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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书类编故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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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群书类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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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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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昭王二十四年,释迦佛生刹利王家,放大智光,明照十方,世界涌金,莲花自然,捧双足分手指天地,作狮子吼声。年十九,欲出家,号天人师,住世四十九年,将金缕僧迦黎衣传衣与摩诃迦叶。自一祖迦叶传至三十二祖宏忍(《传灯录》)。

汉明帝迎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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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孝明帝永平二年,偶梦金人,巍巍丈六,飞至殿庭,光明炳耀。问群臣,通事舍人傅毅对曰:“臣闻西域有得道者,其名曰佛,陛下所见,得无是乎?”帝遣博士王遵等十八人,同往西域求迎佛法,至月支国,遇迦叶、摩腾竺法兰二梵僧,带白毡,画释迦僚《四十二章经》,白马驮之,邀至洛阳。此中土有三宝之始也(《大箴一览》)。

佛法入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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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骠骑将军霍去病,出陇西,过焉耆山,得休屠王祭天金人。颜师古曰:“今佛像是其遗法也。”初,帝闻西域有神,其名曰佛,因遣蔡愔题之天竺,求其道,得其书;及沙门以来,其书大抵以虚无为宗,贵慈悲不杀,以为人死不灭,复受形生。时所行善恶皆有报应,故所贵修炼精神,以至为佛。善为宏阔胜大之言,以劝诱愚俗。精于其道,号曰沙门。于是中国始传其术,图其形象。而王公贵人,独楚王英最先好之(《通鉴》)。

建寺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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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帝于东部门外立精舍,以处摄摩腾竺法兰,即白马寺也。腾始自西域,以白马驮经来。初止鸿胪寺,遂取寺名,创置白马寺,即僧寺之始也(《事物纪原》)。

祗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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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大檀越须达多长者,居舍卫国,常施孤独,故曰给孤独,因往王舍城护弥长者家,为男求聘,因见其家请佛说法。须达本事外道,忽闻佛法,生欢喜心,接足作礼而白佛言:“我舍卫国人多信邪。弟子欲营精舍,请佛住化。”佛默受请,即遣舍利弗指授规则,遍处求踏。唯有祗陁太子一国,广八十顷,林木郁茂,幽静可居。既得胜地,往白太子。太子戏曰:“满以金布,便当相与。”须达出金布八十顷,精舍告成,凡千二百处。白王遣使,请佛安居。

达摩携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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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祖达摩,自天竺国泛海,见梁帝不契,潜上嵩山少林寺,面壁九年,端居而逝,葬熊耳山。魏宋云奉使西域回,遇师于葱岭,见手携只履,翩翩而逝。云问,师曰:“西天去。”又谓云曰:“汝王已厌世。”云闻之茫然,别师东迈,暨复命,明帝已登遐矣。孝庄即位,云具奏其事。帝令起圹,惟空棺一只,革履存焉(《传灯录》)。

卓锡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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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州潜山最奇绝,而山麓尤胜。志公与白鹤道人欲之,同谋于梁武帝。帝以二人俱有灵通,俾各以物识其地,得者居之。道人云:“某以鹤止处为记。”志公云:“某以卓锡处为记。”已而鹤先飞去,至麓将止,忽闻空中锡飞声,志公之锡遂卓于山麓。道人不怿,然以前言不可食,遂各以所识筑室焉。

神献寺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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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一大师,因猎者导,自径山重冈之西至于危峰之北。有顷,素衣老人前而致拜,请师登山绝顶,入五峰之间,愿舍此地为师立锡之所。有大湫指谓师曰: “吾家若去,此湫当涸。留一水穴,幸勿墟之,我将时至而卫师。”言讫,云雾晦冥,风雨骤作。及明既霁,湫水尽涸,惟一穴尚存,谓之龙井。今庵基现在,诸草不生(《事状》)。

斧碎佛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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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赵凤传》,有僧游西域,得佛牙以献。明宗以示大臣,凤言:“世传佛水火不能伤,请验其真伪。”因以斧斫之,应手而碎。方是时,宫中施物已及数千,因凤碎之,乃止。

入远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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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惠远见庐峰清静,足以息心,始住龙泉精舍。刺史桓伊乃为远于山东立房殿,即东林也。绝尘清胜之宾,并不期而至。彭城刘遗民、豫章雷次宗、雁门周续之、新蔡毕颖之、南阳宗炳等,凡百有二十三人,并弃世遗荣,依远游止(《高僧传》)。

不过虎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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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法师居庐阜三十馀年,影不出山,迹不入俗,送客过虎溪,辄鸣号。昔陶元亮居栗里山南,陆修静亦有道之士。远师尝送此二人,与语道合,不觉过之,因相与大笑。今世传《三笑图》(《庐山记》)。

女子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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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嵬戒行严洁,尝有一女子寄宿,自称天女,以“上人有德,天遣我来”,劝勉其意。嵬执意贞确,一心无扰,曰:“吾心若死灰,无以革囊见试。”女乃凌云而逝,顾曰:“海水可生,须弥可倾。彼上人者,秉心坚贞。”

白公问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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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道林禅师,初至秦,望山见长松枝叶蟠屈如盖,遂栖止其上,复有鹊巢其侧,人目为鹊巢和尚。太守白居易入山,曰:“师住处甚危险。”师曰:“太守危险尤甚。”曰:“弟子位镇山河,何险之有?”曰:“心火相交,识性不停,得非险乎?”又问佛法大意,师曰:“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白曰:“三岁孩儿也解恁么道?”师曰:“三岁孩儿虽道得,八十老人行不得。”

寒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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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寒山子以革皮为冠,真大未展时来国清寺就拾得,取众僧残食菜滓食之。丰干禅师曰:“汝与我游五台,即我同流;若不去,非我同流。”曰:“我不去。”丰干曰:“汝不是我同流。”寒山却问:“去五台作什么?”曰:“我去礼文殊。”寒山曰:“汝不是我同流。”

拾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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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拾得者,丰干禅师山中行,至赤城见一子,携至寺中,名为拾得。一日扫地,寺主问:“汝毕竟姓个什么,在何处住?”拾得放下扫帚,叉手而立,寺主罔测。寒山捶胸曰:“苍天,苍天。”拾得问:“汝作什么?”曰:“岂不见道东家人死,西家助哀。”二人作舞,哭笑而去。

布袋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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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袋和尚,形材腲腇,蹙额皤腹。以杖荷一布囊,供身之具,尽贮囊中。入市,见物辄乞,或醯醢鱼菹,才接入口,分少许投囊中。白鹿和尚问:“如何是布袋?”师便放下布袋。又问:“如何是布袋下事?”师负之而去。

万回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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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回师,姓张氏。初,母祈于观音像而妊回。回生而愚,八九岁乃能语。虽父母亦以豚犬畜之。其兄戍役于安西,音问隔绝,父母遣人问讯。一日,朝赍所备而往,夕返其家,父母异之。弘农抵安西万馀里,以其万里而回,因号万回。唐武后尝赐之锦袍玉带。

寺为窟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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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嘉二十三年,魏崔浩不喜佛法,每言于魏王宜除之,及魏王讨盖吴,至长安,入佛寺,沙门饮从官酒,从官入其室,见大有兵器,出以白帝,怒曰: “此非沙门所用,必与盖吴通谋,欲为乱耳。”命有司按诛阖寺沙门,阅其财产,大得酿具及州郡牧守富人所寄藏,物以万计,又为窟室以处妇女。浩因说帝悉诛天下沙门,毁诸经像。帝从之,诏“自今以后,敢有事胡神及造形像泥人铜人者,诛。”太子晃素好佛法,乃缓宣诏书,使远近豫闻之,得各为计。沙门多亡匿获免,或收藏经像,唯塔庙在魏境者,无复孑遗。

傅奕浮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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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相州人。唐高祖时为太史丞,上书诋浮图曰:“生死寿夭,本诸自然,今其徒皆云由佛。五帝、三王未有佛法,年祚长久。至汉、晋以来,政虐祚短,事佛果何益欤?”帝下汉,萧瑀曰:“佛,圣人也。非圣人者无法。”奕曰:“礼始于事亲,终于事君。今以佛法抗君悖亲,所谓非孝者无亲。”瑀不能答,但合掌曰:“地狱正为此人设也”(本传)。

东坡问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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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印禅师法名了元,饶州人。东坡与之游,时住润州金山寺。公赴杭过润,为留数日。一日,值师挂牌,与弟子入室。公便服入方丈见之。师云:“内翰何来?此间无坐处。”公戏借和尚四大,用作禅林,师曰:“山僧有一转语,内翰言下即答,当从听请。愿留所系玉带以镇山门。”公许之,便解玉带置几上。师云: “山僧四大本空,五蕴非有。内翰欲于何处坐?”公拟议,未即答,师急呼侍者云:“收此玉带,永镇山门。”公笑而与之,师遂取衲裙相报。

阇梨饭后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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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播少孤贫,客扬州木兰院,随僧斋粥,僧厌苦之,饭后击锺。其后,播镇扬州访旧,题诗处有曰:“上堂已了各西东,惭愧阇梨饭后锺。”后二纪,播出镇是邦,向所题已碧纱笼之矣,乃续云:“三十年来尘扑面,如今始得碧纱笼。”

寺僧蒸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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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中令既平蜀,饥甚,入一村寺。主僧醉甚箕踞,公欲斩之。僧应对不惧,公奇之。公求蔬食,云:“有肉无蔬馈,蒸猪头甚美。”公喜,问:“只能饮酒食肉,即为有它技也?”僧言能诗,公令赋蒸豚,立成,云:“嘴长毛短浅含膘,久向山中良药苗。蒸处已将蕉叶裹,熟时兼用杏浆浇。红鲜雅称金盘饤,软熟真堪玉箸挑。若把毡根来比并,毡根自合吃藤条。”公大喜,与紫衣师号(《仇池笔记》)。

五方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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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伐纣,都洛邑,天大雨雪。甲子朔,五神车骑止王门之外,欲谒武王。王曰:“诸神各有名乎?”师尚父曰:“南海神名祝融,北海神名玄冥,东海神名勾芒,西海神名蓐收,河伯名冯修。”使谒者以名召之,神皆惊而见武王。王曰:“何以教之?”神曰:“天伐殷立周,谨来受命,各奉其使。”武王曰:“予岁时无废礼焉”(《太公阴谋》)。

神占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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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刍琛为吴兴守,郡有项羽庙甚灵,于郡厅事为神坐。前后二千石,皆以牛充祭而避居他室。琛至,著履登厅事,常闻室中有此声。琛曰:“生不能与汉祖争中原,死据此厅事,何也?”因迁之。

毁庐山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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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劭为豫章,禁淫祀,毁诸庙;至庐山庙,一郡悉谏,不从。夜有人经前,状若方相,云是庐山君。劭要之入,坐与谈《春秋》。灯尽,烧《左传》以续之。鬼欲凌劭,劭神气湛然,鬼反和逊,求复庙,劭笑而不答。鬼怒曰:“三年内,君必衰。当此时,相报如期。”劭果病,咸劝复庙。劭曰:“邪岂胜正!”终不听,遂卒(《商芸小说》)。

宿薄后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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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僧孺落第,归宛、叶间,将宿大安民舍,会暮失道,夜月始出,远望火明,至一大宅。黄衣阍人曰:“有客,有客。”入告,少时出曰:“请郎君入。” 至大殿,蔽以珠帘,拜于殿下。帘中语曰:“妾汉文帝母薄太后,此是庙,郎何辱至?行役无苦乎?今夜风月佳甚。”呼左右:“屈两个娘子出见牛秀才。”良久,有二女子从云中至,太后顾曰:“此高祖戚夫人。”余下拜,夫人亦拜。又顾一人曰:“此元帝王嫱。”如前拜,各就坐。太后使紫衣中贵人曰:“迎杨家、潘家来。”久之,五色云中有二女子下。太后顾曰:“此是唐朝太真妃。”余即肃拜如礼。又指一人曰:“此齐帝潘淑妃。”余拜,妃复拜。既毕,太后命进馔具酒,各赋诗。别有善笛女子,太后谓曰:“识此否?此石家绿珠也。”因曰:“牛秀才来,今夕谁人与伴?”戚夫子、潘妃、绿珠皆辞不可及乱,太后又曰:“太真先朝贵妃,固勿言也。”乃谓王嫱曰:“昭君嫁呼韩单于。胡鬼何能为?昭君幸无辞。”昭君不对,低眉羞恨,俄各归休。牛秀才为左右送入昭君院,会将旦,竟辞去。太后使人送往大安邸,旋失使人。行少时天始明,余却望,有庙荒毁不可入,竟不知其如何(僧儒《周秦行记》)。

修江渎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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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潞公少时,从其父赴蜀州幕官。过成都,潞公入江渎庙观画壁,祠官接之甚勤,且言夜梦神令洒扫祠庭,曰:“明日有宰相来。君岂异日之宰相乎?”公笑曰:“宰相非所望。若为成都,当令庙堂一新。”庆历中,公以枢密直知益州听事之三日,谒江渎庙,若有感焉。方经营改造中,忽江涨,大木数千章蔽流而下,尽取以为材。庙成,壮观甲天下(《闻见录》)。

梦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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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人相惊以伯有(郑人杀伯有,言其鬼至),曰“伯有至矣”则皆走,不知所往。铸刑书之岁二月,或梦伯有介而行,曰:“壬子,馀将杀带也。明年壬寅,馀又将杀段也。”及壬子,驷带卒,国人益惧。齐、燕平之三月壬寅,公孙段卒,国人愈惧。共明月,子产立公孙泄及良止以抚之,乃止(《昭七年》)。

无鬼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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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瞻素执无鬼论。忽有一客通名诣瞻,寒温毕,聊谈名理。客甚有才辩,瞻与之言,良久,及鬼神之事,反复甚苦,客遂屈,乃作色曰:“鬼神,古今圣贤所共传。君何得言无?即仆便是鬼。”于是变为异形,须臾消灭。

冢中谈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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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陆云尝行,逗宿故人家,夜暗迷路,忽望草中有火光,于是趣之。至一家便寄宿,见一年少,美风姿,共谈《老子》,音致深远。向晓辞去,行十许里,始至故人家,云“此数十里无人居。”云意始悟,却寻昨宿处,乃王弼冢。云本无玄学,自此谈玄殊进。

因鬼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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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之北,地名黎丘,有奇鬼焉,善效人之子侄、昆弟,好扶挹丈人而道苦之。黎丘丈人之市醉而归者,黎丘之鬼效其子之状,扶而道苦之。丈人归,酒醒而谯其子,其子泣而触地曰:“孽无苦也。”其父信之,曰:“嘻,是必扶奇鬼也,我固闻之。明日复饮于市,欲遇而刺之。”明旦而醉。其真子恐其父之不能反也,遂迎之。丈人望其真子,拔剑刺之,而不知惑于似其子者,而杀其真子(《战国策》)。

正能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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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徐孝先为都官尚书。自晋以来,尚书寮皆携官属居省,年代久远,多有鬼怪。每夜昏之时,无故有声光。或见人著衣冠从中出,须臾复没;或门自开合,见者多死之。尚书周确卒于此省。孝先代确,即居之,经两载,妖变皆息。时人咸以为贞正所致。

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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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元忠公正宽厚,不信邪鬼。未达时家贫,独一婢老,猿为看火。婢惊白公,公曰:“猿闻我阙仆,为我执爨耳。”又尝呼苍头,苍头未应,犬代呼之。公曰:“孝顺狗也,能代我劳。”又独坐,有群鼠拱之于前,公曰:“汝辈饥,求食于我耶?”乃令饲之。又夜有鸺留鸣于屋端,家人将弹之,公曰:“彼昼不见物,故夜飞此,亦天地所有,不可使南适越,北走胡,何须伤之。”又一夕,夜半有妇女数人立于床前,公曰:“能徙吾床于堂下乎?”妇人竟移床于堂下。公曰:“能复徙堂中乎?”群女乃复移床至旧所。公曰:“能徙吾床至街市乎?”群女再拜而去,曰:“此宽厚长者,岂可同常人玩之哉”(《见异录》)。

鬼手入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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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保马公亮,少时临窗烛下阅书,忽有大手如扇,自窗前伸入,次夜又至。公以笔濡雌黄水大书“花”字,窗外大呼:“速为我涤去,不然祸及于汝。”公不听而寝。有顷怒甚,索涤去愈急,公不应。将晓哀鸣而手终不能缩,且曰:“公将大贵。我戏犯公,何忍致我极地耶?公独不见温峤燃犀之事乎?”公大悟,以水涤去“花”字,遂谢而去(《括异志》)。

爆杖惊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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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问朱子曰:“世人多为精怪迷惑,此理如何?”曰:“《家语》曰:‘山之怪曰夔魍魉,水之怪曰龙罔象,士之怪曰贲羊。”皆是气之杂糅乖乱所生,以为无则不可。如冬寒夏热,春荣秋枯,此理之正也。忽冬月开一朵花,岂可谓无此理,但非正耳,故谓之怪。孔子所以不语,学者未须理会也。”坐间或云:“乡间有李三者,死而为厉鬼,人凡有祭祀佛事,必设此人一分。或设黄箓大醮,不曾设他一分,斋食尽为所污。因为人放爆杖于所依之树,自是遂绝。”曰:“是他枉死,气未散,被爆杖惊散了。设醮请天地山川之神,却被小鬼污却,以此见得设醮无此理也”(《语录》)。

灯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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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潜为甘渡巡检。故人赵当训其子弟,忽见美妇人立灯下,纤腰一搦,唱曰:“郎行久不归,妾心伤亦苦。低迷罗箔风,泣背西窗雨。”遂灭,趋赵就寝,曰:“妾本东方人,鬻身于彭城郎,今郎观光上国,妾岂可孤眠暗室?”明夜又来。诸生怪赵精神恍惚,具告。其父潜往观焉,因大呼遽人,以手抱之甚细,视之乃一灯檠,焚之(《云斋广录》)。

神座有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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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中,邠州有神祠,相传神亲享杯盘,盖神座下有穴,藏群狐,自穴出,享肴醴。王嗣宗得其实,纵火焚穴,擒杀群狐,鞭庙祝背遂绝。初,公在长安,极疏神山人放之短。好事有诗云:“终南隐士声华歇,邠土妖狐巢穴空;二事但输王太守,圣明方信有英雄”(《渑水燕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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