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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开展革命大批判 认真改造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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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开展革命大批判 认真改造世界观

——学习《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上海市川沙县 川红农
1970年5月24日

本作品收录于《人民日报

毛主席的光辉著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二十八周年了。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伟大胜利的今天,我们重温这部光辉著作,感到更加亲切。这部光辉著作,永远指引着我们前进的方向,指引着我们从胜利走向胜利。

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我们要战胜敌人,首先要依靠手里拿枪的军队。但是仅仅有这种军队是不够的,我们还要有文化的军队”。我们遵照毛主席的这一教导,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冲上了革命大批判的战场。我们“川红农”是全国千千万万个工农兵写作组中的一个。我们大多来自贫下中农,腿上有泥巴,手上有老茧,拿起锄头能种田,拿起笔杆学写文章,口诛笔伐,向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猛烈开火。回顾一年多来的战斗历程,我们就是在毛主席这部光辉著作的指引和鼓舞下前进的。

学习《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要以《讲话》为武器,深入开展革命大批判。

原来,我们有些同志认为我们是种田的,能写写通讯报道就不错了。对大批判,特别是对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批判不大来劲。我们反复学习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大家深刻地认识到:历史是我们劳动人民创造的,我们工农兵不但要占领政治舞台,还必须去占领文艺舞台。过去,我们长期被一条与毛主席思想相对立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专了政。周扬、夏衍、田汉、阳翰笙之流,炮制了大量的毒草小说、毒草戏剧、毒草电影,把工农兵丑化得不象样子。那时,文艺批评的武器也不在我们工农兵手里。周扬等“四条汉子”,抛出了一大套黑谬论:什么“写真实”论、“中间人物”论、反“火药味”论,等等,为他们大肆污蔑工农兵制造“理论根据”。现在,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头目周扬、夏衍、田汉、阳翰笙这“四条汉子”垮台了,但是,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余毒并没有肃清。“不破不立。破,就是批判,就是革命。”工农兵写作队伍只能在革命大批判的战斗中锻炼成长。我们必须以《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为武器,在政治、经济、文化领域里开展深入持久的革命大批判。就这样,我们写作组投入了革命大批判的战斗,特别是对资产阶级新闻路线和文艺黑线,发出了一颗颗炮弹,投出了一把把匕首。去年七月,《红旗》杂志发表了《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和《孔家店的幽灵与现实的阶级斗争》的批判文章后,我们边学习,边战斗,写了两篇批判孔子和一篇批判“斯坦尼”的文章;接着我们又写了批判毒草影片《战上海》和《五更寒》的文章。

正当我们以《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为武器,不停顿地向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发动猛烈进攻的时候,上海那个叫桑伟川的跳梁小丑公开跳出来为反动小说《上海的早晨》翻案,抛出了新毒草《评上海的早晨》。这个反面教员和活生生的现实的阶级斗争又一次教育了我们,使我们深刻地认识到革命的大批判只能抓紧,不能放松;只能主动出击,不能等待上阵;只能深入持久地开展,不能半途而废。

学习《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要沿着毛主席指引的道路,深入工农兵,改造世界观。

毛主席教导我们:“一切革命的文学家艺术家只有联系群众,表现群众,把自己当作群众的忠实的代言人,他们的工作才有意义。”对于这个问题,我们有一个认识过程。原来,有些同志认为自己平时就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中,就是群众中的一分子,根本不存在脱离群众和不为群众服务的问题。但事实教育了我们。有个同志到写作组后,认为自己的任务是专门写文章,是教育农民。因此,下去作调查,开座谈会,往往以教育者自居,指手画脚,结果很长一段时间什么东西也没写出来。我们发现这一情况,认识到这不是个方法问题,而是一个方向问题,立场问题,是一个世界观的改造问题。为此,我们开展了“小整风”,认真学习《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通过学习,大家认识到:要使自己真正能够为贫下中农服务,也必须认真改造世界观。我们提出了工农兵写作组要密切联系群众,永远和贫下中农劳动在一起,学习在一起,战斗在一起,在斗争中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彻底改造世界观。

我们虽然拿起文艺批判的武器,批判修正主义文艺理论和资产阶级世界观,但同时也必须警惕资产阶级思想对我们肌体的侵袭。一次,有个同志去总结一个水上运输站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经验,写了一篇通讯。写完后,他自己觉得很满意,拿去读给船工们听。当读到“浦江的水啊,长又长……”时,船工们一针见血地指出:“这篇文章没有写出船工的朴实而深厚的阶级感情,而是借船工的口,在表现小资产阶级的感情”。我们又一次重温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毛主席指出:“有许多同志,……对于工农兵群众,则缺乏接近,缺乏了解,缺乏研究,缺乏知心朋友,不善于描写他们;倘若描写,也是衣服是劳动人民,面孔却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这讲得何等的深刻啊!我们工农兵写作组同样有一个世界观的改造问题,同样有一个接近工农群众的问题。

有一次,我们准备写一篇批判孔子的文章。开始,大家错误地认为“孔子已死了二千多年,这是打笔墨官司”,而没有把它当作是无产阶级思想与资产阶级、封建主义思想的一场斗争,只关在小房子里冥思苦想,从概念到概念,空对空,写出来的文章干瘪瘪,自己看了也直摇头。带着这个问题,我们又一次学习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毛主席教导我们:“文艺工作者要学习社会,这就是说,要研究社会上的各个阶级,研究它们的相互关系和各自状况,研究它们的面貌和它们的心理。只有把这些弄清楚了,我们的文艺才能有丰富的内容和正确的方向。”于是,我们丢掉了原来的稿子,首先到贫下中农中间去,听取贫下中农的意见,和贫下中农共同批判孔子,终于用贫下中农的切身经历和铁一般的事实,有力地驳斥了孔子的反动谬论,写出了为贫下中农欢迎的批判文章。贫下中农看了反映说:“这种批判文章,宣传的是毛泽东思想,用的是贫下中农的语言,批的是贫下中农的死对头,说的是贫下中农的心里话”。

这件事,深刻地教育了我们。我们写作组人员虽然土生土长,来自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第一线,看来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似乎是解决了,但事实正如毛主席指出的:“很多同志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明确的解决。”这是因为社会上的阶级斗争、资产阶级新闻观点和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余毒,必然会通过各种渠道反映到我们的队伍中来。我们必须永远遵照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伟大教导,在火热的斗争中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永远和贫下中农在一起,不断改造世界观,为牢固地占领无产阶级的文化阵地而战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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