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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显宗/十三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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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 二月

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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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李延年。右承旨郑钥。左副承旨孟胄瑞。右副承旨李枝茂。同副承旨李嵇。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日有右珥。辰时,有重晕,内晕有两珥,上有冠,外晕上有背色,皆内赤外青。巳午时,日晕。申时,日晕两珥。

○兵曹启曰,每年正月初五日朝参,例于元朝,本曹取禀,而昨年本曹启辞,政院本启,以前后国恤三年内日记,无朝参载录之事,仰禀,则以知道下批,而伊时本曹,更不取禀,无明白定夺之事,今番□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权停。□□誊录

○答院曰,不允。淮阳府使权世经改差事递差处置事,依启。司谏李柙递差事以上内下记草

○迎接都监启曰,傩礼轩架三度习仪时,例为曳出郊外,而出入之际,非但有破伤之患,前期调发市民,亦甚有弊,依近例敕使入京前一日,早朝出往慕华馆,兼行私习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都监誊录》

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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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李延年。右承旨郑钥。左副承旨孟胄瑞。右副承旨李枝茂。同副承旨李嵇。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日晕。

○政院启曰,即见远接使黄海监司联名成贴状启,则去二十九日巳时,敕行到凤山事,而过三日之后,始为入来,稽滞莫甚。当该拨将等,查出治罪之意,令备边司分付两道监司处,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统制使申汝哲,病重改差事,既已定夺于榻前矣。依近例,令备边司议荐,何如?传曰,允。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政院启曰,在前便殿接见时,领议政,有入侍之时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例为之。以上《备局誊录》

○礼曹启曰,入诊时,王世子嘉礼别试及壬子式年监试与文武科初试,并于今年秋后,择日举行,嘉礼规矩额数,则依丁卯年例,而分京外设行,除远方举子裹粮往来之弊,式年覆试,则退行于明春事,定夺榻前矣。取考丁卯年别试初试前例,则初场,论赋问篇,终场,策问一道,讲经,四书之中,抽栍一书,三经中,自愿一经,取六百人。且考分京外前例,初试六百人内,京中则分两所,各取一百五十人。诸道,则比式年文科初试,各加倍数,参酌分定,京畿四十人,依例添合于京试,其馀二百六十人内,忠清、全罗道各五十人,庆尚道六十人,原襄、平安道各三十人,黄海、咸镜道各二十人,以此磨炼试取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礼曹誊录》

○答院曰,依启。淮阳府使权世经,改差事

○药房都提调以下,入诊为之,而兵曹判书闵鼎重,亦为请对入侍。以上内下记草

○迎接都监启曰,军色郞厅兵曹正郞李厚征,自六七日前,重得伤寒,不得察任,屡度呈状,愿得改差,而不可续续递改,故使之调理察任矣。今则病势加重,旬望之内,决无起动之势云。敕使入京临迫,军色诸务,尤为紧急,李厚征改差,其代,兵曹正郞李寿曼,差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郞厅郑华齐,昨日政,移拜宪职。凡诸都监都厅启下之后,则虽或迁转于台谏,仍察都监之任,自是规例,都厅郑华齐,使之依例仍察。敕使入京不远,都监之事,十分紧急,而都厅郑华齐,陈疏辞职,不即肃谢,令政院从速禀处,何如?传曰,允。以上《迎接都监誊录》

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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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李延年。右承旨郑钥。左副承旨孟胄瑞。右副承旨李枝茂。同副承旨李嵇。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寿恒,以颁教文制述进,参判洪处亮进,参议李端夏病,都承旨张善瀓进。吏批启曰,判书金寿恒,以颁教文制述,承牌诣阙,不得参政,参议李端夏,以病不来,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上烬馀

○以李喜年为密阳府使,朴贽为司谏,李敏迪为礼曹参判,李宇鼎为兵曹正郞,李柙为修撰,李殷相为右尹,崔宽为兵曹参知,李沃为兵曹正郞。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大臣、备局堂上引见时,领议政许积所启,右议政宋时烈上疏,有榻前定夺之教,今当禀处矣。疏中第一款,即必须汲汲料理赈救之策,然后孑遗之民,庶有保活之望云云事也。即今上下之所讲究者,无非赈救之策,而不但臣才智浅短,不能有所区画。上年设赈之时,则多有错料误着之事,而外方则身履目见,必能详知利病便否,且朝家分付之事,亦不无掣肘难行之弊。故各道监司与守令,商确事情,条陈意见,以备采择施行之意,行会各道,今已数月,而京畿监司吴挺纬启本,启下已久,庆尚监司闵蓍重文报,昨才来到之外,他道则尚无回答,欲待各道之状启毕到,则必有缓不及事之患,随其所到,参酌删添,作为事目,或令依其状启施行之意,趁即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

○又所启,右议政宋时烈疏中,第二款,即灾伤踏验,姑变罢守令之法,又多出踏验之官令,宽其期限,必使于一吏所主处,抽核一二栍,其所作奸,一切重究,以杜吏人弄奸、受赂、欺隐之弊云云事也。外方下吏之受赂弄奸,莫甚于踏验,而以赂免者,皆是豪强富民,其冤枉者,皆是下户残氓,诚如疏中所陈。敬差官,廉巡一道于数月之内,其势固难详核,故不问灾伤虚实之如何,守令之有形势者及善治者,则全然不问,亦如疏中所陈,又或厌避之守令,则由此经问图罢者,有之,甚至不为检核之前,先问当罢之守令于监司而后,为之,此岂朝家复审之本意乎?固不可无变通之道,敬差官,则各道,随其邑之多少差送,或三或四,以为详核之地,宜当,而但罢守令一事,虽有如右所云云之弊。若全无施罚之举,则守令,尤必不留意于灾伤,臣未知何以,则可以善变矣。户曹判书金寿兴曰,在前亦虑踏验之不实,自本曹抽栍五结号,书给敬差官,抽栍之字,则使不得不踏验,而此亦中废矣。今后,则令敬差官,一从漏卜多少,一一书启,以为本曹区别轻重,禀处之地,似当矣。上曰,疏中既有别俟他年之语,今秋灾伤事目磨炼时,敬差官差定之段,则更禀施行。守令则勿令敬差官,直为罢黜,漏卜多少,一一书启,以俟朝廷酌处,各面抽栍等事,并为添入于事目中,可也。又所启,第三款,即大同收米,勿用己酉结,用今年之结,而己酉结,则待稍丰退征,以保残民云云事也。己酉结,乃当用于庚戌年者,而因本道启请,退用于辛亥,故群议,今以变改事目,又退于他年,为不便,而臣意,则入于己酉实中之民,必有全然失农于辛亥者,责征己酉实结之米于全然失农之民,不但有乖益下之道,虽欲征捧,势有所不行。辛亥收米,则姑用当年之结,少舒民力,己酉结,则退待稍丰,宜当。领中枢府事郑太和之意,亦与臣同,故曾以此意,陈达于榻前矣。今者大臣之疏,又如此,依此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

○又所启,第四款,即诸道军保之今年物故者,勿待其代定,除其征布,别遣御史,明加详核,如有以死为生,以生为死者,一以军律从事云云事也。诸色军保,物故于饥疲者甚多,而朝家曾有岁抄停止之令。既停岁抄,仍征番布,则物故者之布,必将备征于邻族,故查出荡减事,已有成命,此疏,必出于未及闻知之前者也。至于别遣御史,详核虚实,似不可已,而此时亦有此举,则民间,不知朝家本意,必有骚扰之弊,虽无物故立案者,姑从各邑所报而减布,遣官审核,则徐待民事稍定何如?上曰,右相之意,亦非必行于今年也。各司奴婢推刷,亦已停止,军保死亡查核,姑观今年农事,待秋更禀,可也。

○又所启,第五款,即盗贼遍满,杀掠甚众,必须急急抚绥安集,无使我民,欣然有望风歆艶之心,然后严行捕诛,绝其萌芽云云事也。土贼之患,人所共忧者也。抚绥安集,固是使盗解散之上策,而守令之治盗,亦有缓急之不同,或有厌其推治,畏其后祸,而故纵不治者,或有欲避赏典,而不肯严治者,或有希功望赏,而锻炼成狱者,其用心虽异,同归于不奉法,更为申饬各道监、兵使、守令,先以抚绥安集为务,而一边讥捕严治,俾无蔓延难图之弊,何如?上曰,各别申饬,可也。

○又所启,第六款,即抚绥安集之策,专在守令、监司,必须忠恕刚明,恻怛慈爱者,然后可见其成效,已前如有治绩显然,无拘年限品秩,及推勘眚谴,一切差遣,而如有怠事服己者,一一重究,监司之不能察举者,亦同其罪云云事也。择遣监司、守令,专在铨曹,而守令年限,今虽申明法典,其中亦岂无精力尚旺,足以治民者乎?空弃不用,诚为可惜,而但若开不拘年限之法,则治绩表著者,未必择用,衰耗昏溃者之混参,可虑,至于推勘,则近无见拘于守令拟望之例,而拘于品秩,不得超用者,则有之,所谓眚谴,则铨曹不敢备拟矣。自今或年满,或秩卑,或方在罢散中之人,果有声绩表著可用者,则令该曹临时禀启择用,似当,而亦不可不申饬铨曹,俾无混参之弊矣。上曰,依为之。

○又所启,第七款,即赈政,莫如得实而早为,必须痛惩外,方虚伪之弊,而外方所请,朝廷,又疾速应副,然后可以有补云云事也。疾速应副事,则臣等,固当着念奉行,而设粥之际,监色,虚张饥民之数,以服其已所设之粥,粒米甚稀,犹不足,则又添以新水之弊,诚如疏中所陈,令赈恤厅申饬各道监司,使之各别检察,何如?上曰,依为之。

○又所启,第八款,即饥民露宿出处,以致殒毙,必须豫作土宇,且具柴燎,使无寒冻之弊云云事也。令赈恤厅分付各道,使之着实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

○又所启,第九款,即今年贫户身役田役,十分权减,国用不足,则取诸各衙所储而用之,诸般冗费,一切除去,惟以仅仅支过为心,古者遇灾,必发内帑之财云云事也。即今朝家,凡所以除去冗费之色,靡不用极,至于两慈殿服御供上馔膳等,亦皆减损,而国用犹且荡竭,不但不足而已。各道民役,事势如此,不得尽蠲,诚极渴闷。至于内司,则以奴婢身贡,年年减捧之故,所储虽甚不敷,上年既有特下木布三十同,添助民役之事,下民之仰感德意,不在多少,诚如疏辞。臣等,亦望今年,亦有特下之举,而至于京外各衙门,则自赈恤厅逐年取用,罄竭无馀,独平安监司,有拮据措置之银布米谷,其数颇优,故赈恤厅,今方取用,此外则司仆寺,不无所储,徐观赈恤厅事势,更禀取用,何如?上曰,依为之。

○又所启,第十款,即一经凶俭,风俗顿变,其父母死,而恬不知哭泣,或有全不收尸者,饮酒食肉,极其烂熳,自朝廷申明晓喩,颁示列邑,使未葬者葬之,不服者退服,与之更始,而犹有不葬不服,饮酒食肉者,则严行刑法,使知所畏,以明人伦云云事也。饥馑之陷溺人心,沮丧天理,至于此极,诚可寒心。令礼曹一依疏辞,知委各道,着实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

○又所启,第十一款,即宿卫不可单弱,精抄军,则以兵养兵,其上番,不当革罢云云事也。此与向日不可不革罢之朝议,不同,而此是宿卫,诚不可单弱,依当初事目,并令上番,固是虑患之道,而但上年精抄,保米布全未收捧之故,贷用御营厅米,多至累千石,臣未知即今本厅所储,可以支放军饷否也。下问于兵曹判书闵鼎重后,处之宜矣。闵鼎重曰,本厅物力,甚不逮,即今分半上番之军,亦患粮饷之不足。今若合数上番,则决无接济之路,姑待保米上纳,知其足不足后,更为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

○大臣、备局堂上引见时,领议政许积所启,三道大同,今春等收米量减事,曾有特教,而宣惠厅所储,十分罄竭,断无支过之势,故退与主管诸臣,商量事势后,更禀之意,陈达于榻前,以三道今年实结及粜米数,比较于一年例用之数,则京畿一年,京厅及本道例用者,元数三万九千三百五十馀石内,虽计除因凶年权减米五千六十馀石,该用之数,犹至三万四千二百八十馀石,以辛亥结准捧十二斗之米,不足者,已至一千二百八十馀石,若减每结二斗米,则不足,当为六千七百八十馀石。湖南,则一年京厅及本道例用者,元数九万一千九百六十馀石内,虽计除因年凶权减米二万六千馀石,该用之数,犹至七万一千九百石,以辛亥结准捧十二斗,则虽有若干馀数,若减每结二斗,则不足者,当为八千八百馀石。至于湖西,则一年京厅及本道例用者,元数八万二千七百馀石内,虽计除因年凶权减米一万八千四十馀石,该用之数,犹至六万四千二百五十馀石,以辛亥结,虽准捧十斗米,不足者,已至七千七百馀石,若减每结二斗米,则不足,当为一万九千二十馀石。此外前后贷用于他衙门,未偿荡涤之外,即今不得不应偿之米,亦至九千二百九十馀石之多,盖缘当初磨炼所捧之数,比两道减二斗,只捧十斗,而连值凶年,蠲减数多故也。该厅事势,已到无可奈何之至,方有势将革罢之议,革罢此法,决知其不可,而亦不知所以料理支撑之策。议者,多以为如不得不减,则宜减一斗,或言与其前头不能支撑而终至革罢,无宁不减今年之收米云云。此亦出于计穷之言也,而今此量减之教,既出于轸念民隐之至意,岂可以事势之如此,而中止不减乎?无已则有一焉,三道皆有储置米,所谓储置,即捧留各邑,用于进上及各样杂物贸易之价,又为计给刷马等价者也。就其中量宜除出,取来京厅,以为补用之地,储置之米,不足于应下之数,则令各其邑,以元谷及各衙门谷物之在本邑者,推移用下,且赈恤厅,以银货,先给贡物价于主人,以救其急,换得宣惠厅应下于主人之米,将为赈救之用者,大约一万五六千石,前头又将运来关西米三万石,赈恤厅,姑勿取去换得之米,关西米三万石中,亦为量宜移给,则虽减一二斗之米,或可支用,此则问于赈恤厅堂上而后,处之宜矣。兵曹判书闵鼎重曰,此等米石,不但用于赈救及蠲役之代,将无渐次还充江都及御营厅贷来之米,而民事切迫,收米不可不减,江都等处之米,姑勿还偿,则多少间可以移给矣。领议政许积曰,事有缓急,而即今则蠲役为急,江都米充偿与否,有不暇论。春等收米,则量减斗数,宣惠厅用度,则以此等米,推移继用,宜当矣。上曰,只减一斗,则所减零星,民岂蒙惠。三道春等收米,每结各减二斗,以为饥民保存之地,推移支用事,则依所启施行,而移给之米,则录以贷下,使之待年还捧,充偿江都等处,可也。以上《备局誊录》

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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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李延年。右承旨郑钥。左副承旨孟胄瑞。右副承旨李枝茂坐直。同副承旨李嵇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非时之雨,连日不止,伏不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昨日引接臣僚,酬酢移时,不瑕有添伤之患乎?今日中腕受灸事,曾已定夺矣,时刻,定以巳末,宜当。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受灸后,政院、玉堂、药房、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大司宪姜柏年,掌令尹堦,持平金奂启曰。以上烬馀

○答府曰,统制使申汝哲仍任,淮阳府使柳之发改正事,不允。以上记草

○政院启曰,在前便殿接见时,领议政有入侍之时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为之。以上《备局誊录》

○司饔院启曰,王大妃殿、中宫殿,日下生雉,俱以色变,至于腐臭,使之改备,则所改者,如前不合,此时生雉,实非难得,而莫重御供,如是苟充,既极痛骇,而日势太晩,不得已择其中稍优者,捧入。当该进排官,推考,鹰师掌务,令攸司囚禁治罪,以惩日后怠慢之习,何如?近日本院,启辞频数,固知烦渎为未安,而系于御供,惶恐敢启。传曰,知道。《司饔院誊录》

○迎接都监启曰,在前敕使,便殿接见时,或有礼单赠给之礼,而自乙酉以后,停废,故今亦不为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都监誊录》

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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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李延年。右承旨郑钥。左副承旨孟胄瑞。右副承旨李枝茂。同副承旨李嵇。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日晕,晕上有背,色内赤外青。

○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伏未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水剌厌进之症,与昨一样乎?今日受灸时刻,进定于辰正,宜当。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受灸后,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受灸后,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以上烬馀

○答迎接都监草记曰,其在主人之道,不可无更请之举,自都监措辞请行。以上记草

○迎接都监启曰,即刻敕使,到迎恩门,敕书奉安龙亭子后,仍留观戯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敕使诣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敕使即刻来入馆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日为始,各色郞厅,依例直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堂上都厅各一员,亦为直宿

○又启曰,下马宴,在前以亲临请行,今则自上方在未宁之中,不得亲临,以宰臣请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言,大通官等以为,呈才人留待,有弊,其中择其善才者二十馀人,姑为留待,其馀,则并令放送云。故依其言分付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差备译官玄德宇,来传敕使之言曰,上敕,则有对食恶心之症,副敕,则有脚痛之病,欲见医官金万直、李斗应云,而(金万直云而))金万直,则御医,李应斗,亦是内局针医,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例,令内局送之。

○又启曰,敕使来入馆所之后,使差备译官等,请行见官礼,则敕使以为,百官齐到后,告之云。大臣以下,来会入告,则两敕使,即为出座书筵厅,百官,依例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大通官,使之结棚于开春亭北边云。故分付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令差备译官等,以明日下马宴设行之意,言及,则两敕使,移时往复相议之后,以为俺等,自渡江以后,已闻本国饥荒之状,且于一路,目见人民衣食,无不穷残,故欲为除弊,六站宴礼,勿为设行矣。入京之后,所见一样,岂有受宴之理乎?自下马宴七度宴礼,并勿设行宜当云。在下之道,不可无更请之举矣,敢启。传曰,其在主人之道,不可无更请之举,自都监措辞请行。

○又启曰,即者上敕使,觅入碁子,故分付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御医金万直,针医李应斗等,入见敕使,则敕使以为,今已日暮,明日早朝入来诊脉云。故还为退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次通官尹孙,送言于都监曰,京居朴允男、李子龙、李斗允香男等处,欲为传书,并令招来云。即为分付,使之来待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通官李梦先,觅入善为弹琴、琵琶、伽倻琴者及唱歌者,故分付入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副敕使房守中,禁歌舞,仍令觅入弹□□者,且欲得双陆云。故即为分付入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都监誊录》

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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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李延年。右承旨郑钥坐直。左副承旨孟胄瑞。右副承旨李枝茂。同副承旨李嵇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日出时,日上有戴,长丈馀,色黄。自巳时,太白见于未地。

○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若何?昨日迎敕便殿,劳动玉体,不瑕有添伤之患乎?今日受灸时刻,定以已未,宜当。臣等,终宵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受灸后,政院、玉堂、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郑钥启曰,馆所问安宰臣。以上烬馀以下缺

○答院曰,献纳闵宗道,乘驲上来事,依启。

○答府前启曰,不允。以上记草

○有政。以闵宗道为献纳,金益炅为判决事,赵尚槪为杨口县监,郑民献为延丰县监,权让为原襄都事。顺天府使吴尚,延安府使李敏章,阳川县监蔡正后,升号仍授事,启下,承文正字单睦昌明,辛蕃为工曹佐郞。

○李嵇,以备边司意启曰,中江开市,例在于二月十五日,依前商贾,豫为整齐,多持物货,及期入送,俾无埋没之弊事,两西监司及开城留守处,知委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颁诏,当有谢恩之举,敕使今已入京,使臣,令该曹趁即差出,何如?传曰,允。以上《备局bb誊b录》

○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领议政许积所启,右议政宋时烈疏中第三款,即大同收米,勿用己酉结,用今年之结,而己酉结,则待稍丰退征,以保残民云云事也。己酉结,乃当用于庚戌年者,而因本道启请,退用于辛亥,故群议,皆以变改事目,又退于他年,为不便,而臣意则入于己酉实结之中,民必有全然失农于辛亥者,责征己酉实结之米于全然失农之民,不但有乖益下之道,虽欲征捧,势有所不行。辛亥收米,则姑用当年之结,少舒民力,己酉结,则退待稍丰宜当,领中枢府事郑太和之意,亦与臣同,故曾以此意,陈达于榻前矣。今者大臣之议,又如此。依此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

○受灸入侍时,礼判郑知和所启,宗庙月令荐新物种中,一种分定于各道者,多矣。最先到者,则荐于宗庙,其馀后至者,则称以封馀,自本曹花消,已成谬例[规例]。常时则宗庙事体重大,不可轻议,而当此民事罔极之日,合有变通之道矣。上曰,荐新各样物种,限今年只定一道,而择各物早产之地,专bb定b可也。以上《惠厅誊录》

○迎接都监启曰,大通官李梦先,觅入善唱长歌者二人,故依其言入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传教矣。今日更令差备译官等,措辞请行,则两敕使以为,本国中外饥荒之状,既已目见,故各度宴礼,使之勿设矣。国王,以为缺然,有此更请之事,今日下马宴,则必已熟设,当体国王之意受之,而亦难出行宴礼,宴床分入各房,请宴宰臣,亦勿来待,而虽或更请,决不可受之。此后则切勿设行,宜当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两敕使,分付排设铺陈于南楼上,舞童,亦令待令,故分付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医金万直、李应斗等,今日入见敕使,则敕使考见《历书》,以为今日不可针灸,明日更为入来云,故依其言,还为退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次通□□□,欲见京居车应立称名人,即令招入,则出给被掳女人其里介书封,使传于其女礼一处矣。自都监依例坼见,则存问之外,别无他语,故依其言,传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两敕使与通官,会坐南楼上,招入舞童及乐工,作乐观舞,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日下马宴,宰臣勿令来待,故臣等进诣馆中,传呈御帖,宴床分入各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通官等,欲见善歌者姜贵善,使之招来,故分付入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都监誊录》

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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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未差。右承旨郑钥坐。左副承旨孟胄瑞。右副承旨李枝茂坐直。同副承旨李嵇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春雪支离,日气沈阴,伏未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水剌厌进之候,与昨一样乎?今日受灸时刻,依前定以巳末,宜当。臣等,区区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受灸后,政院、玉堂、二品以上、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孟胄瑞曰,今日受灸时,兵曹判书闵鼎重,亦为入侍。以上烬馀

○受灸入侍时,礼曹判书郑知和所启,宗庙月令荐新,五月令大麦米,限今年权减事,定夺于榻前。《宣惠厅誊录》

○启曰,今正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春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今月内无故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正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春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今月内无故日退行事,曾已入启矣。政府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成均馆誊录》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乃是空日,别茶啖,依例排入,别雌牛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大通官李梦先,欲见善歌者吴顺白,使之招入,故分付入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大通官李梦先,又令招入善歌者徐守一、吕一立二人,故依其言入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大通官李梦先,出送谚书九封,使传于南大门外金动一,广州李生员称名人,户曹内贵德,南水门洞李判官,礼宾寺前韩继一,青坡张孝信,多坊洞贵贤,洞口内莫男,大通官金大宪,亦为出送谚书一封,使传于广兴仓前韩先达称名人矣。其书封,并为坼见,则存问之外,别无他语,故分给各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今朝上敕使,言于差备译官等曰,愿得本国久远名笔而去,译官等,措辞防塞,则以为须以此意,出传于都监云。臣等,以我国,本无久远流传之名笔,势难应副为答,则敕使,又以果无久远名笔,则愿得吴判书所书,而即今朝士中,亦必有善写之人,书于帖册,而各书轩号,仍着图书以给云。此则在前,亦有书给之规,终难防塞。令政院,依前例抄择宰臣朝士中善写之人,书给,而所谓吴判书,似是故判书吴竣,问于其家,似有平日所书,则若干张,取来入给,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御医金万直、李应斗,入见敕使,则上使中腕、膻中两处,各灸七壮,副敕使,则三里绝骨,施鍼,而此后欲为连续针灸云矣,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都监誊录》

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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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坐直。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未肃拜。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仕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安山郡守李俊岳[李峻岳]。巳时,太白见于未地。夜一更二更,月晕。

○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阴云卷尽,寒气猝紧,伏未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连日受灸之后得无有烦热之候乎?今日受灸时刻,依前定以巳末,宜当。臣等,不任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受灸后,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张善瀓启曰,户、兵判,当有定夺之事,来诣请对矣。传曰,引见。以上烬馀

○有政。

○以金世翊为柒谷府使,郑维岳为兵曹正郞,李寅焕为司书,郑载厚为泰安郡守,李夏镇为海州判官,权世经为杆城郡守,金允基为引仪,崔寿征为引仪,吴得天为监察,赵嗣迪为典牲奉事,金云长为骊州牧使,李翊相为承旨。

○李嵇启曰,宰臣副护军成𬬩,馆所问安进去下直。答曰,知道。

○又启曰,宰臣副护军成𬬩,驰进馆所问安,则答以每遣宰臣下问,不胜感激。俺等,无事支过,而且闻国王连日受灸云,此时体候,若何?宰臣答云,上候连日受灸,而尚今弥留,朝廷忧闷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嵇,以汉城府意启曰,即接南部主簿金应声牒报,则望远亭江边石,大中小三个,今月初二日,移在他处,初七日始为手本,初八日主簿亲更看审,则果如所报云。京城十里之地,有此变异之事,所当即为牒报,以为入所闻之地,而过五日后,始为手本于当部,部官之牒报,又在于三日之后,事极骇异。望远亭契下人,则自本府治罪,当该部官,亦难免迟缓之失,姑先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昨日夕大通官,以敕使之意,分付曰,即今日晷甚短,三时饭俸物膳,以两时磨炼入给,朝茶啖,午间排入,别茶啖,则夕后排入云。故依其言分付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刻敕使分付,别雌牛使之入送,而今日乃是空日,依其言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敕使分付,使之排设于南楼上,呈才人等,趁早整待云,依其言分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敕使及大通官等分付,善解《三国志[三国志]》者,金永泽、柳承汉二人招入云,故分付入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通官,以上敕使分付,谚译《西汉演义》一帙,使之觅入,故分付入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日朝茶啖,午间入给云。故今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两敕,与通官等,会坐于南楼上,才人及乐工等,使之招入,皆方观戯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日空日,别茶啖,夕后入给之故,今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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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仕直。注书权愈式暇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仕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巳时,日有重晕,内晕有两珥,晕上有冠。午未时,日晕。申时,日晕两珥,晕上有冠,冠上有戴色,皆内赤外青,白气出自两珥,长二三尺许,移时乃灭。以上日记

○答药房启辞曰,知道。今日受灸为之。

○答吏曹判书金寿恒箚曰,省箚具悉卿恳。当令副贰之官,处决,卿其勿辞察职。

○答院曰,不分年月,一并仍任,未晓其意也。不允。移换京外职守令,令该曹一并仍任事。

○答府曰,令本道明白更查启闻后处之。推考事,依启。三南善赈别备顶玉者,其中表著者,一二人外,并改正事,推考,则御营大将事。内下记草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空日,别雌牛依例入给,别茶啖,则夕后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御医金万直、李应斗等,入见敕使鍼灸后,以上命传言于敕使曰,医等往来鍼灸,事不专一,今后勿为来参于内局,往待于馆所,使之专委救疗云,则敕使,使差备译官,送言于臣等曰,俺等,初患,元非紧急之病,而上候未宁,连日受灸之时,御医何可为俺等之病,专委来见乎?俺等之心,则往来鍼灸,事甚便当,都监,须以此意启达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敕使,将于十一日,欲为往见三田渡碑阁事,则臣寿兴,既已启达于榻前矣。出往时,军威军一百名,使之随后,而臣等,使差备译官等,言于大通官,措辞开谕,终不回听,不得已分付京畿,依此数,洞发待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两敕使登棚观望后,还为下来,各入其方矣,敢启。传曰,知道。《迎接都监誊录》

○又启曰,即见京畿监司状启,则敕使饭奉一事,何以与榻前定夺,不同耶?问于都监以启事,传教矣。臣寿兴,请对入侍,未及退来之前,都监,不知定夺之事,循例分付于京畿,而臣退来之后,即又招致京畿营吏,更为分付,敕使以下至头目,则都监,搬运诸具出往,依其言只设饭奉,译官及各差备以下,令本道供饭矣。观此状启,则似是自都监,初巡分付后驰启者也。其中都监堂上以下,配属下人支供,则不但状启所陈如此,今年形势,异于前日,自持饭往来事,分付,而至于碑阁,发遣备边司郞厅摘奸,则别无大段伤处,而四面墙垣,几尽破毁云。故即已分付京畿,使之明日内某条修筑,亦自都监,推捉缮工各衙门泥匠,多数出送,以为赴役之地,所谓姑以把子精补云者,亦必不知此等料理而然矣,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誊录》

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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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权愈式暇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仕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

○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春雪又下,日气沈阴,伏未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今日受灸时刻,依前定以巳末,宜当。臣等,区区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今日受灸,停止可也。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李翊相启曰,宰臣昌城君泌[昌城君佖],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郑钥启曰,昌城君泌[昌城君佖],驰进馆所问安,则答以俺等,国王德分,无事支过,自上连日受灸,此时上候,若何?宰臣,以尚未平复,为答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答府曰,依启。台谏出仕事,大司宪姜柏年出仕,司谏朴贽,正言任相元递差事

○答吏曹草记曰,依回启施行为乎矣。御史书启,若无文书见捉之事,则不得拿问,已有定夺之事,而今此庆尚道御史回启,则南海县监任湜,令攸司禀处云。殊无申明奉行之意,当该堂上郞厅,从重推考。任湜乙良,罢黜,令本道查核启闻后,处矣。相当赏典,前例相考禀处以上内下记草

○郑𬬭,以礼曹意启曰,月令宗庙荐新各种别单中,松茸、青鱼两种,仍与权减,依榻前定夺,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孟胄瑞,以兵曹言启曰,在前敕使,出往三田渡时,传语军士,十里内,则以都监炮手排立,十里外,则以京畿军士排立,以成前例矣。此时京畿军士,非但饥冻可虑,村氓亦甚迷劣,奔走传语之际,恐有失次迟滞之弊,今番则十里内外,专以都监军士,似当量宜排立,大臣之意如此,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乃是空日,别雌牛依例入给,别茶啖,则夕后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大通官等,招致差备译官玄德宇等,以敕使之意,传言曰,回还时一路各站,除茶啖,亦依上来时例,只设夕茶啖,而义州宴礼,则不当减除,为虑饯慰使往来之弊,亦勿设行,茶啖,则未及越江之前,虽留累日,朝夕茶啖,并皆依例举行云。敕使之意,虽出于除弊,在我之道,不可无措辞请行之举,何以为之乎?敢启。传曰,知道。措辞以请,可也。

○又启曰,次通官尹孙,欲写付壁书,写字官三人,使之招入,故分付入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敕使,明日三田渡出往,军令,以初吹未明,二吹平明,三吹日出,书出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敕使,出往三田渡时,臣庆亿,与都厅李夏,军色郞厅李寿曼,依前例以戎服随行,盘膳色、米糆色、杂物色、郞厅各一员,以饭奉检饬事,先为出往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自前敕使,或出往他处,还入馆所,则都监郞厅,以上命问安之后,驰告政院,载在誊录,明日敕使三田渡往来之后,依此举行乎?敢禀。传曰,依例为之。

○又启曰,敕使明日出往三田渡时,前导节钺陪十二人,吹打手二十四名,军牢八名,房守别监二名,中禁二名带去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敕使,出往三田渡时,大通官二员,次通官二员,两敕使家丁各四名,小通事各三名,大通官、次通官、小通事各二名,随往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通官等,使之招入青坡居张孝信,依其言入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等,进诣西宴厅,令差备译官等,以一路各站,饯慰宴请行之意,言于大通官,措辞以请,则敕使以为,俺等,以皇帝近侍之人,出来,故皇帝,下教于俺等,本国人心之,如何?百姓生理,使之详察以来矣。及到义州,备闻本国凶荒之状,目前bb使b唤之辈,亦皆有饥寒之色,故各站宴礼,并令勿设,此实仰体皇帝之意,欲为除弊也。国王如是缱绻之意,虽极感激,各站宴礼,决不可受。此后则切勿更请云。今虽更请,必不回听,即为分付各道,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在前敕使,出往三田渡时,传语军士,十里内则以都监炮手排立,十里外则以京畿军士排立,已成前例矣。此时京畿军士,非但饥冻可虑,村氓亦甚迷劣,奔走传语之际,恐有失次迟滞之弊。今番则十里内外,专以都监军士,似当量宜排立,大臣之意如此,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大通官等,招入张孝信,米四石,银子十两,给送云矣,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誊录》

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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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仕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日晕两珥,太白见于未地。申时,白云如气,起自坤方,直指巽方,长可数十丈,广尺许,渐进东方,良久乃灭。夜一更,月晕。二更,月晕,苍白气一道,起自西方天际,横贯晕北边及北斗魁中,直指东方,长数十馀丈,广尺馀,渐进北方,移时乃灭,流星出北河星上,入乾方淡云中,状如钵,尾长四五尺许,色赤。自三更至五更,月晕。

○下直,弥串佥使金得镒,所斤佥使郑之相,蛇梁万户。

○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后寒紧,伏未审圣体,若何?连日受灸之馀,得无有烦热之候乎?臣等,区区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别无加减矣。

○郑𬬭启曰,小臣,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小臣驰进馆所问安,则答以俺等,国王德分,无事支宿,而每遣近侍下问,不胜感激,不知所达云矣。传曰,知道。

○李嵇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何以为之?敢禀。以上烬馀

○迎接都监启曰,即者大通官,言于差备译官曰,敕使,十五日当为回程,牌文豫为整待云。敕使三田渡往来后,自都监依例请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刻敕使,三田渡出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在前饯慰宴勿设之时,别遣问安使于开城府、平壤、义州等处矣。今番亦当依此举行,令政院禀处,何如?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日乃是空日,别雌牛,当为入给,而敕使出往三田渡,故姑不入给矣。敕使还来后,夕时饭奉,当为熟设,别雌牛,依例入给,而别茶啖,亦为依前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刻敕使,还入馆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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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澂[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仕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日晕两珥。巳时,日有重晕,内晕有两珥,晕上有背色,内赤外青,白气一道如虹,出自右珥,透迤指北,长可十馀丈,广尺许,良久乃灭。午时未时,日晕右珥。申时,日晕两珥,白气出自两珥,长各二三丈,广各尺馀,良久乃灭。夜一更,月晕,白气一道如气,起自南方,直指艮方,长竟天,广尺许,良久乃灭,有雾气。四更,月晕。

○下直,仇宁万户张景善,天城万户李善行。

○药房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澂[张善瀓]启曰,伏不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缺三字处,今则何如?臣等,不任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证候,已言于医官矣。今后勿为逐日问安。

○李枝茂启曰,宰臣灵阳君翼俊,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宰臣灵阳君翼俊,驰进馆所问安,则答以俺等,国王德分,无事经过,而每遣宰臣下问,不胜感激云矣。传曰,知道。

○孟胄瑞启曰,小臣,请留事,馆所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委遣近臣请留,而回程之日,已定,不得听从云矣。传曰,依例更为请留。

○张善瀓启曰,户曹判书金寿兴,有停当事,来诣请对云矣。传曰,引见。

○大司宪姜柏年启曰,凡台体如有论启。以下缺以上烬馀

○传曰,今下弓矢,仇宁万户张景善处,给送。

○答迎接bb都监b草记曰,依例更为请留。

○答户曹粘目曰,依允。一年之税,不过四同之木绵,而只减其半,殊甚零星,限今年全减可也。以上内下记草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乃是空日,别雌牛,依例入给,而别茶啖,亦于夕后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bb曰b,大通官等分付,牌文从速书入之故,依其言书入,路程记,亦为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两敕使,会坐于南楼上,招入角抵人一百名,观角抵之戯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敕使回程牌文,以十五日辰时书出,路程记,亦为书出,而金川,以宿站磨炼,故令差备译官等,言于大通官,措辞开谕于敕使,则敕使以为平山之于松都,相距最远。上来时,亦甚劳困,可合观猎之处,无如金川,俺等朝夕饭之外,别无贻弊之事,不可不止宿,顿无动听之意云。在前庚戌年出来敕使回还时,金川,亦以宿站磨炼,而行到松都,因伴臣多般开谕,不为止宿矣。今亦所当更为观势开喩,而终若不听,则计其日字,发程第十八日,当到义州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罢角抵之戯,还入各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臣进去馆所请留,则以为遣近侍请留,不胜感激,而既定发程之日,今不可进退云矣,敢启。传曰,更为依例请留。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副敕使,责入女人锦段衣裳,使中禁通引等,衣着以舞,与上敕使会观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观此状启,则敕使到碑阁之后,别雌牛责入,而去毛匠,柴炭等物,未及整齐,趁未入送,敕使催入都监饭奉,宰杀牛段,勿令熟设,颇有不平之意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别雌牛及柴炭等物,多数待令事,自都监分付,不啻丁宁,而不为豫先整待,敕使催促之后,始为入送,终至于勿令熟设,其在接待之道,诚极埋没哛不喩,伴臣,既以府尹,难免其罪,不可不启闻之意,言于敕使,则毋论罪之轻重,终不可置而不论,上项广州府尹李东稷罪状,令庙堂禀处,何如?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郞厅,以领议政意启曰,臣来诣馆所,使差备译官,以承命请留之意,言于大通官,传言于敕使,则敕使,答以俺等归意忙迫,定欲以十五日发行,故都监及承旨,连次请留,而不得承命矣。今又别遣大臣,有此恳请,不敢终守初意,当留一日,十六日定为发行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领议政来诣馆所,措辞请留,则敕使答以俺等,归意忙迫,定欲以十五日发行,故都监及承旨,请留而不得承命矣,今又别遣大臣,有此恳请,不敢终守初意,当留一日,十六日定为发行云矣,敢启。传曰,知道。《迎接誊录》

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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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仕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日晕两珥。巳时午时,日晕。

○仁宪王后忌辰斋戒。

○李枝茂启曰,小臣,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小臣驰进馆所问安,则答以俺等,国王德分,无事止宿,不胜感激,不知所达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孟胄瑞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坐起日次,而非但国忌斋戒,领议政,身有所患,亦无时急定夺之事,不得开坐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掌令郑华齐启曰,昨者诸僚引避退待,臣当处置,而第长官避辞中,所谓内乘柳潝,即臣妻同生兄也,既有应避之嫌,何敢晏然处置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孟胄瑞启曰,郑华齐,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李翊相启曰,台谏出仕事,命下矣。阙门已闭,明日待开门命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枝茂,以迎接都监意启曰,今日乃是空日,别雌牛依例入给,而别茶啖,则夕后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答玉堂箚曰,依启。大司宪姜柏年,掌令郑华齐出仕。持平尹堦、金奂递差事以上内下记草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乃是空日,别雌牛依例入给,而别茶啖,则夕后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大通官言内,敕使以下,都给礼单,今日使之入给,故依其言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通官等分付,礼单马,亦于今日入给云,故分付该司,依其言举行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副敕使,登棚观望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都给礼单入给,则大通官等以为,白绵纸、绵䌷、白木等物,间间不好,更加精择,明日入给云,其意所在,不难知矣。当为改择入给,而礼单马,亦皆点退,无一匹择执,诚为可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正月十五日,乃是中国上元节日。与常日不同,敕使留馆之日,似当有别馔供馈之事,而考见誊录,则敕使留馆日,经过此日,无见出处,路中或值此日,而亦无别例设馔之举,今则何以为之乎?敢启。传曰,明日有便殿接见之事,依前勿为举行,可也。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御医金万直、李应斗等,入见敕使,则上副使,并为施灸,而上使,则又有淋疾,使金万直命药,故木通、车前子、地肤子三种,作一贴,使之煎服,而名之曰,木通汤云。依此剂给之意,分付该司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臣等,进诣西宴厅,以上命依例请留,则敕使以为,俺等入来,今已累日,若于十五日回程,则留馆已满十日,归意亦急,势难加留云矣,敢启。传曰,依例更为请留。以上《迎接誊录》

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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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仕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申时,日晕。夜一更,月晕,黑云一道如气,起自坤方,直指巽方,长竟天,广尺许,渐进东方,良久乃灭。自二更至五更,月晕。

○仁宪王后忌辰。

○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伏未审数日内,圣体调摄,若何,灸疮痛处,尚无差减之势乎?臣等,区区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入诊为之,可也。

○李枝茂启曰,宰臣海宁君伋,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宰臣海宁君伋,驰进馆所问安,则答以俺等,国王德分,无事经过,每遣宰臣下问,不胜感激,不知所达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嵇启曰,大司宪姜柏年,牌不进矣。传曰,知道。

○李翊相,以吏曹意启曰,广州府尹有阙,依近例,令备边司议荐,何如?传曰,允。

○李枝茂,以迎接都监意启曰,今日乃是空日,别雌牛,依例入给,而别茶啖,则夕后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答迎接都监草记曰,都监,即为措辞以答乎?两敕使,礼单银各一百还给,以助赈活饥民事

○答迎接bb都监b草bb记b曰,待客之道,不可不送鍼医,李应斗,使之随往义州。以上内下记草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上副使,求得角弓各二张,使军器寺入给,则敕使以为此,是短角弓,必欲得长角弓云。军器寺,则本无长角弓,在前如此之时,内弓房长角弓,启禀入给,今则何以为之乎?传曰,弓房所储,受去以给。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副使,登棚观望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大通官李梦善,言于差备译官等曰,两敕使相议,欲于明日施鍼后,诣阙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以下,都给礼单,今日仅得无事入给,而礼单马,则今方择执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两敕使,同坐,招差备译官玄德宇等,上副使礼单银子,各一百两,出给曰,俺等,目见本国饥荒,民事切急之状,虽知此银,不足有补于救活饥民,而且在俺等之情,不可无补助之事,须以此意,传于都监云矣,敢启。答辞见上传曰,今已晩矣。自都监勿为致谢。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朝者,差备译官玄德宇等,来言于臣等曰,大通官李梦善以为,敕使,当于明日施灸后,诣阙云,而只谓此非敕使之言,乃梦善私语之故,启辞中所谓欲于明日施灸后诣阙云者,梦善,以为非出于敕使之明白分付,而启辞措语,不能详备,致勤圣教,不胜惶恐,敢启。传曰,此是密言之事,何如是泛然传通乎?差备译官所为,殊甚痛骇,并姑先从重推考,都监亦不详察以启,事甚疏漏矣。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两敕使礼单马各二匹,累次点退,才已择执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御医金万直、李应斗等,入见敕使,两敕使,并为施灸,明日望日之故,不当施灸之意,言及而退出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都监言启曰,即者臣等,进诣馆所,使差备译官等,以上命传于大通官等,使之措辞致谢于敕使,且致还领所送银子之意,则敕使以为,本国饥荒之状,俺等备细目见,非不知此银,乃是定式礼赠,而冀补赈资,已为除出以送,今虽有命,不可还受。此后则须勿更请云,而大通官李梦善,密言于玄德宇等曰,自都监虽已措辞致谢,明日似当有自上别遣中使,更为致谢,请还其银之举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使大通官分付,以为回还时,欲带医官以去,而御医则自都监,启请有弊,远接使所带救疗医官,使之各别择定云,以此分付该司,何如?答辞见上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传教矣。敕使出送礼单银子,俾补于赈民之资云。其意实非偶然,而使之言于都监之意,亦必欲上达,似当以上命,措辞致谢,请还其银,故臣等,不敢径先送言于敕使,姑以敕使有此轸念规外之举,事极感激。即为启达之意,先为言及于大通官,而姑待启辞发落,未及举行矣,今承上教,臣等,即为进诣馆所,以上命措辞致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誊录》

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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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服制。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仕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昧爽,黄赤云一道如气,起自东方天际,直指天中,广尺馀,又黑云一道,起自西方,直指东方,与赤云气相连,渐进东方,而赤云气,便成黑云,良久乃灭。夜一更二更,月晕。四更五更,月晕。

○下直,仁同府使尹圣举,防踏佥使具翧,丑山万户朴忠望,知世浦万户郑二龙。

○孟胄瑞启曰,小臣,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传曰,知道。又启曰小臣,驰进馆所问安,则答以俺等,国王德分,无事经过,每遣近侍下问,不胜感激云矣。传曰,知道。

○李嵇启曰,户曹判书金寿兴,来诣请对。传曰,引见。

○敕使接待后,政院问安。答曰,知道。

○李枝茂启曰,敕使过协阳门时,遣史官问安,则答以国王德分,无事退却云矣。传曰,知道。

○以知中枢府事宋浚吉辞状,传于李枝茂曰,只递本职。

○李枝茂,以承文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篆文书写官李时得,在丧,代通德郞金寿禄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前博士李寿庆,前著作李国芳,俱在罢散中,依前例肄习官启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知道。

○大司宪姜柏年启曰,臣久忝匪据,无一言补效,惟以渎冒为事,臣罪万死。日者引避,盖欲不失台体,而强引规例,显有怒色等说,未满一笑,臣不须多辨,而不幸狗马贱疾,中寒猝剧,奄奄委席者数日,既不得随牌趋进,又未即诣台自列,臣罪尤大,既在应推之中,不可一刻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李嵇启曰,大司宪姜柏年,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李枝茂,以迎接都监意启曰,敕使今日虽诣阙,别雌牛,则依例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即者大通官等,以敕使分付,言于差备译官等曰,今日四字缺诣阙凡事整备之意,出言于都监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敕使所请求书帖,书写人所书,每员各四张封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即刻敕使诣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翊相,以迎接都监意启曰,即刻敕使,来入馆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敕使,虽有便殿接见之举,今番则别茶啖,每于夕后排入,敕使还馆,日势且早,似不可停废,依前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明日上马宴馔品,依榻前定夺,分付各该掌,使之熟设矣。明日当为请宴,而既令勿设之后,猝然请行,事涉无端,明朝自都监,为先措辞以请,观其所答后,请宴宰臣,依例来诣请行乎?敢此仰禀。传曰,辞未通畅,彼必不悦,善为措辞以请。

○又以户曹意启曰,两敕使前,别赠物目单子,依榻前定夺书入,而前单子中,全鳆三贴,加二贴,八叉鱼五尾,加二尾,红蛤、海参各五斗,加磨炼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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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服制。左承旨郑𬬭服制。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仕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日晕两珥,晕上有冠,冠上有背色,皆内赤外青。巳时,太白见于未地,白云一道如气,起自乾方,直指坤方,长竟天,广数尺许,移时bb乃灭b。夜五更,月晕回木星。

○下直,义城县令郑儋。

○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左副承旨李枝茂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调摄,若何?昨日劳动玉体,久御便殿,不瑕有添伤之患乎?臣等,终宵为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别无加减矣。

○户曹判书金寿兴,请对引见时,金寿兴所启,南别宫分户曹,元非士夫所可借入之地也。如上年到处疠疫,人皆奔避之时,则不可胶守不许,而第因其借入,所置物器,或不无见失之患,且于修理之际,亦甚有弊。臣曹所当一切不借,而今后如有不复忌惮,任意入接者,家长论罪事,奉承传,何如?上曰,依为之。

○户曹判书请对时,以右副承旨李嵇所启,两司在京未肃拜人员,并牌招,未署经守令,署经事,榻前定夺。

○吏批启曰,判书金寿恒服制,参议李端夏病不来,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寿恒服制,参判洪处亮进,参议李端夏病,左副承旨李枝茂进。兵批,判书闵鼎重进,参判金宇亨进,参议李后山病,参知崔宽进,右承旨孟胄瑞进。吏批。以李延年为礼曹参议,任相元为司书,吕维齐为户曹参议,李柙为司谏,吴斗寅为掌令,李沃为持平,李寅焕为正言,金寿宾为盈德县令,鱼尚佶为理山郡守,李斗龟为珍岛郡守,柳㻶为刑曹正郞,高振龙为南海县监,赵观国为校书博士,李庆亿为大司宪。吏批启曰,盈德县令金寿宾,与吏房承旨张善瀓,外四寸兄弟,法当相避,而臣昏耗不得觉察,拟望受点,不胜惶恐。金寿宾改差,何如?传曰,允。兵批。以李哲为五卫将,尹飞卿为曹司卫将,慎祉膺为南原营将,黄云瑞为庆尚左水虞候,郑頀为守门将,权道经、金沇、郑弘弼、朴贽、尹堦、宋浚吉、慎祉膺、金守纲、韩八俊为副护军,金奂为副司直,李翊为司直,尹嘉绩、任相元、李櫋、李庆果为副司果,李国芳为副司猛,闵震益为京畿水使,金世鸣,以明火贼捕捉,加折冲。兵批启曰,新除授南原营将慎祉膺,无加资之命,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依例加资。

○掌令郑华齐启曰,大司宪姜柏年,以臣久忝匪据,无一言补效,惟以渎扰为事,臣罪万死。日者引避,盖欲不失台体,而强引规例,颇有怒色等说,未满一哂,臣不须多辨,而不幸狗马贱疾,中寒猝剧,奄奄委席者数日。既不得随牌趋进,又未即诣台自列,臣罪尤大。既在应推之中,不可一刻引冒,引嫌而退,未赴召命,虽缘疾病,应被推勘,势难在职,请大司宪姜柏年递差。答曰,依启。

○行大司宪李庆亿启曰,顷日禁府之坐,镇安县监尹梅议处覆启时,臣亦同参连名矣。以不法文书遗落之故,本府堂上,有推考之命,而该曹之备拟宪职,实是意外。既在推勘之中,不可晏然仍冒台席,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以大司宪李庆亿避嫌,传于李嵇曰,推考荡涤。

○掌令吴斗寅启曰,兼掌令郑绩,即臣之外三寸叔也。臣既有应避之嫌,而既以此见递,则臣之难冒,前后何异。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李嵇启曰,掌令吴斗寅,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又启曰,持平李沃,牌不进矣。传曰,知道。

○又启曰,宰臣户曹参判洪处大,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宰臣户曹参判洪处大,驰进馆所问安,则答以每遣近臣下问,不胜感激。俺等,国王德分,无事经过云矣。传曰,知道。

○李枝茂,以迎接都监意启曰,即者臣等,进诣馆所,使差备译官玄德宇等,以今日上马宴请行之意,措辞言于大通官,使之传言于敕使,则大通官等皆以为,此实得体,善为措辞,言于敕使,则答曰,今番出来后,国王接待之礼,极其优厚,俺等,心常感激矣。至于上马宴,则以饯慰远行之意,必欲设行,若如常时,则岂不敢承命,而俺等,皆有病患,得蒙国王,委遣名医,得施针药,今方向差。若欲出受宴礼,则有妨于调病,若欲分入各房,则宰臣委来请行,而使之分入各房,有所未安,决难受之云。既已熟设之意,则措辞时言及矣。一边排设宴床,而请宴宰臣,依例来诣更请,似不可已,并此仰禀。传曰,依为之。

○李翊相,以户曹意启曰,敕使上来问安中使所持礼单,敕使不受,故仍置安州而来矣。今此下去时,问安中使礼单,以安州留置物件,仍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今日当为请宴,而未及请行之前,彼既责入别雌牛,姑为依例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上马宴,宰臣桧原君伦、福昌君桢及臣李庆亿,来诣馆所,使差备译官,措辞请宴,则敕使以为,委遣宰臣,如是更请,宴床,且既已熟设,不得不承命,而有妨调病,不得出受宴床,分入各房云。故依其言,分入床排,传呈御帖后,退出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郞厅,以上马宴宰臣意启曰,臣伦,与福昌君桢,右参赞李庆亿,来诣馆所,使差备译官,措辞请宴,则敕使以为,至于委遣宰臣,如是更请,宴床,且既熟设,不得已承命,而有妨调病,未得出受,床排分入各房云。故依其言,宴床分入各房,传呈御帖后,臣等退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嵇启曰,明日敕使回还时,都承旨,例为出去于弘济院矣。即闻都承旨张善瀓,面上有肿患,症势不细,似难出去云,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承旨进去。

○李枝茂,以迎接都监意启曰,敕使明日军令,以初吹辰初,二吹辰末,三吹巳正,书入矣,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御医金万直、李应斗等,入见敕使,则上敕使,施灸,副敕使,则只施鍼一处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上敕使所求书帖,今始妆潢,并与故判书吴竣所书二张,入送,则大通官金大宪,先为披见后,通官等以为,书帖,各人职姓名,以谚书及真书,书签付标于各人所书纸头云,故依其言,付签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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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服制。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巳时,日晕两珥,晕上有背色,内赤外青。夜一更,乾方坤方巽方艮方,有气如火光。

○下直,古阜郡守李厚先,高原郡守徐文缙,咸平县监安汉珪,尼山县监安重,镇岑县监沈儆。

○孟胄瑞启曰,小臣,饭所问安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小臣,驰进饭所问安,则答以每遣近侍下问,不胜感激。俺等,国王德分,无事经过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枝茂启曰,敕使既已出去,事变假注书,今日为始,减省记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意启曰,新除授司书任相元,时在京畿广州地,书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允。

○又以敦宁府意启曰,族谱修正,式年当次,依前规设厅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翊相,以兵曹意启曰,明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时,试官望,以左参赞赵珩启下,而即闻遭服,不得已元单子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嵇,以侍讲院意启曰,本院下番四员内,司书任相元,在外未上来,兼说书申翼相,以本职入直春秋馆,说书吴挺昌,方为入直,今以亲病,呈疏出去,兼司书李萱,闻已入省记于本曹,而本院无推移之员。该曹有变通之例,兼司书李萱,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曰,史官四员待命,骑马六匹立之。

○孟胄瑞启曰,行都承旨张善瀓,异姓四寸弟,前县监金寿民身死,服制已行四日,出仕,何如?传曰,允。

○掌令郑华齐启曰,掌令吴斗宪,以兼掌令郑绩,即臣之外三寸叔也,臣既有应避之嫌,而既以此见递,则臣之难冒,前后何异?三字缺相避应递,今不异前,请掌令吴斗宪递差。答曰,依允。

○李嵇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何以为之?敢禀。

○李枝茂,以迎接都监意启曰,御医金万直、李应斗等,入见敕使,上敕使,施灸,副敕使,则只施针一处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上敕使所求书帖,今始妆䌙,并与故判书吴竣所书二张,入送,则大通官金大宪,先为披见后,通官等以为,书帖,各二字缺姓名,以谚书及真书,签付标于各人所书纸头云。依其言,付签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御医金万直、李应斗等,入见敕使,则上副使,并为施灸,而上使,则又有淋疾,使金万直命药,故木通、车前子、地肤子三种,作一贴,使之命服,而名之曰,木通汤云。依此剂给之意,分付该曹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即刻大通官等,以敕使之言,令差备译官卞慕辅,来传于臣等曰,俺等四字缺所当更为进谒于国王,而国王方在未宁之中,五字缺动应接,未得如意,不胜缺然之意,出言于都监,使之上达云矣。其意似非偶然,自上不可无别为回谢之举矣,敢启。传曰,知道。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即刻敕使,馆所离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嵇,以迎接都监意启曰,敕使到迎恩门,百官班列之前下轿,东西班列,行再拜礼,则敕使,举手答揖。及到沙岘底,臣等,依例祗送,则敕使送言行礼有弊,回立宜当云,故臣等回立,则即为过去。又令大通官等送言曰,俺等接待之故,多有劳动之三字缺不安云,通官亦为下马,致辞称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史官四员,骑马六匹立之,宫城外东西,阙内东西摘奸事。内下记草

○以本司坐起进不进单子,传曰,宾厅坐起为之事,分付。《备局誊录》

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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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式暇。左承旨郑𬬭服制。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事变假注书李寿庆仕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锦山郡守李圣赉,黔毛浦万户任后昌等下直。

○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右副承旨李嵇启曰,夜雨之后,日气沈阴,伏未审此时,圣体调摄,若何,灸疮痛处,渐向差减乎?臣等,区区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时无加减矣。

○以备边司坐起进不进单子,传于孟胄瑞曰,宾厅坐起为之事,分付。传于孟胄瑞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孟胄瑞启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事,命下矣。三司,亦为牌招入侍事,取禀。传曰,勿为牌招。

○又启曰,阙内出入各司堂下官,勿为前导,台谏唱导,亦勿高声事,前已传教矣。近来禁令渐弛,不为遵行,事甚未便,依今日榻前定夺,两司、玉堂、翰注外,堂下官前导,一切禁断,台谏唱导,勿为高声事,分付兵曹,使之书付本曹壁上及各门,依前传教申明举行,何如?传曰,允。以上烬馀

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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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式暇。左承旨郑𬬭服制。右承旨孟胄瑞坐直。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嵇启曰,领议政箚子批答,当为传谕,而出番史官,皆在城外,传谕之际,外门垂闭,明日待开门传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孟胄瑞启曰,左承旨郑𬬭,外孽四寸弟李象节,身死,服制已行四日,出仕,何如?传曰,允。

○李嵇,以礼曹意启曰,传曰,入诊时,驸马拣择单子,改书以入事,已为禀定矣,至今四日,何无举行之事耶?事传教矣。臣等,亲承圣教,退为考见前书启草本,则元数多至十七人,其中许婚后有頉之类,不可不问于各其本家,故知委汉城府,令五部探知之际,自至累日,而除佐故及曾已入启,臣曹只凭书启草本,有难取舍,欲于今日入侍,更为禀定,故未及入启矣,今承下教,不胜惶恐,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答兵曹草记曰,姑待秋后为之。文臣郑试射事

○答领相许积箚曰,云云卿恳,予意已悉。更不多诘,而卿之所带提调,皆是例兼,今不可勉副,须体予意,安心勿辞焉。遣史官传谕。内下记草

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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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服制。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式暇。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日晕右珥。夜一更,西方有气如火光,流星出天苑星下,入坤方天际,状如钵,尾长三四尺许,色白。五更,月晕两珥,白云二道如气,起自西方,直指艮方,长各十馀丈,广各数尺,渐进乾方,移时乃灭。

○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大雪盈尺,尚不开霁,伏不审此时,圣体调摄,若何?伏闻昨日入侍医官之言,则以头疼之症,有欲为受灸之教,臣等,不胜惊虑之至。臣等,与诸医入诊后,议定宜当,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李嵇启曰,昨夜领议政箚子批答,待开门传谕之意,既已启禀矣。注书李寿庆,家在城外,仕进之际,自尔迟滞,且大臣药房问安入来,故以致传批于中路,虽缘事势之使然,而其在事体,殊涉未安。假注书李寿庆,推考,何如?传曰,允。以上烬馀

○答府曰,依启。令都监,痛禁军卒出敛助办之弊,广州各差备人军官吏卒,各别重治,以惩恶习,不为豫备注书、承旨,推考事。以上内下记草

○今日药房入诊时,庆尚监司李䎘所启,本道,邻于海寇,则阴雨之备,诚不可忽,而臣闻工曹判书柳赫然之言,则统营所属能橹军,元数二千六百馀名,而因上年饥馑,物故者,多至千馀人云。海防重地,将不免疏虞之患,极可虑也。盖此能橹军,居在海边,以渔采为业,而猝遇凶岁,全失渔采之利,以此饿死之数,倍于农民,况闻今年渔产绝乏,子遗残户,又将不保,而无他善救之策,今若令其镇将,觅给种子,劝以农事,则虽使各随其力,寸寸开垦,而亦不可为渠等来秋生活之道矣。第必有朝家分付,然后方可着实矣。上曰,以此分付于水使等处,而自监营,亦为劝耕。且或助力,保有实效,可也。以上《备局誊录》

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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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服制。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式暇。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申时,日晕左珥。夜一更,西方有气如火光。二更,苍黄云一道如气,起自乾方,直指巽方,长竟天,广数尺,渐进南方,移时乃灭。

○下直,陜川郡守尹东弼。

○药房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雪后寒气颇紧,伏不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今日受灸时刻,定以巳正,宜当。臣等,区区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大殿受灸后,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受灸后,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受灸入侍时,上谓都承旨曰,领议政处,遣御医金有铉、金万直看病。

○李翊相启曰,左承旨郑𬬭,外四寸妹进士徐来益妻李氏,身死,服制已行四日,出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意启曰,副摠管李重信,以精抄中军,入直精抄军试放事,除标信,曜金门内进参,而此后入直相值时,频数启禀,似涉烦渎,依近例除标信进参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意启曰,今日将官朔试射时,阙内入直训炼都监把摠、哨官等,依前日榻前定夺,以他员代直出射之意,敢禀。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意启曰,宪府启辞,本府禁吏,捉得禁肉于新门外,并与宴床饤三字缺被捉之人,乃训局马兵也。茶时推问其人,则对二字缺厅,饯别外任,而肉即馆人所卖云。又问宴床出处,则本厅略给价布,而各哨轮回军卒,出敛助办云。此虽本厅谬例,非今创为,而价布之出处,既涉可疑,军卒之出敛,尤极骇异。且当此凶岁,公私百为,莫不弛废,而将领,克削军卒之所食,依旧责办,略不顾忌,不可不四字缺请当该马兵将领,罢职不叙。且令都监,痛禁四字缺出敛助办之弊。启曰,当该马兵将,则令都监决棍事,命下矣。当该马兵将郑后亮,决棍十五度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意启曰,本厅所用铁物,未有可继之路,曾在先朝,特令黄海道,划给长渊地炉冶一所,且许措置船只,以为运铁之用,而权在本官,侵暴多端,匠手船人,难以保存,渐至于不可收拾。去秋应纳之铁,缘应运当次之船,被本官私役,久而不还,本厅别将,乃于节晩之后,载于他船,而从陆上来,以待船到,江冰已合,寂无消息。伻人寻问,则本馆欲以他衙门所纳谷物,添载其船,挽执不送,以致经年不成,事甚可骇,不但此也。其私自擅用之船,即本厅船人张世男之逢授,而本馆使役时,适其弟一男,代为沙工出去者也。去七月,为本官版盐、烧木输运,入送海岛,逢风致败,沙工、格军并十三名,全船渰死,船只亦无去处之事。臣等,既已详闻之后,试为行文本官,使之上送其船人,则以已死之一男,谓之生存,而代送其兄世男,怯令自称一男,以为免罪之计,前后修饰欺罔之状,节节痛甚。臣等,穷核本官色吏及船人一男之兄,与夫任别将,审知其人者,详细捧招,则其十三人,以死为生,昭著无疑,如此守令,若不随现重治,无以惩后。长渊府使权碖,为先罢职,本府乡所色吏,令本道监司,移囚严刑后,本厅船只,斯速改备,沙工、格军,亦速充给,俾无停运之弊,何如?传曰,知道。权碖,拿处问之。以上烬馀

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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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坐直。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式暇。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

○下直,方山万户李大材。

○药房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积雪凝寒,伏不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今日受灸时刻,定以巳末,宜当。臣等区区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

○李枝茂启曰,大司宪李庆亿,掌令郑华齐呈辞,执义李兴浡在外,掌令一员未差,持平李沃上疏,权愭受由在外,今日以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受灸后,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受灸后,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受灸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李嵇启曰,领议政箚子批答,当为传谕,而在外史官,俱在城外,明日待开门传谕之意,敢启。传曰,以入直史官,即为传谕,可也。

○李嵇,以兵曹意启曰,即接司仆寺牒呈,则内乘三员内,一员,本寺正例兼,而未及差出,柳潝,病重不得行公,李硕馪,才遭期丧未成服,内司无他入直之员,假内乘一员,姑为差出云。内乘,系是微官,则因其私故,差出假官,使之替入内直,事体不当,内乘柳潝、李硕馪,并皆改差,其代一员,为先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寿恒进,参判洪处亮病,参议李端夏疏批未下,右副承旨李嵇进。兵批,判书闵鼎重,参判金宇亨坐起进,参议李后山病,参知崔宽进,右副承旨李嵇进。吏批,以赵远期为掌令,任有后判决事,姜柏年知义禁,尹飞卿淮阳府使,沈辙盈德县令,金璛金郊察访,吴起昌兵曹佐郞,李熙采刑曹佐郞,金启祉工曹佐郞,姜琠司仆佥正,金寅亮司畜别提,李纬长贞陵参奉,李参征顺陵参奉,金万基惠民提调,闵震益兼乔桐府使,安烒、辛蕃兼春秋,姜瑞璜奉常参奉。兵批,以崔云为都摠府都事,李尚真同知,金呈声副摠管,许秩、元万里五卫将,李凤龄训炼副正,南龙翼都摠管,金阜荣安兴佥使,金益炅、张善瀓、吴斗宪、尹拯副护军,崔天烨、崔仁锡副司果,李昌彧、郑士㻣、韩用良折冲,闵昕佥知,李时尚副司直。

○孟胄瑞,以广州府尹荐望单子,入启。传曰,加望。

○李枝茂启曰,今日为政事,命下矣。都承旨张善瀓,今方药房进去,而今日乃是式暇,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俱有身病,不为仕进,同副承旨李翊相,以式暇出去,厅中只有臣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当以代房,吏批政厅进去,而臣又为进去兵批,则守厅无人,左右承旨,拘于厅规,不得牌招,何以为之意,敢禀。传曰,吏、兵批兼进,左、右承旨,并牌招。

○传于孟胄瑞曰,庆尚监司状启,守令论赏粘目,觅入。

○兵曹口传政事,兼内乘,李晩辉。以上烬馀

○传曰,今下弓矢,方山万户李大材处,给送。以上内下记草

○领议政许积箚曰,伏以乞免诸司提调之任者,不但为情迹之不安而已也。诚以宿疾转痼,精力耗尽,势难兼察众务故也。日月之明,无微不烛,天覆之下,宜蒙矜怜,而伏奉圣批,不允所请,惶感之中,狼狈转甚。以臣病势情迹,断无仍冒之理,方拟更将危恳,仰渎宸严矣。臣于去夜,前症复发,左右手臂,全不运用,惊悸尤重,达宵狂叫,急灌救急之剂,虽幸得保残喘,昏昏颓卧,作一僵尸,身居保护之地,不得进参于今日受灸之时,臣之罪戾,到此益甚。伏乞圣慈,俯垂照察,先治臣逋慢之罪,仍将臣训局、武库、太仆、匠作等任,先赐递免,以便公私,不胜万幸,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之疾病如此,予深虑念。须勿为辞,安心从容善摄,以副予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壬子正月二十二日,上御养心阁受灸,入侍,药房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注书权愈,记注官三字缺,史官尹致绩,医官李东馨、金有铉、金尚诚,以下缺风地左右穴,受灸七壮,大推穴,受灸九壮毕。有铉曰,今后则止灸似宜矣。尚诚曰,医书所谓去其太半而止云者,是矣。有铉曰,倘致疮烂,触风可畏,光一字缺曰,加灸则疮基必广矣。知和曰,诸医言似是。上曰,更观明日为可。知和曰,内局医书,多不具秩,如素问,医书中尤不可无者,而落卷甚多,当此时诎,虽难印,若令户曹,觅给二十卷纸,则可以誊写补秩矣。上曰,依为之。知和曰,蓑衣进上,各道轮回,而今年庆尚道当次矣。上曰,依他方物例权减可也,知和曰,司圃署典仆,凋残无以成样,刑曹奴婢中,壮实者各十口,划给,如何?上曰,依为之,遂退出。以上烬馀

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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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坐直。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式暇。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春寒连日未弛,伏未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臣等,区区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今后勿为逐日问安。

○孟胄瑞启曰,备局郞厅来言,今日,宾厅坐起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李庆亿,掌令郑华齐呈辞,执义李兴浡,持平权榰[权愭]在外,掌令赵远期未肃拜。持平李沃上疏,今日以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𬬭,以赈恤厅意启曰,本厅还上,督纳已久,而前佥使崔悌云,折冲金纬,出身边振溟等,不即备纳,推捉其家僮,则公然入来,大呼郞厅姓名,恣意作挐,悖语丑詈,无所不至,渠辈虽曰朝官,既是受粜之人,则叱辱官员于公厅,实无前惊骇之事。有关国纲,不可不别样严治,以警日后,崔悌云、金纬、边振溟等,令攸司考律勘罪,何如?传曰,事极痛骇,拿问定罪。

○说书吴挺昌上疏,下该曹。

○奉教申翼相上疏,踏启字。

○李嵇,以承文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篆文书写官金寿称,时无职名,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孟胄瑞,以都摠府意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户曹判书金寿兴上疏曰,伏以臣贱疾深苦,职务旷废,四字缺,冀蒙恩递,调理察职之命,出于格外,臣诚忧惶,不知所处也。臣本病人,决无供职之望,受恩深厚,报答无阶,前后忝冒,不敢固辞,只以心力所及为期,而宿患未祛,居常危凛,精神日益凋耗,聪明日益昏昧,筋力日益固替,毛发日益衰白,年过强仕,有若六七十老病之人,以此实状,圣明亦为下烛矣。寻常闲局,固难尸居,况今度支之重,比前万万倍者乎。臣之受任,今已经年,民忧国计,日就罔极之域,莫知所以为策。当此之时,虽使才智出众者,当之,犹难望足国裕民,以救危亡之国势,况以如臣病孱迂拙,已试无用者,任之以莫大之策,此岂朝家器使之道,而亦岂微臣私分之所敢少安者乎。然而此则今不必干渎于宸聪矣。向者客使在馆之日,寒疾甚剧,而不敢言病,强起策应,转辗添伤,寒热交攻,精神眩瞀,头脑疼痛,饮啖全废,痰涎极盛,达夜咳嗽,将近十日,有加无减。以此症情,旬望之间,万无供职之势,顾臣所带之任,其可一日旷阙,以益其罪戾乎。不得不冒死呼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明,俯垂矜谅,将臣本职及兼带疏决厅堂上、摠戎使等任,一倂递改,以便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战灼祈恳之至。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安心勿辞,调理察职。仍传曰,遣内医看病。以上烬馀

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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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坐直。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式暇。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进。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夜一更,西方有气如火光。三更,苍白云一道如气,起自南方,直指艮方,长竟天,广尺许,良久乃灭。

○下直,泰安郡守郑载厚,延丰县监郑民献,高山里佥使李珀。

○李枝茂启曰,大司宪李庆亿,掌令郑华齐呈辞,执义李兴浡,持平权愭在外,掌令赵期远未肃拜。持平李沃上疏,今日以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孟胄瑞启曰,即见黄海兵使具镒定虏等上番启本,则末端署名之下,又为着押,颠错甚矣。请推考。传曰,允。

○李翊相,以工曹意启曰,今番藏冰时,因日势和煖,江冰尽解,背阴水缓之处,犹有未解之冰,伐取船运,积纳之际,功役比前倍入,元上下米布外,不足之数,多至一百八十馀石之米,本曹遗储荡然,无路计给。不得已具移牒于赈恤厅,则本厅堂上,禀议于庙堂,不足之米,仅仅依数划给,故今月二十日,发遣当初藏冰郞厅李商雨,负冰军处,使之均一分给矣。藏冰次知本曹书吏朴承一,金起英,金洧明等,巧作虚名,混录于文书中,同谋受出十七石四斗之米,欲为分食之计,而为郞厅所发觉,米则已为推给于应受之人,承一等,则无词自服,既已迟晩取招。吏胥之偸食公物,虽曰近来尤甚,而未有如此辈之奸滥,其为情状,极为痛恶。移送刑曹,依法处置,以杜日后之弊,何如?传曰,允。

○孟胄瑞,以兵曹意启曰,今日宣传官、武臣兼宣传官、各厅将官等朔试射时,御营哨官郑之晩,四技俱不中,训炼都监哨官具㒆,御营把摠朴燧,哨官朴鸣汉等,皆未满四中,并依例汰去,何如?传曰,依启。郑之晩,决棍后汰去。

○李枝茂,以义禁府意启曰,以平安监司状启刑曹粘目,前理山郡守申键,移本府处置事,允下矣。申键,方待命于本府,即为拿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烬馀

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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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日晕。

○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郑知和,副提调张善瀓启曰,春寒久而不弛,伏不审数日来,圣体调摄,若何?臣等,区区忧虑,敢来问安。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孟胄瑞启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事,命下矣。三司,亦为牌招入侍乎?敢禀。传曰,勿为牌招。

○掌令郑华齐启曰,赌博之禁,载于律文。法府在前例出此禁,故臣于顷日茶时,意谓律文所载,自当著存于禁制,不复考阅,题出付禁吏矣。追闻禁制中,实无此条,臣始惊惧,取考果然。臣未知禁制定夺时,偶然脱遗耶。有意删去耶。近来闾巷之间,处处纵博,至有赌物办酒肉者云,此必弛禁之故也。然而新制之外,妄有所出,即臣昏谬不察之致,违犯如此。在台数月供剧之馀,近又触冒风雪,猝患寒中,几殊仅甦,今始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李枝茂启曰,掌令郑华齐,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正言李寅焕启曰,掌令郑华齐,以赌博之禁,载于律文,法府,在前例出此禁,故臣于顷日茶时,意谓律文所载,自当著存于禁制,不复考阅题出付禁吏矣。追闻禁制中,实无此条,臣始惊惧,取考果然。臣未知禁制定夺时,偶然脱遗耶。有意删去耶?近来闾巷之间,处处纵博,至有赌物办酒肉者云,此必弛禁之故也。然新制之外,妄有所出,即臣昏谬不察之致,违犯如此,何以在台?数月供剧之馀,近又触冒风雪,猝寒中,几殊仅甦,今始来避,所失尤大,引嫌而退,新制所无,泛然出禁,事虽微细,难免违例。请掌令郑华齐递差。答曰,依启。

○李翊相,以户曹意启曰,各道年终钱谷会计,例于翼年正月二十五日内齐到,则启请御览,会计修正入启矣。两西,则过敕使后磨勘之意,既已状报,江华,亦以还上未及毕捧,頉启,而全罗、庆尚、忠清、咸镜、京畿等道,则尚不磨勘上送,京畿事势,与两西无异,而定限已过,终不具由启闻,亦极可骇。上项诸道监司,并推考,御览会计,则待其成册到后,修正入启,何如?传曰,允。

○李翊相,以吏曹意启曰,新除授广州府尹李世华,时无加资之命,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依例加资。

○孟胄瑞,以兵曹意启曰,下番精抄军赏格试才,来二十六日,设行于慕华馆,阙内入直将官及军兵等,除标信出送,而阙门,则依例以炮手替把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枝茂启曰,右副承旨李嵇,今日无端不为仕进,事甚未便。即为牌招,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药房问安。答曰,知道。别无大段加减矣。以上烬馀

○引见时,吏曹判书金寿恒所启,东莱府使郑晳,锺城府使李观征,江界府使权俦,济州牧使卢锭,俱已瓜满矣。瓜满守令仍任事,曾已定夺,而边地守令,异于内地,群议皆以为合有变通之道矣。上曰,边地守令之除,肇眷赴任,既已瓜满之后,何可仍任乎?并出代,可也。至于卢锭,则尽心赈政,似当姑为仍任,而闻其病势危重,虽欲尽心职事,有不可得,依他许递,而边地守令,亦一体施行。

○吏曹启曰,东莱府使郑晳,既已瓜满,依近例,令备边司议荐,何如?传曰,允。以上《备局誊录》

○康熙十一年壬子正月二十五日壬申,上御养心阁,大臣、备局堂上引见时,领议政许积,吏曹判书金寿恒,礼曹判书郑知和,兵曹判书闵鼎重,工曹判书柳赫然,大司成金万基,右承旨孟胄瑞,假注书朴致道、李寿庆,记注官安烒,记事官尹致绩入侍。许积曰,春后之寒,反剧于冬,不审圣候,何如,受灸后,头疼有歇否乎?上曰,稍似向歇,尚未全苏矣。积曰,赈救一事,今当取禀矣。议者皆以为,不必设粥,给以干粮,可矣,而如此,则人争受食,似难取舍。议者又以为,抄出饥馁尤甚之人,使之受食,可矣,而臣则以为,小民饥馁之甚不甚,为官长者,其何能以一一谙悉乎?上曰,盖问于主赈者,金寿恒、闵鼎重、金万基,即赈恤厅堂上也。寿恒曰,外方,则土着之民,以耕作为业者,须给以干粮,俾之就农,可也,京中,则不可不设粥,若以干粮给之,则人争受食,诚难取舍也,不免滥杂之患矣。鼎重曰,以干粮分给不便之说,京外皆然,盖以为粥而救之,亦非能活尽饥民,且于为粥之际,员役口粮,耗费亦多故也。然欲以干粮给之,则有同颁料,恐国力之不支也。金万基曰,如臣者,前年任此赈事,不能善干,致多死亡,今若有可以善变之术,则岂不欲变通乎?但欲以干粮分给,则都民之愿受者,将不胜其纷纭,其于抄录饥民之际,恐不无滥入之患矣。以今日入侍诸臣言之,其所居洞中小民之饥不饥,亦未必尽知,则况他洞乎?此所以不免滥入之患也。且外方所谓干粮分给者,以还上给之也。京中,则以还上给之,恐亦难于收捧也。柳赫然曰,不愿设粥,愿以干粮分给者,非饥饿之民也。如士夫家奴婢,以干粮受去,不便耳。彼二字缺垂死之民,非设粥,则何以救之乎?积曰,人皆惩羹于上年,欲以干粮分给矣。上曰,以前年设粥之故,饥民多聚于京中,致令染气尤炽,此人之所以不欲设粥也。孟胄瑞曰,先朝开赈设粥之时,故相臣洪命夏,句管其事,而饥民之就粥者,必问其主户,故无滥杂之患。上年则贵近之家,食非不足,而亦送其奴仆于粥所,殊二字缺万基曰,上年设粥之时,饥民之数,多至万馀,其何能一一点阅,而问其主户乎?柳赫然曰,臣亦尝一至万基所监之粥所,则万馀饥民,同聚于一处,诚难整顿矣。万基曰,乡曲,则饥民易辨,以民之饥者,盘缠必弊故也。京中,则虽方为饥饿之人,亦或有从前所备一件好衣,若以其衣着之完好,而一切斥退,则亦涉冤抑,此所以难于分辨也。上曰,然则赈事,只当依上年例施行而已。孟胄瑞曰,上年覆辙,岂可复蹈乎?上曰,卿有可以更张之策乎?胄瑞起而对曰,干粮与设粥,俱不可废,如士族妇女,则不可就粥,须以干粮分给也。但士族妇女之外,其他以干粮受去者,并以还上给之,可也。不然,则士夫之家,争受干粮,恐不无滥杂之患矣。积曰,佥议如此,京中今年,亦当设粥,而或以干粮分给者,则白给与还上,临时区别,可也。至如外方列邑,则各自救其土着之民,而流丐之民,他来者,则不许就粥之意,当为分付矣。上曰,外方,则土着流丐,固当有辨,而京中,则事体,与外方不同,虽流丐者,亦岂容不救乎?孟胄瑞曰,流丐者,外方,则不许就粥,而京中,独许就粥,则必将盆集于京畿,如京中州郡中流丐最多者,其守令,当为施罚之意,豫先知委,何如?积曰,流丐之自京畿来者,则刷还本土,可也。闵鼎重曰,岭北方伯南九万,愿得关西之谷,以为本道赈救之用,而自备局问于关西方伯,则以为,阳德、孟山、宁边三邑,与北道接壤,而此三邑谷物,前已多为运出,则今难更为运出云,而臣以为此民户甚少,赈救之谷,不须多也。若留千馀石,则自足以为用矣。北道则凶荒尤甚,须以此三邑所在一万馀石,移给于北道,则可矣。上曰,若非万石,则何以能救济北道乎?积曰,南大门外,有可设赈之处,而人以迫近于典牲署前,未安云。盖以典牲署,乃祭享牺牲之所在也。然典牲署,与臣所谓可以说赈之处,隔一大川,且非相望之地云,恐无不可也。上曰,设赈于训炼院,其去宗庙,亦不甚远,则典牲署远近,不必论也。积曰,上年死于疠疫者,莫不草殡于城外至近之地,亦多弃置于沟渠之间,今年十月间,柳赫然主管移瘗之时,有主之尸,则从其子孙族属之情愿,不即掘移,以待其各自收葬矣。厥后因循,尚不移葬者,甚多,至于东城之外,则从前偸葬于去城数步之地者,多至累百塜,视同渠之族山,情状可恶,故令汉城府掘移事,定夺已久,而尚不举行,尤为未便。更令该府,一一摘奸,勒限移瘗,何如?上曰,稍待雪消冻解,令该府,定日移埋,可也。出举行条件积曰,守御使李浣,当兼备边司堂上,而以有身病之故,尚未启下矣。浣,以宿将,通晓事务,虽筋力已衰,不可责令参坐,而凡干机务,与之相议,则所益必多。李浣,备边司提调启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行条件积曰,户曹判书,例兼赈恤厅堂上,而金寿兴为户曹判书之后,至今因循,未及启下矣。上曰,金寿兴,赈恤堂上,依例启下,可也。出举行条件金万基曰,监赈一事,臣不敢辞,但以朝宗事体言之,上年主赈恤者,难免误事之责,则如臣者,宜先引咎请罪,而事涉烦猥,不敢仰陈。且此监赈,亦非乐地,故不复辞避,黾勉行公矣。然监赈之劳,臣虽独当,而须别择有识虑之人,同为料理,然后似可干事矣。积曰,若以上年误事为罪,则臣为首矣。但于上年设赈之时,监赈之官,非不尽力,而竟以不能着实,至被物论,今年又出一堂上,使之同议,亦似为宜。畿伯吴挺纬,善于赈救,而当此之日,不可递易,李庆亿,身多疾病,虽难监粥,而但使之与议于赈事,则似可矣。鼎重曰,臣于上年,以赈事宣召,故不敢不来,而毕竟不能救活饥民,宁不惭悚。积曰,以疠疫死者,岂尽主赈者之罪乎?上曰,闻饥饿已甚之人,虽以粥救之,亦不能活云矣。积曰,如上年,则天意欲尽刘生民也,为之,奈何。万基曰,何可责于岁也?人事未修而然尔。积曰,前承旨姜镐夫妻父子,继死于染病,极为惊惨矣。朴世城父子之丧,一时俱出,世城,曾经近侍之故,特蒙顾恤之典,诚美事也。姜镐之清贫,即通朝之所共知,及其死后,贫寒特甚,将无以归葬,情事矜闷矣。上曰,担军丧需,令该曹,依朴世城例施行,可也。出举行条件积曰,申晸,暗行时所启事,今当取禀,而启辞中,寺奴婢减役一款,则似难施行矣。又于启辞中,以内需司奴贡与婢贡,一样收捧为冤,而臣则以为各司之减婢贡,原为不当底事,则内需司之不减婢贡,未为不可也。至如各宫奴婢贡膳,只令头目收送,而勿送道掌,以防各宫暴敛之患云云之说,亦在于启辞中,未知此为何如?孟胄瑞曰,臣为海西方伯时,公贱之属于宫家者,每以独被暴敛,诉冤于臣矣。上曰,令头目收捧,以纳于诸宫,而如有自诸宫潜送道掌者,摘发治罪,可也。积曰,启辞中,又言别队马军,既有本役,而又充别队,一身两役,为偏苦云矣,而此则令该曹量处,似当矣。又请别设科举于本道,而当此凶岁,庆科亦停,则科举之设,姑待他日,可矣。金寿恒曰,京畿监司吴𬘩纬,全罗监司吴始寿,俱已瓜满,当依例出代,而此时赈政方急,故敢此仰禀。上曰,此时不可递易,限麦秋前仍任,可也。出举行条件寿恒又曰,东莱府使郑晳,锺城府使李观征,江界府使权俦,济州牧使卢锭,俱已瓜满矣。瓜满守令,限麦秋前,仍任事,曾已定夺,而边地守令,异于内地,群议皆以为,合有变通之道矣。上曰,边地守令,除挈眷赴任,既已瓜满之后,何可仍任乎?并出代,可也。卢锭,则尽心赈政,似当姑为仍任,而闻其病势危重,虽欲尽心职事,有不可得,依他许递,而此外边地守令,一体施行,可也。出举行条件闵鼎重曰,上年设赈时,以监官使一字缺之人,不可不酬劳,故通政空名帖,给之矣。渠则视同赏职,愿参于武臣试射,而以事体不当,故不许,则渠以方为科业之故,欲依湖南士子例,还纳其帖矣。积曰,渠之失望,然矣,岂可苟循其愿,滥施加资乎?然亦不可全然无酬劳之典,若以相当职除授,则似好矣。上曰,依为之。鼎重又曰,上年设赈时,李焕称名者,以伪造署押三字缺之罪,移送刑曹矣。今闻李焕,推诿其三寸叔李世鹏之故,终得幸免,而世鹏,则以无罪之人,反受重罪,至于定配之境云,尤为痛骇。令刑曹更为明查,俾无有罪者幸免,无罪者抱枉之弊,何如?上曰,令刑曹更为查处,可也。出举行条件积曰,即见礼部回咨,则以庆贺为言,渠则以向日问安使,为兼陈贺也。渠以告成为言,则似不可无贺,而向日之使,只为问安,是将何以处之?上曰,宜考前例,如有不颁赦而但颁教者,亦为陈贺之规,则今番亦当陈贺矣。积曰,原州囚人,明是走回人也。若是走回,则置之亦可,但其所谓山东居住者,妄矣。孟胄瑞曰,丁丑、戊寅年间,居住山海关云者,亦妄也。丁丑、戊寅年间,则山海关,不为彼有矣。积曰,臣问于臣之弟,其所谓出入原州衙中者,亦妄也。此汉,多为妄言,且自言相人相地,则如此之人,恐或还为走入彼国也。柳赫然曰,杀之可也。积曰,臣意则以为䌸送彼国,可矣。上曰,姑令坚囚,从容议处,可也。郑知和曰,今番大雪之后,各陵松木,恐有折伤之患,近见各陵所报,则折伤数,果至二千馀株之多矣。积曰,不可空弃,须以株数启闻后,用于当用处,可也。闵鼎重曰,四山松木雪压见折者,亦多,而汉城府,则别无用处,许令赈恤厅用下,何如?设赈之所,当作假家,亦用火木矣。上肯之。金寿恒曰,以大臣之疏,凡有声绩之人,虽已年满,临时启禀后,拟望事,曾已定夺矣。凡事莫如遵守常规,不宜轻变,此路一开,则举怀希望之心,将不胜其纷纭矣。然此则臣曹自当有以裁抑,而每当拟望之时,以此启禀,亦涉烦渎矣。积曰,此与三司启请拟望不同,何可续续烦禀乎?上曰,望单中,以年满有声绩,悬录,可也。出举行条件以上烬馀

○入诊时,领议政许积所启,新除授东莱府使李夏,与前府使郑晳,才为结婚云。交承之间,例有婚家相避之嫌,故敢此仰达。上曰,罢格仍送,可也。以上《备局誊录》

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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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呈辞。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坐直。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进。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城津佥使韩以蔓。

○李枝茂启曰,大司宪李庆亿呈辞,执义李兴浡在外,掌令赵远期未肃拜,疏批未下,掌令一员未差,持平李沃未肃拜上疏,持平权榰[权愭]受由在外,今日以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嵇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官有阙,政事何以为之,敢禀。

○正言任奎启曰,臣前任淮阳府使时,有国马故失之事,而备价上纳之外,不知有推勘之例,出谢新命,仍为行公矣。今始得闻在法应推之说,不胜瞿然之至。问于太仆,则臣名果在应推之中,而全昧事例,不即自列,昏谬不察之失,到此益著,不可一刻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李翊相启曰,正言任奎,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李嵇,以吏曹意启曰,东莱府使郑晳,既已瓜满,其代,依近例,令备边司议荐,何如?传曰,允。

○李枝茂,以义禁府言启曰,以李璞元情事,姑停刑推议处事,判下矣。李璞不法文书,现捉于御史,既已入启,其文书下本府,然后可以凭阅议处,敢此仰禀。传曰,知道。

○孟胄瑞,以都摠府意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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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呈辞。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坐直。左副承旨李枝茂坐直。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一员未差。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有雾气。自三更至五更,有雾气。午时未时,日晕。

○药房都提调许积,右副承旨李嵇启曰,春寒既弛,阴郁又甚,伏未审此时,圣体调摄,若何?臣等,区区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时无加减矣。

○孟胄瑞,以兵曹意启曰,即者一番内禁卫将白瑞翰,呈状于本曹,昨日慕华馆取材时进去,还家之后,重患寒疾,达夜苦痛,明日入番,万无起动之路云。势不得已,元单子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孟胄瑞,又以兵曹意启曰,以本曹各厅将官试射时,不中与未满四中者,依例汰去草记。传曰,知道。郑知晩[郑之晩]决棍后汰去事,命下矣。今日点军之坐,御营哨官郑之晩,决棍十度,仍为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枝茂,以吏曹意启曰,今此社稷祭及宗庙朔祭,穆陵忌辰祭,文宣王释奠祭,一时相值,而堂下文官,尤甚乏少,许多执事,无以塡差。在前如此之时,则有生、进、荫官交差之例,释奠祭执事,今亦依前交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翊相,以赈恤厅意启曰,前察访安命老,前把摠韩世弼,设赈所郞厅,既已启下,而时无职名,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以上烬馀

○答府曰,湖南善赈守令,居首一人加资之外,各施相当之典事,不允。正言任奎递差事,依启。

○答崇善君、福昌君、桧原君启辞曰,依启辞施行。卿等,安心勿辞。献官外,宗室,勿为差祭事

○答礼曹判书郑知和疏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辞,从速调理察职。

○答刑曹判书南龙翼疏曰,卿其勿辞,调理察职。

○答平安监司闵维重疏曰,省疏具悉。已谕,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答领议政箚曰,省箚具悉。卿何固辞乃尔,卿其安心勿辞焉。以上内下记草

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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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瀓呈辞。左承旨郑𬬭坐直。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陈疏。同副承旨李翊相坐直。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昧爽至辰时,有雾气。巳午时,日晕两珥。夜一更,有雾气。四更,电光。

○郑𬬭启曰,同副承旨之无端病状,前所未有。近来厅风大坏,人怀自便,事极寒心。同副承旨李翊相,今日无缘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郑𬬭又启曰,今日为政事,命下矣。都承旨张善瀓,呈辞受由,同副承旨李翊相,病状不来,右副承旨李嵇,陈疏出去,右承旨孟胄瑞,当进兵批政厅,厅中,只有臣𬬭及左副承旨李枝茂,吏批政厅,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兵、吏批并去。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寿恒进,参判洪处亮病,参议李端夏疏批未下,右承旨孟胄瑞进。兵批,判书闵鼎重进,参判金宇亨,参议李后山进,参知崔宽斋宿,右承旨孟胄瑞进。吏批,以李寿曼为掌令,吴挺昌正言,李暹洪州牧使,尹尔霖司录,朴贽执义,申厚命茂长县监,金大有、李粹全监察,李𤨿假引仪,郑华齐弼善,李晩辉长渊府使,申翰典籍,柳发司艺,边四达学谕,李璋校书著作,李夏东莱府使。以上烬馀

○备边司启曰,知中枢府事李浣,依榻前定夺,本司堂上差下,使之察任之意,敢启。答曰,知道。《备局誊录》

○启曰,今此五番别马队及京案杂色军兵,射炮用剑试才赏格,从分数多寡,以本厅所储木绵,面给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六番黄海道别马队三十三名,已为正齐矣。来二月初一日,与五番别马队替代后,亦悉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御营厅誊录》

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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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张善澂[张善瀓]。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孟胄瑞。左副承旨李枝茂。右副承旨李嵇。同副承旨李翊相。注书权愈一员未差。假注书朴致道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寿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流星出井星下,入南方天际,状如钵,尾长五六尺许,色赤白。一更至五更,有雾气,启。

○答药房启辞曰,知道。项后疮孔近处,自数日连有作痛之气矣。

○答又启曰,知道。入诊事

○答同副承旨李翊相疏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传曰,国家之待大君王子,其体自别。日昨宗亲府有司堂上等所启,别无大段之语,而同副承旨李翊相辞疏,已欠和平,有若与诸宗相争者然,殊甚不当。李翊相推考,以存事体。

○答赈恤厅粘目,依允。还上分给,自有元谷,而如或尽散于春夏之交,则必有将来狼狈之患,不可不留念分给之意,分付,可也。以上记草

○司录,以领议政意启曰,本府,例于岁首,合坐荐举观察使、节度使可合之人,而即今僚员未满,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成均馆官员,以知馆事意启曰,今正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春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今月内无故日,退行事,曾已入启矣。政府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郞厅李河述校正。日记厅郞厅朴盛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