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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十七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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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 十二月

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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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内阁进。行左承旨徐英辅坐直。行右承旨柳畊。左副承旨朴蓍寿药院进。右副承旨金学淳坐直。同副承旨金𨩿未肃拜。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永元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时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患候,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蓍寿启曰,亲行朔祭,圣慕克伸,侵晓将事,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王大妃殿,调摄中气候,何如?昨日汤剂进御之后,诸节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汤剂为宜。臣等不任区区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症候与昨一样,待承候官出传,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逍遥散前方中,加人参七分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金学淳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洪敬谟,掌令李羲肇未肃拜,持平闵永勋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崇陵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九行刀割

○朴蓍寿启曰,训炼大将朴宗庆卒逝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禁将兼察。

○又启曰,训炼大将,禁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训炼大将李海愚,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以李得济为训炼大将。

○朴蓍寿启曰,新除授训炼大将李得济,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传于柳畊曰,忠献公及故判书相继卒逝之后,朝家之倚仗于此重臣,果何如也?文武柄用,委任无比,重臣亦自任国事,随处殚竭矣。昨闻其病少差,意谓一时之症,筋力素强,岂料一夜之间,遽闻其长逝?惊愕之心,若梦非真,追惟往事,新旧之悲,交切于中。慈候近多未宁之时,又遭此同气之丧,尤无以仰慰之辞。卒户曹判书朴宗庆成服日,遣近侍致祭,祭文当撰下。东园副器一具输送,自馀隐卒之典,依故判书丧时例举行。

○金学淳启曰,同义禁尹文东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同义禁尹文东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牌,无意承膺,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同义禁前望单子入之,尹尚圭落点。

○徐英辅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金𨩿,时在京畿高阳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学淳曰,留院上疏入之。

○柳畊,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提学朴宗庆丧,依定式遣检书官,传给内赐赙物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英辅,以户曹言启曰,曹中各样物种岁末遗在,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淳,以汉城府言启曰,今丁丑年献民数时,京中、八道户口摠数,抄录入启,而济州三邑民数,姑未上来矣。海岛之往来迟速,固难责以程限,故不得一时磨勘,此则待其上来,追后添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百十七行刀割

○魂宫朔祭亲行教是时,亚献官右议政南公辙,终献官永明尉洪显周,赞礼礼曹判书金羲淳,典祀官奉常正朴齐一,宫闱令尚膳林宜馥,执礼副司果沈能岳,执尊副司果李翊会,大祝副修撰朴齐闻,祝史副修撰李鲁秉,斋郞相礼李朝铉,盥洗位礼曹正郞李相龙,盥洗位直讲卓瑊,爵洗位典籍洪俨,爵洗位典籍禹夏哲,亚、终献盥洗位奉常主簿金祖钦,赞者引仪崔日运,赞者引仪金学羲,谒者兼引仪李正干,谒者兼引仪金光素,赞引假引仪柳焕民,赞引假引仪金秉始,祭监监察郑郁东,祭监监察李鼎耇。

○丁丑十二月初一日子时,上诣魂宫。朔祭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行右承旨柳畊,左副承旨朴蓍寿,右副承旨金学淳,记事官李寅泰,假注书朴永元,别兼春秋郑基善,记事官李嘉愚,检校直阁郑元容,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由协阳门、建阳门、铜龙门、景化门、集礼门,至延喜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仍具浅淡服,诣通和殿,赞礼前导入北夹门,升自东阶,诣板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执礼请行礼,上诣尊所北向立,执尊者举羃,英辅酌郁鬯,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跪启请跪,上跪,存秀奉香,蓍寿奉炉跪进。赞礼跪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蓍寿奠炉于案,存秀奉爵跪进。赞礼跪启请执爵,上执爵,以授蓍寿,奠于灵座前。赞礼跪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进灵座之右,东向跪读祝讫,上出户降复位。亚献官右议政南公辙,终献官永明尉洪显周,以次献酌如仪讫,降复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哭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宫闱令纳神主如仪。赞礼导上,诣望燎位,大祝燎坎。赞礼跪启礼毕,仍导以行,入斋室。亲祭罢后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出延喜门。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仍由集礼门、景化门、铜龙门、建阳门、协阳门、宣化门还内,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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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行右承旨柳畊。左副承旨朴蓍寿药院进。右副承旨金学淳坐直。同副承旨金𨩿坐直。注书李寅泰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永元。事变假注书白时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患候,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蓍寿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王大妃殿,调摄中气候,何如?昨日汤剂进御之后,诸节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汤剂为宜。臣等不任区区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症候与昨一样,待承候官出传,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逍遥散,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金学淳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洪敬谟未肃拜,掌令李羲肇箚批未下,持平闵永勋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𨩿曰,留院上疏入之。

六十行许刀割

1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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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行右承旨徐鼎辅未肃拜。左副承旨朴蓍寿药院进。右副承旨金学淳坐直。同副承旨金𨩿坐直。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永元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时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患候,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单子问安。答曰,知道。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蓍寿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王大妃殿,调摄中气候,何如?昨日汤剂进御之后,诸节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汤剂为宜。臣等不任区区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症候与昨一样,待承候官出传,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加味正气散,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金学淳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掌令李羲肇箚批未下,执义洪敬谟未肃拜,持平闵永勋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英辅启曰,行右承旨柳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金学淳启曰,时原任大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后日来待。

○又启曰,时原任阁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后日来待。

○朴蓍寿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鼎辅落点。

○金𨩿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右承旨徐鼎辅,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学淳启曰,卒判书朴宗庆成服日,遣近侍致祭事,命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副承旨进去。

○传于金学淳曰,守土之臣,职事自别,何敢拒逆持标信之王命乎?初欲严处分矣,既非此留守创为之事,今姑参酌分拣,后毋敢如是事,一体知悉。中军、经历,亦为分拣放送事,分付。

○金学淳启曰,江华留守金相休分拣事,命下矣。教谕书所当更为启下,而此与新除授有异。在前如此之时,有前所授密符传授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依前例为之。

○金学淳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林昇运,尹成圭,保放罪人朴起壕、李纲重,当为捧供,而判义禁金在昌以享官入直,同义禁二员未差,只有同义禁尹尚圭一人,不得开坐云。同义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𨩿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参议权丕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赵万元在外,判书李好敏,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金学淳曰,朝廷问安勿为之。

○传于金学淳曰,内阁、政院、玉堂问安,间日为之。

十三行刀割

○礼曹,来戊寅年正朝朝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依此举行,何如?启。权停为良如教。

○金𨩿,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温陵忌辰祭献官预差前承旨金启温,典祀官兼大祝前县监崔秀俊,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金启温,副司果单崔秀俊。

○金学淳,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提学朴宗庆丧第三日,依定式遣检书官,致吊恤孤,仍为劝粥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淳,以司宪府言启曰,新除授持平闵永勋,除拜后尚未署经,同台署经,则备三员为之者,自是古例,而在前如此之时,只有二员开坐,启请署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𨩿,以礼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十五日祥祭后,园所假丁字阁撤毁材瓦,当为区处,而谨稽臣曹誊录,己卯年明陵假丁字阁材瓦,三年后,有精置敬陵洞口外之教,故自户曹筵达,并与假斋室撤毁之材,别立假家,藏置基址,从其地形便好事载录。己酉年迁园陵,永祐园丁字阁材瓦,自都监烧火,丁卯年则依己酉年例,材木烧火,础石瓦子,运置于斋室近处,而自度支,主管董役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丁字阁假斋室以下诸处撤毁时,发遣户郞,与留守眼同举行,材瓦、础石等物,一并着实缝授gg逢授g于本府,使之苟检,而数爻修成册上司,无至閪失之弊。积置基址段,自其处从便为之,可也。

○又以礼曹言启曰,魂宫祥祭后禫前朔望,俗节殷奠,依《补编》受教,以哭临磨炼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淳,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朴润荣,庆熙宫卫将玄有复,俱以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五卫将吴锡弘,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三十馀行刀割

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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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内阁进。行左承旨徐英辅坐直。行右承旨徐鼎辅未肃拜。左副承旨朴蓍寿致祭进。右副承旨金学淳。同副承旨金𨩿坐直。注书李寅泰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白时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患候,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蓍寿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王大妃殿,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御之后,诸节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汤剂为宜。臣等不任区区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英辅启曰,行右承旨徐鼎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存秀启曰,时原任大臣,依下教来待矣。传曰,入侍。

○又启曰,时原任阁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朴蓍寿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英辅启曰,假注书朴永元,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学淳启曰,江华留守金相休,昨日分拣命下之后,密符传授,一时为急,而今已经宿,尚不入来,事体所在,极为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启曰,臣以卒判书朴宗庆致祭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永元改差,代以张教根为假注书。

二十八行刀割

○金𨩿启曰,正言任存常,有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传曰,退去。

○又启曰,正言任存常,以为虽伏承退去之命,衷情转益抑郁,冒死更为求对矣。传曰,退去。

○以吏曹参议权丕应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艺文馆检阅单权敦仁。

○金𨩿,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牙山幼学尹守文所志,则以为,同姓三寸叔勉祚,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第勉纲第二子守一,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勉祚夫妻俱没,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门长尹守文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尹勉纲第二子守一,立为尹勉祚之后,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镇川县杀狱罪人李昌吉狱事段,伤损昭著,实因有据,实无疑眩之端,而紧证金一先,今既就捕,当场光景,历历指陈,狱情更无馀蕴。同正犯李昌吉,从速输款,何如?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成川府尹莘起狱事段,仰合只有搕擦之㾗,各人并无打踢之供,而两检实因,皆以病患死悬录,而白女呼吁,自归虚妄,被告尹锡裕,不必追究,即为放送之意,分付,何如?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泰仁县杀狱罪人李德培狱事段,行查将以辨疑,而今此查启,适增其疑。腹肚膨胀,肾岸浮高,皆是深重之㾗损,则渠虽欲掉脱,其可得乎?同正犯李德培,连加讯推,何如?启依允。

二十一行刀割

○丁丑十月初四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侍,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同副承旨金𨩿,记事官李寅泰,别兼春秋郑基善,记事官李嘉愚,假注书朴永元,领府事李时秀,判府事韩用龟,右议政南公辙,直提学李存秀,检校直阁李光文,检校待教朴宗薰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李彦厚、李命运、金殷相,以次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雪后日气少解,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臣等昨伏承便度稍数之教,诚不胜忧虑之至,而夜间度数,不至甚数乎?上曰,夜则不登溷,而朝来为一次矣。时秀曰,是真便乎?上曰,真便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曰,朝者亦以常时所进,进御乎?上曰,然矣。时秀等曰,王大妃殿患候,日有差胜之节,下情不胜庆幸,而夜来诸节,益向快复乎?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嘉顺宫气候,何如?新遭同气之丧,惊戚之馀,不至有损节乎?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医官诊候,何如?上可之。医官千根、东秀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昨日则右关少有沈意,今则已运和矣。三十九行刀割上曰,慈殿汤剂已煎入乎?思穆曰,今日则姑未议定矣。上曰,出去议定,可也。上命药院诸臣及大臣先退,思穆、时秀等先退。𨩿曰,今日药房启辞批答,当以知道,更为书出乎?上曰,唯。嘉愚曰,翰林被选人,间月付职,自是古规,而若值上下番不备之时,则有筵禀后翌月付职之例。被选人权敦仁,令该曹口传付职,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嘉愚曰,《时政记》纂修事紧,被选人权敦仁付职后,使之署bb经b前行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教𨩿曰,卒判书致祭,何承旨进去乎?𨩿曰,左副承旨臣朴蓍寿进去矣。上曰,入侍承旨座次,为同副乎?𨩿曰,然矣。进御加味正气散,依前方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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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右承旨朴蓍寿药院进。左副承旨金乐淳坐直。右副承旨金𨩿坐直。同副承旨李鲁集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张教根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时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蓍寿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王大妃殿,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御之后,诸节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汤剂为宜。臣等不任区区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候渐至差胜,轮直撤罢,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又启曰,皇穹垂佑,圣孝仰格,王大妃殿愆和之节,今已平复,至有轮直撤罢之命,下情庆幸,曷有其极?第伏念臣等忝叨保护之列,当此朝夕承候之馀,有不敢遽然退归,玆以相率仰吁。伏乞特许臣等依前轮直,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知道。轮直勿为之,承候官间日待令,承候为之。

○金学淳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崇陵忌辰祭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英辅启曰,行右承旨徐鼎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鲁集落点。

○传于朴蓍寿曰,药房入侍。

○朴蓍寿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学淳启曰,正言任存常,以为连伏承退去之命,衷情转益抑塞,冒万死更为求对矣。传曰,递差。

○徐英辅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鲁集,时在京畿骊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𨩿曰,留院上疏入之。

○朴蓍寿,以次侍讲院言启曰,兼弼善李教源,兼文学李鲁秉,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教源、李鲁秉,并单付。

○朴蓍寿,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广州年分状启,本府还饷甲戌停退条三分一,未捧条全数收捧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该留守沈象奎状启,则以为,旧还当纳之民,死亡居多,实户鲜少,万无准捧之望,甲戌停退条四分一,未捧条三分一,分数许捧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府穑事,非不知最逊于畿农,而特以公谷之有所重,不得不使之收捧矣。今此所请,不过就其中而差减者,与全数停捧有异,甲戌停退条四分一,未捧条三分一,依状请捧纳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江华甲戌旧还,全数收捧之意,前已草记行会矣。即见该留守金相休状启,则备陈民势遑汲之状,仍以为新还犹难责纳,旧逋无以并督,本府及训、禁、御三留营甲戌旧还,并姑仍停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岛农,不至大歉,当初分排,数非伙多,而又此请停,民情之切急,槪可知矣。诸道旧还,虽皆以一二年条,使之收捧,而第此环海小岛,穷民之难于措办,尤宜轸念。就甲戌条中,特减其数,限三分一使之捧纳,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前黄海监司李勉昇举条,兔山改量后,山田之入于元帐付者,查实减摠,降属火田,元田加卜,严加禁断事,关问新道臣矣。即见道臣徐能辅状启,则枚举该县监洪俊谟牒呈,以为该县令番量田时,旧田永无形体,田摠自然大缩,不得已尺入山田,以充元帐付者,田为一百二结九十一负,番gg畓g为二十一结三十七负五束,均厅免税田之还复旧结者,为二百三十五结六十四负九束,合加执田番gg田畓g,为三百五十九结九十三负四束矣。山田陈起,本自无常例,皆付之量外,而今作元定应税之地,则不出数年,税将自征gg白征g,民必难支。上项加执田番gg田畓g三百五十九结零,特令减頉于元帐付,厘正量案,永久遵行,而改量前,户曹还起条虚卜四十结二十五负一束之入于加执者,虽不可并减,至于每年还起条一结八十负五束定摠加执者,自今革罢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所贵乎改量者,为其正界而均赋也。公无漏税,民无冤纳,即守土之责,而今乃不然,托以旧摠,强觅充数,至于此多,该守令,当依法典论勘,而闻已身故,虽不必追究,朝家既闻之后,宜付宁失之义。加执民田三百五十馀结,依所请许令减頉,户曹还起条一结零,亦令永罢,而减罢之际,吏缘作奸,难保其必无,严饬该邑,从实减给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扈卫厅大将意启曰,别将李禹道,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四十六行刀割

○丁丑十二月初五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蓍寿,记事官李寅泰、李嘉愚、权敦仁,检校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进伏楹外讫。思穆曰,日气甚寒,圣体若何?昨日汤剂进御之后,诸节,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圣孝仰格,王大妃殿愆和之节,快臻平复,下情庆幸,曷有其极?思穆曰,静摄中如是渎挠,极为惶悚,而昨日三司,虽已递差,举国公议,有不可遏,前后成命,亟为收还,则岂不有光于圣德乎?上曰,轮直今已撤罢矣,当入陈贺取禀乎?思穆曰,自礼曹举行,臣等则不敢知矣。上曰,称庆节次,何以为之乎?蓍根曰,称庆节次,自礼曹举行之事也,药院则未敢知矣。上曰,日字何如则称庆云乎?蓍根曰,臣未知誊录之如何,而并直则七日,轮直则十日以上,有称庆之例云矣。上曰,今番为几日乎?蓍根曰,今番轮直,为十一日矣。进御加味养胃汤,自今日一贴式,限三贴煎入事,王大妃殿进御调中君子汤,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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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式暇。右承旨朴蓍寿坐直。左副承旨金学淳。右副承旨金𨩿坐直。同副承旨李鲁集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张教根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时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蓍寿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王大妃殿,调摄中气候,何如?昨日汤剂进御之后,诸节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汤剂为宜。臣等不任区区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候与昨差胜,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调中君子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金学淳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蓍寿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朴蓍寿,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社稷腊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李宪琦、李文会,副司果赵经镇、南周献、徐相禄、赵庭和,并单付。

1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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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式暇。右承旨朴蓍寿坐直。左副承旨李鹤秀未肃拜。右副承旨金𨩿坐直。同副承旨李鲁集在外。注书李寅泰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尹正镇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白时亨

○上在昌德宫。传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蓍寿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王大妃殿,调摄中气候,何如?昨日汤剂进御之后,诸节益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汤剂为宜。臣等不任区区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症候与昨差胜,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调中君子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bb营b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𨩿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朴蓍寿启曰,左副承旨金学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鹤秀落点。

○朴蓍寿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蓍寿曰,慈候差胜,药房朝问安勿为之。

○朴蓍寿启曰,假注书张教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张教根改差,代以尹正镇为假注书。

○传于朴蓍寿曰,台谏前望单子入之。

○金𨩿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参议权丕应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甚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与判书,更为牌招。

○金𨩿启曰,即者司书郑基善,谓有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司书郑基善,以其亲病,陈疏径出矣,兼司书赵璟镇呈辞受由,说书、兼说书未差,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司书、兼司书,令政院禀旨变通,与说书、兼说书未差之代,一体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因《侍讲院草记》,司书郑基善陈疏径出,兼司书赵璟镇受由,说书、兼说书未差,下番阙宜,事甚未安,令政院禀旨变通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金𨩿,以吏批言启曰,侍讲院说书,今当差出,而前望中只有二人,故以二望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批言启曰,兼说书今当差出,而可拟之人只有二人,以二望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李好敏牌不进,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参议权丕应进,右副承旨金𨩿进。启曰,判书李好敏牌不进,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又启曰,玉堂多窠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相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相璜为户曹判书,李教源、赵庭和为校理,金兰淳、赵忠植为副校理,林颜喆、南履懋为修撰,金教喜、徐万修为副修撰,金履载为刑曹参判,朴宗京、李文会为同义禁,李鹤秀为兼辅德,洪百泳为南部令,李镇华为兵曹佐郞。再政。郑祖荣为司书,金教喜为兼司书,郑知容为说书,李嘉愚为兼说书。三政。赵元植为社稷令,赵德润为社稷提调,金蓍根为尚衣提调,洪羲臣为典医提调,李相璜为礼宾提调,李相璜为训炼都监提调。

○兵批,行判书李肇源进,参判任希存病,参议韩义运病,参知朴孝成入直,右承旨朴蓍寿进。以白东薳为都摠管,金亨宇为同知,金重玉为佥知,尹载键为兼司仆将,朴尚恒为庆熙将,金重根为翊赞,李勉植、崔应铉、金邦孝为训炼主簿,李台远为庆尚左水虞候,金兑焕为杨花别将。同知单林纯荣,佥知单徐凤淳、李铁求,护军金铣、洪羲臣、朴宗正、柳畊、徐鼎辅、曺允遂、吴翰源、鱼用升、白东薳、赵岐、赵华锡,副护军朴宗珩、申纬、金学淳、宋冕载、闵德基、韩永逵、具缙、许𫍇、李载丰、吴庆德、郑宅亨,副司直洪敬谟、姜浚钦、李羲肇、赵琮镇、姜时焕、金在元、任百禧、闵永勋,副司果南履懋、徐万修、朴齐闻、任存常、赵云从、权思明,并单付。前守门将南献圭,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副摠军gg副摠管g单白东薳。再政。兪范柱为左边从事官,申汉升,郑锡祚为武兼,李亨默为部将。

○传于金𨩿曰,见窠皆令差出。

○以左副承旨李鹤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郑基善。

○朴蓍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中日习射技放事,以轮直间启请停止矣。今已撤直,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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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坐直。右承旨朴蓍寿。左副承旨李鹤秀。右副承旨金𨩿坐直。同副承旨李鲁集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尹正镇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白时亨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蓍寿启曰,节届隆冬,寒事转紧,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调摄中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世子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曰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鹤秀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义禁李文会、朴宗京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蓍寿曰,药房入侍。

○注书李寅泰病,代以朴容寿为假注书。

○传于金𨩿曰,留院上疏入之。

○李鹤秀启曰,同义禁李文会、朴宗京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全罗监司李鲁益状启,茂朱府使沈能述,即臣妻四寸娚,法当相避,令该曹照例施行事,传于金𨩿曰,今该曹口传相换。

○吏曹口传政事,茂朱府使沈能述,信川郡守金载琬相换。

○以兼司书金教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金𨩿,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司书郑祖荣,时在公清道公州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金兰淳、赵忠植,修撰林颜喆,副修撰金教喜,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金兰淳、赵忠植,修撰林颜喆,副修撰金教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三十行刀割

○丁丑十二月初八日未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蓍寿,假注书尹正镇,记事官李嘉愚、权敦仁,检校直阁李光文,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以次进伏楹外讫。思穆等曰,日寒颇解,圣体,若何?上曰,一样,殿宫气候亦一样矣。仍命医官诊候。千根、东秀,以次进前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思穆曰,汤剂三贴进御后,圣候动静更若何?上曰,差胜矣。仍命曰,出去议定汤剂,可也。思穆曰,臣有所仰达者矣。台阁者,耳目之官,不可暂旷,而前望留中,伏愿即为下批焉。上曰,当下批矣。蓍根曰,本院秋等所用不足麝香三十九部八分九釐六毛,令户曹,依例别贸取用,何如?上曰,依此为之。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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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右承旨朴蓍寿坐直。左副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副承旨金𨩿坐直。同副承旨李鲁集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尹正镇仕直沈能恕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蓍寿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王大妃殿,调摄中气候,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诸节,议定继进汤剂为宜。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候比昨差胜,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拱辰君子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李鹤秀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𨩿启曰,户曹判书李相璜,刑曹参判金履载,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徐荣辅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朴容寿在外,代以李根中为假注书。

○李根中在外,代以沈能恕为假注书。

○朴蓍寿启曰,事变假注书白时亨,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𨩿启曰,同义禁李文会、朴宗京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参判赵万元,参议权丕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牌招。

○又启曰,魂宫祥祭亲祭祭文,当为制进,艺文提学金羲淳,待明朝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金兰淳、赵忠植,副修撰金教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朴蓍寿,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前医药同参gg议药同参g金宗友,既已阕服,依例还属本院,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金𨩿,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会宁、庆源交易事,北京礼部咨文出来矣。回启gg回咨g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入送凤城将处,以为传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写字官永付司果李宜重,今既阕服,依例还付,何如?传曰,允。

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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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坐直。右承旨朴蓍寿式暇。左副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右副承旨金𨩿坐直。同副承旨李鲁集在外未肃拜。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尹正镇沈能恕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蓍寿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王大妃殿,调摄中气候,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诸节,议定继进汤剂为宜。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殿气候,与昨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左议政未差,右议政南公辙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𨩿曰,前典簿洪就荣,口传还付典簿,使之宗戚执事举行,时任典簿,移付他职。

○金𨩿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参判赵万元,参议权丕应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尚不承膺,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参判赵万元,参议权丕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牌招。

○白时亨改差,代以金辇为事变假注书。

○金𨩿,以礼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十五日魂宫祥祭时,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哭临仪注,直为书入各殿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每都政新资五窠,例为差出,而今番则营将、中军,姑无准二十朔者,虽未满朔数,依近例推移内迁,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羽林卫将金鲁甲,五卫将金应晦、李德成,忠翊卫将崔信烨,忠壮卫将朴师濂,庆熙宫卫将林纯荣,翊卫司卫率吴敏常,武臣兼宣传官崔逵渐,俱以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文臣兼宣传官徐永辅,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考见诸道今秋官镇门聚点状启,则公清前兵使柳相烨状启中,道内编伍军兵聚点时,林川等五邑,服色间多渝伤,器械亦或杇破云,黄海兵使徐有凤状启中,道内团束军兵聚点时,丰川等五邑镇,战马瘦驽,服色麤劣,军器什物,不无执頉云,全罗兵使柳和源状启中,道内束伍军兵聚点时,万顷等二邑,器械或有破伤,服色间多渝弊,炼习之节,未免生疏云矣。官镇门聚点,既系诘戎之政,军器什物,乃是阴雨之备,则常时不能检饬,亦不修改,致有此执頉之举,其在戎政,诚甚疏忽。各该道执頉当该邑镇守令、边将,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副校理赵忠植疏曰。十六行刀割伏念臣姿性庸愚,人器谫劣,最居人下,无足与厕于簪缨之末,而至若羽仪明廷,翊赞洪猷,实非所望于平日,今此瀛馆新衔,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臣诚惝恍踖踧,不知所为。殿下所以畀臣清华,不以卑鄙者,岂其俱收并畜,应文备数而已哉?将欲以置近密之地,而尽论思之责,备顾门之列,而资启沃之职也,则非臣颛蒙所可为也。臣固自知者深,虽欲冒进,人谓斯何?自古以来,居是官而膺是职者,率是姿质端方,学识精邃,负当世之重望,准一时之极选,然后上而无虚授之失,下而无非据之诮矣。岂可如臣者流,滥竽于其间,以贻清朝之差耻也哉?一身之狼狈,固不足恤,而名器不可不惜也,廉维不可不顾也,臣何敢外饰边幅,为此例让之言于君父之前哉?庚牌屡降,承膺无路,略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亟递臣所带之职,回授可堪之人,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不允。勿烦,勿辞察职。

○副修撰金教喜疏曰,伏以,臣幼而失学,长而无能,材乏需世,樗栎之散,固难适用,学不通方,斗筲之器,蔑无可称,碌碌庸庸,不过是空疏无用底一贱品。然臣家世簪缨,猥膺洪造,早由荫路,仍通桂籍,始焉升斗之计,终归媒荣之料,滥叨春坊,出入离筵,猥忝柏府,周旋豸班,逐队随行,未效涓埃之补,每一循省,惕然而惧,骇然而惊,自不觉惶汗之浃背也。千万不自意,玉署新命,遽及臣身,继以召牌荐降,臣闻命以来,始也惝恍,终焉惊惶,震越之极,莫知措躬之所也。夫量才而授,清朝之美事,度力而进,臣分之当然,故上无谬举之失,下无冒应之患。皋陶之言曰,无旷庶官,天工人其代之,唐、虞盛际也,庶官末僚也,犹且难慎如此,则况此论思启沃之责,实非冗官漫职之比。前席横经,日月献纳,名臣硕辅之所次借手事君者也,词掖清列,左右顾问,明君哲辟之所以极选一代者也,臣何尝仿佛于此,而乃殿下,有此非常之恩于如臣不肖者哉?顾今圣明在上,群贤汇征,策名清时,昵近耿光,岂非人臣之至愿大荣也哉?第念妄叨匪分,有䩄面目,虽欲磨砺朽钝,图报万一,而祗玷名器,无裨尺寸何哉?揣量已熟,趋膺无路,宁被慢命之诛,不敢为冒进之计,玆敢披沥血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察微悃,亟赐镌免,使荒陋之踪,不得猥厕于清严之地,则千万幸甚。臣虽不以见职自居,而八行刀割且臣有区区素蕴,不敢不毕陈于黈纩之前。方今圣明默运于上,有司率职于下,庶几治效日著,仁闻日彰,而奈之何国体君威,日替一日,纪纲政令,日颓一日,譬如千仞之山,虽未知崩隳之因,始于何时,而陵而复夷,今且洼然而为谷矣。臣每中夜思之,绕壁彷徨,诚莫知其故。然岂殿下之默运于上者,只在于应文备例之间,有司之率职于下者,徒守于簿书期会之末,上而无奋发之志,而逸豫之日狃,下而无激厉之方,委靡之日痼而然欤?惟我殿下,临御以来,内无声色之嗜,外无弋猎之娱,凡人君所以蛊心而蠹政者,举绝圣念,而于今十有七年之间,朝议横决于上,民生困瘁于下,而毕竟所注措者何策,所作为者何事欤?不见其日进,而惟见其日退,不闻其寝昌,而惟闻其寝衰,岂殿下高拱于上,深知其治乱之有数,归诸时运之所关而莫之恤乎?抑有司存焉,非殿下之所可恤而然乎?臣未敢知也。夫国是殿下之国,民是殿下之民,则岂可委之于有司而莫之恤乎?臣固知万万无是理也。夫天下之事,不进则退,国家之势,不治则乱,即理之常,而其所以进退治乱者,亦惟在人君之审察其机,勉其所以治,而去其所以乱而已,则夫何殿下,伈伈泄泄,悠悠泛泛,昨年如是,今年如是,殆若置之相忘之域,而以求安于厝薪之上?臣于是乎不能无憾于天地之大也。因是而朝廷之上,私意横流,搢绅之间,媕婀成习,大官狃于糊涂,以任怨为惧,小官骛于仕进,以苟得为主。用舍偏于牵私,而仕路淆杂,廉隅视若弁髦,而举措昌披。以致政令失宜,好恶不公,清官选职,或归市恩之资,守令差送,徒为生色之科。内而百司,安于渝惰,外而列邑,习于诛求,国事日非,民生日瘁。而言议之间,未闻分泾别渭,以不言人过为保身之长策,施为之除,不见扶直杜枉,以遵守常例,为治国之要道。三公不欲任其责,六卿不欲担其职,以至于百执事之末,而交相效尤,日就忨愒,如龙骧万斛,泛乎中流,而无一人任其操舟之责者,一或风雨骤至,则其能免沦胥之患者鲜矣。环顾斯世,不知殿下,与谁为治,谁为殿下任之者乎?彼群臣之只固其位者,虽无益于国,而其自为地则得矣。若乃宗社之安危,是殿下家事也,殿下独不自念于付畀之重乎?惟我祖宗,克集大命,克艰克勤,圣继神承,爰致太平,时则荩臣良辅,协佐同寅,朝无遗政,民不失所,而月六之对,日三之讲,殆无停废之时,而犹惧一事之或失,一政之或误,频接臣邻,广询治道,则此先王之治,所以克臻乎肹蚃,而官无旷职,野无遗贤,毛发丝粟之才,皆能效力于当时者也。程子曰,天生一代之才,自足了一世之事,则今日之廷臣,亦未必无其人,而顾殿下,过于仁爱而逊于奋发,习于宴安而惮于振作,日月征迈,不得导率之宜也。人辟之所以成就其德,辅翼治道者,即不过曰法筵三讲一月六对,而若于讲确讨论之时,一有不诚,则亦终为文具而止耳。今殿下,并与文具而废之,殿下之所自治如此,则尚何以望吾国之能治乎?夫用人,国家之大政也,庙谟,国家之大事也。孟子曰,国君进贤,如不得已,左右皆曰可,未可也,诸大夫皆曰可,未可也,国人皆曰可,然后察之,见贤焉然后用之。管仲之告其君曰,君所谓可而有否焉,则臣献其否,以成其可,君所谓否而有可焉,则臣献其可,以去其否。臣不敢知今日进用于殿下之朝者,殿下果皆辨其可否而察其贤邪乎?姓名徒凭于铨筒排拟之列而已矣。又不敢知颁施于庙堂之中者,殿下果皆烛其是非而询其得失乎?判决只在于草记一张之间而已矣。既不见其貌矣,又何以知其心,既不听其言矣,又何以详其理焉?如是而授国之重任,断国之大事,而欲国之安而不危,治而不乱者,亦已疏矣。况惟近年以来,士夫风节,颓靡消软,不畏强御,不惮危言,尚矣无论,虽寻常衮职之补,官师之箴,皆亦寥寥而无闻者,岂有他哉?即殿下徒勤留念之教,而一日二日,终未见采纳之实,则于是乎或发屋下之长叹,而不效纸上之空言。试以近日之一事言之,向来儒臣一疏,实出于忧爱之悃,而欲吾君之无过也,则殿下固当虚受之不暇,而终靳反汗之命,竟示𫍙𫍙之色。小事言之,而尚不见用,虽有大于此,谁肯为殿下言之乎?思之及此,诚不胜忧叹之至,而又岂非殿下所惕然自反处乎?古人云,知如是为病,不如是为药,今殿下,庶既审如是之为病,则即可求不如是之药而已。此不过殿下一转移间事耳,何惮而不为乎?此实由于殿下立志不固,见理未明之致,而非刚克,无以立志,非精察,无以明理。尧、舜之执中,汤、武之建极,亦不外乎是,而若夫涵养德性,渐磨道义之方,则又必待学而成焉。频开经幄,克下操存之工,数接宰辅,广询治乱之道,毫分于天理人欲之间,知其为天理,则敬而扩之,知其为人欲,则惕而绝之。见理弥明,立志渐高,则于国家之治乱人才之进退,自当勉其治而去其乱,进其贤而退其邪,上可以追三代之治,下可以洗汉唐之陋。无复以前日之姑息为是,而日念在玆,以迓续天命,则百官有司,孰敢不奔走于下,以对扬圣休哉?伏愿殿下,勿以人废言,则非独臣身之与荣,实宗社臣民之幸。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不允。勿烦。陈勉事切实,当留念。勿辞察职。

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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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右承旨朴蓍寿式暇。左副承旨李鹤秀式暇。右副承旨金𨩿坐直。同副承旨李鲁集坐直。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尹正镇仕直沈能恕。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蓍根,行左承旨徐英辅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王大妃殿调摄中气候,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诸节,议定继进汤剂为宜。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候与昨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拱辰君子汤,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金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英辅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同副承旨李鲁集,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鲁集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参判赵万元,参议权丕应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参判赵万元,参议权丕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传于李鲁集曰,未下直守令、边将,皆令明日辞朝。

○传于金𨩿曰,日寒如此,轻囚放释。

○金𨩿启曰,臣𨩿以轻囚放释,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集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谓有情势,口传成命,今已经宿,而终不举行,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鲁集,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副提调朴蓍寿,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内医院副提调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鲁集曰,只推。

○以副校理金兰淳,修撰林颜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鲁集曰,只推。

○以公清监司权常慎状启,堤川县监李道在遭父丧事,传于李鲁集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李鲁集,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金兰淳,修撰林颜喆,既有只推之命,副校理赵忠植,副修撰金教喜,疏批已下,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景慕宫望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尹命圭、赵奎昇。

○李鲁集,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醴泉幼学朴汉崇所志,则以为,同姓七寸侄海宁,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弟箕宁第二子完驹,欲为立后,两家同议完定,而海宁夫妻俱殁,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朴汉崇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朴箕宁第二子完驹,立为朴海宁之后,何如?传曰,允。

○户曹判书李相璜疏曰,伏以度支重任也,其人之得失,而国计之赢诎,民生之休戚系焉,凡百有位,孰非朝家之所慎简,而若其郑重留难,必采诸廷议而叶,听于舆诵而允,然后始乃举而授之者,惟是职视他尤别,臣自膺是命,惝恍惊惑,诚左右顾而莫得其说也,抑谓分剂丰耗而适轻重之宜,下不至病民,制节出入而有钩校之明,上可以裕国耶?皆非臣材力之所能及也,而此盖臣宿趼也,然则将谓臣轻车熟路,稍易为力耶?铅刀一割,铓刃已顿,于何淬砺,更责后用,又非臣材力之所能及也,反复数四,无一可者,未敢知今日除命,何为而重及于臣身也?已见其蔑效而犹欲试可,自知其不称而不能引去,则是上下俱失,同归于苟而已,岂清朝制官之本意哉?臣又早衰多病,不比少壮,自家常应酬而颠倒遗忘,十居其半,曹务如麻,署押纷纭,虽抖擞勉强,复欲为年前之为,实亦有万万不可能者,毕竟狼狈,其理甚晰,既偾之后,臣虽重被𫓧钺,何嗟及矣?惟有害归于民国而已,百尔揣量,冒膺无望,而况臣于此职,重有不可冒之义,即济贡排等事是已,此是臣在曹时事,而末梢事端,转生葛藤,至有该提调臣李好敏,前判书臣郑晩锡,互相疏引之举,而并皆递去矣,苟求其始,实由于臣,而臣之见叨,即又其地,今若诿之以事属既往,耳目稍远,厌然自掩,以进为荣,则廉防之重,亦关国体,臣虽奊诟,何敢放倒乃尔?区区必递之义,庶不待臣言之毕,而我殿下礼使之政,亦必无有间于两臣也,玆敢毕沥情实,仰干聡听。伏惟殿下,天地父母,念重寄之不可滥授,谅私义之不容冒据,亟命汰免臣职名,俾公私两伸,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本事岂有可引之事?勿辞行公。

○知训炼李得济疏曰,伏以臣情苦病癃,分甘僇废,杜门屏蛰,不敢自齿于平人者,日月亦已久矣,而迺殿下,推收簪之仁,侈授钺之举,除命重宣,召牌继临,自顾滓累贱臣,何以得此于圣明也?感极涕陨,不知所云,臣本倥倥无用之一夫耳,过蒙我先大王殊知,曁我殿下陶甄拂拭之恩,滥跻八座,忝掌三军,位寓之隆,寄畀之专,历数同朝,如臣者果有几人,臣之凭恃宠灵,翱翔戎垣,首尾数十年馀,犬马犹识主恩,臣虽无状,粗具彝性,若其耿耿寤寐,少裨涓埃,岂非臣至愿大欲,而毕竟有百偾误,无一称塞者,此盖臣才不逮诚,力不胜任,黔驴之技,本止于此耳,自省尤愆,臣亦自知,人之视臣,抑将云何?年前人言,构捏罔极,丑辱备至,必欲薤粉臣身而后已,至今追思,梦魂犹悸,至于语及营货者,隐映囫囵,又不甚别白,臣未知所指者,果为何事,若谓臣惟意干没,视同私藏,至于荡然,则一营耳目,宜不可掩,臣不敢呶呶自辨,苟使臣裒聚以实军储,拮据以裕兵食,上副委寄之眷,下釐既弊之局,则人之为言,宜亦无自而至,臣始虽不能甘心于人言,而终亦不能无愧于人言矣,臣忝迹韎韦,虽不敢遽自托于礼使之末,羞恶之心,夫人同得,廉耻之维,前哲攸戒,今若诿之以前尘已宿,新除为荣,而扬扬弹束,自同无故,诚恐礼义坏防,笑骂成囮,臣身纵不足恤,独不畏贻累于清朝乎?虽闲漫任使,已不敢复厕于班联,况臣见叨,即臣前日遭弹之地乎?受符体重,虽不得不章皇承命,而借此滚急,一出因仍,蹲据自安,则实非臣私意之所敢出,玆敢冒唐突之诛,而干崇严之听。伏乞圣明,俯垂鉴察,亟赐鞶褫,使匹夫之谅,得以自伸,仍命攸司,议臣越分渎听之罪,以肃朝纲焉,若臣老耄疲癃,视荫床玆,无以勉强抖擞于诘戎之大政,庶不待臣言之毕,而我殿下,亦必有以谅烛而矜闷之矣,并此蕲哀,言不知裁,尤增死罪,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本事已久,不必更引,勿辞察任。

○修撰徐万修疏曰,伏以臣以无似贱品,再叨馆衔,惶感无比,而继之以恧蹙也,黾勉肃命,随例入直,而学蔑论思之责,才无勘膺之望,则因此冒据,能不愧于廉防乎?且以情理言之,亲已老而病且痼,其在扶护之方,有难须臾离侧,则势不可久缠禁直矣,盖才学之不称既如此,情理之难强又如此,伏愿殿下,亟递臣职,以重名器,以安贱分焉,臣窃有区区私恳,忘其僭越,敢此仰渎,臣家无世传之业,才蔑货殖之术,则贫之一字,乃臣本分也,而今臣之偏母,年至八十有五矣,以殿下礼让之恩,每岁首,有赐米之举,至于今十五年也,臣母之感祝圣恩,臣心之图报圣德,年年冞增,而实不敢更有所望矣,第老母年既期颐,癃病侵寻,而菽水无计可供,药饵趁时难得,每读诗人南陔之什,曾氏归耕之操,未尝不三复而感叹也,臣既拙不能谋生,弱不能竭力,无以恭为子职,则馀年供养之道,惟有禄仕一节矣,晩窃幸科者,计不过得一专城之养也,人事难测,夕照如飞,万一蹉跌而有不及之恨,则将焉用万锺为哉?自古如臣情地者,亦多蒙锡类之恩,则臣安得自阻于仁覆之下,而一不烦诉乎?伏乞圣慈,俯垂㦖恻,特令该曹,除臣一小邑,以为一时便养,俾伸人子之至情,千万颙祝,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该曹禀处,尔其勿辞察职。

○庆尚监司金鲁敬疏曰,伏以臣猥以匪材,冒叨重寄,居然岁且一周矣,识虑浅短,才具蔑劣,艰虞溢目,而拯济没策,事务鞅掌,而措处昧方,实无以对扬我圣上委畀之万一,矧当挽近所无之灾岁,七十馀邑,混归沧桑之劫,几万生灵,举阽沟壑之危,此时怀保之责,以臣无似,尤知其无能为也,幸赖圣朝如天之泽,灾结焉特蒙准请,身布焉几令代捧,恩至渥也,德至厚也,臣方仰藉王灵,俯竭驽钝,冀弛宵旰之忧,而第今两税之征纳,尤系民情之切急,玆不得不冒昧仰陈,惟圣明矜察焉。噫,本道绵农之歉,盖自辛未以来,年荐岁加,至于今日而极矣,昨年以前,则被灾犹有浅深,所收犹有赢诎,亦不至于绝种之境,而今则夏秋怀襄之中,消融汰落,一望尽弃,遂成通一路无绵之地,杼柚断响,而场市之贩卖已绝,鹑鹄成群,而体肤之皲瘃莫掩,虽稍饶之户,或有粥饭之救饥,都无衣褐之御冬,昨秋以前之绵歉,到今追惟,虽谓之乐岁,亦非过语也,况今军布之数,比常年为六分之一,而犹复遑遑四觅,转贸他道,见闻惨绝,较之于两税,其数至微细也,难办如此,况于春穷力竭之时,督之以十倍之多,则尤当何如也?势将及今变通,使民力有所容措,公纳无至愆期,然后方可以拯济民命,责纳有地,噫,惟正之供,事体莫严,固不可遽议于常例之外,然比年以来,两税之代捧,或令纯钱,或令折半,苟以经法言之,则诚万万难重,而前后道臣之仰请,庙堂之许施,实亦出于事势之无可奈何,而邦本之不可不念故也,今则泽已竭矣,虽彼愚蠢之类,顾何敢更生分外之望,臣亦何敢要得非道之誉,以自陷于欺罔朝廷也?噫,物有难得,而尚有人力之可为者,至于不可为者,虽一毫之微一勺之细,何从得来?然则觅毛于不存之皮,垂绠于已枯之泉,明知其不可得,而求之不已者,臣未之闻也,以若惨歉,求若所纳,何以异此?惟彼寒女机上之丝,无非吾民心头之肉,而虽平岁之民,当其征科之时,古人之伤心永叹,至于此极,今若值无前歉荒之时,行常年督责之政,哀彼吁天无告之状,天门九重,无以自达,则十指皆破,一丝不着,啜泣田间,怨冻咨寒之声,殿下何从而闻之?卖屋柝gg析g产,肤剥髓椎,呼号于棰楚之下,宛转于道涂之中,殿下何从而见之?然惟光明之烛,遍照于阶前万里之外,则丙枕之中,亦必有恻然垂念之时,而靡甘于锦玉之御矣,设有尺寸之所得,有非仁人君子之所忍为,而况毫无所得者乎?又况圣明在上,若已之恫,如伤之念,已浃于穷蔀之远,而宁有权舆不承,痛痒无关,不讲拯救之策乎?臣若目见其如此,匿不以闻,厥罪何居?百尔思量,计无所出,玆敢不避僭越,仰渎崇严。伏乞圣玆,俯垂矜谅,大同则许令纯钱,至于田税,事体自别,虽不敢以全代仰请,而特令以三分二代钱,俾一路生灵,获蒙肉骨之恩,不胜大愿,臣于此际,伏见筹司回启下者,以臣之前者所请旧还之并许仍停,新还之分数停捧,未蒙许施之音,今年本道穑事,虽不可谓大歉,而第以庙启中穴农之语论之,穴农云者,以其有稍实尤甚之殊,而摠而言之也,若就其被灾最甚处观之,目今遑汲之状,远而比于壬子之歉,近而拟于甲戌之惨,而灾民独凶之冤,自以为过之,是以臣于分等之启,毋论稍实尤甚,抄户分等之请,诚欲其恩无滥施之归,民无向隅之叹,而庙议见格,如前防塞,臣诚瞿然惭悚,罔知攸为,臣于巡路,灾民之拥车号诉者,千万为群,皆以新还之勿捧为请,臣以还谷法意,至为严重,面面晓谕,且以为朝家处分,旧还则必当仍停,新还则或可分数停退,外此当纳之谷,趁期准纳,以为嗣岁种粮之意,申加诲饬,稍得安顿,当此催科之时,甁罂俱罄,冻馁相继,而荷担之类,犹未至涣散者,以其入于分等尤甚之中,知有早晩蠲停之事耳,今遽新旧并征,督如星火,则追呼在前,鞭扑随后,小大睊睊,相率而流散而后已,夫庙堂之独许尤甚邑停退者,亦岂非蠲恤灾民,不忍督捧之意乎?然今年分等之稍实,非如常年之全登,特就其被灾之稍减于尤甚者,强以区别,故虽于稍实之中,邑以面异,面以里殊,其为尤甚,则无论三等邑,均是被灾之民也,今若在彼则停之,在此则不停,一天之雨露不均,阴谷之阳和独阻,从前停退之恩,反归九仞之亏篑,顾今冬节已深,封仓在即,新还则事体自别,不得已依回启遵行,而毕竟准捧,臣亦难必,至若旧还,则甲乙以来,流亡故绝,殆过其半,虽或有孑遗者,即皆目下尤甚面中最尤甚户也,出秩征督,非但徒为绎骚之端,抑恐复添流散之弊,并与新还而无处征捧,旧还特令并停,然后新还一条,亦可以有辞责纳,玆敢更陈实状。伏乞依前所请,旧还则无论三等邑,并许停退,使垂尽之民力,得以少纾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陈,令庙堂禀处。

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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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坐直。右承旨朴蓍寿药院进。左副承旨李鹤秀式暇。右副承旨金𨩿缘故出。同副承旨李鲁集坐直。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尹正镇沈能恕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四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四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中宫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四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嘉顺宫进服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四贴煎入事,榻煎下教。

○徐英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西北佥使李邦根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蓍寿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鲁集曰,药房间日问安,勿为之。

○李鲁集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参判赵万元,参议权丕应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口传成命,亦已经宿,一向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即伏见新园所告由祭献官尹行直书启,则斋郞,该曹初不塡差,以致赞者代塡举行之境,祭官塡差,何等详慎,而有此不审,事极未安。当该吏曹堂上,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𨩿启曰,臣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取考囚徒案,则时囚罪人林昇运,以黄磵前县监税纳钱还逋米犯用罪,赵吉喆,以黄磵前县监上纳木犯用罪,尹成圭,以黄磵县监大同木钱尚不上纳罪,保放罪人李纲重,以均役厅前郞厅,忠原结钱未及准捧,成给毕尺罪,朴起壕,以前假注书引见之命误传罪,系是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而仍为驰往典狱署,取考囚徒案,则御宝伪造罪人四名,结案罪人三名,杀狱罪人二十二名,印信伪造罪人一名,嘱付凶榜罪人一名,捕厅移文罪人一名,系是重囚,故并为仍囚,此外殴打朝官、大同米偸卖、大同拒纳、上纳犯用、公货拒纳,罪合勘律者五名,不可以轻囚论,故一体仍囚,其馀各司杂犯、他钱不报、红参潜卖潜造、替囚督现、船只致败、殴打人物、酗酒作挐罪人姜致敏婢福每、李成春、宋哲仁、金永福、卢东炯、金亨福、尹最永、金鼎夏、李廷祥、罗兴禄、明德行、金道亨、金致宽、南允洽奴少奉、李再元、徐在信、咸亨镇、李就郁、韩元善、朱启镕、辛兴福、卢俊哲、韩光爀、李金伊、吴卜起、崔光玉、秦玉铉、孔启哲、宋成大、苏必彦、孟贤喆等三十三人罪名,既系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鲁集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鲁集以魂宫享官意启曰,今此祥祭时,本宫忠义二员,例有前期合番之规,今十二月十三日为始,并为别省记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魂宫享官意启曰,本宫朝夕上食昼茶礼祭需用馀,多士麻八斤,早藿五斤,甘苔三斤,雀舌七合,白清二升,黄清二升生梨十五个,生栗一升二合,黄栗一升五合,大枣一升五合,干柿六串三个,柏子八合三勺,胡桃八合三勺,榧子八合三勺,而在前有内入之事,有还下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还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十四日宗庙、社稷、景慕宫腊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及都摠府郞厅、五卫将,排拟无路,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议政南公辙箚曰,伏以言路开闭,实关有国之兴替,而未有如今日之寥寥者也,此岂无爱君忧国之士而然哉?由殿下每以𫍙𫍙之色,拒人于千里之外,故谠言不至尔,夫以眇小之书生,处论思台阁之职,操数寸之管,书盈尺之纸,能抗言上躬之阙遗,宰相之过失者,诚难矣,深言之则惧触忌讳,浅论之则嫌无新奇,如此而媕婀,如彼而含默,朝廷遂无开口敢言之士,而一或有衮阙之指斥,官师之箴规,则上之所以应之者,或外示嘉奖,而终无采用之实,下亦不能平心舒究,转生疑怒,未尝罪一言者,而拒之之道,有甚于罪之,岂不惜哉?孔子曰,悦而不绎,从而不改,吾末如之何也已矣。诸葛孔明之言曰,诸有忠虑于国者,但勤攻吾之阙失,末如何云者,圣人之所弃,而孔明之言,不如是,则中兴之业,谁与共成之乎?日前修撰金教喜之疏,首尾凡屡百言,其论君德时弊者,言多切至,未知殿下,反复其疏,躬自点检,既从之既悦之矣,而图所以改之绎之欤,抑留念之批,已成应文,言至之时,虽或留神,而言过之后,皆置忘域耶?其疏中所云,天下之事,不进则退,国家之势,不治则乱,夫何殿下,沁沁泄泄,悠悠泛泛,昨年如是,今年如是,此是臣前后所仰勉者,而又借儒臣之言,以寓古人举笔不忘之义,惟愿殿下,尤于此猛加澄省焉,抑臣之所愧悚者,其论大官三公处,虽不指的为说,而若论近日之病源,不害为臣之药石,臣虽无似,敢不以孔明之言为师乎?勉勉做去,犹可自补于后,则尽瘁至死,尝所自誓,而自知才识,万无其望,如此而犹复贪恋宠禄,淟涊不去,则终必为辜恩负国公私狼狈之人,宁不大可惧哉?加以狗马之疾,转至难医,独任中书,百务瘝旷,拟于此岁未尽之前,更暴由中之恳,冀蒙体下之恩,今当箚陈,不得不仰首鸣呼,若谓臣以人言自引者,诚浅之知耳,伏愿殿下,曲垂鉴谅,亟赐斥退,以幸国事,以安贱分,千万至祝。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玉堂之言切实,卿以此陈勉,出于眷眷之诚意,为之感叹,卿尤补予不逮,不亦善乎?至于辞巽,岂不万万过乎?安心视事,仍传于李鲁集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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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内阁斋宿。行左承旨徐英辅斋直。右承旨朴蓍寿斋直。左副承旨李鹤寿内阁斋直。右副承旨金𨩿监祭进。同副承旨李鲁集监祭进。注书李寅泰监祭进一员未差。假注书沈能恕斋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二更至五更,月晕。

○王大妃殿诞日,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金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鲁集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宗庙、永禧殿、景庙宫,奉审摘奸以来。

○朴蓍寿启曰,药房三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鲁集曰,魂宫腊享大祭,当亲行,侍卫入直磨炼,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

○徐英辅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右承旨朴蓍寿,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参判赵万元,参议权丕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口传成命,亦已屡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陈疏,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判书疏批已下,与参判、参议,更为牌招。

○以吏曹参议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新园所献官尹行直书启,臣行直,今月十二日行新园所告由祭献官,驰诣享所为白如乎,即见吏曹享帖,则以旧园所参奉金在星,差出新园所斋郞,而旧园所告由祭,亦于同日设行,则参奉即旧园所元定斋郞,新园所祭官一员不足,而无以变通,故相议于水原留守臣林汉浩,以水原中军柳圣台为赞者,以赞者李导重为斋郞,举行享事为白乎旀,缘由上闻云云。传曰,知道。

○朴蓍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王大妃殿诞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牛禁自是及兽之仁政,而亦出重农之意,不可忽也。近年以来,屡经饥馑,牛蓄渐减,百家之村,仅有一牛,田功陈废,不但为民户之流亡而然也。牛酒松三禁,即是守令之职,城内外私屠之弊,惟在法司捕厅之申明令式而已,方自本司,发关捧甘,使之各别严饬,而至于藏牌之令,或下于岁除数三日之间,则狼藉屠杀,将不知为几千万只,言念嗣岁之农务,极为闷然,数年之不许弛禁,寔出务农之圣念。今年岁时,亦依昨年例举行之意,先期分付于法司,使京外之民,预知令甲,无犯罪科,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谦会,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判书李好敏疏曰,伏以臣自叨见职,前后陈恳,凡几遭矣,情势之不可强也,而偏荷陶甄,罪负之不可贷也,而辄蒙庇覆,始欲积诚而祈免,终归徼恩而干宠,不惟感激之私,铭镂肝肺,抑亦图报之悃,愿效涓埃,冒没蹲仍,已阅屡朔,而其奈力不胜任,智未周物,政眼一出,疮疣莫掩,实无一半分对扬我殿下任使贤能之治,而偾误之失,日积一日,于是乎宜去之义,释负之念,不啻如缚者之求解,行者之思归,而徊徨荏苒之顷,政月已届,京察在前,臣于进退之间,冰炭交中,夙宵兢愓,罔知为计,际伏见儒臣之疏,盛陈十七年来时弊官邪,无非医俗之良药,警世之美箴,而其中一二句语,尤为铨家之一顶针,臣读之未半,有不觉蹶然起敬,而继又为之深幸者,臣是时带铨官也。适会此言之出于论思,则正为臣求去之日耳,方今圣明在上,淬励图治,周成之董正治官,汉宣之综核名实,凡我大小中外,莫不拭目以俟,而求其要,则必使为铨官者,克祛私意,务恢公道,然后始可以平物情而正百度,今乃如臣不才,苟然充数,而责之以用人之方,则是殆古语所谓却步求前,而安望其用舍得正、仕路不杂也哉?且况已试蔑效,圣明之所洞悉,一世之所共知,则尤何敢一味蹲冒,重误国事哉?左右思惟,惟有一去,可以少赎臣辜负之罪,天牌荐降,悚隘冞深,玆敢沥血陈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谅臣情之非出假饰,念重任之不可暂旷,亟递臣铨职,回授可堪,仍治臣渎扰之罪,以安贱分,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堂疏之言则实好矣,且泛论也,卿何必难安?加勉,可也,勿辞行公。

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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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内阁斋宿。行左承旨徐英辅斋直。右承旨朴蓍寿斋宿。左副承旨李鹤秀内阁斋直。右副承旨金𨩿斋直。同副承旨李鲁集斋宿。注书李寅泰斋宿一员未差。假注书沈能恕斋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魂宫腊享大祭亲祭罢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鲁集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朴蓍寿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英辅启曰,本院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行都承旨李存秀,不为仕进,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蓍寿曰,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

○传于朴蓍寿曰,侍卫军兵毛具。

○李鲁集启曰,吏曹判书李好敏,参判赵万元,参议权丕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口传成命,亦已屡日,一向违牌,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李鲁集,以吏批言启曰,通礼院相礼李朝铉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好敏进,参判赵万元牌不进,参议权丕应牌不进,同副承旨李鲁集进。以金铣、朴宗正为同义禁,金喆修为直讲,沈能镇为引仪,李镇榘为典狱参奉,李贤默为庆尚都事,故学生尹得履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李肇源病,参判任希存病,参议韩义运病,参知朴孝成入直进,右承旨朴蓍寿进。同知单徐命宅,护军申溆、张铉宅、李身敬,副护军黄道源、黄基定、金镇九、黄仁烨、南献圭,以上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鲁集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典簿单洪就荣。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景仪为敦宁主簿,金箕书为堤川县监。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济晩为景慕宫令。

○李鲁集,以吏曹言启曰,未下直守令、边将,皆令明日辞朝事,命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报恩郡守任鲁,才已辞朝,信川郡守沈能述,和顺县监洪秉翼,俱以为身病沉重,不得下去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赴任,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庆尚前监司李存秀所启,统营贸麰,永为革罢,赡饷屯祖,准万石前支放不足条,量宜给代之意,筵奏行会矣。即见庆尚监司金鲁敬状启,则以为,统营每年应用折皮为三万石,而较其应入,则不足为三千一百八十二石零,赡饷屯租,则既以五千五百石定摠,不可更责满万,就该营谷中支放耗外,山邑别饷米七千三百十一石零,别会米五千三百石零,赈馀帖价米五百八十九石零,租二千六百八十三石零,合米谷一万五千八百八十三石零,取耗折皮,则为三千五百六十八石零,并以此划付,而谷在山邑,无以转输,三千一百八十二石零,每年以详定价作钱,自该营贸租,而详定价,无以准沿租时直作钱,耗条外馀数三百八十六石零,尽数作钱,又以道内左兵营山城米二千石,特许划付,折租五千石,尽分取耗,并与山耗作钱馀数,而就此除出几百石,以补沿谷不足之价,若值还谷停减屯租大缩之岁,则该营有贸麰时作钱代报之数,就中拮据,可以相补,并请令庙堂禀处,而今年支放不足条三千一百八十二石零,已用沿谷,以山别饷别会帖价谷昨年耗条,换录于沿邑为辞。又见统制使徐春辅所报,则以为,支放所需沿邑耗年例输运船价,及沿各邑会外应下条数千馀石之每以贸麰移充者,罢贸麰之后,自归于耗条中除减,则所缩为三千馀石,赡饷屯之今年税入,将不满千馀石,比诸节目时执摠,所减为四千馀石,统而计之,则为七千五六百石,而此是贸麰革罢时元不足三千馀石之外也,及今别般措处为请矣,本营以三路统制之一大关防,今成弊局,所谓移贸也设屯也。随处弊生,牵补不得者,盖缘前后帅臣,不能随事厘革,因循抛置,致使公谷大缩,民弊转痼,以至贸麰末策,而又为行不得之事,贸麰今既革罢,则沿民积弊,稍可矫救,而该营支放之原不足三千一百馀石,不可不充代,依道臣所请,以山别饷别会帖价等谷耗条划付,每年使之作钱以送,今年不足条,亦令以昨年耗换充,而至于贸租,虽自该营,直贸以用,来后贸租之弊,又将如今之贸麰,无论贸租贸麰,欲救民邑之瘼,则决不可更论于贸之一字,而贸租今既不许,则饷米二千石划付,今无可论,此则置之,至于帅臣所请应下杂费及屯税不足七千石,以本营所管钱军米中三千石,特为许贷取用,本谷则自明年为始,使之量宜添分,以为限年还报之地,明年以后杂费条,以山耗之曾所作钱贸麰者,每岁移用,屯税既已定摠之后,自是加减不得者,而谓以岁歉,辄称不足者,岂有如许事体?此后则严饬帅臣,无敢以此更烦之意,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庆尚监司金鲁敬上疏批旨,有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备陈绵农歉荒民势遑汲之状,仍请大同木纯钱,田税木三分二代钱,旧还则三等邑并令仍停矣,惟正之供,事体自别,常格之外,有难阔狭,而绵荒之惨酷,今年甚于昨年,岭南逊于他道,道臣代钱之请,必出于万不得已也,朝家怀保之政,宜施优异之典,以为一分之纾力,参互已例,大同木特许四分三代钱,田税木,比大同尤有所重,限折半以钱代纳,至于旧还,使之从略收捧,已有酌量者存,今难更议于停之一字,而当此岁色垂穷,还捧将毕之时,乃以出秩征督,徒为绎骚,有此陈闻,揆以事体,殊极未安,该道臣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李鲁益状启,则备陈穑事灾损民势遑汲之状,仍以为前划灾二万四千结外,见减灾四千五百二十八结二十负零,特许准划,尤甚邑尤甚面里新还之折半停退,军布之全数停退,旧还之无论三等邑并停,一依前请许施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道臣新到之后,更举民情,有此登闻,事势之切闷,盖可推知,灾结则三千五百结,特为加划,使之分俵,还谷无论新旧,似此之岁,不可议停,军布自有所重,京营所需,亦不可不念,故他道皆不举论,并依前行会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徐能辅所报,则枚举安岳郡守金箕殷牒呈,以为本邑稷还,并会内外合为二千馀石,而本非土宜,远贸为弊,并换作小米为请矣,该郡本以谷多为弊,重以稷还之本非土宜,至贸于他境,则许以换作,减其还摠,不害为纾民力之道,而但其谷名之全数换色,亦系难慎,就该郡稷还中一千五百石,许令以小米换作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魂宫腊享大祭亲行教是时,亚献官行判府事金思穆,终献官行工曹判书金在昌,赞礼行礼曹判书金羲淳,典祀官奉常正朴齐一,宫闱令尚膳林宜馥,执礼副司果韩用仪,执尊司仆正李东永,大祝司果郑基善,祝史副司果李友秀,斋郞副修撰金教喜,盥洗位校书判校卢尚熙,兵曹佐郞闵令儒,爵洗位典籍禹夏哲、郑载庆,亚终盥洗位校书校理李种德,赞者引仪崔日运,假引仪金秉始,谒者兼引仪金光素,假引仪柳焕民,赞引引仪文虎云、李敦源,祭监监察李贤默、李鼎耇。

○丁丑十二月十四日子时,上诣魂宫。腊享大祭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右承旨朴蓍寿,左副承旨李鹤秀,假注书沈能恕,记事官李嘉愚、权敦仁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蓍寿进前奏曰,日气甚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协阳门、建阳门、铜龙门、景化门、集礼门,至延喜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仍具浅淡服,诣通和殿,赞礼前导入北夹门,升自东阶,诣板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执礼请行礼,上诣尊所北向立,执尊者举羃,蓍寿酌郁鬯,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跪启请跪,上跪,存秀奉香,蓍寿奉炉跪进,赞礼跪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蓍寿奠炉于案,存秀奉爵跪进,赞礼跪启请执爵,上执爵,以授蓍寿,奠于灵座前,赞礼跪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司果郑基善进灵座之右,东向跪读祝讫,上出户降复位,亚献官行判府事金思穆,终献官行工曹判书金在昌,以次献酌如仪讫,降复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宫闱令纳神主如仪,赞礼导上诣望燎位,大祝燎坎,赞礼跪启礼毕,仍导以行,入斋室,亲祭罢后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出延喜门,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仍由集礼门、景化门、铜龙门、建阳门、协阳门、宣化门还内,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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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缘故出。右承旨朴蓍寿药院进。左副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右副承旨金𨩿坐直。同副承旨李鲁集坐直。注书李寅泰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魂宫祥祭亲行罢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蓍寿启曰,日月如流,魂宫祥事奄过,孝思益复如新,侵晓将事,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鲁集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魂宫祥祭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药房三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鲁集曰,侍卫军兵毛具。

○李存秀启曰,假注书沈能恕,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沈能恕改差,代以申万休为假注书。

○李鲁集启曰,副校理金兰淳,修撰林颜喆,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存秀启曰,政望书入,何等审慎,而昨日政事中,典狱参奉李镇椝之名字,有所误书,以至蒙点,原望筒改付标以入,而当该堂上,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伏见诸道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黄海监司徐能辅,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咸镜监司朴宗来,庆尚监司金鲁敬,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鲁集启曰,即伏见诸道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开城留守尹益烈,公清水使赵在昇,黄海兵使徐有凤,庆尚监司金鲁敬,统制使徐春辅,南兵使李元植,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黄海水使许溟,平安监司徐有闻,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𨩿曰,园所守园官南延君球加资,内厩马鞍具一匹面给,外居奴婢六口、田五十结赐给,侍园官康寿甲加资,内厩马鞍具一匹面给,外居奴婢四口、田三十结赐给,参奉南骏应、李䆃重,前参奉李櫽重,并陞六,忠义李时翼,直长除授,进止差备中官梁宗河、申应宽,各上弦弓一张赐给,典礼一人,书题除授,饭监一人、守仆二人、事知守仆四人、各色掌十六名、书员三名,限己身免役,已免役者,妻子妹婿中限己身免役,房直二名、水工二名、奴子四名,限三年免役,已免役者,妻子妹婿中限三年免役,魂宫享官判敦宁李彦植加资,资穷,熟马一匹面给,行工曹判书金在昌,敦宁都正洪乐受,并加资,前享官永明尉洪显周,半熟马一匹面给,忠义李塼铉、沈鐛,东班职调用,宗戚执事永明尉洪显周,行工曹判书金在昌,各内下大虎皮一令赐给,敦宁都正洪乐受,司果郑漪,善山府使洪世周,交河郡守洪澈荣,果川县监金在三,典簿洪就荣,各半熟马一匹赐给,都薛里中官林宜馥、安裕福,并加资,前都薛里中官李元硕,熟马一匹赐给,薛里金永晔、姜圣辅,酒房千世泽、金致灏,各半熟马一匹赐给,前酒房印永馥勿论,进止差备李福仁、韩敬起、洪应畴、孔惟德,各儿马一匹赐给,奏时官李宅泳、金凤禧,令本衙门高品付料,事知守仆郑荣禄帖加,守仆鲁舜喆等四人,别监金完瑞等四人,员役孙梦麟等二十六人,李元郁等四人,限三年免役,已免役者,妻子中限三年免役,奠吏二人,令该曹米布从厚题给,奠吏洪夏畴等六人勿论,禁漏书员二人,令该曹米布考例题给,照罗赤四人,水工六名,房直十二名,并令该曹米布题给。

○传于金𨩿曰,今番赏典,虽兼数事,毋得叠受。

○传于金𨩿曰,政官待明朝牌招开政,赏典下批。

○以济州牧使尹久东状启,莫重荐新与进上,阙封代进,惶恐俟勘事,传于李鲁集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鲁集,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济州前牧使尹久东状启誊报,则柑子仅为一百十六个,而荐新排数无路,故谨援已例,都封上送,以为禀旨荐献之地为辞矣,在前如此之时,数虽不足,多有减数荐献之例,宗庙、景慕宫、魂宫分排,当日荐进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十八日,一羽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金衡远为兼羽林卫将。

○李鲁集,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丁丑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提学二员,直提学一员,直阁待教俱未差,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存秀,以吏曹言启曰,本曹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魂宫亲祭斋戒相值,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集以议政府右议政意启曰,今丁丑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以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丁丑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李时秀有身病,判中枢府事臣徐龙辅、臣徐迈修、臣金载瓒俱在外,判中枢府事臣韩用龟,臣金思穆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等今秋冬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丁丑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鳌恩君臣李敬一有身病,丰安君臣柳相祚在外,无以备员,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丁丑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永明尉臣洪显周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丁丑年秋冬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丁丑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判书臣李相璜未肃拜,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丁丑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有病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所属各司官员等褒贬时,崇陵参奉赵哲永,与判书臣金羲淳,有应避之嫌,惠陵参奉赵云杓,东学兼教授洪敬谟,与参判臣赵弘镇,有应避之嫌,不得同议磨勘,各为别启本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通礼院、典牲署、掌乐院、图画署官员等今丁丑年秋冬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署、社稷署、景慕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奉常寺、成均馆、东西冰库、东西活人署、礼宾寺、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典医监、惠民署、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领事、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提学意启曰,本馆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以领馆事大提学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丁丑年秋冬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训炼院官员、部将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部将等,今丁丑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李集斗,有身病,限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丁丑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李时秀,以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丁丑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金载瓒在外,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丁丑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徐龙辅在外,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丁丑年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判书郑晩锡,身病猝重,限内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秋冬等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勘以入,而堂上不备,限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工曹言启曰,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魂宫祥祭兼望祭亲行教是时,亚献官领府事李时秀,终献官行判府事韩用龟,赞礼行礼曹判书金羲淳,典祀官奉常正朴齐一,宫闱令尚膳林宜馥,执礼副司果洪敬谟,执尊弼善赵万永,大祝副司果李羲准,祝史副司果李奎铉,斋郞副司果赵璟镇,盥洗位司艺张振一,直讲卓瑊,爵洗位典籍洪俨、崔仁简,亚终献盥洗位典籍李埴,赞者引仪崔日运、金学羲,谒者兼引仪金光素、李正干,赞引兼引仪李尚遵,假引仪金秉始,祭监监察尹永鲁、李鼎耉。

○丁丑十二月十五日子时,上诣魂宫,祥祭兼望祭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右承旨朴蓍寿,左副承旨李鹤秀,右副承旨金𨩿,同副承旨李鲁集,记事官李寅泰,假注书沈能恕,记事官李嘉愚、权敦仁,原任提学沈象奎,原仕直提学金履乔,检校直阁李光文、郑元容,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无扬黑团领,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蓍寿进前奏曰,侵夜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协阳门、建阳门、铜龙门、景化门、集礼门,至延喜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仍具浅淡服,诣通和殿,赞礼前导入北夹门,升自东阶,诣板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执礼请行礼,上诣尊所北向立,执尊者举幂,英辅酌郁鬯,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跪启请跪,上跪,存秀奉香,蓍寿奉炉跪进,赞礼跪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蓍寿奠炉于案,存秀奉爵跪进,赞礼跪启请执爵,上执爵,以授𨩿,奠于灵座前,赞礼跪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副司果李羲准进灵座之右,东向跪读祝讫,上出户降复位,亚献官领府事李时秀,终献官行判府事韩用龟,以次献酌如仪讫,降复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宫闱令纳神主如仪,赞礼导上诣望燎位,大祝燎坎,赞礼跪启礼毕,仍导以行,入斋室,亲祭罢后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上改具翼善冠、无扬黑团领,出延喜门,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仍由集礼门、景化门、铜龙门、建阳门、协阳门、宣化门还内,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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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内阁进。行左承旨徐英辅坐直。右承旨朴蓍寿。左副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副承旨金𨩿坐直。同副承旨李鲁集式暇。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郑荩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祥祭翌日,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蓍根,行左承旨徐英辅启曰,连日行礼,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英辅启曰,右承旨朴蓍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鲁集启曰,同义禁金铣,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申万休在外,代以郑荩为假注书。

○金𨩿,以吏批言启曰,侍园官康寿甲,加资事,命下矣。今已资穷,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代加。

○又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成均馆典籍郑熙祚,除拜后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好敏进,参判赵万元牌不进,参议权丕应牌不进,右副承旨金𨩿进。以李愚在为大司成,赵万协为礼曹佐郞,任重白为社稷令,玄镇商为监察,徐冀辅为济用主簿,郑锡教为平市主簿,李䆃重为掌苑别提,南骏应为禁府都事,任㸁为相礼,李𰊬为信川郡守,申常显为和顺县监,判敦宁李彦植今加辅国,工曹判书金在昌今加崇禄,敦宁都正洪乐受今加嘉善,南延君球今加承宪,以上加资事承传,故佥知宋猉瑞赠户参例兼,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再政,以林显喆为宗庙令。

○兵批,行判书李肇源病,参判任希存入直进,参议韩义运病,参知朴孝成病,行左承旨徐英辅进,同知单韩吉謩,副护军单李龙耆、李勉求。

○金𨩿,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副提调朴蓍寿,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英辅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金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柳相亮,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李儒秀,景福宫卫将徐命宅,俱以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呈状乞递,领军之将轮番之任,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郑文熙,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弘文馆副修撰徐万修上疏,则以为,臣之偏母,年至八十有五矣,年既期颐,癃病侵寻,而菽水无计可供,药饵趁时难得,每读诗人南陔之什,曾氏归耕之操,未尝不三复而感叹也,臣既拙不能谋生,弱不能竭力,无以恭为子职,则馀年供养之道,惟在禄仕一节矣,晩窃幸科者,计不过得一专城之养。伏乞圣慈,俯垂悯恻,特令该曹,除臣一小邑,俾伸人子之至情亦为白有卧乎所,徐万修之亲老家贫,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许畀一邑,俾遂便养之愿,允合于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经幄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永明尉洪显周疏曰,伏以居诸迅驶,惠庆宫终祥奄过,仰惟圣慕,益复靡逮,仍伏念臣猥忝肺腑,偏被眷渥,陨结磨放,未足报答其万一,惟是三年享官之役,粗为毫分殚竭之地,而诚薄病缠,径先蒙递,计其奔走之劳,不逾数月而止,臣每平居,自念愧与悲倂,不意今者锡马之赏,又何为而混及于臣身也?假使臣夙夜勤苦,无替始终,即不过臣分之当然,冒受恩赍,尚云侥滥,况臣受恩如彼其隆,而效劳如彼其浅,谴罚不加,既系宽典,宠锡之来,冞增战栗,玆敢冒昧陈吁于黈纩之下。伏乞圣明,念恩赏之不可滥加,察微谅之匪出假饰,亟收臣天驷面给之命,俾安贱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勿辞,安心领受。仍传于金𨩿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永明尉。

○吏曹参议权丕应疏曰,伏以臣待罪见职,今几半载矣,才疏识短,年迈病痼,岂敢诿以宿趼之地,晏然冒进于闻命之初也?适于其时,大政将行于屡月愆期之馀,又以贱臣去就,致烦酬应,实所难安,故力疾暂膺,备位参政,是亦臣不获已也,若其时日之小淹,非但所不敢也,抑亦行不得者,盖臣禀赋绵弱,自在少壮,夙抱贞疾,转成痼肓,况复大马之齿,已近七旬,则癃瘁之状,只存一息耳,如是而与闻鉴衡之责,非所可论,至于享官之塡差,精力未周于照例,分排欠详于出帖,若值病情之越添,每易省检之辄失,毕竟偾误,自揣已熟,乃有喉院请推之启,而始觉臣蒙然不审之罪,于是为大矣,夫祀典,有国之大事,凡系有司之责者,一或未能详慎于此,以致临时苟艰之举,则厥罪何居,而圣度天大,罚止问备,臣虽感泣惶陨,无地可容,岂敢回罪为荣,恬然泯默,不思所以自劾之义乎?玆敢短章首实,冒渎崇严。伏乞圣明,亟降威罚,勘臣当被之律,以为为人臣溺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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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坐直。右承旨朴蓍寿。左副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副承旨金𨩿坐直。同副承旨李鲁集式暇。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郑荩林翰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传于金𨩿曰,当该承旨推考。

○注书李寅泰病,代以林翰镇为假注书。

○以公清监司权常慎状启,大司宪宋穉圭,周恤物种,不为领受,姑为仍留事,传于徐英辅曰,更为输送事,回谕。

○谕大司宪宋穉圭,予惟礼贤周急,有国先务,故廪继粟庖继肉,著于《邹经》,肃使拜嘉,于礼则然,故熟而荐服而谢,载于《戴经》,今玆若而不腆之物,固不足以表予平日礼待之至意,而卿乃过于辞巽,不为领受,诚非始料所及,不觉瞿然自愧,向者台疏所请,即予含意未遂者,而台臣特导达之耳,予于是,犂然相感,令道臣输送,则此诗所谓中心贶之者也,于卿有何必辞之义乎?原宪蓬庐,烟火萧然,仲由缊袍,风雪凄。其肆予念卿请寒物,虽不称望,卿体予心,曲受言勿辞。右副承旨金𨩿制进。

○传于徐英辅曰,大司宪敦谕,令地方官传谕。

○以内医院副提调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𨩿曰,只推。

○金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柳相亮,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敦宁李彦植疏曰,伏以日月如驶,惠庆宫邸下祥期奄过,伏惟圣慕,抚今怆昔,当复如何?仍念臣一无似之贱品也,徒藉世荫,骤跻崇班,尺寸之报效无称,节次之推迁已极,寻常内省,惧懔在心,而猥叨骏奔之任,陪奉祀享之礼,日夕寅畏,惟偾误之得免幸耳,不料赏劳之典,至降进秩之命,臣于此益不胜怵然而震悚也,罔功之赏,朝家之所当慎也,逾分之宠,臣分之所必辞也,矧复抗礼于具瞻之班,居先于在廷之列,由荫涂而进此者,近日之所罕例也,一倍增惶,不敢冒居,略具短章,仰暴衷恳。伏乞圣慈,亟赐收还,以重恩赏,以安私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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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坐直。右承旨朴蓍寿。左副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副承旨金𨩿。同副承旨李鲁集坐直。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郑荩林翰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英辅启曰,右承旨朴蓍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鲁集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李愚在,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英辅曰,只推。

○李鲁集,以吏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日,禄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集,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尚州牧使李晩奎,以诚难卧治为目,明川府使李元敬,以勉在察奸为目,兴海郡守赵,以断饮则善为目,永平县令林昇运,以民则愁怨为目,闻庆县监崔斗显,以徒善何益为目,自如察访黄焘,以损体宜警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平山府使李榏,以做如说时于民何有为目,则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四道道臣,推考警责,上项六邑守令,一驿察访,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司饔院官员等矣今秋冬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因本院提调有身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𨩿,以兵曹言启曰,庆尚监司金鲁敬状启,道内别试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才已启下矣,在前岭南别试武士上来者,依本道入格技艺,自臣曹有更试草记之例,今日宣荐内禁卫试取时,同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赵台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金莹绶,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济州牧使赵义镇状启,则旌义县监李彦懋,瓜限已满,而该县监三年居官,一心勤励,爱民善政,蔚有舆诵,当此赈政经营之时,守令递易,非但迎送之有弊,付之生手,实有可闷,限麦秋仍任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守令瓜满差代,乃是不易之典,道臣之请仍守令,虽或有不得已之例,而今此旌义县监李彦懋,别无殊异之迹当仍之端,而直请仍任,极涉屑越,且系无例,状请内辞缘置之,该牧使赵义镇,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允。

○禁府启目,延豊县监朴齐奎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金𨩿,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赵相权手本,则时囚罪人朴齐奎,屡日处冷之馀,积气冲上,食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朴齐奎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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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右承旨朴蓍寿。左副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右副承旨金𨩿坐直。同副承旨李鲁集坐直。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郑荩仕直林翰镇。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英辅启曰,右承旨朴蓍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𨩿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集启曰,即者副修撰金教喜,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伏见京畿水使尹郁烈今秋冬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英辅曰,只推。

○李鲁集,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徐万修,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𨩿,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拆见诸道褒贬启本,则平安监司徐有闻启本中,老江佥使郑源,宜慎其终为目,则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黄龙别将金相敏,酒肆损体为目,城山别将李德隆,税胡招谤为目,则并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该道道臣,推考警责,老江佥使郑源,中考施行,黄龙别将金相敏,城山别将李德隆,并下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岭南别试武士更为试取事,草记启下后,各以本道入格技艺试取,则仁同出身张东七,闲良张晩燮,星州闲良李漾,密阳闲良孙承教,俱为三略入格,东莱闲良姜之永,柳叶箭不未入格者,依例给粮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试取时,武技之中式者,闲良直赴殿试,出身初仕调用,前衔复职承传,能讲与举沙者,或直赴会试,或军门调用,依判下举行矣,今此张东七、张晩爕、李漾、孙承教既已入格,则有不可混同下送,故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同义禁金铣疏曰,伏以日月迅驶,魂宫祥事奄过,圣慕克伸于亲祼,群情益切于靡逮,仍伏念臣樗材无用,蒲质已衰,遇事昏谬,随处迷错,虽在寻常百执事之列,而实无一分报效,至于向日试围事,而偾误多矣,辜负极矣,夫科试之法,至严且重,于以正多士之步趋,于以动八方之瞻聆,一或差失,其所关何如?而如臣昏瞀,猥膺主试,不能严束科条,致有纷乱,毕竟论勘,至登庙奏,孽由已作,在法难贷,而圣度天大,恩叙遽降,继以金吾除命,又下于杜门悚蹙之中,臣惊惶感激,不知所措,岂不欲即地趋膺,粗伸驾屦之义?而第臣辜负偾事之罪,非比寻常,有不敢以薄勘旋宥,自同无故,召牌之下,进身无路,玆敢冒控短章,仰暴情实。伏乞天地父母,俯垂鉴谅,亟递臣职名,仍治臣罪,以为奉职无状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别无可引之端,勿辞察职。

○副修撰金教喜疏曰,伏以臣以无似,滥厕瀛馆,猥彻辞章,略附愚悃,微谅未遂,恩教遽加,臣仰感俯怵,义急叨谢,黾勉苟出,豹直清禁,依近日月,诚虽切于犬马,徒玷经幄,裨莫效于丝毫,实无颜面之可施,内自踧踖而忧愧,际接家信,则臣母素多疾病,长在床笫,而近因隆寒,一倍添剧,扶护无人,促臣归见,臣闻此报,心神飞越,按住不得,忙构短疏,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递臣所带玉署之衔,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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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右承旨朴蓍寿。左副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右副承旨金𨩿坐直。同副承旨李鲁集坐直。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郑荩林翰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蓍根,行左承旨徐英辅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英辅启曰,右承旨朴蓍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鲁集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李鲁集,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副提调朴蓍寿,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好敏进,参判赵万元牌不进,参议权丕应牌不进,同副承旨李鲁集进。启曰,原州牧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若愚为副校理,洪光一为左尹,李肇源为左宾客,李光承为敦宁判官,李厚五为庆基殿令,徐珌修为司宰主簿,尹致爀为原州判官,李时秀为祔宫都监都提调,提调三单李相璜、金羲淳、金在昌,郞厅五单徐兴辅、赵万根、金鏴、尹鼎植、郑锡教,军器直长单吴国善,奉事单安兴世,副奉事单尹恒勋,参奉单崔泰爀,军器正徐致辅,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再政。以林颐镇为长宁殿令,李采为长兴主簿,权𪧴为长城府使,左尹单南履翼,右尹单洪光一。

○兵批,有政。行判书李肇源进,参判任希存病,参议韩义运入直,参知朴孝成病,右副承旨金𨩿进。启曰,全罗左水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佥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身敬为副摠管,以李寅植为内禁将,赵存庆、田德显、洪羲书、李仁达、李周百为五卫将,李彦铉为忠翊将,李明玉为忠壮将,裵亨七为景福将,金时成、姜大仁为庆熙将,张铉忠为部将,任圣尹为全罗左水使,知事李光载,同知朴尚恒,护军赵锺永,副司直金兰淳、韩用锜,副司果金晋渊,以上并单付,公清兵虞候金时衡,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再政。以洪建锡为都摠经历,宋翼渊为文兼,具绛为永宗佥使。

○以右承旨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英辅曰,只推。

○以内医院副提调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鲁集曰,只推。

○以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徐万修牌不进罢职,传于李鲁集曰,只推。

○李鲁集,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徐万修,既有只推考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今日政新除授副校理李若愚,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鲁集,以吏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七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户曹判书李相璜疏曰,伏以星霜易遒,惠庆宫常事gg祥事g奄过,慈徽永閟,仰惟宸慕追远,怆廓如新,仍伏念臣抱当去之义,而干盖高之听,侥幸恩谅,屏息以俟,毕竟词未仰格,批以勿辞,臣诚徊徨闷塞,不省攸措。人臣事君,固当身不自有,进退惟命,而有时乎视义可否,不敢专以趋走为恭者,古人于此,岂或忽于常分而然哉?亶以不如是则上无以承敦尚礼义之教,下无以振养成廉耻之俗故耳,礼义廉耻,是谓四维,此而不张,人其云何?臣之区区情势,本事且置如何?私义不容放倒,夫岂待臣之辞毕,而始为圣明之所俯烛,同朝之所共谅哉?济贡排等,其始在臣,而两重臣,竟以此不安其职而去矣,人既因此而去,而臣则曰,日月稍久,事端已宿,今虽自掩,人莫我知,而仍据其地,晏若无故,则公私义谛,断无是处。臣虽无似,亦尝厕迹于礼使之末,今若怀禄贪荣士夫去就之防,累朝家廉让之化,则臣之辜负我殿下者,此其罪岂但止于违逋之为悚而已哉?左右反复,无望蠢动,玆又毕胪情实,申冒威尊。伏乞圣慈,曲垂鉴烛,亟赐汰免,使重务无瘝,微谅获伸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别无可引之端,卿其勿辞行公。

○丁丑十二月二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提调金蓍根,行左承旨徐英辅,假注书郑荩,记事官李嘉愚、权敦仁,检校直阁郑元容,同副承旨李鲁集,假注书林翰镇,事变假注书金辇,右议政南公辙,行兵曹判书李肇源,行礼曹判书金羲淳,吏曹判书李好敏,行护军朴宗薰,行训炼都正李溏,韩陵君李海愚,刑曹参判金履载,副校理赵忠植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以次进伏楹外讫。公辙曰,日气甚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公辙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公辙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公辙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因命医官入诊,千根、东秀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次对为之。公辙曰,顷因公清监司权常慎所报,常赈谷不足,以本司句管戊午谷中折米四千三百七十六石,均厅句管补还折谷折米五千六百二十四石,合一万石草记划给矣。即见该道臣所报,则以为,今此常赈谷区划中,均厅谷之自惠厅已取用者,为二千六百九十九石零,此则以戊午谷充划,而目下排划,虽准万石,加下未报折米,犹为一千八百一石零,则日后需用,尤无可论,及今措划为辞矣。当初一万石之区划,盖缘谷簿之到底枵然而然也,到今实无加数移录之道,姑令以一万石,排比需用,而至于元数中不足二千六百馀石,加下未报一千八百馀石,不可不充给,并于戊午谷中,依此数取用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日前因有司堂上金履载举条,户曹、惠厅负逋罪人,更为详问其事实后用律之意,有所仰奏矣,捕厅囚赵德骏、千景祥,俱以幺磨gg幺麽g邸吏,莫重公纳,中间偸弄之数,德骏则二万五千馀两内,未捧为一万六千九百馀两,景祥则二万三千四百两内,未捧为八千九百馀两,准以四十贯以上斩之之文,死有馀罪,而本事既非师律所关,则前此或多有犯逋者军门枭示之事,而此非经法,两罪人并出付刑曹,严刑究问后,依律处断,罪人既已置法,则未纳零数,特为荡减之意,分付。户曹囚韩在应,本钱六万两内,未捧为四万八千七百馀两,论以数爻,倍多于两汉,而既自该曹,以外受出给,以致中间干没,愆期不纳,此与全然偸食,煞有间焉。且近五万金公货之仍不收杀,甚系难慎,求生于必死,姑付傅生之科,亦合钦恤之政,此亦移送秋曹,严加刑讯后,依重囚例,仍为严囚,散贷公货之当捧者,令户曹连加收捧,限以一年,又或不纳,则直捧结案后用律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武将之不得悬病于宾对,顷既严饬,而训炼大将李得济,今日次对,不为进参,向疏承批之后,至今深引,武将处义,万万未安。为先从重推考,毋得更为悬病之意,严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全罗兵使柳和源,法当推恩,而所后家,既无可赠,则移施于本生家,已有近例,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肇源曰,大政例出新资五窠矣,挟辇把摠,以间都目差拟于五窠中,而今冬报来者,未满朔数,姑为置之,依前例以闲散二窠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羲淳曰,魂宫禫祭后祔宫一节,当为禀旨举行矣,谨稽《补编》,小内丧禫祭入庙,仍行祔享,而今番则魂宫禫祭礼月,适与景慕宫时享相值,问于日官,则二月初三日行禫祭,初四日行本宫春享为吉云。禫祭与祔享,既在同日,而春享又在是夜,则二日之内,三次享礼,不无频数之嫌,取考祔庙仪,禫月若值时享,则必兼行矣。事合傍照,礼无甚妨,禫祭行后,移奉神辇,权安于幄次,待时至跻祔,兼行时享,似或便宜,而事系莫重,不敢妄议,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公辙曰,节享日祔庙,既有英庙朝受教,且魂宫禫祀,与景慕宫春享,只隔一日,而神辇奉诣,在于禫祀当日,则又合补编礼意,依礼堂所奏举行,似好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羲淳曰,取考誊录,小丧入庙时,未有设都监之例,而自前有事本宫,则多有设都监时,盖以重事体之意也,今番祔宫时设局一节,不可不径禀后指一举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公辙曰,宫仪下宗庙一等,援以为例于祔庙时都监,虽未知礼意之如何,而第伏念景慕宫、惠庆宫上号上谥时,皆设都监,祔宫乃是终事之大礼节,事体似当以都监举行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羲淳曰,祔宫时举行,设都监为之事,既承下教矣,设局日字,当为前期预定,而前有五十日或四十日前期举行时,今番则事役既不甚大,前期三十日举行,何如?上曰,前期二十日举行,可也。出举条公辙曰,魂宫禫祭后祔宫时,设都监举行事,命下矣。以祔宫都监称号举行,都监都提调以下堂郞,今日政使之差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好敏曰,今政边地,只有一窠,而见今武弁积薪之叹,莫近日若,在前如此之时,边地中已准考者,勿论吏兵批,筵禀内移,推移排拟矣。今番都政,边地中朔数最多之人,亦依近例内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都政,何日为之乎?好敏曰,二十七日为之矣。忠植曰,沁贼之为诸贼渊薮者,即其难贳之断案,而今乃使之闯出棘门,有若寻常罪谪之渐次量移者然,未敢知殿下何所据而有此举措也。刑章者,先王之法也,天下之平也,非人主之所得以私者也。命令不由于喉舌之地,唯圣心之所欲而断然行之,不少留难,及其事过之后,反以妥帖为教,圣意虽若以目下事端之妥帖为幸,而臣愚死罪,窃以为殿下此举启,日后无穷之弊,而为圣朝之累,为不细也。至于三司诸臣,力抗严威,镇日叫阍而不知止者,即所以纳吾君于无过之地,而为国家深长虑,则固可尚也,不足怒也,而既又迫逐之摧折之,前望单子,历屡日留中不下,有国之置台阁,譬如人之有耳目,其势不可一日不备,则人而无耳目可乎?国而无台阁可乎,言念及此,不觉懔然而心寒,臣初登筵席,言不知裁,而忧愤之忱,彝性之所不容泯者,伏愿渊然深思,翻然改图,两司即日备员,亟从群请,俾绝乱本焉。上曰,已谕于前后诸批,勿烦。出举条宗薰曰,本署牲牛外贡,在济州、巨济,每岁四十五首,自恩津、黄磵都会官捧上,分养于湖西各邑,成册修报于礼曹,而本署留养二十八首,每当享祀,随用随捧于分养邑,以充留养元额矣。一年恒用,为三十五首,逐年剩馀,为十许首,宜其优数遗在,而非但无馀,将至引等,此盖由于封进牛畜,太半是体小短犊,都会官则初不点择,分授邑则牧养不谨,羸病居多,享需所重,该邑亦岂不知,而若是欠诚,必缘下属之换弄,一到都会官之后,便无管摄,辗转推诿,及其来纳本署也。虽欲退择,势多掣碍,黾勉受之,致毙相续,竟归耗缩,见今署中所畜,亦多病不堪经冬,高不满二尺者,无用之物,空费谷料,亦不成事理矣。始自今严立科条,明定尺量,令礼曹,措辞严关于都会两邑及外贡所在邑,未准尺度,不中牲体者,毋得封进,毋得许捧,亦为严饬于分养诸邑,守令亲检,五日点视,俾有肥腯之效,每于本署捧上时,其体小者,则封进邑及都会邑守令论罪,其羸病者,则分养邑守令论罪,而并自本署,直为草记论勘之意,定式施行,何如?上曰,依为bb之b。出举条上曰,承史就坐,上下注书,谁也?鲁集曰,上假注书郑荩,厅假注书林翰镇矣。上命退,药房诸臣先退,元容进伏曰,御真每于十年一次图写矣,昔在先朝,御真图写,在于辛丑,而其后辛亥,仍下教,自本阁草记承批举行矣。书香阁所奉御真,即戊辰图写本也,明年戊寅,为十年年次,故玆敢提奏矣。上曰,从当下教,王大妃殿进御杏橘饮,五贴制入事。出榻教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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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坐直。右承旨金学淳坐直。左副承旨金𨩿式暇。右副承旨李止渊未肃拜。同副承旨李鲁集。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郑荩仕直林翰镇。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英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集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英辅启曰,右承旨朴蓍寿,左副承旨李鹤秀,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学淳、李止渊落点。

○传于金学淳曰,魂宫日下供上与京畿朔望进上及炭烧木内人供上外,一并减下。

○李鲁集启曰,副校理赵忠植,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许递。

○徐英辅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保放罪人朴齐奎,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金在昌,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李若愚,副修撰徐万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学淳曰,只推。

○以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学淳曰,只推。

○金学淳启曰,应教、副应教未差,副校理赵忠植陈疏,修撰林颜喆,副修撰金教喜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李若愚,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徐万修,既有只推之命,与校理李教源、赵庭和,并即牌招,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仍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赵民和,副应教洪敬谟,校理宋应圭、赵经镇,副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李锺运、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载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鹤秀。

○李鲁集,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元永龟,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草莽臣宋穉圭疏曰,伏以臣秋末辞职,祗承批旨,都宪之移承宣,而特蒙恩递,兼带之未镌改,而仍加敦勉,俱系异数,虽以施之于在朝宿德,尚有所逡巡不敢当者,况草莱屏伏之贱臣乎?臣且感且悚,不能定情,而期月之间,复畀前职,则其为惶惑,尤当如何?臣心魂飞越,疾病沈困,告身之降到,已逾累旬,尚未得哀吁而乞免,慢命之罪,万殒难赎,噫,臣之庸陋,最出人下,使得以科第进身,久备任使,其于见职,诚不足以拟议,今乃盗名侥冒,不敢趋膺,而朝廷不住擸掇,圣明不加谅察,首尾两岁,才递旋除,殆若有不可已者,而清朝匡君正俗之重任,遂至于许久旷废,臣跼蹐靡措,直欲循墙而不可得也,若夫辅养储贰,惟在左右得正,臣之所学,粗有可取,狗马贱疾,奄成废人,况其空疏𧪈劣,无足短长,而虚縻宫衔,久损朝体,臣内愧私分,外惧公议,不敢斯须自安,而亦恐殿下之教胄,将不免于朱子所谓疏略矣。伏乞圣明,特降指挥,刊削臣所叨本兼诸职,以便公私,不胜幸甚,臣治疏之际,因道臣行关本县,伏闻有周恤之命,臣感陨靡极,而继又得邸报,知臣贫窘之状,为台臣之所仰陈矣,臣拙于谋生,且值歉岁,固不免于艰食,咬得菜根,自是常分,而亦不至于不能出门户,琐屑之私,至烦天听,是岂臣梦寐之所到?且臣平生一介游食之氓,真所谓天地间一蠹,而视彼服田者之终身苦而不免死亡,其为可矜,抑有间矣,猥轸圣念,偏霑厚泽,窃恐非圣政之所宜,而臣亦安得无福过之灾也?伏愿殿下,亟赐反汗,俾安沟壑之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岁律倏尔云暮,声光邈焉难亲,眷言东冈,怀想如渴,际接巽牍,遐心莫回,延伫之馀,不觉怅然失图,至若疏中所云教胄之不免疏略,予所欲言,而卿实先获,顾今离筵辅养熏陶之方,政须如卿林下宿德,朝夕左右,备尽其责,然后始可免疏略,而卿以辅储之任,尚未见羽仪胄筵,成就德性,虽愧予诚意之浅薄,亦岂卿世臣体国之义乎?望卿念紫阳勉学之格言,述先正尽忠之家训,幡然改图,惠然肯来,以副凝伫之望,所辞风宪之职,果是匡君正俗之重任,此时此任,非卿伊谁?至于不腆赍予,日前所谕,已悉予衷曲,望卿安心领受,勿复辞巽。同副承旨臣李鲁集制进。

○传于金学淳曰,大司宪宋穉圭疏批,令地方官传谕。

○副校理赵忠植疏曰,伏以臣待罪玉署,才莫称于补衮,豹直清禁,戒恒存于旷职,即接家信,则臣之老母,忽自昨夕,重患轮感,寒热交作,肢节如束,痰盛而咳喘苦剧,胃虚而食饮全却,真元澌消,不能与病为敌,委顿床席,转侧必须傍人,急足踵至,促臣来视,臣自闻此报,心神飞越,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垂矜谅,亟许镌削,俾臣得以安意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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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药院进。行左承旨徐英辅。右承旨金学淳坐直。左副承旨金𨩿式暇。右副承旨李止渊未肃拜。同副承旨李鲁集坐直。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郑荩林翰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英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淳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副承旨李止渊,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英辅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尚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止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英辅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止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英辅曰,只推。

○以应教赵民和,副应教洪敬谟,校理赵经镇,副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李锺运、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学淳曰,只推。

○金学淳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副应教洪敬谟,校理赵经镇,副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李锺运、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学淳以祔宫都监都提调意启曰,今此祔宫时,景慕宫龛室神榻、册欌、印欌、祭器、床卓,魂宫祭器仍用与新造者,臣等当为奉审举行矣,奉审吉日,令礼曹从速推择,何如?传曰,允。

○又以祔宫都监都提调意启曰,都厅郞厅二员,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祔宫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监造官三员,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祔宫都监都提调意启曰,阙内待令郞厅,以入直武臣兼宣传官,轮回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祔宫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别看役,前五卫将李兴润,前同知边镛差定,使之看役,何如?传曰,知道。

○祔宫都监都厅单赵经镇、李友秀,监造官单金祖渊、朴宗闻、洪锡谟。

○金学淳,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弼善李教源,兼司书金教喜,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教源、金教喜。

○金学淳,以汉城府言启曰,济州三邑民数,今始上来,故依例添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集,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赵存庆前任公州营将,田德显前任全州营将,洪羲书前任忠原营将,李仁达前任江华中军,李周百前任咸镜监营中军,忠翊卫将李𪻾铉前任平安兵虞候,忠壮卫将李明玉前任黄海监营中军,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五卫将韩吉謩,庆熙宫卫将朴尚恒,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分养马故失瘦瘠不驯守令,每于毕上纳后,依法典录启请罪矣,今年所纳分养马有頉邑守令,现告成册,今始来到,故启目书入,依例施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成李愚在疏曰,伏以臣行己冥,事变来逼,向于岁初,冒陈一疏,略陈怪鬼辈妖谲之状,仰请处分,及其盘核之后,恩批诞下,开晓备至,臣庄诵感泣,虽即日灭死,万万无所恨,而自初事实,伏惟圣明,业已洞悉矣,噫,逆竖之课岁鸣铮,而窝窟之尚未究核者,诚舆情之所共愤也,指使之谓有其人,而听者之欲行惩讨者,亦彝性之所同得也,此李希祖所以不得不惊动于怪鬼辈传说,而臣于希祖之言,亦不得不倾信,而思有以致讨者也,本事颠末,不过如斯,而岂意幺麽小丑,自作幽阴之薮,别有设施之计哉?夫所谓凶录,作之者为谁,传之者为谁?凶言之立证而末乃变辞,援引之捏无而殆同迷藏,先作急书之投,暗售疑乱之谋,人之凶谲,胡至此极?及夫鞫庭之盘问也,已露之情迹,司究之端緖,岂但一二计,而鞫事遽撤,贼窝自在,狱案经勘,国言喧藉,毕竟了断,不出于诬人二字而止,往古来今,似此狱体,臣未之闻也,凡所以诬者,造言陷人之谓也,今此造言之本,在于作录,则不就作录之人,究其造言之端,而乃曰希祖诬人,亦曰灿谟诬人,天下之事,此诬则彼不诬矣,彼诬则此不诬矣,今希祖,灿谟,一证一讨,彼此如黑白,然而曰此亦诬彼亦诬,揆以事理,宁有是哉?天讨由是而不行,王纲职此而不振,臣窃惑之,至若臣之一身,虽不足恤,而自有此事以来,渺然弱植,厚受疑谤,骇机飞语,无所不至,其亦危且怖矣,屏伏忧畏,甘为圣世之弃物,乃者恩除遽降,召牌踵临,臣惝恍踧踖,莫知措躬之所也,臣本庸庸碌碌,百无一能,唯以守分谨拙,为持身之符,而不幸一朝,出入羿彀之中,玷瑕身名,既无馀地,且念忠谗之分界尚混,惩讨之本意难暴,则弹冠束带,抗颜周行,人之谓臣,顾当如何?左右揣量,蠢动无望,圣恩虽出于记簪,私义益切于守株,玆陈沥血之恳,敢暴难冒之实。伏乞圣慈,天地父母,特垂矜谅,将臣新除泮长之任,亟行镌免,仍令选部,勿复检拟于仕籍,以存国体,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向日事,予昭然所洞烛者,于尔有何关系,有何可尤?勿辞察职。

○司书郑祖荣疏曰,伏以臣罪恶上通于天,周岁之内,荐遭臣本生父母之丧,而顽然不灭,三霜已过矣,臣在昔年,际晠代敷锡之化,荷圣上孝理之政,臣父臣母,年俱耆耋,臣陈情丐邑,特蒙恩畀,将往任所,得以便养,圣泽无极,山高海深,而只缘臣不肖无状,积负辜戾,神降酷罚,洪恩未卒,至恸遽缠,扶榇旅程,归葬旧乡,仍伏墓下,唯臣偏母是依,凶祸叠至,继失所恃,身持重缞,穷孤无归,而赋性如木石,光阴若流水,视息尚全,冠裳依旧,仰昊悠悠,此何人哉?不意此际,我圣上俯垂记念,除旨联翩,馆职之恩递未几,讲院之新诰又降,臣感激宠眷,继以怵惕悲泣,而不知所裁也,臣逖违天陛,亦已多年矣,恋结之馀,召命适下,亟愿趋造,重入修门,忝随禁直,近瞻蓬云,少伸葵忱,即彝性之所不能已者,而臣不惟情地悲苦,无以强策于周行,重以疾病淹痼,实难自力于长途,虚縻官衔,屡宿恩命,惶闷之衷,与日俱深,玆不得不冒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特递臣职,以安私分,仍治臣罪,以肃朝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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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式暇。右承旨金学淳坐直。左副承旨金𨩿坐直。右副承旨曺锡正未肃拜。同副承旨李鲁集。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郑荩林翰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学淳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止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曺锡正落点。

○传于李鲁集曰,贡果入来,柑制明日为之,通方外,试纸用大好纸,弘文提学,待明朝牌招。

○金学淳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民和,副应教洪敬谟,校理赵经镇,副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鲁集曰,只推。

○李鲁集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副应教洪敬谟,校理赵经镇,副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修撰李锺运疏批已下,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延祥诗春帖子制述人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朴台寿、赵庭和、李若愚、南履懋、尹丰烈、洪赫、尹命圭、尹锡永、南秉宽、金兰淳、林颜喆、徐相禄、洪羲祖、洪百仪,以上并单付。

○以右副承旨曺锡bb正b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学淳曰,只推,

○金学淳,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祔宫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各房,郞厅监造官分房,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启目粘连,魂宫禫祭吉日,来戊寅二月初三日,祔宫祭、春享大祭兼行吉日,来戊寅二月初四日推择,依牒呈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鲁集,以礼曹言启曰,祔宫时预告祭,前享三日,魂宫告动辇祭,前享一日设行,即礼文所载,而若值朔望及别祭,兼告亦有已例矣,来戊寅二月初四日魂宫入庙时,景慕宫预告祭,魂宫预告祭及告动辇祭,同月初一日朔祭兼行,祝文中措辞添入事,令艺文馆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戊寅年二月初三日行魂宫禫祭,以亲行磨炼乎?敢禀。传曰,亲行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今十二月二十四日柑制试取时,两官俱为观光云矣,假官一员,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替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今年各道灾摠,几为七万结,以其所减,较诸常年,岁入大缩,经费无以支继,在前如此之时,外方则有减分之例矣,明年京畿、三南、关东、海西营邑需八分一,各样价四分一,依例裁减磨炼,何如?传曰,允。

○金学淳,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李鲁益状启,则以为,来戊寅二月三月两朔上番禁卫军,兵使当为点送,而灾邑厨传,为弊不些,依近例以都会所附近营将代行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灾邑厨传,在所轸念,营将替行,既多已例,依状请代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柑制时,本府都事,皆为赴举,只有武都事一员,本府入直,而当直入直公事,回公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二十四行刀割

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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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式暇。右承旨金学淳。左副承旨金𨩿。右副承旨林景镇坐直。同副承旨李鲁集坐直。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郑荩林翰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学淳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曺锡正,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林景镇落点。

○林景镇启曰,今此皇历,京畿监营二件,一件营上,一件敕使所经邑分上,黄海监营二件,一件营上,一件敕使所经邑分上,平安监营四件,一件营上,三件敕使所经邑分上,水原府、开城府、江华府、广州府、江原监营、公清监营、全罗监营、庆尚监营、咸镜监营、各一件营上事,自本院依例成送有旨,下送京各司,应为颁赐二十三件,亦为依前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淳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林景镇启曰,今日柑制,弘文提学牌招事命下,而弘文提学李肇源,以其服制,不为入来,艺文提学金羲淳,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艺文提学金羲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柑制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严饬牌招。

○传于李鲁集曰,同副承旨,持此御题,与艺文提学,偕往泮宫,试取以来。

○李鲁集启曰,臣敬奉御题,与艺文提学金羲淳,偕往泮宫,柑制儒生试取,则收券为五百二十三张矣,卷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淳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十八行刀割

○传于李鲁集曰,科次入侍。

○传于李鲁集曰,柑制赋居首三下进士徐左辅,直赴殿试,之次草三下生员徐纬辅,直赴会试,之次草次上进士金龙根等五人,令该曹考例施赏。

○传于李鲁集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

○以应教赵民和,副应教洪敬谟,校理赵经镇,副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李锺运、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景镇曰,只推。

○林景镇启曰,延祥诗春帖子制述人,既已抄启矣,弘文提学李肇源,待明朝牌招,以为出韵科次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社稷祈谷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朴蓍寿,副司果单赵忠植。

○林景镇,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兼文学李鲁秉,以扫坟事,下直出去矣,上番阙直,事甚未安,辅德郑元容,呈辞受由,兼辅德李鹤秀,以阁臣,除本仕文学未差,弼善赵万永,兼弼善李教源,并即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学淳,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诸将官,自今年正月,至十二月射讲居首人,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诸将官今年射讲都计划居首人,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诸将官今年射讲都计划居首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诸将官今丁丑年射讲居首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丁丑十二月二十四日酉时,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时,同副承旨李鲁集,假注书林翰镇,记事官李嘉愚、权敦仁,艺文提学金羲淳,对读官兼司书金教喜,兵曹佐郞李镇华以次进伏讫。上曰,下对读官,持试券进前,科次为之。镇华,教喜读奏讫,羲淳曰,七丈取入矣。上曰,书等,可也。羲淳曰,书等三下乎?上曰,书正字三下一丈,草三下一丈,其馀则尽书草次上,可也。羲淳以次书等讫,上曰,承旨坼奏封内也。鲁集以次读奏讫,奏曰,榜目何以为之乎?上曰,出去书入,可也。上曰,对读官先退,王大妃殿进御杏橘饮停止,加味养胃汤二贴制入事。出榻教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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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药院进。行左承旨徐英辅坐直。右承旨金学淳式暇。左副承旨金𨩿望阙礼进。右副承旨林景镇。同副承旨李鲁集坐直。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郑荩仕直林翰镇。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李存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英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鲁集曰,入格儒生入侍。

○传于李鲁集曰,卿之逡巡,实是横逆之来,一向固执,予莫之晓也,将欲不复入修门而然耶,阙候此久,岂人情义分之所堪为乎?不必多诰,即为入来承候事,遣史官传谕于领敦宁。

○林景镇启曰,今日正朝望阙礼习仪,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依例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𨩿启曰,臣𨩿今日正朝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景镇启曰,延祥诗春帖子,当为出韵科次,而弘文提学李肇源,以其服制,不为入来,艺文提学金羲淳,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英辅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变动,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林景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副应教洪敬谟,校理赵经镇,副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李锺运、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英辅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弼善赵万永,兼弼善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景镇曰,只推。

○林景镇,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郑元容,呈辞受由,兼辅德李鹤秀,以阁臣,除本仕文学未差,兼文学受由在外,弼善赵万永,兼弼善李教源,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祔宫都监都提调意启曰,臣率都监堂郞,进诣景慕宫,魂宫奉审,而各样诸具之可以前排移用者,不可不改备者及祭器移用与新造,并为别单书入,而褥席面帐等修改吉日,令该曹推择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祔宫时,景慕宫当为前期修理矣,令祔宫都监,知委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凡大祭时祭物,例于前一日陈设矣,今此祔宫时,亦依此例,先为陈设,何如?传曰,允。

○徐英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正朝望阙礼习仪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柳相亮,以正朝望阙礼习仪时侍卫事,议政府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应教赵民和,副应教洪敬谟,校理赵经镇,副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李锺运、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栽等联名疏曰,伏以臣等即伏见院议启辞,有沁贼防守许开之命,臣等相顾愕贻gg愕眙g,不意圣明之世,又有此非常之变也,前日之移置他所,是何等过中之举,而曾未几何,复有此举,噫,圣人之过,如日月,及其更也,人皆仰之,而今殿下,既知其过,而复遂其过,前后命令,不由喉院,中官假使,只凭口传,罪人防守,法意何如,而开闭无常,乱逆惩讨,舆论何如,而违咈不纳,甚至于撤棘而坏折柳之义,启𫔎而恣出押之路,是岂臣等所仰望于平日者哉?呜呼,臣等不忠不诚,与此贼共戴一天,不能孚格宸心,用施当律,未免贻累圣德,每致有乖刑政,思之及此,愤不欲生,而殿下,独不念王章之莫严,乱孽之难逭乎?义理不明,则人不得为人,堤防不严,则国不得为国,而使此极恶之凶,辄施宽大之典,喣濡之极,而当断不断,包容之过,而一误再误,国家三尺,坏了无馀,《春秋》一部,读之何处?伏乞圣明,轸乱贼之不可不讨,念公议之不可不从,体成汤不吝之德,亟降反汗之音,遵周甸必诛之义,夬施拔本之典,以安宗社,以光圣德,臣等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等见院启之批,则可知予本意矣,勿烦。

○丁丑十二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格儒生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李存秀,假注书林翰镇,记事官李嘉愚、权敦仁,检校待教李龙秀,同副承旨李鲁集以次进伏,进士徐左辅,生员徐纬辅,进士金龙根,生员申锡辅,进士申锡弼,以次列立堂下讫,思穆进前曰,日寒不解,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上曰,医官入诊置之,药房就座,入格儒生以次进前,左辅进前奏职姓名,上命退,纬辅等以次进前,各奏职姓名讫,上曰,直赴殿试、直赴会试儒生先退,其馀儒生,颁赏行礼,可也。引仪唱四拜施赏,儒生行礼讫,上命诸儒先退,左辅等退出,思穆进前奏曰,臣有所区区仰达矣,昨见江华留守金相休状启及院议启辞,至有沁贼移置处,毁罢门扉封锁之命,此何举也,此何事也?此贼之尚今假贷,莫非臣等之罪,前后章奏,已悉无馀,今何可更为费辞,而撤篱移防,已是失刑之大者,殿下既知其不可为,而为此万万非常之过举,臣不胜忧叹之不已,今以水火之不通,又送假都事,有此如前非常之举,尤岂非命令之徒涉烦屑者乎?且门扉,初非王府之所封锁者,而即见该留守状启回谕,亦有所仰认圣教矣,罪恶虽滔天,尚贷一缕,则宁有水火不通之事,若以是分付守臣,庶有可通之道,发遣假都事、宣传官,诚是意虑之外非常之举,命令之烦屑,当如何哉?此后则凡于命令之下,必为得中,是所望也。上曰,就座。鲁集曰,春帖子制述人,才已抄启矣,其中前县监南秉宽,方在夺告身,而混入于抄启中,至有付军职之举,臣之蒙未觉察,事甚悚惶,原单子改付标以入,而军职勿施,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药房先退,仍命承史继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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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徐英辅。右承旨金学淳。左副承旨金𨩿坐直。右副承旨林景镇坐直。同副承旨李鲁集。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郑荩林翰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英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永宗佥使具绛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林景镇曰,宁远郡守洪乐佑,祔宫都监别看役差下。

○徐英辅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林景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副应教洪敬谟,校理赵经镇,副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李锺运、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栽疏批已下,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以金蓍根为广州留守。

○以弼善赵万永,兼弼善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景镇曰,只推。

○以应教赵民和,副应教洪敬谟,校理赵经镇,副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李锺运、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景镇曰,只推。

○事变假注书金辇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五日申时量,敬奉圣教,驰往于中部大寺洞一牌契领敦宁臣金祖淳家,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臣之逖违禁闼,岂所乐为?秋间承候之日,既承谆谆之玉音,而至于今更未伸起居之礼者,非敢以区区私义,自为株守也,疾病沈淹,不克自力而然,迺者史官俨临,恩教诞宣,烛其横逆之遭,牖其固执之迷,而继以人情分义之所不堪为,诲责勤摰,恩数旷绝,臣读之未半,不觉清泪之被面,在臣道理,蒙被如此之恩礼,则固当即随王人之后,面陈叩谢之忱,而素患痰眩之症,挟感添剧,委身床席,㱡㱡欲绝,实无以自致于修门之下,益觉罪悚之无地,容俟数日调治,如得少减,谨当黾勉趋簉,以为奉承恩命之计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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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药院进。行左承旨徐英辅式暇。右承旨金学淳坐直。左副承旨金𨩿。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李鲁集。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林翰镇仕直李必玉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学淳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景镇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宗庙春享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淳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道理,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应教赵民和,副应教洪敬谟,校理赵经镇,副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李锺运、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景镇曰,只推。

○林景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校赵民和,副应校洪敬谟,校理赵经镇,副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李锺运、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学淳曰,台谏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

○林景镇,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番次苟艰,辅德、文学未差,兼辅德李鹤秀以阁臣除本仕,弼善赵万永有实故,兼文学李鲁秉受由在外,无以替直,辅德文学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而司书郑祖荣在外,下番番次,亦为苟艰,并令政院,禀旨变通,何如?传曰,允。

○林景镇启曰,因侍讲院草记,上番番次苟艰,辅德、文学未差,兼辅德李鹤秀以阁臣除本仕,弼善赵万永有实故,兼文学李鲁秉受由在外,无以替直,辅德、文学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而司书郑祖荣在外,下番番次,亦为苟艰,并令政院,禀旨变通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而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何如?传曰,允,许递。

○又以吏曹言启曰,礼曹佐郞赵万协,童蒙教官徐左辅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日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其身病俱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学淳,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李寅植,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批都政,判书李好敏进,参判赵万元进,参议权丕应进,右副承旨林景镇进,启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秋冬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尚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岭南雄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晋州牧使、蔚山府使,今当差出,而俱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台谏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春坊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相避及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大政方行于今日,而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社稷祈谷大祭,各陵殿宫园庙墓正朝祭祭享,连日相值矣,许多享官中,或有移拜外任者,或有迁转他职者,若为改塡,则实有窘速之虑,在前如此之时,有仍以前任将事之例,今亦依近例举行,何如?传曰,允。

○传于林景镇曰,生民休戚,专系于守令,守令之治不治,亦在初仕之择不择,每当都政,归于例饬,未见实效,诚为寒心,今番则勿以文具,着实对扬,俾有实效,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道人,亦为各别收用事,分付两铨。

○传于林景镇曰,虽非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

○郑荩陞六,代以李必玉为假注书。

○林翰镇陞六,代以黄基文为假注书。

○以洪羲明为活人别提,尹稠为掌苑别提,李最在为冰库别提,洪章燮为尚衣别提,郑尚愚为内医提调,广州留守单金蓍根,申锡辅为尚瑞直长,兪汉纯为江华经历,兪汉寔为尚州牧使,赵原永为杨根郡守,金履禛为闻庆县监,柳圣鲁为明川府使,李羲硕为礼宾主簿,李宪猷为内赡奉事,权思谦为缮工奉事,李靖会为广兴守,典籍单白师坤,郑久容为景慕宫令,南骏声为义盈奉事,权虎秉为兴海郡守,赵国仁为平昌郡守,柳光濂为光阳县监,吴致奎为永平县令,洪百泳为庄陵令,赵敏永为镇川县监,沈象奎为知经筵,金廷九为输城察访,文灿圭为敦宁都正,卢命鼎为贞陵令,郑东晩为晋州牧使,李儒烨为吉州牧使,徐有侢为蔚山府使,朴宗濂为怀仁县监,李升渊为木川县监,李最在为工曹佐郞,赵禹锡为军器正,蔡臣永为司圃别提,尹定镇为杆城郡守,徐珌修为济用判官,李时佐为恭陵令,尹鼎植为南部令,朴荣遂为郭山县监,郑在诚为景慕宫令,申大应为典设别检,许溶为三水府使,元永象为茂山府使,任百观为甲山府使,韩成履为冰库别提,尹景仪为永禧殿令,成东一为漆谷府使,李文馨为蔚珍县令,韩范喆为重林察访,权中履为高灵县监,任重白为司宰佥正,洪翼弼为典牲判官,郑继周为稳城府使,李敦夏为银溪察访,吴铉为汉城主簿,洪赫为京畿都事,朴基丰为南阳府使,李近夏为长湍府使,李愚在为庆州府尹,郑尚愚为左参赞,崔时显为尚瑞副直长,尹稠为监察,尹孝植为瑞山郡守,李炫章为自如察访,郑锡教为工曹正郞,李鼎耇为社稷令,韩成履为户曹佐郞,金锡海为光陵令,沈恭镇为典牲副奉事,故水使柳镇说赠兵参例兼,全罗兵使柳和源考,韩永杓为刑曹正郞,李载弘为肃川府使,闵亨默为平山府使,具允鼎为高原郡守,陈环为旌义县监,金学羲为掌苑别提,黄基文为典籍,南正容为司宰主簿,李羲硕为平市主簿,金裕宪为兵曹佐郞,蔡臣永为监察,徐洛淳为典籍,赵奎昇为吏曹佐郞,闵命爀为知春秋,宋冕载为辅德,李东冕为弼善,洪晩燮为文学,金兰淳为兼文学,洪章燮为监察,郑光默为奉常主簿,郑荩、林翰镇为典籍,李光文为兼辅德,苏辉国为礼宾主簿,申景雨为宗簿主簿,尹序东为同春秋,李允谦为北青府使,赵奎昇为文川郡守,洪龟燮为狼川县监,徐万修为江东县监,郑荩为礼曹佐郞,柳远鸣为执义,金用默为司谏,李中镇为献纳,金喆远为掌令,权拼为持平,李镇华、闵令儒为正言,任鼎常为镜城判官,郑观绥为顺天府使,赵毅存为康翎县监,蔡光臣为工曹佐郞,张极老为长兴奉事,林翰镇、尹永鲁为兵曹佐郞,朴仑寿为左副宾客,韩守一为尚衣别提,崔声远为造纸别提,沈说泰为司䆃主簿,金有安为内赡主簿,许炫为司圃别提,柳焕民为兼引仪,咸大得为冰库别提,申景雨、沈说泰为监察,李裕庆为禁府都事,宋启荣为敦宁主簿,尹庆烈为司䆃主簿,金重根为引仪,白思日为造纸别提,林景镇为安北县监,申锡厚为童蒙教官,兪汉旭为敦宁参奉,李祖植为徽陵参奉,宋寅和为英陵参奉,朴宗琬为宣陵参奉,申绥为昭宁园守奉官,金在温为假引仪,李凤纯为元陵别检,中学训导单朴起壕,李奎敏为礼宾参奉,左宾客单朴仑寿,右宾客李肇源,左副宾客金羲淳。

○兵批,行判书李肇源进,参判任希存病,参议韩义运进,参知朴孝成进,右承旨金学淳进,启曰,今日都政,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任希存病不来,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边地佥使、营将、中军、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未准朔禁军将、守令、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李恒权、李訚彬、李锺文为五卫将,李宗祥为忠翊将,孙应虎为忠壮将,同知单裴亨七,李镇国,徐致辅为五卫将,赵琇为上土佥使,申光羽为波佥使,朴蓍会为宣传官,同知单金时成,副司果李溟游,训炼主簿金庆渊、金最在、黄麟景,以上依定式减下。

○又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李恒权前任稳城府使,李訚彬前任三水府使,李锺文前任城津佥使,李镇国前任顺天营将,忠翊卫将李宗祥前任甲山府使,忠壮卫将孙应虎前任满浦佥使,时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景福宫卫将裴亨七,庆熙宫卫将金时成、姜大仁,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林纯荣为德积佥使,吴启丰为龟山佥使,李德鲁为草芝佥使,孙道泓为登山佥使,朴成得为临淄佥使,同知单姜大仁,前度中五卫将望李喆懋不喩,李益懋、尹敏东为内禁将,李有亨为善积佥使,池景麟为宁城佥使,成快硕为西麟佥使,韩明运为都摠经历,同知单李仁达,佥知单赵存庆、田德显,李𪻾铉,曺汉星为训炼判官,李焕益为武兼,金兑锺为顺天营将,金彝锺为公州营将,沈日永为江华中军,权思奎为全州营将,权抑为忠原营将,李寅会为咸镜中军,洪秉义为黄海中军,具命益为平安兵虞候,同知单孙应虎,佥知单李恒权,林致英为老江佥使,金基锳为安义佥使,崔天鹤为古城佥使,吴真卫为智岛万户,徐兴禄为会宁万户,郑尚愚为知事,闵晢、李奎五为训炼佥正,赵镇厚、李衍九为主簿,延允明为豆毛浦万户,梁处浩为多庆浦万户,金益丽为马岛万户,金乐丰为开虚万户,朴成恒为长峰万户,副护军朴蓍寿、李止渊、曺锡正、郑观绥、南麟耇、徐致辅,副司直赵庭和、李若愚、赵忠植,副司果林颜喆、南履懋、徐万修、金教喜、李亨权为宣传官,李镇远为都摠都事,李勉植为训炼判官,李焕益为公清兵虞候,李儒甲为庆尚左兵虞候,李完植、兪迥源为五卫将,许栎为训炼主簿,洪圣禧为城津佥使,柳相奎为满浦佥使,顺天营将金兑锺、全州营将权思奎、公州营将金彝锺,江华中军沈日永,咸镜中军李寅会,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李再殷为助泥万户,尹行熙为位罗万户,金浚庆为济物万户,柳相五为植松万户,李春华为抚夷万户,副护军金兑锺、权思奎、金彝锺,以任圣说为副摠管,李商球为都摠经历,李秉吉为右捕从事官,王允泽、赵光振为武兼,副护军郑元容、沈锺奎、李奎五为宣传官,池焕永为训炼判官,林沔浩为卫率,闵致书为黄海兵虞候,金复淳、李弼五为五卫将,赵贞镇为部将,李完植为白翎佥使,尹勉镇为宗威佥使,卢寿齐为五卫将,金营绶为神光佥使,李镇远为西水罗万户,康汉成为永达万户,安思贤为吾老梁万户,训炼主簿段朱之行,副司直赵万永,副司果郑祖荣、吴宗仁为五卫将,金荣秀为御营把摠,南锡圭为训炼佥正,徐章辅、赵毅存为主簿,同知段金福淳,佥知段李鼎五、李重铉为平安中军,崔东郁为黄龙别将,朴文郁为笠岩别将,卢润镇为慈母别将,高宗鹤为大岘别将,崔应铉、李济弘为都摠都事,任震白、赵洵、李道权为武兼,同知单卢寿齐,副护军胡继祖,金最焕为忠翊将,田百宁为忠壮将,徐义辅为都摠经历,赵建洙为训炼佥正,佥知单吴宗仁,姜济璜为景福将,朴英春、李春复为庆熙将,金厚渊、权瑞极为训炼主簿,柳和中为训炼判官,成永丰为都摠都事,黄硕润为守门将,南衡老为武兼,申锡奎为庆熙将,金东喆、吴道在为训炼主簿,同知单朴英春,佥知单姜济璜,张忠汲为部将,宋起文为武兼,同知单李春复,副司果南允东、赵邦植,赵锺淳为副率,徐灦淳为洗马,尹得俭为宣传官,李配浩、尹致亨为武兼,金尚陪、崔志润、金国亨、李大渊为部将,金宗弦、白昌镇为守门将,金永植为东道参军,干川权管姜文佐,于汀滩权管许奉奎,大坡儿权管李之焕,小吉号里权管朴东焕、黄柘、张翼心,副司果南允东、赵邦植、朴基元,并单付。

○金学淳启曰,左边捕盗大将朴基丰,移拜南阳府使矣,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申鸿周,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石求为左边捕盗大将。

○金学淳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李石求,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勉植为禁卫中军。

○林景镇,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正朝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故外,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年六十已上人员,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李鲁集,以汉城府言启曰,未婚男女都数,每年岁首书启,成礼与否,趁岁末草记事,曾有定式矣,今春等未婚男女,书启后过婚形止,各部修成册报来,故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锦丰君朴仑寿疏曰,伏以臣见差社稷祈谷祭献官,仍受誓戒矣,准拟竭蹶趋参,以少伸忱诚,而第臣重经寒疾之馀,自昨夕,偶仍宿食之滞,顽痰塡塞,转成关膈,气息不通,证形危剧,急灌药物,仅得回甦,而馀气未解,泄度不止,宛转床褥,达夜昏呓,目下臭秽之症,澌缀之状,无望自力进身于骏奔肃敬之地,玆敢疾声呼吁。伏乞亟令该曹,趁即变通,以重享礼,仍治臣罪,以肃朝纲,千万恳祷,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铃原君尹行直疏曰,伏以臣病淹床笫之中,即伏见吏曹享帖,则以臣塡差于永陵正朝祭献官矣,揆以分义,岂敢言私?而第臣素患心腹痼疾,自日前,触寒闯发,积气冲上,胸膈痞疼,食饮不下,泄痢交作,兼以登溷之际,失摄添感,嗽喘苦剧,头目刺痛,委身枕褥,不省四到,虽于房闼之内,亦不能任意运动,以此病状,其何以驰进于数舍之地,骏奔于蹲俎之所哉?玆敢不避猥越,短章呼吁于紸纩之下。伏乞圣慈,亟命该曹,速即变通,以重享事,仍治臣渎挠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公清监司权常慎疏曰,伏以邦休无疆,慈圣违豫之候,遄复天和,轮直载撤,庆抃曷有其极?仍伏念臣之驽材钝识,叨玆匪据,苟幸牵架,得免大戾,是岂臣分能之所自期也?亶以圣德如天,惠泽覃远,凡有所请,靡不曲从,至如军布代捧,恩批一下,军民雷懽,不啻若楚师之挟纩,宣扬仁化,与有荣焉,曷敢不殚竭知虑,益勉怀保,图报我圣上委畀生灵之盛德至意也耶?顾今一路民势,十分遑汲,未到穷春,已多颠连,嗣岁之忧,实为茫然,荒年为政,务在循摩,而循摩之实,莫如纾力,此为今日之所宜讲究者也,本道绵农惨歉之状,前后疏启,悉陈无馀,而今则败絮残缕,亦已罄尽,稍饶之户,持钱入市,而尺布未售,穷蔀残氓,衣鹑尚难,而祼体者居半,无衣之愁,甚于无食,即目所见,诚极惨怜,田税大同,自有定制,山绵野粟,各从土宜,而从前绵歉之时,每许代纳,比年行之,不一其例,然亦未有如今年之大无,则较量分数,无与比仿,其所蠲惠,尤宜拔例,大凡物之在民间,虽金银钱币之至贵也,推移转换,尽力以求之,则或可资而取也,至于此时之绵布,则方秋而无筐筥之收,经冬而绝机杼之作,眢井之竭,不待乎屡汲,焦龟之利,何有于责毛?经赋所重,实关国计,权宜陈请,亦涉干恩,苟有万分一可行之势,而徒循民望,辄事烦渎,则臣虽无似,粗识事体分义,岂敢妄要非道之誉,而徒为过实之语哉?诚以目下事势,正在穷极地头,兆民安危,系此一着,比诸军布所纳,厥数屡倍,则阔狭可否之间,不可但以民情之缓急言,假使臣胶守经法,勉饬守宰,强行督迫之政,而日施椎剥之刑,顾其势,如摧枯而拉朽,终亦无补于经用之万一也,物情事理,较然明甚,知其如此而严畏泯嘿,不思通变,使殿下之赤子,不能奠其生,而如伤若保之德,终不免于一篑之亏,则臣罪至此,万殒难赎,而为国家计者,亦万万未为得也,左右揣量,终难自已,玆敢不避僭越,更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矜谅,大同木及免税木,则许令纯钱,至于田税木,事体自别,虽不敢以全代仰请,而特令三分二代钱,俾环湖几万穷民,获蒙肉骨之泽,千万幸甚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

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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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药院进。行左承旨徐英辅式暇。右承旨朴蓍寿坐直。左副承旨金学淳。右副承旨金𨩿。同副承旨李鲁集坐直。注书李寅泰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必玉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副提调李存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学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𨩿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留待。

○传于金𨩿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传于金学淳曰,未下直守令、察访、边将、虞候、中军、营将,皆令一两日内辞朝。

○金学淳启曰,正言闵令儒,既在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鲁集启曰,即者检阅李嘉愚,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赵琮镇、郑基善、金道喜,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蓍寿落点。

○金学淳启曰,判义禁金在昌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副应教洪敬谟,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李锺运、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大司谏洪起燮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职,而薇垣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以若责任,加若庸愚,在臣惶愧,已无足言,而独不为累于慎简之政乎?顾臣待罪下邑,身适在京,逖违之馀,叩谢为急,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臣于合启中,多有私义之不可冒参者,从前引避,辄蒙体谅,今臣所处,宜无异同,以此情踪,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金学淳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柳远鸣,掌令朴英载,持平李若烈在外,掌令金喆远,持平权拼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喆远,持平权拼,正言李镇华、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学淳曰,只推。

○以应教赵民和,副应教洪敬谟,校理赵经镇,副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李锺运、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以江华留守金相休状启,甲戌旧还未捧仍停,惶恐待罪事,传于李鲁集曰,勿待罪事,回谕。

○朴蓍寿,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郑尚愚,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学淳,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华留守金相休状启,则以为,本府官奴使令等流来负逋之今年收籴,仅过二百馀石,而未捧之数,尚为八百馀石,以今事势,更无可捧之望,依贸米条分捧例,姑令除置于留库条,而自明年为始,每年百石式,限以八年,分排收捧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流来旧逋虽或有之,其在重公谷严典守之道,固当收捧之不暇,而今乃以奴令等如干微琐之逋,至烦排捧之请,揆以事体,殊涉烦屑,该守臣推考,逋谷,使之严饬准捧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鲁集,以赈恤厅言启曰,今年内贫寒宗室子女葬时顾恤,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检阅李嘉愚疏曰,伏以臣之偏母,素抱贞疾,重以年来,荐遭毒戚,气力凛缀,宁日恒少,而臣身縻禁直,不能以时省护,寤寐忧恋,方寸屡惊,昨接家信,近因风寒陡严,病情越添,委顿床席,食饮全却,臣自闻此报,即欲请急,而时值门钥已下,呼吁路阻,达宵煎灼,按住不得,今始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明,亟递臣实兼两任,以便救护,重勘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广州留守金蓍根疏曰,伏以臣疏暗愚卤之一贱品耳,蒲柳已迫于晩暮,樗栎无用于治朝,而夤缘幸会,历扬荣涂,内而践华显,外而膺藩宣,恩造已极,报效无闻,寤寐自检,忸怩于中,而迺者居留之命,下于意望之外,惭惶震惕,不省所喩,夫上必度能而授,然后官不旷,下必量己而受,然后事不偾,不度而授则安得不旷,不量而受则安得不偾?此今日上下之所可忧也,而矧玆为任,不轻而重,壮营垒控扼之势,而翼遮江汉,严钱谷备豫之方,而肩列畿辅,呼吸牵连,关系缓急,虽在升平燕谧之时,常怀造次忧虞之念,其不可不度而授不量而受,尤非寻常他职之比也,臣于此,安得不忧悸之深而惶隘之切乎?玆将不称之实,仰暴难冒之恳。伏乞圣慈,俯赐谅察,亟递臣所叨居留之任,以重事体,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职。

○丁丑十二月二十八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守令、边将、初仕人同为入侍时,药房都提调金思穆,副提调李存秀,检校直阁郑元容,记事官李寅泰,记注官金履迪,记事官权敦仁,右副承旨金𨩿,假注书李必玉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进伏楹外,晋州牧使郑东晩,吉州牧使李儒烨,长湍府使李近植,稳城府使郑继周,茂山府使元永象,甲山府使任百观,三水府使许溶,漆谷府使成东一,平山府使闵亨默,肃川府使李载弘,明川府使柳圣鲁,文川郡守赵奎昇,兴海郡守权虎秉,永平县令吴致奎,蔚珍县令李文馨,江东县监徐万修,高原郡守具允鼎,怀仁县监朴宗濂,高灵县监权中履,闻庆县监金履禛,光阳县监柳光濂,木川县监李升渊,郭山县监朴荣遂,旌义县监陈环,安北县监林景镇,自如察访李炫章,输城察访金廷九,英陵参奉宋寅和,徽陵参奉李祖植等以次进伏,顺天营将金兑锺,忠原营将权抑,江华中军沈日永,咸镜中军李寅会,平安中军李重铉,黄海中军洪秉义,公清兵虞候李焕益,庆尚兵虞候李儒甲,城津佥使洪圣禧,满浦佥使柳相奎,训戎佥使尹勉镇,上土佥使赵𫵿坡知佥使申光羽,神光佥使金莹绶,草芝佥使李德老,德积佥使林纯荣,龟山佥使吴启丰,临淄佥使朴成德,登山佥使孙道泓,老江佥使林致荣,安义佥使金基锳,古城佥使崔天鹤,宁城佥使池景璘,西林佥使成快硕,西水罗万户李镇远,长峯万户朴成桓,济物万户金浚庆,豆毛浦万户延允明,开云浦万户金乐丰,会宁浦万户徐兴禄,多庆浦万户梁处浩,知岛gg智岛g万户吴彦术,马岛万户金益丽,助泥万户李再殷,抚夷万户李春华,永达万户康汉成,吾老梁万户安思贤,笠岩别将朴文郁,黄龙别将崔东郁,慈母别将卢允镇以次列立阶下讫,思穆曰,日气剧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上曰,医官诊候置之。思穆曰,王大妃殿承候,间日为之,而来初一日为当次矣,姑待后日日次为之,何如?上曰,依此为之。上曰,守令进前,各奏职姓名,可也。东晩等并皆俯伏仰奏讫,上曰,边将则宣传官自下传奏职姓名,可也。兑锺等并皆传奏讫,上命守令等先退,东晩等以次退出,上曰,厅注书,谁也?𨩿曰,李必玉矣。上曰,年纪几何?贱臣奏曰,二十八矣。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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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斋宿。行左承旨徐英辅斋直。右承旨朴蓍寿斋直。左副承旨金学淳斋宿。右副承旨金𨩿斋宿。同副承旨李鲁集斋宿。注书李寅泰斋宿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必玉斋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二品以上、六曹堂上除夕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徐英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柳远鸣,掌令朴英载在外,金喆远,持平李若烈、权拼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明日正朝望阙礼,依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除夕问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江参赞郑尚愚,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学淳启曰,黄海中军洪秉义,今日拜辞,既呈下直单子,不为入来,事未前有,原单子勿施,当该中军,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

○传于朴蓍寿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备忘记,西林佥使成快硕,老江佥使林致荣,古城佥使崔天鹤,抚夷万户李春华,吾老梁万户安思贤,永达万户康汉成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蓍寿启曰,毓祥宫正朝祭祝史恭陵令李时佐,初不来待,以致摘奸时执阙,事未前有,诚极可骇,祝史,方令该曹,更为塡差,李时佐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

○传于朴蓍寿曰,魂宫朔祭当亲行,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出宫门路,自内为之矣,该房知悉。

○传于朴蓍寿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金𨩿曰,留院上疏入之。

○以别兼春秋赵琮镇、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朴蓍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副应教洪敬谟,校理赵经镇,副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李锺运、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英辅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启曰,别兼春秋赵琮镇、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民和,副应教洪敬谟,校理赵经镇,副校理宋翼渊、南周献,修撰李锺运、赵琮镇,副修撰沈能稷、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朴蓍寿,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辅德宋冕载,兼辅德李光文,兼文学金兰淳,除拜屡日,尚不出肃,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以公清监司权常慎状启,大司宪宋穉圭,周恤物种不为祗受事,传于李鲁集曰,更为输送事,回谕。

○朴蓍寿,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弼善李东冕,时在咸镜道北青府任所,文学洪晩爕,时在江原道狼川县任所,司书李礼延,时在咸镜道文川郡任所,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金学淳,以备边司言启曰,公清监司权常慎上疏批旨,有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备陈绵农歉荒、民势遑汲之状,仍请大同木及免税木纯钱,田税木三分二代钱矣,本道绵歉,挽近所罕,道臣疏陈,诚非过语,而第大同及两税,比诸军布,尤为体重,格外之典,难以曲副,参量京外事势,田税三分一,大同免税三分二代钱以纳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每于岁末,圆点准点儒生别单书入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当年条准圆点儒生,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淳,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二十九日立春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秋等进上弓矢看品在即,而知弓品堂上赵文彦,身病猝重,实无赴进之望云,改差,其代以无故人启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戊寅年各处颁给信汉符别单及文宰二品以上武臣荫官曾经摠管人员章标,别单修整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正月初二日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排拟无路,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二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把摠崔柱星,身系军门,任自下乡,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掌令金喆远疏曰,伏以臣才器空疏,文识浅薄,特倥倥然一物耳,本不足备数于清朝任使之列,而幸蒙我圣上作成之化,侥幸一第,滥通朝籍,闲司漫职,涯分犹逾,华贯膴爵,梦想不到,迺者台阁恩命,海邑委畀,历试内外,荐被洪造,雨露之泽,若偏臣身,恩深河海,报蔑涓埃,惟以辞尊居卑,殚诚尽职,窃自期一半分不报之报,而不自意掌宪新除,又下意虑之外,臣且惶且感,不知所以为喩,召牌俨临,宜即竭蹶之不暇,而违傲是事,自归逋慢之科,是岂臣妄自骄蹇,专昩义分之至重也哉?诚以台阁之职,责任不轻,立殿陛而争是非,与宰相而相可否,上而君德阙遗,下而朝政得矢,无大无小,皆所宜言,公议由是而得伸,纪纲赖此而不坠,则决非如臣湔劣百不犹人者,所可苟充而冒居也明矣,左右量度,承膺无路,玆敢悉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谅察,特赐镌改,以安私分,以重公器焉,十六行刀割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已谕于他批,勿烦,勿辞察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