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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二十一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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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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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止渊。左承旨申纬坐直。右承旨朴齐一缘故出。左副承旨李友秀。右副承旨洪时济坐直。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成大琎仕直郑德和。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朔奠后,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单子问安。答曰,罔极。

○洪时济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纬,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宙合楼所奉大行王大妃玉册金宝,明日臣进诣奉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时济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以副校理李寅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洪时济启曰,行大司宪赵弘镇,掌令朴周燮牌不进,执义姜世鹰,掌令姜世白,持平金乐周、李是远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具宜默,掌令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时济曰,只推。

○以副修撰洪羲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申纬,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副校理一员,修撰一员未差,应教徐憙淳内阁进,校理李滢夏,国葬都监厅进,副修撰李潞殡殿都监都厅进,校理李鲁秉在外,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洪羲瑾,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以为姑陞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平安道进香吉日时,以今六月十五日辰时,推择启下矣,本道新监司,虽已辞朝,进香文制进代行官,差定到营后,当为前期举行,而其间日字则迫近,程道则稍远,恐难及期,在前如此之时,有退行之例,更令日官赵相顺推择,则来七月初四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友秀启曰,禁卫大将赵万永,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赵万永。

○李止渊,以吏曹言启曰,今此顺付诏书颁教教是时,宣教官前县监赵忠植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忠植。

○李友秀,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李周丰,身病猝重,时月之内,无望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日前因宣惠厅草记,陵所所供菜蔬柴炭及魂殿入番享官以下,参䓀价,令庙堂区划事,允下矣。米木钱分定,自是定规,而近例多以纯钱磨炼,今亦纯钱输送之意,分付各营各司,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日前以各道祈雨祭,从权设行之意,有所筵禀行会者,盖为礼典所关,不敢自下擅便故也。即见公清监司李锡奎祈雨祭设行状启之启下礼曹者,其封启日字,乃在于未及知委之前,民情虽曰遑急,祀典既在戒令,则不待朝令,不请禀旨,直以设行刑止登闻,有若常时循例者然,事极轻忽,万万骇然,其在重事体之道,不可以才罢旋仍,有所曲恕,该道臣,施以罢职之典,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己卯以后,武科出身已越荐人,依定式,当为分防西北,而第念两道屡歉之馀,不无主客俱困之虑,在前如此之时,多有除防之例,今番赴防,亦令停止,何如?传曰,允。

○禁府照目粘连,假注书宋奎弼,矣本府议启内,原其情实,则生疏所致,揆以筵体,则做错非细,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

○又照目粘连,法圣佥使李载丰,矣本府议启内,未满三只,不为论罪,虽是法典所载,缓急失宜,不幸致败,可见团束不严,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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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止渊。左承旨李鹤秀未肃拜。右承旨申纬。左副承旨金箕殷坐直。右副承旨洪时济坐直。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德和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寸五分。

○自人定至初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洪时济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申纬启曰,右承旨朴齐一,左副承旨李友秀,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鹤秀、金箕殷,落点。

○洪时济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修撰洪羲瑾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许递,今日政差出。

○申纬启曰,假注书成大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郑尚愚在外未肃拜,参判徐能辅进,参议未差,左副承旨金箕殷进。启曰,判书郑尚愚在外未肃拜,参议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宋穉奎为大司宪,宋冕载为大司谏,姜世纶为执义,洪益闻为司谏,洪俨、郑鸿庆为掌令,朴鸣和为献纳,李庆烈、权𪸷为持平,黄锺人、金逸渊为正言,李沆为副应教,金兰淳为副校理,赵秀仁为修撰,赵庭和为副修撰,尹正镇为司书,尹命烈为礼曹参判,金履载为大司成,李墷为兵曹参议,朴宗范为孝陵别检,赵济和为军资奉事,赠左赞成林象元,赠领议政例兼,赠吏判林世諿,赠左赞成例兼,赠吏参林宏儒,赠吏判例兼,已上右议政林汉浩三代,公清监司李锡奎,仍任事承传,兼执义洪益闻,进贺兼谢恩使,书状官减下。

○兵批,行判书金在昌进,参判赵晋和病,参议未差,参知柳𣽤入直进,右副承旨洪时济进。以朴宗琦、尹郁烈为副摠管,李寅植为宣传官,李锡龟为内禁将,张昶、崔文翼为庆熙将,尹锺烈为司御,赵镇溥为都摠经历,金秉浩为武兼,金亨喆为宣沙浦佥使,金鲁赫为咸兴监牧官,大护军单赵弘镇,护军单朴宗琦,副护军曺凤振、朴宗珩、李友秀、朴齐一、李墷、具载重、朴师濂、李复渊、赵运永,副司直宋翼渊、姜世鹰、李沆、具宜默、白致乐、姜世白、朴周燮、卢光斗、金乐周、李是远、郑时善,副司果姜在勉、李国标、林颜喆、权敦仁、洪羲瑾,以上并单付。

○传于洪时济曰,虽云做错,既是急于民事,且日前仍任为虑,此时迎送之弊,则今亦何异?锦伯罢职分拣。

○以左承旨李鹤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时济曰,只推。

○以李肇运为假注书。

○申纬,以奎章阁言启曰,宙合楼所奉大行王大妃玉册金宝,今日当为奉出,而雨势如此,不得举行,更待晴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丁字阁上梁文,令艺文馆制进事,既自礼曹草记蒙允,则制述官之自都监差出者,自当减下矣。丁字阁上梁文,制述官金鲁敬,预差李相璜,今姑减下,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取考各年仪轨,则丁字阁,四面红箭门外设把子,而近例连以军门布帐代用矣,今番假丁字阁设布帐,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因山时陵所,各司假家,依《丙申誊录》,自各其司造作,而其后连用此例矣,今亦依此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今番进贺兼谢恩使,回便顺付诏书二道,敕书一道,提调一员陪进,奉安于礼曹奉安阁,仍行奉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教中外大小臣僚耆老军民闲良人等书。王若曰,七庙观德,并帝后而昭禋,三坛升歆,参焘载而克配,斯诚一代之懿典,式钦二诏之兼颁,对扬鸿覃,遍诰鲽封。洪惟嗣圣显承之盛,益笃列朝飨保之休,孝莫大于尊亲,殷荐报本,孚弥永于配命,世德作求,猗先烈光被于穹埏,肆晠礼懋稽于郊庙,侔两仪而广运,尧则禹平之比隆,继九寝而我将,圜邱方泽之咸秩,聿襄泰祀而陟祔,遂发涣号而章徽,吉土升中之载行,跻太室而既右亦右,率滨普下之同庆,陈常功而言玆在玆,矧今因介而付宣,尤是轸弊之殊渥,於戏,遥瞻黼构,训无竞而不忘,叠奉黄镌,颂思成而兴感,故玆教示,想宜知悉。兼大提学沈象奎制进。

○判府事李肇源疏曰,伏以自我太母之永弃臣民,月已四易矣,仰惟圣孝皇皇,如求不得,而乔陵迁奉之仪,寔从盈庭之谋,珠邱筮吉,合祔将举,俛仰今昔,怆幸交切。仍伏念臣,万里去国,归路奉讳,北望霣结,义急奔问,行不淹程,达于我疆,始伏问徐万修狂叫之举,又出于其间,而辱臣之墨,尚未干于公车之上矣。盖彼之于臣,前后丑嚷,指不胜偻,而今其所言,亦不过复掇宿诬,噫其甚矣,臣之于彼,爰自厥初,视以无责,泯然自引,未尝张皇费辞,而圣鉴之及于臣者,愈往愈昭,处分之加于彼者,愈往愈严,在臣道理,益当感戴恩私,含默趋走而已。况于此时,何敢以此事,更污笔舌,自阻反面于咫尺严庐之下哉?但其拟以律名,至于请勘者,此实前后丑诬中所未有者也,朝廷之上,当以事面为重,廉防之严,不以其人或废,则臣之自初无责于其人者,在今日亦不当一切任他,晏然冒进也明矣。噫,彼之茹愤逞毒,尚此不置者,全由于我圣上之不加罪于臣,而臣之彯缨结绶,出入周行者,为彼之眼中一钉也,以此之故,每有此污辱朝象,贻羞簪绅之光景,臣若一朝奉身,谢迹世路,则彼虽无良,亦庶几不若是之甚,此固臣之所自讼也,玆敢来伏城外,短章自列,不得不径还私次。伏乞圣慈,亟赐斥退,以幸公私,仍治臣不反命之罪,以肃王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无理之所遭,何可长与之弹也?不为复命,太过于自引,即为入来。

6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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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未肃拜。左承旨申纬。右承旨金箕殷坐直。左副承旨洪时济式暇。右副承旨沈能岳。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德和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九分。

○金箕殷启曰,合辞方张之时,谏院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掌令洪俨,既入阙中,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李止渊,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申纬,今日不为仕进,右副承旨洪时济式暇出去,同副承旨申绰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申纬,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应教徐憙淳内阁进,校理李滢夏,副校理李寅溥,副修撰李潞都监进,校理李鲁秉在外,修撰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副应教李沆,副校理金兰淳,修撰赵秀仁,副修撰赵庭和,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承旨申纬牌不进,伴直无人,左承旨李鹤秀,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承旨申纬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箕殷曰,只推。

○以副应教李沆,修撰赵秀仁,副修撰赵庭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箕殷曰,只推。

○以司谏洪益闻,献纳朴鸣和,正言黄锺人、金逸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箕殷曰,只推。

○金箕殷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李沆,修撰赵秀仁,副修撰赵庭和,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伴直无人,行都承旨李止渊,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相休、沈能岳落点。

○金箕殷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沈能岳,即为牌招,以为伴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沈能岳牌不进,伴直无人,左承旨申纬,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沈能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箕殷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鹤秀。

○李肇运在外,代以李渊祥为假注书。

○李渊祥有頉,代以李竣祜为假注书。

○金箕殷,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丁字阁上梁文书写官实预差,既自本都监启下,书写等节,依前例举行,而至于读上梁文官、各差备官、祭官择差事,分付吏曹,祭物措备及上梁文奉往等事,并令山陵都监,依例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日朝雨,宗庙殿庭西边下月台阶砌五间许,自第一层,至第三层颓圮云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阶砌颓圮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祀享停止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五日设行,告文,令艺文馆撰出,修改等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江华府留守徐俊辅移文,则今五月初四日,本府进香时,留守当为进参,而身病猝剧,势难及期登程,取考誊录,则在前进香时,或值留守身病之时,间多经历代行之例,故依已例,使经历代行,进参缘由,驰启后文移为辞矣。进香日期在明,而守臣之病,既是猝重,则势难进参,谨稽誊录,在前守臣之有病故,经历代行,已有前例,今亦依例,以本府经历代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杨州幼学朴益秀所志,则以为同姓八寸弟云秀,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前县监寅秀第二子一荣,欲为继后,两家同议完定,而未及礼斜之前,云秀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朴益秀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朴寅秀第二子一荣,立为朴云秀之后,何如?传曰,允。

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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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坐直。左承旨任厚常未肃拜。右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左副承旨申纬坐直。右副承旨李墷未肃拜。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德和仕直金盛渊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酉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自人定至初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八分。

○申纬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洪时济,右副承旨沈能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成金履载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参议李墷,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竣祜有頉,代以金炳朝为假注书。

○金炳朝有頉,代以金盛渊为假注书。

○以兵曹参议李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冕燮为兵曹参议。

○以左副承旨洪时济,右副承旨沈能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墷、李鹤秀落点。

○金相休启曰,新除授左承旨李鹤秀,左副承旨李墷,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李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金相休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任厚常落点。

○申纬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执义姜世纶,掌令洪俨、郑鸿庆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姜世纶,掌令洪俨、郑鸿庆,司谏洪益闻,献纳朴鸣和,正言黄锺人、金逸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以副应教李沆,修撰赵秀仁,副修撰赵庭和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申纬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李沆,修撰赵秀仁,副修撰赵庭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赵秀仁,副修撰赵庭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修撰洪学渊,副修撰姜世纶,落点。

○金相休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永同县监南骏声,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李庆列、权𪸷在外,执义未差,掌令郑鸿庆未肃拜,只有掌令洪俨一人,谏院则行大司谏宋冕载,司谏洪益闻,献纳朴鸣和,正言黄锺人、金逸渊未肃拜,不得备员署经云,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李滢夏,落点。

○申纬,以侍讲院言启曰,兼文学洪学渊入直矣,除拜修撰移直,玉堂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朴绮寿,弼善金益铉,文学金鼎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司书赵庭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相休曰,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鲁敬落点。

○申纬,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山陵斩草破土,在于今月初六日,臣初五日,依例除辞朝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申纬曰,今初六日,山陵开基时,领敦宁,亦为进去。

○传于申纬曰,己酉迁园时,自迁邑以至凡百工役之费,皆以帑储内下,此盖先朝无穷之睿孝,而圣意亦有所寓也。今番迁奉之礼,事体虽与己酉,又自不同,然仰想昔年事系华城,不欲一毫贻弊之圣心,亦不可以则有司存不思继述之道,今下内帑银一万两,亦有所面谕于领敦宁者,凡系应役劳民之事,以此分排补用,至于各都监校吏之属,勤干解事,若干人外,京吏校,勿为多数率去,皆以本营吏校,使役外,此各邑进排时,都监下属作奸侵渔之弊,各别严禁,而从当有别般廉察之举,若或见发,先自都监堂郞,当不免严勘,俾各惕念事,令政院,下谕于都监堂上水原留守处。

○申纬,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各陵寝丁字阁,例以薍䈴排设,而旧陵前排,亦用薍䈴矣。今番丁字阁、假丁字阁,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有司堂上李止渊,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进香事体,专在于粗伸情礼,而留守与京司无异,故除非众所共知之实故,则固不敢替行,今闻江华府进香时,守臣不为上来,使经历替行云,守臣设或有身病,往复该曹,改定日字,道理当然,而不此之为,直以替行缘由登闻者,事未前有,万万未安,江华留守徐俊辅,施以罢职之典,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北所卫将金圣渊牒报,则通化门北边内宫墙半间许,半边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杷子及长木,坚实围排,而系是局出身,直所近处,限修筑间,令局出身,轮回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通化门北边内宫墙半间许半边缺落处,崇智门入直局出身五人除出,限修筑间,轮回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通化门北边内宫墙半间许,半边缺落处,今已毕筑,昼察夜巡,局出身还入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判书郑尚愚疏曰,伏以臣猥控必递之义,颙俟体下之恩,及承批旨,有勿辞行公之命,臣悚蹙闷隘,莫省所以也。凡官职辞免,或有才不称而逡巡者,或有病难强而陈丐者,至于有情势者,下不可以趋膺为恭,上不可以督迫为事,而情势亦有许多般或有因官箴而可以一伸而止者,或有因他事而可以一引而止者,而臣之情势,铨地一步,已成铁限,此实圣鉴之所照烛,而同朝之所共谅也。一经大政,名登白简,声罪以循私,拟律以谴罢,其所构捏,无所不至,倘非我圣上庇覆之私,全保之仁,臣安得保有今日乎?人言当否,自有公议,今不必复事提说,而热羹之须惩,覆辙之当戒,非但臣所自知,夫孰曰不然。臣之不敢冒膺,一吁再吁,不知变动者,即与寻常情势,大有异焉故耳,辞受之际,廉防莫严,圣明之世,礼使为先,臣虽无似,名以冢宰,不思弹文之憯毒,不顾物议之嗤点,而恬不知愧,贪荣冒进,有若无故者然,则天下宁有是也。臣身之放倒昌披,姑且无论,其为辱朝廷而累圣简,当如何哉?大化范俗,四维不坠,左右思量,冒出无路,玆又申彻危恳,附陈县道,惟殿下曲垂亮烛,亟赐镌改,使匹夫之谅,得以自伸,仍治臣屡渎之罪,以昭法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再恳如此,本职许递。

○右承旨金箕殷疏曰,伏以臣之季父相休,昨除知申,揆以格例,臣之见职,自在当递之科。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许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不胜幸甚。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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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左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右承旨申纬坐直。左副承旨朴齐一未肃拜。右副承旨洪时济坐直。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德和金盛渊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一分。

○药房提调沈象奎,副提调金相休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亦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时济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启曰,左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李墷,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时济、朴齐一落点。

○金相休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朴齐一,右副承旨洪时济,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洪益闻,献纳朴鸣和,正言黄锺人、金逸渊,掌令郑鸿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时济曰,只推。

○洪时济启曰,司谏洪益闻,献纳朴鸣和,正言黄锺人、金逸渊,掌令郑鸿庆,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洪益闻,献纳朴鸣和,正言黄锺人、金逸渊,掌令郑鸿庆,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宋冕载,新除授执义李滢夏,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洪益闻,献纳朴鸣和,正言黄锺人、金逸渊,掌令洪俨、郑鸿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时济曰,推考传旨捧入。

○以司谏洪益闻,献纳朴鸣和,正言黄锺人、金逸渊,掌令郑鸿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推考传旨捧入。

○金相休启曰,永同县监南骏声,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行大司谏宋冕载,司谏洪益闻,献纳朴鸣和,正言黄锺人、金逸渊牌不进,无以备员署经,行大司谏,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谏院除署经。

○以左副承旨朴齐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只推。

○洪时济启曰,执义李滢夏,既已肃谢不出,姑停望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伏见刑曹坐不坐单子,则连四日无缘不坐,词讼剧地,委属可闷,当该堂上,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时济曰,只推。

○洪时济,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李沆,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副修撰姜世纶,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朴绮寿,弼善金益铉,文学金鼎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兼辅德朴绮寿,弼善金益铉,文学金鼎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时济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韩兢履状启,杨州牧使柳相亮,身病猝重,不得已罢黜事,传于金相休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备边司,以尹鲁东为江华留守。

○洪时济,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九日,三内禁军番次,而该番将金周喆,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呈状乞递,改差,其代,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张守初为内禁将。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李止渊,副司果赵庭和,以上并单付。

○洪时济,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返虞时,各站当为磨炼,九月十三日,自陵所离发,华城行宫昼停所,始兴行宫宿所,十四日自始兴行宫离发,龙骧凤翥亭昼停所,仍为返虞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引时都城门及华城城门,大轝出入时,当以短横杠换用事,才已草记蒙允矣,虽非城门,左右有民家路狭处,亦为从便换杠,俾无民家撤毁之弊,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旧哀册后记文字,令都监成出入刻事,命下矣。谨奉传教,旧哀册空帖后记,依辛亥迁奉时例,以后二十二年辛巳九月十三日,迁奉于显隆园西越一砂第二冈,仍以旧哀册,移安成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齐陵参奉所报,则今月初三日雨后酉时量,本陵陵上曲墙甲卯方,颓圮,而周尺尺量,则为二十八尺许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诚甚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祀享停止之时,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九日设行,而开城留守,依前例进去奉审状闻后,修改之节,更为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己卯以后,武科出身越荐人,才因备局草记,既已除赴防矣,除赴防,则有纳米之例,而亦有因特教除纳米之时,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除纳米。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道参军具凤锡牒报,则禁卫营所授昭仪门北边大贞洞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旱馀得雨,农务正殷,此时守令,不可暂旷,受由上京守令,及未下直守令,并令该曹,催促下送后,即为草记,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昭仪门北边大贞洞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把守军兵,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哨官一员,出番乡军二十名,严饬定送,限修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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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申纬坐直。左副承旨朴齐一。右副承旨洪时济坐直。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德和仕直金盛渊。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洪时济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都监进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左副承旨朴齐一,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李沆,副修撰姜世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时济曰,只推。

○以弼善金益铉,文学金鼎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时济曰,只推。

○洪时济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执义李滢夏都监进,掌令洪俨、郑鸿庆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洪益闻,献纳朴鸣和,正言黄锺人、金逸渊,掌令洪俨、郑鸿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时济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朴齐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时济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民和为杨州牧使。

○洪时济,以吏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受由上京守令及未下直守令,并令该曹,催促下送后,即为草记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受由上京守令珍山郡守李埴,才已下去,未下直守令永同县监南骏声,今已辞朝,鸿山县监李祖荣,明日辞朝云,受由上京守令金城县令李嘉愚,青阳县监朴齐显,俱以为亲病猝重,不得下去云,未下直守令会宁府使徐凤淳,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亲病异于身病,李嘉愚、朴齐显,并改差,徐凤淳则虽未知其病势之果如何,而催促之下,谓有身病,不即下去者,揆以事体,诚甚未安,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引时教命与册宝行路,则奉安于腰彩轝,宿所则分奉于殡殿左右排案床,自是仪节,而许多差备官,临时奉出奉入之际,自不免喧杂迟滞之弊,如始兴行宫,厅事狭窄,实难如仪排设,故己酉因特教,每于宿所,不为奉出,以腰彩轝,以次陈列于行宫之庭,而庚申乙亥,皆用此例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引时祖奠后,册宝先盛于腰彩轝,遣奠前二刻前,进排列于大路通广处,豫为整待事,庚申乙丑,皆筵禀蒙允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进贺兼谢恩使,回便赍来,咨文中,有赐縀事,祔庙配天诏书顺付事,各项方物移准事,以前头使行,别伸谢悃之意,撰出先通咨文及使臣赏赐马匹,申饬该堂官,亲自排选,颁给回咨,亦为撰出,并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入送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成均馆所报,则昨日雨后,大成殿内碑阁东边椽木十馀个及瓦子,尽为颓破云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阁椽颓圮瓦子坠落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停祭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八日设行,有頉处,待快晴择日修改,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李沆,副修撰姜世纶,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词讼勤慢,大关都民休戚,而即见政院启辞,秋曹堂上,又连四日无缘不坐矣,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当该堂上,并从重推考,判书、参判,职务相妨,今姑许递,其代,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肃命,仍令赴坐,何如?传曰,允。

○洪时济启曰,御营大将张铉宅,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李存秀,护军单张铉宅。

○洪时济,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北所卫将李齐年牒报,则通化门北边内宫墙半间许,半边缺落处,今已修筑云,局出身昼察夜巡,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户曹判书朴仑寿所启,禁、御两营乡军,今九月当为始,限五周年停番,收布取用事,允下矣。本营,自今辛巳九月当,至丙戌七月当,轮次上番之江原、全罗、庆尚、黄海、公清,京畿等六道所在乡军,通计三十当停番,而随其道次,并资保收布上送之意,各该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户曹判书朴仑寿所启,禁、御两营乡军,今九月当为始,限五周年停番,收布取用事,命下矣。本厅,自今年九月当,至丙戌七月当,轮次上番之公清、江原、京畿、黄海、庆尚、全罗等六道所在乡军,通计三十当停番,而随其道次,并资保收布上送之意,各该道监、兵使处,预为措辞知会,何如?传曰,允。

○行兵曹判书金在昌疏曰,伏以皇穹不吊,慈驭上宾,日月流迈,夏序将既,仰惟严庐深墨,抚时哀慕,臣民痛陨,愈往愈切。伏况健寝移奉,博询在廷,吉地已卜,灵辰载涓,此诚圣孝之孚格,天心之默佑,亿万年无疆之基,其始自今矣,怆幸之忱,小大惟均。仍伏念臣冒据匪据,行且半载,始既辞巽而不获,旋值渎扰之非时,淟涊盘礴,迄至于今,荒疏愦劣,无往非尤,满心惶愧,惟谴何是俟。且臣之老母,自经疸症,饮啖全阻,连试刀圭,虚不受补,证形屡变,日渐沈笃,顾臣情私,实无离侧之势,而本兵重任,尚此縻身,贬坐当前,末由举行,悚闷之极,不暇缓声。伏乞圣慈,俯垂谅察,将臣职名,亟行镌改,以幸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救护。

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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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申纬坐直。左副承旨朴齐一。右副承旨洪时济坐直。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德和仕直金盛渊。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洪时济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执义李滢夏都监进,掌令洪俨呈辞,郑鸿庆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纬启曰,左副承旨朴齐一,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时济曰,礼房承旨,驰诣明陵,奉审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以副应教李沆,副修撰姜世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时济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朴齐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洪时济启曰,即者检阅郑知容,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洪时济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参判徐能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不即承膺,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参判徐能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未差,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参判徐能辅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一向违牌,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洪时济,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李沆,副修撰姜世纶,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李书九祈雨祭设行状启之启下礼曹者,其所措语,虽与湖西状辞,稍有间焉,不请禀旨,直为设行之失,固无彼此之殊,而日前湖西道臣分拣时,特教既出于为民事曲谅之圣意,今不敢一例请勘,而事体则终有所未安者,不可全然无警,该道臣,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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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左承旨未差。右承旨申纬式暇。左副承旨朴齐一坐直。右副承旨洪时济坐直。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德和仕直李相重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洪时济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执义李滢夏都监进,掌令洪俨呈辞,掌令郑鸿庆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启曰,左承旨李鹤秀,左副承旨朴齐一,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金盛渊,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盛渊改差,代以李相重为假注书。

○以副应教李沆,副修撰姜世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时济曰,只推。

○洪时济,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李沆,副修撰姜世纶,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参判徐能辅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一向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极为未安,判书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原疏捧入,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参判徐能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无变动,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时济,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会宁都护府使徐凤淳未赴任,才已罢黜矣,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进,参判徐能辅牌不进,参议未差,右副承旨洪时济进。启曰,会宁都护府事,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上他道兵使及曾经兵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鹤秀为吏曹参议,李东永为校理,任存常为修撰,洪敬谟为辅德,沈象奎为判敦宁,李羲甲为礼曹判书,郑尚愚为刑曹判书,金愚淳为刑曹参判,南履翼为右尹,李以敬为兵曹佐郞,李奎秀为禁府都事,金命孝为军器判官,李晳为会宁府使,金容善为金城县令,朴莱寿为青阳县监,沈象奎为壬寅诬奏辨正使,赵锺永为副使,李元默为书状官,江华留守单尹鲁东,兼祭酒单宋穉圭,前府使徐凤淳,嘉善今降通政,加资还授事,承传。

○再政。会宁府使李晳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金在昌受由,参判赵晋和病,参议洪冕燮未肃拜,参知柳𣽤入直进,左副承旨朴齐一进。佥知二单张昶、崔文翼,大护军单郑尚愚,护军单徐鼎辅,副护军金箕殷、沈能岳、任厚常、李墷、洪起燮,副司果赵秀仁,以上并单付。

○洪时济,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丁字阁所用大瓦、大防草中方砖及其外所入常瓦,数甚夥然,当此潦节,若欲自都监尽数燔造,则势难及期入用,大瓦、大防草中方砖,则以该署所遗在,取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都厅郞厅李滢夏,除拜执义矣,已例都厅不得兼台职,所带宪台之任,今姑许递,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今番雨后,神室内北边第五六椽间渗漏,至于道里上沾湿云矣,神室雨漏,若是大段,修改之节,不容少缓,而见今潦雨,犹为未收,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吏曹判书金鲁敬疏曰,伏以昊天不吊,大行王大妃,奄弃隆养,廓然靡逮之恸,率普惟均。迺者人欲天从,健陵迁奉之礼,一时并举,珠邱叶万世之吉,滦和卜再瞻之期,伏惟圣孝出天,哀慕如新。仍伏念臣向叨尝药之任,未蒙当勘之律,旋复敦匹gg匠g有命,惟是奔走殚竭,少自效于终事之地,不料冢宰新命,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惝恍惊顾,五内失守,历日不知自措,噫,此古所谓天官之长,而其任则统百官而均四海者也。三代以上,尚矣无论,汉置选举之曹,晋有启事之规,自玆以还,凡天下人材之进退用舍,皆总于斯,曷尝有非人而冒据,能不至临事而偾败乎?是以古人,以铨曹为万事之本,必取其声实迥出于同朝,舆论咸归于斯人,然后上始以授之,下始以承之,储之以参术,悬之以鉴衡,人无妄授,材各称施,故官邪不兴,庶务无旷,今若不究能否,惟以充位为事,但叙资历,若将序陞而已,则庶僚犹或可也,至于冢宰之任,治忽在于顷刻,兴替随如影响,思之懔然,可不慎哉?臣本无寸长,虽在少壮之时,一切世务,茫然不省,钝根之称,歇后之目,甘之不辞,遭值宽大之朝,渊薮常偏于藏纳,涵濡亦及于枯朽,作一幸人,居然滚到,今则蒲柳已觉先衰,樗栎终难适用,病与年至,精随日耗,寻常来往之人,当面错记,俄顷过去之事,交手辄忘。虽欲鉴别妍媸,激扬清浊,得乎?此其不可者一也。寡谐成性,不能随人俯仰,执滞且甚,未免信心直行,闲司漫务,亦必败事,况此睢盱之场,吹觅之地,将何以物物而平之,人人而悦之?毕竟狼狈之时,臣固不暇自恤,终累圣简,玷辱明时,谅非细故,此尤不可者二也。有一于此,尚不可担夯直前,自取颠沛,况此百无取之品,亦不但二不可而已,犹复扬扬政席,视同固有,则直一丧廉没耻之鄙夫也,堂堂清朝士大夫,其肯听进退于此手也哉?自承除旨,百尔思量,窃以为纵不自言,必有司直驳正之论,而侧听多日,寂寥无闻,愧蹙尤切,今者政命经宿,天牌踵至,非不欲怵畏义分,䩄然冒膺,而匪材不可滥据,物论亦必见嗤,前后参衡,趋承无路,玆敢不揆僭越,仰吁于严庐哀遑之时,伏惟天地父母,俯赐鉴察,亟许镌免,回授可堪之人,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精白对扬。

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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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左承旨申纬。右承旨朴齐一坐直。左副承旨金𨩿坐直。右副承旨洪时济式暇。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德和李相重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寸七分。

○清衍郡主卒逝后,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齐一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高阳郡守郑渊始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朴齐一曰,今日遽闻捐背,不胜悲怆,卒清衍郡主丧,礼葬,特令该曹举行,棺材长生殿退件棺板一部,极择输送事,分付。

○朴齐一启曰,即者修撰洪学渊,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洪俨、郑鸿庆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洪益闻,献纳朴鸣和,正言黄锺人、金逸渊,掌令洪俨、郑鸿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齐一曰,只推。

○朴齐一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执义前望单子入之,崔时淳落点。

○朴齐一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𨩿落点。

○朴齐一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金𨩿,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兵曹判书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以副应教李沆,副修撰姜世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齐一曰,只推。

○朴齐一启曰,应教徐憙淳内阁进,校理李鲁秉,副校理金兰淳在外,副校理李寅溥,副修撰李潞都监进,修撰洪学渊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李沆,副修撰姜世纶,既有只推之命,与校理李东永,修撰任存常,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兵曹郞厅来言,敦化门、弘文馆、曜金门三处,水门水势涨溢,当为开钥云矣,依定式,除标信开闭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应教李沆,校理李东永,修撰任存常,副修撰姜世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齐一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鹤秀。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滢夏。

○朴齐一,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北所卫将金性渊牒报,则光德门西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杷子及长木,坚实围排,而系是局出身直所近处,限修筑间,令局出身轮回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金虎门入直哨官李云纪手本,则金虎门北边月廊外壁半间许,因雨缺落云,令紫门监,为先以杻杷子,坚实围排,仍为树栅,即速修筑,而内壁自如,则此与全颓有异,金虎门入直炮手,量宜除出,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今番两诏敕顺付之后,不可无谢恩之举,而第今使星相续,京外事情,诚万万可闷,肃庙丙辰、戊午,英庙丙午有辨诬之奏,而并以进贺使兼付矣,辨正使今将入去,谢恩使不必别为差遣,依已例兼付,实为民国除弊之道,而使号则揆以事面,不可不归重于谢恩,以进贺谢恩兼壬寅诬奏辨正使,改付标启下之意,分付吏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光德门西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崇智门入直局出身七人除出,限修筑间,轮回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金虎门北边月廊外壁半间许缺落处,金虎门入直军五名除出,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去夜初更量,幼学李荚,犯夜被捉,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公清监司李锡奎疏曰,伏以皇穹降割,大行王大妃慈徽永閟,节序嬗变,臣民普恸,中外惟均。仍伏念臣以无似,猥膺藩寄,才识既短,担夯至重,夙宵忧惧,若蹈渊冰,果然莅任未满三朔,做错并凑一时,儒臣之论斥,庙堂之请勘,两罪俱发,三尺难逭,圣度天大,曲费造化,严庐之中,屡勤辞旨,庇覆之恩,恕谅之教,不啻若慈父之于迷子,数日之内,再罢再仍,恩数旷绝,听闻咸耸,以臣蝼蚁贱品,何以得此于圣明也?瞻望云天,感泪被面,顾臣一分报效之道,惟在于不惜糜粉,生死殚竭,秪思黥劓之补,或冀桑楡之收,而其奈儱愦若此,丑拙毕露,似此按例举行之事,犹不能照察,致此偾误,则尚何以剸理至烦之务,仰塞承流之责哉?藉使臣,不自量度,饕荣贪禄,厌然蹲冒于既败之辙,而毕竟重陷大戾,辜负圣眷,则臣罪到此,万死奚赎?玆敢略暴危恳,冒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俯赐鉴谅,亟许镌斥,以幸公事,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江华留守尹鲁东疏曰,伏以皇穹弗吊,大行王大妃慈庥遽閟,旬朔嬗改,夏序又深,仰惟严庐哀慕,抚时益切。伏况滦迁鲁附,吉兆允叶,灵辰载涓,此诚圣孝之孚格,天心之默佑,亿万年无疆之基,自今伊始,怆幸之忱,普率惟均。伏念臣,以才则无所适用,以力则不能就列,蛰伏穷庐,病又沈痼,今玆沁都除命,忽下于梦想之外,臣诚惝恍悚蹙,靡所容措。噫,臣以无似,偏蒙两圣朝恩造,内而华显,外而字牧,亦尝屡叨矣,犬马报主,诚非不切,而铅刀素柔,驽步不捷,无一称塞,徒窃尸素,辜负之罪,臣固自讼,重以贱齿已迫七耋,形铄神耗,遇事辄瞀,虽寘器使之末,犹惧不堪,矧玆沁府一境,为国家所重,顾何如也?接畿甸而壮其关防,控海门而菀为保障,此即汉三辅宋两京之遗制,而日月常临于真殿,奎璧昭辉于外阁,体貌尤有别焉,近年以来,缮修渐疏,因循已久,军储将至枵然,岛民几皆倒悬,其在有备无患之图,良可寒心,虽使合于管钥者当之,犹且逡巡却顾,茫不知着手之所,况庸愚如臣,衰愦如臣,岂可拟议于是任哉?臣身之大小狼狈,固不足恤,诚恐玷圣简而偾职事,左右思量,承膺无路,玆敢不避猥越,冒陈衷恳。伏乞圣慈,俯垂谅察,收还臣居留之职,以重公器,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吏曹参议李鹤秀疏曰,伏以臣于内阁,持被之中,伏奉三铨除旨,身在禁直,虽不得祗肃恩命,而第臣与本曹判书金鲁敬,有妻三寸应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亟赐镌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修撰洪学渊疏曰,伏以臣之老母,才经毒感,真元凘铄,坐卧必须扶将,情私实难离舍,而适值坊直之苟艰,黾勉持被之中,伏奉除旨,移直瀛馆,日亦屡矣,忧虑之心,昼宵憧憧,即接家信,臣母暑症闯肆,而溏泄频作,胃气痞滞而食饮全却,奄奄气息,汤焫罔效,臣闻此报,方寸煎熬,按抑不得,玆敢忙陈短吁,径出禁门。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递臣本兼之职,仍治臣渎扰之罪,俾便救护,以警具僚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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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药院进。行左承旨徐能辅未肃拜。右承旨朴齐一坐直。左副承旨金𨩿坐直。右副承旨洪敬谟未肃拜。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

○自人定至十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药房提调沈象奎,副提调金相休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亦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齐一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三公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承旨申纬,右副承旨洪时济,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𨩿启曰,右尹南履翼,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司书尹正镇,以其亲病,bb陈疏b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朴齐一启曰,假注书郑德和,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进,参判徐能辅式暇,参议未差,左副承旨金𨩿进。以曺凤振为吏曹参议,朴宗来为兵曹判书,李肇源为右参赞,张铉宅为同义禁,权丕应为尚衣提调,韩致应为社稷提调,李櫽重为禁府都事,李禹锡为司仆主簿。

○兵批,判书未差,参判赵晋和病,参议洪冕燮病,参知柳𣽤入直进,右承旨朴齐一进。启曰,兵批无紧窠,吏批无送西之人,无政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齐一启曰,新除授兼兵曹判书朴宗来,即为牌招,命召传授,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兼兵曹判书朴宗来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德和改差,代以成大琎为假注书。

○以副应教李沆,校理李东永,修撰任存常,副修撰姜世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金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李沆,校理李东永,修撰任存常,副修撰姜世纶,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齐一启曰,兼兵曹判书朴宗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不即承膺,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兼兵曹判书朴宗来,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掌令洪俨、郑鸿庆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洪益闻,献纳朴鸣和,正言黄锺人、金逸渊,掌令洪俨、郑鸿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齐一曰,只推。

○金𨩿,以侍讲院言启曰,司书尹正镇入直矣,以其亲病,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兼司书赵庭和,说书张教根,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申纬,右副承旨洪时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以兼司书赵庭和,说书张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以左承旨申纬,右副承旨洪时济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金𨩿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能辅、洪敬谟落点。

○以副应教李沆,校理李东永,修撰任存常,副修撰姜世纶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金𨩿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应教姜世白添书落点,校理李寅溥,修撰姜世纶,副修撰李沆落点。

○以兼司书赵庭和,说书张教根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金𨩿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兼司书朴岐寿,说书金正喜,添书落点。

○以掌令洪俨、郑鸿庆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金𨩿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以司谏洪益闻,献纳朴鸣和,正言黄锺人、金逸渊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金𨩿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司谏李寅采,献纳朴光锡,正言李羲发、洪羲弼,落点。

○以摠戎使徐春辅状启,北汉山城人命压死事,传于金𨩿曰,人命压死,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事,分付。

○金𨩿,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堂上金在昌遭故,其代判中枢府事李肇源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在前山陵始役后,善放炮手,令三军门替送于陵所,以防虎患,而系是局内,故有草记之例矣,今亦当依此为之,而水原府既有铳手,则不必以京营门定送,以本府铳手,轮回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穆陵参奉所报,则今初九日大雨后未时量,大王陵上丑寅方莎草崩颓,长为九尺,广为十四尺,大深处二尺,小深处一尺,戌亥方莎草崩颓,长为二尺许,广为七尺,大深处一尺,小深处五寸云矣,莫重陵上莎草,有此崩颓之患,万万惊悚,慰安祭当为磨炼,而今当祀享停止之时,只以慰安告文,依前例不卜日,今十二日设行,而改修之节,政府以下,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清衍郡主丧吊祭,国恤卒哭后举行事,启下矣,取考誊录,则壬戌年清璿郡主丧原吊祭外gg处g,又有成服日,遣内侍致吊之例,今番则遣内侍致吊之节,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成服日,遣内侍致吊矣。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臣曹草记,今此迁陵时,设灵寝当否,问议于时原任大臣,禀处事,允下矣。发遣郞厅,问议于时原任大臣,则领中枢府事臣李时秀以为,在昔己酉迁园时,我先王,稽之古礼,参以邦典,微文细节,靡不合度,岂独于灵寝一事,当设而不设乎?今当先王出梓宫之日,凡百仪节,当从先王已行之例,以臣耄荒之见,不敢臆对,惟在博询而裁处云。行判中枢府事臣徐龙辅以为,我朝士礼,灵寝未尝不设,而庚午穆陵迁奉之时,因诸大臣献议,不为磨炼,己酉显隆园迁奉之时,亦不磨炼,此必当时皆有考据,而臣闻见𫍲寡,未有一定之见,不敢臆对云。行判中枢府事臣金载瓒以为,新丧在殡,不忍遽事以神道,设床褥栉颒之具,以象平日寝处之所,此即孝子之至意也。然而缅礼既异于初丧,士庶家,元无迁窆时设灵寝之事,且己酉不用是礼,今遵己酉旧例,恐似合宜矣云。议政府领议政臣韩用龟以为,前后各陵迁奉之时,灵寝之或设或不设,必有可据之礼意,而事系久远,不得详知,至于己酉迁园时,则以先朝圣孝,微文细节,莫不参酌情文,必敬必慎,岂独于灵寝一节,有当设而不设之理乎?其在从先之义,宜遵己酉之例,而以臣昧礼,不敢质言,伏惟上裁云。行判中枢府事臣金思穆以为,陵园迁奉时,灵寝之设不设,无一定之式,则到今参用近例,恐似得宜,伏惟上裁云。议政府左议政臣南公辙以为,改葬之仪,虽一依初丧,而象生之礼,旧丧自不得不异于新丧,故先儒于此,每多折衷而论之,有同者,亦有不同者,虽以我国卿士大夫家言之,改葬时灵寝,或设或不设,而其不设者多矣。伏况己酉迁园时,不设灵寝,则此在今日,实为从先遵法之道,惟在上裁云。议政府右议政臣林汉浩以为,缅礼时灵寝有无,考之礼说,终无可据之论,卿士大夫之改葬者,或行或否,亦未有一定之礼,昔在己酉迁园时,惟我先大王,稽古参今,奉行节文,举皆合礼,而独不设灵寝,此盖见圣意所在,今于先王玄宫复出之时,当一从先王已行之礼节,政合于继述之道,而以臣臆见,不敢质言仰对云矣。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传曰,依大臣议施行。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臣曹草记,今此旧陵迁奉,新陵合祔,既在同时,将事之际,服缌服衰当否,问议于时原任大臣及馆阁堂上在外儒贤,亦令弘文馆,博考可据典礼,禀处事,允下矣。发遣郞厅,问议于时原任大臣及馆阁堂上在外儒贤,则领中枢府事臣李时秀以为,两梓宫奉下,既在同时,无周旋改服之暇,则事体礼意,重在缅服,似当以缅服将事,而臣既昧礼,且方病昏,不敢质言,惟在博询而裁处云。行判中枢府事臣徐龙辅以为,五服之制,即圣人精义之所寓,不可以相混,亦不可以相冒,故若当并有丧时,各服其服,明有礼训,而第今两位下玄宫,同在一时之内,谨稽《国朝丧礼补编》及《因山誊录》,自奉辞礼,至于传玉帛,仪节繁缛,有非一时之顷,所可整齐,而又于此时,续续变服,实有行不得之虑,必不得已我东先贤之论,多以为缅服虽轻,自是斩衰之馀,虽缌犹斩,据此说以缅服行礼,庶不失为尊尊之义,而臣素昧礼意,且无王朝已例,不敢臆对,惟在博询裁处云。行判中枢府事臣金载瓒以为,两位下玄宫,既在同日同时,势无以换着衰缌,各服本服,然则似当先从所重,以缅服将事,无失为尊尊之义,况缅服虽是三月之制,本非缌功之比,即象三年之体,古人所谓虽缌犹斩者也,然而此一节,固多礼家诸说,甲乙不同,臣何敢质言仰对,惟在广询裁处云。议政府领议政臣韩用龟以为,谨稽礼家诸说,当着缌服云者,以缌之同于斩也,当服齐衰云者,以衰之重于缌也,服缌服衰,轻重虽殊,皆以旧丧为重则一也,况今下玄宫,既在同圹,又在同时,势难各服其服,则服缌将事,恐不违于尊尊之义,而以臣愚昧,何敢僭论?惟在博询而裁处焉云。行判中枢府事臣金思穆以为,臣于礼学,尤所蒙昧,何可妄议于莫重礼节?第念缌服虽轻,本是斩衰之馀,故不以缌看缌,而以父丧服为重,服缌将事,不失尊尊之义者,已有礼家之论,而实本《小记》之文,则似当为今日可据之礼,以臣耄昏之识,未敢质言,惟冀博询裁定焉云。议政府左议政臣南公辙以为,谨按《小记》父母之丧,偕其葬服斩衰注,葬母服斩,从重也,以父未葬,不敢变服也,我东诸儒贤言,母丧中改葬父之礼,比类于经文,皆以父服为重曰,缌虽轻服,本是斩衰之馀,亦具三年之体,此不可以凡缌比而同之,改葬者,当服缌。又曰,若非合葬,则葬时各服其服无疑,惟文正公宋时烈言,齐衰重于缅缌,服齐稍为可据,又于答人之问,以为虽同时下棺,下棺亦夺情之事,故先轻后重之说,终为定论,若然则此时尚是父未葬,何可变服耶?且虽当变服,然顷刻之间,旋脱旋服于苍黄之际,岂成举措耶?须以不变重缌为正,文正虽有服齐有据之说,而毕竟以缅缌为正,于此可知矣。礼莫严于尊尊,故诸儒贤之说,皆以改葬缌服为重,王朝礼与士礼,虽有不同者,而亦有不可不同者,此当为今日遵据之确论,且新丧旧丧,各服其服,固无可疑,然而下棺若在同时,则旋脱旋着,不成举措,从缌从齐,不可不归一,而臣于礼节,素无讲究,询问之下,实无以指的仰对,惟在博考裁处之如何矣云。议政府右议政臣林汉浩以为,谨稽《礼记曾子问》并有丧条行葬不哀次注曰,次者,大门外,平生待宾客之处,今为父丧在殡,故行葬母之时,孝子不得为母伸哀于所次之处,此所以父丧为重之说也,我东诸儒贤之论,皆以父服为重,以为缅服三月,即具三年斩衰之体,不以缌看缌云。又按文纯公臣李滉之言,谓圣人制礼,多为父压降,家无二尊之义最重,故谨之也,其为说亦重在父缌也。今此旧陵移奉,新陵合祔,在于同日同时,正与《礼记》所称并有丧条诸说,可以推类而傍照,似当以缌服为重,而臣本疏暗,又于礼节,无异墙面,不敢质言仰对,惟在博询而裁处云。艺文馆提学臣金履阳,以为臣于礼学,无异土墙当面,而年前当母丧改葬父,同时合祔,而服缅当否,疑晦未定,取考我东先儒难疑答问之说,则甲乙异见,各有所据,二说皆通,莫可适从,而窃以为改葬,同于初丧,缌服本是斩馀,推以并有丧之礼,以父服为重,不失尊尊之义云者,实合于区区浅见,故行丧下棺,皆服父缅,臣于是,虽未能自信,而今此询问之下,不敢以他说仰对矣云。同知春秋馆事臣徐能辅以为,谨稽我东先贤之议,以为缅服之缌,斩衰之馀,又以为虽缌犹斩,其重有如是矣。今此健陵两位下玄宫,既在同时之内,而各服其服,诚有周旋不得之虑,则缅服从重,似为得宜,而臣素昧礼意,不敢率尔臆对,惟在博询而裁处焉云。同知春秋馆事臣赵贞喆以为,臣谨按《小记》,父母丧偕先葬者,不虞祔待后事,其葬服斩衰,盖从重也。又先儒之言曰,缅服之制,略具三年之体,则虽缌犹斩也,王朝之礼,与士礼或异,而参互以裁,则今此滦迁鲁祔,既同日时,缅缌将事,恐不悖于服斩从重之义,而臣既见识卤莽,礼学空疏,实不敢质言仰对矣云。司宪府大司宪臣宋穉圭以为,臣病伏㱡㱡,千万梦寐之外,礼郞衔命远临,询以山陵合祔时,将事所服,臣惶惑陨越,罔知攸措。臣于礼学,全然懵昧,虽闾巷间寻常仪节,尚不敢容议,况此王朝莫重之礼未有经文可据者耶?不得不参用士礼,如该曹所启,当令集合先贤诸论,商确以闻,而自上裁处,以尽情文而已。臣是何人,妄有论说,请问之下,不敢仰对,臣不胜兢惕俟罪之至云。行副护军臣宋启干以为,贱臣自处之义,一世之所睹记,而该司不复区别,混入于收议之列,故向日王人之辱临也,敢暴情势,诠次仰达,而方在待勘中矣,万万梦外,今以山陵合祔时将事所服事,博询之举,又此猥及,闻命悚懔,益未知置身之所,臣虽无状,岂昧分义之可畏,而廉隅所在,实难冒膺,屡违严旨,尤合刑章,席稿私次,惶恐俟罪而已云。侍讲院进善臣吴熙常以为,臣于日前书筵,开停之询,愚衷激切,妄有所献,而僭猥之惧,久犹兢兢,玆际礼郞衔命远临,复询臣以迁陵时缅服节次,是礼也,实系王朝莫重之仪文,欲其自尽于终事谘访之举,爰及草野,臣窃钦仰万万,而第臣鲁莽,无素讲于平日,何敢强所不知,唐突措舌于其间,自犯汰哉之讥也耶?明问之下,莫有以对扬,徒使王人,虚辱于郊关之外,伏地震悚,恭俟谴何而已矣云。侍讲院谘议臣李友信以为,草茅贱臣,瞢无知识,圣问之下,不敢献对,惶恐俟罪云矣。大臣、诸臣之意如此,上裁,何如?传曰,依大臣议施行。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因礼曹草记,健陵下玄宫时服制节次,博考可据典礼以禀事,命下矣。臣谨按《丧服小记》曰,父母之丧偕,先葬者,不虞祔待后事,其葬服斩衰疏曰,偕言父母同时死也,葬先轻而后重,先葬葬母也,葬母,亦服斩衰者,从重也,稽诸我东文献论母丧中,改父葬者多矣。文穆公郑逑曰,哭从时当服重服,葬考时服缌麻。又按或人问发引下棺同日同时,则当服何服?文敬公金集曰,丧服既以旧丧为重,似当服缌,虽是缌服,何可以凡缌功之服,比方而言之乎?不以缌看缌,而以父丧服为重,不失尊尊之义,文纯公朴世采曰,行丧及下棺时,当持改葬父缌服,以从《小记》之义,盖虽缌犹斩也。文正公李縡曰,旧棺之出,即同初丧,缌服虽轻,略具三年之体,当以父葬为重,而服缌将事云云。此皆归重于父葬缅服而言也。又按文庄公郑经世曰,以齐衰改葬前丧,似不妨,恐不当以最轻服易之。文正公宋时烈曰,前丧虽重,不可以缌而舍衰云云,此则归重于新丧齐衰而言也,今此旧陵迁奉,新陵合祔之一时并举,系是王朝创有之事,考之邦礼,既无明据,则不得不采之士礼,而臣闻寡识蔑,于礼尤茫昧,实未知于何可据,第以《小记》所载者考之,其丧也偕而其葬也有先后,则宜可以各服其服,然犹葬母而服斩者,以父未葬不敢变服也,以是推之,旧丧之棺和既出,即同于未葬,故我东诸贤,据此裁制于母丧中改父葬之礼,从重服缌之论居多,如金集与或人问答中,同日时下棺,以父丧服为重云者,政符今日礼事,而一二先贤之言,又不无参差,以臣𫍲见,有不敢质言于莫重至慎之大礼,谨此采摭以闻,仰备裁处,惶恐敢启。传曰,知道。

○朴齐一,以备边司言启曰,辨正使仍兼谢恩使矣,辨诬陈奏及皇太后尊崇进贺,祔庙进贺配天进贺,配天敕顺付谢恩,中宫殿赐縀谢恩以上六起,自当以有方物,别为磨炼措备以送,其外循例称谢之十一起,并以无方物,磨炼举行之意,分付该曹该院,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今此辨正之举,固不容少缓,而谢恩事体,亦难久稽,拜表日字,令该曹,以七月旬望间择入,而使行盘缠及员役路需,依已例自京厅磨炼以给,两西则使行下去时,从便取用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崔文翼牒报,则崇义门北边墙垣三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朴齐一,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训炼都监旗牌官金泓大手本,则通化门越边含春苑墙垣半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广智营入直哨官李智荣手本,则拱北门西边旧筑墙垣半间许,外面因雨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坚实围排树栅,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广智营入直炮手四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道参军具凤锡牒报,则烽燧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尹而烈牒报,则御营厅所授兴仁门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六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即接东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本庙东边墙垣二间许颓圮云,为先坚实围排,待晴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拱北门西边墙垣半间许,外面缺落处,广智营军四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烽燧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处,把守军兵,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哨官一员,出番乡军二十名,严敕定送,限修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兴仁门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六间许颓圮处,令分授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今方举行,而出番乡军二十名,将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兼兵曹判书朴宗来疏曰,伏以昊天不吊,大行王大妃,慈庥奄閟,旬朔嬗变,健陵迁奉之礼,一时并举,滦和将启,鲁祔已卜,伏惟圣孝出天,遑遑哀慕,臣民之痛,举切罔涯,仍伏念臣,即一尸居馀气耳,奄奄床笫,不复作人世想矣。即于千万匪意,伏奉本兵除旨,臣闻命惝恍,愧悚交极,罔知措躬之所也,是职也臣亦尝累玷矣,曾无一政一事之可以仰答洪私,毕竟费厚廪荣其身而止,每一追惟,实不觉惶汗之浃背也。况今犬马之齿,已迫八旬,气益薾病益甚,虽家常琐细,茫然不省者久矣。入夏以来,伏暑闯肆,溏泄频作,气血不接,寝啖俱失,精力益复销铄,起居不能自力,顾此宿卫之地,其任不轻,铨衡之职,其责甚大,其他诸营之董辖,曹储之句摄,皆是聪明疆力之所可堪者,而臣则神识昏瞀,前忘后漏,肢体拘挛,行步不仁,其何以致诚于政注之间,陈力于趋走之班乎?戎政之修饬,文簿之期会,尤宜聚精会神,而自顾垂死之喘,万无冒当之势,此非但臣之自知,抑亦通朝之所共知,圣明之所俯烛也,难强之疾,不堪之实,如右所陈,宁可以分义之所不敢,遽作进身之图耶?左右思量,承膺无路,天牌荐临,积犯违傲,惶陨震懔,莫省攸措,玆敢忙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天地父母,俯赐矜谅,亟许递改,仍治臣此时渎扰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司书尹正镇疏曰,伏以臣于直中,即接家信,臣母宿病,挟暑闯肆,风湿自是贞祟,而咳呕便成癨气,傍护无人,疗治旷时,臣今恩除未几,冒渎是惧,而直次既阻替出,情私实难按抑,玆敢忙彻短吁,擅离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勘臣罪,用昭法纪,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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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行左承旨徐能辅。右承旨朴齐一。左副承旨金𨩿坐直。右副承旨洪敬谟坐直。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宋奎弼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六分。

○朴齐一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掌令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成大琎有頉,代以宋奎弼为假注书。

○洪敬谟启曰,兼兵曹判书朴宗来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兼兵曹判书朴宗来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金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副应教姜世白,校理李寅溥,修撰姜世纶,副修撰李沆,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姜世纶,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掌令前望单子入之,朴岐寿、李寅泰添书落点。

○传于洪敬谟曰,兵判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韩致应落点。

○洪敬谟启曰,新除授兵曹判书韩致应,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敬谟曰,穆陵奉审大臣以下,入侍。

○金𨩿,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昨日雨后,永宁殿南神门东北角,朴工上瓦子十馀张,西门东北角朴工上瓦子十馀张坠落,西边内墙一间许颓圮,有頉则三处,而渐次坠颓,既不重大云矣。谨考誊录,则在前有頉处,不甚大段,慰安节次,不为磨炼,择日告由修改矣,今亦依前例,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洪敬谟,以备边司言启曰,务安县监李寅泰赴任未久,而移拜宪职矣,以自来积弊之邑,今又径递,实属可闷,今姑仍任,以责来效,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貮极门西边内宫墙一间许,因雨势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方承圆牒报,则貮极门北边内宫墙一间半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以建阳门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训炼都监旗牌官金泓大手本,则通化门越边含春苑墙垣,昨日颓圮连接处,一间半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既是连接处,则守直卫军,不必加定,以前守直卫军,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兼兵曹判书朴宗来疏曰,伏以臣于日昨,猥陈衰病之实,仰蕲鞶禠之恩,及承批旨,终靳兪音,臣诚感惶抑塞,罔知攸措。噫,臣之释褐立朝,今为五十有二年矣。厚被洪造,致位至此,欲报之德,河海莫量,而素乏才具,曾无丝毫之仰酬,惟是不择夷险,趋走为恭,为平生借手之符,前后任使之末,苟其心力之所逮,未尝逡巡而却步,庶几将此尘刹,以作自效之道矣。今则年齿已衰,气血随铄,四肢不收,五官皆病,运动随人,床笫寄命,闭门深居,悠悠忽忽,人事渐远,鬼事渐迫,此际新除之命,得于积违之馀,官至荣矣,恩至渥也,以臣蹈赴之诚,苟有一分堪承之望,则岂敢故为迟回,不念分义,不知感激,以自陷于辜恩占便之科哉?诚以目下应痼之状,如右所陈,实无以彯缨束带,以作生人之事也,今若强其难强,不能而不止,则一身颠沛,虽不足恤,其于国事之偾误,圣简之玷累,何哉?见今天牌俨临,呼望路阻,惶陨震懔,晋伏朝房,而若其癃病昏耄之形,左右思量,惟有一递,玆敢毕暴情恳,恭俟严诛。伏乞圣慈,天地父母,俯赐矜谅,特许镌削,仍治臣渎挠违漫之罪,以警具僚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可知难强,本职许递。

○辛巳六月十一日亥时,上御熙政堂。穆陵奉审大臣以下入侍时,右副承旨洪敬谟,假注书宋奎弼,记注官金乐澧,记事官郑知容,右议政林汉浩,缮工监提调金履阳,行礼曹判书李羲甲,观象监提调金鲁应,以次进伏讫。汉浩曰,好雨成霖,连日不止,此时体体gg圣体g,若何?上曰,一样矣。汉浩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汉浩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上曰,奉审形止,陈达,可也。汉浩曰,雨水连为滂沱,莎土过于融解,随踏辄溃,故不能登涉看审,自下立标,详加尺量,则蹲退形止,长广阔大,实万万惊悚矣。事当即为改修,而当此潦水之时,始役为难,势将待潦霁凉生后修筑,故姑先以草芚油芚,覆盖守护,以防渗漏之患,而观日势之阴晴,以为从便撤覆之意,面饬陵官矣。羲甲曰,详细看审后,以标绳量其形止,则自丑方至寅方蹲退,长可为九尺,广可为十四尺,又自戌方至亥方蹲退,长可为五尺,广可为七尺,惊悚之极,不胜闷然,修补之节,一日为急,而六七两月,则例不得始役,今亦依此待八月凉生后,涓吉修补,恐合事宜矣。知容曰,翰林之移拜他职,启请还付,自是馆规,说书金正喜,令该曹口传,还付检阅,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命大臣先退,汉浩等退出。又命承史退出。

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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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行左承旨徐能辅。右承旨朴齐一。左副承旨金𨩿坐直。右副承旨洪敬谟坐直。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宋奎弼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四分。自人定至十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洪敬谟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杨州牧使赵民和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洪敬谟启曰,右参赞李肇源,同义禁张铉,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参议曺凤振,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敬谟曰,当该注书推考。

○洪敬谟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掌令朴岐寿牌不进,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敬谟曰,只推。

○洪敬谟启曰,兵曹判书韩致应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兵曹判书韩致应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兵曹判书韩致应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金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修撰姜世纶,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修撰洪学渊,由限已过,一体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洪学渊、姜世纶,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金正喜。

○金𨩿,以侍讲院言启曰,说书金正喜入直矣,还付检阅,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司书尹正镇受由,说书未差,兼说书郑知容以翰林,除本仕,兼司书朴岐寿,即为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兼司书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传于洪敬谟曰,毓祥宫、延祜宫墙垣盖瓦偸窃汉,既已捕捉于该厅云,万万惊骇,令该曹,照律定配。

○洪敬谟,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今此下教内,毓祥宫、延祜宫,墙垣盖瓦偸窃汉,既已捕捉于该厅云,万万惊骇,令该曹,照律定配事,命下矣。瓦贼李乭伊,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𨩿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进,参判未差,参议曺凤振进,左副承旨金𨩿进。以赵万元为吏曹参判,朴基宏为掌令,洪益闻为副校理,洪起燮为辅德,朴宗学为说书,李相璜为知敦宁,韩致应为军器提调,李光濂为庆基殿令,金喆修为公清都事,徐冀辅为青丹察访,承文著作单成大琎,训炼都监提调单韩致应,禁卫提调单韩致应,御营提调单韩致应,务安县监李寅泰,仍任事承传。

○兵批,判书韩致应未肃拜,参判赵晋和病,参议洪冕燮病,参知柳𣽤入直进,右承旨洪敬谟进。副护军申纬、洪时济,副司直洪益闻、洪俨、郑鸿庆、朴鸣和、李东永,副司果金逸渊、黄锺人、任存常,副司正张教根,以上并单付。

○洪敬谟,以备边司言启曰,词讼剧务,不可久旷,而秋曹三堂,俱在外,不得开坐,诚极可闷,并许递,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洪敬谟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毓祥宫、延祜宫墙垣盖瓦偸窃汉,照律定配事,命下矣。判书郑尚愚,山陵都监进,参判金愚淳,参议郑祖荣在外,无以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已许递,今日政差出。

○再政,吏批启曰,刑曹判书,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政府西壁,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李肇源为刑曹判书,徐有闻为参判,李敬参为参议,张振一为校书判校,金思运为军器副正,安养诚为主簿。

○金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修撰洪学渊、姜世纶,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副校理洪益闻,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青阳县监朴莱寿,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𨩿,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内资寺奉事金鼎根,除拜后,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新除授说书朴宗学,即为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连日雨水,宗庙西门东南角,朴工上瓦子十馀张坠落,而頉处,不甚大段云矣,頉处既非大段,则慰安节次,依前例,不为磨炼,而择日告由,修改之节,待快晴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穆陵大王陵上,莎草崩颓处修改,待潦收凉生,择日举行事,启下矣。修改吉日时,令日官洪䌹中推择,则来八月十九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而谨考誊录,陵上莎草修改时,有设都监举行之例,有因特教勿设都监,政府以下,进去监董之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政府以下进去监董。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宣陵直长所报,则昨日雨后酉时量,本陵王后陵上,北边曲墙二间,外边蹲颓,以周尺尺量,则长为十尺许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诚甚惊悚,而曲墙向外蹲颓,则慰安节次,不为磨炼矣,依定式,令广州府留守,进去奉审,状闻后,涓吉修改之节,更为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取见礼曹启下择日单子,则山陵丁字阁、假丁字阁、斋室、假斋室定础,在今月十九日,立柱上梁,在同月三十日矣。见今潦水频仍,浮石运石,间多停役之时,定础无以及期,虽以立柱上梁吉日言之,立柱上梁之在同日,其势末由,而至于四处工役之一时并行,亦多掣碍,丁字阁、假丁字阁斋室、假斋室,立柱与上梁日字,令该曹,排日退期,更为推择,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陵上曲墙内二层阶以上,莎草浮取于慕华馆,丁字阁前后面,以附近莎草浮出事,前已草记蒙允矣。谨稽《乙亥誊录》,则园所所封古今山莎草,比诸慕华馆莎草,别无高下之可论,故只封园莎草,浮取于慕华馆,曲墙内二层阶丁字阁前后面,以古今山莎草,状请浮出入用,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洪敬谟,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雨势,宗庙北边宫城一间半许,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训炼都监旗牌官边得运手本,则逌瞻门南边,含春苑墙垣三间半,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待晴修筑,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貮极门北边内宫墙一间半许颓圮处,建阳门入直军十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参赞臣李肇源疏曰,伏以臣义之所防,礼或有轻,反命之常节遂亏,奉慰之微忱未伸,杜门悚蹙,惟谴罚是俟,而上天至仁,终赐宽假,罪之无加,恩反愈隆,实兼除旨,复此相续,继又有敦匠之命,臣之惶陨靡措,尤当如何?噫,有官守者,就事论人,横遭反詈者,古多有之,然若以一守宰,为按廉者所见,黜怨怼之笔,直诬之以恶逆之名,至于屡而不一者,此奚但国朝所无之事?历稽往牒,亦未之或见也,自有此事以来,上自簪绅,下至胥吏,莫不以为世道之变怪,朝廷之羞辱,臣久窃荣禄,年迫迟暮,忽于一朝,缘臣而世变层生,由臣而朝象有辱,则此臣所以息影铲迹,不欲抗颜于周行者也。苟非然者,伸分义于叩谢,效菲力于终事,夫岂驾屦之俟,而甘为此偃慢之举也哉?庚牌踵临,祗肃无路,复事渎溷,谅非获已。伏乞圣慈,更加垂察,亟许斥罢,以为为人臣行己见轻,受侮不少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又何缕引?卿其勿辞行公。

○同义禁张铉宅疏曰,伏以皇穹不佑,太母礼陟,时月嬗变,圣慕弥深,而滦迁叶卜,鲁祔涓期,此实神感圣孝,天与吉兆,以基亿万年无疆之休也,臣民怆抃,小大维同。仍伏念臣愚鲁空疏,百无一能,徒以依藉先庥,遭遇圣世,遍历华膴,滥厕戎垣,每思糜粉,以报尘刹,而非分之惧,过福之戒,交切于中,夙宵懔惶,不意同义禁除旨,又下于此际,臣诚惝恍怵惕,益不知措躬之所也。臣于此职,不但不称而已,窃有区区私义之不可冒据者,臣之伯父臣志恒,曾于戊戌年间,横罹桁杨,竟至瘐死,而幸赖先大王日月之明,覆盆回照,恩纶诞降,身后昭晳,殆无馀憾,非徒臣伯父感泣于泉路,臣家之阖门颂祝,四纪犹一日矣。第念圜扉之内,即臣伯父陨命之所也,丹书虽洗,而碧血凝在,为其子侄者,徒怀目前之荣,不念昔日之事,扬扬出入,开坐讯囚于其地,揆以情理,万万不忍,金吾一步,铁限万重,朝臣之如臣情势者,疏陈卸免,不无已例,故玆敢不避猥越,冒干宸严。伏乞圣慈,俯加谅察,将臣所带金吾之任,特许镌改,以安私分,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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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左承旨李箕渊坐直。右承旨金𨩿坐直。左副承旨洪敬谟。右副承旨李敬参。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直宋奎弼。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七分。

○自二更至十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金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掌令朴岐寿、朴基宏,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启曰,行左承旨徐能辅,右承旨朴齐一,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箕渊、李敬参落点。

○金相休启曰,新除授左承旨李箕渊,右副承旨李敬参,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𨩿启曰,兵曹判书韩致应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金𨩿曰,雨势如此,分遣宣传官,四郊农形及部内民家颓压与否,摘奸以来。

○以修撰洪学渊、姜世纶,副修撰李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以副校理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金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洪益闻,修撰洪学渊、姜世纶,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𨩿,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兼司书朴岐寿,说书朴宗学,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司书尹正镇,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掌令朴岐寿传旨未下,只有掌令朴基宏一人,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而谏院则司谏李寅采,献纳朴光锡,正言李羲发、洪羲弼在外,行大司谏宋冕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与违牌台谏,一体牌招。

○以掌令朴岐寿、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只推。

○金相休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朴岐寿、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宋冕载,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刑曹参议李敬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以副校理洪益闻,修撰洪学渊、姜世纶,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以掌令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只推

○以兼司书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以说书朴宗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金𨩿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金𨩿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传于金𨩿曰,兵判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兵曹口传政事,知事沈象奎。

○金𨩿,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宣陵直长所报,则今日雨后巳时量,王后陵上北边曲墙,十一日蹲颓之上边,长七尺许及南边曲墙长四尺许,并外边蹲颓云矣,陵上曲墙,连有此颓圮之患,极为惊悚,而曲墙向外蹲颓,则与内面有异,慰安节次,不为磨炼矣。今亦依定式,令广州府留守,一体奉审,状闻后,择日告由,修改等节,更为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昨夜雨后,本署神室后面内墙一间许,颓圮云矣,神室至近之地,有此内墙颓圮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慰安祭依已例,不卜日今十五日设行,而围排等节,令该司,即速举行,姑待快晴,择日修改,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别看役赵镇亮、李兴润,方在山陵役所,本都监,只有崔昔一人,各所董役之际,自多苟艰之叹,前察访韩锾,别看役加差下,何如?传曰,允。

○洪敬谟,以兵曹言启曰,时任阁臣,递实职,则口传付军职,曾有定式,而检校提学前判敦宁沈象奎,资给系是辅国,知中枢有阙之代,依例口传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入直卫将许浍牒报,则宗庙北门东边墙垣一间半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急速修筑,而此与外宫墙有异,自前虽无把守之例,其在慎重之道,不可疏忽,铜龙门入直禁卫军,自该营,量宜定送,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宗庙北墙一间半许颓圮处,铜龙门入直军十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柳载南牒报,则泰秋门东边内宫墙一间许,半边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而此与全颓有异,把守则金虎门入直军五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泰秋门东边内宫墙一间许,半边缺落处,金虎门入直军五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柳载南牒报,则集成门北边内宫墙二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所卫将白东臣牒报,则仁化门北边内宫墙一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而限修筑间,依定式,禁军五人,龙虎营将校率领,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崔文翼牒报,则兴元门南边墙垣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崔文翼牒报,则崇义门北边墙垣七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训炼都监旗牌官边得运手本,则逌瞻门南边,含春苑墙垣,昨日颓圮连接处二间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既是连接处,则守直卫军,不必加定,以前守直卫军,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箕渊,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摠戎使徐春辅状启判付,北汉山城压死人男壮八口,女壮三口,恤典布各二疋,钱各二两,男儿弱一口,女儿弱四口,布各一疋,钱各二两,依例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𨩿,以刑曹言启曰,毓祥宫、延祐宫gg延祜宫g墙垣盖瓦偸窃汉,既已捕捉于该厅云,万万惊骇,令该曹,照律定配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赃盗条》有曰,殿庭所排砖石掘取者,杖一百徒三年,李乭伊,依右律,决杖一百后,黄海道丰川府徒三年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今六月初九日,御营厅启辞内,去夜初更量,犯夜幼学李荚,移送秋曹事,命下矣。李荚,依更数,决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敦宁沈象奎疏曰,伏以臣于日昨,猥承专对之命,不但辨正事大,往役义重,且臣之所可以自效于馀生者,亦惟在于奔走宣力,以为报答隆恩,自尽贱分之图,则视险如夷,蹈赴不辞,固其素所蓄积,是敢伏以窃思以已往之所历,量前途之堪否,昼夜深惟,必求所以勉强自力,于今屡日,亦既久且熟矣,而终觉其瑟然自缩,芒然自沮,不啻若已别之弓,不可复挽,待复之辙,不可复驾。盖想壬申饮冰之役,真如前生事耳,况于伊后七八年之间,家祸残酷,至情天属,死者六人,猿肠全断,鸰羽屡摧,天壤之内,未有如此之凶毒者也,以其食息语言,同于生人,人亦以生人数之,而顾其中则已朽铄无馀,不如死之久矣。今非有甚痛亟疾,亦能日起衣巾,而乃辄猥渎烦说,唐突丐免于汝往之命,情似矫傲,迹同规避,人之视之,将孰不骇然愤叹,其屑法纪蔑义分,而若臣之深思熟量,于己所独知者,苟有可以一分堪得,则宁敢冒昧为此哉?倘其踣毙道路,即无足可恤,而其如堕使事于俄顷,委君命于草莽,臣罪于此,其可一死而得赎哉?昨年秋冬,臣在西藩,迎送敕使于所管之境,自义州至中和,不过五百许里,每于一往来,奄奄葸葸,若存若灭,不免三四番顿惙欲殊,特以扶护之不单,程道之不远,幸仅无事,今欲以此,妄以自拟于壃域之外,万里之途,实有悬反而大不同者矣。志虽切于叱驭,望则断于驱策,有臣如此,生亦何为?玆谨悉列敝状,仰首鸣愬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特恢闵覆,曲赐哀察,许解臣使衔,以幸公私,不胜恳迫祈祝之至。臣以其私屑,若不知此时浼扰严庐之为惧,而张皇至此,自贻伊戚,无所逃罪,亦愿亟伏严宪,以警朝著焉。又臣新拜判敦宁府事,虽已祗肃恩命,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本无敦宁,自在当递,乞令该曹,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亦为幸甚,谨并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似难强行,使衔许递,敦宁之任,依施。

○兵曹判书韩致应疏曰,伏以皇天降割,慈驭礼陟,率普均恸,愈久愈切。伏况乔陵议举缅之礼,吉冈载卜,鲁原用合祔之制,灵辰既涓,伏惟孺慕皇皇,益复如新。伏念臣,以百无肖似之姿,荷两朝旷绝之恩,滚到卿月,已是逾滥,而历试外内,无一可纪,臣之不才,臣所自知,自知也明,故自分有素,区区所矢于心者,惟有投闲置散,旅进旅退,以备清朝百执事之末,少酬此生尘刹之愿而已,荣涂一步,夫何尝梦想之攸到也哉?千万不自意本兵宠擢,忽及臣身,臣闻命惊惶,罔知攸措,臣未敢知以我殿下日月之明,何所取于臣,而有此误恩也?噫,朝廷之用人官人,盖莫不取之有方,或以人望,或以践历,要之则各有攸当,而顾臣内自点检,无一于此,此而冒受,非幸则滥,况臣所叨,即古之大司马也,《周礼》六官,各一所司,而大司马职在掌邦政,则其责任之重,自昔然矣,后之官方,虽不古若,而岂有谫劣如臣,儱侗如臣,而猥玷名器,冒当此任者哉?伏况臣生长寒素,闻见𫍲寡,性又迂拙,罕接人客,按政注则资格俱疏,对靺韦则面目都生,瞠东眯西,莫适下手。且今贬座在即,大政渐迩,而能否未有所试,何褒何贬,姓名俱属素昧,孰臧孰否?如此而责之以甄别铨注,平允物情,则顾何异于求视于瞽,借听于聋乎?至于军务之摠辖,财簿之句较,触处生受,尤非所长,量而后入,自古有戒,强其不能,非臣攸闻,今若仰而贪冒荣宠,俯而怵畏分义,不自揣量,唐突冒膺,则臣身狼狈,犹属细故,偾误国事,当伏何辜?小器大受,理必无幸,短绠深汲,力所不逮,百尔思量,冒膺无望,屡违召命,谅非得已,玆敢披沥肝膈,仰首鸣号。伏乞天地父母,亟垂鉴谅,念臣言之非出饰让,察臣职之不宜滥授,将臣本兵之任,特行镌免,以重官方,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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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左承旨李箕渊坐直。右承旨金𨩿。左副承旨慎宜学未肃拜。右副承旨洪起燮未肃拜。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宋奎弼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自人定至十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洪敬谟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𨩿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金相休启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注书李宪兢在外,一员未差,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校理洪益闻,修撰洪学渊、姜世纶,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金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洪益闻,修撰洪学渊、姜世纶,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𨩿,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辅德洪起燮,除拜屡日,不为出肃,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辅德前望单子入之,洪敬谟落点。

○李箕渊启曰,辅德洪敬谟,既在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与左副承旨洪敬谟,伴直矣,移拜辅德,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李敬参,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敬参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金𨩿,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慎宜学落点。

○传于李箕渊曰,药房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院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右议政林汉浩,添书落点。

○以右副承旨李敬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起燮落点。

○以掌令朴岐寿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朴岐寿,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宋冕载,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掌令朴岐寿,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掌令朴岐寿、朴基宏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朴基宏、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以掌令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以掌令朴基宏、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掌令前望单子入之,金兰淳添书落点。

○李箕渊,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金鑅,有身病,呈状乞递,改差,其代翊赞南履愚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日雨后,宗庙东边内墙十间许颓圮云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内墙颓圮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祀享停止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十六日设行,改筑之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孝陵别检所报,则昨日雨后酉时量,本陵王后陵上丑方曲墙内面,高二尺广四尺,及卯方曲墙内面高二尺五寸,广四尺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诚甚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停祭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十六日设行,而大王陵寝,同奉一曲墙之内,慰安告由文,一体设行,修改之节,本曹堂上郞厅,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八日落种,在于祭基里大川边矣,今番大水防筑五十间,尽为溃决成川,故发遣郞厅摘奸,则中边三日耕落种,则黍粟稷大麦、小麦姑为依旧,而其馀五日耕落种,则纯是稻唐黍豆太,而未及收获之前,水势横注,便成沙岸,莫重唐黍豆太进上,将不得如例封进,诚不胜万万惶悚,水溃沙覆,若不及今补筑,则来头潦水之时,当尽颓破,趁即改筑,令畿营,多发役丁,急速补筑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每都政新资五窠,例为差出,而营将中军,未满二十朔者,启禀后,始为内迁事,曾有定式矣。今番都政,营将中军,俱未准朔,依例推移内迁,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文臣兼宣传官朴光锡,除授在外,过限未肃拜,依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姜周成,景福宫卫将林仁默,庆熙宫卫将张昶,俱以身病猝重,时月之内,无望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训炼都监旗牌官边得运手本,则逌瞻门南边含春苑墙垣四间许,颓圮云,令缮工监,为先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崔文翼牒报,则兴化门南边墙垣四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道参军曺圭振牒报,则训炼都监所授仁王山东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七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集成门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义州前府尹李应奎厚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延丰县监朴馨源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李箕渊,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孝进手本,则时囚罪人朴馨源,素患积气,闯发于多日处湿之馀,时时冲上,种种昏绝,不省人事,李应奎就理之行,在途得病,暑泄苦剧,真元大脱,症形危重,两囚病势,俱为不轻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朴馨源、李应奎,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领议政韩用龟箚曰,伏以臣之冒膺重任,数月于玆,而昏聩日甚,无一猷为,每当事务,茫然若坐在海心,不辨东西者然,夙夜忧懔,如负大何,曾以纳节之期,质言于前席,今不敢以区区去就,复事烦听,而第念臣所带药院保护之任,尤岂如臣癃残,所可堪胜者哉?乍解旋仍,一直盘礴,今已岁将周矣,而病在床褥,罪积瘝旷,明日日次,又无由趋承起居,亏分阙礼,益不胜惶陨之忱,玆敢冒昧陈吁。伏乞圣慈,特垂鉴谅,递臣药院都提调之任,以重国体,以安私分,千万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都提调之任,今姑许副。仍传于李箕渊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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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药院进。左承旨李鹤秀未肃拜。右承旨李箕渊缘故出。左副承旨金𨩿坐直。右副承旨慎宜学坐直。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直宋奎弼。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未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望奠后,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

○药房提调沈象奎,副提调金相休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慎宜学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𨩿启曰,右副承旨洪起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慎宜学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上前开坼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慎宜学曰,吏、兵房承旨,持褒贬启本入侍。

○传于慎宜学曰,公清兵使柳汉源推考。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金𨩿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掌令前望单子入之,金裕宪落点。

○慎宜学启曰,新除授掌令金裕宪,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掌令金兰淳,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掌令金裕宪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裕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慎宜学曰,只推。

○慎宜学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新除授掌令金裕宪、金兰淳,与行大司谏宋冕载,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金裕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慎宜学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洪起燮,递差传旨,传于慎宜学曰,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鹤秀落点。

○慎宜学,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洪益闻,修撰洪学渊,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应教姜世白,时在庆尚道尚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副应教前望单子入之,李滢夏落点。

○慎宜学,以备边司言启曰,进贺谢恩兼辨正使之行,不可徐缓,而正使沈象奎,才已陈疏蒙递矣。其代,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全鲁敬进,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参议曺凤振牌招不进,右副承旨慎宜学进。以洪羲瑾为副校理,曺凤振为辅德,赵得永为右参赞,金学淳为刑曹参议,朴宗琦为同义禁,姜弼焕为兵曹佐郞,李宽永为司圃别提,郑尚愚为进贺谢恩兼壬寅辨正使,徐能辅为同敦宁。

○兵批,判书韩致应病,参判赵晋和病,参议洪冕燮入直进,参知柳𣽤病,左副承旨金𨩿进。大护军单郑尚愚,护军金愚淳、徐能辅、李文会,副护军朴齐一、李敬参、洪起燮、郑祖荣,副司直朴基宏、姜世白,以上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曺凤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慎宜学曰,只推。

○慎宜学,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南履愚,时带桂坊,职务相妨,令该曹,闲司中口传相换,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翊赞南履愚,敦宁主簿李鲁俊,相换。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朴岐寿。

○慎宜学,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连日大雨后,第三室后面椽木间,过为渗漏,仰土剥落,东边檐端椽木间渗漏,仰土剥落,北挟室后面春舌与道里上,亦为渗漏云矣,莫重之地,有此渗漏之患,诚甚惊悚,虽与殿内有异,臣曹堂上,即为奉审后,修改之节,更为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臣羲甲,谨诣永禧殿,与本殿令林昇运,参奉郑友容,眼同奉审,则第三室后面椽木间渗漏,仰土剥落,北挟室后面春舌,与道里上及檐端椽木间渗漏,仰土剥落,果如殿宫所报,而香门西边内墙一间许,外边蹲颓矣,修改之节,不容少缓,而见今潦雨未收,待快晴即为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此因山时,假丁字阁,设布城帷门之制,依丙申年例为之事,已承批旨,而大王梓宫,自旧陵启欑宫后,仍诣于新陵隧道阁,欑宫,不为排设于丁字阁,布城帷门,一体不为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文学金鼎均入直矣,以其亲病,陈疏径出,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未差,兼弼善李滢夏,以国葬都监都厅,都监进,辅德洪敬慎,弼善金益铉,兼文学洪学渊,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仁旺山东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七间许颓圮处,令该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今日为始,炮手二十名,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今辛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李时秀,判中枢府事臣徐龙辅,臣金载瓒,臣金思穆,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等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矣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永明尉臣洪显周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辛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丰安君柳相祚在外,堂上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辛巳春夏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宗簿寺司饔院官员等,矣今辛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俱因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辛巳春夏等褒贬,依前例磨炼以入,而军资监、济用监、内资寺、内赡寺、长兴库、司圃署、平市署五部,因都提调、提调、汉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庚辰秋冬等褒贬时,军资监、济用监、司䆃寺、内资寺、内赡寺、长兴库、司圃署,因都提调、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矣,今则其时官员,已多迁转,难以考绩,依近例荡涤,何如?传曰,允。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五部官员,今辛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判尹臣郑晩锡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本府郞厅等,今辛巳春夏等褒贬等第,磨勘以入,而庚辰春夏等秋冬等褒贬,今已过时,郞厅亦多递易,依前例,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辛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提学二员,直提学一员,直阁待教俱未差,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所属各司官员等褒贬时,礼宾寺主簿李羲甲,与判书臣李羲甲,有应避之嫌,东学兼教授洪益闻,童蒙教官金履祎,与参判臣尹命烈,有应避之嫌,不得同议唐勘,各为别启本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通礼院、礼宾寺、图画署官员等,今辛巳年春夏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署、社稷署、景慕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奉常寺、成均馆、掌乐院、典牲署、东西冰库,东西活人署、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典医监、惠民署、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领事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辛巳年春夏等褒贬启本中,刀擦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辛巳年春夏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训炼院、典设司部将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部将等,今辛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洪显周,有身病,限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辛巳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李时秀,以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从事官,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辛巳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载瓒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辛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徐龙辅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辛巳年春夏等褒贬等第,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春夏等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判书李肇源未肃拜,限内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工曹言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以入,而判书洪羲臣,以山陵都监堂上在外,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宣传官具圣鲁书启,臣于本月十三日申时量,以农形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兴仁之门外,锺岩崇信坊契水逾坪及杨州双葛门楼院,长水院等处,详细看审是白乎则,牟麦已尽收获,早稻再除草,晩稻几皆移插是白乎旀,豆太木绵、黍粟、稷唐,渐次茁茂是白遣,根耕豆太,方张耕播,而今番雨水连日注下,川边田畓,多有受伤处是白齐。传曰,知道。

○宣传官李焕周书启,臣于本月十三日申时量,以农形摘奸事,敬奉圣教,始自弘济院,驰往杨州境与高阳坡州地,所经诸处,详细看审是白乎,则牟麦已尽收获,早稻方张再除草,晩稻几至毕秧是白乎旀,豆太木绵黍稷,一望茁茂,而根耕豆太,间或耕播,已播者立苗是白遣,今番雨水后,川边田畓,间多受伤处是白齐。传曰,知道。

○宣传官郑寅基书启,臣于本月十三日申时量,以民户颓压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中部,坊坊无漏,户户俱栉是白乎,则今番雨水,虽至一望是白乎乃,家户颓压,不至伙然是白乎矣,间间颓压是白乎等以,谨以所见颓户数爻及家主姓名,并以一一列录于后是白乎旀,敦宁府直所翼廊五间颓压时,入直假官金相协,致死是白齐,后贞善坊衣廛一契寡女孔召史,草家九间内,六间颓压,长通坊粉廛中路契,寡女秋召史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坚平坊砖石洞契寡女金召史,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坚平坊典医监契闲良彭天健瓦家十七间内,四间颓压,闲良李命说,草家七间内,一间颓压,贞善坊水门洞契良人河二乭草家十一间内,二间颓压,寡女李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贞善坊金万年契,良人李孙伊瓦家十四间内,三间颓压,宽仁坊大寺洞一牌契闲良赵得信,草家七间内,一间颓压,四牌契闲良金信福,草家四间内,一间颓压。传曰,知道。

○宣传官权𤤯书启,臣于本月十三日申时量,以颓压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南部诸处,一一看审是白乎,则今番雨水,虽至一望是白乎乃,家户颓压,姑不至伙然,而亦不无间间颓压处,故谨以所见数爻及家主姓名,并以列录于后是白齐,后会贤坊会贤洞契,良人徐癸得草家八间内,六间颓压,良人金兴福草家六间内,四间半颓压,会贤坊长兴洞契幼学韩匡鼎草家八间内,四间颓压,熏陶坊泥岘契私奴金庚戌草家五间全压,熏陶坊铸字洞契独女朴召史草家九间全压,熏陶坊竹廛洞契独女李召史草家九间全压,熏陶坊政承契幼学申在俶草家五间全压,诚明坊莲城尉契前司译院参奉崔宅中,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明哲坊青宁尉契,独女崔召史,草家五间全压,明哲坊水口门内契良人金三得草家二间全压,训局军全得龙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天福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传曰,知道。

○右副承旨洪起燮疏曰,伏以都承旨臣金相休,即臣之妻之三寸叔也。法有相避下者当递。伏乞圣明,俯垂鉴谅,许改臣职,俾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文学金鼎均疏曰,伏以臣于直中,即接家信,则臣之偏母,猝得暑泄,重以下血本症,暴注无常,眩晕尤剧,调治之方,惟臣是待,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熬,有不得一时按住者,玆敢忙陈短吁,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赐鉴谅,特递臣职,俾便救护,仍勘臣罪,以昭法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辛巳六月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吏兵房承旨,持褒贬启本,同为入侍时,提调沈象奎,副提调金相休,假注书李相重,记事官郑知容、金正喜,检校待教徐憙淳,左承旨李箕渊,右承旨金𨩿,左副承旨慎宜学,假注书宋奎弼,以次进伏,医官吴千限、李命运、金殷相,进伏楹外讫。象奎曰,潦热甚酷,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世子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曰,医官入诊。千根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象奎曰,国葬时制进文字,有都监启下者,有艺文馆分排者,艺文馆分排,则或叠为分排,而都监启下,则无叠为启下之例,今番谥册文及志文制述官,自都监,叠为启下矣。一则使该都监改付标,恐合事宜,敢此仰达矣。上可之。象奎曰,今番启下清心元十剂,安神丸五剂,苏合元三十三剂,三分一所入麝香不足,为六百二十六部七分,令户曹,依例别贸取用,何如?上可之。命读褒贬启本。相休、箕渊、𨩿、宜学等,读奏吏兵批褒贬启本讫,相休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京畿监司韩兢履,江原监司申在植,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公清监司李锡奎,黄海监司李龙秀,全罗监司李书九,咸镜监司李勉昇,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宜学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江华留守徐俊辅,公清水使申纯,黄海兵使李晳,水使李恒权,全罗左水使具信喜,庆尚监司李在秀,南兵使金煐,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京畿水使李春英,全罗监司李书九,右水使闵宗爀,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𨩿曰,文学金鼎均,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进御香薷君子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出榻教上命药房先退,象奎等退出。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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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药院进。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金𨩿缘故出。右副承旨慎宜学坐直。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宋奎弼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卯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七分。

○慎宜学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掌令金兰淳,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掌令金裕宪,牌招启辞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掌令金裕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慎宜学曰,只推。

○李箕渊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金裕宪,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宋冕载,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洪益闻,修撰洪学渊,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洪益闻,修撰洪学渊,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副应教李滢夏,副校理洪羲瑾,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慎宜学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慎宜学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李箕渊,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洪敬谟,弼善金益铉,兼文学洪学渊,传旨未下,新除授兼辅德曺凤振,即为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洪敬谟,弼善金益铉,兼文学洪学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曺凤振,传旨未下,辅德洪敬谟,弼善金益铉,兼文学洪学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兼辅德曺凤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玄风县监郑荩,以岂无曲念,愿闻廉声为目,英阳县监尹范五,以若能照察,去治不远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河东府使闵晳,以如非个满,恕可得乎为目,康翎县监李商球,以姑恕生疏,久或渐胜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两道道臣,推考警责。玄风县监郑荩,英阳县监尹范五,并罢黜,康翎县监李商球,中考施行,河东府使闵晳,亦为中考施行,而以三年窠守令,中考施行,至于三次矣。中间一次,虽因赦令荡涤,其不治可知,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宙合楼所奉大行王大妃玉册金宝,今日臣进诣奉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山陵都监草记,丁字阁、假丁字阁,及斋室假斋室立柱与上梁日字,令该曹,排日退期,更为推择事,允下矣。立柱与上梁,既已退期,则定础日字,亦当一体退期,故令日官赵相顺,并为推择,则丁字阁、斋室定础立柱,今六月三十日辰时,假丁字阁、假斋室定础立柱,同日未时,以上先定北础,先立北柱,丁字阁上梁,来七月初四日申时,假丁字阁上梁,同日卯时,斋室上梁,同月初七日卯时,假斋室上梁,同日未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今日雨后辰时量,本宫西边内墙一间许,外边蹲颓,而不至大段云矣。頉处既非大段,则慰安节次,依前例不为磨炼,而围排等节,分付该监,即速举行,待快晴择日修改,何如?传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大麦,打作则所出为七石五斗,小麦打作,则所出为十四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慎宜学,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济州牧使白泳镇状启誊报,则以为,本州健入浦,漂到异国人六名,详细问情,则乃是琉球国人之斫材载船,遇风漂到者,而皆以为造船年久,本板腐伤,万死馀生,誓不登舟,愿从陆路还归,故船只与如干材木,彼人所见处,依其愿尽数烧火,衣袜及供馈等物,依例题给,而其还归之方,请令庙堂,急速禀旨行会为辞矣。异国船漂到之后,其问情出陆等节,自当如例举行,而至于船只,此与破伤有异,则初不禀旨,径先烧火,大违格例,诚极骇然,该倅臣,姑先从重推考。漂人之由陆还送,既有已例,今亦依其愿,从旱路许归,而渠辈物件中,可以运致者,以刷马替运,卜重难致者,从优折价以给,弃置物件,渠辈所见处,尽为烧火,差员及译学护送,依昨年例举行,而宪书咨官之行,要在不远,使之及期上送,以为顺付之地。沿路上来时,供馈替马禁杂人等节,各别申饬,咨文,令槐院,依例撰出,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坼见诸道褒贬启本,则全罗监司李书九启本中,格浦别将李廷大,以戢卒何疏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统制使申䌹启本中,荠浦万户安处默,以姑恕先贷为目,永登万户金彦禧,以益勉振刷为目,晴川别将金德哲,以浮谤奚信为目,南兵使金煐启本中,波知佥使郑鸿观,以何伤老病为目,全罗右水使闵宗爀启本中,木浦万户赵德行,以小过奚论为目,则并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各该道道帅臣,并推考警责。荠浦万户安处默,永登万户金彦禧,晴川别将金德哲,波知佥使郑鸿观,木浦万户赵德行,并中考施行,格浦别将李廷大,下考施行,而木浦万户赵德行,前已居中,一中虽遇赦荡涤,其不职可知,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李鼎五牒报,则集成门北边内宫墙一间半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把,守军则傍近既有前把守军十名矣,五名加把,限修筑间,一体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国葬都监,谥册文制述官沈象奎有頉代,吏曹判书金鲁敬,谥册文书写官金履乔在外代,礼曹判书李羲甲。

○宣传官李圭夏书启,臣于本月十三日申时量,以农形摘奸事,敬奉圣教,始自始兴,转往水原、果川、广州地,所经诸处详细看审是,乎则,牟麦,已尽收获,早稻方张,再除草,晩稻几至毕秧是白乎旀,豆太木绵黍稷,一望茁茂,而根耕豆太,间或耕播,已播者立苗是白遣,今番雨水后,川边田畓,间多受伤处是白齐。传曰,知道。

○宣传官李雨元书启,臣于本月十三日申时量,以民户颓压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东部字内各洞各契,一一看审是白乎则,今番雨水,虽至多日是白乎乃,家户颓压,别无伙然,而亦不无间间颓压处,故谨以所见数爻及家主姓名,并以后录是白齐。崇信洞训局军任光英草家五间内,二间半颓压,往十里一契,训局军金守喆,草家三间半内,二间半颓压,御营军廉命大草家五间内,二间半颓压,二契训局军金廷昱草家二间全压,私契良人宋圣孙草家四间内,三间颓压,马场里良人朱乻金草家二间全压,典农里独女沈氏草家四间内,二间半颓压,中浪浦下里拜峰门直郑景运草家三间全压,樊里上里良人金仁行草家七间内,三间颓压,水逾村良人南福相草家七间内,三间半颓压,良人金大义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崔茂金草家二间半内,一间半颓压,御仓契御营军申兴大草家三间全压,景慕宫一契备边司使令崔允右,草家八间半内,四间半颓压,幼学赵宗信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成均馆良人李点东瓦家十间半内,九间半颓压,良人李圣一,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景慕宫二契,训局军金景禄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处恒草家四间全压,于义洞局厅房直徐在奎,草家九间半内,五间颓压,昌善洞禁军宋世禧草家六间全压,中路契良人李成仁草家三间全压。传曰,知道。

○宣传官李锺和书启,臣于本月十三日申时量,以民家颓压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北部字内,一一看审是白乎则,民家颓压,实为伙然是白只,间架数爻,家主姓名,后录敢启是白遣,至于北汉,今月初九日之雨,行宫南行阁七间中,挟门西边础石及石柱,尽为折伤是白遣,公廨十间,民家五户,汰淹是白乎所,人命致死,合为十六口是白齐。后苑洞契良人朴得伊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桂洞契独女金召吏,草家五间全压,三清洞契良人金士孙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致锡草家五间全压,观光坊契闲良金元哲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仁尚,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朴三根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上牌契闲良赵在云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幼学李济元瓦家七间内,四间颓压,良人朴好孙草家二间全压,闲良李得必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下牌契武兼张载良草家三间内,一间颓压,闲良宋祥烨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造纸署契良人金启得草家四间全压,良人田小才草家三间全压,摠戎军许福伊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摠戎军许孙伊草家三间全压,经理厅契摠戎军李甲哲草家三间全压,闲良金独顺草家三间全压,御仓契独女吴召史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姜益焕草家五间全压,旗手片兴福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房直孙景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朴兴大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禁仓契闲良金万石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训仓契摠戎军朴善得草家四间全压,独女吴召史草家四间全压,独女田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奉成仁草家四间,二间颓压,付料军官金世文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朴昌仁草家三间全压,军官金龙国草家四间全压,闲良姜道信草家三间全压,闲良孙仁民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葛古介契良人李礼俊草家三间内,一间颓压,驿契良人李圣春,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摠戎军李一千草家三间全压,未屹山契族亲卫李大胤草家七间内,四间颓压,良人李春永,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崔大吉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弘济院契训局待年军印顺永,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畿营军金一孙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镇哲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韩命信草家三间内,一间颓压,合井里契良人金顺老味草家四间全压,闲良李永调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道弘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独女兪召史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白东辉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汝矣岛契闲良李好石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韩国信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独女姜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宗安草家三间全压,闲良朴得义草家三间全压,望远亭契闲良郑光元瓦家六间内,三间颓压。传曰,知道。

○宣传官蔡学永书启,臣于本月十三日申时量,以民家颓压摘奸事,伏奉下教,即为驰往西部各洞各契,一一看审是白乎所,半颓中间数不多之户及颓圮之不至大段者,不为并论是白遣,只就全家颓压及颓压之间数过半,民户间架数爻,家主姓名,并以后录书启是白齐。后池下契闲良徐福龙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独女孟召史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闲良徐圣秀草家八间内,四间颓压,闲良裴永晋瓦家七间内,二间颓压,草家三间全压,幼学兪得焕草家三间全压,闲良李圣宽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闲良洪仁弼,草家三间全压,权政承契幼学李铉翼草家八间全压,孔德里独女全召史草家五间全压,幼学金敬镇草家八间内,四间颓压,瓮里上契闲良崔天宜,草家三间全压,下契闲良金圣泰,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仓前里良人金仁得草家三间全压,唐人里良人徐成完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刘百年草家七间内,四间颓压,滩项契闲良兪千万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新仓契闲良田成弘瓦家八间内,四间颓压,东门外契独女金召史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独女朴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韩福得草家二间全压,万里仓契闲良金锡龟草家二间全压,沙村里独女尹召史草家三间全压,青坡驿吏洪仁福草家二间全压,御营军文永孙草家五间全压,幼学李坤载草家十间内,八间颓压,训局军南宫宅草家十间内,七间颓压,粗田契闲良白完大,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桃猪洞良人金取得草家十间内,五间颓压,古巡厅契闲良高应三,草家六间全压,莲池洞御营军林太平,草家八间内,四间颓压,药田契闲良金道焕草家二间内,一间颓压,闲良兪汉光草家十间内,六间颓压,龙山兄弟洞契闲良金仁成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传曰,知道。

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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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药院进。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金𨩿。右副承旨慎宜学坐直。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直宋奎弼。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慎宜学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掌令金兰淳,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掌令金裕宪牌招启辞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启曰,左副承旨金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参赞赵得永,同义禁朴宗琦,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宣沙浦佥使金亨喆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相休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左副承旨金𨩿牌招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以掌令金裕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慎宜学曰,只推。

○李箕渊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掌令金兰淳,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谏院则司谏李寅采,献纳朴光锡,正言李羲发、洪羲弼在外,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而掌令金裕宪,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宋冕载,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洪敬谟,弼善金益铉,兼文学洪学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洪敬谟,兼辅德曺凤振,弼善金益铉,兼文学洪学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洪敬谟,兼辅德曺凤振,弼善金益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魂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取考誊录,则殡殿排设诸具,依例移用于路祭所、书停所、陵所矣。今亦依此举行,而至于魂殿排设,新备者外,神榻及交椅祭床,以户曹及尚方所在件,改漆取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义禁府都事李奎秀职务相妨,令该曹口传闲司相换,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禁府都事李奎秀,平市主簿赵哲永,相换。

○慎宜学,以都摠府言启曰,秋景苑南边内宫墙一间,及回泰门东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方承圆牒报,则秋景苑内宫墙半间许颓圮,半间许半边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以铜龙门入直军五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崔文翼牒报,则开阳门西边墙垣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集成门北边内宫墙一间半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五名除出,与傍近处前把守军十名,限修筑间,一体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秋景苑内宫墙半间许颓圮,半间许半边缺落处,铜龙门入直军五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把摠洪云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济州牧使白泳镇状启内,济州判官尹炯东,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尹炯东,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权善祜,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箕渊,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判付,西部字内全家颓压三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四户,各布一疋,中部字内完少颓多三户,各布一疋,北部字内全家颓压二十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九户,二三间完多颓少二户,各布一疋,南部字内全家颓压二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四户,各布一疋,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知敦宁李相璜疏曰,伏以昊天不吊,大行王大妃殿下,奄弃臣民,屡更旬朔,小大恸廓,率普惟均。矧又宸孝惟格,吉地效灵,滦迁鲁祔,礼月渐近,仰惟攀慕如新,圣情冞极,臣于日者,伏奉除旨,以臣为知敦宁府事者,念臣情苦,有不容拟议于官职去就,而况臣见叨,既无敦宁,则在法尤不当仍带,玆从县道陈吁。伏乞圣慈,亟赐镌改,俾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6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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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药院进。左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金𨩿。右副承旨慎宜学坐直。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宋奎弼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人定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大殿诞日,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慎宜学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掌令金兰淳,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掌令金裕宪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启曰,左副承旨金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左副承旨金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而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掌令金兰淳,持平李庆烈、权𪸷在外,掌令金裕宪牌不进,谏院则行大司谏宋冕载牌不进,司谏李寅采,献纳朴光锡,正言李羲发、洪羲弼在外,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而行大司谏宋冕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山林外并许递。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申溆,司谏姜世鹰,执义林处镇,掌令朴时源、韩启玉,献纳李毅远,持平李凤纯、宋能圭,正言申川禄、宋应龙落点。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慎宜学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李箕渊,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洪敬谟,兼辅德曺凤振,弼善金益铉,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而文学金鼎均,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轝士军排运之规,例以各洞各契,分属于各运,故大轝军不能一一慎择,自未免实不实之错杂,且今番程途稍远,故五部轝军,元数不足,必欲依定运分排,则将有加数调丁之虑,大轝肩轝军,则各洞各契,择其健实丁壮者,勿令一运即放,互相休息,互相交替,三四次入用,则大轝陪奉,既尽慎重之道,亦无军丁加调之弊,庚申乙亥,俱以此草记蒙允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汉城府及轝士大将处,何如?传曰,允。

○慎宜学,以义禁府言启曰,通津府使徐致辅,顺天府使李锺运拿来,与京畿监司韩兢履状启,户曹启目粘连,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徐致辅,时在任所,发遣府书吏,差兼官后拿来,李锺运,亦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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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慎宜学坐直。右副承旨沈能稷。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慎宜学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朴时源、韩启玉,持平李凤纯在外,持平宋能圭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启曰,左副承旨金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沈能稷落点。

○备忘记,江华留守尹鲁东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李箕渊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沈能稷,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沈能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启曰,假注书宋奎弼,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宋奎弼改差,代以郑佺始为假注书。

○李箕渊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新除授两司,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而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朴时源、韩启玉在外,持平李凤纯、宋能圭传旨未下,谏院则行大司谏申溆牌不进,司谏姜世鹰,献纳李毅远,正言申川禄、宋应龙在外,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而行大司谏申溆,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人,更为牌招。

○以持平李凤纯、宋能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以辅德洪敬谟,兼辅德曺凤振,弼善金益显,文学金鼎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洪敬谟,兼辅德曺凤振,弼善金益铉,文学金鼎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引时殡殿国葬两都监堂上郞厅各一员,分立于大轝肩轝神轝神轝之后,使之专意陪护,虽于神轝神轝之后,只是从便检饬,不为改其服色事,庚申、乙丑,皆筵禀蒙允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引时班次,当为磨炼,而哭宫人行帷帐,在承史阁臣都监班之前,遮截前后,实难检敕,故庚申乙丑,筵禀退行于都监班之后,乙亥,因特教哭宫人,立于铭旌前,都薛里守侍园官,立于铭旌后,宗戚执事,立于守侍园官后矣,今番则依乙亥年例举行,何如?传曰,允。

○慎宜学,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各差备忠赞卫五十名,依都监磨炼,以京有厅出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朴弘镇,身病猝重,时月之内,无望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昭义门北边及烽燧东边体城颓圮处,改筑时,所入石子,今月二十日为始,东郊芦原近处,浮出取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护军郑尚愚疏曰,伏以臣于日前政望,伏蒙恩点,命臣以进贺兼辨正使之事,专对之重,何时不然,而今番使衔,关系尤大,固当𨃃蹶即趋,俶装趁期,而第伏念人臣职事,奔走效力,虽是常分,若其不量其力,强行难行,毕竟衔命未达,而身先陨坠,亦非量而后入之义也。臣禀赋虚脆,自少善病,许多难医之证,何敢烦屑,而最是小有劳役,则癖积肆毒,呼吸不通,若值寒节,则咳喘陡剧,昼宵不绝,饮冰之行,初非可拟,而向来行台之役,即是少壮之时,故不自量而趋膺于沈馆、辽蓟之间,痰积诸证,如期闯发,几殊回甦者,为数次,担舁寸进,仅仅生还,自此以后,仍成宿证,入冬则便作蛰虫,虽数舍之地,亦难触冒,况且年迫七旬,已成癃痼,昨秋待罪北藩,行部有难废阁,强策登途,才过数百里,神疲气薾,前进无路,未免径还,阅屡朔而犹未苏完,不得已唐突陈恳,幸蒙体谅,归家调治,复寻生路,回想年前燕行,殆若先天,见今监董之任,自无行役之劳,亦非寒冷之时,而未满一朔,旧疴新恙,叠现层出,精力昏耗,莫能集事,气息绵缀,有时骇瞻,实无担着完竣之望,而终事之地,义在拼死,假使臣,病未句当,竟至颠仆,诸僚存焉,自无妨工害事,而至于使衔,臣若溘然,则其将委王命于草莽,闻命以来,抖擞残魂,静言思惟,欲进则没无计策,欲辞则殆涉厌避,进退维谷,闷隘罔措,此实臣命卒之秋也。噫,受国厚恩,未有如臣家者,中夜无寐,点检一身,丝毫皆是河海莫量,区区素戒,唯有汤火不辞,夷险向前而已,今若有一毫可强之力,而如是渎扰于严庐之下,则非但天必厌之,抑亦人谓斯何?疾痛之来,必呼天地父母,即常人之情,殿下于臣,天地也父母也,臣何可徒怀严畏,不思所以自处,使莫重汝往之命,缘臣而竟致中路狼狈,偾败使事乎?臣身生死,固不足恤,其在国体,当复如何?玆敢不避猥屑,附陈县道。伏乞圣慈,特垂哀怜,许解臣上价之衔,以幸公私,仍治臣干冒之罪,以昭法纪,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都监使行,同是国事,往役也,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教江华府留守尹鲁东书。王若曰,叔子之裘带镇边,儒雅所以制胜,尹铎之茧丝保障,地利所以得和,顾丕责其人惟难,而雄府倚卿为重,眷玆沁都重镇,实为畿甸巨防,台隍枕水陆之交,了候远斥,表里设山河之险,镇堡相连,丹楼层城,俯观沧海之日,漕船商舶,直通五湖之潮,爼豆忠贤之祠,至今说丙丁之殉节,糗粮师旅之备,其奈经甲乙之荐饥,惟其凋瘵之多端,是以经理之转急,苟非张益州之清严宿望,莫纾西顾之忧,必有寇莱公之文武全才,可托北门之重,惟卿,恬简志操,祥和襟怀,藻采外彪,文学本之经术,精神内蕴,才猷发诸事为,自台省而储华闻,早被宁考之心简,绾金紫而若寒士,蔚为清朝之羽仪,屡典岭邑之符,著西京循吏之绩,久长泮宫之席,有嘉祐多士之功,肆惟保釐慎拣之规,政须盘错别利之器,玆授卿以江华府留守兼镇抚使,卿其祗服宠命,益恢令猷,樽爼折冲,何忧三面之节制,壁垒精彩,实耸一方之观瞻,备弓矢鍜戈矛,每存备后之虑,凿城濠固封围,宜勉经远之谟,若其禀裁,自有典宪。於戏,海山暇日,自可卧阁之治,玉宇中秋,应劳恋阙之梦,行且召矣,往克钦哉,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洪学渊制进。

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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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慎宜学坐直。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直成大琎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药房都提调林汉浩,提调沈象奎,右承旨李箕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箕渊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朴时源、韩启玉在外,持平李凤纯、宋能圭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沈能稷,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三公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而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朴时源、韩启玉在外,持平李凤纯、宋能圭再牌不进,谏院则行大司谏申溆再牌不进,司谏姜世鹰,献纳李毅远,正言申川禄、宋应龙在外,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而行大司谏申溆,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人更为牌招。

○以持平李凤纯、宋能圭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郑佺始有頉,代以李冕植为假注书。

○李冕植有頉,代以成大琎为假注书。

○以右副承旨沈能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启曰,即者检阅金正喜,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郑知容,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箕渊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而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朴时源、韩启玉在外,持平李凤纯、宋能圭牌不进,谏院则行大司谏申溆牌不进,司谏姜世鹰,献纳李毅远,正言申川禄、宋应龙在外,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而行大司谏申溆,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宪府违牌诸台只推,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李箕渊,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洪敬谟,兼辅德曺凤振,弼善金益铉,文学金鼎均,传旨未下,兼文学未差,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箕渊启曰,因侍讲院草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洪敬谟,兼辅德曺凤振,弼善金益铉,文学金鼎均,传旨未下,兼文学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洪敬谟,兼辅德曺凤振,弼善金益铉,文学金鼎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洪敬谟,兼辅德曺凤振,弼善金益铉,文学金鼎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以右副承旨沈能稷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李箕渊曰,许递,今日政差出。

○李箕渊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参议曺凤振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赵万元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李箕渊,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副提调金相休,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新陵、表石,以旧表石磨正合刻事,命下矣。旧陵表石,当为奉出,而碑阁先为撤毁,以便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此迁奉时,旧陵所当有传漏,而取考各年誊录,则陵所传漏军,折半以卫军举行,折半自畿营举行矣。今亦依此分付于禁漏及该曹该道,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堂上李肇源,差下日久,而谓有情势,一不仕进,当此敦匹gg匠g事繁之时,如是逡巡,揆以事体,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令政院牌招,申饬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引时大轝拦后作门,杂人出入,固当严禁,而至于三都监员役轝士厅所属,许令出入,然后凡诸举行,可以及期,以此意,预为分付于当该营门,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路祭所狭窄纷还,每难如仪,曾因特教,别定兵曹郞官数员,多率近仗军士,先期出去,杂人一切禁断,虽百官,亦不许入于幄次近处矣。今番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慎宜学,以兵曹言启曰,每当都政宣部守荐武臣,前衔复职取才及宣荐禁军别取才,六道西北人别取才,例为试取,而内外中日及各样试射,皆已停止矣,今亦依例,勿为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入直卫将许浍牒报,则宗庙北门西边墙垣二间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急速修筑,而此与外宫墙有异,自前虽无把守之例,其在慎重之道,不可疏忽,建阳门入直禁卫军,自该营量宜定送,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宗庙北门连接东边宫城二间许,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通化门内西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崔文翼牒报,则开阳门西边墙垣四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宗庙北门西边墙垣二间颓圮处,建阳门入直军十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今番雨泽多寡不均,岭、湖南数十馀州,尚靳一霈,至有圭璧之举,见方初庚隔日,节序已晩,今虽得雨,而移秧恐难食实而免歉。往在戊午己巳甲戌,许令代播于过时未移处,得免全荒之叹,今亦以此,严饬于两道道臣,即为知委各邑,以相当谷,量宜代播,而代播畓蠲税,虽是各年已许之事,民情每怀观望,不欲趋时赴功,即以朝家德意,详细晓谕,来头执税之时,切勿混入于原田事,措辞分付,使之惕念对扬,期有实效,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朴馨源、李应圭,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兴德县监洪梡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月前因湖南道臣列邑旧还未捧论启,该邑倅,同被勘放矣。今又以统营状闻,旋此就囚,而统谷一百三十石零,已入于道启所列四千三百七十五石零之内,则系是一事再勘,分拣放送,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应圭亦,告讣文字,所当审慎,而误书不察,大是做错,律虽无当,坐实不轻,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朴馨源亦,主监用刑,虽在都事,蒙未提挽,冒法惟均,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检阅金正喜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之父病,当此暑潦不适,湿气流行之时,始因风痹为祟,重以外气添肆,委顿床笫,转运须人,臣闻此报,方寸煎灼,住按不得,玆敢忙缀短章,径出修门。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以便归护,仍勘臣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吏曹迁陵教是时,挽章制述官九十六望,领府事李时秀,判府事徐龙辅、金载瓒,领议政韩用龟,判府事金思穆,左议政南公辙,右议政林汉浩,领敦宁金祖淳,知事沈象奎、朴宗来,左参赞金履阳,行户曹判书朴仑寿,行刑曹判书李肇源,行礼曹判书李羲甲,行大护军李好敏,郑尚愚,判尹郑晩锡,兵曹判书韩致应,知敦宁李相璜,右参赞赵得永,奉朝贺金履翼,行大护军洪义浩、李存秀、赵弘镇,工曹判书洪羲臣,吏曹判书金鲁敬,知事任希存,大司宪宋穉圭,行护军尹鼎烈、洪奭周、宋祥濂、李文会,吏曹参判赵万元,丰安君柳相祚,同知朴宗京,行都承旨金相休,行护军赵锺永、金愚淳、尹益烈,同敦宁徐能辅,工曹参判尹行直,行护军金启河、金教根、徐有闻,右尹南履翼,行护军申绚、金熙周、金履载、申在明、洪遇燮、徐鼎辅、李宪琦、宋冕载、权丕应、金鲁应,户曹参判洪秀晩,行护军赵贞喆、金逌根、李止渊、徐长辅、李愚在,礼曹参判尹命烈,行护军朴周寿,兵曹参判赵晋和,行护军赵万永、朴宗琦,行副护军洪羲俊、吕东植、金启温,吏曹参议曺凤振,行副护军申纬,辅德洪敬谟,兵曹参议洪冕燮,行副护军金𨩿、宋启干、洪起燮、金箕殷,刑曹参议金学淳,行副护军李敬参、李墷,左承旨李鹤秀,行副护军朴绮寿、李友秀、沈能岳、朴齐一,同副承旨申绰,进善吴熙常,校理李寅溥,副司果尹丰烈,副修撰李潞,司仆正李羲肇,副司果李滢夏、金教喜、朴台寿,应教徐憙淳,谘议李友信,预差四望,行护军金铣、尹尚圭,行副护军洪时济,右副承旨沈能稷,书写官十望,副司果权中清,修撰姜世纶,副司果宋翼渊,司成李渭达,副修撰李沆,掌乐正赵璟镇,副司果金兰淳,赵忠植、徐有素、朴容寿,预差二望,副司果朴基宏、任存常。大行王大妃殿发靷教是时,挽章制述官金在昌有頉代,知事沈象奎、金履乔有頉代,行刑曹判书李肇源,李鲁益有頉代,行护军宋冕载,李羲准有頉代,行副护军李墷,金在元有頉代,行副护军郑祖荣,郑基善有頉代,行副护军洪时济,预差赵民和有頉代,行副护军李晋渊,书写官洪羲瑾有頉代,副司果权敦仁,洪学渊有頉代,副司果权馥,朴升铉有頉代,副司果赵秀仁,改付标。

○辛巳六月二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时时,都提调林汉浩,提调沈象奎,右承旨李箕渊,假注书李相重,记事官郑知容、金正喜,检校待教徐憙淳,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命运、金殷相,进伏楹外讫。汉浩曰,潦暑颇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汉浩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汉浩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汉浩曰,医官诊候,何如?上bb曰b,可之。千根、命运、殷相,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嘉顺宫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二十五日至二十八日,煎入,大殿、中宫殿,自二十七日至二十八日,煎入事。出榻教上命大臣先退,汉浩退出。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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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慎宜学坐直。右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成大琎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夜自五更至二十二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慎宜学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箕渊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参议曺凤振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慎宜学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朴时源、韩启玉在外,持平李凤纯、宋能圭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李凤纯、宋能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慎宜学曰,只推。

○李箕渊启曰,青阳县监朴莱寿,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行大司谏申溆再牌不进,司谏姜世鹰,献纳李毅远,正言申川禄、宋应龙在外,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牌不进,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参议曺凤振进,左副承旨慎宜学进。启曰,判书金鲁敬牌不进,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徐憙淳为承旨,朴齐闻、赵庭和为副校理,朴基宏为修撰,沈能岳为辅德,金启温为辅德,金兰淳为弼善,朴容寿为文学,姜世纶为兼文学,蔡弘勉为济州判官,禁府都事朴宗琬,冰库别检沈弘模相换,右副承旨申绰,同副承旨徐憙淳。

○兵批,判书韩致应病,参判赵晋和病,参议洪冕燮病,参知柳𣽤入直进,右承旨李箕渊进,大护军李相璜,护军宋冕载,副护军金𨩿、沈能稷、洪敬谟,副司直崔时淳、李寅采、金兰淳、金裕宪、朴光锡、权𪸷、李庆烈、金益铉、金鼎均,副司果李羲发、洪羲弼,以上并单付。

○李箕渊,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哀册文草图书,敬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魂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殡殿雨漏处,都监堂郞与户曹判书,奉审修改事,命下矣。入直堂上臣李羲甲,与户曹判书臣朴仑寿,进诣奉审,则殡殿左右挟轩及前面添补阁相接处,合五处渗漏甚大,万万悚闷,待快晴,择日修改事,分付各该曹,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义州前府尹李应奎矣本府议启内,告讣文字,所当审慎,而误书不察,大是做错,律虽无当,坐实不轻,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又照目粘连,延豊县监朴馨源矣本府议启内,主监用刑,虽在都事,蒙未提挽,冒法惟均,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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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相休。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慎宜学坐直。右副承旨申绰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徐憙淳。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成大琎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夜一更二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慎宜学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箕渊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慎宜学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朴时源、韩启玉在外,持平李凤淳、宋能圭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李凤纯、宋能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慎宜学曰,只推。

○李箕渊,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新除授辅德沈能岳,兼辅德金启温,弼善金兰淳,文学朴容寿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兼辅德金启温,文学朴容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本安,新除授副校理朴齐闻,修撰朴基宏,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朴齐闻,修撰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李龙秀状启,黄州人物渰死事,传于慎宜学曰,闻甚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李箕渊,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弼善金兰淳,时在京畿骊州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殡殿都监草记,殡殿左右挟轩及前面添补阁相接处,合五处渗漏,择日修改事,命下矣。修改吉日时,令日官洪晩中推择,则自今六月二十三日,至来七月十一日,连有拘忌,而只今二十二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先告事由,同日因朝奠,令典言预告,告文,令艺文馆撰出,所入物力,令各该司磨炼进排,亦令缮工监,别定监役官举行,臣曹与户曹堂上、殡殿都监堂上,眼同监董,而既与正殿内渗漏有异,只设云梯,从便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殡殿左右挟轩及前面添补阁相接处渗漏,今日卯时修改之意,草记才已启下。见今雨势如此,瓦土俱湿,难以动役,而自今二十三日至七月十一日,连值土王拘忌,其间则无以举行,莫重之渗漏修改,有不可迟待于七月节后,在前如此之时,有趁吉时始役,待快晴完役之例,而今日午时亦吉云。依前例午时昼茶礼,先告事由,只为始役,而待日后开霁,从便完役,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健陵丁字阁上梁文草图书,敬书以入,睿览后正书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慎宜学,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韩兢履状启,则枚举竹山府使金獜锺,砥平县监赵基复牒呈,以为竹山逋谷,积至七年,始得查栉,昨年所捧为五千二百六十石零,未捧为四千一百九石零,砥平逋谷之查得者,为二万四百六十二石零内,昨年所捧为七千四百七十三石零,流来未捧为一万二千九百八十九石零,而民未捧三千九百六石零,官属未捧九千八十二石零,其中该邑吏方周宪所逋,为三千五百三十七石零,方周命所逋,为一千一百八十六石,此皆盗擦公簿,欺取民还,幻弄结摠,偸食税谷者,此外方周新所逋,为六百馀石,方周翰、方周郁所逋,各为四百馀石。竹山未捧守令,前已勘罪,不为举论,砥平前县监洪履鼋、李兢德罪状,并令攸司禀处,砥平逋吏方周宪、周命,罪犯一律,并施枭首之典,方周新、周翰、周郁等,与竹山逋吏,并施远恶岛为奴之典,限己身勿拣赦典,道内各邑近千石偸窃之吏,殆难数计,拔其尤者,亦施为奴之典,限己身勿拣赦典,砥平逋谷未捧中,除出方周宪、周命所逋,则馀为八千二百六十五石零,并与竹山未捧四千一百九石零,各限七年,除耗排捧事,请令庙堂禀来矣。近来逋吏之眼无国法久矣,而岂有如砥平吏习之至凶且顽者乎?年前方福恒用律之后,为其族属者,其所惩畏,宜倍他人,而曾未几岁,又有此两汉之许多故犯,究其情节,难殄灭无遗,无足惜焉。偸窃公谷之千石以上者,直施一律,既有伊时筵奏定式者,今何敢更事低仰乎?方周宪、方周命两汉,使之移送镇营,聚会民人,枭首警众,其馀诸汉及道内各邑吏之所逋多数者,并令依所请勘处,俾为一分惩砺之地。逋谷排年之法,出于歉岁不得已之政,而各道视若常例,少有难捧,辄事陈请,其欲以勘逋者,反所以养逋也,固当一切防塞,以杜侥幸之习,而至于两邑逋谷,则众奸丛萃,积弊胶固,民邑受害,便成荡残,今若以所查之数,遽令当年收杀,则非但为行不得之事,征督之际,将不无民与谷俱失之虑,与其胶守常典,而徒致骚扰,无宁少思变通而竟就厘正,两邑排年之请,亦依状辞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广智营入直哨官韩元植手本,则大报坛西北隅宫墙二间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广智营入直炮手十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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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宪琦未肃拜。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曺凤振未肃拜。右副承旨慎宜学式暇。同副承旨徐憙淳坐直。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直成大琎。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自人定至二十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七分。

○徐憙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箕渊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检阅金正喜,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副修撰李沆,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金相休不为仕进,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左副承旨慎宜学式暇出去,右副承旨申绰在外,同副承旨徐憙淳,须资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徐憙淳,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箕渊曰,知申及在外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宪琦、曺凤振落点。

○徐憙淳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朴时源、韩启玉在外,持平李凤纯、宋能圭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李凤纯、宋能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憙淳曰,只推。

○李箕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校理朴齐闻,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朴齐闻,修撰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礼曹言启曰,今六月二十七日,懿仁王后忌辰,同月二十八日,仁穆王后忌辰,穆陵官员当各于前一日上来,受香陪进,以为当日焚香之地,而见今霖雨未霁,水潦大涨,两官员之连日互相上来,受香陪进,易致中路阻水之虑,今二十六日受香时,二十七日受香,依他例,同为祗受陪进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国恤发引时,殿下阙门外奉辞,及返虞时城门外祗迎之礼,才已禀定矣。殿下出宫时,王世子祗迎及随驾行礼之节,依例磨炼乎?敢启。传曰,依例磨炼。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番山陵役事,程道既远,工役且多,前区划财力中,米条几尽无馀,目下需用,未免苟艰。米三千石,依已例分半区划于户惠厅,即令输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赵庭和,时在京畿杨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徐憙淳,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二十三日,土王用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庆熙宫卫将张云翚,身病猝重,时月之内,无望供职,呈状乞递,实病既如此,则不可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大报坛西北隅宫墙二间颓圮处,广智营入直军十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赤梁佥使赵鼎赫,庇仁县监权偌拿来,与公清监司李锡奎状启,户曹启目粘连,凭阅之事,传旨启下矣。赵鼎赫今方待命拿囚,权偌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启目,通津府使徐致辅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赤梁佥使赵鼎赫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吏曹参判赵万元疏曰,伏以日月迅驶,旬朔屡改,伏惟圣慕,抚时如新。仍伏念臣于月前,屡渎病吁,幸蒙恩递,退伏田庐,多般调治,而膏肓在祟,刀圭罔效,涔涔床玆之际,除旨又降,乡邻动色,前后洪私,若偏臣身,且感且惶,益不知措躬之所也。第臣病情,未有如今年之沈淹,一日二日,有加无减,又当无前炎湿,百症支攻,血道一失,则辄复昏仆,暴泄频作,而转益澌缀,元力胃气,潜消暗铄,加以积气闯肆,胸膈闷塞,痰热上升,头䐉碎痛,宛转床笫,蠢动无路。向于虹流祝庆之辰,独阻起居之列,义分都亏,罪戾冞增。况今政月在即,期日不远,若使缘臣而未得备员,则臣心之惶蹙,已无可言,而朝体之苟艰,亦岂细故也哉?向既曲遂微谅,许以调病之暇,今又特点前望,施以收簪之恩,臣虽愚昧,岂不知隆渥之出寻常,更渎之为悚惶,而疾病之来,势所难强,顾今症形,实无担舁登途之望,徒积尸素瘝旷之罪,此时此任,何可一任于荒野呻呓之踪乎?百尔思量,衷情转苦,玆敢从县道冒死仰吁于严庐之下。伏乞圣慈,谅之怜之,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公私,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调理行公。

○副修撰李沆疏曰,伏以臣于直中,即接家信,则臣之老母,近因日候之淋蒸,以致将摄之失宜,溏泄频作,食饮全却,气息绵缀,运动须人,臣自闻此报,方寸煎闷,按住不得,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因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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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宪琦。左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曺凤振坐直。右副承旨李墷未肃拜。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成大琎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二分。

○自人定至二十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徐憙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宪琦启曰,右副承旨慎宜学,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德铉落点。

○李宪琦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宪琦曰,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金学淳落点。

○李宪琦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德铉,时在庆尚道东莱府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仍任,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墷落点。

○以右副承旨李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宪琦曰,只推。

○徐憙淳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朴时源、韩启玉在外,持平李凤纯、宋能圭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李凤纯、宋能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憙淳曰,只推。

○以副校理朴齐闻,修撰朴基宏,bb牌不进b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李滢夏,国葬都监都厅进,校理李寅溥,迁陵都监都厅进,副修撰李潞,殡殿都监都厅进,副修撰李沆受由,校理李鲁秉,副校理赵庭和在外,应教未差,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朴齐闻,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日雨后,宗庙功臣堂后内墙四间许颓圮,而頉处,既是正殿稍远之地云矣。今此有頉处,既是距正殿稍远之地,则慰安节次,不为磨炼,而待快晴择日改筑,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渔夫契贡人等呼䜣gg呼诉g内,累日大雨频仍,江水涨溢,渔船不得往来,明日日下生鳞,万无继封之路,限水退捉得间,愿以活鸡,全数代奉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旨变通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殡殿外,活鸡全数代封。

○曺凤振,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入直训炼院判官鱼锡命手本,则宗庙大门东边旧筑墙垣一间半颓圮云。臣致应,驰诣看审后,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卫军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令该曹即速修筑,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营入直把摠李宪植手本,则内司仆南边墙垣三间,因雨缺落云。令紫门监,为先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待晴即为修筑,而把守军兵,东营入直御营军十五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广智营入直哨官韩元植手本,则拱北门西边墙垣一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仍为树栅,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广智营入直炮手八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柳载南牒报,则集成门北边内宫墙二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则傍近既有前把守军十五名矣。五名加把,限修筑间,一体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崔文翼牒报,则兴元门北边墙垣第一处七间、第二处六间,开阳门东边墙垣三间,武德门西边墙垣三间,崇义门南边墙垣三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崔文翼牒报,则武德门西边墙垣二间,兴元门北边墙垣二间,开阳门东边墙垣一间半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韩兢履所报,则以为本道敕谷,见在实数只为一万一千馀石,而主站四邑,经敕之后,反致加下,以他邑零琐之谷,亦无移转排比之路,敕奇又在不远,趁今通变,在所不已。他道所在某样谷中,折米限一万石,特为区划,以为添作敕需之地为辞矣。本道敕谷,自来不敷,而昨年经敕后,各邑馀在,极为零星,况当敕奇之在近,主站邑事势,尤为可闷。见今他道谷簿,实难容手,而敕需紧重,与他自别,宜有趁即措处之方。海西太白山城军饷,折米三千石,补民谷折米三千石,岭南右兵营军饷折米四千石,合一万石,依所请划给,以为移补敕谷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集成门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五名除出,与傍近处把守军十五名,限修筑间,一体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拱北门西边墙垣一间许颓圮处,广智营军八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严加守直,而广智营军五十名内,二十二名除出,宫墙颓圮各处,已为把守矣。宫墙外巡逻,无以分排,出番军五名,依例添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内司仆南边宫墙三间缺落处,东营入直军十五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而系是东营之内,依例以该入直哨官,仍为率领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东营入直军四十三名内,十五名除出,把守于内司仆南边宫墙缺落处矣。馀数不多,宫墙外巡逻,难以分排,出番乡军十名,依例添入警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崔文翼牒报,则武德门西边墙垣三间许颓圮云。令缮工监,为先以杻把子,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罗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道参军具凤锡牒报,则禁卫营所授九嶷峯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一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九嶷峯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一间许颓圮处,把守军兵,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哨官一员,出番乡军二十名,严饬定送,限修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向前赵鼎赫亦,致败之数,未满三只,团束不严,其责有归,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通津府使徐致辅亦,议谳,固难以囚供归重,而探问畿营前例,则讯推之待营题举行,非一非再云。该曹论勘,似因他道事例之不一故也。然则该倅,别无可罪之端,分拣放送,何如?判付启,依允。

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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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宪琦。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曺凤振坐直。右副承旨李墷未肃拜。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成大琎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药房都提调林汉浩,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李宪琦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曺凤振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朴时源、韩启玉在外,持平李凤纯、宋能圭,牌招启辞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墷,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曺凤振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李箕渊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济州判官蔡弘勉,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行大司谏申溆未肃拜,司谏姜世鹰,献纳李毅远,正言申川禄、宋应龙在外,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参议金学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未差,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参议金学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牌招。

○以右副承旨李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以持平李凤纯、宋能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朴齐闻,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朴齐闻,修撰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禁府照目粘连,赤梁佥使赵鼎赫矣本府议启内,致败之数,虽未满三只,团束不严,其责有归,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朴齐闻,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思陵令参奉所报,则昨日夜雨后,本陵陵上曲墙,自乾方至辛方,全体颓圮,长五尺,广十一尺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诚甚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停祭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二十七日设行,修改之节,本曹堂上郞厅,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孝陵别检所报,则本陵卯方曲墙,向日颓圮之上边甲方广六尺及下边乙方广三尺许,昨日雨后,外面颓圮云矣。陵上曲墙,连此颓圮,诚甚惊悚,而曲墙外边颓圮,与内面有异,慰安奉审之节,不为磨炼,待快晴择日修改等节,向日颓圮曲墙改筑时,一体举行,何如?传曰,允。

○曺凤振,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郁烈,以御营中军,新番乡军点考事,本营新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入直训炼院判官鱼锡命手本,则宗庙大门东边旧筑墙垣三间许颓圮云。臣致应驰诣看审后,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令该曹即速修筑,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营入直把摠李勉儒手本,则内司仆南边宫墙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东营入直御营军十名除出,限政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崔文翼牒报,则兴元门北边墙垣七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内司仆南边宫墙二间许颓圮处,东营入直军十名除出,出番哨官一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守直,而该入直军馀数不多,宫墙外巡逻,无以分排,出番乡军十名,依例添入警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宿卫正军番上,法意何等严重,而今日本厅新番公清道四哨军点考时,洪州军金官兴,以其兄禁卫军官得,潜自代送,至于现发,揆以事体,万万惊骇,当该守令,指名现告,与都会邑中点之兵虞候郑弘相,并令该府,拿问处之,兵使柳汉源亦,难免不能检饬之失,从重推考,代点军还为下送该邑,使之依律定罪,更以他有根着壮健者,星火代定上送之意,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大护军郑尚愚疏曰,伏以臣抱危疾而彻苦恳,以冀幸于曲遂之大化,而伏奉批旨,谕之以都监使事,同是国事往役,申之以勿辞,调理往焉。此盖臣辞不达意,诚未感尊而然,臣诚惭惶闷蹙,莫省所以自措也。噫,告君以实,古人攸训,遇事不避,人臣常分,臣虽无似,亦尝奉教于君子,而平日区区所自勉者,实在于是。苟使臣病在一时,如寒暑之偶有所触,饮啖之不能致慎,则虽至于目前滨危,鍼𤋲药饵之斡旋,或有望于昔疾而今瘳,顾何敢冒避事之嫌,而陈过失之言,自犯欺天之科哉?疝积痰喘,自是寒节危祟,虽少壮之人,触冒冰雪,驱撼远役,犹且自危而却顾。况臣衰朽,兼且贞痼,首尾数十馀年奄奄者,不敢自齿于恒人,每平居稳摄,犹惧不能朝暮,谅非一朝夕之所可祛除,而遑可拟议于抖擞向前,得免顿踣乎?至于都监与使命,均为臣伸分效力之地,臣之或敢辞而或不敢辞者,岂有所趋避而然哉?亶以匠事则虽使臣病甚而不能兴,诸僚存焉,干当未尝无人,臣之生死有无,固无甚关系,而使事则异于是,若在途而病,与病而至于无幸,朝家所以处此使事者,将如何为可?毕竟贻忧于朝家者,非但臣委命草莽之为罪而已。如是思惟,冰炭交中,若舍命登途,则竟当颠仆,欲冒死更渎,则太涉唐突,臣情到此,亦云戚矣。与其强所难强之事,竟败使事,无宁毕陈未毕之情,仰格天心之为公私两幸也,玆敢不暇缓声,申暴衷恳。伏乞圣慈,哀之怜之,特递臣使衔,俾国事无偾,残喘获延,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既如是难强,使衔许递。

○辛巳六月二十五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林汉浩,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李宪琦,假注书李相重,记事官郑知容、金正喜,检校待教徐憙淳,左副承旨曺凤振,假注书成大琎,事变假注书金履喆,领议政韩用龟,左议政南公辙,行户曹判书朴仑寿,行礼曹判书李羲甲,兵曹判书韩致应,汉城左尹徐英辅,行训炼都正徐春辅,刑曹参判徐有闻,行护军李止渊,修撰姜世纶,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崔源、金殷相,进伏楹外讫。用龟曰,潦雨支离,日气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诊候。千根、源、殷相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嘉顺宫进服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四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药房先退,仍命次对为之。用龟曰,今此迁奉时,内梓宫所入衣襨措备之节,谨常参互庚午辛亥两年已例,禀旨举行,而取考《誊录》,则庚午迁奉时,有封陵未久,衣襨不必预备之下教,辛亥迁奉时,有大小敛之节,似难如仪,只用龙衮为宜,梓宫与衣襨十九称及剩縀数匹,预为备待之下教矣。今番则当依何年例举行乎?上曰,当参考庚午年例,而自内备下衣襨十九称,以匹缎待令,可也。出举条又曰,谨考《庚午誊录》,则旧圹所藏物件中,可用者移奉于新陵,其他腐破及不用之旧件,纳于一器,藏于旧圹中矣。今亦依此为之乎?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曰,新陵丁字阁阶砌石,将用新浮之石,而其石品大不及于旧陵丁字阁所排之石,诸议皆以为,以此移排于新丁字阁,而砌石退出之后,即以补板,姑为权排,甚合事宜云,而事系莫重,不敢擅便,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曰,水原留守金蓍根上疏批旨,有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其一,本营各庳散贷钱,为一万八千两,而当初受钱者,生存几希,每年殖利,横征于族戚,故满城嗷嗷,败亡相续,本钱特为荡减,以岭、湖所在备局句管谷耗条中,六百石,每年给代,俾为需用事也。其一,本府句管两南、两西谷之取耗需用者,为六千一百四十八石零,而推来之际,每致愆期,且无驮价,元数或减,经用有狼狈之虑,自今各该道,以详定价,每年四月,直为输纳事也。其一,各样军摠,中军专管举行,故塡额之时,为弊多端,依他道他邑例,令判官主管事也。其一,本府春秋都试别骁士外,武士列校,则不得与赴,实为渠辈向隅之叹,依三都例,许令一体赴试,取居首一人,以为奖劝之方事也。营钱散贷,为弊至此,在朝家优恤华民之道,岂可一任其横征,而不思矫救乎?依所请特许荡减,给代则本府有支放不足条,每年自庙堂区划者,此亦待状请,一体划给,各道作钱之愆期,多由于差人之不谨,此在本府操束之如何,而今若使该道输纳,则非但驮价磨炼之难便,其下属作奸愆滞之患,必将有甚于差人。他衙门所无之例,难以轻议,今姑置之,军摠塡额之本属中营,欲令其专意戎政,法久弊生,自多牵掣,令本官主管,实为军民相须之义,此亦许施,都试应赴,各有各色。若使闲散武士并赴,则不无淆杂侥幸之虑,今不可创例,而至于列校,则本府体貌,与他自别,宜有从长激劝之方,使之定额许赴,而此是特例,没技则勿论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曰,即见全罗监司李书九状启,则以为海南由吏所逋各谷一千八百三十馀石内,所纳为一千二百五十馀石,未纳米尚为五百八十石,犯逋来历,捉来究问,则前县监李复馨,由吏处加下钱,未报至近六千两,而该吏之许多责应,皆以仓谷那移,仍成渠逋云。此不可专责于该吏,以今未纳条,移征于该倅,事理当然,请令庙堂禀处,该吏待了逋,勘处为辞矣。公谷之严典守,乃是守令之职耳。设或见瞒于奸吏,以致仓储之亏欠,溺职之罪,尚不可逭。况此由吏之犯逋,专由于官用之过滥,而那移公谷,至过千包,则此与守令之自犯无异,征督之举,只在于该吏,不及于官长,则彼小民,何所厌服,墨倅,何所征畏乎?出逋邑守令,如有身犯,则分数征捧事,已有年前定夺,颁行诸路者,今此未纳条之移征于该倅,道臣状请,寔遵令甲,依此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曰,顷因北关前道臣所报,两本宫祭需布,永为革罢,其代以均厅海税条中区划,而本布则仍作结布,上纳该厅,不然则作谷添付赈厅之意,筵奏行会矣。即见监司李勉昇所报,则以为若以结布,输纳京司,则诸般冗费,必将倍蓰于营纳之时,若作谷,则各邑方患谷多,又复添还,为弊难言,自今结布本色,永勿责纳,依代钱定式,以每疋代钱五钱,使之作纳营门,而至于远邑,有难一时齐到,自营门,先以某样钱,输纳本宫,后次次收捧,则庶为永久矫弊为辞矣。享需变通,本有所重,远道事情,难以详度,故前此回启,未能指一定夺,盖出于审慎之意也。观此报辞,作布上纳,作谷储置,实关后弊,俱非良策,惟是代钱一事,在结民无滥征之患,在各邑,有省弊之道,道臣裁量,尽合事宜,依此定式,严立科条,以为永久遵行之地事,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曰,国朝以来,多有辨诬使入送之事,而使号皆称陈奏使矣。今番使号,亦不必以辨正称号,分付该曹,以进贺谢恩兼陈奏使,改付标启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曰,今番别使拜表日字,以七月旬望间,择入事,草记蒙允矣。今闻方物措备,咨奏缮写,举行浩多,难以及期周旋云。事势既如此,则行期不可不差退,拜表日字,以八月望念间,推择之意,更为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曰,正卿近甚苟艰,除老病出外,则九卿殆无以备员,合有变通之举矣。吏曹参判赵万元,行护军朴宗京,前都承旨金相休,汉城右尹南履翼,都承旨李宪琦,行护军金鲁应,人器地望,皆合晋用,并正卿陞擢,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曰,堂录年久未行,新进文学之士,实有积滞之叹,副提学未差之代,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馆录使之即速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大臣就座,诸宰奏事。仑寿等,起伏奏曰,别无可奏之事矣。世纶曰,臣亦无所怀矣。凤振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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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李宪琦。左承旨李鹤秀奉审进去。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曺凤振坐直。右副承旨李墷。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注书李宪兢在外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直成大琎。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曺凤振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朴时源、韩启玉在外,持平李凤纯、宋能圭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启曰,右副承旨李墷,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箕渊曰,检校待教李鹤秀,驰诣健陵,奉审后,仍诣显隆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李箕渊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参议金学淳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一向违召,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一向违牌,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参议金学淳,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曺凤振启曰,昨因御营厅草记,公清道上番军,潜自代送,至于现发之当该守令,指名现告,令该府拿处事允下,而洪州牧使李羲温,以进香官,前已上京矣。当以点考时举行,兼任结城县监成龙申现告,而该厅,误以本牧使李羲温现告,至于传旨启下之境,事系疏忽,诚极未安。不察之该营大将张铉宅,从重推考,原传旨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

○李箕渊启曰,吏曹参议金学淳,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牌不进,参判未差,参议金学淳进,右承旨李箕渊进。启曰,判书金鲁敬牌招不进,参判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

○又以吏批言启曰,副提学今当差出,而前望中在京无故之人,只有二人,以二望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批言启曰,行都承旨李宪琦,今陞资宪矣。依例送西后,兼都承旨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洪奭周为副提学,朴齐闻为应教,徐能辅为右尹,洪起燮为刑曹参议,吏曹参判赵万元,同知朴宗京,前承旨金相休,右尹南履翼,行都承旨李宪琦,行护军金鲁应,已上嘉善,今超资宪,正卿陞擢事承传,东莱府使李德铉,仍任事承传,兼都承旨单李宪琦。

○兵批,判书韩致应都监进,参判赵晋和入直进,参议洪冕燮病,参知柳𣽤差祭,左副承旨曺凤振进。以张复殷为砺岘佥使,黄友昌为温万户,知事单李宪琦,大护军赵万元、朴宗京、金相休、南履翼、金鲁应,护军金履载,副护军申绰、慎宜学,副司果尹正镇,以上并单付。

○李箕渊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新除授副提学洪奭周,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以副校理朴齐闻,修撰朴基宏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朴齐闻,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副修撰李沆,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平安监司金履乔状启,博川郡人物渰死及民家漂颓事,传于曺凤振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庙堂措辞分付。

○李箕渊,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旧哀册后记文草图书,睿览后正书入刻次,令书写官行刑曹判书李肇源,敬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丁字阁假丁字阁,斋室假斋室,定础立柱上梁日字,已为择吉,而连闻都监来报之言,则积雨近一朔不霁,基址泥泞,没人肩背,负土运沙,杵筑之役,初非可论,虽欲强而董工,及期完役,而来头之虑,不可不念,以来月旬后至望后,更为择吉,然后庶无狼贝之虑云矣。事势既如此,则其在作事慎重之道,不必以日字之频改为嫌,丁字阁假丁字阁,斋室假斋室,定础立柱上梁日字,更令日官推择下送事,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曺凤振,以兵曹言启曰,都承旨李宪琦,自吏曹送西矣。资级系是资宪,知中枢有阙之代,依例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近植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七月当,七番中部中司属京畿三百二十六名,江原道七十九名,合四哨军兵逢点实数四百五名,已为点阅整齐,来七月初一日,与铜龙门、建阳门,西营、新营入直将官军兵及都城颓圮处把守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七月八月两朔应立,中部后司属公清右道四哨军兵四百八名,今已逢点整齐矣。七月初一日,与旧番右司军兵,替代立番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议金学淳疏曰,伏以皇穹不吊,我大行王大妃,奄弃长乐之奉,时月嬗变,普恸冞切,伏况仙寝迁奉之礼,合祔将举,灵辰载涓,此诚圣孝之孚格,天心之默佑,怆幸之忱,大小惟均。仍伏念臣,岭邑之解绂未几,秋曹之佐貮遽叨,到底恩造,颂祝无地。迺于千万不意,忽伏奉前望特除,以臣为吏曹参议者,荣光所及,感极而涕。第臣之获事我殿下十七年于玆,间尝出入乎迩班矣。长短本末,计已莫逃于渊衷,而今玆之命,何为而及于臣身也?震惊惝恍,莫省所以。诚知文字控辞,近于备例,而直情径行,循墙而走,亦非义分之所敢出,玆不得不略陈悃款,仰干崇严,庶几天鉴之垂照焉。臣家本寒素,性最庸憃,拟诸世用,百无一当,而禄仕之计,侥冒科第,前后推荐,亦既滥越,每自循省,且愧且幸,过此以往,区区所自勉而自处者,惟在乎守拙安分,与物无竞,俾得以优游涵泳,备数于乘雁双凫之列耳。至若世所称要津通涂,第一极选,则非惟物议之所不到,即臣之家人兄弟,爱臣甚切者,亦未曾以此见期,诚以器性有限,品类殊方,如牛穿马络之不可以并行而易施也。然官爵,人之所欲也,清华显膴,又其甚欲,而不可以必得者也。臣是何人,乃敢厌避?而三铨之职,实是万万不堪。夫有国之政,莫大于进退人物,而以下大夫而与闻其事,惟是职为然。况清望主通塞之柄,紧任有独差之时?盖其位,虽居长貮之下,而其权几与之并,其望则又加峻焉。古之清裁炯监,能称其职,在今日虽不易得,亦须稍具才识,略解物情,然后方可以妆模做样,免致大误,而臣则不然,世间事务,全不经心,朝中搢绅,半未识面,块处冥行,瞽视聋听,愦愦之状,绝无与对。是虽通籍从宦,名为朝士,而夷考其实,则村巷中一个儱侗秀才耳。以若人器,处若职任,百尔思量,期期不可。譬若穷乡樵牧,偶入都市,触目生疏,举足慞惶,政使委蛇拱默,端坐一隅,即其容熊,已自种种可笑,乃欲委之百货,俾司其轻重高下之权,揆以事理,无有是处。臣之此言,实出肝膈,苟非然者,何敢矫情饰辞,甘自陷于欺天之诛哉?见今开政有命,庚牌踵临,揆分量力,冒膺无路,屡犯违逋,只增死罪,仰惟清朝济济英俊如云,量才授任,不患无人,亟收滥误之恩,永全疏贱之分,使贤愚能否,各遂其性,实大化生成之仁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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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李宪琦。左承旨李鹤秀奉审进去。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曺凤振坐直。右副承旨李墷传旨未下。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注书李宪兢一员未差。假注书成大琎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夜自一更至二十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帖式,限二帖煎入事,榻前下教。

○中宫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曺凤振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朴时源、韩启玉在外,持平李凤纯、宋能圭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启曰,右副承旨李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注书李宪兢,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进御香薷君子汤停止,香薷养胃汤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李箕渊启曰,行副提学洪奭周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副提学洪奭周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连事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朴齐闻,修撰朴基宏,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朴基宏,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应教朴齐闻,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山陵都监草记,丁字阁假丁字阁,斋室假斋室,定础立柱及上梁日字,更以来月旬后,至望后推择下送事,允下矣。令日官赵相顺更为推择,则丁字阁假丁字阁定础立柱,来七月十三日午时,先定东础,先立东柱,上梁同月十六日申时,斋室假斋室定础立柱,同月十九日午时,先定东础,先立东柱,上梁同月二十四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曺凤振,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李鼎五牒报,则本所东边大松一株,拔根颠仆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尹而烈牒报,则御营厅所授惠化门北边第五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五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令分授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今方举行,而出番乡军二十名,将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公清兵虞候郑弘相,洪州兼任结城县监成龙申,令该府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郑弘相、成龙申,俱在任所云。郑弘相,交代后拿来,成龙申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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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李宪琦。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曺凤振坐直。右副承旨李墷。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注书李宪兢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成大琎。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自人定至二十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寸二分。

○进御香薷养胃汤前方中,加猪苓泽泻各一钱,唐木香五分,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憙淳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朴时源、韩启玉在外,持平李凤纯、宋能圭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启曰,右尹徐能辅,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箕渊曰,礼房承旨,驰诣懿陵,奉审以来。

○李箕渊启曰,今六月三十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行副提学洪奭周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徐喜淳启曰,副提学洪奭周,谓有情势,奉牌阙外,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特教申饬之下,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以右副承旨李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以应教朴齐闻,修撰朴基宏,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修撰朴基宏,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即闻山陵都监所报,则旧陵外梓宫陪进后,当为奉安于山陵隧道阁,而隧道阁始役择日,在于七月二十八日,外梓宫陪进日字,在于八月初二日,其间不过四五日之内,隧道阁造成,无以完役云。事势既如此,则外梓宫陪进日字,不可不退定然后,可无窘迫之叹,令日官,退限四五日,更择一日事,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李鹤秀,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别单判付,中部字内,全家颓压一户,钱二两,东部字内,全家颓压八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十三户,各布一疋,西部字内全家颓压七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六户,各布一疋,二三间完多颓少一户,布一疋,南部字内,全家颓压四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二户,各布一疋,北部字内,全家颓压七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十一户,各布一疋,二三间完多颓少二户,各布一疋,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凤振,以备边司言启曰,敕行时所需银子,限八千两,趁今区划之意,户判,已为筵奏蒙允。敕银系是应划者,而本曹举行,不可不预先备待,训局所在银货中,依此数划给,使之取用,何如?传曰,允。

○行副提学洪奭周疏曰,伏以臣,伏奉本月二十六日除旨,以臣为弘文馆副提学者,继之以馆圈命下,天牌踵临,至有勿呼望之教,臣于是缩蹙悸恐,殆无所以自措其躬也。臣之区区情地,业已屡烦章牍,今不敢更事缕赘,以渎宸严,而候班哭缀,有时旅进,院职宫衔,终始逡巡,窃想孔迩之天,亦或俯烛其自划之微谅矣。铁限在前,株守难改,寻常除拜,尚且难冒,况玆论思长席,其为任何如重也,瀛选主圈,其为责何如钜也?然此犹以臣一己处义之私而言耳。臣尝窃闻于故老之言,有国重务,莫先于人才之甄别,故玉署之圈录,铨曹之大政,主其柄者,皆于竣事之后,即呈辞单,恭俟驳议,而铨曹之长,往往有屡行大政者,至于玉署之圈,则百馀年来,曾未闻以一人而再当其任。盖以竗拣一代之髦彦,仰资三昼之启沃,其为上关君德,下系世道,尤有重于冢宰八柄之诏也。职是之故,虽以前辈名硕之望实俱隆,鲜有不却顾引避,而迩来一二臣僚之授此陈恳者,率亦皆遄蒙恩褫,馆规所在,便成金石,臣独何人,敢坏斯例?臣之聋瞽愦劣,本不足比数于人,鉴裁激扬,自揣匪堪,而曾于年前,猥膺是任,屡辞不获,薄谴旋宥,毕竟严命之所迫,不免血指而强斲,瘢疣百出,臣亦自知,到今追惟,尚有骍汗,偾车之牛,望轭先骇,烂羹之喉,见薤犹吹。假使先乎臣者,班班有再行之例,犹万万非臣所拟,尤安可毁划故事,弁髦公格,晏然当古人之所不敢当乎?严召之下,转动无由,违牌路阻,冒死控吁。伏乞圣慈,俯谅实状,亟命镌改臣职,回授可堪之人,俾成命无滞,而私分获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情势之说,讫可已矣。本职右例既然,许递。

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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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李宪琦。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曺凤振坐直。右副承旨李墷。同副承旨徐憙淳。注书李宪兢一员未差。假注书成大琎李相重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八分。

○自人定至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药房都提调林汉浩,提调沈象奎,右承旨李箕渊启曰,庚炎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世子宫气候,何如?世子嫔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下忱,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曺凤振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朴时源、韩启玉在外,持平李凤纯、宋能圭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启曰,右副承旨李墷,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箕渊,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副提调李宪琦,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箕渊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注书李宪兢病,代以李相重为假注书。

○以右副承旨李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以应教朴齐闻,修撰朴基宏,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修撰朴基宏,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黄海监司李龙秀状启,瑞兴府民家颓压事,传于徐憙淳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李箕渊启曰,馆录命下,已至多日,副提学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仍即待下批牌招,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箕渊,以礼曹言启曰,因迁陵都监草记,八月初二日,旧陵外梓宫陪进,令该曹退限四五日,更择一日事,允下矣。令日官赵相顺,更为推择,则同月初六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而原单子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内医李亨基有頉,代前正吴俊瑞,还差,何如?传曰,允。

○曺凤振,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李鼎五牒报,则泰秋门南边内宫墙一间半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泰秋门南边内宫墙一间半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李鼎五牒报,则集成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集成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崔文翼牒报,则开阳门西边墙垣第一处三间,第二处二间,第三处四间,东边墙垣第一处二间,第二处二间许,兴元门北边墙垣三间,武德门西边墙垣第一处三间,第二处二间半,第三处二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即接东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本庙东边墙垣四间颓圮云。为先坚实围排,待晴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南锡圭,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辛巳六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隆庆轩。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林汉浩,提调沈象奎,右承旨李箕渊,记事官李宪兢,记事官郑知容,记事官金正喜,检校待校徐憙淳,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崔源、金殷相,进伏楹外讫。汉浩曰,庚炎转甚,日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汉浩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汉浩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源、殷相,以次入诊,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出去议定汤剂,可也。进御加味六和汤,一帖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都提调以下先退,汉浩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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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未肃拜。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曺凤振坐直。右副承旨李墷。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进。注书李宪兢一员未差。假注书成大琎李相重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药房都提调林汉浩,左承旨李鹤秀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亦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加味六和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曺凤振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启曰,右副承旨李墷,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曺凤振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都政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启曰,宣惠厅郞厅来言,字恤考修正次请出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汉城府郞厅来言,济恤考修正次请出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金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鹤秀启曰,药房都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右副承旨李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以应教朴齐闻,修撰朴基宏,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李宪琦,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箕渊曰,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及军功人,亦为各别收用事,分付两铨。

○传于李箕渊曰,生民休戚,专系于守令,守令之治不治,亦系于初仕之择不择,每当都政,屡次饬教,而归于无实之地,今番则勿以文具,各别对扬,俾有实效事,分付两铨。

○传于曺凤振曰,在外有实故未肃拜台谏及玉堂,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吏批,都政,判书金鲁敬进,参判未差,参议金学淳进,右承旨李箕渊进。启曰,今都目大政,各歧仕满应荐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荫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未经一考之人,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广州府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已准限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洪秀晩为吏曹参判。

○李箕渊,以吏批言启曰,今都目大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新除授参判洪秀晩,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判洪秀晩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李箕渊曰,许递,今日政差出。

○金启永、徐弘秉、张极老为引仪,权丕应为副提学。

○李箕渊启曰,行副提学权丕应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宋钦命为缮工主簿,李玄好为义盈奉事,严耋为内资奉事,洪耆周为仪宾都事。

○李箕渊,以长生殿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本殿郞厅、户曹佐郞洪耆周,今日都政,移拜仪宾府都事矣。今当本殿大役之时,郞厅换差,付之生手,事甚可闷。户曹佐郞洪耆周仍任事,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李禹锡为昌陵令,赵在修为司饔直长,郑东老为礼宾直长,郑东老为内赡直长,金熙臣为密阳府使,尹景仪为醴泉郡守,广兴主簿单李宪英,军资直长单李普澈,南履焕为司仆主簿,宋在谊为礼宾直长,韩季獜为禁府都事,赵云会为翼陵令,任希季为安城郡守,金镕为捍城郡守,沈鲁荣为广州判官,安廷喜为知礼县监,李海庆为咸悦县监,李汉奎为司宰直长。

○李箕渊,以司饔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奉事李汉奎,今日都政,司宰监直长迁转,而今年柴场摘奸后,明年燔造物力,已为区处矣。莫重燔造之任,不可付之生手,本院直长中,依例相换,以为竣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边达秀为泰陵直长,朴宗有为缮工奉事,李吉求为铁山府使,朴彝铉为英阳县监,金星翼为庆源府使,许棨为河东府使,李惇五为熙川郡守,郑邦采为长渊县监,李敏会为横城县监。

○传于李箕渊曰,南平县监之代,汉城主簿朴镐寿拟入,朴镐寿为南平县监,崔在宪为禁府都事,洪鼎燮为景慕宫令,金启永为汉城主簿,吴致奎为天安郡守,赵启焕为文义县令,洪耆燮为禁府都事,李明演为司饔奉事,申在翼为司宰奉事,赵云龟为健元陵令,成禹圭为显陵令,柳㷪为引义,李文容为活人别提,尹馨圭为掌乐主簿,李应渊为宗庙令,吴彦谊为永平县令,李勉友为平市直长,南履焕为监察,卜来祯为参礼察访,卢尚默为鱼川察访,楚珏为璿源殿今gg璿源殿令g,金辇、洪善谟为工曹正郞,南履焕为户曹佐郞,元锡圭为贞陵令,宋钦命为监察,沈衡泰为司仆主簿,申绥为宣陵直长,金晋教为内赡奉事,洪羲翼为监役,魏裕喆为智陵直长,李肇源为判敦宁,金相休为知敦宁,申在明为同敦宁,沈能稷为安岳郡守,李光载为玄风县监,李铧为北部令,沈鐛为恭陵令,白泓镇为长湍府使,李锡龟为阳德县监,金奎集为居山察访,李滢夏为应教,宋翼渊、李鲁秉为校理,李彦淳、赵璟镇为副校理,军资直长单赵济和,金泰根为缮工主簿,刘㵙为刑曹佐郞,沈衡泰为监察,金致一为思陵令,李光濂为温陵令,李宪琦为大司宪,金𨩿为大司谏,任天常为执义,宋应圭为司谏,权熀、郑礼容为掌令,李镇华、李在嵩为持平,金周默为献纳,尹书有、姜橒为正言,李相璜为进贺谢恩兼陈奏使,赵万元为岁币使,洪起燮为副使,尹正镇为书状官,典籍三单,田齐贤、文致中、崔纲鲁,宗簿主簿单宋奎弼,奉常主簿单李必述,金在星为司仆主簿,洪畴为司饔奉事,沈希洙为纯陵奉事,徐善辅为典牲判官,南履愚为庆基殿令,金泰根为监察,赵存卿为兴海郡守,李义根为镇海县监,沈焕永为泗川县监,金相重为假监役,祭酒单宋穉圭,兼掌令单李元默,兼养贤库直长单金仁焘,赵万协为司书,金逌根为右副宾客,权中清为东学教授,林颜喆为南学教授,李基裁为西学教授,李敬会为司圃直长,李兴遂为礼曹正郞,李文容为工曹佐郞,郑晋锡为敦宁主簿,韩在禄为光阳县监,朴齐闻为副应教,李东永为修撰,姜世白、洪羲弼为副修撰,洪敬谟为大司成,权丕应为吏曹参判。

○李箕渊,以吏批言启曰,今都目大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新除授参判权丕应,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朴周寿为都承旨,赵基恒为尚瑞直长,张极老、李圭白为活人别提,南石耇为缮工主簿,兪星柱为监役,郑友容为禁府都事,赵万元为刑曹判书,李愚在为户曹参判,金光国为校检,尹棨烈为京畿都事。

○又启曰,副提学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赵钟永为副提学。

○李箕渊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新除授副提学赵钟永,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南建中为长兴奉事,赵必焕为兼引仪,金大坤为典籍,南凤重为引仪,朱元浩为璿源殿令,赵秀仁为掌乐正,吴淳常为兼引仪,金龙洛为栗峰察访,养贤奉事单金履喆,司宰直长李汉奎,司饔直长赵在修相换,禁府都事韩季獜,仪盈奉事李玄好相换。

○传于李箕渊曰,尹行德,初仕调用,李渊愚为假监役,李松祜为光陵参奉,李秉国为永陵参奉,尹行德为昌陵参奉,赵万始为贞陵参奉,李建基为泰陵参奉,南履锡为禧陵参奉,王师羲为厚陵参奉,任泰鲁为温陵参奉,李广健为靖陵参奉,金来淳为永禧殿参奉,尹𥤌为崇陵参奉,李闻荣为英陵参奉,李善永为典狱参奉,李重烨为淑陵参奉,金懋、崔廷臣为假引仪,李应信为穆陵别检,户曹佐郞洪耆周,仍任事承传。

○李箕渊,以吏曹言启曰,考见诸道文荫官履历成册,则庆尚道安东前县监柳喆祚之祚字,误以佐字载录,庆州前参奉李鼎炅之炅字,误以敬字载录,全罗道咸平前县监牟达兼之兼字,误以谦字载录,咸镜道庆兴松禾县监金商耇之商字,误以尚字载录矣。奏御文字,何等敬谨,而有此不审,诚甚未安,虽不得不捧入,而当该道臣,不可无警。庆尚监司李在秀,全罗监司李书九,咸镜监司李勉昇,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兵批,都政,判书韩致应进,参判赵晋和病,参议洪冕燮病,参知柳𣽤进,左副承旨曺凤振进。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本曹堂土,不可不备员,而参判赵晋和,参议洪冕燮,俱为gg以g病不来,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以兵曹参议洪冕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凤振曰,只推。

○曺凤振,以兵批言启曰,黄海兵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各道营将中军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准朔守令,未准朔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相休为副摠管,赵云豪、柳兴源、李馨万为五卫将,洪奭弼为忠翊将,李宪祜、金权为同知,辛之复为佥知,尹奎范为曹司卫将,南允洽为庆熙将,金鲁应为副摠管,金启河为同知,闵致书为忠翊将,姜镇华为忠壮将,权大仁为景福将,护军洪奭周,卢兴贤为庆熙将。

○曺凤振,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赵云豪,前任庆州营将,李馨万,前任北虞候,柳兴源,前任忠原营将,忠翊卫将闵致书,前任洪州营将,忠壮卫将姜镇华,前任江原监营中军,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庆熙宫卫将南允洽、卢兴贤,景福宫卫将权大仁,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鱼锡命为训炼佥正,权𤤯为判官,尹丰烈为文兼,郑来升为黄海兵使,训炼判官金弘泽,主簿李周翰、赵存常、全孝曾,以上依定式减下,徐相禄为文兼,张忠汲为公清兵虞候,宋旼佑为黄海水虞候,徐有近为庆尚左水虞候,徐有素为北评事,佥知单柳兴源、李馨万。

○曺凤振,以兵批言启曰,内禁卫将李东宪,五卫将白东臣、许浍、柳载南,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凤淳为内禁将,张南奎、崔命远为五卫将,具载凤为宣传官,郭宗默为训炼判官,李庆蕃为五卫将,李周尚为中枢都事,曺光振为训炼判官,李大亨为公清水虞候,吴致闻为训炼主簿,李圭德为庆州营将,闵行源为洪州营将,李行谨为忠原营将,权玭为江原中军,李殷常为北虞候,同知单南允洽,赵明宪为加设训炼判官,成东柱、崔在亨、许宓为加设主簿,徐有稙为大邱营将,同知单卢兴贤,申从洛为都摠经历,王允泽为训炼主簿,权思穆、蔡光臣为武兼,李镇鼎为守门将,权虎秉为庆尚左兵虞候,权师亿为加德佥使,李蕙秀为波知佥使,李勉植为高山里佥使,车弘悳为蒜山佥使,同知单权大仁,佥知二单姜镇华、闵致书,车圣彬为赤梁佥使,崔宗佐为平薪佥使,金瑞雄为临淄佥使,金润玉为柔院佥使,金源爀为德浦佥使,佥知三单崔命远、张南奎、李庆蕃,金象雄为木浦万户,秋龙兴为仇宁万户,都亨谟为在德万户,胡述祖为森森坡万户,金德信为阿吾地万户,李晋保为训炼正,韩用俭为中枢都事,李载暹为武兼,赵德永为群山佥使,元策为全罗兵虞候,金彩郁为文城佥使,朱之行为潼关佥使,安德焕为恃塞佥使,康思曾为西北佥使,姜九成为西水罗万户,佥知单徐凤淳,崔允瑾、李邦根为五卫将,郑宅和为忠翊将,白光汉为景福将,孔铁为训炼主簿,许晋为五卫将,金命运为玉浦万户,金寿亿为助罗万户,郑臣弼为吕岛万户,金彦国为包伊万户,护军宋穉圭、申溆,副司直林处镇、姜世鹰、朴齐闻、李滢夏、朴时源、韩启玉、李凤纯、宋能圭、李毅远、李鲁秉、李寅溥、赵庭和,副司果朴基宏、李沆、李潞、申川禄、宋应龙,已上并单付,兪致信为仁遮外万户,朴宗枢为旧所非别将,郑兴孙为格浦别将,金宗大为蟾津别将,赵信喆为秃用别将,具敏锡、金致垕为庆熙将。

○曺凤振,以兵批言启曰,忠翊卫将洪奭弼,前任大邱营将上来间,该厅苟艰云。五卫将崔允瑾、李邦根,庆熙宫卫将具敏锡、金致垕,景福宫卫将白光汉,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命权为训炼佥正,李玄谦为主簿,佥知单许晋,护军李汉筹,朴宗京为知事,李齐年为内禁将,柳贞裕、曺圭振为武兼,同知单白光汉,佥知单郑宅和,李邦根、李光龙为备边郞,崔柱宪为武兼,李纲在为副率,韩寔履为部将,同知单具敏锡,金乐贤为五卫将,李志渊为忠壮将,南公侃为武兼,同知单李致垕,副护军姜镇华、李馨万,赵弘镇为知事,成建镇为五卫将,任希庆为忠翊将,洪胤琎为景福将,朴弘蕃为庆熙将,佥知二单金乐贤、李志渊,副司果李纲在,赵亨复为副率,金善一为训炼副正,朴宗爀为庆熙将,同知单洪胤琎,金时懋为禁卫把摠,同知单朴弘蕃,田百宁为五卫将,赵镇溥为宣传官,李敏德为训炼判官,护军洪秀晩,李命元为都摠经历,洪永谟为训炼主簿,庆州营将李圭德,忠原营将李行谨,洪州营将闵行源,江原中军权玭,北虞候李殷常,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李行淳为宣传官,金镛为部将,副护军李圭德、李行谨、闵行源,李彰信为训炼佥正,李行淳为左边从事官,副司正韩仁謩,许干为宣传官,副司果崔致宪、金秉始、徐昌辅、柳夏源、柳惠均、徐宗柱、朴载丰,已上并单付,同知单朴宗爀,徐翯淳为训炼副正,金履宽为都摠经历,金键为宣传官,李济元为训炼判官。

○曺凤振,以兵批言启曰,参下官仕日不足,未满十日以下者,曾有启禀出六之规矣。武臣兼宣传官洪宪祖,守门将弼祚殷、李根成、金成奎,仕日不足俱为七日,并依例陞六,何如?传曰,允。

○洪宪祖、李根成、权友容、金鲁喆为武兼,赵存奎为部将,李得寿、金禧锡、李行彬、牟景郁、安鼎元为守门将,尹福为西道参军,三千浦权管李源臣,栗浦权管元明镇,干川权管印希禄,大坡儿权管朴大观,梁永万洞权管朱明允,副司果弼祚殷、金成奎。

○李箕渊,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健元陵参奉所报,则昨夜雨后,本陵陵上,东边曲墙一间许,内面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诚甚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停祭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来七月初二日设行,修改之节,本曹堂上郞厅,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穆陵参奉所报,则今朝雨后,卯时量,仁穆王后陵上南边曲墙二间,倾颓于外边云矣。陵上曲墙,有此倾颓之患,诚甚惊悚,而外边颓圮,与内面有异,慰安奉审之节,不为磨炼,待快晴择日修改,何如?传曰,允。

○曺凤振,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柳载南牒报,则集成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集成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而金虎门军一百名内,五十五名除出,宫墙颓圮各处,已为把守矣。元入直军数少,事甚疏虞,出番军二十名,添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入直训炼院主簿尹佑成手本,则宗庙大门东边旧筑墙垣五间许颓圮云。臣致应,驰诣看审后,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令该曹即速修筑,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崔文翼牒报,则兴元门北边墙垣四门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兼都承旨李宪琦疏曰,伏以臣民无禄,慈驭礼陟,廓然之痛,率普惟均。况又天感圣孝,地叶神兆,滦迁鲁祔,礼月渐近,仰惟孺慕皇皇,益复如新。仍伏念臣于日昨,银台仕进之时,忽伏承正卿陞擢之命,臣诚惊惶震越,若梦非真,莫知措躬之所也。噫,有国大政,用人为先,太上在德,尚矣毋论,或文识足以赞王猷,或材干足以担机务,或朝夕左右,勤劳夙著,或历试内外,绩庸可纪,上以之量才授任,惟简在心,下以之陈力就列,有可借手,苟不然者,天秩隳而天工旷矣,可不惧哉?臣本驽下,不学无术,直一空空庸庸,无用之夫耳。遭遇圣际,侥幸科第,已是臣所不自期,而加以臣母病状,积痼难医,长在床笫。粤自厕迹翰苑,屡陈情恳,辄蒙恩许,家居调护,亦多年所,间虽怵畏义分,黾勉就职,然窃思束带加帽之日,自其通籍之初,至于今堇可月以计,而岁不足,不知古人,亦有是否,丝毫莫报而恩造徒偏,宰列滚到而涯分已逾,由是以更进一步,八座峻秩,又岂臣梦想之所或到哉?问其姿则文质两亏矣,问其才则樗栎自分矣,问其年则犹未及大夫之命矣。不识圣朝奚取于臣,而大臣辄备于历举,殿下勿疑而可之耶?眷遇之非常,荣进之太骤,历数当世,无有伦比,退伏历日,求说不得,臣虽至愚,自知甚明,小器无以受大,短绠难于汲深,冥升之戒,过福之灾,臣自蹈之,有不足言。至若物议之骇惑,名器之玷辱,圣明顾不为朝廷惜之乎?百尔量忖,承膺无望,玆敢不避僭猥,仰首陈吁。伏乞圣慈,察臣至恳,非出饰让,亟收臣新授资级,以幸公私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救护。

○大护军金相休疏曰,伏以皇天降割,东土慈圣,奄弃隆养,居诸迅驶,节物变嬗,臣民恸霣,小大惟均,而伏况滦迁卜吉,鲁祔涓期,我圣上新旧之痛,当复如何?仍窃伏念自古人君御世出治之大权利柄,专在于善用人,而善用人之方,又在于慎爵赏,故德懋者懋官,功懋者懋赏,盖德不懋而官懋,则徼幸之门启,而人不劝于为善,功不懋而赏懋,则解体之患生,而士不勇于趋事。是以苟其贤且才也,虽一岁超迁,而世不疑骤,如其愚无能也。或十年不调,而众不病滞,此实由于在上而操其术者,制之适其要,处之得其方,而能鼓舞天下之人才,布列朝廷之百官,而致使野无遗贤,治跻大猷者,用是道也。然则爵赏之不可轻用,而滥施者,果何如也?臣本愚庸暗劣,最居人下,而偶窃科第,策名清时者,行将数十年矣,亦尝已试于内外矣。以德则无片善可甄,以功则蔑寸劳可录,而加之楡景遽迫,蒲质随悴,向后光阴,既不足把玩,已颓驽蹇,益无以策励,望永绝于荣道,梦不复于名场,从今以往,略保寒拙之家风,幸免罪戾于圣世,则光耀至矣,志愿遂矣,耿然一念,惟此而已。千万意虑之表,正卿宠擢之命,忽降于知申恩递之馀,臣震懔惶骇,历屡日而莫省所以。夫正卿之为官也,都八座之崇秩,据六司之长席,上可赞于谋王体,下可与于断国论,而于该部之事,无不专制统辖,非如寻常佐貮之比,则其尊且重可知,而今遽被之于无德无才之庸夫,加之于蔑能蔑功之贱身,此已非爵赏必慎之指,而窃又恐徼幸解体之弊,必将自臣而倡之也。臣受国厚恩,无一报答,而反为王政世道之害如此,则臣罪到此,其何以赎之耶?天鉴孔昭,诚伪莫逃。伏乞深留圣聪,洞赐睿察,亟收资宪新阶超授之命,使贤愚不混,爵赏不僭,则上下胥得,国言必穆。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大护军南履翼疏曰,伏以昊穹不吊,慈驭礼陟,旬朔屡改,普恸愈切。矧又健陵迁奉之礼,天作吉冈,滦和方启,鲁祔已卜,伏惟圣慕皇皇,益复如新。仍伏念臣,以素门平进,颓龄散材,文质无当于适用,扬历已逾于本分,居常愧惕,若陨渊谷,重以间罹祸罚,奄失偏慈,三霜甫阕,万念都灰。适值严庐哀疚之日,不敢以文字烦渎,有除辄膺,自同平人,每中夜思惟,未尝不怵然以惊。乃者八座宠擢之命,忽及于千不似万不近之身,臣诚惝恍震越,历屡日而不能自定。噫,正卿重秩也,升擢峻选也。苟非才德素,茂望实俱隆蔚,为当世之需,则上不可以轻施,下不可以冒膺。况臣无似,冥升至此,有若循资蹑级,节次推迁者,则过福之灾,犹属私忧,其于累圣简而玷名器何哉?量能揣分,以荣为惧,循墙二字,在臣犹歇后语耳,玆敢冒进短章,悉暴衷恳。伏乞天地父母,念公器之不容滥及,察臣言之非出饰让,亟收臣新授爵秩,以重官方,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