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十五年/九月
9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坐〉。左承旨李锡夏〈坐〉。右承旨洪遇燮〈药院进〉。左副承旨郑元容〈坐〉。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仕〉朴齐明〈病〉。假注书金逸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症候,与昨一样,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加味理中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加味理中汤,依前方一贴更为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以修撰洪命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以副修撰李鼎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洪命周,副修撰李鼎秉,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校理李羲准,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即接内需司牒报,则咸兴、永兴两本宫十月别大祭造烛封香吉日,今月十六日辰时,衣襨香烛祭品奉诣吉日,同月十七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各殿、宫日下生雉,全数代封矣,今则秋节已深,山雉渐出,今日为始,日下生雉,依例复旧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文应奎,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新除授哨官李恩植,身病甚重,来现无期,姑为改差,何如?传曰,允。
9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坐〉。左承旨李锡夏〈坐直〉。右承旨洪遇燮〈药院直〉。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李若愚〈仕直〉朴齐明〈病〉。假注书金逸渊〈仕〉。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慈宫症候,与昨一样,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加味理中汤前方中,干姜减一钱,去肉豆蔻,加白茯神、半夏各一钱,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珩启曰,即伏见济州牧所封物膳单子,则中宫殿进上单子年月bb日b下,不为着衔,进献文字,何等慎重,而如是不审,事甚疏忽。该牧使尹久东,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李羲准,修撰洪命周,副修撰李鼎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推考传旨捧入。
○朴宗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李羲准,修撰洪命周,副修撰李鼎秉,既有推考传旨捧入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兵曹言启曰,本曹正郞李教源,身病猝重,呈状乞递,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禹孟河、李用锡、李载亨,奔走勤仕,俱满十五朔,并依例六品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闵致和,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味苦剧,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义城前县令闵致和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柒原前县监朴宗林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庆尚左水使李寅植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9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病〉。左承旨李锡夏〈坐直〉。右承旨洪遇燮〈药院进〉。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朴宗珩〈缘故出〉。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仕〉朴齐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与昨一样,待承候官出传,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桂附益气汤,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即者献纳金洛龙,以其亲病,陈疏径行,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李羲准,修撰洪命周,副修撰李鼎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锡夏曰,只推。
○李锡夏,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李羲准,修撰洪命周,副修撰李鼎秉,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别将李邦成,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四间颓圮处,今九月初四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洪得运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寅植,素患疝积之症,时时闯发,食饮全却,真元大脱,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寅植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定原县监郑鲁荣疏曰,伏以臣,庸愚昏聩,本不足备数于任使之末,而圣恩误及,忝叨分忧之责,触处偾误,只增罪戾。伏况臣待罪之地,新经兵革,荐值饥荒,十室残民,嗷嗷待死,虽使才优干足者当之,尚恐其不能济,如臣无似,顾安有一分堪承之望哉?坐视匍匐,无计救活,臣罪臣自知之,每一思惟,惶汗浃背,而谴黜不加,廪俸虚縻,臣诚左右思而不知所以为计也。本邑目下事情,何莫非难医切骨之瘼,而就其绝可矜而最无奈者,其弊有三,一则权减军额之复元代定也,一则曰,无主陈田之征捧结役也,一则均厅船税之浑归里征也。军兵身钱,各有区划,营邑经用,赖此涂抹,稍观来头,议复前额,固是先务之不可已者,而第本邑事状,则实有万万行不得之势。兵乱之后,特蒙朝家旷绝之泽,邑中各样军钱之姑赐蠲减者,为三分之一,恩非不至矣,恩非不厚矣,而所谓三分二不得蒙减者,死亡者过半,生存者绝少,无以备应纳之数,故不得已分排加敛于民结之税,以充其代,良丁之耗缩无馀,推此可知。近日军政之甚艰,何处不然,而至于本邑事情之尤甚于他处者,亦有委折,盖衣冠门族之盛,本邑为道内之甲,虽以时存四千馀户言之,班乡之家,固已十居六七,乱时死亡之酷,本邑为最,所谓无丁独女之户,又不知为几许,此皆他邑之所无,而不可举议于军役也。至如校吏奴令之属,仰役于官府,而例得免军役者,其数亦不少,名虽四千馀户,若论应役实户,则殆不满千,一户之内,父子兄弟,无一人闲游,至于流丐佣赘之徒,亦莫不身带重役,此后若更责一丁,则殆无异于求猪筋括龟毛,而今年当复之数,为一百七十馀额,其将何处得来耶?复元令下之后,即为颁示于各该面里,使之分排代定,而数朔之间,终无一处举行之事,及夫里任辈之推捉入庭也,率多涕泣而乞怜者,顾其意非欲顽拒官令而然,其势诚末由耳,最后有一二面里之修纳成册者,而细探其里面,则皆是虚名阙额,毕竟皆归于里征者,岂不矜怜之甚耶?休养生息,自是十年之事,今若特宽以十年之限,俾之少得息肩,则幼稚渐长,生息稍蕃,日后复旧之难,想不至如今之无术也。虽以团束军兵言之,本邑军制,设置三部六司,而军额原数,为三千六百馀名,此实他邑之所无,而自在全盛时,已为一邑莫巨之弊,邑中朝绅,至有以此陈疏者,而事系沿革,因循未改,及夫经乱之后,死亡殆尽。昨年因道臣陈疏,请减道内军额,本邑所减,为九百三十名,而军制则权罢中部,但置左右两部,此实定民莫大之幸,而阙伍之未充代者,尚过八百馀名。不得已计户分排,使之合力募丁,鸠财备装,以为捧疤应点之地,幸得趁限弥缝,而究其实则雇名代点者,约略居半,若此者,责之以朝令夕到于缓急之际,则其势诚万万无由也。此亦在限年当复之科,不但本邑举行之万无其势,一邑难支之弊,必将又复如前,与其名存而实无,徒众而不精,毋宁但置时存之额,永作二部之制,而就其所谓雇名代点之类,一一查栉,渐次充补,则为今日一分矫救之道,莫先于此,虽如是,比诸道内各邑军摠,尚过多而不过少也。至若田政一款,本邑经乱前户摠,为一万三四百户,而目今见存之户,仅为四千五百万馀户,耕农之土,四千户之民,势无以尽为耕作,以是之故,一境之内,陈废相续。此而征税,固是仁政之所不忍,而诸库经费,各营所纳及一邑公私之用,尽出于结役,故不得不依例征捧,然而有主之土,既有当者,责之以惰农之罪,可也,劝之以起耕之方,亦可也。亦或有陈废于此而耕作于彼者,设令一倂纳税,犹有可据之端,而至于无主之土,邑民死亡,既过其半,田案所载之名,鬼录居多,膏腴食实之地,虽他人起耕,岂有陈弃之理,而至如山足海唇硗确斥卤之地,谁肯费力作农,以应其税,亦何以募得许多民口,劝令耕播乎?荒蒿野莠,满目无涯,而亦不免按簿责税,既无其主,又绝姻族,毕竟责纳于土在之面里,臣于昨年俵灾时,见之,二十七户所纳之钱,为一百八十馀两,此皆无主田之所替当者也,岂不冤闷之甚乎?昨年因道臣状闻,并与年久江落永无基址者,而特许蠲减者,为一百五十馀结,残氓之支保一年,亦莫非恩泽之所曁。然而道内结役之法,岁比旧摠,昨年则虽蒙蠲免,今秋则认以复出,举怀泮散之心,而终无安堵之意,流亡之还集,已矣无论,馀户之复散,势所必至,此亦不可不限年除减,稍待民户之复集,人聚地辟,即是次第件事耳,亦岂有全然永失之理耶?所谓船税里征之弊,本县均税所捧,不甚夥多,除却春秋开市等应下杂费,该厅两等所纳,都不过为一百六七十两,而县中所在船案,见失于兵燹之馀。誊来京司及营门所在之案,依此捧税,而邑民之死亡既多,无亲属不知姓名者,殆过数十,各处船税之指征无处者,例以所得新加代充,而至于本邑,则乱馀民产,举皆凋零,身丝腹谷,朝不谋夕,其何以办出物力,以图永远之利乎?莫重税纳,既无以私自阔狭,亦不免责征于载案之面里,每当捧税之时,呼诉盈庭,实为滨海民难支之弊。此亦不可不一番通变,而此则不必限年,姑依目下见存实数,以为纳税之地,而虽自明年,随得随代,沿海之民,稍定头緖,则自可复理前业,虽于不数年而塡充旧额,诚恐不难矣。臣窃观本邑之形,山野相半,舟车兼通,蚕桑之宜,鱼盐之饶,居民生业,不患不足,终非永弃之地,诚若稍施以劳徕安集之政,少纾其疾痛穷厄之苦,则不出十年,庶可以复成旧样,一时蠲减,虽似可闷,而安知不损寡而益多,害浅而效远耶?民骄则难于奉公,恩竭则无以善后,臣亦非不知此个事理,而至于本邑则四朔被兵,一境空虚,诚不可责之以他邑之例,不思所以拯救济活之道也。且无额之丁,未垦之土,不驾之船,苟欲一一责税,期准前摠,则势必推髓剥肤,征敛于残村败里之民,或谓之军布,或谓之结钱,或谓之均税,将不免上欺天听,下招民怨,诚有所不敢为也。伏乞圣明,下臣此疏于庙堂,特许采施,则不但遐隅垂死之民,蹈舞圣德,一路关防之重,亦可无疏虞抛废之叹矣,惟殿下,勿以人废言,而少垂察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
○献纳金洛龙疏曰,伏以臣,即接乡信,则臣之七十老母,素抱贞疾,今当换节之会,旧恙新症,一倍添剧,食饮都废,而筋力澌缀,寝睡全失,而神精昏耗,刀圭罔效,证形危恶,虽于伏忱呻呓之中,必思臣归侍,伻使踵至,促臣登途,臣自闻此报,五内飞爽,不能按住。噫,当此慈候弥留、轮直未撤之时,唐突请急,实非义分之所敢出,而顾臣情理,万万煎迫,不得不疾声仰吁,径发乡行。伏乞圣慈,俯垂鉴谅,治臣猥越之罪,以肃朝纲,递臣所带之职,俾便归护,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护。
9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坐〉。左承旨李锡夏〈坐〉。右承旨洪遇燮〈药院进〉。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进〉。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仕〉朴齐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履阳,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慈宫症候,与昨一样,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桂附益气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城津佥使南建中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宗珩启曰,即者检阅金道喜,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郑基善,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李羲准,修撰洪命周,副修撰李鼎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推考传旨捧入。
○朴宗珩启曰,应教朴绮寿,修撰李鹤秀内阁进,副应教李龟云,校理宋应圭,副校理金镇,副修撰李儒象在外,校理洪羲弼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李羲准,修撰洪命周,副修撰李鼎秉,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光陵忌辰祭献官,以前承旨韩耆裕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韩耆裕。
○韩致应,以吏曹言启曰,监试初试试日迫头,各道京试官、都事未差之代,并口传拟入,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元延为忠清都事,李锺运为全罗都事,李鉐为黄海都事,李教源为平安都事,洪羲瑾为庆尚左道京试官,李羲肇为全罗左道京试官,沈能岳为平安南道京试官。
○韩致应,以吏曹言启曰,奉常寺正南周献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遇凉添剧,时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广州府补赈人论赏,令该曹考例禀处事,允下矣,取见广州府留守赵尚镇毕赈状启,则补赈人初无载录,监赈营裨等,不可无褒赏之典,为辞,而第本府一境大赈,即是挽近初有。其所效劳,虽甚嘉尚,不过渠等职分内事,不必论赏,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开城府补赈人论赏,令该曹考例禀处事,允下矣,取见开城府留守尹序东毕赈状启,则本府进士李元容,自来好施,不待劝分,愿纳钱三千七百两。分奉常寺主簿白思日,愿纳钱一千七百两,上项两人之出义捐财,专尚赈资,宜有论赏之举,李元容纳钱,既过三千馀金,依近日湖西补赈人朴思审例,先付司果,实职待窠调用,恐合事宜。白思日,前此以补赈之功,入于京畿道臣别单中,已蒙内职陞叙调用之典,今无可论,举行营裨,不过渠职分内事,论赏一款,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因赈恤厅草记,江华府补赈人论赏,令该曹考例施行事,允下矣,取见江华府留守朴宗京毕赈状启,则愿纳人前卫将河之淡,前巡将宋敬宽、金履九,前万户方大勋,嘉善金振光、朴咸得,愿纳钱各一千两,嘉善金履淳,愿纳稷五百石。上项七人等之当此惨歉,能办出千金财货,济活许多滨死之命,极为嘉尚,宜有褒赏之举,并依事目,施以赏加之典,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摠戎厅言启曰,即接北汉管城将李吉培所报,则以为,今夏潦雨后,本城训炼都监字内女城二堞三隅,禁卫营字内女城四间八堞八十五隅,御营厅字内女城二间四堞,颓圮云矣,趁即改筑之意,分付各该字内营门,何如?传曰,允。
○检阅李道喜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之老母,素患胸腹之痛,近因日候之不适,一倍添剧,气息绵缀,呼吸喘促,急伻踵至,催臣归护,臣自闻此报,情私遑迫,玆敢径出禁门。伏乞圣明,俯垂矜谅,递臣所带之职,俾免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9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坐〉。左承旨李锡夏〈坐直〉。右承旨洪遇燮〈药院直〉。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李若愚〈仕〉朴齐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履阳,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与昨一样,待承候官出传,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桂附益气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轮直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校理李羲准,修撰洪命周,副修撰李鼎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经宿,事甚未安。副校理李羲准,修撰洪命周,副修撰李鼎秉,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李羲准,修撰洪命周,副修撰李鼎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李羲准,修撰洪命周,副修撰李鼎秉,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并许递,政官,待开门牌招开政。
○又启曰,即者兼文学金阳淳,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兼文学金阳淳,以其亲病,才已径出,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郑观绥,弼善李墷,文学李骥秀,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而辅德、兼弼善未差之代,亦令政院禀旨差出,待下批,一体牌招察任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因侍讲院草记,辅德、兼弼善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事,允下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待开门牌招。
○徐长辅,以兵曹言启曰,文臣兼宣传官赵冀永,病难供职,呈状乞递,侍卫之职,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沈择之,忠壮卫将吴景允,俱以身病猝重,时月之内,无望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兼文学金阳淳疏曰,伏以臣,猥以宫衔,持被华省,才数日矣,臣老父年就癃衰,疾病恒日少宁,政当节候之凉,转成感泄之症,委顿床笫,起居须人,即者家僮来报,夜来病情越添,臣方离舍在直,莫可左右扶将,焦迫之私,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罪,以昭纪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9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坐〉。左承旨李锡夏〈坐〉。右承旨洪遇燮〈药院进〉。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仕直〉朴齐明〈仕〉。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宪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履阳,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症候,与昨一样,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加味理中汤,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加味理中汤,依前方一贴更为煎入事,榻前下教。
○韩致应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金鲁敬服制,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甚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傲,无意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四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一向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更为严饬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一直违召,终无变动,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六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更为牌招。
○朴宗珩启曰,副应教李龟云,校理宋应圭,副校理金镇,副修撰李儒象在外,校理洪羲弼差祭,副校理一员、修撰一员、副修撰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绮寿,修撰李鹤秀,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兼辅德郑观绥,弼善李墷,文学李骥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郑观绥,弼善李墷,文学李骥秀,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摠戎厅言启曰,北汉训炼都监字内,禁卫营字内,御营厅字内城堞颓圮处,自各该营,今月初七日择日始役,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病〉。左承旨李锡夏〈坐直〉。右承旨洪遇燮〈药院进〉。左副承旨郑元容〈坐〉。右副承旨朴宗珩〈坐〉。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仕〉朴齐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与昨一样,待承候官出传,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惠庆宫进服加味理中汤前方中,桂枝、附子各减五分,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加味理中汤,依前方一贴更为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加味六君子汤,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朴宗珩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以应教朴绮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绮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应教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六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屡违,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七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召,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判书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斋日,才已退却矣,开政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尚无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原疏封入。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疏批已下,参议郑观绥,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以兼辅德郑观绥,文学李骥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以江华留守朴宗京状启,南将台直房失火,所置弓箭,不免灰烬,惶恐待罪事,传于徐长辅曰,勿待罪事,回谕。
○朴宗珩,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内资主簿白成五,以御医,供职于供上衙门,自多相妨之端,依近例分付铨曺,闲司相换,何如?传曰,允。
○吏曹判书韩用铎疏曰,伏以臣,情病俱苦,向陈微恳,虽未遂愿,幸蒙恩暇,得以调息,俾保残喘,且惶且感,不知云喻。仍念臣,前后逋慢,罪戾山积,亟加诛殛,不足自赎,而又于政命之下,一向违拒,迷不知变者,臣亦粗具省觉,岂是全昧分义之可畏而然哉?盖四维废张,顾重于趋承之为恭,一身进退,却关于名器之受玷,臣之情势,屡度呼吁,悃愊毕暴,无容更陈,而其实则参倚昭著,有不可拚弃者,存焉,名入卷堂之辞,备受侵诋之语,则仍据其职,断无是理,此其必递之情势,举世之所共知也。特以京察愆期,严命荐加,臣实地不暇顾,章皇行政,是亦殿下一时造化之权,而非圣朝经常之法也,以臣之至愚,不可以此,自谓情势已伸而晏然蹲冒也,以殿下之至明,亦应以此,不谓之节拍之已出而或靳体谅也。臣所以日夜颙望祈祝者,惟是大政之后,必蒙曲遂之恩,及夫一疏再疏,浅诚不孚,至今淟涊,虚縻重任,跼高蹐厚,如穷无归,倘使臣晏据政席,䩄面周行,受人嗤点,从他笑骂,则堂堂清朝,岂有如许冢宰也哉?臣不过数次赴政,而注拟乖当,訾谤溢世,才不堪职,于此已判,及其寻乡,罪又未勘,可递之事,非止一二,而自来情势既重,故亦不敢以是覶缕也。目今满庭臣僚,孰不涵泳于礼使之泽,而以臣必递之义,独未获一伸,郁悒抑塞,尤无容措。若蒙至慈之念,一解见带之职,得以备数于搢绅之末,则可谓夕死而无憾矣,轮直未撤,圣心焦煎,此岂臣子渎挠之时,而严饬有命,承膺无路,矢心岭海,冒陈苦衷。伏乞天地父母,曲察而矜谅之,亟赐递改,仍加重诛,以为人臣违慢者之戒,千万血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9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坐〉。左承旨李锡夏〈坐〉。右承旨洪遇燮〈药院直〉。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仕〉朴齐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与昨一样,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加味六君子汤前方中,人参加一钱,去便香附、藿香,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牌不进,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分拣,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金鲁敬服制已过,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参判金鲁敬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道理,诚极未安。参判更为牌招,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以应教朴绮寿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绮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洪忠彦汰去,代以事知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病〉。左承旨李锡夏〈坐直〉。右承旨洪遇燮〈药院进〉。左副承旨郑元容〈病〉。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李若愚〈仕〉朴齐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进服汤剂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症候,与昨一样,待承候官出传,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香砂六君子汤,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启曰,左副承旨郑元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参判金鲁敬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直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参判陈疏到院,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判书系是一日四牌,参判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更为牌招,参判原疏捧入。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直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参判受由,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极为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与校理洪羲弼,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郑元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锡夏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朴宗林、闵致和、李寅植,当为议处,而判义禁南公辙呈辞受由,同义禁南履翼有身病,李志渊在外,一员未差,不得开坐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判义禁许递,今日政差出。
○以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咸平县监李明緖,光阳县监具载恒相换,南原县监宋启荣,镇安县监金铢相换事,令该曹禀处,咸平、务安两邑守令,并以准瓜为限,勿许无端迁递,俾为担着厘革事,令庙堂禀旨事,传于朴宗珩曰,依状请施行事,令庙堂分付。
○徐长辅,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李井会,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领军之将,不可待其差复,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安光赞,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判金鲁敬疏曰,伏以宸孝上格,皇穹垂佑,惠庆宫邸下患候,渐臻康复,并直已撤,臣民懽忭,小大惟均。仍伏念臣,猥以无似之质,偏荷不世之遇,前后扬历,罔非逾滥,而至若天曹重任,尤何尝一毫近似于臣也?譬若责视于瞽,借听于聋,冥行于擿埴之途,褎如于訾议之场,亦已半载矣,忽自初夏以来,身婴无忘之疾,毒痁暴痢,迭起并作,初若一时暑湿之祟,竟成四朔沈痼之疾,渐至危笃,出没鬼关,而顷因京察迫期,饬教截严,猥陈情病之实,冀垂斥退之恩。诚浅辞拙,未蒙体谅,至今惶蹙,如添一病,今又秋凉虽生,病势犹深,如弱草之经霜,病叶之遇风,无一点阳和之气,有顷刻澌尽之形,食饮全却,真元益陷,刀圭罔效,形神大脱,加以丑秽之状,尚不离于溷圊,寒热之候,犹未绝于朝昏,枕席之上,无举头之望,房闼之中,多颠仆之时,虽或赖天之灵,复得为人,亦非时日之可期,而当此廷班不掇,小大奔遑之时。犹且宛转床笫之间,自阻起居之列,有臣如此,生不如死,乃者开政有命,庚牌屡临,虽欲拼死强起,暂时趋承,力不从心,其势末由,铨贰重任也,固非臣养病之坊,则宁可许久虚縻,有牌辄违,重自陷于逋慢之罪也?诚得及今递免,使国体无亏,私分获安,非但区区之大愿也,在圣朝董官之道,体下之政,鞶带之褫,不俟乎终朝矣,疾痛必呼,凡人之恒情,职事无瘝,盛世之当务,玆敢倩人构草,仰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亟赐递改,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9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坐〉。左承旨李锡夏〈坐〉。右承旨洪遇燮〈药院直〉。左副承旨郑元容〈病〉。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病〉朴齐明〈仕直〉。假注书郑佺始〈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轮直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左副承旨郑元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锡夏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韩致应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直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诚甚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牌招。
○以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既有只推之命,并既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若愚病,代以郑佺始为假注书。
○以左副承旨郑元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以兵曹言启曰,今番庭试文、武科,来十月初七日设行,而文、科除初试,文武科即日唱榜事,推择启下矣,武科则直赴殿试及会试奉承传者,例皆许赴,而元榜初试为三百人,直赴殿试为二百五十馀人,直赴会试为二百三十馀人之多,以此近千数武举,虽分各所,一日之内,毕试唱榜,其势末由。今此武科初试,毕试出榜后,殿试,差先一二日,或三四日,更为推择,与文科同日唱榜,则事甚便好,列圣朝文、武殿试各日设行,已多其例,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乙亥九月初十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副提调洪遇燮,记事官李若愚、安亨镇、郑基善,左承旨李锡夏,记事官朴齐明,领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原任提学沈象奎,直提学金履乔,检校直阁徐俊辅、李光文,检校待教李龙秀以次进伏,医官秦东秀、卞之𬭚、郑重周、洪旭浩、李重恒、权以中进伏楹外讫。载瓒等曰,近来日气,颇为稍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曰,惠庆宫调摄中气候,连自药院承闻,则渐向差复,下情不胜庆忭矣。夜间诸节,更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东秀、之𬭚、重周、重恒、以中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度左右三部调均矣。用龟曰,俄闻惠庆宫入诊医官所传,则脉度快为复常,便道亦几收敛云,香砂六君子汤一贴,依前方以调理之剂,煎入之意,敢达矣。上曰,唯。惠庆宫进服香砂六君子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出榻教〉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君子汤,五贴制入事。〈出榻教〉上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9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坐〉。左承旨李锡夏〈坐直〉。右承旨洪遇燮〈药院进〉。左副承旨郑元容〈病〉。右副承旨朴宗珩〈缘故出〉。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病〉朴齐明〈仕〉。假注书郑佺始〈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与昨一样,待承候官出传,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香砂六君子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左副承旨郑元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直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更为牌招。
○以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郑元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韩致应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变动,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牌招。
○以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直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更为牌招,期于今日内开政。
○徐长辅,以备边司言启曰,受由守令,闻多上京已久,无意还官云,秋务方殷之时,一任久旷,极为未安。令该曹催促下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则备陈绵农惨歉之状,仍以为,道内各邑训局炮保布,特为钱、木参半,兵曹及各军门、各衙门保布,并纯钱代捧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绵农,虽未免歉,比之昨年,犹为稍胜,且今霜前晩颗,尚能开花,将不无桑楡之望,而道臣之行部未发,先请代钱,揆以常格,不免太早,原状启还下送,使之年分时更报,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成均馆难支之弊,因泮长报辞,至有十一条所陈,而臣等俱有事故,姑未及逐段回启,其中不可不及今变通者,即照讫学礼典礼讲所入物力,自本馆无以如前替当事也。盖三讲时,御览片榜及厅上厅下讲册、纸笔墨、火具、等物,曾自各该司进排矣,自庚申以后,本馆专当举行,因此谬例,仍成数十年难支之弊,当初各司之所进排,移责本馆,未知其果何委折,而此虽一事,不可使一任袭谬,弊上加弊。诸般釐救之方,行将草记禀处,而今此照讫学礼典礼讲时策应诸具,令各该司,依旧例进排之意,分付户曹及成均馆,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以吏曹言启曰,今九月十五日行宗庙望祭大祝,前修撰金箕殷,前正bb言b南周献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金箕殷、南周献,并单付。
○朴宗珩,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庭试武科殿试,差先一二日,或三四日,更为推择事,草记蒙允矣,武科殿试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来十月初二日为吉云,以此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以摠戎厅言启曰,北汉训炼都监字内城堞颓圮处,自该营,九月初七日始役,今日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右部千摠柳汉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李鼎镇手本,则时囚罪人朴宗林,屡日处冷之馀,猝得挟食,腹部浮高,重添毒感,咳喘苦剧,转侧须人,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朴宗林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坐〉。左承旨李锡夏〈坐〉。右承旨洪遇燮〈药院进〉。左副承旨郑元容〈病〉。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病〉朴齐明〈仕〉。假注书郑佺始〈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慈宫症候,与昨一样,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加味养胃汤,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长辅启曰,左副承旨郑元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四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多日,饬教,又复何如,而一向违召,无意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一体严饬牌招。
○以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韩致应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久,饬教连下,如是违牌,终不承膺,事体道理,诚极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以左副承旨郑元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韩致应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饬教之下,一向违牌,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参判金鲁敬牌招启辞未下,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牌招。
○韩致应启曰,吏曹参判金鲁敬,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以吏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受由上京守令,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新溪县令李秉奎,以为今月十五日下去云,而庆州府尹洪履简,以为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当此秋务方殷之时,不可一任其久旷,有难等待其差歇后还任,罢黜,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摠戎厅言启曰,北汉御营厅字内城堞颓圮处,自该营,九月初七日始役,今日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宣传官李亨谦书启,臣于本月初十日巳时量,以东南北郊诸坛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北坛、厉坛,看审是白乎则,莎草、阶砌石、红箭门,俱为无頉是白遣,翌日转往南坛、雩祀坛、龙坛、祠寒坛、先农坛、蚕坛,一一次第看审是白乎则,红箭门与阶砌石,举皆完固,莎草亦为茂盛是白乎矣,司寒坛,自是沙石脊薄之地,故莎草不得着根,间多童濯仍乙于,申饬坛直辈,使之付土培养是白齐。传曰,知道。
9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病〉。左承旨李锡夏〈坐直〉。右承旨洪遇燮〈药院进〉。左副承旨郑元容〈病〉。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李若愚〈病〉朴齐明〈照讫讲进〉。假注书郑佺始〈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自人定至十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症候,与昨一样,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桂附君子汤,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启曰,左副承旨郑元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参判金鲁敬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久,一直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极为未安。参判更为牌招,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屡日申饬,何等申严,而尚不开政,事甚未安。参议分拣,与判书严饬,并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以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即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开政命下,已过多日,特教申饬,又复截严,而谓有情势,奉牌阙外,终不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严饬入来开政。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饬教连下,何等截严,而谓有情势,一向奉牌,终不入来,揆以事体,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严饬入来。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屡度饬教之下,一直奉牌,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别无可引之端,而屡度饬教之下,终不承膺,万万未安,严饬入来。
○以左副承旨郑元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亨谦,兼司仆将李朋锡,俱以身病猝重,时月之内,无望供职,呈状乞递。侍卫之职,领军之将,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申命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同知赵弘镇疏曰,伏以臣,顷以景慕宫朔享献官,敢陈实病难强之状,获蒙改付标之恩矣,伊后一望之间,如非甚衰,则宜已差苏,而癃老之质,一病弥留,至今委顿,全却食饮,有时眩晕,昼宵昏倒,殆不省事。况又痢泄之症,有加无减,忙急登溷,每污床褥,此除铨部,又以臣,差景慕宫望祭享官,臣虽欲𨃃蹶趋膺,自顾病势,末由自效于骏奔之列,玆敢不避猥越,冒陈实状于紸纩之下。伏乞天地父母,谅臣迫隘之情,念臣难强之势,特令该部,改差无故之人,以便公私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该曹改付标。
○吏曹参判金鲁敬疏曰,伏以臣,病伏床玆,今已屡月矣,日前猥陈微恳,庶几听卑之天,俯垂体下之恩,诚未上格,惶愧交至,今又由限已过,而牌召如前,一味违傲,殆若冥顽而不知动,疾病虽极难强,逋慢无所逃罪,乃者饬教截严,至有牌望勿呼之举,虽寻常召命,固当不俟驾屦。况今政命,已至多日,严教若是荐下,苟有一分蠢动之望,岂敢偃息在家,坐犯违命之科也?臣之病状,已陈于前疏,丑秽之状,虽不敢更烦,而数日以来,又当换节之时,外感紧添,而痁气之往来,益无定时,或间日而发,或逐日而发,发辄昏晕,不省四到,医技已殚,而无以着手,真元益耗,而末由收拾。虽欲拼死担曳,进伏朝房,亦无其望,不惟情地之穷蹙,到此益甚,其在分义之隳坏,无所自容,静念厥咎,尤合万死。第伏念,殿下于臣,天地也,父母也,劳苦疾痛,极则必呼,亦惟凡民之恒情,则虽如臣蝼蚁之微,何敢自阻于闵覆之下也?玆敢不避僭越,猥入文字。伏乞圣慈,俯垂矜怜,特命镌递,仍治臣傲慢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9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坐〉。左承旨李锡夏〈坐〉。右承旨洪遇燮〈药院进〉。左副承旨郑元容〈病〉。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病〉朴齐明〈仕直〉。假注书郑佺始〈仕〉。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进。
○惠庆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与昨一样,待承候官出传,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顺气导痰汤,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参橘茶,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左副承旨郑元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珩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宣武祠,一体奉审,摘奸以来。
○韩致应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饬教不啻申严,奉牌已至经宿,而连加催促,终不入来,其在道理,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开政。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履阳落点。
○以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照讫讲时,本馆久任郞厅及四学教授,例为分所捧讲,而司成未差,中学教授朴蓍寿,西学教授曺锡正,谓有身病,俱不进参,无以推移捧讲,令政院禀旨举行,何如?传曰,并许递,今日政差出,可也。
○韩致应,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全罗左道京试官李羲肇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一倍添剧,时月内,万无作行之望,斯速入启递改云。见今试期迫头,不可等待其差歇,罢职,其代今日政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金履阳进,参判金鲁敬受由,参议郑观绥式暇,右副承旨朴宗珩进。启曰,春坊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相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朴孝成为副校理,洪仪泳为修撰,金敬渊为副修撰,朴周寿为辅德,李羲准为兼弼善,金教喜为说书,洪起燮为户曹参议,吴泰贤为同经筵,柳耕为同义禁,李翊会为兵曹正郞,黄仁纪为工曹正郞,赵经镇为奉常正,朴蓍寿为司仆正,金最根为监役,任岳周为典狱参奉,尹光心为延安府使,金蓍根为咸镜道试官,赵德润为平安道试官,姜俊钦为司成,朴宗来为判义禁,李德铉为庆州府尹,洪命周为全罗左道京试官,朴台寿为中学教授,尹景镇为西学教授。兼持平二单洪羲瑾、沈能岳。内资主簿白成五,冰库别提张燮元相换,咸平县监李明緖,光阳县监具载恒相换,南原县监宋启荣,镇安县监金铢相换。学谕单李得英。再政。兼掌令单洪命周。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病,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入直进,同副承旨徐长辅进。同知单朴圣汲,大护军韩用铎,副护军李止渊、洪羲俊、柳鼎养、曺凤振、洪起燮、申圣模、元在明,副司直赵璟镇、李羲准,副司果洪命周、李鼎秉、李元容,并单付。
○朴宗珩,以兵曹言启曰,今九月十七日,一番兼司仆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权焕为兼司仆将。
○以左副承旨郑元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朴宗珩,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留守徐荣辅所报,则以为,本府享需与支放,专以两西、两南所在大小米合三万一千六百八十四石零,取耗排用,故虽值歉荒,本不入于停退,自己巳以后,元谷见缩于停减,反逋及贸参补赈耗条,大缩,事甚罔措。各道所减谷二万六百六十一石零,及今年耗二千六十六石零,以某样谷趁今代划,为辞矣,该府岁入,所重有在,故诸路所在谷之毋得停减,法意本严,而间因迫于事势,不免卒为毁划,遂至元谷之太半刬缩。为今之道,但当一依元数,移划充给,而近日各道还摠,徒拥虚簿,着手无处,破东补西,涂抹不得,岭南加分耗折米一千石关西巡钱谷折米一千六十六石零,姑以元耗给代样,划属该府,使之从便取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李存秀所报,则以为,道内各邑诸色军岁抄与式年改案,当于今秋磨勘,而所谓勘债,当此大无之馀,势难如例收敛,限五年一切禁停而案册,勿以色吏领纳,付拨上送,为辞矣,该道偏被饥馑,加之疾疫,死亡居多,听闻寒心。军丁阙伍,其势固然,因此减额,虽未可遽议,凡系纾力,宜无不用极,今此磨勘情费,虽是自来恒式,比之公纳,大有轻重之不同,而况今穷民省费,实为纾急之政,道臣所请,尤可见民势之迫不得已。岁抄情费改案勘债,限三年停禁之意,分付各军门、各该司,案册之付拨一款,亦为依所报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今九月十五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坐〉。左承旨李锡夏〈坐直〉。右承旨洪遇燮〈药院进〉。左副承旨郑元容〈病〉。右副承旨朴宗珩庆熙宫进。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病〉朴齐明〈仕直〉。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慈宫症候,与昨一样,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顺气导痰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参橘茶,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左副承旨郑元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轮直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以为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郑佺始,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郑元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致应曰,只推。
○以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修撰洪仪泳,副修撰金敬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致应曰,只推。
○以兼弼善李羲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致应曰,只推。
○韩致应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弼善李羲准,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户曹正郞李翼荣呈状内,矣身所患痰廦之症,无时发作,又添毒感,时日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金继重,受由下乡,过限不来,哨官李鲁学,身为领军,投诉下乡,俱极可骇,并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判书金蓍根疏曰,伏以臣,伏蒙恩批,差为北道道科考官矣,衔恩纶于天上,试誉髦于遐外,以事则荣也,以义则役也,臣岂不欲𨃃蹶而趋,干当而还,而臣有私情,不可泯默者。臣之老父,年今八十有三矣,晨夕省视,不敢弛心,虽于京试锁院,若至多日,有难强赴。矧玆千里之外,数月之旷,而臣之家,无他替臣将护之人,则离舍远适,有不可论,诚知王事之重,不敢言私,而仰念孝理之政,宜蒙体下,玆暴情实,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谅察,将臣所差试命,移差他人,以幸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9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坐〉。行左承旨权常慎〈未肃拜〉。右承旨李锡夏〈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辅〈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庆熙宫进〉。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李若愚〈病〉朴齐明〈照讫讲进〉。假注书权𪸷〈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夜三更四更,月晕。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宪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洪遇燮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症候,与昨一样,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顺气导痰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bb宫b进服参橘茶,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韩致应启曰,左副承旨郑元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起燮落点。
○韩致应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洪起燮,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右副承旨许遽,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鼎辅落点。
○郑佺始改差,代以权𪸷为假注书。
○徐鼎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修撰洪仪泳,副修撰金敬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金箕殷,校理朴绮寿,修撰洪敬谟,副修撰赵民和落点。
○徐鼎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新除授应教金箕殷,校理朴绮寿,修撰洪敬谟,副修撰赵民和,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郑元容。
○徐长辅,以备边司言启曰,西北道科,期日已近,而试官并已递改,尚未差代,政官,令政院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司成姜浚钦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挟感添剧,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忠清都事李元延呈状内,矣身与道内清安县监李秉淳,有内外从兄弟应避之嫌,法不当冒赴,依例递改云。未赴任都事,与守令相避,则都事递改,载在法典,忠清都事李元延改差,其代今日政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金履阳进,参判金鲁敬服制,参议郑观绥牌不进,左副承旨徐鼎辅进。以吕东植为户曹参议,朴仑寿为判义禁,南公辙为弘文提学,李鼎秉为司成,南进和为南部令,宋儒载为翼陵令,吴镇衡为淑陵参奉,朴仑寿为咸镜道试官,金羲淳为平安道试官,金裕宪为忠清都事,李度宪为假监役。
○再政,权常慎为承旨,郑谦容为平市主簿,洪稷谟为禁府都事。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病,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入直进,右承旨李锡夏进。同知李宇弘,副护军洪遇燮,司直洪羲弼,司果洪仪泳、金敬渊,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兵曹,惠庆宫宝龄望九,上候平复,合二庆庆科庭试武科初试时规矩贯革五矢一百五十步,一巡三中,改落点。
○徐长辅,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洪奭周状启,则以为,道内绵农惨歉,各样军布,责纳无路,各衙门、各营门军布中木边条,自今年十月至明年九月,并许纯钱代捧,训局炮保,事面自别,限三分二特许代钱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绵歉之岁,岂无代钱之请,而年分之前,先有是请,不但违例,不无太早之叹,顷于湖南状请,已为还送,此亦一体还送,使之年分时十分消详,分等启闻,何如?传曰,允。
○又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严囚罪人推鞫所杖毙罪人㯳子寅焕,今十六日卯时量物故,令汉城府,依例行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义禁朴宗来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除旨,以臣为判义禁府事者,在臣分义,固宜𨃃蹶趋膺,而顾臣以七十之年,精力昏耄,议谳任重,本非可堪,而况臣方患筋缩之症,膝脚麻木,足指牵引,少欲动作,刺痛如擢,房闼之间,行步难以自力。此盖衰气不能下济,风痰从以闯肆,失今不治,恐成痿痹,杂试薰贴,首尾多日,尚未责效,宛转在床,左右须人,束带供职,断无其望。且臣方带宾客之任,宫衔之不得兼狱官,格例即然,曾亦以此仰控,即蒙体念之恩,今此处义,宜无异同,召牌之下,承膺无路,坐犯违傲,冞增罪戾,玆敢短章呼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慈,天地父母,特赐鉴谅,将臣金吾之职,亟命镌改,使公格无碍,私心获安,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大护军赵德润疏曰,伏以臣于病伏中,忽伏奉关西道科试官之命,以臣随事𨃃蹶之义,何敢以区区私义,仰渎宸严,而至于试役一款,在臣便同铁限,记昔丙辰庭试,猥入参试之望,屡违召牌,至被下询,特命移差武试,则臣之微谅,盖已曲遂于天地造化之中矣。至今追思,感泪被面,而至于再昨年监试覆试,叨拟上试之望,则臣猥以自来情势,冒陈一疏,特蒙肯许,则臣之情地,前后一般,圣上体谅,宜无异同。且臣近患泄痢之症,跨朔委床,间日候班,亦不得随众趋赴,则今于千里远程,决不能及期趱进,必致生事而后已,以情以病,俱不可强,玆敢仰烦实状。伏乞圣慈,俯赐矜谅,亟令该曹,趁早变通,俾试事无頉,而私分获安,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同副承旨洪起燮疏曰,伏以臣,滥陞绯玉,才过旬日,一佐地部,再忝喉司,除旨联翻,荣感交极,惟当𨃃蹶趋承,粗效奔奏之忱,而第臣与右副承旨臣徐长辅,有婚姻家应避之嫌,今臣所叨,在下当递,玆敢略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命递改臣职名,以存公格,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9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药院直〉。行左承旨权常慎〈未肃拜〉。右承旨李锡夏〈坐〉。左副承旨徐鼎辅〈坐〉。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病〉朴齐明〈仕〉。假注书权𪸷〈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照讫讲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一样,待承候官出传,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顺气导痰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参橘茶,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徐长辅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以应教金箕殷,校理朴绮寿,修撰洪敬谟,副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应教金箕殷,校理朴绮寿,副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箕殷,校理朴绮寿,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长辅曰,未下直守令,使之明日内辞朝。
○传于徐长辅曰,政官,待明朝牌招开政,北道试官差出。
○李锡夏,以兵曹言启曰,今九月二十日,二番兼司仆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安光赞为兼司仆将。
○判义禁朴仑寿疏曰,伏以宸孝上格,皇穹默佑,惠庆宫邸下患候,渐臻天和,勿药之庆,惟日夕颙祝。仍伏念臣之向来遭罹,非寻常简书之比,自分僇废,不敢复厕衿绅之列,杜门屏伏,亦不敢冒进于起居之末,忱诚未伸,义分都亏,有臣如此,生亦何为,此际忽伏奉金吾除旨,北关试命,恩批荐降,华诰联翻,无状贱臣,何以得此?臣诚惝恍震懔,继之以涕泪之被面。夫议谳,重任也,考试,往役也,除非情与病之万万难强,以臣平日夷险不择,为一分涓埃之愿,敢不𨃃蹶趋膺,而今臣情踪之危臲,非臣自恤,即通朝之共谅,我殿下亦尝俯烛者也。前此误恩之屡加,辄蒙体谅,得遂自靖之义,臣尝感戴洪私,生死殒结,从玆以往,窃庶几避远骇机,息影铲迹,以图馀生不报之报而已。噫,人臣之辞受去就,必以四维为重,循之则谓义,坏之曰无耻,夫义与耻,犹可容说于可就可去者道,而若臣黥劓之质,息补无路,滓秽之踪,熏沐莫施者,尚何敢拟议于去就可否之际也哉?今此奏当之职,曾蒙恩谅,顾臣情地,与前无异,宁或有一分承膺之望哉?至于试事,义重往役,岂敢言私,而第臣贱齿,已入七耋,痼疾便成二竖,冷癖风痹,发辄危剧。近因乍冷,诸症越加,未及寒节,闭户深蛰,委身床笫,药饵为命,房闼之内,亦不能惟意动作,奄奄若癃废人,虽使臣无他情势之可言,目下病状,实无驱撼远征之望,玆敢不避猥越,略控情实。伏乞圣慈,天地父母,亟递臣金吾之任,以靖私义,北关试命,亦即改塡无故之人,俾趁试期,公私不胜万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判金吾外,所请依施。
9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药院直〉。行左承旨权常慎〈未肃拜〉。右承旨李锡夏〈坐〉。左副承旨徐鼎辅〈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坐〉。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病〉朴齐明〈仕〉。假注书权𪸷〈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照讫讲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启曰,知道。慈宫症候,与昨一样,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顺气导痰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参橘茶,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判义禁朴仑寿,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户曹参议吕东植,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箕殷,校理朴绮寿,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箕殷,校理朴绮寿,副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箕殷,校理朴绮寿,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忠清都事金裕宪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寒猝剧,时日之内,万无起动往赴试役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当此试期迫头之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往赴,罢黜,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履阳进,参知金鲁敬服制,参议郑观绥牌不进,同副承旨徐长辅进。以李秀渊为敦宁主簿,闵致书为济用主簿,郑元善为忠清都事,郑尚愚为咸镜道试官。
○再政,以柳春东为吏曹正郞,沈应奎为户曹正郞,柳畊为杨州牧使。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病,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入直进,右承旨李锡夏进。启曰,兵批无紧窠,吏批无送西之人,无政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以礼曹言启曰,西、北两道道科时儒生试纸,各以七十卷磨炼事,启下,而试纸如或不足,有难临时办备,故每有启禀加请之举矣,近来两道监试初试收券数,比前较多,则试纸七十卷,大为不足。平安道限二百五十卷,咸镜道限二百卷,磨炼以送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以刑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亲临放榜时,天童军,自本曹各司贡人等处,分排待令,而在前庭试放榜时,文科则全数定给,武科则只给甲乙事,曾已禀启定式矣,今番庭试时,亦依此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工曹判书洪义浩疏曰,伏以臣,滥膺专对之命,出疆才隔月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永平地,前既旷省,霜露怀惕,今当远离,展扫诚切,庭候未撤,言私非时,而情理攸迫,冒昧陈恳。伏乞圣慈,俯垂谅察,特许臣四五日之暇,得以往还,俾伸至情,不胜千万颙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9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权常慎〈坐直〉。右承旨李锡夏〈坐〉。左副承旨徐鼎辅〈坐〉。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李若愚〈病〉朴齐明〈仕〉。假注书权𪸷〈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照讫讲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慈宫症候,与昨一样,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顺气导痰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参橘茶,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鼎辅曰,庆尚左水使李寅植,分拣。
○传于权常慎曰,未下直阃帅、守令,当日下送。
○备忘记,杨州牧使柳畊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备忘记,庆尚左水使李寅植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校理朴绮寿,副修撰赵民和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以校理朴绮寿,副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权常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朴绮寿,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金箕殷,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权常慎,以奎章bb阁b言启曰,原任待教李教信,承重祖父丧,卒哭日,依定式遣检书官,劝肉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以兵曹言启曰,今九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内外中日,既已停止,不得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兵曹判书南公辙疏曰,伏以臣,即接吏曹移牒,以臣差纛所献官矣,祀典事体不轻,而重臣固当𨃃蹶趋承之不暇,而适当换节之交,重添毒感,今至三四日之久。症形甚苦,委身床席,食饮全废,素患咳嗽,一倍添剧,终朝达夜,唾血叫苦,转侧须人,傍观代悯,以此病状,实无自力将事之望,私心惶隘,如添一症,纛所祭享,本兵之长,若或有故,则前任中推移变通,亦多已例,又有豫差,法当陞实。伏乞殿下,悯臣疾痛之呼,亟命该曹付标,仍令攸司,勘臣渎挠之罪,以昭法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9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药院直〉。行左承旨权常慎〈坐直〉。右承旨李锡夏〈坐〉。左副承旨徐鼎辅〈坐〉。右副承旨朴宗珩〈坐〉。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病〉朴齐明〈仕〉。假注书权𪸷〈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月晕。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进。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轮直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宗珩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传于权常慎曰,检校提学金祖淳,驰诣华宁殿,奉审摘奸,仍诣健陵、显隆园,一体奉审以来。
○以校理朴绮寿,副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权常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朴绮寿,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箕殷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权常慎启曰,应教金箕殷,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常慎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权常慎,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驼骆粥,自十月初一日当为封进,依前例举行事,豫为分付司仆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敦宁李彦植疏曰,伏以臣,本自庸愚,百无一能,屡被洪造,冥升不已,秩比孤卿,分滥觞竽,居常兢惕,如临渊谷,至于内赡寺提举,即卿宰所绾之职,系臣匪据之地,臣遽猥玷,才蔑堪承,且惶且感,黾勉膺命,有年于玆矣。第本寺以御厨日供之衙,职掌不轻,而积弊成痼,莫可釐救,目前遑急之状,将至阙供之境,盖缘本寺供上贡价之外,更无岁入之物,贡价之不足,添助无策,则贡民之所难支也,吏隶之料布,排给无物,则官力之所罔措也。摠计一岁之应下不足之数,洽过千缗,自在先朝,屡轸寺弊,命贷惠厅钱四千贯,存本取殖,涂抹支过,岁渐耗缩,弊复如前,迺于己未,大臣、惠堂及本寺提调,至有请革之论,教以国初设置之寺,事面异于司畜、归厚等司,不可轻罢,因命商确,以为方便之地。始自惠厅,定以本寺贡价,限十年从贵上下,行之五六年,不复遵行,伊后庙堂,更成不易之节目,而亦归无用之空文,目今事势之窘迫,不啻倍蓰于前日,贡人则不免于白征,官费则专资于假贷,东西牵架,无处着手,故备陈颠末,恳告庙堂。昨秋大臣筵奏,向日备局草记,请令惠局,量宜区划,前后批旨,至蒙允许,而有司之臣,辄以财力不敷,旋即防启防报,若不动念,无望共济,到今庙启,既不见施,惠局亦不区划,则本寺事状,势将不期革而自革,如臣疲驽,诚不足恤,而其于国体,何哉,御供,何哉?臣既矫救无策,控告无所,不得不冒死仰吁于听卑之天,惟圣明,恕其妄矜其状而垂察焉。臣窃历他司已例,则凡系凋弊太甚莫可厘革者,或因受教,或因庙启,量外田可耕处,多有划给,以补公用之例,仄闻岭南庆州府东海面,有三封山养松之所,而山不宜松,有名无实,有百害于侵民,无一利于取材,前后民诉,邑报道启,一辞同然,无不言其当罢。虽以近年事言之,因该府尹臣吴鼎源、朴宗京之相继陈瘼,而道臣查启,极论其弊,又自备局,因民诉关问本道,则道臣郑晩锡,枚举府尹李采之报,历陈其当罢,而尚未有回启之当否。盖念封山,虽难轻罢,既系无益而有弊,则亦不必胶守牢执,在前梁山、蔚山等邑封山之革罢许耕,岂非可征之已例乎?伏愿殿下,体先朝旧寺之不革,轸岭民痼弊之刺骨,亟循舆论,即为革罢,以其旷土,许民耕垦,仍付本寺,收税补用,则可以除民邑之大害,可以救本寺之将罢,岂非一举而两利之耶?仍伏念臣病与年深,渐成难医,顽痰冲膈,癖积随闯,饮啖全废,日啖不过数龠,精神尽消,晕倒如堕烟雾,出言则错乱无序,遇事则昏瞀不省,若紧若慢,先忘后失,厌厌非阳世人样子。虽或忍死力疾,扶舁赴公,实出于强,所不可强,今者本寺事,如右所陈,设令臣不病而当之,料理矫救,已非才具之可堪,况此年衰病痼,神识全昧,尤何望弊局之能苏乎?更乞圣慈,特赐垂怜,亟递臣本寺提举之职,以卒天地生成之泽,回授通炼之才,俾医积久之瘼,以公以私,不胜大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卿其勿辞行公。
○乙亥九月二十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记事官朴齐明、郑基善、金道善,右副承旨朴宗珩,假注书权𪸷,领议政李时秀,右议政金思穆,原任提学沈象奎,直提学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徐俊辅、李光文,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鹤秀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郑重周、洪旭浩、权以中、李命运、白成五,以次进伏楹外讫。时秀曰,近来日气稍解之馀,风寒甚乖,日候过冷,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曰,惠庆宫调摄中气候,虽自药院承闻,而犹为未详,数日以来,详闻诸节,渐益康复云,区区下情,不胜庆幸矣。时秀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履阳曰,医官入诊,何如?上可之。旭浩、千根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度左右三部调均矣。时秀曰,近日臣邻召接,过为稀阔,不无上下阻隔之叹?夫上之所以博询,下之所以导达,莫如筵席之晋接,迩来臣等之登筵,不过随入诊筵,以遂觐光之愿,而药房入侍,亦多越次。虽以玉署言之,禁直常空,馆门长闭,此固在下之责,而自上亦若频赐引对,讨论文义,则岂有视作冗官,不欲就直之理乎?顾今溽暑新退,日候清凉,正属不寒不热之时也。伏愿臣寮引对,频频许接,如承宣之臣,读奏公事,随处提禀,如玉署、内阁之臣,持入册子,讨论经理,亦令春宫邸下,时或侍侧参闻,自当有熏陶之益,岂不美哉?此臣区区之望,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唯。象奎曰,臣久縻贱疾,积违轩陛,耿耿下怀,未能仰达者,久矣,适因大臣言端,敢此附陈矣。臣僚罕接,大僚既已仰达,惟愿曲赐采听,而至于引接处所,自有常朝,如熙政堂、诚正阁之类,是也。殿下自昨冬静摄之时,筵接每在于大造殿,虽出于一时权宜之道,而至于今日,尚为因循,则恐为不可。古之人君,召接臣邻于卧内,谈经论治者,非不美矣,而古之卧内,即今之便殿,非如大造殿之谓也,大造殿,即内殿也。古人云,严内外之别,虽诊筵之出入,犹为未安,况次对经筵等入侍之常常出入,尤为非便。伏愿自今以后,出御常朝,频接臣邻,是臣区区之望也。上曰,唯。履阳曰,腊药材料,青皮近患不敷,以枳实代用,何如?上曰,依此为之。履阳曰,每当驼骆粥进供之时,庆寿宫则必为经禀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上曰,置之。惠庆宫进服顺气导痰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惠庆宫进服参橘茶,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9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权常慎〈坐〉。右承旨李锡夏〈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辅〈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坐〉。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李若愚〈病〉朴齐明〈仕〉。假注书权𪸷〈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照讫讲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开东,下霜。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与昨一样,待承候官出传,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参橘茶,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传于权常慎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李锡夏启曰,禁卫大将李海愚,御营大将李溏,以东、南关王庙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李海愚所佩命召及兼带左边捕盗大将命召大将牌、传令牌,李溏所佩命召及兼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大将牌、传令牌,并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捕将则在前如此之时,有曾经大将权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禁将,摠戎使兼察,御将,训将兼察,捕将,曾经大将权察,并仍佩往来。
○又启曰,禁将,摠戎使兼察,御将,训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卫大将金基厚,御营大将朴宗庆,并即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捕将,曾经大将权察事,命下矣,曾经中何大将权察乎?敢禀。传曰,前大将、前前大将权察。
○又启曰,左右捕将,前大将,前前大将权察事,命下矣,权察左边捕盗大将朴基丰,右边捕盗大将徐英辅,牌召gg牌招g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权常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权常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箕殷,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以为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箕殷,副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徐鼎辅启曰,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朴宗文捧供,闵致和、朴宗林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朴仑寿未肃拜,同义禁李志渊在外,南履翼有身病,一员未差,不得备员开坐云。判义禁朴仑寿,同义禁南履翼,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在外人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同参开坐。
○同义禁前望单子入之,宋祥濂、李锡奎落点。
○传于徐鼎辅曰,金吾堂上中时带台职人,许递。
○徐鼎辅启曰,新除授同义禁宋祥濂、李锡奎,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行护军宋祥濂、李锡奎,并单付。
○徐鼎辅启曰,判义禁朴仑寿,同义禁宋祥濂,南履翼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9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药院直〉。行左承旨权常慎〈病〉。右承旨李锡夏〈坐〉。左副承旨徐鼎辅〈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病〉。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病〉朴齐明〈仕〉。假注书权𪸷〈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照讫讲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与昨一样,待承候官出传,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加味地黄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参橘茶,前方中人参加一钱,橘皮加五分,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启曰,右副承旨朴宗珩,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谏前望单子入之,曺允遂落点。
○徐长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箕殷,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副校理朴孝成,自乡上来云,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长辅曰,留院上疏入之。
○以应教金箕殷,副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箕殷,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副校理朴孝成,疏批已下,一体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金箕殷,副修撰赵民和牌不进,副应教李龟云,校理宋应奎,副校理金镇,副修撰李儒象在外,校理朴绮寿受由,副校理朴孝成陈疏,修撰李鹤秀内阁进,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待下批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启曰,判义禁朴仑寿,同义禁南覆翼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朴仑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时囚罪人议处之命,已至经宿,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仑寿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以吏曹言启曰,因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晋州牧使李潢,催促下送事,启下矣。晋州牧使李潢处,以即为下去之意,催促,则以为,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该邑昨年,偏被歉荒,今秋又经水灾,况今秋务政殷,尤不可一时旷官,罢黜,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履阳进,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左副承旨徐鼎辅进。启曰,晋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基栽为修撰,金熙周为刑曹参判,李仁承为直讲,李靖会为晋州牧使。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病,参判申溆入直进,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病,同副承旨徐长辅进。副护军洪起燮,副司果李骥秀、洪敬谟并单付,同知单郑尚琦。
○以右副承旨朴宗珩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锡夏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推考传旨捧入。
○徐鼎辅,以刑曹言启曰,近来法纲陵夷,虚伪渐滋,奸民辈欲推年久债贷之物,则假称士夫家钱货,藉其威力,捉致平民,私自勒征,与之分利,即一痼瘼也。日前江居民郑昌禧为名汉,以其私债之见督于王府,不胜冤悯,来呈本曹,故查实其委折,则郑汉,月前贷钱于许潗处,而许汉,恐难以私力征推,密嘱于渠之所亲庆基殿令尹范五,称以自己所贷之物,而借得罗将于禁府都事闵琓处,捉致郑汉,无数捽曳。仍又拘囚其四寸昌禄于望门之内,名以朝官,为彼奸细辈所怂恿,侵虐平民,若是狼藉,已极骇惋,而王府即堂堂议谳之地,非听讼征债之衙,则今此举措,不可但以贻羞朝廷言。庆基殿令尹范五,义禁府都事闵琓,并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李锡夏,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郭道行,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北汉禁卫营字内城牒gg城堞g颓圮处,自该营,九月初七日始役,今日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副校理朴孝成疏曰,伏以皇天垂佑,惠庆宫患候,渐复于常,勿药之喜,不日可卜,庆抃之忱,大小惟均。仍伏念,天灾流行,何国无之,而溯求往牒,未有如昨年之大无,惟正之供,太半减缩,米斗之直,恰过数百钱,公私之蓄积匮竭,闾阎之生理萧条,遑遑汲汲,不保朝夕。饥馑之馀,疠疫又炽,死者相属,不计其数,大约统一国之户摠军摠、而计之,被灾最甚处十减六七,次则十减其半,少不下十减三四云,岂非东土之大厄运耶?何幸今年,天心悔祸,百谷稍登,八域年事,大槪略同,百万生灵,庶不至并塡沟壑,苟非祖宗之积德,殿下之洪福,何以得此?於戏休哉。虽然,识者之忧,今年反甚于昨年,何也?昨年则上下之心,惟凶岁之为忧,税则蠲减,籴则停退,虽有暴官污吏,不敢措其手,厉民之事是戒,恤民之政是先,愚民之心,宁罪岁无或怨上,宁塡壑无敢构难?萑蒲、绿林之警,葛荣、黄巢之忧,不少槪作,其亦幸也。今年则号曰丰岁,有司之臣,守土之官,惟忧经用之不足,势将以敛民为事,积年逋欠,期于限内毕征,旧还、新还、邻还、族还,既骨之军役,无额之身布,一时并责于馀存之民,以一户而替纳三四户之还,以一夫而兼征三四人之布,则非但行不得之政也。民情之骚扰怨毒,必倍于昨年,岂不可惧哉?且况今年穑事,入土之种,虽曰登熟,陈荒之田,殆三之一,非天之降灾,实缘人力之不及也。以此推之,所收之缩可知,岂可槪以丰岁断之哉?臣愚死罪,窃以为,今年见户新分之还,见丁当纳之布,固当毕征无馀,而至于还谷之流来逋欠征邻征族者,军额之流离死亡未及充代者,并用权宜之政,限年分等,渐次收捧,以纾民力,差过数年,幸得连丰,休养生息,则国计民力,庶可复古矣。或者以为,目今国用已竭,虽欲专事惠民之政,不可得也,此则大不然,财从民出,民若尽散,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方今民势,正如大病新起之人,躯壳虽存,气息甚微,调补或疏,则立见其死,岂有无民而为国者哉?为今日计,患不在于取民之不多,而惟在于经费之不能节省也。古者,三年耕,必有一年之蓄,今也虽常岁,一年所入,不能当一年所费,此岂量入为出之义乎?节省之道,臣不能事事指的,而《周礼》,年不顺成,大享、大飨,犹杀其礼,况下于此者乎?论大计者,不拘小节,顾今内自宫禁,外至朝廷,岂无繁文琐节之耗财者乎,岂无不急之贡献,可汰之冗官乎,岂无侈风之逾制,谬例之因循乎?苟能一分节省,必有一分成效,惟在殿下博询而审处,择人而委任焉。昔卫文公,丧乱之馀,迁于楚邱,以大布之衣大帛之冠,躬行节俭,元年革车三十乘,季年至三百乘,唐刘晏,兵革之际,任度支,使军需国用,酬应浩繁,而不加赋于民,皆取办焉,此无他,保民得其政,而理财有其术也,若其理财之本,莫先于保民。伏愿殿下,下臣疏于庙堂,审其可否,苟有可采,民事不可缓也,请令诸道守臣,详核虚实,参量多寡,即速举行,大慰民情,生民之幸也。臣于近日新录诸玉堂之一并引入,窃有所慨然者。夫馆录,极选也,主圈,重任也,自前以来,一经馆录,物议容或参差,而未有如今番之举一圈而撕捱,任其自画也,朝廷若不开其进身之路,则彼录中二十九人,无自而改图也。在彼诸人,不害为取便之道,而在朝家命令,既选馆录,而至于堂录,岂可使任其私义,不以馆职自居乎?臣之所忧,不独为今番二十九人地也。假令日后,更完馆录,安知无参差之论,又如今日乎?苟或有一番人言,又发于意见参差之地,则参录之人,又将援例而自画,然则弘文馆永无行公之人,经筵莫开,顾问无所,其果成说乎?昔在先朝,壬子录后,人言峻发,参录诸人,举皆逡巡,惟我先大王,特为区处,无一人敢生自画之计,此可见朝令之必行也,亦惟在祖宗朝诸玉堂,因事一齐引入,圣祖谓诸大臣曰,集贤学士,皆弃我而去,此将柰何?至于下泣,其时大臣,以圣意,躬自晓谕于诸儒臣,并即行公,此圣世之美事也。伏愿殿下,近遵先朝令出惟行之意,远法圣祖开心见诚之度,询于大臣,多般饬谕,使此诸人,无敢徒循私义,不顾国体,以伸朝令,以杜后弊焉。臣适在乡庐,伏承除旨,当此承候之日,不敢偃处,𨃃蹶上来,而第臣人器,本不合于论思之职,况今年迫七十,眼昏而字画不辨,齿豁而声音亦讹,挟册登筵,已断其望。且况新进学士,环立如堵,而任其退步,老弊如臣者,抗颜束带,冒进妨贤,岂不有累于清朝用人之政乎?伏乞特递臣职,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尔其勿辞察职。
9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权常慎〈病〉。右承旨李锡夏〈坐〉。左副承旨徐鼎辅〈坐〉。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病〉朴齐明〈仕〉。假注书权𪸷〈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照讫讲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症候,与昨一样,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参橘茶,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任文白呈辞,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鼎辅启曰,城隍发告祭传香,即今月二十六日,厉祭传香,同月二十九日,而昨日香室单子,误以二十三日及二十七日书入,以至启下矣,祀典事体,何等慎重,而其所举行,如是错误,万万骇然,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而当该香室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传于徐鼎辅曰,当该司谒,令攸司科治。
○传于朴宗珩曰,留院上疏入之。
○徐鼎辅启曰,判义禁朴仑寿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议处之命,已至经宿,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道理,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开坐。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朴宗来落点。
○徐鼎辅启曰,判义禁朴宗来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徐长辅,以礼曹言启曰,来丙子式年监试初试一所,设场于本曹矣,上直郞厅,依例朝房直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冬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洪秉喆。
○徐长辅,以吏曹言启曰,监试初试试官,当为磨炼,而拟望之人乏少,依近例阁臣并依,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监试初试试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南周献,姜浚钦、朴来谦,并单付。
○徐长辅启曰,今此式年监试初试一所试官金履载、郑元容、朴绮寿、金箕殷、李纪渊、李骥秀、尹命圭牌不进,无以备员受点,令该曹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
○李锡夏,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庭试武科初试时试官望,磨炼以入,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上曾经兵使,并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武科初试时,一所试官赵锺永、尹益烈,参试官南吉宽、柳远鸣,二所试官尹鲁东、徐能辅、宋祥濂,参试官尹锡永,朴升用牌不进,无以备员受点,赵锺永、尹益烈、尹鲁东、徐能辅、宋祥濂,并更牌招,参试官望,令该曹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庆科庭试别试武科初试时,一二所监试官,当为进参,而谏院则行大司谏曺允遂,司谏赵台荣,献纳金洛龙,正言权中清在外,任存常未署经,无以备员受点,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兪汉谟,司谏赵台荣,献纳宋应奎,正言朴齐闻、权熀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任存常。
○李锡夏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武科初试时,一二所监试官,当为备员受点,而宪府则行大司宪林汉浩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李奎镇、李在玑,持平韩启玉在外,只有持平任文白一人,谏院则行大司谏兪汉谟,正言朴齐闻牌不进,司谏赵台荣,献纳宋应奎,正言权熀在外,无以备员受点,何以为之?而大司宪林汉浩,大司谏兪汉谟,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金履乔,大司谏曺允遂,执义赵琮镇,司谏赵台荣,掌令崔致翼、沈厚镇,献纳洪敬谟,持平金启渊、洪羲弼,正言洪羲瑾、李友秀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任文白。
○以监试初试一所试官金履载、郑元容,朴绮寿、金箕殷、李纪渊、李骥秀、尹命圭,二所试官洪冕燮、姜浚钦、尹丰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监试初试一所试官赵晋和,李鹤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监试官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锡夏曰,只推。
○以武一所参试官南吉宽、柳远鸣,二所参试官尹锡永、朴升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锡夏曰,只推。
○以武一所参试官尹庠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锡夏曰,只推。
○李锡夏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武科初试时,一所试官赵锺永、尹益烈,二所试官尹鲁东、徐能辅再牌不进,一所参试官尹庠圭牌不进,李基华,二所参试官李潞、李济翼在外,无以备员受点,参试官,令该曹改付标以入,赵锺永、尹益烈、尹鲁东、徐能辅,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李锡夏曰,监试官,先进参后谢恩。
○徐长辅启曰,在外朝臣之上疏,不得家僮直呈,曾有定式矣,前掌令李在玑,陈院gg陈疏g到院,而不由县道,以其家僮,直呈本院,事极未安,原疏所当退却,而系是言事,且值斋日,虽不得不留院,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以应教金箕殷,副修撰赵民和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朴宗薰。
○徐长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锡夏,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兴仁门北边第三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处,今九月二十四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元榘,北道道科试官郑尚愚,以军官启请矣,本厅事务甚剧,难以迟待其上来,改差,何如?传曰,允。
○京畿监司朴宗薰疏曰,伏以,宸诚上格,皇穹垂佑,惠庆宫邸下患候,日臻康复,欢抃蕲祝,曷有其极?仍伏念臣待罪畿藩,岁再秋矣,素蔑材干,适会艰虞,措办无术,劈画乖方,大赈既辍,而流亡依旧,新谷方登,而陈荒居多,粜籴则过半倚阁,而库储如洗,税赋则经时愆滞,而国用不支,重以一道凋弊,其来已久,官民俱耗,小大胥溺,譬如栋宇掀蹶而疾风乘之,颿樯摧落而惊涛荡之,决非弱木柔缆,所可撑持而维系也审矣,臣非不欲竭诚陈恳,抵死辞避,而迹涉占便,惧切渎挠,因循蹲仍,以到于今,而窃惟朝家综核之政,若行黜幽之典,则臣必居先,亦何敢冒烦而自暴也哉?第臣有目下私情之万万恳迫者,虽属一己之私,实是人情事理之不得不然者,臣不自言,则圣明无缘照烛,苟蒙照烛焉,则其赐肯谅,必不待臣言之毕矣。臣之老母,年满七旬,癃衰既甚,固非人子离侧之时,而近方就养于臣兄金城县任所,臣既身系朝籍,纵不得将往团聚,与共晨夕之乐,若其时节请暇,来往省觐,即朝典之所已许,情理之不可已者,然而藩屏之职,符节有守,本不敢任便去来于莽苍之地,况省部界画之外乎。落望东邑,尽觉道阻而川阔,自顾臣身,有若羁绊而钉住,奋飞不能,按耐不下,纵欲究心于簿书,专精于职事,有不可得矣。且臣母,素多疾病,老益沈绵,每当节序寒燠之交,或愆服食兴居之节,则辄致添损,动经旬日,设或寻常微恙,臣若在远入闻,则至情所发,顾安得以官守自阻乎?虽至于妄触典章,诚不暇恤矣。夫直禁省者,得以拜章擅离家乡邑者,许其呈由径行,即所以敦孝理而体下情也,况今朝家所以处臣者,即不过改斥不堪任之一藩臣耳。其于公私,宁不两得其当乎?臣抱此至切之私,终不敢以严畏而自沮,玆忘僭越,悉暴衷恳。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递臣所带之职,以幸公私,臣不胜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掌令李在玑疏曰,伏以臣,于学术才猷,空空如也,出入台省十数年,未尝出一言发一谋,以裨清明之治,其为散才无用,圣明庶或鉴烛矣。况又蒲柳之质,未秋先萎,肤革枯落,神精遁丧,奄成一老洫,虽欲趋走于百执事之末,殆无以自力,以故数年以来,屏处田野之间,松楸为依身之所,藜苋作充腹之资,时与村老野叟,歌咏圣德而已。迺于前月四日,伏奉教旨,以臣为司宪府掌令者,前望特点,系是格外恩数,而旬朔之间,再应是命,疏逖贱臣,何以得此于圣朝,臣诚惝恍踧踖,继之以感泪交颐也。恩造如天,叩谢是急,岂可以召命不下,而无意于竭蹶前进乎?且况药院轮直,上下忧遑之日,身带职名,偃处郊畿,分义之所不敢出,则尤当趋诣辇下,以伸焦熬之忱,而臣于七月晦间,忽得似疟非疟之疾,真元虚损,药饵蔑效,凉生以后,更添怔忡眩晕之症,委身床玆,房闼出入,犹复倩人扶将,则弹冠登涂,实非时月之所可期,台御屡朔虚縻,而义阙趋承,病情一向危苦,而迹似逋慢,有臣如此,生不如死,玆将危蹙之情,冒入文字,使家僮囊封以上。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命镌削臣所带之职,以安贱分,以肃朝纲,千万至祝。仍伏念臣近作乡遂之甿,目睹穷蔀切骨之冤,有不容含默者,玆敢赘陈焉,上年饥馑,近古所无,春夏间外邑收捧田税大同米时,一斗米直,铜钱一百五六十,此则诸道各邑,不谋而同者也,道臣请以秋纳,庙堂久为靳持,则郡邑不得不趁期督纳,晩后两南某某邑,朝家始许停退,而本邑则业已收捧矣。以此言之,各邑率皆收钱于麦岭滨死之际,而其贸米京纳,自然拖到秋间者,以其有钱而无米也,何幸今年大熟,已自抄秋,一斗米直四五十钱,媲诸春夏米直一斗剩百馀钱,则一石所剩,为十五六贯矣。今诸路税米之输纳京仓者,为累万石,计其剩钱,将至百万贯,此非守宰染指之物,亦非吏胥润橐之资,装发税船后,宜有区处之道,而仄听多日,未见一邑倅之还为分俵于民间,又未闻一道臣之以是核实于列邑,其所以悠悠泛泛,久无发落者,将欲归属于何处耶?噫,此钱何钱,苟有一分人心,不忍浪费一钱,臣请略陈其梗槪焉,自冬徂夏,民食极艰,其幸免于仳离颠连者,亦皆鹄形蝉腹耳。以糠核树肤救其饥,春后则野无不食之草,其困穷如此,而能知王税之不可阙也,故竭力拮据出钱,钱非贫民所有之物,必倾家破产而后,始可办出,是以斥卖田宅而不定,则牵去其农牛,斩伐其邱木,最可矜闷者,至于鬻妻子而极矣,其有饥死疫死者,稿殓无人,而亦皆替征于邻族,鞭扑狼藉,是知出于民者极囏辛,输于官者极残忍,殆类求血于猩猩,此臣所谓不可浪费一钱者也。今之为官长者,全无哀矜恻怛之意,市直之有高下,则诿以适然之事,剩钱之为几何,则看作零琐之物,糢糊妆撰,欲掩众民之目,而始也剥肤推髓以收之,毕竟不知为何人口吻中物,其可曰国有法乎?近者朝廷惠泽,久不下究于编氓,今此许多生灵之膏血,又使之从中消磨,则彼无辜吁天者,众目盻盻,怨将何归?臣有漆室之忧,窃以谓邦本自此不固矣。伏愿圣明,亟下臣疏于筹司,使之消详禀处,仍令诸道,按察居留之臣,查括各邑剩钱,移充今年租税,其馀则蠲免其徭役,荡涤其还谷,绰然有裕矣。夫然后殿屎孑遗之民,可以先号后笑,男声女颜,欣欣有乐岁之饱,其于祈天永命之道,岂不有补万一也哉?臣又伏闻外邑守令之尤无良者,勿论军饷还米,尽数出给,许以税米取贷,而税米则以春夏市直一斗百五六十钱收捧,军饷还米则以详定例一石三百钱出秩,故春税二斗,换作秋籴一石,其利不啻倍簁gg倍蓰g矣。此辈幸灾而射利,厉民而肥己,弥缝掩迹,自以为能事,臣窃痛焉,臣谓亦令道臣,明查严核,无拘乎颜私,无惮乎强御,无纳乎推诿苟且之说,并以偸弄粜籴律,从重论勘,使贪污有所惩畏,生民得以奠居,断不可已也。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
9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权常慎〈病〉。右承旨李锡夏〈坐〉。左副承旨徐鼎辅〈坐〉。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病〉朴齐明〈仕〉。假注书权𪸷〈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慈宫症候,与昨一样,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加味养胃阳,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加味理中汤,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参橘茶,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鼎辅启曰,大司宪金履乔,掌令沈厚镇,持平金启渊未肃拜,执义赵琮镇试所进,掌令崔致翼,持平洪羲弼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启曰,左副承旨徐鼎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齐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鼎辅启曰,判义禁朴宗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道理,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李锡夏启曰,御营大将李溏,以武二所试官,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兼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大将牌、传令牌,并来请还纳,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金履乔,以武二所监试官受点,既有先进参后谢恩之命,而谓有身病,不为进去,陈疏到院,原疏玆不得不捧入,而试事在即,不得开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晋州牧使望单子,传于徐长辅曰,富平府使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徐长辅启曰,再昨日政,晋州牧使望单子中,富平府使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事书下,而该曹未即审察,今始举行,事极疏忽,当该铨官,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富平府使赵镇翼、兪汉寔、金思稙。
○以富平府使望单子,传于徐长辅曰,以十考十上五考五上人,参互拟入。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思稙为富平府使。
○以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箕殷,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吏曹言启曰,今九月二十五日,禄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庭试武科初试试官望中,时无职名人,依例口传付军职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履乔。
○李锡夏,以兵曹言启曰,来十月初二日,庭试武科殿试节目,当为磨炼,而凡于殿试亲临,与命官前期禀旨后磨炼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则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命官为之,处所以训炼院为之。
○李锡夏,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秋字半字,合为一千十人矣,先自柳叶箭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六贯革,合八贯革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等今日平明来会,因监试官之不备,巳时量始为开场,而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寒字半字,合为八百九人矣,先自贯革及柳叶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九嶷峯西边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义禁朴宗来疏曰,伏以,臣于日前,猥叨金吾之任,以疾病难强,公格之有拘,冒陈实状,特蒙鞶递,得以安心调将,随便治疗,体下之恩,曲遂之仁,臣不胜钦颂感激,尚今靡措,不意前望点下,又在此际,继以召牌俨临,臣苟有一分蠢动之势,则岂敢不竭蹶趋膺,以尽殚竭之诚,而第臣素患,非比寻常,始意一时之祟,终成难疗之症,足部筋络,动辄牵引,左脚无力,长时麻木,少欲行步,痛楚如仆,虽房闼之间,运动极难,杂试药焫,已逾旬望,而尚不得责效,医言血衰风盛,有非时日可瘳,惟当避风深居,从容药治而后,可图渐差云,故近日起居之班,亦不能仰伸诚礼,伏忱战恐,生不如死,且臣宾客之职,尚縻在身,揆以格例,亦不可冒进,以病以势,惟有一递,玆敢冒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矜谅,特递臣新授职名,以存公格,以安私心,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宾客之任许递,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大护军金羲淳疏曰,伏以臣,受命为平安道道科试官矣,是役也宣王命于箕城旧邦,使述蛾之士罝兔之类,鼓舞麟跃之会,列朝慰远之念,今日率旧之举,可谓盛矣。臣义重往役,不敢以不敏辞,西发之行,拟在不日矣,臣有狗马之疾,有源有委,症癖之萃,近在脐膈,如椀如掌,外阜内石,常日纵横,作势轮囷,不呕则泻,至危且险,而值玆日寒之相迫,病气如期闯作,亘肆上下,连日跨夜,眩转叫痛,委帖床褥,从前此症一发,其危若在呼吸,动经时月之久,然后少降,有非药饵可责急效者,若于此时,加以鞍马之劳役,风寒之触涉,则决知在道,病情必有添,虽其抵达,考试非所可论,左右思量,公私狼狈,若不及今得解,则必致试事之愆期,疾病所缠,罪戾随大,未敢泯默,冒玆陈暴。伏乞圣慈,谅病势之难强,念科期之莫越,亟改臣所叨之命,移差他人,以幸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大司宪金履乔疏曰,伏以臣,以情以病,无路承膺于都宪除命之下,试期隔日,召牌俨临,非不知往役之义重,而冒死违傲,只俟谴何,继伏奉恩点于监试之望,而有先进参后谢恩之命,臣于是,益不胜闷厄罔措矣。从前难冒之义,固无论,臣于再昨候班公退之际,忽患关格,宿食大段停滞,寒痰从以凝结,连试药饵,讫无差减,昏眩随作,委席涔涔,以此病情,万无往来监试之望,玆将实状,敢此仰渎。伏乞圣明,亟递臣职,无旷监试之任,以幸公私,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9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药院直〉。行左承旨权常慎〈坐直〉。右承旨李锡夏〈坐〉。左副承旨徐鼎辅〈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缘故出〉。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李若愚〈仕〉朴齐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bb汤剂b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鼎辅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赵琮镇,持平金启渊试所进,掌令沈厚镇陈疏,持平洪羲弼,掌令崔致翼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轮直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权常慎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赵德润落点。
○权常慎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禄都目政事,今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李肇源,副司果朴齐闻,并单付。
○以应教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以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以忠清监司洪奭周状启,石城县监李集麟遭母丧事,传于权常慎曰,以十考十上人,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权常慎,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箕殷,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锡夏,以兵曹言启曰,来十月初二日庭试武科殿试,训炼院为之事,命下矣。式年武科一所初试,当为设行于训炼院,而处所及日字相值,式年武科初试,则庭试殿试出榜间,移设于南小营,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十月初二日,惠庆宫宝龄望九,上候平复,合二庆庆科庭试武科殿试时,本局将校军兵,直赴殿试应试应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武科殿试时,本营将校中直赴应试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姜锡胤,以白衣,拦入武二所场内,至于现捉,严棍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四间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贯革自天字至秋字半字,合为一千十人矣,元贯革外,加设二贯革试取,鸟铳鳞次试取,而随其入格,仍为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贯革柳叶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贯革柳叶箭应射举子二百九十一人内,贯革入格三人,柳叶箭入格二十五人,昨日入格五十九人,合为八十七人,而贯革柳叶箭,今已毕试,仍为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自天字至秋字半字,合为一千十人内,三矢入格一人,二矢入格一百一人,合为一百二人矣,柳叶箭今已毕试,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贯革柳叶箭应射举子八百九人内,贯革三矢入格二人,柳叶箭三矢入格二十人,二矢入格三十七人,合为五十九人,而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以馆儒饭米之不足,泮民失业之弊源,令大司成论报之意,筵奏分付矣,即见泮长所报,则其一,供士食堂,本有定数,而丙申以后,额员比前累倍,应办不足,吏隶加料,又用于饭米中,故甲辰以前加用米四百馀石,作为虚录,而乙巳以后流贷米,又为四百馀石,库属之先进排,亦为三千馀𦈏矣。若使该曹,计减于今年元划,则将无以数朔支计,甲辰以前虚录米荡减,乙巳以后流贷米,依甲辰例载之虚簿,而自今逐日食堂入直郞官,从实下记,以其多少羡馀,每于年终,计报户曹,库属先进排三千两,以户惠厅某样钱,无遗毕偿,而每年六十月给代条中,除出一百两,限三十年充报,新划米五百六十六石,自今五月,限明年新捧,排朔继用,毋敢更事请贷,至于食堂加额,除非亲临外,只许释菜时差祭生进,而到记之科,但使录名赴举,其他诸般疏笺郊迎等节,永革无定数之法,馆试复古之前,东堂应办之役,勿令本库担当,吏隶加料,逐名省减事也,库储有裕之日,养贤亦有元数,则廪米不继之时,供士尤难太滥,今以有限之数,欲应无节之费者,不但本馆之莫可支用,将见大农之不胜策应,苟欲釐救,宜先是弊,自今为始,一循度支定例,食堂员数,无过每日一百二十六员之数,若非亲临时,则只许释菜差祭儒生,至于春秋到记,但使录名应举,其外拜章封笺郊迎郊送时饭供之节,永为革罢,以遵古例,甲辰以前加下米四百馀石,只有虚录之名,永无可捧之时,毋宁因为荡减,以正事面,令户曹永为蠲除,乙巳以后流贷米,果无一时准报之势,依泮长所论,使入直郞官,逐日巡堂,从实勘簿,则岁计自当有剩,年终折报该曹,库属所负三千两,乃是白地供士之需,而元非库属私逋,则当自公家计偿,而见今户惠厅经费,不遑暇及,惟是壬申春惠厅贷下悬房钱一万两未捧,尚为六七千两矣。就此中以三千两,移划以给,以为偿债之方,而始自偿债当年,以给代钱一百两,逐岁计报,东堂应办,即是八主掌均排者,则今难临时变通,但东堂,本有入门讲,而近渐无实,以致赴举之太杂,自今番,令试官拈出七书中一大文,厅上考讲,当面立落,则科场自严,赴试自简,乃依乙卯春会讲时,因特教合所之例,合设于成均馆,而八主掌合力担当,移施添补,吏隶加料,不过近年之自本馆创设者,伊时则尚有馀裕,不至为甚艰,今则果无以仍为袭谬,使即减省之意,分付。其一,一年五次节制,自今勿论通方外与否,一并许用大好纸,庭别试斋生试纸等具,当日到记百额之外,无容增加,至于增式年监会试照讫学礼讲及东堂典礼讲时所入纸笔墨火具等物,依庚申以前例,令各该司进排,毋或更侵本馆事也。斋儒之备给试具,乃是优待之意,而此亦自有定数,今后则当日到记百员之外,切勿滥下,仍为不易之例,至于大好纸取用,每出特教,非自下所可仰请者,置之。三讲时所需,才已草记蒙允,令各该司进排,今不必更为烦禀。其一,各宫供上肉价,较诸私贩,已是轻歇,而宫奴辈,又为凭公营私,供上所入,假令三分,则渠辈私用,恰为七分,故一年空费,所谓手本钱万金外,歇卖落本之数,賖给难捧之类,通计利息,岁不下二三万,内外悬房,由此失业,自今永罢贸易所名色供上肉种,毋论全部与分称杂碎,其本价,则一并加倍于度支定例,载之国簿,使渠辈,自知无利,敛手退步,然后申严各宫奴持价往贸之法,一或有外上勒买及操纵定价者,则该悬房即报本馆,本馆申报本司,该宫奴严刑定配,次知中官,草记重勘,又令各悬房,每十日一次,以某宫某奴某日某肉种持价贸去之意,手本于本馆,仍自本馆,每月终合报本司,各宫房各衙门,亦毋得以悬房事,出牌推捉之意,捧甘定式事也,悬房失业之本,一则宫房私贸也,二则所谓贸易所也,而贸易所创名,亦出于私贸之弊也。盖宫奴辈,凭公售奸,愈往愈甚,无异于勒取白征,使二十二悬房,莫可支保,竟致泮民四散,泮村一空,此由于法纲扫地,禁令不行之致,岂不可忧叹哉?自今贸易所名色,永为革罢,使各悬房,分朔排次,均一担当,宫奴勒取,尤不可不另立严法,永杜此路,今后则凡有各宫公用,自该宫,依内医院取用药材时,标纸相准之例,成出踏条标纸,录以所用数爻及价本多寡,下悬房照数贸上,悬房亦准标纸后,始为进排,若无此标,则切勿策应,而宫奴辈,如或有初无标纸,不持价本,而徒手来讨者,即告备司,出付秋曹,严刑远配,不能察饬之中官,亦为草记重勘,而虽以目下事言之,肉价之当出于各宫奴辈者,不下万金云。今于立法之初,不可不严其惩惮之道,自本馆,为先推捉,定日督捧,而其中最多负顽拒不给者,移法司照律定配,至于供上肉价之到今加倍,不可轻议,今姑置之,宫房各司之任自出牌,推捉泮属,自是为弊之大者,捧甘严禁,永为定式。其一,近来悬房失利,实由于私屠,而禁隶辈,反相缔结,当禁不禁,若呈课过限,则突入悬房,执其陈肉,谓以叠屠,捉去征赎,自今造给禁牌于本馆轮使各悬房,纠察私屠,一如三司之例,如有现捉者,自本馆先用乱廛之律,仍送法司,又征私屠之赎,三司禁隶,勿许投足于悬房近处,词讼干连外,若系悬房事,则移文本馆,然后始许推捉事,捧甘知委于三司,至若犯禁叠屠者,自本馆,分定八牌于各悬房,亦如五家统之规,俾相纠察,告奸者许頉一日之役,不告奸者并施私屠之律,则自当痛禁,并以此定式事也。乱民之公肆潜屠,禁隶之合势分利,不但为泮民失业之叹,法禁荡然,即此可见,而法官不能操束,顽俗渐不知畏,街巷卖买,反过于悬房宰屠,苟有一分国纲,宁容乃尔,令法司捕厅,同力纠捉,而禁隶之符同故纵者,出付捕厅,施以治盗之律,不饬之法官捕将,各即论勘,自悬房亦为一一侦察,若有所捉,则自本馆先施乱廛之律,移法司且征收赎之典,至于悬房叠屠,罪浮于奸民,潜屠而泮长所论,果有意见,以五家作统之例,设八牌分定之规,互为纠发,各相告诉,则告者一日頉役,否则反坐本律之意,仍为定式,如是之后,禁隶更毋得托以叠屠,推捉泮民,而如或冒禁擅犯,则先治禁隶事,著为式令,至于用牌征赎,自有主管衙门,今不可创出别歧,以添一弊,置之。三司禁隶之词讼干连外,不为移文,径先推捉,自是禁条,而近复荡然者,诚为骇叹,申明痛禁之意,捧甘三司。其一,岁时藏牌,盖出特恩,而豪顽之民,辄事乱屠,显售街市,自岁末至正初,无处无肉,挨到十月,则各司称以告祀,乱宰发卖,悬房以此失业,自今岁时牛禁,一依先朝丙辰丁巳例,岁岁为常,各司告祀,豫为知委,若有犯者,自本馆捉其首任,先施乱廛之律,仍报本司,以为移法司刑配事也,岁时藏牌,出自广惠之恩,而丙辰丁巳已例,亦难律以为常,第所谓各司告祀,恣意屠杀,大可寒心,今后则另加禁断,犯者,令本馆移法司照律,仍为甘饬各司,俾勿抵罪。其一,三司赎钱,并与阙屠之日,而混同责征,依古乙亥变通事目,每朔赎钱,刑曹减三十两,京兆减七十两,且刑曹之马草价,京兆之足捧钱,俱无意义,并为永革事也。三司所捧赎钱,既有乙亥事目,并依此收捧,切勿滥征,所谓马草价足捧钱名色,已极不正,并为永革,仍令载之本馆事例。其一,牛肪每为挟势造烛者之所摠执,勒定歇价,惟意操纵,自今内阁、政院、玉堂、禁府及五上司诸宫房,一并甘饬,无得如前勒买,犯者移法司重绳事也。牛肪之挟势定价,惟意勒买,使泮民,不得随时和卖者,万万寒心,更无敢廉价横夺之意,甘饬各该司各宫房。其一,外方贸来之牛,无干于牛廛,而并为征税,更遵英庙己卯定夺,廛基内卖买者外,切勿横侵之意,捧甘知委事也,牛只之廛基内卖买之外,无得横侵,一依己卯启下事目,更勿诛求之意,一体严饬。其一,食母之役,当初轮排于泮户,而悬房之添补,不过柴豆价二两,近因泮村凋残,别定支供所,而添补钱,至于每日十五两之多,稍待泮势之苏旺,还复轮排之旧规事也,食母役钱之轮排与别定当否,泮长必已详察事势,依所报许施。其一,泮民救弊,无出于贸贩一事,毋论营阃邑镇,前已设行而中废者及可合新占处,次次设置事也,各道营阃之分送泮人,昔在先朝,因大臣所奏,暂为许施,旋以有弊无效,仍为停罢,而外方事情,随时移易,有难遥度而硬定,自本馆移关各道,问其可否后,更报本司,以为从便停当之地。其一,各悬房家基釜鼎之属,有主税者,而至若头足骨角刀俎血筋之贡物,皆是昔无而近创者也,一日一牛之宰,除却贡人分执,则馀存无几,以此倾败之业,安能当一年应费四万七千两乎?欲使泮民复旧,则无边官钱十五万贷下,分俵于各悬房,还退其新创之贡物,而官作财主,执其契券,平分每年贡税条,半给悬房,半报公货,至二十年,充定所贷之数,以其半条,永付本馆,添补东西壁应下之用,而仍以户惠厅年例给代钱木,相当除减事也。若使公货有裕,则十五万金之二十年许贷,永为泮民之所资活,有何所惜,而第今钱谷衙门,势无以称贷巨货,果难许施,今姑置之,何如?传曰,允。
○兵曹,来十月初二日,惠庆宫宝龄望九,上候平复,合二庆庆科庭试别试武科训炼院命官殿试教是时,直赴殿试人规矩,贯革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边一中,讲书粗以上,除《吴子》取一技,原榜人及直赴会试人规矩,贯革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三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三中,讲书粗以上,除《吴子》取二技落点。
○掌令沈厚镇疏曰,伏以臣,性质庸愚,人器谫劣,以文学言之,则殆近鱼鲁之莫辨,以才谞言之,则可谓樗栎之无用,虽闲司漫职,犹不堪趋走使役之劳,况乎台阁之重任,立殿陛而争是非,与宰相而相可否,其任不轻,其选自别者乎,缩伏穷庐,无意荣进者,日月稔矣,迺者,柏府前望之点,有陨自天,臣固当竭蹶趋承,不俟驾屦,而第臣自来情地,实无冒膺之望,狗马贱疾,亦无可堪之势,素患癖积之症,当寒添剧,转委床席,运动无路,以此以彼,决难承膺,圣恩若是隆重,见职无以报塞,有臣如此,将焉用哉?伏乞圣慈,俯垂鉴怜,镌削臣所带职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呜呼,今日国事所当言者,不胜其众,而臣不暇言,且独以当今义理最先急者,敢陈于黈纩之下,惟圣明垂察焉。臣窃伏惟念我殿下,以大舜之孝,切养志之诚,凡所以为慰悦之方者,固无所不用其极,而为殿下之廷臣者,不敢体殿下之孝思,浸浸然肆发蔑伦败常之说,至于赵得永之疏出而极矣,至谓马后不能早自检抑,开本源而恤末事,不免长孙后之讥斥云,则渠敢拟议于今日,妄肆诋斥于殿下之前乎。从古以来,未闻臣子对其君,讥斥其君之亲,则今此得永之疏,岂非逆理悖常之说耶?且以传记所载者观之,公族之犯重辟者,犹得为亲者讳,必欲覆盖之,则何独于圣明之前,不思《春秋》讳尊之义耶?至于覆辙等说,尤非臣子之所敢发诸口也,今夫闾巷匹敌之间,犹不敢对人以倾覆等说,加于其亲,则今乃敢肆诋斥不敢言之地于殿下之前曰,前鉴昭昭,覆辙滔滔,是何分义,是何道理,末乃以鬼其馁之悖说,极肆诋辱,则古今天下,宁有如此凶悖之类乎?是渠蔑伦败常之习,胡道乱言,无所顾忌,而独不畏《麟经》无将之诛耶?䥴贼,以管束二字,自干天诛,宇远,以误解家人,罪关宗社,则今者得永之说,浮于䥴、远,而其犯上不道之罪,在渠断案,此而宽贷,则义理由此而不明,乱贼从是而接迹,可不惧哉?至于尹致谦之疏,则容护得永,靡所不至,其为悖伦乱常之一得永地则至矣,至于为殿下地,则全蔑臣分,近来人心,虽曰陷溺,岂有如许悖逆之流哉?台论之请鞫,今有年所,而反作纸上之空言,岂不大可伤痛哉?臣请赵得永、尹致谦,亟允台臣之请,使义理明而乱本拔焉,且以向来赵直永事言之,所言是也,则可以采用之不暇,所言非也,则亦勿采用而已可也。名以台臣,乍呈言事之疏,而遽被刊削之律,此岂清朝之美事哉?设令其言,或有不思而妄发者,固当隆奖而掩护之,以开他日之言路,亦为从谏弗咈之盛德,而柰之何遽加摧折,使之无所容措其身而后已,则虽或有可言之事,孰肯为殿下陈之哉?众口难防,公议莫遏,直永所论四人,其为嗤点者,举世之所共道也。金敬渊,即致恭之孙,而致恭,即尚鲁应坐之侄,则其祖尚为应坐,则其孙可以无累乎?朴升铉之自刎,非但一世之喧传,虽问于渠,亦不敢自明,则此亦可谓虚语乎?金镇之疑疾,无人不道,其可欺乎?沈钫之病废,不出门庭,世所共知,则此皆告君之衷曲实情,而辞不达意,遽被谴何,致使一世之公议莫伸,是岂不可惜也哉?大圣人过中之举,如日月之更焉,人皆仰止,则岂可使一台臣,以言获罪,以致贻累于圣朝哉?伏愿更加三思,亟收赵直永削职之命,以光圣德,以开言路焉。今玆四人之事,有耳皆闻,有口皆道,传说狼藉,公议鼎沸,不顾是非,汲汲检拟,看作事业,无所忌惮,此等风习,古今罕睹,臣请前后检拟铨官,施以推考之典,断不可已也。臣无任云云。省疏其悉,疏辞不允,尔其勿辞察职。
○乙亥九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入侍时,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记事官李若愚、郑基善、金道喜,检校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医官秦东秀、洪旭浩、朴器成进伏楹外讫。履阳等曰,雨后日气,稍为温和,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履阳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履阳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履阳曰,入诊医官,当为七人,而四人惠庆宫诊候进去,只三人待令矣。旭浩、东秀以次入诊讫。退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汤剂,出去议定以入,可也。王大妃殿进御枳梗二陈汤五贴制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加味养胃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加味异功散,一贴煎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9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权常慎〈式暇〉。右承旨李锡夏〈坐〉。左副承旨徐鼎辅〈坐〉。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仕〉朴齐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慈宫症候,与昨一样,议定汤剂,卿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加味异功散前方中,去藿香,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人参粟米饮,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判书疏批未下,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判书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以应教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箕殷,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昨年十月二十三日所下传教中,以两南年事之歉荒,各宫进献朔膳与三名日方物物膳节扇甲胄,一倂限明年停封事,命下矣。停封今为周年,穑事且已丰登,来十月为始,依例复旧封进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锡夏,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庭试武科训炼院命官殿试时,直赴殿试人,直赴会试人,应试应頉区别,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咸镜道别遣重臣武科试取时,本道直赴殿试人,皆令许赴事,前已草记蒙允矣,直赴殿试人亲骑卫崔东烈等八十三人中,马兵池昌元,亲骑卫刘汉益、金光迪、李光禄、李明述等五人遭故,依法典陈试,其外七十八人等红牌,空其名安宝,原榜三百人红牌下送时,一体下送于重臣处,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南兵使徐春辅,直赴殿试人,应试应頉区别启本中,马兵梁之海,以武学书之,袱直康信永,以亲骑卫书之,亲骑卫权再经之再字,以载字书之。咸约济,以若悌书之。崔天庆之庆字,以擎字书之。申宗喆之喆字,以哲字书之。李秉圭之圭字,以奎字书之,其不审之失,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试举子一千十人内,贯革四矢入格一人,三矢入格三人,合为四人,鸟铳入格五十人,讲入格八十二人,昨日柳叶箭入格一百二人,合为二百三十八人矣,各技皆已毕试,今方计划修正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四百三十人内,入格二十六人,而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三百七十九人内,入格四十人,昨日入格二十六矣,合为六十大人,今已毕讲,鸟铳仍为试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执义赵琮镇启曰,臣于台职,初不近似,且于合启,有难联参,故日昨恩除之下,虽极感惶,冒违召命矣,时值监试之有事,特降先进参后谢恩之命,义重往役,不遑言私,而例当引避,不宜蹲仍,以此情踪,其何可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吏曹判书金履阳疏曰,伏以臣,性本歇后而知巧不通,年迫迟暮而经历浅鲜,于事一无当,自知也甚于人所知,而夤缘幸会,节次推迁,乃以大冢宰之职,裒然自居,一如观场者之被人推挤,滚到窄径,初非望实之所归,亦非步骤之自期也。惟其量能之让,易归于饰,必辞之义,不形于前,而又况身处禁闼,引退无地,一命出肃,率尔盲进,行政者亦已数四矣。窃自念今之谙练世路,揭厉通方者,率不免前踬后跋于是任也,则如臣之聋瞽彳亍者,万万无平步利涉之理,故惟以信心直行不贰不参八字做将去,而毕竟偪戾,早晩自待,果然不旬日而台言发矣。夫人之取人好恶,如口之于味也,甲之所嗜,乙未必同嗜,彼所谓四人者,皆肇自发迹,在家无谬戾之行,居官无贪饕之罪,于世亦未尝有摈不与之公议,而其中亦自有人器文学之合需当世者,故前后铨官,不惟不枳之,亦皆相继检拟,臣独何心,曲从一台臣之言,顾瞻嗫嚅于用舍之际乎?以此断臣以无忌惮之罪,而欲人之俛首畏服则难矣,且台臣之请勘,如王府之议谳,必也勘律当其罪,而无忌惮云者,自是小人之断案,人臣之极罪,罪之也如彼其重,勘之也若是其轻,臣诚莫晓其旨意之所在也。然在臣自处之道,固当取决于造语之浅深,不宜自恕以议律之轻重,若使臣,冒此金木难逭之恶名,敢生高蹊久据之妄计,则真个是无忌惮底人,臣虽愚暗,污不至纳罟擭而莫之辟也,第伏念臣职忝保护,义重尝药而不敢进,政牌屡降,口传有命而不敢承,徊徨踧踖,如穷无归,臣情至此,吁亦戚矣。伏乞圣明,下臣司败,勘臣罪负,亟削铨名,以谢人言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无可引之端,卿其勿辞行公。
9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权常慎〈式暇〉。右承旨李锡夏〈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辅〈坐〉。右副承旨朴宗珩〈坐〉。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仕直〉朴齐明〈仕〉。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与昨一样,待承候官出传,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进服加味异功散前方中,去山查肉,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人参粟米饮,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掌令沈厚镇,持平金启渊未肃拜,执义未差,掌令崔致翼,持平洪羲弼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宗庙冬享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牌不进,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道理,诚极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金鲁敬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参判金鲁敬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直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参判更为牌招,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徐鼎辅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捧供及议处,当为举行,而判义禁朴宗来,由限已过,谓有身病,不得开坐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箕殷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金履阳,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箕殷,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鸟铳应放举子二百八十二人内,入格六十七人,而各技皆已毕试,今方计划修正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武二所出榜后,监试官持平金启渊,献纳洪敬谟,不为肃谢,自外退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献纳洪敬谟启曰,臣于日者,忽伏奉薇垣特旨,继而有先参试后谢恩之命,臣且惶且感,莫省攸措,往役义重,遂不得不冒没承膺,试事既毕,粗伸叩谢之忱,而自顾言议拙讷,风裁蔑如,清朝耳目之任,本不近似,且于合启中,有不可随众联参者,在前如臣情地,辄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以彼,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兵曹判书南公辙疏曰,伏以臣,当此寒节,宿病转痼,居常奄奄,作一籧篨,本兵重任,夫岂有一分堪当之势,而时值庭候未撤,上下忧遑,不敢以言私之恳,更渎宸听,而如缚求解之心,未尝一日或忘,日者,掌令沈厚镇之疏出,而东铨诸臣,引义相续,臣于此,情地难安,有不可泯默者矣。台疏中四人论列,极其狼藉,至及检拟之铨官,侵责备至,臣亦于向政,首拟金敬渊于北道评事之望,至受天点,敬渊即四人中一也,问备之请,虽似轻歇,遣辞之际,胡至此甚,满心悚惕,无地自容,只恨此身,病未决退,贪恋宠禄,遇此横来,非一而再,尚谁咎哉?至于丑秽病状,有疏辄陈,自知猥屑,而换节之交,忽又添剧,胃土落下,痰火冲上,痞结伏积,不食自饱,寒势交攻,头目眩晕,唾血关格之症,常苦一岁一二发,今则一月辄三四作,补既不可,泻亦有失,此皆真元渐耗,一瘁不复,其与前日之强壮,不啻相远而然也,人之所恃而行世者,内而方寸,外而筋力耳,病既难强,心又不安,此所以左右思量,冒万死有此更龥者也,臣之昼夜祈祝,惟在剧务之一解,傥蒙天地父母,俯从所请,则微谅可遂,心界赖安,疾病亦得以祛除,则起死肉骨之恩,臣将何以仰答耶?伏乞圣慈,谅此情恳,亟赐递免,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谢人言,以严邦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其悉,无可引之端,卿其勿辞行公。
○判义禁朴宗来疏曰,伏以,臣于日前,猥伸疾痛之呼,冀蒙鞶带之褫,诚未仰格,未蒙兪音,而特解官衔,使开进身之路,许以恩暇,俾得调病之便,欲其生之德,曲为地之恩,臣虽自谋,何以及此?感激惶蹙,莫省攸措,拟将多方药治,以承恩旨,而第臣目下病形,非比一时所祟,衰气积败,客风闯肆,足部筋络,先受其毒,拘引痛苦,步履不得,脚膝麻木,渐成不仁,药附艾灸,掩户深居者,已至多日,尚无一分责效,臣年届七旬,锺漏已尽,虽成废疾,亦复何恨?而上以孤曲体之洪恩,下以负尽瘁之素诚,用是自悼,又添一病,此际由限已过,召牌俨临,顾今病势,末由自力,坐犯违仿,尤增死罪,玆敢略治短章,悉暴实状。伏乞圣明,天地父母,特赐矜谅,将臣金吾之任,亟赐镌递,仍令选部,勿为差拟,使得随便调治,俾寻生路,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吏曹参判金鲁敬疏曰,伏以臣,以人则最下,以病则难强,虽寻常百执事之末,固不堪备任使之列,况此佐贰铨衡,其责甚重,如臣之绵力薄材,尤何能激扬清浊,鉴别妍媸,以赞圣明平允之化也,特以含恩畏义,辞不获命,代斲或有其时,虚縻亦逾半载,人且睢盱而丑拙愈露,病已沈淹而淟涊如旧,前后沥血之恳,殆甚于缚者之求解,诚未仰格,惶愧至今,毕竟揶揄之来,臣亦料之熟矣,果然台评发,而以新录四人之前后检拟,抨击甚急,至以看作事业无所忌惮为目,臣亦是自初检拟之人也,见之未半,不觉心惊而体粟也。噫,四人检拟之当否,自有一世之公眼目,臣何必𫌨缕,第以铨家故事言之,前后被论于清选者,亦复何限?而未尝一一见枳于秉铨之笔者,诚以朽不弃材,瑕不掩瑜,即古今用人之通义也,况言其人者,未必出于公心,遭其言者,未必真如其言,则在铨家,尤何可曲循言者之言,拟之枳之,惟其所欲也,臣虽疲劣,诚不忍与此台臣,较挈呶呶,而若其无忌惮三字,是人臣之大罪也,一或犯此,当置何辟,而乃以推考薄罚,殆若例勘微眚者然,声罪何重,勘律何轻,臣又不胜其恍惚而疑讶也,然在臣处义,得此指目,将何以束带弹冠,复向政席为哉?天曹一步,铁限已成,乃者,政命历日,天牌踵临,臣虽不肖,亦尝闻于驾屦不俟之训,而第伏念人臣之道,分义虽重,朝廷之上,廉耻为先,百尔思量,去就已决,臣虽欲冒昧趋承,其柰隳四维而辱清朝何哉?玆敢冒入文字,仰干崇听。伏乞圣明,亟递臣职名,以安私分,以谢人言,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不必可引,卿其勿辞行公。
9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权常慎〈坐直〉。右承旨李锡夏〈坐〉。左副承旨徐鼎辅〈缘故出〉。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李若愚〈仕〉朴齐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轮直。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惠庆宫,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bb汤剂b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慈宫症候,与昨一样,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锡夏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行左承旨权常慎,今日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极为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权常慎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参判金鲁敬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日违牌,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参判系是一日三牌,判书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参议郑观绥陈疏,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参议疏批已下,一体牌招。
○以应教金箕殷,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权常慎,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箕殷,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金履阳,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北道各陵殿及庄陵,五年一次,礼堂进去奉审事,曾有定式矣,北道各陵殿当次,在于去癸酉年,庄陵当次,在于去辛未年,而因两道之歉荒,连有待年丰举行之命矣。今年则两道穑事,既已稍登,莫重奉审,屡年退行,恐涉未安,即为进去奉审,何如?传曰,允。礼判既奉命下去,回还时,北道各陵殿奉审以来。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自今式年,文科汉城试初试,合设于成均馆事,允下矣。原事目中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文昭殿碑阁、蚕坛碑阁、追慕洞碑阁,净业院碑阁、流霞亭,养正斋,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奉审,则养正斋姑无頉处,文昭殿碑阁雨漏二库,蚕坛碑阁雨漏二库,北边红箭门柱二个腐伤,追慕洞碑阁墙垣瓦子,间间脱落,净业院碑阁雨漏一库,流霞亭雨漏三库,墙垣间间颓圮,千慕堂雨漏四库,椽木二个腐伤,分付各该司,使之即速修改之意,取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臣晩锡,与佐郞臣具命益,进诣庆熙宫差备内及内各司,依节目眼同看审,则差备内姑无頉处,香室椽木七个,腐伤折落,分付营缮,即速修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训炼院慕华馆,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摘奸,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持平金启渊启曰,臣言议拙讷,风采巽软,清朝耳目之任,本不近似,而千万不自意持宪特点,忽下于铨庐持被之中,继以有武所监试先进参后谢恩之命,臣感恩怵分,义重往役,不暇言他,虽不得不冒赴,粗效一日之责,而第臣于昨春待罪谏院也。洪时济之疏出,而未见原疏,即蒙恩递矣,伊时堂疏谏疏,以不言台臣,请施谴罢之典,论斥备至,则臣亦其中一人也,岂可以疏本之未见,台职之旋递,有所自解乎?至今追惟,满心惭悚,以其时月之稍久,自同无故,扬扬冒膺,断无其望,同时被论之人,辄皆引避,则臣之处义,宜无异同,而试毕归路,猝患关格,今始来避,所失尤大,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亦勿退待。
○李锡夏,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昌𰟏手本,则时囚罪人朴宗文,屡日处冷之馀,素患痰积之症,挟感猝剧,咳喘滋甚,食饮全却,气息奄奄,洪𥚗焕所抱冷积,处湿闯发,达夜叫痛,四到不省,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朴宗文、洪𥚗焕,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工曹参判赵锺永疏曰,伏以臣,猥膺专对之命,出疆才隔月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杨州地,今当经岁而远离,益觉履霜而增惕,迨此时而展省,实私愿之所切,虽值廷候未撤,渎挠是惧,而行期渐迫,玆敢冒昧陈恳。伏乞圣慈,持赐恩暇,暂许往还,俾伸至情,不胜千万颙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吏曹参议郑观绥疏曰,伏以臣,以百无似之庸品,叨万不称之重任,辞不获命,黾勉承膺,猥随长僚之后,而大政焉是参,间值代斲之时,而独政焉或行,殚竭对扬,诚非不切,而惟其鉴识昏短,闻见狭陋,一有注拟,罔非疮疣,物论之嗤点,理所必至,而圣简之孤负,罪无所逃,居然五朔之久,一念悚恧,惟谴何是俟,迺者,掌宪论斥之疏出,而臣之难安之端,于是乎益切矣,其疏所谓四人者之检拟,历数前后,既非一人,亦非一政,而在臣参政之时,亦尝有之矣,今若以检拟之未曾出于臣手,被斥之不独在于臣身,晏然自诿,不知所以为引,则是不几于人言之不足畏,而不识羞耻事者乎。嘻,臣于是职,本非其人,则宜去一也,虚縻之久,已试罔效,则宜去二也,假使不速官箴,断断衷情,惟在积诚丐免,期蒙圣鉴之曲谅,而人之为言,又在此际,则臣之去就,不待言毕,玆敢披沥肝血,冒渎崇严。伏乞圣慈,特赐谴斥,以为重台言昭法纪之道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不必深引,尔其勿辞察职。
9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权常慎〈坐直〉。右承旨李锡夏〈坐〉。左副承旨徐鼎辅〈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坐〉。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李若愚〈仕直〉朴齐明〈仕〉。事变假注书李衡柱〈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连日汤剂进服之后,诸节渐有差胜之效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症候,议定继进bb汤剂b当否为宜,臣等不任达宵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慈候复常,万万庆幸,轮直撤罢,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除湿阳,五贴制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人参粟米饮,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掌令沈厚镇未肃拜,执义未差,持平金启渊呈辞,掌令崔致翼,持平洪羲弼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轮直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权常慎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药房口传启曰,皇穹垂佑,圣孝仰格,惠庆宫愆和之节,今已平复,至有轮直撤罢之命,下情庆幸,曷有其极?第伏念臣等忝叨保护之列,当此汤剂连进之时,有不敢遽然退归,玆以相率仰龥。伏乞特许臣等依前轮直,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知道。既承慈教,轮直撤罢。
○传于权常慎曰,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问安,并勿为之。
○徐鼎辅启曰,判义禁朴宗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权常慎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道理,万万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便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多日违牌,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三牌不进,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权常慎,以礼曹言启曰,惠庆宫患候平复,告庙颁教陈贺,待轮直撤罢择吉事,前已草记批下矣。今伏承撤直之命,故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来十月初二日初八日初十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初二日权停例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惠庆宫患候平复告庙祭,来十月初二日晓头设行事,草记允下矣。在前祭享相值之时,则多有兼告之例,宗庙告由祭,来十月初二日,冬享大祭兼行,而永宁殿、景慕宫告由祭,同日一体设行,祝文添入撰出等事,令艺文馆举行,永宁殿、景慕宫献官,依例以一品塡差事,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惠庆宫患候平复,告庙颁教陈贺,择日草记。传曰,以初二日权停例为之事,命下矣。同日晓头,先行告祭于宗庙、永宁殿、景慕宫,卯时颁教陈贺,而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陈贺笺文方物物膳,依例封进事,知委京外,笺文头辞,令文任撰出,何如?传曰,允。方物物膳置之。
○传于权常慎曰,惠庆宫患候平复庆科,今番庭试,合庆设行。
○权常慎启曰,来初二日惠庆宫患候平复称庆陈贺时,颁教文当为制进,弘文提学南公辙,即为牌招,以为制进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南公辙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颁教文制进,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朴周寿。
○传于权常慎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权常慎,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金履阳,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箕殷,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推考传旨捧入。
○权常慎,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箕殷,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佐郞臣尹宗圭,与兵曹参议臣郑景祚,佐郞臣权拼,东所卫将臣安大进,西所卫将臣李柱,南所卫将臣朴师濂,北所卫将臣闵植,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则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李锡夏,以兵曹言启曰,来十月初二日宗庙冬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五卫将排拟无路,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九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内外中日,既已停止,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常慎,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稻打作,则所出为七石八斗,唐黍打作,则所出为一石,豆打作,则所出为十三斗,太打作,则所出为十四斗,粘粟打作,则所出为三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