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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食货典/第322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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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汇编 食货典 第三百二十一卷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
经济汇编 第三百二十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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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食货典

 第三百二十二卷目录

 珠部汇考一

  汉景帝一则

  后汉章帝元和三则 章和一则 和帝永元一则

  晋武帝太康一则

  南齐武帝永明一则

  唐高宗永徽一则 元宗开元一则 代宗大历一则 文宗太和一则 懿宗咸通一则

  宋太祖开宝一则 太宗太平兴国三则 神宗熙宁一则 高宗绍兴一则

  金海陵天德一则 世宗大定一则

  元世祖至元五则 成宗元贞一则 仁宗延祐一则 英宗至治一则 泰定帝泰定一

  则 顺帝至元二则

  明太祖洪武二则 成祖永乐一则 英宗天顺二则 宪宗成化三则 孝宗弘治三则

   武宗正德二则 世宗嘉靖六则 神宗万历五则

皇清总一则 顺治二则 康熙一则

 珠部汇考二

  书经禹贡

  华阳国志诸珠

  广志诸珠

  南越志

  述异记夜光珠

  桂海虫鱼志珠池

  本草纲目珍珠 蚌珠 蠙珠 火珠

  天工开物

  广东通志辟珠

  雷州府志珠海

 珠部艺文一

  碎珠赋         梁吴均

  投人夜光赋       唐梁德裕

  商丘开泳得明珠赋     王季友

  珠还合浦赋        陆复礼

  珠还合浦赋        令狐楚

  明珠赋          王奉珪

  海客探骊珠赋        张随

食货典第三百二十二卷

珠部汇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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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   年会稽人朱仲献三寸四寸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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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汉书景帝本纪》。不载 按《宋书符瑞志》云云。

后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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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帝元和元年明珠出馆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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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后汉书。章帝本纪》。不载。 按《古今注》。“元和元年。明 珠出馆陶。大如李。有明耀。”

元和三年,明月珠出豫章海。

按《后汉书。章帝本纪》。不载 按《古今注》。“三年明月珠 出豫章海员。大如鸡子。围四寸八分。”

元和 年,郡国献明珠。

按《后汉书章帝本纪》。不载 按《宋书符瑞志》云云。

章和元年郁林贡大珠围三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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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后汉书章帝本纪》。不载 按《古今注》云云。

和帝永元十五年郁林降民得大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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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后汉书。和帝本纪》。不载 按《古今注》:“永元十五年, 郁林降民得大珠,围五寸,径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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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太康二年定兵防珠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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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晋书武帝本纪》,不载。 按《陶璜传》,“璜为冠军将军。 吴既平晋,减州郡兵。璜上言曰:合浦郡土地硗确,无 有田农,百姓惟以采珠为业,商贾去来,以珠货米。而 吴时珠禁甚严,虑百姓私散好珠,禁绝来去,人以饥 困。又所调猥多,限每不充。今请上珠三分输二次者, 输一麤者蠲除。自十月讫二月,非采上珠之时,听商 旅往来如旧。”从之。

按《廉州府志》:“太康二年冬,诏定兵防珠禁。”

南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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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永明七年越州献白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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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南齐书武帝本纪》。不载 按《祥瑞志》。永明七年。越 州献白珠。自然作思惟佛像。长三寸。上起禅灵寺。置 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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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宗永徽六年十一月戊子诏停诸州贡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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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唐书高宗本纪》云云。

元宗开元二年七月乙未焚锦绣珠玉于前殿戊戍禁采珠玉及为刻镂器玩珠绳帖縚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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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唐书元宗本纪》云云。

代宗大历 年容州始置珠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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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唐书代宗本纪》不载。 按《山堂肆考》:“大历中容州 海渚亦产珠,置官掌之。”

文宗太和九年八月易定马饮水因吐珠一以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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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唐书文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云云
考证

懿宗咸通四年七月辛卯弛廉州珠池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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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唐书懿宗本纪》云云。

按《旧唐书本纪》:咸通四年七月制:“廉州珠池,与人共 利。近闻本道禁断,遂绝通商。宜令本州任百姓采取, 不得止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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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开宝五年罢岭南媚川都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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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宋史太祖本纪》,“开宝五年五月丙寅,罢岭南采珠 媚川都卒为静江军。”

按:《文献通考》:“五年,诏罢岭南道媚川都采珠。先是,刘 𬬮于海门镇募兵能采珠者二千人,号媚川都。凡采 珠者,必以索系石,被于体而没焉,深者至五百尺,溺 死者甚众。及平岭南,废之,仍禁民采取,未几,复官取 容州海渚亦产珠,官置吏掌之。”

太宗太平兴国二年珠场贡珠百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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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宋史太宗本纪》不载 按《文献通考》:“太平兴国二 年,贡珠百斤,珠场所采”

太平兴国七年,珠场贡珠五十斤,径寸者三。

按《宋史太宗本纪》。不载。 按《文献通考》云云。

太平兴国八年,珠场贡珠千六百一十斤。

按《宋史太宗本纪》。不载。 按《文献通考》云云。

神宗熙宁元年冬十月乙卯出奉宸库珠付河北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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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宋史神宗本纪》云云。

按:《容斋三笔》:“熙宁元年,以奉宸库珠子付河北缘边, 于四榷场鬻钱银准备买马,数至二千三百四十三 万颗。”

高宗绍兴二十六年罢廉州贡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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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宋史高宗本纪》:二十六年闰月“丙午,罢廉州贡珠, 纵蜑丁自便。”

按《廉州府志》:“二十六年冬闰十月,罢廉州贡珠。珠池 在廉州凡十馀,接交趾者,水深百尺而有大珠,蜑往 取之,多为巨鱼所害。至是罢之,民各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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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陵天德四年买珠于乌古迪烈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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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金史海陵本纪》:“天德四年十一月辛丑,买珠于乌 古迪烈部及蒲与路,禁百姓私相贸易,仍调两路民 夫采珠一年。”

世宗大定九年七月乙卯朔罢东北路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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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金史世宗本纪》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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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祖至元五年徙凤哥等户捞兀难曲朵剌浑都三河之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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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元史世祖本纪》,不载 按《食货志》:“珠在广州者,采 于大步海,他如兀难曲、朵剌浑都三河之珠,至元五 年,徙凤哥等户捞焉。”

至元十一年,定南京采珠之地。

按《元史世祖本纪》,不载 按《食货志》:“珠在南京者,至 元十一年,命灭怯安山等于宋阿江、阿爷苦江、忽吕 古江采之。”

至元十三年。命朵鲁不䚟等。捞胜州等城之珠 按《元史世祖本纪》。不载 按《食货志》。胜州延州。乃延 等城之珠。至元十三年。命朵鲁不䚟等捞焉。此珠课 之兴革可考者然也。

至元二十七年十二月己亥,湖广省“上二年宣课珠 九万五百一十五两。”

按:《元史世祖本纪》云云。

至元三十年,回回孛可马合谋沙等献大珠,邀价,却 之。

按《元史世祖本纪》:三十年二月“丁酉,回回孛可马合 谋沙等献大珠,邀价钞数万锭。帝曰:‘珠何为,当留是 钱以赒贫者’。”

成宗元贞元年听民捞采大都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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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元史成宗本纪》,不载 按《食货志》:“珠在大都者,元 贞元年,听民于杨村直沽口捞采,命官买之。”

仁宗延祐四年复广州采金银珠子都提举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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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元史仁宗本纪》:“延祐四年十二月丁酉,复广州采 金银珠子都提举司,秩正四品,官三员。”

英宗至治元年六月罢广东采珠提举司以有司领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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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元史英宗本纪》云云。

泰定帝秦定元年罢珠户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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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元史泰定帝本纪》,泰定元年秋七月癸卯,罢广州、 福建等处采珠蜑户为民,仍免差税一年。 按《张珪 传》:泰定元年,帝以灾异诏百官集议,珪乃诣上都奏 之。其议有曰:“广州东筦县大步海及惠州珠池,始自 大德元年。奸民刘进、程连言利,分蜑户七百馀家,官 给之粮。三年一采,仅获小珠五两六两,入水为虫鱼 伤”死者众,遂罢珠户为民。其后同知广州路事塔察 儿等又献利于失列门刱,设提举司监采,廉访司言 其扰民,复罢归有司。既而内正少卿魏暗都剌冒启中旨,驰驿督采,耗廪食疲民。驿非旧制,请悉罢遣归 民。

顺帝至元三年立采珠提举司以采珠户四万赐伯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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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元史顺帝本纪》:“至元三年二月庚子,中书参知政 事纳麟等请立采珠提举司。先是,常立提举司,泰定 间以其烦扰罢去。至是纳麟请复立之,且以采珠户 四万赐伯颜。”

至元六年二月乙巳,罢广东采珠提举司。

按:《元史顺帝本纪》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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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洪武三十五年差内官取广东蜑户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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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明会典》:“凡珠池课,洪武三十五年差内官于广东 布政司起取蜑户采珠,给与口粮。”

洪武二十九年、诏“采珠。”

按《廉州府志》云云。

成祖永乐十四年夏五月诏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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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廉州府志》云云。 按《雷州府志》同。

英宗天顺三年诏采珠禁钦廉商人交通安南人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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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廉州府志》:“天顺三年秋,诏采珠,禁钦、廉商人毋得 与安南交通。先因获安南盗珠贼范员等,有敕问安 南国王。安南回奏,迤东濒海村人潜与钦、廉贾客交 通盗”请帮助识别此字。《珠池》,已行惩治,本处头目敕出榜禁约钦、廉 濒海商贩之人,不许潜与安南交通。仍令廉州府卫 巡视,遇贼盗珠,务捕擒获究问,奏请发落。

天顺八年,差内使守珠池。

按《明会典》:“天顺八年,差内使一员,看守平江珠池。”

宪宗成化九年令守廉州珠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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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明会典》:“成化九年令看守廉州府杨梅等池。奉兼 管永安池。”

成化二十年,差内官看雷州珠池。

按《明会典》:“二十年,差内官一员,看守雷州府乐民珠 池。”

成化二十三年、差太监守永安珠池。未几取回 按《明会典》“二十三年、差太监一员。看守永安所杨梅 珠池。” 又按《会典》二十三年、取回广东新添守珠池 内官。

孝宗弘治七年差内官守广东珠池寻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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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明会典》,“弘治七年,差太监一员,看守广东廉州府 杨梅、青莺、平江三处珠池,兼巡捕廉、琼二府,并带管 永安珠池。后寻取回。”

弘治十三年,诏“采珠。”

按:《雷州府志》云云。

弘治十四年,定“盗珠人罪有差。”

按:《明会典》十四年奏准:“广东盗珠人犯,除将军器下 海,为首真犯死罪外,但系在于珠池捉获,驾黑白艚 船,专用扒网盗珠,曾经持杖拒捕者,不分人之多寡, 珠之轻重,及聚至二十人以上,盗珠至十两以上者, 比照盗矿事例,不分初犯再犯,军发云南边卫分,民 并舍馀发广西卫分,各充军。若不及数,又不拒捕,初” 犯枷号两个月发落,再犯免其枷号,亦发广西卫分 各充军。如系附海居民,止是用手拾蚌取珠,所得不 多者,免其枷号,照常发落。职官有犯,奏请定夺。

武宗正德九年诏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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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廉州府志》云云。

按《雷州府志》:“正德九年,诏采珠于对乐池,无珠乃止。 正德十三年,诏采珠。”

按《廉州府志》云云。

世宗嘉靖元年罢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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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雷州府志》:“嘉靖元年,罢采珠,诏内监还京师。先是 宣德间,命内使来守珠池。弘治间,诏一采之,旋罢。至 是,屡激民变,故御史陈实奏而罢之。”

嘉靖五年,诏“采珠。”

按《廉州府志》云云。

嘉靖十年春诏革守珠池内官。秋八月诏采珠 按《廉州府志》云云。

嘉靖二十二年,诏“采珠。”

按《廉州府志》云云。

嘉靖三十六年,诏“采珠。”

按《廉州府志》云云。

嘉靖四十一年春,诏采珠。冬复采珠。

按《廉州府志》云云。

神宗万历二十六年开采珠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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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廉州府志》:“万历二十六年,遣御马少监李敬开采 珠池。其法,官六,民四。官之六,珠收进上用。民之四,给 蜑户采役之用。其供应中差,随员役议。广东各府协 助解支银一万二千四百九十四两有奇。”

按《雷州府志》:“二十六年诏采珠。”

万历二十七年,诏仍采珠。

按《廉州府志》云云
考证
万历二十九年,诏采珠。

按:《雷州府志》云云。

按《廉州府志》:“二十九年冬,采珠,实支银六千两,广州 府银二千两,惠州府银一千两,高州府银一千二百 两,肇庆府银一千三百两,廉州府银五百两,堪进珠 二千一百两有奇,不堪细扁歪小珠一千九百七十 两二钱,卖银解布政司贮库,抵充船只工木之费。 万历三十一年,诏内监李敬采珠。”

按:《雷州府志》云云。

万历三十七年,召内监李敬还京师,罢采珠。

按:《雷州府志》云云。

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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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初,许王公采捕东珠。

《大清会典》。工部虞衡司采捕。凡采捕

国初、王已下、公已上、许遣壮丁于乌喇地方采捕

东珠、貂鼠、人参等物。

顺治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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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会典》。“工部虞衡司采捕,凡折征。顺治四年题准”

上好东珠重八分者,折貂皮八十张。每一分折十张。重七分五釐者,折貂皮六十七张半。重七分者,折貂皮六十三张。已上每一分折九张重六分五釐者折貂。

皮五十二张。重六分者、《折貂皮》四十八张已上每一。

分折八张

自五分五釐以至一分,每一分折貂皮五张;每五釐折二张半,照数计筭。重五釐东珠折貂皮二张,珍珠一分折貂皮一张;不足半分,小东珠俱作“珍珠筭。此外,黯色有带东珠,酌量折算。” 又议准重八分已上至一钱上好东珠,每一分俱折貂皮十张。

顺治七年

《大清会典》:“工部虞衡司采捕。凡采捕,顺治七年停止。”

宗室公、采捕东珠貂鼠等物。

康熙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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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会典》。“工部虞衡司采捕,凡折征,康熙十二年议。”

准次号东珠及两面光亮中间有带东珠三分,折算二分。或一面两面微有光亮东珠二分,折算一分;无光亮东珠三分,折算一分。

珠部汇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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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经》。

《禹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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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厥贡“淮夷蠙珠。”

《蠙珠》,珠名。“淮夷二水出蠙珠。”《正义》曰:蠙是蚌之别名。此蠙出珠,遂以蠙为珠名。

荆州厥篚,元𫄸玑组。

《玑珠类》,生于水。正义曰:《说文》云:“玑珠不圆者,故为珠类。”

《华阳国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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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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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阳县山出青珠。《永昌郡》博南县有“光珠穴,出光珠, 珠有黄珠、白珠、青珠、碧珠。”

《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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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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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难》珠,其色黄,又有明珠,又有夜光大珠,皆径寸,或 围二寸以上。出黄支,形至圆,置之平地,终日不停。

《南越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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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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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珠,漳州龙溪所贡。珠围七寸三分,中有小珠七 颗,如七曜,次如“七曜”者甚多。

“滴翠珠”状如鸡子,莹澈若水,映空则末底一点凝翠, 回转常在下,故名。

《述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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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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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有明珠,即鲸鱼目瞳。鲸死而目皆无睛,可以鉴, 谓之“夜光。”

《桂海虫鱼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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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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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出合浦海中,有珠池,蜑户投水采蚌取之,岁有丰 耗,多得谓之“珠熟。”相传海底有处所如城郭,大蚌居 其中,有怪物守之,不可近。蚌之细碎蔓延于外者,始 得而采。

《本草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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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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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 蚌珠 蠙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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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解

李珣曰:“真珠出南海,石决明产也。蜀中西路女瓜出 者,是蚌蛤产,光白甚好,不及舶上者。采耀欲穿,须得 金刚钻也。”

苏颂曰:“今出廉州,北海亦有之。生于珠牡,亦曰珠母, 蚌类也。”按《岭表录异》云:“廉州边海中有洲岛,岛上有 大池,谓之珠池。每岁刺史亲监珠户,入池采老蚌,剖 取珠,以充贡。池虽在海上,而人疑其底与海通,池水 乃淡,此不可测也。土人采小蚌肉作脯食,亦往往得 细珠如米。乃知此池之蚌,大小皆有珠也。”而今之取 珠牡者,云得之海旁,不必是池中也。其北海珠、蚌,种 类小别,人取其肉,或有得珠者,不甚光莹,亦不常有, 不堪入药。又蚌中一种似江珧者,腹亦有珠,皆不及 南海者奇而且多。

寇宗奭曰:“河北溏泺中亦有围及寸者,色多微红。珠 母与廉州者不相类,但清水急流处,其色光白;浊水 及不流处,其色暗也。”

李时珍曰:按《廉州志》云:“合浦县海中有梅、青、婴三池, 蜑人每以长绳系腰,携篮入水。拾蚌入篮,即振绳令 舟人急取之。若有一线之血浮水,则葬鱼腹矣。”又熊 太古《冀越集》云:“《禹贡》言:淮夷蠙珠,后世乃出岭南。今 南珠色红,西洋珠色白,北海珠色微青,各随方色也。” 予尝见蜑人入海,取得珠子树数担,其树状如柳枝, “蚌生于树,不可上下;树生于石,蜑人凿石得树以求 蚌,甚可异也。”又《南越志》云:“珠有九品,以五分至一寸 八九分者为大品。有光彩一边似度金者,名珰珠,次 则走珠、滑珠等品也。”《格古论》云:“南番珠色白圆耀者 为上,广西者次之。北海珠色微青者为上,粉白油黄 者下也。西番马价珠为上,色青如翠”,其老色夹石粉 青油烟者,下也。凡蚌闻雷则请帮助识别此字。瘦。其孕珠如怀孕,故 谓之珠胎。中秋无月,则蚌无胎。《左思赋》云:“蚌蛤珠胎, 与月盈亏”是矣。陆佃云:“蚌蛤无阴阳牝牡,须雀蛤化 成,故能生珠,专一于阴精也。龙珠在颔,蛇珠在口,鱼 珠在眼,鲛珠在皮,鳖珠在足,蚌珠在腹,皆不及蚌珠 也。”

修治

《李珣》曰:“凡用以新完未经钻缀者,研如粉,方堪服食。 不细则伤人脏腑。”

《雷敩》曰:“凡用,以新者绢袋盛之,置牡蛎四两于平底 铛中,以物四向支稳,然后著珠于上,乃下地榆、五花 皮、五方草,各锉四两,笼注以浆水,不住火煮三日夜, 取出,用甘草汤淘净,于臼中𢭏细,重筛,更研二万下, 方可服食。”

唐慎微曰:“《抱朴子》云:‘真珠径寸以上,服食令人长生。 以酪浆渍之,皆化如水银。以浮石、蜂巢、蛇黄等物合 之,可引长三、四尺,为丸服之’。”

李时珍曰:凡入药,不用首饰及见尸气者,以人乳浸 三日,煮过如上𢭏研。一法:以绢袋盛,入豆腐腹中,煮 一炷香,云“不伤珠也。”

气味

咸甘寒无毒。

主治

《宋开宝》曰:“镇心,点目,去肤翳障膜。涂面令人润泽好 颜色。涂手足,去皮肤逆胪。绵裹塞耳,主聋。”

甄权曰:“磨翳坠痰。” 李珣曰:“除面䵟,止泄。合知母,疗烦热消渴。合左缠根, 治小儿麸豆疮入眼。”

寇宗奭曰:“除小儿惊热。”

李时珍曰:“安魂魄,止遗精白浊,解痘疔毒,主难产,下 死胎胞衣。”

发明

李时珍曰:“真珠入厥阴肝经,故能安魂定魄,明目治 聋。”

附方

安魂定魄:真珠末豆大一粒,蜜一蚬,壳和服,日三,尤 宜小儿。肘后方

卒忤不言:真珠末,用鸡冠血和丸小豆大,以三四粒 纳口中。肘后方

灰尘迷目:用大珠拭之则明也。格古论

妇人难产:真珠末一两,酒服,立出。千金方

胞衣不下:真珠一两,研末,苦酒服。千金方

子死腹中:真珠末二两,酒服,立出。外台秘要

斑痘不发:珠子七枚,为永新汲水调服。儒门事亲 《痘疮疔毒》:方见谷部“豌豆下。”

肝虚目暗,茫茫不见真珠:末一两,白蜜二合,鲤鱼胆 二枚,和合,铜器煎至一半,新绵滤过,瓶盛,频点取瘥。 圣惠方

青盲不见。方同上

小儿中风,手足拘急:真珠末水飞一两,石羔末一钱, 每服一钱,水七分,煎四分,温服,日三。圣惠方

目生顽翳:“真珠一两,地榆二两,水二大碗,煮干,取真珠,以醋浸五日,热水淘去醋气,研细末用,每点少许, 以愈为度。”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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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珠》原附水精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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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珍曰:《说文》谓之“火齐珠。”《汉书》谓之玫瑰,音枚回。 《唐书》云:“东南海中有罗刹国,出火齐珠,大者如鸡卵, 状,类水精,圆白照数尺,日中以艾承之,则得火。用灸 艾炷,不伤人。”今占城国有之,名朝霞大火珠。又《续汉 书》云:“哀牢夷出火精琉璃。”则“火齐”乃“火精”之讹,正与 “水精”对。

《天工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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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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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珍珠必产蚌腹,映月成胎,经年最久,乃为至宝。其 云蛇腹、龙颔、鲛皮有珠者,妄也。凡中国珠必产雷、廉 二池。三代以前,淮扬亦南国地,得珠稍近《禹贡》“淮夷 蠙珠”,或后互市之便,非必责其土产也。金采蒲里路, 元采杨村直沽口,皆传记相承之妄,何尝得珠?至云 忽吕古江出珠,则夷地,非中国也。凡蚌孕珠,乃无质 而生质。他物形小而居水族者,吞噬弘多,寿以不永。 蚌则环包坚甲,无隙可投,即吞腹囫囵不能消化,故 独得百年千年成就无价之宝也。凡蚌孕珠,即千仞 水底,一逢圆月中天,即开甲仰照,取月精以成其魄。 中秋月明,则老蚌犹喜甚;若彻晓无云,则随月东升 西没,转侧其身而映照之。他海滨无珠者,潮汐震撼, 蚌无安身静存之地也。凡《廉州池》,自乌泥独揽沙至 于青莺,可百八十里。《雷州池》自对乐岛斜望石城界, 可百五十里。蜑户采珠,每岁必以三月特牲杀祭海 神,极其虔敬。蜑户生啖海腥,入水能视水色,知蛟龙 所在,则不敢侵犯。凡采珠舶,其制视他舟横阔而圆, 多载草荐于上,经过水漩,则掷荐投之,舟乃无恙。舟 中以长绳系没人腰,携篮投水。凡没人,以锡造湾环, 空管其本缺处,对掩没人口鼻,令舒透呼吸于中,别 以熟皮包络耳项之际,极深者至四五百尺,拾蚌篮 中,气逼则撼绳其上,急提引上,无命者或葬鱼腹。凡 没人出水煮热毳,急覆之,缓则寒栗死。宋朝李招讨 设法“以铁为耩,最后木柱扳口,两角坠石,用麻绳作 兜如囊状,绳系舶两旁,乘风扬帆而兜取之,然亦有 漂溺之患。”今蜑户两法并用之。凡珠在蚌,如玉在璞, 初不识其贵贱,剖取而识之。自五分至一寸五分经 者,为大品。小平似覆釜,一边光彩,微似镀金者,此名 “珰珠”,其值一颗千金矣。古来明月夜光,即此便是。白 昼晴明,檐下看有光一线,闪烁不定,夜光乃其美号, 非真有昏夜放光之珠也。次则走珠寘,平底,盘中圆 转无定歇,价亦与珰珠相彷。

化者之身,受含一粒,则不复朽坏,故帝王之家,重价购此。

次则滑珠,色光而形不甚圆。次则螺蚵珠,次《官雨》珠, 次税珠,次葱符珠。幼珠如粱粟,常珠如豌豆。琕而碎 者曰玑。自夜光至于碎玑,譬均一人身而王公至于 氓隶也。凡珠生止有此数,采取太频,则其生不继。经 数十年不采,则蚌乃安其身,繁其子孙,而广孕宝质。 所谓“珠徙珠还”,此煞定死谱,非真有清官感召也。

弘治中,一采得二万八千两。万历中,一采止得三千两,不偿所费。

《广东通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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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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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珠,大者如指顶,次如菩提子,次如黍粟。质理坚重 如贝。辟铜铁者,铜铁不能损。辟竹木者,竹木不能损。 犯以他物,即毁矣。常附胎于椰子、槟榔、果谷之实之 内,通谓之“圣铁岛彝”,以为奇宝。

《雷州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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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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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产珠方》内,惟雷、廉为然。廉州海池五,雷仅一焉,一之产不与五埒,然关雷利害匪细,似不可有两也。尤憾其有一也,记者以与“莲池” 、“放生池” 一类附载,则暗于轻重之较矣。余虽理官,辄稽《爰书》,睹蚩蚩贪夫以身殉珠,不胜胡贾之慨,因思雷一池一阱也,况于廉之五乎?故特标而出之,以告夫留心地方者。

对乐珠池在遂溪县西南一百五十里第八都乐民 千户所城西海内,汉、唐无考。自刘𬬮置媚川都,宋开 宝以还,遂置场司,或采或罢。洪武二十九年诏采,未 有专官。正统初,始命内官二员,分镇雷、廉。珠池初,傍 池建厂,专守防盗。成化年,迁厂郡城,大为民害。正德 中,采珠乐池,无珠,罢采。末年,太监赵兰激变雷、民,御 史陈实奏革雷州守池太监,总属廉池内相管理。嘉 靖八年复采珠,都御史林富奏止之。九年,林富复奏 革廉州珠池市舶内相,专敕海北兵巡道带管两郡 安辑。

《欧阳论》曰:“吾观《对乐池》,窃慨投珠抵璧之风,泽梁无禁之政。遐哉不可追矣。夫珠者,饥不可食,寒不”

可衣而众贵之以上用也,虽精光陆离,要不过为簪珮饰,何与人身轻重之数?而人主直封为一己利,令胠攘成风,怨厉四起,则珍珠之奇,毋乃为人祟哉?子罕谢宋人曰:“汝以玉为宝,我以不贪为宝,若以与我,是丧宝也,不若人有其宝。” 夫一小国大夫犹知自爱其宝,况抚有四海者乎?余读《开采疏》,每次费金钱若干缗,所得珠不偿所失,而踣命供输之下,委骨海鱼之腹者,莫可纪极焉。有恻心者,奈何以数万生命供宫闱,一簪珮之饰也?夫珠与玉并珍,未闻玉田受封者;独珠池禁防甚设,何哉?内使贻害往事,不具论。即今涠洲设一游击,又设左、右、中三部分防之。横山、息安有堡,乐民有所,凌禄巡检有司,军兵、楼橹、甲盾、戈矛,纷纷纶纶,无非为禁池用,费不赀矣。利之所在,皆为贲诸远方豪有力者,高樯大舰,走海如骛;坚器铦刃,与官兵决死生于波涛,即捍网触法所不顾。沿边细民,或接济、或舶筏,招集亡命,假捕鱼而探龙渊者,其丽不亿。偶一缉治,非游魂犴狴,即假息城旦。至于防守诸弁,多阳禁阴“纵,与之为市,人思染鼍鼎而尝焉。即文臣中,倘不自爱,一中其饵,未有不败名辱节者。其自爱者,鞭长腹远,竟亦莫如之何。” 嗟乎,天苞地孕,岂欲祸此一方哉?卒以珠贾祸,若此,则封殖使然也。故为国计,以民利为宝,珠玑不与焉;为雷民计,以无珠为福,多寡弗与焉。孟尝去珠复还,千古诩为盛事。余谓珠,物也,安知去还?即去还何关于太守?民盖诵其廉而不得,特假珠以神奇之耳。对乐池往采无珠,乃今数年来,生入港内,倘以“去还” 论,则孟尝不得专美矣。讵知珠之盛,害之贻也。余于此有三虑焉:天地精华之气,锺于人为英杰,结于物为珍奇。此有所盛,则彼有所衰。可虑者一:惯盗魁渠乘风飙起,千百连艐,势难究诘。劫海、劫村,机将酝酿,可虑者二。貂珰豺虎,无日不耽耽海内利孔而借之,一旦簧鼓爚乱,开采命下,曩时抟割之害又见今日,可虑者三。有此三虑,则珠惟患去之不远矣,况敢望其还哉?当此时倘有能为民请命,尽弛池禁,与民共之,则诸害除、诸费省,其利于国也大矣。即宫闱簪珮之饰,难云尽屏,何至患于无珠也。投抵之风,无禁之政,上追圣轨,而雷地受福,盖无量已。

珠部艺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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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珠赋》
梁·吴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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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月生焉,越浦随川。标魏之美,擅楚之贤。既登席而 趋丽,亦缀履而升妍。岂衔恩以赴时,独皎珮而腾天。 瀛淮激电,甘海震雷。明珠碎矣,于川之隈。视圆流而 失转,见折水之亡回。谢骊宫之瑞饰,粉灵蚌之神胎。 若有人兮声茫昧,芳徽断兮明珠碎。明珠碎兮怆何 宣,珠之形兮不复全。抚陆离之琼珮,吊幽翳之金筵。 岂照车与璿烛,但黄尘及寒烟。《聊歌》曰:“玉山之津兮 已濡,幽兰之草兮亦舒。又闻珩璧之独照,不见掌上 之明珠。已矣哉!若使青云之可尚,当与碎珠之同栖。”

《投人夜光赋》
梁·德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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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有作吏君之具臣。玉无能以借手,货不足于藩身。 旷岁月,缁风尘。为大夫兮既屈,因君子兮求伸。载剖 厥蚌,将投于人。恐鱼目以相衒,乃龙颔以取真。得径 寸之宝,是千金之珍。表里照烂,晶光动澈。体有象而 至圆,色无瑕而自洁。满若坠露,明如积雪。高秋之夜 月孤上,长河之晓星未灭。懿此特达,湛夫龙光。掩赵 “璧十城之价,合吴钩千户之乡。不假琢磨,自无白圭 之玷;匪同销铄,乃越黄金之刚。愿辉君之掌握,而烛 君之殿堂。必将光辅上台,仪形大道,惭魏车之承照, 哂夏璜之有考。遇物则迁,从人攸好。饰《春申》之履,曰 非难得之货;迁太守之邦,盖是不贪之宝。传可历代, 赏无溢尢。复喜鉴于明哲,敢自陈于”暗投。勿以无媒, 按剑而相拒;勿以无胫,委地而不收。同作贡于楚国, 而便契于随侯。俾怀宝之君子,尽销声而莫游。

《商丘开泳得明珠赋》
王季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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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所感,伪物皆成。若商丘之始泳,得明珠于至精。 以荷畚之窘,揖乘轩之荣。曾狎侮之不暇,孰招延而 有情?惟此翁者,古之愚也。存己性之任真,谓人言之 无假。守其抱朴之意,不知翫人之事。信河水之深曲, 是宝珠之所置。洪流沃日,吁万丈之层潭;绝岸排云, 抱千艘之险地。无鸟兽之敢近,岂泥沙之可得。何长” 舌之见欺,遂投身于不测。膺腾于泉客之缴,足迹于 冯夷之域。𣽂沦未远,觉圆质之当扪;滉瀁无涯,见孤 光之上逼。于是握照乘之珍,出重泉之滨。星辉耀掌雪彩环身。当太阳之益照,射众象而惊新。虚白无瑕, 粲琼华而纳景。清规半湿,炯冰状而流津。足使居常 者骇异,轻薄者居厚。瞪睢盱之拙目,钳胡卢之笑口, 不待骊龙之睡,无劳巨蚌之剖,超万顷而一合,由素 无而忽有。彼非他能,道在至信,苟志气之克专,实人 灵之与进,脱用心之疑惑,必在物而多吝。故事无可 否,精求乃获,泉非合浦,尚谓出其明珠;地比荆山,固 可营其拱璧。彼移山于海,饮羽于石,皆非自然之致 力,繄敢而后适。

《珠还合浦赋》以不贪为宝神物自还为韵
陆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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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行藏兮与道为邻,政善恶兮感物生神。私以务贪, 必去土而匿耀;光之崇俭,则还浦而归淳。我政无累, 匪求而至,宛若中流,昭然明媚,对三光而分色,契一 德而潜致。盈虚无朕,不随月魄。以哉生;往返有孚,殊 异奔星之出,使徒见其表,迹罔知其奚自。睹映水之 新规,谓沈泉之初弃。为人利也,且一贯以称珍;与众 “共之,虽十斛而不匮。”然知此珠之感,唯政是随。当政 至而则至,偶俗离而则离。人而无道兮不去何以?人 而有德兮不复何为?止旧浦而可采,同暗投而在斯。 质若累累,疑点缀于霄汉;色仍皎皎,终炫燿乎涟漪。 且夫彼邦政悖,我则为不居之物;彼邦政闲,我则能 应道而还。岂专巨蚌是剖,实惟无胫而走,将不贪以 共存,非甚爱之能守。浦之不吝,任变化以往还;珠之 圆来,辨政理之奸不。诚可以孚明可以久。处泥沙而 有光,知进退而不苟。利用溥博,何必取之于龙颔;报 德弘多,奚犹得之于蛇口。其来也所以辅正,其去也 所以戒贪。警循良之夕惕,俾傲狠以知惭。勿以珠为 蕴蓄,勿以珠为珍好。且还浦而难期,且离邦而难宝。 将守之而勿失,在闲邪以存道。

《珠还合浦赋》以不贪为宝神物自还为韵
令狐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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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之多兮珠为珍,通其货而济乎人。才披沙以皛耀, 俄错彩以璘玢。避无厌之心,去在他境;归克俭之政, 还乎旧津。繇是观德,孰云无神?相彼南州,昔无廉吏。 富期润屋,贪以败类。孤汉主析珪之恩,夺苍梧易米 之利。滥源既启,真质斯閟。从予旧而不遐,谅天视兮 有自。孟君来止,惠政潜施。欲不欲之欲,为无为之为。 不召其珠,珠无胫而至;不移其俗,俗如影之随。尔其 状也,上掩星彩,遥迷月规。粲粲离离,与波逶迤。乍入 潭心,时依浦口。惊泉客之初泣,疑冯夷之始剖。依于 仁里,天亦何言?富彼贪夫,神之所不。沙下兮泥间,韬 光而自闲。映石华之皎皎,杂鱼目之鳏鳏。岂比黄帝 之使罔象,元珠乃得;蔺生之诡秦主,荆玉斯还。繇是 发润洲𬞟,增辉岸草,水容益媚,泽气弥好。川实效珍, 地宁爱宝。隐见谅符乎龙跃,亏全非系乎蚌老。岂惟 彰太守之深仁,可以表天子之至道。观夫杲耀外澈, 英华内含。饰君之履兮岂不可,照君之车兮岂不堪。 犹未遭于采拾,尚见滞于江潭。虽旧史之录,与前贤 之谈,终思入掬以腾价,永得书绅而厉贪。于惟明时, 不贵异物。徒饬表者招累,而握珍者难屈。是珍也,居 下流而委弃,历终岁而堙郁。望高鉴兮暗投,幸馀波 之洗拂。

《明珠赋》
王奉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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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众珍以探美,惟明珠之独妍。自然虚静,不假雕镌。 光熠熠以照物,势规规而抱圆。西山之下,随珠星而 隐见;东海之上,逐明月而亏全。故能色夺瑠璃,光射 金玉。鲛人泣吴江之际,游女弄汉皋之曲。在蜀郡而 浮青,居石家而自绿。无胫而至,有感必通。去映魏车 之乘,来还合浦之中。垂轻帘而璀璨,缀蛛网之玲珑。” 然明鉴不渝,奇如何赏?观之则符彩溢目,捧之则分 明盈掌。使野客取于骊龙,仙帝归之象罔,岂直水怀 川媚,夜光晨朗而已哉?伟夫宛转周流,通冥洞幽,物 有求于我,我于物无求。是则文鱼谢恩,将我酬于汉 室;灵蛇报德,将我答于随侯。则知珠之为用久矣,为 用深矣。一丸则鹤赠于哙参,九曲乃蚁穿于夫子。所 贵藏于宝匣,不可避于金市。有被褐之士,怀而不厌, 敢向君以暗投,请不惊于按剑者也。

《海客探骊珠赋》以上下其手擘波及龙为韵
张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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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海汹汹。爰有泉兮,其深九重。中有明珠,上蟠骊龙。 难犯之物兮不可触,希代之宝兮不可逢。矧𣽂沦之 莫究,曷揭厉之能从?爰有海客,贲然来适。利实诱衷, 举无遗策。乃顾而言曰:“见机而作,不索何获?我心苟 专,而至宝可取;我力苟定,而洪波可擘。既览川媚之 容,遂探夜光之魄。伊彼勇者,吁可骇也。俯身于碧沙” 泉底,挥手于骊龙颔下。所谓明浅深,断取舍而已。观 其发迹潜往,澄神默想,俄径寸以盈握,倏光辉而在 掌。初解碛砾,讶潭下星悬;稍出涟漪,谓川旁月上。鄙 鲛人之慷慨,殊赤水之罔象。然则冒险不疑,怀贪不 思。幸窃其宝,幸遭其时。向使龙目不寐,龙心是欺,则 必夺尔魄,啖尔肌,救苍黄之不暇,何采掇而得之?想 夫人不亦危矣;验乎事,良亦凄其。则知计非尔久,利 非尔有。必以其道,亮自至而无胫;是忽其生,奚独虞于伤手?亦由贪夫徇财,自贻伊咎,君子远害,唯俭是 守。故车乘见骄于宋客,骊珠垂诫于庄叟。於戏!我躬 不保,虽宝谓何?彼险不陷,虽珍则那。子产常讥于狎 水,仲尼昔叹于凭河。“因政则来格,感恩则匪他。汉武 帝受报于昆明之岸,孟尝君反辉于合浦之波,岂与 彼而同科哉?骊龙之泉,物不敢入,纬萧之子,一以何 急。其父乃锻其珠,勗其习,能往也可及,不能往也不 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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