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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十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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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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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行左承旨李海愚。行右承旨金宗善坐直。左副承旨柳畊坐直。右副承旨李鲁益。同副承旨申在明式暇。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金载成韩相殷仕直。事变假注书郑郁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鲁益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畊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洪义浩启曰,行左承旨李海愚,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鲁益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金熙华,掌令朴宗琦牌不进,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曺允遂,献纳曺凤振,正言闵养世,执义金熙华,掌令朴宗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鲁益曰,只推。

○传于金宗善曰,久未省谒,孺慕愈切,今幸赖天之灵,年事幸免歉荒,予小子伸情之心,尤为耿耿,今番自当以八月内为之,朔日后至旬前,既少斋日,以初五日择入。

○传于金宗善曰,健陵、显隆园展谒亲祭,该房知悉。

○传于柳畊曰,今番幸行时,凡系民事,务从省约,道路桥梁修治诸事,分付该道,以储置米会减,出还宫时植炬,并除之,而船桥军物,亦以小军物排立事,分付该司。

○传于金宗善曰,还宫日,当诣孝昌墓展拜亲祭,宜嫔墓遣内侍祭,该房知悉。

○传于金宗善曰,孝昌墓展拜传教,勿为颁布。

○传于柳畊曰,初六日当诣华宁殿展谒,亲行酌献礼,服色依前,初七日东将台,仍行瑞葱台,初八日还诣始兴昼停,当日还宫,军令以此磨炼。

○传于柳畊曰,左副承旨入侍。

○兵曹,健陵、显隆园幸行时军令,八月初五日出宫,始兴县行宫昼停,自阙门二十三里,华城行宫宿所,自始兴县昼停所四十里,初六日健陵展谒,自华城宿所二十里,以上八十三里,亲祭显隆园,展谒亲祭,还诣华城华宁殿展谒,亲行酌献礼,行宫宿所,初七日东将台,亲临瑞葱台,初八日始兴县行宫昼停,当日还宫。

○传于洪义浩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崔道彬奉命在外,代以郑郁东为事变假注书。

○传于金宗善曰,明日秋到记宾对设行处所,仁政门为之。

○传于洪义浩曰,右承旨驰诣泮宫,今日夕食堂到记,收取以来。

○传于金宗善曰,食堂床领来官员,弓一张赐给,书吏等木布题给,斋直足巾次分给。

○传于柳畊曰,训炼大将,从重推考。

○传于柳畊曰,当该捧纳承旨,从重推考,水原留守推考。

○传于柳畊曰,大臣病不以参,只令禀事,备堂来会。

○柳畊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柳畊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宾阳门为之。

○传于洪义浩曰,长番内官金允光削职。

○传于洪义浩曰,农圃次知内官安裕福削职,农圃内官郭喜完永黜,内侍府长番内官李昌成永黜,内侍府放逐本乡长番内官朴喜敏、崔吉昌、金义昌、赵奎焕,并罢职,墨名刊削内侍府案。

○传于李鲁益曰,不饬之当该行首郞厅中官,令该府拿问处之。

○以行首郞厅中官韩学春拿处传旨,传于李鲁益曰,今番则分拣。

○传于李鲁益曰,时囚罪人梁大宜、李团宜,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勘放。

○洪义浩启曰,即伏见京畿监司权常慎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朴绮寿。

○金宗善,以礼曹言启曰,太庙展谒,每以春秋定式取禀矣。今秋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旬前择入。

○金宗善,以礼曹言启曰,景慕宫展谒,每以孟春孟秋,定式取禀矣。今秋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太庙举动日,同为择入。

○金宗善,以礼曹言启曰,以太庙秋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旬前择入,以景慕宫秋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太庙举动日,同为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七月初七日为吉云。以此日举行乎?敢禀。传曰,以二十六日为之。

○金宗善,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李惟命,校理任天常,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修撰朴周寿,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以司饔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自前每当幸行经宿时,各邑地方官进排御供物膳、日下雉膳及各司供上,一体进排于经宿所,乃是事例,而近来连有除之之命,虽出于除民弊之圣意,曾以草记禀旨后,行会于畿营之意,有所禀定矣。今此健陵幸行时,各邑进排,依例知委监膳提调郞厅,先期进诣,何如?传曰,今番除之。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弘化门外留阵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依此为之。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在前经宿幸行时,城外屏门把守,大驾行过后,入来留都营,回銮时出去把守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健陵幸行时,畿邑所管斥候伏兵、传语军,华城广州府,各随地方举行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幸行回銮后,随驾军兵犒馈,近年连以干物分给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在前经宿幸行时,侍卫,例为禀旨磨炼,而丙寅年健陵幸行时,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厅、五卫将各一员,甲子、丁卯两年各二员,武兼连以八员随驾矣。今番则依何年例磨炼乎?敢禀。传曰,依前例为之。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健陵幸行时,华城、始兴设布帐,连以墙垣之坚固,不为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甲子年健陵幸行时,水原府步军五哨,将官率领,行宫墙外环卫,而仍用于陵所扈卫,丙寅年依此举行,而还宫时,后厢尾局作行,到迟迟台落后,丁卯年,别骁士三番,别军官八十人,步军五哨,留守率领,自迟迟台为先厢矣。今番则依何年例磨炼乎?敢禀。传曰,并依甲子、丙寅、丁卯年例为之,可也。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挟辇军四百名,馀军二百名磨炼,而甲子、丙寅两年健陵幸行时,挟辇军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替代,丁卯年亦依此磨炼,而到津头合倂侍卫矣。今番则依何年例磨炼乎?敢禀。传曰,依己亥年例为之。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营门,依定式,以今春幸行时随驾训炼都监、禁卫营磨炼,御营厅留都,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训局马军六哨全数,步军十哨为先厢,训局步军六哨,禁卫营京军,御营厅京军一哨,骑士则两营全数各三番为之,其外并依丁卯年水原行幸时例为之。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舟师大将,当为差出,而训炼大将、禁卫大将随驾,只有御营大将一人,无以拟望矣。若值如此之时,则有守、摠两使拟望之定式,而守御使,今已出镇,依定式,摠戎使并拟,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健陵、显隆园幸行时,各差备所把驿马,别单磨炼书入,而本曹驿马外不足之数,依近例,京畿驿马十五匹补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初七日大驾诣宗庙展谒,仍诣景慕宫展谒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戊辰秋展谒例为之。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黄琳,五卫将李台翊、白泳镇、崔昔,景福宫卫将崔彦耇,文臣兼宣传官赵琮镇、李在秀,俱以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迄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拆见诸道褒贬启本,则公忠监司金蓍根启本中,中军郑鲁诚,以姑无事为,毁誉莫闻为目,庆尚左水使李馨秀启本中,西平万户韩锡昌,以镇残狡猾,戒在周察为目,开云浦万户金慎默,今已报瓜,何必苛评为目,则并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各该道帅臣,推考警责,公忠监营中军郑鲁诚,西平万户韩锡昌,并中考施行,开云浦万户金慎默,前已居中,其不职可知,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去夏等能么儿考讲时,训炼院正赵在昇,佥正李井会,判官许濯,主簿金应晦、金敬彦、任震白,都摠府都事柳文俭,中枢府都事李东膺,义禁府都事兪武焕,刑曹正郞安光贞,武臣兼宣传官具载恒、李宪植、韩明运、尹载铎、赵湐、宋宽培、姜熙文、宋文永、林致浩,部将朴济源、李永配、赵亨镇、金汉鼎、郑达伦、权喜成、鱼锡命,守门将金铉弼、徐缵修、洪章焕、金相宇、崔舜凤、金重丽等二次不通,训炼院副正柳基恒,都摠府经历李锺文,武臣兼宣传官赵济民、李心会,部将曺允鹏等一次不通,并依定式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禁卫营言启曰,集贤门入直御营厅军,以本营京中哨军,今七月初二日,依例替代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海愚,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判下,中部字内完多颓少二户各布一疋,东部字内全家颓压七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二户,完多颓少二户各布一疋,西部字内全家颓压二十四户,全家漂失三户,全幕颓压十四户,全幕漂失四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二十九户,完多颓少六十三户各布一疋,南部字内全家颓压三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五户,完多颓少八户各布一疋,北部字内全家颓压五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八户,完多颓少五户各布一疋,合钱一百二十两,布二同二十四疋,分给恤典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益,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梁大宜、李团宜,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勘放事,命下矣。梁大宜、李团宜,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勘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如有功,功减一等。

○李鲁益,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梁大宜、李团宜,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勘放草记批旨内,如有功,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梁大宜、李团宜养祖郑商佑,扬武原从功臣云。并功减一等,各杖九十收赎,夺告身四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事变假注书李菡甲状启,臣于本月二十七日申时量,敬奉圣谕,同月二十九日午时量,驰到于砥平县判中枢府事徐龙辅胥命所,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负罪未勘,徒辱恩命,惶陨转深,求死不得,虽伏承还第之命,而转动无路,仍前泥首,恭俟严诛云矣。臣则仍为复路,缘由并以驰启云云。答曰,前后谕卿,已尽予言矣,今又如是屡引,岂为卿之道,而予之所诰于卿,虽使曰极矣,可也。卿其安意还第事,更遣史官传谕,期于偕往第次。

○开城留守南公辙疏曰,伏以臣自顷承严教以后,衷情震剥,席稿私次,惟𫓧钺是俟,如穷人无归,不敢以官职自居,连值动驾,一未趋参,虹节起居之班,亦不得随诸臣后,共献舞蹈之诚,有臣如此,生亦何为?向来饬教,许开进身之路,末后特递,实出体谅之私,孤负如山,恩造如天,杜门感颂,清泪被面,诚不知何以得此于圣明之朝也。曾未几何,居留除命,又下于千万梦想之外,枯木阳春,莫非天地之大德,黑池雪岭,可见造化之曲费,铭心镂肝,不足名言,粉骨糜身,无以图酬,惟当即进阙下,恭俟新命,以承陶甄之德意,岂合更有云云?自同常人辞官之例,而情病事势之难强,不得不仰首鸣号,臣罪至此,尤合万死,松京即故都保障之地,繁华盛丽,人乐其业,为治者,亦可安坐无事,而挽近以来,残营兼为弊营,闲地转成剧地,邑里凋瘵,既民瘼之不一,仓库空虚,为吏弄者居多,殆同残枰败局,莫可收拾,苟非孰路gg熟路g轻车,谁能整理?苏起残弊,得人最难,抚摩怀绥,非臣所堪,且臣病状之已痼,前后章牍,缕缕烦陈,日月之明,庶几照烛,而春夏之交,症形一陪添剧,顽痰久为积聚,胸腹长时痞滞,今则一日所食,不过数合,而亦不能消下,终日终夜,辛苦万状,间服攻下之剂,胃败气虚,加以震悚之极,心神靡安,淹淹床席,若不保朝夕,虽京官之闲漫无职务者,驽力已竭,渐无趋走堪承之望,况此一都之内,自有一都之事,其可一任抛置而不之恤乎?臣之目下情地,万万惶蹙,而既未蒙朝家谴罚,则出外自效,亦为臣赎愆自处之道,岂不欲闻命即行,以寓叩谢之微忱,而贱疾如右,实无时日内蠢动之望,藉令担曳赴任,辜恩偾事,自致狼狈,其不待智者而知之,徒怀严畏,不自陈恳,则甚非事君以实之道,玆敢冒死呼吁于闵覆之天。伏乞圣慈,哀臣之情,怜臣之恳,亟递臣职,俾得以优游养疴,复寻生路,仍令有司,治臣前后罪负,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向来事,卿必无更引之事,勿辞察任。

○礼曹判书朴仑寿疏曰,伏以臣见差永宁殿亚献官,而既参肄仪,方出斋所矣。昨夕以后,忽患滞癨,俄顷之间,转成暴痢,度数无筹,胸腹如刺,落席委昏,忍痛不堪,陪香隔日,而目下症形,万无自力于骏奔之望,玆敢不避猥越,冒昧仰吁。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令该曹,即速变通,以重享礼,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大护军赵得永疏曰,伏以臣之日前一疏,非不知万万唐突,万万悚栗,而情穷势迫,冒死泣吁,亶出于哀痛之极,号天呼父母之心也,与其莫暴被诬之终始,苟偸馀生,毋宁毕陈遭罹之本末,退伏严诛,席稿抆血,惟𫓧钺是俟,圣度包容,不惟不加之罪,恩批诞宣,德音隆重,臣惊惶感泣,罔知所以自措也。迺者徐能辅之疏出,而蜮射虺吹,去益凶毒,忽地诟辱,至及既骨,臣恸冤崩迫,穹壤罔极,恨未能自刃就灭,渠虽悖戾,亦在横目之列,则当以人理责之,而观其宅心,验诸发言,节节与人理相反,戕人诬人之不足,至于辱人之父母而乃已,四百年朝廷,宁有如许变怪乎?呜呼,臣之亡父,积屈荫路,猥蒙殊知,前后除职,皆出低拟之特点,筵席褒嘉,屡勤知名之恩谕,不幸暗地见忤,致有人言罔测,我先朝当日判付,下教若曰,台疏既言贪饕,意谓其赃污,在于犯用公货与恣卖乡任,昨日以究问得情事,屡下饬谕,观此其所供,始知非公货非卖乡,而即琐琐屑屑约正执宪等差任礼钱事也,曰以不法可乎,曰以见欺可乎,又若曰,所谓礼钱推给,皆有来历,彼衙客,若非暗地簸弄,真个都呑,则以近日人心不古,屡被拷掠之下,宁或白地办纳,不敢一言推诿乎?又若曰,查出还给之数,既有营上踏印文迹,则不可勒归于竟作己物,计赃一款,有难议到,仍降恩谴之命,猗欤大圣人恤冤之仁,伸枉之德,恻怛明正,夬赐昭晰,十行丝纶,揭若日星,使臣世世生生,糜身粉骨,将何以少报万一也哉?虽嫉臣怒臣,欲杀臣者,圣教之下,不敢以赃污之累,侵诋臣家,彼能辅,独非先朝之臣子乎?渠焉敢以先朝丁宁照烛之缕缕恩教,恣意弁髦,若是无严,其设计造言,虽出于污蔑臣湛灭臣之意,而天日在上,宁忍为斯?只缘臣冥然苟存,厚招仇怨,乃于星霜屡换人事嬗变之后,雠家劫辱,上及先故,使我先朝明辨洞晰之大德隆恩,未免为小竖子一笔汨董,臣之泣血叩胸,吁天无路,岂独为私恸而已?其他许多般胪列,至凶绝悖,罔有纪极,而条条件件,东溃西决,言言语语,左涂右沫,计虽急于构捏,迹自露于架凿,识者傍观,不满一哂,渠本蒙𫘤,有甚知识,何物老贼?贼人之子,渠所谓三司之复拟,设或出于焕之之手,在臣未必为瑖累,况焕之未及居铨,政拟初非可论者乎?政府郞之首拟,即故领相李秉模荐望也,藉如渠言,圣意不合于贱臣,则副末之拟,何患无人?其时即己未正月也,轮症大炽,人多犯染,一望三人皆不得入阙,自上下询其实故,落点无人,有改望之命,渠敢曰,先朝洞烛其状,不赐其点,肆然凭借,若是质证,渠有圣教之亲承而然欤?不然则言之何太容易,臣分斁灭,宁欲无言?至若行恁之门,从他唾骂之说,即郑弼祚之受嗾焕忠,前衔投疏之一句节也。当日被论于弼祚者,不独臣一人,公眼自在,何必多辨,而所谓庚申冬、辛酉春疏启迭发,奔走使唤之说,尤极奇怪,以臣所见闻者言之,则奔走使唤,自有其人,彼所谓渠之本末,人孰不知?即渠辈自道语也。大抵渠之两启三疏,首尾龂龂,即贪饕也,夫贪饕之迹,易著难讳,况事端既发,核查不遗,则虽使当者欲讳之,其于各邑文迹之昭在,一路耳目之睹记,何哉?臣之所遭孔惨,至恸綳结,下此一等,虽切愤冤极暗昧之事,并属之薄物细故,至于今一不陈暴,是岂臣无可辨之言而然哉?渠既把作话柄,辄曰西土嗷嗷,西民涂炭,有若真个暗行于道路,耳闻而目击者然,他人可欺,臣可欺乎?渠于戊辰七月旬间,始到𬇙城,直往永柔县,渠之登科时借述人金命长之家,隐伏不出,使吴姓医人,治病服药,恰过一望,至晦间,直向慈山府,八月初一日出道,初四日潜行,来宿于顺川郡邑内,臣于是日,巡到该郡,则御史所率,列坐店门,甚至臣之裨属,与御史裨金宗汉,相与酬酢,少无隐讳,且御史行中持来之𨱎盘皿,与该倅𨱎器,偶致混杂,一场哄扰,御史仍向安州,出道数日,骑驲到肃川,留数日,转向龙冈出道,又留数日,回到平壤普通门,自城外越江而走,至中和出道,即八月念间也。仍为复路,西人皆嗤点曰,此非暗行,即明行也,裨傔以下三四十人,露名横行,对人咆喝,四处索赂,驿驮络织,使西民,虽有嗷嗷之怨,渠从何闻见耶?况关西士民,亦有具眼者,彼四十二州亿万生灵大同之公议,恐有不可诬者,则果嗷嗷涂炭,如渠之所论列也耶?臣之所贪者何物,所虐者何政?绣启所论,殆过数十条,至昨秋疏陈,只为七条,又至今夏疏陈,只为三四条,番番脱落,馀条无几,其最初启论,自知其本色尽露,自服诬陷而然耶?所谓三四条,亦皆文案昭著,已详于前承旨尹鼎烈对疏之中,敕货之暂贷京差,即一营因袭之谬例也,赎锾之帖给例下,亦八路通行之常规也,此果为犯赃之罪乎?一百六十包谷物之因邑镇所报,许分于启后者,苟以吹觅者之言言之,则不谅事情,断之以加分,可也,虽零星之谷,诿之以欲为榷利,亦可也,然而臣之罢归,在于会案磨勘之前,则谷耗之自在邑镇,不问可知,彼御史心中,以为冬间磨勘时,必肥己必润橐也,故预以肥己润橐等说勘之欤?兵营馀剩钱之丁卯防役,即一道之所知,而渠敢一辞抵赖,直归之于肥己,则他尚何说,至若杀死狼藉之说,又何其太凶狞乎?身为官长,手判刑狱,则虽薄棍例杖之际,或不无邂逅致命,而臣莅任周岁,擅杀姑无论,虽邂逅致命,初无一个人之执言者,事虽反巧,实状则然,苟使臣,忍于滥杀,而反生当面周遮之计,或敢于讳实而欺天,又使御史,急于构陷,而做出负尸相望之说,无难于饰诈而欺天,则乾道孔昭,神理难诬,天必降之百殃,剿绝殄灭,以速祸于真个欺天之人臣,虽即被冥罚,固所甘心,彼所谓贪虐者,即此数条,臣之贪虐不法,果使关西破败,民命颠蹶也耶?藉令臣,真有贪虐之罪,则千人驳之,万人论之,亦何所不可,而彼御史之阴怀报复,公肆诬蔑,惨锋毒铦,忍所不忍,敢所不敢,是岂知有父母者所可忍可敢者乎?且臣疏之论斥大臣,即彝性之同得也,舆愤之久菀也,四段严讨,明有证据,则彼反讥之以无伦,断之以劫辱,天下事,可谓无不有也,乱伦即渠传袭,而责人以言无伦脊,凌辱是渠伎俩,而咎人以语涉辱说,固知泥兽之斗,莫掩春雉之鸣,而事系莫重,不得不申复焉。噫,惩讨乱逆,何等大义,而身居揆地,托病牢卧,舆疾之义,已无可言,缓讨之诛,彼焉敢逭?况自来绸缪,万目所睹,渠敢以行宫前席之随众略陈,反为此弥缝塞责之计者,何其悖慝之甚也?书九之斜封墨敕,是岂蔡确诗语之比,而以渠从兄隐然敢拟于朱夫子,非但放恣顽滥,罪不容贷,其右袒营救,昭不可掩,而至于庚申凶疏之掩护一款,又何不一言皂白,无乃看作大节,肆然以有罪无罪等说,漫漶之疑乱之,至此之极耶?噫,人心之陷溺,贼焰之炽盛,有识忧叹,厥惟久矣,犹不料义理汨丧,忠逆莫分,乃有此豺狼之当途,迄未见鹰鹯之逐雀,臣窃为之痛哭也。至若辛酉疏事,言之污口,诚不欲泚笔,而渠忍以渠口,拈出瞑目地下之句,多费分疏,即此一节,可见人理蔑绝,藉如渠言,则慈教昭晰之前,彼地下之目,果号冤不瞑也耶?虽平日臭味之为大臣爱护顾惜者,亦不得隐恶,盖其大伦至重,公议莫严,不欲同归于无父之类而然也,彼若有一半分秉彝之心,则伊后或疏或启之际,自讼死罪,固可矣,而乃反自矜自诩,有若善处事,至有千载之下,必有悲臣等句语,为其从弟者,今又蹈袭,可谓难兄而难弟,至若怵畏祸福之说,渠既自服,诚极可哀也已,但未知胁之以祸,诱之以福,则遗亲保位,乃是当然底道理也耶?此是渠家之传法,臣不必呶呶,而第其疏中数三句语,窃不胜惊瞠愤惋之至,渠以臣之自处义理,作为罪案,夫义理者,天下之公也,名以人类,除却如渠辈乱常灭纪之徒,虽耘夫灶婢,亦有天赋之义理,为人子而观其志行,毋忝厥先是义理也,为人臣而严乎秉执,不染于污,即义理也,义理自处,亦为之罪,则渠辈之所自处,可知与义理相背,于是乎明谊之凶,而比之于纯仁、大防、书九之逆,而拟之于有罪无罪,渠是何人,独不畏太阳之赫临乎?渠又以裕贼,忽拟于臣身,外面骤看,则都是丑辱中出来,而细检语脉,旨意叵测,曰向时浊乱之徒,以其首讨东俊之故,终始顾惜,又曰此乃焕之辈死党负国之一大罪案,隐映说去,肝肺如见,渠以臣之讨达,比之裕贼之讨浚,臣未敢知,今日朝廷,有谁惜臣,如焕之之浊乱死党者耶?古人有言曰,臣何足道,有辱朝廷,此非但辱朝廷而已,其为朝廷之隐忧过虑,无所不至,如臣情私,穷无所告,俯仰跼蹐,直欲溘然而无知。洪惟我殿下,政先修纪,治洽孝理,臣虽无似,亦圣化中一物耳,抱玆冤酷,叫号靡因,亦岂非仁覆之天所当恻然垂念处耶?玆敢冒死鸣冤,猥彻崇听。伏乞圣慈,哀之矜之,特赐明谕,以彰我先王生成之德,仍加诛殛之典,少赎穷彻之冤,臣当幽明感激,陨结是期,瞻天饮涕,不知所达。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重臣也,彼之所言,何足介意,自损体貌乎?予之罪彼,亦是重卿之故,知卿本心而然,卿其勿辞。

○检阅金阳淳疏曰,伏以臣兄臣羲淳,新除春秋馆知事矣。臣之所带记事官之衔,自在应避之科,玆敢援例陈章。伏乞圣明,亟命选部,递臣兼职,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庚午七月初一日午时,上御暎花堂。兵曹判书持军令入侍时,左副承旨柳畊,假注书韩相殷,记事官李光文、金阳淳,以次进伏讫。上命促兵判军令入之。宣传官承命举行。兵曹判书金履度入来,跪上军令。上命畊读奏讫。上曰,龙骧凤翥亭昼停站,何不入之于军令中耶?履度曰,或有书入之时,而此非恒定者矣。畊跪授夹侍,踏启字。上曰,判付出去书之。宣传官呼起来。履度应声起立。上命兵判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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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行左承旨李海愚坐直。行右承旨金宗善监祭进。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李鲁益坐直。同副承旨申在明缘故出。注书李纪渊监祭进一员未差。假注书韩相殷仕直。事变假注书郑郁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亲行秋到记儒生分制讲试取,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鲁益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金熙华,掌令朴宗琦牌不进,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宗善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洪义浩曰,读券官吏曹判书徐荣辅所带艺文提学之任,许递。

○以大司谏曺允遂,献纳曺凤振,正言闵养世,执义金熙华,掌令朴宗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鲁益曰,只推。

○传于洪义浩曰,庙宫殿谒,更以二十六日为之。

○以校理任天常,修撰朴周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只推。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任天常,修撰朴周寿,既有只推之命,修撰朴周寿,即为牌招入直,校理任天常,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任天常,修撰朴周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洪羲臣状启,载宁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李海愚曰,许多漂颓民家若此,闻甚矜恻,原恤典虽为题给,加恤典另加顾助,须即结构奠接事,回谕。

○兵曹,以李尧宪为舟师大将。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出还宫时,御营大将李尧宪,以舟师大将,前期出去,而入来间留都军兵,率领无人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大将或中军代领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前例为之。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依前为之事,命下矣。甲子年兵、摠府堂郞、五卫将各二员,丙寅年各一员,丁卯年兵曹堂郞、五卫将、摠府郞厅各二员,摠府堂上则四员随驾矣,今番依丁卯年例磨炼,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健陵、显隆园行幸时,补把驿马,勿论远近道,限五十匹分排,知委各驿,以为入用之地,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健陵、显隆园行幸时,各差备入把马磨炼单别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依例知委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备边司言启曰,今番健陵幸行时,司仆补把马,例自该寺,分定于各道列驿,以为及期入把之地,而第今三南大赈才毕,秋成尚远,此时征发,有关民隐,岭南、两湖、三道驿马,特为勿把之意,分付该寺,何如?传曰,允。

○左议政金载瓒箚曰,伏以太庙閟宫秋谒,已涓日矣,慕寓羹墙,展圣孝于省觐,礼行春秋,率彝度于时节,凡在臣邻,孰不钦耸,而第伏念,今虽孟秋之朔,尚在盛夏之节,况潦雨新收,溽暑方剧,而中庚之过,不满一旬,夏毡燕闲之时,犹不禁其赫热,圭冕陞降之际,倘无损于节宣,而夙驾晩旋,午炎政炽,庙宫展礼,劳动自多,是岂圣人慎重保啬之道乎?少俟新凉,更卜谷朝,则礼节与时候,方可以两得其宜,即命所司,退定以庚后炎退之时,区区之望也。今日到记试取,有兼行宾对之命,宝座临门,圣念冞勤,在臣义分,固当身先诸宰,竭蹶趋簉,而第臣本以癃质,且值敲热,顷于赴公之日,兼得中暑之证,而最是暴泄,目下尤剧,当其内急之时,晷刻难忍,登溷无数,甚至动作之间,辄觉遗失,治暑则积气先发,扶元则暑祟随添,药既无方,病转有加,今已有日矣。以此丑秽之之,闷急之状,虽使自力强进,实无以衬近清严,周旋筵席则审矣,闻命惶隘,益自靡措,玆敢猥入文字,仰请威罚。伏乞特赐鉴谅,亟降处分,不胜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到记未参,何伤?卿其安心,展拜日字,已退定矣。仍传于金宗善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右议政金思穆箚曰,伏以庙宫秋展谒,以今初七涓吉矣。窃伏念,我殿下追慕展诚之圣意,弥日憧憧,迺行于入秋之初,臣固不胜钦仰赞颂,而第今庚炎,去而愈炽,火伞蒸燠,日甚一日,此时动驾,触冒行礼,实有妨于大圣人节宣保啬之道,臣职忝保护,忧虑益切,衷情万万闷迫,敢此冒陈,更以庚后稍凉之时,择吉举行,千万幸甚。今日宾对有命,且伏承考官之恩点,而臣于积瘁之馀,当此熇热,伏暑闯发,胸膈烦闷,精神昏眩,不省四到,欲起还仆,无望自力,成命之下,末由趋承,冒入文字,略暴实状。伏乞亟降威罚,以安私分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到记不参,何伤乎?卿其安心,展拜日字,已退行矣。仍传于金宗善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庚午七月初二日卯时,上御仁政门。秋到记儒生分制讲试取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行左承旨李海愚,行右承旨金宗善,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李鲁益,同副承旨申在明,记事官李纪渊,假注书韩相殷,记事官李光文、金阳淳,检校直阁沈象奎,直提学李存秀,检校直提学洪奭周,检校待教朴绮寿,以次诣阁。时至,通礼跪启请外辨,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宾阳门,由明政殿、明政门、景化门、铜龙门、建阳门、肃章门,至仁政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象奎、义浩进前曰,日气甚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等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等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上曰,试官皆已入来乎?义浩曰,徐荣辅,以亲病未入来矣。上曰,上护军韩晩裕,读券官差下,左副承旨柳畊,参考官差下。出榻教上曰,读券官牌去来催促,可也。又教曰,试官行礼为之,赞仪唱试官以下四拜礼,读券官刑曹参判洪奭周,行护军李存秀,对读官兵曹参议吴渊常,大司成金履乔,副司直赵琮镇,副司果李宪琦,讲考官行工曹判书朴宗来,兵曹参判金在昌,参考官行副护军李羲甲、宋冕载,左副承旨柳畊,行副护军宋知濂、韩义运及制讲儒生,分东西行四拜礼,制讲试官升殿,分左右就座。义浩奏曰,悬题前先为颁纸乎?上可之。宗善读奏儒生入门单子讫。上命书赋题,天地之大德曰生。限申时,存秀等各承书读奏讫。仍命开讲。上入小次。晩裕追后入来,行四拜礼。上出陞座,讲讫。上曰,还宫门路,以仁和门为之。出榻教上下榻陞舆。象奎曰,庙宫展谒吉日,才以今初七启下矣。见今末伏尚远,敲热方甚,此时触冒劳动,大非节宣之道,下情诚不胜万万忧闷,谨稽先朝已例,展谒日子之在于七月旬前者,惟庚子、辛丑、乙巳三年,而其时则虽是旬前,皆是立秋之后,今番则又在立秋之前,尚是六月之节,考之已例,亦无如此之时,伏闻诸大臣请寝成命,已有陈箚,而窃不胜区区下忱,敢此仰达矣。上曰,原草记,以二十六日书出,可也。仍由仁和门还内,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庚午七月初二日申时,上御诚正阁。科次入侍时,左承旨金宗善,假注书韩相殷,记事官李光文、金阳淳,读券官韩晩裕,刑曹参判洪奭周,行护军李存秀,对读官兵曹参议吴渊常,大司成金履乔,副司直赵琮镇,副司果李宪琦,以次进伏讫。上曰,试轴为几许乎?宗善曰,为二百九十三张矣。上命科次,以春到记例为之,合考讫。宗善进居首试券。上亲坼秘封以下。宗善读奏试券。上命书传教曰,讲居首通幼学金逸渊,赋居首三下一生员赵璟镇,并直赴殿试,讲之次略幼学安亨镇,制述之次三下生员洪明厚,并直赴会试,讲之次略幼学孟明淳,制述之次三下朴潞寿,各给二分,讲之次粗进士黄致渊,制述之次次上进士南履懋,讲之次粗生员全宗渊,制述之次次上进士韩性谦,各给一分,其外讲制入格儒生辛淳等八人,并令该曹,分等施赏。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上命退。晩裕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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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行左承旨李海愚坐直。行右承旨金宗善。左副承旨柳畊式暇。右副承旨李鲁益坐直。同副承旨尹鼎烈。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韩相殷仕直。事变假注书郑郁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酉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李鲁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鲁益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海愚启曰,同副承旨申在明,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宗善曰,入格儒生入侍。

○金宗善启曰,祀享事体,何等敬谨,而今日宗庙秋享大祭行事时,第七室大祝李锺运,第十三室大祝许珩,读祝之际,有所做错,不胜惊悚,当该大祝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令该府,拿问处之。

○备忘记,全罗兵使徐春辅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筒赐给。

○李鲁益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金熙华,掌令朴宗琦未肃拜,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宗善启曰,即者检阅李光文,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启曰,即者检阅金阳淳,谓有私义之难安,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申在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海愚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鼎烈落点。

○李鲁益启曰,即伏见京畿水使柳相亮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朴周修,既有只推之命,与副修撰尹尚奎、李止渊,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任天常,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李惟命,副应教徐鼎辅,校理徐长辅,副校理尹致后,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海愚,以户曹言启曰,庆尚道后漕仓所属密阳等六邑,己巳条田税大同合米一万二千五百四十四石零,太二千六百七十石零,分载于本仓元漕船十五只,来到西江前洋,为潦涨所驱,散泊于杨花津阳川项近处矣,即接广兴仓所报,则并无事还泊云。故臣宗庆,与正郞臣金龙淳,当日出往江上,依前例点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益,以兵曹言启曰,大报坛北墙东北水门西北水门铁箭拔落处及宣仁门下水门铁箭颓压处,今已修改矣。三处把守军兵,本处还为入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鲁益,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大报坛北墙东北水门西北水门铁箭拔落处及宣仁门下水门铁箭颓压处,今已修改,三处把守军,各还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益,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金益彬,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领军之任,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鲁益,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具寿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鲁益,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军色从事官朴蓍寿,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艺文馆检阅金阳淳上疏,则以为,臣兄臣羲淳,新除春秋馆知事矣。臣之所带记事官之衔,自在应避之科,递臣兼职,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而翰林所带春秋,法不得减下,知春秋馆事金羲淳,似当许递是白乎矣,重臣兼带递仍当否,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检阅金阳淳疏曰,伏以臣于前疏,猥陈应避之实,冀蒙许解之恩,盖以臣之弟兄,同叨春秋之衔,而在下当递,其例然也,及见该曹回启,乃递臣兄之职,而臣则不递,臣于是诚不胜瞿然惶蹙之至。夫该曹所援之例,方之故事,已未有可据,而此虽小官也,兄则去而弟自晏然,义所不自安者,在朝家,亦宜有体谅之道,玆敢短章自引,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亟许递改,仍治臣擅离之罪,以严邦宪,以便私心,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兄之所带春秋之任,许递,尔则即为入来入直。

○金宗善启曰,检阅金阳淳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庚午七月初三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入格儒生入侍时,右副承旨李鲁益,假注书韩相殷,记事官李光文、金阳淳,以次进伏讫。上曰,入格儒生,鳞次进奏。幼学金逸渊进奏姓名。上曰,年几何?逸渊曰,为二十三岁矣。命退。生员赵璟镇进奏姓名。上曰,年几何?璟镇曰,为三十八岁矣。上曰,立朝至亲,谁也?璟镇曰,前校理臣赵琮镇之弟也。命退。幼学安亨镇,生员洪明厚、孟明淳、朴潞寿、黄致渊,进士南履懋,生员金宗渊,进士韩性谦,生员洪秉直,进士辛淳,生员权,幼学李升鲁、郑基润,进士沈常镇,幼学金学周、朴龙九进奏姓名。命退。上曰,下番下阶,呼新来进退之。仍命璟镇诵书题及赋。璟镇诵奏二句,退出。上曰,初试人先为出送,颁赏人行礼,可也。辛淳等领赏,四拜而退。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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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行左承旨李海愚缘故出。行右承旨金宗善坐直。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李鲁益坐直。同副承旨尹鼎烈服制。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韩相殷仕直。事变假注书郑郁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鲁益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未差,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海愚启曰,行右承旨金宗善,左副承旨柳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鲁益曰,舟桥之役在近,领敦宁所带舟桥堂上之任,许递,即为差出。

○传于金宗善曰,承候相妨,前修撰朴周寿,仍任前职,兼带别兼春秋,亦为仍任,牌招察任。

○吏曹口传政事,修撰单朴周寿,别兼春秋单朴周寿,仍任事承传。

○以左副承旨柳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鲁益曰,只推。

○事变假注书崔道彬状启,臣于本月初一日午时量,敬奉圣谕,同月初三日巳时量,驰到于砥平县判中枢府事徐龙辅胥命所,传谕是白乎,则以为,恩谕虽极感惶,人言转益罔测,叩心抆血,惟愿速死,史官偕往之命,尤出常格,而未伏宪章之前,万无蠢动之势,罪上添罪,惟𫓧钺是俟云矣。臣既承偕往之命,故姑为仍留缘由,并以驰启云云。踏启字。

○以传谕史官书启,传于金宗善曰,卿何为不知予为卿之苦心,一直如此,不欲为变通也,如是相持,而何时有可已之时乎?卿未还第之前,虽为经年阅岁,史官勉谕之举,不可已,歉年残邑,将至于破败,以卿体国之心,分义之外,此亦当念,卿其即日还归,以安予心事,尔其更为传谕,待大臣还归复路。

○以修撰朴周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只推。

○传于李鲁益曰,近日中官,举行之际,极为骇然,行首郞厅金文浃,为先放逐乡里,作罪中官赵奎焕,令该府拿囚,公忠道鲁城县定配,施以徒一年半之典。

○禁府启目,宗庙秋享大祭大祝李锺运、许珩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一所巡将罗俭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法圣佥使赵惠镇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金宗善,以礼曹言启曰,来八月初三日景慕宫秋享大祭亲行时,省牲省器之节,依例以亲临磨炼举行乎?敢禀。传曰,依前磨炼。

○金宗善,以吏曹言启曰,三嘉县监李秉源,月前促教之下,即为扶病下去矣。行到中路,痢既越添,痁又闯发,症形危恶,万无前进之望,担舁还到城外,呈状臣曹,李秉源之实病,既如是沈笃,则不可迟待其差减,以贻该邑瘝旷之弊,罢黜,何如?传曰,允。

○李鲁益,以备边司言启曰,舟桥司有司堂上有阙之代,大护军沈象奎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鲁益,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取才时,三技以上入格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宗善,以赈恤厅言启曰,北部旧司圃署契任掌李福伊,今月初四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中部上鱼物廛契任掌申遗福,今月初四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贫不自食,皆愿受料,告于本部,自各该府,同日牒呈,故依节目,并为给料,使之乳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益,以义禁府言启曰,行首郞厅中官金文浃,为先放逐乡里事,承传启下矣。金文浃,黄海道瑞兴府,放逐乡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益,以义禁府言启曰,作罪中官赵奎焕,令该府拿囚,公忠道鲁城县定配,施以徒一年半之典事,承传启下矣。赵奎焕,公忠道鲁城县,徒一年半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仁同县杀狱罪人郑光柱狱事段,以少陵长,以侄犯叔,大关风化,手杀族弟,万万凶狞,更加严刑,期于得情为白乎旀,安东府杀狱罪人权明得狱事段,要害处伤bb痕b狼藉,各人等参证具备,偿命之律,渠焉敢逭,而被踢痕损,犹欠显著,此或为一分可疑之端,上裁教是白乎旀,晋州牧杀狱罪人姜太才狱事段,看证诸人,或见死者之痛状,或闻死者之传言,皆曰左脚致伤云,而及见脉录,则左脚伤痕,不过微青而已,血癊坚硬,紫黯浮高等许多形证,皆在于气颡下左腿上肾囊边,则道启中实因词证,大相迳庭,偿死之律,恐或过中云者,尽有意见,上裁教是白乎旀,安义县杀狱罪人闵西未狱事段,致死人金发江之半夜入房,无间于奸所执捉,则恐不可直施偿命之典,上裁教是白乎旀,兴海郡杀狱罪人驿奴日孙狱事段,心坎左边左右肋,即要害必死之处,而伤痕狼藉,紧证明的,焉敢幸逭?更加严刑,期于得情,何如?判付启。仁同县杀狱罪人郑光柱狱事段,风化所关,不可以幸不幸论者,卿言正合允当,决不可以次律论,更加严刑,另期取服,依法偿命,以惩以侄犯叔之罪为旀,安东府杀狱罪人权明得狱事段,大凡断狱,专主实因,次审词证之完与不完,乃可为决折生死之要道是置,痕损终未明的,打踢亦无目睹是遣,且道臣之疑添别症云者,实得审理之一道是如乎,以此以彼,有难遽施一律,施以减死之典为旀,晋州牧杀狱罪人姜太才狱事段,检未详明,证既不多,若以无疑死者之生前所道,执决不可,又若以徒依犯汉之一时纳供,凭据亦不当是置,此则必以与死者之所道,比之于痕损有异者,当有活看于斯际宜也,亦施次律为旀,安义县杀狱罪人私奴闵西未狱事段,既有两圣朝受教,不必持疑于此狱,施以徒配之典为旀,兴海县杀狱罪人驿奴日孙狱事段,杀越先起于一鼎之夺,虽曰姜女自仆,孽既自作,由我之律,渠焉敢免是去乙,况旀他处被伤,若是分明是如乎,三尺之律,在所难逭是乃,究其本心,实非故犯,其在钦恤之政,当恕其迹是如乎,特施次律为良如教。

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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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坐直。行左承旨李海愚。行右承旨金宗善坐直。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鲁益缘故出。同副承旨尹鼎烈服制。注书李纪渊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柳鼎养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郑郁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六分。自人定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寸。

○药房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洪义浩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鲁益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持平李鲁集在外,掌令一员未差,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益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义浩启曰,行左承旨李海愚,左副承旨柳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鲁益启曰,即伏见黄海水使李宗爀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鲁益曰,药房批答,径先书下,当该中官,令该府拿问处之。

○洪义浩启曰,假注书韩相殷,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相殷改差,代以柳鼎养为假注书。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多日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朴周寿,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七祀堂主壁内边,今朝颓圮云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堂壁颓圮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慰安祭,不卜日今初七日设行,而修改等节,今十五日正殿内墙及月台修改时,一体举行之意,昨已启下矣,依此知悉,何如?

○传于金宗善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奉审以来。

○金宗善,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八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文彦为内禁将。

○金宗善,以兵曹言启曰,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朴周寿,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赵惠镇亦,该邑以最尤甚,当捧之谷,不即准捧,以致装发之愆期,虽缘民势之使然,身为差员,不能督饬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罗俭亦,名在巡将省记,而无难擅离,以至受点之后,不即待令,诚极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锺运、许珩等亦,莫重祀享,不能敬谨,读祝之际,有所做错,事极可骇,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修撰朴周寿疏曰,伏以臣向于内阁除旨,窃有怆痛之私,圣教截严,而犹不奉承,牙牌至重,而亦且违傲,首尾三日,罪犯山积,有臣如此,合被何典,岭海金木,泥首恭俟,厚蒙我殿下包容之盛德,天地为大,河海莫量,始也金吾之囚,有命即寝,终焉畿郡之补,匪罪伊荣,而顾臣情地,转益惶蹙,不意去月十九日,伏奉圣旨,特以饬已施矣。改差臣杨根郡守之衔,仍令该曹,付军职,使之承候。噫,以臣之罪,不日旋宥,蒙被恩造,迥出寻常,惝恍悚恧,只有涕泗之无从,若臣处地之有罪,而当勘者,政宜加倍于人,以励臣僚傲慢不恭之习,以昭殿下清明振纲之治,而今反庇覆而曲保之,前后处臣,一出于无私而有私,重贻我圣德之累,臣罪到此,尤所难贳,臣情到此,吁亦增戚,窃自谓,从玆以往,谢绝荣涂,杜门蹙伏,置身散秩,随参起居,一切名利,梦想不到,日昨玉署清衔,遽下于此际,重犯违逋,才罢旋仍,未知圣上,谓臣名实,实合论思之任,而有此误恩也耶?臣自蒙幼,已失学业,不待自言,而圣明俯烛其本末矣,所以臣家之有遗训,而不特父知其子,抑又君亦知臣,馆衔阁职,地无轻重,均是为清切显要,而若其启沃辅导之责,尤有所自别,岂可使如臣不学无术者,苟然充数,而任其厌然冒膺也哉?千思万量,堪承无望,玆敢冒入文字,据实仰吁。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瀛馆之职,仍令选部,勿复检拟于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方丐免之不暇,何敢赘及他说,而区区微诚,芹曝是效,略此尾陈焉。庚暑方剧,法讲姑停,以我殿下勤学孜孜,其于燕闲之时,亦必有所览之书,亦必有所业之事,臣无容仰勉,而程夫子有言曰,君德成就,责经筵,经筵之设,非为临文讲读,不失章句而已,将以解惑而明道也,将以纳诲而进德也,将以论政而制治也,先正臣李珥,诵奏斯言于封事,盖其为频接贤士大夫,非经筵,有疏而不亲,虽有怀诚抱蕴,愿亲圣明者,无以致身于方寸之地耳。窃伏念殿下,圣学天纵,固不待资益于群下,然其体验践履之工,亦必待亲接侍臣,如家人父子,情意洞彻,诚恳深切,然后可以讨论经籍,讲究义理,而况学问之方,尤戒间断,万一有十寒一曝之叹,则其何以时敏而日跻,自底于缉熙光明之域乎?顾今日凉尚远,禹阴当惜,召对之与经筵,礼貌之简严虽殊,身心之收拾实同,伏愿频延讲官,不时赐对,问难经旨,谘询政要,则熏陶气质,涵养德性,何异于日御经筵之时,而程子所云,解惑而明道也,纳诲而进德也,论政而制治也,亦莫不日至于前,而圣学之成就,岂有涯量乎哉?惟圣明,勿以陈言而留神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切实,当留念,尔其勿辞察职。

7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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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行左承旨李海愚坐直。行右承旨金宗善坐直。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鲁益内阁直。同副承旨尹鼎烈服制。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柳鼎养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遇顺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夜自三更至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李鲁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鲁益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未差,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宗善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奉审摘奸以来。

○洪义浩启曰,药房三提调,依下教来待矣。传曰,入侍。

○备忘记,高阳郡守郑漪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鲁益启曰,事变假注书郑郁东,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郁东改差,代以金遇顺为事变假注书。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海愚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金宗善,以奎章阁言启曰,若值大雨时,则在直阁臣,不待备员,进诣奉谟堂宙合楼,阁内诸处奉审事,载在阁志矣。大雨连霔,臣进诣奉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宗善,以奎章阁言启曰,臣进诣奉谟堂宙合楼,奉审无頉,而檐椽数处,依前渗漏,阁内诸处,间有渗漏,喜雨亭南边石筑三间颓圮,待快晴修改之意,分付户曹,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多日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朴周寿,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鲁益,以兵曹言启曰,水势涨溢,各处水门,不可不开门,而北水阁西营入直军十名,南水阁南营入直军十名,请出标信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益,以兵曹言启曰,雨意稍止,水势渐减,各处水门,即为闭门矣。西营、南营把守军兵,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益,以都摠府言启曰,宣仁门下南边宫墙三间许,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益,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李遇牒报,则宣仁门下宫墙及小东门,并合三间许颓圮云。令紫门监,为先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急速修改,而把守军兵,弘化门入直训局炮手十五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鲁益,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宣仁门下宫墙及小东门并合三间许颓圮处,弘化门入直军十五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益,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卫将金遇喆牒报,则开阳门西边墙垣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庚午七月初六日午时,上御诚正阁。药房三提调率医官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洪义浩,检校直阁李鲁益,记事官李纪渊,记事官李光文、金阳淳,医官秦泳、卞观海、李敬培、李惟鉴、吴千根、吴仁丰、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郑重周、安昌禧,以次进伏讫。思穆曰,雷雨甚壮,蒸热倍剧,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电光雷声,达宵未已,寝睡之节,何如?上曰,开东时始得就寝矣。思穆曰,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因教曰,医官进前诊候,可也。惟鉴、千根、宗协、东秀、重周,以次入诊。惟鉴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左部似有湿痰,而别无阔体矣。千根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无症候之所见乎?千根曰,向来入诊时,脉候阔大,而今则极为调顺矣。宗协曰,左右三部调均,而脾胃脉颇带阔体,似是微有暑滞矣。东秀曰,左右三部调顺矣。重周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而左边微有阔体,似是外气,而小臣初次入诊,不得详知矣。上曰,日前乍有暑感,而因即差胜矣。思穆曰,向来滞候,近则何如?上曰,此亦比前向减矣。又教惟鉴等曰,今日召诊,即使之知脉体察气度而然也,非为有他症候矣,至于汤剂,则似不必议定也。惟鉴等曰,别无汤剂之可以议定者矣。上命医官先退。泳等退出。思穆曰,产室设厅,向既承教,而此时入诊,恐合事体矣。上曰,与领敦宁,相议为之,可也。思穆曰,日次启辞中,坤殿问安,当为禀定为之,而昨年则自三月为始,而今番则自后日次为之,恐好矣。上曰,依此为之,可也。象奎曰,日供江心水,当此大霖,甚为黄浊,依例以通井水,代封进上,好矣。上可之。象奎曰,药房有前后门,以其路迳少捷,故阙内各处下人,多由此往来,此已可骇,而甚至今日宣传官,奉标信亦过此路,标信事体,何等严重,而不由正路,苟从捷径者,诚万万骇然,当该宣传官,拿问处之,本院即御药重地,则闲杂下人辈之惟意往来,无所谁何,决不可任其若是,自今以后,一切严加禁断之意,分付兵曹,何如?上曰,依为之。以此意,严饬分付于兵曹,可也。出举条象奎曰,去夜之雨,水势大涨,水标桥庚辰地平之标石毁破云。分付该营门,即速修改,似好,故仰达矣。上曰,依此为之,可也。因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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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行左承旨李海愚坐直。行右承旨金宗善坐直。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鲁益内阁进。同副承旨尹鼎烈。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柳鼎养仕直李儒象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遇顺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

○自人定至初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进御香薷正气散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金宗善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宗善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金宗善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未差,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海愚启曰,同副承旨尹鼎烈,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惠山佥使李宽彬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海愚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注书李纪渊病,代以李儒象为假注书。

○以修撰朴周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只推。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多日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朴周寿,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尹鼎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海愚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海愚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黄海监司洪羲臣状启,新溪县民家漂颓事,传于李海愚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事,庙堂区划分付。

○以宣传官徐国辅拿处传旨,传于金宗善曰,汰去。

○金宗善,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尹衡东牒报,则泰秋门南边内宫墙一间许,半边缺落云。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而此与全颓有异,把守则金虎门入直军五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宗善,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泰秋门南边内宫墙一间许,半边缺落处,金虎门军五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宗善,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尹衡东牒报,则泰秋门南边内宫墙一间许,半边缺落处,今为全颓云。更为坚实围排,把守军,依例八名除出,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宗善,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泰秋门南边内宫墙一间许,半边缺落处,今为全颓,金虎门军三名又为除出,与前把守将卒,合力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宗善,以备边司言启曰,全罗监司赴任此迟,开城留守新除亦久,此时之两相旷官,实为可闷,开城留守,使之不日辞朝,待交龟后,全罗监司,从速出肃,仍即辞陛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今七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前事变假注书崔道彬状启,臣于本月初六日午时量,在砥平县,伏奉谕旨,即为传谕于判中枢府事徐龙辅胥命所是白乎,则以为,臣之目下遭罹,惟有泥首司败,以俟诛殛而已,顾何敢跬步转动,而十行辞教,若是勤挚,一向渎扰,尤非分义之所敢出,他不暇顾,冒还私次,缩伏俟勘云矣。大臣今方还归于本县上西面长寿洞是白乎等以,臣偕往到此,仍为复路缘由,并以驰启云云。踏启字。

○义禁府启目,中官池长浩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长番内侍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照目粘连,宗庙秋享大祭大祝李锺运、许珩等矣本府议启内,莫重祀享,不能敬谨,读祝之际,有所做错,事极可骇,并只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锺运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法圣佥使赵惠镇矣本府议启内,该邑以最尤甚,当捧之谷,不即准捧,以致装发之愆期,虽缘民势之使然,身为差员,不能督饬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一所巡将罗俭矣本府议启内,名在巡将省记,而无难擅离,以至受点之后,不即待令,诚极骇然,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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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海愚。行右承旨金宗善坐直。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鲁益。同副承旨尹鼎烈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柳鼎养李儒象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遇顺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口传启曰,昨夜香薷正气散进御之后,暑滞之候,果有差胜之效乎?臣等不胜区区伏虑之至,继进汤剂,宜即议定。伏乞亟许臣等率医官入侍,以为诊察之地,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知道。比昨差胜,而姑未快差,继进汤剂,即为议入,宜矣。

○进御香薷正气散一贴,依前方煎入事,榻前下教。

○洪义浩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依前封入。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未差,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海愚启曰,右副承旨李鲁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启曰,今七月十一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开城留守南公辙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备忘记,长番内官许昌福,削去仕版,永黜内侍府。

○药房口传再启曰,朝伏承批旨,有比昨差胜,而姑未快差之教,下情不胜伏虑,香薷正气散进御之后,晩间诸节,益有差胜之效乎?入侍诊察,详承证候,议定继进汤剂,不容少缓。伏乞亟许召接焉,惶恐敢启。答曰,知道。与朝耳痛头疼,俱有少减之势,但左右耳内之牵引作痛,尚未复,以昨夜所痛比之,则痛少减而牵引反加,今日继进当否,详议以入,卿等不必入侍矣。

○进御香薷正气散,前方中川芎、白芷加五分,加羌活、防风各七分,一贴更为煎入事,榻前下教。

○洪义浩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右副承旨李鲁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鼎烈曰,只推。

○尹鼎烈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开城留守李相璜,使其偏裨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朴周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只推。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多日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朴周寿,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朴周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许递,付军职。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朴周寿。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海愚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平安监司李晩秀状启,博川郡民家漂颓事,传于李海愚曰,许多民户,漂颓压伤,俱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原恤谷加给小米,而不日结构,俾即奠接事,星火分付。

○尹鼎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道参军李彰慎牒报,则训炼都监所授白岳山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五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五间许颓圮处,令该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今日为始,炮手二十名,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鼎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金遇喆牒报,则兴化门南边外墙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教开城留守南公辙书,王若曰,周东郊保釐之任,尚喜老成人存,宋西京居留之官,多以太学士出,烦我词垣之宗匠,莅玆胜国之旧都,惟卿,奎璧迩班,文清肖子,来阳初展骥足,华衔侈一条之冰,谢家殊有凤毛,艺苑传三世之砚,珪璋令质,争瞻九龄之风仪,黼黻清文,兼通欧阳之政事,前后持节,江岭载播于棠谣,东西秉铨,朝廷见推以藻鉴,追惟昔年之宠遇,亦出念先故之衷,至若今日之眷毗,亶由任旧人之义,顾玆开城一府,即我汉京分司,山川郁纡,壮关防于碧澜、青石,舟车辐凑,积市货于玉帛金珠,一带连沁江之波,殆若楼橹之相望,千里通湾河之路,常见冠盖之交驰,所以供亿之弊寖滋,抑亦奢丽之风未去驵侩竞售奸诈,难革射利之心,蠢俗全昧等威,尤急毖顽之政,非重望足以镇压,伊此任曷云承当,玆授卿以开城府留守兼管理使,卿其勉恢良图,毋替宠命,宽以济猛,粱肉药石之适宜,安不忘危,钱谷甲兵之有备,陪京畀牧御之任,大可观于治规,管营寄节制之权,讵或忽于戎务,花潭之旧闾必式,振作儒风,竹桥之遗碑尚存,㥉植gg培植g名节,自馀措置,厥有彝章,於戏,簿领多闲,莫曰宰相回翔之地,锁钥托重,克推价人维藩之誉,召接有时于宾筵,卿毋怀北望之恋,变革斯期于民俗,予则宽西顾之忧,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朴绮寿制进。

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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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海愚。行右承旨金宗善坐直。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鲁益。同副承旨尹鼎烈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柳鼎养李儒象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泽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药房口传启曰,昨日香薷正气散,更为进御之后,夜间诸节,益有差胜之效,而耳部牵引之候,亦臻快复之喜乎?臣等不任达宵伏虑之至,医官入诊,已过两日,下情尤切闷菀,继进汤剂之议定,惟俟入侍详诊。伏乞亟许召接,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知道。

○洪义浩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鲁益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未差,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宗善曰,礼房承旨,驰诣永宁殿,奉审以来。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海愚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海愚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金宗善,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日朝者,永宁殿西门下内墙一间许,颓圮云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内墙颓圮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慰安祭,不卜日,今十一日设行,围排等节,分付该监,着实举行,而待晴即为择日修改,何如?传曰,允。

○李鲁益,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初九日立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益,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李勉大牒报,则御营厅所授兴仁之门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五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鲁益,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兴仁门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五间颓圮处,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待晴举行,而本牙兵十五名,悬录牙兵五名,将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龙宫县朴贵山狱事,若使命才,真有大段受伤,则其何能转向他处,更屠一牛乎?直请偿命,有非审克之义,上裁教是白乎旀,大丘府柳卜甲狱事段,实因悬以内伤,而并无肾子缩上,粪门出血,终涉疑端,则直施偿命之律,恐非审克之义,上裁教是白乎旀,义兴县李龙大狱事段,夫而殴妻,殒生于六旬之内,翁而打婿,致死于三日之后,俱系伦常之大变,《大典通编杀狱条》,有今母后子仇擅杀其仇人者,依子孙擅杀行凶人律,道启援引,尽有意见,上裁教是白乎旀,长鬐县李太孙狱事段,考诸实因,既欠明的,原其本情,决非故犯,以法以情,合施惟轻之律,上裁,何如?判付启,龙宫县杀狱罪人朴贵山等狱事段,道启曹谳,实因词证,俱为致疑,罪人等段,施以减死次律之典为良如教。

○庚午七月初九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洪义浩,假注书柳鼎养,记事官李光文、金阳淳,检校直提学洪奭周,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赵宗协,楹外进伏讫。上命李汉臣同为入诊。汉臣承命入来。思穆曰,昨日汤剂进御之后,圣候加减,何如?上曰,与昨夕无异矣。思穆曰,头疼及耳部牵引之候,何如?上曰,头疼少差,而耳部左边牵引之症,无所减矣。思穆曰,日气甚蒸热,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中宫殿此时诸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牵引之候,不有妨于寝睡乎?上曰,别无所妨,而亦有往来加歇时矣。思穆曰,汗候,何如?上曰,每于进水剌时,汗气稍过于常时,衣襨频为换御,虽非恶寒,亦不知如此蒸热矣。仍命医官以次入诊。千根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感候稍为和解,而元气似有不足之意矣。宗协曰,脉候之浮滑少减,外气稍有和解之意矣。上曰,吴千根以为元气似惫云,何如?宗协曰,有症候故若有不足之渐,而比日昨差胜矣。汉臣曰,脉候虽不得平均,左边寸脉滑大之体少低,暑滞外气,今则少胜矣。上曰,今之所苦,专在耳部有浮气,至于颊部而颇温,往往有大段牵痛时矣。思穆曰,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以今症候,犹不甚厌进矣,昨日所进汤剂加减与否,出与医官,议定以入,而晩后口启,不必为之矣。思穆曰,近日日气甚热,自上召接之际,不无装束之为难,其在礼下之念,万万钦仰,而药院入侍,不必以此为拘,曾在英庙朝及先大王朝,有症候之时,每许卧内之入诊,伏乞频赐召接焉。上曰,今亦不可谓装束矣,此后调理之剂,从当继进,此亦预为知悉也。象奎曰,虽不得频许入诊,而汤剂进御后诸节,无以详察,是甚闷迫。上曰,当使之知也,进御加减六和汤,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大臣以下承史以次退出。

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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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海愚坐直。行右承旨金宗善式暇。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鲁益。同副承旨尹鼎烈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柳鼎养李儒象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泽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洪义浩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昨日加减六和汤进御之后,诸节益臻康胜乎?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议定继进汤剂,为宜,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诸症比昨一样,夜以耳部稍紧作痛,已失睡,而其外别无加减,以耳痛,专主议药以入,卿等不必入侍,宜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荆芥、连翘汤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洪义浩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未差,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海愚启曰,右副承旨李鲁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宗善启曰,臣宗善,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樻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宗善曰,礼房承旨,驰诣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以右副承旨李鲁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鼎烈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海愚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海愚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平安监司李晩秀状启,铁山、嘉山两邑民家漂颓事,传于李海愚曰,民家颓压,如是伙多,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事,令庙堂区划,分付。

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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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海愚。行右承旨金宗善。左副承旨金鲁应坐直。右副承旨李鲁益。同副承旨尹鼎烈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金愚顺睦台锡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口传启曰,昨伏承耳部稍紧作痛失睡之教,下情诚不胜焦闷,而未蒙召接,屡渎为悚,谨依批旨,议定荆芥连翘汤以入矣。进御后夜间诸节若何,而寝睡亦有康稳之喜乎?臣等不任达宵伏虑之至,继进汤剂之议定,专系证候之更加详诊。伏乞亟许臣等率医官入侍,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知道。耳部刺牵,比昨稍似差减,或因朝气而然乎?耳部作痛,盖缘暑风触冒之致,今则浮高刺牵之紧歇执症,议定继进与否,其馀气节,只随耳痛,而自当苏复,卿等不必入侍矣。

○进御荆芥连翘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掌令一员未差,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海愚启曰,右副承旨李鲁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海愚曰,传香承旨,驰诣永禧殿,奉审摘奸以来。

○洪义浩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宗善,以吏曹言启曰,今日都目大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而参判林汉浩病不来,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政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以兵批言启曰,今日都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议吴渊常,方在呈告中,即为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宗善曰,生民苦乐,专恃于为守牧者诚与不诚,则其本段不在于为政官者,亦为务尽对扬之一端乎?今番各别惕念,毋循前日文具之科事,严饬分付,西北松都人忠臣清白吏子孙,一体收用事,分付。

○传于金宗善曰,前参奉朴宗喜陞六,出六窠,今日政即为拟入。

○传于金宗善曰,词讼所掌之职,尤紧于刑曹,汉城府之郞官,亦为各别注拟事,分付。

○传于金宗善曰,虽不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

○李儒象陞六,代以睦台锡为假注书。

○柳鼎养陞六,代以金遇顺为假注书。

○金遇顺陞付,代以沈湜为事变假注书。

○沈湜有頉,代以孙锡祚为事变假注书。

○金宗善,以吏批言启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以吏批言启曰,四馆陞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以吏批言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以吏批言启曰,锺城府使,今当以文臣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下曾经三品侍从,并拟,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以吏批言启曰,原州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以兵批言启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以兵批言启曰,全罗左水使,各道营将、中军、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守令、虞候、边将,并拟,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以兵批言启曰,永宗佥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边将,并拟,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以兵批言启曰,城津佥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未准朔禁军将,并拟,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以兵批言启曰,别军职尹守任,本厅秋等试射时,片箭三巡贯一中边一中,有加资之命,而方在夺告身中,不得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鼎烈,以备边司言启曰,赈邑愿纳人之待毕赈施赏,自是事目,而间多别施殊赏,特示优典者,不但褒尚于目前,实为激劝于来后之意也。今番四道士民之自愿补赈者,二千石以上,并命各加一资,且授实职者,在朝家酬褒之政,殆无馀蕴,而第灵光前巡将申仁甲,纳租三千三百石,益山幼学苏辉国,庆州嘉善金汉权,各纳租三千石,当一粒如金之时,能办屡千包正谷,迨全道涸辙之急,竟活几万口饥民,其尚义急难之功,实为卓异,而申仁甲,本资既为嘉善,前衔又是巡将,则卫将巡将,无甚异同,而以此特除,无足为赏,金汉权,以嘉善而差卫将,名虽实职,实非殊典,苏辉国,闻以士族,本有儒业,而今乃加资除职,则不无反上落下之叹,至于愿勿受赏云。三人之最为出力,不免赍冤,有非褒赏之本义,申仁甲、金汉权所授实职还收,道内边将,待窠差出,苏辉国新资,亦为勿施,随其地处,以相当职调用,此外又若有不愿受资者,则一体许施,至若济州折冲金锺轼,纳各谷一千一百石,嘉善金士元,纳各谷一千石,而绝海赁船,及时输纳,锺轼则初既六百石臭载,旋以八百包充纳,两人俱以蕝尔穷岛之民,办谷之难,比陆百倍,越海之艰,在渠万死,而感昔年移粟之恩,效今日活民之诚者,绝可嘉叹,合施厚赏,不可以石数之多寡,却有差等,亦以道内边将,并为差送,别示朝家优恤岛民之德意,恐不可已矣,赈后赏典,与他尤异,始自今日,都政待窠,次次举行之意,分付两铨,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宗善曰,近来望筒,专事迟滞,今番速速拟入事,分付两铨,政院亦为申饬。

○传于金宗善曰,望筒迟滞,吏批兵批政官,并推考。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意,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以兵批言启曰,新除授梨洞万户金丽秋,老母今年七十五岁,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依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宗善曰,望筒迟滞吏兵批政官,从重推考。

○都政。吏批,行判书徐荣辅进,参判林汉浩牌不进,参议南履翼进,行右承旨金宗善进。以黄䆃为活人别提,赵云成为典狱主簿,李一荣为尚衣主簿,洪大渊为晋州牧使,闵致谦为珍山郡守,军资主簿单宋启荣、金鲁应为承旨,金初淳为司仆主簿,朴宗岱为禁府都事,宋文晦为活人别提,李宪圭为旌善郡守,李羲温为连山县监,典籍四单韩锡祉、郑利海、朴长舆、柳春东,羽林卫张凤运,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宋启洙为靖陵直长,李晩永为禧陵直长,任照为宣陵直长,李得养为顺兴府使,李龟星为河阳县监,折冲金鲁信今加嘉善,前察访姜最显今加通政,闲良李春培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郑周焕为司饔直长,朴宗稷为甑山县监,吴澈常为三嘉县令,李英植为长津府使,柳暕为思陵令,朴齐颜为尚瑞直长,徐英修为社稷令,徐寯修为松罗察访,方孝善为长水察访,李柱溟为庆基殿令,李鲁俊、李海庆为禁府都事,郑时绥为济用奉事,金永受为判官,徐有镇为宗庙令,赵镇寿为尚瑞副直长,李永绍为义盈奉事,朴宗山为司宰主簿,李奎新为原州判官,李光葵为安峡县监,金在范为长兴主簿,韩通裕为掌乐主簿,金芝淳为宗庙令,郑在翼为引仪,李元默为交河郡守,李载延为济用副奉事,朴齐颜为内赡主簿,权敏中为定平府使,柳文俭为德源府使,金文基为熙川郡守,李贞运为兵曹参知,白东修为军器副正,吴泰膺为金城县令,李有秀为洪川县监,柳基恒为宁远郡守,赵镇寿为尚瑞直长,郑夏容为社稷令,崔斗显为监役,赵云成为刑曹佐郞,尹光时为户曹佐郞,南泰德为工曹佐郞,林昇运为西部都事,具绛为昌原府使,任圣说为平山府使,李晢为长渊县监,任鲁为尚瑞副直长,朴晩寿为汉城判官,李薰徽为尚衣佥正,郑祖荣为京畿都事,金洛龙为自如察访,李益秀为典牲副奉事,郑敬行为南海县监,郑浣为祥云察访,安允昇为延曙察访,朴万荣为居山察访,南泰德为康陵令,成进默为永禧殿令,领府事李时秀为冬至兼谢恩正使,朴宗京为副使,洪冕燮为书状官,金应一为长陵令,闵英世、柳鼎养、李儒象为典籍,尹郁烈为咸从府使,金义友为尚衣直长,金在范为监察,尹长烈为大司谏,金孝真为执义,金星甲为司谏,兵曹参议李贞运,参知吴渊常,宋仁载为昌陵令,柳烇为江陵府使,李敬参为锺城府使,金锡宪为万顷县令,曺锡正为沃沟县监,李廷璞为掌令,李章垕为献纳,兪应焕为正言,朴周寿为应教,柳台佐为校理,李鼎宽为司饔奉事,李文栽为监察,韩喆济为礼曹正郞,申大翕为南部令,朴宗喜为冰库别提,李泰淳为校理,金学淳为副校理,郑元容、赵琮镇为修撰,李东冕为副修撰,洪大浩为副应教,宋冕载为礼曹参议,元在明为大司成,朴宗庆为知春秋,金羲淳为同经筵,韩兢履为副修撰,宋文晦为禁府都事,李一荣为工曹正郞,郑来百为安东府使,吕荣徽为司艺,金羲淳为艺文提学,金学淳为中学教授,洪大浩为南学教授,朴宗喜为汉城主簿,朴齐颜为监察,兪理焕、尹尚烈为典籍,金履迪为校检,魏光肇为刑曹佐郞,韩通裕为平市主簿,锺城府使李敬参,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李基崇为宗簿正,申光诲为掌乐主簿,黄䆃为敦宁主簿,柳鼎养为兵曹佐郞,金履畴为长兴主簿,李荣运为活人别提,李勉玄为尚衣主簿,李润俊为引仪,柳基常为内赡主簿,洪羲书为冰库别提,金致和为军器主簿,李光根为典狱主簿,李廷馥为活人别提,沈承奎为西部都事,李永后为假监役,金镕为敦宁参奉,尹成圭为庆基殿参奉,南进和为长陵参奉,朴宗有为健元陵参奉,李广度为庄陵参奉,郑东进为敬陵参奉,南履锡为章陵参奉,金履会为弘陵参奉,张东厚为假引仪,李铎远为长宁殿别检,李谦秀为昌陵参奉。

○兵批,判书金履度进,参判金在昌进,参议吴渊常牌不进,参知未差,同副承旨尹鼎烈进。以闵命爀为副摠管,李光永为内禁将,朴敦常为兼司仆将,赵𫵿、尹致章为五卫将,明月万户金应福,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李厚重、柳可源、闵植、徐良辅为五卫将,崔海大为忠翊将,同知单金愚培,护军黄琳,副护军安榘、李得江、柳汉源,以上并单付,权爔为同中枢,金履礼为曹司五卫将,张佑翼为景福将,朴周寿、韩用仪为文兼,训炼判官金圭浩,主簿柳铨均、崔东弼、柳汉培,以上依定式减下,副护军金履乔、郑东干、申在明、闵植、李儒谦,副司直李东冕,副司果金喆淳、李鼎圭、尹毅东,以上并单付,林潭、李周虎、申处文、张持大为武兼,李春英为全罗左水使,沈能俊为庆州营将,朴友渊为尚州营将,李硕远为大丘营将,赵在昇为京畿中军,禹拓夏为统虞候,李冲彬为水原中军,朴明勋为广州中军,李徽九为公忠中军,金载俊为庆尚中军,张载良为守门将,佥知单苏辉国,五卫将单金汉权、申仁甲,以上实职还收事承传,副司果慎宜默,洪受宽为全罗中军,金鼎基为全罗兵虞候,朴履钰为庆尚左水虞候,南志复为阿耳佥使,金敬身为加里浦佥使,训炼主簿单郑成大、成龙彦为坡知佥使,李珍国为广梁佥使,金光福为柔院佥使,刘忠泽为西生佥使,申仁甲为临淄佥使,朴道明为吾义浦佥使,金仁厚为西林佥使,张后殷为古城佥使,李胤聃为委曲佥使,赵景镇为天摩佥使,赵民和为北评使,鱼锡命为神方万户,刘汉文为智岛万户,申翼旼为会宁浦万户,李德培为钵浦万户,张春良为梨津万户,朴焕奎为黔毛浦万户,徐得象为开云浦万户,金寿辉为长峯万户,李汉逵为植松万户,孙德奉为龙津万户,金丽秋为梨洞万户,玄商祚为古突山别将,金世中为鸟岭别将,张弼烨为黑山岛别将,尹世后为晴川别将,李福来为首阳别将,韩千秀为大岘别将,具载默为训炼主簿,金荣秀为武兼,李能模为训炼正,洪圣益为武兼,朴玎晦为部将,具允鼎为云罗gg云宠g万户,郭宗默为西水罗万户,金鲁甲为训炼佥正,李复渊为永宗佥使,韩奎爀为黄海兵虞候,许岱为济物万户,李达源为梨洞万户,佥知单张佑翼,副司果洪圣益,吴文常为宣传官,具载重为都摠都事,任百观为中枢都事,柳汉培为加设训炼判官,孙善郁为加设训炼主簿,副司果林昇运、方禹教、高猉得为训炼主簿,成乐镇为神光佥使,元植为楸坡万户,申光赫为夞怪万户,尹敏东为训炼副正,沈学祖为武兼,金时弼为部将,申惠周为守门将,尹益俭为城津佥使,京畿中军赵在昇,尚州营将朴友渊,庆州营将沈能俊,大丘营将李硕远,统虞候禹拓夏,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启下,权思正、韩炯为五卫将,李井会为训炼副正,李益緖为宣传官,吴致寿为都摠经历,佥知二单柳可源、闵植,副护军朴友渊、沈能俊、李硕远,李集斗为都摠管,成永培为训炼佥正,李完植为都摠都事,佥知三单尹致章、赵𫵿、李厚重,金峻岳为羽林将,尹敏东为宣传官,许濯为训炼佥正,郑钦为训炼判官,副护军李文协、李益铉、崔海大、徐良辅、南汉喆、沈锺,申惠周为训炼副正,郑蓍为训炼判官,副护军郑周诚、李甲会、梁垸、朴宗正、尹膺烈,申光硕为训炼主簿,金相宇、郑邦釆为武兼,洪楫为守门将,副护军成范镇、李亨泰、李勉学,赵贞镇为宣传官,权必度、郑度采、孔铁为武兼,李元植、金命孝为部将,崔锡国、高庆赫为守门将,权管秩庙坡南庆老,自作gg仇非g李志说,双青崔忠一,乫轩洞赵昌履,广坪梁兴道,小吉号里胡胤祖,护军金孝建,副护军姜最显,副司果张泰显。

○尹鼎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两司诸台,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鲁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海愚曰,只推。

○以兵曹参议吴渊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鲁应曰,只推。

○以应教朴周寿,副校理金学淳,副修撰李东冕、韩兢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鲁应曰,只推。

○以执义金孝真,献纳李章垕,正言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鼎烈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海愚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公忠水使元毅镇启本,林川郡人物渰死事,传于李海愚曰,人物渰死,极甚恻然,元恤典外别加顾恤事,庙堂区划分付。

○金宗善,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弘文馆副应教洪大浩,与吏房承旨洪义浩,有四寸兄弟应避之嫌,而蒙未觉察,连为拟望,以致屡蒙恩点,不审之失,臣不胜惶恐,而弘文馆副应教兼南学教授洪大浩望筒,并勿施,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今日政新除授校理柳台佐,时在庆尚道安东地,李泰淳时在礼安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金宗善,以司饔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本院直长金初淳,时带燔造之任,而今日都政,升拜司仆寺主簿矣。莫重燔役,不可付之生手,本院主簿中依例相换,以为竣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鲁应,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都目政事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鲁应,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兴仁门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五间许颓圮处,今方改筑,而所入石子,依例浮取于芦原地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鲁应,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李勉儒,身为参军,不勤巡山,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全罗监司李相璜疏曰,伏以臣以极陋之姿,荷不世之遇,前后扬历,逾溢涯分,而外处差除,尤蒙隆毗,忝按海服,叨守崧京,六年之间,再分符节,今又仅一期,而有全罗道观察使之命,臣诚惝恍震越,莫省所以,藩屏之托,锁钥之寄,担任至重,抡拣实严,而臣乃朝除夕迁,左兜右揽,有若历数朝彦,非臣莫可者然,抑谓望实宜然乎,才具应尔乎?海崧之不甚烦难,而臣犹不自振刷,伈泄颓惰,未有称塞之实,徒积尸素之愧,已试蔑效,其迹如此,矧玆盘错之地,臣又将如何承当也?方岳之重,八路攸均,而剸理之艰,两南为最,盖幅员之大,民物之盛,非比他路,而若其粟米麻丝,全输上都,为国家支计之所恃赖,则湖南又非岭南之比,假使湖南一路,殷富豊乐,一如平时,科敛浩多,署判旁午,苟能口耳互应,手目俱到,有如古人者为之,固未知如何,下此而往,虽神用干力,世称周到者,尚患其日不暇给,臣之疏愚短涩,遑可与论于此事乎?此亦就外面酬接而言耳,至若宿蠹藏鼠,内滋奸弊,则又非臣暗劣之所可理会而收拾之也,况经昨年大侵,流亡札瘥,首尾相望,沿海一带,田野皆荒,屋庐多空,听闻所及,为之惊心,虽其幸而得生者,呻吟困顿,若将不能朝暮,而赈事既了,麦粮不敷,喁喁若涸辙之鱼,望活于斗水者,其势必至,目下民情,臣将何力而副?凡此湖南之民,得有今日者,皆殿下赐也,散廪之不足,则继之以发帑,发帑之不足,则继之以移钱移粟,靡安九重之锦玉,惟恐一夫之沟壑,外此户泒丁徭之出于民而输于官者,又许一槪停免,俾得以纾力遂生,然经用不可永蠲,公储不可自减,则昔之停免者,行将并督于今秋矣,疮痍未完,稚剥相继,追呼绎骚,光景可知,况饥馑疠疫,其户未及尽完,其丁未必皆存者乎?括毛之政,着手无地,秋后民事,臣又将何术而济之?静而思之,忧虞百端,至若整顿苏完,则非岁年所可办,虽欲为目前牵架之方,亦见其知者难谋,此时此任,顾如何其难慎,而今忽畀之于拙劣如臣迷暗如臣,强之以必不可强,瞽视聋听,天下果有是理耶?帷盖旌纛,在臣身非不荣且侈矣,将见环湖鹑鹄,缘臣益瘁,颠不能持,危不能安,宛转呻呓,无所止泊,其于国计何,民事何?臣既自知其才万不称,力万不逮,而犹且贪冒前赴,则毕竟偾误,可立而俟,既误之后,臣虽重被刑章,何补于事?湖南几十万生灵之方载漏船者,不得副手梢工,樯倾檝摧,转至于不可支吾,则善后之难,宜有倍于此时,殿下若念及于此,反不待臣言之毕,而有以处之也。百尔思量,趋承无路,玆敢披沥情实,干冒威尊,臣之仰首呼吁,声不暇缓者,非止臣区区去就之义而已,实为湖南一路,祈命于殿下也。伏乞圣慈,谅臣至恳,将臣新除藩寄,回授可堪之人,使朝家之注措得宜,下土之民生有恃,则公私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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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药院直。行左承旨李海愚坐直。行右承旨金宗善。左副承旨金鲁应坐直。右副承旨李鲁益。同副承旨尹鼎烈。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遇顺睦台锡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口传启曰,昨伏承口启批旨,有耳部刺牵,稍似差减之教,下情不胜庆幸,荆芥连翘汤,又为进御之后,夜间诸节,益有康复之喜乎?今日继进汤剂,尤宜详诊后议定。伏乞亟许臣等率医官入侍,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知道。耳部刺牵,比昨稍胜,而荆芥汤,亦即顺下,昨既有效,前汤剂一贴,更煎以入,卿等不必入侍矣。

○进御荆芥连翘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尹鼎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海愚启曰,右副承旨李鲁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金孝真牌不进,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副承旨李鲁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海愚曰,只推。

○以应教朴周寿,副修撰李东冕、韩兢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只推。

○以执义金孝真,献纳李章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鼎烈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洪羲臣状启,荐新新莲实,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金宗善曰,勿待罪事,回谕。

○金宗善,以礼曹言启曰,宗庙正殿北边内墙,月台西边阶砌及七祀堂内壁,景慕宫正殿,月台前面阶砌有頉等处,以今七月十五日卯时,推择修改事,前已启下矣。又经日前大雨,土石俱湿,干净间,始役日子,少为差退,更为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以弘文馆bb言b启曰,应教朴周寿,副校理金学淳,副修撰李东冕、韩兢履,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鲁应,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而永僖殿修改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鲁应,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军色从事官洪起燮,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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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海愚缘故出。行右承旨金宗善坐直。左副承旨金鲁应。右副承旨李鲁益。同副承旨尹鼎烈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遇顺睦台锡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口传启曰,昨伏承批教,有以仰认汤剂奏效,证候渐胜,下情诚万万庆幸之至,荆芥连翘汤进御,已至三贴,夜间诸节,益有快复之喜乎?今日继进当否,亟许臣等率医官入侍,以为详诊议定bb之b地,不胜颙祝,惶恐敢启。答曰,知道。症候与昨一样,以此议定汤剂,卿等不必入侍矣。

○进御荆芥连翘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尹鼎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启曰,同副承旨尹鼎烈,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参议李贞运,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宗善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咸从府使尹郁烈,定平府使权敏中,德源府使柳文俭,宁远郡守柳基恒,熙川郡守金文基,金城县令吴泰膺,洪川县监李有秀,安峡县监李光葵,三嘉县令吴澈常,河阳县监李龟星,两司俱未署经云,而宪府则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柳訸未署经,执义金孝真未肃拜,谏院则行大司谏尹长烈,司谏金星甲,正言林处镇在外,兪应焕未署经,献纳李章垕受由在外,无以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两司除署经。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金孝真牌不进,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金孝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鼎烈曰,只推。

○以兵曹参议李贞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只推。

○金宗善,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锺城府使李敬参户奴呈状内,矣上典,与本道观察使,有世嫌,不得赴任,即速变通云。边地守令,法不得呈状乞递,而李敬参,既与本道监司,有嫌避,则此与厌避不赴有异,不可强令赴任,罢黜,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李东冕、韩兢履,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鲁应,以备边司言启曰,各道道帅臣秋曹禀启,今已齐到矣。设赈四道,今已毕赈,两西东北,虽不至如四道之甚,而亦不能免歉,今春诸操,并令停止,秋事虽使登稔,民势尚难苏完,且西北雨水,不免过多,秋后穑事,姑未知果将何如,在前如此之时,无论稍实、尤甚道,许令免操,亦已多例,今秋诸道三都水陆诸操及巡历巡点,并为停止,今春则官门聚点,设赈诸邑,并为停免,今难以赈馀之民,遽责赴点之役,依春间已施之例,仍为停止,其外诸道,使之依例举行,俾无如前疏虞之叹,灾伤复审,校生考讲,各样都试,依例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以观象监提调意启曰,本监天文学兼教授李荣运迁转代,前主簿金晋荣,术业精明,依例差下,使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李鲁益,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判下,中部字内全家颓压三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一户,完多颓少十四户,各布一疋,东部字内全家颓压二十一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三十七户,完多颓少七十三户,各布一疋,西部字内全家颓压十六户,全家漂失三户,全幕颓压一户,全幕漂失二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三十户,完多颓少八十九户,各布一疋,南部字内全家颓压六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二户,完多颓少十五户,各布一疋,北部字内全家颓压七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四户,完多颓少二十八户,各布一疋,合钱一百十八两,布五同四十三疋,分给恤典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献纳李章垕疏曰,伏以臣于春间,亦叨见职,适有一二停启之事,随参于诸僚之后,继而有常参之命,而进伏朝房,未敢登筵,昨日之停启则诣台,今日之大朝会则违召者,论其负犯,岂但为逋慢之诛?第臣愚贱之见,窃自以为,台阁停启,事体不轻,人臣进退,廉隅先观,不俟驳正之物论,遽尔扬扬行公,实恐清朝台风,由臣坏了,宁被违傲之罪,不敢为进身之计者也,圣度天大,罚止薄罢,曾未几何,恩除又降,臣旧愆方讼,新渥过渥,恧戚感激,不知所以措躬也。噫,人臣供职,义当奔走,无他难进之事端,而惟怀占便,罔念不俟屦之义,则岂可以为日之稍久,误恩之自如,有所自恕,抗颜于衿绅之列哉?且臣老母,年深病痼,奄奄有朝夕之忧,前此辞章,屡烦终养之恳,明时仕宦,夫岂不乐,而区区情私,每尘于崇听哉?况今溽炎无前,乡土尤甚,伤暑伤湿,宿病越添,臣离舍有日,衷情煎迫,不得不拜章径行。伏愿圣上,亟斥臣职名,仍令攸司,议臣前后罪负,以安贱分焉。臣于临行蕲免,何暇言事,而窃惟国家之置台阁,备耳目也,故特许风闻而论事,所论一或爽实,论事者引咎避嫌,即台体然也,向者闵养世之初入台地,一疏论人,极其峻刻,及夫查案出,而该倅之诸条所犯,件件落空,彼又重叨于其时,风传果误,则自引可也,查启失实,则反驳亦宜,带职多日,默无一言而去,如许台体,前所未闻,彼何足责?贻羞台阁,非细故也。近来阁台之不重,职由于不择其人,每以骫骳巽软如臣者流,苟然充数,故风棱气习,日渐凌夷,反不若闲司漫局,甚至有武将,棍囚台隶,而莫敢谁何,吁,亦寒心哉?臣谓闵养世之前后拟望政官,并推考,宜矣。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闵养世事,若如尔言,亦可谓寒心,而但尔疏,何为糢糊之甚也?武将事,令庙堂论理禀处,尔其勿辞救护。

○修撰郑元容疏曰,伏以臣之妻父臣金启洛,方带知春秋之任,臣之所带兼衔,自在当递矣,臣每叨是职,辄事渎扰,诚极惶悚,而格例所拘,不得不控吁。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赐递允,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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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海愚。行右承旨金宗善缘故出。左副承旨金鲁应坐直。右副承旨李鲁益内阁直。同副承旨尹鼎烈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遇顺睦台锡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口传启曰,昨伏承批旨,有症候与昨一样,以此议定汤剂之教,荆芥连翘汤,依前方又为煎入矣。进御后夜间诸节,益有快复常度之喜乎?入侍诊察,已至多日,下情不胜伏菀,继进汤剂当否,尤宜详承后议定,伏乞亟降召接之命焉,惶恐敢启。答曰,知道。症候与昨差胜,汤剂议入,卿等不必入侍矣。

○进御荆芥连翘汤一贴,依前方煎入事,榻前下教。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金孝真未肃拜,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宗善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洪义浩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尹鼎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池长浩议处,保放罪人金鲁正、南正和、宋伦载、朴南源、洪秉宷等查启,当为回启,而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金宗善、宋祥濂,俱有身病,姜硕龟在外,不得开坐云。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金宗善、宋祥濂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金宗善、宋祥濂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金宗善、宋祥濂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副修撰韩兢履、李东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海愚曰,只推。

○李海愚,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李东冕、韩兢履,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李东冕、韩兢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海愚曰,只推。

○以平安监司李晩秀状启,义州府民家漂颓人物渰死事,传于李海愚曰,许多人命,渰没伙多,寒心矜虑,良觉倍然,其所顾助,专在慰抚之一道,则守倅惕念,自可尽心,而不可无饬教,故如是下教,另加存生恤死,加给恤典,死身身还布,并须荡减,水边设祭等节,着实举行,亦令妻孥,俾知安奠之方,即使不日改构,其外被漂者,烟户杂役,一并除省,祭文,受于道伯为之事,令庙堂区划,从长分付。

○以义州府尹赵兴镇状启,民家漂颓人物渰死事,传于李海愚曰,关防重地,事体自别,结构入接,殊甚紧重,各别抚恤,毋至栖遑之境,而即速驰启事,亦令分付。

○李鲁益,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奉谟堂秋孟朔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鼎烈曰,判金吾未差之代,政官待开门牌招开政,待下批牌招举行。

○判义禁朴宗来疏曰,伏以臣于月前,以新宁前倅之议谳,私义有不可冒当者,猥陈一疏,冀蒙体谅,及承圣批,有次堂举行之命,且惶且感,尚今未已,廼者岭营更查之状,今已启下,本府事当回启,臣之处义,前后无异,荐犯违傲,谅非获已,玆敢冒入短章,仰暴情实。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递臣判义禁之职,使谳狱无滞,私分获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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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海愚坐直。行右承旨金宗善。左副承旨金鲁应缘故出。右副承旨李鲁益内阁进。同副承旨尹鼎烈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金遇顺睦台锡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洪义浩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昨伏承调理之剂,自今日议进之教矣。荆芥连翘汤进御,已为五贴,证候今臻平复,调理之剂,有异于前方对证之药,则尤不可不诊察后议定,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伏闻元子宫暑泄之候,日来益奏差复,诚万万庆幸,而晩热方盛,少愈当慎,朝夕调护之方,尤宜十分审适,臣等不胜区区下忱,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与昨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元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鼎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金孝真未肃拜,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鼎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庆州营将沈能俊,尚州营将朴友渊,大丘营将李硕远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海愚曰,弘文馆副校理赵锺永,慰谕御史差下,使之当日下直。

○吏曹口传政事,义州府慰谕御史单赵锺永。

○传于李海愚曰,昨见箕伯驰启,人物渰没民家漂颓,殆过千百,矜恻之心,达宵未已,朝发申谕,以告义州之民,大抵今夏雨水不适,虽以京洛之民家言之,其所漂颓,日以多矣,然犹未有若此之甚焉,是以据因已例,略加恤典,岂足以尽予本意?但朝家之所恃者,专在结构接奠之不日其安,妻孥家属,安堵如旧而已,玆遣慰谕御史以谕,惟尔被灾民人,咸须知悉。

○传于尹鼎烈曰,慰谕御史留待。

○传于尹鼎烈曰,慰谕御史入侍。

○金宗善启曰,吏曹参判林汉浩,参议南履翼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徐荣辅受由,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以吏曹参议南履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只推,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李海愚曰,今番传教外未尽者,依丙辰先朝施恩之例为之。

○金宗善启曰,吏曹参判林汉浩,参议南履翼,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启曰,吏曹参判林汉浩,参议南履翼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受由,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与参判更为牌招。

○传于李海愚曰,见窠皆令差出。

○尹鼎烈,以吏批言启曰,锺城府使李敬参,未赴任而罢黜矣。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荣辅受由,参判林汉浩式暇,参议南履翼进,同副承旨尹鼎烈进。启曰,行判书徐荣辅受由,参判林汉浩式暇,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郑景祚为兵曹参知,韩晩裕为判义禁,尹永辉为兵曹佐郞,韩义运为锺城府使,司饔主簿李台升,引仪金永年相换,洪秉义为军器判官,朴周寿为南学教授,东学训导单金在浩,养贤直长单金锡洪,前府使李敬参,通政今降通训降资事承传。

○兵批,判书金履度受由,参判金在昌入直进,参议李贞运未肃拜,参知未差,行左承旨李海愚进,护军赵重瞻,副护军吴渊常,副司果金晋荣,副司正赵建洙,北道参军元策,并单付。

○金宗善,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李东冕、韩兢履,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以兵曹言启曰,来八月初二日大驾诣景慕宫斋宿,初三日秋享大祭亲行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癸亥年例为之。

○金宗善,以奉常寺都提调意启曰,东耤gg籍g亲耕田所种皮黍打作,则所出为一石十三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鼎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别将安宗厚,千摠李允德,俱有身病,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弘文馆修撰郑元容上疏,则以为,臣之妻父臣金启洛,方带知春秋之任,臣之所带兼衔,自在当递,亟赐递免,以存公格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嫌,在下当递,郑元容兼带春秋馆记事官之任,依例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参判林汉浩,参议南履翼联名疏曰,伏以臣俱以疏暗之姿,不称铨任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也,固宜一疏陈恳,以丐恩递,而怵畏义分,趑趄嗫嚅,因循蹲冒,逾历时月,居常凛惕,若陨渊谷,迺者伏见献纳臣李章垕疏本,以台阁之不择其人,拟望铨官,并请推考,臣等相顾惭恧,益不知措躬之所矣,伊时台望之排拟也,臣等猥随长铨之后,同参末席,与闻其事,则顾以何辞,自恕而自解耶?官师规箴,清朝美事,而台章驳论,事面不轻,人臣进退,廉隅是重天牌之下,承膺无路,玆敢露章联吁,仰渎崇听。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削臣等之职,以警具僚,俾安私分,千万颙祝,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等无可引之辞,勿辞,即为入来开政。

○全罗监司李相璜疏曰,伏以臣才已肃命,行将辞陛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杨州地,而臣既縻官于朝,岁节省扫,亦不能以时,而今当远离,益不胜霜露之感,玆将微恳,仰干崇听。伏乞圣慈,特许臣数日恩暇,得以往省,俾伸情私,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庚午七月十五日未时,上御诚正阁。慰谕御史入侍时,同副承旨尹鼎烈,假注书睦台锡,记事官李光文、金阳淳,义州府慰谕御史赵锺永,以次进伏讫。上命奏职姓名。锺永起伏,奏职姓名。上曰,此是年来初有之灾,闻来不胜矜恻,持此传谕往宣,而虽传教之外,尔与道守臣,区划奠接之方,民人处,亦为宣谕此意,竣事后复命,可也。又教曰,与丙辰被灾之时,形止,何如?亦为详见以来,可也。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和汤,五贴制入。出榻教仍命退,锺永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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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行左承旨李海愚。行右承旨金宗善坐直。左副承旨柳畊牌不进。右副承旨李鲁益内阁直。同副承旨尹鼎烈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睦台锡仕直朴来谦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金孝真未肃拜,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义浩启曰,左副承旨金鲁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假注书金遇顺,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遇顺改差,代以朴来谦为假注书。

○备忘记,古丰山万户金锡圭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洪义浩启曰,药房三提调,依下教来待矣。传曰,入侍。

○洪义浩启曰,时原任大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洪义浩启曰,诸阁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洪义浩启曰,吏曹参判林汉浩,参议南履翼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徐荣辅受由,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更为牌招。

○尹鼎烈启曰,今日政新除授金吾堂上,并待下批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海愚曰,汉城主簿朴宗喜,他司相换。

○以副修撰李东冕、韩兢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只推。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李东冕、韩兢履,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并许递,今日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

○有政。吏批,行判书徐荣辅受由,参判林汉浩进,参议南履翼牌不进,行右承旨金宗善进。启曰,行判书徐荣辅受由,参议南履翼牌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吴载绍为判义禁,金羲淳、闵命爀、吴泰贤为同义禁,徐龙辅为冬至正使,徐龙辅为宗庙都提调,金载瓒为景慕宫都提调,汉城主簿朴宗喜,司仆主簿金永年相换,尹久东、宋翼渊为副修撰。再政。司仆主簿金初淳,司饔主簿金永年相换。

○兵批,判书金履度受由,参判金在昌入直进,参议李贞运未肃拜,参知郑景祚未肃拜,同副承旨尹鼎烈进。启曰,兵批无紧窠,吏批无送西之人,无政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金鲁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柳畊落点。

○以承旨前望单子,传于金宗善曰,前承旨柳畊叙用。

○尹鼎烈,以备边司言启曰,献纳李章垕上疏批旨,武将事,令庙堂禀处事,命下矣。查问其委折,则日前御营大将李尧宪,路遇正言朴奎寿,以其便服之故,不知为台谏,责以犯马,拘其带隶,旋即闻知而置之,台臣又为捉去,将臣之台隶,亦为即放,而将臣谓以不知为时台,暂拘该隶,既觉旋置,果无所失,而反以此执捉将臣之带隶,有关朝体,送言台臣,使之先汰,该隶捉去囚棍云。本事颠末,直不过如是矣,初则依例知家,而事极微细,末乃互相捉隶,而不免葛藤,将臣则台官虽或失体,本事不过昧例,此无足为怒,而竟至往复囚棍,事面有若相较,体貌终欠相待,使此至烦屑之事,转致于登彻之举者,不可无警,从重推考,台臣则伊日事端,专由于便服之致也。台臣非公服不出,不但自是台体,先朝饬教,极为严重,而今乃先失台体,且违飭令,姑舍本事,即此一款,诚万万未安,既发之后,不可以事过而置之,前正言朴奎寿,施以罢职之典,何如?传曰,允。御将则览此本事,别无所失,而卿等之请重推,意谓重其台谏,而重推则过矣,推考近日台谏之不有法饬,平服私行,亦可知也,此亦无纪纲之一端,万万寒心,此后更申飭令,若有现发者,则当施违制之律,以此批旨,书揭两司事,一体严饬分付,可也。

○传于金宗善曰,初见其疏,不为明白陈之,故见而怪之矣。今见庙堂查实草记,本事不过可笑至微之事,又其曲不在御将,而遣辞太不称当者,已万万可讶,而至于闵养世事,彼果有罪,则请勘可也,改正可也。不为如是,而忽为越及于拟望之人,至请问备,又不出姓名,但称前后政官者,其意不难知也,此非尝试疑乱之计乎?其在防微杜渐之义,不可以言官而曲恕也,明矣,如渠乡曲之人,何其深诛?特从末勘,献纳李章垕,为先施以放逐乡里之典,以吏曹参议南履翼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推考传旨捧入。

○以平安监司李晩秀状启,昌城府民家漂颓事,传于李海愚曰,民户漂颓,若是伙多,极为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期于不日奠接事,分付。尹鼎烈,以兵曹言启曰,幸行时,留都营状启,例为付拨,而或有时急之事,则京畿驿马待令事,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庚午七月十六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药房三提调,时原任大臣,诸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洪义浩,假注书金遇顺,记事官李光文、金阳淳,行右承旨金宗善,假注书睦台锡,领府事李时秀,奉朝贺李敬一,左议政金载瓒,直提学李存秀,检校直提学洪奭周,检校直阁李鲁益,检校待教朴绮寿,医官秦泳、卞观海、李敬培、李惟鉴、吴千根、吴仁丰、赵宗协、李汉臣、秦东秀、郑重周、卞光寿,以次进伏讫。时秀等曰,今番症候,虽是表症,多日弥留,下情不胜焦闷矣,昨伏承诸节夬胜之教,臣等不胜万万庆幸之至,夜间诸节,更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与静摄之前无异乎?上曰,然矣。时秀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元子宫暑泄之候,今则夬臻差复,而为日既久,少愈之戒,尤宜谨慎矣。上曰,日热如此,卿等俱无事乎?时秀等曰,当此暑节,贱疾频添矣。命原任大臣先退。时秀等曰,臣等既登筵,谨当承闻医官诊候后所奏之言而退矣。象奎曰,医官当使谁某入诊乎?上曰,议定汤剂,不过调理之剂也,使一二人入诊,好矣。宗协进前诊察脉候,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俱为调均,视日前浮大之候,今则已臻夬胜矣。上曰,今日议定之剂,当为长久服之乎?宗协曰,今者所进,与对症之剂有异,则调理与补元,其路各异,当此暑令,膈间痰候,所宜开理,追后议进长久补元之剂,宜矣。上曰,当试几贴乎?宗协曰,不过十许贴矣。上曰,当于何药方,以何药料加减乎?宗协曰,出去后,与诸医,谨当同为议定矣。上曰,好矣。汉臣诊察脉候,退伏奏曰,脉候俱为调均矣。命就本座,宗协等退伏。时秀曰,臣有区区下情,今适登筵,敢此仰达矣,臣所带冬至正使之任,系是往役,岂敢辞免,而第臣贱疾,近益添剧,无以往返,乞蒙体谅之恩矣。上曰,事势似然,当许副矣。仍命书传教曰,领府事所带冬至正使之任,许副事。出榻教时秀曰,臣既蒙体谅,将往臣弟任所,欲就好水土服药为计,所带宗庙、景慕宫都提举之任,不可一时虚縻,且近有庙宫修改之役,而亦不可每致陈恳烦溷,亦为一体体谅,是臣区区之望矣。上曰,当许副矣。命书传教曰,宗庙都提调,景慕宫都提调,许副事。出榻教上曰,从速往还,可也。仍命原任大臣先退。时秀等退出。载瓒等曰,今番行幸,定于八月初五日,而今岁节晩,其时未及生凉,且与当日还宫有异,而圣体平复未久,四日劳动,恐非大圣人节宣之方,八月朔内,亦必有可合之日,虽以从官军兵言之,七昼夜驱驰,诚甚闷然,退定,恐好矣。上曰,八月之内,四日分排,则连值斋日,故以初五为定,初非择吉而然也。载瓒等曰,初五日亦是社稷大祭受香相值矣。象奎曰,来月二十七日至三十日,无斋日相值之事矣。上曰,自二十七日至三十日,则自可为四日之分排军令,当改之矣。象奎曰,闻水原及畿营治道为急,而此时雨水可虑,故亦难于预为举行云矣。上命书传教曰,大臣既已缕缕言,其日热之不可以旬前动驾云,事势既如此,百官军兵之劳苦,亦不可不念,健陵、显隆园幸行日子,更以当月二十七日磨炼。又命书传教曰,政官牌招开政。载瓒曰,少愈之戒,尤可审慎,而景慕宫秋享大祭,既有亲行之命,将事劳动,尤异于他事,摄仪磨炼,未知何如?上曰,卿等之所恳如是,以摄行为之。命书传教曰,閟宫秋享大祭,更以摄仪磨炼。思穆曰,伏闻元子宫泄候,今已向安,而臣等既忝药院之任,闻亦差晩,一未请诊,不但下情之闷菀,事面所在,不当若是,虽难每每召接,而医官入诊时,一月一两次式,特许臣等随入,以伸瞻望起居之忱,千万颙望矣。上曰,当观日气为之矣。仍命退。载瓒等退出。象奎曰,今番随驾医官蒙点者,为四人,而无入诊医官陪从者,在前或有元数外,有别随驾名色,今番则入诊医官中,一二人随驾,何如?上曰,其中吴千根、赵宗协、李惟鉴三人,以别随驾带去,可也。义浩曰,今番大政差除之守令、边将、初仕人,有后日待令之下教,而江陵府使柳烇,今日径先下直,单子之蒙然捧入,而臣等不胜惶恐,而该府使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义浩曰,秋务方殷,守令许久留滞,一时为闷,初仕人番次,亦多苟艰云,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使之明日待令,可也。义浩曰,禁府开坐事命下已久,而判义禁韩晩裕有情势,同义禁姜硕龟在外,宋祥濂,以其八十老父之病,难以离舍,金宗善,以礼房承旨,职务相妨,何以为之乎?上曰,金吾堂上并许递,今日政差出。出榻教又教曰,以在京无故人差出事,分付,可也。命退,诸臣退出,承史以次退出。

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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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海愚。行右承旨金宗善坐直。左副承旨柳畊未肃拜。右副承旨李鲁益内阁直。同副承旨尹鼎烈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睦台锡朴来谦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金孝真未肃拜,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鼎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宗善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金宗善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参知郑景祚,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宗善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以左副承旨柳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只推。

○以副修撰尹久东、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只推。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尹久东、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闵命爀,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鲁益,以户曹言启曰,宗庙西边外墙颓圮处改筑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七月十九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李鲁益,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处及宣化门春舌渗漏处修改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七月十九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以义禁府言启曰,前献纳李章垕,为先施以放逐乡里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李章垕放逐乡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鼎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金鲁正、宋伦载、朴南源、洪秉宷、南正和等查启启下,并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庆尚监司郑晩锡查启云云。莫重国谷,一任奸猾,全不照察,十四五年之间,旧逋未充,新逋相仍,毕竟亏欠,殆近二万石之多,揆以纪纲,万万寒心,依律严勘,断不容贷,而同罪之中,不无个里轻重是白如乎,宋伦载段,征逋之数,虽以三千馀石纳供,而三载居官,逋谷转至万馀石之多,三千石收捧云者,亦归爽实是白遣,金鲁正段,到任三年,蒙不觉察,致此国谷亏欠之数,逐年增加是白遣,南正和段,其所发明,以查出逋谷,仅得准捧为辞,而今此查启,则如干收捧,虽出吏乡之招,数千石隐逋,尚有未摘发者是白遣,朴南源段,逋谷所捧,至于四千石,查发报营,有异掩置,而亦有千馀石隐逋是白遣,洪秉宷段,一万五千石巨逋,周年所捧,不过一千四百九十石零,诸囚罪状,并只以此分等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又启目粘连,向前池长浩亦,药院启辞,事体何如,而批旨之轻先书下,万万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庚午七月十七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时,行右承旨金宗善,同副承旨尹鼎烈,假注书朴来谦,记事官李光文、金阳淳,以次进伏讫。安东府使郑来百,昌原府使具绛,平山府使任圣说,定平府使权敏中,德源府使柳文俭,咸从府使尹郁烈,顺兴府使李得养,熙川郡守金文基,宁远郡守柳基恒,甑山县令朴宗稷,金城县令吴泰膺,长渊县监李晢,连山县监李羲温,洪川县监李有秀,安峡县监李光葵,西部都事沈承奎,敦宁参奉金镕,健元陵参奉朴宗有,庄陵参奉李广度,昌陵参奉李谦秀,章陵参奉南履锡,长陵参奉南进和,弘陵参奉金履会,假引仪张东厚,城津佥使尹益俭,阿耳佥使南志复,加里浦佥使金敬身,坡知佥使成龙彦,神光佥使成乐镇,广梁佥使李珍国,柔院佥使金光福,西生佥使刘忠泽,吾义浦佥使朴道明,西林佥使金仁厚,古城佥使张后殷,委曲佥使李胤聃,天摩佥使赵景镇,楸坡万户元植,夞怪万户申光赫,云宠万户具允鼎,西水罗万户郭宗默,神方万户鱼锡命,智岛万户刘汉文,梨津万户张寿良,黔毛浦万户朴焕奎,会宁浦万户申翼旼,钵浦万户李德培,开云浦万户徐得象,长峯万户金寿辉,植松万户李汉逵,济物万户许岱,龙津万户孙德奉,梨洞万户李达源,古突山别将玄商祚,鸟岭别将金世中,黑山岛别将张弼烨,晴川别将尹世俊,首阳别将李福来,大岘别将韩千秀,庙坡权管南庆老,自作gg仇非g权管李志说,双青权管崔忠一,广坪权管梁兴道,宣传官李亨泰、李勉学、赵贞镇,武兼权必度、郑度采、孔铁,部将金命孝、李元植,守门将高庆赫,以次入来。上命守令、初仕人进前,奏职姓名。来百等进,奏职姓名讫。上曰,初仕人进前。承奎进奏职姓名。上曰,是药院提调之弟耶?宗善曰,然矣。镕奏职姓名。上曰,是谁也?宗善曰,左相七寸侄也。宗有奏职姓名。上曰,是谁也?宗善曰,朴宗薰六寸也。广度等奏职姓名讫。上曰,边将皆于阶下奏职姓名,宣传官高声替奏,可也。益俭等奏职姓名讫。宗善曰,交河郡守李元默,原州判官李奎新,方在前任任所,未及上来,长津府使李英植,假监役李永后,庆基殿参奉尹成圭在外,敬陵参奉郑东进有实病,不得入来云矣。鼎烈曰,临淄佥使申仁甲,小吉号里权管胡胤祖,守门将崔锡朋在外,乫轩洞权管赵昌履,元非下直之边将,故已于待令下教前下去云矣。上命守令、边将、初仕人先退。来百等退出。进御加味二陈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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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海愚。行右承旨金宗善坐直。左副承旨柳畊坐直。右副承旨李鲁益内阁直。同副承旨尹鼎烈缘故出。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睦台锡朴来谦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柳畊启曰,行大司宪李勉兢,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金孝真未肃拜,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古城佥使张后殷,西林佥使金仁厚,柔院佥使金光福,委曲佥使李胤聃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洪义浩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宗善,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明日宗庙内墙月台永宁殿内墙七祀堂内壁修改时,本署提调,当为进参,而都提调徐龙辅在外,提调金文淳身病危重,无以进参云矣。提调,令政院禀旨变通,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启曰,即者景慕宫官员来言,明日修改时,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金载瓒、金文淳,俱有身病,不得进参云。提调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启曰,户曹郞厅来言,明日宗庙永宁殿内墙及月台改筑时,本曹判书,当为进去,而判书朴宗庆有身病,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启曰,景慕宫提调金文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明日修改,当为进参,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徐荣辅。

○传于金宗善曰,吏曹判书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金宗善曰,宗庙提调,景慕宫提调许递,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未差,参判林汉浩进,参议南履翼牌不进,行右承旨金宗善进。以李勉兢为吏曹判书。金宗善,以吏批言启曰,判书李勉兢在外未肃拜,参议南履翼牌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吏批,再政。以李直辅为大司宪,韩耆裕为献纳,曺允大为宗庙提调,赵尚镇为景慕宫提调,成均博士单金锡洪。

○兵批,判书金履度病,参判金在昌病,参议李贞运未肃拜,参知郑景祚入直进,左副承旨柳畊进,副护军单金鲁应。

○以吏曹参议南履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只推。

○金宗善启曰,户曹判书朴宗庆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明日宗庙永宁殿修改,当为进去,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令次堂举行。

○以副修撰尹久东、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只推。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尹久东、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闵命爀,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吴文常,内禁卫将赵文彦,景福宫卫将张佑益,庆熙宫卫将朴致明、金遇喆,北评事赵民和,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五卫将赵𫵿前任大丘营将,尹致章前任庆州营将,李厚重前任尚州营将,柳可源前任统虞候,徐良辅前任庆尚监营中军,忠翊卫将崔海大前任全罗监营中军,俱在任所,上来间本厅番次苟简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禁府照目粘连,新宁前县监宋伦载、金鲁正、南正和、朴南源、洪秉宷等矣本府议启内,莫重国谷,一任奸猾,全不照察,十四五年之间,久逋未充,新逋相仍,毕竟亏欠,殆近二万石之多,揆以纪纲,万万寒心,依律严勘,断不容贷,而同罪之中,不无个里轻重是白如乎,宋伦载段,征逋之数,虽以三千馀石纳供,而三载居官,逋谷转至万馀石之多,三千石收捧云者,亦归爽实是白遣,金鲁正段,到任三年,蒙不觉察,致此国谷亏欠之数,逐年增加是白遣,南正和段,其所发明,以查出逋谷,仅得准捧为辞,而今此查启,则如干收捧,虽出吏乡之招,数千石隐逋,尚有未摘发者是白遣,朴南源段,逋谷所捧,至于四千,查发报营,有异掩置,而亦有千馀石隐逋是白遣,洪秉宷段,一万五千石巨逋,周年所捧,不过一千四百九十石零,诸囚罪状,并只以此分等照律罪,宋伦载段,以虚录掩置律,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金鲁正、南正和、朴南源等段,以侵欺系官钱粮失觉察律,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洪秉宷段,以旧还未准捧律,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宋伦载、金鲁正、南正和等段,并只功议各减一等,朴南源、洪秉宷等段,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中官池长浩矣本府议启内,药院启辞,事体何如,而批旨之轻先书下,万万骇然,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公罪勘放为良如教。

○柳畊,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宋伦载,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宋伦载功议各减一等,告身尽行追夺,公忠道牙山县长时驿,徒二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池长浩,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公罪勘放事,命下矣。池长浩杖一百,以公罪收赎,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吏曹判书徐荣辅疏曰,伏以臣以才具则初非可堪,以情理则至为难强,公而忧国政之偾误,私而念子职之旷闷,自叨见职,冰炭交中,左右思量,承当无望,露章累渎,若不知严畏者,诚以自知甚明,其情甚迫故耳,其后之冒没出膺,扬扬行政者,亦非以其分之容有可称,其情之容有可强,区区愚计,盖有所待,臣伏见恩批,以大政临近为谕,臣才之不近似,臣情之至恳迫,圣鉴已俯烛之矣。特以大政之将行,不欲临时而易其人也,六腊京察,本自有限,而臣之还朝,在于六月之望后,大政之期,缘臣而过时,此已臣罪,于是乎抑情供职,不敢言私,劳心焦虑,屈指以计,惟大政是俟,殆若喜事之在前,臣情到此,可谓戚矣。及其逃遁不得,遂当大政,则茫乎若迷雾者之不辨东西,造次糊涂,惟事塞白,臣实自知,人谓斯何,第臣之自初准拟者,惟在于大政,今大政已过,而三度加由,又出格外,夫铨家,以大政谓之瓜熟,而臣非敢视此为例,不称之实,积瘁之状,亦未暇言也,惟其情理之至切至迫,自今可以仰首鸣号,以冀仁天之曲遂也。臣母癃病实状,臣于从前三疏,已陈其槪,盖自春间危证之后,肉脱而浮气始发,潦炎撼顿之馀,中暑而湿祟兼肆,骎骎然遍及于四末,而腹部忒胀,二便俱数,津液潜铄,终日昏涔,精神不能接续,长时委卧,转侧必须扶将,此犹就粗安时而言,若其剧歇之无常,有时顷刻而顿异,方其剧时,朝不谋夕,臣诚何心,暂或离侧,而臣之所叨,异于他职,虽于在家之时,不得不酬接人客,留心差拟,力有所分,意有不专,寻医问药,不免他事之相妨,朝夕饮食,亦或待臣而失时,此固臣心之所切闷者,若夫母心之难于离臣,殆有甚于臣心之难于离母,赴公之际,接客之暇,每一入省,辄有欣悦之容,及其退出,则又辄惄然若远别忆念,往往眼有含泪,臣虽于大忙中,欲起还坐者数矣,老人心弱,易喜易悲,臣何忍伤其意也?身不自运,则望臣之扶之也,疾病痛楚,则望臣之救之也,饥则望臣哺之也,燠寒则望臣衣之也,无时无事,不望于臣,又何忍舍之而出游,不顾恋恋之至情乎?臣母语臣曰,自汝居铨,罕见汝面,汝不在侧,吾若靡依,安得速了大政,解官家居,使我长对汝也?及其政毕而归省,则又谓臣曰,都政过矣,汝其积诚丐递,以慰我心。臣每闻此语,心焉如灼,窃念母心恳挚,至此之极,而臣之事母,馀日甚短,失今不图,恐贻无穷之悔,前者三吁,诚浅文拙,有愧于古人之词感,而今遂嗫嚅,终自阻于孝理之化,则亦非臣所忍为也。纵使臣,其才可堪,其身无病,宜蒙圣慈,谅臣情理,况其人之无足比数,其病之已至沈痼,而抑难抑之情,据匪据之职,公私两妨,无有是处,至于闵养世拟望事,僚堂不过同参,而引为难进之端,臣之去就,尤无可论,然而情理切急,何遑其他?惟我殿下,天地于臣,父母于臣,谅臣言之出于血恳,递臣见职,许臣长暇,俾遂臣至切至迫之情,臣虽世世生生,为犬为马,不足以报殿下之恩矣。惟圣上,悯之怜之,公私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之情理如此,所请依施。

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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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海愚坐直。行右承旨金宗善。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李鲁益。同副承旨尹鼎烈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睦台锡朴来谦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金孝真未肃拜,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宗善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受教矣。今二十一日神宗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北苑,谨当行礼矣。

○备忘记,天摩佥使赵景镇,梨洞万户李达源,植松万户李得逵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洪义浩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副修撰尹久东,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只推。

○柳畊启曰,即伏见公忠水使元毅镇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尹衡东牒报,则泰秋门南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云。把守军兵,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泰秋门南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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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海愚坐直。行右承旨金宗善坐直。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李鲁益。同副承旨尹鼎烈。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睦台锡朴来谦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洪义浩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和汤,前方中半夏、杏仁加五分,加白芥子一钱、枳壳七分,五贴制入事。榻前下教

○柳畊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柳訸未署经,执义金孝真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长渊县监李晢,广梁佥使李珍国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洪义浩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宗善启曰,明日望拜礼时,阙字牌及炉盒,当为奉来,门路,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永肃门为之。

○金宗善启曰,明日望拜礼时,九卿当为进参,吏曹判书李勉兢,汉城判尹李冕膺在外,何以为之,而左参赞赵尚镇,户曹判书朴宗庆病不进,并即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宗善启曰,明日望拜礼时,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七月二十一日北苑亲行望拜礼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赵𡹘、李文会在外,都摠管李集斗服制,副摠管赵万元呈辞,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即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朴宗来为都摠管,李彦植、金孝建、白师訚、李近胄为副摠管,都摠管单李彦植。

○传于金宗善曰,当该悬頉摠管,下义禁府推考。

○传于金宗善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金宗善曰,七夕制今日为之,艺文提学牌招。

○传于金宗善曰,在外同成均馆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同成均前望单子入之,金羲淳落点。

○传于金宗善曰,右承旨持此御题,与艺文提学,偕往泮宫,试取以来。

○传于李海愚曰,七夕制传教,才已命下,而呼写传教之际,忘未觉察,误书明日而书今日矣。末始觉之,而以其科试之重大,仍催试官之承牌,更思之,侵夜士子纷纭之弊,在可当念,又以诸般事面观之,极涉如何,士子如未尽聚,文券又未尽纳者,并罢送,明日更为受御题,以去泮宫试取,若或呈轴,则势将仍设,故聚来待宾厅,待明日望拜礼罢后,入侍科次。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尹久东、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宗善曰,当直举行,万万骇然,当该都事,为先汰去,京畿永平县,徒一年定配,下吏,令兵曹严棍十五度。

○以李彦植、朴宗来囚单子,传于金宗善曰,今番则特为放送。

○金宗善,以义禁府言启曰,卿宰禁推该府草记,待批下捧供,载在《大典通编》矣。时囚罪人李彦植、朴宗来,系是卿宰,敢启。传曰,才已放送矣。

○传于尹鼎烈曰,黄海道瑞兴府放逐乡里罪人金文浃放送事,分付道臣。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谨依下教,当直书吏李润植,严棍十五度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吴文常,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以义禁府言启曰,当直都事李海庆,为先汰去,京畿永平县,徒一年定配事,承传启下矣。李海庆,京畿永平县徒一年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鼎烈,以义禁府言启曰,黄海道瑞兴府放逐乡里罪人金文浃放送事,承传启下矣。金文浃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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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行左承旨李海愚。行右承旨金宗善。左副承旨柳畊坐直。右副承旨李鲁益内阁进。同副承旨尹鼎烈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来谦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自卯时至戌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皇坛望拜礼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口传启曰,今日北苑望拜,仪卫将戒,而玉候初臻平复,晩暑政甚熏热,已非大圣人节宣保啬之方,臣等窃不胜区区忧虑之至,而见今晓雨适霔,馀霏尚浓,湿溽之候,尤不宜触冒,而沾服失容则止,又是礼经之著训。伏乞亟寝成命,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知道。莫重望拜礼,非可无端中止,当行礼矣。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金孝真牌不进,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洪义浩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宗善启曰,臣与艺文提学金羲淳,偕往泮宫,七夕制儒生试取,则收券为一百四十张矣。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科次入侍。

○以副修撰尹久东、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宗善曰,推考传旨捧入。

○金宗善,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尹久东、宋翼渊,既有推考传旨捧入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鼎烈曰,公忠道鲁城县定配罪人赵奎焕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

○以全罗监司李冕膺状启,云峯县监权抑,与兵使有应避之嫌,在法当递,令该曹照例施行事,传于金宗善曰,令该曹口传差出,不日下直。

○兵曹口传政事,行护军单洪奭周。

○柳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而亲行望拜礼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海愚,以户曹言启曰,宗庙西边外墙颓圮处改筑之役,今已毕役,刻识年条,而改筑间数及监董郞厅看役计士姓名,依前例书入,并与工匠等姓名,载之誊录,以为后考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以兵曹言启曰,宗庙大门西边墙垣颓圮处,今已毕筑矣。守直卫军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鼎烈,以义禁府言启曰,公忠道鲁城县定配罪人赵奎焕放送事,承传启下矣。赵奎焕,即为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庚午七月二十一日卯时,上诣北苑。皇坛望拜礼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行左承旨李海愚,行右承旨金宗善,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李鲁益,同副承旨尹鼎烈,记事官李纪渊,假注书朴来谦,记事官李光文、金阳淳,检校直阁沈象奎,检校待教朴绮寿,以次诣阁。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洪义浩进舆前奏曰,早朝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协阳门、建阳门、青阳门,至幕次。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幕次。教曰,入小次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少顷,上改具黑圆领袍,仍诣板位。通礼跪启请行四拜礼,上行四拜礼。通礼启请跪,上跪。执事者焚香讫。通礼启请行四拜礼,上行四拜礼。通礼前导,还御幕次。教曰,望拜礼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仍具翼善冠、衮龙袍,出幕次。上曰,雨意如此,参班儒武,有难召见,使之退去,可也。又命海愚书传教曰,户房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摘奸以来。仍由青阳门、建阳门、协阳门,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庚午七月二十一日辰时,上御诚正阁。科次入侍时,行右承旨金宗善,假注书朴来谦,记事官李光文、金阳淳,艺文提学金羲淳,副校理金学淳,修撰郑元容,检校待教朴绮寿,以次进伏讫。上曰,收券为几轴乎?宗善曰,十四轴矣。上曰,前例选几人乎?宗善曰,前例或选六人矣。上曰,今番亦选六人,可也。考试讫。上命书传教曰,七夕制赋居首三下进士尹致翼,直赴会试,之次草三下进士李能秀,给一分,又之次草三下生员郑东万,次上生员李宜铉,草次上生员柳之习,进士尹声大,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仍命退,羲淳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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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未肃拜。行左承旨李海愚未肃拜。行右承旨柳相祚在外。左副承旨金会渊未肃拜。右副承旨尹鼎烈坐直。同副承旨金履载未肃拜。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来谦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柳訸未署经,执义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鼎烈启曰,右副承旨李鲁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畊启曰,臣畊,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畊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鼎烈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右副承旨李鲁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鼎烈曰,只推。

○传于尹鼎烈曰,全罗监司留待。

○传于尹鼎烈曰,全罗监司入侍。

○传于尹鼎烈曰,入格儒生入侍。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琦铉为云峯县监。

○备忘记,全罗监司李相璜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备忘记,承传色内官金振玉。

○嘉顺宫承言色内官黄泰文,并从重推考。

○备忘记,云峯县监李琦铉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尹鼎烈曰,嘉顺宫掌务内官洪应畴,汰去。

○尹鼎烈,以禁卫营言启曰,昨日北苑望拜礼时,枪剑军不待令下,径先雨具,揆以师律,万万惊骇,常时不能检饬之失,臣不胜惶恐待罪,而当该把摠哨官,为先决棍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鼎烈启曰,昨日北苑望拜礼时,军兵雨具,不待令下,径先为之,事之骇然,莫此为甚,臣之蒙未觉察,不即禁饬之失,不胜惶悚,而常时不能检饬之兵曹判书该营将臣,不可无警,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已处分矣。

○尹鼎烈启曰,每于动驾之时,若值雨下,则蛟龙旗之一边雨具,一边取禀,例也,而昨日望拜礼时,先为雨具,仍不提禀,万万骇然,当该宣传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已命处分矣。

○传于尹鼎烈曰,北苑望拜礼时,侍卫军兵,并皆雨具,故已怪其径先,而未及下教矣,今见禁营草记,益觉骇然,师律所关,尤异他事,侍卫之径先雨具,军兵由此次第例具,推此可知,必是仓卒侍卫之不能操心,自为占便,难可一一罪之,兵曹判书,施以越俸三等之典,摠府堂上首官,罢职不叙事,全于兵曹堂下、摠府首郞、武兼首官,并决棍五度汰去,以蛟龙旗言之,今闻一边取禀,一边雨具,自是定式不易之例,而乃敢擅自雨具,又不入禀,比之前事,极加痛骇,当该宣传官,为先捉囚龙虎营,明日兵判驰往该营,齐聚诸宣传官,各别严棍十度后汰去,以为不遵纪令临急自断之罪者之戒,至于该营各差备将领,虽致互相认看而为之,焉逭当罪?并决棍汰去,而武艺统长,亦入不饬之中,左右统长,并汰去,启螺次知及各项差备头目中不饬者,亦区别论勘,而同右处分,而传教中或不当其罪者,一倂安徐事,兵判咸宜知悉,查问举行后草记,该营大将,亦为从重推考,而训营则将臣杳无一言,溺职大矣,当该大将记过,以警日后。

○传于尹鼎烈曰,当该承旨之全不警咳,又不饬察,大非惟允之所可当者,不可以雨具之微事,有所不论,施以罢职之典,近来纪纲日颓,为百执事者,惟事占便姑息,故凡于各其所掌,未尝留意,虽以承旨言之,为兵房者,不能一知其仪卫仗簿之属,为刑房者,亦未知律令议谳之轻重,焉可以行号令于百各司,而各司,亦能宣受其令而效之乎?此传教,承旨各别铭心,俾存举职之心。

○传于尹鼎烈曰,当该当番承传色中官,并罢职。

○尹鼎烈启曰,臣与左副承旨柳畊伴直矣,才已罢职出去矣。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李鲁益,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传于尹鼎烈曰,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奭周、李海愚、柳相祚、金会渊、金履载落点。

○以承旨前望单子,传于尹鼎烈曰,前大司谏曺允遂叙用。

○尹鼎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尚州幼学李好谦所志,则以为,同姓七寸叔睦,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兄奎第二子好善,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未及礼斜之前,奎夫妻俱殁,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好谦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奎第二子好善,立为李睦之后,何如?传曰,允。

○尹鼎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尹衡东牒报,则永肃门外局厅南边大松一株,拔根颠仆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牒连,忠州牧杀狱罪人林光得狱事段,凭借官令,作拏村里,致使八朔孕女,堕胎致死,而第其尸体四缝,既未见被伤之痕,则告主所谓结缚颠仆等说,固不足取信,律文中堕人胎之律,公使人威逼死之律,政合援用于此狱,而林光得段,横侵不干之村女,目见其怀孕满朔,而私自拘留于连夜冷房,使之径产,致命于九日之内者,可谓两罪俱发,偿命重典,虽难遽议,其在惩一砺百之道,合施加等之律,而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林光得之驱胁孕妇,竟至致命,不可以伤处无验,有所容恕是矣,顽悖之习,不可不各别严断,施以比于两罪俱发,以重者论之律之上律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瑞兴金履智狱事段,四经道查,五献曹谳,已成断案,而先朝己未判付,既严且正,正犯之指使其子,一直借口者,本罪外又添死罪,更加严刑,期于承款,何如?判付启,此狱段,先朝下教,严重教是则,今此狱事,无异昔日受教之事是如乎,施以偿命之律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江陵朴春成狱事段,屡经行查,断案已成,实因明的,词证丁宁,捣筑二字之疑,道臣劈破之论,亦甚的确,偿命一款,无容更疑,加刑取服,何如?判付启,此狱段,以强犯弱,显有辜内之迹,以贱凌班,不顾名分之重,焉逭三尺之律?自劈二字之疑,依法偿命,以惩日后为良如教。

○吏曹判书李勉兢疏曰,伏以臣以至不肖极无似之贱,受两朝不世之遇,飏历内外,兜揽清显,滚到八座之崇班,恩至渥也,荣已极矣,岂敢自占便宜,便决明时?盖其情,有万不获已者,跧伏江外,亦已逾年,每与田夫野老,歌咏圣泽,凫雁自在,筌蹄相忘,庶几身作幸民,以卒馀生,不自意天官新命,忽侈于樗栎之弃物,驲召谕旨,继下于蓬荜之穷居,村巷传呼,乡邻动色。夫铨衡清要,世人之所艶,簪履收用,圣朝之优渥,手捧华诰,荣感无比,在臣分义,固当竭蹶登程,以伸叩谢之忱,而臣于昨年春间,重被台论,前后奏封,毕暴衷悃,今不敢架叠,而顾其情踪之危臲,未可以日久而少纾。盖春曹闲官也,而犹且求罪于无罪之地,龂龂不已,至有无严之论断,自是以后,不敢自齿于搢绅之列,寻常官职,亦不免逡巡退避,以尽自靖之道,顾此冢宰重任,素称睢盱之场,臣若冒没一进,必将疮疣百出,上而孤负宠眷,下而厚招讥谤,锋镝丛身,颠沛乃已,思之及此,不寒而栗。且臣于铨曹佐贰,放恣循私之评驳,改正窜配之请勘,狼狈不一,顾今职名虽异,均是铨任,况长官之责,不比于亚三堂之参论而已,则又安敢拚弃廉隅,复循覆辙也哉?情势非一,铁限在前,百尔思量,万无趋承之望,玆敢斋沐治疏,县道封进,至于材器不称之实,衰病难强之状,亦未暇烦陈。伏乞圣上,天地父母,俯察至切之恳,亟命镌改,仍治逋慢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不必引久事,卿其勿辞,即为上来行公。

○教全罗监司李相璜书。王若曰,赈饥民四百馀万,忧虞无减于昨年,按列州五十有三,委寄特重于他路,伫闻福星之誉,暂撤卿月之班,惟卿,圭璋令姿,银潢馀泒,自秉笔于翰苑,受知先朝,曁长席于黉堂,作式多士,文华允洽,盖将黼黻乎王猷,才具兼通,亦能综练于庙务,饬操履于绳准之限,惟知分内当然,蕴精神于胶扰之场,曷尝忙后错了?所以昔按海臬,布惠政于敏蒲,近釐松都,戢嚣俗之顽梗,惟嘉绩已著于践履,则利器宜别于错盘,眷彼湖南繁富之乡,实为国内根本之地,所管者乃漕米税盐封松战船竹木之务,簿书箱盈而案堆,厥产则有郯藤荆枲陈㯃卮姜橘柚之饶,市贩云委而阜积,是皆公私之共其利,视岁为差,亦惟军国之取以需,生物有数,矧乎瞻衣冠之月出,王迹于是乎肇基,毓山川之地灵,人材从古而甚盛,拱护之所任自别,采访之为责不轻,第缘猬弊之滋兴,莫致鸿泽之远洽,徭赋悉漏于口籍,民情之黠狡渐加,储蓄半归于尾闾,吏习之奸蠹孰察,狱讼多录启之案,类非金赎之轻刑,关防少堠望之兵,盖无石画之长策,自经三农大无之后,益有重病小愈之忧,原流户之次第奠居,宁或缓于抚恤,新旧籍之分数准摠,宜共济于惠威,顾此时旬宣之尤难,须其人望实之俱备,玆授卿以全罗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全州府尹,卿其秪服宠命,务恢良图,承流布泽之方,本之才识,蠲徭薄税之政,制以廉勤,俾我沮漆之乡,复睹龚、黄之治,柔不茹而刚不吐,须勉殿最之必严,礼以导而刑以齐,岂云名教之少补?兴一利不如祛一弊,勿庸滥越于条科,存诸心必有发诸言,亦在讲商其便否,若其裁禀,厥有典常,於戏,褰郭贺之帷,揽范滂之辔,宣洪化于草偃风动,可绝夜户之鸣桴,励素操于蘗苦冰清,将见俗吏之解印,行且召矣,往其钦哉。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赵锺永制进。

○庚午七月二十二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全罗监司,入格儒生同为入侍时,同副承旨尹鼎烈,记事官李纪渊,记事官李光文、金阳淳,全罗监司李相璜,以次进伏讫。上曰,儒生使之先为进前,可也。进士尹致翼、李能秀,生员郑东万、李宜铉、柳之习、尹声大,以次进奏姓名。致翼、能秀先退。东万等领赏,四拜而出。上曰,完伯进前。相璜进奏职姓名。上曰,念彼湖南,才经大歉,疮痍溢目,下去懋哉,克尽对扬之策,可也。相璜曰,湖南一方,素称难治,顾臣才具蔑劣,万难堪承,而况新经大侵,百弊如猬,遥度事势,已极罔措,毕竟偾误,孤负委寄,固所自分,而尤有所万万闷迫者,以言乎税纳,则惟彼守令与民生,非不知常赋之不可缓也,关系之为莫重,而流离死亡,指征无处,以言乎还谷军布,则分等停退,特出于朝家之轸恤,哀彼小民,赖活残命,而荷逋而流散,未纳而死丧者,十居八九,势将分征邻族,而常年此政,犹谓之生民切骨之冤,况此时此民,自己之还布,犹难拮据,无异于干木生水,则顾以许多停退之数,岂有分排惩出之道哉?以言乎军额,则常时案额,尚多虚录,实为三政最弊,而自经饥馑疠疫之后,一面殆虚,十室九空,目下事势,代充无路,其外大小为弊之端,固难一一枚举,而若无别般措划之道,则将有废弃一方之虑,经曰民惟邦本,又云宁失于民,然而以臣浅见,固无良策,而第揆度事情,陈请矫救,以为一分保恤之计,而预玆略陈矣。上曰,极力措处,以为便宜从事之地,可也。因命宣谕别谕,又命先退。相璜退出。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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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李海愚。右承旨金会渊坐直。左副承旨曺允遂。右副承旨尹鼎烈。同副承旨金履载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来谦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自人定至二十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九分。

○李海愚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未差,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海愚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会渊启曰,各军门将官有阙代,过三日不为差出,则该房察推事,曾有定式矣。御营中军有阙,已过三日,而该营大将李尧宪,谓有情势,尚不差出,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将臣之无敢称情势,先朝下教,何等严重,而今乃引义,殊涉不当,况台言爽实,何足以是为难安乎?严饬拟望自辟事,分付。

○洪奭周启曰,新除授行右承旨柳相祚,时在庆尚道安东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曺允遂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宗善,副护军单李鲁益。

○兵曹,以朴基丰为御营中军。金会渊,以兵曹言启曰,谨依下教,宣传官金𪣼,龙虎营拘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平安监司李晩秀状启,义州府颓压渰没民户恤典成册,更修正上送,而惶恐俟勘事,传于李海愚曰,令庙堂,依道臣所请举行,而其外益于民恤者,务从厚优事,分付道伯,勿待罪事,亦为自政院,回谕。

○金会渊,以兵曹言启曰,谨依传教,臣驰往龙虎营,齐聚诸宣传官后,龙旗次知宣传官金𪣼,严棍十度,汰去放送,侍卫军兵之径先雨具者,一一查实,而武兼中数三人,有帽机持着者,旋即舍去,则此与全备雨具有异,亦不可谓全然无罪,不饬之行首武兼李𪻾铉,决棍五度汰去,至于兵曹、摠府郞厅之参班者,以其班次之至近,雨具之不着,侍卫中已为目睹,有难直断以犯科。且伏承区别之圣教,故当该首郞,姑为待令,更俟处分,挟辇军则关系之重,非比寻常军卒,而有此不待令下,尤为可骇,当该把摠李吉会,哨官吴在敏,并决棍十度汰去,内吹及禁军之径先雨具,虽出于一从龙旗之所致,均之为不待令下,宜有分等论勘之举,启螺次知宣传官李垕、具载哲,决棍十度,禁军别将吴毅常,禁军将金致晙,并汰去,外此忠壮卫、忠翊卫及扈卫军官中,间有着笠帽者,当该扈卫别将张汉筹,忠壮卫将兪汉宗,忠翊卫将李秉文,俱难免不能检饬之罪,并汰去,何如?传曰,允。当该侍卫之不为待令下者,已为勘治,则不犯科者,自可无罪,且兵摠郞厅,由卿草记,可知瞹昧,特为放送,可也。

○兵曹,以白师訚为禁军别将。

○金会渊,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先后运年例进上马八匹,别御乘马二十匹,三名日进上马六十匹,差备进上马八十匹,岁贡马二百匹,山屯马二百匹,凶咎驽骀马二十匹,合五百八十八匹内,十一匹船中故失,二十二匹到中路故失,七匹到津头逃逸,五匹到中路病留,十一匹到本寺病留,一百匹训炼都监,二十五匹禁卫营,二十五匹御营厅,军马分给除,实纳马三百八十二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会渊,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尹衡东牒报,则永肃门外局厅南边大松一株折伤云。待开门,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会渊,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训炼都监字内宣仁门下宫墙三间许颓圮处,今月二十四日为始,三营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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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内阁直。行左承旨李海愚。右承旨金会渊。左副承旨曺允遂坐直。右副承旨尹鼎烈。同副承旨金履载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来谦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未差,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城津佥使尹益俭,阿耳佥使南志复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海愚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尹鼎烈曰,京畿永平县定配罪人李海庆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

○兵曹,以金处汉为摠戎中军。

○传于曺允遂曰,再明日举动,进定于明日。

○曺允遂启曰,明日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副承旨进去。

○传于曺允遂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尹鼎烈曰,训炼大将李得济,记过分拣。

○金会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鼎烈,以义禁府言启曰,再明日举动时,各差备都事,当为备员,都事有阙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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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内阁直。行左承旨李海愚。右承旨金会渊。左副承旨曺允遂。右副承旨尹鼎烈坐直。同副承旨金履载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来谦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李海愚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会渊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未差,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允遂启曰,今日乃是处暑,自明日视事,当为取禀,而晩炎犹甚,无异盛暑,姑观日候稍凉,更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会渊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曺允遂启曰,臣以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海愚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吏曹口传政事,以韩喆裕为禁府都事。

○尹鼎烈,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永平县定配罪人李海庆放送事,承传启下矣。李海庆即为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庚午七月二十五日卯时,上诣宗庙、景慕宫。秋展谒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李海愚,右承旨金会渊,左副承旨曺允遂,右副承旨尹鼎烈,同副承旨金履载,记事官李纪渊,假注书朴来谦,记事官李光文、金阳淳,检校直提学朴宗庆,检校直阁李鲁益,检校待教朴绮寿,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李海愚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今日殿宫日次问安,姑未承候,药房何提调。当留院乎?上曰,副提调留院,可也。仍出协阳门、肃章门。通礼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发出进善门、敦化门,至宗庙大门外,上降辇乘舆,入庙大门,至斋室门,降舆入斋室。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少顷,上改具冕服,出斋室门。赞仪启请执圭,奭周跪进圭,上执圭,入自东神门,就板位,行四拜礼,仍诣殿内奉审讫。次诣永宁殿,行四拜礼,诣殿内奉审讫,出神门。左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奏曰,冒暑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此去斋殿不近,日候且蒸郁,暂御步辇,恐好矣。上曰,不必然矣。思穆曰,汤剂进御,明日则洽满十贴之限,率医官入诊,议定继进之剂,是臣等区区之望也。上曰,更当下教矣。仍还御斋室,展拜后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出斋室门。象奎曰,明日所进汤剂,当为十贴矣,继进之剂,当为议定,而医官言内,早朝诊候,最好云,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再明朝入诊,可也。仍乘舆出庙大门,降舆乘辇,进发至景慕宫大门外,降辇乘舆,入宫大门,降舆入斋室。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少顷,上改具冕服,出斋室门。赞仪启请执圭,奭周跪进圭,上执圭,入神门,诣版位,行再拜礼,诣神位前奉审。次诣望庙楼前板位,行四拜礼,诣楼上奉审讫,出神门。象圭奏曰,今日汤剂进御时刻若至,则当于此处煎入乎?上可之。仍御斋室,展拜后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出斋室门,乘舆出宫大门,降舆乘辇,进发至宗庙前路,降辇步过,复乘辇,入敦化门、进善门,降辇乘舆,入肃章门、协阳门,出标信解严。嘉顺宫进服加味六君子汤,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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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内阁直。行左承旨李海愚。右承旨金会渊坐直。左副承旨曺允遂。右副承旨尹鼎烈坐直。同副承旨金履载。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来谦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未差,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海愚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曺允遂启曰,即者副校理金学淳,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曺允遂,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周寿,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周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郑琮镇,即为牌招,姑陞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会渊,以兵曹言启曰,今月二十九日,一番内禁卫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石求为内禁将。

○金会渊,以礼曹言启曰,元陵大王陵上莎草有頉处改修吉日时,以来八月二十日辰时,推择启下矣。改修都监都提调、提调、郞厅,令该曹,依例差出举行,何如?传曰,允。

○曺允遂,以礼曹言启曰,经宿动驾时告庙,前二日为之事,载在礼文矣。今此幸行时,宗庙景慕宫告由祭,来八月二十五日,依例遣大臣设行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金会渊,以兵曹言启曰,武臣宾厅讲书及武经讲书人员,加抄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海愚,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分事目,从近当磨炼以入矣。灾伤复审,勿送敬差官,专委道臣,已成近例,今年亦依此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金会渊,以摠戎厅言启曰,即接管城将沈公烨所报,则以为,本城训炼都监字内女城十六隅,石筑二隅,禁卫营字内女城十一堞、二十八隅、石筑二间颓圮云矣。趁即改筑之意,分付字内营门,何如?传曰,允。

○副校理金学淳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之老母,素患痰积之症,近因晩炎之愈炽,猝添外感,转成关格,呕泄无数,而气息凘缀,寒热交作,而症情危剧,杂试刀圭,少无动静,自夜至朝,一直苦剧,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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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李海愚。右承旨金会渊。左副承旨曺允遂坐直。右副承旨尹鼎烈。同副承旨金履载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来谦李永昆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加味二陈汤,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金会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曺允遂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为之。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未差,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李纪渊病,代以李永昆为假注书。

○曺允遂,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应教朴周寿,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曺允遂,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草记事定式矣。发遣郞厅,南郊南坛、东郊先农坛、先蚕坛、南郊雩祀坛、北郊祈雨坛、东郊马祖坛、南郊汉江坛、司寒坛、北郊厉坛,次第看审,则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厉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坛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南坛前面阶砌涂灰,间间剥落,雩祀坛西边红箭门柱根涂灰,祈雨坛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汉江坛东南西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司寒坛西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并剥落,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文川郡杀狱罪人金汝中狱事段,两检所录,若是参差,参看诸人,无一公证,直请偿命,有非哀敬之义,上裁教是白乎旀,茂山府杀狱罪人柳成禄狱事段,酒食醉饱之后,自高落地,安知无内受其损乎?踢太彬者成禄,而太彬因此致死,则成禄乌得免偿命之律,更加严刑,期于取服,何如?判付启,文川郡杀狱罪人金汝中狱事,致疑之端不一,而至于四疑则惟轻,实出折狱钦恤之道,特施减死之典为旀,茂山府杀狱罪人柳成禄狱事段,执情而言,亦可谓免死之端是如乎,施以减死之律为良如教。

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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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李海愚式暇。右承旨金会渊。左副承旨曺允遂。右副承旨尹鼎烈坐直。同副承旨金履载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来谦李永昆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二十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五分。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未差,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锺城都护府使韩义运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洪奭周曰,吏判尚未上来肃命,严饬入来。

○传于洪奭周曰,违牌罢散人,并叙用。

○以公忠监司金蓍根启本,罪人赵奎焕放送事,传于尹鼎烈曰,当该启字误踏中官,令该府拿问处之,放送罪人赵奎焕,长番差下。

○曺允遂,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应教朴周寿,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周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洪奭周,以吏曹言启曰,来八月初一日行景慕宫朔祭献官,前承旨洪义浩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洪义浩。

○金会渊,以兵曹言启曰,宣仁门下宫墙及小东门颓圮处,今已修筑矣。把守军兵,本处还为入直之地,分付,何如?传曰,允。

○金会渊,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宣仁门下宫墙及小东门,并合三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会渊,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训炼都监字内宣仁门下宫墙三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载,以赈恤厅言启曰,东部莲池洞契任掌崔顺昌,今月二十八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刘召史,欲为收养,南部竹廛洞契任掌姜龙得,今月二十八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儿,同里居良女尹召史,欲为收养,贫不自食,皆愿受料,告于本部,自各该部,同日牒呈,故依节目并为给料,使之乳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黄州牧杀狱罪人金应得狱事段,自刺与被刺之痕,昭在法文,查启所论,极其的确,断案已成,加刑取服,何如?判付启,前后跋启曹谳,俱难于从轻之典,依前刑讯,另加得情为良如教。

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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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李海愚坐直。右承旨金会渊。左副承旨曺允遂坐直。右副承旨尹鼎烈。同副承旨金履载。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来谦仕直李永昆。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未差,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茄波知佥使成龙彦,神光佥使成乐镇,云宠万户具允鼎,楸坡万户元植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领府事李时秀沐浴呈辞,传于曺允遂曰,给由马。

○曺允遂启曰,前检阅洪敬谟,既已叙用,令该曹口传付bb军b职,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周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应教朴周寿,既有只推之命,副校理金学淳,由限已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洪敬谟。

○以应教朴周寿,副校理金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备边司荐望,以赵德润为咸镜监司。

○传于曺允遂曰,政官牌招开政,咸镜监司下批,使之不日辞朝。

○曺允遂,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长津府使李英植户奴呈状内,矣上典于新除之职,固当即谢恩命,而禫月未尽,方在公忠道蓝浦地乡庐,弥月虚縻,分义悚惶,即速入启递改云。该府使,尚在禫月未尽之中,则边地守令之许久瘝旷,实涉可闷,而此与无端图递有异,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勉兢未肃拜,参判林汉浩进,参议南履翼牌不进。左副承旨曺允遂进启曰,判书李勉兢在外未肃拜,参议南履翼牌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洪大浩为执义,李惟命为副应教,洪命周、任天常为副修撰,吴泰贤为礼曹参判,闵命爀为刑曹参判,朴宗来为兼知经筵,曺允大为兼弘文提学,金载瓒为元陵改修都监都提调,金道烨为尚衣别提,李潞秀为仁川府使,郑东元为金山郡守,李𪶯为金川郡守,兼祭酒单李直辅,元陵修改都监提调二单朴仑寿、朴宗庆,郞厅单李周宪,柳汉源为长津府使,咸镜监司单赵德润。

○兵批,判书金履度服制,参判金在昌受由,参议李贞运入直进,参知郑景祚病,行左承旨李海愚进。以李命楗为砺岘佥使,金锺辑为明月万户。

○以吏曹参议南履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李海愚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海愚,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山马监牧官金商磔,己巳、庚午两年条封进马二匹,今才上来,毛禾色别单书入,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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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李海愚。右承旨金会渊坐直。左副承旨曺允遂。右副承旨尹鼎烈。同副承旨金履载坐直。注书李纪渊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来谦李永昆仕直。事变假注书孙锡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李海愚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鼎烈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掌令金骥灿、李廷璞,持平李鲁集在外,执义洪大浩牌不进,持平柳訸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神方万户鱼锡命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曺允遂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会渊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以执义洪大浩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金会渊启曰,左右边捕将,并改差事,命下矣。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曾经大将权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曾经大将兼察。

○金会渊启曰,左右边捕将,以曾经大将兼察事,命下矣。何大将兼察乎?敢禀。传曰,以许递大将兼察。

○金会渊启曰,左右边捕将,以许递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尹得逵,右边捕盗大将李溏,并即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吴毅常为左边捕盗大将,以白师訚为右边捕盗大将。

○金会渊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吴毅常,右边捕盗大将白师訚,并即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传于曺允遂曰,轮对官,来初三日来待。

○洪奭周启曰,即伏见平安监司李晩秀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金会渊启曰,即伏见平安兵使李润谦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鼎烈曰,当该中官,令该府拿问严勘。

○以中官许银拿处传旨,传于尹鼎烈曰,分拣。

○曺允遂,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应教朴周寿,副校理金学淳,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副应教李惟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副修撰任天常、洪命周,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周寿,副校理金学淳,副修撰任天常、洪命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公忠监司金蓍根状启,进上生松耳、早红柿子,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洪奭周曰,勿待罪事,回谕。

○洪奭周,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南坛祭终献官预差,前副修撰尹尚圭,坛下执礼,前副修撰尹久东,楮子岛报谢祭大祝,前副修撰宋翼渊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尹久东、尹尚圭、宋翼渊,并单付。

○金会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会渊,以兵曹言启曰,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庚暑勿为设行事,曾有定式矣,今七月朔试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中官徐完世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长番内侍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西春君烨疏曰,伏以臣于病暍涔涔之中,伏见该曹帖文下者,以臣塡差于南坛祭初献官。目今病势,万无蠢动之望,而兼臣眼眚之症,近益添剧,便成痼疾,平居房闼之间,尚要人扶,则侵夜骏走之列,初非可论,玆敢略入文字,冒控崇严。伏乞天地父母,矜臣实病之难强,即命递改,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付标。

○吏曹判书李勉兢疏曰,伏以臣于日前,猥上一疏,备陈私义之难冒,窃冀圣鉴之俯烛,及承批旨,不惟不加谴责,晓之以不必引久事,谕之以上来行公,臣闻命踧踖,感惶交并,极知一味慢蹇,无所逃罪,而若或徒畏义分,不顾廉隅,则其羞朝廷而辱身名,尤当如何?泥首乡庐,恭俟严勘,不意特旨又降,严饬入来,殿下奚取于如臣滓累之踪,而收召之恩,若是勤挚也?于是而迷不知改,臣之罪又加一层矣。然而疾痛之呼,未暇择言,慈覆之天,有欲必从,殿下于臣父母也,安得不毕陈衷恳,以祈终始之泽乎?昔宋臣欧阳修,上表乞罢,有曰,苟无大过,善退其身,昔之为臣,全此者少。顷侍先帝,屡陈斯言,今之恳诚,盖迫于此。臣之庸愚,虽不及古人万万,而亦尝窃慕斯义,志愿有在。立朝三十年,荷两圣教导含容之恩,幸免大戾,今已发短齿衰矣。中间铨任,屡遭弹驳,而窃自以为睢盱之场,虽古之名臣硕辅,或不免讥评之至,况以固滞之性,孤畸之迹,窃冒匪据,宜其自取。诠地一步虽铁限,官守不间于要闲,庶几随遇殚竭,可幸无罪。不意春官有司之责,亦不能事事,又遭大狼狈,讥斥之言,无所不有,若又进进而不已,则必将免不得大过,卒无以善退,违其素志,误了平生,臣于是瞿然而惊,怵焉而畏。自是以后,水衡京兆之职,奉除命而率皆逡巡,有司贡市之任,承饬教而敢又逋傲,呜呼,是岂臣乐为者哉?诚出于情不获已焉,况此冢宰重任,尤非如臣驽下,所可堪任,决知其一番出脚,必致颠沛,万无一幸矣。夫受杖于父母者,号泣而犹复牵衣,被伤于虎豹者,见画而尚且却步,此臣所以宁伏慢命之诛,不敢为进身之计,非独以自来铨职之情势也。人臣事君之道,不择夷险,而今臣所辞,专出于自为身地,似或歉于先公后私之义。然而辞受之节,有关清朝之四维,倘使臣,获守匹夫之谅,终作圣世之完人,则亦将为树风声励廉耻之一端,奚但止于臣身之幸而已哉?且臣桑楡之景已晩,蒲柳之质易衰,耳眼昏眩之症,手脚痿痹之形,虽闲司漫职,亦不敢陈力强行,铨官剧务,尤非可论,惟有屏伏田野,歌咏优游,以图不报之报耳。严命之下,既无以蠢动,惶蹙之极,终未敢隐默,玆敢不避屡渎,冒罪更陈。伏乞圣上,特垂哀怜,亟命镌削臣职名,仍令有司,议臣违傲之罪,俾朝纲整而私心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既无别般碍于见职之情势,而无端违傲,卿之事,岂不可讶者乎?冢宰重任,即为肃命,以尽激扬之政。

○传于洪奭周曰,吏判疏批已下,严饬入来。

○户曹参判闵昌赫疏曰,伏以臣于享官之差也,以病为辞,疏请变通,非止一二,而覆盆之照,无幽不烛,辄蒙允许。臣每奉恩批,感结肝肺,自谓时当病间,则陈力奔走,期以补前日慢蹇之失矣。今当暑雨蒸湿之时,宿疾增加,无望骏奔,而臣适以社稷秋享祭终献官,预差而陞实矣。如可自力,则揆以义分,何敢复事渎扰,干冒宸严?而玆不得不忙陈短章,仰尘崇听。伏乞天地父母,俯垂鉴谅,特命该曹,亟许变通,以重享事,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付标。

○咸镜监司赵德润疏曰,伏以臣才器庸拙,知虑浅薄,虽在清朝百执事之末,自揣己分,已不堪承,而独以先臣眷注之故,偏蒙两朝剪拂之渥,顶踵毛发,罔非再造。臣虽迷愚无状,𨃃蹶之忱,敢后他人,而徒缘负乘太滥,斗筲易溢,按藩湖西,疮疣百出,特以圣上包容之泽,得逭大何,而辜负之罪,追思汗浃,偾败之馀,悔尤积中。旬宣繁重之任,不但臣梦想之不及,圣明俯烛,当悉底缊,今者北关按察之命,又下于岁月靡久之后,满心駴恐,无地自容。方伯责任之重,何处不然,而至于关北一路,则比诸他道,所关尤大,地是丰沛之乡,壤接夷夏之交,疆场之绵邈,民物之众庶,关防城堡之浩多,布谷兵甲之繁冗,有非雅望素抱,足以弹压,聪明才谞,足以运用,则实不能承当此任。而乃以如臣之谫劣衰朽,苟然充位,恬然自居,则其于朝廷器使之政,所失非细,而将来之偾误狼狈,其亦不见是图。且臣父,五十年前,曾按此道,宣化治迹,尚为北人之传诵不忘矣。臣之不肖,未能为先臣役,常自赧恧,而今乃猥绳宿趼,荒坠先绩,则不但孤负圣恩之不少,其亦缪辱家声之甚大,臣将何颜,归见周行之诸士夫乎?左右思量,承膺无路,略以文字,仰暴至恳。伏乞圣慈,亟递臣新授职名,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检阅洪敬谟疏曰,伏以同知春秋馆事臣赵弘镇,即臣之妻父也。臣之所带兼衔,揆以公格,在下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特赐鉴谅,将臣兼衔之任,照例递改,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庚午七月三十日午时,上御诚正阁。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李海愚,假注书朴来谦,记事官金阳淳、洪敬谟,检校直提学洪奭周,右承旨金会渊,假注书李永昆,事变假注书孙锡祚,左议政金载瓒,行大护军金羲淳,礼曹判书朴仑寿,户曹判书朴宗庆,行护军李得济、李光益、李肇源、赵弘镇,副修撰赵琮镇以次进伏。医官李敬培、李惟鉴、吴千根、吴仁丰、赵宗协、李汉臣、秦东秀、赵学鲁、郑重周以次进伏于楹外讫。载瓒、思穆进前曰,近日秋凉顿生,而数日则风雨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汤剂进御,已经屡日,诸节益臻平复,而膈间痞滞之症,亦若何?上曰,虽无形显之症,犹未快复,加服汤剂,则可以次次奏效矣。载瓒等曰,元子宫泄候,近复何如?上曰,今则稍胜矣。载瓒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曰,医官入来诊候,何如?上曰,次对后为之,可也。载瓒曰,东莱水营,仍旧舱掘浦,与长生、项串、两浦移设便否,令道帅臣,具意见论启后禀处事,曾有所筵禀行会矣。即见其状本,则道臣郑晩锡,以为项串浦则港口浅露,海门虚阔,战船实难藏泊,长生浦则山麓拱抱,洋水渟汇,而莱海隔远,莫施保障之功,镇堡散处,不便管辖之道,时在本浦则最是贼路之咽喉,边圉之要冲,而但船舱所设处,乃在于川流入海之口,岁久年深,川道变迁,有分派横决流沙堆积之患,今若筑石成堤,防其横决,以合水势,以驱沙堆,则港自浚而水自厚,为今之计,莫如仍留本浦,不失其形便,稍减其劳费为辞。左水使李馨秀,以为项串浦则虽欲筑石,不可容易成就,长生浦则船舱基地,实是天作,而兵水两营之一时并移,不敢率尔请陈,本舱则乃是川流入海之处,上流横决,分派海口,积沙成屿三去庚戌筑石潮入之处,以为助水势疏贮沙之计,而本营之必设于东莱地方,为其据于要冲,今因船舱之不便,遽议之他,揆以边政,万万疏虞。若高筑傍堤,以防流下之沙,深掘内浦,以贮渟滀之水,则旧舱似有可复之道,而躬审上下役处,则海口成屿处,新筑为一百八十步,旧筑修补处,为二百十步,上流横决处石筑,为五百四十步,容入军丁,当以六万名一日赴役,而以臣营属各镇邑舟师军卒三千四百四十三名,兵船伺候船四十八只,除秋操使之五日赴役,则船为二百四十只,军为一万七千二百十五名,其馀四万馀丁,从他区划,然后庶可完役为辞。左兵使赵岐,以为港串浦gg项串浦g筑石,恐无成就之望,长生浦汊港,虽胜于诸处,而今若移营于蔚山,则列镇相离,管辖失宜。且两营并移,大关更张,不敢遽议。至于本舱基址,乃在两川合凑之海港,苟能掘沙筑堤,则川水不失其道,汊港能就其深,措处之方,当自该阃论列为辞,而并请令庙堂禀处矣。盖移舱与掘浦之议,为见各异,持论不同,尚不得指一决定,而今见道帅臣所陈,则皆以移舱为难便,掘浦为得宜,而道臣则曾任莱府,必当惯见熟量,而今其为言,若是勤据,尤足以取以为信矣。博采之道,从多为上,今则姑舍移舱之策,特从掘浦之论,然后方可为折衷做事之道,然而容入财力,虽胜于两营并移之举,而亦不可容易措办,更令道帅臣,详议生财之道。而容入亦当为几何,烂加料度,枚举启闻后禀定,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今番潦水后,川边石筑有无頉,发遣备郞摘奸,则左右筑崩颓处,极其浩大,三营门字内,合为千馀间,而其他少少脱落,不在其中。盖近来各营门,初不留意于此役,每不免因循捱过,故若经一番雨水,辄致崩溃之患,而因为抛置,今春筵禀申饬之后,虽或随毁随补,而揆以设施之义,岂亶然哉?见今有頉处,待开霁,即为一一补筑,另从坚巩,无或如前草草之意严饬,此后则有頉而未即修补,虽使修补,而三年内颓落,则当该将臣,自濬川司草记请推,凡或有頉,一依城堞有頉之例,该掌营门,随即枚报于备局,而始役毕役形止,亦为一体报司,以为重事役备凭验之意,定式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公忠道,补赈人公州嘉善金启极,愿纳一千石,当除实职而该邑,误以前同知修报,故该曹,亦误认以已经实职之人,只请加资,而所受赏典,乃是嘉义空帖云。该邑之误报,道启之不审,俱为未安,并推考,当该补赈人加资还收,更以实职施行之意,分付。所谓实职,即五卫将及同佥枢,而乡民之所荣耀,卫将为胜,朝家之所施者,卫将与枢衔,既无轻重之别,而当受者之所愿得者,若在卫将,则依愿许施,以惬其望,乃所以劝后之道。补赈一千石以上实职应受者,并以五卫将差下,而今此赏典,当论以别例,赏典既毕之后,则不可因此而少忽于卫将,原节目中科条,并以此分付该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向来京兆郞官,因备局草记,至有徒配之命矣。今则堂上已为收叙,郞官尚此在谪,刑政终涉过重,宜有参恕之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放送,可也。出举条仍命书传教曰,黄海道白川郡徒配罪人金载儁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载瓒曰,武臣边地,自有阶梯,若非已经训正者,则内外将履历之前,无得直差边将,即古之官制,而近则虽未经训正,未经内外将,或不无直差边将之时,此是始缘不审,终成谬例之致也。此后则申明古制,训正外若无内外将履历,则初勿举拟于边地望之意,申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今日次对,御营大将李尧宪,谓有身病,悬頉不进,未知病势之如何,而武臣悬病,本有禁令,且日前饬教,极为严重,至以台言爽实为教,尤岂可以是为引乎?事体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右边捕盗大将李溏,受牌之后,以其有昨年所遭,尚不察任,今日亦不进参。盖所遭之后,初当见任,无怪其若是逡巡,使之一伸,允为体谅之恩。左边捕将尹得逵,年近八十,闻其老病,实难供职云。两捕将并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备局有司堂上有阙之代,上护军徐荣辅还差,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大臣就座,诸宰奏事,可也。仑寿曰,元陵大王陵上莎草有頉处修改,来八月二十日辰时推择启下矣。先告事由祭,依癸卯年例,当为前期四日磨炼,而秋夕节享,只隔一日,连日行祀,恐涉未安,修改告由,来八月十五日秋夕节享兼行,恐合事宜,而告安祭,修改事毕后,亦当随时设行矣。祝文中添入撰出事,知委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仑寿曰,每当解冬霖潦之时,庙殿宫内墙或月台阶砌有頉,则慰安祭,不卜日设行,而行祭后三四日内,又或有頉,连续举行,事近渎亵,至为未安,此不可不一番禀定之事矣。此后宗庙、永宁殿、景慕宫墙阶间有頉,则本署本宫提举,躬诣奉审頉处后,慰安祭设行当否,消详报来,自臣曹以为举行之地,而永禧殿墙阶间有頉,则臣曹堂上,进去奉审后,禀旨举行,恐合事宜,而事体重大,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载瓒曰,庙宫则提举奉审,永禧殿则礼堂奉审,頉处轻重,行祭当否,随所见详审后,报礼曹举行,果合慎重之道矣。思穆曰,礼判所奏,允合慎重之道,依此举行,似为得宜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宗庆曰,今以摠谷推用事,已蒙允,而此不过一时通变,至于恒年不足之数,势将及今讲究,而本曹所纳海西长山以北黄州等十一邑大小米,前以船路之不便,作钱上纳,而迩来船人辈,熟谙水路之险夷,行船之便易,无异三南云,而以今年言之,私商之屡万包谷物,陆续往来,俱得利涉,水路之比前无碍,推此可知。上项各邑税谷中大米,依前以本色上纳,则其数虽不过千包,本曹米边,本自难继,目下事势,既无从他生谷之路,其所补用,亦为不小。自今年为始,税大米则船运上纳,恐合便宜,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载瓒曰,度支经用,每患不敷,长山船路,近多利涉,十一邑大米,以本色运纳,似好矣。思穆曰,水路利涉无碍,则虽是经用有裕之时,船运来纳,恐似便宜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宗庆曰,本曹米条,自来不敷,恒年不足,洽过万馀包,故东西撺那,仅仅支用,而迩来七八年,以壮营馀储之移划,分排补用矣。至于今年,则非但遗储已尽无馀,又值收租太半减缩,颁禄放料,无以排比,事甚罔涯。见今京外谷簿,在在枵然,如前区划,实无其路。第摠谷饷米,留库稍优,从前推移,亦有已例。限八千石,姑先取用,给价该厅,使之从便贸充,则在臣曹,庶救目下之急,在该厅,别无所损,俄以此意,议于大臣,则亦以为然,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宗庆曰,月前询瘼时,因钵里廛市民所怀,备局草记批旨内,数既伙多,贻弊必然,此后更勿贻弊于市民,善为处之事,分付矣。盖此腊月都政时,待令火炉之借用于廛人,不过一时权宜,而果是贻弊之端,自今以后,依亲临科场时例,以土火炉待令,恐合事宜,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宗庆曰,昨年湖西、南两道,酷被大无之灾,海西谷物,特命移哺,而船路辽远,输运为难,不得已以海西谷,上纳京司,均厅钱移划两湖,使之贸谷添还,而湖西谷为四万石,湖南谷为八万石矣。到今秋序已届,籴政不远,莫重国谷,虽不得不捧纳,而哀彼灾民,才经大赈,谷贵之患,与昨年无异,添还谷今年耗条,则特命除减,以纾南民切急之情,实合朝家抚恤之盛意,而此系特恩旷典,自下陈请,极为未安,故敢此仰禀矣。上曰,依此为之。户判以此筵教,行会于两道,可也。载瓒曰,户判闻以道峯书院京有司之任,势将躬往修理,而不敢擅行,俄者议于臣等,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为几里乎?宗庆曰,三十里矣。上曰,从便往来,可也。上曰,玉堂有所怀乎?琮镇曰,陵园幸行时,御讲册子之载往,自是古规,而间因废却不行矣。再昨年永陵幸行时,驾住高阳行宫,自上下询讲册之待令与否,其时陪从玉堂,以未及载来为奏矣。大抵讲册载随,本是美规,而伊时下询之圣意,臣等至今钦仰矣。载往事,即自本馆举行之节,不必烦奏,第是数十年后复行之事,且载运马匹等事,不可不一番经禀后举行,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会渊曰,今日宾对,台谏当为进参,而执义洪大浩,不为进参,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命次对诸臣先退。载瓒曰,臣既已登筵,姑待诊候后退去,是臣之望也。上可之。羲淳等退出,上命药院三提调进前,医官入诊。思穆曰,诊候时平坐,恐好矣。上曰,前亦如此矣。思穆曰,医官入来者数多,其将尽为入诊乎?上曰,二人先入,可也。惟鉴进前诊候讫,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调均,而脾胃似有痰候矣。东秀进前诊候讫,退伏奏曰,三部调均,而右寸关微有滑意,膈痰犹未尽下矣。思穆曰,顷进汤剂时,议定医官,今又待令,使之入诊恐好矣。上可之,宗协、千根以次诊候讫,奏曰,三部调均,而痰候今亦未尽下矣。上曰,痰候果有馀气,而耳部牵疼之症,亦不快愈。虽不如前之甚,而浓汁尚流,何以则可得快愈耶?宗协曰,此是上焦风热之祟也。日气清凉,则自当解散,难以汤剂奏效矣。象奎曰,脉理微妙,医官亦难精解,详知症候然后,渠辈可议定汤剂矣。上曰,自五月,汤剂终不顺下,今亦然矣,无乃静坐房闼,不能行气之故耶?思穆曰,膈间或有食滞气滞之症,而亦或有烦郁之时乎?上曰,不多食,故虽不紧滞,而烦郁之症,亦不如前冬矣。宗协曰,此是风热馀气,又值暑令,不必以此更进调补之剂矣。上曰,耳疼之症,前一望在左,后一望在右,而自今朝又在左,停畜时则尤为牵痛矣。象奎曰,汤剂停止,诚甚闷迫,即为议定之地,恐好矣。上曰,医官出去议之也。思穆曰,汤剂煎入之后,即为进御,恐好矣。上曰,每温服矣。象奎曰,幸行时医官所骑马,前则自司仆有马单子,而今则无之云。分付兵曹取用乎,抑或如前取用于司仆乎?上曰,分付司仆寺,可也。仍命药房诸臣先退,思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