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理学汇编/文学典/第156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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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理学汇编文学典

 第一百五十六卷目录

 铭部汇考

  周礼夏官 冬官

  刘熙释名释典艺

 铭部总论

  礼记祭统

  扬子法言修身篇

  摰虞文章流别论

  刘勰文心雕龙铭箴

  王应麟辞学指南

  徐炬事物原始

  吴讷文章辩体

  徐师曾文体明辩

 铭部艺文

  铭论           汉蔡邕

  与锺繇五熟釜书      魏文帝

  为并州长史张仁亶进九鼎铭表

              唐吴少微

  上严东川寄剑门铭启    柳宗元

  答开元寺僧书        李翱

  司马温公布衾铭记    宋范祖禹

  跋景阳井铭        欧阳修

  题太公丹书后       黄庭坚

  与裘曾父          朱子

  答徐志伯          前人

  跋张敬夫为石子重作传心阁铭 前人

  跋盛子谦座中铭      周必大

  御制二铭跋        刘克庄

  跋古器物铭       明何乔新

 铭部纪事

 铭部杂录

文学典第一百五十六卷

铭部汇考[编辑]

《周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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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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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勋》:“凡有功者,铭书于王之太常,祭于大烝,司勋诏 之。”

订义郑康成曰:“铭之言名也,生则书于王旌,以识其人与其功也。死则烝先王祭之诏,谓告其神以辞也。”刘迎曰:“先儒《释典》庸器之序官,既以庸器为铭功之器,何至此遽改铭为名,而谓书其名于王旌邪?盖考之诸经,凡言铭者四:汤之盘铭、卫孔悝之鼎铭、嘉量之铭、林锺之铭,皆刻而铸之于器者也。今言铭与书为于”一,则铭岂书者邪?而止曰“凡有功者铭。”铭之为器,有鼎、有锺,有烝彝之属,非太常大烝可指而名之也。

《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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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氏为《量改》“煎金锡则不耗,不耗然后权之,权之然 后准之,准之然后量之,量之以为”深尺,内方尺而 圜,其外,其实一鬴;其臀一寸,其实一豆;其耳三寸,其 实一升,重一钧,其声中黄锺之宫,概而不税。其铭曰: “时文思索,允臻其极。嘉量既成,以观四国。永启厥后, 兹器维则。”

订义郑康成曰:“铭,刻之也。”郑锷曰:“古者作为铭文,皆所以诏后世,非苟眩文以为工。此铭量之人自谓作是铭文以铭此量,非苟为铭。”盖深思精求,所以制作之道,知其为是量也,允信乎臻于至极,制作之用至矣尽矣,后世不可复加矣。

《刘熙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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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典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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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名也。述其功美,使可称名也。

铭部总论[编辑]

《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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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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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鼎》有铭,铭者,自名也。自名以称扬其先祖之美,而 明著之后世者也。为先祖者,莫不有美焉,莫不有恶 焉。铭之义,称美而不称恶,此孝子孝孙之心也,唯贤 者能之。《铭》者,论撰其先祖之有德善功烈、勋劳、庆赏、 声名,列于天下,而酌之祭器,自成其名焉,以祀其先 祖者也。显扬先祖,所以崇孝也。身比焉,顺也,明示后世教也。夫《铭》者,壹称而上下皆得焉耳矣。是故君子 之观于铭也,既美其所称,又美其所为。为之者,明足 以见之,仁足以与之,知足以利之,可谓贤矣;贤而勿 伐,可谓恭矣。

大全“美其所称”者,以其不遗祖考之善也。美其所为者,以其不诬祖考之实也。

故《卫孔悝之鼎铭》曰:“六月丁亥,公假于太庙。公曰:‘叔 舅,乃祖庄叔,左右成公,成公乃命庄叔,随难于汉阳, 即宫于宗周,奔走无射’。”

周六月,夏四月也。公,卫庄公。蒯,瞆也。假,至也。至庙。禘,祭也。因祭而赐之铭,盖德悝之立己,故褒显其先世也。异姓大夫而年幼,故称“叔舅。”庄叔,悝七世祖孔达也。成公为晋所伐而奔楚,故云“随难于汉阳。”后虽反国,又以杀弟叔武,晋人执之,归于京师,寘诸深室,故云“即宫于宗周”也。

《启右献公》,献公乃命成叔,“纂乃祖服。”

献公,成公之曾孙,名行。鲁襄十四年,“卫孙文子、甯惠子逐卫侯,卫侯奔齐。”言庄叔馀功流于后世,能右助献公,使之亦得反国也。成叔,庄叔之孙烝鉏也。其时成叔事献公,故公命其纂继尔祖旧所服行之事也。按《左传》无孔达之事,献公反国,亦非成叔之功。

乃考文叔,兴旧耆欲作率庆士,躬恤卫国。其勤公家, 夙夜不解。民咸曰:“休哉!”公曰:“叔舅,予女铭,若纂乃考 服。”

“耆欲”者,心志之所存。言其先世之忠,皆以爱君忧国为耆,欲文叔、孔圉慕尚,而能兴起之也。庆卿也。

悝拜稽首曰:“对扬以辟之,勤大命,施于烝彝鼎。”此卫 孔悝之《鼎铭》也。

《对扬》至“彝鼎”十三字,止作一句读。言对答扬举用吾君殷勤之大命,施勒于烝祭之彝尊及鼎也。

古之君子,论撰其先祖之美,而明著之后世者也,以 比其身,以重其国家,如此子孙之守宗庙社稷者,其 先祖无美而称之,是诬也。有善而弗知,不明也;知而 弗传,不仁也。此三者,君子之所耻也。

《扬子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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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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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问《铭》。曰:“铭哉铭哉!有意于慎也。”

《挚虞文章流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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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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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古之铭至约,今之铭至烦,亦有由也。质文时异,则 既论之矣。且上古之铭,铭于宗庙之碑。蔡邕为杨公 作碑,其文典正,末世之美者也。后世以来,器铭之佳 者,有王莽《鼎铭》、嘉量、诸侯大夫铭、太常、勒锺鼎之义, 所言虽殊,而令德一也。李尤为铭,自山河都邑,至于 刀笔笇契,无不有铭,而文多秽病。讨论而润色,亦可 采录。

《刘勰文心雕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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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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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帝轩刻舆几以弼违,大禹勒笋簴而招谏,成汤盘 盂,著日新之规,武王户席,题必戒之训,周公慎言于 金人,仲尼革容于欹器,则先圣鉴戒,其来久矣。故铭 者名也,观器必也。正名审用,贵乎盛德。盖臧武仲之 论铭也,曰:“天子令德,诸侯计功,大夫称伐。”夏铸九牧 之金鼎,周勒肃慎之楛矢,令德之事也。吕望铭功于 昆吾,仲山镂绩于庸器,计功之义也;魏颗纪勋于景 钟,孔悝表勤于卫鼎,称伐之类也。若乃飞廉有石椁 之锡,灵公有蒿里之谥,铭发幽石,吁可怪矣。赵灵勒 迹于番吾,秦昭刻传于华山,夸诞示后,吁可笑也。详 观众例,铭义见矣。至于始皇勒岳,政暴而文泽,亦有 疏通之美焉。若班固《燕然之勒》,张昶《华阴》之碣,序亦 盛矣。蔡邕铭思,独冠古今;桥公之铭,吐纳典谟;朱穆 之鼎,全成碑文,溺所长也。至如敬通杂器,准矱戒铭, 而事非其物,繁略违中;崔骃《品物》,赞多戒少;李尤《积 篇》,义俭辞碎。蓍龟神物,而居博奕之中;衡斛嘉量,而 在臼杵之未曾;名品之未暇,何事理之能闲哉?魏文 《九宝》,器利辞钝;唯张载《剑阁》,其才清采迅足,骎骎后 发前至,勒铭岷汉,得其宜矣。箴者,所以攻疾防患,喻 鍼石也。斯文之兴,盛于三代,夏商二箴,馀句颇存。及 周之辛甲《百官箴》一篇,体义备焉。迄至春秋,微而未 绝。故魏绛讽君于后羿,楚子训民于在勤。战代已来, 弃德务功,铭辞代兴,箴文委绝。至扬雄《稽古》,始范虞 箴,作卿尹州牧廿五篇,及崔胡补缀,总称百官,指事 配位,鞶鉴可征,信所谓“追清风于前古,攀辛甲于后 代”者也。至于潘勗《符节》,要而失浅;温峤《傅臣》,博而患 繁;王济《国子》,引广事杂;潘尼《乘舆》,义正体芜。凡斯继 作,鲜有克衷。至于王朗《杂箴》,乃寘巾履,得其戒慎,而 失其所施。观其约文举要,宪章戒铭,而水火井灶,繁 辞不已,志有偏也。夫箴诵于官,铭题于器,名目虽异, 而警戒实同。箴全御过,故文资确切;铭兼褒赞,故体贵弘润。其取事也,必核以辨,其摛文也,必简而深,此 其大要也。然矢言之道盖阙,庸器之制久沦。所以箴 铭异用,罕施于代,惟秉文君子,宜酌其远大焉。赞曰: “铭寔表器,箴惟德轨,有佩”于言,无鉴于水。秉兹贞厉, 敬言乎履。义典则弘,文约为美。

《王应麟辞学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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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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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始于黄帝,《汉艺文志》道家有《黄帝铭》六篇,禹铭笋 簴,汤铭于盘,武王闻《丹书》之言,为铭十六。臧武仲曰: “夫铭,天子令德,诸侯言时,计功,大夫称伐。”《文心雕龙》 曰:“夏铸九鼎,周勒楛矢,令德之事也;吕望铭昆吾,仲 山镂庸器,计功之义也;魏颗景锺,孔悝卫鼎,称伐之 类也。”蔡邕《铭论》曰:“德非此族,不在铭典。”《诗传》曰:“作器 能铭,可以为大夫。”《考工记》:嘉量有铭。《文选序》曰:“铭则 序事清润。”陆倕《石阙、漏刻》二铭,皆有序。张载《剑阁铭》 末云:“勒铭山阿,敢告梁益。”则寓儆戒之旨。隋杜正元 举秀才,拟《燕然山剑阁铭》,杜正藏《拟弓铭》。唐崔涣还 调吏部侍郎,严挺之施特榻试《彝尊铭》,谓曰:“子清庙 器,故以题相命。”建中三年进士别头试《欹器铭》,“兴元 元年朱干铭。”则以铭试士,尚矣。

《徐炬事物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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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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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志也,记铭其功也。汤有盘铭,武王有衣铭、镜铭、《觞 铭》曰:“乐极则悲,沉湎致非。”崔子玉《座右铭》曰:“无道人 之短,无说己之长。施人谨勿念,受施谨勿忘。”《僧立息 心铭》曰:“毋多虑,毋多智。”

《吴讷文章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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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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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铭者,名也,名其器物以自警也。《汉·艺文志》称道家 有《黄帝铭》六篇,然亡其辞。独《大学》所载《成汤盘铭》九 字,发明日新之义甚切。迨周武王则凡几席觞豆之 属,无不勒铭,致警。厥后又有称述先人之德善劳烈 为铭者,如春秋时孔悝《鼎铭》是也。又有以山川、宫室、 门关为铭者,汉班孟坚之《燕然山》则旌征伐之功,晋 张孟阳之《剑阁》,则戒殊俗之僭叛,其取义又各不同 也。《传》曰:“作器能铭,可以为大夫。”陆士衡云:“铭贵博约 而温润。”斯得之矣。

《徐师曾文体明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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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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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郑康成曰:“铭者,名也。”刘勰云:“观器而正名也。故曰: 作器能铭,可以为大夫矣。”考诸夏、商鼎、彝、尊、卣、盘、匜 之属,莫不有铭,而文多残缺。独《汤盘》见于《大学》,而《大 戴礼》备载武王诸铭。其后作者寖繁,凡山川、宫室、门 井之类,皆有铭词,盖不但施之器物而已。然要其体 不过有二:一曰警戒,二曰祝颂。陆机曰:“铭贵博文而 温润”,斯言得之矣。又有碑铭、《墓碑铭》《墓志铭》,不并列 于此云。

铭部艺文[编辑]

《铭论》
汉·蔡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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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之论铭也,曰“天子令德,诸侯言时,计功,大夫称 伐。”昔肃慎纳贡,铭之楛矢,所谓天子令德者也。若黄 帝有《巾几》之法,孔甲有《盘盂》之诫,殷汤有《甘誓》之勒, 冕鼎有《丕显》之铭。武王践祚,咨于太师,作席几楹杖 之铭,十有八章。周庙金人,鍼口以慎,亦所以劝导人 主,勗于令德者也。吕尚作周太师,封于齐,其功铭于 昆吾之冶,获宝鼎于美阳,仲山甫有补衮阙,诚百辟 之功,《周礼·司勋》:“凡有大功者铭之太常”,所谓诸侯言 时计功者也。有宋大夫正考父,三命滋益恭而莫侮。 卫孔悝之祖庄叔,随难汉阳,左右献公,卫国赖之,皆 铭乎鼎。晋魏颗获杜回于辅氏,铭功于景钟,所谓大 夫称伐者也。钟鼎礼乐之器,昭德纪功,以示子孙,物 不朽者,莫不朽于金石故也。近世以来,咸铭之于碑。

《与锺繇五熟釜书》
魏·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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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有黄三鼎,周之九宝,咸以一体,使调一味,岂若斯 釜,五味时芳。盖鼎之烹饪,以飨上帝,以养圣贤,昭德 祈福,莫斯之美。故非大人,莫之能造,故非斯器,莫宜 盛德。今之嘉釜,有逾兹美。夫周之尸臣,宋之考父,卫 之孔悝,晋之魏颗,彼四臣者,并以功德,勒名锺鼎。今 执事寅亮大魏,以隆圣化,堂堂之德,于斯为盛。诚太 常之所宜铭,彝器之所宜勒。故作斯铭,勒之釜口,庶 可赞扬洪美,垂之不朽。

《为并州长史张仁亶进九鼎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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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吴少微

“臣闻鼎者,夏后氏作群牧贡金,远方图物,备诸山泽以御魑魅。厥后嗣德昏回,鼎迁于商。夏之宝也,杞不 足征;殷既有之,又患失之。周德休明,神宝不坠,百代 可继,伏惟陛下光大而当之。若乃崇贵之器,金玉之 鼎,镕首山,发睢上,列太庙,序明堂,克昭灵命,以奉上 帝,非愚臣所敢议。臣闻《礼》之兴也,始诸饮食,故先王” 之制,日举九鼎。盖筠药淳熬,涤瀡膏饵,御九州之美, 顺四时之和,臣所以征缮北金,敢贡新鼎。夫有器必 有铭,臣窃见九州攸同,迺述九号。夫永昌、天中,所以 基皇周也;长安、及岐,所以纪灵瑞也;武兴建都,所以 光帝闬也;《礼》日观禅云亭,所以美升中也;少阳载青, 所以冀储德也;东原底平,所以广封植也;江都淮海, 所以肆朝宗也;江陵作乂,所以制荆蛮也;成都奧区, 所以遏珍贡也。夫此九者,诚不足揄衍鸿休,昭振方 统。庶睹者美其所称,知有由作。微臣朽老,不达歌颂, 惭八命之宠章,负中军之重任。匪躬厥献,伏表汗流。 其《九鼎铭》,谨遣某官奉表以闻。

《上严东川寄剑门铭启》
柳宗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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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元,伏惟仆射以仁厚蓄生人,以勇义平国难,而剑 门用兵之事,最为天下倡首,取其险固,为我要冲,王 师得以由其门而入,仿佯布濩,遂无留滞,是阁下之 勋力,宜著于万祀而不已也。宗元负罪俟命,晷刻观 望,道里深远,不得悉闻当时之威声。然而窃以累受 顾念,踊跃盛德,惟恐没身炎瘴,卒无以少报于阁下。 是以昼夜汹汹,不克自宁。今身虽败弃,庶几其文犹 或传于世,又焉知非因阁下之功烈,所以为不朽之 一端也?敢默默而已乎?谨撰《剑门铭》一首,惶恐上献, 诚无以称宏大之略,亦足以发平生之心,不胜惭惧 战越之至!

《答开元寺僧书》
李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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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见命作《开元寺钟铭》云:欲藉仆之辞,庶几不朽 而传于后世,诚足下相知之心无不到也。虽然,翱学 圣人之心焉,则不敢让乎知圣人之道者也。当见命 时,意亦思之熟矣。吾之铭是钟也,吾将明圣人之道 焉,则于释氏无益也。吾将顺释氏之教而述焉,则给 乎下人甚矣,何贵乎吾之先觉也!吾之辞必传于后, 后有圣人如仲尼者之读吾辞也,则将大责于吾矣。 吾畏圣人也。”夫铭,古多有焉。汤之《盘铭》,其辞云云;卫 孔悝之《鼎铭》,其辞云云;秦始皇帝之《峄山铭》,其辞云 云。于盘则曰盘铭,于鼎则曰鼎铭,于山则曰山铭。盘 之辞可迁之于鼎,鼎之辞可移之于山,山之辞可书 之于碑,惟时之所纪尔。及蔡邕《黄钺铭》,以纪功于黄 钺之上尔。或盘,或鼎,或峄山,或黄钺,其意与言皆同, 非如高唐上林长杨为之作赋云尔。近代之文士则 不然,为铭为碑,大抵咏其形容,有异于古人之所为, 其作钟则必咏其形与其音声,与其财用之多少,镕 铸之勤劳尔,非为勒功德诫劝于器也。推此类而极 观之,某不知君子之文也亦甚矣,然其所为文,亦皆 有盛名于时,天下人咸谓之善焉。吾不知吾所独知, 其能贤于他人之皆不知乎?天下人咸以不知者云 善,则吾之独知,又何能云善乎?虽然,吾亦须吾心以 须圣人尔。阿俗从时,则吾不忍为也。故久未承教,为 其所怀也。如前所云,足下欲吾之必铭是钟也,当顺 吾心“与吾道”,则足下之铭,亦传于后代矣。如欲从俗 之所云,则天下属辞之士愿为之者甚众矣,何藉于 李翱之辞哉!幸思之也。《日中时过淮而南,书以通意, 且为别》。

《司马温公布衾铭记》
宋·范祖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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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国文正公所服之布衾,隶书百有十字。曰“景仁惠” 者,端明殿学士范蜀公所赠也;曰“尧夫名”者,右仆射 高平公所作也。元丰中,公在洛,蜀公自许往访之,赠 以是衾。先是,高平公作《布衾铭》以戒学者,公爱其文 义,取而书于衾之首。及寝及疾,东府治命敛以深衣, 而覆以是。公于物澹无所好,唯于德义若利欲其清 “如水而澄之不已,其直如矢而端不止。故其居处必 有法,动作必有礼,其体被服如陋巷之士,一室萧然, 图书盈满,凡经日静坐泊如也。”又以圆木为警枕,小 睡则枕转而觉,乃起读书。盖恭俭勤礼出于天性,自 以为适,不勉而能。与二范公为心交,以直道相与,以 忠告相益,凡皆如此,其诚心终始如一,将殁而犹不 足。祖禹观公大节与其细行,虽不可遽数,然本于至 诚无欲,天下信之,故能奋然有为,超绝古今。居洛十 五年,若将终身焉。一起而功被天下。内之婴童妇女, 外之蛮夷戎狄,莫不敬其德,服其名,唯至诚故也。公 兄子宏得公《手泽》纸本于家,属祖禹序其本末,俾后 世师公之俭云。

《跋景阳井铭》
欧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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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井铭》,不著撰人名。述隋灭陈叔宝与张丽华等 投井事,其后有铭以戒。又有唐江宁县丞王震《井记》, 云井在兴严寺。其《石槛铭》有序,称予者,晋王广也。其 文字皆磨灭,仅可识者其十一二。叔宝事,史书之甚 详,不必见于此。然录之以见炀帝躬自灭陈,目见叔宝事,又尝自铭以为戒如此。及身为淫乱,则又过之, 岂所谓“下愚之不移”者哉!今其铭文隐隐尚可读处, 有云“前车已倾,负乘将没”者,又可叹也。

《题太公丹书后》
黄庭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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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太公所诵《丹书》之言,故武王惕若恐惧,书以为戒, 于所起居服用,皆勒铭如是。余从事于俗甚漫,意行 不忌,晚而待罪太史,观礼书,得此铭,以鉴小人之影, 去道远矣。乃书于坐之左右,以为息黥补劓之方。晁 子曰:“秦人之炙,亦吾嗜也,书以遗我。”故书。元祐五年 正月癸酉。

《与裘曾父》
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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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夫为元履作《斋铭》,尝见之否?谩纳一本。其言虽约, 然《大学》始终之义具焉,恐可寘左右也。崇、安二公祠 记,熹所妄作,辄往求教,虽不及改,尚警其后也。

《答徐志伯》
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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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喻堂铭》,极荷不鄙。三数年来,不敢开口道一字,尚 且无著身处,今安敢为此以重其罪,又使馀波所溅 及于贤者乎?兼堂中四壁环列前辈之象,吾乃幅巾 便服而游,燕寝卧于其中,似亦非便。乡闻刘子澄在 衡阳作朱陵道院,自居正堂,而以两庑为前贤祠堂。 尝为窃疑其非是,恨渠已去,不及正之也。横渠先生 亦言“传得天子画像而无可设之处”,正为此耳。幸试 思之。此虽细故,其间亦自不容无义理也。

《跋张敬夫为石子重作传心阁铭》
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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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既为尤溪大夫石子重记其修学之事,又为作此 五铭焉。时子重方为藏书之阁于讲堂之东,中寘周、 程三君子像,旁列书史之柜,而使问名于熹,请以“传 心”榜之,而子重遂并以其铭见属。熹愚不敏,不敢专 也。且惟子重之为是阁,盖非学校经常之则,非得知 道而健于文者,不能有所发明也。则转以属诸广汉 张君敬夫。而私记其说如此云。

《跋盛子谦座中铭》
周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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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公手书座中铭》,总二百二十字,皆盛德事也。以此 训于后人,其兴可必。至孙文肃公被遇仁皇,遂参大 政,衣冠相承,迄今不坠。盖自周广顺元年距绍熙癸 丑,凡二百四十有三年,立言垂范,贻厥岂无基耶?八 世孙文林郎、新信阳军判官求道由长沙,以示郡守 周某敬题卷末。七月二十二日。

《御制二铭跋》
刘克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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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恭惟皇帝陛下,躬圣德,膺骏命,新治化,饬法度。乃 正元日,涣发王言,奎璧之光,烂然下烛。薄海内外,有 目咸睹。谓我祖宗以仁立国,以礼义廉耻待士大夫。 而有位者或淫于刑,或冒于贿。爰作二铭,以儆以训。 圣谟洋洋,万喙传诵,与章圣御制之七条,“熙陵介石” 之十六字,马图龟画,相为表里,传千万世,永为臣轨。 臣既以宸翰刻石,寘之听事,朝夕览观,如对威颜。因 念待罪臬事甫一岁,奉行赦宥者一,疏决者二,减降 者三,皆谨刑也。戒之以建隆、乾道旧法,录之以新楮, 命台臣监司纠其不悛者,皆训廉也。陛下之于吏民, 可谓仁至而义尽矣。有君如此,其忍负之?臣虽庸劣, 愿以身率。《孟子》曰:“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 非人也。自今以始,有一于此,违君父之明诏,犯圣贤 之格言,亡其四端者也;人而异类者也;穷奇饕餮之 流,不可训诲话言者也。臣职在澄察,请以诏书从事。

《跋古器物铭》
明·何乔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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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盛时,凡诸侯卿大夫有骏烈丕绩者,必作彝器 而铭之,所以垂不朽而昭示其子孙也。其辞宏深奥 雅,与《书》之典《诰》《诗》之《雅》《颂》相表里。自浮屠氏入中国, 凡三代彝器,往往毁之以铸佛像,其存于世者鲜矣。 予家食时,村氓耕地得器,状若古之所谓卣者,村氓 疑其金也,剖而弃之。予取以归,视其铭识皆籀文,知 其为三代之物,而惜其已毁也。及来京师,游废佛刹, 有僧以铜器焚芗,状若《礼图》所谓敦者,制作精巧,其 为古物无疑。予欲以白金市之,僧靳而不予。后数年 过而问之,则己为豪有力者所攘矣。乃知卣彝敦匜 犹有存者,特出非其时,遇非其人,故湮沦毁弃,而莫 有宝之者矣。则夫君子怀瑾握瑜而不遇知者,其沉 没无闻,亦何异是器也?予惟嗜古,每恨不及睹三代 之礼器,无以见圣人制作之盛。间取传记所载古器 物诸铭裒而录之,得三十有三,将以传诸好古博雅 君子。盖圣人之制作,有道存焉。是数者,虽其器亡矣, 然颂其词而绎其理,非徒有以见盛王良弼之德烈, 亦庶几可以想见圣人之道焉。岂眷眷于器数之末 乎哉

铭部纪事[编辑]

《路史疏仡纪》:“黄帝天下已治,百令具举,犹且恤然,神 蕊形茹,用作戒于丹书曰:‘施舍在心平,不幸乃弗闻 过。祸福在所密,存亡在所用。下匿其私,用试其上,上 操度量,以割其下。上下一日百战。故作巾几之铭曰: ‘毋弇弱,毋俷德,毋违同,毋敖礼,毋谋非德,毋犯非义’’。” 又著瑞书曰:“敬胜怠者吉,怠胜敬者灭,义胜欲者从, 欲胜义者凶。凡事不强则枉,不敬则不正,枉者灭废, 敬者万世。”乃命史甲作戒:盘、盂、笾、豆、奁、镜、剑、履、舆席、 巾杖、户牖、弓矛,一著铭诗,以弥缝其阙。惟口起兵,惟 动得吝。乃为金人,三缄其口,而铭其背曰:“古之慎言 人也。”夙夕念治,瞿然自克,是以功高业广,而亡逋事。 《帝颛顼书》,科斗百辟,作戒盈之器,室而著《复礼》之铭, 诗以为德。之术。 《述异记》:“帝舜都郭门,古宫在焉。宫前有尧台舜馆,铭 记古文,莫有识者。”

《大戴礼记武王践昨篇》:武王践阼,三日,召士大夫而 问焉,曰:“恶有藏之约,行之行,万世可以为子孙常者 乎?”诸大夫对曰:“未得闻也。”然后召师尚父而问焉,曰: “黄帝、颛顼之道存乎?意亦忽不可得见与?”师尚父曰: “在《丹书》。王欲闻之,则斋矣。”三日,王端冕,师尚父亦端 冕,奉书而入,负屏而立。王下堂,南面而立。师尚父曰: 先王之道不北面,王行西折而南,东面而立。师尚父 西面道。《书》之言曰:“敬胜怠者吉,怠胜敬者灭,义胜欲 者从,欲胜义者凶。凡事不强则枉,弗敬则不正,枉者 灭废,敬者万世。藏之约,行之行,可以为子孙常”者。此 言之谓也。且臣闻之,以仁得之,以仁守之,其量百世; 以不仁得之,以仁守之,其量十世;以“不仁得之,以不 仁守之,必及其世。”王闻《书》之言,惕若恐惧。退而为戒 书,“于席之四端为铭焉,于几为铭焉,于鉴为铭焉,于 盥盘为铭焉,于楹为铭焉,于杖为铭焉,于带为铭焉, 于履屦为铭焉,于觞豆为铭焉,于户为铭焉,于牖为 铭焉,于剑为铭焉,于弓为铭焉,于矛为铭焉。席前左 端之铭曰:‘安乐必敬’。”前右端之铭曰:“毋行可悔。”后左 端之铭曰:“一反一侧,亦不可以忘。”后右端之铭曰:“所 监不远,视尔所代。”几之铭曰:“皇皇惟敬口生。”“口戕 口。”《鉴之铭》曰:“见尔前,虑尔后。”《盥盘之铭》曰:“与其溺于 人也,宁溺于渊。”溺于渊犹可游也,溺于人不可救也。 《楹之铭》曰:“毋曰胡残,其祸将然。毋曰胡害,其祸将大。 毋曰胡伤,其祸将长。”《杖之铭》曰:“恶乎危于忿疐?恶乎 失道于嗜欲?恶乎相忘于富贵?”《带之铭》曰:“火灭修容。 慎戒必恭,恭则寿。”《屦履之铭》曰:“慎之劳,劳则富。”《觞豆 之铭》曰:“食自杖,食自杖。”戒之“则逃。”户之铭曰:“夫 名难得而易失。无懃弗志,而曰‘我知之乎’?无懃弗及, 而曰‘我杖之乎’?”扰阻以泥之,若风将至,必先摇摇,虽 有圣人,不能为谋也。《牖》之铭曰:“随天时地之财,敬祀 皇天,敬以先时。”剑之铭曰:“带之以为服,动必行德。行 德则兴,倍德则崩。”弓之铭曰:“屈伸之义,废兴之行,无 忘自过。”矛之铭曰:“造矛造矛,少间”弗忍终身之羞。予 一人所闻,以戒后世子孙。

《路史疏仡纪》:武王之镜铭曰:“以镜自照者,见形容,以 人自照者见吉凶。”

《穆天子传》:“天子五日观于舂山之上,乃为铭迹于县 圃之上,以诏后世。”谓勒石铭功德也。

《左传》僖二十四年,卫人将伐邢。礼至曰:“不得其守,国 不可得也。我请昆弟仕焉。”乃往,得仕。二十五年春,卫 人伐邢,二礼从国子巡城,掖以赴外,杀之。正月丙午, 卫侯毁灭邢,同姓也,故名。礼至为铭曰:“余掖杀国子, 莫余敢止。”

襄十九年,季武子以所得于齐之兵,作林锺而铭鲁 功焉。臧武仲谓季孙曰:“非礼也。夫铭,天子令德,诸侯 言时;计功,大夫称伐。今称伐则下等也,计功则借人 也,言时则妨民多矣,何以为铭?且夫大伐小,取其所 得以作彝器,铭其功烈,以示子孙,昭明德而惩无礼 也。今将借人之力以救其死,若之何铭之?小国幸于” 大国,而昭所获焉以怒之,亡之道也。

昭三年,齐侯使晏婴请继室于晋,既成昏,晏子受礼, 叔向从之宴,相与语。叔向曰:“齐其何如?”晏子曰:“此季 世也,吾弗知齐其为陈氏矣。”叔向曰:“然虽吾公室,今 亦季世也。戎马不驾,卿无车行,公乘无人,卒列无长。 庶民罢敝而宫室滋侈,道殣相望而女富溢尤。民闻 公命,如逃寇仇。栾、郤、胥、原、狐、续、庆伯降在皂隶,政在” 家门,民无所依,君日不悛,以乐慆忧。公室之卑,其何 日之有?《谗鼎》之铭曰:“昧旦丕显,后世犹怠。”况日不悛, 其能久乎?

昭七年九月,公至自楚。孟僖子病,不能相礼,乃讲学 之,苟能礼者从之。及其将死也,召其大夫曰:“礼,人之 干也。无礼无以立。吾闻将有达者曰:‘孔丘,圣人之后 也,而灭于宋。其祖弗父,何以有宋而授厉公及正考 父,佐戴、武、宣,三命,兹益共。故其鼎铭云:‘一命而偻,再 命而伛,三命而俛,循墙而走,亦莫余敢侮’’。”𫗴于是鬻“于是,以餬余口。”其共也如是。

《家语》:“孔子观周,遂入太祖后稷之庙堂,右阶之前有 金人焉,参缄其口而铭其背曰:‘古之慎言人也,戒之 哉无多言,多言多败。无多事,多事多患。安乐必戒,无 行所悔。勿谓何伤,其祸将长。勿谓何害,其祸将大。勿 谓不闻,神将伺人。焰焰不灭,炎炎若何。涓涓不壅,终 为江河。绵绵不绝,或成网罗。毫末不札,将寻斧柯。诚’” 能慎之,福之根也。曰是何伤?祸之门也。强梁者不得 其死,好胜者必遇其敌。盗憎主人,民怨其上。君子知 天下之不可上也,故下之;知众人之不可先也,故后 之。温恭慎德,使人慕之。执雌持下,人莫逾之。人皆趋 彼,我独守此;人皆惑之,我独不徙。内藏我智,不示人 技。我虽尊高,人弗我害。谁能于此?江海虽左,长于百 川,以其卑也。天道无亲,而能下人,戒之哉!孔子既读 斯文也,顾谓弟子曰:“小子识之。此言实而中,情而信。 《诗》曰:‘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行身如此,岂以 口过患哉?

《水经注》:秦始皇二十一年,长狄十二见于临洮,长五 丈馀,以为善祥。铸金人十二以象之,各重二十四万 斤,坐之宫门之前,谓之金狄,皆铭其胸云。皇帝二十 六年,初兼天下,以为郡县,正法律,同度量。大人来见 临洮,身长五丈,足六尺,李斯书也。故卫恒叙篆曰:“秦 之李斯,号为工篆,诸山及铜人铭皆斯书也。”

秦始皇观礼于鲁,登于峄山之上,命丞相李斯以大 篆勒铭山岭,名曰“画门。”

《西京杂记》:昭帝时,茂陵家人献宝剑,上有铭曰:“直千 金,寿万岁。”

《拾遗记》:“汉安帝时,琅琊王溥家贫,穿井得铁印,铭曰: ‘佣力得富,钱至亿庾,一土三田,军门主簿’。”后以一亿 钱输官,得中垒校尉。“三田一土,垒字也。中垒校尉掌 北军垒门,故曰军门主簿。积善降福,明神报焉。” 《三辅决录》:“何敞字文高,为汝南太守。帝南巡过郡,郡 有刻镂屏风,帝命侍中黄香铭之曰:‘古典务农,雕镂 伤民,忠在竭节,义在修身’。”事见《黄香集》。

《玉海》:“班固作燕然山铭勒石。”

《李尤集序》曰:“尢好铭赞,门阶户席,莫不有铭。”

《晋书张载传》:“载字孟阳,安平人也。父收,蜀郡太守。载 性闲雅,博学有文章。太康初,至蜀省父,道经剑阁。载 以蜀人恃险好乱,因著铭以作诫曰:‘岩岩梁山,积石 峨峨。远属荆衡,近缀岷嶓。南通邛僰,北达褒斜。狭过 彭碣,高逾嵩华。惟蜀之门,作固作镇。是曰剑阁,壁立 千仞。穷地之险,极路之峻。世浊则逆,道清斯顺。闭由 往汉,开自有晋。秦得百二,并吞诸侯;齐得十二,田生 献筹。矧兹狭隘,土之外区,一人荷戟,万夫沬趄,形胜 之地,非亲勿居。昔在武侯,中流而喜,河山之固,见屈 吴起。洞庭孟门,二国不祀。兴实在德,险亦难恃。自古 及今,天命不易,凭阻作昏,鲜不败绩。公孙既没,刘氏 衔璧。覆车之轨,无或重迹。勒铭山河。敢告’。”梁益州刺 史张敏见而奇之,乃表上其文。武帝遣使镌之于剑 阁山焉。

崔鸿《十六国春秋?后赵录》:“石勒命徙洛阳晷影于襄 国,列之单于庭,铭佐命功臣三十九人于石函,置于 建德前殿。”

《水经注》:赫连龙昇七年,于奢延水之北,黑水之南,遣 将作大匠梁公叱于阿梨改筑大城,名曰统万城。蒸 土加功,雉堞虽久,崇墉若新。并造五兵,器锐精利,乃 咸百炼,为龙雀大镮,号曰大夏龙雀,铭其背曰:“古之 利器,吴楚湛卢。大夏龙雀,名冠神都。可以怀远,可以 柔迩,如风靡草,威服九区,世甚珍之。”

《南史伏曼容传》:“曼容字公仪,昇明末为南海太守,至 石门,作《贪泉铭》。”

《梁书陆倕传》:“倕迁骠骑临川王东曹掾,是时礼乐制 度,多所创革。高祖雅爱倕才,乃敕撰新漏刻铭,其文 甚美。迁太子中舍人,管东宫书记。又诏为石阙铭记 奏之。敕曰:‘太子中舍人陆倕所制《石阙铭》,辞义典雅, 足为佳作。昔虞丘辨物,邯郸献赋,赏以金帛,前史美 谈。可赐绢三十匹’。”

《萧介传》:“介从父兄洽为通直散骑常侍。洽少有才思, 高祖令制同泰、大爱敬”二寺刹下铭,其文甚美。 《陈书陆琰传》:“琰直嘉德殿学士,世祖听览馀暇,留心 史籍,以琰博学善占诵,引置左右。尝使制刀铭,琰援 笔即成,无所点窜。世祖嗟赏久之,赐衣一袭。”

《唐书太宗本纪》:“太宗幸河北观砥柱,因勒铭于上,以 陈功德。”

《崔融传》:“融字安成,齐州全节人。擢八科高第,累补宫 门丞、崇文馆学士。中宗为太子时,选侍读典东朝章 疏。武后幸嵩高,见融铭启母碣,叹美之。及已封,即命 铭朝觐碑,授著作佐郎。”

《马燧传》:河中平,迁光禄大夫兼侍中,赐一子五品官, 还太原,帝赐《宸扆》《台衡》二铭,以言君臣相成之美。勒 石起义堂,帝榜其颜以宠之《崔涣传》:涣博综经术,长论议。十岁居父丧,毁辟加人, 陆元方异之,起家亳州司功参军,还调,于是入判者 千馀。吏部侍郎严挺之施特榻试《彝尊铭》,谓曰:“子清 庙器。故以此相命。”

《萧俛传》:俛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尝诏俛撰王承宗先 铭,俛奏:“承宗比不臣,迷而后复,臣不忍称道其先。又 辞成当有饷谢,拒之则非朝廷抚纳意,受之臣,谊不 当取。”帝善而止。

《李兴传》:“兴有孝行,柳宗元为作《孝门铭》。”

《全唐诗话》:万岁通天元年,铸九鼎成,置于东都明堂 之庭,后自制《曳鼎歌》,令曳鼎者唱和。开元二年,太子 宾客薛谦光献《东都九鼎铭》,其《蔡州鼎铭》,武后所制。 文曰:“牺、农首出,轩、昊应期。唐、虞继踵,汤、禹乘时。天下 光宅,域内雍熙。上元降灵,方建隆基。”紫薇令姚崇奏 曰:“圣人启运,休兆必彰,请宣付史馆。”明皇御名已兆于此 《玉海》:“魏徵有《醴泉铭》。”

《山堂肆考》:“唐节去官,家于崖下,号丹崖翁。元结甚重 之,作《丹崖翁诗》及铭。”

辟寒开元时,高太素隐商山,起六逍遥馆,各制一铭, 其三为冬日初出。铭曰:“折胶堕指,梦想负背。金锣腾 空,映檐白醉。”尝取“白醉”二字以铭阁。

《五代史楚世家》:“马希范,殷第四子也。溪州刺史彭士 然率锦、奖诸蛮攻沣州,希范遣刘勍、刘全明等以步 卒五千击之,士然大败。勍等攻溪州,士然走奖州,遣 其子师暠率诸蛮酋降于勍。溪州西接牂、牁两林,南 通桂林、象郡。希范乃立铜柱为表,命学士李皋铭之。” 于是南宁州酋长莫彦殊率其本部十八州,都云酋 长尹怀昌率其昆明等十二部牂牁张万濬率其夷、 播等七州皆附于希范。

《十国春秋·楚文昭王世家》:王素称汉马援后裔,效伏 波将军故事,以铜五千斤铸柱,立之溪州。柱高丈二 尺,入地六尺,命学士李弘皋铭之,勒誓状于上。 《吴汪少微传》:少微常于顺义元年撰《歙砚铭》云:“松操 凝烟,楮英铺雪。毫颖如飞,人间四绝。”

《南唐后主纪》:先是元宗保大中,伏龟山圮得石函,长 二尺,广八寸,中有铁铭云:“惟天监十四年秋八月,葬 宝公。于是。”铭有引曰:“宝公常为偈大字书于板,用帛 羃之。是时名士陆倕、王钧、姚察而下,皆莫知其旨。或 问之,云:在五百年后。”至卒乃归,其铭同葬焉。铭曰:“莫 问江南事,江南自有冯。乘鸡登宝位,跨犬出金陵。子 建司南位,安仁秉夜灯。东邻家道阙,随虎遇明征。”其 字皆小篆,体势完具,徐铉、徐锴、韩熙载皆不能解。及 后主降宋,好事者谓后主生于丁酉,又辛酉年袭位, 即乘鸡也。开宝甲戌岁,宋师围金陵,是“跨犬”也。当围 城时,曹彬营其南,是子建也。潘美营其北,是安仁也。 厥后吴国忠懿王举国入觐,即东邻也。“家道阙”,意无 钱也。“随虎”遇戊寅也。又忠懿王小字虎子。一时以为 绝解。

《宋史郭承祐传》:“承祐字天锡,娶舒王元偁女,授西头 供奉官。仁宗为皇太子,承祐补左清道率府率、春坊 左谒者。真宗为玉石小牌二,勒铭以戒饬之。”

《王氏谈录》:皇祐中,上令少府作嘉量公稽永制度,参 以周、汉,既成,自篆刻铭。奏御,藏于内府,诏在集中。 《画墁录》:神宗于崇政殿设二十四库,以储金帛。亲制 库铭,其略曰:“昔在前朝,猃狁孔炽。嗟予小子,其承”云 云。诸分置作院。

《栾城遗言》:“东坡幼年作《却鼠刀铭》,公作《缸砚赋》,曾祖 称之,命佳纸修写装饰,钉于所居壁上。”

《玉海》,宋范尧夫作《布衾铭》。

陆游作《司马公布被铭》。

《挥麈三录》:洪景伯兄弟应博学宏词,以《克敌弓铭》为 题,洪惘然不知所出。有巡铺老卒睹于案间,以问洪 云:“‘官人欲知之否’?洪笑曰:‘非尔所知’。卒曰:‘不然。吾本 韩世忠太尉之部曲,从军日,目见有人以神臂弓旧 样献于太尉,太尉令如其制度制以进御,赐名克敌’”, 并以岁月告之。洪尽用其语,首云“绍兴戊午五月大 将”云云,主文大以惊喜。是岁遂中科目,若有神助焉。 此盖熙宁中西人李宏中创造,因内侍张若水献于 裕陵者也。

《桯史》张紫岩,谪居十五年,忧国耿耿,不替昕夕。适权 奸新毙,时宰恃虏好而不固圉。紫岩方居母丧,上疏 论事,朝廷以为狂,复诏居零陵。一日慨然作几间丸 墨并常支筇竹杖二铭以寓意。墨之铭曰:“存身于昏 昏,而天下之理因以昭昭,斯为潇湘之宝,予将与之 归老而逍遥。”杖之铭曰:“用则行,舍则藏,惟我与尔。危 不持,颠不扶,则焉用彼?”或录以示当路,大怒,以为讽 己。将奏之,会病卒不果。他日陈正献俊卿为《孝皇》诵 之,摘其一铭书于御杖焉。

《元史杨桓传》:“桓为太史院校书郎,奉敕撰仪表铭、历 日序,文辞典雅,赐楮币千五百缗,辞不受。”

《辍耕录》:翰林学士卢疏斋先生摰,字处道,涿郡人。坐
考证
右铭大书一“天”字,其下细注六字云:“‘有记性,不急性’。

可谓知畏天者矣。”

镇国上将军、福建宣慰使费敏公榕,余内子之曾大 父也。吴兴人,今著籍松江之上海。器度弘厚,不以富 贵骄人,轻财好施,勇于为义,人皆称曰费佛子。陵阳 牟先生𤩽撰《墓志铭》,载其事甚详。家之量衡无二致, 刻铭于斛之四面曰:“出以是,入以是,子孙永如是。”推 此则真古仁人之用心者矣。内子之大父良显侯拱 辰,父昭武大将军雄,皆世守其业,克不坠先志云。 《宪章类编》:“永乐八年二月,上亲征本雅失里,车驾发 北京。夏四月,车驾次擒胡山,制铭刻石曰:‘瀚海为镡, 天山为锷。一扫胡尘,永清沙漠’。”

《明纪》:“宣德七年,亲制翰林院铭。”

铭部杂录[编辑]

晋陆机《文赋铭》:“博约而温润。”

《云仙杂记》:元针子得石斧铭曰:“天雷斧,速文步,敲石 柱。”子如其言,诗如蒸云,千步千首。

《青箱杂记》:《考工记》:栗氏掌攻金,其量铭曰“时文思索。” 故今世攻作之所号文思院。

《扪虱新话》:柳子厚《寿州安丰县孝门铭》,自寿州刺史 臣承思而下,盖序也。以表为序,亦文之一体也。而徐 铉所编《文粹》,乃录铭于前,而于题下注云:并寿州刺 史表于铭后,以附见焉。此铉之陋也。《高唐神女赋》自 “玉曰唯唯”以前皆赋也,而萧统谓之序。东坡尝笑其 陋,若铉者,又何足笑之。

《画墁录》:吾家旧畜镜,传为杨妃故物,径尺许,厚七分, 背文精古,有铭,其略曰:“粉壁交映,珠帘对看。潜窥圣 淑,洒则常端。”圣淑字名少空,有并后之象,明皇八月 五日生也。始置诞节名千秋方镇进镜,若紫丝承露 囊,此几是邪。

《芥隐笔记》:东坡《宸奎阁碑铭》:“巍巍仁皇,体合自然,神 曜得道,非有师传。”盖出《八师经》,“吾今自然神曜得道, 非有师也。”

《春渚纪闻》:魏武都邺,筑三台以居,铜雀其一也,最为 壮丽。后世耕者得其瓦于地中,好事者断以为研,号 为奇古。欧阳文忠公尝得于谢景山,作歌以酬之者 是也。魏武既破袁绍于冀州,绍死,逐其子谭于南皮, 筑台以候望其军,而名曰“袁候台。”魏文帝与吴质从 容游集于南皮,亦筑台以居,名“䜩友。”至今南皮有二 台,故址在焉。人有得其遗瓦,形制哆大,击之铿然有 声。吾之子薳取其断缺者,规以为研,其坚于铁石,竞 屡败。工断之具,仅能窳之,而特润致发墨可用。知昔 人创物制器,虽甚微者,皆所不苟,非若后世之简陋 也。此先君所序而薳铭之曰:“方峥嵘焕奕于一时之 盛兮,讵知夫隆栋必倾,而华榱终折。”洎毁掷埋委于 千载之下兮,孰期乎澡泽荐藉,而参夫文之。而铭之 曰:“铸金为觚,提携颠倒。持指之宜,发于隐奥。寒暑燥 湿,不改其操。君子宝之,庶几允蹈。”

永嘉林叔睿所藏端石马蹄样,深紫色,厚寸许,面径 七八寸,下有《郑魁铭》诗,隶字甚奇,云:“仙翁种玉芝,耕 得紫玻璃。磨出海鲸血,凿成天马蹄。润应通月窟,洗 合就云溪。常恐魍魉夺,山行亦自携。”砚之妙美,尽于 铭诗,而末句所寄旨哉!

《学斋》《呫哔》凤州“遁迹”山有。家崖。景德二年,军人杨 忠忽入一洞穴,穴中有石匣而架一座镜,围五寸,背 铸水族回环,有铭三十二字,曰:“炼形神冶,莹质良工。 当眉写翠,对脸傅红。如珠出匣,似月停空。绮窗绣幌, 俱涵影中。方取镜而闻后有风雨声。既出穴,镜存而 匣已烂矣。”详其文,乃是妆镜,不知何代之物,而文义 甚佳。惜其不见于文集,而独见于《郡志》,故传录之,以 补“款识”之一云。

《容斋续笔》:“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太宗皇帝书此以赐郡国,立于厅事之南,谓之戒石 铭。”按成都人景焕有《野人闲话》一书,乾德三年所作。 其首篇《颁令箴》载蜀王孟昶为文颁诸邑云:“朕念赤 子,旰食宵衣。言之令长,抚养惠绥。政存三异,道在七 丝。驱鸡为理,留犊为规。宽猛得所,风俗可移。无令侵 削,无使疮痍。下民易虐,上天难欺。赋舆是切,军国是 资。朕之赏罚,固不逾时。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为民父 母,莫不仁慈。勉尔为戒,体朕深思。”凡二十四句。昶区 区爱民之心,在五季诸僭伪之君为可称也。但语言 皆不工,惟经表出者词简理尽,遂成王言,盖诗家所 谓夺胎换骨法也。

《容斋三笔》:三代钟鼎彝器存于今者,其间款识,唯“眉 寿万年,子子孙孙永宝用”之语,差可辨认,馀皆茫昧 不可读,谈者以为古文质朴固如此,予窃有疑焉。商周文章,见于《诗》《书》三盘五诰,虽诘曲聱牙,尚可精求 其义,他皆坦然明白,如与人言。自武王丹书诸铭外, 其见于经传者,如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 新。”《谗鼎》之铭曰:“昧旦丕显,后世犹怠。”《正考父鼎铭》曰: “一命而偻,再命而伛,三命而俛,循墙而走,亦莫余敢 侮。𫗴于是,鬻于是,以餬余口。”栗氏量铭曰:“时文思索, 允臻其极。嘉量既成,以观四国。永启厥后,兹器维则。” 《祭射侯》辞曰:“惟若宁侯,毋或若女。不宁侯,不属于王 所,故抗而射女。”《卫礼》至铭曰:“余掖杀国子,莫余敢止。” 《孔悝鼎铭》曰:“八月丁亥,公假于太庙。公曰:‘叔舅,乃祖 庄叔,左右成公,成公乃命庄叔,随难于汉阳,即宫于 宗周,奔走无射,启右献公,献公乃命成叔,纂乃祖服。 乃考文叔,兴旧嗜欲,作率庆士,躬恤卫国。其勤公家, 夙夜不解。民咸曰:‘休哉’!公曰:‘叔舅,予汝铭,若纂乃考。 服悝拜稽首曰:‘对扬以辟之,勤大命,施于烝鼎彝’’’。”扶 风《美阳鼎铭》曰:“王命尸臣,官此栒邑,赐尔鸾旗,黼黻 雕戈。”尸臣拜手稽首曰:“敢对扬天子,丕显休命。”此诸 铭未尝不粲然,何为传于今者,艰涩无绪乃尔。汉去 周未远,武、宣以来,郡国每获一鼎,至于荐告宗庙,群 臣上寿。实宪出征南单于,遗以古鼎,容五斗,其铭曰: “仲山甫鼎,其万年子子孙孙,永保用宪。”乃上之。盖以 其难得故也。今世去汉千年,而宝器之出不可胜计, 又为不可晓已。武帝获汾阴雎上鼎,无款识,而备礼 迎享;宣帝获《美阳鼎》,下群臣议。张敞乃以有款识之 故绌之,又何也?

《贵耳集》:叔向曰:“有《谗鼎铭》曰:‘昧旦丕显,后世犹怠。况 日不悛,其能久乎’?”服虔曰:疾谗之鼎,《明堂位》曰崇鼎。 一云:“谗者地名,铸于甘谗之地。”

《野客丛谈》,《避暑录》载韩玉汝家有王莽铜枓,状如勺。 以今尺度之,长一尺三寸,其柄有铭曰:“大官乘舆,十 湅铜枓,重三斤九两。新始建国,天凤上戊六年十二 月,工遵造史臣闳、掾臣岑、掌旁丞臣弘、令臣栩第二 十六枓食器。”其文如此。又观《隶释》载新莽《候钲铭》:“候 钲重五十来斤,新始建国,地皇上戊二年,古工二晦 造啬夫放守史,凡掾,太守、左丞、守、令、嘉掌共上大夫。” 阙二字“省,其文意亦如此。二铭甚相类。考《新莽传》,建国 八年改天凤,天凤六年改地皇。”莽自以土行,故以戊 子代甲子为六旬之首,冠用戊子为元日,是以每年 有上戊之文。案天凤四年八月,莽亲之南郊,铸作威 斗。威斗以五石铜为之,若北斗,长二尺五寸,欲以厌 胜众兵既毕,令司命负之,莽出在前,入在御旁,其用 如此。后劾孔仁亦曰:“右杖威节,左负威斗”玉,汝家所 藏僴枓,正此物也。观制度亦相似,第尺寸差殊耳。前 后所制,固自不同。又观《南史》,有人开元武湖于古冢 上得一铜斗,有柄。文帝以访朝士,何承天,谓此亡新 威斗,莽三公,亡者赐之,一在冢外,一在冢内。时三公 居江左者惟甄邯,必邯之墓。俄启蒙又得一斗,复有 石铭“大司徒甄邯之墓”,人皆服其博识。又知当时威 斗有以赐大臣者如此,候钲无所考据。然不观《候钲 铭》,无以验铜枓为真新莽物也。《候钲铭》云“重五十来 斤”,“来”字上加一点,是“桼”字。古人七字有如此借用者, 因知北齐文宣以七为桼,而诛弟上党王涣,其指亦 有自。

《琅嬛记》:姚子贳字歆孟,陈郡人,有宝镜,背铭云:“镜焉 作自上方,铜焉产自丹阳,观其宝,观其藏,延年益寿, 乐且康芳。”名宝镜,俱未央。

《丹铅总录》:《博古图》载周司寇匜铭五句二十字,其辞 曰:“作司寇匜,用造用归。维之百寮,考之四方,求之祜 福。”其文极古雅,当表出之。

涪陵有张飞《刁斗铭》,其文字甚工,飞所书也。张士环 诗云:“天下英雄只豫州,阿瞒不共戴天仇。山河割据 三分国,宇宙威名丈八矛。江上祠堂严剑珮,人间刁 斗见银钩。空馀诸葛《秦州表》左祖,何人复为刘 销夏?”唐元结《吾亭铭》云:“浯溪之口,有异石焉,高六十 馀丈,周回四十馀步,面在江口,东望峿台,北临大渊, 南枕浯溪,吾亭当乎石上,异木夹户,疏竹傍檐,瀛洲 言无,由此可信若在亭上。目所厌者,远山清川;耳所 厌者,水声松吹。霜朝厌者寒日,方暑厌者清风。”於戏! 厌,不厌也。厌犹爱也。命曰吾亭,旌独有也。铭曰:“功名 之位,贵得茅土;林野之客,所耽水石。年将五十,始有 吾亭。惬心自适,与世忘情。”亭傍石上,篆刻此铭 辟寒。《司马温公布被铭》,陆务观二十时作,铭云:“公孙 丞相布被,人曰诈,司马丞相亦布被,人曰俭。布被可 能也;使人曰俭不曰诈,不可能也。”

《妮古录》:宋高宗建炎间,以所常用之砚赐綦崇礼,砚 上刻御书铭曰:“操觚濡墨兮中有杀生。造次必思兮 令世可行。”

《太平清话》:张飞不独有八分书《刁斗铭》,又有《流江县 纪功题名》云:“汉将军飞率精卒万人,大破贼首张郃 于八濛,立马勒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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