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二而一論」是復辟資本主義的反動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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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二而一論」是復辟資本主義的反動哲學
中央黨校革命大批判寫作組
1971年3月29日
本作品收錄於《紅旗

偉大領袖毛主席指出:「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事物的矛盾法則,即對立統一的法則,是唯物辯證法的最根本的法則。」(《矛盾論》)毛主席這一科學論斷,深刻地揭示了事物的客觀規律,精闢地闡明了唯物辯證法的精髓,是無產階級和革命人民進行階級鬥爭、生產鬥爭和科學實驗三大革命運動,鞏固無產階級專政,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銳利武器。

光輝的一分為二的思想在人民群眾中的廣泛深入傳播,引起了國內外階級敵人的極端仇視和恐懼。一九六四年,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指使他在哲學界的代理人、叛徒楊獻珍挑起了一場關於一分為二和「合二而一」的激烈論戰。這是當時國際國內尖銳複雜的階級鬥爭在意識形態領域裡的反映。鬥爭的實質,歸根到底,就是堅持無產階級專政、鞏固社會主義制度,還是取消無產階級專政、復辟資本主義制度的問題。

以偉大領袖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直接領導了這場哲學戰線上的重大原則鬥爭。廣大工農兵、革命幹部和革命知識分子以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為武器,對劉少奇、楊獻珍的反動的「合二而一論」展開了批判,使他們在一分為二革命辯證法面前遭到了可恥的失敗。

「合二而一論」是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的理論基礎,它曾經滲透到政治、經濟、思想、文化、藝術等各個領域。史學領域中的「讓步政策論」,文藝領域中的「時代精神匯合論」、「無衝突論」、「中間人物論」,以及楊獻珍拋出的「綜合經濟基礎論」,都是「合二而一論」的具體表現。為了肅清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在各個領域的餘毒,我們必須進一步批判劉少奇、楊獻珍一類政治騙子的資產階級唯心論和形而上學,批判反動的「合二而一論」,用毛主席的哲學思想武裝我們的頭腦,認真改造世界觀,提高執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自覺性。

「合二而一論」是對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反動[編輯]

當反動的「合二而一論」受到批判時,叛徒楊獻珍無恥地狡辯說,搞出一個「合二而一論」,是因為「脫離了政治,脫離了當前的鬥爭形勢」①,是「隨意抓來,胡亂使用」的②。這完全是欺人之談。

無數事實證明,這個早就跪倒在國民黨反動派腳下出賣靈魂的楊獻珍,在社會主義革命的每個關鍵時刻,都在劉少奇的指揮下跳出來,從哲學戰線上向黨發動進攻,瘋狂反對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妄圖用「合二而一」的反動世界觀來改造我們的黨,改造我們的國家。 一九五二年,楊獻珍就炮製了臭名昭著的「綜合經濟基礎論」,宣揚社會主義經濟同資本主義經濟「合二而一」,為劉少奇的「五種經濟合作,鞏固新民主主義制度」的發展資本主義的黑綱領塗上理論色彩。一九五八年,楊獻珍別有用心地大叫大嚷要「利用矛盾的同一性」③,含沙射影地攻擊我們黨「只講對立面的鬥爭,不講對立面的統一」④,為劉少奇的「階級鬥爭熄滅論」提供哲學根據,對抗毛主席發表的《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這部偉大著作。

一九六○年到一九六二年間,劉少奇反革命集團緊密配合帝、修、反的反華大合唱,策劃了自上而下的反革命復辟活動。這時,楊獻珍象條瘋狗一樣,東奔西跑,到處散布他的反動哲學,更加猖狂地反對毛主席的光輝哲學思想。楊獻珍胡說什麼對立的統一就是「共同點」,叫嚷什麼我們同美帝國主義有「共同點」⑤,同現代修正主義只是「同中之異」⑥,明目張胆地要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社會主義和帝國主義、馬克思主義和修正主義「合二而一」。

毛主席最早察覺了劉少奇一夥反革命陰謀的危險性,反覆告誡全黨、全國人民要警惕出修正主義。在黨的八屆十中全會上,毛主席更加完整地提出了我黨在整個社會主義歷史階段的基本路線,發出了「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的偉大號召。在毛主席英明領導下,我們黨加強了對一分為二革命辯證法的宣傳和教育,廣泛開展了社會主義教育運動,同以蘇修叛徒集團為中心的現代修正主義進行了公開論戰,給國內外階級敵人以沉重的打擊。但是,所有這些警告和鬥爭,並沒有也不可能改變劉少奇、楊獻珍一夥的反革命本性,他們急不可待地要復辟資本主義。楊獻珍煞費苦心地從明代封建文人方以智的《東西均》一書中找到了「合二而一」這個詞兒,如獲至寶,用來概括劉少奇一夥的反革命哲學。在劉少奇的走狗林楓的扶持下,楊獻珍在原高級黨校的講壇上公開販賣「合二而一論」,暗地裡還咬牙切齒地咒罵一分為二是「打人的哲學」。在楊獻珍的授意下,他的門徒寫成了宣揚「合二而一」的文章,由他修改定稿。一九六四年,經過一番精心策劃,在一陣反革命的緊鑼密鼓聲中,反動的「合二而一論」終於拋到了社會上。

列寧說過:哲學上的鬥爭,「歸根到底表現着現代社會中敵對階級的傾向和思想體系」。(《唯物主義和經驗批判主義》)「合二而一論」的出籠,在國際上是適應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顛覆偉大的社會主義中國的需要,在國內是適應資產階級反革命復辟的需要。它是為劉少奇復辟資本主義服務的御用哲學,是對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反動。楊獻珍企圖以什麼「脫離政治」、「隨意抓來,胡亂使用」之類的鬼話,來掩蓋「合二而一論」反動的階級本質和政治目的,是騙不了任何人的!

「合二而一論」是徹頭徹尾的資產階級唯心論和形而上學[編輯]

一切機會主義者、修正主義者為了反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總是拚命抹殺唯物論和唯心論、辯證法和形而上學的界限。叛徒楊獻珍在販賣反動的「合二而一論」時,正是採取了這種卑鄙的反革命伎倆。他竭力把「合二而一論」打扮成辯證法,胡說什麼「合二而一」同一分為二是「一個意思」⑦。這種魚目混珠的手法,絲毫也改變不了一分為二同「合二而一」的根本對立。

列寧曾經指出:「統一物之分為兩個部分以及對它的矛盾着的部分的認識,是辯證法的實質。」(《談談辯證法問題》)「可以把辯證法簡要地確定為關於對立面的統一的學說。這樣就會抓住辯證法的核心,可是這需要說明和發揮。」(《黑格爾「邏輯學」一書摘要》)

毛主席在《矛盾論》、《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等重要哲學著作中,進一步發展了列寧的這一偉大思想。毛主席說:「對立統一規律是宇宙的根本規律。這個規律,不論在自然界、人類社會和人們的思想中,都是普遍存在的。矛盾着的對立面又統一,又鬥爭,由此推動事物的運動和變化。」(《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毛主席提出的一分為二的思想,最深刻、最簡明地概括了對立統一規律,抓住了唯物辯證法的核心。

按照一分為二的觀點,任何事物都包含着矛盾。矛盾着的兩個方面的相互依賴和相互鬥爭,決定一切事物的生命。無論是自然界、社會或人們的思想,都充滿着矛盾和鬥爭,而不是「合二而一」。沒有矛盾,就不成其為自然界,不成其為社會,不成其為人們的思想,也就沒有世界。矛盾存在於一切過程中,並貫穿於過程的始終,推動事物的發展。矛盾不斷出現,又不斷解決,這是事物發展的普遍規律。

把一分為二的觀點貫徹到社會主義社會,就是要承認在社會主義整個歷史階段中,始終存在着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存在着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的鬥爭,存在着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性,存在着帝國主義和現代修正主義進行顛覆和侵略的威脅。要解決這些矛盾,必須加強無產階級專政,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到了共產主義社會,也還會有矛盾,充滿着新與舊、先進與落後、正確與錯誤的鬥爭。正如毛主席指出的,「除了沙漠,凡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一萬年以後還會是這樣。」只有堅持並運用這種觀點,指導革命實踐,才是徹底的辯證唯物論者,才是真正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戰士。否認一分為二,就是否認矛盾的普遍性,就是背叛唯物辯證法,在政治上就必然背叛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

「合二而一論」的要害,就是那個「合」字,就是融合矛盾,取消鬥爭,反對革命,從而把無產階級「合」到資產階級那裡,把馬克思主義「合」到修正主義那裡,把社會主義「合」到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那裡。這種反動透頂的資產階級唯心論和形而上學的世界觀,同一分為二的世界觀是水火不相容的。我們必須徹底駁掉楊獻珍為維護這種反動世界觀而製造的各種詭辯。

駁「共同要求」論[編輯]

楊獻珍喋喋不休地說什麼矛盾的同一性就是「共同點」、「共同的東西」⑧。他歪曲列寧關於矛盾的同一性的論斷,胡說:「辯證法範疇的同一性」,就是「找到一個共同的要求」⑨。

讓我們來看一看偉大的列寧是怎樣說的吧!

列寧指出:「辯證法是一種學說,它研究對立面怎樣才能夠同一,是怎樣(怎樣成為)同一的——在什麼條件下它們是同一的、是相互轉化的,——為什麼人的頭腦不應該把這些對立面當做僵死的、凝固的東西,而應該當做活生生的、有條件的、活動的、互相轉化的東西。」(《黑格爾「邏輯學」一書摘要》)請同志們注意:列寧在這裡講的矛盾的同一性,哪裡有一絲一毫「共同點」、「共同要求」的影子?楊獻珍胡說什麼列寧所講的矛盾的同一性就是「共同要求」,這完全是造謠誹謗。

毛主席在《矛盾論》中精闢地解釋了列寧關於矛盾的同一性的思想。毛主席明確指出:「一切矛盾着的東西,互相聯繫着,不但在一定條件之下共處於一個統一體中,而且在一定條件之下互相轉化,這就是矛盾的同一性的全部意義。」

毛主席的教導,清楚地告訴我們:矛盾的同一性的第一種意義,就是矛盾着的雙方在一定條件下的互相依存。例如,在我國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人民大眾同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之間,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都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各以同自己對立着的方面為存在的前提,共處於一個統一體中。對於矛盾的同一性的第一種意義,只能作這樣的理解,而絕不容許象楊獻珍那樣歪曲為「共同要求」。難道被壓迫的人民大眾同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之間是因為有什麼「共同要求」而互相依存的嗎?當然不是。即使民族資產階級在一定時期中參加民族民主革命的統一戰線,同無產階級之間有一定的反帝反封建的共同要求,但這也絕不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這對矛盾的同一性。當我們談到這種共同要求時,是把無產階級、農民、小資產階級和民族資產階級作為矛盾的一方,同以三大敵人為矛盾的另一方對立起來說的。從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作為矛盾的雙方來說,他們是剝削和被剝削的關係,各自的要求是根本不同的。

毛主席還強調指出,矛盾着的雙方不是互相依存就完了,更重要的,它們在一定條件下還各向着同自己相反的方面轉化,向着自己的對立方面所處的地位轉化。這是矛盾的同一性的第二種意義。我們黨領導中國人民幾十年來的英勇奮鬥,正是為了創造條件,促成事物的轉化,達到革命的目的。例如,經過新民主主義革命,使長期被壓迫、被剝削的人民大眾轉化為國家的主人,壓迫和剝削人民大眾的三大敵人被徹底打倒。經過生產資料所有制方面的社會主義革命,使農業和手工業的個體所有制轉化為社會主義集體所有制,工商業的資本主義所有制轉化為社會主義全民所有制。叛徒楊獻珍則千方百計地反對這種革命轉化。他那種反動的「共同要求」論,說穿了,就是要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永遠處於被剝削、被奴役的悲慘境地,讓帝國主義和地主資產階級永遠騎在他們的頭上作威作福。

楊獻珍從他反動的「共同要求」論出發,竭力抹殺我們黨同彭德懷反黨集團之間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鬥爭的實質。他說:「一九五九年,在廬山會議上進行了反對右傾機會主義的鬥爭,這不是兩條道路的鬥爭」。還說:黨內兩條路線「都是走社會主義的」。⑩把這話說明白點,就是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彭德懷也是走「社會主義道路」的。

一九五九年廬山會議上,毛主席明確指出:「廬山出現的這一場鬥爭,是一場階級鬥爭,是過去十年社會主義革命過程中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兩大對抗階級的生死鬥爭的繼續。」

叛徒楊獻珍公然反對毛主席的指示,為彭德懷反黨集團辯護,這並不奇怪。楊獻珍本來就是彭德懷「軍事俱樂部」的一員干將。在我們黨召開廬山會議之際,彭德懷在山上,楊獻珍在山下,上下呼應,一唱一和地猖狂攻擊社會主義建設總路線,似乎要把半個廬山轟倒。黨的八屆八中全會揭露了彭德懷一夥的反革命罪行,楊獻珍卻為其鳴冤叫屈。一九六二年,他又和彭德懷互相勾結,大搞反革命翻案活動。這就充分證明:楊獻珍和彭德懷之間的的確確有「共同要求」,那就是共同反黨、反社會主義、反毛澤東思想、反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 偉大領袖毛主席深刻地指出:「修正主義者抹殺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區別,抹殺無產階級專政和資產階級專政的區別。他們所主張的,在實際上並不是社會主義路線,而是資本主義路線。」(《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毛主席這個科學論斷,一針見血地揭露了劉少奇、楊獻珍之流的反革命真面目,擊中了他們的所謂「共同要求」論的要害。

駁「不可分離」論[編輯]

楊獻珍不厭其煩地宣揚什麼對立面是「不可分離的聯繫」?。他還胡說:學習辯證法,就是「要學會把兩個對立的思想聯繫在一起的本事」?。這是對唯物辯證法拙劣的篡改。

唯物辯證法認為,事物的本性,就是事物內部的矛盾性,可分性。恩格斯曾經指出:「辯證法根據我們過去的自然科學實驗的結果,證明了:所有的兩極對立,總是決定於相互對立的兩極的相互作用,這兩極的分離和對立,只存在於它們的相互依存和相互聯繫之內,反過來說,它們的相互聯繫,只存在於它們的相互分離之中,它們的相互依存,只存在於它們的相互對立之中。」(《自然辯證法》)這就是說,不能離開對立面的鬥爭性和可分性來談對立面的聯繫。對立面的鬥爭,必然引起相互聯繫的破裂,引起統一物的分解,使事物發生性質的變化。因此,對立面的相互聯繫是有條件的,相對的,而可分性則是無條件的,絕對的。

正如毛主席指出的那樣:「在人類社會和自然界,統一體總要分解為不同的部分,只是在不同的具體條件下,內容不同,形式不同罷了。」(《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世界上沒有一樣東西是不可分的。客觀事物的發展,一次又一次地戳穿了形而上學者所謂事物不可分割的陳腐觀念。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發展過程中,不就產生過各種反馬克思主義的新老修正主義派別嗎?在我們黨的發展過程中,也出現過叛徒陳獨秀、王明的「左」右傾機會主義路線,以及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正是在同這些錯誤路線的鬥爭中取得了偉大的勝利。所以,革命的「分」,不是壞事,而是好事。它促進人們思想覺悟的提高,促進革命人民的團結,推動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發展,推動社會的前進。楊獻珍閉口不談矛盾的鬥爭性和轉化,根本否認事物的可分性,把對立面的相互依存變成了「不可分離的聯繫」。事實上,這種僵死的、沒有矛盾的、沒有轉化的聯繫,是根本不存在的。

楊獻珍鼓吹「不可分離」論,有着極其陰險的政治目的。一九五六年,正當我國生產資料所有制的社會主義改造處於高潮的時候,他象牧師一樣出來說教,說什麼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合則兩利,離則俱傷」?。這同劉少奇鼓吹的反動的「剝削有功」論完全是一模所鑄,充分暴露了這幫傢伙都是資產階級的忠實走狗。

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矛盾,從本質上說,是對抗性的,不可調和的。這種矛盾,只有通過社會主義革命才能解決。正如毛主席一九五九年指出的,在社會主義革命時期,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兩大對抗階級的生死鬥爭,「至少還要斗二十年,可能要斗半個世紀,總之要到階級完全滅亡,鬥爭才會止息」。因此,在整個社會主義革命時期,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是「實行獨裁或專政的關係,而不能是什麼別的關係」。無產階級必須從政治、經濟、文化等各個領域徹底清除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的污毒,無產階級必須在上層建築其中包括各個文化領域中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的專政。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從一定意義上說,就是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以及一切剝削階級實行徹底的分離。在這兩個階級的生死搏鬥中,怎麼能「合二而一」呢?如果我們同資產階級搞「合二而一」,忘記了階級和階級鬥爭,忘記了無產階級專政,「那就不要很多時間,少則幾年、十幾年,多則幾十年,就不可避免地要出現全國性的反革命復辟,馬列主義的黨就一定會變成修正主義的黨,變成法西斯黨,整個中國就要改變顏色了。請同志們想一想,這是一種多麼危險的情景啊!」楊獻珍大肆鼓吹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要「合」,不能「離」,正是為了實現復辟資本主義的反革命陰謀。

駁「『合二而一』的綜合」論[編輯]

楊獻珍之流還胡說什麼「分析是一分為二,綜合是『合二而一』」?。這不只是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無知的問題,他們的真實用意,是妄圖割裂分析和綜合的辯證關係,用反動的形而上學偷換唯物辯證法。

馬克思主義哲學告訴我們,分析和綜合既是事物的客觀規律,又是人們認識事物的方法。分析表明了統一體分裂為兩個不同部分以及它們之間的鬥爭;綜合就是通過對立面鬥爭,一方克服、戰勝、消滅另一方,舊矛盾的解決和新矛盾的產生,舊事物的消滅和新事物的勝利。用通俗的語言來說,綜合就是一個「吃掉」一個。歷史的發展方向,總是革命的「吃掉」反動的,正確的「吃掉」錯誤的,但這需要經過一系列複雜的曲折的鬥爭過程。正如毛主席指出的那樣:「階級鬥爭,一些階級勝利了,一些階級消滅了。這就是歷史,這就是幾千年的文明史。拿這個觀點解釋歷史的就叫做歷史的唯物主義,站在這個觀點的反面的是歷史的唯心主義。」(《丟掉幻想,準備鬥爭》)一部人類的文明史,就是階級鬥爭的歷史,革命階級戰勝、「吃掉」反動階級的歷史。以美國為首的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以及一切剝削制度,終究要被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所「吃掉」。這是一個不以人們意志為轉移的客觀規律。這種客觀的分析和綜合,反映到人們的頭腦里來,就要求具體分析各種事物的矛盾運動,並根據分析,加以綜合,指明問題的性質,給以解決的辦法。矛盾的性質不同,解決的方法也不同。事情很清楚,無論是客觀的還是主觀的分析和綜合,都是一分為二,而不是「合二而一」。

分析和綜合是緊密聯繫着的。分析中有綜合,綜合中也有分析。正如恩格斯在談到化學這門科學時所說的,「以分析為主要研究形式的化學,如果沒有它的對極,即綜合,就什麼也不是了。」(《自然辯證法》)楊獻珍之流否認分析和綜合的聯繫,說什麼「分析是一分為二,綜合是『合二而一』」,這同托洛茨基所宣揚的「政治——馬克思主義的;藝術——資產階級的」那種資產階級二元論,完全是一路貨色。

毛主席在《矛盾論》中指出:「直到無產階級運動的偉大的活動家馬克思和恩格斯綜合了人類認識史的積極的成果,特別是批判地吸取了黑格爾的辯證法的合理的部分,創造了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這個偉大的理論,才在人類認識史上起了一個空前的大革命。」毛主席極其深刻地闡明了馬克思主義創始人怎樣分析和綜合人類認識史的成果。馬克思、恩格斯對黑格爾的辯證法不是絕對肯定,也不是絕對否定,而是一分為二,批判其唯心論的外殼,吸取其合理的內核。這種分析和綜合,充分體現了他們一貫主張的徹底的無產階級革命精神和科學態度,為我們作出了光輝的典範。

毛主席在《改造我們的學習》中指出,對於近百年的中國史,「應先作經濟史、政治史、軍事史、文化史幾個部門的分析的研究,然後才有可能作綜合的研究」。毛主席在這裡又一次深刻地指出了綜合和分析的內部聯繫,以及離開了科學的分析就不可能有科學的綜合。毛主席早在三十年前就提出的這個任務,仍然有待於我們努力去完成。

我們總結經驗的過程,也是分析和綜合的過程。人們在社會實踐中從事各項鬥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有成功的,有失敗的。總結經驗,就要分清正確和錯誤,肯定正確的,否定錯誤的。要做到這一點,就要在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指導下,將實踐中得來的豐富的感性材料,加以「去粗取精、去偽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改造製作工夫,由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掌握事物的內部規律性。這自始至終貫穿着一分為二的矛盾運動。有了這樣的總結經驗,我們就能夠堅持真理,改正錯誤,「使那些有益的經驗得到推廣,而從那些錯誤的經驗中取得教訓」。對自己所做的工作,不用一分為二的觀點認真總結經驗,這實質上是「合二而一論」的一種表現,對革命事業是有害的。

「合二而一論」是國際修正主義的反動思潮[編輯]

「合二而一」的反動哲學是叛徒劉少奇、楊獻珍之流的什麼新創造嗎?不是!他們的「合二而一論」,只不過是老機會主義者、修正主義者的「矛盾調和論」在新的歷史條件下的變種。

馬克思主義產生以後,科學社會主義的死敵就公開鼓吹「調和矛盾」的反動理論。蒲魯東宣稱要「找出一個調和的原理」來調和資本主義社會的矛盾?。杜林胡謅世界是「不可分割的」,「在事物中沒有任何矛盾」?。第二國際的反動頭目妄圖用庸俗進化論來代替革命的辯證法,用「階級合作」論來代替馬克思主義的階級鬥爭和無產階級專政的學說。考茨基就宣揚什麼「一個社會裡沒有兩個毫無共同利益的階級。甚至奴隸主和奴隸之間也有共同利益」?,「資本家和工人之間確有共同利益」?。所有這些傢伙都不過是歷史上匆匆的過客,他們都分別在馬克思、恩格斯和列寧的淋漓盡致的批判和揭露之下,現出了醜惡的原形。

十月革命勝利以後,當蘇聯人民在斯大林領導下,進入實現社會主義的國家工業化和農業集體化時期,德波林之流跳出來瘋狂反對列寧的對立統一學說,認為矛盾不是一開始就在過程中出現,要等過程發展到一定的階段才出現,而矛盾的解決,就是「對立面的和解」?。德波林的這一套「矛盾調和論」,是布哈林的「資本主義和平長入社會主義」的「階級鬥爭熄滅論」的哲學表現。這種復辟資本主義的反動哲學,受到斯大林的嚴肅批判。德波林的唯心論和形而上學在中國共產黨內曾經發生極壞的影響。偉大領袖毛主席在《矛盾論》中深刻地批判了德波林的反動哲學。

但是,自從赫魯曉夫叛徒集團篡奪了蘇聯的黨政大權以來,為了在蘇聯全面復辟資本主義,公然復活和發展了德波林的反動哲學。赫魯曉夫擺出一副救世主的架勢,大喊大叫:「面對着熱核災難的威脅,世界只有一個,而且是不可分割的。在這裡,我們都是人。」?他們所豢養的有學位的奴僕們也應聲而起,叫嚷:對立統一規律「過時了」,統一「成了社會進步經常起作用的源泉和動力」,等等。他們恬不知恥地把這套修正主義的叛徒哲學,叫做「創造性地發展馬克思列寧主義」。馬克思主義辯證法從來沒有象這樣受到攻擊、歪曲和糟蹋。

正當這伙叛徒們在哲學戰線上興妖作怪,掀起一股反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修正主義逆流的時候,偉大領袖毛主席以無產階級的偉大氣魄,反覆強調了宣傳唯物辯證法的重大意義。毛主席指出:「我們要求把辯證法逐步推廣,要求大家逐步地學會使用辯證法這個科學方法。」(《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一九五七年,毛主席在各國共產黨、工人黨莫斯科會議上再次深刻闡明了一分為二的革命辯證法,給修正主義逆流以迎頭痛擊。

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歷史經驗一再證明:一個馬克思列寧主義政黨,如果不用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的觀點去觀察問題,分析問題,處理問題,就會犯錯誤,就會在政治上墮落。蘇修叛徒集團徹底背叛了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也徹底背叛了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就只能在修正主義道路上愈走愈遠,並且墮落為社會帝國主義。

今天,反動的「矛盾調和論」,已經成為蘇修社會帝國主義強化法西斯專政、推行侵略政策、同美帝國主義相互勾結、爭霸世界的工具。他們大肆叫囂什麼建立「社會主義大家庭」,要把「共同利益置於首位」。這就是妄圖抹殺侵略和被侵略、剝削和被剝削、控制和被控制的區別,要「大家庭」中的這些國家的勞動人民犧牲自己的利益,放棄自己的獨立和主權,完全「融合」到社會帝國主義殖民統治這個「整體」之中。然而,反動的「矛盾調和論」,絲毫也救不了他們。辯證法的固有規律是不以修正主義者的意志為轉移的。今天,全世界人民和許多中、小國家團結起來,反對美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這兩個超級大國的霸權主義,同他們一分為二,已成為不可抗拒的歷史潮流。

歷史告訴我們,從馬克思主義產生以來,一直存在着一條反唯物辯證法的黑線。劉少奇、楊獻珍之流的反動的「合二而一論」,就是這條黑線在中國的一個突出表現。馬克思主義辯證法正是在同這條黑線的鬥爭中發展起來的。

堅持一分為二的革命辯證法,進一步鞏固無產階級專政,把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進行到底[編輯]

一分為二的革命辯證法,是無產階級的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是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學說的哲學基礎。只有學好用好一分為二的革命辯證法,才能深刻理解和實踐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偉大理論,自覺地執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

經過四年多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我們已經取得了偉大勝利,我國的無產階級專政空前鞏固。但階級鬥爭仍然在政治、經濟、思想、文化各個領域繼續進行着。階級鬥爭的形式會變化,階級矛盾決不會消失;階級敵人的手法會翻新,反動本性決不會改變。還應該看到,意識形態領域裡的階級鬥爭,要經過幾十年、幾百年,才能得到解決。如果不堅持一分為二的觀點,看不到階級鬥爭的長期性、複雜性、曲折性,就要犯「左」的或右的錯誤。

毛主席教導我們:「黨內不同思想的對立和鬥爭是經常發生的,這是社會的階級矛盾和新舊事物的矛盾在黨內的反映。黨內如果沒有矛盾和解決矛盾的思想鬥爭,黨的生命也就停止了。」(《矛盾論》)階級鬥爭的長期性,決定了黨內兩條路線鬥爭的長期性。經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打倒了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及其代理人,清理了階級隊伍,整頓了黨的組織,提高了廣大黨員的覺悟,我們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純潔,更加堅強,更富於戰鬥力。這是毛主席無產階級建黨路線戰勝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建黨路線所取得的偉大勝利,是一分為二的唯物辯證法的勝利。但是,如果認為從此我們的隊伍就百分之百的純了,不存在路線鬥爭、思想鬥爭了,這種天真的想法,不符合唯物辯證法。按照一分為二的觀點,純是相對的,不純是絕對的。完全的純是沒有的。在我們黨的歷史上出現過陳獨秀、王明、張國燾這些不齒於人類的叛徒,全國解放以來,又出現了彭德懷、高崗、饒漱石反黨聯盟和劉少奇反革命集團,但他們都沒有能夠搞垮我們的黨。我們在毛主席的英明領導下,揭露了他們的反革命面目,粉碎了他們的反黨陰謀,批判了他們的錯誤路線,使我們的黨更加鞏固,更加壯大,進一步在毛澤東思想的原則基礎上團結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

兩條路線的鬥爭,總是同兩種世界觀的鬥爭緊密聯繫着的。因為任何一條政治路線都是以一定的世界觀為基礎的。堅持資產階級世界觀的人,必然會背離和反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執行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要提高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自覺性,就必須認真讀書,學好用好毛主席的哲學思想,認真地、堅持地、深入持久地開展革命大批判。同時,要努力改造世界觀,不斷克服頭腦中的資產階級唯心論和形而上學,克服驕傲自滿、固步自封等脫離群眾、脫離實際的錯誤思想和作風。用毛澤東思想觀察一切,分析一切,我們就能夠分清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和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識別真假馬克思主義,抵制王明、劉少奇、楊獻珍一類的政治騙子而不上他們的當,也就能夠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進一步把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任務落實到每個基層,把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進行到底,在奪取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新勝利中,為人類做出較大的貢獻。

註:

① 楊獻珍的書面「說明」(一九六五年四月)。

② 楊獻珍的書面檢討(一九六四年十月)。

③ 《略論兩種範疇的「同一性」》(一九五八年八月)。

④ 《關於規律的客觀性和主觀能動作用問題》(一九五八年十一月)。

⑤ 《怎樣總結歷史經驗,教育幹部提高幹部》(一九六二年一月)。

⑥? 《哲學引言》(一九六一年十一月)。

⑦ 《「是——是,否——否;是——否,否——是」是什麼意思》(一九六三年十一月)。

⑧ 《整風問題》(一九六四年一月)。

⑨ 《認識論》(一九六三年十一月)。

⑩ 《給新疆班講課記錄》(一九六二年五月)。

? 《要學會掌握對立統一去做工作,在實際工作中尊重辯證法》(一九六四年四月)。

? 在一九五六年的一次講課。

? 黎明在一九六四年五月的一次講課。

? 參見馬克思:《哲學的貧困》。《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第一七三頁。

? 參見恩格斯:《反杜林論》。人民出版社一九七○年版,第三十八、一一六頁。

? 考茨基:《國債的經濟影響》(一九一五年四月)。

? 考茨基:《唯物史觀》第二卷(一九二七年)。

? 德波林的「自我批評」。

? 赫魯曉夫:《全面徹底裁軍是各國人民的和平和安全的保障》(一九六二年七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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