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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礼记集说补正 (四库全书本)/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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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四 陈氏礼记集说补正 卷二十五 卷二十六

  钦定四库全书
  陈氏礼记集说补正卷二十五
  头等侍卫纳喇性徳撰
  杂记下
  如三年之丧则既顈其练祥皆行集说既顈者既虞受服之时以葛绖易要之麻绖也顈草名无葛之乡以顈代顈犬迥反
  窃案此本郑注初无可疑而大全反引山阴陆氏说以乱之不得不取吴临川说一为辨正陆氏曰凡丧服皆麻练而葛盖禫而后顈顈吉服也知然者以被顈黼衣锦尚䌹知之也三年重服故虽当既顈其练祥犹行郑氏谓未没丧者已练祥矣乡当父母之丧未练祥也然则既顈在禫之后明矣吴氏曰案古字声同者多借用檾麻之檾与单縠之褧并通作顈郑氏以顈为代葛之檾是矣陆氏以此为单之褧而谓褧乃禫之吉服且引诗衣锦尚䌹仪礼被顈黼为证诗之褧衣礼之顈黼皆妇人之服加于正服之上以御道路之尘者至夫家则脱去岂可指为男子常服之吉服哉若欲言禫后吉服何不言玄端而乃言顈乎陆农师于礼注正救甚多但时或好新尚奇以破郑说而不自知其失当也
  大夫士将与祭于公既视濯而父母死则犹是与祭也次于异宫既祭释服出公门外哭而归集说犹是与祭者犹是在吉礼之中不得不与祭但居次于异宫耳以吉凶不可同处也
  窃案春秋宣公八年六月卒已有事于太庙仲遂卒于垂壬午犹绎万入去籥说者曰犹者可已之辞礼大夫卒当祭则不告终事而闻则不绎不告者所以尽萧敬之诚于宗庙不绎者所以全始终之恩于臣今仲遂国卿也死而犹绎则失宠遇大臣之礼矣夫君之于臣尚且不可闻其丧而绎况大夫士于父母之丧反可既闻讣而犹与祭于公乎苟从此礼则是人君不以孝处其臣人臣不以孝事某亲天下岂有无父之国哉故玉岩黄氏以此节为疑经而集说犹循旧注之误闻之陆菊隐云案记云次于异宫则必不与祭矣但不敢即哭而归俟君祭毕而后释服出归耳集说云不得不与祭大谬非正文误也
  自诸侯逹诸士小祥之祭主人之酢也哜之众宾兄弟则皆啐之大祥主人啐之众宾兄弟皆饮之可也集说至齿为哜入口为啐主人之酢哜之谓正祭之后主人献宾长宾长酢主人主人受酢则哜之也众宾兄弟啐之谓祭末受献之时则啐之也
  窃案集说本注疏无可疑者玉岩黄氏发明甚畅采之如左其说曰此记丧祭之礼案古者丧礼禫而始饮醴酒今曰小祥之祭主人受宾长之酢爵则哜之大祥受酢则啐之何也曰此又是一议论古人礼意绝与今人不同今人奠祭自始死便有献爵古人皆无之自虞以前未葬也其礼为奠置所荐之物而已无献酬酳酢等礼以始死哀至其礼质也及虞则谓之祭所以安神则有尸有献酬酳酢等礼稍与吉祭相似所谓以虞易奠盖杀哀变吉之渐礼遂稍文矣故虞祭之日尸酢主人主人饮卒爵则小祥大祥其受宾长之酢爵或哜或啐之盖信然矣所以然者疏云神恵为重受尸酢虽在丧亦卒爵宾礼为轻受宾酢但哜之此义是也盖既立尸以象神则不得不以神礼事之故尸酢而卒爵非以为酒也以尊神也犹之既葬疏食水饮不食菜果祥而食肉礼之正也若既葬而君食之大夫父之友食之则食之虽粱肉不辟也非甘于肉也尊君父之命也夫明而人之尊者强之食则食而不敢违则幽而神之尊者酢之爵又敢拒而不受哉故不饮不食之至痛虽三年之经然或饮或食之随宜亦一事之权盖亲之尊之皆入道之大故时有并行而不悖者在得其意然后可以观于先王之礼也尸酢主人主人饮卒爵见仪礼士虞礼
  祥主人之除也于夕为期朝服祥因其故服集说疏曰于夕为期谓于祥祭前夕预告明日祭期也朝服谓主人著朝服缁衣素裳其冠则缟冠也祥因其故服者谓明旦祥祭时主人因著其前夕故朝服也
  窃案此引疏说是已而记者之意未能明也山阴陆氏曰嫌于夕为期尝朝服矣诘朝不复反丧服故云尔然则祥之日犹服练服及祭易之所谓除成丧者其祭也朝服缟冠是也祭已又易之所谓大祥素缟麻衣是也此言最为明著
  子游曰既祥虽不当缟者必缟然后反服集说疏曰谓大祥后有来吊者虽不当祥祭缟冠之时主人必须著此祥服缟冠以受吊者之礼然后反服大祥后素缟麻衣之服也
  窃案记未尝言有来吊者郑何以知为丧事赠赗而来故山阴陆氏更引一说云亲丧虽既祥犹有它丧未除今以祥故无所不用缟缟既祥之服也然后反服然后反它丧之服
  上大夫之虞也少牢卒哭成事附皆大牢下大夫之虞也犆牲卒哭成事附皆少牢集说无解
  窃案孔氏谓上大夫平常吉祭用少牢虞依常礼卒哭成吉事与祔庙二祭皆大并加一等用大牢也下大夫吉祭用少牢虞祭降一等用特牲卒𡘜袝依常吉祭礼此即方氏位有上下故礼有隆杀之说也山阴陆氏谓士虞用特豕今下大夫之虞亦云特牲则容父为士子为下大夫其祭如此于上大夫言父为大夫子下大夫言父为士相备也此两解者未知孰是姑并存之
  古者贵贱皆杖叔孙武叔朝见轮人以其杖关毂而輠轮者于是有爵而后杖也集说作车轮之人以其衰服之杖穿于车毂中而迥转其轮鄙䙝甚矣自后无爵者不得杖此记庶人废礼之由也
  窃案轮人贱者也不知丧礼故以杖关毂而輠轮武叔正当晓戒以杖不可䙝且可因此使人人知杖之当尊何至一举而尽废之使无爵者皆不得杖夫杖之为制先王使无爵与非为主而皆得杖所以辅病也教孝也今不教轮人以孝而乃禁人之为孝毋乃与惩噎而废食者同乎故轮人之不知礼其罪尚小武叔之废杖其罪实大也且当时三家歌雍舞佾其䙝礼之甚岂特以杖关毂輠轮而已哉而独惜一轮人之䙝杖不知务甚矣故记者特谨之以垂后鉴非仅以杖之由废也
  袭而后设冒也集说后字衍
  窃案郑注袭而设冒言后衍字尔集说取之然记意谓未衣以前始死须沐浴此时未可设冒自既袭以后至小敛以前虽已著衣若不设冒则尸象形见为人所恶是以袭而后设冒后字语意从未袭以前生来初非衍字陆氏说得之
  三年之丧以其丧拜非三年之丧以吉拜集说今案檀弓郑注以拜而后稽颡为殷之丧拜稽颡而后拜为周之丧拜疏云郑知此者以孔子所论每以二代对言故云三年之丧吾从其至者但殷之丧拜自斩衰至缌麻皆拜而后稽颡以其质故也周制则杖期以上皆先稽颡而后拜不杖期以下乃作殷之丧拜此章疏义与檀弓疏互看乃得其详
  窃案檀弓稽颡而后拜即周礼所谓凶拜此所谓丧拜也三年之丧用之檀弓拜而后稽颡即周礼所谓吉拜亦此所谓吉拜也期功以下之丧用之皆周礼也但周未礼废人不知丧拜之仪有轻重之别故记者正之如此郑氏以此与檀弓所云为殷周丧拜无所经见未足信也又案檀弓言吾从其至与论语吾从众吾从下吾从先进同进有先后皆以周之初终言麻冕与纯拜下拜上亦皆以周时言何拜稽颡稽颡拜独分殷周故马氏深辟之集说犹信注疏何欤
  三年之丧如或遗之酒肉则受之必三辞集说石梁王氏曰居丧而有酒肉之遗必疾者也
  窃案居丧之礼有疾则饮酒食肉此受之而不食必非有疾者也王氏说非是
  三年之丧虽功衰不吊自诸侯逹诸士如有服而将往哭之则服其服而往集说疏曰小祥后衰与大功同故曰功衰如有五服之亲丧而往哭不著己之功衰而依彼亲之节以服之也不吊与往哭二者贵贱皆同之窃案丧服自期以下诸侯绝大夫降则诸侯不应有诸亲始死服今云服其服者孔氏云当是敌体及所不臣者谓始封之君不臣诸父昆弟也集说未及援据踈矣
  既葬大功吊哭而退不听事焉期之丧未葬吊于乡人哭而退不听事焉功衰吊待事不执事集说既葬大功者言已有大功之丧已葬也仪礼丧服传姑姊妹适人无主者侄与兄弟为齐衰不杖期此言期之丧正谓此也虽未葬亦可出吊此丧既葬受以大功之衰谓之功衰
  窃案此本注疏为说然以期丧功衰为姑姊妹无主者则未别白也今引注䟽以明之䟽云经直云期丧郑知是姑姊妹无主者以前云大功既葬始得吊人今此经期丧未葬已得吊人明知此期服轻故知是姑姊妹无主殡不在已族者女未庙见反葬女氏之党此姑姊妹已于它族成妇日久但夫既早死故殡在夫族此云功衰它本或云大功衰今案郑注则此功衰还是姑姊妹无主之功衰不得别云大功也黄氏云有大字者误也吕氏云功衰下脱一不字者此谓卒哭之受服吴氏谓从孔䟽其义为长
  乡人五十者从反哭四十者待盈坎集说同乡之人五十者始衰之年故随主人反哭而四十者待土盈圹乃去
  窃案玉岩黄氏曰四十者待盈坎非徒执綍以待而已盖为之执綍以下棺及实土也故仪礼既夕礼实土三主人拜乡人注云谢其勤劳是也集说待土盈圹则是袖手旁观全不事事也岂故人助丧之义乎
  功衰食菜果饮水浆无盐酪集说酪说文乳浆也窃案郑注酪酢酨也释文曰酪音洛酢七故反酨才代反内则郑注又以浆为酢酨孔䟽谓与浆人六饮三曰浆之浆同是酪与浆一也既非水浆亦不名乳浆酢亦作醋醋醶也此所谓酪与盐相配与上水浆别应是醋类集说舍郑注而取说文乳浆之文不知何谓
  母之讳宫中讳妻之讳不举诸其侧与从祖昆弟同名则讳集说若母与妻所讳者适与已从祖昆弟之名同则虽它所亦讳之也
  窃案非宫中而讳母之讳非其侧而讳妻之讳唯与从祖昆弟同名者则然似从祖昆弟之名重于母妻之讳矣其实不然吴幼清曰注云从父昆弟于父轻不为之讳与母妻之亲同名重则讳之者盖已之从祖昆弟父之同祖昆之子也于父为子行属卑且疏父服小功其服轻父不为讳故子亦不从讳若此从祖昆弟之名与母妻之亲名同而相重则为母妻之亲讳而因为之讳尔非正为从祖昆弟而讳
  如知此者由文矣哉由文矣哉集说孔子美之言知此绝地不绝地之情者能用礼文矣哉
  窃案此本郑注作孔子美其能用礼文山阴陆氏以为知此者则凡于礼知由于内临川吴氏申之曰丧礼有情有文诚于中者情也形于外者文也伯母叔母之疏衰期其文隆于大功矣然义服之情轻于骨肉故踊不绝地其哀浅也姑姊妹之大功九月其文杀于疏衰矣然骨肉之情重于义服故踊绝于地其哀深也知此二者则知哀之浅深由乎其中之情也岂由乎外之文矣哉陆说优于郑注
  天子饭九贝诸侯七大夫五士三集说周礼天子饭含用玉此盖异代之制乎
  窃案郑谓此盖夏时礼故集说亦疑其制为异代无所证据案周礼典瑞大丧共饭玉含玉是天子用玉也杂记诸侯薨邻国含者执璧将命是诸侯用璧也左传声伯梦食琼瑰惧不敢占吴伐齐陈子行命其徒具含玉注谓琼玉瑰珠食珠玉含象是大夫用珠玉也珠玉以玉为珠士丧礼贝三实于笲是士用贝也今此记自天子至于士虽有九七五三之殊然皆用贝不知何谓郑氏不得其说槩归之夏𣪞非也大戴又云天子饭以珠含以玉诸侯饭以珠大夫士饭以珠含以贝说苑又云天子含以珠诸侯以玉大夫以玑士以贝庶人以榖实各记所闻不能归一然云大夫以珠以玑亦可补经传所未备
  既闻之患弗得学也既学之患弗能行也集说三患言为学之君子
  窃案临川吴氏谓得学得行犹幼而学之之学壮而欲行之之行行谓见用于时得行其学也非行而至之行三患君子兼该有位无位之人与集说异愚谓学未有不兼知行者况闻既属知则学当兼行而弗能行之行自宜作行道济时解矣吴说较长
  既得之而又失之君子耻之集说始以有徳而进今以无徳而退三耻也
  窃案此句注疏无解方氏谓君子进以礼位固不可以苟得退以义则位又不可以苟失既得之而又失之则非义而退矣孔子曰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其谓是欤集说盖同方氏愚谓鄙夫事君患得患失君子难进易退何有耻其既得而又失之者此句承上耻无其行来谓居位行道有初而鲜终也故君子耻之
  众寡均而倍焉君子耻之集说国有功役已与彼众寡相等而彼之功绩倍于已是不能作兴率励其下五耻也
  窃案集说本注䟽近是方氏亦云术不足以使人则事不逮事不逮则有废功故众寡均而倍焉谓彼力均于此而我功少于彼也陆菊隐谓此合上句乃君子庶富教之事上文地有馀而民不足君子耻之者耻其不能使民庶也礼所谓地广大荒而不治士之辱也此众寡均而倍焉君子耻之者耻其不如善治国者之能富教其民也所谓地丑徳齐莫能相尚者也如此解尤为明切
  孔子曰凶年则乘驽马祀以下牲集说王制云凡祭丰年不奢凶年不俭与此不同未详集说于王制有云岁有丰凶而礼无奢俭此记者之言杂记云凶年祀以下牲孔子之言也
  窃案王制冡宰制国用祭用数之仂是丰年用丰年之仂凶年用凶年之仂乃一定之制故丰年不加于仂之外而至于奢凶年不略于仂之内而至于俭此云祭以下牲则人君自贬损之道宜然也易损而有孚二簋可用享非乎且所谓下牲者降于常祭一等耳如天子诸侯常祭用太牢凶荒则用少牢诸侯之卿大夫常祭用少牢降用特豕士常祭用特豕降用特豚如此之属皆为下牲盖犹用本牲之下者也则与祭凶年不俭之文亦未甚刺谬集说以为未详何也
  一国之人皆若狂集说若狂言饮酒醉甚无礼仪窃案蜡有迎猫迎虎等事近于嬉戏故曰若狂非仅饮酒醉甚也
  百日之蜡一日之泽集说百日劳苦而有此蜡农民终岁勤动今仅使之为一日饮酒之欢是乃人君之恩泽窃案孔疏民勤稼穯其实一年而云百日举其成数以喻久也此集说所本亦方氏所谓百年之蜡始于春一日之泽终于冬也然以终岁勒动为百日之蜡终有可疑吕氏曰自秋成至于十二月有百日在百日中索是鬼神以修蜡礼故曰百日之蜡至十二月乃祭祭而遂息田夫故曰一日之泽此说为允
  七月而禘献子为之也集说此言献子变礼用七月禘祭然不言自献子始而但言献子为之盖一时之事耳窃案明堂位称鲁以季夏六月以禘礼祀周公于太庙周之季夏即夏之孟夏建已之月也此鲁之正礼也春秋凡失礼者必书七月而禘非时失礼宜见于经然春秋所书惟有僖公八年秋七月禘于太庙用致夫人一条是时献子犹未得鲁政也盖献子之见经始于宣九年之如京师终于襄十九年之卒自僖之八年至宣九年相去盖二十五年计其时尚少当时秉鲁政者公子季友也则僖七月之禘非献子为之可知矣其后宣公襄公时献子为政又未有书七月禘者殊为可疑岂因一时之事后不沿习遂不书于册乎郑释废疾云宣八年六月有事于太庙禘而云有事者虽为卿佐卒张本而书有事其实当时有用七月而禘因宣公六月而禘得礼故变文言有事春秋因事变文见其得正也孔氏谓如郑此言则献子之时禘皆非正因宣公禘为得正故变文言有事以明馀禘之不正也故馀禘不载于经惟讥于宣公得正之禘也愚案此说与春秋非时皆书之例相违又郑答赵商云礼记之云何必皆在春秋之例是亦不得其说从而为之辞当阙疑为是
  圭公九寸侯伯七寸子男五集说子男执璧非圭也记者失之
  窃案五等诸侯虽有公执桓圭侯执信圭伯执躬圭子执榖璧男执蒲璧之分然统言之曰五瑞曰五玉则圭亦似可以该璧也故聘礼兼五等诸侯言而云宾袭执圭致命论语亦但言执圭是圭可以兼璧也或曰论语执圭盖指孔子执鲁侯信圭聘于邻国愚谓不然孔子仕鲁时未尝有出聘邻国之事夹谷之会定公在焉诸侯相见亲执圭以行礼孔子不过相其君而已则知论语所陈乃举聘礼以诏当世耳谁谓不兼璧也哉又长乐陈氏曰聘礼记云所以朝天子圭与藻皆九寸问诸侯朱绿藻八寸则圭亦八寸可知故曰瑑圭璋八寸璧琮八寸以𫖯聘子男执璧以朝以圭聘𫖯今此言圭则子男聘𫖯之玉也所谓博三寸厚半寸剡上左右各半寸主公言之其馀以是为差此亦一义
  藻三采六等集说藉玉者以韦衣板而藻画朱白苍三色为六行故曰藻三采六等也
  窃案集说本郑孔以藻为以韦衣板以藉玉非是长乐陈氏曰玉之藉以缫而缫之长眂玉王五采五就色不过五也公侯伯皆三采三就降杀以两也子男二采而大夫聘玉亦二采者礼穷则同缫或作藻冕缫织丝为之则圭缫亦然郑氏与杜预皆谓韦为之亡据又案孔疏曰聘礼记云朝天子圭与缫皆九寸缫三采六等典瑞曰公侯伯皆三采三就子男皆二采再就谓一采为一就其实采别二就三采则六等二采则四等又云瑑圭璋璧琮皆二采一就以𫖯聘此谓卿大夫二采共一就也天子五采五就则十等矣此条辨析甚明













  陈氏礼记集说补正卷二十五

本作品在全世界都属于公有领域,因为作者逝世已经超过100年,并且于1929年1月1日之前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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