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冥宝记/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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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哲天皇上帝序文[编辑]

上帝庚子定劫,吾关领旨飞鸾,历遍寰区,已非一日,而世道人心莫可救药,独坐愁苦,茫无一策。

客有问于余曰:“吾子领旨救世,不求长策,将何以挽转人心,复还古处?”余曰:“诺。虽然策将安出。”客曰:“子好读《春秋》者也,《春秋》未作当时之君臣、父子名分,何如?《春秋》既作,后世之君臣、父子之名分又何如?”余善其言。

复问客曰:“治世非书不可。维持世道,挽转人心,亦非书不可,已闻命矣。然尔所谓《春秋》,并诗、书、子、史犹在焉,而世人置之高阁,于世仍无所补也。子今谓吾颁书遗世,其奈世人之不信何?”

客曰:“子何不降格以求,而投其所好乎?世人之读稗官野史,小说、杂记,方之读经、史、子、集者孰多?子能变而通之则得已。”

余闻客言,退而深思,忽恍然悟。乃决计降书,定其名曰:《洞冥记》。特饬绍、豫、诸子,承任其事,阐于游冥,编为演义,下历黄泉,上穷碧落,又恐诸子始勤终怠,复颁令剑以策励之。

此书自庚申冬起,至辛酉年春三月,始告成功。累日连宵,几无暇晷。呜呼!此书垂成,仙凡之苦已极矣!其始游地府也;夜台昏暗,阴狱凄凉,摄生人之魂,历九泉之下,所见皆牛头鬼使,所接悉虎首夜叉;剥皮床上,亲看励鬼施刑。滚油铛中,目睹凶人受罪。魂飞魄落,胆颤心惊,诚惨苦矣!及其游天堂也,蹑风云而凌霄汉,跨日月而驾星云;贝阙珠宫,遨游殆遍,圣真仙佛,晤对相亲,又何其乐哉?

夫同一游生也,其游地府之苦,则如彼。而游天宫之乐,又如此。一苦一乐,回不相侔矣。世之人读是书者,其亦能观感而兴起焉否耶?呜呼!此书垂成,乃惟一诸子,与张、柳二仙之功也。拈毫校阅,殚厥吕子之心。圈点、评论、写秃三丰之笔。吾帝有何功哉?

所望此书传世,远迩归心,知劝知戒,服敬、畏神,中华大国,依然礼敬之邦;赤县神洲,仍复唐、虞之盛。三教统一,万道归宗。中外一家,醇风沕穆。斯则吾关所深望,而亦诸子之所愿也。

天运上元甲子元旦夕关降笔

文昌帝君序[编辑]

书以“洞冥”名,何取乎?天堂、地狱之说,由来旧矣!玉历之钞传真,琅环之琐记,已昭昭在人耳目,脍灸人口,而散见于劝世诸书。如《搜神记》、《新旧齐谐》、《聊斋志异》者,不胜缕述。而我关圣天皇上帝尚颁此书于世,毋乃多事乎?

呜呼!三期末劫,人心险矣,世风下矣;不信因果报应,不信地府天堂,肆无鬼论,作迷信书,平权是尚,自由为高,毁仙佛之神像,弃圣贤之经文;无父无君,纲常倒置,世运至此,坏乱极矣!

我圣帝是以日夜焦思,期纳斯民于轨物,是非颁演通天彻地,冠古绝今,超前轶后之善书,不足以唤醒痴迷春梦,打破世人疑团,挽转国魂,复还古处。乃于飞鸾降像之时,遴择乩生,付以斯责;自庚子以来,查遍寰区,未当其选。

偶于洱源僻地,绍豫坛中,遇有惟一诸子,欣然喜幸,爰召集万仙,同开大会,遂将其书,颁下绍坛,敕命诸子游冥,赐以令剑,俾乩生游冥时佩带;复敕各部雷君,轮流供职,带领游生所游之处,细心讨论,务空地府、天堂之奇秘。

又敕吕子惟一,编为回数,如演义体,便人观览,其中诗词卓绝,劝世入微,于是古书之所无,而此书有矣。未发之奇秘,而此书发泄矣。未来之天机,而此书道破矣!

於戏,休哉!此书其午会治世,五洲万国,大一统之书哉!其能弭劫运,化干戈、收枪炮,犹其小焉者也。有王者起,不取法于是书,其将何以治世哉?不知应运真人,其能仰体我 关圣天皇上帝,特颁此书之意否?时在

天运上元甲子元旦之次夕 七曲山人 识

观音大士序[编辑]

《洞冥记》一书,何为而作也?慨自欧风东渐,祸水西流,中国士夫,醉心欧化,遂将吾中国数千年之名教纲常,弃如敝履。自由犯上,无父无君。嗟嗟!乾坤混沌,日月无光,孽海波深,地天翻覆,人民咸居于黑暗之乡,政治悉皆为网罗之具。天柱折矣!地维穿矣!

吾与四圣,处此时代;纵情如精卫,空怀填海之心。巧若娲皇,莫展补天之手。虽飞鸾阐教,历遍寰区,搅干脑血,抽尽肝肠,终难唤醒痴迷,挽转世运。茫茫宇宙,问天无言;渺渺愁怀,伤心有泪。临乩降谕,徒唤奈何而已!

我 圣帝哀悯芸生,关切世道,乃出奇策,特开万仙大会,颁演此记于洱邑,绍善坛中,令定一、抱一、妙慧、志一、参一、诸子,先后入冥,穷究地府真相,轮回果报,纤细无遗,善恶昭彰,丝毫不爽。

地狱穷竟,又复上升天堂,面晤仙佛圣真,足遍琳宫玉殿,举凡苦乐之情,升沈之态,两相比较,无不活绘于纸上。所有阴曹法律,上界天条,明明公布,其期望世人,改恶从善;作佛登仙之心,诚恳切矣!

而编辑校正之责,付之惟广。 圣帝之望世道人民,苦心孤诣,雅爱深情,至矣尽矣!

今书已告成,命吾序其巅顶,吾慈展读之下;因而转悲为欢,转忧为喜,不禁欢庆。大声呼曰:“此书一出,天可补矣!海可填矣!世风还醇,万病回春矣!”因笔而弁之。时在

上元甲子元旦次日 慈悲主 妙识

孚佑帝君序[编辑]

旷览古今,静观宇宙,上下数千年间,纵横九万里内;治之久者,乱必生;乱之极者,治乃定。非有鬼神主持其间,圣人周旋其际,不足以转移之也。春秋战国之世,异端邪说,横行天下,洪水猛兽,不足以喻其毒也。而宣圣因以作《春秋》以正无父、无君之罪。亚圣因而陈王道,以救功利杂霸之偏。王道圣功,如日月经天,始昭然于天下后世。

嗟嗟!今日世界,成何世界哉?平等自由,无父无君,纲纪不修,伦常丧失,弃仁背义,寡廉鲜耻,人心风俗政治之坏,更有甚于春秋战国时矣!而中华大地,亿兆芸生,未闻有一人如孔、孟者,出而正之、辟之,岂不可哀痛哉?

独洱源僻壤,有惟一、定一、抱一、诸子,痛世道之将湮,惧神洲之陆沉,杞忧常抱,救世无由,不得已开设善坛,司天唇舌,灵根不昧,孤诣堪嘉。故宣圣因付以救世之丹,文祖又倡颁劝善之书,大士复降演训女之则。二三子皆能仰体圣意,深益人心。

第数书虽佳,犹不足尽世人之险心,穷世界之真相,我 圣帝悲悯无既,乃展其读《春秋》之精神,辅炎刘之忠义,特颁一书于绍善坛中,以游冥为著作,名之曰:《洞冥记》。下历黄泉,上穷碧落,举凡人间善恶;地府惨状,天宫妙景,靡不凿凿言之。而词严义正,褒贬绍《麟经》之笔,定罪执董狐之简,俾天下之大奸、大恶,破坏五伦八德之徒,以及妇女身犯七出、八邪之辈;自天子以至于庶人,纵逃于阳律者,不能逭于阴谴,法律森严,果报昭彰;足令读者寒心,闻者丧胆,谓之“观世鉴”也可,谓之“照妖镜”也亦可。夫岂不可以齐家、治国、平天下乎?

呜呼!《春秋》一出。而乱臣贼子惧;此书传世,而世之无父、无君,破坏五伦八德者,其能知非知悟,而复我历圣相传之纲纪否耶?抑悍然不顾,甘心堕落,而永久沉沦耶?吾言至此,不禁泪涔涔下也。兹因书告咸,爰揭其颁书之宗旨,弁之简端,工拙所不计也。时在

天运上元甲子元旦日 纯阳子 序

复圣颜帝序[编辑]

天堂、地狱之理,儒者知之而不言,非讳言也。言之不详、不实,无征不信,适以滋迂儒之讥评,兴狂徒之诽谤,故不如不言之为愈也。时至今日,已届末流,五伦废弃,八德销沈,平权是恣,自由为高;恶孽滔天,不可殚述。举世之人,咸尽趋于地狱而不自知,若再讳言,非以救世,适以病世也。乌乎可?

我关圣天皇上帝,救世情殷,有见于此,故不得不言之。辗转反侧,乃亟思颁一书,名曰:《洞冥记》,以付之滇西、洱源、豫、绍、诸子,托之游冥,演传其事,一空地府、天堂之奇秘。昔人所未言者,而今补之。冥律所新定者,而今揭之。天机不敢露者,而今泄之。

又得吕子惟一,日侍冥床,得句传达,精诚所至,鬼神为通,一字一句,未有遗漏,编辑成书,以公诸世。较之稗史、小说、杂记,实有过之,洵古今未有之奇书也。

或曰:“言地狱、天堂之书,指不胜屈,此记之言地狱,则悉本于玉历钞传,得毋嫌于赘乎?”

余曰:“此书正所以证明玉历钞传也。玉历所言,仅陈大概,而未详言其立狱之由,与法律之本意;此书则包括一切,凡玉历之所无,及人世未经传闻者,而悉增入之。地狱情状,阐发无遗;言言药石,字字金鍼,所以惩创人之逸志者,至矣!尽矣!至传述天堂之理,所历各天、各宫、各殿,俾得亲灸仙佛圣真,钦承敬命,謦欬如生,此固游生之大幸,而亦阅书者之大幸也。劝善之道,不在是乎?”

吾知此书一出,如敲暮鼓,如撞晨钟,远迩传观,洛阳纸贵,众生向善,改过自新,挽转颓风,复敦古处,乐唐、虞之世,合中外一统,其端赖此书也。吾不禁拭目望之。岁在

天运上元甲子元旦翌日 文范子 撰于洱源东乡玉屏山麓之二圣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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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冥宝记

1996年1月1日,这部作品在原著作国家或地区属于公有领域,之前在美国从未出版,其作者1925年逝世,在美国以及版权期限是作者终身加80年以下的国家以及地区,属于公有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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