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二十五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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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洪命周〈病〉。右承旨李恒权〈坐〉。左副承旨李寅泰〈坐直〉。右副承旨赵庭和〈坐〉。同副承旨金䥧〈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升烈〈仕直〉韩兢人〈仕〉。事变假注书金耆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䥧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基华,持平赵锡龟、朴鸣载在外,执义赵忠植传旨未下,掌令一员末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寅泰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崇陵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修撰金鏴,既有只推之命,与修撰南履懋,一体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赵忠植,司谏郑礼容,正言金羽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寅泰曰,只推。
○李寅泰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赵忠植,司谏郑礼容,正言金羽根,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䥧曰,日寒如此,轻囚放释。
○传于李恒权曰,日寒如此,内外各营入直军兵及各门守门军薄衣与流丐,摘奸以来。
○以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寅泰曰,只推。
○以执义赵忠植,司谏郑礼容,正言金羽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寅泰曰,只推。
○金䥧启曰,臣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取考囚徒案,则时囚罪人洪栴,柑盘不待罪,系是轻囚,故依传教放送。仍为驰往典狱署,取阅囚徒案,则结案罪人三名,杀狱罪人十五名,御宝伪造罪人二名,公货犯逋罪人一名,印信伪造罪人一名,俱系重囚,故并为仍囚。其馀各司杂犯,潜酿潜屠、酗酒杂技、他钱不报罪人李宪文、李仁福、李圣三、韩仁甲、金今应、张召史婢受明、七月、咸仁喆、金尚玉、皮今孙、李老郞金、朴春日、朴好默、李敬孙、金万孙、徐明信、崔宗学、崔召史、金景安、洪时咸、李顺得、洪德成、金宗采、朴银锡、刘太运、朴学乭、金尚吉、刘介老味、郑义喆婢今伊、申仁得、吕龙彦、金石圭、金得圭、张得吉、方福兴、崔次成、金昌福、李尚得、金召史、片召史、李四梦、李寅英、文继圣、金镇官婢英礼、金应庆、朴达源、沈成喆、方春惜奴四喆、张仁浩、金泽成、李世昌、尹召史、李命喆婢日爱、丹伊、李卜伊、金奉明、金明昭奴卞大、金召史、车仁礼、李尚太、金麻当、金春奉、李大吉、卢光云、梁八得、金水喆、金昌伊、李圣默、李春根、延百真、安完福、朴宗益、郑仁孙等七十九名,罪名既系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寅泰,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直阁阳川县令金迈淳,冬至笺文,追即封进事,草记,蒙允矣。申饬行会,已至多日,谓有情势,终不封进,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忠运,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柳相烨,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公清监司金学淳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滥叨重寄,居然为八个月矣。才本不称,岁又全歉,夙宵忧惧,不遑自暇,而愦劣生涩,到底疮疣,早晩偾误,固所预料。即伏见惠厅堂上所启,以洪州税谷上纳事,至承问备之命,臣满心惶恧,抚躬踧踖。夫那移防纳,执钱换贸之许多奸伪,已成痼瘼,莫可收拾。为道臣者,责在绾束,慢不察饬,则其为溺职,莫此为大。今玆论勘,失之太宽,臣方以罪为荣,衔恩讼愆,而盖此税谷,即是癸未条之当纳于甲申者也。奸弊之现露,虽在于今秋,装载之离发,乃在于昨夏。臣于莅任之后,苟能周察,宜即摘发,而虑未先及,事归后时,莫非臣昏瞀稽缓之致。借曰不知,不知亦罪,果如所奏,固当甘受,而因循捱过,置若相忘,诚有是也,厥罪何居?历日悚懔,无地容措。岂可以事属既往,谓非当着,厌然自恕,恬然无愧,一日冒据于官次乎?玆敢猥控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谅察,亟命攸司,拟臣应勘之律,以为当官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不干卿失,引亦过矣,卿其勿辞行公。
12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洪命周〈病〉。右承旨李恒权〈坐直〉。左副承旨李寅泰〈坐〉。右副承旨赵庭和〈坐直〉。同副承旨金䥧〈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人〈仕直〉韩镇㦿〈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耆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寅泰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赵忠植,司谏郑礼容,正言金羽根,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既有只推之命,副应教李嘉愚,由限已过,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恒权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李恒权启曰,假注书韩升烈,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韩镇㦿为假注书。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基华,持平赵锡龟、朴鸣载在外,执义赵忠植牌不进,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赵忠植,司谏郑礼容,正言金羽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执义赵忠植,司谏郑礼容,正言金羽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寅泰曰,只推。
○李寅泰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赵忠植,司谏郑礼容,正言金羽根,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李嘉愚,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寅泰曰,只推。
○宣传官李周圣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未时量,敬奉承政院传教,驰往兴仁之门、惠化门、光熙门、五间水口门,详细摘奸是白乎则,守直将卒,果无薄着呼寒之患是白遣,仍往广通桥下边流丐幕,面面看审是白乎则,十六名流丐,无非浮黄是白遣,次往孝经桥幕是白乎则,四十五名流丐,呼寒啼饥,景状矜恻,故一一劳问后,领首流丐处,虽一名流丐,无或逐出幕外之意,各别申饬是白齐。传曰,知道。空石与顾恤之方,令该厅题给事,分付。
○宣传官李赫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未时量,敬奉承政院传教,驰往广通桥上边流丐幕,看审是白乎则,三十一名流丐,悬鹑百结,呼寒之状,实为可矜,面面劳问后,领首流丐处,虽一名流丐,无得逐出之意,申饬是白遣,因往崇礼门,详细摘奸是白乎则,守直将卒,别无薄着之患是白乎旀,转往崇礼门外流丐幕,看审是白乎则,二十一名流丐,亦是呼寒,故领首流丐处,虽一名流丐,无得逐出之意,申饬是白遣,次往昭义门、敦义门、彰义门、肃静门,一一看审是白乎则,守直将卒,别无薄着是白乎矣,昭义门卜直老味为名汉,虽曰掩身,上下所着,俱是无绵弊衣,未免呼寒之弊是白齐。传曰,知bb道b。流丐处空石与顾恤之方,令该厅题给,薄衣军处衣资,令该营题给事,分付。
○宣传官金用基书启,臣于当日辰时量,以薄衣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传教,自通化门至永肃门,阙内各所入直军兵及各门守直骑兵军,一一详察是白乎则,所着衣服,或有厚薄之不同,专赖周衣,足可御寒是白乎矣,其中所着至薄,寒苦最切者,这这抄出,役名姓及所着,并以后录于左是白齐。通化门骑兵军金中得,宣仁门骑兵军崔癸孙、金一大等单袴,金大鲁、李京焕等单衫,丹凤门骑兵军吴恶只、刘时福、曺用业等单衫,朴岩回、黄孙伊、李顺乭等单袴,敦化门骑兵军金守得单衫单袴,朴白云、朴命大等单袴,金仁玉单衫,金虎门骑兵军金甫独男单衫单袴,金光玉单衫,张梦治单袴,景秋门骑兵军金毛辰单衫,明礼门骑兵军金化西单衫。传曰,知道。薄衣骑兵等,并令兵曹衣资题给事,分付。
○宣传官李赫书启,臣于当日辰时量,以薄衣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传教,驰往南营、禁卫营、新营、西营、龙虎营、北营、训炼都监新营,入直军兵收省记,点考是白乎则,别无頉阙是白遣,详审所着衣服是白乎则,虽有厚薄之不同,亦无呼寒之弊是白齐。传曰,知道。
○宣传官李周圣书启,臣于当日辰时量,敬奉承政院所下传教,驰往东别营、御营厅、新营、东营、集春营、广智营,南别营、南小营下都监入直军兵所着衣服,一一摘奸是白乎则,俱无薄着呼寒之弊是白齐。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下教,昭义门入直卜直老味处,木绵一匹、去核二斤,考例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把摠李宜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德山县监李景愚,沔川郡守李锺仁拿来,与公清监司金学淳启本,户曹粘目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景愚、李锺仁,并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内,庆州营将李宽奎,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宽奎,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12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左承旨任存常〈坐直〉。右承旨李恒权〈坐直〉。左副承旨徐有素〈未肃拜〉。右副承旨赵庭和〈坐〉。同副承旨金䥧〈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人〈仕〉韩镇㦿〈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庭和,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基华,持平赵锡龟、朴鸣载在外,执义赵忠植传旨未下,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左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李寅泰,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任存常、徐有素落点。
○以执义赵忠植,司谏郑礼容,正言金羽根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庭和曰,只推。
○洪起燮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赵忠植,司谏郑礼容,正言金羽根,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崔时淳,司谏金喆远,正言金正喜落点。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李嘉愚,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赵庭和启曰,事变假注书金耆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梁日炜为事变假注书。
○任存常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李恒权,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存常,以礼曹言启曰,来丙戌正朝,大殿、中宫殿朝贺时,王世子进致词行礼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权停。
○礼曹,来丙戌年正朝朝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以左副承旨徐有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起燮曰,只推。
○以副应教李嘉愚,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司谏金喆远,正言金正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庭和曰,只推。
○赵庭和,以兵曹言启曰,谨依薄衣摘奸宣传官金用基书启判下,阙内各门薄衣骑兵金中得等十九名处,各木一疋、去核三斤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元永道,羽林卫将沈汉永,五卫将金性渊、金达禹,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济州牧使任圣皋年分状启,则以为,济州胜于大静,大静胜于旌义,而旧还姑为仍停,军兵操炼,因备局行会停止,逃老故病废之类,使各该邑镇一一塡充,待明春从附近哨司分炼计料为辞矣。岛农免歉,民忧获纾,诚为幸甚,旧还难以并督,军抄便于随塡,仍停及分炼之请,并依状辞许施,何如?传曰,允。
12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任存常〈坐〉。右承旨李恒权〈坐〉。左副承旨徐有素〈未肃拜〉。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尹丰烈〈坐直〉。注书二员bb未差b。假注书韩兢人〈仕直〉韩镇㦿〈仕〉。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基华,持平赵锡龟,朴鸣载在外,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存常启曰,左副承旨徐有素,右副承旨赵庭和,同副承旨金䥧,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右副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丰烈、金炳朝落点。
○任存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李嘉愚,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金喆远,正言金正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而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基华,持平赵锡龟、朴鸣载在外,掌令一员未差,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山林外,在外台谏并许递,与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申纬,献纳李嘉愚,正言张教根,执义李渭达,掌令林翰镇、洪永观,持平崔纲鲁、洪赫落点。
○金炳朝启曰,持平洪赫,以前任龙冈县令,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传于金炳朝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司谏金喆远,正言金正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掌令林翰镇、洪永观,持平洪赫,献纳李嘉愚,正言张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金喆远,献纳李嘉愚,正言金正喜、张教根,掌令林翰镇、洪永观,持平洪赫,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申纬,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任存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徐有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修撰金正喜,副修撰赵忠植落点。
○以京畿监司朴宗琦状启,通津府使张东玉,俵灾之时,吏多偸弄,民皆怨讟,故推治该吏,疑怒邑属,刑棍狼藉,废却公务,举措骇妄,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于金炳朝曰,令该曹口传差出,不日内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镇亿为通津府使。
○尹丰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铁求,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公清监司金学淳状启,则以为,灾荒孔酷,民情遑汲,尤甚瑞山等十七邑镇,之次温阳等三邑,不可不设赈,而容入谷数,要不下折皮三万馀石,已划湖南谷折皮八千石外,道内元赈谷折米一千石,营赈谷折米一千石,湖南谷折米一千石,元山谷折米一千石,均厅谷折米一千石,特许更划,空名帖八百张,亦为成送,而还摠最少处,则毋论还军饷,自本营量宜移转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赈邑既多,移谷不敷,有此道内谷加划之请,空名帖亦请成送,而既非全道设赈,则所请俱未免稍过。就本道谷中,营赈折米二千石,元山折米一千石,更为许划,空名帖五百张,亦为颁给,从便补赈,赈后所馀,使即还录,与还纳而gg军g饷(向))移转,此是灾年已例,依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12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任存常〈坐直〉。右承旨李恒权〈坐直〉。左副承旨徐有素〈未肃拜〉。右副承旨金炳朝〈坐〉。同副承旨尹丰烈〈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人〈仕直〉韩镇㦿〈仕〉。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李恒权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率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尹丰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渭达,持平崔纲鲁在外,掌令林翰镇、洪永观,持平洪赫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启曰,左副承旨徐有素,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金喆远,献纳李嘉愚,正言张教根,掌令林翰镇、洪永观,持平洪赫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金喆远,献纳李嘉愚,正言张教根,掌令林翰镇、洪永观,持平洪赫,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申纬,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严饬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正言孙兴祖落点。
○金炳朝启曰,新除授正言孙兴祖,一体牌招,以为守令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炳朝曰,春坊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兼弼善李嘉愚,文学金鏴,司书徐左辅,兼司书金正喜落点。
○传于金炳朝曰,留院上疏入之。
○李恒权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承旨任存常,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修撰金正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启曰,应教、副应教、校理一员,副校理二员,修撰一员未差,校理林处镇,副修撰尹秉烈、赵忠植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修撰金正喜,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而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丰烈,以兵批言启曰,升资拜营将者,瓜满前,以不职递罢,则勿计朔数多少,还收资级,载在法典矣。前庆州营将李宽奎,瓜前虽为内迁,以不职既已递罢,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相休进,参判金阳淳牌招不进,参议李友秀进,左承旨任存常进。启曰,玉堂东壁,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相避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蔚山府使,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赵忠植为应教,赵冀永为副应教,林翰镇为校理,洪赫为副校理,李羲准为工曹参判,金䥧为敦宁都正,李肇源为社稷提调,金阳淳为司译提调,魏裕喆为康陵令,朴云寿为掌乐主簿,赵泳为济用主簿,朴惟正为引仪,郑诚一为肇庆庙令,郑东万为尚瑞副直长,赵济仁为蔚山府使,金在星为林川郡守,故学生黄载谦、朴深源、李羲龟。以上赠持平,以上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金鲁敬进,参判尹行直病,参议慎宜学入直,参知李衡柱病,右承旨李恒权进,以金守基为副摠管,李光鼎为佥知,李显夔为内禁将,李信泳、成鼎源、李海煐为五卫将,李庆蕃为忠壮将,金泰汉、李宪国为景福将,韩用正为宣传官,李存敬为京畿中军,金云得为汉江别将,训炼都监哨官洪圣益,副司果异膺善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覆启判下,副护军申绰、洪命周、李寅泰、赵庭和、金𨬴、赵奎昇,副司直崔时淳、郑礼容、尹心圭、李基华、朴鸣载、赵锡龟、赵冀永,副司果金羽根、金基周、南履懋,副司正金兴根,以上并单付,前营将李宽奎今降御侮降资事承传。
○吏批,再政。启曰,全州府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重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成龙申为掌令,李相重为持平,南履懋为副修撰,郑基一为西部令,金泳根为监察,吴淳常为长兴主簿,宋锡老为宗庙副奉事,金履祎为全州判官,尹滋畊为咸昌县监,进士朴致燮,前持平朴鸣载父,通德郞金鲁俭,前正言金基周父,以上今超通政,侍从父年七十加资事承传。
○兵批,再政。以尹命烈为副摠管,南曦重为右捕从事官,同知单金泰汉。
○以左副承旨徐有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修撰金正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正言孙兴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尹丰烈,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八日,一羽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徐良辅为羽林将。
○宣传官李周圣书启,臣于本月初四日辰时量,敬奉圣教,以冰泮摘奸事,驰往各津,次第详审是白乎则,杨花镇及乫头西江,冰厚为八寸七分是白遣,玄石、麻浦、龙山、露梁镇,冰厚为八寸三分,铜雀镇,冰厚为七寸五分是白乎所,冰路坚完,赁蓄来往无虑是白乎矣,各镇别将与管领等处,另加审慎渡涉之意,申饬是白齐。传曰,知道。
○尹丰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忠运,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监司朴宗琦状启内,通津府使张东玉,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张东玉,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行大司谏申纬疏曰,伏以臣于病伏奄奄之中,伏承除旨,以臣为司谏院大司谏,继以有召牌勿呼望之命。臣于是进退不得,苍黄担舁,仅仅致身于禁扄之下,而顾今病状,风湿为祟,左脚浮高,箸脉挛缩,动辄呼绝,无异半废之人,以此病状,虽欲进而不可得矣。君门咫尺,寸心徊徨,有臣如此,生不如死。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怜,特命递斥臣职,以安私分,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于丐免之章,不敢赘陈他说,而事在目下,不容泯默,惟圣明垂察焉。荒岁惠利之政,无过于禁酿一事,而以今秋畿、湖之不熟,谷不翔贵,民不知歉者,苟求其故,禁酿是已,其为功效,可胜言哉?惟是朝令申严之下,为大民者,所宜惕然遵令,而潜酿不绝,或有被捉,论其所犯,有浮庶民,臣窃为之慨惜也。至于禁隶辈之凭借奉令,惟意作拏,只知搜捉之为能事,不顾事体之为何物,士夫家深闺内房,无难隳突,甚至有手推妇女,凌踏辱说之弊,如此变怪,前古未有。大抵男女之际,防范至严,贵贱之间,天渊悬殊,莫曰犯赃之日捉,将见风化之日颓,岂可一任其有挟而凌犯,以致听闻之骇惑乎?京兆、秋曹,皆有茶母婢名色,驱此辈而先之,则搜人内室,绰然有裕。苟能讲究于事始,约束于徒隶,亦岂无两行不悖之道乎?臣谓先令法司,查治其突入凌犯之罪,更加严束,俾无以法禁害法禁之弊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禁隶事,审有是也。日前大臣,已虑此患而言之矣。法司在焉,何不严惩,而至登于卿疏乎?不察之法官,并从重推考。卿其勿辞行公。
12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左承旨任存常〈坐〉。右承旨沈能稷〈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坐〉。同副承旨尹丰烈〈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人〈仕〉韩镇㦿〈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世子嫔宫生辰,大殿、中宫殿、世子宫,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内阁、政院单子问安。答曰,知悉。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执义李渭达,持平崔纲鲁、李相重在外,掌令成龙申未肃拜,洪永观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左副承旨徐有素,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沈能稷落点。
○传于洪起燮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修撰沈英锡落点。
○宣传官金用基书启,臣于本月初四日辰时量,敬奉圣教,以泮冰摘奸事,驰往各津,次第详审是白乎则,广津冰厚一尺三寸是白遣,松坡、三田镇两处段,冰厚一尺二寸是白遣,纛岛段,冰厚一尺三寸是白遣,汉江镇、西冰库段,冰厚一尺五寸是白乎所,各镇将及管领等处,另加审慎渡涉之意,各别申饬是白齐。传曰,知道。
○沈能稷,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任存常〈坐〉。右承旨沈能稷〈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式暇〉。同副承旨尹丰烈〈式暇〉。注书二员bb未差b。假注书韩兢人〈仕直〉金奎燮〈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能稷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渭达,持平崔纲鲁、李相重在外,掌令成龙申未肃拜,洪永观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恒权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任存常启曰,假注书韩镇㦿,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改差,代以金奎燮为假注书。
○以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任存常,以户曹言启曰,即接广兴仓所报,则谨奉传教,卒判府事李书九禄俸,更为输送,则领受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12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任存常〈坐〉。右承旨沈能稷〈坐〉。左副承旨李恒权〈坐〉。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锡〈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人〈仕〉金奎燮〈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李恒权启曰,节届隆冬,寒事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世子宫气候,何如?世子嫔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沈能稷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渭达,持平崔纲鲁、李相重在外,掌令成龙申未肃拜,洪永观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存常启曰,同副承旨尹丰烈,今日不为仕进,即为何招gg牌招g,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光锡落点。
○以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庆基殿官员之除拜后下直,自是例也,而庆基殿令吴泰重,今日受香陪进,不为下直,直为出去,事甚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以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校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宣传官朴熙圣书启,臣于本月初四日辰时量,敬奉圣教,以泮冰摘奸事,驰往临津江,详细看审是白乎则,冰厚为一尺,而债gg赁g蓄无虑往来是白乎乃,该津别将处,另加审慎渡涉之意,各别申饬是白齐。传曰,知道。
○金炳朝,以扈卫厅大将意启曰,别将李彦懋,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2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金启河〈未肃拜〉。右承旨任存常〈坐〉。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缘故出〉。同副承旨朴光锡〈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奎燮〈仕直〉郑𪷾〈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三更,月晕。
○朴光锡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渭达,持平崔纲鲁、李相重在外,掌令成龙申未肃拜,洪永观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沈能稷,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启河落点。
○任存常启曰,即者检阅金鍏,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韩兢人,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兢人改差,代以郑𪷾为假注书。
○朴光锡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光锡,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即闻广地营近处有虎迹云,故发遣将校摘奸,则果如所闻。宫城至近之地,有此虎患,极为惊心,善放炮手各四十名,将校率领,并力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庆基殿令吴泰重拿处事,传旨启下矣。吴泰重,已为受香陪进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待替直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12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直〉。行左承旨李羲准〈坐〉。右承旨洪命周〈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恒权〈坐〉。右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锡〈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奎燮〈仕〉郑𪷾〈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李恒权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洪起燮启曰,行左承旨金启河,右承旨任存常,右副承旨金炳朝,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晦寿、李羲准、柳台佐落点。
○传于洪起燮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洪起燮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渭达,持平崔纲鲁、李相重在外,掌令成龙申、洪永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喆远,献纳李嘉愚,正言张教根、孙兴祖,掌令成龙申、洪永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起燮曰,只推。
○以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既有只推之命,应教赵忠植,自乡上来云,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柳台佐,时在庆尚道安东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命周落点。
○李恒权启曰,弘文提学金逌根,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忠植,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右承旨洪命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起燮曰,只推。
○洪起燮,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铁求,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褒贬讲坐起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处,每于四季朔看审修改,而时值隆冬,依近例待明春举行,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判金阳淳疏曰,伏以臣之忝叨是职,今已半岁于玆矣。臣以人则百无肖似,以才则万不堪承,而辞不获命,苟然冒膺,非敢自视为固有,而曩值长堂有故,黾勉代斲,亦既屡矣,丝毫无补,丑拙毕露,反省愧惕,公议斯何?臣若一向盘礴,窃据匪据,不思所以自赎于既往之蔑效,则臣固不足言,其在清朝综核之政,苟简疏缪,夫岂细故也?且臣受气甚薄,自少善病,忽于昨春,重患风痹,积久调治,仅免痿废,而蒲柳易凋,气血随耗,尚多种种馀戒,少有劳动,辄复增剧,左臂不仁,百体如刺,甚或不能挣弹于兴居之际。近当隆沍,加以触冒,日事呻楚,无以自效于奔走之末,而况此时此任,尤不容一任瘝旷也哉。由前而侥滥既久,由后而疾病难强,有不可以蹙伏泯默,玆将情实,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选部之职,以便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乙酉十二月初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李恒权,假注书金奎燮,记注官全允淡,记事官吴致愚,检校待教徐憙淳,行都承旨洪起燮,假注书郑𪷾,事变假注书梁日炜,右议政沈象奎,汉城判尹李羲甲,行户曹判书郑晩锡,行兵曹判书金鲁敬,刑曹判书宋冕载,礼曹判书赵万永,刑曹参判申鸿周,行护军赵锺永,行护军朴周寿,汉城左尹柳相亮,行护军白东薳,礼曹参判金逌根以次进伏,医官李彦厚、金殷相、李亨基,进伏楹外讫。相璜曰,日候极寒,此时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曰,世子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彦厚、殷相、亨基,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次对为之。相璜曰,即见公清监司金学淳所报,则以清风、堤川田税、大同及军保米,本色之难,江运之弊,俱系该邑痼瘼,依丹阳、永春例,并许纯钱代纳为辞矣。税大同则惟正之供,法意甚严,决不可遽议阔狭,置之,至于军保米,军需虽重,与正赋有异,其为弊于峡民,则诚甚痼矣,曾亦有似此邑变通许代之例,依道臣所请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即见京畿监司朴宗琦状启,则以为,本道赈资划下两西谷,今方次第运到,而空名帖,限一千二百张,预先划下,俾为趁岁前作谷需用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空名帖请得补赈,多有灾年已例,才亦许施于湖西、华城者。然所请稍过,七百张许令成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都下钱荒比甚,临岁民情,尤当渴闷。在前如此之年,多有贡价从便阔狭之例,今亦以钱边贡下者,户曹两西限二等,惠、均厅各贡,限三朔引等先下,俾有目下稍纾之效,而仍以此意,分付于户、惠厅,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谨稽《大典》褒贬,十考十上则赏加一阶,《通编》十考十上守令内迁,以其准考居最,考课之政,特与赏迁,劝惩并行,法意甚备。惟其如是也,故或有考九上而瓜已满,则虽迟数三朔,不便递,代以若瓜限之严。尚为此者,九最已著善治,故姑俟其十考之最否,始决其迁与罢散,盖亦重成绩而厚期于人之意也。前永春县监兪汉芝,安峡县监洪羲人,俱以十月瓜满,不待其十考,径为出代,未免失检。永春、安峡末县也,汉芝等又冷荫也,通行之法,适不行于如此之人。虽曰失检,不可无警,当该政官,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典狱时囚之每五日录启时,亦经览于大臣,法意有在。比缘犯禁者多,囹圄几常充斥,所见诚为惨闷,其所坐最轻囚日已淹者,录览之时,略尝疏放,此外亦饬其即行勘决,毋或留狱,而近闻法司,或嫌滞囚之数多,亦虑大臣之放释其轻囚而未及决者,或于启限先一日,移拘于官府之内,过其日旋为下狱云。各衙门拘留之弊,一切防禁,昭载法典,而先朝乙卯,至命刑、汉两司,拘留间并为撤毁,别下传教,责饬截严。后更循袭,该堂郞施以制书有违之律,仍令揭付司寇公堂。今不容更烦科条,苟复有如此之弊,则断当一遵乙卯飭令施行。为先以此意申明,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鲁敬曰,深河之役,副元帅金景瑞之被执不屈,立殣殊庭,风声义烈,有足以激励百世。朝家崇报之典,已极隆挚,固无馀憾,而故元帅,本以关西之人,忠勇智略,始著于壬辰平倭之时。其前践历,已经监察则监察,即其时通文荫武极峻之选也。祖宗朝用人之法,惟才是用,于此可见。今其后孙前县监致和,登科为县监,而不入于宣荐中,落拓多年,无所归着,赫赫故将忠义之家,将未免为乡里编户之氓,乌在其朝家显忠之政乎?臣待罪本兵之后招见,则其为人,亦极精明,足可收用,而拘于格例,无由疏郁滞而劝遐俗。前县监金致和履历,以宣荐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万永曰,臣于故副率金箕悳及其妻尹氏卓行实迹,窃有所感叹者。盖箕悳,故承旨相定之子,幼有至性,长而尤笃,觐父任所,中路心动,倍道而至,则父果病革,割指进血。及丧,号陨几绝,千里返榇,哀动行路,三年庐墓,粝菜苟延,虽菹酱不入口。免丧而犹布素,就其父所处室,像生而设几案寓慕焉,每宵梦见父颜。素不解画,竭思精摹,至忘寝食,几二十年而摹出真像,尽所谓著存不忘于心者也。其遭继母之丧,庐于京第,月必省墓,曳缞徒步,夏不扇冬不衾。幼而失恃,常为至痛,及其母丧之回甲,具素衣巾庐墓,号哭以终三年,其笃诚至慕,实𨓏牒之所罕觏也。妻尹氏,故判书弘烈女也,素有妇德,以顺君子。及丧其夫,年迫八耋,子孙满室,遽断粥饮,绝口无语,越六日而下从焉。其就义之从容,无愧于古之烈妇,诚可谓是夫是妇。苟有卓绝之行谊,则不循常格,陈白请褒,故事可按。今此金箕悳之夫妻孝烈,如彼并美,为世炳烺,特施双旌之典,允合树励之政,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起燮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承史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缘故出〉。行左承旨李羲准〈坐直〉。行右承旨申在植〈坐〉。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寿〈坐〉。同副承旨朴光锡〈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奎燮〈仕〉郑𪷾〈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晦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启曰,右承旨洪命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愚淳落点。
○李羲准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忠植,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行左承旨金愚淳,时在公清道洪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申在植落点。
○朴晦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渭达,持平崔纲鲁在外,掌令成龙申、洪永观,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喆远,献纳李嘉愚,正言张教根、孙兴祖,掌令成龙申、洪永观,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咸昌县监尹滋畊,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则尚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应教赵忠植,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准曰,只推。
○李羲准,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社稷腊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洪时济,副护军沈能稷,副司果南履懋,以上并单付。
○李恒权,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广智营近处有虎迹,故三营发送校卒,合力行猎矣。今日到于仁旺山下,捉得小豹虎一头,谨此封进,而捉虎将卒,自各该营考例施赏,仍为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李羲准〈坐〉。行右承旨申在植〈病〉。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寿〈坐〉。同副承旨朴光锡〈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奎燮〈仕直〉郑𪷾〈仕〉。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枝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晦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羲准启曰,行右承旨申在植,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检阅金鍏,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忠植,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羲准曰,检校待教李鹤秀,驰诣显隆园,奉审摘奸,仍诣健陵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朴晦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渭达,持平崔纲鲁在外,掌令洪永观、成龙申,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喆远,献纳李嘉愚,正言张教根、孙兴祖掌令洪永观、成龙申,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检阅金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准曰,只推。
○以应教赵忠植,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准曰,只推。
○李羲准,以礼曹言启曰,以右议政沈象奎上疏批旨内,所请依施事,命下矣。依圣教,以前承旨沈能稷子宜弼第二子孝锡,立为沈象奎长男故学生正愚之后,立案成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兵曹言启曰,因平安监司朴宗薰状启曰,铁箭武士平壤出身金正宽,中和嘉善李淡,兵使柳和源状启,安州前五卫将金履海,宁边出身金致弘,各其训长,领率齐到,自臣曹更为试取,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忠运,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议政沈象奎疏曰,伏以臣赋命险衅,获戾于天,不殒其躬,乃殄厥世,生有二子,亦既长成,十馀年前,连岁夭折,俱未遗一块,藐孤臣𡞦然只身,俯仰靡恤,秪恨穷毒之甚,永断嗣续之望。迺者猥被谬命,冒忝三事,圣明在上,奚取于臣,而特以先臣之故,滥叨至此,遂蒙恩貤,位赠上相,感极幽明,荣动泉壤。臣又小宗,得祀四世,顾臣犬马之齿,恰为六旬,若晨夕溘然,则不但先臣血属,一朝斩绝,四世之祀,寄托无人,每一念此,五情如割。谨稽国典,嫡妾无子,许令立后。臣欲为臣长男故学生正愚立后,以延先祀,而缌功之内,无昭穆可合之人,将以臣族弟前承旨臣能稷子宜弼第二子孝锡者,取而为后。两家已有成言,第以人伦之定,所系至重,故与受之际,不容自专。窃伏惟念父子之伦,属乎天,而君上,又臣民之天也,君命所及,即是天属,以臣血恳,不吁于殿下而于何控诉哉?玆敢不避屑渎,冒达天听。伏乞圣慈,俯垂鉴谅,深加矜怜,特命仪曹,照例许施,俾延先臣之祀,臣未死之前,至愿毕矣。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所请依施。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行吏曹判书金相休疏曰,伏以臣迹起草野,闻见本自𫍲寡,年迫桑楡,精爽尤复销霣,虽寻常末务,循例微事,举皆昏昧,不能周察。况臣所带铨衡之职,尤系万不近似之任,鉴别贤否,初非可论,注拟高下,亦患生疏,逃遁不得,冒没强膺,而常怀危惧,若临渊谷。区区愚见,私窃以为既蔑赏识,又乏才能,但当据依经法,遵守令式,如是做去,或免大戾。向适有九上二邑守令十月满瓜者,而臣谨稽《大典通编外官职条》,则守令仕满一千八百乃递云,而更无九上满瓜者不为递代,再展几个月拖到十考之文。虽以近事言之,九上守令之不待十考,满瓜则递者,亦多已例,而此则置之姑舍之科,惟是《通编》一条,信如金石,可据而无疑,故二邑守令九上满瓜者,不复迟待十考,果为递代矣。昨伏见大僚筵奏,则以九上守令之不待十考,径先出代,至有政官问备之请。窃详其奏语归趣,则亶出于重成绩奖善治之意,而臣则谨守徒法,念不暇及于此矣。以是为罪,臣不敢辞,而窃又有不待人言而自觉做错者。台职相避之启请并拟,实系罕有之事,三司宿望之一例举拟,谓无可嫌之端,此亦臣疏暗之致也。臣若默而不言,恐为日后口实,故玆敢略陈其槪,而此则臣所自知者也。做错如是,则其所不知不觉之中,又安保其无失于照检,妨公格而拂物情者乎?反复思之,恧𫺿gg缩g惶𪬘gg隘g,若无措躬之所,而况今京察在即,万目睢盱,有严政堂,扬扬冒赴,断无其望。伏乞早赐黜退,以遵国体,以安贱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大臣之言,亦非谓不守法也。与启请之失,皆微事也,何至自引?卿其勿辞行公。
12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李羲准〈病〉。行右承旨申在植〈病〉。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锡〈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奎燮〈仕直〉郑𪷾〈仕〉。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光锡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鍏,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忠植,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光锡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渭达,持平崔纲鲁在外,掌令洪永观、成龙申,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喆远,献纳李嘉愚,正言张教根、孙兴祖,掌令洪永观、成龙申,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光锡曰,只推。
○以应教赵忠植,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义州府尹李元默状启,盛京咨文中,有误书欠敬处,而不能使来差晓迷,彼此相持,以致边报之稽滞,惶恐待罪事,传于李恒权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黄海监司赵晋和状启,水使李圭德身死事,传于李恒权曰,待明朝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使之不日内辞朝。
○朴晦寿,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日景慕宫腊享大祭终献官预差,前监司赵经镇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赵经镇。
○朴晦寿,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参奉所报,则今十五日焚香,当于明日祗受,而参奉见方入直,令未差,无以举行云。未差之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趁期受香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闵靖显为永禧殿令。
○李恒权,以兵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吕喆永,病难供职,呈状乞递,西枢虽是闲局,不可一向虚带。五卫将李信泳前任忠原营将,成鼎源前任庆尚监营中军,李海瑛前任公清监营中军,忠翊卫将李庆蕃前任南虞候,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景福宫卫将全泰汉,庆熙宫卫将文大仁、金宜诚,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忠运,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褒贬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再昨日仁旺山下,小豹虎一头捉得,封进之后,仍为行猎矣。连日搜探,更无虎迹,姑为撤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检阅金鍏疏曰,伏以臣于日前,畏陈微恳,获蒙恩暇,许以归护,母子相对,只窃感泣,在臣义分,固当待由限即进。第臣母病,痰癖为祟,膏肓已深,少失将摄,辄致添损。今当隆冬,又添寒感,痰凝而膈烦,食阻而胃败,兼以咳喘孔剧,达夜失睡,真元益下,气息凛涰,种种形症,有加无减,扶将之节,医药之方,只有臣躬自看检,而臣之此时离舍就直,情理之万万所不忍为也。非不知慢蹇为罪,渎挠是惧,而情迫势穷,昨既违牌,今又随诣朝房,申控衷恳。伏乞圣慈,俯垂鉴察,特递见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屡渎之罪,以严纲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俱悉,尔其勿辞救护。
12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李羲准〈病〉。行右承旨申在植〈坐〉。左副承旨李恒权〈坐〉。右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奎燮〈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严焘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渭达,持平崔纲鲁在外,掌令洪永观呈辞,成龙申,持平李相重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在植启曰,同副承旨朴光锡,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严焘落点。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忠植,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既有只推之命,副修撰沈英锡,自乡上来云,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恒权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申在植启曰,本院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注书二员未差,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假注书郑𪷾,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𪷾改差,代以李庄緖为假注书。
○传于朴晦寿曰,济州牧敬差官留待。
○传于朴晦寿曰,济州牧敬差官入侍。
○朴晦寿启曰,济州牧儒生试取试卷,今已上来,弘文提学金逌根,即为牌招,以为科次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弘文提学金逌根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相休,参判金阳淳并牌招不进,参议李友秀进,行右承旨申在植进。启bb曰b,判书金相休,参判金阳淳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渭达为副校理,赵冀永为兼弼善,金相鼎为兵曹佐郞,金履纲为咸阳郡守。
○兵批,行判书金鲁敬进,参判尹行直受由,参议慎宜学病,参知李衡柱入直进,左副承旨李恒权进。以李寿民为同知,南寅老、洪时济为副摠管,李命儒为佥知,权灏、李光龙、朱南翊为五卫将,朴宗源为景福将,李光逵、李润德为庆福将gg庆熙将g,李完敏为都摠经历,李商一为黄海水使,同知李润国,佥知李信泳,护军金启河、金愚淳、金镰、金基常、吕喆永、金履协、李达诚,副护军任存常、洪命周、金炳朝、柳台佐、徐有素、尹丰烈、柳季獜、安光直、安性渊、李吉会、李井会、李儒远、闵植、权灏、崔笠、金鲁俭、朴致燮、朴兢渊、闵晢、李蒙权、洪圣益。
○传于申在植曰,见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朴升铉为执义,南履懋为修撰,金基常为工曹参判,黄镀为掌乐主簿,沈能默bb为b礼宾主簿,安国锺为引仪,赵彻永为金沟县令,致仕奉朝贺单洪义浩,学谕二单金在荣、金奎燮,兼瓮津府使单李尚一,兼春秋二单朴宗休、权征。
○兵批,再政。以安光质为宣传官,兪范柱为忠翊将,金鲁喆为都摠都事。
○备忘记,黄海水使李商一下直,长弓bb一b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庄緖在外,代以韩哲浩为假注书。
○朴晦寿启曰,弘文提学金逌根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陈疏到院,而原疏以显隆园忌辰祭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原疏捧入,疏批已下,待明朝牌招。
○以应教赵忠植,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副修撰沈英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朴晦寿,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北关交易事,礼部咨文出来矣。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入送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严焘,以备边司言启曰,黄海水使李圭德,在任身死矣,返柩时担军,依法典题给之意,分付所经各道,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bb炼b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沈说泰,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弘文提学金逌根疏曰,伏以臣即不学无术之贱品耳,遭逢昌运,幸占科第,致身宰列,历遍华要,既往所叨,无非侥滥。门阑既盛而不知惧,名位已足而不知止,鬼怒人猜,宜有咎殃,至于向日弘文提学之命,而臣身之危懔,有不可言者矣。噫,文苑之任,是岂如臣卤莽者所可一朝窃据也哉?若其为任之关系至重,臣不暇张皇胪列,而平日闻见,只知有文学者居其任,苟非然者,虽欲力取而不可得,人亦不当以爱憎取舍,惟公议是与而已。臣少而怠惰,长益荒嬉,文学从事,全不着意,探奥研精,已矣无论,而缀拾寻摘,尚不犹人,何从而得文学之称哉?虽寻常百工之末技,不自肆力于平日,即无以成其名,人有号于众曰,吾于某技,不工而能,其熟gg孰g信之?况文学之为艺,非百工可比,则人之知臣,岂有胜于臣之自知也?且臣之通拟是任,于今四载,惊惭震悸,若在其初,俯仰靡措,几乎忘寝而废食。今若诿以遂事,旋自厚恕,则是岂人理之所安也?夫无其实而冒虚名,不祥莫甚焉。臣之悚愧穷蹙,犹属馀事,私焉而忝坠家声,公焉而玷辱朝廷,将为天下可笑之人。臣言至此,要质神明,顾何敢一毫饰辞为也?臣厚被国恩,顶踵毛发,罔非造化,臣之力所当为者,虽赴汤蹈火,肝䐉涂地,何所逃避,而今玆误恩,诚万万梦想之所不到。臣若凭恃宠灵,徒藉门荫,拂公议而污名器,扬扬为冒进之计,则非但为臣一身之不幸,非但为臣一家之不幸,即一世之不幸也。往古来今,安有如臣不学无术之文任也哉?臣于治疏将上之际,即伏奉济州牧试取试卷科次以入之命,召牌临门,促臣承膺,臣既不敢以见职自处,至欲循墙而不得,则试取一事,尤非可论。以此以彼,均是宠冒之端,玆敢悉暴素蕴,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命镌改,俾公器益重,私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乙酉十二月十四日申时,上御熙政堂。济州牧敬差官入侍时,右副承旨朴晦寿,假注书金奎燮,记注官全允淡,记事官吴致愚,敬差官尹济弘,以次进伏讫。上曰,敬差官进前。济弘进前。上曰,无故还归耶?济弘起伏奏曰,臣回还之日,遇风漂流,无故至于阙下,莫非王灵所曁。上命退。济弘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行左承旨李羲准〈病〉。行右承旨申在植〈病〉。左副承旨李恒权〈药院进〉。右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奎燮〈仕直〉赵启昇〈仕〉。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李恒权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严㦞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行左承旨李羲准,行右承旨申在植,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即者检阅吴致愚,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显隆园忌辰祭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弘文提学金逌根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人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弘文提学前望单子入之,洪羲俊落点。
○朴晦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忠植,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副修撰沈英锡,既有只推之命,与副应教赵冀永,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洪羲俊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哲浩在外,代以赵启昇为假注书。
○传于朴晦寿曰,奉审阁臣入侍。
○朴晦寿启曰,弘文提学洪羲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严焘曰,承史、阁臣,试官加差下。
○传于严焘曰,科次入侍。
○朴晦寿启曰,即伏见诸道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京畿监司朴宗琦,公清监司金学淳,黄海监司赵晋和,咸镜监司李存秀,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即伏见诸道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京畿水使李升权,公清水使赵台锡,全罗监司曺凤振,统制使李石求,南兵使尹郁烈,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黄海兵使朴应浩,全罗左水使李完植,右水使金相顺,平安监司朴宗薰,北兵使申䌹,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忠植,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沈英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显隆园忌辰祭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忠运,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提学二员,直提学一员,直阁、待教俱未差,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bb之b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金载瓒,判中枢府事臣韩用龟、臣金思穆、臣南公辙、臣林汉浩,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乙酉秋冬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以敦宁府言启bb曰b,府郞厅等今秋冬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金祖淳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丰安君臣柳相祚在外,无以备员,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秋冬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永明尉臣洪显周,东宁尉臣金贤根,俱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因本曹堂上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乙酉秋冬等褒贬,依前例磨炼以入,而军资监、济用监、内资寺、长兴库,因都提调、提调有故,不得磨勘。去春夏等褒贬时,军资监、济用监、内资寺、长兴库、司䆃寺、司圃署、平市署,因都提调、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矣。今则其时官员,已多迁转,难以考绩,依近例荡涤,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通礼院、典牲署、东西活人署、惠民署、图画署官员等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署、社稷署、景墓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奉常寺、成均馆、掌乐院、东西冰库、礼宾寺、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典医监、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领事、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或不备,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以兵曹言启曰,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训炼院官员部将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部将等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洪显周有身病,限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今秋冬等本曹褒贬等第磨勘时,郞厅启本中,刀擦为二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今初十日本曹褒贬时,属司、典狱署官员等今秋冬等褒贬,本曹参议,例与刑房承旨,同为磨勘,而该房承旨式暇,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以工曹言启曰,本曹郞厅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贬及属司、掌苑署、造纸署官员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贬,合三度磨勘以入,而属司中尚衣院、缮工监、瓦署、典涓司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贬,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而尚衣院、缮工监、造纸署、瓦署、典涓司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贬,亦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其时官员,多有迁转者,依近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贬等第,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金思穆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乙酉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载瓒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韩用龟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秋冬等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勘以入,而臣晩锡有身病,限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酉十二月十五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奉审阁臣入侍时,右副承旨朴晦寿,假注书金奎燮,记注官安𪻏仁,记事官安亨镇,检校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讫。上曰,阁臣进前。鹤秀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洁白,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为监祭,因诣健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无頉矣。上命阁臣先退。鹤秀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
○乙酉十二月十五日酉时,上御熙政堂。济州牧儒生科次入侍时,同副承旨严焘,假注书金奎燮,记注官安𪻏仁,记事官安亨镇,弘文提学洪羲俊,右副承旨朴晦寿,检校待教徐憙淳,待读官副校理洪赫,弼善安光直,说书宋尚玉,以次进伏讫。上曰,科次为之。尚玉等以次读奏讫。上曰,春坊,谁也?晦寿曰,安光直、宋尚玉矣。羲俊曰,选劵十张,以何等书之乎?上曰,第一张以三下书之,之次三张以草三下书之,其馀则以次上书之,可也。羲俊书等讫,上命坼封,晦寿坼秘封读劵讫。上曰,榜目则退去书入也。上命对读官先退,尚玉等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李羲准〈病〉。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寿〈坐〉。同副承旨严焘〈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奎燮〈仕〉赵启昇〈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严焘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右承旨申在植,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命周落点。
○传于李恒权曰,济州牧武科试取时,五矢入格闲良朴景信,直赴殿试,四矢入格闲良李光范,直赴会试,金应烈内下筒个一部,梁光龙箭竹一百个,三矢入格出身韩应宗,闲良郑益华,二矢入格闲良权时银,箭竹五十个赐给,两技中鸟铳三发四中承仕郞文五奎加资。
○朴晦寿,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忠植,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沈英锡,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持平崔纲鲁在外,掌令成龙申、洪永观,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喆远,献纳李嘉愚,正言张教根、孙兴祖,掌令洪永观,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礼曹言启曰,顷因前持平吴甲良上疏,赠判书柳应秀请谥事庙堂覆启内,令礼曹更为禀处事,允下矣。盖此柳应秀,本以咸兴府武举人,应募于藩胡之乱,克清边尘,倡义于龙蛇之变,屡建奇功,及至丁酉岛山之役,领兵南下,身殉于庆州矣。先正臣文正公宋时烈,记述而阐扬之,故相臣文忠公闵鼎重,摭实而陈白焉。显庙朝丙午,褒以貤赠,享以俎豆,而先朝乙卯,又以故重臣闵锺显之筵奏,遂蒙宣额之命,朝家报施,殆无馀憾。第伏念关北一方,是我朝丰沛之乡,非无忠义之士,磊落相望,而垂今四百馀年,尚未有节惠之及焉者,宜其北人之赍菀。今此柳应秀之卓异忠节,如彼著显,且其爵秩,已赠正卿,易名之典,特为许施,俾树百世之风声,以耸一路之瞻聆,恐合事宜,而系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传曰,依草记施行。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复渊,以训炼院都正,将鬼荐取才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道内别试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才已启下矣。在前岭南别试武士上来者,依本道入格技艺,自臣曹有更试草记之例,今日宣荐内禁卫试取时,同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考见诸道今秋官镇门聚点状启,则全罗兵使李锺英状启中,道内束伍军兵聚点时,罗州等八邑,器械或有破伤,服色间多渝弊云。公清兵使李谦会状启中,道内编伍军兵聚点时,保宁等三邑,器械服色,间或渝伤云,黄海兵使朴应浩状启中,道内团束军兵聚点时,遂安等三邑镇,战马瘦驽,服色麤劣云矣。官镇门聚点,既系诘戎之政,军器什物,乃是阴雨之备,则常时不能检饬,亦不修改,致有此执頉之举,其在戎政,诚甚疏忽。各该道执頉当该邑镇守令、边将,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拆见诸道褒贬启本,则北兵使申䌹启本中,�温万户金是铎之铎字,误以泽字书之。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如是疏忽,该帅臣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慈母别将黄载敬,以三年窠边将,连二等褒贬居中,其不职可知,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岭南别试武士更为试取事,草记启下后,武士等各以本道入格技艺试取,则开宁闲良朴庆林铁箭入格,蔚山闲良朴以厦,庆州出身李宇虎病不上来,蔚山出身崔鸣九柳叶箭不,义城闲良李东禄,昌宁闲良曺羲范,密阳闲良朴宗爀,清道闲良郑昌奎,仁同闲良张斗汉,迎日闲良郑光俊,义兴出身朴济默,兴海闲良朴鲁行,善山闲良朴天鹤,丹城闲良柳宜祥,陜川闲良申在文片箭不,善山闲良南应老,金山闲良金寿奎,漆原闲良周相𤩽铁箭不,未入格者,并依例给粮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试取时,武技之中式者,闲良直赴殿试,依判下举行矣。今此朴庆林,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李羲准〈病〉。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李恒权〈坐〉。右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主书金奎燮〈仕直〉赵启昇〈仕〉。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严焘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恒权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以应教赵忠植,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沈英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推考传旨捧入。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忠植,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沈英锡,既有推考传旨捧入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bb曰b,即者社稷署官员来言,今此腊享大祭时,提调当为进参,而提调李肇源在外,不得进参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社稷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李羲甲落点。
○传于李恒权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严焘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持平崔纲鲁在外,掌令成龙申、洪永观,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bb以b司谏金喆远,献纳李嘉愚,正言张教根、孙兴祖,掌令成龙申、洪永观,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应教赵忠植,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沈英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推考传旨捧入。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忠运,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注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关西抄上武士更试事,草记,蒙允矣。臣今日进诣南别营试取,则李淡等四人,虽未准本道试取之步数,皆过一百五十步,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十九日宗庙、社禝、景慕宫腊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及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在外,排拟苟艰。依定式,以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十四日政事,同知中枢府事末望金汉隽,资级乃是折冲,而误以嘉善,蒙然拟入。臣不胜惶悚,原望筒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具绛,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严焘,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李铎手本,则时囚罪人张东玉,素患疝积之症,处冷添剧,时时冲上,间间昏到,实为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张东玉,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朴绮寿〈未肃拜〉。右承旨朴岐寿〈监祭进〉。左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右副承旨兪理焕〈坐直〉。同副承旨严焘〈监祭进〉。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奎燮〈仕直〉赵启昇〈监祭进〉。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严焘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升铉,持平崔纲鲁在外,掌令成龙申未肃拜,洪永观,持平李相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吴致愚,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严焘曰,传香承旨驰诣社稷、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朴晦寿启曰,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准不为仕进,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李恒权式暇,社稷、宗庙腊享大祭监祭及坐直,无以备员。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准,并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知申外,不为仕进承旨及式暇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岐寿、金炳朝、徐有素落点。
○朴晦寿启曰,左承旨朴岐寿,同副承旨严焘监祭进,左副承旨徐有素,右副承旨金炳朝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都承旨洪起燮,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违牌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兪理焕、朴绮寿落点。
○右副承旨徐有素,右副承旨金炳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启曰,应教赵忠植,副应教赵冀,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沈英锡差祭,校理林处镇,副校理李渭达在外,修撰金正喜内阁进,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提学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在外玉堂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沈钫,副校理金大坤落点。
○朴晦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校理沈钫,副校理金大坤,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赵忠植,副应教赵冀永,校理林翰镇,副校理洪赫,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沈英锡差祭,校理沈钫,副校理金大坤在外,修撰金正喜内阁进,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提学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尹秉烈,副应教金正喜,校理林处镇、金鏴,副校理朴英载、李嘉愚,修撰李渭达、朴升铉,副修撰尹心圭、朴潞寿落点。
○朴岐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腊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把摠李奎东,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2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朴绮寿〈未肃拜〉。右承旨朴岐寿〈坐直〉。左副承旨朴晦寿〈坐〉。右副承旨兪理焕〈坐直〉。同副承旨严焘〈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奎燮〈仕直〉赵启昇〈仕〉。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兪理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尹秉烈,副应教金正喜,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尹秉烈,副应教金正喜,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以侍讲院言启曰,文学金鏴,移拜校理矣,上番阙直,事甚未安。辅德未差,兼辅德徐憙淳,弼善安光直,兼弼善赵冀永,兼文学李宪兢,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春坊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辅德徐熹淳,文学徐左辅,司书金鏴落点。
○传于朴晦寿曰,兼辅德前望单子入之。
○兼辅德前望单子入之,朴岐寿落点。
○兪理焕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崔纲鲁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成龙申、洪永观,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喆远,正言张教根、孙兴祖,掌令成龙申、洪永观,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理焕曰,只推。
○朴晦寿,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弼善赵冀永,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赵冀永。
○朴岐寿,以兵曹言启曰,景福宫神武门外守直校卒,令该营严棍汰去,犯汉移送秋曹事,命下矣。以入直卫将言之,常时不善守护,有此犯斫之举,又不能即地来报臣曹,致烦特教者,尤著不职。当该入直卫将,为先汰去,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岐寿,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下教,景福宫别禁松牌将骑士金成浩,军赵和得、李壮金等,各严棍二十度后,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言启曰,谨依口传下教,景福宫别禁松牌将别抄军官崔汉经,军金孟哲、洪致宽等,各严棍二十度后,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吏曹判书金相休疏曰,伏以臣之除拜铨官,居然为三朔之久,而冒没行政,亦已四五次矣。以千万不近似之人,当千万不近似之任,而加之年纪衰迈,神识惽愦,虽按例注拟之事,循格迁代之举,皆不能照检,动辄多做错,疮疣百出,丑拙毕露,纵欲抗颜而强行,不觉䩄面而自缩。窃伏思之,上虽出试可之意,臣实有自知之明,与其毕竟偾事而辜恩,无宁早图自列而乞解,故向陈一疏,罄竭衷恳,庶幸闵覆之天,俯赐矜允矣。及伏奉批旨,恩言蔼如,日舒春嘘,戒其自引之过,申以勿辞而行,臣于是感激鸿私,幡然有不顾颠顿生死向前之意矣。其奈天之所废,难容人力,不幸狗马之疾,忽添寒热之证,凌冰焦火,一日屡变,孱骸骫骨,百道迭攻,最是顽痰内据胸腹,馀势外注腰膂,籧篨戚施,并萃一身,𫖯昂屈伸,皆不自由。窃详其形症,则源委既深,洵非时月可医,而身为政官,有限之大政,缘臣病状之如右,不得举行,则其国体之亏损,物情之骇惑,当复如何哉?臣用是忧悸,添一重祟,玆胪实状,仰干崇听,断断一念,亶出真情,岂或有一毫假饰,以犯欺君之罪耶?夫莫尊者天,而劳苦则号之,莫严者父,而疾痛则呼之。其不惮尊严之威,而辄有号呼之举者,盖恃天之于物,必施曲遂之仁,父之于子,必有止慈之恩故也。今殿下之于臣,天也父也,而臣之所号呼者,不但劳苦疾痛之情而已,则止慈之恩,曲遂之仁,不望于殿下而更望于谁耶?伏乞天地父母,特垂矜察,将臣铨官之衔,亟赐刊改,俾京察无致愆期,贱分得以自安,则生陨死结,将有图报之日。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大政临时,何可轻递?调理即起行政。
12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行左承旨朴绮寿〈坐〉。右承旨朴岐寿〈坐〉。左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右副承旨兪理焕〈坐〉。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奎燮〈仕〉赵启昇〈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洪起燮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兪理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岐寿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绮寿启曰,臣绮寿,以同义禁,今日本府坐起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理焕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景福宫内松木偸斫汉,当为严核,而判书宋冕载有身病,无以开坐,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宋冕载,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刑曹判书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今此春帖子制述人抄启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林翰镇、南履懋、赵忠植、沈英锡。
○兪理焕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崔纲鲁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成龙申、洪永观,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喆远,正言张教根、孙兴祖,掌令成龙申、洪永观,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理焕曰,只推。
○朴晦寿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郑礼容,献纳尹济弘落点。
○以应教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弼善安光直,兼弼善赵冀永,兼文学李宪兢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江原监司洪敬谟状启,高城郡民家失火事,传于洪起燮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朴绮寿,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诸将官,自今年正月至十二月射讲居首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诸将官,今年射讲都计划居首人,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金乐弘,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诸将官,今年射讲都计划居首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诸将官,今乙酉年射讲居首人,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理焕,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张东玉,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德山县监李景愚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又启目,景福宫卫将秋载丰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通津府使张东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都摠府都事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判书宋冕载疏曰,伏以臣所叨之职,特出前望恩除,私心感祝,不敢言病,惟以日事𨃃蹶,为一分对扬之计,触犯风寒,力疾奔奏。日昨见差社稷享官之役,侵夜骏奔之馀,素患痰积,忽地闯发,内而积气冲亘,外而风痰遍肆,神精昏窒,手脚麻木,顷刻颠仆,不省四到,担舁归次,杂试药饵,仅得回甦,而寒热随以交作,气息渐又喘短,多般形证,无非危缀,房闼运动,尚无其望,弹束赴公,尤非可论。今此开坐之命,忽下于玆际,仍又召牌屡临,臣于惛涔之中,惶隘靡措,不知所以。苟使臣有万分自力之望,则臣岂敢徒怀占便调治之计,若不知义分之为重而唐突之为罪然哉?玆不得不毕暴实状,疾声仰渎。伏乞圣慈,俯垂矜怜,亟递臣职名,俾安分调病,千万祈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开坐,令次堂举行,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12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朴绮寿〈病〉。右承旨朴岐寿〈坐〉。左副承旨朴晦寿〈坐〉。右副承旨兪理焕〈坐直〉。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奎燮〈仕直〉赵启昇〈仕〉。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岐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兪理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岐寿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徽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兪理焕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礼容,持平崔纲鲁在外,掌令成龙申、洪永观,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喆远,献纳尹济弘,正言张教根、孙兴祖,掌令成龙申、洪永观,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理焕曰,只推。
○以应教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启曰,明日正朝望阙礼习仪,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春帖子制述人,既已抄启矣。弘文提学洪羲浚,待明朝牌招,出韵科次,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镇华。
○朴晦寿,以礼曹言启曰,来丙戌年二月内行各祭,今当磨炼,而四贤祠祭,例以中丁日设行矣。同年二月中丁,在十五日,与弘陵忌辰相值,依定式,以三丁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岐寿,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中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朱南翊,前任全罗监营中军,忠翊卫将兪范柱,前任晋州营将,俱在任所,该厅番次苟艰云,同知中枢府事李秀民,佥知中枢府事李光鼎,五卫将权灏、李光龙,景福宫卫将李润国,宣传官李景纯,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日前禁旅李尚伦,冒法饮酒,见捉于捕校,而捕校辈不有法例,直以红索缚去云,故闻甚可骇,往复该将臣处,使之严治其昧例妄错之罪矣。禁旅辈不待决处,敢逞私愤,倡率徒党,齐会发誓,称以雪愤,往打捕校之家,一齐乘屋,大自梁栋,小及窗户,无不破碎,人命则幸不伤捐,而凡系日用生业之需,无一存者云,道路惊骚,听闻甚骇。年前大臣,以都民无赖辈打人家舍事,请用一律,已成不刊之典,悬法未几,又此无难犯法,已极寒心。凡民犹难饶贷,况此禁旅,尤异于他营常时约束果何如,而纵恣无严,一至此极,若此不已,国法不施,纪律无地,毂下之变,虑无不到。臣使别将查出其首终,则韩大喆、张翰翼、高得仁三人首倡作乱,宋日郁以入直,托以食代,擅离直所,乐赴同参,各人等证据明白,十手皆指,渠亦无辞,此等之类,断当以法从事,以警军民。韩大喆等四汉,出付御营厅,枭首警众,随从诸汉,自臣曹分轻重严加勘处。臣待罪本曹,未能先事饬束,有此无前之变,不胜惶恐,而该别将,亦难免不饬之失,令该府拿问严处,各该番将,一体拿问勘处。虽以捕将言之,禁旅亦参付禄,与寻常军卒自别,犯酒亦异于强盗,则缚以红索,无难直捉,亦可见横滥无惮之习。常时约束,果能严截,岂有如此之事乎?该将臣,从重推考,该捕校,令该厅各别严棍后,出付攸司,更为严刑定配,何如?传曰,允。观此草记,不胜惊骇。向时大臣定夺姑舍,师律之严重果何如,则禁旅之无难作挐,至于此极者无他,上则纪律不明,下则恃众肆顽之致。今若以其犯者众而泛治之,则来后之弊,将有甚于此者。首犯者固当尽为枭首警众,但既曰首倡,则岂有三人一时并倡之理?其中亦必有首先发论之人,卿更为亲执严查,三人中分首从,其最先发论者及与擅离番所之汉两汉,出付御厅枭首,次犯两汉,限死严掍,绝岛减死充军,其馀随从之类,亦为严掍三十度,远地充军。该别将,施以定配之典,各该番将,拿问严处,卿则事过后当有处分。此批答,令各营门及诸法司揭壁,可也。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分养马故失瘦瘠不驯守令,每于毕上纳后,依法典录启请罪矣。今年所纳分养马有頉邑守令,现告成册,今始来到,故启目书入,依例施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理焕,以刑曹言启曰,谨依下教,景福宫内松木偸斫汉金甲得、裴昌植,严刑究核,则金甲得所供内,以为渠以宫底居生之人,潜自水门,入于宫内,拾取枯松枝叶而已,果无元株偸斫之事,而金福伊、林大喆两汉,斫伐元株,乘夜运出之状,渠果目睹矣,空阙守直所查问之际,福伊、大喆,忘未详告,恇劫之中,误以裴昌植,指名现告云。裴昌植所供内,以为渠与金甲得,一二次作伴,刈柴于京山近处之致,有所知面而已,初无出入空阙刈出一草之事云矣。金福伊、林大喆偸斫元株之状,既出囚供,故并为捉致,一体严刑究核,则金福伊所供内,以为渠与林大喆,素所知面,而大喆,斫出空阙栗木一株,欲为发买,故给价买用,又于去月,因大喆之嘱托,受雇价运出松木臼四个,而枝叶与斧馀木屑,虽或夤缘得用,偸斫元株,实为瞹昧云。林大喆所供内,以为渠父以空阙水工随行之致,自然出入于宫内,落叶枯枝,间间取来,元株偸斫,实无所犯,而去月间,金、张两内侍入番时,买得栗木一株,转卖于金福伊处,其后入番内侍,斫伐松木一株,分作木臼四个,要渠分送于两番四内侍家,故雇得金福伊,乘夜自延秋门旧基,运出分传云矣。金甲得之潜入空阙,偸出枯松枝叶,林大喆之买得栗木,转卖他人,甘听内侍之指使,乘夜曳臼,分传各家,俱极痛恶。金福伊则买取栗木,受雇曳臼,难免和应之迹,并自臣曹,分轻重勘处。至于裴昌植,非但渠供之极口发明,甲得之招,亦云误告,则合有参恕之端,分拣放送。守宫内侍,则不惟不能禁断,乃反恣意躬犯,发卖栗木,斫松作臼等情状,出于囚供,掩讳不得,究其罪犯,诚极痛惋。两番内侍四人,并自内侍府,指名查出,照法严勘,何如?传曰,允。守直内官金永昌、张良得、金长泽、廉世宁,并令该府拿问严处。传于兪理焕曰,常时不能检饬之次知中官金振玉、李恒元,并罢职。
○兪理焕,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有荣手本,则时囚罪人李景愚,素患疝积闯发,时时冲上,间间昏倒,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景愚,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朴绮寿〈病〉。右承旨朴岐寿〈坐〉。左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右副承旨兪理焕〈坐直〉。同副承旨严焘〈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奎燮〈仕〉赵启昇〈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兪理焕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礼容,持平崔纲鲁在外,掌令成龙申、洪永观,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岐寿启曰,今日正朝望阙礼习仪,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依例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有,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校理林处镇,副修撰尹心圭,时在公清道石城地,副校理朴英载,时在京畿骊州地,修撰李渭达,时在杨州地,修撰朴升铉,时在公清道忠原地,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皇历,京畿监营二件,一件营上,一件敕使所经邑分上,黄海监营二件,一件营上,一件敕使所经邑分上,平安监营四件,一件营上,三件敕使所经邑分上,水原府、开城府、江华府、广州府、江原监营、公清监营、全罗监营、庆尚监营、咸镜监营,各一件营上事,自本院依例成有旨下送,京各司应为颁赐二十四件,亦为依例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岐寿,以兵曹言启曰,即者锺阁守直官李龙哲所告内,禁军韩仁喆,今日未明,潜入锺阁,肆然打锺云。闻甚惊骇,即为结缚捉来,严棍究问,则为其兄大喆鸣冤云,究厥所为,是兄是弟,万万凶狞,不可寻常处之,为先汰去,出付刑曹。按以当律,当该入直习读官,不善守直,bb任其出b入,致有此无前之事,亦为汰去,令该府拿问严处,何如?传曰,允。
○朴岐寿启曰,即伏见兵曹草记,则今日未明,禁军韩仁喆,潜入锺阁,肆然打锺云。锺打法意,何等严重,而致有此无前之举,事甚惊骇。入直习读官,令攸司照法严勘,常时不能检饬之兵曹堂上及训炼院堂上,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岐寿,今日正朝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喆远,献纳尹济弘,正言张教根、孙兴祖,掌令成龙申、洪永观,持平李相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理焕曰,只推。
○以应教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兵曹,以许溟为禁军别将。
○兪理焕,以兵曹言启曰,各该番将,拿问严处事,命下矣。三内将李儒斌,方在入直,改差,其代,口传差出,以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亨权为内禁将。
○兪理焕,以兵曹言启曰,今月二十三日,一兼禁军番次矣。该番将卞浩德,方在拿处中,其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沈能俊为兼司仆将。
○兵曹,以李铁求为都监中军。
○以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梁山郡守赵㯖,身病沈苦,不得已罢黜事,传于兪理焕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东焕为梁山郡守。
○以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东莱府使李沆身死事,传于兪理焕曰,令庙堂即为差出,使之当日下送。
○备边司,以尹景镇为东莱府使。
○兪理焕启曰,东莱府使,使之当日下送事,命下矣。政官牌招开政,新除授东莱府使尹景镇,下批,何如?传曰,允。
○兪理焕,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兵曹禁军别将望筒,则以新除会宁府使白泓镇末拟矣。该府使姑未赴任,则边倅陞资异于他,而遽然移拟于此望,此人非不合于奖用,而终违常格,有关流弊。兵曹判书推考,原望筒末拟,使之改付标厘正,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铁求,以正朝望阙礼侍卫进参事,议政府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草记,禁旅等打人家舍枭首警众事,传曰,允。观此草记,不胜惊骇,向时大臣定夺姑舍,师律之严重果何如,则禁旅之无难作挐,至于此极者无他,上则纪律不明,下则恃众肆顽之致。今若以其犯者众而泛治之,则来后之弊,将有甚于此者。首犯者固当尽为枭首警众,但既曰首倡,则岂有三人一时并倡之理?其中亦必有首先发论之人,卿更为亲执严查,三人中分首从,其最先发论者及与擅离番所之汉两汉,出付御厅枭首,次犯两汉,限死严棍,绝岛减死充军,其馀随从之类,亦为严棍三十度,远地充军。该别将,施以定配之典,各该番将,拿问严处,卿则事过后当有处分,此批答,令各营门及诸法司揭壁,可也事,命下矣。臣更以应问诸人,反复诘问,则禁旅诸正领及伊时同参随从诸汉,下至房直军士辈,一辞同声,皆以为三汉中韩大喆,即最先首倡,而其时诸禁军,聚会光化门前路,欲为打家之举,而韩汉,主张凡事,发誓胁人者即此汉,挥扇倡众者亦此汉云,故臣以军律本自至严,人命亦极不轻,一或差爽,关系甚重,更为多般设问,屡度盘核,则众口如前,毫无变改。三汉之罪,谁非凶悖,而其中倡乱之汉,当为元犯,故谨依下教,与擅离番所之宋日郁,并为出付御营厅,枭首警众,次犯张翰翼、高得仁,各限死严棍五十度,出付秋曹,绝岛减死充军,其馀随从申硕喆、金秀汉、申泰守、朱桓、金鹤显、宋宝烨、徐翼铉等,各严棍三十度后,亦为移送攸司,远地充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谨依兵曹草记批旨,结缚禁旅之捕校洪秀渊、金在玮,各严棍二十度,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兵曹启辞内,即者锺阁守直官李龙哲所告内,禁军韩仁喆,今日未明,潜入锺阁,肆然打锺云。闻甚惊骇,即为结缚捉来,严棍究问,则为其兄大喆鸣冤云,究厥所为,是兄是弟,万万凶狞,不可寻常处之,为先汰去,出付刑曹。按以当律,当该入直习读官,不善守直,任其出入,致有此无前之事,亦为汰去,令该府拿问严处,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越诉条》有曰,击登闻鼓申诉而不实事重者,杖一百徒三年。韩仁喆,依此律,决杖一百后,江原道平海郡徒三年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刑曹启辞,景福宫守直内官金永昌、张良得、金长泽、廉世宁,并令该府拿问严处事,命下矣。金永昌、张良得,今方待命拿囚,金长泽、廉世宁,并入直云,待替直后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行左承旨朴绮寿〈病〉。右承旨朴岐寿〈坐直〉。左副承旨朴晦寿〈坐〉。右副承旨兪理焕〈坐〉。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奎燮〈仕直〉赵启昇〈仕〉。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兪理焕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礼容,持平崔纲鲁在外,掌令成龙申未肃拜,洪永观,持平李相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行左承旨朴绮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延祥诗制述人,既已抄启矣。弘文提学洪羲浚,待明朝牌招,以为出韵科次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赵岐为禁卫中军。兵曹口传政事,以李殷会为兼司仆将。
○朴晦寿启曰,开政事,命下,而行吏曹判书金相休,参判金阳淳疏批未下,参议李友秀服制,无以开政,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李奎铉落点。
○传于朴晦寿曰,新除授吏曹参议,即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相休陈疏,参判未差,参议李奎铉进,左副承旨朴晦寿进。启曰,判书金相休陈疏,参判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林翰镇为校理,权馥为兵曹正郞。
○兵批,行判书金鲁敬病,参判尹行直病,参议慎宜学病,参知李衡柱入直进,右承旨朴岐寿进。同知李光逵,佥知李恒权、权灏、李光龙,护军申在植、李羲准、金阳淳、李秀民,副护军洪命周、徐有素、金炳朝、李光正,李友秀、李光鼎,副司直沈钫、洪赫、金大坤,以上并单付。
○备忘记,东莱府使尹景镇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朴晦寿曰,统辖之地,既有无前之事,则不可以别将之勘罪而止,兵曹判书金鲁敬,施以罢职之典。
○传于朴晦寿曰,吏兵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判书、兵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吏曹判书李锡奎,兵曹判书李羲甲落点。
○传于朴晦寿曰,大政不可无故逾岁,新除授吏曹判书李锡奎,兵曹判书李羲甲,即为牌招察任。
○朴岐寿启曰,行兵曹判书李羲甲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朴晦寿曰,吏曹参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沈能岳落点。
○朴岐寿,以御营厅言启曰,韩大喆、宋日郁等,大会军兵及坊民于沙场,枭示警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秋载丰亦,重地守护,全欠恪勤,树木犯斫,致有狼藉,而既未能禁断,又不即修报,其所溺职,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张东玉亦,灾结分俵,莫察偸弄之奸,邑属刑棍,自归疑之科,道启既有论列,不可以囚供之分疏,有所曲恕,以此罪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景愚亦,躬检准载,虽欲凭信于捧侤,船汉奸弄,亦欲推诿于出境是白乎乃,以此囚供,观于道查,赁船挟船,名色各异,单百三百,数爻相左,则本色准载,已有可疑之端,且以谷以钱,苟充反数而捧侤于船汉,则此不足为准载之的据是白遣,况其作钱之说,船汉自服,诸招作证,而道启亦云以钱与受,难保必无,则其奸弊,已在于出境之前,而藉曰的在出境。若使实监色骑船守直,则船汉岂可恣意奸弄乎?由前由后,节节错误,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景福宫守直内官金永昌、张良得、金长泽、廉世宁等矣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金永昌、张良得、廉世宁段,并只刑推得情,金长泽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年过七十,法不当请刑,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金永昌、张良得、廉世宁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兪理焕,以义禁府言启曰,禁军别将李惟秀,施以定配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李惟秀,平安道肃川府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张东玉、李景愚等,还囚议处以入,而两囚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有荣手本,则时囚罪人秋裁丰gg秋载丰g,多日处冷之馀,疝积猝肆,撗亘肚脐之时,种种气塞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秋裁丰gg秋载丰g,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承政院启辞,锺阁入直习读官,令攸司照法严勘事,命下矣。习读官李龙哲,系是出身,令义禁府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刑曹启辞内,锺阁入直习读官,令攸司照法严勘事,命下,而习读官李龙哲,系是出身,令义禁府举行事,允下矣。李龙bb哲b,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兵曹启辞内,日前禁旅李尚伦,冒法饮酒,见提gg捉g于捕校,而捕校辈,不有法例,直以红索缚去云,故闻甚可骇,往复该将臣处,使之严治其昧例妄错之罪矣。禁旅辈不待决处,敢呈私愤,倡率徒党,齐会发誓,称以雪愤,往打捕校之家,一齐乘屋,大自梁栋,小及窗户,无不破碎。人命则幸不伤损,而凡系日用生业之需,无一存者云,道路惊骚,听闻甚骇。年前大臣,以都民无赖辈打人家舍事,请用一律,已成不刊之典,悬法未几,又此无难犯法,已极寒心。凡民犹难饶贷,况此禁旅,又异于他营,常时约束果何如,而纵恣无严,一至此极?若此不已,国法不施,纪律无地,毂下之变,虑无不到。臣使别将查出其首终,则韩大喆、张翰翼、高得仁三人,首倡作乱,宋日郁以入直,托以食代,擅离直所,乐赴同参,各人等证据明白,十手皆指,渠亦无辞。此等之类,断当以法从事,以警军民,韩大喆等四汉,出付御营厅,枭首警众,随从诸汉,自臣曹分轻重,严加勘处。臣待罪本曹,未能先事饬束,有此无前之变,不胜惶恐,而该别将,亦难免不饬之失,令该府拿问严处,各该番将,一体拿问勘处。虽以捕将言之,禁旅亦参付禄,与寻常军卒自别,犯酒亦异于强盗,则缚以红索,无难直捉,亦可见横滥无惮之习。常时约束,果能严截,岂有如此之事乎?该将臣,从重推考,该捕校,令该厅各别严棍后,出付攸司,更为严刑定配,何如?传曰,允。观此草记,不胜惊骇。向时大臣定夺姑舍,师律之严重果何如?则禁旅之无难作挐,至于此极者无他,上则纪律不明,下则恃众肆顽之致。今若以其犯者众而泛治之,则来后之弊,将有甚于此者。首犯者固当尽为枭首警众,但既曰首倡,则岂有三人一时并倡之理?其中亦必有首先发论之人,卿更为亲执严查,三人中分首从,其最先发论者及与擅离番所之汉两汉,出付御营厅枭首,次犯两汉,限死严棍,绝岛减死充军,其馀随从之类,亦为严棍三十度,远地充军。该别将,施以定配之典,各该番将,拿问严处,卿则事过后当有处分,此批答,令各营门及诸法司揭壁,可也事,命下,而毁破人家次犯罪人张翰翼、高得仁,随从罪人申硕喆、金秀汉、申泰守、朱恒、金鹤显、宋宝烨、徐翼铉等,自兵曹严棍移送,当该捕校洪秀渊、金在玮,自捕厅严棍后,亦为移送臣曹矣。谨依传教,翰翼全罗道珍岛郡金甲岛,得仁康津县薪智岛,并绝岛减死充军,硕喆平安道楚山府,朱桓昌城府,秀汉全罗道海南县,泰守长兴府,鹤显庆尚道机张县,翼铉熊川县,宝烨咸镜道端川府,并远地充军,洪秀渊、金在玮,各严刑一次后,秀渊咸镜道富宁府,在玮平安道江界府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吏曹判书金相休疏曰,伏念臣昨以实病难强之状,猥陈一疏,冀幸其曲赐矜允矣。辞不达意,诚未格天,竟未蒙鞶褫之恩,而继又承指日行政之饬教。臣感激悚惶,不暇自恤,窃伏拟更加四五日调摄,必趁此岁内举行,忽于夜间,又经寒战,旧症越加几倍,新祟又添暴泄,顷刻之间,形气澌脱,风火相扇,痰乘热而为喘,神迁舍而不守,㱡㱡枕席,往往昏呓。盖是已病之身,再罹恶候,譬如经霜之叶,重逢劲𩙪,自量气力,危缀之势,万无时日蠢动之望,而岁色垂穷,馀日无多,缘臣病状之如此,使有限大政不得举行于岁前,则臣罪至此,死犹难赎,玆敢冒万死疾声号龥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俯垂矜察,亟赐退斥,仍降威罚,以治臣慢命之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本职许递。
○吏曹参判金阳淳疏曰,伏以臣宜递之日久矣。滥叨之已极,而有违素谅,微恳之悉暴,而未蒙恩许,此殆臣低回贪恋,祈免不诚,殿下犹以臣为备例而饰让也。臣于是抚躬惭恧,莫省自措。夫选部之职,语其重且专焉,则冢宰之事也。臣不过佐贰耳,去就宜无甚关系,而自臣居是职半岁之中,四见长堂之递易,因缘滚迫,独擅政注,顾反多于冢宰,偾误之必至,睢盱之所萃,理不可苟冒,义不可久处,益重其不才之罪也,明矣。况今群彦储望,不患无人,而独使臣一向蹲据,有若非臣莫可者,抑恐有识之窃议,而仰累圣简,过分招灾,亦不暇为私而忧也。此臣所以宁被烦猥之诛,辄敢为疾声之吁也。且臣区区病状,前已胪陈,不容复赘,近因调摄之失宜,而寝啖俱废,酬接之或多,而眩瞀频作,种种证形,有加无减。重添外感,顽痰升而寒粟遍,头目晕重,肢体缚束,时日之内,强策赴公,实有颠仆之虑。迺者京察有期,饬命荐下,应行诸务,缘臣稽滞,又非义分之攸安。臣于此时,连章干冒,非不知万万悚惶,而徒怀严畏,自阻仁覆,将未免公私狼贝gg狈g,玆申前恳,仰溷崇听。伏乞圣慈,亟赐谅察,特解铨任,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以幸贱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2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行左承旨朴绮寿〈病〉。右承旨朴岐寿〈缘故出〉。左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右副承旨兪理焕〈坐〉。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奎燮〈仕〉赵启昇〈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兪理焕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礼容,持平崔纲鲁在外,掌令成龙申未肃拜,洪永观,持平李相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晦寿曰,违牌玉堂,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朴晦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末安。新除授校理林翰镇,即为牌招,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锡奎进,参判沈能岳式暇,参议李奎铉进,左副承旨朴晦寿进。启曰,判尹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政府西壁,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朴潞寿为应教,赵忠植为副校理,南履懋为副修撰,白师訚为工曹判书,金履载为判尹,李肇源为左副宾客,李玄始为社稷令,李羲甲为军器提调,李肇源为宗庙提调,沈能岳为惠民提调,李文会为冰库提调,训炼都监提调单李羲甲,禁卫提调单李羲甲,御营提调单李羲甲,兼掌令尹济弘,大静县推考敬差官减下,以李在鹤为兵曹正郞。
○兵批,行判书李羲甲病,参判尹行直病,参议慎宜学病,参知李衡柱入直进,右副承旨兪理焕进。同知朴宗源,上护军金相休,副司直尹秉烈、李嘉愚,副司果朴潞寿,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右宾客李肇源,左副宾客金相休。
○以校理林翰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兪理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东莱府使李沆,在任身死矣。返柩时担军,依法典题给之意,分付所经各道,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年终放炮习放,今月二十五日洗马台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行左承旨朴绮寿〈病〉。右承旨朴岐寿〈监祭进〉。左副承旨朴晦寿〈坐〉。右副承旨兪理焕〈坐直〉。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赵启昇〈仕直〉李正耆〈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副提调洪起燮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兪理焕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礼容,持平崔纲鲁在外,掌令成龙申未肃拜,洪永观,持平李相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徽庆园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岐寿曰,右承旨驰诣徽庆园,奉审摘奸,仍为监祭以来。
○洪起燮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晦寿,以内医院都调意启曰,提调李锡奎,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假注书金奎燮,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严焘曰,检阅吴致愚,还付注书。
○传于严焘曰,明日当诣景祐宫展拜矣。门路,以协阳门、曜金门为之,云宝剑置之,侍卫入直磨炼,王世子随诣节目,一体磨炼。
○传于严焘曰,明日景祐宫展拜时,百官入参置之。
○传于严焘曰,留院上疏入之。
○以应教朴潞寿,副校理赵忠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潞寿,校理林翰镇,副校理赵忠植,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奎燮有頉,代以李正耆为假注书。
○以应教朴潞寿,校理林翰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吏曹启目,前利川府使李锺稷,宣祖大王同姓七寸亲,去甲申年秋冬等居下,已经一年,依法典叙用,何如?启依允。
○朴晦寿,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褒贬坐起时,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议李奎铉病不来,令政院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尚瑞院官员等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尚瑞院直长金箕询,与本曹判书臣金相休,有应避之嫌,不得同为磨勘,而别启本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司饔院官员等矣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俱因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景祐宫展拜,王世子随诣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兼弼善赵冀永未肃拜,即为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右宾客李肇源,时在京畿杨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兪理焕,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铁求,以骑兵点考坐起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明日景祐宫展拜时,环卫大将,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景慕宫自内动驾时,有三营大将轮回排立之例。今番则训炼大将,都领广智营、西营入直军而曜金门外排立事,磨炼,何如?传曰,允。
○副校理赵忠植疏曰,伏以臣即碌碌一贱品耳。过蒙恩造,遍历华显,居常惭恧,若陨渊谷。迺者瀛馆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召牌俨临,促令就直,臣敢不𨃃蹶趋造,以伸驾屦不俟之忱,而第臣母素患痰癖之症,近因日候之不调,一倍添剧,宛转床褥,离舍供职,万无其望,玆敢短章呼吁,仰渎崇严。伏愿天地父母,亟递臣所带之职,俾便救护,仍治臣逋慢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方乞免,不宜赘他,而第于今番工曹判书白师訚添书特除之命,窃有所区区愚见,不敢不仰陈者。师訚,以未及登坛之人,当已过回榜之年,向来京尹,俾侈其衔,盛世优老,恩渥隆挚,而至于考工之长,列于六官,有非京尹之比,名器之重,在所慎惜,则是岂无难充位,为一人荣耀之地者乎?优老自优老,名器自名器。伏乞圣明,深思而亟收之,幸甚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工判事,尔意出于慎惜,诚可嘉。然判尹、工判,别无间隔之显殊,不允。尔其勿辞救护。
○乙酉十二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李相璜,副提调洪起燮,假注书金奎燮,记事官吴致愚、金鍏,检校待教徐憙淳,以次进伏,医官金殷相、李彦厚,以次进伏楹外讫。相璜曰,伊间日气稍解,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彦厚、殷相,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相璜曰,本兵之任,法不得出入城外,而在前兵判,或有家在城外者,则虽不得经宿于家,亦有从便往来之例。今番亦许其从便往来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唯。上命承史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左承旨朴岐寿〈坐〉。右承旨朴晦寿〈坐〉。左副承旨兪理焕〈坐直〉。右副承旨严焘〈坐直〉。同副承旨徐耕辅〈未肃拜〉。注书一员未差吴致愚〈仕直〉。假注书李正耆〈仕〉。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景祐宫,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严焘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礼容,持平崔纲鲁在外,掌令成龙申未肃拜,洪永观,持平李相重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行左承旨朴绮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工曹判书白师訚,汉城判尹金履载,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兪理焕曰,侍卫军兵毛具。
○洪起燮,以吏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岐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潞寿,校理林翰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启曰,今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而行左承旨朴绮寿牌不进,无以备员,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耕辅落点。
○吏曹口传政事,注书单吴致愚。
○以应教朴潞寿,校理林翰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洪起燮,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韩山郡守权用万,以吏岂可信民亦有言为目,晋州牧使李宪祖,以物众地大果然难治为目,军威县监金铿,以束吏不易为目,礼安县监沈弘模,以衙属宜检为目,镇安县监金泰根,以察或遗奸为目,高城郡守安廷喜,以俵灾失检为目,原州判官尹稠,以治忽何居为目,庆安察访金文泽,以琐谤姑恕为目,鱼川察访金履喆,以新到訾闻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庆州府尹朴基宏,以尤望振刷为目,咸安郡守崔祉铉,以固难责备为目,阳德县监金锺谦,以益察吏奸为目,保安察访李得英,以琐谤且恕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六道道臣,推考警责,韩山郡守权用万,晋州牧使李宪祖,军威县监金铿,礼安县监沈弘模,镇安县监金泰根,高城郡守安廷喜,原州判官尹稠,庆州府尹朴基宏,阳德县监金锺谦,庆安察访金文泽,鱼川察访金履喆,并罢黜,咸安郡守崔祉铉,保安察访李得英,并中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兪理焕,以兵曹言启曰,今月二十九日,一羽禁军番次矣,该番将徐良辅,方在拿处中,其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卞永植为羽林将。
○乙酉十二月二十六日辰时,上与王世子,诣景祐宫展拜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朴岐寿,右承旨朴晦寿,左副承旨兪理焕,右副承旨严焘,假注书赵启昇,李正耆,记注官全允淡,记事官金鍏,直提学赵钟永,检校待教李鹤秀、金正喜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玉带,黑皮靴,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锡奎,副提调洪起燮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岐寿曰,臣承命驰诣徽庆园,园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矣。起燮曰,检阅吴致愚,昨日还付注书事命下,而还付单子未入启之前,检阅固自在,而径先出去,事甚未安。从重推考,翰注还付有命之后,例皆以口传举行,令该曹口传单付,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出协阳门,由肃章门、进善门、曜金门出,王世子先诣祗迎,仍为随后,上至景祐宫斋室门外,通礼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少顷,通bb礼b启请外办,上出诣版位,行再拜礼,王世子先诣随参,上仍入室奉审讫,还入斋室,命侍卫权退,通礼跪请外办,上步出斋室,通礼跪请乘舆,上乘舆至门外,王世子先诣祗迎,仍乘舆随后,上由曜金门、进善门、肃章门、协阳门、宣化门入,仍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朴岐寿〈病〉。右承旨朴晦寿〈坐直〉。左副承旨兪理焕〈坐直〉。右副承旨严焘〈式暇〉。同副承旨徐耕辅〈未肃拜〉。注书一员未差吴致愚〈仕〉。假注书李正耆〈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兪理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兪理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陈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正朝问安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晦寿曰,明日都目,当亲政,该房知悉,处所以熙政堂为之。
○兪理焕启曰,即见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则去十月二十七日,封发别武士都试状启一度及罪人到配启本五度,罪人物故启本一度,付拨上送,而只传各司公事,原状启不纳政院,故更为修正上送云。拨路申饬,何等截严,而莫重状启,有此中间浮沈,事未前有,万万惊骇。常时不能检饬之该道臣及沿路道臣,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潞寿,校理林翰镇,既有只推之命,副修撰南履懋,自乡上来云,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承旨朴岐寿,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兪理焕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礼容,持平崔纲鲁在外,掌令成龙申、洪永观牌不进,持平李相重疏批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喆远,献纳尹济弘,正言张教根、孙兴祖,掌令成龙申、洪永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理焕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徐耕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理焕曰,只推。
○以应教朴潞寿,校理林翰镇,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以吏曹言启曰,亲政事,命下矣。本曹正郞、佐郞各一员权减窠,依例复设,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柳幼獜为吏曹正郞,沈能恕为佐郞。
○朴晦寿,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本曹佐郞沈能恕,龙仁地在外云,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睦台锡为佐郞。
○朴晦寿,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正朝祭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頉外,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春坊年六十以上人员,通瀜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文义幼学宋谦相所志,则以为,同姓十寸孙念圭,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济圭第三子钦厦,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念圭夫妻,俱为作故,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宋谦相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宋济圭第三子钦厦,立为宋念圭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未婚男女,每年岁首,书启成礼与否,趁岁末草记事,曾有定式矣。今春等未婚人书启后,过婚形止,该部修成册报来,故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理焕,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张东玉、李景愚、秋载丰等,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锺阁前习读官李龙哲矣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内禁将李鼎会、李显夔、李儒斌,兼司仆将卞浩德、赵徽鉴,羽林将徐良辅、郑健行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李儒斌、郑健行段,并为刑推得情,李鼎会段,曾经阃帅,李显夔、赵徽鉴等段,曾经宣传官,卞浩德、徐良辅等段,曾经都摠都事,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李儒斌、郑健行等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金永昌、张良得,金长泽、廉世宁等亦,重地守直,树木犯斫,虽欲饰辞而漫漶,其奈诸招之指陈,真赃莫掩,难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照目,粘连通津前府使张东玉矣本府议启内,灾结分俵,莫察偸弄之奸,邑属刑棍,自归疑恕之科,道启既有论列,不可以囚供之分疏,有所曲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景福宫卫将秋载丰矣本府议启内,重地守护,全欠恪勤,树木犯斫,致有狼藉,而既未能禁断,又不即修报,其所溺职,有难参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德山县监李景愚矣本府议启内,躬检准载,虽欲凭信于捧侤,船汉奸弄,亦欲推委于出境是白乎乃,以此囚供,观于道查,赁船挟船,名色各异,单百三百,数爻相左,则本色准载,已有可疑之端,且以谷以钱,苟充元数,而捧侤于船汉,则此不足为准载之的据是白遣,况其作钱之说,船汉自服,诸招作证,而道启亦云,以钱与受,难保必无,则其奸弊,已在于出境之前,而藉曰,的在出境,若使实监色,骑船守直,则船汉岂可恣意奸弄乎?由前由后,节节错误,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永明尉洪显周疏曰,伏以臣厚沐恩造,无一报效,竭诚致力,惟在骏奔之地,而遭罹险衅,蛰伏苫块,不获厕迹于笾豆瓒鬯之间,亦已三载于玆矣。今者贱名,复齿簪绅,太庙春享,见差献官,臣苟有毫分可强之势,顾何敢以病之一字,仰干于黈纩之听,而奈臣目下贱疾,实有万万不可自力者,素患湿痰,添肆于寒冱之节,轮行毒感,重婴于触冒之馀,屈伸之际,肢体牵亘,阶闼之间,喘息不定,最是俯仰之俱艰,末由拜跪之自力,以若病状,设欲怵畏分义,担舁赴班,其必颠仆狼狈于盥荐之列而后已矣,臣之贱躯,固不足恤,其如莫重亨仪gg享仪g之缘臣而偾误何哉?玆不得不冒万死据实号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特命改标,俾俟享事,仍勘臣蔑分干渎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吏曹参议李奎铉疏曰,伏以臣之释褐而事我殿下,十有三年于玆矣,本末长短,渊鉴之所悉烛,同朝之所共知也。文质无当,知识疏暗,百无可称,最居人下,而偏荷作成之恩,常厕任使之列,内外践历,罔非逾滥,居常懔惕,若陨渊谷,千万不自意,三铨恩除,又下此际,臣诚闻命惝恍,莫省所以,而饬教屡宣,违牌路阻,虽不得不拚弃廉隅,竭蹶叩谢,而退自思惟,历日惶愧。噫,天官佐贰,世所称清要之任也,甄叙流品,辨别贤能,参闻于注拟之席,可否于通塞之际,秩逾卑而选益峻,非如寻常官职之循例序进,故前后拣选,其难其慎,必择地望之允叶,才器之相称者,举而畀之,然后国体尊而仕路清,公论行而人心服,上无滥授之讥,下无冒添gg忝g之嫌,今迺以如臣无似,苟然备充,不料圣朝综核之政,若是其舛且谬也。臣家本寒素,世守谨拙,虽以先臣遭遇之隆宦业之盛,初当铨职除拜之日,居宠若惊,忧形于色,臣时幼少,犹能在傍而窃识之矣。今以万万不肖之身,当此万万不称之任,忝先之惧,负乘之戒,犹属臣一己之私,其于骇物情而咈公议,何哉?伏惟殿下之于臣,天地之造也,父母之慈也。门户之得保今日,是谁之赐,感结幽明,报答无阶,区区所自勉者,惟以不避夷险,随遇殚竭,为一半分尘刹之图,断断此心,可质屋漏,奔奏自效之地,岂敢为饰辞例让,而至若见职,是岂臣平日梦想之所到耶?左右量度,参倚已熟,不可以夤缘暂肃,视若固有,扬扬赴公也审矣。大政隔日,此时控吁,虽极悚惶,而情难蹲冒,义当引递,玆敢悉暴衷恳,仰渎崇严。伏愿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三铨之任,以幸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持平李相重疏曰,伏以臣本是樗散之弃,而实非杞材之用也,幸得占科,徒知干禄,猥厕鹓鹭之列,秪切犬马之诚,惟其奔走之职,庶效涓埃之报,而至若台阁之重任,岂合斗筲之滥受也哉?言议无所轻重,风采极其愦劣,既乏谏诤之姿,又无献替之术,犹能自知,何况物论乎?是以牌召屡降,不胜惶懔,暂效竭蹶之趋,而实为黾勉之出,则蹲冒匪据,久叨华衔,非所敢安也。伏乞天地父母,俯赐鉴谅,特命镌改,以正公格,以安私分焉。臣于辞免之章,不敢赘陈他说,而断断无他,耿耿在中,惟此一片忧爱之忱也。伏惟我殿下,近念当今之务,远鉴往古之事,抚恤灾民,以固邦本,选择良吏,以光治道,振立纪纲,以易颓俗,彊勉节俭,以移靡风,时开经筵之讲,日劝储宫之学,仍复深轸未遑之典,广搜可尚之迹,或褒或扬,以奖以诩,亦是王政之先务,朝家之美事也。全罗道宝城郡,有一门五忠之祠,即故监司臣宣允祉,平襄君臣宣炯,兵使臣宣居怡,水使臣宣若海,赠参判臣宣世纲也。允祉则本以皇朝学士,奉命来仕,受籍宝城,身以道学自修,行以忠孝为本,至若扫平倭寇,奠安民生,忠之施也。扶植彝伦,奖劝丧礼,孝之推也。又以尊正学斥异端,为己任,销破佛像,毁撤寺刹,卫道之功也。实迹昭载于《山阳之志》,至于今斑斑可考者也。炯则成化丁亥,以海西伯,讨施爱贼于吉州,驰单骑赴贼垒,手引御赐之剑,身挺独战之场,一月三捷,大乱遂平,策精忠敌忾之勋,辛卯又策佐理之勋,封楡城君,谥平襄公,炳于麟阁之丹青,纪于王府之金石,则此百世不泯者也。居怡则壬辰,以湖南兵马使,领兵出战秃城、幸州、金岭、云峯、闲山、昆阳之捷,最为大功,而杯山胜碑,至今屹立,庆州之役,忽中飞丸,裹疮力战,因以殉亡,死事颠末,昭载于《国朝宝鉴》及《柳成龙日记》,《李舜臣全书》,而策宣武一等之勋者也。若海则崇祯辛未以筹司郞,被庙荐,赍国书使沈阳,明言上国年号不可去之义,又言我国兵马不可借之理,秉《春秋》义,力抗不屈,及其复命,自上大加褒异,有一介武臣,能以片言,折服疆胡,诚甚可嘉之教,又有玉杯金鞭貂裘之锡,升秩拜岭南水使者也。世纲则当丙子虏变时,为安东营将,战于双岭,杀贼几半,忽中贼刃,特立信地,不离一步而死,上嘉而愍之,赠小司马者也。盖临乱忠节赫赫可尚,而皇朝人子孙,尤有所自别,则一门之内,有捐身报国之忠,有卫道斥异之功,有尊周攘夷之义,故昔在成宗朝,有赠谥之褒焉,亦在仁祖朝,有赠职之奖焉,粤在正宗朝,有旌闾之扬焉,而惟其宣额之阙,乃是盛典之欠。庆尚道大邱府,又有乡贤李辀焉。本以林下读书之士,而道内有德之人也。在宣祖朝,特除赍郞,而守拙不仕,当壬辰倭寇之变,倡勤王之义,集同志之人,出入贼阵,左右官军,到处奏捷,随机建功,时人称之以书生飞将,而推之为义兵大将,誓平寇乱,期扫腥尘,及闻天兵告捷于平壤,銮舆旋轸于故都,遂回义兵,将下本乡,而体察使臣李德馨,邀与相见,大以为器,欲以名闻,寄以防镇。辞曰,本以书生,不闲军旅,而君父播越,义难偸生,玆倡同志,而功无所就,滥受宠禄,实非素心,因遁入山中,以终其身,至今湮没,固其势也。其实迹,载在《舆地胜览》、《倡义都录》,而尚无褒扬嘉赏之典,岂非可惜之甚者哉?伏愿圣明,特命有司,亟举成典,俾使赐五祠之号,亦垂赠貤之恩,以为岭、湖两道树风声惬士情之道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尔其勿辞察职。
12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左承旨朴岐寿〈坐直〉。右承旨朴晦寿〈坐直〉。左副承旨兪理焕〈坐〉。右副承旨严焘〈坐〉。同副承旨洪学渊〈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仕〉金命珠〈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严焘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山林外两司台谏,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洪起燮曰,孝禧殿、显思宫忠义中,尚未区处,今日政初仕调用。
○传于洪起燮曰,有实故及在外玉堂,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严焘曰,酒禁外,自今日至初三日,各司藏牌。
○朴晦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吴致愚陞六,代以尹锡祐为假注书。
○李正耆陞六,代以金命珠为假注书。
○亲临都政。吏批,判书李锡奎进,参判沈能岳进,参议李奎铉进,行都承旨洪起燮进。以郑羲淳为敦宁主簿,崔弘岱为司䆃主簿,李㬚为掌苑别提,韩喆裕为晋州牧使,李玄五为原州判官,沈能岳、金镰为同经筵,曺锡玄为镇安县监,李升烈为庆安察访,徐道裕为高山察访,尹𥤌、任泰鲁为引仪,李闻荣为义盈主簿,具载龙为阳德县监,张有闻为宝城郡守,王师羲为内赡直长,成宪曾为尚衣直长,赵洽为平市直长,李亨权为吉州牧使,李寅会为庆兴府使,洪羲锡为韩山郡守,金晋教为石城县监,李汉奎为军威县监,柳喆祚为高城郡守,崔崑重为司饔直长,洪栴为禧陵直长,郑泰东为河东府使,蔡光臣为顺川郡守,金仁淳为礼安县安gg县监g,李凤九为宣陵直长,赵奎昇为金海府使,李冕植为奉化县监,朴宗吉为刑曹正郞,李若源为思陵令,吴在臣为长津府使,李敏会为梁山郡守,南骏声为昌平县监,金阳淳为同经筵,金祖渊为顺兴府使,柳信俭为龙川府使,李源奎为宁远郡守,金命赫为熊川县监,李秉国为司仆主簿,宋仁载为江华经历,李应植为宣川府使,赵琮镇为伊川府使,林颜喆为庆州府尹,李在正为禁府都事,成兢默为汉城庶尹,朴云寿为敦宁判官,洪直谟为德川郡守,具龄锡为鱼川察访,李锺悳为掌乐主簿,金定根为缮工奉事,洪瀷为刑曹正郞,尹济弘为狼川县监,李玄緖为永同县监,沈兴镇为健陵令,尹昇大为缮工奉事,李和愚为长兴奉事,洪在果为内资奉事,徐冕辅为内赡奉事,尹命烈为大司谏,沈能栻为司谏,沈英锡为执义,郑鸿庆、李明緖为掌令,李德铉为江界府使,金𨬴为安州牧使,李度宪为广兴令,洪赫为司成,洪学渊为同副承旨。广兴直长单鱼在璿。金鏴为应教,林翰镇为校理,朴英载为副校理,朴升铉为修撰,南久淳为军资奉事,申万休、李得烈为持平,孔胤恒为献纳,郑焕义、李益文为正言,南兴中为宗庙直长,徐膺淳为内资直长,洪范猷为司饔奉事,李友秀为刑曹参议,崔允瑾为昆阳郡守,洪夔谟为军资判官,申履禄为典籍,李时翼为燕岐县监,赵配永为龙潭县令,崔瑗为高山县监,徐鸿辅为顺陵直长,朴容寿为司书,金永璞为军器判官,李锺德为禁府都事,李建基为司圃别提,金启沂为泰陵直长,李懿喆为司宰直长,沈宜晩、郑泽友为禁府都事,李宜铉为济用奉事,林显喆为尚衣佥正,李闻荣为工曹佐郞,李辉永为显陵令,李玹为司饔奉事,朴祥发为禁府都事,金相鼎为礼曹正郞,韩用镐为宗庙令,金箕询为汉城主簿,宋钦明为义盈主簿,李元在为宗庙令,李观九为工曹佐郞,洪殷燮为监察,李正耆为宗簿主簿,尹行定为掌乐主簿。
○洪起燮,以司饔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本院直长任泰鲁,今日都政,通礼院引仪迁转,而今年柴场摘奸后,明年燔造物力,已为措处矣。莫重燔造之任,不可付之于生手之人,本院主簿中依例相换,以为竣事之地,何如?传曰,允。李鼎秉为敦宁都正,李正耆为兵曹佐郞,权中任为刑曹佐郞,韩镇书为典牲直长,引仪任泰鲁,司饔主簿李载薰相换,郑东万为尚瑞直长,李宪百为监役,柳弘根为徽庆园令,李秉祜为典设别提,尹升烈为宗簿主簿,禁府都事朴祥发,内赡奉事徐冕辅相换,郑在容为禁府都事,任百谦为尚瑞副直长,李河锡为南部令,郑东万为缮工主簿,任百谦为尚瑞直长,赵𤦋镇为济用副奉事,宋锡老为尚瑞副直长,朴齐仑为宗庙副奉事,洪锺浩、金祖根为童蒙教官,李象祖为监役,权永圭为庆基殿参奉,申命藻为贞陵参奉,李相祐为顺陵参奉,洪升渊为靖陵参奉,郑埴为庄陵参奉,吕东奎为穆陵参奉,金囍秀为章陵参奉,沈硕奎为长陵参奉,李锺奎为宁陵参奉,徐有畬为懿陵参奉,李玄纬为永陵参奉,金商一为健陵参奉,洪秉道为昭宁园守奉官,金启洽为典狱参奉。
○兵批,行判书李羲甲进,参判尹行直牌招不进,参议慎宜学进,参知李衡柱进,左副承旨兪理焕进。以洪圣益、洪墡为五卫将,李征九为忠翊将,郑忠彦为景福将,洪赫为文兼,训炼判官李会默,主簿禹弘仁、李羲锡、韩膺祚,以上依定式减下。金光哲为景福将,成汉默为训炼判官,金永璞、徐獜爀、李完喆为训炼主簿,训炼主簿单金仁锡,金镒为庆州营将,申锡朋为顺天营将,沈乐臣为晋州营将,李敏德为北虞候,赵存卿为上土佥使,李良九为忠原营将,李文馨为三陟营将,任希庆为公清中军,金锺辅为全罗中军,张羽成为庆尚中军,李昌运、朴圣默为佥知,权谦为武兼,朴仁猉为部将,曺圭振为黄海兵虞候,李邦铉、赵邦植为武兼,张铉举为南虞候,任泰淳为多大佥使,尹膺烈为安兴佥使,崔复基为宣沙浦佥使,李东益为防踏佥使,金应瑞为龙媒佥使,李南耇为椒岛佥使,李周翰为所斤佥使,金宅晦为昌州佥使,赵文会为碧团佥使,金命獜为柔远佥使,金致坤为鱼游涧佥使,崔道丰为包伊万户。庆州营将金镒,顺天营将申锡朋,晋州营将沈乐臣,北虞候李敏德,上土佥使赵存卿,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洪禹济为济物万户,金禧宣为于兰万户,朴起荣为山羊会万户,金先润为方山万户,裵梦烈为玉江万户,佥知三单洪圣益、洪墡、郑忠彦,姜元遇为古突山别将,高行喆为长木浦别将,朴尚业为慈母别bb将b,尹东殷为笠岩别将,朴尚烈为保山别将。同知单金箕丰,佥知三单成有敏、李敏会、朴元植。护军朴绮寿,副护军具锡朋、金履万、李周虎、金镒、申锡朋、沈乐臣,副司直朴潞寿、金正喜、林处镇、林翰镇、赵忠植、朴英载,副司果李渭达、朴升铉、尹心圭、南履懋、李宜植为训炼正,李仁模为部将,金正律为守门将,李惟时为左边从事官,李仁根为林土别将。同知单金光哲。护军李贞坤,副护军辛景愈、权志容为内禁将,卞持淳、郑达伦为五卫将,金继祖为忠壮将。护军申纬,副护军徐耕辅、李得馨、赵德永,副司直郑礼容、金喆远、尹济弘、成龙申、洪永观、李相重、崔纲鲁,副司果张教根、孙兴祖、尹德晦、沈履相为五卫将,赵相仁为景福将,李源根为庆熙将,沈能骥为训炼佥正,吴致丰为都摠都事,柳相晋为训炼副正,李健緖为训炼主簿,李守文为楸坡万户。同知单赵相仁,佥知单沈履相、郑达伦。副司果闵致成、申命淳为宣传官,权曦为武兼,佥知单朱南翊,白鲁洙为都摠经历,吴致文为训炼判官,权友容为训炼主簿,李用弼为部将,李圭彻、李焕永为宣传官,李鼎相、金景贤为武兼,李东奎、李羲锺、崔达洙、崔斗焕、李贤郁、金艺淳、柳光鲁为部将,方昌锡、车勉翼、李基琬为守门将,李益培为小农权管,郑得用为甲岩权管,金长福为于汀滩权管,胡义祖为乫轩洞权管,副司果李荩永、金性浩、李中德、金熙锺、林宗勋、申勉求、申凤圭、柳相濂、吴泰学、金宗说、白弘俭、柳亨植,副司果徐有皓、金孝基、柳相杓、崔宗赫并单付,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郑宗显。
○以左承旨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起燮曰,只推。
○洪起燮,以汉城府言启曰,朝官年八十,士庶年九十,士族妇女年九十以上,每年岁首,依法典陞资事定式矣。令各该部搜访报来后,加资人职姓名,别单书入,而朝官年八十中,判府事韩用龟,士族妇女年九十中,故安恩君𤈻妻郡夫人尹氏,既已资穷,不为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理焕,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立春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尚衣院牒报,则今秋等进上弓矢,看品在即而知弓品堂上李惟秀定配,不得看品云,其代以无故人启下,何如?传曰,允。
○同副承旨徐耕辅疏曰,伏以臣与右承旨臣朴晦寿,有妻叔侄应避之嫌,在下者递,法例即然,玆陈短章,仰渎宸听。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行递改,以存公格,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乙酉十二月二十八日辰时,上御熙政堂。亲临都政入侍时,行都承旨洪起燮,记事官吴致愚,记注官全允淡,记事官金鍏,吏曹判书李锡奎,参判沈能岳,参议李奎铉,检校直阁李光文,检校待教徐熹淳、金正喜,左副承旨兪理焕,假注书李正耆,行兵曹判书李羲甲,参议慎宜学,参知李衡柱,以次进伏讫。锡奎、起燮曰,日候稍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锡奎、起燮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锡奎、起燮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锡奎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锡奎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秋冬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锡奎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锡奎曰,荫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故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未经一考之人,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锡奎曰,直长仕日未满十日以下者,启禀陞六者,载在法典矣。直长中仕日未满十日人,依例陞六,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锡奎曰,晋州牧使、原州牧判官,今当差出,而俱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已准限守令,并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锡奎曰,江界府使,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边上防御重地,不可不择差,他道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锡奎曰,梁山郡守郑东焕,身病猝重,万无赴任之望云,罢黜,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锡奎曰,禄都目政事,今日兼行之意,敢启。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奎铉曰,大政方行于今日,而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各陵、殿、宫、园、庙、墓正朝祭祭享,连日相值矣,许多享官中,或有移拜外任者与迁转他职者,若有改塡,则实有窘速之虑,在前如此之时,有仍以前职将事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羲甲曰,今日都目政事,本曹堂上,不可不备,而参判尹行直病不来,令政院即为牌招,以为同参政事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羲甲曰,营将、中军、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虞候,并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羲甲曰,参下官仕日不足十日以下者,曾有启禀出六之规矣。武兼柳亨植,仕日未满为十日,依例陞六,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羲甲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羲甲曰,五卫将洪圣益、洪墡,景福宫卫将朴宗源,庆熙宫卫将李润康,俱有身病,无以供职入直,并姑改差,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命书传教曰,西北、松都人忠臣、清白吏子孙落仕最久人,各别收用事,分付两铨。又命书传教曰,守令之治不治,在于初仕之择不择,苟非其人,难望字恤之责,每当都政,反归文具之科,今番则诚心对扬,俾有实效之地事,分付吏兵曹。又命书传教曰,入侍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仍教曰,右承旨入侍。贱臣承命,与右承旨朴晦寿偕入进伏,起燮曰,望筒有所误书,事甚未安。吏批政官,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起燮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承旨朴岐寿,即为牌招,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起燮曰,望筒有误书处,吏批政官,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今馀几望筒乎?锡奎对曰,尚馀十馀望筒矣。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朴岐寿〈坐〉。右承旨朴晦寿〈坐直〉。左副承旨兪理焕〈式暇〉。右副承旨严焘〈坐〉。同副承旨洪学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仕〉金命珠〈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副提调洪起燮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朴岐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岐寿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留待。
○传于朴岐寿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朴晦寿启曰,即者检阅金鍏,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李锡奎,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谏尹命烈启曰,臣言议风裁,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迺者薇垣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召牌俨临,叩谢义重,虽不得不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蹲仍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朴晦寿,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孝昌墓守卫官所报,则今此正朝祭时,两官当为备员将事,而一员未差,无以举行云,未差之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禹宗赫为孝昌墓守卫官。
○兪理焕,以兵曹言启曰,来丙戌正月初二日,二羽禁军番次矣,该番将郑健行,方在拿处中,其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敏会为羽林将,护军尹命烈,副司果柳幼獜、睦台锡。
○朴岐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李得烈、申万休在外,执义沈英锡,掌令李明緖牌不进,掌令郑鸿庆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沈英锡,掌令李明緖,献纳孔胤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朴晦寿,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林翰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姑降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林翰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洪赫未肃拜,直讲金秀锺,典籍李济翼,俱为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严焘,以赈恤厅言启曰,今年内贫寒宗室子女葬时顾恤数,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理焕,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佐郞李正耆,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丙戌年各处颁给信汉符别单,及文宰二品以上武臣荫官曾经摠管人员章标颁给别单,修整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九日三十日年终放炮时,次知将官将校姓名及兼别破阵等,容貌、年岁、器械数爻,并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景福宫守直内官金永昌、张良得、金长泽、廉世宁等矣本府议启内,重地守直,树木犯斫,虽欲饰辞而漫漶,其奈诸招之指陈,真赃莫掩,难逭重勘,以此照律,罪金永昌、张良得、金长泽、廉世宁等段,并不限年,边远定配,准杖一百,流三千里,告身尽行追夺,而金长泽段,年今七十四,依法典收赎,并只私罪。奉教依允,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向前李鼎会、李显夔、李儒斌、卞浩德、赵徽鉴、徐良辅、郑健行等亦,诸囚所供,或以其为首为从者之不在该番,欲作分疏之端是白乎乃,盖此禁旅之悖举,专由于无纪律,不能操束之致,而方其造谋起闹之时,七番所属,同归一套,则不可以其或无或有,分而异之,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龙哲亦,不勤重地之守直,一任杂人之拦非时打锺,事极惊骇,揆以法例,难逭当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吏曹启目,观此京畿监司朴宗琦状启,则以为,道内南阳,当此歉荒,岁前救急,春后开赈,今将次第设始,而该府使瓜限在近,今若递改,付之生手,不但迎送之有弊,赈政措办,实多掣碍,同南阳府使李命运,限毕赈仍任亦为白卧乎所,守令之瓜满差代,系是金石之典是白乎矣,在前灾邑守令之道启请仍,亦多已例,依状请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朴岐寿,以义禁府言启曰,黄海监司赵晋和启本内,丰川府安山驿徒二年半定配罪人元永象,今已限满,令该府禀处事,启下矣。元永象徒限已满,依例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判沈能岳疏曰,伏以臣空疏谫劣,最居人下,不堪清朝百执事之末,而厚沐恩渥,骤跻卿月之列,历试外内,既蔑丝毫之报,徒贻尸素之讥,每自循省,寻常愧悚,不自意亚铨新除,忽下于受暇病伏之中,滥竽之叹,负乘之惧,至此而极矣。噫,选部佐贰,亚于长席,无官不除,地望自别,为任尤重,则上不可以轻授,下不可以冒据也,明矣。顾今朝端,才彦登庸,声望资历,出臣之右者,凡几人矣,而今乃以如臣无似,举之众望之外,畀之甄别之责,臣是何人,敢居此职,若固有之哉?顷因大政迫近,召牌俨临,继有违牌勿呼望之命,而适值斋日,疏吁路阻,虽不得不黾勉出肃,冒没参政,而揆以廉防,益增愧恧,今始披露腹心,仰渎崇严。伏乞圣慈,谅臣言之非出饰让,念名器之不可滥授,特许镌递臣新授铨衔,无使圣简有累,贱分获安,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护军洪时济疏曰,伏以臣迹既贱劣,年及衰朽,居家秪是昏愦,在世不足有无,纵使臣治身治家,斩然有法,尚患不免于为世所轻侮,况不明不严于自己之奴仆,而望人之厚我则难矣。向来所遭,即臣自取,惭悚不暇,孰怨孰尤,而缘臣昌披,贻羞于清朝宰列,非细故也,此臣之罪也。曹启论列,极其张皇,不敢追提,有若相辨,而呜呼,如臣之家,何从有豪奴悍仆,成群而助势者乎?即此而其馀可知也。圣度包容,薄谴旋叙,继而有周庐除旨,臣于是,且惶且感,益不知措躬之所也。恩虽出于藏垢,义无望于弹冠,退伏乡庐,自讼愆尤,见今岁色垂尽,恋结倍切,恩衔虚縻,偃便为惧,扶舁还第,略暴微衷。伏乞圣慈,俯垂矜谅,镌臣职名,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向来事,家长故也,岂卿躬犯?卿其勿辞行公。
○检阅金鍏疏曰,伏以臣于前检阅吴致愚陞六之命,有不可晏然者,致愚职在下僚,则特教陞六,事体虽重,右位执留,馆规亦严,臣不可蹲仍冒居,替行下僚之事,以添溺职之罪也决矣。玆不得不忙陈短章,径出禁门。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递臣见带之职,以存古规,仍治臣渎挠之罪,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故例即然,尔与赵容和,并为陞六。
○乙酉十二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守令、边将、初仕人同为入侍时,都提调李相璜,副提调洪起燮,假注书尹锡祐,记注官全允淡、安𪻏仁,检校待教金正喜以次进伏。医官李彦厚、李命运进伏楹外,左承旨朴岐寿,右承旨朴晦寿,假注书金命珠,庆州府尹林颜喆,宣川府使李应植,吉州牧使李亨权,龙川府使柳信俭,阳德县监具载龙,昆阳郡守崔允谨,河东府使郑泰东,宝城郡守张有闻,宁远郡守李源奎,龙潭县令赵配永,军威县监李汉奎,熊川县监金命赫以次进伏。贞陵参奉申命藻,长陵参奉沈硕奎,靖陵参奉洪升渊,永陵参奉李玄纬,健陵参奉金商一,大浦佥使任泰淳,上土佥使赵存卿,宣沙浦佥使崔复基,防踏佥使李东益,龙媒佥使金应瑞,椒岛佥使李南耇,所斤佥使李周翰,昌洲佥使金宅晦,柔远佥使金命麟,鱼游涧佥使金致坤,包伊万户崔道丰,于兰万户金禧宣,山羊会万户朴起荣进伏阶下讫。相璜曰,日候稍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曰,中宫殿气候,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医官诊候。彦厚等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大臣先退。相璜退出。上曰,守令、边将进前。庆州府尹臣林颜喆等,各奏职姓名,以次退出,上曰,边将则于阶下,宣传官传奏,可也。宣传官传奏诸边将职姓名后,以次退出。起燮曰,注书有阙之代,被荐人赵容和、李穆渊、李景在迁状,依例成送吏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起燮曰,左承旨朴岐寿,时带户房之任,而与户曹参判朴宗喜,有应避之嫌,换房,何如?上曰,户、刑换房。上曰,史官就坐。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30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左承旨朴岐寿〈坐〉。右承旨朴晦寿〈坐〉。左副承旨兪理焕〈坐〉。右副承旨严焘〈坐直〉。同副承旨洪学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仕直〉金命珠〈仕〉。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中宫殿、世子宫,内阁、政院除夕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内阁、政院单子问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宫殿、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朴岐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李得烈、申万休在外,执义沈英锡,掌令李明緖未肃拜,郑鸿庆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晦寿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兪理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除夕问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刑曹参议李友秀,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林翰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启曰,应教金鏴差祭,副应教、校理一员,副校理一员,修撰一员,副修撰二员未差,副校理朴英载,修撰朴升铉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林翰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差祭外,并许递,与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应教朴潞寿,校理李渭达、金正喜,副校理沈钫、金大坤,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林处镇落点。
○洪起燮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谏前望单子入之,李光文落点。
○朴岐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除夕问安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每于岁末,圆点准点儒生,别单书入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当年条准圆点儒生,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岐寿,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中军赵岐,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兪理焕,以义禁府言启曰,平安监司朴宗薰状启内,江界府使李亨谦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亨谦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金永昌、张良得、金长泽,廉世宁等,并不限年边远定配,准杖一百,流三千里,告身尽行追夺,而金长泽,年今七十四,依法典收赎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并功减一等事,命下矣。金长泽功减一等,杖一百徒三年,以年七十四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放送,金永昌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公清道沃川郡嘉和驿,徒三年定配,张良得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歙谷县贞德驿,徒三年定配,廉世宁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遂安郡位罗驿,徒三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内禁将李鼎会、李显夔、李儒斌,兼司仆将卞浩德、赵征鉴,羽林将徐良辅、郑健行等矣本府议启内,诸囚所供,或以其为首为从者之不在该番,欲作分疏之端是白乎乃,盖此禁旅之悖举,专由于无纪律,不能操束之致,而方其造谟起闹之时,七番所属,同归一套,则不可以其或无或有,分而异之,并只以此照律,罪各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鼎会、卞浩德、赵徽鉴、徐良辅等段,功议各减一等,李显夔、李儒斌、郑健行等段,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前习读官李龙哲矣本府议启内,不谨重地之守直,一任杂人之拦入,非时打锺,事极惊骇,揆以法例,难逭当律,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