驰进临诀,尚或可强,而法例所拘,不敢擅行。窃观先辈故事,凡系情理之不得已处,虽非法典之所载,间或有陈书伸情之举矣。义分虽怵于唐突,情私实难于按抑,玆敢冒昧陈暴。伏乞离明,俯赐鉴谅,特许往来之暇,俾伸师生之情,不胜至愿。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所请依施。

○庚寅闰四月初六日午时,王世子座重熙堂。庆尚左道暗行御史入对时,行左承旨李奎铉,假注书徐元淳,记事官李鼎叙、洪锺应,暗行御史赵然春,以次进伏讫。令曰,史官分左右。令曰,御史进前。然春进前。令曰,远路善为往返乎?然春曰,君灵所曁,无事往还矣。令曰,沿路农形,何如?然春曰,沿路麦农,多有发穗处,而田家方苦待时雨矣。令曰,四月内沿路雨泽几许乎?然春曰,四月初生之雨,才得一犁,望间只浥尘而已矣。令曰,暵气不至甚乎?然春曰,暵不至太甚,而今若不雨,拖去多日,则甚不成说,而若于从近一霈,则甚幸矣。令曰,历路京畿、湖西农形,何如?然春曰,两道沿路农形,亦如岭南矣。令曰,湖南亦历路乎?然春曰,非历路矣。令曰,岭南人心,何如乎?然春曰,岭南人气,本是质朴,而大抵今不如古云矣。令曰,见倭馆乎?然春曰,阍禁至严,以潜行不将入见,欲以路文往见,而闻大弊云,故止之矣。令曰,倭人向与我国人,有所私诘事矣,今则有何所闻耶?然春曰,倭人本是偏性,其时有诘矣。即时整顿,今无更入闻者矣。令曰,莱伯治绩,何如乎?然春曰,善为之矣。令曰,御史就座。仍令先退。然春退出。又令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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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学淳未肃拜。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任鼎常。右副承旨赵庭和。同副承旨朴光锡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说谟仕直徐元淳。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开东至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自人定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韩义运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任鼎常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韩义运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庭和达曰,合辞方张之时,宪府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吉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韩义运达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令曰,为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学淳代点。

○赵庭和达曰,正言宋成龙,既入阙中,不为传达,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以备边司言达曰,词讼剧地,旷务为闷,在外京兆堂上许递,令政院禀旨,政官牌招,开改差出,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启曰,因备边司草记,词讼剧地,旷务为闷,在外京兆堂上许递,令政院禀旨,政官牌招,开改差出事,依下矣。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令于韩义运曰,全罗兵使有阙之代,今日改差出。

○韩义运启曰,吏曹判书洪奭周,参判徐鼎辅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李宪玮在外,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洪奭周,参判徐鼎辅再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甚未安。判书陈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洪奭周书答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庭和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朴光锡曰,只推。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农务方殷之时,旷官可闷,受由上京守令,并令该曹,催促下送,何如?令曰,依。

○韩义运,以吏曹言达曰,备边司草记,农务方殷之时,旷官可闷,受由上京守令,并令该曹,催促下送事,依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成川府使徐左辅,安边府使朴长复,沃川郡守金勉淳,全州判官李羲平,云山郡守朴弘锡,今方下去云。罗州牧使赵咸永,居昌府使赵湕,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龙冈县令李根友,任实县监洪锺远,亲病沉重,不得下去云。虽未知其亲病、身病之果如何,而催促之下,不即下去者,揆以事体,诚甚未安。罗州牧使赵咸永,居昌府使赵湕并罢黜,亲病异于身病,龙冈县令李根友,任实县监洪锺远并改差,而天安郡守徐秉淳,受由于全罗道泰仁地,长蓍县监成奎柱,受由于公忠道新昌地,并斯速还官之意,发关知委于各该道臣处,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以备边司言达曰,因平壤府杀狱罪人李苾源狱事,刑曹申目判付内,正犯李苾源狱事,道查终未明的,曹谳亦存疑惧,其在服念之义,有难遽断,令庙堂,禀处,可也事,令下矣。此狱以实因则既著肾岸之踢痕,以词证则难脱主使之律例,案具狱成,宜无可疑,而至若轮沴云云,系是模拟于或然,既无检招之可据,有难递以此存疑而从轻,分付道臣,依前讯推,何如?令曰,依。

○知事朴周寿书曰,伏以臣之本末长短,即是睿鉴之所毕烛也。智不足以周事务,材不足以任要剧,虽寻常百执事之末,自知其无一可堪,而厚被我大朝殿下曁我邸下拔擢之洪恩,滚到八座,历试内外。前后践扬,罔非逾滥,顶踵毛发,都是造化,而尘刹涓埃,曾蔑报效,每一思惟,惶汗浃背,今者惠局之任,又何为而及于臣身也?臣闻令惊懔,继以忧愧,莫知所以自措也。噫,国家之设置本厅,即为平民力而需国用也。总会正赋,支调常贡,与度支互为表里,国计之盈虚,都民之休戚系焉,苟非综明炼达者,莫宜居之。矧今公私俱匮,经用渐缩,简畀之难,当倍平日,而迺以如臣疏暗,百无一能者,举而任之,不少留难,僬侥之泰山,驽骀之太行,未足以喩其危也。毕竟颠沛,可立而俟,臣身狼狈,虽不暇恤,其于国事何哉?惟臣之平生矢心,夷险直前,趋走为恭,为一分报答之地,而至于见职,揆分量力,决难冒当,玆不得不仰陈衷恳,言实由中,毫非饰外。伏乞离明,念国用之至重,察臣才之难强,特许镌改,以慎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惠局之任,可谓得其人矣,卿其勿辞行公。

○吏曹判书洪奭周书曰,伏以臣职忝要剧,病在贞痼,进绝弹束之望,退积瘝旷之惧,蹙伏床席,恭俟谴罚者,居然已匝旬于玆矣。顷陈一书,伏蒙恩暇,窃庶几安意将息,少获差可,而积胶之痰,终难递攻,久虚之气,不能受补,刀圭杂试,而效应愈邈,糜粥皆滞,而动作益惫。种种症形,辗转增剧,神思筋骸,日耗日下,拥衾闭牖,终晷涔涔,少有应酬,辄增眩掉。时或强起,试步于房户,则茫然如行舟于大风之中,东倾西欹,四维皆转,凛凛有顷刻覆败之虑。不唯臣衰弱之气,渐觉自危,而医人之切脉察形者,亦以为真元大脱,非积久调治,难以责效,藉使仰赖洪庇,获寻生路,其不能自力陈就于时月之间则决矣,今臣所叨,实筦百职,铨量鉴别,毫忽宜审。以臣之聋瞽愦劣,虽专精壹意,夙夜靡懈,尚恐其无以自效于万一,况使之颓然僵卧,漫不照摄,以至于阅旬而弥朔,其为隳朝体而病国事,当何如也?臣以无似,荷眷深厚,拂拭简畀,迥越常伦,受遇思报,恒情所同,衔恩知感,犬马犹然,徒恤私计之便宜,全忘涓埃之图酬,是岂臣义分之所敢出哉?诚以孤恩之罪,犹属一身,瘝官之咎,上累公家,揣量轻重,不得不为仰首呜号之计,顾其为情,亦可谓穷且蹙矣。见今绣衣复命,书达已彻,禀覆举行,事系时急,而臣方委顿昏瞀,不省四到,寻常传书,亦难考阅,尤安望其收召精神,裁度论断于半道长吏之黜陟乎?即此一款,已不容暂时虚縻,而开政之命,又下玆际,荐犯违逋,冞增悚厄,冒死申恳,重犯渎挠。伏乞离明,俯赐鉴烛,念天职之不宜久旷,轸臣病之不可强策,亟令镌改,以幸公私,午万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之病状,有可强之道,赴政,可矣。绣单覆议,亦非难事,而卿何必如是求辞耶?勿辞行公。

闰4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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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学淳。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韩义运缘故出。左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右副承旨赵廷和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锡。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说谟徐元淳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韩义运启曰,玉堂备员间,经筵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庭和达曰,合辞方张之时,谏院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韩义运达曰,即者检阅徐念淳,以其亲病,陈书径出,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即者检阅吴取善、金大根,谓有馆规,联书径出,原书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并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赵庭和达曰,执义尹锡永,既入阙中,不为传达,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金学淳启曰,吏曹判书洪奭周牌不进,参判徐鼎辅三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有政。吏批,判书洪奭周受由,参判徐鼎辅进,参议李宪玮受由在外,行都承旨金学淳进。启曰,判书洪奭周受由,参议李宪玮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又启曰,罗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限已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权大肯为司书,李止渊为判尹,朴晦寿为礼曹参判,洪奭周为知经筵,洪奭周为右宾客,朴宗大为罗州牧使,宋启洙为居昌府使,徐载淳为龙冈县令,李敏荣为任实县监。承文正字单尹憙,前县监沈翊之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令,以本县军器修缮,兵曹覆达判下,故学生沈纬之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令。

○兵批,判书徐俊辅进,参判柳河源,参议李渭达病,参知朴来谦入直,左副承旨任鼎常进。以李锡祜为同知,朴宗琦为副摠管,申光赫为佥知,金景瑗为佥知,尹行熙为五卫将,金命獜为五卫将,尹弘鼎为忠翊将,李光承为翊赞,李寅熙为部将,李商一为全罗兵使,吴宗仁为砺岘佥使。同知金凤昊,大护军朴绮寿,护军朴晦寿、李鼎臣,副护军李羲发、李世茂,副司果任希兢、成遂默,以上并单付。

○金学淳,以吏批言达曰,成均馆直讲李真默,奉常寺直长李秉莹,成均馆博士崔冈镇,受由过限不上来,成均馆直讲李镇默改差,奉常寺直长李秉莹,成均馆博士崔冈镇,系是三馆参下,并罢职,何如?令曰,依。

○吏批,再政。以李止渊为右副宾客,文庆爱为直讲,尹宗镐为仪宾都事,右宾客单金履载,左副宾客单洪奭周。兵批,再政。佥知尹行熙,副护军沈翊之并单付。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庭和曰,只推。

○金学淳,以吏批言达曰,司仆寺判官沈鲁崇,以其身病,呈状乞递,依例改差,何如?令曰,依。

○朴光锡,以弘文馆言达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李亨谦,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任鼎常,以兵曹言启曰,来五月初三日景祐宫夏享祭王世子代行时,陪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在前景祐宫经宿动舆时,训局步军八百名,马军二哨,中军率领为先后牌,禁军二番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

○赵庭和,以刑曹言达曰,即接中部私奴连奉名呈所志内,以为其上典,行丧歇休于仓川之际,前佥使李东殷亦,为渠妻母随丧,恃众争路,不顾班常之分,殴打人物,至于,伐丧之境云,故捉致查实,则果如状辞矣。李东殷,曾经佥使,所当移义禁府处之,而如渠卑微之类,不必移送,自臣曹直为依律勘处,何如?令曰,依。

○吏曹判书洪奭周书曰,伏以臣,昨承召牌,猥控微恳,兪音之降,伏地恭竣,及伏奉下答,乃以病状有可强之道,赴政可矣为教,是我邸下,殆以臣前后言病之章,为非出于实状也。行己无素,言不见孚,震悚惭汗,求死不得,臣固不忠无状,立朝三十馀年,无一事可以借手,而乃其所区区自矢者,则唯在于不欺君三字,颠沛造次,庶几靡渝,断断此心,穹苍可质,今若晏然无故,而徒为避事占便之计,矫托病状,以罔睿聪,则是不唯王章之所不赦,神明亦必殛之矣,臣何敢为是也?狗马贱疾,诚不宜每每尘渎,而诸般症形,且置无论,最是腹满气喘,目眩头晖,少有起动,辄致颠跌,房户数武之内,亦必须左扶右策,而犹且不免于眴瞀,以若模样,欲使之艰辛舁致于修门之内,则势必将昏窒僵仆,以骇观听,微末躯命,虽不足恤,亦岂不大有伤于国体乎?臣自奉昨日答教,衷情震剥,不敢复以祈免为辞,惟愿少延数旬之暇,得以专意调治,稍寻生路,则自今以后,视息阳界之日,皆我邸下赐也。夷险燥湿,尚安敢更有所择乎?严召洊降,呼望路阻,而担诣朝房,寸步难运,玆不得不疾声呼吁,重犯渎扰,蔑分无严之罪,臣亦自知其难贳,亦愿遄降威罚,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实病既如是,则岂可强进乎?调理行公。

○检阅徐念淳书,伏以臣,猥将私恳,屡渎崇听,辄蒙由暇,归省病母,受恩如天,图报无地,第臣母夙抱贞疾,馀二十年,年又向衰,渐至沈痼,今年不如昨年,此月异于前月,如水浸渍,懔然有朝夕难形之忧矣。臣于夜间,得接家信,近因时使之不调,一倍添剧之中,忽患关格,证又危急,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闻此报,五内煎灼,时值深更,请急无路,坐而达曙,度夜如年,臣之陈请归护,亦既属耳,则又复烦渎,极甚猥越,而以此情私,亦何敢徒怀严畏,自阻于孝理之下哉?玆不得不疾声呼吁,径出禁扄。伏乞睿慈,俯垂矜谅,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闰4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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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学淳。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任鼎常。右副承旨赵庭和。同副承旨朴光锡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元淳赵在庆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韩义运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庭和达曰,合辞方张之时,宪府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司谏朴宗吉,既入阙中,不为传达,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金学淳达曰,假注书洪说谟,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洪说谟改差,代以赵在庆为假注书。

○传于韩义运曰,今年与他年不侔,顾予追慕之情,事当如何?来五月初八日,当诣景祐宫,亲行酌献礼,在昔亦多已例,内殿及嫔宫,亦当同为展拜矣,该房知悉。

○韩义运,以礼曹言启曰,来五月初八日,当诣景祐宫,亲行酌献礼,内殿及,嫔宫,亦当同为展拜事,命下矣。大殿、中宫殿出还宫时,王世子祗迎及陪参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王世子陪参之节及出宫时昌德宫洞口前路祗迎,还宫时乡校洞洞口祗迎磨炼。

○以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以弘文馆言达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既有只推之令,与修撰赵秉龟,副修撰李穆渊,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赵庭和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庭和曰,只推。

○以咸镜监司金箕殷状达,咸兴府民家失火事,令于李奎铉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关饬。

○韩义运,以奎章阁言达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达曰,臣闻居斋儒生等,今日夕食堂,不为设行,驰诣泮宫,招致诸生,问其卷堂之由,则诸生等书进所怀,以为,伏以人道之所本者圣学也,有国之所重者儒贤也。惟我圣朝立国以来,崇儒重道,诸贤辈出,继往开来,阐明斯学,凡为士子者,莫不敬服尊慕,而一有背驰而讥侮者,是圣门之罪人,斯文之乱贼也。朝家之惩讨至严,而人人皆得以诛之矣。不意今者,司仆判官臣沈鲁崇所著《孝田散稿》中所言乖悖,喧传一世,故取见原本,则其录有曰,国制重科第,穆陵以前,先生长者,莫不由此涂进,仁庙改玉后,将相大臣,皆戚昵勋旧,所为多不厌上衷,思用自重之人,士心亦无轻进之意,士以不赴举为高,上以必得不赴举之人为贵,磨砺之权不在上,而在于士,骎骎至于平生不着帽而位跻上公,此千古有国之所无也。大伪肆行,真风日散,近古以来,要皆承藉门荫,倚赖党势,曲谨唱嗒,涂饰笺注,偃蹇郊湖之间,缔结京洛之中,坐速除书,殆同节次之推迁,驰传批谕,有重揆地之敦勉,考其中倥侗无一物,出而为百执事之末,且不能了一事者,冒儒学之名,据宾师之尊,楦獜梁鹈,覆败相寻,儒学,人之大本也,宾师,士之至荣也。不劳一力,不费一心,优然得之,曾科宦之不若,此其事岂止为一人一家之祸而已?又曰,国朝以来,道义之交,惟有退、栗、尤、春是也。五百年一二有之,难举而望之岂理也?率皆至于名利势涂之归,蒙、羿之反射,耳、馀之相杀,一辙滔滔,凶害之祸,遍及国家,至今未已。又曰,人之异于禽兽,学而尽人之道,学岂异事也?尧、舜相授,精一执中,至傅说,始命之曰,学,于是乎学云乎者,有若义外之袭取,人与学相离,各尊所闻,各守其说,纵横于列国,刑名于秦,黄老于汉,清谈于晋,词章于唐,至赵宋,若可以反之正,而卒以伪斥之,学遂锢矣。本朝崇尚儒术,岭、湖之间,洛、建之风,踵相接而年百馀,至退溪、栗谷之学,纯然一出于天德王道,至诚恻怛,尤翁之学,如孟子距诐淫,自后学以党分,人欲肆而天理灭,凶国祸家,流血千里,岂学之罪哉?又曰,近古以来,理学家文字,模拟典谟,踏袭马韩,真气全无,丑态毕露,反此则胥徒文状耳,可知其无实得而骛虚慕,蛊心术而害性灵云云。噫,此何说也?渠亦士类中一物耳,抑何心肚,恣意裒录,背驰之讥侮之至此之极也?窃伏念仁庙朝改玉以后,旁招俊乂,明良一堂,此诚千载之盛际,而乃敢曰,有国之所无,大伪肆行,又曰,冒儒学据宾师,至论以楦麟梁鹈,此何等诋侮,而果谁指斥也?又曰,尤翁以后学以党分,人欲肆而天理灭,凶国祸家,流血千里。呜呼,明天理正人心,即当日一部当心法,而安有人欲之果肆,天理之果灭,而至于凶国祸家,流血千里云云,尤何等凶憯之甚者乎?其曰,近古以来,理学家文字等说,既云理学,而敢曰,真气全无,丑态毕露,蛊心术害性灵,又以胥徒文状,比以唾骂,亦未知何所指的,而其所用意,吁亦巧且险矣。至若蒙、羿之反射,耳、馀之相杀句语,渠必有所指,而臣等亦不敢泚笔而明言,尤岂不痛恶哉?噫,我国名贤,自退、栗以下,指不胜屈,而隐然之中,无不受侮,不惟此也,自傅说以后,圣贤摠不免袭义离学之嘲,诚如渠言,则理学二字,更无挂搭处,而邪说横流,莫之可救,思之到此,宁不心寒而骨颤乎?臣等忝居首善之地,久沐菁莪之化,骇愤所激,即欲治疏叫阍,直请施当律火其书,而斋任有故,公议莫伸,以此情踪,何敢晏然入堂乎?退伏私次,恭俟处分云矣。臣以圣庙卷堂,事体至重,即为还入之意,多般晓谕,诸生等终不回听,何以为之?,敢达。令曰,未可的知其指斥谁某,而渠亦四维中物,则岂可侮慢先正而言乎?以此推上,余意则不必稳当,然亦岂逭妄率之科?自有朝家处分,尔等姑俟,即为还入事,泮长一一晓谕,可也。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李亨谦,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全罗兵使金秉喆,在任身死矣,返柩时担军,依法典题给之意,分付所经各道,何如?令曰,依。

闰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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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学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右副承旨赵庭和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锡。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元淳仕直赵在庆。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提调洪起燮,副提调金学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韩义运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任鼎常达曰,合辞方张之时,谏院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李奎铉达曰,右副承旨赵庭和,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韩义运达曰,判尹李止渊,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达曰,掌令洪龟燮,既入阙中,不为传达,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令于赵庭和曰,今番沈鲁崇事,有太学卷堂之举,言既妄率,致此挠挠,此非推上之事,已为发端,则不可无罪,施以湖沿投畀之典。

○令于韩义运曰,因此儒臣书,有所申饬者,近日日次儒生殿讲事言之,当初设施,出于选秀才劝经术之盛意,而挽近以来,渐归于幸占,而不求其实志,观其文义之条对,未免粗率,此岂设施之本乎?余每欲一言者久矣,大司成以此令旨,晓谕诸生,笃工经义,务使精实,咸与一新,粹然改观,可也。

○令于韩义运曰,明日轮对官入对时,礼曹判书,户惠厅久任郞厅,有钱谷各衙门仓官同为来待。

○以公忠监司朴齐闻状达,木川县民家失火事,令于李奎铉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关饬,可也。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庭和曰,只推。

○以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副修撰李穆渊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以弘文馆言达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副修撰李穆渊,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金鲁甲,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达曰,全罗兵使,才已出,代肃命矣,戎阃重地,虞候之许久代领,实为可闷。新兵使李商一,使之不多日内辞朝,催促下送,何如?令曰,依。

○韩义运,以成均馆大司成意达曰,臣谨依睿教,招致诸生,传宣令旨,一一晓谕,仍又劝入,则诸生等以为,臣等诚未仰格,至承以此推上不必稳当之严教,情势惶懔,不敢居然入堂云,故臣以圣庙事体莫重,卷堂之至于三日,极为未安,即为还入之意,缕缕开谕,而诸生等,终不回听,无意还入,何以为之?,敢达。令曰,又何若是支烦乎?既有姑俟处分之令,则即当还入,可也。且昨谕中数语,使尔等咸知推上之为重,则引此而不入乎?即为还入事,泮长一一晓谕,可也。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达曰,臣谨依睿教,招致诸生,传宣令旨,更为晓谕劝入,则诸生等以为,荐承令旨,情地转益惶蹙,不敢偃处斋舍,相率退去云,故臣以睿教既若是谆复,圣庙空斋,亦极未安,即为还入之意,多般开谕,而诸生等,一直引义,终不回听,至于空斋出去,飭令连降,未即举行,惶恐特罪之意,敢达。令曰,处分已下,尔等即为还入事,泮长晓谕,尔其勿待罪,可也。

○内侍府申目,前衔内官金达厚,常时为人儱侗,与邻居吴顺得为名汉,有所言诘,而厥汉,本以豪悍之物,率其兄弟妻女,聚党引类,无虑数三十名,碎门突入,毁破家产,万端诟辱,不止一再,而称以内官,举皆毁辱,口不可道,蔑有馀地,贻羞一府,万万骇惨。如此悖戾之类,不可置诸内府之列,为先永黜内侍府,何如?判付达,金达厚段,常时持身,不能善谨,不可无责,以吴顺得言之,豪悍之类,蔑法作拏,诟辱碎家,无馀地者,虽曰,纪纲荡然,前后飭令,何等截严则为敢如是,而况黄门近侍,事体自别,则其在推重之道,不可寻常处之,厥汉出付秋曹,严刑一次,远地定配,勿拣赦前,可也。

○副修撰李应信书曰,伏以臣,即一倥空无用物耳,迹厕清朝,无补丝毫,甘伏田野,歌咏升平,谨守微分,冀免大戾,臣之愚陋,臣实自知,迺者玉署除旨,忽出于梦想之外,驲路召令,继降于蓬荜之中,邻里动色,道路耸观,恩既深矣,荣亦极矣。顾以愚贱,何以得此于离明?感切恩造,义在趋走,拟即治束,指日登途之际,素患湿痰之病,适玆肆发,跨马行役,无望自力,故欲俟少间,致身都下,少伸叨谢之忱,仍暴私切之恳,调治阅旬,终未差可,虚縻职名,将近一朔耳,启沃嘉谟,既蔑涓埃之报,趋走承令,又负驾屦之义,臣之罪戾,至此尤大,玆敢不避猥屑,从县道控吁。伏乞睿慈,刊削臣所带职名,以安公私焉。臣于丐免之章,无容赘他,而窃有所蕴,敢此附陈,惟邸下,垂察焉。自古明王之为治也,矫弊反本,因时制宜,以致乎至道之域者无他焉。克祛私心,痛察受弊之源,务洃公道,申明立法之意而已矣。盖我朝取人之方,专由于科目,而世级渐降,滋弊益痼,今不能一一枚举,然就其中尤甚而牿丧人才者论之,式年文科《七书》讲试之规也。究其本意,囿士于先圣之训,取人于明经之术,先试诵读,考其精粗之工,专尚文义,观其得失之归,顾其设法,岂不美哉?及夫挽近以来,为法弊痼,人才杳然,仅诵句读,祗尚鱼鲁之辨,抛弃经旨,专昧伏腊之义,添以谚解之讲,臣不知其创自何时,而浪费有限之聪明,谩课无益之工程者,职由于谚读刻苦,规例局束也。又奚暇涵泳元经,搜括训诰,以至乎经明之域哉?此正朱夫子所谓其工,过于《小学》,而无用者也。科臼既如是拘束,故由是道而进者,虽矻矻而不辙,率多专诵而遗义,遂使经术之良规,归于蓁芜而不明,可胜叹哉?伏愿邸下,自今式为始,讲规则减其谚解之添诵,文义则益以逐卷而拈问,定为恒式,前期洞谕,则向日之虚费聪明者,自归于实地上涵泳,而经术之士,于是乎蔚兴矣。至于考试之时,缓其刻迫之前规,察其卷帙之无遗,诵讲具备,文义通畅,然后给以优栍而许其入格,则冒进者,不得售奸,而退而益勉,始讲者,闻风自反,而举皆勤课,使明经之至道,灿然复明于今日,而作人之晠化,可丕阐于一世矣,岂不盛哉?臣亦由是工而幸占科名,有若同浴之讥,而积年勤苦,枉费精力,故明知其弊,不能无憾,每拟一陈,而事系典式,语近僭越,趦趄有年,不敢妄率,今当式科在前,愚衷尤有所切,玆控一言,以效刍荛之忱,若能革流弊而见实效,杜幸路而恢公道,则亦臣之与荣焉。伏乞离明,下询廷臣而裁处焉,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明经之归于虚伪,余每尝慨叹,而近日殿讲时观之,苟诵仅对而已。往往有不会前注者,是岂设施之法意耶?尔言其有条理,而科式至重,不可遽断,下该曹及大臣、馆阁堂上覆议,尔其勿辞察职。

闰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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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学淳。行左承旨李奎铉。行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朴光锡坐直。右副承旨洪赫未肃拜。同副承旨姜浚钦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元淳赵在庆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韩义运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庭和达曰,令辞方张之时,宪府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献纳郑荩,既入阙中,不为传达,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韩义运达曰,轮对官来待矣。令曰,入对。

○令于韩义运曰,右承旨入对,礼曹判书,户惠厅久任郞厅,有钱谷各衙门仓官同为入对。

○韩义运达曰,检阅徐念淳,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即者检阅吴取善、金大根,谓有馆规,联书径出,原书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并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令于韩义运曰,左副承旨、右副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赫、姜浚钦代点。

○以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副修撰李穆渊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韩义运日,只推。

○韩义运,以弘文馆言达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副修撰李穆渊,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朴光锡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朴光锡曰,只推。

○吏曹申目,粘连观此庆尚左道暗行御史赵然春书达离,则庆州前府尹李元八,仁同前府使柳浩源,梁山前郡守黄赞熙等段,绣达既请攸司禀处,并只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旀,柒谷府使徐良辅段,性颇刚猛,治无条理,听讼则立落无常,捧还则奸伪莫察,吏售肥己之计,民受剜肉之苦,仓弊渐滋,民怨朋兴,赈政紊乱,仍用小斗而削分,刑杖过滥,别造法外之木钜,饥口中男女之可合使役者,称以救活,勒作奴婢,上送京第者,至为三口,仓奸赈弊,全失操束,滥杖压良,俱系不法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诸条所犯,无非不法,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旀,河阳前县监金秉渊段,本以躁暴之性,兼有使酒之失,沈惑妖妓,随出闾里,不止一二次,滥用刑杖,乘愤拷掠,每过百馀度,册室开苞苴之门,捧赂殆遍于頉军,邑子为赎罚之媒,征布至及于拾栗,邑民不宁,邻境皆骚,饥口之多数加报,亶出要誉之意,而终至欺罔,差任之贿赂公行,虽因房嬖之嘱,而未免贪污,官需则勒捧高价,民多怨讟,廪馀则强欲引用,吏皆奔窜,及其递归之时,至有投石之变,遐土顽俗,虽极可痛,居官骇妄,推此反隅是如为白乎旀,机张前县监崔成范段,己丑春救急之饥民瞒报,为四千三百五十口,赈谷虚加,为二白九十一石零,而增衍自备之数,敢售沽誉之计,所谓自备者,勒捧富民之愿纳,皆以减价而充数,帖价钱之料贩取剩,年例备之冒录入勘,俱未免诈不以实。戊子秋捧时,海仓精实米租三百七十馀石,三次出库,高价发卖米则二两,租则八钱式分给立本,剩钱取用,洽为千馀两之多,其他债讼之捧赂,乡任之多卖,非但人言之狼藉,亦有印迹之证左,如此赃污之类,不可以已递而仍置是如为白乎旀,英阳前县监权曦段,一年居官,六递吏房,淫刑滥杖,殆无虚日,吏校手自鞭打,听闻骇乖,皂隶全数逃避,衙门空虚,三十名军保,捧赂頉给,上纳以至愆期,四十里峡路,动民凿修,收获未免失时,仓色之捧钱卧还者,查括征出,而二百两,先自取用,见侮于仓属,受疑于峡氓,处事糊涂,类皆若是,及其贬归之路,随往官隶,次第逃散,徒步上京之说,狼藉道路,贻羞朝廷,不可以一时贬罢,置诸已勘之科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前任寄令,并只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旀,新宁县监洪秉球段,己丑春救急,既为饥民赒恤,则固当诚心做去,而欲增自备之谷,虚加饥口之数,富民钱谷之补赈后,剩馀租为二百三十八石,钱为二百三十四两零,而租则虽称还报该民,区处不明,钱则纵谓修缮公廨,用多滥觞,胁取本谷,授以歇价,勒捧愿纳,用于汗漫,冒法之责,在所难逭是如为白乎旀,比安县监沈毅镇段,移贸钱之重边取殖,空名帖之高价发卖,虽有取剩之谤,犹属补赈之资,而粥米盐藿,皆以剩钱贸用,而会减折祖一百六十二石零,冒下取用,饥口分酱,必以小器减给,而出库剩太十三石零,亦无归属,赈政不成貌样,邑民至有揭榜,公赈之事体自别,偸弄之当律难贳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义兴县监尹行德段,爱民虽切,惠不下究,察奸欲明,威莫能振,捧籴则初不检饬,听讼则率多濡滞,邸债征族,有违于法禁,状题措辞,亦损于体面是如为白乎旀,松罗察访全彝焕段,专为纳布之加数,括取年久之漏丁,怨谤朋兴,鄙琐难掩是如为白卧乎所,上项守令、察访,并只罢黜为白乎旀,彦阳县监崔弘德段,己丑春私赈时,盐藿则以富民钱分给,而价牟一百二十四石零,归之自备,冒录勘簿,赈谷则以还牟租贷下,而加出九十三石零,卖以高价,补用官备,既有瞒报之失,甘犯取剩之罪,愿纳钱五百六十两,称以义还,每石六钱式泒分民间,防给吏逋,欲为奸吏之了逋,竟致残民之贻害,苟究其归,有非经法是如为白乎旀,蔚山前府使宋宗洙段,己丑私赈,称以自备,一任委属,已不诚实,而饥民加报一千七百五十五口,赈谷加报一百十四石零,而粥米三石雺,酱太八斗零,随以冒录,藿则报营,虽为一千八十丹零,查出实入,不过九十丹零,则文簿幻弄,谷数虚增者,本情亶由于昏谬,归趣自归于沽衒,戊子冬捧还时,称以补赈,米一千八十三石零,每石四两六钱式作钱,太三百二十石零,每石二两一钱式作钱,租六百二十五石零,每石二两式作钱,米、太、租并以详定立本后,取剩,钱为二千五百二十两零内,二百四十两,谓以救弊,其馀二千二百八十两零,以为自备谷立本之资,而都付奸猾之手,吏缘偸食,民受实害,民讼则动辄行赂,邑村俱骚,差任则随即捧钱,吏乡皆疲,赈簿之加数瞒报,仓谷作钱取剩,律以公法,在所难贳是如为白乎旀,密阳前府使李和渊段,莅民虽甚慈爱,临事莫省头緖,房嬖之族戚,莫不用事,网罗邑村之民,洞开贿赂之迳,讼民不知有官家,差任专归于图嘱,船主之私作税米,拘于颜私,知而莫禁,由吏之偸食灾结,为其壅蔽,置之勿问,漕留钱一千二百两,称以赈缩之立本,而竟致还牟之虚留,移贸钱三千六百两,假托营作之未收,而都付吏辈之干没,戊子夏旱,谓由祭坛之偸葬,年久六冢,一日并掘,溺死冤尸,偏听嬖属之干嘱,反治苦主,掩匿不发,虽无贪污之迹,难免昏愦之失是如为白乎旀。东莱前府使金𨬴段,讼牒多滞于滥酌,体貌或失于赌技,而戊子歉荒,民势倒悬,虽保之如赤子,犹患其颠连,而称以潜商,赎牛酒赎,前后所捧,合为二千六百五十两零,而私赈时自备各谷二百三十七石零,并以赎钱立本,赈粥米一百石,则以赎钱贸取,粥馀米还作钱,则移录于赎钱下纳,自有应作之数,而应作外二百八十八石零,每石八两八钱式加作,以五两式立本,剩钱一千九十两零,虽以山城钱及吏厅救弊悬录,而加作既犯禁条,救弊亦甚糢糊,作米一百三石零之加备城役,馀钱六百五十两之充给吏逋,虽有归属之可言,未免措处之失宜,为报前等之债,防役,钱五百两,移下于支待,误听邑子之言,覆沙畓百馀斗落,夺付于校宫,民怨狼藉,不可以已递而勿论是如为白乎旀,龙宫前县监李宪英段,年衰气隳,邑事专委于由吏,素戒或失于在得,百弊滋兴,三政俱病,犯松杂技之征赎穷民,数至七百两零,任债加捧之勒推下吏,亦为二百七十两,加作米数百石之时价执钱,权分取剩,移贸钱二千两之直送京第,廪馀充报,罔非苟且之事,而辄称补用于赈资,毕竟弥缝其自备,馀钱犹为伙然,则或称救弊,或付下记,始也巧事掩迹,终焉无难犯用。社仓米三十五石之出给京邸,发卖偸剩,都结钱二百七十两之掊克仓色,夺其任赖者种种所犯,俱难容贷是如为白乎旀,礼安前县监李㬚段,性固昏愦,终欠商量,听讼则翻覆无常,任人则偏听生奸,莫察由吏之壅蔽,不念邑事之艰虞,己丑春私赈,寔出于惠政而富民谷操纵,适售其吏奸,仓谷之以麤换精,色库迭相幻弄,而留库之空壳,无路区处,军丁之捧赂私頉,吏属看作好胜,而征布之任掌,莫适所向,不犯不扰,官库板荡是如为白乎旀,慈仁前县监李秉温段,徒善之性,有欠综理,吏滋为奸,弊随层生,邑子乘时而交通,讼必视赂,册客随事而操纵,任无空差,己丑春之救急也,境内富民,搜括勒捧,合钱一千二百八十两内,粥米盐藿分祖缩谷,皆从此出,则各项价租三十六石零,本官自备五十四石零,并归冒录,馀钱五百两零,亦归肥己,不可以已递,有所容贷是如为白乎旀,黄山前察访金洛骏段,还谷未捧三千二百石,莫察仓吏之舞弄是如为百有臣乎所,上项七邑前后守令,一驿前察访,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顺兴县监李益文段,莅任未久,姑无措处之可言,而事或昧方,讼多濡滞,心切束吏,而徒取滥杖之诮,意欲咨访,而反贻偏听之害是如为白乎旀,大邱前判官尹滋畊段,谙炼吏务,治尚勤励,而赒赈则太欠诚实,差任则厚招谤怨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前后守令,并只从重推考为白乎旀。宁海府使李基华段,性颇固滞,杖或过滥是如为白乎旀,永川郡守成近默段,恬简之治,疏于吏事,赒赈劝分,农节运木,难免措处之失是如为白乎旀,奉化县监玄仁福段,以理剧之手,处闲僻之邑,明于察奸,诚于爱民,还政则空壳一千四百石,散给贫民,而以火粟屯税与官廪朔馀,自贸充纳,军政则许多阙额,面议巡营,医生保五十五名,毁划塡代,而备给勘债,禁御军之上番杂费,户籍价之逐户收敛,亦皆替当,三政俱举,一境播颂,而黄肠禁板之属公送京,虽异犯斫,有碍听闻是如为乎旀,军威县监金福淳段,心切爱民,政先束吏,灾结均俵,籴摠减数,廪馀则辄捧廉价,火税则蠲给残洞,舆颂方蔚,而仓谷之移置,官厅莫察,色库之那移,赈资之取剩救弊,差欠措处之得宜是如为白乎旀,义城前县令赵健段,还弊甲于一路,麤劣之患,猝难矫救,吏额过于数百,争任之习,去益胶固,四载为政,一心良苦是如为白乎旀,玄风前县监李远翊段,富民谷之借贷,移贸钱之取殖,虽诿补赈之用,有非守经之道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六邑前后守令,并只推考警责为白乎旀,昌宁县监金命喜段,廉雅之性,处官如家,综详之治,先公后私,诚心亶在字恤,政令不逾绳墨,民库钱一千两,并为备给,烟户从此息肩,官落谷六百石,全数荡减,还民得以纾力,防布则停退后当纳条九百馀两,限秋许贷,赈恤则会减外自备谷八百馀石,不入勘簿,官需米之减价,衙禄钱之防役,官选武番钱之蠲除,颓压户恤典之别给,皆是实惠之耀人耳目者,而百弊咸苏,一境奠安,优绩是一路之最是如为白乎旀,顺兴前县监金祖渊段,听明刚核,听断如流,爱民以诚,束吏以严,四载为治,一副成规,邑有宿瘼,随处矫救,民有疾苦,到底字恤,一境安堵,众口成碑是如为白乎旀,长鬐前县监崔声远段,一心图报,百弊咸苏,分赈则自备千馀石,饥口无捐瘠之患,商谷则官贸数百包,贫民有赖活之惠,详阅还簿,粜籴甚平,猾吏莫售奸计,博询海弊,厘革有条,残户得以纾力,人人去思,口口成碑是如为白卧乎所,似此茂绩,合施褒嘉,金命喜段,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旀。金祖渊、崔声远等段,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徽裁教是白乎旀,监司李勉昇段,以廉谨坚确之操,任承流宣化之责,诚心所到,军民悦服,声望攸曁,州郡殚压,一路澄清,奸究莫售是如为白乎旀,前监司郑基善段,昨春歉忧,近古所无,而赈资则自备万馀石,民忘阽危,驿弊则划给数千两,站支几绝,去后之颂,播诸道路是如为白卧乎所,道臣体重,并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本道及他道沿路邑守令、察访等段,既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阃帅、营将、中军、虞候、边将、监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为白乎旀,奏达文字,何等敬谨,而英阳县监李玹之玹字,以炫字书之,前县监权曦之曦字,以爔字书之,彦阳县监崔弘德之德字,以悳字书之,有此不审,不可无警,当该御史赵然春,从重推考,何如?判付达,依回达施行为良如教。

○韩义运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洪奭周,参判徐鼎辅,俱以病不来,参议李宪玮在外,不得开政云,判书、参判,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洪奭周,参判徐鼎辅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江原监司李纪渊状达,三陟府民家失火事,令于朴光锡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关饬。

○以义州府尹宋祥来状达,礼单马不善救燎,竟为致毙,惶恐待罪事,令于朴光锡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韩义运,以成均馆大司成意达曰,臣谨依睿教,招致诸生,传宣令旨,更为劝入,则诸生等以为,令教既极郑重,处分尤为严正,臣等不胜惶感,谨当还入云,故仍设食堂,臣则退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朴光锡,以义禁府言达曰,沈鲁崇,施以湖沿投畀之典事,承令达下矣。沈鲁崇,全罗道扶安县投畀,而以承令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令曰,依。

○又以刑曹言达曰,内侍府达辞内,前衔内官金达厚,与邻居人吴顺得,有所言诘,而厥汉聚党引类,碎门突入,毁破家产,称以内官,举皆毁辱,贻羞一府,万万骇惨,为先永黜内侍府,何如?判付内,金达厚段,常时持身,不能善谨,不可无责,以吴顺得言之,豪悍之类,蔑法仆挐,诟辱碎家,无馀地者,虽曰,纪纲荡然,前后令饬,何等截严,则焉敢如是,而况黄门近侍,事体自别,则其在推重之道,不可寻常处之,厥汉出付秋曹,严刑一次,远地定配,勿拣赦前可也事令下矣。吴顺得,严刑一次后,平安道熙川郡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检阅徐念淳书曰,伏以臣,冒彻私恳,归护病母,罪著擅离,恩出涵贷,阖门感泣,攒颂锡类之孝,子母相对,仰戴体下之仁,由限遽满,召牌又临,顾臣感祝之忱,兼以竭蹶之义,岂或驾屦之是俟,而第臣母所患关格之症,闯发于积祟缠绵之馀,久病沈淹之中,汤丸峻攻,效未著而害先至,𫗴酏强进,胃不受而膈已闷,补泻俱妨,饵药两废,由是而真元去益耗铄,由是而气息一倍凛缀,此时疗治,实关安危,臣方左右扶将,方寸煎灼,情理之难于离侧,转有甚于陈章径出之初,而惟是臣所带职名,与他自别,直次不可以久替,记注不可以或旷,请暇亦不可以常常为也。且臣之请急,前后相望,申吁殆亦课月,又安敢甘犯违傲,荐速罪上之罪也,而情穷势迫,计无所出,玆不得不冒万死疾声哀号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睿慈,俯垂矜察,特令选部,永削臣名于簪笔之列,得遂便心救护之愿,不胜攒祝,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庚寅闰四月十一日巽时,王世子座观物轩。轮对官入对,右承旨、礼曹判书,户惠厅久任郞厅,有钱谷各衙门仓官,同为入对时,行右承旨韩义运,假注书赵在庆,记事官金周默、金大根,礼曹判书洪起燮,以次进伏,轮对官义禁府都事李基恢,内资主簿郑周应,礼宾主簿边锡鲁,济用监主簿崔台奎,吏曹佐郞金尚元,户曹佐郞徐承淳,东冰库别检洪升渊,兵曹正郞宋持养,校书校理崔锡玄,刑曹正郞沈淳祖,宗亲府典簿李辉永,工曹佐郞权度汉城府判官洪益谟,久任郞厅宣惠郞厅金思稙、吴鼎秀、李鲁荣、李晦渊,司仆寺佥正李羲斗,主簿李游,训炼都监郞厅金鼎集、韩明运,禁卫郞厅李㙽、柳相濂,御营郞厅赵然春、李南轼,军资监判官李一荣,主簿李在稼,直长李学在,广兴仓奉事赵然明、洪㙉,以次进伏楹外讫。令曰,史官分左右。令曰,轮对官进前奏职姓名。基恢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至周应,令曰,名,谁也?义运曰,郑周应矣。令曰,郑夏应之弟乎?义运曰,然矣。令曰,职掌奏之。基恢等以次奏职掌。令曰,遗在奏之。基恢等以次奏遗在。令曰,所怀奏之。基恢等以无所怀仰奏讫。令曰,轮对官先退。基恢等以次退出。令曰,礼判进前。起燮进伏。令曰,景祐宫展拜时,内殿所御,当用何服耶?起燮曰,臣意则似当以翟衣行礼矣。令曰,各宫行礼与太庙行礼之服,得无异同耶?起燮曰,臣今未能博考,仓卒仰对,而翟衣,即内殿恒御之盛服也,恐无异同于庙宫行礼矣。令曰,仪注何以磨炼乎?起燮曰,谨考前后誊录,则内殿展拜时,百官行礼,不为磨炼,今番既有同为展拜之命,以前例则百官行礼,自当置之,而酌献礼时,百官恐不可无行礼之节,谨当草记禀裁后举行矣。令曰,同为展拜之命,盖动驾同诣,以行展拜礼之教也。大殿展拜时,余当陪参,而承史退出后,内殿始当行展拜礼,大殿、内殿还御斋殿,酌献礼时至,如礼行酌献礼,而既已先行展拜礼,则望位礼,自当不为磨炼,而自参神再拜,当入于仪注矣。余见嫔宫己卯庙见礼,大殿展拜时,则百官如例行礼矣。今番大殿展拜,余陪参时及酌献礼时,百官行礼,并当为之矣。起燮曰,睿教至当,谨当以此磨炼以入矣。令曰,英庙朝曾设科于松京乎?起燮曰,然矣。令曰,先朝亦为设科乎?起燮曰,未能详知,而似不设科矣。令曰,郑圃隐祀孙为谁,而有官爵乎?起燮曰,未能详知,而曾无官爵矣。令曰,郑度采为其后乎?起燮曰,虽是后孙,而非祀孙云矣。令曰,其家在何处乎?起燮曰,似在龙仁,而未得详知矣。令曰,郑𪷾亦为其后耶?起燮曰,故相臣郑澈之后孙矣。令曰,郑焕义,亦贯延日乎?起燮曰,故文献公郑汝昌之后孙矣。令曰,郑荩与郑蓍,为几寸乎?起燮曰,为其三寸叔云矣。令曰,礼判先退,令曰,文忠公郑梦周精忠烈节,百世之下,令人旷感,在昔列圣曁我大朝,褒崇之典,靡不用极,余小子绍述之道,宜有侑灵之举,令该曹,卜日遣承旨致祭,祭文当亲撰以下,祀孙问名,初仕调用。出令旨令曰,户惠厅有钱谷各衙门仓官,皆令进伏。思稙等以次奏职姓名。令曰,使之起伏。思稙等以次起伏。令曰,尔等之入对,非为他也。钱谷加减,每以簿书虚录,郞官不能尽其职责,下吏之逋负,非徒下吏之偸弄,多由郞官不正之致,每欲一番下谕,而今始下谕,自今以后,若有如前作弊,则虽不指斥某官之所偸弄,而岂无烛奸之道乎?国家之置郞官,岂为渐作弊痼,傍开奸窦而然也?身自犯之,责之下吏,岂其可也?公货至重,初非舞弄之资,而今则下吏逋欠,由于郞官,郞官多有负债云,此后又若挟杂,则断当重勘,而初自郞官而为此习者,若为邑宰,则侵虐小民,岂有善治之理乎?今当申饬庙堂,尔等亦宜着实惕念。仍令曰,近来有,钱谷各衙门郞官,不能尽职,典守之道,渐属虚簿,宁不寒心?虽不必指的胪列,自有烛奸之道,自郞官未免此责,而乌能禁戢衙隶之舞弄乎?今番筵谕令饬之后,痛悛旧习,更无横滥之弊,若或有违,断不尔贷事,书揭有钱谷各衙门,令庙堂,亦为各别董饬,可也。出令旨令曰,退出。令曰,圃隐祀孙之初仕调用,令虽分付于该曹,待日后开政之时,以口传下令,初仕作窠拟入,可也。令曰,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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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学淳。行左承旨洪敬谟。行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朴光锡。右副承旨赵秉铉坐直。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元淳仕直赵在庆。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韩义运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朴光锡达曰,合辞方张之时,谏院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备忘记,全罗兵使李商一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学淳达曰,行左承旨李奎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又达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姜浚钦,时在京畿交河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敬谟、赵秉铉代点。

○金学淳达曰,新除授行左承旨洪敬谟,右副承旨赵秉铉,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朴光锡达曰,掌令朴宗璜,既入阙中,不为传达,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金学淳启曰,吏曹判书洪奭周,参判徐鼎辅再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洪奭周牌招不进,参判徐鼎辅进,参议李宪玮受由在外,行都承旨金学淳进。启曰,判书洪奭周牌招不进,参议李宪玮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赵寅永为同敦宁,尹心圭为弼善,李衡在、尹滋畊为户曹正郞,赵学殷为司仆判官,李寅升为社稷令,李重根为柒谷府使,崔崑重为比安县监,李能渊为义兴县监,赵然大为新宁县监,朴惟俭为松萝察访。奉常直长单朴奎瑞,耆老所守直官单李学曾。

○兵批,判书徐俊辅病,参判柳河源病,参议李渭达进,参知朴来谦病,右副承旨洪赫进。护军李奎铉,副护军任鼎常、赵庭和、姜俊钦,副司直朴鸣和,副司勇徐有璿并单付。

○传于金学淳曰,南阳府使、漆谷府使相换。

○吏批再政。柒谷府使李重根,南阳府使李民植相换。

○以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副修撰李穆渊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韩义运曰,只推。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韩义运,以弘文馆言达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副修撰李穆渊,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进讲中庸,令已毕讲矣,继讲册子,以《论语》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达曰,新除授弼善尹心圭,时在公忠道石城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令曰,依。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健元陵、显陵、穆陵、徽陵、崇陵、惠陵、元陵官员联报,则近日局内,虎患狼藉,奉审巡山之节,不得举行云矣。莫重之地,有此虎患,万万惊悚。即令该军门,发送炮手,期于猎捉事,分付,何如?令曰,依。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达曰,令曰,因此儒臣书,有所申饬者,近日日次儒生殿讲事言之,当初设施,出于选秀才劝经术之盛意,而挽近以来,渐归于幸占,而不求其实志,亲其文义之条对,未免粗率,此岂设施之本乎?余每欲一言者久矣,大司成以此令旨,晓谕诸生,笃工经义,务使精实,咸与日新,粹然改观可也事,令下矣。臣驰诣泮宫,招致太学上斋寄斋生及四学掌色诸生,谨依令旨,一一晓谕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达曰,谨奉下令,明政殿雨漏及妇椽盖板修改吉日,令日官李秉源推择,则今闰四月十九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朴光锡,以兵曹言启曰,来五月初八日,大驾诣景祐宫,亲行酌献礼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乎?敢禀。传曰,以训局步军五哨为先后厢,其馀依太庙春展谒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五月初八日,中宫殿诣景祐宫行礼时,先后厢军兵,当为磨炼,而近考誊录,则在前连以训局军四百名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五月初八日,景祐宫亲行酌献礼王世子陪参时,出宫时昌德宫洞口前路祗迎,还宫时乡校洞洞口祗迎磨炼事,命下矣。先后牌军兵,当为磨炼,训炼都监,军兵中马军二哨,步军四百名除出,中军率领陪卫,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五月初八日,嫔宫诣景祐宫行礼时,先后射队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在前庙见礼时,以训局军三百名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五月初八日,中宫殿、嫔宫诣景祐宫行礼时,宫内及大门外左右边设布帐,令训炼都监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达曰,来五月初八日,中宫殿、嫔宫诣景祐宫行礼时,侍卫陪卫,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依前例临时差出,何如?令曰,依。

○又以义禁府言达曰,海州兼任青丹察访郑锡祚拿问严勘事,徽旨达下矣。郑锡祚,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令曰,待待令拿囚。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去夜初更量,幼学沈基祚,犯夜被捉于本厅巡逻,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达曰,因御营厅达辞,去夜初更量犯夜幼学沈基祚,移送臣曹矣。基祚依更数决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闰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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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学淳。行左承旨洪敬谟。行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赵忠植坐直。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洪赫。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在庆仕直洪永圭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赵秉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韩义运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秉铉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洪敬谟曰,左副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忠植代点。

○洪敬谟达曰,新除授左副承旨赵忠植,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假注书徐元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元淳改差,代以洪永圭为假注书。

○以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副修撰李穆渊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以弘文馆言达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副修撰李穆渊,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韩义运,以礼曹言达曰,即接永禧殿参奉所报,则望焚香受香,在今十四日,殿官一员,当为祗受陪往,而令有阙未差,无以推移举行云,令有阙之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趁期受香之地,何如?令曰,依。

○吏曹口传政事,以沈宜复为永禧殿令。

○以庆尚监司李勉昇状达,永川郡民家失火事,令于洪敬谟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关饬。

○赵忠植,以御营厅言启曰,东道七陵局内,虎患狼藉,奉审巡山之节,不得举行,即令该军门,发送校卒,期于猎捉事,自礼曹草记依下矣。本厅善放炮手五十名,定将校率领,今月十三日为始,出送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铉,以刑曹言达曰,即接西部桃花洞居方义坤白活,则以为,其远族方圣集,被刺于邻居名不知尹班及权班从兄弟处,至于致死云,故检验盘问次,发刑吏推促矣。尹殷植,则才已就捕,所谓权班,即前府使权圣祜子与侄,而圣祜喝退刑吏,终不捉送,以致检验之稽滞,杀狱干系,何等严重,则渠以朝官,宜知法意,而终始抗拒者,揆以纪纲,万万骇然。犯罪之其子其侄,为先更送刑吏,捉付检所,容隐之家长,亦不可无罪,前府使权圣祜,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令曰,依。

○兵曹申目,粘连观此庆尚左道暗行御使赵然春书达,则庆州前营将金鲁赫段,数递军任,贿赂公行,逮捕无辜之海民,滥施法外之圆杖,事系民隐,宜有重勘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捧赂差任,滥杖无辜,俱系不法,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前兵使尹义俭段,刚而克柔,威而且惠,军器无朽钝之患,公廨有轮奂之美,试射之捐廪施赏,捧籴之躬自检饬,既得制梱之体,亦有字民之惠是如为白乎旀,左水使安光赞段,素以综理之才,熟谙岭海之俗,殚诚匪懈,守法不挠,边圉肃清,军卒安堵,旗帜之自备修缮,射亭之捐廪新建,莫非实绩之显著,已多列邑之称誉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阃帅事体,与他有异,并姑勿论为百乎旀,其馀阃帅、营将、中军、虞候、边将、监牧官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奏达文字,何等审慎,而今此书达中,左水虞候金昌信之信字,以植字书之,浦项前别将池范良,以沈范良书之,不审之失,不可无警,当该御史赵然春,推考,何如?判付达依准。

○刑曹参判朴宗琦书曰,伏以臣,缕喘至顽,丧制奄阕,俯仰穹壤,廓然无归,祗拟瞻依邱垄,毕命桑梓,一切世念,断置久矣。不意苦凶之馀,才过中月,簪履之收,有陨自天,秋部周庐,除旨联翩,臣手擎华诰,告喜无所,感与哀并,血泪被面,臣赋命畸穷,年甫胜冠,零丁孤苦,惟慈母依以为命,至于老白首,尚贻恐鞠恩勤之忧,一如在乳之时矣。恶积祸盈,遽失所恃,则真为天地间一穷人,此生此世移事之地,惟在于仰佩鸿私,俯竭驽钝,奔走趋承,为一分报效之阶,而其奈衰朽之质,酷罹祸罚,气血割剥,形神尫羸,奄成癃废样子,虽欲殚诚强策,其势末由,旦昔朱夫子,于过禫之月被召命,以哀未忘而禄不及养,力辞,则盖制除未久,结绶彯缨,情既不忍,义所难安,臣闻圣人处物,缘情制礼,而礼虽有限,情贵不拂,则如臣弸塞之悲苦,伏想睿慈,必有所以处臣矣,玆敢不避猥越,冒死哀吁。伏乞离明,俯赐矜察,亟许镌改,俾职事无旷,微谅获遂焉。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闰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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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学淳。行左承旨洪敬谟坐直。行右承旨韩义运禁府坐起进。左副承旨赵忠植。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在庆洪永圭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韩义运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秉铉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韩义运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韩义运达曰,检阅徐念淳,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臣义运以同义禁,今日本府坐起进去,下直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学淳达曰,即者检阅吴取善、金大根,谓有馆规,联书径出,原书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并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副修撰李穆渊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学淳曰,只推。

○金学淳达曰,校理沈钫、李竣祜,副修撰李应信在外,副校理赵斗淳内阁进,修撰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渊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金学淳曰,只推。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以咸镜监司金箕殷状达,利原县民家失火事,令于洪敬谟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关饬。

○金学淳,以奎章阁言达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忠植,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李亨谦,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秉铉,以义禁府言达曰,因庆尚左道暗行御史赵然春书达,吏曹回达内,庆州前府尹李元八,仁同前府使柳浩源,梁山前郡守黄赞熙等,绣达既请令收司禀处,并只令该府,拿问严勘,柒谷府使徐良辅,河阳前县监金秉渊,机张前县监崔成范,英阳前县监权曦,并拿问严勘,新宁县监洪秉球,比安县监沈毅镇,彦阳县监崔弘德,蔚山前府使宋宗洙,密阳前府使李和渊,东莱前府使金𨬴,龙宫前县监李宪英,礼安前县监李㬚,慈仁前县监李秉温,黄山前察访金洛骏,并拿问处之事,徽旨达下矣。崔弘德、金𨬴、李宪英、李秉温等,今方待令并拿囚,徐良辅、洪秉球、沈毅镇等,并时在任所,李元八、李和渊,下去京畿广州地,柳浩源,下去杨州地,金秉渊,下去长湍地,崔成范,下去果川地,权曦,下去杨根地,宋宗洙,下去公忠道怀德地,李㬚,下去公州地,金洛骏,下去洪州地,黄赞熙,下去庆尚道尚州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何如?令曰,依。

○又以义禁府言达曰,庆尚监司李勉昇状达内,固城前县令李圭殷,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收司禀处事达下矣。李圭殷,以本道左兵虞候,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令曰,依。

○又以义禁府言达曰,因庆尚左道暗行御史赵然春书达,兵曹回达内,庆州前营将金鲁赫拿问处之事,徽旨达下矣。金鲁赫,下去京畿杨州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令曰,待待令拿囚。

○义禁府申目,前府使权圣祜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彦阳县监崔弘德,东莱前府使金䜜,龙宫前县监李宪英,慈仁前县监李秉温等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金𨬴、李秉温等段,曾经侍从,崔弘德段,别军职,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李宪英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依准为旀,李宪英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检阅徐念淳书曰,伏以臣,情穷势迫,冒犯洊渎,缩伏私次,恭俟严谴,上天至仁,父母孔迩,曲察淑情,俾便加护,恩至厚也,德至深也,攒祝感颂,不知所以为报也。第念臣情私之焦灼,日以益切,义分之亏坏,日以益深,而医药之效,一时难收,由暇之限,三日又满,今若为供仕而离病侧,则人理实所难忍,以私故而旷职事,则臣分不敢为此,方寸重为之煎迫,处地到底而厄塞,左右思量,进退无路,藉使臣,复被宽贷之泽,又得救护之由,顾今母病,本祟未除,别症又添,目下所见,不可以数日望瘳,如臣之情私处地,每当由限,又将如今日矣。职事愈往愈旷,罪戾愈往愈积,而旬日由暇,系是常格之外,臣不敢妄有冀幸,倘伏蒙天地父母终始矜怜,特刊臣所带职名,俾获专意于将护,则臣心庶可以少安,吏职庶可以无旷,母病庶可以方便调治,从玆以往,臣母之馀年,皆将为我邸下赐也。臣岂敢徒怀严畏,不以衷恳昻暴,辄自沮于孝理之下哉?玆又不得不冒万死复为痰声之呼。伏乞睿慈,俯垂恩谅,俾遂微愿,仍勘臣前后渎扰之罪,以励臣分,不胜泣祝,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母病差间,尔其勿辞救护。

闰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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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学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洪敬谟。行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赵忠植。右副承旨赵秉铉坐直。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在庆仕直洪永圭。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人定至十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药房提调洪起燮,副提调金学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韩义运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秉铉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赵忠植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韩义运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既有只推之令,修撰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渊,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以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渊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以奎章阁言达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忠植,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李亨谦,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达曰,本局千摠李訚彬,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闰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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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学淳。行左承旨洪敬谟。行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赵忠植坐直。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洪赫。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在庆洪永圭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赵忠植,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雨势如此,后日次为之。

○韩义运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秉铉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韩义运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渊,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达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金𨬴、李秉温、崔弘德、李宪英、权圣祜,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李锡奎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李锡奎,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以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渊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韩义运曰,只推。

○赵忠植,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朴基宏,以同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闰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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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学淳。行左承旨洪敬谟。行右承旨韩义运义禁府坐起进。左副承旨赵忠植坐直。右副承旨赵秉铉坐直。同副承旨洪赫。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在庆仕直洪永圭。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人定至十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赵忠植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韩义运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秉铉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学淳达曰,同副承旨洪赫,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韩义运达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令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韩义运达曰,臣义运,以同义禁,今日本府坐起进去,下直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学淳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渊,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同副承旨洪赫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忠植曰,只推。

○以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赵忠植,以都摠府言达曰,都摠管李止渊,以汉城府判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金学淳,以礼曹言达曰,即接恩津幼学金宗儒所志,则以为,族弟永直,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四寸弟永默第二子仁七,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金宗儒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永默第二子仁七,立为金永直之后,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以义禁府言达曰,因本府达辞,英阳前县监权曦,下去杨根地云,发遣府罗将拿来事,依下矣。发遣府罗将于杨根地,则该郡守李秉奎牒报内,令前出往江原道高城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于高城地拿来,何如?令曰,依。

○义禁府申目,庆州前营将金鲁赫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庆州前府使李元八,仁同前府使柳浩源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李元八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柳浩源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依准为旀,柳浩源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河阳前县监金秉渊,机张前县监崔成范等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金秉渊段,刑推得情,崔成范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为旀,金秉渊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黄山前察访金洛骏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权圣祜亦,杀狱事体,何等严重,而法司推捉,抗拒不送,事极可骇,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崔弘德、金𨬴、李宪英、李秉温等亦,崔弘德段,私赈时盐藿价,则以富民钱分给,而价牟则瞒报自备,愿纳钱之自归义还,防给吏逋,囚供则逐条分疏,不无依据是白乎矣,私赈虽异公赈,文簿紊乱,义还虽曰,谬例,有违经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𨬴段,赈资之赎钱立本,不察监色之舞弄,下纳之加作取剩,虽为城钱与救弊是白乎乃,赎钱未免滥捧,加作亦系犯禁是白如乎,囚供引咎,初不分疏,而刺廉体重,有难阔狭是白乎旀,李宪英段,赎钱任债,囚供则虽谓之防役,赎钱本非下邑之私捧,任债亦非官长之干预是白遣,移贸钱之先送京第,而廪馀充补,都结钱之掊克仓色,而夺其任赖,囚供发明,不无可据是白乎矣,刺廉体重,有难参恕,并只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秉温段,救急时勒捧富民钱,并自备弥缝,而馀剩之私用,囚供发明,虽极张皇,绣达论列,如彼丁宁,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

闰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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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学淳。行左承旨洪敬谟。行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赵忠植。右副承旨赵秉铉。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在庆洪永圭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韩义运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秉铉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韩义运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渊,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渊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韩义运曰,只推。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韩义运,以礼曹言达曰,来五月初八日中宫殿诣景祐宫展拜,嫔宫陪参行礼仪注直为书入殿宫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礼曹来五月初八日,中宫殿,景祐宫展拜,嫔宫陪参教是时,出宫吉时,同日巽时,以此时举行,何如?判付达,以乙时磨炼。

○义禁府申目,断新宁县监洪秉球,密阳前府使李和渊等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比安县监沈毅镇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向前金鲁赫亦,军任之数递,民讼之多干,囚供极口发明,而浦民之逮捕,亦因营题是如是白乎乃,圆杖之滥施,既是法外,镇属之讨索,不能禁止,滥刑之罪,焉敢得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向前金秉渊、崔成范等亦,金秉渊段,赒赈则虚张饥口,刑杖则乘愤滥施,官需之高价勒捧,差任之贿赂公行,俱系不法,外他鄙琐之状,亦多论列是白如乎,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容贷,以此照律为百乎旀,崔成范段,四千馀名饥口之瞒报,近三百石赈谷之虚加,欲增自备之数,以售沽誉之计,虽曰,救急,太不诚实,富民钱勒捧,海仓谷立本,俱系不法是白遣,其他鄙琐之政,绣达亦多论列,囚供虽极发明,有难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向前金洛骏亦,还谷未捧,囚供谓之流逋,而时值歉岁,又因径递,不得收谷是如是白乎矣,虽曰,流逋,未能准捧者,揆以籴法,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达下是白有亦,向前李元八、柳浩源等亦,李元八段,公赈时酱粥,以太代给,而粟祖依例会减,分还时排巡,如彼不足,而各谷凭他发卖,囚供则谓补赈资,文簿昭在是如是白乎矣,赈政甚重,而不能如式,籴法至严,而致此紊乱是白遣,外此诸条,亦多论列,而杀狱之掩置,又失检体,绣达明的,有难宽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柳浩源段,邑是尤甚,反请私赈者,已是沽衒之计,而抄饥则太半冤漏,赈资则别岐料贩,灾结之加报取用,仓谷之发卖立本,俱系不法是白遣,内帑补赈,事体自别,而亦为混入犯用者,尤万万痛骇是白乎旀,外此亦多鄙琐之政,而还谷反卧,又为七千馀石是白如乎,囚供发明,虽极张皇,绣达胪列,若是狼藉,揆以法理,不可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照目,粘连彦阳前县监崔弘德,东莱前府使金𨬴,龙宫前县监李宪英,慈仁前县监李秉温等矣本府议达内,崔弘德段,私赈时,盐藿价则以富民钱分给,而价牟则瞒报自备,愿纳钱之作为义还,防给吏逋,囚供则逐条分疏,不无依据是白乎矣,私赈虽异公赈,文簿紊乱,义还虽曰,谬例,有违经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𨬴段,赈资之赎钱立本,不察监色之舞弄,下纳之加作取剩,虽为城钱与救弊是白乎乃,赎钱未免滥捧,加作亦系犯禁是白如乎,囚供引咎,初不分疏,而刺廉体重,有难阔狭是白乎旀,李宪英段,赎钱任债,囚供则虽谓之防役,赎钱本非下邑之私捧,任债亦非官长之干预是白遣,移贸钱之先送京第,而廪馀充报,都结钱之掊克仓色,而夺其任赖,囚供发明,不无可据是白乎旀,刺廉体重,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秉温段,救急时勒捧富民钱,并自备弥缝,而馀剩之私用,囚供发明,虽极张皇,绣达论列,如彼丁宁,以此照律罪,崔弘德段,以违令律,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金𨬴、李宪英等段,以制书有违律,各杖一百收赎,吉身尽行进夺,李秉温段,以受赃律,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进夺,徒一年定配,并只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崔弘德段,功减一等,金𨬴、李宪英段,并只功议各减一等,李乘温段,议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前府使权圣祜矣本府议达内,杀狱事体,何等严重,而法司推捉,抗拒不送,事极可骇,有难参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赵秉铉,以义禁府言达曰,时囚罪人李秉温,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准,议减一等事令下矣。李秉温,减徒加杖,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闰4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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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未肃拜。行左承旨金兰淳未肃拜。行右承旨洪敬谟。行左副承旨韩义运。右副承旨赵秉铉坐直。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在庆仕直洪永圭。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洪敬谟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秉铉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洪敬谟达曰,左副承旨赵忠植,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秉烈代点。

○洪敬谟达曰,新除授左副承旨尹秉烈,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左副承旨尹秉烈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敬谟曰,只推。

○令于洪敬谟曰,都承旨、左副承旨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晦寿、金兰淳代点。

○令于洪敬谟曰,礼曹参判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礼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金学淳代点。

○令于洪敬谟曰,辅德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辅德前望单子入之,安光直代点。

○韩义运启曰,左边捕盗大将许溟,以堂下文臣朔试射试官,明日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令于洪敬谟曰,文忠公郑梦周祀孙初仕作窠,口传拟入。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宅铉为顺陵参奉

○以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渊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敬谟曰,只推。

○洪敬谟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渊,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又达曰,即见庆尚左兵使沈日永乡军停番事状启,则油痕狼藉,状启封裹,何等审慎,而如是疏忽,事甚未安。原状启系是军务事,故虽不得不捧入,而该帅臣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令曰,依。

○以执义尹锡永,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洪赫,以奎章阁言达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秉铉,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金鲁甲,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闰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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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行右承旨洪敬谟坐直。左副承旨赵秉铉。右副承旨洪赫。同副承旨姜浚钦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在庆洪永圭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洪敬谟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洪赫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朴晦寿达曰,行左副承旨韩义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姜浚钦代点。

○朴晦寿达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姜浚钦,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应教徐箕淳,副应教洪远谟,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赵秉龟、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渊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敬谟曰,许递,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洪远谟,副应教尹心圭,修撰沈钫、金大坤,副校理李趾秀,副修撰金羽根,校理尹锡永代点。

○洪敬谟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新除授应教洪远谟,副应教尹心圭,校理尹锡永,副校理李趾秀,修撰沈钫、金大坤,副修撰金羽根,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洪赫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执义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堂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赫曰,只推。

○洪赫,以义禁府言达曰,同义禁韩义运,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韩义运。

○令于洪敬谟曰,在外春坊许递,既承下教,政官牌招开政。

○洪敬谟达曰,吏曹判书洪奭周,参判徐鼎辅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政令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李宪玮在外,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令曰,依,参议许递,今日政差出。

○又达曰,吏曹判书洪奭周,参判徐鼎辅再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政令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更为牌招。

○又达曰,吏曹判书洪奭周,参判徐鼎辅三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政令下之后,连事违召,事甚未安。判书陈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更为牌招。

○令于洪敬谟曰,吏曹判书有阙之代,既承下教,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徐能辅代点。

○洪敬谟达曰,新除授吏曹判书徐能辅,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吏曹判书徐能辅牌不进,参判徐鼎辅四牌不进,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开政令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令曰,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有政。吏批,判书徐能辅,参判徐鼎辅进,参议未差,行右承旨洪敬谟进。以吴熙常为吏曹参议,李趾秀为执义,黄锺人为弼善,洪重燮为兼司书,郑𪷾为说书,金鼎集为右劝读,洪起燮为知义禁,朴鸣和为开城经历,朴祥发为康陵令,李牧荣为懿陵令,朴宗采为监察,金老淳为汉城主簿,李海琎为引仪,李象信为假监役,金兴根为伊川府使,刘相浩为平丘察访。学正单文起珽,幼学李恒新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令,年九十引其子上言,覆达判下。

○兵批,判书徐俊辅病,参判柳河源在外,参议李渭达进,参知朴来谦病,同副承旨姜浚钦进。大护军洪奭周,副护军朴光锡、赵忠植、尹秉烈、李宪玮、李喜星,副司直徐箕淳、柳幼麟,副司果赵秉龟、金胤根、李穆渊,副司正李鼎叙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金鼎集为副校理,金英淳为左劝读,李宪玮为工曹参议,沈能淑为监察,金景善为敦宁主簿,兼赞善单吴熙常。

○兵批,再政。副司果单金鼎集。

○赵秉铉,以御营厅言启曰,因礼曹单记,东道七陵局内猎虎事,定将校率领炮手,今月十三日,出送行猎矣。大豹虎一头捉得,而更无虎迹,山行军,仍为撤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达曰,因礼曹草记,东道七局内猎虎事,定将校率领炮手,今月十三日,出送行猎矣。十九日酉时量,惠陵曲墙近处,大豹虎一头捉得,故谨此封进,而更无虎迹,山行军,仍为撤还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义禁府申目,粘连向前洪秉球、李和渊等亦洪秉球段,救急时欲增自备,虚加饥口,事面虽欠诚实,绣达谓无染指是白遣,至若赈馀之富民钱谷,或还报该民,或修缮公廨是白乎乃,处事既无条理,所用自归汗漫是白如乎,不可以囚供发明,有所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和渊段,漕留钱则谓补赈缩,移贸钱则假托营作,而不察吏辈之干没,船主之税米作奸,由吏之偸弄灾结,亦莫能禁止,而绣达虽云无贪污之迹,终难免昏愦之失是白遣,溺死冤尸之掩置不发,大违检体,年久六冢之一时并掘,亦极乖当,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申目,粘连向前沈毅镇亦,移钱之取殖,帖价之峻捧,绣达既云补赈,囚供亦有可据是白乎乃,苟能诚心赒恤,则民怨何由而生?设施未免颠错,赈政竟不成样是白如乎,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照目,粘连河阳前县监金秉渊,机张前县监崔成范等矣,本府议达内,金秉渊段,赒赈则虚张饥口,刑杖则乘愤滥施,官需之高价勒捧,差任之贿赂公行,俱系不法,外他鄙琐之状,亦多胪列是白如乎,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崔成范段,四千馀名饥口之瞒报,近三百石赈谷之虚加,欲增自备之数,以售沽誉之计,虽曰,救急,太不诚实,富民钱勒捧,海仓谷立本,俱系不法是白遣,其他鄙琐之政,绣达亦多胪列,囚供虽极发明,有难容贷,以此照律罪。金秉渊段,以滥刑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崔成范段,以那移出纳律,杖一百流二千里定配,以其母年八十六,依法典收赎,存留养亲,告身尽行追夺,并只私罪,奉令依准为旀,金秉渊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庆州前营将金鲁赫矣,本府议达内,军任之数递,民讼之多干,囚供极口发明,而浦民之逮捕,亦因营题是如是白乎乃,圆杖之滥施,既是法外,镇属之讨索,不能禁止,滥刑之罪,焉敢得免,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庆州前府尹李元八,仁同前府使柳浩源等矣,本府议达内,李元八段,公赈时酱粥,以太代给,而米租依例会减,分还时排巡,如彼不足,而各谷凭他发卖,囚供则谓补赈资,文簿昭在是如为白乎矣,赈政甚重,而不能如式,籴法至严,而致此条乱是白遣,外此诸条,亦多论列,而杀狱之掩置,又失检体,绣达明的,有难宽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柳浩源段,邑是尤甚,反请私赈者,已是沽衒之计,而抄饥则太半冤漏,赈资则别岐料贩,灾结之加报取用,仓谷之发卖立本,俱系不法是白遣,内帑补赈,事体自别,而亦为浑入犯用者,尤万万痛骇是白乎旀,外此亦多鄙琐之政,还谷反卧,为七千馀石是白如乎,囚供发明,虽极张皇,绣达胪列,若是狼藉,揆以法理,不可容贷,以此照律罪。李元八段,以那移出纳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柳浩源段,从重论,以那移出纳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又勿限年禁锢,并只私罪,奉令依准为旀,柳浩源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黄山前察访金洛骏矣,本府议达内,还谷未捧,囚供谓之流逋,而时值歉岁,又因径递,不得收杀是如是白乎矣,虽曰,流逋,未能准捧者,揆以籴法,有难参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洪赫,以义禁府言达曰,时囚罪人李元八,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柳浩源,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又勿限年禁锢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准,柳浩源段,功减一等事令下矣。李元八,全罗道砺山府,流三千里定配,柳浩源,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公忠道文义县德留驿,徒三年定配,又勿限年禁锢,而以议达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令曰,依。

○又以义禁府言达曰,时囚罪人金鲁赫,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准,功减一等事令下矣。金鲁赫,功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公忠道镇川县长杨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达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令曰,依。

○又以义禁府言达曰,时囚罪人金秉渊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准,功减一等事令下矣。金秉渊,功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平山府金郊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达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令曰,依。

○吏曹判书洪奭周书曰,伏以臣,才薄任重,效蔑恩侈,过福之灾,遂婴疢疾,瘝官隳分,罪戾冞积,伏枕惶厄,靡所措躬。向者私恳之荐控,虽缘事会之窘迫,旬日之间,三犯渎挠,无严之诛,自分难逃,而睿度包容,曲垂矜怜,谴罚不加,由暇屡降,臣之获保缕喘,迄今不至于溘然者,皆我邸下赐也。蠢动视息,都归洪造殚竭报效,宜倍平日,区区一己之私,尚安敢更有自恤,而顾臣目下病状,实有所万万难强者,心血先涸,而风痰乘虚,真元渐脱,而癖积愈肆,饮啖之阻滞,肚腹之膨胀,一直是前日样子,而数宿以来,少失将摄,溏泄之馀,眩晕随作,僵仆床席,良久始定,则神思气息之昏缀,又不啻落下几级,而脚膝俱麻,呼吸屡促,房闼运动,益无以自力矣。臣于向来辞牍,既请数旬之暇,而伊后十有馀日之间,寸进尺退,沈淹至此,今虽加意调治,更拖时月,将何望其收束筋骸,以自效于,职事之万一乎?欲起而弹束,则病势之浸痼,不可得而自强也。欲退而泯伏,则职务之至重,不可任其久旷也。忧惧交中,冰火相薄,肝肺煎熬,又添一症,见今委顿呻楚之中,耿耿一念,唯在暂解职名,获御重负,或就闲矌之境界,试饮清凉之水泉,庶可以宽心下气,渐收药饵之功,少须无死,卒图桑楡之报,而前后控吁,既甚烦猥,更事呜呼,义实不敢,徊徨嗫嚅,欲陈旋止者,亦已屡矣。窃伏惟念父母之于子也,爱之而必欲其生,子之于父母也,有怀则无所不尽,今邸下覆庇生成之泽,殆无异慈父之于弱子,而臣乃以严畏之故,不敢自暴于听卑之下,则亦非所以仰承德意之隆厚也。治书之际,召牌又降,洊犯逋傲,惶蹙弥甚,玆敢冒死申祷,毕沥衷恳。伏乞离明,俯赐谅察,先将臣见带铨衔,划即递改,仍治臣干分渎听之罪,以严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览书具悉。卿之实病既如是,不可强令行公,姑为许递。

○京外儒生幼学金颐锺、金济丰、徐瓒辅、李敦五、赵重源、朴齐仁、李遇泌、洪重楙、郑宪容、李源福、朴男寿、尹成圭、金在安、申锡周、宋文焕、朴洛源、金在宽、宋持璜、金述铉、朴齐獜、宋基禄、朴正阳、金衍根、赵吉永、闵致殷、白明洙、朴齐善、安永玉、姜寅会,进士申锡龟,幼学安益重、李容熙、韩用训、安光员、徐相禝、韩龟爀、李济春、朴齐凤、李守德、朴元阳、李圭相、赵寅植、郑琇、柳云植、赵亨勉、朴文焕、金龙载、池溟协、李廷翼、具伦喜、韩性裕、李宪度、李章五、兪硕柱、南骏应、赵喜永、洪在磻、闵命世、李义赫、闵膺镛、洪在兢、尹堉、柳珩、李𰊦、尹羲泰、金辅根、李秉穆、林希周、南骏兴、李仁初、李章九、尹近荣、李宽溥、南教重、李献夏、南宪重、赵颐淳、权翊仁、洪眘谟、赵敏植、李元在、洪在应、具吉元、金东选、赵嘉永、金教性,进士柳璟,幼学李埙、柳贞益、金庆铉、吴致讷、韩用年、尹致恕、李述在、徐相祐、李镐在、徐光圭、郑泽序、徐光斗、兪清柱、郑弘秀、金东铉、徐光献、南弘中、李秉伦、金东箕、闵益祥、李承益、金芝养、安以喆、李羲周、柳挺、兪甲焕、沈永之、李兴浩、洪万燮、郑世昌、尹致承、尹致永、姜𭹏、赵奎淳、尹性善、洪用燮、玄锡祚、尹万善、柳兴锡、郑文夏、辛永奎、李相烈、朴沂源、崔献东、赵亨根、尹声烈、兪承焕、李允诚、尹约烈、李硕宽、许澳、金致玼、李秉民、金教渊、尹益烈、闵致恒、尹泰应、柳铎永、闵致明、金秀邦、朴宗凤、孔胤升、朴冕寿、金肯渊、张杰、金起渊、闵秀镛、尹世淳、郑崑源、李宣、金希渊、徐有参、金晋秀、徐有彧、金兴渊、徐有斗,生员张涑,幼学李一善、宋铉玉、李文馨、李秉教、赵在宣、闵元镇、尹致有、徐会淳、沈能鸿、兪致中、尹肇一、尹秀寅、李锺仁、金在鹤、李锺信、金康淳、朴洪寿、朴齐元、沈能善、朴齐辅,进士黄在、幼学姜淔、黄仁为、李宗镐、睦云锡、李时溥、洪配厚、李书宪、洪畯、李鼎泰、李文沼、兪致善、朴孝闻、李寿民、兪广柱、李种信、李建翼、申命浩、金东羲、李河九、李秉礼、金祜根、林敬洙,进士李秉孝,幼学李鼎华、洪观谟、林献洙、金禹铉、金夏锡、洪荩谟、张瀷、权棨、金祐根、李明奎等书曰,伏以宾师者,即君上待贤者之称也。贤者固有之必君上待之以宾师之礼,呼之以宾师之号,然后方为宾师,上无虚授之道,下无冒据之理,若谓之上或虚授,则此诬圣也。若谓之下敢冒据,则此诬贤也。诬圣则非凶逆乎,诬贤则非乱贼乎?苟有诬圣诬贤之人,则不必士师,人人皆可得以诛之,凡在章甫之后者,沐浴之诛,乌可已乎?噫嘻,痛矣。沈鲁崇之罪,可胜诛哉?所谓《孝田散稿》者,即鲁崇所著述,而有曰,倥侗无一物,出而为百执事之末,且不堪了一事者,冒儒学之名,据宾师之尊,楦獜梁鹈,覆败相寻,又曰,不劳一力,不费一心,优然得之,岂止为一人一家之祸?是其诋侮指斥,显有所归,而毕竟讳掩不得,妆撰无由,乃曰,尤翁以后,学以党分,人欲肆而天理灭,凶国祸家,流血千里,吁其惨矣,是何说也?惟我仁庙以后,宾师之先贤,历历无几人,肆我宁考正宗大王御制中三朝宾师,百代规轨之句,其所一心尊慕,自有继述二字宾师,他莫比倂,何物鲁崇,乃敢仇视而背驰,一笔抹𢫬,极口诟骂,有若上以之虚授,而大损则哲之明,下以之冒据,而不免匪分之滥,此其诬圣诬贤,不待渠之输款,已是十分断案,他皆薄物细故,而有曰,承藉门荫,依赖党势,曲谨唱喏,涂饰笺注,坐速除书,节次推荐等语,直将二百年来某某儒贤,一切归之于伪学之科,虽古文仲继祖之恶,亦未有甚于此者,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最其犯上不道之说,诚有所发竖而胆掉者,其曰,上以必得不赴举之人为贵,又曰,磨砺之权,不在于上,又曰,千古有国之所无,又曰,驰传批谕,反重揆地,是皆列圣朝崇儒重道,尊贤命德之大公至正,则渠敢讥斥贬薄,诟詈嘲毁,至凶绝悖,罔有纪极,早升上庠,而诿以不赴举,屡登法筵,而诿以不着帽,不赴举则何以升上庠?不着帽则何以登法筵?是皆先贤时止时行,或出或处之绳墨权度,则渠敢兴讹造讪。抑勒侮辱,恣意诬逼,专蔑顾惮,岂意列圣朝五百年培养作成之下,有此一怪鬼,敢肆跳踉,无所惩畏者乎?噫,我东名贤侵辱之外,渠敢语及于尧、舜精一之法,而又曰,学之一字,自傅说始云,而传授之学,不及禹、汤、文、武、周公、孔子,而纵横于战国,刑名于秦,黄老于汉,清谈于晋,词章于唐,漫漶说去,以至于有宋我国儒贤而侵辱之极矣。既论精一之法,则不言禹、汤、文、武、周公、孔子者,其意安在?此则并与圣贤不许也,自有天地以来亘万古所无之乱贼也。贼镌之改注《中庸》也,先正臣宋时烈,斥之以斯文乱贼,而末乃伏法于乱逆之罪,今此鲁崇之罪,诚有浮于镌贼也。臣等猥忝章甫之列,久沐菁莪之化,窃于太学卷堂之举,睿朝投畀之典,实不胜欣耸感祝之至,而第以为鲁崇之负犯既重,朝家之勘处太轻,则乱臣贼子,无以知惧。臣等于此,忧深虑远,不得不相率仰吁于铜闱之下。伏愿离明,俯垂澄省,投畀罪人沈鲁崇,亟令王府,拿鞫严问,诬列圣诬先贤之罪,一一取招得情,仍火其书,俾绝邪议之炽,而夬正典刑,以光斯文,以幸世道焉。臣等无任云云。览书具悉。朝廷已有处分矣,又不必如是,尔等勿烦,退修学业。

○庚寅闰四月二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假注书赵在庆,记事官吴取善、金大根,检校直阁徐万淳,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命运、金殷相、金珪,以次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相璜曰,日前之雨,果为喜幸,犹有不足之叹,而连日酿雨,似有继洽之望,方切颙企矣。日气阴凝,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曰,中宫殿气候,若何?上曰,各殿宫,一样矣。上曰,医官诊候置之。相璜曰,议药厅首医,当为入诊,而今番则首医金景勋,不为入来,此后则使之入参之意,著为定式,何如?上曰,唯。上曰,大臣、史官就座。仍命退,大臣以下,以次退出。

闰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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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坐直。行右承旨洪敬谟。左副承旨赵秉铉。右副承旨洪赫。同副承旨姜浚钦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永圭仕直李肯愚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赵秉铉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洪敬谟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秉铉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兰淳达曰,右副承旨洪赫,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达曰,假注书赵在庆,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赵在庆改差,代以李肯愚为假注书。

○以应教洪远谟,校理尹锡永,副修撰金羽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敬谟曰,只推。

○洪敬谟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远谟,校理尹锡永,副修撰金羽根,既有只推之令,与副校理金鼎集,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洪赫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执义李趾秀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赫曰,只推。

○以应教洪远谟,校理尹锡永,副修撰金羽根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敬谟曰,只推。

○洪敬谟,以侍讲院言达曰,新除授说书郑𪷾,时在全罗道昌平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令曰,依。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意达曰,本院提调,例不得兼带刑狱之官,而提调洪起燮,除拜知义禁矣,所带知义禁,今姑许递,何如?令曰,依。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达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达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梁学汉瓜朔,代以生徒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秉铉,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李享谦,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义禁府申目,长湍前府使朴蓍会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达依准。又照目,粘连新宁前县监洪秉球,密阳前府使李和渊等矣,本府议达内,洪秉球段,救急时欲增自备,虚加饥口,事面虽欠诚实,绣达谓无染指是白遣,至若赈馀之富民钱,或还报该民或修缮公廨是白乎乃,处事既无条理,所用自归汗漫是白加乎,不可以囚供发明,有所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和渊段,漕留钱则谓补赈缩,移贸钱则假托营作,而不察吏辇之干没,舡主之税米作奸,由吏之偸弄灾结,亦莫能禁止,而绣达虽云无贪污之迹,终难免昏愦之失是白遣,溺死冤尸之掩置不发,大违检体,年久六冢之一时并掘,亦极乖当,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洪秉球段,以制书有违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李和渊段从重论,以制书有违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并只私罪,奉令依准为旀,洪秉球段,功减一等,李和渊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比安前县监沈毅镇矣,本府议达内,移钱之取殖,帖价之峻捧,绣达既云补赈,囚供亦有可据是白乎乃,苟能诚心赒恤,则民怨何由而生?设施未免颠错,赈政竟不成样是白加乎,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令依准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闰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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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坐直。行左承旨金兰淳。行右承旨洪敬谟。左副承旨赵秉铉。右副承旨洪赫坐直。同副承旨姜浚钦。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永圭李肯愚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口传达曰,即伏闻差备医官所传,则夜来睿候,有欠安之节,区区下情,不任忧虑。伏乞亟许臣等率诸医入诊,详察诸节,议定汤剂,千万颙祝,惶恐敢达。答曰,知道。

○赵秉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晦寿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洪赫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朴晦寿达曰,行右承旨洪敬谟,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令曰,依。

○洪敬谟达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远谟校理尹锡永,副修撰金羽根,既有只推之令,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洪敬谟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晦寿达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令曰,封入。

○洪赫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执义李趾秀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赫曰,只推。

○庚寅闰四月二十二日辰时,王世子座观物轩。药房入诊入对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假注书洪永圭,记注官兪章焕,记事官吴取善,检校待教金鼎集,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命运、金殷相、李亨基、金珪、安橚、赵宗翊、李显养、韩相瑚、卢在丰、金汉祚进伏楹外讫。相璜进前起伏奏曰,近者日候不调,大殿圣体,若何?令曰,一样矣。相璜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令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令曰,安宁矣。相璜曰,即伏闻差备医官所传,则睿候夜来,有欠安之节,区区下情,不任忧虑,臣等率诸医入诊矣,唾咯之症,朝来更,何如?令曰,自数昨微感弥留,终未如常,而昨日二更量,忽有唾咯之症,所见几至一甫儿矣,今日平明时,又为一次,而少有减势矣。相璜曰,水剌之节,何如?令曰,昨夕少进汤饭,而俄又进粥少许矣。起燮曰,唾咯之后,则少有清快之意乎?令曰,间间有噫气矣。相璜曰,诸医已为待令,使之诊脉,何如?令曰,唯。令曰,金殷相、李命运、金珪入诊,安橚、李显养、赵宗翊若入来,亦以次入诊,可也。命运等以次诊脉讫,退伏楹外奏曰,左右三部脉候调均,而右部寸关颇数,滞气似有不下之意矣。相璜曰,臣等退出,当与诸医烂议,可以定进汤剂矣。令曰,唯。进服加味六郁汤一贴煎入事下令,相璜先退,仍令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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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坐直。行左承旨金兰淳。行右承旨洪敬谟。左副承旨赵秉铉。右副承旨洪赫。同副承旨姜浚钦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永圭仕直李肯愚。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夜二更,流星出天中淡云间,入南方天际,尾长三四尺许,状如拳,色赤光照地有声。

○药房口传达曰,伏未审夜间,睿体调摄之节若何,汤剂进服之后,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不任达宵忧虑,相率仰吁。伏乞亟许臣等率诸医入诊,详察诸节,议定继进汤剂,千万颙祝,惶恐敢达。答曰,知道。

○洪敬谟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洪赫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朴晦寿达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令曰,封入。

○药房口传达曰,臣等连因待令医官所传,伏审睿候调摄之节,渐向差减,区区下情,不胜欣祝,而第伏念症候弥日,尚稽快复,此时承候之节,不容少缓,臣等之退处私次,事体道理,俱有所不敢。伏乞亟许臣等直宿本院,千万颙祝,惶恐敢达。答曰,调摄之节,向有差意,直宿置之。

○洪赫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执义李趾秀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赫曰,只推。

○洪敬谟,以弘文馆言达曰,副应教尹心圭,时在公忠道石城地,修撰沈钫,时在京畿富平地,金大坤,时在庆尚道昌宁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达。

○洪赫,以义禁府言达曰,庆尚监司李勉昇状达内,蔚山前府使宋宗洙罪状,令攸司禀处事达下,而前因绣达,有拿来之令,已为发遣府罗将矣,待拿来添问目捧供,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以禁卫营言达曰,本营哨官张英吉,以宫城巡逻将,不勤行巡,决棍汰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义禁府申目,粘连向前朴蓍会亦,粜籴法意,何等严重,而有此未捧,殊极可骇,囚供则谓因径递,未及收杀是白乎矣,吏逋之未即征捧者,不可以数少,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达依准。

○庚寅闰四月二十三日辰时,王世子座观物轩。药房入诊入对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假注书洪永圭,记注官兪章焕,记事官徐念淳,检校待教金鼎集,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命运、金殷相、李亨基、金珪、安橚、赵宗翊、李显养、韩相瑚、卢在丰、金汉祚进伏楹外讫。相璜起伏奏曰,朝候乖宜,大殿圣体,若何?令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令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令曰,安宁矣。相璜曰,睿候调摄之节,夜来,若何?令曰,一样矣。相璜曰,寝睡之节,何如?令曰,间间有交睫之时矣。相璜曰,寝睡之时,则比昨安稳乎?令曰,然矣。相璜曰,水剌之节,以粥进之乎?令曰,俄又进粥少许矣。相璜曰,唾咯之渐,更无所见乎?令曰,昨日二更末,又为一次,几至半锺,而间或有和痰咯下之时矣。起燮曰,此是例症,唾咯之后,亦或有如许之渐,次次向差矣。相璜曰,以昨日入诊诸医,更为诊脉,何如?令曰,唯。惟铎等以次入诊。令曰,金汉祚亦为入诊。汉祚诊讫,惟铎等退奏曰,左右三部脉候调均,而昨日少数,微滞之气,今日则大有差胜之意矣。相璜曰,臣等退出,参酌诸医之议,更定汤剂,以为煎入之地矣。令曰,唯。进服滋阴降火汤一贴煎入事下令,仍令退。相璜等以次退出。

闰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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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坐直。行左承旨金兰淳。行右承旨洪敬谟。左副承旨赵秉铉坐直。右副承旨洪赫。同副承旨姜浚钦。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永圭李肯愚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自辰时至午时,日晕。

○药房口传达曰,伏未审夜间,睿体调摄之节若何,汤剂进服之后,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不任达宵忧虑,相率仰吁,亟许臣等率诸医入诊,详察诸节,千万颙祝,惶恐敢达。答曰,知道。

○洪敬谟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赵秉铉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朴晦寿达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令曰,封入。

○赵秉铉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执义李趾秀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赵秉铉曰,只推。

○洪敬谟,以奎章阁言达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庚寅闰四月二十四日辰时,王世子座观物轩。药房入诊入对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假注书洪永圭,修撰官安光直,记事官金大根,检校待教金鼎集,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命运、金殷相、李亨基、金珪、安橚、赵宗翊、李显养、韩相瑚、卢在丰、金汉祚进伏楹外讫。相璜曰,肇热殆若晩炎,大殿圣体,若何?令曰,安宁矣。寝睡、水剌之节亦,何如?令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令曰,安宁矣。相璜曰,睿候调摄之节,夜间,何如?令曰,与昨一样矣。寝睡之节,何如?令曰,晓头暂为交睫矣。相璜曰,水剌尚今进粥乎?令曰,今朝则进飰矣。令曰,医官入诊,可也。惟铎等以次诊脉讫,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脉候调均,而右部寸关热气,比昨有减矣。相璜曰,臣等昨陈口达,请直宿本院,而未蒙兪旨矣。臣等入对时仰瞻,医官诊察后,诸议证候显有差胜,诚不胜欣祝,而第今请诊议药之时,臣等忝在保护之地,赴院时则虽承朝昼起居,退出之后,无以承夜来诸节,非但下情之闷郁,事体亦不当然,玆又仰达,直宿之特赐依从,是臣等区区之望也。令曰,渐向差复,直宿之请,置之,可也。出举条相璜曰,景祐宫享礼,今无馀日,而愆度弥留,因当不日内复常,其在静摄之道,不宜经宿劳动,使之摄行将事,下情不胜颙祝矣。令曰,入禀大朝,从当有令矣。起燮曰,神观诸节,比诸昨日,显有差胜,而唾咯之际,仰瞻睿容,似有用虑惊动之色,恐或有害于静摄之道,而且气之于人,与天时同,随宜循环,而目今骄亢之节,房堗若是壅郁,动静凡百,虽不若极炎时,然有时通敞,不害为调节之宜矣。晦寿曰,《文忠公郑梦周致祭祭文》亲撰以下事,前已令下矣。今闻致祭日字,定在今二十八日云,此时静摄之中,有难酬应,依例令艺文馆制进,何如?令曰,都承旨代撰,可也。出举条相璜曰,昨日所进汤剂,当加减继进矣。令曰,唯。进服滋阴降火汤,依前方一贴更为煎入事下令。令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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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坐直。行右承旨洪敬谟。左副承旨赵秉铉。右副承旨洪赫。同副承旨姜浚钦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永圭仕直李肯愚。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旱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药房口传达曰,伏未审夜间,睿候调摄之节,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不任区区忧虑,相率仰吁。亟许臣等率诸医入诊,详察诸节,千万颙祝,惶恐敢达。答曰,知道。

○洪敬谟,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秉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雨势如此,后日次为之。

○洪敬谟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洪赫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朴晦寿达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令曰,封入。

○洪敬谟达曰,文忠公郑梦周祠板,遣承旨致祭事,令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令曰,左承旨进去。

○洪赫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执义李趾秀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姜浚钦达曰,即者副修撰金羽根,以其亲病,陈书径出,原书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徽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令曰,依。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掌令洪龟燮、朴崇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赫曰,只推。

○洪敬谟,以吏曹言达曰,向前备边司草记,上京守令,催促下送事,依下矣。长鬐县监成奎柱,受由于公忠道新昌地,故斯速还官之意,自臣曹发关知委于该道臣处矣,即因该道回移,催促于该倅所住京第,则以为,身病沉重,不得下去云。虽未知其身病之果如何,而促令之下,称以身病,不即下去者,诚甚未安。长鬐县监成奎柱,罢黜,何如?令曰,依。

○又以礼曹言达曰,即接思陵令所报,则近日局内有虎患,至于囕杀村童,奉审巡山之节,无以举行云矣。莫重之地,虎患狼藉,甚至啖害人命,极为惊心。即令该军门,发送炮手,期于猎捉事,分付,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以御营厅言启曰,思陵局内有虎患,至于囕杀村童,奉审巡山之节,无以举行,即令该军门,发送校卒,期于猎捉事,自礼曹草记依下矣。本厅善放炮手五十名,定将校率领今月二十六日为始,出送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副修撰金羽根书曰,伏以臣,即接家信,臣母病势,以署癨上吐下泻,方在危剧,臣自闻此报,神魂飞越,按住不得,玆敢冒陈短章,径出禁扃。亟令递斥臣职,兼冶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为,臣无任云云。览书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庚寅闰四月二十五日辰时,王世子座观物轩。药房入诊入对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假注书李肯愚,修撰官安光直,记事官洪锺应,检校待教金鼎集,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命运、金殷相、李亨基、金珪、安橚、赵宗翊、李显养、卢在丰、金汉祚等以次进伏楹外讫。相璜进前奏曰,夜来大殿圣体,若何?令曰,安宁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令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令曰,一样矣。睿体调摄之节,夜间,何如?令曰,昨夜动静,似少胜矣。寝睡之节,何如?令曰,以咳嗽不得稳寝矣。水剌之节,何如?令曰,朝者进白粥一次矣。令曰,医官入诊,可也。安橚等以次诊脉讫,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调均,而左部关脉,数体稍减,右部寸脉,滑意尚存,此是痰滞之所祟也。相璜曰,因差备医官伏闻,则昨日以茯苓补心汤,自内进服云,此药果好矣,臣等退出本院,因此方更为议定矣。令曰,唯。起燮曰,节序渐热,虽他症候,不宜若是其壅郁,况上焦欠和之节乎?当风窗轩之外,其馀诸障子,并洞开似好矣。令曰,当从便为之矣。令退,相璜等以次退出。

闰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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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兰淳。行右承旨洪敬谟缘故出。左副承旨赵秉铉。右副承旨洪赫坐直。同副承旨姜浚钦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永圭李肯愚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口传达曰,伏未审夜间,睿候调摄之节,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不任区区忧虑,相率仰吁。亟许臣等率诸医入诊,详察诸节,千万颙祝,惶恐敢达。答曰,知道。

○洪敬谟启曰,玉堂备员间,经筵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达曰,明日常参,取禀。令曰,停。

○洪赫达曰,合辞许久阙达,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令曰,依。

○朴晦寿达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令曰,封入。

○传于朴晦寿曰,景祐宫仲朔祭,王世子摄行置之,以亲行磨炼以入。

○传于朴晦寿曰,景祐宫亲祭时,王世子祗迎、随驾、亚献等节,勿为磨炼事,分付。

○洪赫达曰,大司宪金阳淳,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执义李趾秀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以司谏朴宗吉,献纳郑荩,正言宋成龙,掌令洪龟燮、朴宗璜,持平吉显范、吴致淳牌不进罢职令旨,令于洪赫曰,只推。

○朴晦寿达曰,端午帖制述人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根友。

○朴晦寿,以弘文馆言达曰,副应教尹心圭,校理李竣祜,修撰沈钫、金大坤,副修撰李应信在外,副校理赵斗淳、金鼎集内阁进,副修撰金羽根陈书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尹锡永,即为牌招,姑降入直,何如?令曰,依。

○赵秉铉,以兵曹言启曰,来五月初二日大驾诣景祐宫斋宿,初三日夏享祭亲行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十哨,马军二哨,训将率领为先后厢,禁军三番为之,御将率该厅标下军及禁、御营京军一哨,骑士二番留阵,留营置之,可也。

○又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朴基宏,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庚寅闰四月二十六日辰时,王世子座观物轩。药房入诊入对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假注书洪永圭,编修官黄锺人,记事官吴取善,检校待教赵斗淳,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命运、金殷相、李亨基、金珪、安橚、赵京翊、李显养、韩相瑚、卢允熙、卢在丰、金汉祚进伏楹外讫。相璜曰,夜间大殿圣体,若何?令曰,安宁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令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令曰,安宁矣。相璜曰,睿候调摄之节,夜来,何如?令曰,比昨有胜矣。相璜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令曰,寝睡则一样,而厌进之症,终不如常矣。相璜曰,入诊,何如?令曰,唯。安橚、李显养、赵宗翊,以次进诊讫,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脉候调均,而右部之数,与昨一样,滑意则少减矣。相璜曰,汤剂臣等退出,更当议定矣。令曰,唯。进服归茸地黄汤一贴煎入事下令。令退,相璜等以次退出。

闰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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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行左承旨金兰淳奉令在外。行右承旨洪敬谟。左副承旨赵秉铉。右副承旨洪赫坐直。同副承旨姜浚钦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永圭药院直李肯愚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药房轮直后,大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讲书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宫殿、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春坊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春坊口传夕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讲书院口传夕问安。答曰,知悉。

○药房口传达曰,伏未审夜间,睿候调摄之节,若何,汤剂进服之后,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不任区区忧虑,相率仰吁,亟许臣等率诸医入诊,详察诸节,千万颙祝,惶恐敢达。答曰,知道。

○朴晦寿达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令曰,封入。

○洪敬谟达曰,轮直间常参頉禀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传于朴晦寿曰,领敦宁金祖淳,户曹判书赵万永,副司果赵秉龟别入直。

○洪敬谟达曰,来初三日行景祐宫夏享祭亲祭祭文,当为制进,艺文提学徐俊辅,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令曰,依。

○朴晦寿达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令曰,封入。

○洪敬谟,以奎章阁言达曰,原任直阁郑基善,今日问安,当为进参,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郑基善。

○赵秉铉,以都摠府言达曰,副摠管金鲁甲,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朴晦寿,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达曰,领敦宁金祖淳,行户曹判书赵万永,副司果赵秉龟别入直事,命下矣。依下教,自今日别省记入直之敢gg意g,敢达。令曰,知道。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达曰,轮直事,令下矣。臣等自今日,轮直本院,而医官李惟铎、李命运、奎殷相、金珪、安橚、赵宗翊、李显养、金汉祚,并为待令于差备近处,玄在德、金景琳、金景勋、玄凤瑞,本院别入直之意,敢达。令曰,知道。李惟铎、安橚、赵宗翊、李显养,本院别入直,可也。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达曰,今此轮直时,差备待令医官以下员役供馈等节,令该曹依例举行,何如?令曰,依。

○庚寅闰四月二十七日辰时,王世子座观物轩。药房入诊入对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假注书李肯愚,编修官黄锺人,记事官徐念淳,检校待教赵斗淳,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命运、金殷相、金珪、李亨基、安橚、李显养、赵宗翊、韩相瑚、卢允熙、卢在丰、金汉祚,以次进伏楹外讫。相璜进前奏曰,夜间大殿圣体,若何?令曰,安宁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令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令曰,安宁矣。睿体调摄之节,夜间更,若何?令曰,比昨似添矣。寝睡之节,何如?令曰,间间入睡矣。令曰,医官入诊,可也。命运等诊脉讫,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调均,而左部关脉,尚有数体也。相璜曰,诊候议药,今已多日矣,睿体诸节,虽有向减之候,而姑未快复常度,直宿之至今未蒙兪旨,尝药之地,非但臣等下情之闷郁,事体实不当然,玆又仰达,特赐依从,以为自今日直宿本院之地,何如?令曰,轮直自今日为之,可也。出举条进服归茸地黄汤,依前方一贴更为煎入事下令,进服清心逍遥散一贴煎入事下令。令退,相璜等以次退出。

闰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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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兰淳奉令在外。行右承旨洪敬谟坐直。左副承旨赵秉铉。右副承旨洪赫。同副承旨姜浚钦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永圭药院直李肯愚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大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讲书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宫殿、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春坊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春坊口传夕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讲书院口传夕问安。答曰,知悉。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达曰,伏未审夜间,睿体调摄之节,若何,昨日汤剂进服之后,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医,趁早入诊,详察诸节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

○洪敬谟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晦寿达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令曰,封入。

○又达曰,时原任大臣,为承候来待矣。令曰,入对。

○又达曰,时原任阁臣,为承候来待矣。令曰,入对。

○药房口传达曰,俄进汤剂之后,睿候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医入诊,更承晩候诸节为宜,千万颙祝,惶恐敢达。答曰,知道。

○朴晦寿达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令曰,封入。

○洪敬谟达曰,端午帖制述人,既已抄达矣。弘文提学郑基善,待明朝牌招,以为出韵科次之地,何如?令曰,依。

○洪敬谟,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达曰,外医姜泰翼,议药同参差下,差备待令事,令下矣。依下令,外医姜泰翼,议药同参差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单姜泰翼。

○洪敬谟,以奎章阁言达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秉铉,以都摠府言达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药院轮直限撤直间,姑停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庚寅闰四月二十八日辰时,王世子座观物轩。药房入诊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入对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假注书洪永圭,修撰官安光直,记事官吴取善,检校直阁徐万淳,领中枢府事南公辙,右议政郑晩锡,检校提学金祖淳,原任提学金履乔、朴宗薰,原仕直提学金鏴、赵寅永,直提学徐憙淳,原任直阁徐俊辅、郑基善,原任待教李宪玮,检校待教金正喜、金兴根、赵斗淳、金英淳、金鼎集,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命运、金殷相、金珪、安橚、赵宗翊、李显养、金汉祚进伏楹外讫。公辙曰,日间大殿圣体,若何?令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令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令曰,安宁矣。公辙曰,睿候靡宁,多日弥留,区区下情,不任忧虑矣,夜间调摄之节,何如?令曰,一样矣。安橚、李显养、赵宗翊,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而数体比昨稍减矣。相璜曰,汤剂臣等当退去议定矣。令曰,唯。进服清心逍遥散,依前方一贴更为煎入事下令。诸臣以次退出。

○庚寅闰四月二十八日申时,王世子座熙政堂西夹室。药房入诊入对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假注书洪永圭,修撰官李寅泰,记事官吴取善,检校待教金英淳,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命运、金殷相、金珪、安橚、李显养、金汉祚、姜泰翼进伏楹外讫。相璜曰,午间调摄之节,何如?令曰,一样矣。仍令医官入诊,安橚、李显养,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度左右三部调均,而数体比朝稍缓矣。相璜曰,汤剂退出后,当依前方,更为煎入矣。令曰,唯。进服清心逍遥散,依前方一贴更为煎入事下令。令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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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晦寿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兰淳。行右承旨洪敬谟坐直。左副承旨赵秉铉。右副承旨洪赫。同副承旨姜浚钦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永圭药院直李肯愚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硕行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以代理停。

○大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春坊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讲书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宫殿、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春坊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春坊口传夕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讲书院口传夕问安。答曰,知悉。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达曰,伏未审夜间,睿体调摄之节,若何,昨日汤剂进服之后,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医,趁早入诊,详察诸节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洪敬谟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秉铉达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轮直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达。令曰,知道。

○朴晦寿达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令曰,封入。

○金兰淳达曰,时原任大臣为承候来待矣。令曰,与昨一样,不必入对矣。

○又达曰,时原任阁臣,为承候来待矣。令曰,与昨一样,不必入对矣。

○令于洪敬谟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洪敬谟,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达曰,前判官朴齐颜,方在罢散中云,叙用,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以为同参议药之地,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朴齐颜。

○药房口传达曰,俄进汤剂之后,睿候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医入诊,详承晩后诸节为宜,千万颙祝,惶恐敢达。答曰,知道。时原任大臣、阁臣同为入对。

○洪敬谟,以弘文馆言达曰,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赵秉铉,以兵曹言达曰,今闰四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达。令曰,知道。

○义禁府申目,礼安前县监李㬚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英阳前县监权曦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寅火堡前万户朴致元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申目,海州兼任青丹察访郑锡祚原情云云。徽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达,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庚寅闰四月二十九日卯时,王世子座熙政堂西夹室。药房入诊入对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假注书洪永圭,修撰官李寅泰,记事官吴取善,检校待教金英淳,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命运、金殷相、金珪、安橚、赵宗翊、李显养、金汉祚、姜泰翼进伏楹外讫。相璜曰,夜间调摄之节,何如?令曰,一样矣。安橚、李显养,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而左部颇数,右部稍滑矣。相璜曰,汤剂退出后,当议定煎进矣。令曰,唯。进服加味泻火汤一贴煎入事下令。令退,诸臣以次退出。

○庚寅闰四月二十九日酉时,王世子座熙政堂西夹室。药房入诊,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入对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洪起燮,副提调朴晦寿,假注书洪永圭,修撰官安光直,记事官吴取善,原任直阁李光文,领中枢府事南公辙,右议政郑晩锡,检校提学金祖淳,原任提学金履乔、朴宗薰,原任直提学洪奭周、朴绮寿、金潞、赵寅永,直提学徐憙淳,原任直阁徐俊辅、郑基善,检校直阁徐万淳,原任待教李宪玮,检校待教金正喜、金兴根、赵斗淳、金英淳、金鼎集,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命运、金殷相、金珪、安绣、赵宗翊、李显养、金汉祚、姜泰翼,副司果朴齐颜进伏楹外讫。相璜曰,晩间调摄之节,何如?令曰,一样矣。公辙曰,俄伏闻午,问寝睡安稳云,下情窃不胜伏喜矣。令曰,果为稳寝矣。齐颜先为诊脉讫,令曰,此是初诊之医乎?齐颜曰,然矣。仍奏曰,脉候极为平和矣。令曰,何间可以快复乎?齐颜曰,可以不日向差矣。安橚、李显养,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度左右三部调均,而左三部则极为安节,右部寸关,尚有微数之气矣。进服竹茹灯心茶,龙䐉安神丸一丸调入事下令。令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