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继/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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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心绝品

玉牒赵中大保之(士俾)家:

韩干《马图》、李伯时《并驰小马图》、黄筌《鹤图》、艾宣《荷鸭苇雁图》、范宽《山图》、许道宁《山水图》、崔悫《三雁图》。

玉牒赵(伯兼)节推家:

东丹王《舞胡图》、燕穆之《山林倒影图》、郭熙《溅扑图》。

洛人王朝议国宝(良器)家:

李成《窠石小轴》、范宽《横山小轴》、范宽《秋山》六幅图、伯时《起本马图》。

文元公孙贾通判(公杰)家:

黄筌《鼯捕鼠图》、崔白《雕狐图》、徐崇嗣《荷蓼鹭鸶图》、易元吉《猿鹿扇图》。

眉山宝学程纯老(唐)家:

唐画《诸功臣像图》、李营丘《山水》大轴二图、崔白《翎毛》双幅八图、孙太古《湖滩水石图》。

汝州令狐中奉之子陈古(讽)家:

徐熙《梅花嘉雀图》、钟隐《槎竹瑞鸡图》、江南道士刘真《白梅雀图》、范将军《胡佛图》、徐熙《瓜图》、黄筌《偷仓雀图》、孙太古《焦夫子图》。

河南邵泽民侍郎(溥)家:

徽宗《花鸟百扇图》、董奴子《丛花图》、戴嵩《牛图》、徐熙《荷花鹅图》、李成偃《松图》。

邵太史(博)公济家:

徐熙《牡丹戏鱼图》、阎立本《锁谏图》、李后主《蟹图》、李伯时《嫁小乔图》、李后主《晓竹图》、孙位《松竹图》、孙太古《维摩壁》、卢楞迦《罗汉》十六壁。

成都双流张()庭坚家:

曹道元模曹弗兴《醉佛林图》、徐熙《牡丹》独幅图、郭恕先《画槁》十图、崔白《禽竹》四图。

河南王朝议乐道(沂)家:

李成《寒林》四幅图、郭熙《山水》双幅图、崔悫《芦雁》六幅图。

中山刘宝贤(瑰)提刑家:

徐熙《娑罗花图》、黄筌《花竹驯雉图》。

文正公孙李(大观)家:

《虢国夫人图》、范宽《武关雪图》、摩诘、高克明、李成《扇图》。

叔父符宝(叔谊)家:

徽宗皇帝御赐《竹、石、扇图》、黄筌《海棠金鸡图》、李营丘《山水图》、郭熙《山水》双幅图。

河阳李(邦献)士举敷文家:

徽宗皇帝御赐《杂禽图》、徐熙《牡丹丛图》、董源《著色山水图》。

中原王(冠朝)元台制干家:

徽宗皇帝《鸥荷图》、王摩诘《横披山水图》、李成《山水扇图》、东丹王《鞍马图》。

遂宁王(灼)晦叔抚干家:

童仁益《波旬幸佛涅般图》、崔白《禽竹》双幅图、范琼《佛壁》、张南本《观音壁》、黄筌《鹤壁》、孙太古《列星壁》。

遂宁客镇张(衍)知县家:

吴道子《三教图》、厉归真《百牛图》、孙太古《十一曜图》。

阿阳陈(古)与权安抚家:

黄筌《牡丹驯狸图》、黄筌《雪梅冻雀图》、纪真《山水图》、马贲《百雁、百猿图》、徐高《盘鱼图》。

绵州李(廉夫)德隅知郡家:

徽宗皇帝《著色横山图》、郭熙《横山图》。

开封尹盛《章》季文家:

徽宗皇帝《风竹鸲鹆喜鹊图》、顾恺之《三教图》、戴篙《牛图》、崔白双幅《禽竹图》、范宽《四时山水图》。

宣献公孙宋(艾)去病家:

赵昌《丛萱月季图》。

太常少卿何(麒)子应家:

吴道子《白衣观音图》、韩《牛图》、张南本《勘书图》、黄居き《雀跃图》、唐希雅《风竹惊禽图》、巨然《四时横山图》、徐熙《梨桃折枝图》、崔白《鸳鸯蒲荷图》、李成四幅《林石图》、张勘八幅《蕃马图》。

中原卫(昂)师房知县家:

赵邈卓《伏石眠虎图》、徐熙《梅菊萱荷杂禽图》、包鼎《双虎图》。

成都王()茂先大夫家:

黄筌《秋山图》、勾龙爽野老《移居图》、文湖州杂画《鸟兽草木横披图》、赵昌《鸡冠花图》。

广都宇文(时中)季蒙龙图家:

徽宗皇帝《水墨花禽图》、王维《雪山图》、杜措《佛图》、董奴子《鸡冠花图》、李伯时《高僧图》、又嘶展《二马图》、又明皇《八马图》、又水晶宫《明月馆图》、又退之《见大颠图》、江贯道《飞泉怪石图》、又《江居图》。

成都郭(勉中)敦一承议家:

勾龙爽宋钧《去兽图》。

汉州何(耕)道夫类元家:

卢楞伽小本《十六罗汉图》。

范荣公孙(淑)忠甫家:

黄筌《竹雀图》、赵昌《折枝桃图》、王维《雪竹图》、马贲《雁图》。

双流赵(延)修仲知县家:

黄筌《竹雀图》、又《芦鸭图》、孙太古《列宿像图》。

双流王(享)子中县尉家:

黄筌《竹鹤壁》。

双流宇文(子震)子友主簿家:

黄筌《花竹、禽兔图》。

达守时(时宏)广叔家:

艾宣《棘鹑图》、徐高《鱼图》、王友折李《草虫图》。

成都吕给事(陶)元钧家:

东坡《竹石枯槎图》、湖州六幅《槎竹图》、易元吉纸本《猿獬图》。

燕穆之龙图曾孙(兴祖)知县家:

龙图公《忍事敌灾星图》、又《山水横幅图》、又《寒林横幅图》、又《鹭鸶图》、又《散马横披图》、又《墨竹图》。

蜀僧智永房:

吴道子《慈氏菩萨图》、范琼正《坐佛图》、惠崇《卧雪图》。

广安黎(希声)博士孙(邦基)家:

黄筌《竹鹤、竹雀图》、范宽《四时山水图》。

广安姚(宾)观国通判家:

许道宁《四时山水图》、范宽《四时山水图》、易元吉《猴犬图》。

右前所载图轴,皆千之百,百之十,十之一中之所择也。若尽载平日所见,必成两牛腰矣。然不载者皆米元章所谓‘惭惶杀人之物’,何足以铭诸心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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