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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显宗/十五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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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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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左承旨郑钥。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注书安如石一员未差。假注书金斗明。事变假注书李宏。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内下日记

○辰巳午时,日有重晕,色内赤外青,晕上,少有白气如虹,乍有乍无,良久乃灭。

○谢恩,都摠都事睦存善。

○判义禁赵珩上疏。大槪,罪戾深重,特蒙恩宥,惶感罔措,而素患贱疾添剧务无期,伏乞亟递金吾之任,以延馀喘事。入启。

○朔祭后,大殿、王大妃殿、中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百官,奉慰问安。答曰,罔极。嫔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罔极。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昨日受灸之后,诸症,得有差减之效,而无烦热之候乎?今值朔朝,伏想孝思益复罔极,区区下情,不任忧虑。今日受灸时刻,定以巳正宜当。且中殿症候,无减乎?臣等,终宵耿耿,敢来问安。答曰,知道。症候,已言于医官,内殿所患,亦言于医女矣。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大殿受灸后,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前南兵使柳炳然,上年十二月初三日成贴,桦皮上送状启外面,不书臣谨封,不署名,殊无敬谨之意,事甚可骇,故自本院请推矣。观此炳然缄辞,一则曰开纳之时,只去油纸,而不去假封之致,一则曰寻常书札,署名封贴,不可放过,况莫重状启,岂有不书臣谨封不署名之理乎?至以千万暧昧等语,极其称冤,有若本院,白地构诬,勒请推考者然,臣等,不胜骇然之至,其状启尚在,渠虽欲巧饰自明,安敢诬也?炳然当初所坐,不过不察之失,今此欺罔之罪,自有其律,而本院则推考之外,无他请罪之规,柳炳然,姑先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京畿监司书目,振威呈,以吏曹参判李惟泰辞职上疏上送事。

○江华留守书目,本府居保人李天祥等家出火,天祥等烧死事。

○今日受灸入侍时,都承旨李元祯所启,提调姜柏年,今为宪长,而今日则以药房入侍,与备局引见时,以本职入侍有间,宪府启辞,似不必亲启于榻前矣。姜柏年曰,循例启辞,则虽不敢为之,如有临时可论之事,则不可不启矣。上曰,除临时可论事外,前启则令城上所为之,以此定式,可也。姜柏年曰,宪府推考公事中,金万重当初特推,尚未照勘,而既已定配之后,又为照律,有所难便,敢此仰禀矣。上曰,此非循例推考,乃是特推,仍为照律,可也。都提调许积曰,金万重事,臣曾欲仰达,而凡于朝家事,非有下询,则不敢开口矣。今者言端既出,敢陈所怀,缘臣一身,严旨荐降,言事之臣,相继被罪,而至于万重所达之言,虽未知衬合于臣身,自是有怀必达之意,言可用则用之,不可用则不用而已。至被徒配,则非但添臣一罪,岂不有累于圣德乎?罚已行矣,且母子相离,情理可矜矣。上曰,言甚怪底,初欲远配,而其时大臣陈达,故配于近地矣。许积曰,臣虽庸下,亦老臣也,何敢以情外虚辞,上达乎?此实出于中情,若蒙恩释,则其于圣德,不远而复,臣之私心,亦少安矣。上曰,虽曰言事之臣,其言可罪,则无不可罪之事,且其定配未久,而卿言缕缕至此,为安卿心,勉副放释矣。姜柏年曰,金万重,今既蒙放,其推考公事,何以为之?许积曰,本罪已为蒙宥,推考,似不当举论矣。上曰,其推考,勿为照律,可也。谏院朝报

○训炼都监启曰,下番别队右部中司属军兵等赏格试才,从分数多寡,本营所储木绵面给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训局誊录》

○巳正,上御庐次,中脘穴受灸十五壮。入侍,都提调许积、提调姜柏年,副提调李元祯,史官二员,医官李东馨、金有铉、白光玹、金尚诚、李应斗。内下日记

4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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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左承旨郑钥坐直。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坐直。注书安如石一员未差。假注书金斗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宏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下直,庆基殿参奉韩济愈。

○谢恩,大司谏金宇亨,正言李益泰,监察权尚任,司饔参奉崔东老。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昨日臣等,仰聆玉音之郑重,比前有加。且伏承显觉中脘近处湿痰凝滞之教,下情忧闷,有难形谕。酬酢之馀,仍为受灸,不瑕有烦热之候乎?今日受灸时刻,依前定以巳正宜当。中殿症候,一样无减乎?臣等,终宵耿耿,敢来问安。答曰,知道。症候,已言于医官,内殿所患,亦言于医女矣。

○大司谏金宇亨启曰,臣诚无似,历敭逾分,居常惶惧,若陨渊谷,千万意外,新命遽及,惊惶感激,措躬无所,陈疏乞解,见阻喉司,情势狼狈,一倍闷蹙。且臣于摠府之员,应入不入,至被推考,不可晏然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以大司谏避辞,传曰,推考,荡涤。

○全罗监司书目,茂朱等官,恶虎啖杀人命三名事。

○原襄监司书目,金化呈,以流民罗应进父母,及江陵呈,以幼学沈溟父子烧死事。

○掌令郑维岳上疏。大槪,情势臲卼,不可复厕朝著,乞递职名,以安微分事。入启。

○大殿受灸后,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再启曰,伏闻医官所传之言,中殿症候,肌肤湿热,脉度虚数,左右手指,有时自然跳缩,水剌厌进,近来益甚云,臣等,不胜忧闷之至。与应教金锡胄及李东馨等诸医,反复商议,则皆以为玉体之疲削,症瘕之积聚。痰火之升降,乃是积年宿患,而即今肌热、脉数、跳缩等症,专由于肝脾血虚,不能滋养荣卫之致,而当此虚败之际,不可遽用攻利之剂,姑先以八味逍遥散元方,白术代人参,甘草减半,加麦门冬一钱,片芩酒炒七分,红花酒洗一分,连进宜当云。此药五贴,为先剂入,何如?答曰,知道。

○传曰,议政府进香,虽未及于前定之初三日,以初四日设行,俾无各衙门次次退行之弊。

○院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措辞见上国恤时轝士军,必以都城坊民调用,而调用之际,弊端层生,多有难支之患,臣等,窃伏闻上年迁陵时,该府,初不量其容入之数,五部家口没数成册之后,始乃派定于各部,而所定之数,较诸成册,多有剩遗。故下吏夤缘操纵,作为囊槖之资,至于前期各朔,称以点考,逐日聚会,鞭扑狼籍,或重价雇立,不能支保,愁怨之声,至今未已。已往之事,固不足言,即今大事,又当于民力已穷之时,如有一分除弊之道,则宜无所不用其极,请令该府轝士军容入实数,十分参酌分定,俾不至于扰杂弄奸,排日点考,亦无过三四度,只存重其事之意,以除如前滥觞之弊。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答院曰,不允。末端事,依启。谏院朝报

○李端锡,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沈梓,义禁府进去坐起昼仕,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晳,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书写忠义有阙代,忠义李万树启下,依前例假郞厅,称号,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端锡,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下番别队右部中司军兵等赏格试才,从分数多寡,本营所储木绵,面给之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今此一番军兵及三番别马队、八番别破阵、射炮用剑试才赏格,从分数多寡,以本厅所储木绵,面给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巳时,上御思贤阁庐次,受灸。药房都提调许积,提调姜柏年,副提调李元祯,记事官安如石、沈寿亮,医官李东馨、金有铉、白光玹、金尚诚、李应斗入侍。积曰,闻医官之言,咽喉有减矣。上曰,咽喉之痛似减,而有碍于食饮则一样矣。积曰,摠护使,明朝复命云矣。上曰,然则进香日不退,犹可及矣。柏年曰,宪府连启之不启于药房入侍,昨已定夺,而臣有区区所怀,敢此仰达矣。申命圭等所坐,何可谓无罪,而圣上之必欲以法治之者,此盖孝思之至也。然若原情定罪,则容有可恕之道,故舆论,皆以此启之,得请为期,此非一二人循私之论也。此时陈达,事极非便,而文书以启,不如面达,故敢此缕缕矣。上曰,文书以启,与面达,何异乎?缺二行受鍼穴左右风池、左右少商。烬馀

4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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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坐直。左承旨郑钥。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坐直。同副承旨李柙。注书安如石一员未差。假注书金斗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宏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谢恩,献纳尹趾善,弼善安复泰,抚夷万户裴尚奄。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昨日鍼灸并施之后,诸症得有减歇之势乎?中殿症候,亦何如?臣等,不任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症候,已言于医官。内殿所患,亦言于医女矣。

○传曰,右议政留待。

○礼曹启曰,传教矣,议政府进香,以初四日巳时设行,而其他京外进香,亦以当初所择日时,仍为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领中枢府事留待。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传曰,领中枢府事,右议政,引见。

○院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措辞见上今以都监所用骨灰,许令屠杀,臣等窃为慨然也。顷年牛疫之后,所畜殆尽,八路民事,殊极可虑,而即今十处屠杀,其数甚多,为民重本之意,果安在哉?而况国恤时禁屠之令,载在礼典,则尤不敢轻议于此时也。若以骨灰之难得,不得不屠牛,则堂堂国家,岂不能办备若干牛只,而直许屠宰,若是其烂熳耶?且今祭享诸司作脯之数,亦甚不少,其骨,独不可用于此乎?其坠邦宪骇听闻,莫此为甚,自今以后,严立屠牛之禁。答曰,不允。末端事,令都监禀处。

○大臣引见入侍时。左副承旨尹深所启,杨州牧使郑始大,以陪行都差使员,虽有落后分付,所当进诣船所,装船离发后退去,而得闻无船生事之后,始为来到,已极不当,及至回还时,杨根、广州,则亲卫军人,待于境上,而郑始大不为来待,则亦无运舟之势矣。积曰,此等大事,唯在广集众志,令二品以上三司多官,通议可否,以之勘断,宜当矣。深曰,水路事,必须从速定夺,然后都监凡事,方可磨炼矣。积曰,顷承圣教,愍念往者轝士之弊,独运睿断,有此水路之议,臣即退而诵之,则外间闻者,莫不感叹圣德矣。寿兴曰,日者圣教有曰,前头陆路,虽非潦水火炎之中,冲冒尘沙,亦必多颠踣致死,睿料及此,果悉其时实状矣。上曰,上年轝士,闻多致死于中路,心甚恻然,于今未已也。寿兴曰,虽未及朝堂会议,当以水路发靷之意,明白下教,使群情释然,宜当矣。深曰,今此发靷,只以安奉欑宫为主耳。上曰,然。寿兴曰,近以大行王大妃徽号事,原任大臣与二品以上,当为来会,仍又议定水路便否,为当矣。上曰,依为之。寿兴曰,志石事,殊有曲折,曾欲仰达矣。年前所采,既已用尽,馀无可合之石,何以为之?上曰,上年豫差石,贮在内需司,令石工看品用之,似可。寿兴曰,新陵三年祭祀,当置原豆田,以为供进之地,而他无善策,姑取其近处民人早稻春牟等田,至于五结,其在民事,殊甚矜闷矣。曾在长陵因山时,亦取民田,为原豆,而以司仆收税田,如数划给云。今此骊州,本无公田,又无别样推移之道,此其难处者矣。上曰,或可以价本,料理划给耶?寿兴曰,平安监司申最,下直时引见事,曾已命下,又有臣等一时入侍之教,而近来圣候不宁,酬酢为苦,且事出寻常,有异听闻,申晸勿令入侍,渠所欲陈达之事,使之书付,小臣,从容禀定,宜当矣。上曰,依为之。此外已出举条烬馀

4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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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左承旨郑钥。右承旨郑晳坐直。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坐直。注书安如石一员未差。假注书金斗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宏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申时,日晕。

○下直,安兴佥使李华岳。

○谢恩,都摠管李元老,五卫将李允傅,兵曹佐郞沈极。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昨日引接酬酢移时,不瑕有烦热之候乎?今日受灸时刻,定以辰初宜当。中殿症候,汤剂其已进御,而得有差减之效乎?臣等不任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症候,已言于医官,内殿所患,亦言于医女矣。

○药房再启曰,伏闻入诊医官所传之言,自上受灸之后,痰火升降,腹中痞满等症,则虽欲减歇,咽喉之症,有妨呑咽,以致水剌顿减云。臣等,不任忧闷,与诸医商议,则以为艾灸,不无助火之虑,今姑停止,人参门冬饮,为先进御,以补脾元,宜当云,此药三贴,即为剂入,何如?答曰,知道。

○传曰,政事,当日为之。

○禁府,郑始大拿囚。启。

○礼曹启曰,壬申七月初七日仁穆王后议谥时,依庚子誊录,只为上谥。故今此大行王大妃议谥时,亦依壬申年例,只为上谥,而徽号则将于祔庙时议定矣。更考政院日记,则壬申八月初十日本曹启辞,议者多以为庚子之只上谥号,以其内丧在先故也。今日之事,与此自别,谥号徽号,一时上之为可云。故以追议谥号,并刻于谥册之意,入启蒙允矣。追上徽号,并刻于谥册谥宝之中,明有先朝已行之例,今亦依此举行宜当,敢启。传曰,依此为之。又启曰,允下矣。徽号议定吉日,令日官推择,则今四月初五日为吉云,大臣及政府馆阁堂上、六曹参判以上,命招会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今初五日大行王大妃徽号议定时,大臣及政府馆阁堂上六曹参判以上命招事,允下矣。取考日记,则原任大臣,亦有同参之规,依前命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谏院箚子。大槪,敢陈所怀,冀蒙财察事。入启。

○院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措辞见上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请前丰川府使李弘祖拿问定罪事。答书缺

○明日宗亲府进香正时,巳初三刻。

○答谏院箚曰,此何等莫重之事,而不顾事势,妄欲行之,如箚意耶?实未晓本意也,勿为烦论。

○答院曰,勿烦。

○答府曰,不允。末端事,依启。谏院朝报

○府启,前砺山营将李弘祖,曾任丰川府使时,凡干政令,一从悍妻所言,侵虐官属,渔夺民间,恣行不法,怨讟载路。递归之际,卜駄甚多,追后输运,船车络绎,白昼城市,众目难掩,传说狼藉,莫不唾骂,如此贪纵无忌之人,不可置而不论,请砺山营将李弘祖拿问定罪。烬馀

○郑晳,以摠护使意启曰,都监各房,今已始役,监造官一员,依前例,轮回直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户曹昌德宫大内修理事草记,传于郑晳曰,前排,铺陈,皆是黑色,趁今月修改事,昨日下教矣。此草记中,何不举论,而只分付于户曹,不为分付于各该司耶?

○有政。吏批,行判书李尚真,箚批未下,参判李惟泰在外,参议吕圣齐进。都承旨李元祯进。吏批启曰,判书李尚真,箚批未下,参判李惟泰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金锡胄为司谏,金为持平,沈梓为京畿监司,尹以济为忠州牧使,赵䃏为杨州牧使,朴镔为安山郡守,李萱为副校理,李濡为副修撰,郑知和为司译院提调,郑重徽为辅德,李堂揆为兼文学,南龙翼、李端夏为承文院提调。

○兵批,判书金万基进,参判洪处大进,参议朴世坚进,参知闵宗道差祭,右副承旨李端锡进。兵批启曰,北虞候今当差出,而备拟之人乏少,堂上三品中可合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权堣为副摠管,赵珩为知事,朴以樟为北虞候,尹衡圣、金益炅为副司直烬馀

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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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左承旨郑钥。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陈疏。右副承旨李端锡坐直。同副承旨李柙坐直。注书安如石递差一员未差。假注书金斗明仕直南宫垕。事变假注书李宏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酉时,白云一道如气,起乾方,直指南方,长十馀丈,广尺馀,良久乃灭。

○谢恩,京畿监司沈梓,东莱府使权大载,兼文学李堂揆。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中殿,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即伏闻入诊医官之言,自上去夜初更末,寒气猝发,至于战掉,移时乃定云,臣等,不胜惊虑之至。厥后则寝睡,何如,而寒气无更发之患乎?臣等,与诸医,趁即入诊,详知即今症候,然后议定当进之药。中殿症候,亦何如?臣等,终宵耿耿,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内殿所患,已言于医女矣。

○正言李益泰启曰,今此水路行丧,非但大违常道,险滩曳船,亦甚危厉,故敢陈所怀,窃附古人乘船危bb厉b之意,而诚意浅薄,反承未安之教,无非如臣无状,忝居言地,不见信于君父之致。且昨缘日暮,事异常时,烦渎是惧,今始自列,所失尤大,何敢晏然仍冒?请命递斥臣职。

○禁府,李弘祖拿囚。启。

○左副承旨尹深上疏。大槪,贱疾猝剧,万无供职之势,乞赐递免,以便公私事。入启。

○以正言李益泰避嫌。传曰,如此避嫌,何以捧入耶?还出给。

○政院启曰,注书安如石,以女儿拘忌之疾,逐日陈疏,原疏则不敢捧入,而既已犯染,则不可仕进于近密之地,安如石今始改差,假注书差出,何如?传曰,允。

○药房入诊时,右议政金寿兴请对。传曰,药房提调,一时入侍。

○以南宫垕为假注书。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右议政金寿兴请对入侍时所启,都监堂上郞厅,既已启下之后,移拜他职,则当此役事方张之日,不得专意所管,事甚可虑,依上年例,都监官勿拟三司之望,何如?上曰,依为之。又所启,江华产石处,凡诸士大夫家,任意采取,几无馀存,自今以严加禁断之意,分付本府,何如?上曰,依为之。谏院朝报

○大臣、原任大臣、政府馆阁堂上、六曹参判以上,来会宾厅,大行王大妃徽号议定,敬夙夜警戒曰敬秉德尊业曰烈照临四方曰明聪明睿哲曰献

○郑晳启曰,大行王大妃徽号,既已议定启下矣。依例礼曹郞厅招致,出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又魂殿都监郞厅,以摠护使意启曰,监造官洪得禹,以身病,累度呈状,而既已始役之后,决不可续续递易,使之调理仕进矣。今过累日,无意察任,虽未知病势之如何,而当此役事方张之日,事甚不当,姑先推考,即令仕进,何如?传曰,允。

○巳时,上御思贤阁。药房入诊,右议政请对,都提调许积,右议政金寿兴,提调姜柏年,副提调李元祯,假注书金斗明,记事官沈寿亮,医官李东馨、金有铉、白光玹、权愉、崔圣任。许积曰,上候不宁,弥留至此,且伏闻夜来寒气猝发,战掉至于移时云,此非偶然之症。曾前亦有此候矣,必是乘虚更作。医官,虽连日入侍,臣等,亦当亲自瞻望,详审即今症候,然后可以议定当药。故敢请入诊矣。积,遂呼医官等,使之诊察,李东馨、金有铉、权愉、崔圣任等,以次进诊毕,东馨曰,即今脉度,甚不舒泰,又与朝者有异,此乃元气不足之致耳。积曰,咽喉之痛,夜来何如?上曰,颇似向歇矣。积曰,今日非但为入诊,又有切愿仰达者,从权之请,既有大王大妃殿丁宁劝谕,又以臣等庭吁微诚,仰彻允从之教,臣等退而相喜,以为不幸中幸矣。厥后细缺数行若是其重,况此时事,艰虞溢目,大戚之馀,哀疚虽岂无将护圣躬之道乎?伏想近日圣候困恼之中,必以酬酢为苦,而愚衷煎灼,不容少缓,敢请入对矣。寿兴曰,虽闾阎匹夫,禀赋亦有强弱之不齐,不能终始执丧者,亦多有之,况帝王家,受气之有别于凡人者乎?上年迁陵时,素膳才过数日,圣候尚多虚败矣,今番初丧,成服前伤败之甚,又倍于前,已不胜十分危厉,而今也强许复膳,其实则尚不进滋味,居丧灭性,圣人称以不孝,自上哀痛之中,未暇念及于此,终孝之道,恐不当如是也。上曰,吾意,本非为不进滋味也,近来凡诸饮食,自尔厌进。故数件物种,果不令进耳。积曰,自上轸念,臣等不趐周曲,而只于补护圣躬之道,专不致念,由是圣候久未平复,岂非大可闷虑者乎?元祯曰,圣上,违豫多年,根柢深痼,真元虚损,而不能抑情节哀,以思将理,窃恐圣明,未知患候之如是深重也。柏年曰,常膳之中,惟生物,乃可以补脾,此等滋味,并令进御,则调养之方,必不下于药物矣。上曰,卿等言之至此,当勉从矣。寿兴曰,水路发靷事,顷于筵中,备达矣。今日宾厅徽号议定时,与二品以上诸臣等,商确水路便否,则兵曹参判洪处大,工曹参判闵点等,专以水路为便,其馀则以为水路发靷,虽非常道,与其炎雨陆路之狼狈,无宁从水,舆论所在,亦可见矣。此事必须从速完定,明白下教,然后可无临时颠倒之弊矣。上曰,既已断定,都监凡事,以此措置,可也。今日台谏避嫌,是何意思耶?自内措辞还出给之后,政院又无回启之事,殊可怪也。元祯曰,朝者避嫌来传之时,政院再三往复,通其不当避之意,而台官强执,必欲捧入而后已,事体所关,不得不入启矣。至有如此避嫌何以捧入之教?不胜惶恐,该房承旨,所当趁即回启,陈其事由,而不为之耳。积曰,台官,未晓圣批中旨缺数行非居在水边者,不能习熟,京江去民及杨、广滨江民人等调用之后,别施蠲减之政,以为酬劳之举,宜当矣。且发靷时,两班不紧军职及堂下宗班,皆于津头落后,及至到骊州大轝下船时,更为陪从事,豫为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寿兴曰,志文事,日期迫近,殊可闷矣。宋时烈处传谕史官,才已复命,而闻无撰进之意云,未知圣明,何以计料耶?伏愿更加温谕,丁宁敦劝,使之作速撰述,俾无窘急之患,何如?上无发落。寿兴曰,册宝袱所入无文潞䌷,广求不得,今方知会平安道,使之多方贸取,而如或终不得之,则以广的儿代用,似当矣。上曰,依为之。寿兴曰,以谏院启事,屠牛一款,令都监禀处事,命下矣。当初屠肆之开许,不但为骨灰一事而已,近来两局,皮筋竭乏,无以取办,今此复设,实是大段不得已之举也,台官,岂知此间曲折乎?顷者柳赫然,亦曰,朝家若复禁断,则向日所教事,亦无以举行云矣。上曰,姑令仍存,可也。寿兴曰,返虞一款,何以为之?上曰,返虞时,陆路作行,似当。寿兴曰,由陆返虞,则道路修治等事,一依发靷时,且其间程途,必须三日而后,始达京城矣。上曰,然则反虞,亦以水路为之,可也。元祯曰,判义禁赵珩,吏曹判书李尚真,俱上章箚,尚未蒙批下,紧务重地,事多积滞,殊甚未安。左副承旨尹深,陈疏引入,固知非时,而情势难安,自不得不尔,以有变通之道矣。上曰,尹深辞疏,缘何事耶?元祯曰,以伊日台谏避嫌事,不得晏然,有此陈情耳。上曰,深,既无所失,有何引入之事乎?缺数行意见如许,今此草记所禀之事,一缺四五字于祖父已定之论,只当遵守而已,有何异同于其间乎?积曰,长成之学业既已成熟,则虽有时作辍,亦无大段害损,若在功少,则一日休废,其害甚多,况世子进修之尤当汲汲者乎?未知近来所读者,何书耶?上曰,当读《论语》耳。积曰《论语》为书,有异他册,此时讲谈,恐无所妨矣。寿兴曰,书筵侍讲,虽有所不可,有时召对宫僚,略赐问难,似无大害于义理,而臣则既有取信于祖父,无可容议于此事矣。积曰,既不开讲,则又不必召对宫僚,姑为温绎旧业,似当矣。上曰,予意亦如此,姑令温绎矣。且世子燕居服色,何以则可也?积曰,国恤中,凡人士大夫燕居服色,率皆衣布,而无他变节,世子燕服,亦恐无异于是也。寿兴曰,世子开讲事,此甚难便者也,臣僚,既以布帽麻带,入侍书筵,则世子当以衰服引接,具衰服而设讲席,恐非礼文本义也。上曰,然。遂退。此外举条二条已见上烬馀

4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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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左承旨郑钥坐直。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疏批未下。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斗明南宫垕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宏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卯辰时,日晕。

○下直,平安监司申晸。

○谢恩,司谏金锡胄,辅德郑重徽,忠州牧使尹以济,安山郡守朴镔。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中殿,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文定王后忌辰斋戒。

○大王大妃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昨日引接,至于移时,不瑕有添伤之患乎?咽喉之症,困惫之候,一样无减乎?中殿症候,亦何如?即伏闻医女所传之言,大王大妃殿,自数日来,左边脚部酸疼,足跗亦有浮高之气,臣等,不胜惊虑之至,令医女入诊,详知即今症候后,议定鍼药宜当,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症候,已言于医官,内殿患候,亦言于医女矣。

○司谏金锡胄启曰,臣于顷者,因药房议药之启,得递台职矣。今玆新命,亦与亚宪一般,虽是所见凡陋,议辄不效,而臣身犹多出入内局之时,事体所妨,决不可仍冒,请命递臣谏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药房再启曰,即伏闻入诊医女所传之言,大王大妃殿脚部、足跗浮痛之症,一样无减云,与鍼药诸医商议,则以为当归拈痛汤,加黄柏酒炒五分,连进宜当,阿是穴及指间,亦宜受鍼云,时刻则定以巳正,药则三贴,为先剂入。且中殿症后,弥留此久,而前剂入加味逍遥散一贴之后,因有滞气,不得更进。李东馨等诸御医,以为药不顺下,皆由于痰火用事之致,宁神导痰汤,既是当初见效之药,且无滞碍之患,此药元方南星,代以瓜蒌仁,加山栀仁姜汁炒一钱,柴胡酒炒七分,竹茹五分,连进宜当云。五贴为先剂入,自上进御加味生脉散五贴,亦为剂入,何如?答曰,知道。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副修撰李濡,时在京畿砥平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允。

○大王大妃殿受鍼后,大王大妃殿、大殿,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问安。答曰,知道。

○大司谏金宇亨启曰,臣于再昨,伏奉本院之箚批,误认为严辞,与同僚,相议引避矣。同僚之避,则入启,而旋有还出给之命,臣亦以此诣台厅,故不敢退出,循例呈之,而自政院退却,臣进退路穷,趦趄惭赧而出矣。今闻物议,误见箚批而自列者,颠倒也。既呈而还给,则所当以误避引嫌,而不避而退者,昏错也。臣始闻此语而大觉,从而自尤,以为因一不难见之事,而致有两失,又不免连日自劾于哀疚静摄之中者,渎挠也,臣不当避而避,当避而不避,又添渎挠之罪,是一举而有三失矣。决不可一刻冒居台阁,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正言李益泰启曰,臣于再昨,伏承箚批,误认为严旨,与同僚相议,昨朝引避入启,而至有还出给之命,臣进退狼狈,惶愧而出,今闻物议,皆以误认批辞,不即更避为非。臣初入言地,处事颠错,既有不当避而避之之失,又有当避不避之嫌,日事渎扰于哀疚静摄之中,臣罪至此尤大,何敢一刻晏然苟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献纳尹趾善启曰,牛禁之难行,臣非不知,而八路民事,非但十分可虑,且于国恤时,烂熳宰杀,其失礼法,尤极不可,故臣与同僚,相议论启矣。即伏闻昨者筵中,又以皮筋之用,仍令许之云,臣不胜慨然之至。馀存之畜,将尽无遗,废农之患,势所必至,较其利害,轻重显殊,则今姑停罢,以俟蕃息,有何不可,而必欲如是汲汲乎?邦禁之弛,虽不足恤,民事之急,亦岂忍忽诸?缘臣妄论,转辗反复,遂至于永久应行之归,臣将何颜面,更有所论列乎?且本院箚批,实出开谕之至意,而错认之失,与诸僚无异,以此以彼,俱难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谏院朝报

○郑晳,以国葬都监郞厅,以摠护使意启曰,今番志石,自江华浮取运来者有頉,故依榻前定夺,上年内需司移送之石,运入都监,初炼之后,少有欠处,以此磨正用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教平安监司申晸书,王若曰,于内于外,既嘉永肩之心,自南自西,更畀方面之任。志惟先定,谋乃佥同。惟卿有故家风,明当世务。初抟鹏翼,争睹水击之三千,殊有凤毛,旋膺瀛选之十八。自在经幄,而已有禁中颇牧之称,逮受藩维,而不负坛上诗书之誉。全才本周于经纬,一节宁择乎险夷?惟其蕴畜者多,滋欲试用之速。眷彼箕都之域,方急尾闾之需。事有至难,势莫纾其奔命。国无素蓄,计已穷于赈饥。田里愁叹之同然,上下忧遑之斯极。非无蠲减之政,惠或阏于穷阎,每乖通变之宜,人未食其实效。所兼者管饷,而但有虚名,莫先者黜幽,而尤难公听。苟非识务之杰,曷膺分陜之治?惟汝其谐,在廷无右,玆授卿云云。缺数行不遇盘根,岂著汉臣之绩?勉副委寄,克绥宠章。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夏镇制述烬馀

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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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左承旨郑钥式暇。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坐直。右副承旨李端锡坐直。同副承旨李柙。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斗明南宫垕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宏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夜五更,流星出房星上,入南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二三尺许,色白。

○下直,黄海兵使申浏。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中殿,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风雨连日,天气蒸湿,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咽喉等症,渐有差减之效乎?大王大妃殿受鍼之后,脚部酸疼之候,亦已向歇乎?今日受鍼,何以为之?伏闻去夜,中殿胸痛猝剧,移时镇定云,厥后则无更发之患乎?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

○答吏曹判书李尚真箚曰,省箚具悉。不必多言,卿其安心勿辞,从速察职。

○答判义禁赵珩疏曰,省疏具悉卿恳。卿毋固辞,安心勿辞,从速察职。

○答左副承旨尹深疏曰,省疏具悉。尔无可辞之事,勿辞,从速察职。

○答药房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症候及予之所患,已言于医官,内殿所患,亦言于医女矣。

○政院启曰,左副承旨尹深,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又启曰,禁府罪囚照勘等事,以判义禁未行公之故,久未举行,今则判义禁赵珩,疏批已下,依前日榻前定夺,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谢恩,知事赵珩。

○政院启bb曰b,摠护使金寿兴,来诣请对矣。传曰,引见。

○掌令郑维岳上疏。踏启字。

○府启,并引嫌而退,以嫌解职,虽有近例,言路为重,不可轻递,误认箚批,实涉率尔,避与不避,非所可论,随事争执,正合台体,言未见施,何嫌之有?请司谏金锡胄,献纳尹趾善出仕,大司谏金宇亨,正言李益泰递差。

○摠护使金寿兴,请对入侍时所启,金万重,因领府事许积所启,既蒙放释,则其时被罪诸臣,罪名虽殊,当此乏人之时,合有宽贳之典,而至于成虎征,则以无情之事,至于远窜,尤涉过重矣。左副承旨尹深曰,成虎征,只以一时妄发得罪,至于远窜,到配已久,近日台官之被罪者,无如虎征之太过者也。上曰,何时到配乎?尹深曰,上年十月初一日到配矣。上曰,成虎征远窜放释,可也。又所启,医官李东馨等,方在削职之中,着笠入诊,其在事体,殊极未安,其罪则虽不可轻议,而事势如此,岂无变通之道乎?上曰,然则职牒还给,付军职,可也。谏院朝报

○文定王后忌辰。

○以礼曹魂殿三年内,各朔月令荐新启目,传于郑晳曰,四月令鹌鹑,以其捉得之节而磨炼耶?

○李柙启曰,今日黄海兵使申浏拜辞时,本院循例申诫之辞,该吏不即告知,未及言送,不得已誊书以给,该吏则自本院治罪,而昏不致察之失,臣亦难免,不胜惶恐待罪。传曰,知道。勿待罪。

○李端锡启曰,台谏出仕事,命下矣。阙门已闭,明日待开门,牌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时,上御思贤阁。摠护使金寿兴,左副承旨尹深,假注书南宫垕,记事官沈寿亮、李后沆入侍。金寿兴进曰,自上咽喉之症,比来,如何?上曰,一样无减矣。寿兴曰,都监,有装船禀定之事矣。水路发靷时,宿所、灵幄殿,当依前日下教为之,而大滩经过之后,当为可弃之物,此乃莫重大事,若一日不能得达,则大滩之上,必有灵幄殿所御之船装置然后,可以为之,而造船必二十尺然后,可以用之矣。上曰,大滩云浦之间,相去几何?寿兴曰,相去不远,江岸稍广,而大水之时,则皆涨没矣。上曰,然则灵幄殿,未可设于其处耶?寿兴曰,云浦之岸,或有造设灵幄殿处,而夏时旱潦缺数行磨炼则必无窘急之患矣。上曰,然则以三日磨炼,万全矣。尹深曰,外议以为,水若大涨,则结船纵横,往来甚难,必豫可渡之策然后,可以无事涉行矣。上曰,大滩之外,无险处耶?寿兴曰,今番看审,则他无大段险处矣。又曰,兼司仆下送时,不可独送,堂上、郞厅,并欲送之矣。上曰,灵幄殿造设时,郞厅,必择送着实之人,可也。寿兴曰,赵昌汉为人,最为着实,可当其任。上曰,往年迁陵时见之,郑维岳之为人,勤干解事矣。寿兴曰,维岳方为台谏,难为启下矣。上曰,虽台谏,不无变通之事矣。寿兴曰,维岳之疏辞方入,未下批,下之后,则可以启请出送矣。又曰,发靷时船只容入之数,整得三百馀只然后,可以用之,故各处津船及江华等处船只,并为发送事,既以分付矣。又启曰,上年迁陵时,灵幄殿制度,太为高广,间间有空处,今年则两处造设,物力浩大,斟酌得宜,何如?上曰,事势若然,则依为之,可也。寿兴曰,自六月初三日,至初七日,其间日限,似无行丧窘急之患,而其时或有潦水之汎滥,则事极可虑矣。初七日以后,则吉日不可易得也。五月二十八日,亦为吉日云,而未满五月之制,故不敢仰达矣。上曰,临时观势为之矣。寿兴曰,平安监司申晸所怀,书给小臣,而长片箭事,曾有所达矣。长箭二千部,片箭一千部,不可不造送,而片箭则必有筒儿然后,亦可用之,而外方工匠,尽死于辛亥,故分定为难矣。上曰,关西之事,不可忽也,不为组练之军兵,又不豫备其器械,则将何以应其不虞乎?尹深曰,以丁卯、丙子观之,则敌人,如入无人之境,虽有军器,亦无所用也。寿兴曰,虽或如此,军器,不可不备送也。缺数字捉虎牙兵,欲加其数,则柳赫然以为,不过缺数行此外举条二条已见上

○吏曹判书李尚真箚曰,伏以顷臣窃自附于有怀无隐,而臣诚愚昧,有所不审,及承严批,有以想圣孝纯乎无违,而知臣果有率尔轻议之罪矣。罪固同矣,刑不加焉,仰钦王言,匪怒伊教,而顾臣负犯,实关妄论山陵,义严法重,在臣罔赦,臣安得幸免邦章,晏然职次乎?臣震惕战栗,措躬无所,席稿私室,屡日俟罪,刚才公除,始敢自劾,而见阻喉司。又承召牌,度时畏威,黾勉趋事,一味惶惧,心不在政,政毕退归,尚有馀悸。仍又百尔思量,不但朝政当罪其罪,在臣道理,断无带罪察任之理,故不得不冒死疾号,而自初至今,无非渎扰于严庐哀疚圣候未宁之中,前后罪戾,万陨难赎。且臣贱疾,近来添㞃,筋力已尽,固无供职之望,而所重在罪,不敢言病,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削臣职,仍治臣罪。批答见上

○判义禁赵珩疏曰,缺数行惶陨感激,继以涕泣,其在分义,固当益加策励,趋事尽职之不暇,而既禠之魄,尚尔靡定,若陨之心,益复难状。且臣所患两耳鸣聋之症,日加一日,到次益痼,多方灸药,苦无寸效,自分为废疾之人,馀外诸恙,种种添剧,食饮坐卧须人,旬力,顾臣所带金吾之职,既重且紧,非一日所可旷阙,而前头察任,了无其期,不惟私心之闷蹙罔措。公务稽滞,亦极可虑,伏乞圣慈,察臣危悃,曲加哀怜,先递臣金吾之任,俾延残喘,公私至幸,臣无任云云。批答见上

○掌令郑维岳疏曰,伏以臣之情势臲卼,不可复厕朝著之状,备悉于前后章疏,伏想圣明,亦已洞烛之矣。曩日宪职之出谢,只为侍药之末议,而旋遭臣民罔极之痛,区区情势□□暇恤。且于公除之前,情势虽切,不敢乞递,黾勉行公,有若无故者然,不徒臣心之内省外顾,闷缩不安而已,人必谓臣以忘廉丧耻,甘心于呼蹴之得也。况今见递未久,复授是职,尤是梦寐之外,臣之情势,虽不敢索言,职名在身,踪迹益难,伏乞圣明,亟许镌递,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批答见上

○左副承旨尹深疏曰,伏以臣,自前月念后,已有头疼恶寒之症,如所谓时令者之意,久当自愈,且念此时,非可言病,因强力供剧,而日渐不堪,及承水路看审之命,四日舟中,江风水雾,触冒增伤,原症越添,殆不自振,而忍死登对,退而委顿,振定[镇定]烦热、呕吐、眩晕、精神顷刻之间,如将泯绝,此非朝夕猝发之缺数行一刻暂旷,伏乞亟赐递改,以便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批答见上烬馀

4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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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坐直。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坐直。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陈疏。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斗明仕直南宫垕。事变假注书李宏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夜一更,白云一道如气,起自坤方,直指艮方,长竟天。

○谢恩,南别殿参奉李一舟。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大王大妃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中殿,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咽喉等症,渐有差减之效乎?大王大妃殿脚部之痛,与前一样乎?中殿症候,亦何如?臣等,不任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症候及予之所患,已言于医官,内殿所患,亦言于医女矣。

○政院启曰,吏曹判书李尚真,疏批已下,不当一向引入,而今日政,称病不进,参下紧窠,将不得差出,事甚未安,牌招参政,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因忠勋府启辞,本府进香时,床花有勿用之教。故今日议政府进香时,勿用床花矣。前头京外进香时,一体勿用之意,分付各该司,何如?传曰,允。

○右议政金寿兴箚子。大槪,伏见山陵堂上状启,则宁陵外阶下莎草,因雨颓圮,臣既忝摠护之任,则不可只委于监董之人,惶惧悸栗,伏地待罪事。入启。

○山陵都监堂上书目,宁陵外阶西边下面莎草颓圮尺量,则长三十尺,广十二尺,惶恐待罪事。启。传曰,勿待罪事,回谕。

○刑曹判书权大运上疏。大槪,伏闻宁陵莎草,有颓圯之患云,臣以监董之人,难免重律,亟正臣罪事。及同副承旨李柙上疏。大槪,臣伏闻宁陵外阶下莎草,有颓圮之患,臣不胜惊悚之至,臣以其时祗役之人,罪无所逃,伏乞亟削臣职,仍治臣罪事。入启。

○国葬都监郞厅,以摠护使意启曰,水边两处,灵幄殿造成事,既已定夺矣。郞厅赵有汉,不可独当,郞厅一员,又以前掌令郑维岳差下,以为料理监董之地,何如?传曰,允。

○校理赵根上疏。大槪,狗马之疾,日入危缀之境,委顿床席,无计起动,召牌之下,又未祗赴,恳乞先罢臣职,仍下臣司败,核臣疾病虚实,果其差复可以供职,则亟正臣罔上自便之罪,以为人臣逋慢者之计[戒]事。入启。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

○院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措辞见上当初屠肆之许开,盖为都监髹漆之用,而骨灰之渝落滓秽,不合于陈器诸具。上年迁陵,董事诸臣,皆已目见而知之,此正通变,务为洁净之不暇,以此弛禁,诚亦不可,而况国哀在殡,民耕方急,以礼以政,俱所当禁,当连年疫死之馀,救遗畜宰杀之弊,至于皮筋一切之用,姑待日后之蕃息,盖亦未晩也。今因申戒之请,遂成永久之式,由禁为劝,事甚寒心,请自今,申明禁屠。

○答府、院曰,不允。

○副应教金锡胄,副校理尹趾善,牌招肃拜。

○校理赵根上疏,踏启字。谏院朝报

○郑晳,以摠护使意启曰,以谏院启辞,屠牛一事,令都监禀处事,命下矣。今此启辞,实是执法之论,无容他议,而此事自有曲折,非文字所可陈达,姑待登对时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宁陵参奉牒报,则陵上西边,自第外二阶,相距十五尺许中腰莎草,因连日雨下,初七日巳时量颓圮,而其长三十尺,广十二尺七寸,其相连生隙将颓处北边长五尺,南边长二十尺许,其下补土,亦为泥泞相连,生隙处,亦将渐有退下之势云,极为惊骇。本曹堂上郞厅,即为进去,奉审后禀处,而不可无慰安之举,慰安告文,来十一日举行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自前国恤时,大殿、中宫殿舆辇,裹以白绵布,已有前例,则大王大妃殿、世子宫、嫔宫舆辇所裹,宜有变常之举,而既无现出礼文,又无可据誊录,世子宫、嫔宫舆辇,亦裹以白绵布,大王大妃殿舆辇,裹以青色绵布似当,以此分付该司,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今初五日宗亲府进香时刻,传曰,进定于巳时,其馀进香,亦以巳时改正可也事,传教矣。京外进香,依下教,皆以巳时,原粘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柙,以户曹言启曰,今四月初三日大臣引见时,上曰,昌德宫在内修理,皆用白色,熙政堂傍,当为居庐,倾侧处,今当修改,始役吉日,令该曹推择,何如事草记,传曰,前排铺陈,皆是黑色,趁今月修改事,昨已下教矣。此草记中,何不举论,而只分付于户曹,不为分付各该司耶事,传教矣。政院因传教,趁未还御前,修治事分付,而无趁月修改等文字。故臣曹依此举行之意,启禀矣。今者传教如此,前排铺陈等物,今月内,当即修改,而熙政堂倾侧处,则与兵工曹堂上,会同看审后,始役吉日,令该曹推择之意,敢启。传曰,先为择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户曹,熙政堂倾侧处,舆兵工曹堂上,会同看审后,始役吉日,令该曹推择事草记。传曰,先为择日事,传教矣。始役吉日,令日官推择,则今四月十二日卯时、十六日辰时、十九日卯时为吉云,而十二日则与宗庙修改相值,十六日、十九日中,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临时观势定用。

○吏批启曰,四馆积滞,依例春别迁,何如?传曰,允。

○有政。缺数行以李端相为大司谏,以崔文湜为掌令,以赵尔炳为正言,以金益炅为户曹参判,以李挺晩、尹邦宪、沈檀为学录,以曺夏卿为学谕,以郑维卨、陈溟翰为校书副正字,以金始重为兵曹佐郞,以郑世杓为司宰直长,以金锡胄为副应教,以李萱为吏曹正郞,以尹趾完为典籍,以赵威凤为司仆正,以徐后远为祥云察访,以金禹锡为原襄监司,以宋挺濂为司艺,以李萱为兼司书,以西川都正榥为司饔院提调,以郑知和为判敦宁,以权大运为宗簿提调,以成震炳[成震丙]为礼宾正,以南龙翼为兼同义禁,以郑重徽为杨州牧使,以李汝柱为兼校书正字,以朴泰长为典牲主簿,以尹征周章陵参奉,以安命一为恭陵参奉,以金万吉为穆陵参奉,以成虎祥为英陵参奉,以白光瑞为庆基殿参奉,以李堥为司谏,以李庆桓为司艺,以尹趾善为副校理,以权瑎为兼持平,以闵元鲁为黄山察访,以金棐为西部主簿,以李夏镇为献纳,以孙万雄为礼曹佐郞,以金益昌为直讲。

○兵批,判书金万基,都监进,参判洪处大病,参议朴世坚进,参知闵宗道进,左副承旨尹深进,以李东馨、权愉、崔圣任、金万直、郑维岳、李忠立、赵䃏、柳潝为副护军,以金宇亨为副司直,以李益泰为副司果,以安如石为副司正,佥知单李翊。

○李端锡启曰,献纳尹趾善,牌招不进矣。传曰,知道。

○尹深,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时存三员内,副校理李寅焕,疏批未下,校理柳尚运,方在染病中,校理赵根,身病未差,牌招不进,他无入直之员,今日政除授副应教金锡胄,副校理尹趾善,即为牌招肃拜,使之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校理赵根疏曰,伏以臣,疾病危剧,去死不远,前后陪祭加漆之日,庭吁问安之列,一未进参,召牌之下,亦未祗赴,虚带职名,负犯日积,而冒陈危恳,见阻喉司,喉司非不知臣病之重,而只缘事异常时,未即登彻,臣进退路穷,方极闷迫于中,不意玆者,召牌又降,继以得见本馆草记,则有以臣疾病,为犹可供仕者,若是则臣之前所冒陈,终为诬饰之归,臣于此,惊惶且骇,益不知所措也。盖臣所患,终岁沈痼,源委既重,一二年内,完健未易,顷虽迫于召命,忍死出谢,而其不可从仕之状,则实是通朝之所共知也。惟此疸病,专属脾胃,四末有劳,饮食失节,则其症辄剧,顷于大丧之初,劳撼于哭班,淹滞于禁直,其所以反复添伤者,不可殚记,以致真元潜削,日就澌尽,身无点肉,脚馀枯骨,见臣容貌形骸者,无不惨然而危之矣。无病之人,以轻为重者,亦或有之,而今臣所有之病,则黄疸也,疸之为病,显于面目,非如脏腑之所显伏,而十目之所共睹,则何敢指白为黄,指无为有,以欺天日也哉?臣虽至愚,亦知分义之至严,病若一分可以勉强,则严庐哀疚之日,此何等时,而为臣子者,乃敢偃息在床,自便是图缺数行筋力可以运动于跬步之内,召牌俨临缺四五字臣之罪戾,至此极矣,臣之情势,至此穷矣。伏乞天地父母,怜臣危缀之命,察臣崩迫之悃,亟先镌罢臣职名,仍下臣司败,以之杂治,如臣所言,有非实状,则请伏罔上自便之律,以为人臣逋慢者之戒,不胜幸甚。踏启字见上

○教京畿监司沈梓书,王若曰,分宵旰九重之忧,择人方急,寄邦畿千里之命,舍卿其谁。佥举攸同,予意先定。惟卿,瑚琏美器,珪璋令姿。乔木传声,仍袭徽于簪笏,青云射策,早发身于诗书。秉心既著于公忠,历职尤见其通敏。薇垣、柏府,允副谏诤之名,玉署、银台,久负清显之望。曾建节于岭臬,惠洽南土之氓,旋擢班于亚卿,官高北斗之列。肆当宣化于根本,滋欲试才于错盘。言念畿辅之难治,实非外藩之可比。地连都邑,偏多力役之征,政急拊摩,常患策应之扰。殆无息肩之日,举切蹙頞之愁。矧今日不吊于昊天,而连岁有事乎陵寝。思自尽于大礼,恶得已乎,念载饥之穷民,有难支者,前秋蠲税,纵施酬劳之恩,今夏方农,岂无舍穑之叹。土石搬运之苦,不啻若亲见之,苫块痛毒之中,以此添一病也。惟其设施措置之有道,贵于通变阔狭之适宜。苟非其人,曷堪此任。玆授卿京畿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开城府留守、江华府留守,卿其恤黎元之单瘁,闷国家之多艰。周旋拮据,休曰无处着手,旁午酬酢,亦当如救燃眉。虽未免于役民,宜念佚道之无怨,倘有术于省弊,勿以小事而不为。若乃弛张黜陟之权,曁夫关防锁钥之责。纵是职分常事,必须殚尽,缺数行烬馀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卜马二匹立之,宁陵莎草奉审事摘奸。

○答礼曹草记曰,依己亥年例,磨炼。内下记草

4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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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左承旨郑𬬭坐。右承旨郑晳坐直。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斗明南宫垕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宏

○上在庆福宫[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自卯时至酉时,日晕。

○下直,瑞兴县监李立身,安山郡守朴镔。

○谢恩,持平金,兵曹佐郞金始重,礼曹正郞金千镒,佐郞孙万雄、韩厚明,学录尹邦宪,校书著作李汝柱,副正字郑维卨,护军郑维岳、李东馨、李忠立、全圣亿、权愉,杨州牧使郑重徽,司圃别提韩相夔,社稷参奉李元祉,修撰李濡。

○大王大妃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大司宪姜柏年辞职上疏。入启。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咽喉等症,渐向差减否乎?大王大妃殿症候,亦何如?前剂入当归拈痛汤,已尽于昨日,三贴加剂以入,而医女诊察后,议定鍼灸宜当,中殿症候,亦有减歇之势乎?臣不胜忧虑,敢此问安。

○明日敦宁府进香正时,巳初三刻。

○答右议政金寿兴箚曰,省箚具悉卿恳。摠护之任,与他有异,卿无行咎之事,安心勿待罪。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答同副承旨李柙疏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答大司宪姜柏年疏曰,省疏具悉。卿之内局提调之任,当勉副,卿其勿辞,调理察职。

○答刑曹判书权大运疏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辞察职。

○答药房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症候,及予之所患,已言于医官,内殿所患,亦言于医女矣。

○药房再启曰,即伏闻医女所传之言,大王大妃殿脚部酸疼之候,往往发作,时未差复云,臣等,不胜闷虑之至,与鍼医等商议,则此时艾炷,恐有助热之患,左右三里绝骨及牵痛酸疼处,以阿是穴,并为受鍼,宜当云。时刻则定以巳正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受鍼后,大王大妃殿、大殿,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同副承旨李柙,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右议政金寿兴,请对入侍。

○今日引见时,内局提调口传差出事,榻前定夺。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新除授掌令崔文湜,时在畿砥平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下谕事,依启。

○摠护使金寿兴请对入侍时所启,水边两处,灵幄殿当为造成,而装船之役,亦甚重大,故灵幄殿一处,则使郞厅赵昌汉董役,装船之役,则使郑维岳主管,仍令往来看检灵幄之役,而一处无董役之人,上年中路灵幄殿造成时监造官李玄年,熟谙此役,郞厅差下,以为分送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而郑维岳则称以水路都厅,可也。寿兴曰,文书往复之际,不可无印信,令攸司给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又所启,知事柳赫然,闻有一荒唐僧人,隐接于珍岛山谷中,密通于长兴讨捕使金世器,幸得捕捉推问,则果是瑞兴罪人赵大立,而容貌疤记,个个符合,少无可疑矣,因其变辞,诿以推核,久囚狱中,致令自毙,终不得正刑,事之痛骇,莫甚于此,世器捕捉之后,所当即速押送于京中,而既已就服,犹且仍囚,以至于此。世器处事,极为无据,谓有捕捉之功,不可无论罪之举,金世器先罢后推,何如?上曰,三年之后,金世器始得捕捉,不可谓无功,而致令径毙,不得正刑,诚极可骇,先罢后推,可也。又所启,刑曹罪囚,几至二百,滞狱之毙,未有如今日,重囚则决难轻议,而其中轻囚,使之趁速疏决,宜当矣。上曰,依为之。谏院朝报

○摠护使金寿兴入侍时所启,平安道,本无船只,只有宣川一船,如或有谷物输运之事,则亦甚苟简,自此料理,造送五只之船矣。上曰,依为之。又所启,黄海道各邑月课鸟铳,依两湖例,自训局造送,而问其价本于各邑,则各邑给价之规,多少不同,而其中以正木六匹为定者最多,以此定式,俾无参差之弊,何如?上曰,依为之。《备局誊录》

○摠护使金寿兴引见入侍时。金寿兴曰,京中舆士军,则不习于曳船之役,梓宫所御三结船,则以水边居民,习于曳船者抄定,各样船只,则以舆士军曳之,而定出水边居民,习谙曳船者一人,持小担索,居前唱先声而董曳,似好矣。上曰,随便为之,可也。寿兴曰,灵幄殿制度,小臣,图形以来矣,奉进于上前曰,上年制度,太为高广,工役甚多,今番则柱梁虽差小于上年,栿长,亦以二十馀尺为之,亦可周足于成殡矣。且拜位厅,与正殿相接,为丁字形,故两檐相接之处,檐溜辐凑,若值大雨,渗漏可虑。上曰,材木大小,则差减无妨,而至于栿长,则二十馀尺,不无不足之虑矣。且祭物外排之际,若值雨水,则不可无拜位厅,而但两檐相接,渗漏可虑,则不必与正殿相接,减其柱长,若阙内行阁制度而造作,则似可矣。寿兴曰,栿长,以二十五尺为之,则必无不足之患矣。且旧制缺数行边倅者,虽有老病父母,其在法例,不可递改,而龙川府使禹弼汉,曾为云山郡守时,遭其母丧而奔哭矣,今者九十老父,在于忠州地,而千里外相离,心事未定,有若丧性之人,不能专意于职务云,此则非但渠之情事可矜,职务之旷废亦甚可虑,似当递差矣。上曰,此与泛称亲老者有异,递差,可也。寿兴曰,瑞兴罪人赵大立,得为捕捉矣。上曰,甚快矣,何以捕捉耶?对曰,训炼大将柳赫然,闻有一荒唐僧人云云。已见上。寿兴曰,前营将柳重起,除授砺山营将,赴任之后,以前日草溪郡守时事,至于被罪,故兵曹启请,还收其加资矣。前者,因大臣陈达,有捧承传之教,若以营将职务之不能修举被罪,则勿论久近,还收其加资,若以他事被罪,则勿令还收,故柳重起之事,人多称冤矣。上曰,令兵曹禀处。寿兴曰,御营厅将官,增有减省之数,即今本厅形势,可以接济,并为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寿兴曰,刑曹罪囚,几至二百,滞狱之弊,未有如今日,重囚则决难轻议,而其中轻囚,使之趁速疏决,宜当矣。上曰,依为之。郑晳启曰,今十一日仪宾府进香,退行于十六日,而十六日,开城府进香,进定于十一日事,榻前定夺矣。但念开城府,乃是二日程也。留守势难趁再明上来,问诸日官,则来十三日,亦平吉云,开城府进香,以此日定行,何如?传曰,允。

○右议政金寿兴箚曰,伏以臣,即伏见山陵都监堂上李正英等状启,则宁陵外阶下莎草,因雨颓圮,伏不胜惊悚之至,当初受命诸臣,非不尽心监董,而有此意外之患,臣既忝摠护之任,则事无大小,理宜管摄,何可只委于监董之人,而晏然而已乎?臣惶惧悸栗,伏地待罪,取进止。批答见上

○大司宪姜柏年疏曰,伏以臣,衰朽日极,宿病兼深,躯壳虽存,精力尽销,视听之际,率多颠错,行步之间,未免蹒跚,公然为一行尸,久矣。臣所叨宪司、药房等任,俱非慢闲职事,以此筋力,决难承堪,而不敢以狗马贱疾,仰渎于严庐之下,扶曳供仕,惟以颠仆为期矣。日昨晓头,将欲诣阙之际,忽然昏倒,浑身寒战,头痛继作,奄缺数字专废饮啖,调治数日,有加无减,虽欲忍死起动。缺数行批答已见上

○刑曹判书权大运疏曰,臣即伏见山陵都监堂上李正英等状启,宁陵外阶下,今因雨水,莎草颓圮云,震悚之极,罔知攸措,臣于上年迁奉之时,猥承都监堂上之命,监董之任,何等重事,分义所在,岂不尽心,而今此莎颓之患,出于意虑之外,何可诿以新覆之莎,因雨颓圮,而不自首罪,得免刑章乎?惶恐陨越,伏地待罪,伏乞圣明,先削臣职,仍治臣罪,以为临事不谨者之戒,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批答见上

○同副承旨李柙疏曰,伏以臣,伏见山陵都监提调李正英等状启,则宁陵外堦下莎草,因雨颓圮,臣不胜惊悚震惕之至,臣于伊时,亦忝祗役之任,非不竭力奔走,尽心监董,而曾未几何,有此意外之患,不职之罪,臣亦难逭,其何敢晏然于近密之地?伏乞圣命,亟削臣职,仍治臣罪,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批答见上烬馀

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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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左承旨郑𬬭坐直。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斗明。南宫垕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宏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下直,成欢察访李尚悌。

○谢恩,司谏李堥,献纳李夏镇,判敦宁郑知和,知义禁南龙翼,副摠管权堣,司艺宋挺濂,护军金世龟,学录李挺晩,祥云察访徐后远,兼持平权瑎。

○大王大妃殿,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咽喉等症,渐向差歇乎?大王大妃殿受鍼之后,脚部酸疼之候,或有向差之效乎,今日受鍼时刻,定以巳初宜当,中殿症候,亦复何如?臣不胜忧虑,敢来问安。

○献纳李夏镇启曰,大司谏李翊相,即臣之异姓四寸兄也,在法应避,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司谏李堥启曰,臣以衅累之踪,痼疾婴身,顷忝谏职,添感风寒,未克肃谢之际,重被玉堂之劾递,臣之稽谢,虽非出于自便,而公议之来,惭惧靡容,意谓圣朝,不复收录病劣矣,不料今者,新命又降,臣诚狼狈失图,不知所以自处也。国家之设台阁,以为耳目之寄者,盖为随事论列,匡救阙失,而如臣卤莾,知识昏瞀,累叨言责,丝毫莫补,而至于奔走供职,病且未能,臣之情事,其亦戚矣。且臣方被推缄,未及照勘,以此以彼,俱难冒居,不得不渎扰于哀疚静摄之中,臣之罪戾,至此尤大,请命递斥臣职。

○忠清监司书目,保宁呈,以人命渰死,至于五十四名,极为惊惨事。

○答司谏李堥曰,勿辞,退待物论。

○答药房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症候及予之所患,已言于医官,内殿所患,亦言于医女矣。

○大王大妃殿受鍼后,大王大妃殿、大殿,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问安。答曰,知道。

○掌令李垕启曰,即者,司谏李堥引嫌,而以顷忝谏职,重被玉堂之劾递为辞,本府今当处置,而臣于其时,同被箚劾,则有不敢可否之嫌,何可晏然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副应教金锡胄上疏。大槪,冒陈愚见,冀蒙财察事。入启。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事。措辞见上并引嫌而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既往之事,不必为嫌,而身带推缄,势难在职,处置不参,固无所嫌,请献纳李夏镇,司谏李堥递差,掌令安垕出仕。答曰,不允。处置事,依启。谏院朝报

○辰时巳时,日晕。

○郑晳,以礼曹言启曰,今因政院启辞,仪宾府进香,退定于十六日,开城府进香,则进定于十三日事,启下矣。以此日,原粘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柙,以汉城府意启曰,轝士军调用,诚为紧急,五部专掌为之,而各部残弊莫甚,其馀民丁搜出成册之际,若干使令,不能周旋,纸地则元无出处,故上年,以轝士军,抄定使令,从自愿除役,收用累十卷纸地云,揆之事体,极为不当,非但一时苟简而已,每式年户籍时,有书员给料之例,今此许多民丁,各件成册之役,有倍于户籍时,似当有变通之道,轝士军调用毕役间,加出各部使令各一名,料布及容入纸地,令该曹并为参酌磨炼题给,以为成样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柙,以右边捕盗厅意启曰,本厅所囚明火杀越人命贼人十三名,已为就服,移送刑曹,依法处置之意,前已启闻,时未启下矣。即接典狱署牒呈,则贼人李重善,重得咽喉之症,以相当药物,多般救疗,而今日物故云,依例令汉城部检尸,何如?传曰,允。

○李柙,以汉城府意,又启曰,本部兼参军李泌,国葬都监郞厅启下,而本府,乃词讼重地,郞厅四员,各有所掌,虽在常时,或有不能暇给之患,今此国葬都监及修理所、造船所、铸成厅各色,许以下缺烬馀金锡胄疏见二十七日

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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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左承旨郑𬬭坐。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坐直。同副承旨李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斗明假注书南宫垕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宏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下直,杨州牧使郑重徽。

○谢恩,正言赵尔炳,司仆正赵威凤,学录沈檀,光陵参奉黄鹄立、护军金万直,学谕曺夏卿,直讲金益昌。

○大王大妃殿,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咽喉等症,比昨何如?大王大妃殿连日受鍼之后,脚部所患,果有差减之效,而今日亦为受鍼乎?中殿患候,何[亦]复何如?前剂入宁神导痰汤,已尽于昨日,五贴加剂以入,宜当。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

○院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自今屠牛,申明禁断。措辞见上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

○以忠清监司保宁等官,户奴孝一等五十四名渰死事状启,传曰,渰死人等,令本道恤典举行。

○答药房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症候及予之所患,已言于医官,内殿所患,亦言于医女矣。再启曰,即伏闻入侍医官所传之言,则大王大妃殿,再次受鍼之后,脚部所患,虽似减歇,犹未快愈,今日仍为受鍼宜当云,时刻,依前定以巳正,何如?答曰,知道。

○答府、院曰,不允。

○大王大妃殿受鍼后,大王大妃殿、大殿,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问安。答曰,知道。

○山陵都监堂上闵维重,新陵斩破土时看审后,入来。谏院朝报

○义禁府启曰,以北兵使启本刑曹粘目。前造山万户朴廷豪、李元吉等,移本府处置事,允下矣。朴廷豪,今方待命于本府,即为拿囚,李元吉,以他罪,已为定配,而未及决杖发配矣,仍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禁府誊录》

○午时至酉时,日晕。

○夜自二更至四更,月晕。

○传于李柙曰,山陵工匠等供馈次,甘藿七百斤出送事,言于户曹。

○传于李端锡曰,山陵工匠等所馈酒,自京中,至纛岛,扶持军定送事,分付兵曹。烬馀

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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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左承旨郑𬬭坐。右承旨郑晳坐直。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斗明南宫垕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宏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谢恩,司艺李庆桓,西部主簿金棐,典牲主簿朴泰长,护军金宗汉。

○大王大妃殿,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体若何,咽喉之症,尚无快歇之势乎?大王大妃殿脚部所患,今则何如,而中殿症候,亦何如?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症候及内殿所患,已言于医女矣。

○传曰,典狱摘奸,轻囚放释。

○传曰,政事,明日为之。

○明日开城府进香正时,巳初三刻。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禁府启目,柳楙等议处云云。铭旌机,既已造作待令,则□□亦分付之后,固当急急进排,趁未举行,以致稽迟,亦难免其责,并只照律,何如?启依允。又启目,李弘祖核处云云。江华田庄所出谷物之运,诚如其矣供辞,则亦必有某人船只输来之事,亦令攸司,捉致同船沙工,推问虚实,以为本道查启,一时禀处,何如?启依允。又启目,都差使员杨州牧使郑始大议处云云,以地方官,所当先为驰送于行次未到之前,行中凡事,整顿以待,而既不能举任,及至行次回还之时,又不得豫往,以致生事,前后之失,俱难得免,照律何如?启依允。又启目,安山郡守柳命才元情云云。刑推,何如?启依允。

○原襄监司书目,高城等官呈,以三月初六日、初七日、卄八日、二十九日下雪,事系非常事。

○院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自今屠牛,申明禁断。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司宪府照目,庆尚都事柳之发矣,前任台谏时,牌不进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启依允。谏院朝报

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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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左承旨郑𬬭坐。右承旨郑晳坐直。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斗明假注书南宫垕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宏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谢恩,章陵参奉尹征周。

○大王大妃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中殿,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咽喉之症,一样无减乎?大王大妃殿脚部所患,视昨何如?令医女入诊后,更议鍼灸宜当,且伏闻中殿症候,昨日有胸膈痞闷,水酱停滞之患云,夜间则其已开豁乎?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

○全罗监司书目,古阜呈,以渰死至于六名,极为惊惨事。传曰,渰死人等,令本道恤典举行。

○江华留守书目,败船人物一名渰死,保人柳德弘妻烧死事。传曰,烧死人渰死人等,令本府恤典举行。

○答药房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症候,及予之所患,已言于医官,内殿所患,亦言于医女矣。再启曰,即伏闻入侍医官所传之言,大王大妃殿脚部酸疼之症,尚不止息,今日亦为受鍼事,下教云。与诸鍼医商议,则风池、三里、三阴交、太冲各左右穴受鍼,宜当云,时刻,定以巳正何如?答曰,知道。

○谢恩,知事南龙翼,左参赞赵珩,右参赞张善瀓。

○传曰,领府事留待。

○政院启曰,传曰,今玆复命国葬都监堂上郞厅,时在阙中事,命下矣。堂上金宇亨,今方留在矣。传曰,水路都厅郑维岳,亦为招致以待。

○大王大妃殿受鍼后,大王大妃殿、大殿,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领府事、摠护使、都监堂上,引见。两大将及水路都厅郑维岳,亦为入侍。

○右副承旨李端锡书启,臣承命,驰进典狱署,在囚罪人等,一一点检,则启下罪人五十名,各衙门罪人一百三十名内,刑曹所囚赵兴璞,祖父宗昌,其孙兴璞,公货贷用,经年不为毕纳事也,私婢,借去他人之马,转给其女婿之侄,仍致见失事也。司宪府所囚所由承男,犯禁人放送事也。书吏李承郑,神祀,无呈课事也。书吏赵正硕,别肉,无呈课事也。汉城府所囚奴奉伊,木手高得卜督现事也。婢承介,其婿石手姜业信督现事也,而业信之妻,亦已被囚,则似不可叠囚其妻母,奴已命、婢二礼,负债人已善督现事也。婢承玉,犯禁人京山现出事也。训炼都监所囚德只,其子炮手崔忠伊督现事也,而忠伊之妻,既已被囚,则似不可叠囚。军器守别造厅所囚郑梦贤次知有骨,郑贵得次知业立,银子贷用后,趁不备给事也。国葬都监所囚婢爱贞,木手金守明,隐置其上典家,不即现出事也。画员咸宗建次知命女,各样彩色捧上时,日晩后来现事也。婢暹伊,以雕刻匠黄益昌知家主人被囚,而益昌之妻,既已囚禁,则似不可叠囚,婢莫礼,其子木手郑金伊督现事也,而金伊之妻,亦已被囚,则似不可叠囚。魂殿都监所囚婢二月,以盖瓦输纳书员李时华次知被囚,而时华既赴役所,则似不当仍囚。承政院所囚婢银生,别监宋时达不入番事也。尚衣院所囚奴译官崔时达,贸易唐物,不即备给事也。以上二十名,体圣上钦恤之意,即为放送,此外诸般罪人,或系杀狱,或系贼党,或关伦纪,或干犯咀咒,罪名甚重,不得放释,令该曹及各衙门,趁即疏决,俾无一向滞狱之弊,其中侍讲院使令徐士仁,一次刑讯,足惩其罪,更为加刑,恐涉过重,当此恤刑之日,合有宽宥之典,敢此仰禀。至于山陵、国葬两都监所囚工匠等次知,罪名不至大段,而系关都监重大之役,不得一体放释,亦令各其都监,斯速处置,何如?传曰,知道。他馀罪人,令各衙门,趁即疏决。

○山陵都监郞厅,以摠护使意启曰,都厅朴世堂,陵上看役之际,猝然仆地窒塞,仅得苏醒,载归其家,而症情非轻,决无仍为察任之势,朴世堂改递,其代以副司直李东老差下,使之即速下去,何如?传曰,允。

○魂殿都监郞厅,以摠护使意启曰,都厅掌乐院正柳㝚身死,代,以弘文馆副应教金锡胄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院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屠牛申明禁断。措辞见上新除授献纳洪万锺,时在忠清道青山县,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屠牛事,限卒哭停罢。下谕事,依启。

○大臣引见入侍时,摠护使金寿兴所启,山陵都监都厅李东老差下之后,除授台谏,牌招肃拜,从速出送,何如?上曰,依为之。户曹判书闵维重所启,开城府舆士军,例用于上山之时,而上年雇立之价,多至银子五两云,今番则本府舆士军处,各捧米三四斗,以补都监之用,以骊州所在米,雇立本县近处居民,则必皆乐从云,似为便当矣。上曰,依为之。刑曹判书权大运所启,臣兼带摠管之任,与都监职务,有所妨碍,若递摠管,则可以专察都监事矣。上曰,摠管之任,递差,可也。谏院朝报

○大臣引见时,领府事许积所启,臣待罪奉常寺都提调之任,自返虞日,当依例进排山参、菁根、瓜子、茄子等四色酱果,而其中茄子,势未及待新产沈用,不可无变通之道,姑以牛毛酱果,代用,何如?上曰,依为之。《司饔院誊录》

○有政。吏批,座目缺

○吏批启曰,司宰监参奉李公权,以都监监造官,除本仕,直长郑世杓,以黄山察访移而上来未易,本监,以供上各司久未备员,事多苟简,臣尚真,方添本监提调,详知事势之如此,不可无变通之道,参奉李公权,闲官换差,何如?传曰,允。又启曰,新除授恭陵参奉安命一,屡举不中,且有吏任取才,故循例备拟而受点矣。今闻物议,以为地术之人,不合斋郞云,恭陵参奉安命一,改差,何如?传曰,允。又启曰,通礼院引仪尹震雄,闻其父染病,不为受由,下乡已久云。带职下乡,有违法例,尹震雄,汰去,何如?传曰,允。

○吏批,以李东老为司谏,洪万锺为献纳,宋道兴为尚衣直长,李纶、郑有征为学谕,尹命哲为工曹佐郞,曺无敌为醴川府事[龙川府使],李秀彦为奉教,李夏镇为修撰,引仪兼参军李泌,归厚别提郑锡胤相换,沈益显为青平尉,李行益为定州牧使,赵宗著为庆尚都事,李萱为兼校书校理,赵珩为右参赞,司宰参奉李公权,济用参奉李东白相换,李国华、李万徽为监察,李秀彦、安汝器为典籍,姜玲璜为校检,李世亨为庆安察访,赵重鼎为兼引仪,权尚夏为二陵参奉,李益泰为龙安县监,赵珩为左参赞,张善瀓为右参赞。

○兵批,判书金万基进,参判洪处大进,参议朴世坚病,参知闵宗道进,左副承旨尹深进,以南龙翼为知事,李枝远为副摠管,李寓为五卫将,洪处九为长兴营将,闵锜为训炼副正,金锡翼为司御,李堥为副护军,李夏镇、赵根为副司直,权斗纪为副司果,前佥使加折冲,捕贼。

○尹深,以兵曹言启曰,忠翊卫将郑时凝呈,状内,前患瘀血之症复发,胸胁刺痛,显有成瘇之渐,末由起动云,宿卫入直之任,不可久旷,郑时凝改差,何如?传曰,允。

○午时,上御思贤阁。领府事许积,摠护使金寿兴,训炼大将柳赫然,御营大将申汝哲,都监堂上判曹判书[刑曹判书]权大运,户曹判书闵维重,兵曹判书金万基、金宇亨,同副承旨李柙,都厅郑维岳,假注书南宫垕,记事官睦昌明,李后沆入侍。许积曰,自上咽喉之症,比来如何?上曰,一样矣。金无大段事,而都监志文事缺数行山陵诸堂上痛哭。许积曰,咽喉未恐有添伤之患也。金寿兴曰,水势之浅深,从其而日以为异,不可豫料其某处深而某处浅。许积曰,事势诚然矣。金寿兴曰,水路发靷,非常道,而上意断以为定,虽不可更谏,然外庭诸臣,以水路为便者小,而难便多,甲乙迳庭,各以意见,未知何者得宜,及见金锡胄谏辞,则其言颇有理矣,水路发靷,至甚重大,虽无中路狼狈之患,而常以为虑者也。臣出示金锡胄疏本于诸臣曰,不尤一款,非所为言也,至于榟宫陪奉出入,必自南方,此则不然,古者亦有由东而入之事,岂可拘于此,而中止大事乎?灵幄设殿处,去水边,皆百步内也云,然耶?郑维岳曰,果是百步之内,而非水浸处也。上曰,水路发靷,初非为省弊,而今此疏中省弊之言,从何出耶?积曰,闾阎间不能详知,有此错认,金锡胄之疏,亦必以闾阎之言,为信而然也。上曰,此疏中遗旨云者,不为非矣,而前日他人疏中,有遗教字,所谓遗教云者,乃已有成命之谓也。若曰遗旨云则可,遗教云,乃误传而误闻者也。积曰,当初廷议,太半以水路为便,皆苟简之说也,不如陆路之为便,而金锡胄之疏意,亦颇有理矣。上曰,锡胄疏中,有呕吐而死者,此则不然,呕吐者,不习水土之为言也,水上则与水下,风土有异,岂有人人呕吐而死伤者乎?积曰,此事则下教是矣。金寿兴曰,众挽之时,多有死伤之弊,锡胄是乎?许积曰,曳船之军,各以小担索,着胁曳之而岩角倾危处,及交递之际,若不易脱,则患水路之行丧,比诸陆路,则缺数行三结船,最为便矣。又曰,人力之多少顾也,两处设灵幄殿,则船仓,不可不豫筑,广津,亦可有船仓,而有水多水小之时,不可豫为之矣。金宇亨曰,白岩浦则与广津,地势高下有异,可以小筑船仓矣。金寿兴曰,岸高则不必设船仓,而虽设船仓,功役不至大段矣。郑维岳曰,灵幄殿,必择其水不上处,造设船仓,不可虑也,而整齐船只,最难矣。许积曰,大滩,非徒水涨之可虑,旱时亦可虑也,役人之死,有倍于陆路矣。又曰,三结船,水浅则难于涉行,左右挟船,似为便矣。寿兴曰,单船则便于运行,而设欑宫则似难矣。金万基曰,若有潦水,则水路便于陆路,而以舆士之死言之,则金锡胄之疏意,是矣。权大运曰,陆路则有定限常道,而水路则依山曳行,不可定其迟速也。灵幄殿,设于二处,而日势若早,则可以经过,如或未及,则必有颠倒狼狈之弊矣。金宇亨曰,上船之时,节目为难,五十里必不可得达,而中道所经,亦多艰险,必设站于中间,然后似无窘速之患矣。郑维岳曰,自广津,至奉安驿,则水路无险处,自奉安驿,至大滩,则多有艰险于行船,故磨炼程道,比初日颇近矣。上曰,若造船,则必有栏干然后,可便于陪奉出入矣。金寿兴曰,若不结船,则不必为栏干。郑维岳曰,船所,经夜为难,故当初元不为言矣。寿兴曰,当初论难之事,诸臣皆不知也,经夜则当有灵寝,必造大船,然后可以陪奉,而难于仪物排设矣。郑维岳曰,立铭旌尤难。上曰,设寝殿九尺高则可以为之矣。柳赫然曰,天时缺数行水路为定,然后有分付之事矣。上曰,与都监堂上,详议更禀。郑维岳曰,发靷,进定于五月二十八日,则下玄宫日子稍远,其间虽有两水,无窘急之患矣。权大运曰,小臣与都监诸官相议,则虽以为下玄宫,虽必以五月为制,发靷则不必拘于五月之制,其前如有吉日,则进定无妨云矣。金寿兴曰,六月初七日以前,又有下玄宫之吉日,则发靷,以五月二十八日定之为当,臣等虽出,无更议之事,今日欲为定夺。郑维岳曰,陪从百官,简略为便。金寿兴曰,陆路发靷,既有昼奠二处,则水路亦设二处,故秃音近处,观水势设行,为可。上曰,非徒日势之早晩,必从地势之宽平,设行,可也。金寿兴曰,上食奠物,以陆路运去奠时依岸而行之,不可停止。郑维岳曰,使小臣,既已看检水路,船舰整齐等事,欲于入侍,豫为讲定矣。发靷,所用船只甚多,装船等事,都监势难尽自为之,而工曹则虽云船只主管之官,疲弊莫甚,力难检饬许多船只,梓宫奉安船,及仪物紧关之船,自都监装船,其他百官所乘之船,自京畿监司主管,一听都监指挥,装船以待,何如?金寿兴曰,郑维岳,以此言之于臣,而臣意则工曹既已主管之官,都监所自装船者外,百官所乘船及其他,闲漫船只,使工曹次知,亦可为矣。上曰,然则使工曹次知,可也。郑维岳曰行船之际,船只布列,当过十里,曳卒,当近万人,若无旗鼓,则行船进退迟速,不可以言语指挥,船上,用旗鼓,何如?寿兴曰,鼓则不必用,只用旗,以为指挥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维岳曰,曳船,以舆士军磨炼,而京军,不如水边军之惯习,曳船军,以水边居民为之,似便矣。金寿兴曰,沿江之民,虽惯于曳船,而其数不多,广州境内,则不可调发于杂役,而以梓宫曳船军又曰,曳船军,私为磨炼,梓宫所御船,则可至二百名上曰,所捧之半,参酌定数,随便为之。烬馀此外出举条

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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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左承旨郑𬬭坐直。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斗明南宫垕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宏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谢恩,司谏李东老,副摠管李枝远,五卫将李寓,黄山察访闵元岛,归厚署别提李泌,工曹佐郞尹命哲,庆尚都事赵宗著。

○大王大妃殿,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咽喉之症,一样无减乎,昨日引接臣僚,至于移时,不瑕有添伤烦热之侯乎,大王大妃殿受鍼之后,脚部之痛,得有差歇之效,而今日亦为受鍼乎,中殿症候,亦何如?臣等,不任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

○庆尚监司书目,奉化官呈,以为虎囕杀人命,至于八名事。又书目,仁同私婢千时代,一胎三产,例有赐米之规,依例举行事。又书目。道内染病,方痛五百七十二名,物故二十七名事。

○明日望祭朝奠兼行正时,寅正三刻,开门,罢漏后。

○答药房曰,知道。大王大妃殿受鍼,今日为之。内殿所患,已言于医女矣。

○受鍼正时,巳正。

○右副承旨李端锡启曰,昨日两司启辞,一时来到,而引对未罢,不得传启,且于其时,适有使行文书考核安宝之事,憁扰之中,未及致察,而仍于申后,退出矣。以启辞换书之故,致勤下教,同僚至于待罪,注书因此被推,臣不胜惊悚之至,臣以该房,难免蒙然不察之失,惶恐待罪。传曰,知道。勿待罪。

○大王大妃殿受鍼后,大王大妃殿、大殿,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宪问安。答曰,知道。

○摠护使金寿兴,山陵都监提调闵维重,礼曹判书洪处亮,观象监提调金宇亨,礼曹参判李俊耉,参议李嵇启曰,臣等,来会宾厅,招致李幼弼等诸地官,与李溟翼,发靷及下玄宫吉日,更为推择,则下玄宫之日,六月十一日,虽曰平吉,论以制杀之法,不如初七日之纯吉,发靷之日,则六月初一日、初二日,皆有拘忌,五月二十八日最吉云,下玄宫之日,则决难挠改,发靷之日,进定于五月二十八日,似为便当,启欑宫及发靷日时,别单书入之意,敢启。答曰,后日登对时,面禀定日。

○药房口传启曰,自上咽喉之症,尚未平复,明日望祭亲临,则恐有添伤之患,勿亲临,何如?敢启。答曰,依启。谏院朝报

○恭惠王后忌辰斋戒。烬馀

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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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左承旨郑𬬭坐。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坐直。同副承旨李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斗明。南宫垕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宏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自未时至酉时,日晕。夜一更至五更,月晕。

○谢恩,龙川府使曺无敌,引仪兼参军郑锡胤。

○望祭后,大王大妃殿、大殿、中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百官,奉慰问安。答曰,罔极。嫔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罔极。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咽喉之症,与前一样乎?脚部酸疼之气,连日受鍼之后,颇有差减之效云,受鍼,今姑停止宜当。伏闻中殿自昨夕,胸腹腰胁,流注牵引,无处不痛,而左边尤苦,水剌顿减,夜间寝睡,亦甚不稳云,臣等,不胜忧虑之至,待医女入诊,详知即今症候后,当进之药,方可议定,敢来问安,并此仰禀。

○大王大妃殿、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答药房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症候及予之所患,已言于医官。内殿所患,亦言于医女矣。

○药房再启曰,伏闻入侍医官所传之言,中殿胸腹腰胁牵痛之症,与昨无异,臣等不胜忧闷之至,与应教金锡胄及李东馨等诸御医,反复商议,则皆以为加减五积散元方,去麻黄,加香附醋炒、玄胡索醋浸炒各一钱,乳香、没药各五分,先进三贴,以为止痛行气之地,宜当云,此药即为剂入,何如?答曰,知道。

○明日拜表时,开门差早。谏院朝报

○恭惠王后忌辰。烬馀

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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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药房直。左承旨郑𬬭坐。右承旨郑晳坐直。左副承旨尹深坐直。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宫垕药房直。假注书兪命鼎仕直。事变假注书崔援。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卯时巳时,日晕,白云一道如气,起自乾方,直指东方,长竟天,广尺馀,良久乃灭。午、未、申时,月晕。

○谢恩,青平尉沈益显,训炼副正闵锜,司御金锡翼,尚衣直长宋道兴,司饔参奉李东白,穆陵参奉金万吉。

○黄海监司书目,本月初六日辰时大雨,初七日寅时乃止,道内一样均霑事。

○全罗监司书目,龙安县监金翼亮,因伤寒弥留,今月初七日身死事。又书目,镇安等官呈,以恶虎横行,吼杀人命,至于四名之多,极为惊惨事。

○京畿监司书目,交河呈,以一眉岛等海溢,无□种之望,事系变异事。

○咸镜监司书目,会宁、锺城、端川等官呈,以为虎囕杀人及咸兴、甲山等官呈,以烧死人等,不胜惊惨驰启事。

○平安监司书目,平壤庶尹沈枢,即臣妻同生娚也,法当相避,令该曹处置事。

○中殿,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今则平常矣。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咽喉之症,一样无减乎?大王大妃殿脚部酸疼之候,亦何如?伏闻中殿昨日五积散进御之后,胸腹牵痛等症,则似减歇,旋有恶心之候,自昨夕,达晓呕吐,至于三次,时未镇定云,臣等,不胜惊虑之至,令医女,即为入诊后,更议他药宜当,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症候及内殿所患,已言于医女矣。

○药房口传启曰,中殿患候深重,两夜进御之药,只令医官剂入,而臣等,退在外间,不得与闻,其在事体,极涉未安,自今夕,臣等,率诸医直宿之意,敢启。答曰,依启。

○药房再启曰,即伏闻医官所传之言,中殿,进御参茶之后,呕吐之症,虽得小定,恶心之候,犹未止息,元气萎薾,不能收拾,诸医以为,此时苦口之汤剂,有难强进,独参汤,加竹茹二钱,煎入伏龙肝水,黄粱米五合,人参一两,以长流水同煎,相间进御,以为镇胃扶元之地,宜当云。此等药物,今方备待,而臣等直宿之请,既已蒙允,应教金锡胄及昌城君佖,并令入直于阙内,童蒙教官李国宪,医术颇精,士夫间,多见其药效,亦令同参于议药之列,何如?答曰,知道。

○中殿、世子宫,二品以上、六曹、大司宪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三启曰,即伏闻医女所传之言,中殿宿患块症,乘虚上升,侵逼于鸠尾穴下,痛势甚紧云,臣等,不胜忧惶之至,与诸医等商议,则皆以为依本方,为先急灸块头十五壮,宜当云。不拘时,即为受灸,何如?答曰,知道。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日昨两司启辞,换书入启,至勤圣教,然后始乃觉悟,改书以入,此是曾所未有之事也,其不察甚矣,请该注书先罢后推,当该承旨,从重推考。答曰,不允。末端事,依启。

○院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罢推现告,假注书金斗明、李宏。

○中殿受灸后,中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宪问安。答曰,知道。谏院朝报

○下直,海州牧使闵黯,顺川郡守崔震昌。烬馀

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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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药房直。左承旨郑𬬭坐直。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坐直。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宫垕药房直。兪命鼎仕直。事变假注书崔援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谢恩,兼学录金玉铉。

○中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宪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咽喉之症,与昨一样乎,脚部所患,益有差减之效乎?伏闻中殿,昨昏有烦热之侯,一番呕吐之后,腰痛间发,今晓又有呕吐之患云,即今加减,何如?臣等,终宵忧虑,敢此问安。大王大妃殿、嫔宫,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以兪命鼎、崔□为假注书。

○答药房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症候及予之所患,已言于医官。内殿所患,亦言于医女矣。

○禁府,南斗明拿囚。启。

○院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措辞见上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瑞兴贼人赵大立,久逭邦刑,尚未捕得,诚极痛骇,而珍岛所捉僧人,未辨虚实,径先自毙,金世器处事稽缓之失,既有罢推之命,而僧人既已物故,尚在疑似之间,久无明核之事,果是大立,则当有传示之举,若非大立,则设机捕捉,不容少缓,请令攸司分付于瑞兴县,常时大立亲切人,急速起送于长兴府,以为检核真伪之地。答曰,不允。末端事,依启。

○答院曰,不允。

○政院启曰,摠护使金寿兴,来诣请对矣。传曰,数日来,咽喉之症有加,气甚困恼,不得引见,玆以出送内官,欲为禀定之事,口传以启,可也。摠护使金寿兴口传启曰,臣以都监多有紧急禀定事,故敢来请对矣。上体未宁之候,比前有加,不得赐对,其中最紧事,为先以口传仰达矣。发靷择日,曾有后日登对时面禀之教矣,或进定,或仍用前定之日,而必须先定发靷日期,然后各项择日,自当次第改定矣,灵座所排之船,前以结船奉安之意,禀定矣。到今思之,则结船之上,装船似不稳便,灵座船,亦为别造,何如?外梓宫,依上年迁陵时例,勿为内涂亦当,依上年例,以水路陪进,而不敢直为举行,敢此仰禀矣。发靷日期渐迫,志文刻役,一日为急,志石,几尽磨正,而志文,尚未撰出,工役渐退,事甚可虑,必须速赐处分然后,庶无刻役未及之患矣。哀册谥册所刻之玉,亦已炼正,而撰进之文,尚未启下,速为启下,以为刻役及期之地,何如?以水边两处,设灵幄殿,每站移安经夜事,既已定夺矣。今闻外议,则梓宫,累次上下于船所,事体未安,终不如奉安于船上欑宫,因为经夜之为便当云,领府事许积之意,亦如是,姑敢此仰禀,以为举行之地矣。答曰,发靷,定行于五月二十八日,灵座船别造事,及外梓宫勿为内涂,水路陪进事,并依为之,志文,因予病患,平日行录,未及书下,而哀谥册文,即为启下矣。灵幄殿事,待一两日后,议定,宝篆书写官、铭旌书写官,相换,可也。谏院朝报

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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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药房直。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坐直。同副承旨李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兪命鼎药房直沈檀。事变假注书崔援仕直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谢恩,大司谏李翊相,修撰李夏镇,监察李万征,典籍安汝器。

○大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宪问安。答曰,知道。中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宪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嫔宫,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以咸镜监司书目,会宁等官,为虎囕死,烧死、溺死人等驰启事,传曰,烧死人等,令本道恤典举行。

○明日江华府进香正时,巳初三刻。

○药房启曰,昨昏,伏闻自上困恼之侯,比前特甚,言语厌倦,不能收拾,咽喉烂痛之症,亦且有加,水剌至于全废,臣等,终宵忧虑矣。五更初,入诊医官出来之后,虽闻寝睡颇安之教,下情焦煎,不敢少弛,今日臣等,与昌城君佖,应教金锡胄及诸御医入侍,诊察即今症候宜当。大王大妃殿患候,益有差减之效乎?中殿昨日受灸后,牵痛烦热等症,夜间加减,亦何如?敢此问安,并为仰禀。

○告讣使书目,臣今奉命出疆,本职辞免上送事。

○庆尚监司书目,即今雨泽周洽,两麦茂盛,庶有西成之望,诚为多幸事。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院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答药房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症候及内殿所患,已言于医女,今日入诊,勿为,更观数日。

○政院启曰,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推考既久,传旨又下,更无可嫌之事,而连日不为仕进,殊甚未妥,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药房再启曰,即伏闻医官所传之言,自上咽喉之症,有加无减,昨今水剌全废,至于汤丸药物,亦有所碍痛,不能呑进,而其中右边会厌之端,肿浮而色赤,作痛尤甚云。臣等,不胜惊虑之至,诸医皆以为,鍼刺当处,流通壅结之气,在所不已云。臣等,与诸医,即为入诊审察后,议定受鍼,何如?答曰,知道。

○大殿后,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两司长官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药房、政院、玉堂夕问安。答曰,知道。谏院朝报

4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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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药房直。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坐直。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兪命鼎药房直沈檀仕直。事变假注书崔援仕直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谢恩,户曹参判金益炅,龙安县监李益泰,庆安察访李世亨。

○大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两司长官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中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两司长官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嫔宫,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昨夕受鍼之后,或有差减之效乎,大王大妃殿患候,尚未平复乎?中殿牵痛等症,视昨何如?臣等,终宵忧虑,敢此问安。

○以沈檀为假注书。

○平安监司书目,道内农事形止及雨泽事。

○院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措辞见上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

○答府、院曰,不允。

○答药房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症候及予之所患,已言于医官。内殿所患,亦言于医女矣。

○大殿、中殿,药房夕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药房曰,副司直郑维岳,即刻招来,可也。

○药房口传启曰,副应教金锡胄,即令入诊,何如?答曰,入诊为之。又启曰,中殿症候,一向危重,而即今胸脐闷塞之症,为尤重,合设侍药厅,而曾于乙巳年,有侍药厅,则名号过重,称以议药厅为当之教矣。今亦设议药厅,臣等,率诸医官,进诣差备门近处而直宿,以便问候进药等事,何如?答曰,名号,称以议药厅,卿等,待候于本院,可也。

○议药厅启曰,副司直郑维岳,因传教来诣矣,使之因为同参议药,何如?答曰,郑维岳则今宜使之同参议药,而所掌都监之任甚紧,若有时急之事则出去,往来议药,可也。

○议药厅启曰,即伏闻入侍医官所传之言,中殿胸膈闷塞之症,尚今不下云,臣等,不胜煎闷之至,与昌城君佖,应教金锡胄,副司直郑维岳,教官李国宪及李东馨等诸御医商议,则皆以为,破郁丹作汤,加柴胡八分,调竹沥三匙,姜汁少许,急速进御,开导膈间郁滞之气宜当云,此药一贴,为先煎入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议药厅,口传启曰,伏闻医官之言,自上夕水剌,尚未进御云,臣等,不胜煎闷之至,今日夜深,虽有待候于本院之教,未闻进御水剌之前,则决难退去,伏愿勉进。答曰,水剌难于呑下,故才已勉进粥饮矣。谏院朝报

○自辰时至未时,日晕。酉时至未时,日晕。酉时,日有两珥。

○郑晳,以国葬都监,以摠护使意启曰,谥册文草图,今将写出,而誊录所载,甚多落漏,有可疑处,不可以臆见断定,宗庙奉安谥册规式,即令本署提调奉审后,凭考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郞厅,以摠护使意启曰,陵上所用慕华馆莎草,当为浮取,载船上送,依上年例,来朔到防军五百名,一日赴役事,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尹深,以兵曹言启曰,入直精抄军,依榻前定夺,每番中日,终日各一哨,出送训炼院习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晳,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修撰李夏镇,时在京畿高阳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bb事b,下谕。传曰,允。

○又启曰,以弘文馆草记,修撰李夏镇上来下谕事,允下矣。李夏镇,昨日已为肃谢,不为下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晳,以国葬都监郞厅使意启曰,志谥册文草图,今将写出,而誊录所载甚漏多有可疑处,不可臆见断定,宗庙奉安谥册规矩本署提调奉审后,凭考举行,何如?传曰,允。又以山陵都监郞厅,以摠护使意启曰,陵上所用慕华馆莎草,当为浮取,载船上送,依上年例,来节[朔]到防军五百名,一日赴役事,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尹深,以兵曹言启曰,入直精抄军,依榻前定夺,每番中日,终日各一哨,出送训炼院习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晳,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修撰李夏镇,时在京畿高阳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允。又启曰,以弘文馆草记,修撰李夏镇上来事,允下矣。李夏镇,昨日已为肃谢,不为下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烬馀

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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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药房直。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郑晳坐直。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兪命鼎药房直沈檀坐直。事变假注书崔援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大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两司长官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中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两司长官问安。答曰,知道。嫔宫,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此时,圣候若何,去夜惊虑之馀,必不无添伤之患,咽喉之痛,困恼之症,视昨何如,中殿胸膈郁滞之气,四更初降下之后,更不发作,而稍得入睡乎?臣等,达宵焦煎,敢此问安。答曰,知道。症候及内殿所患,已言于医官矣。

○咸镜监司书目,各邑去二月望后,疠疫人方痛二百名,向差一百七十七名,死亡四十二名事。

○全罗监司书目,益山呈,以一鸡雏,一头四翼四足,事系变异事。

○京畿监司书目,骊州呈,以广州军人六男仲立,牙兵金银国,监官金斗星等,以砥平地伐木曳运事,行到本州后尾浦,逢风覆船溺死,事极惊惨事。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

○院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措辞见上

○中殿,议药厅问安。答曰,知道。

○答府、院曰,不允。

○户曹启曰,本曹正郞金时郁,以版籍司所掌永川郡壬子条田税作木,以麤劣常木,捧上入库,昨于反库之时,以致现官,该房书吏辈治罪,推问其换木曲折,则以非专出于下辈用奸,事极可骇,正郞金时郁,为先汰去事,当此多事之日,本曹郞官,不可暂缺,令该曹极择,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户曹正郞慎章尹。

○大殿,政院、玉堂夕问安。答曰,知道。中殿、世子宫,议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夕问安。答曰,知道。

○右议政金寿兴,口传启曰,都监小小禀定之事,虽无一日为急之虑,而至于灵幄殿,则开基,在于二十二日,日子最急,前有后日登对时禀定之教,而日期如是急迫,上候方在未宁之中,不得等待登对,敢此启达,外议以为,经夜于灵幄殿,虽似便当,而二日经宿处及广津乘船时,陵所下船时,奉梓宫,至于六次,此乃大段未安。仍于船上经夜,实为稳便,而但念欑宫船板屋,制度不甚高广,灵寝则势难容设于欑宫船之内,不得不别装一船,昼则随后趱进,至于经宿所,则以此船,连结欑宫奉安之船,仍设灵寝,似无未安之事,而第欑宫船板屋,既不高广,灵寝所安备顶骨排设处所,则其势不得不高广,两船造作之屋,高低不齐,或有天雨,则两檐之水,亦不可不虑。且铭旌扇盖等物,势难排设于殡幄之内,如无变通,则若于欑宫船头排立,而夜则覆以雨备,此虽似苟简,而其势不得不如此,此等节目,自下不敢擅断,欲待处分而举行矣。传曰,水边灵幄殿,则依前定造作,而经宿于船上与否,则习仪后,乃可知之矣。摠护使,又口传启曰,船所之累次上下,虽涉未安,而灵幄殿,若依前定夺,造设于水边,则装船一事,不当磨炼,两件中,必须断定然后,可以举行矣。传曰,予意则前定外,更无他意,而以外议累次陈达,故试令习仪矣,予则欲依当初所定,为之矣。谏院朝报

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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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药房直。左承旨郑𬬭坐直。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坐直。同副承旨李柙。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兪命鼎药房直沈檀仕直。事变假注书崔援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谢恩,掌令崔文湜。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中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二品以上、六曹、两司长官问安。答曰,勿为问安。世子宫,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两司长官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世子宫、嫔宫,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水剌之全废,已至累日,气力之困惫,势所固然,此虽由于咽喉烂痛,呑咽有碍之致,忍苦强进,不至全废,是臣等区区至望也。至于苦口之汤剂,既不能进御,涂付化下等药,亦且暂试旋撤,此又臣等之所大渴闷也。伏愿圣上,念大事之当前,俯察群下之煎迫,勉进药饵,以期收效,不胜恳祈之至。中殿,昨日散火汤进御之后,腹痛等症,得有差减之效乎?臣等,终宵耿耿,敢此问安。答曰,知道。症候及内殿所患,已言于医官矣。

○京畿监司书目,骊州呈,以司谏李东老辞职上疏上送事。

○掌令崔文湜启曰,蝼蚁微臣,病伏田里,沈绵床席,六年于今,缕命虽延,陈力无望,曾忝本职,违命至再,罪积逋慢,常怀踧踖,不意玆者,召旨又降,抚已惶感,情爽飞越,力疾上来,祗谢恩命,而兼持平权瑎,即臣之女婿也,法当相避,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药房再启曰,即伏闻入侍医官所传之言,自上咽喉之症,有加无减云,臣等不胜闷虑之至,与昌城君佖,副应教金锡胄,副司直郑维岳及李东馨等诸御医商议,则皆以为前剂入钱氏安神丸,最要于治喉疮,而一番进御之后,更不连进,以此难望收效,不可不改定他药,琥珀犀角膏,加牛黄一钱作丸,以麦门冬汤,和进宜当云,此药即为剂入,何如?

○中殿受灸事,下教矣。受灸后,中殿、世子宫,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世子宫、嫔宫,议药厅问安。答曰,知道。

○议药厅启曰,中殿百会受灸之后,滞郁之气,尚未降下,卷缩之症,一向不舒,与昌城君佖,应教金锡胄,副司直郑维岳,教官李国宪及李东馨等诸御医,反复商议,则皆以为阅月沈痼之中,元气既极虚败,近日腹痛便秘,皆系燥热之致,而今者别症,又至如此,此际攻补,实为两难,古人亦有停药审症之论,姑先以人参一钱半,麦门冬三钱,灯心一团煎汤,和龙脑安神元一二丸,时时进御,以为解热导痰之地,更观今夜症候变动之如何,议定汤药宜当云,安神元调次,人参、麦门冬茶三贴,即为剂入,何如?答曰,知道。

○答药房再启曰,知道。

○院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引嫌而退,相避递下,虽是常规,而兼台出疆,嫌难在职,请掌令崔文湜递差。答曰,不允。递差事,依启。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

○中殿,议药厅昼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玉堂夕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世子宫,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两司长官夕问安。答曰,知道。

○明日京畿进香正时,巳初三刻。谏院朝报

○政院启曰,自前设侍药厅之后,则各司不得开坐,例也,今此议药厅,与侍药厅,名号虽异,其实则一也,而第念当此多事之时,合有变通之道,分付各司,使之开坐何如?大臣之意,亦如此,敢启。传曰,依为之。《禁府誊录》

○国葬都监郞厅,以摠护使意启曰,发靷时应入船只,今始磨炼,则剩数并一百五十只矣。梓宫奉安船只外,灵座排设等重大之船八只,则曳船军,依前日榻前定夺,以沿江各邑熟习者分定,每日分三运交替,则一运之军,四百十名,三运之数,当为一千二百三十名,三日都合之数,三千六百九十名矣。今此水边居民调用之举,虽出于不得已,其累日裹粮等候之弊,不可不虑,每名各给米一斗,以为口粮,似为便当,米则以赈恤厅米,推移题给,何如?答曰,允。《备局誊录》

○又启曰,襄节村灵幄殿立柱吉日,以今月二十六日,推择入启矣。日期迫促,工役似有未及之虑,令该曹差退数三日,改择启下,何如?传曰,允。

○李端锡,以礼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六员内,三员则分差都监及长生殿,见存者,只是二员,而当此多事之时,疾病事故,有难豫知,正郞李达意,时在庆尚道荣川地,其上来迟速,亦未可知,李达意,姑为改差,其代,后政差出,何如?传曰,允。烬馀

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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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药房直。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坐直。同副承旨李柙。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兪命鼎药房直沈檀仕直。事变假注书崔援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二品以上、六曹、两司长官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

○中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两司长官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昨日惊虑之馀,咽喉之症,困惫之候,得无添伤之患乎,中殿症候,镇定之后,渐有差减之势,而夜间无烦燥不宁之候,亦得安稳乎?臣等,达宵忧煎,敢此问安。答曰,知道。症候及内殿所患,已言于医女医官矣。

○忠清监司书目,道内雨泽及农事形止事。又书目,鸿山人物烧死二名,清风店人三十馀家,一时灰烬,二人烧死,极为惊惨事。

○国葬都监郞厅,以摠护使意启曰,三房监造官李聃命,身病甚重,屡度呈状,而递易有弊,使之调理进仕矣,今过十馀日,病势弥留,察任未易云,本房役事,比他紧重,监造之任,决不可久旷,李聃命改差。其代,以济用监副奉事洪受畴,差下,何如?传曰,允。

○议药厅启曰,即伏闻入侍医官所传之言,中殿烦燥、气逆、腹痛等症,比昨稍歇,寝睡虽未安稳,亦胜于前数夜云,与昌城君佖,副应教金锡胄,副司直郑维岳,教官李国宪及李东馨等诸御医,反复商议,则皆以为发热门四物汤,昨夕进御一贴之后,不无少效,今姑加进二贴,随症更议他药,宜当云,敢启。传曰,知道。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

○院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措辞见上

○答府、院曰,不允。

○草土臣宋炳文上疏。大槪,臣于前月,偶阅箱箧,忽得祖父故参赞臣浚吉病时所佩小囊,其中有遗疏草本者,玆敢冒哀上来,净写投进事。入启。

○中殿,议药厅昼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玉堂夕问安。答曰,知道。

○二品以上、六曹、两司长官夕问安。答曰,勿为问安。

○世子宫,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两司长官夕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世子宫,议药厅夕问安。答曰,知道。谏院朝报

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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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元祯药房直。左承旨郑𬬭。右承旨郑晳。左副承旨尹深。右副承旨李端锡。同副承旨李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兪命鼎药房直沈檀仕直。事变假注书崔援

○上在庆德宫,居庐于思贤阁。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咽喉之症,困恼之候,一样无减乎,中殿,夜间寝睡何如,而腹痛烦燥等症,四物汤连进之后,得有差减之势乎?臣等不任忧虑,敢此问安。答曰,知道。症候及内殿所患,已言于医官矣。谏院朝报以下缺

○议药厅启曰,即伏闻入侍医官所传之言,中殿患候滞郁腹痛等症,则渐向轻歇,而夜间烦燥不寝,有甚于昨日云。臣等,不胜忧闷之至,与昌城君佖,应教金锡胄,副司直郑维岳,教官李国宪及李东馨等诸御医商议,则皆以为此由于心胆虚劫,痰热用事之致,元方,去白术,加柴胡酒炒,片芩酒炒,白芍药酒炒各七分,连进十数贴,以为清热祛痰,镇心养血之地宜当云,此药三贴,为先剂入,何如?答曰,知道。

○李端锡启曰,备边司郞厅,以大臣意来言,今日宾厅坐起日次,而上候未宁,外司开坐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晳启曰,志文制述官实差,乃判中枢府事宋时烈,而前日史官传谕书启,尚未下矣。即者行录已下,制述之事,一日为急,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豫差判府事金寿恒制进。

○府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请刑曹罪人田业实,依法结案取招后,处断。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院启,请还收申命圭、李鼎基等一罪论断之命。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中殿,议药厅昼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世子宫,议药厅夕问安。答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李尚真病,参判李惟泰在外,参议吕圣齐进,都承旨李元祯进。

○兵批,判书金万基进,参判洪处亮病,参议朴世坚进,参知闵宗道病,右副承旨李端锡进。

○吏批启曰,判书李尚真,病不来,参判李惟泰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

○又启曰,平壤庶尹,今当差出,而本府物众地大,素称难治,可拟之人乏少,麦秋前,守令勿为迁动,虽有定夺,如此剧地,不可不择送,守令中声绩表著之人,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朴相馨为掌令,李挺然为平海郡守,柳谭厚为兵曹正郞,郑尚献为输城察访,任以道为礼曹正郞,权迪为平壤庶尹,郭齐华为庆尚都事,申翰周为满浦佥使,韩侃为羽林卫将,赵珩为都摠管,具仁墅为忠翊卫将,申尚望、权瑎、柳时豪为副司果,崔文湜为司直,李翮为司正,元后山、罗成一、韩侃为副护军。

○李端锡启曰,新除授羽林卫将韩侃,无叙用之命,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依他例,叙用。

○李端锡,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具镒,以精抄中军,精抄军终日试放事,训炼院进去昼仕,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吏批启曰,新除授庆尚道都事赵宗著呈状内,比安县监金镐,即同生妻甥,法当相避,依例处置云,未赴任都事,与守令相避,则都事改差,已有近例,庆尚道都事赵宗著,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端锡,以兵曹言启曰,自上年十二月,至今二月,入直炮杀手中日居首人,自本曹,通融计划,单子计定后,其中良人全厚吉,政院,误以金厚吉捧承传,以致兼司仆望单子,亦以金字书塡矣,望单子,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烬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